首页 爱丽丝书屋 凌辱 旧雪原的梦见

第2章 【R-18】旧时之影

旧雪原的梦见 枝无儚 70225 2023-11-21 02:11

  “啊,是关于这个问题吗......唔唔。”

   一人两狼在迎着其他村民诧异的眼神返回了主帐内,悠尔塔花费了不知多大的力气才向着村民们解释清楚了包括天气变化在内的一系列情况,而且才刚口干舌燥着踏进营内时,亚诺便一直缠着米珊德想要讨论之前的话题,尽管悠尔塔相当想让亚诺闭嘴,但迫于米珊德也在现场的压力,只好盘坐在一边,眼角有些抽搐地听着亚诺添油加醋地说完,尤其是到“伴侣”两个字眼时;现在,米珊德若有所思地低着头,营内只有悠尔塔和亚诺一紧张一兴奋的摇尾巴声,两狼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米珊德的身上。

   “虽然总觉得你们两个人理解的\u0027伴侣\u0027不是一个意思啦......不过,果然还是得看悠尔塔的想法吧。”米珊德再三思索之后,最后得出了这个结论,把问题抛给了坐在一旁低着头默不作声的悠尔塔,笑着道:“那么悠尔塔对亚诺,是怎么想的呢?”

   “......!问,问我吗......”悠尔塔的一双飞机耳微妙地竖了片刻,奇异的绯红色也一点点从他的耳尖处蔓延开来——虽说悠尔塔对于这方面经过了如此长时间后仍然是个白痴,但是他平日在村庄中也听过不少族民聊过这个话题,尽管他没有什么插入讨论的意愿,久而久之也在耳濡目染之下试探到了一些内容;在磨蹭了许久后,他在不情愿地吞吐着回答道:“那种事情我才无所谓,不过也只是一个名号而已,反正之前本来就是跟亚诺住在一起的......伴、伴侣什么的就当作是吧......”

   “喂喂,明明悠尔塔才在我这边住了不久就又一个人搬走了!现在这么说也太敷衍了吧!”尽管亚诺坐着的位置离悠尔塔有些距离,但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悠尔塔最后那句声若蚊蝇的话语,不满地扑了过去,直接将脑袋埋在了悠尔塔的怀里,然后还顺带抱住了对方,全然不顾悠尔塔在呆滞了几秒后满脸通红的模样;米珊德先是看着二狼的打闹轻笑两声,随后揉了揉眼睛道:“唔,说起来之后悠尔塔也是打算留在这边的吧,既然如此我也搬过来这边好了......哈欠,总感觉很累啊......”

   “诶?累吗?米珊德你没事吧?我去帮你问问还有没有空余的屋子,你先去休息一会吧...真的没事吧?不会是复活魔法出了什么岔子吧?”虽然米珊德的话放在平时听起来并无大碍,但现在毕竟情况特殊,悠尔塔一把推开了略带怨念的亚诺,随即紧张地挪到了米珊德身旁问道;米珊德轻咳了两声,扶着悠尔塔的手臂安抚着:“应该只是复活魔法残余的一点症状吧,毕竟魔女的体质和其他生物不同,不用担心......比起这个,悠尔塔你的魔力,怎么感觉这么紊乱?”

   “啊,这个不要紧的啦,只是最近休息得比较少而已。”确认米珊德并无大碍后,悠尔塔便放下心来,随后用爪子挠了挠鼻头笑着答道,顺带无意识地又靠近了米珊德一些。“大概只是...唔,百来年没睡觉吧,我都已经习惯了。”

   “嗯,那样的话就......什么?!”米珊德的音量猛地在句末陡升,直接把另外两只狼吓得一个激灵,连同尾巴和身上的白毛都一并炸起,然后在他们尚未反应过来之前,米珊德便双手一把捧着悠尔塔的脑袋,对着他自己惊恐的表情接着道:“就算是有不死魔法的加持也不能这样吧!魔力一直这么紊乱的话,悠尔塔你就不觉得哪里会不舒服吗!”

   “虽然平时偶尔会有点头晕......不过也就仅此而已吧,在接过亚诺的工作之后我就一直这么过来的,也没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悠尔塔一脸无辜地回看着米珊德,身后的尾巴还在一直摇晃,下一刻,两人同时瞥了一眼还茫然坐着的亚诺......

   “咿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死了之后悠尔塔会自己过来接手的很抱歉是我的错!!”

   “......咳,是亚诺先生是吧,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来着,请不要摆出这样我好像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歹徒一样的样子......”米珊德看着亚诺直接一个滑跪过来拜倒在自己旁边的模样有点尴尬,连忙先将他扶起,随之又向悠尔塔略带担心的说:“虽然这么说,悠尔塔还是要注意身体啊,魔力紊乱的话很容易会引起一些其他问题的......”

   “嗷呜,放心好了,我现在比起以前还是强了不少的,不用担心我的情况~”悠尔塔少见地露出了笑容,将下巴靠在米珊德的肩膀上蹭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有些错愕的亚诺...和疑似吟诵了什么的米珊德。“这个时候......【Dormienia(睡眠)】......”

   “嗯?米珊德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啊...咳咳,没有哦。”明明确认到了睡眠魔法成功释放了出去,但看着悠尔塔像是完全无事一般全然不知地看向自己时,米珊德还是愣了一小会,随后立即将眼神移到一旁,装作看不见一旁略为疑惑的悠尔塔。

   ——难不成魔力紊乱还会导致精神类魔法失效吗,不行,这样下去的话悠尔塔的魔力迟早会崩溃的,但是直接劝的话按照悠尔塔的死脑筋肯定不会听的,我得想个方法......啊,说起来之前好像还剩下了些材料,不如......虽然感觉有点对不起亚诺先生,不过我现在也提不起劲,就交给他好了,或许还正好应了他的意呢?

   在稍微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还茫然站着的亚诺后,米珊德尽量掩饰着脸上可能会露出的什么表情,随后站起身来向着其他两人道:“那么,我先去再检查一下\u0027门\u0027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很快就回来,悠尔塔先和...咳,亚诺先生叙叙旧吧?”

   “嗯?不用我跟着一起去吗...那你要小心一点啊。”悠尔塔似乎对着米珊德还有些依依不舍,翻了个身后又询问了一句,直到米珊德再度笑着摇了摇头,悠尔塔才放弃了死缠烂打的计划,目送着米珊德快步走出了营内。“唔,那么也是时候工作了,现在天气突然变成了这样,之前的方案也要修改一下了......亚诺?”

   “啊...嗷,没事,只是好像是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你会这么开心,而且还会主动靠在别人身上......有点吃惊而已。”亚诺在悠尔塔的身边蹲下,猩红的眸子中藏着三分疑惑和七分类似羡慕的情感,虽然他很想用爪子去试图揉揉悠尔塔的脑袋,但停留了片刻后还是收回了手臂,表情开始变得纠结起来。“悠尔塔和他的关系还真好啊,我也想见一次悠尔塔的笑容来着......”

   “有,有吗......嘛,关系也说不上好到哪里去吧,也就是把我召唤过去人间界那边,仅此而已,也没别的......就是这样。”悠尔塔愣了片刻之后,随后有些慌乱地撇开了目光,迅速编了几句话出来想要搪塞过去,丝毫没注意到面上的绯红正在一点点地透过绒毛显现。“而且,也就只是一个表情而已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悠尔塔连说谎的表情都跟以前一样啊,就这样还好意思天天说我是傻子吗?!

   “啊...不过不管如何,能继续活着真是太好了,而且悠尔塔看起来也和之前一样嘛!”亚诺最后还是没有多管心里那丝若隐若现的嫉妒感,干脆也躺在了悠尔塔旁边然后大笑着一把搂住他,悠尔塔虽然早就预料到了亚诺会这么做,但还是有着些无奈地尝试挪开身子道:“好了好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别老是主动贴别人身上......”

   “你之前不也是直接把脑袋放到那位魔法师的肩膀上蹭着吗?”

   “呃...这个......”

   ——————————

   “久等了......呼,这次变化在族民里还是引发了不小的骚乱,得亏之前有准备临时计划和应急方案,之后再想相应的方法布置就好了。”直到天色在如今也几乎完全暗下来后,悠尔塔才匆忙地返回了主营里,在米珊德和亚诺的注视下气喘吁吁地坐下。“给米珊德的帐营也安排好了,就在这里后面的那片平地上,如果你需要的话就去休息好了;至于亚诺......你要是也困的话就自己在这找个位置吧,我还要撰写新的计划表和给守夜队制定一份新的巡逻计划,总之别来打扰我就好,实在没事的话你就跟米珊德四处逛逛或者聊聊天好了......还有什么事吗?”

   ——哇啊,悠尔塔现在比起以前还要严肃啊,这个真的不是披着悠尔塔的皮的什么东西吗,还以为他见到那位魔法师会开心一些的......不过首领的工作也确实很折腾人啊,能让他放松一点就好了......

   ——悠尔塔现在还真是一幅首领的姿态啊,这么多年以来还真是辛苦他了,那么接下来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吧......抱歉了亚诺先生!

   “啊,那我一会就回去好了,在那之前......”米珊德一边回应着悠尔塔的话,一边用指尖在半空中划出了一个弧形,其化作一道黑色的裂缝,他伸手进去在里面掏了掏,随后拿出了...一个小坛子和两个酒盏。“我记得以前悠尔塔还挺喜欢东王国的甜酒,就顺便拿了一点过来...咳,亚诺先生也尝尝看吧?”

   “啊,那个...不过喝了之后好像会头晕吧?”悠尔塔似乎是回想起来了什么,有些心动地想要伸出爪子去接过来,但回想起之前的事迹后还是犹豫了片刻;反倒是在另外一边的亚诺饶有兴致将其接过,然后好奇地问了句:“\u0027酒\u0027吗,我以前好像听过,不过没试过味道...这个好喝吗?”

   “我和悠尔塔都还挺喜欢的,亚诺先生应该也会感兴趣的吧?”米珊德瞄了会亚诺打量着手中坛子的模样,随即趁着自己还没完全心软前,又看向悠尔塔道:“悠尔塔也试一点吧,现在在东王国甜酒算是很少见的东西了,这也是我仅剩的几份之一...悠尔塔以前不是还挺喜欢的吗?”

   “啊,是啦,还挺好喝的,只不过......”仿佛察觉到了米珊德有些失望的语气,悠尔塔原先收回的双爪又再度动摇了起来,在短暂的内心纠结后,还是拿过了其中一个酒盏。“也好吧,反正也可以用魔法抵御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喝两杯之后就继续工作好了......哎?米珊德不留下来一起喝吗?”

   “我,我嘛...我果然感觉还是有点累,想先去休息一下了,这里就交给你们啦~”在讪笑了两声后,米珊德便已经走到了帐营门前,转过头去对着两狼露出了有些尴尬的笑容;而在离开之前,米珊德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对着悠尔塔和亚诺补充了一句:“咳,如果事后太累的话,就交给我收拾吧...咳咳,那我先走了!”

   抛下这句在两狼听起来有些意味不明的话以后,便连跑带走出了营门,剩下了面面相觑的悠尔塔和亚诺;在短暂的沉默后,悠尔塔叹了一口气,随后边打开坛子边聊道:“总觉得米珊德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希望只是我想多了吧......以及,亚诺你这家伙也少喝点啊,酒还是很容易喝醉的,就是脑子会感觉晕乎乎的样子。”

   “嘿嘿,你不是说了我睡着了正合你意嘛......唔?这个味道......”悠尔塔将封布拿来的一瞬间,在整个营内便弥漫开来了一阵馥郁醇香,悠尔塔在此之前便有着些心理准备,不过第一次闻到这个气味的亚诺还是不自觉地凑近,将脑袋一点点地靠近坛口。“闻起来感觉还不错啊......”

   “喂,用酒盏喝啦,可别想着自己一个人一次性喝完什么的。”悠尔塔抱着坛子往后挪了一些,略带嫌弃地瞥了眼比自己当年动作还要大的亚诺,随后将坛罐轻侧,将两个酒盏装满。

   ——奇怪...为什么总觉得酒的颜色稍稍有些淡粉的样子......我怎么记得应该是透明的来着......

   “......喂!我说拿酒盏喝啊!”悠尔塔刚将目光从酒盏处移开,就看到亚诺直接拿起了酒坛喝了起来,连忙慌乱地把已经被对方喝了一半的酒坛抢了回来。“我还想着给米珊德留点送过去来着...剩下的都归我了!”

   亚诺倒是完全没有理会悠尔塔的满脸愤慨,擦拭去从吻部边缘流下的一些甜酒,又咂了咂嘴,回味着那股弥漫着的醇香。“确实还挺好喝的...别那么小气嘛,你的那位魔法师大人都说给我们两个喝了,就再给我一点吧~”

   “拿自己的酒盏喝啊......”再次无力地重复了这句话后,悠尔塔无奈地端起了其中一个酒盏抿了一口,或许是与之前相隔太过久远的缘故,尽管悠尔塔依旧挺喜爱甜酒的味道,但总觉得与之前有一些不同,在两三杯甜酒下肚后,这种违和感也依旧没有变化。

   ——唔嗯......应该只是我想多了吧。

   “喂喂,悠尔塔。”就在悠尔塔原本打算喝完剩下的一些便去继续工作时,亚诺突然叫住了悠尔塔,眯起了一只眼睛,只睁开着那只有着道伤痕划过的红色左眸,随后问道:“我说...反正我现在也醒过来了,不如干脆就让我重新接手回村落的事情吧,你不是经常念叨着想回去人类那边的世界吗,就正好也住在那边好了。”

   “......啊?你要接手回去的话也不是不行啦,我也更喜欢干回祭司的老本行来着,去人类界那边住的话......倒也没什么问题,反正按照米珊德的说法,现在联通两边的门也被打开了,偶尔过来探望一下你也好,不过还得我处理完之后的事情再说啊......怎么突然聊起这件事情来了?”悠尔塔歪着脑袋,似乎不是很懂亚诺为什么问起了这件事,而亚诺也是挠着自己的脑袋,想了想才回应道:“只是...我总觉得那位魔法师想让你休息一下来着......不过就算不说他的话,我也想让悠尔塔歇一会来着;况且人家好歹为了你差点就把命丢了,你也至少得做点什么回报一下吧,就跟我......咳咳。”

   “关于这个我也察觉到了来着...嘛,等我处理完剩下的事情就去跟米珊德聊聊吧。”被亚诺的一番话弄得有些愧疚的悠尔塔也不情愿地点了点头,随后将酒盏里的酒液也一饮而尽,补充了句:“至少给族人们安排好新的计划吧,从以前的雪地变成现在这幅草原的模样,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适应不过来。”

   “说的也是,我感觉天气确实比以前热了不少来着...哈......”亚诺似乎原先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在话语之间突然不自觉地夹杂了两声粗重的喘息,他本人也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试图平缓了一下呼吸,但尾巴还是焦躁地左摇右晃着。“唔嗯......原来人类那边平时的天气......是这么热的吗......”

   ——不对,这种感觉...我这是......发情了......?!

   某个不太妙的词语在一瞬之间在亚诺脑中一闪而过,他原先有些迷离的神识也霎时清醒了片刻,趁着悠尔塔还没发现自己身上的异状连忙背过身去,满面羞恼地看向胯间逐渐被撑起的短裤,清晰感受着肉茎从外鞘一点点钻出、膨胀、最后直接将浅薄的布料打湿。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发情......哈啊.......该死......而且还是在悠尔塔在场的时候......

   尽管亚诺在被复活之前的一生之中也经历过好几次的发情期,但毕竟有着从其他族人那边打听来的自我处理方法,只要用爪子握住凸起的地方上下抚弄来排出那些粘稠的白液就好——说实话,亚诺还挺喜欢那种奇特的快感,只是现在这种局面......

   ——但是在悠尔塔面前弄果然还是太羞耻了啊!总之还是先想办法脱身然后找个地方处理一下......千万不要被悠尔塔察觉到啊......啊呜,这次感觉为什么这么强烈啊......

   强忍着想要将下身磨蹭些什么的欲望,亚诺手忙脚乱地尝试把两腿之间的突起稍稍压下,然后才尴尬地转回身去,尽量避免说话的时候再度冒出一声粗喘或者呻吟:“悠、悠尔塔啊,我先出去透透气了,你接着工作吧嘿嘿......呃?”

   尽管亚诺现在因为精神恍惚难以完全看清眼前的状况,但当目光尽力聚焦之后,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有些错愕——悠尔塔一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半掩着嘴大口喘气着,身上的长袍已经垂落下来,而面上的绯红甚至还透过绒毛显露出来,金眸之中的迷乱比起亚诺还要更盛半分;在另外一边还没缓过来的亚诺,似乎隐约听到了悠尔塔一两句飘忽不定的话语:

   “唔......果然是那个药......米珊德这个混蛋......啊啊......”

   ——————————

   “嗯...听起来已经生效了呢,门禁术和隔音术也布置好了,之前准备好的小道具也给他们送进去了......”米珊德站在帘门外,听着仅有自己能听到的、从内部传来的喘息呻吟声有些面红耳赤,

   随后连忙摇了摇头,然后伸了个懒腰舒缓了一下压抑了不短时间的心情。“虽然挺想留下来看看里面的情况...嘛嘛,还是挺困的,先回去休息吧,睡醒之后悠尔塔跟亚诺先生应该也做完然后累得睡着了吧~......嗯?”

   米珊德正打算趁着此时还尚有一丝暮光时找到自己的临时住所休息一会,便看到一只披着件斗篷的白狼狼人似乎正打算走来,便留了个心眼暂且先不离开;果然,对方来到了主帐前时,先是看向米珊德迟疑了一小会,又打量了他片刻——虽然之前悠尔塔也有将他向其他族人介绍过,但毕竟是只存在于口述和传闻之中的“人类”,还是忍不住观察了一下,才敢走近前来微微低下身子询问道:“你是...悠尔塔大人邀请的客人吧,初次见面,我是守夜队的队长安尔洛;之前悠尔塔大人吩咐我来拿一份新的守夜计划安排,请问他现在在家里吗?”

   ——啊,我记得悠尔塔之前教过我一些这边的语言来着,是…怎么说来着……

   “啊——这个......悠尔塔现在稍微有些事啦!”尴尬而心虚的微笑顿时浮现在米珊德的脸上,幸亏安尔洛也是在社交上比较懵懵懂懂的个性,没能够看透米珊德想要掩盖的糟糕真相,只是歪着脑袋想了会,随后应答道:“悠尔塔大人一直都很忙呢,而且对工作以外的事情也没兴趣......那我等一会再来好了。”

   说罢,安尔洛便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了,只剩下尚还有些忐忑的米珊德留在原地。

   ——看来还不能就这样回去休息啊......

   ——————————

   “居然还有门禁术......可恶,现在用魔法不仅无效,而且还会加重——唔唔......”悠尔塔几乎已经没力气支撑着身子站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敲着纹丝不动的帘门呻吟着,面上全是因为被下药而带来的羞怒;反而之前还满是拘谨的亚诺看到悠尔塔跟自己也差不了多少后,直接便挺着胯间的帐篷走到悠尔塔旁,神情有些迷离地笑着:“嘿嘿......悠尔塔这幅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啊......真可爱......”

   “你这家伙已经毒发了吧......!酒劲也一起上来的那种......”尽管悠尔塔现在很想给亚诺一拳,但多年依靠魔法而生疏了狩猎技术的悠尔塔在这种无法调动魔力的情况下,对于亚诺而言简直是毫无反抗能力的存在;更何况,悠尔塔现在更想优先排解掉难受的灼热感。“唔......但是该怎么办......”

   “虽然不太清楚为什么会这样......缓解一下就好了吧......不行,要忍不住了......”亚诺的舌尖已经从嘴边冒出一点,在短裤边徘徊许久的爪子终于直接一把将其握住脱下,鲜红色的柱体也随之弹出,柱口处积攒的粘液则被拉出数条透明的丝线,无论是根部的球结还是略有弧度的肉茎,此刻都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亚诺眼中的迷离似乎更盛一分,边傻笑边嘟囔着:“嘿嘿......都涨成这样了啊......”

   “喂!亚诺你......!”药效酒效的双重驱使,再加上亚诺的突兀行为和营房里充斥着的发情雄兽气息,让悠尔塔当场面红耳赤了起来,咬着牙侧过脸去,目光却还是不住地瞥回亚诺——或者说他下身那根仰立着的肉茎。“给我收敛一点啊,万一被其他族人发现怎么办......!”

   “悠尔塔不是说现在门打不开吗......况且现在也到晚上了......没事的,只要小声一点......”亚诺干脆在悠尔塔的身边坐了下来,身后的尾巴还在不断晃悠着,丝毫不顾悠尔塔烧得发烫的脸颊,甚至还在不断笑着凑近对方。“而且悠尔塔......不也发情了吗......嘿嘿,不愧是悠尔塔的魔法师啊,这种事情都可以用法术做到......”

   ——米珊德,等我今天脱身了一定要揍你一顿......嗷啊?!

   “等,亚诺...!你——你的爪子在干什么——呜呜......!”下身传来的刺激感直接将悠尔塔从烦躁的思绪中拉回现实,刚回过神来时,他便瞥到了身上的袍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掀开;亚诺的脸上满是暧昧的笑意,一爪握住自己的肉茎上下套弄,另一只爪子用指尖不时划过悠尔塔根部的顶端,顶端因此溢出了更多无色的粘滑清液。“别、别再碰了!我要——啊......”

   “看起来我的要比悠尔塔的大上一些啊......不过悠尔塔的反应真是激烈呢......嘿嘿......”尽管亚诺还挺想继续调侃一下被刺激得面红耳赤、肉茎连连轻颤的悠尔塔,不过他此刻更想专注于处理自己的情况,于是便满足地收起了伸出的爪子,继续抚弄着自己的狼根......直到过了一会后,亚诺眯起的赤眸瞥到了悠尔塔还在迷茫地一边喘着气,一边看向胯间似乎又涨大了一圈的肉茎茫然失措。

   ——啊咧......悠尔塔还真能忍啊......都硬成这样了还不为所动吗......

   “亚、亚诺......”正当亚诺还在感慨的时候,悠尔塔略带哭腔的软糯声音便灌入了亚诺耸下的双耳中,令他直接浑身一个激灵。“我...我不会自己一个人弄啊......应该怎样才能......呜......好起来,这种感觉好讨厌.......”

   ——......等等,悠尔塔居然不知道吗?!他之前的发情期是怎么处理过来的......不过毕竟有那位魔法师帮忙......

   微妙的罪恶感和嫉妒感在亚诺心头涌现,在咽了口唾沫后,有些艰难地道出:“哈......悠尔塔就只要......嘛,像我这样握住自己的那根突起来的东西,然后上下摆弄几下就好......”

   悠尔塔先是迷离地看着亚诺紧张的模样,随后试着去按照他的教导进行——在悠尔塔握住自己肉茎的那一刻,他便像触电一般立即松开了爪子,表情也比起之前看似更为痛苦,尽管他的粉舌也完全伸出,只顾得大口喘着气,语气甚至还多了一份撒娇的意味:“好奇怪的感觉......呜呜,平时都是米珊德帮我弄的......亚诺帮我也......弄一下嘛......”

   ——......这种事情自己来啊!!嗷嗷,为什么每次我挑弄完悠尔塔就会出现这种事情......但是还是第一次见悠尔塔这幅样子,真的好可爱......而且还能碰到悠尔塔的......嘿嘿......

