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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幻药与武士与触手与群乱之淫梦

旧雪原的梦见 枝无儚 11164 2023-11-21 02:11

  昏暗而温暖的营帐,篝火劈啪作响的声音,还有臂膀之间的感触。安尔洛喘息着,压在他壮硕躯体上的雄性也回以相似的低吼,但片刻后就被狼舌交缠的深吻取而代之。

   惯用的武士刀被丢弃在角落,双爪也被预先拿来的绳索捆住,此刻的安尔洛没有任何可以反抗身上雄性的方法,只能任凭对方蹂躏自己,被对方用犬齿戳咬敏感的乳首,那根粗硬而炽热的生殖器也在自己饱受抽插的穴道里灌满了足以让他怀孕数次的白浊,就连自己震颤不已的肉茎也被对方用珠管堵住,只能漏出滴滴水露。

  

   即便如此,即便感受到了如此剧烈的痛苦与折磨,安尔洛依旧从中探寻到了非同寻常的快感。就算是看不清模样也全无印象的雄性,被陌生的家伙玷污而带来的背德感,让武士般的高大狼人此刻变得狼狈而下流,露出了淫乱的笑容。

  

   “哈……真不愧是闻名的小骚狗,插这么久了还是紧致得跟处穴一样……想要奖励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是……汪、汪汪,求求主人让我射精……我快、快要尿出来了……”

   “回答得不错,那么心怀感激地收下你的奖励吧……”

  

   羞耻的话语不经思考地就从安尔洛的口中说出,一想到马上就能得到奖励,他立即吐出舌头哈气,涎水从抖动的狼舌滴落,因兴奋的刺激蓄满的泪水也从眼角滑过。似乎是认可了安尔洛讨喜的模样,陌生的雄性伸出手爪,缓慢地将尿道棒旋钮而出。几乎是瞬间,安尔洛随着尿道内壁被刺激发出呻吟,同时也感觉到憋在管道内良久的精水将要涌喷,那样的快感足以让意识彻底崩坏。想要叫喊出声的时候,吻部却又被对方死死堵住,只能尝到粗暴的亲吻与雄臭兽臭混杂的气味。

   终于,堵塞住安尔洛那根深红名器的阻碍被拔出,然后迎接着他的理所当然是……

   “唔嗯,嗯嗯——!”

  

   ……并没有想象中喷涌而出的快感。

   安尔洛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帘顶,但周遭却空无一人。自己嘴中咬着被单,唾液将其染湿了一大块,而空气中弥漫着的雄臭味……大抵是来自自己的胯下,将兜裆裤顶起一片湿润,流泄出浓稠至极的浊白色。虽然脑海里仍旧一片模糊,但安尔洛总算理清发生了什么事。

   “又是那样的梦……”

   完全没有休息过的实感,带着满怀的空虚与疲惫,安尔洛重新躺回了床榻上,目光涣散地望着纯白的帘顶。

  

   似乎是食髓知味的缘故,最初对发情期还能稍做忍耐的安尔洛在被开发过后,几乎每次抵达这种时候都会精确地梦到这类事情。原先他还能靠穆塔教授的方式自我处理,但随着次数增多……似乎也不那么见效了。

   “希埃尔跟穆塔都外出狩猎去了,这种情况我该怎么解决……呃嗯,快天亮了啊。”

  

   虽说守夜队的职责基本不在早上,但遵循平日练武锻炼的习惯生物钟,安尔洛还是拖着沉重的身躯去清洗身上的污渍,而后准备迎来新的一天。

   ——————————

   今日的村落也重复着一成不变的日常,孩童在相互追逐与嬉戏打闹,成年的雄性们大部分正组织队伍去集合外出狩猎,以便补充在迁徙中消耗掉的食材,而雌性则留守在此,负责养育孩子或者布置好村庄——毕竟,他们是随着时节与狩猎而生的民族,不时的迁徙总是必要的。

   似乎又有某家迎来了生产,安尔洛望向不远处的一座营帐前,雌性的白狼正抱着一名刚出世不久的孩子,与正在收拾行装的雄性聊着天。他们面容之上浮露的笑容,以及其中更为深奥的情绪,是安尔洛一直以来没有感触过的……也是他一直以来所羡慕的。

   以遥远的距离观望一小会,他便尽量收敛起自己表露出来的落寞,转身向训练场的方向走去。

  

