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小桌板上微微颤抖的杯子兀自发呆,杯中的锡兰红茶呈现出纯正的琥珀颜色,被窗外射进来的斜阳穿过,如梦似幻。穿着传统民族服装纱丽的棕黑肤色空姐带着亲切笑容走过来用印式英语问我要不要添加茶水,我摆手道谢。空姐走远后我低头看看手中一直捏着的信,飞机起飞后不久我就从背包里把信拿出来,这是我不知多少次重新看这封信,确切的说是这个信封,因为信封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封面上那个用美工笔画出无数条小绒毛的“S”落款,和位于斯里兰卡Galle的一个地址。每当看向这封信我都思绪万千,还有那个人,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人,她名叫小尾巴。
一年时间过的飞快,那晚在别墅和小尾巴匆匆分开之后,我总盼着能从哪里获知些她的消息,然而又不希望真能得到,这种心思很矛盾,因为如果连我这样的小律师都能知道小尾巴近况,那刑警们当然更有可能获取她的信息然后对她进行抓捕,毕竟小尾巴还在通缉令上。这一年来我虽然约过几个不同的m玩调教,然而过程中总是心不在焉,玩到最后大家都扫兴。
我逐渐发现我对小尾巴的情感像是中了一味慢性毒药,平时工作繁忙时全无症状,一旦闲下来毒素便猛地从心脏里喷薄出来,瞬间通过血管涌遍全身,不断噬咬着我的躯干和大脑,毕竟我们经历过那样的仇恨算计和生死相搏,伤害像根锥刺深深扎在我的心里难以拔出。然而疼痛之后便是无尽的温存和回味,小尾巴嘴角挂着的笑容,垂到锁骨上的褐色发梢,还有她高潮时的持续浪叫反复出现在我脑海里,甚至好几次我独自躺在床上想着小尾巴来打飞机,但是后来我决定不能再持续这样的屌丝行为了,于是我去下了很多成人动作片来充实自己,然而收效甚微。这种主奴之间的情感和爱情有很多相似之处,但又不尽相同,更类似一种,瘾迷。
对就是这个词,瘾迷。
我看到窗外的云层逐渐从机身下方靠近过来,飞机正开始下降,我收回思绪,抿了口红茶准备把信收起来,就在我站起来要打开行李架时,突然一个非常强烈的感觉击中我,这个飞机上有人在盯着我!原本飞机上一个人起身开行李架,吸引几个人的目光过来是很正常的事,但由于我之前在犀照社接受过一些特殊的刑侦训练,对周围事物敏锐程度远超常人,这种注视完全有别于普通路人,换句话说,我可能被跟踪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如果真被跟踪的话那最大可能就是刑警,那件事之后刑警一直对小尾巴是否被我放走存疑,苦于没有证据也拿我没什么办法。一年来他们一直没有放弃对她的追捕,我自然被列为重点“照顾”对象。尤其她刚失踪的几个月,我的电话被监听是常有的事,甚至有次在酒店约调时还被盯梢的刑警上门突击检查,他们走后那个m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以为我有什么案底。再后来警方逐渐松懈,近几个月已经好久没有感觉到他们的踪迹了,没想到现在跟我来这么一手。
我迅速扭转过身,像一只猎鹰一样快速检视机舱里每个人,我打算先下手为强,甩掉跟踪的最好办法就是直接走过去跟对方摊牌让对方觉得根本没有继续跟踪下去的意义。整个机舱里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中国游客。我一边往机舱后方走一边逐一排查,那样子就像飞机起飞前检查安全带的空姐。然而一直走到机舱尾部都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我确信如果是普通刑警的话我一定能辨认出来,难不成刚才是错觉?
我又在机舱里转了两圈,刚才被注视的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空姐提醒我回到座位,我也只好作罢。
飞机降落在斯里兰卡的首都Colombo,到Galle的车程大概3小时,经过刚才飞机上那么一遭,我整个人都警惕了许多。原本计划租车前往,但想到要在租车公司留下个人信息,于是临时决定改乘火车,这里的火车不是实名制,随买票随上车,而且一车厢望去都是棕黑色皮肤的兰卡人,要有刑警跟踪非常容易发现。火车沿着海岸线一路南下,途中还有一小段海水漫过的铁路,高速旋转的车轮把海水劈开载着人们驶向远方,窗外海天一色云卷云舒,我不由感叹世界真奇妙,据说宫崎骏的《千与千寻》中的海上小火车灵感便来自于此。
Galle是典型的海边小城,除了殖民者留下的年久失修的古堡就是渔民居住的简易平房,我叫了辆当地人开的“突突车”寻找信上的地址,车子很快来到小城唯一一条商业街,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咖啡店门口。我来之前曾在网上搜过这个地址,就只有门牌号而已,没想到竟然是一家咖啡店!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推门进去,只见棕黑色皮肤老板一个人在吧台后面擦拭杯子,见有客人进来热情打招呼,我没有贸然打探小尾巴的下落,而是点了一杯咖啡,等待期间我在店里转了转,突然留意到角落一面墙上画满了涂鸦,还有许多游客留下的字迹,我一眼就注意到其中有两行娟秀的小字,因为这是整面墙上唯一的汉字。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这是李清照的诗句。
有趣的是第一句是竖着写的,第二句是横着写的。正常情况下绝不会有人这么书写,这让我无比肯定这是小尾巴留给我的信息,因为这正是当年犀照社里她教给我们的一种位置密码:每个字对应密码本里的一个数字,竖着的是经度,横着的是纬度。密码本是书店里随处可以买到的一本很普通的书籍,但是书名只有当年我们犀照社团的6个人知道,可以说最重要的秘密了。要知道很多密码的设计方法其实很简单,难就难在密码本难找,所谓的破译工作其实攻破的是密码本。
正因为如此,小尾巴才敢这么大大咧咧地把位置写在墙上而不会担心被刑警追踪到。我在网上搜到这本书的电子版查询出对应坐标,然后调出地图看了看,这个地方叫Nuwara Ellyya。
和所有岛屿国家一样,斯里兰卡四周海岸中部山区,在这大山深处有一座英国殖民时期建立的小镇,小镇名字就叫做Nuwara Ellyya,周边是漫山遍野的茶叶种植园和茶叶加工厂,这里正是举世闻名的锡兰红茶主要产地。
这次我决定租车前往,因为Galle这种小城的租车行远不如首都规范,几乎可以说只要钱给到位了想干啥都行,我在支付了几乎等同于新车价格的押金后,在没有任何多余手续的情况下顺利把车开了出来。这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我决定休息一晚再出发。
第二天一早,我在兰卡的省际公路上一口气开出六个多小时,低头看了眼地图,我已经来到通往Nuwara Ellyya的最后一段盘山公路上。窗外的景象和国内尤其是北方大不相同,以高大茂密的热带植物为主,视野极其有限,每开上几公里路旁会出现不起眼的小岔路口,每个这样的岔路口延伸进去都意味着有一座私人住宅,不开进去的话完全看不到全貌。这些住宅的主人不是茶园经营者就是英国贵族的后裔。
我又继续开了一会,按照导航在一个岔路口拐弯,我留意到路口有个很小的木牌子上用油漆写着,Alice。这是小尾巴的英文名吗?之前到是未曾听说过。
车子拐进来后视野豁然开朗,山势起伏由近及远,层层叠叠的茶树种植园中零星点缀着劳作的兰卡茶农。远处半山腰上是一座巨大的红白相间英式别墅,比起别墅可能用庄园这个词更合适一些,接到信后我无数次想象过小尾巴在斯里兰卡的生活环境,我知道以她的本事不至于让自己太过撂倒,但是毕竟要隐姓埋名诸多不便,这次我带来的两个大箱子中,一箱是sm道具,另一箱多数是国内采买的生活用品、零食甚至还带了些美金现钞准备给她。但是眼前这番景象实在是......