   “好、好吧,看在是悠尔塔的份上......”虽然嘴上说得很不情愿,然而亚诺依旧相当兴奋地凑到了悠尔塔面前,腾出了另外一只爪子尝试握住了悠尔塔充血成鲜红色的肉茎,又用舌头舔着他因为刺激和害怕而有些颤抖的脸庞来安抚他。“悠尔塔还真是敏感啊,嘿嘿......唔啊?!”

   亚诺刚打算加快一些双手的动作,便猛地被悠尔塔一把抱住了腰,整具身子也因为这个动作直接贴在悠尔塔的身上,还在舔舐着对方的舌头也因为突然逼近差些深入到了悠尔塔微张的嘴里,在其看着悠尔塔那双紧闭的眼眸片刻后,也是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面颊变得跟对方一样通红。“不、不要这么突然就抱住我啊......!而且你凑那么近我也很难弄的!”

   “呜呜......我想贴在......亚诺身上嘛......”悠尔塔已经完全陷入了无意识的状态,只是不自觉地用着魅惑的行动和话语,让亚诺继续深陷跟自己一样丧失理性的状况;肉茎也一点点从亚诺手中挣脱而出,转而去贴在亚诺自己的灼热狼根上,共同分泌的粘液已经交杂在了一起,连带打湿了两狼腹部的细软绒毛。“疼...而且好痒......但是这样子好舒服......亚诺的身子也好热......渴.....”

   “...等、悠尔塔你要干什——唔!”还没完全从悠尔塔的上一个行为中反应过来,亚诺紧接着就感觉到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舌头上,顺着便滑入了嘴中吮吸着他的涎液,等到他反应过来时,悠尔塔已经微眯着双眼收回舌头,将口中狩猎到的水液咽下,两人的吻部之间还有着一丝隐约的银线相连。“哈......哈......”

   亚诺此刻脑子已经陷入了完全的混乱——主动权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到了悠尔塔的手里,悠尔塔也从一开始抱住他的腰,转变为坐在他双腿之间的空位上,两只脚爪干脆地摆在他大腿上,而双手则扶着亚诺的肩膀,一边让下身涨红到极致的肉茎摩擦着他腹部的绒毛汲取快感,一边还不断呻吟出声音刺激着亚诺的听觉。

   ——这就是......“伴侣”之间会做的那些事情吗......但是悠尔塔会不会只是因为现在神智不清把我当成了那位魔法师......那样的话等他清醒了我又该......

   “呐......亚诺......怎么了......?”似乎是察觉到了亚诺的心不在焉,悠尔塔稍微放缓了一下动作,将狼脑袋枕在亚诺的肩上,轻声地说着,尽管语气之中的情欲没有减少半分。“米珊德说过......可以跟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的......我一直都很喜欢亚诺......亚诺,喜欢我吗......?”

   “......啊啊,看来是我多想了。”尽管只是一句无意识地询问,也让亚诺之前的顾虑被打消了大半;他舔了舔嘴边,用着一个微笑回应了对方泛着泪光的金眸,便将头也靠在悠尔塔的肩上,作出了一个轻咬住对方脖子的动作,力道却无比地温柔。“我也很喜欢悠尔塔......没错,我们是互相的\u0027伴侣\u0027啊,做这些事情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悠尔塔......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我会让你体会到连那位叫米珊德的魔法师也带给不了你的感觉的!嘿嘿~”这次轮到悠尔塔还没反应时,亚诺便用一只爪子一把搂住了悠尔塔,另外一只爪子敏捷而精准地同时紧紧握住了两人的肉茎,并拢起来并且快速上下抽动着。“如何如何,我的技术还不错吧!”

   “...哇啊!等、等一下,亚诺!力气放小一点,而且太快——呜嗯!”悠尔塔被亚诺猛烈的动作所带来的刺激感吓到,而这份刺激感紧接着便转换成了潮水般的快感,脸色当即泛起一阵惊慌,不过即便如此他也做不了什么:身躯已经被亚诺的爪子死死搂住,就连脖子也被对方用尖牙固定住,只得在这份快感中迅速沉沦。“亚诺......我快要......嗷啊!”

   一声低嚎从悠尔塔的嘴中钻出,明明应该是很有威慑力的发言,在亚诺耳中听起来却更像是孩子的哭闹一般;而悠尔塔的肉茎在短暂的停止颤动后,便开始不断地抽搐着,每一次鲜红色的狼根在亚诺有力的爪中膨胀些许后,从顶端的小口中就喷射出一股浊白色的热流,打湿两人的胸膛,甚至还有一些溅到了悠尔塔自己的嘴边;等到悠尔塔从强劲的喷射变为一股股涌出,再到数滴精液从穴口溢出时,他和亚诺的胸膛和腹部已经沾满了粘湿的白浆,营房内满是粘液奇特的腥味,以及两人因为激烈运动的汗水咸味。

   “哇啊,悠尔塔你这是憋了多久......不过看你的表情还挺享受的嘛~”亚诺的嗅觉比起一般的同族人灵敏了不少,因此被腥味冲得有些头昏脑胀,但还是满足地放开搂着悠尔塔的爪子,笑着撩了撩对方的下巴,顺带欣赏着他还沉浸在快感中的茫然神色。“呼,之后去清洗一下好了;悠尔塔先去休息一会吧,我还得帮自己弄——喂!等下,那个不能吃啊!”

   “呜?”悠尔塔不知何时用指尖沾了一些身上的白浊,放在嘴中含住,迷茫地看着差点就拦住了他的亚诺,对着那副紧张兮兮的表情歪着脑袋。“亚诺...怎么了......?你也要来一点吗,我的魔力还是挺多的.......吃掉的话可以补充魔力哦......?”

   “我才不要吃啊!那,那些粘液,是、是......”亚诺看上去又回归了最开始的窘境,说话也变得有些结巴,面对着悠尔塔伸过来的爪子羞恼地扭开了头。“总而言之!不要再吃那个啦!好、好了,悠尔塔快去一边吧,我还没发泄呢......咦?悠尔塔你又要干嘛??”

   虽说悠尔塔确实是从亚诺身上撑了起来,但是转而又往后靠了一些,以一种腰部挺起的姿势趴在了地上,脑袋上的一双耳朵耸拉下来,用着黑色的鼻头轻嗅着亚诺胯间仍旧挺立着的鲜红肉茎,随即......伸出了舌尖轻触着圆润的球结。

   亚诺的意识毫无预兆地中断了。

   ——————————

   “哈...会不会给他们的剂量下的太多了呢......加上之前那位叫...安尔诺?还是安尔洛的先生貌似也找悠尔塔有事情要办来着......”

   对于内部发出的声音,已经感到了些许麻木的米珊德开始担心起了一些其他事情,虽然门禁术能够确保不会被人闯入,但若是事后被别人怀疑的话......也并非是什么能够轻易解释的事情。

   “不过他或许只是说说呢,都隔了这么久时间大概上去歇息的可能性更高吧......唔,才刚说完呢......”

   米珊德正打算休息一会,便瞥到了远处披着斗篷的安尔洛——似乎这次他的时候还跟着两只同样打扮的狼人,顿时感觉有些头疼;果不其然,他们确实再次在米珊德面前停了下来,安尔洛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而其他两人则在怀疑地看着米珊德。

   “打扰了,我们又来了......悠尔塔大人忙好了吗?我听其他队员们说,他还把以前的族长亚诺大人给带回来了呢...魔法还真是便利的东西。”安尔洛的语气比起询问更像是陈述着什么,说完之后,他也将目光聚焦在米珊德的身上。“所以......我们可以进去吗。”

   “啊...麻烦再等一会,他们还在里面......咳,商议事情呢!”尽管米珊德依旧不太善于撒谎,在紧急情况下还是迅速找出了个理由尝试搪塞面前三人。“等他们商量好了你们再进去吧!”

   “我们只是进去拿份新的守夜计划而已,没什么关系吧。”另外一只狼人抱怨了一句,挑出了这个简陋理由的明显矛盾,米珊德当即陷入了慌乱状态......不过安尔洛只是点点头,就把其他两人拦在身后,道:“我们明白了,那我们迟些再来。”

   “诶?队长你不是说带着我们两来硬闯——嗷!”剩下那只没开口过的狼人似乎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安尔洛一爪子掐住了腰然后往后拖,在叫出声前就飞快地被拖走了一大段距离,另外的那人瞥了眼米珊德,便也跟着另外二人离开了。

   ——总感觉......还得纠缠很长一段时间啊。

   ——————————

   “嗯...啊......!悠、悠尔塔......不要再舔了,那里很脏的啊!而且你再继续下去的话...我要......啊啊......!”

   亚诺很想尝试推开正含住自己肉茎舔舐着的悠尔塔,奈何悠尔塔实在是太过...娴熟,略显粗糙的舌面精确地划过他数个敏感点,只得在炸着毛的同时粗喘着享受,原本抓住悠尔塔脑袋想要将其推开的双爪,此刻也变成轻摁施力的暧昧姿态。“为什么......哈嗯,悠尔塔会喜欢这样啊......明明这么......嗷唔!不、不要舔前面那个地方......!”

   悠尔塔正专注于品味嘴中饱胀的狼根,只是给了吵闹的亚诺一个不满的眼神,便将其暂且轻轻吐出,悠尔塔的涎液与亚诺分泌出的清液混杂在了一起,拉扯出几道淫靡的丝线。

   “真是的,明明是我在弄,亚诺还真吵啊……而且,这样不是比你刚才那样,更舒服吗……?”咂了咂嘴咽下口中咸腥粘液后,悠尔塔瞥了眼紧贴着自己双耳的爪子,又抬起头来对上那双充斥了慌乱的赤眸抱怨一句。“以前见你可不是这样的啊……唔,你的味道好浓……”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啊!快点放……啊!”亚诺又多了分气急败坏,想趁机把悠尔塔的脑袋朝远处推去,却被悠尔塔的獠牙恰巧轻刮了一下敏感部位,从肉茎根部传来的疼痛迅速转换成了快感,在他想要压制之前如潮水般涌出。“喂!悠尔塔快点松嘴啊!我……哼唔!”

   在彻底被本能操纵前,亚诺下意识有些粗暴地把悠尔塔的脑袋推远了一些,随后只记得自己发出了几声闷哼,舒适感从大腿涌向跨间,而后他眯起了双眼,舌尖从微张的嘴中探出,任由这种积攒过久后的喷射快感淹没自己。

   “哈……哈……”经过了大概十多秒,在那些浑浊而粘稠的液体一阵阵从亚诺的前穴口中喷出完毕后,他只顾得大口喘着气,意识朦胧地看着下身的光景;因为悠尔塔的舔舐对他而言过于刺激,此时刚经历过高潮的肉茎还在不时地抽搐着,每一次颤栗就会带来一阵新的快感。“悠、悠尔塔……所以说让我自己来啊……现在大家都这么脏了……”

   “咕,明明亚诺也一幅很喜欢的样子……而且主要还是我被弄脏吧……”悠尔塔故作嫌弃地瞥了眼亚诺,狼脑袋上粘滞着亚诺之前射出的精液,用爪背随意擦了擦已经被濡湿的面颊和头发,略带期待地问了一句:“话说…亚诺觉得怎么样……舒服吗?”

   “哎哎?嗯……不、不讨厌这样的方式,就是了……”两人的表现像是完全颠倒了刚开始时的位置,亚诺半分心虚半分羞耻地将目光从已然醉酒的悠尔塔面上移开,尾巴还在不受控制地乱摇乱摆。“好了……既然都弄好了,就擦擦身子吧……呼……”

   ——话虽这么说,但是感觉还是好热啊……再来一次的话……不行,要是待会悠尔塔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法我就要……咳哼!

   “……嗯?”亚诺刚从剩余的快感之中缓过神来,想要撑起身来时,突然摸到了手边有着什么东西,便顺手拿起来一看。“这些……是什么东西?”

   “啊……这些是米珊德以前……帮我做的玩具……为什么会在这里呀……?”悠尔塔看到亚诺手边各式各样的“玩具”时,脸上又多了一层绯红——平时的话,估计悠尔塔就满脸羞恼地直接扑过去抢过来了。“亚诺…要陪我试试吗……?”

   “玩具……?”亚诺怀疑地看着那些奇怪的东西:两双分别用铁链连接起来的精致夹子,一根外形奇异的粉红柱状物,还有数个大小不一的晶体小球和数瓶装着粘稠乳液的小玻璃瓶。他……完全看不明白这些东西可以用来做什么。

   ——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太糟糕的事情吧……而且是悠尔塔的请求……

   “嗯……好吧,玩一会之后要去清理哦……还有,我不是很懂这些东西……悠尔塔你教教我吧。”

   在之后的几个小时里,亚诺一直反复地对于说出了这句话,感到了极大的后悔。

   ——————————

   “你、你们……”

   米珊德看着十多只挡在自己身前的狼人,心头涌上一阵不可描述的苦楚和无奈,扶着一旁的帐营内叹道:“所以你们是整个守夜队都来了吗……都说了悠尔塔和亚诺先生他们正在商议事情啊……”

   ——啊怎么办……这样下去纸要包不住火了吧……

   “毕竟已经到守夜时间了,其他人都在等悠尔塔大人的新安排……”领头的安尔洛尽管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语气之中多了一丝焦灼,而这种焦灼更能让米珊德深感……良心不安。

   “再,再等一段时间好吗……也不知道悠尔塔他们什么时候能做——呸,能谈好;要不你们今晚先去休息吧,我代替你们去巡逻看看?”

   米珊德尽力给出了一个较为合理的答复——他也的确能够做到,视察整个村落以及周边的情况,甚至也不需要他挪动半分位置。

   只不过……眼前的一众狼人明显不相信面前这个比他们之中任何一者都要瘦小的“人类”。

   “嗯……这样吗……”尽管米珊德现在非常想直接对着他们来一发睡眠魔法,考虑到这后可能会引起的祸端还是暂且收敛了一些。“那么,还请在等一会吧,待会我去抽空跟悠尔塔谈谈这件事……然后把安排给你们。”

   ——只要,趁他们离开的时候拟造一份就好了吧。

   “唔,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再等一会吧。”安尔洛依然跟之前那样点了点头,不过……他靠近了一些米珊德,压低了声音对他道:“如果悠尔塔大人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请帮我转告一声守夜队的关心,谢谢。”

   ——啊…欺骗这样的孩子,还真是令人充满罪恶感……

   ——————————

   “呜——笨、笨蛋亚诺,链子串在一起了!”

   “我才没弄错啊!明明是悠尔塔夹自己这边的时候不小心——嗷!别动啊!”

   此时,帐营内的两只狼人一边面红耳赤地互相推卸责任,一边一同手忙脚乱地理着铁链:悠尔塔和亚诺又恢复了之前那种面对面贴在一起的坐姿,只不过在两人的胸口之间多出了一些东西——之前的两双夹子分别夹在二人各自的乳首上,连接的链条纠缠在了一起。

   “所以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玩具啊……嘶——悠尔塔你先停手,我解开再说……呜呜……”

   亚诺通常都不会穿着上衣,因此他胸前的两点也在这种不经受多少摩擦的情况下,导致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泽和积累了敏感的触觉;他尝试把之前好不容易夹上去的乳夹拔下时,在之前夹起一瞬的刺激感再度传导过全身,险些呻吟出声来。

   ——感觉跟以前的发情期完全不一样啊……为什么身体会……这么奇怪呢……

   强忍着想要缩到悠尔塔怀里蹭蹭身子的冲动,亚诺低喘着气将铁链打起的结解开,每次牵动到悠尔塔那两颗同样鲜嫩的粉红肉粒时,对方便会隐隐发出一道哼声——同时,亚诺感觉自己心中的欲火愈发旺盛。

   “呜……我说,悠尔塔……还是先不要玩了吧……这样下去的话……”亚诺强行压下再度挺起跨间肉茎的念想,尽管此时它已经因为兴奋带来的充血将要重振雄风;不顾从茎口流出点滴清液时带来的羞耻感,咬着牙望向恍惚的悠尔塔道。“感觉你也快要不行了吧……等等你想做什——嗷!”

   “唔嗯……亚诺跟我当初第一次用这个夹子的时候……一模一样呢……挺奇怪的嘛……”悠尔塔趁着这个时候把乳夹径直按回全处,甚至还轻捏了捏咬合的地方,从胸脯前传来的痛楚与酥痒让亚诺的脚爪直接蜷起。“不过亚诺……还真的比我健壮很多呢……要不是形态被固定了我也想锻炼成这样呐……”

   “住手啊喂!这样子很痛的!”要不是考虑到现在抓住悠尔塔的爪子又会让铁链产生摆动从而会做出更加羞耻的反应时,亚诺真的很想干脆把悠尔塔给捆起来搓揉蹂躏他的脑袋一顿,但是现在……他也就只有这声吼叫有着平时狩猎的气势,身躯已经完全软了下来,满面不甘和羞耻地看着悠尔塔那抹无意识的浅笑。“我…我们换个玩具不好吗……!”

   “呜,换一种的话……嘛……看在亚诺好像还是第一次的份上……”

   悠尔塔迟疑地将那根粉红色的柱状物拿起,透过绒毛浮现出比之前更为通红的可疑面色,而亚诺才刚匆忙摘下夹子后,便看到了如此奇异的一幕;正当亚诺担心着悠尔塔又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举动而干脆闭上眼睛放弃抵抗时……突然感觉到爪子握住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鼓起勇气睁开眼睛瞥了一眼,是之前悠尔塔拿起的柱体。“这个东西又是用来做什么的,悠尔塔你要干——你?!”

   “别、别那么大声啊……被其他人听到该怎么办……”悠尔塔不满地回过头来看着完全炸毛的亚诺,而此时他正趴在地上,半条粉色的舌头伸出喘气,臀部对着亚诺高高翘起,垂落的尾巴掩盖住了某个私密的部位,却没能挡住再度硬挺起来的狼根,还在分泌着几滴清液落下,看上去格外淫靡。“亚诺……咕嗯,帮我把那个……塞、塞进后面吧……”

   “等一下……那里是——喂这样玩真的好吗!虽然说不会死也不能来这么过分的吧!!”

   亚诺现在完全陷入了语无伦次的宕机状态中,因为悠尔塔的突然动作脸颊像是烧起来了一般,尽管如此,他的目光和身体却很诚实地向着悠尔塔靠拢。“而、而且,就算塞进去也不会舒服的吧?!会很痛的吧?!”

   “只是润滑和清洁一下而已啦……”悠尔塔小声嘀咕了两句,尾巴像是漫不经心地摇晃着,被其遮掩住的粉嫩后庭处乍现乍隐——尽管亚诺完全不理解现在的状况,每次目睹到那副光景时便不由得血脉喷张,尤其是悠尔塔之后用微弱的声音补上的碎碎念。“待、待会亚诺……等润滑完了,就试试看……能不能插进来吧……如果跟米珊德之前一样的话,应该会……很舒服的……?”

   这次,亚诺一直以来模模糊糊的思绪突然有了一个准确的定义。

   ——等、等一下!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之前从族人那里听闻的……传说中的那个“交合”吗!好像据说这么做的话会比用手来还要舒服……虽然同性这么做好像……啊啊不想这么多了!

   亚诺对于这方面的知识尽管仍然少于常人,但比起悠尔塔来说简直是云泥之别,等他理清眼前的状况后,便咽了一声,忐忑着将悠尔塔的毛绒尾巴抓起,另一只手握住那根粘滑柱体,抵在随着悠尔塔呼吸而轻颤着的穴口前。“那……悠尔塔,我要……塞进去了,如果疼的话就跟我说一声……?”

   “嗯……怎样都好,快点动一下……我——呜嗯……哈啊……”

   随着亚诺将柱体一点点地填入,悠尔塔同时便感受到被后庭紧裹住的柱体产生了变化——柱体化作一根根柔软的触须,将内壁处的污秽扫过清洁干净,同时还分泌着更大量的粘液;当触须一次接一次扫过敏感带时,一声声暧昧的低喘和呻吟便会从悠尔塔微张的嘴中冒出,嫩红色的舌尖也搭在吻部边,任由唾液和跨间肉茎泌出的水液滴在地上。“够…够了……亚诺,把它拔出来吧……然后……把你下面那里……试试插进来吧……”

   “这—这样真的好吗……”

   亚诺虽然还是一副耳朵垂下,眼神飘忽不定的模样,但还是乖乖遵从着悠尔塔的指示操作,只是尽量不去看悠尔塔尾根下的光景;将柱体丢在一旁后,他回忆着那些模糊的传闻,又将一部分身躯交给了本能驱使,小心翼翼地趴在了悠尔塔的背上 ,抱着他有着些许颤抖的身子,再度变得滚烫的狼根擦过悠尔塔的尾巴。“悠尔塔的身子也好烫啊……咳哼,之后是要我也像之前那根东西一样……插进去对吧?”

   “不、不要让我重复那么多次啊……!”尽管悠尔塔确实不想承认,但每一次这种关头上,他就会变得极度敏感,无论是亚诺的爪子抚过他腹部绒毛,还是从身后传来的炽热感,都让他的意识朝着深处进一步沉沦,只想着立即被亚诺的肉茎填满后庭。“快点啦……亚诺……主人……”

   “主——?!”

   “……嗷——!别、别一下子进来啊!疼疼疼……”

   悠尔塔无意识的两个暧昧字眼成功给亚诺带来了一波新的惊吓与刺激,原本还一直在穴口处摩擦徘徊的肉茎也直接滑入甬道,突然的滚烫感以及敏感处被碾按而过,夹杂着些许情欲的吃痛声顿时从悠尔塔喉中冒出,只得紧眯着眼睛将脑袋靠向趴在自己身上的亚诺,企图以磨蹭兽耳的方式分散一些疼痛。“亚诺真是的,一点也不懂……”

   “我会懂就奇怪了啊……而且,那声\u0027主人\u0027是怎么回事啊!那个魔法师平时都是让你这么叫他的吗!”亚诺焦灼地对着紧贴着自己的悠尔塔喊道;尽管现在下体被悠尔塔的后穴紧紧包裹住,湿热紧致还不时收缩着的感触差些让亚诺把持不住,但他此时还是更关心另外的问题。“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吗!”

   “只是…嗯呜,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啦……只是个称呼,又不是什么大事情吧……”原本还没有自觉的悠尔塔也被亚诺吼得清醒了些,在后穴疼痛的双重作用下略带心虚地碎碎念了一句,顺带向后瞥了眼百感交集的亚诺。“不要纠结这个啦……你也要我用别的称呼叫你吗……?”

   “才不要啊!而且也……也就是称呼罢了,我又不稀罕……不、不是那个意思!”

   “唔……真的吗……那亚诺要试试吗?”悠尔塔先是盯了会窘迫的亚诺,不自觉地露出了暧昧的轻笑;如果是在平时,两人的行为本应该会反过来。“我想想……唔嗯,亚诺哥……?我记得你很久以前尝试过让我这么叫你的吧……?”

   “……———!!怎么你连这个都——!!”

   “哼哼…不要小瞧我的记性哦?”

   确实是完全反了过来。

   “所以……至少快点动一下吧……这样下去的话我……嗷啊?!等一下,没让你这么激——唔唔!”