   历经严寒与饥荒,使得白狼狼人一族对强大的武力有着格外的崇敬,无论是悠尔塔还是亚诺,支撑着他们眼下地位的因素中,绝对性的力量与支配几乎是不可或缺的要素。

   而次要一等的阶级中,维持村落秩序的守夜队则是力量的象征,作为队长的安尔洛深知这点,没有足够的技巧与力量,便无法担起自己的职责。因此,即便是今天这种难得的闲暇休息日,他也会将大半时间花费在训练场上。只不过……

   “……啧。”当剑刃又一次挥砍出偏离的角度,安尔洛心烦意乱地骂了一声。每当想要集中精神时,脑中总会不自觉地浮现出春梦中暧昧的景象。比起身体的燥热与在阴茎鞘内勃动不安的粉蕊,颤动的手与无法专注练习反而成了安尔洛更大的麻烦。

  

   “……呀,这不是安尔洛吗。早上好啊,又在锻炼吗。”

   “啊……祭司大人。”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安尔洛收回了剑,转身看去——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除了首先向他打起招呼的悠尔塔,惯常不会来巡逻的族长也跟在祭司身后。“今天这是……”

   “哦,我是来看看还有哪需要帮忙布置的,不用管我。”亚诺环顾了一圈训练场,确认没有需要自己的地方,便又将双手背在脑后,悠然自得到压根看不出是来工作的态度。“咋了,怎么看上去一幅没睡好的样子?”

   “嗯……”

  

   安尔洛稍许迟疑了一会,虽然之前穆塔再三叮嘱过不要到处宣扬这种事情,更不要对外人提出诉求……不过,祭司和族长应该不算外人吧。

   “也不是什么大事,”然后,安尔洛整理了一下语言。“就是我最近在发情期,没怎么休息好。族长大人和祭司大人可以帮我处理吗?”

   “……啊。”

   “……诶?”

   ——————————

   “我明白了……咳咳,没、没事,这是正常的情况,你不用紧张……”

   “诶呀,紧张的是悠尔塔吧~嘿嘿,最开始以为要跟他一起做的时候,你的尾巴不是都吓得炸起来——啊嗷嗷别拽我的!”

  

   看着眼前嬉皮笑脸的亚诺与恼羞成怒的悠尔塔,安尔洛只是歪着脑袋,试图理解着眼前的一幕……

   ……果然,祭司和族长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吧?

  

   “总、总而言之!”悠尔塔推开了挤过来的亚诺,尽量维持着自己一本正经的态度。“让我们帮你处理……咳,这个还是太过了。不过我之前从利卡恩那里拿过一些药,或许可以帮上你。据说喝了之后能体验到跟实际做……咳,差不多的感觉,据说吧。”

  

   悠尔塔几乎是磨磨蹭蹭地从腰包里拿出一小瓶粉红色的液体,即便是白天,玻璃瓶内闪耀的流光也能被看得一清二楚。“具体的成分我也调查过了,都是些无害的魔药混合成的,还有恢复体力的作用……因为那家伙不保证最终效果,就干脆送你好了。”

   “这样……多谢祭司大人。”

  

   安尔洛郑重地接过了那瓶魔药,将其放在爪心端详,导致他压根没能听到对面两狼打情骂俏性质的窃窃私语:

   “喂!悠尔塔,那瓶东西不是说好今晚跟我一起用的吗!怎么转手就送出去了!”

   “小、小声点!反正答应好你的事不会亏欠你的。今晚给我记得控制点,要是再敢舔耳朵就没下次了!”

   “哼哼,但是悠尔塔很喜欢被舔那里吧?上次不是直接只用嘴就让悠尔塔射出来了吗~”

   “你……!”

  

   “那么,就多谢族长大人跟祭司大人了。”专注于心中感激的心情与炎热的鼓动,安尔洛也没能察觉到眼前祭司狼耳耳尖的微红与族长在邻人衣袍内不安分的手爪,郑重地向对面二位行礼。“我就先行回去试试药的效果,不打扰二位了。”

  

   “……喂,话说那家伙长的还真像悠尔塔你啊。”望着安尔洛消失在了道路的另外一端,亚诺突兀地说了一句。“一样的金色眼睛,就连样子都有几分相似嘛。”

   “啊,因为他是我哥哥的孙子。”

   “这样啊……诶?!”