我把车子在庄园大门口停好,一位佣人模样的兰卡人满脸笑容出来迎接我,仿佛知道我要到来。他在前面带路,竟然直接绕过主体建筑来到别墅背面,我看到这里竟然还修建了一个游泳池,哗啦哗啦的划水声正不断从那边传来。
我迫不及待地疾走两步,泳池中的人此时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从水中探出半个身子向我转过来,她发梢滴下的水珠划过嫩白的胸脯消失在黑色比基尼胸罩里,画面香艳至极。她冲我露出格外灿烂的笑容,一如兰卡四季不变的阳光,和我们第一次在酒店咖啡厅见面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我一时间激动的有些语塞,千言万语不知该从哪句开始,结果下意识地先喊出了她的名字,小尾巴啊。
她嘟起俏皮的小嘴巴嗔怪了句,怎么才来。
然后双手一撑泳池边缘跳上岸来。我把她从头到脚好好打量了三四番,小尾巴凹凸有致的身材和一年前几乎没变化,而且腹部还能隐隐看出些马甲线了,想必在这边一直保持规律的饮食和锻炼。我留意到她的手指和脚趾都涂了红颜色的甲油,更加映衬她的皮肤白皙。小尾巴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浴巾,对他交待了几句话,我看到佣人欢天喜地的跑开了。我问她说什么了,小尾巴告诉我他是这里的管家,同时也是茶园的经理人,刚才是让他和这里所有工作人员都回家放假,薪水照发,等我通知再回来。我问她山上的茶园不用打理吗?小尾巴一边擦干头发一边对我说,现在不是农忙季节,我心里有数,放心啦。
我故作镇定的问,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吗?小尾巴俏皮的一笑,对呀,很多年前我就开始经营这边了,这里物价不比国内,你把你家二环内那套房卖了也可以来过这样的生活。
原来在很多年前...就把退路…都规划好了吗。我再一次被小尾巴周密至极的复仇计划震惊。我出车祸之后你是如何从储物间逃出来的?又是如何把Roger弄到别墅拘禁起来的?还有除了货车司机,整件事件里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帮手?我又一连串问了小尾巴好几个问题,因为一年来这些问题实在给我造成巨大困扰,整件事我有太多细节想不通。小尾巴走过来用一对酥胸贴紧我的身体,双手环在我的腰后,踮起脚尖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大老远过来就是要问我问题的?然后把我的耳朵含在嘴里,我登时浑身一阵酥麻。
我突然感到自从进入到小尾巴的庄园,我在气场上一直矮了一头,一来她是兰卡庄园之主我是远道而来人生地不熟的屌丝小律师,二来整个事件我疑问颇多,她却对一切都了然于胸,信息严重不对等。就比如刚才小尾巴凑过来挑逗我耳朵,这样的情节之前我们在崇城约调时简直想都不敢想,我甚至感到我和小尾巴s和m的角色几乎要倒置了。
我立刻做出决定。虽然憋着一肚子问题想问小尾巴,但是当务之急的事情,是要对她进行一场严厉的调教来立即扭转这份久违的关系。
我转身把一个行李箱平放在地上打开,里面是各式各样的sm道具,因为我来之前并不知道小尾巴这边的环境,为了有备无患,除了警用手铐那些实在上不了飞机的,我几乎把能想到的道具都带过来了。
我拿出两根10米的麻绳走向小尾巴,粗暴地把她双手反扭到身后开始捆绑。小尾巴立即像变了个人一样,瞬间就进入m的角色,我敢肯定再优秀的演员也做不到这么自然平滑的角色切换。这是因为小尾巴不存在任何表演,m性流淌在她的血液里,刻在她的灵魂里,不论一秒前多么高傲或是调皮,只要主人一记冷酷无情的皮鞭或是全不讲理的捆绑束缚,马上就会唤起体内低贱到骨髓里的m因子。
我把她双手腕在身后交叉绑好,然后把绳子用力向上提,一直提到双手快接近后颈,小尾巴眉毛微皱,发出痛苦的呻吟,却也不敢叫停。我继续把绳子搭到她肩膀前面,绕过乳沟、腋下再回到身后,然后是大臂、小臂,再绕到身前...麻绳像一条蛇一样在小尾巴身上游走,贪婪地噬咬着她娇嫩的皮肤。我的动作非常迅速,绳子在我手里上下翻飞,不到一分钟小尾巴便被双臂呈“W”型紧紧捆绑在身后,再没有一丝活动余地。
我转身又从箱子里拿出一根5米麻绳和两根7.5米麻绳,短绳绑在她腰间然后穿过私处做成股绳。两根长绳分别将两条腿小腿紧贴大腿折叠绑好三道。最后我拿来黑色眼罩剥夺她的视觉,小尾巴像个待宰羔羊一样面朝下被放置在地上。
做完这些我下面已经肿胀的不行,这一年来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别墅放走小尾巴前怎么没干她一炮呢,辛辛苦苦在门外折腾半天最后却连屋都没进去,每每想起这事我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不过还好一切都不晚,此时此刻,完全失去行动能力的小尾巴就摆在我面前,不管今后发生什么,就今天,此时时刻,我无论如何都要先把这件事办了。
然而我很快发现一个问题,小尾巴这个姿势只能用后入体位,可是这泳池旁边没有床或沙发,甚至躺椅也都是木质的。霸王硬上弓的话她身上骨头受不了,我的膝盖更受不了。真是一时绑缚一时爽,绑完竟然下不了屌!
我环顾四周突然灵光一现,心里顿时有了主意,这么好的环境可要好好加以利用。
我就地抱起小尾巴就往泳池边走去,她立即明白我的用意,拼命挣扎起来,嘴里喊着不不不不我不要!然后是噗通一声响,水花溅的到处都是。被严密束缚着的小尾巴被我直接扔进了泳池里。
出人意料的是,刚才还无比慌乱的小尾巴一掉进泳池里反而迅速冷静下来,因为她深知继续大喊大叫只会让自己呛水,而且我也不可能不来救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保留气息争取时间。我暗自称赞,不愧是犀照社的领导人,还是那个熟悉的小尾巴。
一般家用泳池都在1.2-1.8米深,我扔小尾巴的位置还要偏浅水区一些,由于她双腿被折叠捆绑,落水后只能用膝盖支撑池底,但是膝盖触底的高度却无法使她头部露出水面。我能感觉到小尾巴水性非常好,我看她努力几次想让自己面向上翻过来漂浮出水面,但是在全身束缚状态下谈何容易,她只试了两次便不再无谓浪费体力。
我在岸上一边默默读秒一边脱衣服裤子,正好一分钟时我一个鱼跃跳下泳池,一把将小尾巴抱了起来。她的头刚浮出水面就开始剧烈咳嗽,显然1分钟再加上刚才的两下翻滚尝试几乎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我对她说,不如这样溺死你算了。
小尾巴不示弱地说,我之前倒是真想杀死你来着。
然后突然用她温软湿润的红唇吻在我的嘴唇上,我第一次觉得嘴唇原来是这么充满情感的器官,一个触动,一个摩擦或是一个吮吸,都那么恰到好处地表达着人的情感。我情不自禁地把舌头伸到她嘴里,却被她的舌头顶了回来。心野了心野了,连舌头都敢顶撞主人了!我轻轻咬住小尾巴的香舌以示警告,她啊啊娇嗔着缩回去,我再紧逼过去。就这样我在水里拥抱着我的小尾巴,和她的舌头搅动在一起沉浸在热吻中,我心里暗自感叹,这趟兰卡来的真是太他妈值了。
我凑到小尾巴耳边轻声说,字母圈的前戏应该有些不同不是么?小尾巴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突然把手一松,她整个人又一次没入水面以下。我游到岸边去箱子里拿道具,这是两个巴掌大小的气球。我回到水里把小尾巴抱起来,把两个小气球吹大扎好口,她能听到我吹气球的声音,我看到她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看来是把老司机小尾巴难住了。
我单手解开她的比基尼胸罩,用两根20cm长的细线分别将小气球系到她的乳头上。然后我猛的一松手,小尾巴身体再次下沉,身体重力把两个小气球也拉到水面以下。然而浮力作用下小气球拼命想回到水面,两根细线死死咬住小尾巴的乳头拉的细长。我看到她顿时在水下拼命摇头,还吐了一连串的水泡,想必这一下着实疼的够呛。我伸手拉起她后腰位置的股绳,两根6mm的细麻绳顿时深深陷入小尾巴的下体里,她浑身如过电一般猛的一抖,但是乳头传来的剧痛和对空气的渴望又让这两根股绳成为她唯一的依靠。
我拉着股绳慢慢向水面提起她,由于浮力关系人在水中变得非常轻,但是一旦头部露出水面整个身体的重量就会迅速增加,而这些重量都会无情地压在小尾巴下体的两根股绳上。
我看到她仰着头把口鼻露出水面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然后带着哭腔喊,下面好疼啊主人,放开我吧。
嗯,好的。
我立刻把手一松,小尾巴再次失去平衡完全沉入水里,两个小气球立刻发挥作用,狠狠地重新拉扯起她樱桃般的小乳头。这时我看到她早没有了刚入水时的沉着冷静,她发狂般在水里挣扎,蹬踩,然而麻绳遇水本来就会变得紧涩坚韧,哪里有半点松动的迹象。乳头和下体交替传来的疼痛把她的精神和意志力摧毁瓦解,沉沉浮浮间小尾巴早已经把所有尊严抛弃,卑微低贱的像一只被彻底奴役的落水母狗。
当我再一次拉着股绳把她提起时我看到小尾巴哭了,哭的很伤心,眼泪决堤般从眼罩后面流下来。我突然动了些恻隐之心,是不是下手有些黑了。随即伸手捏爆两个小气球,然后解开她腰上的股绳。
我温柔地在水里把她横抱起来说好了好了,可以了。小尾巴如释重负,一对嫩白的乳房在水面晃动摇摆,若隐若现。我不禁凑过去含住她的乳头,用舌尖轻轻在上面打转,为她缓解刚才小气球拉扯的疼痛。刚刚还带着哭腔的小尾巴转而发出低声呻吟,没想到她的乳头如此敏感。
我调整姿势一手托着她的后腰,另一只手迅速解开绑带式比基尼内裤。她的下体一下就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小尾巴立刻娇羞地夹紧双腿想要转过身去,然而我借势把她扶的直立起来背对着我,左手环过去抱在她的胸下,右手一把拉下自己的短裤,然后捉住她纤细的右脚踝,这样的姿势小尾巴马上会意,虽然身体还是本能地挣扎几下,下体却在努力向我下面靠拢,我算是明白啥叫欲拒还迎了。
这时我的下面早已肿胀成一架小钢炮,在小尾巴的迎合下很快找到了入口,我左手用力把她身体往下一压,右手拉着她的脚踝往下一带,毫不费力地没入她滑腻温暖的身体里。
小尾巴啊~~的一声浪叫,随即身体猛的一阵颤抖。我缓缓抽插起来,刚开始幅度很小,因为老实讲我也是第一次在水里做这事,本身人站在水里就容易站不稳,再加上剧烈运动要是不慎滑倒的话估计要让小尾巴嘲笑死了,刚才的一切调教还不前功尽弃了。我之前总听说在水里做爱会很涩,但是小尾巴体内源源不断分泌出来的爱液温柔地包裹着我,完全没感觉到这个问题。由于在水里时间久了,刚才身上略微有一些凉意,但是此刻从下身不断传来的暖意涌遍全身,甚至有些燥热了。
小尾巴湿漉漉的头发蹭在我的下巴上说不出的舒服,我也逐渐掌握了水中抽插的感觉,胆子也就越来越大,时而深时而浅,时而快时而慢,左手时而逗弄她的乳头,右手时而逗弄她的脚心,小尾巴被我弄的一会浪叫,一会摇头,一会呻吟,一会挣扎,她的叫声非常好听,而且完全源自身体最原始的本能,丝毫不做作。如此这般没一会功夫小尾巴的叫声变得越来越急促高亢,我之前见过她高潮的样子,我知道她快到了。
我就这样套着她的身体缓缓往岸边挪了几步,我把她的身体狠狠顶在泳池壁上,这样更利于发力。我开始加大频率和力度继续啪她,她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我清晰看到我们的活塞运动竟然在泳池里人工造出了浪花,一下一下地拍打在泳池边上,没入岸上的下水口里。这让我突然觉得一阵好笑,怪不得人们喜欢用“浪”这个字作为形容词。但是很快思绪被小尾巴突如其来的一句尖叫拉了回来。
不行了,啊啊,不行我要到了主人,啊啊啊!!~~
一声拖长的浪叫妩媚至极。
我感到她两条折叠捆绑的腿在水中紧蹬了两下,头部使劲上扬顶在我的下巴上...几秒后她的身体慢慢松弛了下来...