   上一刻还在因为那一声“亚诺哥”而完全陷入出魂状态的亚诺,下一秒在悠尔塔尚未反应过来之时,便被亚诺粗暴地扯着转了个身,原本半趴着的姿态直接变成了躺姿——重点是在这个过程中,原先好不容易经过细致润滑的后穴在这样的动作下也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悠尔塔正要因为疼痛喊出声时,又被几根爪指蛮横塞入嘴中上,上面还粘连着些许之前欢爱时产生的粘稠白液,腥咸气息再度从中蔓延开来。

   悠尔塔忍受着口腔的涨酸和身后的痛楚,尾巴紧紧缠住大腿根部,想要睁开眼睛看清现在的状况……然后看到了亚诺脸上出现了,他从未见过的奇异笑意。

   “好好,既然小悠尔塔这么乖的话,那就顺着你喜欢的方式来吧……嘿嘿……”

   “什么啊……嗷啊!你之前没全部塞进来吗?!”

   “怎么可能只有那么点啊,我的可是比悠尔塔要大多了……球结也一起塞进去咯?”

   “等,等一下!慢一——!!”

   后穴被二次扩大的剧烈疼痛强行把悠尔塔将说出口的字句撞碎成破碎的音节,但却因为被亚诺紧紧地压在身下,以及双手也被对方强行摁住的缘故,只能发出这种徒劳的惨叫声。“好疼……你这家伙为什么会这么粗啊……!”

   “只是悠尔塔里面紧而已……哈啊,而且好暖和……比起用爪子握住要舒服多了……”

   亚诺丝毫不顾自己的感慨直接让悠尔塔变得面红耳赤起来,温柔地舔去了对方眼角溢出的泪水,和之前粗暴的行径截然不同。“不过果然还是不想看见悠尔塔哭啊……在准备好了之前我会保持不动的,放心吧。”

   “……哼,还不如当初插进来的时候温柔点……不过没想到亚诺是会问人的那种类型啊……”

   在悠尔塔越发微弱的声音消逝后,空间内便只回荡着两人的喘息声;不知何时,亚诺的左爪已经放轻了些许摁住悠尔塔的力度,转而变成和他的右爪十指紧扣的模样,而另一只手则空出来抚摸着悠尔塔因为紧张或是疼痛而颤抖着的脑袋;悠尔塔也是紧抱着亚诺,不时有着呜咽声传出,即便如此,面上盈满的绯红还是暴露了他当下相当充实的快感,尤其是那根穿入自己后穴的炽热狼根,球结正顶在敏感处,即便只是偶尔的摩擦也能让悠尔塔更为亢奋和淫乱。

   而另外一边……虽然亚诺先前很有气势地完成了那一连套他自认为很帅气的动作,但现在紧贴着悠尔塔的脸时难免感到了一丝忐忑,再加上对方不时的颤动会带动自己仍在对方体内的肉茎……状况比起悠尔塔好不了多少。

   “……快点……”

   “……嗯?”

   “我说……可、可以了,快点!”

   悠尔塔骤然加大的声音把亚诺吓得一怔,而相当木讷的某只赤眸狼人也终于反应过来当下是什么尴尬局面,当即轻咳了几声,尽力无视悠尔塔的喘息带给自己的干扰,逐渐进行着身下的动作。“这——是这样对吧……悠尔塔真的…不觉得痛吗?”

   “嗯……倒也还——啊……虽然有些疼,而且感觉也很热……唔嗯——”

   悠尔塔倒是完全没空去回复亚诺的话,每次想要组织成有序的语句时,那种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疼痛与瘙痒感便会让其变为断断续续的喘息;到了后来,他干脆将脑袋埋在亚诺的脖子处,像是他之前对自己所做那般轻轻咬住对方的肩膀,呜咽声将之前的喘息取而代之,妄图借由这种方法来减轻一些体内的燥热和涌上的羞耻感,不过悠尔塔本人则似乎没怎么意识到这个奇怪的姿态,完全是由自己本能而出。

   ——肩膀…悠尔塔的牙……为什么要咬着呢……

   尽管亚诺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无意识中不断加快抽插的下半身和阵阵涌来的快感让他迅速无视了这个想法,仅仅只是顺从着悠尔塔的利齿微微刺入自己的皮毛之中,然后也像他一样,低下头去舔舐着悠尔塔的脖颈,使得他本就敏感的躯体再度颤抖起来,涎液随着呜呜声不断地流出,打湿了两狼面颊上的毛发。

   “唔嗯……亚、亚诺……好疼……呜嗷!”

   随着兴奋感变得剧烈起来,悠尔塔也一点点觉察到了亚诺和米珊德的不同——比起后者的有条不紊,亚诺的节奏全然就是初出茅庐的级别,那种时而过分温柔时而粗暴异常的节奏感,让悠尔塔反而更加有些捉摸不透。

   ……再配上亚诺过于恐怖的尺寸,从后穴中不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令悠尔塔差些哭着叫了出来,虽然其中淫叫估计会占更大的比重。

   “悠尔塔……好棒……真乖呢,嘿嘿……诶怎么了吗!”如果不是悠尔塔发颤的声音里明显带着一丝哭腔,亚诺几乎是彻底要在悠尔塔后穴那种湿软暖热的触感中迷失了,穴口的皱褶还紧紧裹住了肉茎根部的球结这个敏感点;亚诺好不容易刹住车的时候,刚巧用尽全力把腰部狠狠撞向悠尔塔,惹得悠尔塔直接就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紧接着对方猛地强咬的疼痛也让亚诺清醒了一些,立即便带着少许心虚忙问道。

   “呜…感觉后面要裂开了……慢,慢一点啊!”悠尔塔从眼角溢出的眼泪迅速跟之前残留在脸上的涎液与精液融为一体,充满怨念的目光让亚诺悻悻然地主动移开了视线。“弄出这么大的声音……万一把守夜队的人吸引过来见到我这样……呜……到时候……”

   ——啊……其实族群里的大家对交媾这件事情也是经常在私下讨论啊……虽然和同性一起确实是少数啦……反正都到这种局面了羞耻心什么的也就无所谓了……

   亚诺在心底吐槽了一句,瞥了眼帐篷外已经完全暗下的天色,嘟囔了一句:“现在都这个时候了,不会有人来的吧……放心吧,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让悠尔塔恢复正常啦,嘿嘿~”

   “现在不怎么正常的人是你吧……顺、顺着我的节奏来吧,你这家伙也太暴力了……”悠尔塔咬着牙瞪了一眼还在嬉皮笑脸的亚诺,最后只好微调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然后……主动地前后摆动着腰部,比起之前更为夹紧了后穴中的炽热狼根。“呜……毕竟还是太大了……为什么你这家伙这么——等、等一下!我说让我自己动——呜呜……!

   “这样感觉没那么刺激来着……之前那种,悠尔塔不是更喜欢吗?”亚诺顺势抓住了悠尔塔搂住自己的爪子,将他的一双手臂干脆钳制在一起,又依照着之前的节奏抽插着,不过这次更加贴合着悠尔塔的姿势;看着身下的悠尔塔表情逐渐从最开始因为疼痛的不适一点点变得迷离起来,甚至还有些不自觉的浅笑时,一种满足感从彻底激发的情欲之中油然而生。“呼呼,没错,悠尔塔……我也想看看悠尔塔笑起来是什么样子啊……”

   ——悠尔塔的……笑容……我……

   处在恍惚之中的悠尔塔自然没能听见亚诺的喃喃声,只是面色潮红地感受着自己本就被扩张开来的后穴一次次被亚诺的球结撑到极限,然后又在还未完全收缩时又一次被撑开……快感一点点地从敏感点开始蔓延开来,甚至现在的悠尔塔只是被触碰一下,身体就会不住的颤动起来,被亚诺的身躯所压在自己身上的肉茎也愈发通红;虽然大多是因为药和酒的效用……不过……

   ——呜啊……亚诺这样子也太……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明明下面还在痛着,但是——

   “嗷呜——!亚、亚诺你在——?!”悠尔塔突然感觉到胸前两点乳首一痛,随即快感和瘙痒感一并涌出,在这种险些就要失去意识的快感下,悠尔塔微张着嘴,余光瞥到了正饶有兴致玩弄着自己乳首夹的亚诺,以及他那一副已经全然跟沉溺于情欲的野兽无二的模样——说是这么说,悠尔塔自己也是一副舌头耸拉着,泪液和唾液都在因为快感溢出的状态了,尤其是那根夹在两狼腹部间的肉茎,分泌出用于润滑粘液已经足足溢满,多余的部分滴在一旁的地上,甚至在肉茎的尖端偶尔有着几滴白色浊液缓缓冒出,又迅速融入正相互摩擦、也不知道是谁的白毛之中。

   当然,现在悠尔塔完全没有精力注意自己这副淫乱的模样,不仅是因为乳首再度被刺激的缘故,况且亚诺逐渐加快的抽插速度与一次次完全把他的狼根连带球结顶到底的深度,足以让悠尔塔在这种情况下达到彻底高潮。“快……快点放手啊……哈啊……”

   “悠尔塔还是一如既往地口是心非啊……嘿嘿,这幅样子真可爱~”可能是因为亚诺也即将到了临界点的缘故,行动也变得大胆而肆无忌惮了起来,任由自己的吐息拍在悠尔塔脸上,还不时用着舌头入侵着悠尔塔的耳尖,或是肆虐着悠尔塔也同样因为无力和兴奋伸出的长舌,尤其是注视着悠尔塔那副夹杂着茫然和欲拒还迎的表情,直接最大化的激发了亚诺对悠尔塔的保护欲……以及占有欲。“而且这种做法也好刺激……比直接用爪子发泄要好多了……交媾原来就是这样的啊……如果我射在里面的话,悠尔塔就会怀上我的孩子吗?”

   “……!怎、怎么可能啦!我是雄性啊,雄性怎么会怀孕!你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笨蛋亚诺!”

   尽管悠尔塔现在也因为快感处于一种神智不清的状态,但是看到亚诺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充斥着模糊意识的脑子也是差些炸开来,烧铁一般的红色快速从悠尔塔的脸上弥漫开来,同时当即就向着亚诺吼了一声,尤其在见到对方面上那种显而易见的失望后,悠尔塔此刻羞耻得只想找个角落蜷缩起来。

   “不过悠尔塔不会怀孕的话,就生不了孩子了……我们以后要去收养一个吗?我记得族群里还有很多需要援助的孩子吧?”

   “族、族里失去双亲的孩子我都有分配给其他族人抚养啦……你突然纠结这个做什么啊,米珊德说过,伴侣之间也不一定需要孩子的吧……”尽管现在无论是身体还是脸庞都像是烧起来一般,至少此时的悠尔塔勉强算恢复了一些组织对话的能力,有些口吃地回复着减缓动作、变得正经了些许的亚诺。

   “我记得悠尔塔以前虽然没说过,但还是挺喜欢小孩子的吧……要是你可以找点工作以外的事情分心一下,又或者等那孩子长大之后可以接手你的工作;而且……”

   “而且……?”

   “……没,没事!既然悠尔塔没这个兴致的话,那我也会听你的!”似乎有某个瞬间,亚诺的脸上突兀闪过了一丝慌乱,随后意识到这一点的他连忙舔舐了几下悠尔塔想要装作无事发生,也不管那些还残存着些许温暖的精液被一并吞下。

   ——而且只要你见不到无依无靠的孩子,就不会想起来以前的事情……就不会再讨厌我了吧……为什么我……还是这么在意这件事情……而且说到底,我也只是想为了自己吧。

   毕竟已经有人去照顾悠尔塔了,比起我那种照顾也好上了无数倍,更何况……悠尔塔的笑容……可恶,像我这样的人就只会弄哭悠尔塔啊……

   不过至少我也可以接手过悠尔塔的事情了,他也可以跟那位魔法师回到另一边的世界……过了今晚之后,就当作一切都没发生吧,让悠尔塔重新离开这里……毕竟能够保护悠尔塔的,已经不是我了。

   如果我只能做到赎罪的话,就把这是当作我最后能对你做的事吧……

   “……亚诺……亚诺?”

   “……我在!悠尔塔接下来想怎么做,我都听你指挥哦!只要悠尔塔能觉得舒服的话!”

   “不是……只是我想问……”

   悠尔塔不知何时已经把双手从亚诺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尽管眼眸之中还充斥着迷离感,但动作却轻柔了许多——他伸出其中一只爪子,擦向了亚诺显现着少许泪花的眼角。“……疼的明明是我啊,你哭什么……呜啊?!”

   “呜哇嗷呜哇啊——!!悠尔塔,悠尔塔不要走——!!”

   随着亚诺的喊声,下一个瞬间,悠尔塔感觉直接亚诺尚且半撑着的身子直接压在了自己身上,甚至整个脑袋都被强行揉进了对方的怀里,在短暂时间变得猛烈的汗味和腥味后……理所当然地迎来了窒息感。“我什么都会做的——!只要悠尔塔能再陪我几天!悠尔塔不要丢下我——!”

   “唔唔……!我,我喘不过——咳咳!”险些因此昏迷过去的悠尔塔终于是找到了一些空隙,连忙将鼻头的部分挤了出来,猛吸了几口气后才恢复过来。“亚诺你要干嘛啊……我不是就在你身边吗……你都还在我里面硬着呢……?”

   “但是我想要一直都在里面硬——不对!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嗷呜……”

   一时血气上涌的亚诺也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的描述哪里不对,在一瞬间变得羞恼交加还差点因此一口咬在自己胸上的悠尔塔面前顿时变得手足无措,最后只好继续保持紧紧抱住对方的姿势。

   “哈啊……亚诺还总是这样,要说什么就好好直接说啊,明明平时就是一副神经大条什么也不怕的样子……别想太多以前的事啦,现在我们不是都……咳,做过了吗……那既然都确定伴侣关系了,你也不用跟以前那样啦……虽然以前你这家伙就很放肆了……”

   “诶?不,不过……”

   丝毫没打算见风使舵顺着悠尔塔给的台阶下的亚诺,歪着头想了一会后又继续道:“在族里的话,一般大家也不会把只做过一两次的人当作伴侣吧?”

   ——……我怎么以前没觉得族里的风气这么奇怪啊?!

   “毕竟悠尔塔是那种一直都在处理事务完全不关心自己生活的人呐……咳,不过我也没跟其他人交媾过的!虽然悠尔塔不是第一次了……”

   “那就好……不对我没打算说这个啊!”

   原先还在试图安抚自己心情的悠尔塔干脆也不想管那些有的没有“礼仪”与羞耻心了,径直拍在了亚诺的脑袋上——尽管现在这种状态而言更像是抚摸。“呜……所以你这家伙想怎么样啦……都和你做到这个份上了,我肯定不会丢下你不管啊……”

   “嗯……那悠尔塔走之前和我多做几次就好了!”

   “……你原来只是抱着这样的目的吗?!”

   在这极其漫长的几秒里,悠尔塔最终还是狠狠地刮了傻笑着的亚诺一眼,百般纠结后还是吐出了那句微弱的话语:“下、下次的话……要温柔点啊……今晚就随着你来吧……哼……”

   “…嘿嘿~放心啦,我觉得还是悠尔塔的那些方法更刺激就是了~那么……我可以射在悠尔塔里面对吧!”

   “唔唔……只准这一次哦……嗯呜?!”

   悠尔塔的话刚说到一半,便感到原先微张的嘴被亚诺的舌尖撬开,而后自己的舌头也一并被某个更为湿滑炽热的东西纠缠起来——若果不是刚才亚诺还需要自己一点点指引,悠尔塔现在怎么也不会相信刚才亚诺那些话的真实性。

   ——算了,今天就顺着这家伙来吧……毕竟不是米珊德的话撒娇起来果然还是太羞耻了……呜!

   在悠尔塔差点就要因此直接睡过去时,无论是身前还是身后都传来了一阵猛烈的刺激感——后面是因为穴内本身就夹着亚诺的肉茎,而身前则是不知何时,亚诺已经一把把之前悠尔塔胸前的铁链扯下,直接绑在了被两狼一并夹住的炽热狼根上;除去本身两者小腹间的毛发刺激以外,现在还加上了一条坚硬的链条,两端的小夹子随着动作不时擦过柱身,原本因为之前的中断而略显疲惫的悠尔塔再度被刺激起来。

   更重要的是,悠尔塔现在连呻吟来排解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亚诺尽兴地对着自己上下其手……况且现在,无论是悠尔塔上面还是下面,现在都被亚诺带进来的异物搅得一塌糊涂,现在完全没心思挣扎。

   “哈……感觉又要射出来了……悠尔塔不要夹得那么紧嘛,今晚时间还挺多的,我想做久一点啦……”

   “这、这种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啊!你不要……呜!动的那么……快……”

   两人的呻吟和喘息继续互相刺激着对方的感官,交合处此刻也是变得一片黏滑湿润的模样——或者说,此时两人身上都基本是沾满粘液的邋遢模样。“亚诺……快点松开下面……呜……这样下去的话要不行了……啊……!”

   如果是在平时,被这么刺激着的悠尔塔早就喷射出来了,但似乎是因为亚诺之前无心把链条捆在自己的肉茎上的缘故,现在只是偶尔有着一两个浊白色的小气泡在炽红的尖端冒出——即便只是这样,悠尔塔已经是一副吐着舌头的迷离表情,完全分辨不出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居多。

   ——好疼……好难受……但是这种被迫不能射出来的感觉……也好舒服啊……这种粗暴的方式跟和米珊德做的感觉完全不同……

   “抱歉啦……先让我射一发我再来满足悠尔塔啦~嘿嘿,说不定能直接把悠尔塔里面给灌满呢?”

   亚诺笑着用鼻尖点了一下悠尔塔伸出的舌面,而后像是之前一样搂住对方的腰轻咬着他的脖颈,在朦胧之中,悠尔塔似乎是听见了亚诺隐隐约约的话语。

   “所以……至少现在留下陪我吧,悠尔塔……唔唔!”

   再接着的事情就已经基本超过了悠尔塔的神智范围——只记得亚诺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将自己紧紧抱住,脖子的位置疼痛感愈发强烈,最重要的是——他鲜明地感觉到了亚诺的肉茎直接顶在了自己后穴肉壁的某一点上,便从中迸发了灼热的粘液;穴内有没有真的被亚诺灌满还是个未知数,但是悠尔塔隐约地感觉到已经有一股暖流从交合处的缝隙中流出,顺着尾巴根静静流下一部分。

   ——不想再想别的东西了……就这样吧,好累哦……嗯……?

   模糊之间,悠尔塔隐约感觉压在自己身上喘气的亚诺已经起了身,也不顾对方是要去清理还是休息会再继续做什么的,只是顺应着一点点蔓延开来的困意想要睡去,然后……

   “……咕咦?!”“疼!”

   直到悠尔塔反应过来,自己原先硬得有些难受的肉茎此时正在被什么温热而紧绷着的东西包裹着后,便被这种刺激弄得浑身一个激灵,然后连忙看向了下半身的状况——亚诺不知何时已经在自己的身上半跪坐着,脸上的表情也是带着一些痛苦的模样,而这直接原因是……悠尔塔已经有大半部分的肉茎深入到了亚诺的后穴中。“等下!你在干什么啊?!”

   “我想试试悠尔塔是什么感觉嘛,但是……呜!”亚诺刚试着让悠尔塔的球结朝着自己体内塞进一些,便吃痛地呜咽了一声,皱着眉头低头望向自己此时与悠尔塔的连接处,赤红色的双眸中似乎还分泌了一些若隐若现的泪水。“好疼啊……虽然的确是感觉越来越热了……悠尔塔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感觉啊……”

   “你直接塞进去当然会痛啊,事前没有好好润滑一下就坐的话第二天会疼到起不了床的……虽然跟你这种粗暴的家伙做也是一个结局就是了……”悠尔塔低声抱怨了一句,随后试图调整了一下仍然酸痛着的下半身,让亚诺的感觉稍微好受点。“不过我也是第一次当插入别人的那方……感觉还挺奇怪的……?”

   “明明被插的那方才应该感觉奇怪……呜……不过好像习惯了之后还挺……舒服的?”随着一次次磨合性的抽查,亚诺原先因为疼痛而变得清晰一些的眸子再度迷离起来,就像是无师自通般找到了技巧,舌尖也一点点从嘴中抿出,而悠尔塔也似乎是察觉到了亚诺表情的变化,有些忐忑地咽了口唾沫。

   ——我平时……就是被做成这个样子的吗……也太羞耻了……

   羞耻归羞耻,但是现在悠尔塔和亚诺的心情倒是都相当愉悦,尤其是亚诺的表现:原先因为射过两次的狼根又开始一点点地有着充血勃立而起的模样,甚至已经溢出了几次透明的清液;而悠尔塔也感受到了亚诺逐渐紧缩的肉壁,原先还没能够射出的那一发也在一点点重新酝酿着。

   “嗯唔,再深一点的话感觉会更……哈啊……!”

   坚持了许久的亚诺终于打算迈向最后一步,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试着让自己的穴口将悠尔塔的整根肉茎都一并吞下,当后者的整根鲜红色柱体都没入亚诺体内时,两狼几乎是同时呻吟了一声。

   “亚诺你……嗯啊!真的是第一次做吗……”初次体验插入快感的悠尔塔已经全然没有了之前那阵疲惫,只是一边感受着小腹传来的酸麻感,一边半信半疑地看着跟自己刚才差不多的亚诺。“你这上手起来……啊啊……也太快了吧!”

   “这个……大概是我们一族的特性吧~”

   “不要随便就给我们一族下这么奇怪的定义啊!”

   “怎样都好啦……哇啊……感觉要涌出来了——!”

   “什——你等会,我也要……嗯嗯!”

   随着亚诺的低嚎,在悠尔塔面前伫立已久的那根肉茎也终于喷溅出数阵浊液,无论是液量还是粘度都足以和之前两次媲美,直接洒在悠尔塔的胸腹上,和先前的粘液融为一体;悠尔塔先是愣了一会,紧接着便感受到了亚诺正因为发泄而同样变得缩紧的后穴,呜咽一声后也将积攒已久的精华灌满了亚诺的甬道。

   “呼……虽然有点疼,不过感觉习惯了会很舒服啊,难怪悠尔塔一直缠着我要这样啊~”

   在长呼一口气后,亚诺才满足地从悠尔塔的身上爬起,瞥了一眼从自己股间与悠尔塔仍旧挺立着的肉茎之间连接着的粘液丝,面上的笑意愈发暧昧起来。

   至于悠尔塔……已经完全没力气去管亚诺现在到底是个什么表情了,正喘着气适应着这正式的“第一次”感觉,满面从绒毛中溢出的潮红色似乎也浅了一些。“呜……要累死了……好想睡一会……呜!等等,你还没——嗷?!”

   “嘿嘿,今晚难得时间这么充足,怎么可以现在就休息呢~这次该换我进去了!”亚诺全然不顾已经悠尔塔快要睡过去的样子,径直将刚侧躺下的对方一只脚爪抬起,调整着合适的姿势,大概是因为已经有着先前一次的缘故,这次亚诺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成功深入了进去,连带着球结也只是在穴口顿了顿便完全没入——虽然在悠尔塔那边,只感觉到一阵突入其来的刺痛。“呼呼……悠尔塔准备好了吧?那我要动了~”

   “没有啊!给我停——呜噫!慢,慢一点…呜……”

   ——————————

   “呼,总算是巡查完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雪都消融了……不过,总归是件好事情吧。”

   安尔洛确认着清单上最后一项巡逻任务也完成了之后,才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对于环境的变化感到了相当的陌生和棘手,但按照清单上细致标注出来的注意事项去执行,倒也不算什么太大的难事。“毕竟是那位睿智清高的祭司悠尔塔大人啊……虽然总觉得字迹似乎和之前有些不同?”