  

   “没什么奇怪的吧。”悠尔塔有些无奈地瞥了眼呆滞在原地的亚诺,顺带示意周围被吸引过来的人们继续做新的事情。“我哥哥……当年和我父母还有我在暴风雪里走散了,没想到他居然活下来,最后还成家了啊。要不是之前用米珊德的血脉探测魔法,我都不知道这回事……不过看安尔洛现在孤身一人的模样,恐怕他之后家里也遭遇了什么,现在估计唯一还有血缘关系的人就剩下我了吧……怎么了?”

   “今、今晚悠尔塔喜欢怎么做,都可以说哦!我都答应你!”

   “……哈?”

   ——————————

   “唔,味道还挺甜的,就是稍微有点腻。”

   一回到自己的营帐后,安尔洛便喝下了祭司给的那瓶魔药——入口并没有想象中的奇异滋味,反倒是只有如蜜糖般的齁甜,舌齿之间还残余着粘腻的感觉。“然后……祭司大人好像没说然后要做什么,应该等等就好了吧?哈欠……”

  

   不知是药效的副作用亦或本就睡眠不足,不消一会安尔洛便被睡意侵袭,郁闷地趴在床榻上,尾巴也跟随着萎靡地蜷缩起来。

   说是没有情绪作祟也只不过是假话,不过安尔洛向来对感情很迟钝,别人的或是自己的都是如此。怀抱着淡薄的空虚,他的呼吸变得平缓,意识也逐渐自现实中抽离。

  

   安尔洛再度睁开眼睛时,被明媚的光线照得双眸有些酸涩,但透过绒毛感受到的温暖又让他止不住伸了个懒腰。自从发情期到来后,他再也没有睡过如此舒适的一觉了。

   “唔嗯……”鼻头充盈着甜美的香味,让他不由得从喉间挤出几声愉快的轻哼。虽说有些担忧自己会不会睡过头耽误守夜队的工作,但浑身溢满的舒适与慵懒,一时压过了他的责任感。

  

   周围的景色是一片春意盎然的花海,在清澈的碧空下被暖阳照耀得熠熠生辉,随风翻滚出绚烂的波浪。安尔洛似乎对这份美景有些模糊的印象,某次迁徙的行动中曾就经过了一处类似的地方,不过他作为守卫队的领队者自然是无暇在此驻足,简单收集了些水和木材便匆匆忙忙上路。

   而此时,安尔洛也是差不多的心情。

   “这里……不在村落里。是那个药导致的梦游吗?得赶紧找到回去的路了。”

  

   闲散的心态与眼前莫名的情况和隐约的危机感抗衡了片刻,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安尔洛从花海中站起身,正打算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好辨认出归家的道路。

   ——然后,有什么东西卷住了他的足踝,阻挡着他踏出下一步。

  

   白狼低头望去,是一条坚韧而柔软,几乎能有自己手腕等粗的藤蔓,正好绕住自己的足弓部分卷上了两圈。试着用些力气将脚爪拽出,那障碍物也一样无为所动。

   “唔,感觉拿去当绳子应该是不错的材料……带点回去吧。”安尔洛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劲,于是抽出自己腰侧的武士刀,向着藤蔓根部切下——而后在同一瞬间,他几乎没能反应过来眼前发生的事情。

  

   “……唔!”

   锋利的刀刃在触及植株的边缘时便被弹飞,自花丛中破土而出的大量藤蔓同时在刹那间将他包围起来,分别捆住他的四肢。迅猛的攻势甚至直接将他的衣物擦破些许,在白绒覆盖的身体上留下浅淡的伤痕。

   安尔洛本能地想要挣脱开身体的束缚,却被藤蔓勒得更紧,只好先稍稍放松挣扎的力度,观察这植株的特性。

  

   “嘶……可恶,是食肉的植物魔物吗……?”

   植物并没有对安尔洛本身继续下手,只是粗暴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很快厚实的布料与毛皮变作一地碎片,袒露着他肌肉轮廓分明而高大壮硕的身体。

   他正疑惑着眼下发生的事情,却没想到藤蔓不等他反应便开始了下一步行动。触须状的绿色植物分泌出粘稠的液体,让安尔洛感觉到一种热痒的奇异感正从绒毛渗入身体深处。一根藤蔓挤入了白狼的阴茎鞘,胡搅蛮缠般往里灌注着粘液,最近本就格外敏感的安尔洛被刺激得直接浑身颤栗,不消一会,饱胀水润的狼根便昂扬挺立,从马眼中漏出的点滴淫水灌溉着地上的花土。