本来我还有个三五分钟才能到达高潮,但小尾巴这香艳无比的高潮场面极大刺激了我,我突然觉得我也马上要喷薄而出了!理智告诉我刚才下水时并没有戴套,情急之下我一把将小尾巴转过来按入水里,径直把下面插入她的嘴中。小尾巴马上反应过来我的用意,在水下疾给我口了两下。
嘶~呼...
那一瞬间我感觉灵魂都被抽走了。
操,太他妈爽了。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我一把将小尾巴拉上岸,解开她浑身束缚和眼罩,不知为什么这个过程中她一直没有跟我说话。直到最后一个绳结解开后,我看到她站起来小跑到草丛里啐了一些白色的液体出来。然后回过头来对我说,真不少呀。脸上满是幸福的笑。
就这样,我完成了和小尾巴的第一次。
此时已经临近黄昏,小尾巴拉起我的手说,带你熟悉下这里的环境吧。这间别墅地上三层地下一层,前面对着漫山遍野的茶园,后面是泳池和一个大小适中的花园,别墅里面总共6室8卫,相比之下我之前在京郊租的那个别墅简直就是个渣渣。能感觉到这个别墅有相当久的年份,带着浓厚的乔治亚建筑风格,明显建造者是英国人。内部维护保养的非常好,家具用的都是英式古典家具,电器却全都是新款电器,我甚至还看到一个小米的路由器,还挺支持国货。整体风格新老结合相得益彰,能看出小尾巴在这边把生活打理的非常好。
来到厨房时我说我有点饿了,小尾巴说佣人们都走了,我做给你吃吧。说完她拿出牛排、海虾、蘑菇、胡萝卜和豆子,还有咖喱、黑胡椒等香料。我瞥见牛排的纹理和海虾的背甲,明显都是品质上乘的食材,斯里兰卡是世界经济最不发达国家之一,贫富差距极大,然而好的食材想买也都能买到。我在一旁想给她帮帮忙,可是觉得越帮越忙,还是作罢,心想等吃完过来刷盘子吧。
吃晚饭时我打开另一个行李箱,里面有老干妈辣酱、梅林午餐肉、辣条、泡椒凤爪甚至我还带了康师傅方便面和洽洽香瓜子,最后一瓶56度红星二锅头是给我自己带的,我怕这边的酒我喝不惯。我每拿一个小尾巴就说哎呀这个我爱吃我爱吃,完全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样子。
结果晚餐时就是我一块块优雅地分切着上等牛排,小尾巴在对面狼吞虎咽的就着老干妈吃加了午餐肉的方便面。我突然有些心疼她,即使在这边过的很好,但是在国内还是有很多牵挂吧。
吃完饭我们躺在别墅屋顶的躺椅上看星星,小尾巴说这是整个别墅里她最喜欢的地方。我说你应该把网名改成屋顶上的小尾巴。她指着远方地平线上一个隆起的鼓包说,那是斯里兰卡最著名的狮子岩,上面是一千多年前摩利耶王朝的宫殿遗址,明天天亮了会看的更清晰一些。我突然想起心里埋藏的那些疑问,一股脑抛给小尾巴:
你是如何逃离储物间的?货车司机撞完你就赶紧跑来把我的束缚解开,然后再赶回车祸现场,他回去时交警甚至都还没赶来呢,毕竟事故地点就在别墅小区外呀。还有你可能不知道,货车司机还是个开锁高手。
那你是如何把Roger骗到别墅的呢?小尾巴苦笑道,其实和你骗我来别墅的理由差不多,我告诉他我有他的罪证在手,他自然就跑来了。罪证?Roger犯什么罪了?我十脸懵逼地对着小尾巴眨了眨眼睛。她也惊讶地扭过头来看着我,你...你会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们是同伙啊!我们不是啊!
...
小尾巴何其聪明,她明白此情此景我实在没有必要欺骗她...
她沉思了半晌,心情复杂地开始了讲述。当年“3.11”案发后,西京市委书记的情妇见警方迟迟无法破案,为了复仇她竟然在黑道上开出天价悬赏线索。Roger不愧犀照社头号天才少年,经过反复勘察后竟把作案手法猜的八九不离十,但也苦于没有任何证据坐实。这个丧心病狂的Roger为拿赏金竟然自己带了一根鸽子羽毛到案发现场,然后声称是在这里发现的,并且成功让警方信以为真。可怜的胡教授,就连他也以为这是自己疏忽大意留在现场的鸽子羽毛,最后才迫于压力自尽。
事情竟然是这样的!?我听的瞠目结舌,结结巴巴问她,那...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羽毛啊。我后来整理父亲遗物时知道他曾经训练的那只是贝鲁特赛鸽,可是Roger放在那里的是贝尔金赛鸽的羽毛啊!!
我听完皱着眉头沉默了很久,难怪小尾巴一定要致Roger于死地,还顺带着要把我做掉。原来从一开始她就认定是我俩一起谋划的这件事,然后一起去领赏金。她从没想过被金钱蒙蔽双眼的Roger为了独吞这笔赏金,偷放鸽子羽毛的事就连我都没有透露。
我回想起储物间里Roger死时的惨状,无奈的摇了摇头。
远处黑暗中的狮子岩无声地诉说着千年前古王国的权力斗争你死我活,而千年后的今天我所经历的这些尔虞我诈又能好到哪去?世上最难琢磨的,不过人心。
我翻过身去抱着小尾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我说咱们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不是么,我们在这里做爱吧。
她把头发拢到耳后,嘴角扬起甜美的笑...
12月的崇城已经进入寒冷干燥的冬季,然而位于赤道附近的斯里兰卡日均气温一直保持在28摄氏度以上,此时正值兰卡雨季,每天午后一场雨水把大地浇透,然后阳光迅速拨开乌云沐浴大地,这样晴雨交替的气候极利于茶树生长。
叮铃,叮铃...
清脆的铃铛声回响在一望无际的茶园里,一个胡子修剪精致的男人手里牵着一根2米长的皮绳行走在一排排栽种整齐的茶树之间,皮绳另一端连在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项圈用一把精钢小锁锁在一个像狗一样全身赤裸正趴伏在泥土地上的妙龄女子脖颈上,项圈中央挂着一把纯铜打造的铃铛,响声正是来自于此。
怎么不走了?嗯?
男人面无表情地扬起手中黑色马鞭重重抽在女子嫩白的翘臀上,女子痛苦地“唔嗯”一声闷喊,左侧小腿随之颤抖着微抬了一下,嘴里勒着的橡胶口枷棒让她根本无法正常喊叫,口水不断从棒子下沿溢出来,拉成一条直线滴到她面前的泥土上。她的臀部立刻出现一道鲜红的痕迹,痕迹之下还有横七竖八的红道子,颜色深浅不一,如果把他们平行摆放一定很像女人试口红色号时的手背。
这显然不是今天挨的第一鞭子了。
女子强忍疼痛,赶紧往前爬了几步,脸颊上、手掌上、膝盖、脚背上沾满了潮湿的泥土,与她洁白无瑕的酮体形成鲜明反差,她原本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但泥土污垢不仅肆无忌惮地玷污着她的身体,更是鞭笞着她的灵魂。不过她已顾不上这许多了,此刻唯一的愿望就是不要再出任差错,因为她察觉到男人的鞭子明显比刚出来时加重了许多,这几乎是她能承受的生理极限。
停在这里,趴好,把臀部撅起来。
男人低沉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女子赶紧跪趴好,努力翘起自己的臀部给男人看,又马上想到只有努力把上半身尽可能趴低,臀部才能翘的更高。女子只稍微犹豫了一下,便缓缓把一侧脸颊贴在泥土地上,她心里盘算着还能不能做的更好。
很好。
男人肯定的声音让她松了一口气,她知道男人是个视规矩如生命的s,因此没有哪一鞭子是无缘无故的。男人此刻在背后凝视着她的尾巴,这是一条真正的北极狐尾巴,是男人在北欧旅行时从当地一个老猎人手中收购过来的。质感不是一般人造纺织品能比拟的,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质,他又请工匠在狐尾根部箍上一个精巧的金属底座,底座再配上7个可以更换的水滴形金属肛栓,直径从2.2mm-3.9mm递增。此刻没入女子体内的肛栓是第二个,直径2.4mm,她的身体已经能够很好地与这枚肛栓相处,没有刚佩戴时那股钻心的痛,取而代之的是最私密的地方被异物填充的强烈羞耻感。
两腿再分开一点。
女人听到命令赶紧调整姿态,先是把趴在泥土里的双手分开一些以便掌握平衡,然后是双腿,每打开一厘米都让她迫不得已放下一分尊严,雪白的狐尾在后面左右摇晃,尾巴下面的私处若隐若现,这到成了她最后一块遮羞布。她知道男人一定正在身后死死盯着她那里看,她多么希望尾巴晃动的幅度能小一些,再小一些。
然而男人突然粗鲁地一把将她的狐尾向上提起,金属肛栓狠狠勾了一下女子后庭内部最柔软的区域,她痛的唔啊地叫了一声。
但比起这锥心的疼痛,更为要命的是她身体最为私密的地方清晰完整地暴露在男人眼前,由于两腿努力分开的缘故,两片娇嫩的花瓣若即若离,中间拉出几道爱液形成的粘丝。一条黑色的细绳环露在花蕊外面,显然是为了方便取出没在女子身体里面的无线跳蛋。
一路走来男人都未曾打开过无线跳蛋开关,他深知有时没有开启的跳蛋更有趣味,无法预知的刺激时刻吊着女子的胃口。就在她从最开始的提防戒备,到期待,到忐忑,再到与身体相适应,再到即将快要遗忘跳蛋存在的此刻,男人突然地按下了跳蛋开关,强烈的震动像电流一般瞬间涌遍女子全身,这久违的刺激突如其来,让她完全没有做好招架的准备,上半身一下子瘫软在泥土里。
趴好!像什么样子!?
男人厉声喝道。手中的马鞭雨点般落了下来,女子吃不住力气整个人都趴到泥土里,然后手脚乱蹬努力支撑起来,然而下面持续传来的刺激和马鞭带来的疼痛让她再一次瘫倒在泥土里,她急的哭了,眼泪决堤一般涌出来,凌乱的棕褐色发丝混合着泥土污垢粘在脸上,就连雪白的北极狐尾此刻也沾上了泥土,样子狼狈不堪。
男人突然停下手中的鞭子,静静地在背后看着她。
女子依然在啜泣。但倔强的她还是努力用手脚支撑起身体,恢复了刚才跪趴的姿势。
想说什么?