   “别在意那些事情啦,重点是现在的巡逻也轻松了不少,那些野兽不藏在雪里的话可好找多了~”跟在安尔洛身后的一名队员笑着用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起来之前的巡逻任务也没花费他多大力气。“难得今天休息时间充裕,队长等一会日出之后要去玩玩吗?刚才经过的那面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它融化,我还挺想下去玩会来着~”

   “你们啊……还是先等探查一下有没有其他问题比较好吧。”安尔洛扫了眼兴致勃勃的队员们,无奈地咳了一声,道。“至少先去跟祭司大人汇报一声,然后确认周围和湖中没有异常情况,再做好相关的准备再下去。”

   “所以说啊,安尔洛你也太守规矩了。”另一人似乎对安尔洛的回答有些不满,撇了撇嘴道。“祭司那个老古董对这种事情不懂变通,你也跟着他一起吗?而且我也听说前任的族长大人已经被他接回来了,说不定昨晚他们就是在里面吵这事情来着。”

   “亚诺族长吗,以前确实是他一直在处理村落的事情……不过不管怎样,那也不是我们可以议论的事情。”安尔洛略作思索后,还是摇了摇头。“据说祭司大人从村落还没建起的时候,就已经在和亚诺族长共同生活了许多年了……虽然不是很清楚亚诺族长是怎么死而复生的,不过也少不了祭司大人的功劳吧。”

   “这倒也是……虽然祭司那家伙以前教魔法的时候天天都要唠叨那么久,到头来族里会魔法的人也不见得有很多。”之前安尔洛的一番话似乎有些触动了之前反驳的那人,不过他嘴上也没怎么松口——物理层面上也是一副露出獠牙的模样。“哼,那个老古董平时除了来上课就是窝在帐篷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坐得住的。”

   “这点我们还是不要深究吧……唔?”

   走在最前头的安尔洛忽然停住了脚步,眯起眼凝望着不远处的一处帐篷——悠尔塔的住址。“那前面倒下的人是……那个人类?”

   “诶?你说祭司带来的客人吗,怎么——喂!队长等等我们啊!”

   其他人刚反应过来时,安尔洛已经朝着那个方向飞身奔去,因此他们也只好立即跟了过去;直到稍微走进了一些距离后,众人才看清的具体的情景——之前一直站在门口处的那人不知何时倒在了地上,双目紧闭,面色看起来也较为微妙——尽管“人类”的模样对他们而言还是相当陌生,而安尔洛也蹲在身边神色凝重地观察着,片刻后才松了一口气,道:“好像只是睡着了而已……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祭司大人把客人干晾在外面是怎么想的啊……”

   “估计是祭司大人和族长有什么事在商量着,觉得不方便打扰吧……好歹至少先给人找好客房休息啊,祭司也不至于忙成这样吧。”另外一名队员挠了挠耳朵,也不解地补了一句;而安尔洛在沉吟片刻后,还是把米珊德放到了背上,然后转向了其他的队员道:“虽然有些擅作主张……我先带客人去找间空余的房间把他安置好,侦查工作的报告就麻烦你们了,如果祭司大人问责起我和客人的事情,就如实说明吧。”

   “放心好了,反正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那个老古董处理不到位,他肯定也没什么话好说的……我记得后面那块平地有间空余的帐篷,你把他带去那儿休息吧。”之前一直对悠尔塔略有不满的那人首先附和了一句,其他人也跟着点了点各自的狼脑袋,似乎是对悠尔塔这次的作法都有着些许迷惑。

   ……虽然,现在帐篷内的悠尔塔就算知道了外面众人的想法,估计也没力气去反驳了。

   守夜队的队员们目送至安尔洛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之后,其中两名队员——正好是之前想下湖游玩的那人,以及一直对悠尔塔抱着怨念的那人——向着剩下的队员宣布解散后,才略显无奈地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穆塔,还是你先进去吧?毕竟你是副队长嘛,队长不在的话报告任务这种事情就交给你啦!”

   “希埃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啧,平时都是安尔洛负责跟老古董汇报的,我可不想被那家伙又絮絮叨叨地说上半天……”

   “毕竟祭司大人的气质就像队长说的那样,很严肃啊……”

   两人在门前推辞了大半天,最终还是双方各退一步——作出了一起汇报的决定。“唉,进去吧……喂!祭司!我们回……?”

   就在穆塔刚打算扯开门帘时,才发觉不知为何门帘纹丝不动,在接合处似乎沾着一些紫色的粘液。“啧,这是什么东西啊……希埃尔,你过来看看。”

   “唔,似乎上面有很轻微的魔力波动……应该是魔法造成的产物吧。”希埃尔在族群里面的魔法造诣虽说离悠尔塔还差一大段距离,但也能称之为数一数二的存在,观察片刻后就了解了大致的情况。“这是基础的魔法知识吧,所以穆塔你以前真的把祭司大人的课全都逃了吗……虽然说确实很枯燥啦,但是这样不太好吧?”

   “闭嘴,况且你这家伙不也是学到后来天天逃课去玩?别以为我不知道。”穆塔瞪了一眼苦笑着的希埃尔,随后将那些粘液随手一擦。“这样应该就能打开了,祭司这老古董还真是多这些稀奇古怪的花招……明明我们一族最根源的能力还是强化身体,他偏要弄这些东西。”

   “好啦,别抱怨啦,被祭司大人听到就不好了;况且,魔法对于我这种根源能力没那么强大的人而言也挺便利的,虽然是晦涩难懂了些……有时还真羡慕穆塔你呢,你的根源能力都能媲美亚诺族长还年轻的时候吧?”

   “哼,你跟祭司学的东西也不少吧,不过真要说的话……虽然很不想承认,安尔洛那家伙无论是根源能力还是魔法的掌握……倒是罕见地都不错。”

   “队长确实很强呢……啊,先别聊了!再拖下去等日出之后才进去,又要被祭司大人骂了!”缓过神来的希埃尔抹去了帘子上最后一点魔法印记,然后连忙将其掀开。“祭司大人,我们回来……了……?!”

   ——————————

   “嗯呜……亚诺……够了吧……这已经——啊……是第几次了啊……”

   “呼呼,悠尔塔不是还很精神嘛,再来几发也没有问题吧~”聆听着从悠尔塔的嘴中发出着断断续续的喘息与呻吟声,亚诺脸上的坏笑愈发明显——如果不是现在悠尔塔保持着半躺在亚诺身上而被侵入的姿态,看不到自己身后的人现在究竟露出了怎样变态的表情,亚诺姑且还是会收敛一下的;至于现在…亚诺也无暇去顾及其他的事情,只舔舐着悠尔塔不时轻颤的耳朵,一手将对方抱住,另一只手还挑弄着对方仍然伫立不倒的鲜红狼根,爪尖和肉茎上布满了透明的粘液与白浊的浓液。“虽然全身都软了下来,不过悠尔塔这里反而还更硬了……果然悠尔塔很喜欢和我做吧~”

   “才、才不是……!不、不要插那么深……嗯呜!”悠尔塔刚咬着牙顶着羞耻感把否定的话语艰难喊出,亚诺便故意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原先还在徘徊不前的球结一下深入到悠尔塔的穴口之中,连带着悠尔塔的最后一点理智都在娇喘中沉沦。“呜……我说真的啊!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就要坏掉了……嗷……啊啊……!”

   “看起来悠尔塔是真的精疲力尽了啊……那一起再来最后一发就放过你吧,嘿嘿~”

   亚诺刚说完,便嬉笑着加大了手爪搓揉的力度,还特意拿指垫摩擦着满溢着水液的尖端穴口,对于悠尔塔逐渐变大的呻吟声和颤抖得愈发强烈的身躯似乎相当满意,先前在悠尔塔体内已经射过数次的狼根在与湿滑甬道的多次摩擦中再度蓄势待发。“呜,感觉又要射了啊……果然相比较还是悠尔塔的后面感觉更舒服……不过悠尔塔这副表情还真是……嘿嘿,惹人怜爱啊……”

   “住……啊……住口啊笨蛋……况且你这个家伙自己被……呜呜……!不也是那副表情吗!”

   “那不同啦那不同,而且悠尔塔你进去的时候真的很疼啊,温柔一点嘛。”

   “是你这家伙自己硬要来的啊!”

   “咳,小声点啦悠尔塔……比起这个……啊……我又要……!”

   “等——!上一发的时候你不是说之后不射在里面的吗?!快给我拔出来——嗷呜……!”

   悠尔塔发颤的声音在亚诺猛然抱紧自己的时候戛然而止,一股热流混杂着之前几次略微冷下的浊液溅在敏感处,之前已经迎来了几次的酸麻感再度从悠尔塔的小腹处涌起,逐渐汇聚到了缓缓涨大的肉茎上。“不、不行……要忍不住了……呜呜!”

   “祭司大人,我们回来——”

   ——……?!

   随着帘外声音的响起,屋内两狼的身体都在瞬间条件反射般绷紧,但不知道是因为现在过于疲惫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其他原因,悠尔塔和亚诺只是单纯地……表情茫然地丝毫不动……跟掀开帘子的希埃尔和穆塔完全一样,除却正对着帘外两人的悠尔塔,其身下的狼根喷射出的略显稀薄的浊液溅落在地上的声音外,丝毫没有其他声音。

   这个状况持续了十几秒,然后……

   ——哇啊啊啊我把守夜队他们给忘了!为什么门禁术会突然失效了啊!!这个情况该怎么混过去啊啊啊!!

   ——等等等等等一下等一下,为什么突然就有人大半夜闯进来了啊!!之前帘子不是拉不开吗!这,这样下去悠尔塔要……!

   ——原来很久以前流传下来的,祭司大人和族长之间的逸闻果然是真的啊……不对!再怎么说

   眼前这个场面也实在太……!!

   ——你、你们两个为老不尊的以前在我们守夜队出去巡逻的时候就干这档子事情吗?!尤其是你这个看着还挺正经的老古董……!

   四狼抱着各自的想法胡思乱想了一会,最后还是悠尔塔强忍着想要直接缩到亚诺身后的冲动,一爪扯过被单遮住自己,然后虚弱地举起另一只手道:“咳……希、希埃尔,还有穆塔,你们先听我解……”

   “呃…嗯……咳咳,我们明白的,发情期这种事情是很难抑制,跟、跟同性交媾也不算很稀奇的事…所、所以祭司大人跟族长大人……也很正常啦!是吧穆塔!”希埃尔感觉自己脸上的毛都快要烧成绯红色了,还得让目光找个合适的落脚点,只好先把同样陷入精神混乱的穆塔供了出去。

   “…喂你!别把问题丢给我啊!!”亚诺咬着牙反瞪了眼干笑着的希埃尔,之后想把眼神移回面前两人时,已经变成了苍蝇一样的飞行轨迹。“是,是吧……咳不对我又没和其他人做过!况且你们倒是注意一点啊!我们两个进来的时候差点就控制不住了好吗!!发情是会被气味激发的啊!!要是整个守夜队一起来报道了——”

   “穆塔停一停啊——”

   “嘛嘛,虽然不知道你们两个小鬼头是怎么回事……”一直没开口的亚诺终于开始说了句话,然后摆正了坐姿,让悠尔塔能够以类似蜷缩的姿势躺在自己身上歇息,满不在乎地看着对面快要冒烟的两个。“听起来你们也认识我的样子嘛?不过,我和伴侣一起做这种事情,也轮不到你们两个私闯民宅的人来批判吧?”

   ——果、果然是这样啊……祭司大人跟族长的关系……

   ——伴侣…那个老古董,居…居然……

   “亚、亚诺……他们是守夜队的队员而已啦,平时一般是这个点来向我汇报的,但是今天……咳,我忘了那回事了……”大概是因为过度劳累的缘故,悠尔塔的语气就像是之前药效刚发作时染上了一股软糯感,在另外两人那边听起来格外地让人表情扭曲——尤其是穆塔。“希埃尔,穆塔……你们今天先去休息吧……抱歉……”

   ——……这、这老家伙居然还会说抱歉了?!

   “好啦,悠尔塔乖~趁还没天亮我们先去找个洗干净,再回来睡觉吧~”

   亚诺倒是完全不在意穆塔和希埃尔现在表情是如何,只是抱起了蜷缩起来的悠尔塔,顺带将一旁的衣服随手拿起在身上擦了几下,便披在了身上打算离开。“啊,对了,你们两个…今晚的事情给我当作没看见,不然下场你们明白的吧~”

   在亚诺威胁性的笑容和发言下,另外两人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点下了头,然后一脸忐忑地目送亚诺和悠尔塔的身影消失在篝火能照耀的地方之外。

   “……咳,穆塔,任务的汇报一会就交给你了,我想先回家一趟。”

   “喂!别把这种局面丢给我来处理啊!况且你这家伙一般不都是闲逛一会再回——”

   “主,主要是祭司大人和族长的气味……我好像也有点要……”

   “……我现在送你回去,希埃尔你不要也给我出什么岔子啊?!”

   —————————

   “呜呜……亚诺,稍微慢一点……”

   “好、好了!应该都清理干净了…吧!”

   直到把最后一丝浊液在悠尔塔的呻吟中排出完毕,亚诺才略有些内疚地收回了两根指爪。“好像,稍微有点没控制住,射多了一点点……哈哈~”

   “你这也叫一点点吗…我感觉都快被你撑满了……”悠尔塔充斥着虚弱与怨念的声音幽幽然地传出,此刻他还保持着一种半趴在亚诺怀里的姿势,如果不是考虑到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水池距离村落也并非太远,外加还得保持一点点魔力给水池加温,悠尔塔现在会很干脆地咬亚诺一口。至于现在……除了还在不时晃动的尾巴和双耳以外,悠尔塔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条白色的皮毛地毯一般。“就不该信你这家伙的……嗷嗷……腰好疼……”

   “这个…当时悠尔塔不也挺享受的嘛~这点不能完全怪我吧!”短暂的尴尬与犹豫后,亚诺干笑着挠了挠头,试图先找个理由把语气愈发幽怨的悠尔塔搪塞过去。“况,况且啊,之后悠尔塔就可以休息了吧!族里的事情就由我接手回来,你就可以跟…米珊德去人类那边了!”

   虽然之前悠尔塔已经提过了米珊德的名字无数次,但亚诺还是更习惯称其为“那位魔法师”,这次的改口也是花费了些许的思索与时间才扭转过来。“你不是一直都想再参加一次祭典吗,就像是我们在那一边相见的那次一样,天空会有很多焰火的那种!他一定很乐意会带你再去一次的!”

   “祭典啊……说起来,真的好久没看过烟花了,还有那些甜到发腻的糖果……也想再尝一次……”

   在水雾的蒸腾下,亚诺看不大真切悠尔塔此时的表情,只从显现着疲倦和沧桑的声音里,听到了无尽的追思。“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真的可以,像以前一样吗……?”

   “没问题的,悠尔塔做了这么多,也是时候该好好休息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亚诺笑着使劲揉了揉悠尔塔的脑袋,尽量不表现出自己的其他情绪。“睡吧睡吧,你也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吧……相信我,等醒过来之后,悠尔塔就可以不用再担心什么了,一切都会和你希望的一样……就像以前一样。”

   “……嗯……谢谢你,亚诺……”

   在说出这句话之后,悠尔塔的呼吸便一点点地平稳下来,之前堆积的劳累一次性地淹没了他的意识,几乎是立刻,他便深陷在梦乡之中。

   亚诺又拍了拍悠尔塔的脑袋,确认他完全熟睡后,便将目光移到了高上一些的位置,对上了夜幕——远处的地平线已经有被朝光染上了赤霞的迹象,而漫天繁星仍然占据着天空,苍青的幽光夹缕其中,悼念着永远逝去的狂暴之冬。

   “是啊……无论是大家还是悠尔塔,都终于可以得到幸福的结局了……”

   ——但是……该怎么办啊,我。

   ——————————

   嗨嗨,又见面了……嗯?刚刚做噩梦了吗?

   不用害怕,放心好了。你的“不幸”,我已经斩断了,只要你不要再肆意透支魔女的力量,就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对,你成功做到了,拯救了他,也拯救了他的世界。

   我很快就会来亲自和你见面的,到那时,我再告诉你我的身份吧~至于现在……噩梦该醒了,去看看自己熟悉而亲爱的人吧。

   早安,米珊德。

   ——————————

   ——呃……又梦到以前的事情了吗……而且又是那个很像千绪的女孩……

   意识逐渐从黑暗中摸索回现实,米珊德紧捏着被单上的一角,额上的冷汗细密地分布着,直到如火焰般的幻觉逐渐消散后,他才松了一口气,让眼睛适应着外部的光芒。“今天要继续研究了,再努力努力传送门就可以——等下,我不是已经过来了吗!”

   ——对了!悠尔塔那里,不会出什么事吧!

   回想起某些事情的米珊德连忙撑起了身子,立即确认了一下自己所在的地方——根据墙壁与地板的模样可以判断是一顶毡房的内部,只不过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房间的用具都能看出是不久前整理过的模样,就像是新搭起的一般。“这里是在……总之得先想办法找到悠尔塔他——嗯?”

   “……客人,你休息好了吗?”

   正当米珊德想先行离开此地时,从帘门外突兀地探进来了一个狼脑袋,银眸注视着有些茫然的米珊德。“我是安尔洛…之前看到你在祭司大人家门前昏了过去,便把你带来客房歇息。如何,现在感觉还好吗?”

   “啊……谢、谢谢,休息了一会感觉好多了……”

   ——这段时间为了传送魔法的收尾没日没夜的工作导致的副作用终于体现出来了吗……啊不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考虑!

   “比起这些,安尔洛先生,”米珊德考虑了一下某种最坏情况发生的可能性,轻咳一声后问向了安尔洛。“在我晕过去之后,你……咳,有去跟悠尔塔他说什么吗,或者是见到他……在干什么吗?”

   “是指汇报任务吗,因为见到你昏迷了,我优先找了个地方安置好了你,之后就一直在这里等你恢复了。”安尔洛沉吟片刻后方才给出了答复,米珊德原先因此放松下来的心,又因为其紧接着补充的话语吊了起来:“不过我让其他的队员去了,按照平时的状态的话,昨晚大概也是穆塔和希埃尔一起去吧……啊,穆塔是守夜队的副队长,希埃尔是一名队员,需要我更加详细地说明一下吗?”

   “这样啊…希望没有看到吧……咳咳!那个就不用了,我还是想先去看看悠尔塔的情况,安尔洛先生可以带我过去一下吗?”米珊德略作踌躇之后,只得用了个有些尴尬的笑容把自己其他的困惑给掩饰过去,对头的安尔洛虽然神情也跟米珊德差不多,不过还是点了下脑袋道:“我明白了,正好跟祭司大人解释一下缺席的情况……若是一会他对此表示很不满的话,还请您为我证明一下。”

   ——不,怎么说呢……我感觉你要是去了悠尔塔反而会恼羞成怒……

   “呃,嗯!放心好了!”大概是察觉到了自己脸上嘴角有些抽搐的表情,米珊德轻咳了两声,便迅速从地上站起。“悠尔塔,坚持了这么久一定很辛苦吧……是时候了……”

   他行至安尔洛的旁边,将帘幕掀开——他与悠尔塔都许久未见的阳光正泼洒在新生的翠绿草坪上,远处的高山拼接在地平线上,如同若即若离的美梦。

   ——————————

   ——呜,腰好酸……身子好痛……而且感觉鼻子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好难呼吸……之前发生了什么来着……?

   在另外一边的悠尔塔,此刻的意识还徘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或者说,尽管意识上已经清醒了过来,但是在肉体上却因为感受到各种各样难以描述的酸痛而丝毫不想动弹。“不行,要窒息了……咳咳,到底是——”

   悠尔塔的自言自语在看到亚诺几乎完全贴在自己脸上的眯眼睡颜时戛然而止。

   “……亚诺你给我从我身上下来啊啊啊———!”

   “唔……哈欠~早安,不过悠尔塔你大清早就把别人吵醒不好吧……而且我也只是抱着你睡而已啊?”被悠尔塔突如其来的吼声吵醒后,亚诺皱了皱眉顺带打了个哈欠,然后单挣着右眼望向悠尔塔抱怨了一句。“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况且昨晚你还一直朝我怀里缩来着,我还以为你挺喜欢被我抱着来着?”

   “我……谁、谁会喜欢那样啊!别自作多情行不行!”悠尔塔先是顿了一会,脑海里快速闪过了亚诺刚说的话语以及昨晚发生的片段,随后他泛红的面色直接透过了绒毛,立即将目光扭到一旁,也因此没有注意到亚诺嘴边若隐若现的弧度。“昨晚要不是你偏要用那个姿势,我也不至于直接被穆塔和希埃尔他们——嘶!腰好疼……”

   “当时悠尔塔你也没拒绝啊~况且我也警告过他们了,应该是不会说出去的……吧~”亚诺大笑着拍了拍还没缓过来的悠尔塔,随即便一个翻身——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便将其压在了身下。“或者说……悠尔塔不喜欢昨晚最后那样的话,我们换个姿势再来一次试试?”

   “…喂,喂!我让你下来不是更进一步啊?!”愣了下之后,在这种再度回归到两人赤身裸体紧贴在一起的情况下,悠尔塔先前的羞耻感进一步溢涌。如果不是自己腰部以下的部分还处在酸痛之中,悠尔塔此时已经一脚把身上的亚诺踹倒一旁。“快下来啊喂!昨晚你还没做够吗?!”

   “一次发情期可是可以持续几天的啊,况且昨晚还是悠尔塔主动挑动起来的,得负点责任啊~”

   “该负责的不应该是你吗?!”

   “嘿嘿~就不要管那么多啦!”尽管被被子盖着,亚诺的尾巴依旧兴奋地晃来晃去,完全不顾悠尔塔死命把脸扭开的姿态凑了上去,舌尖已经从嘴中冒出些许,重新变得有些迷离的赤眸紧盯着悠尔塔。“像昨天那样的话,要先从亲吻开始吧……嘿嘿……”

   ——放…放手啊混蛋亚诺!这么高强度连着做的话真的要坏……嗯?

   就在悠尔塔几乎都要放弃挣扎的时候,似乎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微微眯起原先紧闭着的双眸,在亚诺身后的阳光似乎是明亮了一些……

   “悠尔塔,早上……好?”

   米珊德的声音和亚诺的动作都在同一个瞬间停滞了下来,而后几乎就在同时,亚诺也如同条件反射般从悠尔塔身上滚了下来,等到悠尔塔反应过来时,亚诺已经端坐在旁边憋出一个微笑道:“咳哼…魔法师……啊不,米珊德……早上好啊!”

   ——哇啊啊这家伙为什么这么掐准了时间点来坏别人好事啊!!虽然硬要说的话能有昨晚的事情大概还要感谢他……

   “你还敢来说早上好啊…昨天的药就是你下的吧……呜,全身都好疼……”悠尔塔扶着一旁的亚诺才顺利地将自己撑了起来,幽怨地望着门口处讪笑着的米珊德,尽管自己的脸上仍然还有些许可疑的红晕。“搞不清你这家伙是怎么想的……”

   “嘛……主要是昨天我实在太累了,所以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拜托亚诺先生……真的十分抱歉。”

   米珊德垂下眼帘对着亚诺微微躬身道,而亚诺也是被米珊德的反应弄得顿了一会,接着便挠着脑袋笑道:“哈哈哈,也没关系啦~反正也只是小事情而已,况且我和悠尔塔也都还挺喜欢的,他昨晚还一直——哇啊疼疼疼!”