  

   “等下,这是……不要碰——嗯唔嗯……”

   卷土重来的燥热感与被迫裸露私密之处的羞耻让他有些失去了理性,试图用牙咬开缠绕在脖颈上的藤蔓,结果对面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将粗壮的根茎淌入狼嘴之中,让白狼只能发出呜咽的闷声。口中粘液的味道微咸与腥,让白狼回忆起之前与穆塔进行发情处理时的滋味,就连抽插喉间的深度与根茎的柔韧度,都与棕发白狼那让他魂牵梦萦的肉棒如此相似。

  

   终于,在白狼快要被粘液堵塞得窒息之时,那又浸润过涎液的触须终于依依不舍地拔出,从吻部边带出几缕暧昧而淫荡的银色丝线。终于能够抽出神来顾及其他事物时,安尔洛边狼狈地大口喘气,边无助地看着其他的藤蔓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

   “嗯唔唔……啊嗷……别,别……呜!”

   一些细长的须根挑逗着自己充血的肉茎与泛红的乳头,用带着软刺的尖端戳弄敏感的部位,其中一根已经钻入安尔洛流泻着清液的尿穴,从穴洞探入隧道深处。最敏感的私处被异物侵袭的初次体验让雄壮的白狼狼人发出与之不相符合的,混杂着些许情欲的嚎叫。膀胱仿佛有些肿胀感,尿意也在急速占据思考,然而不用去刻意想也能知道,那在穴洞里蠕动的物体正大量分泌着催情的水浆。

  

   “唔嗷……嗷呜!后、后面——啊呃!要……要受不了了……!”

   本来安尔洛还能勉强忍受住被浑身涂满粘液以及尿道被玩弄的双管其下,但方才将狼嘴完全塞满、此刻还滴落着白狼唾液的粗硬根茎,在其不经意间绕过蓬松散乱的尾巴,而后挤入因为全身绷紧而微微颤抖的后穴中。安尔洛甚至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阻力和痛苦,但后穴被严丝合缝填满以及前列腺被压迫到底的快感,让他的声音不由得突破满是粘滞浊液的喉咙,化作与其字面意思全然不同的愉悦叫喊。藤蔓似是相当满意于安尔洛给予的反馈,在感觉到勒紧自己的温潮甬道后,它先是慢慢地抽出半段,而后直冲到所能触及的最深处,一直反复如此。被肉棒般的物体顶进后穴的最里面,让白狼顿时从昏沉的状态中完全清醒了过来,而后又在顷刻间跌落进纯粹的快感地狱,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感受到的是尿意,还是渴望射精的欲望。

  

   “呜嗷……要射了……真的要射出来了……啊嗷……呜呜……”

   身体已经真正到了极限,本来的享受也逐渐变为了痛苦的折磨,饱胀的狼根已经被其中在尿穴反复出入拔插的细须弄得通红,平日威风凛凛的武士,此刻却浑身脏腥,失神的金眸中蓄满了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而产生的泪水。缠绕满身的植物仿佛是听到了安尔洛的祈求,细须也在一点一点地抽出。

   然后是——“……嗷啊啊?!”

  

   在细须剥离的同时,本来没什么动静深埋于白狼后穴的粗壮茎体用着从未展示过的气力往他的前列腺上撞击,同时在那之上的细密毛刺再次大量分泌液体,就像是在安尔洛的后穴里喷汁一般。毫无铺垫的强烈快感击溃了狼人最后的精神防线,解除拘束的狼根顿时涨大到极点。“啊…嗷嗷,要……嗯啊啊啊——!”

   马眼一张一合之间,过量的浓稠白精就这么喷涌而出,一股接着一股,一道接着一道地洒落在藤蔓与花丛之间,让缤纷的花海新染上罪恶污秽的浊白色。身体的痉挛让安尔洛的后穴也在不断收缩着,直肠裹紧藤蔓的同时又加深了自己的快感。射到最后,那双曾经精神璀璨的金眸已经只能黯淡得上翻,却还能随尿道的抽搐而溢流新的泪液。

   在射精告一段落后,他感觉到藤蔓操纵着自己变作一个被倒挂的姿势,而另外一种奇异的感觉也接踵而至。白狼茫然地张着吻部,看着正对着自己的鲜红狼根泄出尿水与先前被灌进去的粘液,淡黄的澄澈水露在鼻头上散碎,释放出其中雄性腥臊的气味,有些还流淌进了他的嘴中。安尔洛是第一次觉得,排尿的快感也能如此强烈。

   “呃……好、好爽……又要……嗷……!”