唔..嗯..唔..
什么?
女子想了一下,用微微发颤的纤细手指着在泥土地上划拉了几下,
“F me pls”
走了,回去洗洗再做,看你现在脏的。
男人的心一下软了下来,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兰卡的夕阳照射着漫山遍野的茶树,蒙上了一层暧昧的粉红色。男人转过身开始缓缓往回走,同手拉扯了一下手里的皮绳。女子也跟着掉转过身体,她项圈上面几个压印上去的烫金字体反射出闪烁的光,那是男人来这之前特地找一位圈内工匠定做的小牛皮项圈,当然字体也是男人亲自设计书写的,
那是“小尾巴.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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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尾巴在一起的日子里时间像开了变速齿轮一样飞速向前,转眼功夫我已经在这里住了十来天,期间我们还出去短途旅行了两次,一次我们来到近前参观了世界第八大奇迹狮子岩。这里四周都是平原,一颗垂直高度200余米的巨大橙红色岩石屹立其间,很像从外太空坠落在地球上的陨石块。岩石顶端是摩利耶王朝宫殿遗迹,四壁悬崖易守难攻,建造难度之大让人叹为观止。攀爬过程中随处可见精美绝伦的古壁画,那个生殖崇拜的年代留下的壁画总让人看的面红耳赤,我指着其中一幅描绘交合的画对小尾巴说,晚上想用这种姿势。小尾巴嫣然一笑说,好~
另一次我们开车几个小时来到海边租了一艘游艇出海,可惜我俩谁也不会开游艇,只能再带一个当地的驾驶员或者说是电灯泡出航。我原计划等船开到大海深处钻到船舱里跟小尾巴来个船震,结果那天格外风平浪静,加之我们人少只租了一艘小型游艇,真要船震起来比起车震幅度可大太多了,我瞥了眼一脸见怪不怪的驾驶员,犹豫半天最终还是没好意思办事。我想这可能是刻在传统东方人骨子里的那份独有的矜持和羞涩吧。
这趟出海的主要目的是观鲸,驾驶员带我们来到鲸鱼最密集出没的区域,播撒了大量饵料下海,没多会就把鲸群吸引过来,我原本以为能看到鲸鱼整体跃出海面的场景,结果驾驶员告诉我只有海洋公园里受过训练的白鲸或者海豚才能做到,自然界里的鲸鱼极少会有这样的举动,他出海这么多年也只见过一次而已。但即便是看到鲸鱼在水面上隆起的背部和优雅的尾鳍也很过瘾了。
突然我听到一声轮胎撒气的声音,循声而去竟然是一只鲸鱼在喷水,鲸鱼喷出来的水不是喷泉那种水柱,更像是地热温泉喷发时的那种水雾。我赶紧呼唤小尾巴说,你看鲸鱼也会喷水。
小尾巴白了我一眼说,我不会。
傍晚时分驾驶员帮我们烹制海钓上来的鱼,我和小尾巴坐在夹板上看夕阳,她问我知道“鲸落”么?我说知道啊,
一鲸落,万物生。
说的是鲸鱼死后沉落海底,不断消亡的肌体和骨肉可以在局部形成生态循环,养育无数生命,这种给养甚至可以持续百年。
小尾巴叹了口气说,是啊,这样温柔的死去,多有意义。
我一把从后面搂住她说,好端端的说什么死。
她回过头来,用美丽的眸子望着我,淡粉色的夕阳映在她的瞳孔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她轻声说,你爱我吗?
我怔住了,我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老实说这十几天来我和小尾巴的感情确实急速升温,但是s和m之间真的会存在爱情吗?如果有,那么这种爱情,和传统意义上的爱情,一样吗?小尾巴是何其聪明的姑娘,她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凑过来吻我,这一吻一直持续到夕阳消失在海平线上,只在空中留下一片梦幻般的霞云。
这天上午我一直在茶园巡视,这些天我跟着小尾巴学习了很多茶叶种植知识,虽然还不能独自处理问题,但是一些常见的茶树病患我已经能识别出来。回来看到小尾巴正坐在餐厅一脸幸福地看着我,面前是她刚烹制好的几个菜肴,把佣人遣走后的日子里小尾巴的厨艺着实突飞猛进。
我说那我们开动吧。
不知为什么今天的菜肴吃到嘴里竟有一丝苦涩之感,不仔细品尝吃不出来,我本身是个味觉极其灵敏的人,感觉可能是哪个菜的火候过了。但我想对于正热衷厨艺的小尾巴来说还是鼓励为主,就没多说。
这个时候小尾巴突然说,你觉不觉得今天的菜有点苦?我没想到连她也尝出来了,突然一股寒意涌遍我的全身,我赶紧一声厉喝,别吃了,快催吐!说罢我赶紧将手伸向自己的喉咙,然而我这一抬手竟然没抬起来,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还在,只是没了知觉,再去看小尾巴,她竟已经瘫软地趴在了桌子上。
我想喊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很快一股极强的眩晕感袭来,我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视线有些模糊,头昏昏沉沉的,那感觉像极了宿醉后的第二天清晨。
我感觉自己躺在一片木质地板上,我想伸手支撑身体坐起来,却发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动弹不得,一惊之下我立刻清醒了一大半。低头一看自己被穿了一件精神病院常见的黑色粗布拘束衣,四条束缚带分别绑在手臂、手腕和胯下,两袖前段的带子在我身后打结,完全不可能用手够到。这种束缚衣材质坚韧无比,就连一般家用剪刀都无法剪破。
我想呼喊小尾巴却发现嘴巴被一个大号口球塞住了,撑的我下巴酸痛无比。我用舌头努力往外顶了顶口球希望能调整下位置,突然发现这个口球的不同之处。
由于我对各类sm道具非常熟悉,每次新购入道具都会自己先试用一下再给m使用,因此我熟知每款口球的质地,型号,佩戴之后的感觉等等,现在我嘴里的这一个不同于以往任何款式,橡胶表面要更柔软一些,我甚至感觉如果我用全力咬的话可以把口球咬破。而且口球此时正隐隐散发出一股非常特别的气味,正经由我的口腔萦绕在鼻腔里。
这股味道好熟悉啊...
我想起小时候常去奶奶家住,她每次胸口痛时会吃一种小药片缓解,之后屋子里那股久久散不去的味道...对,正是这个!
奶奶吃的药叫做硝化甘油片,是经过医学加工制成的心绞痛症状急救药品。所以不出意外的话现在我嘴里的橡胶口球中封装的应该是硝化甘油,但不是药片,最大的可能是液体硝化甘油。这种液体一旦遇到剧烈震动就会发生爆炸,也就是军事和工业上应用非常广泛的,液体炸药。
我心中的恐惧陡然升到极点,人顿时僵在那里,寒意瞬间弥散到全身每一个毛孔。如此一来我不但不敢再用舌头去顶口球,我甚至还要努力把嘴张大,尽量减小牙齿对口球的压力,就算口球里面的硝化甘油剂量再小,把我的头部炸个稀烂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继续把目光往自己的下半身扫,不由在心里暗暗咒骂。我的下身被脱的一干二净,腿脚上虽然没有束缚,但是最关键的部位竟然被套了一个男m用的贞操锁。这一个直径很小的金属环,牢牢锁在我的睾丸根部,金属环上焊接着一个小鸟笼般的网状金属套管严丝合缝地罩在我的阳物上,即使没有勃起的状态下也紧紧贴合,隐隐有一种胀痛感。这东西让我感到愤怒羞耻,可又拿它没啥好办法,总不能连根切了。
这时我的视力正在逐渐恢复,虽然此时开着灯但是光线比较昏暗。我辨认出这里是小尾巴别墅的地下室,这间地下室非常之大,几乎有一百平米之多,中间只靠两根木质立柱支撑结构。记得小尾巴说这里曾经存放着许多以前房主留下的旧家具,我来之前不久刚清理完,下一步正准备改造成一个茶叶储藏室,所以目前暂时空置着。我还曾提议说隔出一部分空间做个调教室多牛逼,小尾巴开心地拍手称好。
我突然看到地下室的另一端,大概距离我十来米开外的角落里,有一个黑影背对着我蹲在那里,隐约正在摆弄一个人形物体。我使劲眨眼睛让自己尽快聚焦,很快我便看清楚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黑影摆布的人形不是别人,正是小尾巴。
我心里无比焦急,也顾不得此刻自己猥琐的形象。我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跪立起来,尽量不发出声响。心里盘算着趁那黑影不备从后面猛然撞击过去,应该能造成一定杀伤。虽然我上半身被束缚着,但撞完一下之后再以命相搏未必没有胜算。我扎稳脚步作出一个起跑的姿势,看准黑影所在的方向突然弹射出去,结果刚迈出一步我的脖颈猛然被一个力道向后拉扯,由于太过猝不及防我重心不稳竟四仰八叉地仰面躺倒在地上,摔的我脑瓜子嗡嗡作响。那一瞬间我的心猛地一沉,心想这下全完了,性命要交待在这了,我闭紧眼睛等待那一声巨响。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嘴里的炸弹并没有因此引爆。
我活动了一下脖子,反应过来刚才拉扯我的是一个黑色皮质项圈,连接项圈的链子锁在我身后2米处的金属管道上。由于项圈和拘束衣几乎连为一体,我刚才并没有察觉到它的存在。
黑影听到我这边的动静,不紧不慢地把手中动作完成后,缓缓转过身来。
“你好,白城,是不是在想炸弹怎么没爆?”
我听出这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透着无尽的冷漠与高傲,仿佛世间一切都与她不相干。她一步步向我走来,她走的很慢、很轻,几乎听不到任何脚步声。我这才看清她的长相,她看上去跟我年龄相仿,五官很普通,脸上毫无表情,和她的声音一样说不出的漠然。戴着一个没有任何logo的黑色鸭舌帽,头发干练地盘起来。身高大约170,上身穿着黑色的X字背心,胸部挺立,腰身非常细,下身是一条卡其色双排兜工装裤,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户外防水短靴。整个人看起来像极了《古墓丽影》里的劳拉。
这个人我在来时的飞机上见过!