   “闭、闭嘴啊!”

   “其实我的主要目的还是想让悠尔塔好好休息一会,排出紊乱的魔力还是只能这么做了……直接劝悠尔塔去休息的话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照做的。”米珊德叹了一声,瞥了眼正在揪着亚诺耳朵的悠尔塔无奈道,而悠尔塔也明显注意到了那个不可名状的眼神,迅速放了手心虚地咳了两声补了一句:“呜,就算你这么说…也可以劝一下先的啊……”

   “总之,看起来悠尔塔现在体内的魔力也稳定下来了。”米珊德笑了笑,然后走到了悠尔塔前揉了揉对方有些偏开的狼脑袋,道:“那么……久等了,悠尔塔,抱歉过了这么久我才过来……你想要回去看看吗?虽然无论是东王国还是西帝国都发生了很大变化,但是我们住着的地方跟之前还是差不多哦?祭典啊烟花啊什么的,那个时候你都很喜欢呢。”

   “……!烟花——不过我现在也……”悠尔塔原先是相当兴奋地抬起了脑袋来,然而下一刻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有些迟疑地看了眼亚诺的情况,正好对上对方目光的一瞬间又偏移开来;至于亚诺则像是没事人一般,像是刚才一般大笑着拍了拍悠尔塔的肩膀:“我不是说过交给我就行了吗,悠尔塔你就放心回去吧~!在管理族人上我可比你老练多了!”

   “……哼,就是因为要把族人都交给你这个笨蛋负责,我才这么担心的啊。”目光闪烁之间,悠尔塔撇了撇嘴,又补充了一句其他二人明显听出了并非真心的话语,随后才将一旁的衣袍披在身上起身。“好吧,那么得去召集一下族人宣布一下了,还有守夜队那边——”

   “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祭司大人?”

   “……安尔洛,我强调过很多次了,进来之前先通知一声。”悠尔塔看着从帘外毫无预兆便钻进来的安尔洛,眼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数下,沉声补了一句。“咳…对了,昨晚怎么没见到你?”

   “啊,我是因为…我昨晚有些事务要处理,所以没能及时赶来,抱歉。”安尔洛原本想直接一五一十地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在开口时又恰好瞥到了米珊德示意的眼神,便临时改口了一句。“祭司大人若有什么要惩罚,便直接告诉我就好。”

   “这倒是不用,实际上你没来我还挺开心的……咳咳!”注意到自己险些说漏嘴的悠尔塔连忙咬住了舌尖,尽量让自己脸上的表情变得不那么慌张。“总,总之……去把族人,都召集过来吧。”

   ——————————

   “总之,就如上述所说……以后村落的事务,就重新交托给亚诺族长了。”

   也不管周围的议论声,悠尔塔沉声宣布道,不自觉地瞥了眼站在他身旁神态自若的亚诺。“最近我会尽快制定一份新的计划,针对从昨天开始的天气变化,到时候按计划处理就好。至于我的话……嗯,还是老样子,果然管理这种事情不大适合我啊,我还是好好享受休息的时间吧。”

   “老……祭司,你这是要?”除却安尔洛,守夜队的其他人也只是对今早的召集临时赶来而已,因此皆不清楚接下来的情况,包括挑眉开口问话的穆塔与在他旁边略显担忧的希埃尔。“哼,说得自己想当甩手掌柜一样,平时我们也不见得你有休息过吧……等等,难不成?”

   “……反应得也太迟钝了吧。”悠尔塔叹了一口气,然后摆了摆手,原先一直站在阴影当中的米珊德也踱步走出,对着惊诧的群狼点了点头——毕竟在这之中,绝大部分的人还没与米珊德见面。“这位是米珊德,你们以前也听我说过不少次了吧……总之就是,我要回去他那边一段时间……不过具体的还没定好,可能是几个月,不过……也可能就不回来了吧。”

   随着话音落下,惊异的呼声和疑惑再度响起,唯有在其他人都看不到的方位里,亚诺的吻部扯出了一个苦涩的弧度。

   “……虽然现在才说出来有些突兀,但这是我答应了他的事情。”沉吟片刻后,悠尔塔将身子稍稍蹲下,抱住了米珊德,对方也在愣了愣后,回首露出了一个微笑作为回应。“让他等了这么多年,这次……我不能再去辜负他的期待了。”

   “况且,这位米珊德先生也是祭司大人的导师吧,这般的话,我们的确也没什么意见。”安尔洛看了眼开始骚动的人群,补上了这么一句话,而也就在这句话说出的同时,人群的吵闹声似乎也压下去了许多。“毕竟我们能一同站在此处,有很大一部分都需要感谢他。”

   “喂!但是再怎么说,你和族长——”穆塔本想喊些什么,却被亚诺瞪了一眼,到嘴边的话语只好先咽了回去,只是有些气愤地走前了一步,又被希埃尔连忙拦住。至于悠尔塔,似乎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反应,亦或者只是单纯的不在意。

   “总之,接下来的事情我已经委托给了你们的亚诺族长,有什么事情就去问他吧。”悠尔塔的表现似乎有一些过于……淡然,但一旁的米珊德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亚诺张了张嘴,但望着悠尔塔的神色之后,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道:“没错,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负责了。”

   令人有些不安的沉默持续着,米珊德、悠尔塔与安尔洛的目光在众人都尚未察觉的瞬间交互了一下,随后悠尔塔轻咳两声,继续道:“那就这样吧……米珊德,传送的魔法就交给你了。”

   “好的,那么仪式的构筑……嘿!”

   仅在米珊德的几句话语之间,一个繁复的法阵已在他的指尖被勾勒出来,紧随其后显现的是一道盈溢着光芒的圆形门孔。“这样就完成了——毕竟之前我进行了坐标的确认,传送的法阵可以直达那一边,不过以后大概就很难才能过来了。”

   “没关系,”悠尔塔点了点头,然后跟从在米珊德身后,眸光在亚诺别过脑袋去的时候闪动了一下。“我们……走吧。”

   短暂的迟疑后,悠尔塔将米珊德的手牵起,然后向着面前的洞口触碰而去——光芒在一瞬间扩大起来,而后将二人的身躯一并吞没。在光芒全然消失之后,悠尔塔与米珊德的身影早已消失,只剩下其他人略带着些惊讶的神色。

   “族长。”最先开口的是安尔洛,像是思索了一会后,他便走向了看上去没什么太大表情波动的亚诺旁。“不跟祭司大人告个别吗?”

   “……哼,该说的事情我早就跟悠尔塔说过了,他要走我也拦不住。”

   语气中带着难以掩盖的不情愿与沉重感,在轻哼一声后,亚诺抛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过身去背对着其他人。“反正他在那边也不需要我照顾和帮忙,就让他好好休息算了……啧,我就这么一说,他就真的什么都没表示地走了……真是个……”

  

   “……背着别人说别人的坏话,你是从哪里学的啊。况且,你一直都是在给我帮倒忙吧。”

   惊呼声夹杂着再熟悉不过的话音响起,亚诺的双耳一颤,在想要回首望去之前,便已经感觉到有人在身后扶着自己的肩膀,一声轻叹从耳旁传来。“看起来,果然没有我是不行的啊……呜嗷?!等等,亚诺你干什——”

   “呜哇啊嗷啊啊悠尔塔————”

   在众目睽睽之下,悠尔塔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面前的亚诺猛地转过身来,一阵强烈的力道从他的双臂上将自己压向对方,整个人就这么被抱紧在亚诺怀里,脑袋也一并被埋在对方胸口处动弹不得。“悠尔塔我还是舍不得你啊不要走————”

   “唔!放……放手……咳咳,松开一点先啊!”在勉强挣扎出能够维持自己呼吸与开口说话的空间后,悠尔塔先深吸了几口气,然后瞪着还毫无自觉的亚诺吼道。“我本来也没有打算走的打算,怎么可能把大家就这么留给你这个笨蛋管啊……咳,不过大多数事务还是要你接手回去的,我只负责看着你不出什么差错就是了,可别想着偷懒。

   “你能回来就好——啊,不过你的那位魔法师不是说……”

   “这点不用担心哦。”

   米珊德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安尔洛的旁边,微笑着道,丝毫没在意被自己吓了一大跳的亚诺。“虽然开辟空间与世界的联系相当困难,但一旦建立好了联系,之后的来往就很容易了。也就是说,我和悠尔塔,甚至其他的各位之后来往也不会产生什么阻碍。

   “之前悠尔塔跟我和安尔洛先生建立了精神交流,说是想看看亚诺先生你会怎么做,我们就配合演了一场戏。嘛,总之抱歉啦?看起来你们也都挺开心的样子呢。”

   “……悠尔塔!!”

   “冷、冷静点亚诺,大家还看着啊!喂!不要揉了——”

   ——————————

   勉强处理完状况的骚乱之后,现场就只剩下了悠尔塔与亚诺几人……穆塔和希埃尔不知为何也留了下来。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祭司大人与米珊德阁下之前似乎是用魔法与我进行了意识上的沟通,然后我便按照计划执行了。”安尔洛解释了一桶后,面对着挑着眉毛的亚诺微微躬身。“抱歉,之前一直瞒着族长。”

   “哼,这也不关你的事,不过我没想到悠尔塔还会用这种方法来……”亚诺瞥了一言略带心虚的悠尔塔和故意别开眼神的米珊德,最后还是走到了悠尔塔面前,又笑着揉了揉对方的脑袋。“……不过作为宽厚大量的族长,这次就原谅你啦!”

   “啧,你怎么跟米珊德越来越像了……”转瞬即逝的面色稍红后,悠尔塔把脑袋偏了偏避开亚诺的爪子,而后瞪了对方一眼。“总之,既然你活过来了,可就别想着当甩手掌柜。我之后会慢慢跟你一件件交代的,记得哦?”

   “哼哼,你以为站在你面前的是谁,放心好了!”

   “每次你这么说反而是最让我担心的情况……”

   穆塔观望了一会亚诺和悠尔塔的打闹,吻部抽搐了一下,随后转向一旁面无表情的安尔洛问了一句:“咳……安尔洛,按照祭司之前的话……你都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了?”

   “啊,是的,”安尔洛有些疑惑地看了过来。“在之前精神交流的时候,祭司大人已经把来龙去脉跟我阐述清楚了。”

   “呼,那太好了,我还以为只有希埃尔跟我知道这件事,虽然估计还是要瞒一段时间,起码多一个人知道也是挺——”

   穆塔的话还没说完,安尔洛便若有所思地用右爪扶着下巴,点了点头道:“毕竟祭司大人是族长一直以来的挚友啊,就像是亲兄弟一般,族里不少人也都是这么认为的吧……我说错了什么了吗,穆塔,希埃尔?”

   “没没没有!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嗯!”

   希埃尔连忙补充上了一句搪塞,随后抬头对上身旁穆塔的诡异表情,同时无奈地点了点头。

   ——看起来这件事情还是得我们俩继续瞒下去啊……

   “总而言之,既然悠尔塔决定先留下来的话,我也跟着一起留下来吧。”先前一直没有出声的米珊德,扫视了一言在场的众狼后笑了笑。“如果有什么问题,作为一名’人类’,还有悠尔塔的’魔女’,我应该还是可以帮上一些忙的。最重要的是……也的确很久没见悠尔塔了,还是有点担心他受到什么事情的困扰呢。”

   说罢,米珊德的目光飘忽向一旁笑容凝固于脸上的亚诺,后者更是干脆地轻咳几声后从悠尔塔旁边缩开了些;悠尔塔则完全没注意到这种异样的氛围,撇了撇嘴道:“都熬过来这么久了,还有什么事情……”

   “悠尔塔要学的事情还多着哦。”借助着漂浮的法术,米珊德摸了摸悠尔塔的脑袋,尽管后者也是一副脸红的表情,却没有直接将脑袋移开。“那么……首先从规划这些新的资源开始吧,如何?”

   ——————————

   或木制或石制的墓碑在草地上整齐排列,即便是落日的余晖也未能驱散那挥之不去的阴郁。绝大多数的白狼都聚集在此处,面上也是多半带着悲伤或者肃穆。

   “愿我们逝去的同胞,得以安眠。”

   领头的悠尔塔念完最后一句话后,才缓慢地睁开了双眼,他身后的族人在行礼之后,便逐渐从此地返回到了聚落的地方。

   只剩下了祭司、族长、守夜队的三人与外来者。

   “唔,没想到悠尔塔你也像人类一样,组织族人举办祭祀啊。”亚诺有些触动地望着眼前的墓碑群,看向了身旁再度垂眸的悠尔塔。“是……什么时候?”

   “很长时间了吧……我也记不清了,是在你把族长的担子丢给我的那天,还是再之后的一段时间……记不清了。”

   悠尔塔的声音第一次如此沧桑和疲惫,以至于让周围几人都微愣了一会,最终还是米珊德首先叹了一声,眼中满是怜惜与感慨:“悠尔塔……你也经历了不少呢。”

   “好了好了,不要把我说的像是什么老人一样……虽然似乎这里的确是我岁数最大了。”像是调侃一般的撇开了这个沉重的话题后,悠尔塔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转过身去。“时候也不早了,大家就先回去……那是?”

   跟随着悠尔塔的话语,其他人略微迟疑之后,也看向了他迷惑的目光所望去的方向——在晚霞的正中央,有着一颗奇异而纯粹的黑点,正在逐渐扩大。

   “是一个月前那时空间沟通的副效果吗……不对,寻常的空间裂隙早就已经扩散开来了……不管如何,大家先做好防护准备!”在场的几人中,似乎只有米珊德对黑点有着一些了解,而即便如此,他也是面色沉重地立即展开了防护,剩下的几人虽说平时基本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也迅速摆出了防备的姿态,观察着黑点以及它可能随时会产生的异变。

   “队、队长……那个黑点是?”最为年幼以及战斗经验也同样最少的希埃尔被安尔洛护在了最后方,在把法杖挡在自己的身前之后,他有些担忧地看向面前的安尔洛。对方则紧握着长剑,仍然盯着一点一点吞噬着周围空间的黑点,道:“我也并不清楚……希埃尔,一会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带上祭司大人他们赶紧离开,然后去通知其他族人,我和穆塔在这里处理。”

   “可,可是……”

   在几人之间的气氛愈发紧张之时,黑点在众人的凝视下突兀地停止了扩大,而后……变幻成两个人的姿态模糊地出现;在其他人惊讶的表情前,黑点化作的姿态又浮现为一名白发少年与一名黑发少年,皆是身着奇异的服饰——硬要说的话,与昔日悠尔塔于东王国所见的装束一般,但更能引起骚动的……似乎是他们的模样。

   “是……星映和千绪?!……不对,似乎有些差别……。”

   米珊德望着来者逐渐清晰的身形,怔神片刻后又紧锁着眉头……直至想起了一些事情后,表情一顿后有些惊讶地道:“你是……一直在我梦里的那个人?”

   米珊德的询问并没有让对面的两个人影作出什么反应,在两人一并缓缓睁开双眼后,看到面前的情况都同时愣了片刻,随后,黑发的少女首先转过头去,对着自己的同伴笑道:“哎呀,悠太,看起来这次你的定位出错啦~直接传送到别人面前,万一吓到别人可怎么办~”

   “这次的坐标不是你给的吗……算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似乎的确是吓到他们了。”被唤作“悠太”的白发少年拍了拍身上衣袍似乎并不存在的尘埃,而后转向仍然一脸紧张的悠尔塔等人,半眯着双眸道。“……零,你之前说的那个‘长得跟我很像的毛茸茸大家伙’就是他么……除了颜色和发型,根本就没有像的地方吧。”

   “诶,分明就是很像啦,我可是调查过很久的!”名为“零”的少女又调侃了悠太几句,便径直走到了米珊德的跟前,无视了面前几人充满警惕的眼神,微微躬身后道:“初次见面,我的名字是零……虽然之前已经通过特殊的方式在您的梦里现身了,但这还是我们第一次面对面交谈呢,米珊德阁下。”

   “你果然是……咳,那么,有什么事情吗?”

   听到对方的话语后,米珊德松了口气,手上的防备也解除了一部分,不过还是继续询问着;而零也是一副相当有耐心的模样,与她身后看似有些不耐烦的悠太大相径庭,巧笑道:“这个嘛,是关于您身为’魔女’以及一些其他事情的问题……可否给我和与我同行的这位同伴安排一个房间,让我们详谈一下这件事呢?”

   “……!”米珊德似乎是被某个词眼吓了一跳,有些犹豫地瞥了瞥身后,随后迟疑了一会才转过身去,对着悠尔塔苦笑道:“悠尔塔……我和这两位有些事情要聊,今晚大概不能陪你了……抱歉,你先回去吧。”

   “为……好,我明白了。”

   刚想问出口的悠尔塔脑海里也同样浮现过了“魔女”两个字眼,再加之米珊德面上略带悲恸的表情,最终还是咽了回去。“他们……应该能帮到你吧……如果有什么事情,要来找我。”

   “放心吧,这两位……我相信他们的确知道些什么,”米珊德点了点头,然后面对着零点了点头。“那么……零小姐,还有这位先生,来我的房间里聊吧。”

   说罢,米珊德便首先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带路离去,零则笑容满面地跟在他的身后,至于那名名为悠太的少年……在离开之前似乎迟疑了一下,然后从衣袍里掏出了什么东西,走向了尚未缓过神来的悠尔塔道:“悠尔塔对吧……啧,好吧,名字上也挺像的。这个东西也挺适合你的,就送你一个吧。”

   “……?什……”悠尔塔刚反应过来自己的爪子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悠太便已经跟上了二人离去的身影,只剩下尚还不是很清楚情况的五只白狼。“什么啊……铃,铃铛?”

   定睛一看,爪中是一个金色的铃铛,似乎原先那名少年的腰侧便系着一个这样的饰品。

   ——什么意思啊,完全搞不懂这两个好像是人类的家伙……

   “……总之,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安尔洛,今晚的巡逻任务就由你们的队伍照常吧,没问题吧?”抛开了脑中无谓的想法,悠尔塔还是向往常一样安排着任务,安尔洛的反应倒是一如既往地,普通地答应了下来……只是穆塔和希埃尔似乎又露出了奇怪的眼神。“……你们两个,有什么事情就直说。”

   “没事,只是单纯觉得祭司你认识的奇奇怪怪的人还挺多的。”穆塔相当实诚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果不其然地换来了悠尔塔嘴角一阵抽搐:“……首先我不认识他们,其次奇奇怪怪的人又是什么……好了,你们赶紧出发。”

   把守夜队的三人打发走之后……就只剩下似乎许久没有开口的亚诺。悠尔塔回望了一眼一直伫立在身后的亚诺,低声问了句:“亚…亚诺,今晚的事情就先交给我处理吧……如何?”

   ——刚才那两个奇奇怪怪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惹得亚诺不高兴……还是应该找个时间好好解释一下的……

   “……”

   “……亚诺?”

   “……啊,怎么了悠尔塔!”

   亚诺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刚从恍惚的样子回过神来,连忙看向悠尔塔的方向道。“刚,刚才那两个突然过来的人类走了啊……你没事吧!”

   “……要是真有事我估计我们现在已经又死了一次了……算了,我去你那处理好最近的事务吧,今晚米珊德不在,我也是正好闲着。”

   “哇,悠尔塔你可以来帮忙就太好了!我已经拖了好几天的事务还没看了!”

   “……不要用那么自豪的语气描述这件事情啊!”

   ——————————

   “呼……最后的一份也批阅完了……”

   长呼出一口气后,悠尔塔放下了手中的笔,直接趴倒在了桌子上,不忘瞪了一言先前一直在旁边傻坐着摇尾巴的亚诺。“你还真是拖了这么多东西啊……”

   “嘿嘿,毕竟我也不怎么看得懂那些东西,还是悠尔塔你比较擅长这些啦!”

   亚诺笑着拍了拍悠尔塔的肩膀,顺势将脑袋也靠了上去蹭了蹭。“毕竟没想到悠尔塔你这段时间做了这么多事情……一定很辛苦吧?”

   “唔,其实也还好吧。”悠尔塔眯起一只眼睛,把脑袋稍稍侧开。“其实也就只是你走了之后闲着没事做了些东西而已……况且,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我估计我自己都要撑不下去了。

   “我已经见过很多孩子长成大人,也有许多当初的人们老去与死去,被埋入地下……那种熟悉的人一个个离开的感觉,我……”

   “……嗯,我明白了,你一定坚持的很累吧。”

   亚诺脸上的笑容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认真的神色,随之一并将脑袋更伸前了些,望着有些阴郁的悠尔塔道。“……这次,既然悠尔塔选择留下来,那我一定会陪着你的,放心好了。”

   “……喂,亚诺。”

   悠尔塔在亚诺说完之后好几秒后,才猛地转过脑袋来,目光显得有些飘忽。“你之前……说的那些话,还算数吗……?”

   “……你,你指的是?”

   “……算了,当我没说吧。”看了一眼像是完全不记得是什么事情的亚诺后,悠尔塔的眸光黯淡了一瞬,随即便迅速恢复正常,将先前拿到的铃铛放远了些。“时候也不早了,你就早点休息吧,我一会去跟安尔洛他们——”

   “嗯……做完工作就直接回去了呀,悠尔塔你确定不需要在身为伴侣的我这里休息一晚吗?”

   “不用了,我又不……等等!”

   察觉到异样的悠尔塔愣住了一瞬,正好对上了亚诺不知何时变得戏谑一般的笑容,面部顿时变得如火烧云般通红。“你、你……明明就记得,为什么要装不知道啊!”

   “当然是想看看你会有什么反应啊~”亚诺将悠尔塔抱在怀里转了个方向,让对方通红的脸直对着自己,面上的温柔笑意似乎能将左眼伤疤所带来的狰狞抵消。“我爱你,我希望你成为我的伴侣——这两件事情,本来在很久以前我就应该明白的……或许是那位魔法师给了我不少压力吧,我还一直以为不管如何……都是我陪你走到最后的。

   “说真的,我真的好嫉妒米珊德啊,明明才只有五年而已……不过,至少知道不论如何,你总会给我留住只属于我的位置的。对吧,我的伴侣。”

   “突,突然说这种话……”悠尔塔被亚诺的一番突然告白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在经历短暂的思想斗争之后,他咬了咬牙,强行让自己尽量表现得不那么面红耳赤,如蚊子般微声道:“……亚、亚诺……把脸靠过来些……”

   “嗯哼?怎——”

   “么”字还没从亚诺的口中说出,如棉花般轻盈的某物便已经飘落在他的吻部前端;面前悠尔塔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害羞而禁闭的双眸,以及轻柔温暖的感觉,都在示意着他不必多言。

   那是悠尔塔的吻。

   仅仅只有一瞬间,亦或者是更短的时间,悠尔塔便立即将脑袋往后退回,整个身子散发着微妙的热气,目光还紧盯着一旁,完全没发现身前的亚诺已然进入了宕机状态。“这,这个……米珊德说的,伴侣之间会做的……亲吻……我还是第一次主动这样……没、没弄错吧……亚诺?”

   “……悠尔塔,你也还记得我上次说过的话吧。”

   “呃,什么……你是指——呜呜!”