   藤蔓没有任何的动作,但安尔洛又发出一声呻吟,又有几股夹杂尿滴的浓精射入白狼口中,从他的吻部边缘滴落。白狼像是回忆起春梦中的场景,傻笑着用伸长的狼舌戳弄着自己颤抖的肉茎,企图让它还能再淌出几滴腥咸的体液。

   触须将地面上积成水滩的浊精吸收干净,似乎是感到心满意足,捆住安尔洛的藤蔓也渐渐松绑,将失魂落魄的白狼狼人丢弃在一旁,重新缩回地面当中。安尔洛躺在地上,茫然地望着天空,吻部边缘仍然残余着兴奋的弧度,甚至忘记了要去捡回破损的衣袍与清洁自己满身的脏污,就这么凝望着天空中云彩的流动。

   ……直到不知不觉中,安尔洛突兀地发觉自己身边包围了许多熟悉的身影。他坐起身子,目光聚焦在那些白色的狼人上,然后……意识到了他们是谁。

   对安尔洛来说,就算不能准确地叫出他们之间每个人的名字,也是朝夕相处早已熟识的存在。那些面容无一例外皆是守夜队的成员,而他们脸上的情绪……安尔洛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露出那样的表情。

   最开始,席卷安尔洛身躯的是类似恐慌的情绪,他回想起穆塔的叮嘱,绝对不能在其他队员面前显露出这样的姿态。否则就会被责骂、被欺辱、被粗暴地对待……

   但是,是怎么回事呢。

   为什么想到这些事情有可能发生后,安尔洛的肉茎又兴奋地抑制不住抖落淫水呢。

  

   “队、队长……?!”

   赤裸的金眸白狼不自觉地缓慢爬向领头的一名队员,并无顾及对方的惊呼,只是用灵活的狼舌凑入衣物当中,用犬齿剥落遮蔽隐私的短裤。在对方退缩之前,便娴熟地舔舐阴茎鞘内充斥汗水与尿液臭味的部位。兴许是安尔洛面前的狼人也已许久未泄欲过,舌尖处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脱鞘而出,摩擦过安尔洛的鼻头。淫臭的气息,温热的触感,即便是先前的藤蔓也完全不能与真货比拟。

  

   ——好棒啊……就像是鲜红的剑刃……穆塔和希埃尔之外的,来自其他雄性的味道,原来也这么棒吗……

   守夜队的成员们基本都是族群内百里挑一的战士,即便不如安尔洛一般壮硕雄猛,其体魄与身形也是无可挑剔。而他们的队长,此刻正如痴如醉地啜吸着其中一人的狼根,卖力地服侍着散发雄臭的秘处,他自己胯下雄伟粗硬的肉茎,则犹如坏掉一般接连不断地往外漏出前列腺液,完全把自己当做为别人处理生理需求的工具。

  

   “等、等一下…队长!这么激烈的话……我要……!”

   嘴中的狼根膨胀了一圈,安尔洛早已听不进去耳畔急忙的呼喊,用舌头卷裹着肉棒的每一寸地方,而后将其整根埋没在自己的狼嘴中。不久,一股一股咸腥的稠汁便在安尔洛的口腔与喉咙中漫涌,窒息的痛苦反而让他更加兴奋,就连自己的肉棒都在每次吞咽精液时喷出不少的淫臭汁水。一滴不漏地喝完全部过后,他吐落沾满白浊,瘫倒在吻部边缘的狼舌,如同幼犬般兴奋地摇着自己的尾巴。

   此时此刻,周围已经有不少胆大的狼人走上前来,试探着用手爪去抚摸安尔洛立起的乳首与抖动的狼根,甚至褪去衣物后握住自己已经勃起的肉茎蹭过队长的身体。

   安尔洛趴低上半身,展露出自己尾巴之下尚且被藤蔓玩弄过不久的,鲜嫩欲滴的穴洞,向着其他白狼露出笑容。

   “大家……都来吧……来灌满这里吧……嘿嘿……”

   ——————————

   日暮时分已经过半,耽误掉的时间也不知一时半会,大抵上安尔洛今天是赶不回村落集合了。不过,估计他一时半会也没有心思去考虑那些事情。

  

   “呜哦……队长的舌头和嘴也太棒了……还以为队长会是对这些事情无所谓的,没想到这么擅长啊……”

   “肉穴也是一等一的紧致啊……早就想把肉棒塞进队长的小穴里了,难不成队长也是这么期待着的吗,一定是吧……?”