由于我当时在机舱里很检视的很仔细,所以每个人长相我都还记得。这个女人当时的打扮完全是个家庭主妇的样子,旁边坐着一个年幼的孩子和一个老人,我经过时她正在给孩子弄吃食,这让我丝毫没有产生怀疑,没想到竟然是表演给我看的。
女人不紧不慢地俯下身来盯着我说,“硝化甘油,世上最著名的液体炸弹之一,遇剧烈震荡爆炸,我只取了很小一滴制成胶囊,剂量刚好能让你的脑袋开花。然后用高密度油脂封存在橡胶口球里,缓冲性极好,我反复测试过,除非口球破裂,否则没有可能被引爆。”
我怔怔地听着她说完这些,虽然还不明她的动机,但是对我们不利是显而易见的。我看了看地下室另一侧一动不动的小尾巴,既然炸弹暂时没有危险,那么我当下最关注的的自然是小尾巴的安危。
我对着女人怒目而视,嘴里努力发出呜呜喊叫声,同时挣扎着想要起来。没想到她一脚狠狠踩在我的脸上,靴子厚重的鞋跟抵在我的颈动脉上,我登时一阵眩晕,感觉要被踩断气了。
“还是想不起来我是谁?女人一改刚才的冷漠,转而用阴狠的眼神死死盯着我,语气盛气凌人。”
从来都是我踩着别人的脸。我堂堂一个大s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心里这气真是不打一处来,心想你他妈谁啊,不远万里跟踪老子到这就为给老子套上个小鸡笼嘴里塞满炸药玩这种变态游戏。看老子解脱了不干死你个小娘们儿才怪。可再多愤怒也只能化作几声呜呜的叫喊声。
女人轻轻叹了口气说,“我已经订好了晚上回国的机票,护照上也是这张脸,你不知道这种级别的人脸面具有多难戴,而且还要经过复杂的化妆才可以成型。”她竟然还责怪起我来了。
说罢,她在我瞪的像牛一样的眼睛注视下,一点一点开始揭下这张脸皮,整个过程整整持续了五分钟之久,最后她把帽子摘下散开发髻,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墨一般倾斜下来,盖在一侧的胸脯上面,脸皮之下竟然露出一张截然不同的面容,她看上去不过二十七八,标致的瓜子脸,双眉修长,目光虽然盛气凌人,却也掩不了姿形秀丽,容光照人。虽然很多年未见,但是如此相貌极美的女人我过多少年都是不会忘记的。
面前这个女人,是当年犀照社六名成员中的一位。
她的名字,叫古甜。
古甜比我们小三届,是外文系优等生,精通多国语言,是个不折不扣的语言天才。也是那时犀照社里仅有的两名女生之一,由于小玄社长从不露面,古甜颜值高气质好,自然成了几个男生中的香饽饽。但是古甜生性高冷,任由Roger他们几个怎么死缠烂打也不动摇。而我素来是个不愿凑热闹的人,所以一直和古甜刻意保持距离,交流不多。
每次犀照社活动时她也是沉默寡言,但是一到案情分析课上就像变一个人似的,她逻辑性极强,观察细致敏锐,经常能够发现别人察觉不到的线索,然后抢在天才少年Roger之前把正确答案公布出来,有时Roger会故意给她设个圈套拖延她的进度,她发现后也不生气,反而会将计就计倒坑Roger一把,就这样一来二去,这两个人竟然生出些许好感。老实讲凭我的脑子是完全不可能跟上这两个人的,我一度怀疑我是吃了什么疯狗逼要加入这样的变态社团,整天被这两个超常儿童把智商按在地板上反复摩擦。
毕业以后大家各奔东西,我和Roger一直是要好的朋友,在业务上常有合作往来,和古甜却慢慢断了联系。直到有一天我在书店无意翻到一本国外的著名推理小说,编译竟然是古甜,我当时心想她可真是把自己的专业优势和兴趣爱好结合到极致了。再后来古甜自己开始写推理小说,一经推出就在推理小说界引起不小轰动,不得不说优秀果然是一种习惯。我陆续买过她两本小说,我都是选择有大段空闲时间才敢翻开封皮,因为一开始读就停不下来,简直让人废寝忘食。有次看到高潮处我真想给她打个电话亲口夸赞上两句,后来一翻竟然没存过她的手机号,也只好作罢。
“你不该放她走的,白城。”
古甜突然幽幽地说了一句,一下把我从刚才的思绪中拉回现实。我不得不回来面对这凶险无比的境况还有面前这个神秘莫测的女人。
我脑子飞速旋转着。自从我知道面前交锋的人是古甜以后,深知哪怕极小的一个差错都有可能全盘皆输。此情此景古甜口中的“她”只能是指小尾巴,我不该放她走的?如果她现在所做的这一切皆是因为我放走了小尾巴而起,那么也就是说她原本的目标,是小尾巴。所以,古甜是来为Roger复仇的!?!?
“我和Roger订婚了,在他出事前两个月。”
古甜继续说着,声音比刚才低沉了许多。我脸上顿时显出讶异无比的神情,古甜后来真的和Roger在一起了?还订婚了??这神情不是演来给古甜看的,而是我真的对此毫不知情。
我自诩跟Roger算是还不错的朋友,可我从不知道他还有这么个未婚妻,何况还是我们共同认识的古甜。我一时想不明白Roger瞒我这件事的真实目的,难不成就为了每晚上跟我出去花天酒地时显得更加名正言顺?这也太夸张了吧。我一时理不清头绪,但是不管怎么说古甜是Roger未婚妻这件事不可能有假,她现在来找小尾巴和我复仇也不可能有假,我嘴里含着的硝化甘油更不可能有假!
古甜突然蹲到我身边,脸凑的离我的脸很近,因为她刚刚踩过我的脸,这种距离让我感到别扭又危险。我刚要往后躲闪,她用命令的口吻说,别动。然后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在我口球前方凭空那么划了一下,我竟然听到一声拨弄琴弦的声响。这时我才注意到从我嘴里的口球上往外延伸出一根极细的钓鱼线,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想必口球上应该有凹槽,钓鱼线是绑在口球上的。线从我嘴部的位置一直延伸到十几米外的天花板上,我移动头部试着拉扯了一下鱼线,感觉到天花板那里应该是固定了一个精致小巧的滑轮,我看到滑轮下面隐约挂着一把钥匙状的物体,而钥匙的正下方正好对着小尾巴躺着的位置。
我顿时明白古甜让我留意这根线的用意。
古甜真是人狠话不多的杰出代表,就在我以为她要想电影里大反派们那样对我说一大段她复仇的心路历程时,我绝想不到刚才那些几乎是她要对我说的所有话了。
古甜确认了一下我颈部项圈的锁链是否锁好。然后轻声在我耳边说,“好好玩游戏吧,我走了。”
说罢起身走到另一个角落里,我看到那是一架采用外接电源的广角摄像机,与我还有小尾巴的位置正好呈三角形,可以把我俩同时拍摄进去。古甜当然不至于傻到拍摄完了再回来取存储卡。我猜想她是设置画面实时传输到自己手里的某种接收设备上,这个疯女人,竟然还要看现场直播,我心里狠狠把她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古甜打开摄像机后便再没有往前走过,也没有说过话,而是远远地向我招了招手,临上楼梯前我看到她竟然笑了,不得不说这疯女人笑起来真是摄人魂魄的美,那是一种了却心愿之后的欣慰的笑。
我急忙挣扎起身,在这样凶险万分的境地我要争取每一次机会,我拼命摇动身体,嘴里用尽全力发出呜呜的叫喊声,我有太多话要对古甜说,我要告诉她Roger是为了金钱才害死了小尾巴的父亲,一切事出有因。我要告诉她Roger在外面就是个花心大萝卜,每次跟我出去白嫖并且不戴套。还有Roger在他的朋友面前从来都是以单身自居,我要告诉她Roger根本不值得你如此为他复仇,我要告诉她事情一定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然而再多想说的我也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呜声,急的我差点没一口把口球咬个粉碎。
古甜丝毫没有理会我的挣扎,最后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上楼梯走了。
我颓然坐在地上,地下室里静的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我心里明白,这场死亡游戏,算是正式开始了。
刚才一番胡乱挣扎大脑着实有些缺氧,我用力把鼻孔张到最大,努力大口吸气,让尽可能多的氧气填充到我的头脑里,我要尽快冷静下来,只要如此我才可能正常思索。
我再次把目光投向小尾巴那边,她依然一动不动地平躺在那里,我现在到不再担心她生死未卜,古甜能设计这么一场游戏,就绝不可能提前把小尾巴杀死。我看到小尾巴和我一样也是赤裸着身体,我好歹还有件束缚衣遮体。而她只有头部被戴了一个黑色的橡胶半头套,这种半头套贴合性极好,戴上后能够清晰看到她面部的轮廓,鼻子覆盖在头套之下,嘴部整体露出来。有些出人意料的是,古甜没有堵小尾巴的嘴巴。但视力被剥夺是肯定的了,橡胶遮光性极好。如此一来我俩一个能视不能言,一个能言不能视。
我看到她的脖颈处、腰部、膝盖处还有脚踝都有金属反光,两条腿并拢,看样子像是锁着金属环,两只手被压在身下看不到,想必也是铐在一起的。一根3米多长的金属链条一端锁在她的金属项圈上,一端锁在她的脚踝上,上面穿过一根很粗的金属管道,双脚远离管道脖颈就会被拉近管道,反之亦然,如此一来极大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几乎只能身体紧贴墙而躺,想要坐起来都是极为困难的。
这个禁锢方式,我再熟悉不过。
因为这是我亲手设计的把小尾巴圈养在别墅储藏室的方法,后来小尾巴用计调换成Roger,用同样的方法将他禁锢活活困死在储藏室里,而现在古甜想的,一定是要让小尾巴经历一下Roger生前所经历过的一切,然后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
为了给死去的未婚夫报仇,这个疯女人真是做到了极致。
万没想到我因为sm爱好设计出来的游戏方法,竟接连成为两个人实现复仇目的的凶器,如果小尾巴真的因此而死,而我一个人从这里逃脱出去,那我是不是也该让古甜尝尝被这身束缚禁锢而死的滋味呢?这仇恨的轮回何时才是个尽头,人与人之间为什么要如此自相残杀,想到这里我的心中酸楚不已。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从这里逃出去才有可能结束一切。我仔细分析当前处境,首先屋里的一切在古甜那里是直播的,如果现在立即贸然采取行动,难保她会折返回来再次袭击我们,古甜既然能够准备这么充分,我和小尾巴不一定有胜算。
我和小尾巴被迷晕是午饭时间,一般通过消化道作用的迷药效力约3-5小时,现在我醒了小尾巴还没醒,时间应该在下午四五点钟,这个时间也正好够古甜布置好地下室这一切。
古甜要乘晚上航班回国这件事应该没有必要欺骗我,想必她也确实急于回国换回原来的身份避免不必要的嫌疑。斯里兰卡回国航班每晚只有一班,是5个小时之后的22点30起飞,飞行时间7个小时40分钟。起飞后古甜无法继续看到这里的直播画面,也就是说,这段时间是我们最黄金的逃脱解缚时间。
我心里盘算着这些时间点,我知道古甜现在最想看到的就是我们两个慌乱、无助、绝望的画面,这样她的复仇欲望才能得到极大的满足。然而我偏不随她愿。思索这些时我一直微闭着眼睛安静坐在墙角,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动作,故作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就要气死她!