   毫无预兆,也是毫无防备的情况,悠尔塔察觉到亚诺抱住自己的力道加重了数倍,连挣扎和大喊的机会都没有,亚诺的脸已经又一次靠了上来,两狼的吻部再度贴合在一起。

   下一秒,不同于上次的意识模糊状态,这次悠尔塔相当清晰地感觉到侵入自己嘴中的异物,从舌尖到舌苔,从气味到津液,所有的东西全都混合在了一起,让悠尔塔脑海中的惊慌转瞬即逝,只剩下沉浸于亚诺气息的温存与安宁感。

   直至二人都快要窒息之后,亚诺才依依不舍地将头抬起,将散落在吻部边的粘液丝舔舐干净后,又将脑袋深埋在对方脖颈处舔舐着,让刚从大喘气缓过来的悠尔塔又险些呻吟出来。“呜……等,等下,到底是什么话啊!”

   “哼哼,悠尔塔果然忘了呢~”尽管现在亚诺也是一副面色潮红的模样,但依旧不忘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笑容,他抬起头来又舔了舔悠尔塔的鼻头,方才慢悠悠道:“’只是做过一次的话,才算不上伴侣’,悠尔塔还记得这句话吧?”

   “……!那、那种事情!”

   “这次没有奇奇怪怪的药,也没有会锁住门的魔法,就只有你和我……悠尔塔。”

   亚诺将双爪搭在悠尔塔的肩膀上,两者的气味都被对方清楚地捕捉着:那种奇异而熟悉的味道,正在一点点地变得浓郁。“就算只是这样的情况下,你愿意和我……交媾吗?”

   “呜!也太直白了你这家伙!”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亚诺的言辞还是举动,悠尔塔这一次连耳尖也一并变得通红,与上次不同的是,此时的悠尔塔……却相当地清醒。“……你上次也说过的……记得……咳,温柔一点啊……”

   ——哼哼,我就知道,就算只有一点点,你总归还是属于我的。

   “当然,我可爱的伴侣。”

   轻声回答之后,亚诺一边继续舔舐着悠尔塔的颈部,一边腾出一只爪子探向了对方的衣袍之中,顺着身躯摩挲着抚摸而下,最终停留在那根早已脱鞘而出,在亚诺爪尖和纯白衣布上染上点滴腥臊粘液的肉茎。“呼呼,明明都硬成这样了,还要跟我推脱这么久,悠尔塔还真是不诚实啊。”

   “呜!你不也是从吻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那样了吗!”尽管羞耻万分,悠尔塔还是顶着全身强烈的快感,咬着牙反握住了亚诺早已将短裤打湿,一片粘滑的巨物。“你这家伙分明就比我还要兴奋吧……”

   “咳……总之,咱们先把衣服脱掉吧!”

   ——————————

   “呼,好了。悠尔塔想先从哪一步开始呢?”

   现在两人都已将衣物褪了个精光,并在一起对面而坐,连带着两者涨红的肉茎也贴在一起,微不可察地摩擦着。“还是说,这次也要我来帮你弄呢……悠尔塔从以前到现在,都跟个小孩子一样啊。”

   “你话好多啊……既、既然是你先提出来的,就按你说的来做罢了……记得要温柔点啊……”

   悠尔塔撇了撇嘴,干脆就躺了下来,摆出一副任由对方摆布的模样,略微皱眉着望着亚诺的脸——虽然依旧不是直视,但在悠尔塔羞耻心的阻挡下,能做到这种程度也属实是相当不易。“是要先摸肚子吗……还是直接……”

   ——这…悠尔塔这个样子也太犯规了!不行我忍不住了!

   “才才才没那种打算!咳咳,不过……我还是有个想法想让悠尔塔试试的。”亚诺强压下直捣黄龙的冲动,将刚躺下的悠尔塔又慢慢抱了起来,然后指着自己胯间微颤的深红狼根,尴尬笑道:“就是,悠尔塔能不能像上次一样,用嘴帮我……嘿嘿~”

   “……你这家伙上次不是还嫌弃说是脏来着吗?!”

   “虽然是有点,但是悠尔塔的嘴真的太舒服了……就,就再试一次吧!”

   “呜…拿你这家伙没办法……”

   在亚诺的推搪下,本来便是半推半就的悠尔塔逐渐一点点靠近着似乎冒着热气的肉茎,嗅到的雄性气息也愈发浓郁,惹得悠尔塔本来还算清晰的神识也开始趋向于头昏脑胀。“嗯呜……”

   ——不、不行,就这样屈服的话,以后会被亚诺那家伙拿来当资本天天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不能让这家伙尝到那么多甜头!

   “我说,亚诺……这样也太不公平了一些吧?”收敛住吮吸与舔舐的本能欲望后,悠尔塔将身子撑起,紧盯着亚诺不满地道:“最起码你也要……用嘴帮我……我可还是也硬着的啊!只想着自己的发泄也太过分了!”

   “……诶,诶诶?!”亚诺似乎是完全没想过悠尔塔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面上的潮红程度当即变得与悠尔塔近乎相等,惊讶的同时还不忘扫了眼悠尔塔胯下泌着丝丝粘液的肉茎。“你——悠尔塔你确定吗!我可——可没试过做这种事情,万一弄疼了你——”

   “不要废话啦!想让我用嘴帮你的话,你也得用嘴帮我!”似乎是因为正式打破了“伴侣”的隔阂,悠尔塔的发言也放肆和大胆了许多;他恶狠狠地瞪着面前手足无措的亚诺,全然没有之前那种羞涩与紧张……也有可能是因为过度的羞耻反而干脆让悠尔塔选择了放弃思考。“如果想办的话,现在你这家伙快给我躺下啦!”

   “不…不就是用嘴吗!真以为我堂堂一族之长不敢吗!”亚诺奇特的斗志,或者只是单纯的不服气成功地被悠尔塔激发了出来,干脆直接站了起来俯视着悠尔塔喊道,挺立的狼根随着亚诺的动作还一同划出了一道晃动着的弧线。“来吧!这次我可要展现族长的威严和能力,绝对要把你弄到满身都是白浊的粘液,就算哭着求饶也不会放过你的程度!”

   “……别喊那么大声啊笨蛋!”

   ——————————

   “唔啊……多亏了队长和穆塔处理掉一部分巡逻,今天可以早些回来休息了。”

   希埃尔悠悠然地在路上散着步,不时还理一下自己耳旁当初祭司大人在成人礼时赠予自己的海蓝布带,看起来一副相当惬意的模样。“虽然新来的那两个人类不知道要干什么……嘛嘛,总之他们看上去也没有敌意的样子,今天还能早点休息,真是太棒了!总之先找祭司大人汇报完吧!”

   一番活力过度的自言自语后,希埃尔远眺着在月色与篝火中显现身形的帐篷,又加快了些脚步,一路小跑到了营门之前。“祭司大……大……?”

   帘门的另一侧,似乎有着微妙的呻吟与喘息声……更重要的是,除却祭司以外,还有着族长的声音混杂于其中。

   ——难不成祭司大人和族长他们又?!

   感受到浑身的绒毛在一瞬间炸起,希埃尔连忙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确认没有人会经过之后,方才在帘门旁坐下,已被染成粉红色的狼耳紧贴着隔音效果并不算太好的帘布。“只是,只是稍微偷听一下……应该没有关系的吧?”

   ——————————

   “呃唔……两个人同时来的话,我记得米珊德教过我用这个姿势的……”

   “……虽然也是以前族里那帮小子们之间常有的事……在和别人交媾的时候提其他人的名字真的很煞风景的啊悠尔塔!”

   亚诺躺在地上抱怨了一句,始终不肯直视在自己面前一段距离悬着的肉茎,每每穴口处将有清液从中滴落时,他都会拼命将脑袋扭开,以紧抿着吻部的表情瞥着悠尔塔。

   至于在悠尔塔那边,因为两狼的身高差距问题,调整了好久姿势才最终半趴在了亚诺身上,先是轻微地用舌尖触碰着亚诺狼根底端的球结,而后恶狠狠地回瞪了一眼到现在都毫无作为的对方,道:“刚才不是说要把我弄到求饶为止吗……啧……倒是快点舔啊,亚诺,我要受不住了……”

   “呃!好,好吧……不就是用嘴……”

   ——啊啊……亚诺!加油啊!怎么可以输给悠尔塔!不过就是悠尔塔的那里而已!没这么大不了的……况且说实话,这个味道闻起来还不错……

   再度挣扎了一会后,感受着悠尔塔愈发激烈的尝试,亚诺也开始了眼前的行动:先是按照记忆中悠尔塔的模样模仿着,慢慢用舌苔盖住了萦绕着热气的粉红肉茎,粗糙的味蕾一边摩挲着敏感的茎尖,一边感受着有着轻微咸腥气味的前列腺液;随后在逐渐适应了这阵令人眩晕的气味后,亚诺才半眯着眼慢慢将剩下的茎身塞入口中,同时调整着下颚的角度避免狼齿触碰到嘴中的脉络纵横的阳物,又再次用舌头裹住了整根茎身开始吞吐,舌面下分泌的唾液与穴口中盈满溢出的清液混杂在一起,一部分被亚诺咽下,另外大多数则顺着下颚流下,形成了淫靡而暧昧的污渍痕迹。“呜唔……悠尔塔你……唔啊,太长了……”

   虽说悠尔塔的尺寸并没有亚诺那么雄伟,但是单论其大小也能让第一次尝试的亚诺应付不来,几次想要将球结一并放入,最终也只能以下颚内壁被茎尖戳得生疼的失败告终,只得让舌苔不断随着自己头部的上下移动来摩擦颤抖得愈来愈剧烈的狼根。

   ——味道……比想象中要好啊……感觉悠尔塔也越来越硬了……如果你可以开心的话……

   另外一边的悠尔塔原先还在专心致志地舔舐着亚诺涨红到极致的狼根,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快感与亚诺的抱怨,忍不住羞红脸回头瞪了一眼:“明明你这家伙的更难服侍好吗……喂,说起来你真的是第一次尝试吗……比我当初第一次要熟练多了啊……呜!慢点啊,混蛋……!”

   “啧,这可是只对你开放的特别待遇啊…族长的服侍可是只有祭司才能享受到的,事后得感谢我哦,悠尔塔?”随着悠尔塔的呻吟声与自己身体的灼热感愈发加大,亚诺也情不自禁地笑了两声,吮吸着从穴口逐渐分泌加快的液体,不时还用舌尖深入其中,感受着悠尔塔因此颤抖而酥软的身躯和羞恼的骂声,心情愈发愉悦。“嘿嘿……不过还是悠尔塔的技巧更娴熟,就算我不在发情期,还能让我兴奋成……呜哇……这个样子……”

   “唔……明明是你这家伙天性就这样——嗷呜!停,停下!别舔进那——唔唔唔——!”

   悠尔塔刚想阻止亚诺的进一步行动,就被对方一挺腰部的行动强行被塞下了整根粗壮的狼根,恶心的感觉立即涌现,却又因为球结卡在自己吻部之上一时又无法吐出,只得被迫咽下口中大量的唾液与淫液用作暂时缓解。“唔,唔唔!”

   “安静点啦,悠尔塔~专心享受才会更加舒服吧?”亚诺的一双赤眸逐渐弯为充盈着笑意的弧度,灵活的舌尖在不断地一点一点深入与扩大着面前肉茎的穴口,随着每一次剧烈的抖动,从尖端其中流淌出来的澄液逐渐被染上稀薄的白色,甚至还带上了一些甜味,让亚诺更加无法自拔。“呼呼,老实说这样也还挺爽的……悠尔塔你也快要到极限了吧……不过这次我看起来要快上一步啊,真可惜……”

   随着悠尔塔每一次吞咽与舌面的动弹,亚诺的肉茎便在这种挤压与按摩之中膨胀到了一个极点,似乎蕴藏在那一双绒球中的精华随时都要迸发而出。“啊呃,不行……我要……唔——?!”

   在亚诺将要射精的前一刻,他以模糊的意识感觉到了口腔中的狼根比起前几次都要强烈地抖动了一下,直到从穴口第一次喷涌的腥液冲射到了自己舌苔上,亚诺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连忙用舌头将狼根的前端完全紧密地包裹,免得过于强劲的冲力直接把对方的浊液射入自己喉咙当中。

   然而,亚诺还是小觑了口中狼根的喷射力与悠尔塔的积蓄:浊液只在亚诺一个犹豫要不要将其吞下的瞬间时,便已经又接连射出几次质与量完全不亚于最初的白浊液柱,仅仅几秒便已经装满了亚诺的嘴,甚至有一些还呛入喉咙之中,惹得亚诺重重地咳嗽了两声,嘴中的白浊液体也因此从吻部溅射出去,洒满了亚诺的脖颈与胸膛,腥臊的气味顿时弥漫开来,显得相当淫靡。“咳…咳咳……!”

   “咳,亚诺你这个——嗷啊!”至于另外一边的情景,悠尔塔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将涨到极限的肉茎吐出,刚想着干咳两声之时,面前茎尖上将盈的穴口却完全不给自己思考的时间,首先是一股灼热的脉流直直喷射在悠尔塔的脸上,紧接着的数股又分别洒在不同的地方,等到悠尔塔反应过来时,他肩上的地方基本都已经被白浊的粘液淋满,还有许多从鼻头或者脸上流入吻部之内,又或是滴落在悠尔塔半伸的舌尖上。

   两狼都在下身与嘴中快感当中沉沦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略有经验的悠尔塔先缓过神来,擦拭了一下脸上的白浊液体,强忍着嘴中溢满的咸腥气味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后边的亚诺道:“可、可恶…满脸都是……亚诺你这——你?!”

   刚打算吼出来的怒骂在悠尔塔的喉间哽住,转化为了面上的惊诧与因为过度羞涩而唐突显现的绯红色,甚至沾满了粘液的牙齿都在打着颤——另一边的亚诺正在全神贯注地舔舐着自己肉茎上残余的粘液,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反应,还不时吐出两句自言自语:“味道的确比想象要好,虽然是这种东西……还有点甜味,挺好吃的……唔?怎么了悠尔塔?”

   “呃!你……呜,好像我也没什么资格……”

   脑袋还在冒着热气的悠尔塔脑海中模模糊糊地浮现起上次二人几乎完全相反的反应,擦了擦嘴角的精液后,有些难堪地慢慢转过身去,也像亚诺一样躺在了他的旁边,看着对方因为舔到一半被打断而变得茫然的表情更是紧抿着嘴不想开口,思索了半天后才勉强找到个适合现在的话题。“……你、你刚才说味道是甜的么……我怎么以前尝起来都是又咸又腥的……”

   “唔,虽说的确有些腥味,不过没想到悠尔塔的粘液尝起来还挺好吃的……悠尔塔也来试试吧……”

   “……诶?等下!你又要干什——”

   话还没说完,悠尔塔的嘴就再次被重新堵住,不过这次是又切换回了亚诺的嘴:沾满了唾液与悠尔塔自己的白浊的舌身二度钻入,这一次还是更为粗暴地钻求深入,仿佛亚诺是要也品尝一番自己一直以来都没尝试过的,令人食髓知味的愉悦。悠尔塔则是感受着从舌尖到舌根上逐渐弥漫开来的甘甜,有些想要挣扎,却被对方不知何时伸上前来的手臂抱住,丝毫无法动弹。

   这一次的拥吻并没有上一次那么漫长,激烈程度却远非之前可以比拟;亚诺意犹未尽地将悠尔塔的吻部边远处一座都舔舐了一遍,随后才收回了舌头,露着淫靡而暧昧的笑容。“哈……没错吧,悠尔塔?怪不得你这家伙这么喜欢吃这东西呢……嘿嘿~”

   “呜!谁喜欢了!要不是平时可以用这个来补充魔力……”悠尔塔一如既往地口嫌体正直别过头去断断续续地说着难以听清的话语,反而还更加激起了亚诺的欲望,涎液从嘴角流下,满面痴笑地又贴近了一些。“悠尔塔的嘴真舒服啊……不过之后,就是正式的交媾了吧……呼呼,感觉又要硬起来了,悠尔塔的……”

   “停,停下!”察觉到亚诺的爪子正在逐渐向自己尾巴根部摸索过去的悠尔塔急忙喊道,急忙低吼了一声试图劝阻对方愈发放肆的举动。“我…我说过,要温柔一点的吧?”

   “啊,当然会的~毕竟悠尔塔的身子这么敏感,像上次那样会很容易哭出来吧~”

   ——……不行,一定要给这家伙一点教训!

   “喂……我说的’温柔’,可不是这个意思啊。”悠尔塔一双原先还沾着春意与迷情的金眸毫无预兆地盖上了一层阴翳,让还想着继续调戏的亚诺愣了一愣,有些不安地道:“那你是指……呜嗷啊!”

   不知何时,一阵强而有力的力量突然紧捆住了亚诺的四肢,强行将亚诺拽开拉起,保持着在半空中仰面躺着的姿态,等到他缓过神来定睛一看时,四肢与腰干早已被一种不知从哪冒出的淡红色的粘滑触须紧紧捆住,无法移动半分一毫。“喂!悠尔塔你要干什么啊!”

   “哼,只是给你一点教训而已。”悠尔塔站起身来,比起实质性的愤怒,更像是在赌气一般,爪尖在稍作犹豫后,便握住了亚诺重振雄风的肉茎。“反正上次看你也挺喜欢被别人从后面……那什么的,这次干脆就让我再来一次罢了,上次我也没有多少舒服的感觉,这次要好好体验一番!”

   “什……?!等,等下悠尔塔!那样会很痛的啊!”或许是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亚诺试图挣脱四肢上的触须,但粘滑的感觉完全无法让自己使到全力,而随着面前悠尔塔逐渐走近,亚诺感觉自己额头上因为先前激烈运动而冒出的热汗正在一点一点转换成冷汗。“不,别!悠尔塔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已经晚了哦,族—长—大—人。”

   悠尔塔捏住一旁的一根触须,绕过亚诺摇晃着的尾巴后,抵在对方仍显得稚嫩粉红的后穴,紧紧瞪着对方。“放心,润滑工作我会好好做的,至于之后的事情嘛……嘿!”

   “嗷啊啊!!住,住手!!!”

   ——————————

   “呼,收尾工作就全部丢给安尔洛了,反正那家伙也挺闲的……哈欠……”

   穆塔揉了揉有些许惺忪的双眼,心想着汇报完手头的任务便直接回去休息——最近由于气温的变化,周围环境也同样需要更加高强度的侦查,以免发生什么威胁族人生存的威胁。“希埃尔应该也回去了,等早上再去看看那家伙吧……嗯?”

   刚绕过转角的穆塔余光瞥到了什么东西,在最大的营帐前面,有着一只耳朵上系着蓝带的白狼狼人正半蹲着,似乎正窥探或是偷听着里面的情况。“希埃尔怎么还没回去……喂!”

   “……咿!”原先还在透过掀开的缝隙紧盯着里面情景的希埃尔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匆忙将掀开的缝隙拉回转过头去,脸上还遍布着相当可疑的羞红,看到是自己熟悉的副队长后松了口气,但是仍然紧张兮兮地摆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是穆塔啊……小声一点啦!”

   “怎么了,你怎么在这里一副鬼鬼祟——”

   穆塔刚迈出几步,便被希埃尔一把拉着也同样蹲下,然后被其捂住了嘴,在安静了些许的环境中,营帐另一边的声响也变得清晰起来。

   “啊嗯…等!慢慢慢慢!慢点!悠尔塔你别动得那么快——呜嗷啊!”

   “啧…我才动了一下啊……上次我怎么没觉得你这么敏感的……”

   “我不管那个啦!总之给我慢——呜啊!别、别碰胸口那里……!”

   “果然亚诺你这家伙这个地方也挺敏感嘛……放心,之后很快就到正式关头了……”

   随着内部传来的喘息与呻吟愈发放肆,穆塔的脸色也逐渐变得同希埃尔一般赤红,甚至比起前者还要更盛,似乎想要挪后几步距离,但却又被里面的情景吸引住想要靠前,一副满面纠结与咬牙的羞耻神情。“这两个老家伙这么早回来就是在干这档子事吗……还有希埃尔你又在这里看了多久啊?!”

   “咳咳……我、我这不是有事情要跟祭司大人汇报嘛,但是他们这样我也不好打断……”希埃尔明显是一副没有说实话的心虚模样,不仅目光四处飘忽,爪子还不自觉地又在帘布上拉开了一条缝隙。“况、况且啊!穆塔之前不是说过很仰慕族长大人吗,这是个近距离观察的好机会哟!”

   ——谁会想看自己一直以来都仰慕的人被别人玩弄成这个样子啊!

   “不过……嘶,至少是为了保护族长不会被祭司那家伙糟蹋得太……”

   尽管穆塔自己都能意识到这是个非常扯淡的理由,但仍然忍不住向前挤了一些,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嘴角甚至还带着一点兴奋的笑意,若隐若现的涎液正渗于吻部边。“那个好像是魔法的召唤物吧,族长竟然被那种东西绑住…还、还露出那样的表情……”

   “穆……?!”希埃尔听着穆塔逐渐异常的语气嘴角抽了片刻,正想着回头看看,却又微妙地刚好用余光瞥到穆塔胯间隐约凸现的某物,当即吓得差点喊出声来。“穆塔你……”

   “……咳!”穆塔被希埃尔从自己的胡思乱想拉回现实后也迅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当即把有着抬头之姿的分身压下,咬着牙望向受惊的希埃尔沉声道:“只是,只是他们的气味太浓了而已……而且你这不是比我还要明显吗!”

   “…诶?!”希埃尔顿了顿,随后低头看向自己的胯间——挺立的部分已经将短裤全然撑起,看起来是完全充血的状态。希埃尔原先就不大好的脸色立即再度转得更为鲜红,似乎将要透过面上那层白色绒毛滴血一般。“呜……这个……”

   “好了,我也没有要谴责你的意思……”穆塔轻咳两声,随之揉了揉希埃尔低下的脑袋,安抚了两句,而后便将注意力继续放到缝隙之内的情况。“总之,我们先看看……这两个人到底还要弄点什么……吧?”

   ——————————

   “哈啊……悠尔塔,你也该玩够了吧……要做就快点做啊……”

   直到悠尔塔把润滑用的触须从亚诺的后穴终究拔出的那一刻,后者已经处于一种意识模糊的状态,只想把什么东西重新塞进后穴里,舌头瘫在一边大喘气着。

   至于悠尔塔……其实悠尔塔的气基本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只是眼前这种骑虎难下的情况只能让他硬着头皮继续手中的行动。

   ——虽说这个触须也有点转移魔力的效果……但是也不至于让亚诺这家伙这样吧?!

   虽说如此,事到如今悠尔塔也只好继续;在用触须调整了一下亚诺的姿态后,悠尔塔咽了口唾沫,俯在了亚诺的身上,而后舔舐着对方早已有些红肿的乳首,再度挺立的狼根也已将尖端对准了亚诺微颤的穴口处。“呜,我要进来了,自己记得放松一点……唔!”