   “咕呜……”

   在临时点燃的营火旁,正上演着淫靡的一幕。安尔洛的耳畔全是昔日队员们令人面红耳赤的污言秽语,语气中的尊敬也被换作欢愉与纵容,如同对待一名讨人怜爱的奴隶、一件懂得如何取悦他们的性玩具。强壮高大的武士并不厌恶其他人看待自己的态度与目光,他期待着这些平日英勇奋战的狼人们更加肆意地玩弄自己,用久未清理过的骚臭性器填满自己的洞口。

  

   随着一声嚎叫,又有一个狼人在安尔洛的长吻中喷薄出浓精,从嘴边溢满的白浊洒落在草地上,舌身拂过饱满的球结与坚韧的茎根。白发凌乱的武士满足地感受着不同狼根所泄出的不同滋味:浓稠与稀薄、腥臭与甘甜,就连其中因汗液与身体标志的信息气味中微妙区别,也被他用味蕾细细品尝其中分别,再满怀欣喜地咽下。这已经是第三个被他口交泄欲的队员,而原先的第一个早已重振雄风,高拽起他的尾巴,在他湿漉淋漓的后穴中用肉茎驰骋,粗硬的柱状物灌入水液的同时又让缝隙漏出先前滞留在甬道内部的精浆淫水。安尔洛胯下伫立的鲜红根茎不时痉挛般颤栗,前列腺也已经酸麻到他快要失禁的地步。

  

   “哈……安尔洛队长,马上我也要射进来了,准备好肚子里怀上小孩了吗……哼嗯!”

   “唔……嗷嗯……”

   安尔洛还未来得及反应与回答,微张的狼吻边淌流着涎水与其他狼人的体液,只觉得后穴又有几股暖流涌入,本就温热粘稠的甬穴被搅得脏乱不堪,抽搐收缩着榨出更多黏液,而只在最开始被其他狼舌舔舐过片刻的粗壮肉棒也喷出两股种液,奶白的浆汁自顶端断断续续地窜射。武士没对这次的高潮再评价出呻吟外的话语,因为他的狼舌已经找到了下一根伸来的性器,正用舌尖与嘴腔清理着上面的污秽。

  

   恍惚之间,安尔洛仿佛感觉自己被众狼调换了个姿势,手脚被架起,仰面袒露出流满淫液的腹肌与其间被打湿的毛发,以及仍在勃起却无时无刻会挤出几滴精液的肉茎。嘴中的美味一时被剥离让他有些许不满,但很快嘴边便又挤满样式粗细、色泽长短各不相同的狼根,强烈到刺激的气味一瞬令安尔洛陷入极度的兴奋。

   “……呜呃!?”

   正当安尔洛还在犹豫先挑选哪一根时,剧烈的撕裂疼痛从尾巴之下蔓延到脊髓,一下将他唤回到现实。本来已被一根肉茎填满的穴口此刻又被另外方向的棍棒强行从缝隙捅入,同时在里面相互摩擦。“等、等下,两个人一起的话还是不行……啊、啊嗯啊啊……!”

  

   “什么嘛,队长这不都舒服得在喷奶了,看来是很享受啊……哈,让我尝尝上面这里会不会也出来奶水好了,都涨得这么大了啊……”

   疼痛几乎只持续了一两秒,转眼间就被快感就在瞬间被推上浪潮之巅,无论是不断喷洒浓精、摇晃不止的肉茎,还是高潮连连的呻吟与娇喘,都让安尔洛阻止的话语苍白无力。胸膛前先前被人搓揉成暗红色的乳头,此刻也被一左一右两名狼人舔舐与戳咬,犬齿尖端刺入乳粒的痒痛,直接让安尔洛的双眸翻向上方,被撞击成破碎的“嗯啊”声。

  

   “就算两根塞进来也能夹得这么紧,真不愧是队长啊……我也要忍不下去了……”

   “我也快了……队长的话,一定能全部都喝下去的吧……”

  

   安尔洛已经没有了回答的余力,即便是身后传来的声音听来也有如彼方般遥远,武士完全陷入了失神的堕落当中。他的余光瞥见自己的肉茎,痉挛间抖擞出几股几道的白浆要么被其他狼人分食,或者直接被指爪撇过,而后被伸入嘴中搅拌,自己的精水品尝起来更是比别人要有一番风味。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再也回不去之前的模样了。