然后是如何解缚。
首先我身上的束缚并不复杂,上身一件束缚衣,脖子上一个皮质项圈用锁链锁在管道上,下体上的贞操锁可以忽略不计,两腿可以自由活动,嘴里的口球只要不咬破就没有危险,口球上绑着的钓鱼线一直延伸到小尾巴那边,下面悬着给她解缚的钥匙。
古甜想玩的游戏很简单,在她的设想里只有我咬破口球引爆炸弹牺牲自己,钥匙才会掉落在小尾巴身边,她才有可能解缚,不然我们两个就都会被困死在这里。
我甚至觉得有些好笑,是《电锯惊魂》看多了么?一命换一命?古甜啊古甜,你知道仅凭sm道具把一个人完全束缚起来彻底失去自由有多难?况且是我和小尾巴这样两个对各类束缚解脱有着很深造诣的老玩家。
当时禁锢小尾巴是我的手笔,禁锢Roger是小尾巴的手笔。我不相信古甜也是字母圈的人,犀照社一共六个人,我和小尾巴都是圈内人,从概率上说已经很稀奇了,再加上古甜也是的话,字母圈早就不会被称为小众圈子了。
现在古甜拿着这些sm道具照猫画虎的一比划就想困死我俩,简直幼稚可笑。想到这里我稍稍放宽心了一些,我调整姿势躺平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我这边的束缚比起小尾巴那实在舒适太多,我甚至可以翘起二郎腿。
我一会准备尝试的第一个解缚方案是试试能否把钓鱼线弄断,再坚韧的细线被拉长到十几米强度都会减弱,我想我只要努力向后退,尽全力去拉扯鱼线,直接扯断也是说不定的。再不济把钥匙从滑轮上方拉过来也好,如果钥匙打不开我这边的锁,那再抛回给小尾巴也一定有办法。再说天花板上临时固定一个滑轮能有多坚固,甚至直接把滑轮整体拉掉下来也是有可能的,我脑中盘算着每种可能性以及之后的应对策略。
但这一切,都要等小尾巴苏醒过来还有古甜的飞机起飞才可以实施,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正在这时,我突然听到小尾巴那边传来一声金属碰撞木质地板的声音,我看到她两条嫩白的玉腿一起蜷了一下。
我心中一喜,小尾巴醒了。
“啊啊!!!”
我断没想到小尾巴醒转过来后的第一反应是一声凄厉的惨叫。我看到她触电般仰面蜷起身子,然后缓缓地面向我这边侧躺过来,颈部和脚部之间的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摩擦金属管道的声响。
当我看清小尾巴正面时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古甜竟然在她两个乳头分别穿上了金属环,用“Y”字型细链连接两环,竖链沿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隐没在一块弧形的金属板下,这是一款坚固无比的女用金属贞操带。不用说,细链下面连接的一定是打在小尾巴阴蒂上的金属环了。最可怕的是古甜用的细链很短,可怜的小尾巴只有努力佝偻起背才能缓解金属环的拉扯,古甜连小尾巴平躺的权利都给剥夺了,强迫她的脊柱一直处于弯曲状态,这样时间长了将对身体造成巨大的折磨。
我想起刚才古甜摆弄无意识的小尾巴时是故意把她放平躺的,也就是说小尾巴的麻药效力根本还没完全过去,她是活活被疼醒的!
我赶忙用脚用力敲击地板,同时嘴里努力发出唔唔的声音,让她知道我就在这里,在她不远处陪伴着她。
“白城..是你么?”
小尾巴用微弱的声音问道。
“啊!!啊!嗯啊啊~~”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小尾巴却又叫了起来,听上去完全有别于刚才的惨叫,声音里依旧夹杂着痛楚,却又多了几分淫荡,在这样的危局下冷不丁听到她这样的叫声着实让我愣住了。
“白城..啊~~白..啊啊~~~我下面有东西~”
小尾巴此刻两腿夹的很紧,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我看不到贞操带下面的情况,但我毕竟太了解她的身体和反应。我猜古甜是在她下体里面放了一个高频的G点振动棒,小尾巴的G点极为敏感,我平时用手指探进去都能搅动到她潮喷,何况是专业道具。而且这种振动棒为了避免滑入阴道深处,都会在尾部设计一个小绳套。古甜肯定是把绳套绑在了小尾巴私处的金属环上,振动棒刺激G点的同时还会拉扯着阴蒂上的金属环一起震动,这便是她痛楚的来源。
这一切都被完好的锁在贞操带的金属板下,没有钥匙肯定无法将振动棒取出来。
更让人感到出离愤怒的是,这突如其来的震动是人为遥控的,不然时间不会控制的这么精确。我估摸古甜这个时候很可能已经到了机场,也许点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一边兴致勃勃地看视频,一边通过遥控器和小尾巴“互动”。
“啊~~~啊啊啊!!!不行,啊~不要,不要,我要到了,白城!~啊~~~”
那边的小尾巴竟然在痛楚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之下迅速达到了一次高潮。我不由感慨人类的身体不但是诚实的,还是没心没肺的,在这样生死难测的危局下竟然还能敬业的把小尾巴推向高潮,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我知道她每次高潮时会不由地把整个身体舒展开,眉头微蹙,下巴扬起,轻咬香唇,画面美艳至极。可这次她刚要舒展身体就被死死咬在身上的“Y”字型金属链无情地扯了回来,我看到她连忙蜷缩起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想必十分疼痛。
小尾巴一边不停大口喘气,一边怒不可遏地说,“有人在这里!?你是谁!?”从她的反应来看下面的震动应该恰到好处的停了。所以被蒙着双眼的她以为拿着遥控的人此刻就站在她面前。
真羡慕小尾巴还能说话。我多想赶紧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她,但眼下的情况我也只能慢慢表述,虽然嘴里被口球填满,双手被缚身前,但是这并难不倒我。我采取的办法是用脚跟在木地板上敲莫尔斯码,虽然距离她远,但是木板传音效果好,只要她的耳朵贴在木板上,我不用很使劲敲就能传过去。
“我们困地下室”、“Gopro远程”、“古甜”。
当我敲完最后一个词时,小尾巴大吃一惊,显然她也不知道古甜和Roger的渊源,焦急地一连问了我好几个问题,为什么是古甜?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为什么要囚禁我们?她现在在哪里?
我没有回答她这些问题,而是轻轻用脚跟在地板上敲了两个更为关键的词,这样小的敲击幅度我确信古甜无法通过视频画面破译。我敲的是,
“找破绽”、“她起飞后脱缚”。
小尾巴轻轻地“嗯”了一声,结果尾音突然扭曲提高,
“嗯,啊~~~啊啊!又..又来了啊~~~啊!”
我X,古甜这是对我俩说悄悄话的行为表示不满。
我最厌恶的就是这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我的愤怒已经积攒到极限,我清晰感觉到自己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猛跳,然而却又无法宣泄。更加糟糕的是,小尾巴这样持续不断的浪叫搞得我下面也有了反应。
古甜锁在我下体的金属鸡笼尺寸将将比我不勃起的状态大一点点。现在这里因为充血急剧膨胀,血肉之躯哪里是金属鸡笼的敌手,海绵体立即从金属笼的缝隙中鼓起来,看起来活像是那种网绳包装的火腿。搞得我真是又羞耻又着急,这玩意虽不致命,但是真的让人无比抓狂,我在心里早把古甜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小尾巴并不知道我这边的窘况,一直断断续续呻吟着。我想是不是该提示她别出声音,可是这种身体本能激发的浪叫又如何是说停就停的,小尾巴的身体本来就极其敏感。想想还是算了,顶天立地的汉子,自己的问题自己咬牙忍吧。
思想斗争半天用脚在地板上敲了两个字,
“坚持。”
是啊,再坚持一会,就可以行动了吧。
我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关注小尾巴那边的动静,心里估算着古甜登机的时间。这期间小尾巴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从她的浪叫声听去,比第一次感觉还要强烈数倍。
高潮过后她利用短暂的喘息时间问了我一句话,
“禁锢我的方式和之前一样?”她指的之前当然是我在崇城郊外别墅里禁锢她时采用的方法。
我能感觉到这回高潮过后她身体里的震动也依然没有停止,所以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异样。
“一样”、“上方钥匙”、“鱼线”、“滑轮”、“我口球”。
我迅速在地板上敲出这个词,简要给她描述我们现在的处境。
对聪明绝顶的小尾巴传递信息,有这样几个词已经足够了。她听了急切的问道,“鱼线如何固定在你的口球上?有把握让钥匙落下来吗?”小尾巴立即找到解缚的关键。
我轻轻敲了一个词,
“液体炸弹。”
小尾巴陷入了沉默...