   汲取了自己一直以来被插入的经验,悠尔塔放缓了进入的速度,良久之后才将大半根肉茎嵌入到亚诺体内,不由得发出了声满足的低吼;亚诺一边,虽然先前因为悠尔塔细致的准备,而基本没感觉到什么疼痛感,但另外一种奇异的瘙痒开始从后穴处蔓延至全身,也同样差些从喉间钻出呻吟来,带着与先前抗拒时全然不同的暧昧笑意道:“对……悠尔塔,继续吧……再快一点……”

   “嘶……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尽管已经是这种局势,悠尔塔依然被亚诺的一番话语弄得满脸通红,只好将注意力先从对方脸上转移开来,转而望向另外一边的情景——自己的狼根与亚诺的后穴粘合之处已经一片湿滑,卡在穴口处的球结也已经被之前渗滴漫下的清液打湿,再配上捆绑着亚诺的粉色触须还不时漏下些许润滑液,两人的躯体都显得更为淫靡与诱惑。

   “悠尔塔啊……你倒是动快一些嘛,好痒……还有,不要次次都避开我的视线啊…别说伴侣,就是单纯为了解决发情的同伴也不会像你这样冷淡啊……”

   “闭、闭嘴啦!我…我只是不习惯这样而已!”

   “诶……那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来插进悠尔塔里——”

   “都说是为了给你个教训啦!让你那么享受岂不是……哼!”

   亚诺的抱怨和悠尔塔的支支吾吾完全不像是二人当前各自的体位应该有的态度,不过大概是亚诺的话语生了些效果,原先悠尔塔一直四处游荡的视线终于停留在亚诺那双迷离而又略带着一点不满的红眸上,咬着牙将腰间的运动开始加快,狼根在亚诺炽热内壁的包裹下宛若要被彻底榨取干净,尽管悠尔塔险些因此没能站稳,但还是喘着气维持着抽插,探寻着内壁上的敏感点。

   “呼呼,悠尔塔你终于肯……啊嗯……再往右一点……嗷啊,没错……!”

   被前所未有的快感所支配的亚诺只顾着迷乱地迎合着悠尔塔的抽插,从带着些许笑意的嘴角边漏下了一小滩的涎液,而愈发硬挺的肉茎则在前列腺与乳首的双重刺激下分泌着淫液,自涨红的前端一路滴落至饱满的绒囊,再配上与平日悠尔塔面前这头体型巨大的白狼截然不符的“嗯啊”之类的轻柔呻吟,让已经面红耳赤的悠尔塔实在有种想要先暂时逃避,又更想把面前在平日如同自己兄长,现在却是自己玩物的亚诺好好蹂躏一番或是颇加疼爱。

   ——唔!亚诺这家伙实在夹的太紧了,上次明明感觉没那么……哈啊……这样的话……!

   “嗯呜……悠尔塔你这副表情……是快要不行了吧,嘿嘿……”

   “……!没有!我可还能坚持好久,是你不行吧!”被亚诺毫无预防地突然来了句看破自己内心话语的悠尔塔当即手忙脚乱地否认,却又不敢加快自己的动作免得真的控制不住泄了出来,暗暗咬牙瞥着似乎仍有余裕望向自己痴笑的亚诺。“唔……反正亚诺看起来也还能坚持好久的样子,干脆先把你堵住好了……”

   “……堵、堵住……等一下悠尔塔你想干什么?!”亚诺望着自一旁攀上自己大腿,而后缓缓延伸到肉茎根部缠绕甚至停留在前端穴口处的细软触须,摩挲着粉红色的嫩肉徘徊着是否进入,在让亚诺感到一阵痉挛般的快感时又蔓上了一阵惊慌。“不,从那里插进去的话会——唔嗯…啊啊……!”

   没有给亚诺太多挣扎与思考的时间,触须凭借着本身的粘液与穴口处分泌出的淫液,相当顺利地深入了亚诺体内,将尿道撑开到亚诺承受的极限边缘:若隐若现的疼痛,自肉茎深处传导出来的痒意和近乎要把理智完全吞噬的快感糅合在一起。尽管亚诺原先脸上的笑容已经淡去,但从身体到精神的快感比起先前可以比拟,喘息与呻吟声中还带上了些似有若无的哭腔,腰肢每一次挺动都会加重狼根处或是后穴处的刺激感,最终将亚诺的表情一点点变得更为迷离与复杂。“嗷呜……!悠、悠尔塔!至少慢一点……哈啊,都说慢点了!”

   “我早就说过了吧,现在认错已经太晚了……啊啊…现在可是我赢了,亚诺……”听着眼前向来无法无天的巨狼断断续续发出着可怜的吟喘声,浊红的赤眸旁仿佛还凝聚出了点滴泪光,尽管有种像是看到了平日被玩弄的自己而涌上了一股莫名的羞耻,但这种羞耻感与兴奋一起油然而生,转而化作了更为原始和本质的性冲动与欲望,而后通过愈发剧烈的抽插释放在亚诺的肉穴之中;每次悠尔塔的狼根摩擦过那块敏感的硬肉,亚诺的肉茎前端则会在触须与尿道之间的缝隙间挤出一丝晶莹的粘液,粘连在球结上,被一旁的蜡烛光芒照耀出妖艳的色泽。二人的默契配合便一直在沾着粘液的肉体碰撞声与喘息娇吟中持续着,直到双方都已经在高潮的界限处徘徊良久。“唔呃……不行,这次真的要……亚诺你放松一点……”

   “你这样弄怎么让人放松啊!快点拔出去……呜嗯……!这样的话要……”亚诺感受着后穴的敏感点处涌向肉茎变为即将喷薄而出的颤栗快感,似乎马上就要失去最后的意识,而仍然在自己肉茎内孔伸缩出入的触须却像是全然没有要消退的迹象,让从未体验过这般玩弄的亚诺挤出全身气力喘着气喊出了一句话,紧接着话语便被盈满的刺激震碎成一声又一声的呻吟。“真的…真的要射出来了……快点拔出来啊……!”

   “……唔,好了好了,惩罚就到此为止吧……呼呼,我也快要……”大概是因为有些心软的缘故,悠尔塔还是把那条最细软,对亚诺刺激最为深重的触须从已经一片狼狈,又仍然染着深红色伫立的肉茎中抽出,而后同时让自己的狼根恋恋不舍地从柔嫩的温柔乡中离去,在拔出的一瞬还发出一阵淫靡的粘连声响,随即让两根肉茎并在一起,如同上一次一并握住上下撸动,只是这一次是由悠尔塔扮演着主动的角色。“唔嗯……要出来了……呃啊!”

   “嗷…终于可以射……啊……嗷啊!”

   狼的嘶吼混杂在一起,接踵而至的是几乎同时到来的射精,相互紧贴着的狼根一前一后地喷涌着过量的白浊粘液,落在亚诺胸口的疤痕上,微妙的触感与瘙痒又二次激发着因为久等的泄欲而带来的迷醉,直至喷薄的白浊势头开始变缓转为流出时,两狼的胸膛上都已经溅满浊液,不时从他们身上滴落而下的精液与仍未止下的吟喘所组成的景象看来相当具有诱惑,尽管在此处也无人可以欣赏这一幕……至少在表面上。

   “嗯呜……好累……”神情恍惚的悠尔塔用着最后的力气解除了触须的魔法,便干脆趴在亚诺身上,在朦胧中沉浸在残存的快意中,陷入了逐渐加深的睡意里面。“嗯……明天再清理好了……呜嗷!怎、怎么——”

   在将要沉睡的一刻,悠尔塔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拽住了自己头后的毛发往后一拉,疼痛立即把意识从模糊之中扯回,而在悠尔塔还在吃痛的时候,才猛然发觉自己的手臂也被用布条捆在了身后不得动弹,而原本被当作毛毯的亚诺……也不知何时到了悠尔塔的身后,摆着明明与平时无二,却让悠尔塔有些不寒而栗的笑容道:“小悠尔塔,刚才玩得很开心是吧,现在也该轮到我了吧~”

   “你怎么还有力气啊!刚才不是都那个样……你不会是……用了血脉的力量吧?!”尽管脑袋被亚诺按着,悠尔塔眼角的余光依旧能瞥到亚诺比起之前壮硕了一些的身躯与丝毫没有疲软,甚至比最开始还要粗壮的狼根,声音开始有些发颤,只是分不清那是恐惧害怕,亦或者是对内心深处渴求的压抑。“太…太大了……不要……啊呃!”

   “呼呼,血脉的力量可不是说关上就可以关上的,况且再怎么说,我的血脉力量比起普通的族人也是强上不少的~”亚诺丝毫没有理会悠尔塔的乞求,又扯着他的毛发调整着对方的姿势,让其正在因紧张而微微张合的后穴对准了还挂着数条白丝,更为鲜红欲滴的狼根。“哼哼,虽然我也不太想这么做,不过看起来是有必要拿出一下身为族长的威严出来了……接下来,就算是悠尔塔哭着求饶,在血脉激活结束之前我也不会停下来哦?”

   “呜!至、至少也先让我适应一——嗷啊啊啊!!”

   ——————————

   “太……太……咳呜……无论是祭司大人还是族长都还真是……有情趣啊……”

   “喂希埃尔别乱用这种词啊!可恶,这两个老家伙也实在玩得太开了……我也要……”

   希埃尔透过自己双爪挡在自己眼前时微小的缝隙,睁大着一双青眸目不转睛望着营帐内二狼反转过来的淫乱场面,微张的嘴与已经将裤裆撑得老高的青涩狼根都同样流出着澄澈的清液。盘坐在旁边的穆塔则咬牙切齿地听着充斥着情欲的呻吟吐槽道,一只爪子却不自觉地已经探向了胯间,握着自己不时抽动的肉茎摩擦着,缓解因为感官刺激而愈发强烈的发情感。

   “不行,再待下去的话……!”用着快要被磨损耗尽的理智思索着距离日出的时间后,穆塔咬了咬牙,不顾下身的情况直接站起,顺带把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希埃尔也提了起来,免得被早起路过的族民看到这种尴尬而羞耻的情景。“呃……希埃尔,赶紧回去吧……要解决发情的话自己处理就好,然后早点休息,明晚我们可还要执勤……”

   “嗯,嗯!不过……穆塔我们要不要也试试像祭司大人他们那样……”

   “……那种做法对我们来说会减寿的吧!而且就算不会我也不要!用普通的方法解决就好……等等,有人来了!”

   在二人拉扯着离开的时候,一阵草坪被踩踏的响声在喧闹中精准地传入了穆塔与希埃尔的耳朵,在迅速平复好几乎是传承在族群血脉里的炸毛应激反应后,又尝试压抑住了发情的表现,然后看向声源……不出意料地,出现的是执勤回来的安尔洛的身影。

   ——是队长啊……穆塔,我们要怎么办?要帮祭司大人瞒下来吗!

   ——这当然要啊,不然之后万一安尔洛到处说起这事情……啧,这里就先听我的!

   二人迅速低声交流了一会,随后尽量以隐蔽的姿态迎了上去,正在朝这边过来的安尔洛似乎是看到了二人而微微一顿,随后也快步迈过来道:“希埃尔和穆塔吗……你们怎么还没回去休息?现在已经快要日出了吧。”

   “这我当然知道…咳哼,只是在祭司那里稍微磨蹭了一会,现在正准备……说起来,你现在是要去汇报情况吧?”穆塔将右爪举在身前握拳,强行撑出一副笑脸,迅速思考着该如何应付面前这过于严肃正经的守夜队队长。“反正……啊,正好我也漏了点东西在祭司那,你有什么要汇报的跟我说一下,我顺便帮你跑一趟好了,不用谢我,哈哈……咳。”

   “穆塔,你看起来有些奇怪。”

   穆塔拙劣的演技不仅让安尔洛的表情变得更为迷惑,连带着旁边的希埃尔也能一眼看穿这种即便是小孩也欺骗不了的伎俩,暗暗捏了把汗。安尔洛沉吟片刻,而后拿爪背探了探穆塔的脑袋,有些担心地望着愣住的对方发问:“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我就调剂一下明晚的安排,你先休息一天吧……怎么你和希埃尔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没没没没有!大概是祭司那家伙营帐里的味道吧哈哈!”被安尔洛过于灵敏的直觉亦或是嗅觉吓了一跳后,穆塔试图遮挡了下快要暴露出来的雄伟,口吃而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总之,祭司那边正在忙着!你把今天的情况告诉我,我一会帮你去汇报吧!”

   “……虽然感觉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那就麻烦你了,早些回去休息吧。”一根筋的安尔洛也没怎么多想,对着穆塔交代了今天的情况之后,便打算回到自己的居所休息。“……啊,以及我之前路过了三名那人类客人的营帐时,米珊德先生嘱托我等祭司大人休息好了让他过去一趟,拜托你顺带通知一下吧。”

   “嗯嗯明白了!你先走吧!”

   “……总觉得你今天真的很奇怪。”

   好不容易把安尔洛送走之后,穆塔纠结地回望了一眼不远处的营帐,最后还是咬咬牙对着茫然的希埃尔低声道:“啧,果然还是放心不下那两个老家伙……希埃尔你先回去吧,我在这边看会……咕,门好了……”

   “虽然这么说,穆塔明明是一份想继续偷窥的样子呢……嘻嘻,我也留下陪你吧!反正也不算很困,就当找点事情做了。况且……祭司大人那个表情也……”

   “……!我只是担心他们弄出来点什么幺蛾子罢了!顺带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族长……以前一直都只是在传闻里听说过他……没想到还……”

   “唔,虽然族里也有过同性之间作为终身伴侣的情况……不过看起来,穆塔你比起祭司大人还是晚了很多步呢。”

   “我对族长的感情是敬仰啦!再说你这家伙不也对祭司有点那种意思吗!”

   “不,不要那么大声啦!”

   ——————————

   “咕呜……!好痛……快停下……嗷呜!”

   每次悠尔塔尝试用魔法阻止身后可谓狂暴的亚诺,从后穴处传来的撕裂疼痛便直接把他喉中的音节撞了成碎块,变成泪液与唾液缓缓在悠尔塔脸上流下,虽然已经能感觉到被亚诺反复冲撞的后穴已经被糟蹋得渗出了些许血液,但现在的悠尔塔就连回头的力气也挤不出来。“呜呜……停下来啊……呜!”

   “嗯~?现在这样就要求饶了吗,小悠尔塔还是经验太少了啊~”开启血脉的亚诺不仅身体素质提高了不少,连带着调侃悠尔塔的熟练程度也谜一般地上升着,咬着悠尔塔头发向后拉扯的同时也能够说着话。一只爪子揉捏着对方在先前已被玩弄到涨红的乳首,爪尖还不时刺入最中心的凹处钻动,每次都让悠尔塔本就因为后穴快感与痛感混杂而发抖的躯体如触电般颤栗;另外一只则紧紧握住悠尔塔滴着淫液的肉茎,让悠尔塔数次因为前列腺刺激而濒临泄关时,却又因为前面的阻力而只能转化成一种酸胀感停留在球结处。

   一向习惯于米珊德手法的悠尔塔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与痛苦,差点便要昏迷过去……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内心深处却也相当痴迷这种被粗暴玩弄的强烈快感。

   “呼呼,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吗,悠尔塔真的要好好锻炼一下了啊?不过现在……嘿嘿,这么安静可让我提不起情趣啦,我可爱的伴侣~”

   “啊……啊啊……唔嗯啊啊……!”

   更进一步的痛楚在悠尔塔的身后蔓延开来,似乎是先前亚诺一直没有塞入的圆润球结也终于在某一次肉茎插入时被一并带入,而痛楚感也在本已经被摧残得一塌糊涂的后穴被强行再度扩张时,被感官所阻断而丧失了大部分,仅剩余蔓延在全身上下的酸麻与开始堆积的饱足感,原先从嘴中与涎液一同流出的低沉嘶吼与闷哼声,也逐渐变成了不自觉的呢喃。“呜嗯……哈啊……”

   悠尔塔的清醒意识基本所剩无几,大脑内循环投影着模糊的胡思乱想,只觉得身上的亚诺如同在悠久的过去时,米珊德为自己盖在身上的毛被,只是……这张毛被的温暖远超于自己印象中那种模糊的温存。

   他也说不清到底是该抗拒还是接受,但是一直维持这样似乎也挺好……况且也该是时候,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感情。

   “呃呜……亚……亚诺……”悠尔塔挤出全身的力气,呼喊着亚诺的名字,尽管双爪都被束缚在身后难以行动,却仍然以迷离的眸光回望着俯于自己身上的对方。亚诺原先还沉浸在纯粹的泄欲之中,听到声响后望了眼身下仍闪着泪光的悠尔塔,故意扯出了一个坏笑道:“嘿嘿,终于是受不住了嘛~好吧,既然这样,现在悠尔塔求求我的话我还可以让你——”

   “让…让我转过来……”

   “……诶?”

   “都说了……我想……看着你……”亚诺的唐突暂停令悠尔塔的睡意迅速涌上,后者咬了下自己的舌头,而后带着仍然布着泪光的金眸迷离地看向亚诺,嘴角划出了一道微笑的弧度。“你明明说过……互相迎上伴侣的视线……才更有感觉吧……就不能一边和我对视……一边上我吗……?”

   ——……唔哦哦哦哦哦哦!!

   “悠…悠尔塔还学的挺快的嘛!这样就偷师到了我的调情技术吗,哈哈!……咳哼。”

   欲盖弥彰地试图用话语掩饰自己已经透过绒毛的通红面颊后,亚诺才把悠尔塔转了个面,认真地贴在悠尔塔的前面,仔细嗅着对方身上的气味与先前溅出的粘液所留下的腥味。“啊,还真没想到这么不得了的话会从你嘴里说出来,第一次见这么坦诚的悠尔塔还真是有点不习惯……不过倒是更让人无法抗拒了,嘿嘿~”

   “……你这家伙就知道戏弄我。”悠尔塔眯起一只眼睛别扭地说着,放松了一下因为双爪被束缚过久而有些发麻的身体,而后继续贴近着亚诺,让对方之后的步骤能够更为流畅。“我只是稍微想了想……虽然有点花心,米珊德教会了我很多事情,你也陪了我那么久……无论是谁我都放心不下,所以……呜嗯,早点承认自己喜欢你……或许更好吧……”

   “……啊。”

   说到最后,悠尔塔的声音已经细若游蝇,在亚诺耳中却清晰的字句可闻,在后者呆滞了一小会后,伴随着微红的面色,亚诺的赤眸中闪烁了一瞬泪光的痕迹,然后紧拥着悠尔塔,不顾他瞪大的眼睛与紧抿的嘴,本能地舔舐着对方面上的绒毛。“我、我明白了……刚才一定很疼吧,明明上次我都已经……这次居然还对悠尔塔……悠尔塔你用魔法在我肚子上打一拳吧!”

   “……我有时真的搞不清楚你的脑子究竟在想些什么……”忍住真的一拳过去的冲动后,悠尔塔扭过头去,只是仍然望向面上遍满歉意,丝毫没有之前威风的亚诺,带着些许如同初尝禁果的情欲嘟囔道:“好了,继续吧……刚才那种力度我还……挺喜欢的……我……想要……”

   “……既、既然悠尔塔这、这么说的话!”亚诺擦了擦不知何时从鼻头渗出的血液,又重新兴奋起来,不过这次倒并没有之前威风凛凛的模样,更像是热恋已久的情侣,温柔地重新吻住了对方,也重新将暂停的欢爱接续着,狼根不断碾过悠尔塔在内壁的敏感点,让对方被自己深吻的同时不断从喉间再度迸发几声呻吟:“嗯呜……就是那里……像是之前那样……”

   ——悠尔塔这个吸附力……比之前还更紧……不太妙,这样下去我也差不多要……!

   “悠尔塔你稍微…啊……放松一点!”上一次的景象在脑中浮现,回想起清理时悠尔塔蜷缩的模样,亚诺顿时紧绷起身子想要先把自己深埋的肉茎拔出,奈何悠尔塔的内穴已经将其紧锁,在不强行拔出的前提下也只能勉强抽出些许。“怎么你感觉起来比之前……等等,你该不会!”

   “哈哈,亚诺才察觉到吗……虽然我没你那么强力,好歹血脉力量的激活我也是会的……喝!”

   随着悠尔塔的一声低吼与某种纺织物的断裂声,先前一直被束缚在他身后的双爪伸到了身前,缓缓攀上了对方的腰间抱住亚诺,用着暧昧而挑逗性的眼神望着唐突满头冷汗的亚诺。“哼,你还真以为我反抗不了呢……不过看在还是抱着你做更有感觉,这次就用一下我都快要生锈的血脉吧……”

   “我、不是……那个,悠尔塔你先松开一点啦!”

   被悠尔塔抱住腰肢的亚诺这一次彻底丧失了压制悠尔塔的机会与脾气,有些慌乱与羞耻地想要往后退,以免真的一个不留神泄开精关。然而悠尔塔似乎没打算给亚诺太多反抗的机会,抱紧亚诺的同时还挺起了尾巴缠住对方的大腿,让对方好不容易才脱离一些的狼根重返自己后穴的最深处,在亚诺涨红的脸与张大的嘴前呼出着湿热的吐息迷离地道:“嗯……?只是抱住还不够吗,亚诺想再吻一会……?”

   ——……这悠尔塔怎么突然就像是发情期顶峰一样了啊!!

   亚诺脸上从绒毛中冒出的潮红色已经无法抑制,但又舍不得把视线从悠尔塔脸上移开,只好硬着头皮任由悠尔塔在自己身上嬉笑着磨蹭,连同对方先前因为疼痛而有些发颤的肉茎此时也紧贴在亚诺的腹肌上,流泄着温暖而粘稠的液体,更让亚诺的呼吸变得急躁起来。“不是那个!可恶,怎、平时悠尔塔怎么跟现在完全不同的,明明之前都是一副害羞的样子……!”

   “唔,说实话,这样的确有点难为情……要是和米珊德做,我才绝对不会这样。”悠尔塔如喃喃自语般低声嘀咕着,面上闪过了一刻思索的神情,而后继续用暧昧迷离的笑颜看着不知是因羞涩或发怔而说不出一句话的亚诺。“但是,是亚诺的话,总有种不服气的感觉……想着’一定要赢过你’什么的,这样的话倒是没那么紧张了……况且你这家伙原来也是会害羞的啊,哈哈~”

   “……你还真是恶趣味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也是抱着类似想法的亚诺别过头去吼了一声,但最后还是看似不情不愿地俯近着悠尔塔,有些混乱的温热呼吸直直喷溅在对方的鼻头上,紧张地问道:“那……我就按照刚才的节奏继续吧?”

   “嗯……其实稍微再快一点也是可以的?”悠尔塔揉了揉亚诺的脑袋,而后双爪便枕在自己头后,舌尖也从嘴中钻出一些,像是准备好任由对方蹂躏一般。“今晚的话,亚诺想怎么做都可以……再试试让我哭出来吧……?”

   ——…………不行了,已经到极限了……悠尔塔的!!

   在涌动的血脉与极度亢奋的精神共同作用下,亚诺大吼一声,直接将狼根挺进到悠尔塔的最深处,直接让没多少准备的悠尔塔吃痛地喊了出来,但很快就转变成了满足的娇吟与喘息,像是一只正在被主人爱抚的大型犬,舌头伸出嘴边瘫着,随着悠尔塔急促的呼吸而不时滑落着涎液;前列腺被重重碾过的快感如电流般闪过悠尔塔的全身,让他抛弃了最后一份理智与羞耻心,充斥着情欲的金眸迷离地对准咬牙的亚诺,仍然在不断呻吟着:“啊……嗯……好棒……最喜欢亚诺了……”

   “呃!你怎么也用这种在交媾时专用的假话了!好好做下去就是啦!”