   而那正是,他所期待的时刻。

  

   “嗯呜呜……嗷,嗷呜——”

   伴随着后穴涌入巨量的浓稠精浆,被插入的白狼发出最后的咆哮,他的肉棒也被色欲完全支配,泉涌而出的稠液难以想象是已经射过好几次的量,银白的弧线将他自己和周围的几名狼人洒上独属于他的痕迹与气味,完全失去再继续维持思考的气力。直肠几乎被不同狼人的种液灌满,当两根肉茎依次拔出时,从雄穴处流泄的白浆涌泉已是喷溅流淌的程度。除了射精之外,这具壮硕的身体大抵是失去了再做出其他行为的能力,排泄出滚热的白浊同时,狼嘴已经本能地从其他肉茎处寻求液体的补充与无底洞般性欲的满足。

   ——好棒,大家都对我很满意啊……大家一定都会开心吧……啊啊,想要更多的……

   “快点,继续塞进来吧……啊呜嗯……”

  

   很快,又有新的狼根填补上安尔洛身体的空洞,让他成为伴随雄臭味而兴奋的糟糕家伙。在已经数不清时第几次的高潮时,伴随着小腹的暖热与肉茎痉挛的快感,他终于止渴般满足地摈弃了抵抗。

   ——————————

   “呜……啊呃……”

   安尔洛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帘顶,但周遭却空无一人。身体已经不再有燥热的感觉,难得的体会到泄欲干净的舒适感,但营帐内的腥臭却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更甚。身上的衣服被挣脱开来,淫水与精液溅满四处,周围已经沉入了昏暗之中。

   他茫然地坐起,看着自己胯间抽搐的肉茎,试图去触碰了一下,积蓄在尿道里的水液再度涌出,不过已经能感受到毛茸囊袋中被发泄一通的快感。

  

   “……果然,只是个梦啊。都是药的效果……大家都,怎么可能那样。”

   但身体明明已经满足,为何心中仿佛陷落在巨大的空洞之中,也无法止住流下的泪水,安尔洛始终不明白。

   他始终是孤身一人。

  

   清晨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了一切,早早来到村口的位置等待穆塔和希埃尔领队的小队伍回来。今天并不是可以休息的假日,他还要负责整备与安排今日巡逻的人手,就算个人情绪在心头涌动,也不能干扰到大局。

   虽说安尔洛提早了不少时间,不过在日出的时候已经能够看见领头的棕绿与青蓝身影,以及后面满载而归的猎物与熙熙攘攘的狼群。

  

   “安尔洛大哥——这次我们是大丰收哦——”

   希埃尔一如既往地有着元气,在目光触及到安尔洛的瞬间便加快脚步跑来;穆塔那副整日严肃着的苦瓜脸似乎也缓和了不少,向着武士点了点头。至于其他的队员们……

  

   “……?”

   安尔洛突兀有种全身发寒,毛骨悚然的感觉,不过他只当是昨晚着凉,将这一瞬间的念头甩在脑后。灰发的少年已经扑在了自己怀中,而棕发的青年清点完东西过后,便也向自己走来。

  

   “哈欠,赶路还真是累死累活的,你也起得真够早的啊。”穆塔几乎是故意地伸了个懒腰,将手爪搭在安尔洛的肩上。“身后这群家伙没你在可真不好管啊,个个都嚷着说快点回来,看来还是你比较适合当领队的。”

   “……这样啊。”

   “……喂喂,别傻笑了!赶紧去跟族长和那个老家伙汇报吧。”

  

   大概,自己也不是那么孤独的。带着少许的慰籍,安尔洛向目的地快步走起。

   ……然后,在场的其他人视线交汇着。

  

   “……喂,先不管你们一群家伙集体做春梦的事情,目标还全都是安尔洛……要是谁敢在他面前提这件事,我就把他的嘴扇烂。”

   “可、可能太久没清理过了……只是做梦而已,你也不用这么凶吧。”

   “嘿嘿,况且安尔洛队长的身材确实很棒啊,要不是不管怎么看他都对这种事不感兴趣,真想跟他一起——”

   “你!”

   “穆、穆塔!不要真的动手啊!”

  

   又或者,远超出不孤独的程度。

   今天的村落依然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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