她明白,这不是什么普通的游戏,这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生死游戏。
不过沉默没多久她的身体又开始对震动有了反应,断断续续地开始呻吟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悲戚,可是双手被牢牢禁锢在身后,振动棒又被锁在贞操带下,唯一停下来的方式只有古甜。更要命的是振动棒的频率一直在改变,一会高一会低,一会在小尾巴即将到到达第三次高潮时突然停止振动棒,一会又在小尾巴刚放松警惕时突然打开到最高频,刺激的她几乎晕厥过去。果然女人的身体女人最懂,一边是玩的不亦乐乎的古甜,一边是欲哭无泪的小尾巴。就这样小尾巴竟被连续折磨了一个半小时之久,最终振动棒停在一个固定的震动模式,不再改变。
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能够帮上她,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如何从这里逃出去,才能彻底解决问题。我眉头紧皱地用手指轻轻敲打着地板计算时间,二十五分钟后,我问小尾巴,
“一直没变?”
她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轻声“嗯”了一声,振动棒长时间的折磨使小尾巴变得非常虚弱。
“行动。”
这一次我敲的格外用力,因为我确信古甜的飞机已经起飞,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她将无从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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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没想到小尾巴立即说了一句差点让我惊掉下巴的话,
“白城,我这边毫无破绽,我都试过了。”
她声音依旧不大,但在这地下室里却如惊雷一般。我脑门上立即渗出汗珠,我连忙在心里对自己狂喊白城镇定,白城你要镇定!因为我确实没想到小尾巴在刚才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下竟然完成了所有脱缚尝试,可能古甜留给她的活动空间实在太过有限,对此我竟然完全没有察觉。
我之前是真的和小尾巴玩过脱缚游戏的...
她的智慧、身体素质、柔韧性、对疼痛的耐受力、对各类束缚道具的熟悉程度都绝对是顶级的。我实在没想到古甜对她的禁锢竟然能够达到毫无破绽的程度!我心里的寒意陡然升起,小尾巴尚且如此,
那么...我这边呢?
当年有一阵子和几个sm圈内大神聚在一起刻苦钻研束缚之术,我的理念里束缚术首先是要保证无法逃脱,其次才是美观。因此我们进行了大量脱缚实验,能够逃脱的束缚统统不是好束缚。为了方便操作,我们都是直接在对方身上实践自己的束缚术,没想到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无心插柳,竟意外练就了一身高超的脱缚本领。如此说来我的脱缚本领应该还在小尾巴之上,想到这里我稍微安心一些。
我的脱缚方法很简单,就是对每一个无论多么细小的关节进行两次破解尝试,一次是用头脑,一次是用暴力,如果有破绽就继续下去,没有破绽就转移到下一个关节。举个例子:我选的第一个方向是让小尾巴拿到悬空的钥匙,这个方向里有6个关节,1我嘴里的鱼线能否和口球剥离开;2是否有可能把鱼线弄断;3固定在房顶上的滑轮装置是否能够破坏;4钥匙是否能被拉回到我这边;5有没有可能让钥匙垂到小尾巴能够到的高度;6有没有可能解开绑钥匙的绳结。
拿其中的关节3来说,头脑的方法不存在直接pass,暴力的方法就是我使劲往回拉扯鱼线把滑轮装置整体拉拽下来。我使劲挪动身体往后拉拽,但是我很快发现嘴里的口球立即被鱼线拉的有些变形,吓得我赶紧松了力道。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唯一能活动的是双脚,我尝试用两只脚掌夹住鱼线拉拽,发现线太滑根本使不上力气。我又想到把线绕在脚上,结果线的长度有限,只够在脚趾上绕几圈,甚至不够在脚踝或者脚掌上绕上一圈,我试着用脚趾拉扯了几下,发现鱼线太过锋利,在把滑轮装置拉下来前我的脚趾肯定先离我而去了。经过这样一系列的尝试后,确定关节3不行,再开始尝试关节4。
这样做的好处就在于不会有遗落。
尝试完钥匙方向我又开始尝试自己身上的每个关节,紧缚衣号码极小又质地坚硬,失败。口球锁的极紧,吐不出来,头后的皮带还加了精钢小锁,失败。项圈和锁链加了精钢小锁,锁环整体出模没有缝隙,失败。锁链锁在墙上的金属管道上,管道极粗,没有缝隙和裂口,失败。一个个关节尝试过去,却是一次次的失败,越到后面我的心里越慌。
全部关节尝试下来无果我还不死心,又重新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是否有破绽,还是无解。这样的两轮尝试下来时间已经过了将近2个小时。
我看了眼对面的小尾巴还在断断续续地娇喘着,看来古甜登机前没有关振动棒,也没有设置定时,故意任由它一直持续不断地在小尾巴体内折磨她。而这么长的时间里,她一直在用坚强的意志克制自己,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干扰我,我知道她是把全部希望都压在了我这一边。
然而此时此刻的我,可以说已经坠入了冰渊最深处!
不停的挣扎导致我的束缚衣已经被汗水浸透,我的身体已经有些脱水,可我的额头还在不断渗出冷汗,我心中的紧张和骇然都已到达了顶点,我现在唯一犹豫的是,该不该告诉小尾巴,
古甜布的局,是真的,毫无破绽。
接下来是长时间的沉默..
结果已不言自明。
我大睁着眼睛死死盯着木地板,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能够做什么,也不知道该去想什么。
在如此持久不断的刺激下,小尾巴的身体早已对震动产生了排斥,痛感远超快感,然而她只是默默紧咬嘴唇对抗着来自下体源源不断的折磨,。
四个小时后...
长时间的折磨使小尾巴的体力迅速流失,并再次进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突然我看到她身体又像触电一般抽搐起来,我连忙猛敲地面询问情况,小尾巴用嘶哑的声音尖叫着说,
“刚才她把震动棒关了一会,现在换了更高的频率,又开始了,啊啊啊!!好疼,好疼!那个环,要扯掉了啊啊啊!”
看来古甜的飞机在崇城落地了,便又开始玩弄小尾巴。我感觉我的心快要被撕碎,虽然小尾巴是一个天生的m,对疼痛有着无比的迷恋和依赖,但是这种远超身体承受范围的持续疼痛,绝不再是享受,而是在惨无人道的用刑了,如果古甜此刻是在拷问小尾巴什么情报,我估计她早就说出一百遍了,可惜没有什么情报,古甜只是为了满足她变态的报复欲望而单纯的折磨小尾巴。
九个小时后...
小尾巴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了一句,“有一段时间不震了,可能是没电了。”我轻轻叹了口气,这算是目前唯一一个好消息吧。
再往后的时间就变得混沌、混乱不堪。
值得一提的是有那么十几个小时我只在做一件事情:对着角落里的Gopro磕头求饶,最后直到把自己磕到头破血流奄奄一息。老实说如果被困在这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断然是不会这么做的,好歹我也是从小读着武侠小说长大的,满脑子的侠义,我深知自己膝盖下面的斤两。但是如果能够换回小尾巴的性命,再卑微低贱的事情我都可以做。
第二天...
这一天我们基本都在极度的饥渴交加中挨过,基本没有什么交流,就那么躺着。我还想了一下要不要向《荒野求生》贝爷学习撒泡尿自己喝,但是看看小尾巴那边的情况,再看看自己的情况,姑且不说是否还能尿的出来,即使尿出来也没本事能够送到嘴边,只好作罢。
第三天...
突然毫无征兆地断了一次电,斯里兰卡山区电压不稳定。地下室里立即陷入一片漆黑,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难道生命最后的时间都要在黑暗中度过了么。好在30秒后庄园的应急电源启动,灯又亮了起来。角落里传来了Gopro重新开机的提示音,我知道如果不在这边屏幕操作一下,古甜那边是无法继续看到实时画面的,Gopro毕竟不是专业的监控设备。这下可好,和外界的最后联系也没有了。
说来可笑,没有了古甜的注视,心里反而更加慌乱。
这一整天小尾巴都没有说话,我担心她是不是已经死了,就敲了敲地板,她“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再没多余的话。我看过很多绝境求生的电影里,两个人都是不断互相鼓励互相安慰的,然后最后一直等到奇迹的出现。没想到现实中的绝境是这样的,实在不是不想安慰鼓励,是真的没有一点多余的力气开口说话。
更可怕的是,现实中,哪有那么多奇迹?
第四天...
绝望是渐进式积累叠加的。
我不止一次幻想过古甜会不会其实只是想吓唬吓唬我们,终究还会折返回来解救,但现在距离古甜离开至少已经超过80个小时的时间,这已经接近普通人类无水生存时间的临界值,古甜断不会傻到这个时间才返回来救我们,因为万一赶回来看到的是两具死尸再想离境,无疑极大增加了撤离的风险。我不止一次祈祷会不会有不守规矩兰卡佣人想回来偷窥下我们的私生活,或者来个误入庄园的迷路游客,再不济来个小偷或者强盗也可以啊,总之随便什么都可以,就请来这庄园深处的地下室里来救救可怜的我们吧!我们真的不想死在这里啊!!!想到这里我不由地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嘶鸣,隔着口球听起来悲戚又怪异。
因为此时此刻的我,已经彻彻底底地陷入绝望。
小尾巴立即用沙哑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问,“你怎么了?”
我没有去理会她,眼泪终于夺眶而出,这是这么多天来甚至是我成年后这十几年来的第一次流泪。
这眼泪该是我身体里的最后一点水分了吧,也是我生命的最后一点象征了,就让它肆无忌惮地流淌一回吧。流着流着突然一阵强烈的疲惫感袭来,这种无以复加的困倦之前从未有过,虽然被困在这地下室里早已分不清白天黑夜,但我清楚的知道距离上一次睡醒还没几个小时,也就是说,这次不是缺乏睡眠的那种困,而是我,恐怕要死了。
是的,我要死了。
我望向小尾巴那边,她的脸朝着我,隔着漆黑的头套都能感受到她关切的神情,多想在离开这个世界前再看看小尾巴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多想再亲吻一次她柔软的双唇,多想再跟她...我顿时心如刀绞,眼泪又一次流淌下来,几天来的落差实在太过巨大,从天堂的云端直坠地狱深渊万劫不复,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几米开外,受尽折磨到了生死弥留,自己却完全束手无策。
不!也不是完全无策,办法当然有,也一直有。
解开困局的锁眼从一开始就安置在我的嘴里,只不过几天来我完全没往这上想过,因为开锁的钥匙,是我的性命。
我动了动几乎没有知觉的下颚,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嘴里那颗包裹着液体炸弹的口球,弹性依然很好,应该再用点力就可以咬破。我深深地望了一眼远处的小尾巴...心里打定了主意。
一鲸落,万物生。
也许这才是生命真正的意义吧。
小尾巴,我来救你了。
我整个人一下比刚才精神了许多,我突然理解了“回光返照”这个词的意思。我再次仔细观察了一遍悬挂钥匙的位置,一旦我这边引爆口球,钥匙将会在小尾巴那边坠落,我要确认小尾巴能够拿到钥匙,不然我就白死了。经过反复确认,钥匙正好能够落在小尾巴的腰部附近,即使她双手被紧铐在身后也可以轻易拿到钥匙,这样精确的位置明显是古甜刻意计算过的。
我甚至还想过万一钥匙是假的怎么办,但转念一想,这绝不符合古甜的性格。
古甜打的算盘是,要不我们两个人一起死去给Roger陪葬。要不我一个人死,然后小尾巴独自活在失去爱人的无尽痛苦之中,就像现在的古甜一样。所以钥匙一定是真的,要想救小尾巴,我必须死。
我又想了想临行之前是不是该对小尾巴说些什么?