   虽然如此说着,亚诺的眸中还是忍不住闪过了一抹愉悦,交合之处的淫靡水声也激响得愈来愈快,同时伸出一只爪子握住了悠尔塔的肉茎,让其被两人紧贴时更为清晰地感受到腹部软毛的摩擦刺激,从中溢满的淫液早已将二人的腹肌与胸膛染成湿粘的一片。“好爽……真的忍不住了……悠尔塔,这次我可以…嗯……射在里面么……”

   在亚诺心有忐忑地问了一句后,悠尔塔眯起的眼又慵懒地睁开,仍然沾染着精液气味的涎液已经将他的下巴都打湿了一大片,整个人已经是一副完全沉醉在本能快感中的模样,丝毫没有平时在外身为祭司的沉着与睿智感,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力与雄性发情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地想要玩弄与蹂躏,或是抱在怀里搓揉一顿。

   ——咕呜……和平时害羞的悠尔塔完全不同啊……如果之后在其他族人面前和悠尔塔做会不会变回那个样——不对我在想什么!

   被自己脑中过激的想法吓了一跳的亚诺顿时面颊变得有些羞红,但似乎被另外一边的悠尔塔误解了什么,对方轻笑两声后,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像是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托给了亚诺一般道:“亚诺每次都会因为这种事情害羞啊……没关系,用你的……魔力……把我灌满吧……啊嗯……不要停下来……”

   “……悠尔塔还真是好色啊……总、总之我明白了!”

   尽管万分不情愿,亚诺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一次还是输给了悠尔塔,最后压抑住的情欲也彻底发泄在悠尔塔的身上,剧烈的交合快意让两狼都止不住地露出了相当暧昧的笑颜,祭司的呻吟与首领的粗喘交织成这个狼群部落乃至所有动物之中最原始的仪式,使得这两头平日统领着族人迈向光耀未来的白狼,此刻一并沉沦在交欢之中,在愈发激烈的动作中渐渐迎来高潮。

   “哈嗯…要、要射出来了……亚诺也快点……我想被亚诺……唔……!”

   “嘁,知道啦……悠尔塔还是一如既往地缠人呢,那就好好接下我的全部……呃啊!”

   在最后一次的抽插中,也许是因为兴奋过度或者用力过猛,亚诺将圆润饱满的球结也一并捅入了沾染着点滴血红却依旧粉嫩的后穴中,伴随着低吼,将数股积蓄已久的灼热稠液通过颤抖的狼根喷薄灌入悠尔塔的后穴之中;悠尔塔在感受到肉壁内温热与饱胀感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在自己酸痛的肉茎也忍耐到了极点后,在越过界限的瞬间便从嘴中脱出一声呜咽,接踵而至的是从挺立到极致的肉茎中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浊,撒在了两人腹部的毛发上,大部分都因为悠尔塔现在的姿势而直直打在了自己的脸上,黏腥的液体混杂着眼泪在悠尔塔的脸上流下,有些甚至还顺着他的舌尖流下,勾勒出了淫靡的银色痕迹。

   在长达十几秒的极乐快感渐渐平息后,悠尔塔因为血脉的力量激发得比亚诺要晚,因此还处于强盛期的他首先找回了自己的意识,舔了舔流到吻部旁的甜腥液体,望着仍然在紧闭着眼大喘气的亚诺,对方因为射精而鼓胀的球结正堵塞在自己的穴口处,感受着小腹被过量的稠液塞得有些微微隆起却又无法挣脱,悠尔塔的心情顿时变得有些微妙。“呜嗯……亚诺你这不是才憋了一个月嘛……而且已经第三发了……怎么量这么多……不愧是首领啊……”

   “嘶……嗯呜……还不是因为你这后面吸得这么紧,而且刚才你还专门用尾巴上的硬毛扎我的球结了吧!”险些要被快感淹没得窒息过去的亚诺终于缓了过来,一边舒缓地伸了伸懒腰,一边吐槽着身下的悠尔塔今夜变得如此饥渴。“呼……不过这次悠尔塔做的不错嘛……很舒服吧?”

   “呜,但是好痛…这次必须要用治愈魔法了……都是因为亚诺之前一点都没准备……”快感缓缓平淡之后,悠尔塔的感官也逐渐发掘出在这之下的痛楚,让他不住地咬着牙发出阵阵吃痛的吸气声,闪烁着泪光的金眸萦绕着朦胧淡雾与深幽怨怒,凝望着突然因此涌上心虚感的亚诺;对方则是轻咳了两声,别开目光勉强扯出一个尴尬的笑颜道:“这、这个嘛……刚才悠尔塔不也对我这样那样了吗,就算是抵消了……嗯,没错!”

   强行让自己无视了对方愈发深重的目光后,亚诺简单整理了一下两人粘湿而乱糟糟的毛发,等到先前胀大的球结终于缩小了一些时,才将几乎完全埋入悠尔塔穴口的肉茎抽出;在两狼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后,亚诺仍旧硬挺的狼根从穴口边缘弹起,被堵塞在深处的精华与点点血丝顿时流出,在悠尔塔的尾巴上积蓄成一个微型的白腥水潭。

   “咕呜,好烫……”温热的浓稠液体在流出时刺激着悠尔塔受伤的穴口,让他因为不时产生的痛感而颤抖着蜷缩了起来,模样更加诱人想要怜惜——对于他身上的亚诺更是如此,愧疚与心虚的感觉油然而生,却又无法控制自己小腹处再度弥漫的欲火,本不该存在的罪恶感又随之升起,只能让他连忙着急地说道:“好、好啦!对不起啦,总之我们先整理干净,之后悠尔塔就去休息吧,想干什么都可以,如何!”

   “……哼,又没说让你道歉……我要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先和我去清洁一下吧……”尽管悠尔塔还是嘴上不饶人,但亚诺也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心情好了一些,便欣喜地把对方抱了起来,悠尔塔这一次也没像上次一般百般推脱,只是温顺地睡在亚诺的怀里,双爪还怀抱着对方的脖颈,与之前二人相处的行为完全不同。

   ——呼呼,这样的悠尔塔好像也不错啊,虽然我还是更喜欢之前悠尔塔特别容易害羞的模样……

   满足地看了眼怀中快要睡着的悠尔塔后,亚诺大步流星地直接跨向了门口,似乎是觉得现在天色已晚也没人会在外边活动,自己也没擦拭身上散发着浓厚气息的腥液,甚至连带着仍然处于充血状态的狼根都没有拿衣服遮蔽,就这么走出了帘门。“唔,上次和悠尔塔找的那个水池好像是在……诶。”

   门外有两只似曾相识的白狼狼人正盘坐在草坪上,衣装半褪地相互靠在一起,其中一只爪子都正分别探在自己的私密部位上,可疑的白浊液体透过布面缓缓滴下。二人似乎都正沉迷其中,闭着双目享受着发情期得以纾解的快感,丝毫没有注意到营帐的异动和完全呆滞住的悠尔塔与亚诺。

   “哈……哈……终于没那么热了,祭司大人和族长的味道实在太浓了……而且总觉得好像更——祭祭祭司大人?!”

   “呃……希埃尔你别喊那么大——啊?!”

   原本还在回味先前余韵的希埃尔和穆塔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却被面前宛若石像一般凝固的两人吓得即时清醒,慌乱地从地上立了起来,先前的粘液从他们的衣裤中渗漏出了些许。“这个……咳,你们两个在里面那样,我和希埃尔又不好直接进去,只好坐在门口等你们,结果那个气味……嘶……”

   穆塔说到后面时也愈发面红耳赤,伸手扯了扯披在身上的衣服试图遮住身上可疑的痕迹,把身后因为羞涩而怯缩的希埃尔也挡了一挡。“总之,安尔洛那家伙我好不容易才帮你们挡住了,你们之后倒是给我注意一点啊!”

   “啊……嗯、嗯……亚诺你先放我下来啦!”头顶上已经冒着一股奇异蒸气的悠尔塔连忙拿爪子遮住了自己的下半身,然而垂落尾巴的内侧仍然止不住地从上往下流落着浓稠打完浊液,刚才还挂在他面上的笑容因为尴尬与被三双眼睛看着的异样感,已在不知何时变换成了难为情的模样……虽然亚诺丝毫没有让他挣扎落地的想法,只是愉悦地欣赏着怀里伴侣熟悉的模样,调笑着开口道:“还是这副模样比较可爱啊……放松放松,不过只是不小心被别人看见了嘛,况且悠尔塔现在也没力气走路吧~”

   “才…才没有……呜……!”

   “好了,不要乱动~”略微安抚了一下怀中的悠尔塔之后,亚诺抬起头看向面前紧张兮兮的希埃尔和穆塔,笑意中多了点森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又是你们两个……总之记得不要说出去,好吧?”

   “……嗯哼,不要说出去什么呢?”

   轻柔的少女声色自旁边响起,将营帐前的四狼吓得浑身的白毛顿时炸起,条件反射般地看向声源的方向——今日前来的那名紫裙少女:零,正伫立在一侧,边用食指玩弄着乌黑的发梢,边用着饶有兴致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光景,接续着缓缓启声道:“原本拜托了守夜队的那位先生来找一下这里的祭司阁下,没想到还能正好看到些这么精彩的场面呢~?”

   带着玩味的表情观察了一会大脑已经完全空白的四人,零又浅笑了几声,随后将指尖放在自己的唇前开口:“放心放心,我只是来确认一下情况的,那个叫悠尔塔的孩子先去好好休息吧,等你醒来之后我们再商量……以及,下次要做这种事情,而且还是这么多人一起的话,最好还是另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哦?”

   说完自己的话后,少女便毁了挥手示意告别,而后便顺着原路返回,留下四头茫然的白狼面面相觑。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啊!”

   “亚诺你先别管那个!再在这里待下去其他族人说不定也要来了!”

   “总、总之!穆塔我们先跟着祭司大人和族长去洗一下吧!”

   “…等,为什么要拉上我——好了好了我跟着就是了!”

   ——————————

   “……所以,你们到底成为伴侣多久了啊。”

   因为这一次悠尔塔比上次还要精疲力尽,加热水池的工作便理所当然地落在了希埃尔的头上,随着热气萦绕漫开,在场的气氛也一点点地转向于尴尬和死寂,最终还是由实在忍耐不了的穆塔挑起了话题,微微眯起眼睛有些恼怒地问着另一边的悠尔塔和亚诺。“我以前还一直以为你们只是……关系比较好的,都同样去过人类那边的熟人或者之类的东西,没想到直接……啧。”

   悠尔塔现在正被亚诺抱在怀里,原本他想要挣扎到旁边的空位,然而透支血脉力量的虚弱在他的身上更为明显,只好老老实实地待在亚诺怀中,任由对方坏笑着清理自己“通道”内残留的液体,不时从中传来的疼痛让其感觉更为羞耻。在听到另外一边传来的响声后,好不容易平淡了一些的心情又开始波动起来,正纠结着要不要开口,被自己半躺着的亚诺却直接抢先一步道,语气里还有点得意洋洋的心情:“哼哼,你们这些小鬼还真是八卦啊,不过倒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了。我啊,在还是差不多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就跟你们的祭司大人在一起了哦。”

   “什!虽然是一起但是完全不——唔唔——!”

   刚感到恼羞成怒想反驳的悠尔塔直接被亚诺摁住了嘴,只能任由亚诺在那里笑嘻嘻地胡编乱造;穆塔咂了咂嘴,随后有些心有不甘地撇过了头,希埃尔则感慨了一声,之后隔着白雾好奇地问了句:“不过我听祭司大人讲过,前段时间来的那个人类客人似乎对他也很重要的样子……所以说是祭司大人有两个伴侣吗?”

   “对,没错!”亚诺很爽快地承认了这一点,尽管他明显感觉到了怀里的悠尔塔挣扎得愈发厉害,仍然还是大笑了两声接着说:“悠尔塔这个家伙啊,就是这么花心的啦!不过毕竟我也答应好要好好照顾他嘛,嘿嘿~”

   “……嘁。”

   从白雾的另一边传来了穆塔轻蔑的撇嘴声,即便看不清楚对面的状况,悠尔塔也能想象到穆塔现在是以何种眼神看着自己,当即有些百感交集,对于亚诺的怨念愈发沉重。

   ——……虽然事实也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吧。

   悠尔塔放弃了纠结,只是瘫倒在亚诺的怀中不作声响,只是放空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想要好好休息一下;而亚诺也感觉到悠尔塔的力气突然变小,才察觉自己做得有些过头,先是把摁住悠尔塔的爪子连忙松开,而后挪到穆塔旁边的位置,毫无预兆地把爪子重重拍在了后者的肩上压低声音吼了一声:“不过,你这小家伙也得注意点对长辈们的礼节,悠尔塔这么久以来承担的辛苦可不是你们可以想象的……明白吗!”

   “呜!明、明白,族长!”虽然穆塔一时没反应过来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但自己日夜憧憬的偶像此时紧靠上来,顿时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手足无措地应答着,甚至身子都因此完全紧绷,连一旁的希埃尔所露出的迷惑神情都没能注意到。

   四头狼便这样无声地在水池中休憩,悠尔塔这一次的确比起之前还要疲倦,只消片刻便已经在亚诺怀中发出轻微的鼾声,希埃尔也倚靠着穆塔逐渐进入了梦乡,只剩下穆塔和亚诺透过白雾,望着朦胧的星幕,气氛又一次变得有些冰冷凝塞。

   “……族长。”迟疑良久之后,穆塔试探性地往亚诺的方向靠了靠,抬头看向这名曾只在他人传诵的故事中才拥有踪迹的族长,即便是平时态度恶劣的他,面对着面前身躯高大的亚诺时,也不由自主地涌怀着崇敬之心。“可…可以跟我说说,你和祭司在族群建立之前的事情吗?”

   “哈……?那些事情有什么好听的?”亚诺撇了撇嘴,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太美妙的回忆,目光变得有些阴沉,不过还是看向穆塔的方位,漫不经心地回答着:“那个时候的生活,就算是现在最糟糕的情况也不会比那要糟糕了……你应该也听说过吧,大雪纷飞,人们为了食物与生存相互残杀,如果没有悠尔塔,恐怕直到今天也还是那样。”

   “唔……但是族长你也做了很多事情吧?”

   “根本没有,你以为我这种笨脑子能做什么啊。”亚诺斩钉截铁的否决让穆塔怔了怔,而后,他看向了怀中已然沉睡的悠尔塔,赤眸中染上了一分心疼的情感。“我能做的事情,也只不过是站在旁边看着而已……说到底的话,我才是那个奢求的人罢了。”

   穆塔原先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亚诺的消沉模样,最终也只是低下了头沉默着。亚诺顿了一会,然后像是安抚孩子一般揉了揉穆塔的脑袋,笑道:“好了好了,你这小家伙管得还真多啊,别谈那么多不高兴的事情……说起来,悠尔塔这家伙平时也很可爱对吧?”

   “……大概就只有族长你这么觉得了。”穆塔的眉毛与嘴角顿时抽了抽,而后瞥了一眼蜷缩起来的悠尔塔,似乎对方还在疼痛之中,闭起的眼睛还不时渗出一些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

   ——……不对,为什么看久了之后还真有些像希埃尔啊!明明是那个老家伙!

   “总之!”似乎是为了要证明自己一般,穆塔连忙移开了目光,转而搂住了身旁也早就熟睡的希埃尔,面色微微发红地咬牙道:“祭司那家伙天天管那么严,也只有像希埃尔这种对魔法感兴趣的人会喜欢他了……哼。”

   “话也别说的太绝对啊,小子,悠尔塔也是为了你们好。”亚诺敲了敲穆塔的脑壳,随后有些意味深长地看向对方身旁的希埃尔,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不过看起来,你对这个小家伙还挺关照的嘛……他是你的搭档?还是伴侣?还是都是?”

   “……只是守夜队工作上的搭档而已,希埃尔年纪还小,我都是把他当自己的弟弟看待的,况且同性伴侣也……”

   “嗯哼,我当初也是把悠尔塔当弟弟看的,同性伴侣不也在族群出现过不少嘛,只要自己喜欢就好~”

   “族长你别老是打趣我啊!”

   “喜欢的东西可要早点出手,不然像我一样,可就来不及了哦。”亚诺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子,眯起一只眼睛看向已经被自己一连串的话语弄得有些羞恼的穆塔,心情似乎好上了不少。

   地平线一端的天空已经露出了白芒,白昼即将降临在这片……注定要与以往不同的大地之上。

   ——————————

   “……呜……米珊德,别对我喷药……呜?”

   感觉到了光芒的刺激,悠尔塔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撑起快要散架的身子来,首先在适应后确认着周围的光景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房间,只是被显得有些耀眼的光芒穿透帘布笼罩着,便松出了一口气。接着,悠尔塔便茫然地回忆着在自己睡着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一幕幕浮现的画面让他从朦胧中变得清醒过来……双耳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染上了粉红色。“那个家伙次次都喜欢做得这么激烈……不对,亚诺呢?”

   从暧昧的回忆中回到现实后,悠尔塔才察觉到不见亚诺的踪影,眉头微皱。“照理来说,他不应该会在这里死死抱着……咳,还是去找找他吧,还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唔?”

   悠尔塔勉强调动着为数不多的魔力进行身体的支撑与修复,才从床榻上顺利站起,刚颤颤巍巍地走上了几步,便望见门口处的帘布被早一步地掀起,与走进来的亚诺正好对视上了目光,微微一怔,而亚诺已经反应过来眼前的状况,大笑着走至悠尔塔身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哟,悠尔塔你终于醒了啊!都已经快到正午了,我还想你是不是要睡到今晚来着~”

   “喂!别、别拍啦!”差些被亚诺几下重拍又拍回到地上躺着的悠尔塔喊了一声,即便他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对方的身子,对方爪子的作用力仍然让悠尔塔的双膝有些发抖,在此般虚弱的状况下,他只能用阴沉的表情看向面前一脸天真的罪魁祸首,颤着牙道:“你…唉,算了。比起这个,你刚才去哪了?”

   “呀,悠尔塔这么在意我做了什么啊~”亚诺满面笑容地用指爪戳了戳悠尔塔的鼻头,然后连忙在对方的表情变得更加阴沉之前又不上了一句解释:“先别生气啦!我只是去把你之前还没处理好的那些……呃,任务的安排?老实说还挺麻烦的……”

   “……你把剩下的工作做完了?”悠尔塔将信将疑地扫了一眼亚诺,发觉对方似乎比起自己熟睡之前更为疲惫,又看到对方的身上不知何时沾染了一些墨迹,顿了顿后,方才有些别扭地点了点头道:“唔,虽然你这家伙估计也是搞得一团糟……谢谢……哇啊!”

   “毕竟我说过要帮你做的嘛,况且我可是族长啊,没什么能难得倒我的!”亚诺大笑着,一把将悠尔塔抱了起来,还让对方在半空中转了一圈,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悠尔塔当即吓得身子又软了下去,最后直直扑在了亚诺怀里,又因为溢满的酸痛感而又无力挣扎,只能用轻微到几乎没有的力度咬在亚诺的肩膀上,嗔怒道:“下次再给我这样闹…咳咳,我可要造反了……”

   “嘿嘿……啊,对了。”亚诺似乎想起了一些差点被彻底遗忘的事情,直接便抱着悠尔塔向着门外走去,对方原先还打算在亚诺的怀里休息一会,看到对方的行动时也有些慌乱地问了句:“等、等等,亚诺你又要出门干什么?”

   “啊,刚才我在处理那些事情的时候,你那位…对——米珊德过来了一趟,说是等你醒了之后让我带你过去,有些事情要和你聊聊,还让我专门等你休息恢复好再过去。反正你也已经醒了,我就顺势带你过去好了。”

   “这样吗,也好……等下!”悠尔塔刚想着继续休憩片刻,却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当即被细毛覆盖的面上有些发热,有些难堪地盯着亚诺问:“你……你不会……把昨晚的事情……”

   “啊,当然说了啊,毕竟你那个样子不解释可不行啊~我还专门跟他说了你昨晚的表情啊、动作啊之类的细节,还有你在那时候说的话,这下他应该不会怀——啊疼疼疼悠尔塔不要咬我啊!”

   “你…你这个笨蛋亚诺——!!”

   ——————————

   “……他们到了。”

   端坐在客帐之中的三名“人类”维持着微妙的气氛,直至悠太再度抿了抿瓷杯里所剩无几的茶水,才瞥了一眼许久没有动静的门帘,平淡地抛出一句话,激起了另外二人的反应,扭头望去;而与此同时,匆匆赶来的悠尔塔和亚诺刚把门帘掀开,就被三双眼睛的目光注视着,原本才想好的话语也被这完全没能预料到的状况哽在喉中。一时间,氛围变得更加尴尬,而身为罪魁祸首的悠太则是平静地观览着来者的表情,淡漠的目光在悠尔塔身上停留了一瞬,便接着把玩着手中的瓷杯 。

   “啊,二位终于来了啊,请坐。”零似乎早已习惯了悠太有意无意所释放的这种恶意,站起身来微笑着招呼两狼坐下;被弄得微怔的米珊德也随即反应过来,对着悠尔塔笑了笑,似乎是完全没注意到对方有些虚弱的模样,道:“中午好,悠尔塔,还有亚诺先生。休息得还好吗?”

   “啊……嗯,还好……”不知为何,悠尔塔的心中猛然涌上了一股愧疚与心虚的刺痛,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然后拉着迟钝到还在重新组织语言的亚诺随意地找了个位置盘坐着,对着零略带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看向米珊德,问道:“所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来完成吗?”

   “唔…倒也不是,只是有些事情想和悠尔塔商量一下。”沉吟片刻后,米珊德继续说道:“毕竟你现在是类似于此地领主一样的存在……我跟零和悠太已经商量好了,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会在你、我以及悠太和零的世界里铺设连接的通道,这样的话就可以自由来往了。”

   “哎……?”似乎是因为米珊德的回答太过具有冲击力,悠尔塔在一瞬间也陷入了大脑宕机的状态,只是茫然地问了一句:“我,我们两边不是已经联系起来了吗……而且为什么?”

   “那个通道并不算太稳定,但是零和悠太对这方面……有着出乎我意料的水平,如果拜托他们的话,以后两边的来往就不用顾虑了。”米珊德稍微解释了一番,而后一旁的零便走了过来,一缕墨黑的色彩自她的指尖窜出,对着悠尔塔笑道:“总之嘛,就是我和你的小主人做了一些交易:我会协助他帮助’魔女’和你们的族群,以此作为代价的是,我需要在你们各自的世界打通通道,便于我的观测工作……这样明白了吗?”

   “大概理解一些了……只要不会对其他族人造成什么影响的话,我没有什么问题,况且也是对米珊德有帮助的事情。”望着零指尖上熟悉的黑点痕迹,悠尔塔思索了之间的利益权衡,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点了点头,而后看向旁边一直处于发愣状态的亚诺,道:“喂,醒一下啊亚诺,你现在是族长,有些事情也该你来决策了。”

   “……啊!什么,通道是吧!没问题!”差点真的睡过去的亚诺缓过神来,条件反射般地站起,慌乱地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连忙点头——悠太的视线正飘忽在自己手中的不知从何处掏出的玻璃碎块玩弄着,全然没有理会这边话题的兴致。

   “那么,这样的话就是全员同意咯?”零完全无视了正挠着自己脑袋的亚诺与微微皱眉瞪着亚诺的悠尔塔,将手中的黑点一抛——营帐的光景变为与之大相径庭的纯白,而后踱步至悠太的身边,面对着满脸惊诧的三人,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那么……欢迎来到——阿克夏。

   “一切记忆与回忆被收藏的地方,所有梦与故事开始的地方。”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