但想了很多,最终决定还是什么都不说了,说的越多,留给她的回忆就越多,何苦呢。更重要的是,无论我说什么,聪明绝顶的小尾巴一定会立即察觉到我要做什么,然后尽一切努力阻止我,只要她一开口就会有很多变数。这种自爆的行为本来就需要极大的决心和勇气,一旦拖沓犹豫便很难再次做到。
再剩下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用力咬破口球。
我攥紧拳头,把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全部集中到咬合肌上,同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闷哼,由于下巴麻木太久,第一次竟然没有咬破,但是怪异的吼叫声却在地下室里回荡。
“别,白城,不要!!”
小尾巴发出一声尖叫。由于刚才我的异样小尾巴一直密切关注我这边的动静,就这么电石火光的一刹那,小尾巴便猜到我是在拼命咬口球。然而这时的我不能有丝毫犹豫,我立即拼尽全力吼叫着咬了第二下...
砰的一声闷响,口球在我嘴中爆开,震的我脑瓜子嗡嗡作响。我晃了晃脑袋,只觉得一股异常辛辣的液体在嘴里弥漫开来,由于我是躺着,被呛的剧烈地咳嗽了几下,我赶紧侧过头来,让液体从嘴角流淌出来。
这声暴响着实震的我够呛,但我清楚地意识到,这绝不是爆炸声响,而我也尝出嘴里流出来的液体不是什么液体炸弹,这只是普通的医用硝酸甘油,一股子辣中药味儿,再熟悉不过。
炸弹是假的,我没死,我还活着!!
顾不上欣喜,我急忙望向小尾巴那边,钥匙跟刚才的位置一样依旧高悬半空。我再一咂么嘴里,鱼线竟还缠着口球的残片卡在我嘴里。
“白城!白城!你还好吗!?”
由于嘴里的鱼线和残片,我口齿含糊不清地对她说,“我没事,准备接钥匙!”
小尾巴立即心领神会,也不再多问,虚弱的身体在此时也迸发出最后一丝力气,她努力扭动着性感的小腰身准备接钥匙。
我担心鱼线绕着残片会导致我这边比钥匙那边重,于是用后槽牙努力把口球残片嚼个粉碎,让它彻底与鱼线剥离。被口球卡了这几天,不得不说咀嚼的感觉可真好。同时我心中暗暗感慨,古甜终究留了生路给我们,只不过是她给我出了一道人性考题,如果我选择自私便会害死两人,如果我肯牺牲自己,反而救人救己。
我苦笑着摇摇头。
这时嘴里的鱼线也已完全剥离完毕,我对小尾巴大声说,“来了,接好钥匙!”说罢我一口吐出鱼线。
小尾巴那边的钥匙由于重力作用开始匀速下坠,她被锁在身后的十根嫩白的手指努力张开到最大想要直接接住钥匙。
此刻我们都紧张到了极致,屋里只有滑轮沙沙的声响。
然而就在钥匙下坠到一人多高时,突然,我们同时听到了“叮”的一声脆响,声音不大,却顿时让我入坠冰窟,一股巨大的寒意顿时袭遍全身。我再去看钥匙,果不其然卡在半空不再下降了。小尾巴伸手空抓了几下,尖声问,“怎么了?钥匙呢!?”
我用颤抖的声音回答,“不动了,卡住了。”
小尾巴急切的问,“那我够得到吗?”
我无奈地说,“太高了,你够不到。”
“啊!!!!!”
小尾巴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叫,她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古甜你这个婊子,真的要致我们于死地了!然后一连串说了很多咒骂古甜的话,什么做鬼也不会放过她之类的,言语之粗鄙恶毒,之前我绝想不到小尾巴能说出这些话。
不过她骂的没错,眼前的一切正是古甜布的连环局。
刚才那声脆响如果我没猜错,是古甜在鱼线某个位置绑了个极小的金属钉,宽度正好卡在滑轮装置上通过不了,由于距离太远我无法发现,而钥匙下降的惯性又会使鱼线离开我足够远,即使想再把鱼线拉回我这边也没有可能了。
她是想让我们先经历最艰难的磨难,再历经生死决别,然后以为事情转机,生出巨大的希望,最后再让我们从希望顶端摔到失望谷底。这是只有顶级推理小说家古甜才能写出的剧本,只有这种大起大落的生死游戏才能把我们两个虐身又虐心,一直虐到体无完肤才可以去死。只有这样才能够彻彻底底地满足她的报复欲望。
心机之深,手段之狠辣,世上再无第二个古甜。
小尾巴一直持续尖叫着,还不停用后脑勺猛磕地板,她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是啊,她心中的弦实在紧绷了太久。她疯狂晃动着身体挣扎,乳头和私处立即被金属小环扯出鲜血,整个人痛的不断抽搐,但是依然还在继续挣扎。一直以来在这暗无天日的绝境中依然保持绝对沉稳睿智的小尾巴——曾经风光无两的犀照社创始社长,举世无双的天才少女小玄,终于在古甜的手段下,彻底被折磨崩溃了。
“小尾巴!小尾巴!!你冷静一下!我们还没有输!”
我厉声喝道,我怕她进一步做自残的事情。
“你别骗我了啊白城,我们完蛋了,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啊,啊啊啊!”小尾巴一边说一边放声大哭了起来。
“不不,你听我说小尾巴,鱼线的线头还在我这里...”
时间调回到几分钟前...
我嚼碎嘴里的口球碎片后,正要把鱼线吐出的那一瞬间,脑中突然闪回了一个画面!
那是古甜准备离开地下室前回头望向我们的那一眼。眼中透着彻骨的冰冷和决绝,没有丝毫回转余地,杀意无限。这样的画面登时激的我打了个寒颤,鬼使神差地把鱼线在右脚大脚趾上绕了一圈,虽然当时我来不及细想这样做的意义,对于生的渴望让我还是随即吐出了鱼线。钥匙下坠的同时,鱼线也在缓缓滑过我的大脚趾。直到那声“叮”的脆响,我低头一看,脚趾上的线头还剩不到2厘米...
这是救命的2厘米啊!
我一边用脚趾死死夹住剩余的线头,一边把这边的情况解释给小尾巴听,她听后逐渐恢复了理智,也没再说多余的话,尽量不去打扰我。
我心里非常明白,眼前的情况绝不在古甜计算之内,这也是我们最后的希望,无论如何都要拼死一搏。这一搏,几乎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唯一需要的就是蛮力——我要靠自己一只脚把滑轮和钥匙生生从屋顶上拉下来!
现在鱼线的长度有了富裕,我先尽可能多地缠在自己的脚掌和脚踝上,增加受力面积。我起身后退,钥匙再一次被拉到了屋顶上,紧卡住定滑轮。我开始发力拉扯,鱼线坚韧无比,迅即在我的脚趾、脚背、脚踝上划出血道子,这时哪还顾得上这些,我继续一下一下地拼命踢腿拉扯,靠这种弹力一点点摧毁上面的滑轮装置,我该庆幸定滑轮不是用膨胀螺丝固定上去的。古甜只用锤子钉了两个普通的金属钉而已,因为她根本没有料到我竟有机会去拉扯上面的滑轮。
其实我从刚才就隐隐有一种感觉,从脚趾上剩的那2厘米救命鱼线开始,
局面,已经开始逆转。
不知拉扯了多少下,我的右脚已经血肉模糊,突然看到一根钉子被连根拔起,我欣喜若狂,又一鼓作气拉了两下,硬生生把定滑轮从屋顶整体拉拽下来砸在木地板上。我长吁了口气,没有告诉小尾巴自己脚上的伤,因为还没到打情骂俏的时候。
我用鱼线把定滑轮拉到我这边,再瞄准小尾巴所在的位置,把滑轮和钥匙一起踢了过去。这次我依然在脚趾上留了线头,万一一次踢不准还可以拉回来重踢。这个时候任何细小的疏忽都有可能前功尽弃。
还好我只尝试了一次就把滑轮和钥匙推到了小尾巴身边,她拿到钥匙,迅速调整身姿准备开锁。钥匙只有一把,既然我笃定狂傲的古甜会放一把“生”的钥匙在小尾巴上面,那这把钥匙一定能打开最关键的那把锁,也就是能让小尾巴离开管道的锁!
这样的锁有两把,一个在她脖颈上,然而她双手被铐腰间无法够到。另一把锁在双脚之间,她勉强能够到。
我刚要开口提示她,发现小尾巴正利用墙体把自己身体反弓起来,然后用手努力从身后去抓双脚间的铁链,再一手拉住铁链,另一手灵巧地去开锁。躺在那里这么久,小尾巴早已把身上每一把锁的位置摸透。
“咔哒”一声脆响,这是锁舌缩回的声音,我吞咽了一下唾沫,这简直是我听过的世上最美妙的声音。
小尾巴沉默了几秒,用有些哽咽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
“白城,我们成功了。”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
先是小尾巴踉踉跄跄地走出地下室,那时金属环依然死死咬在她的私处,而且由于还戴着头套目不能视,她走起来十分痛苦狼狈。但毕竟这是她自己家的地下室,加上我的指挥还是很快摸索到地下室出口。此时我们的心情已与刚才截然不同,我在这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一脸淫邪相。小尾巴走到楼梯一半时突然想起自己羞耻的样子可能正在被我欣赏,突然回过头来嫣然一笑,“是不是在偷看我?”
几乎是站在和古甜离开前相同的位置,相同的转身,一个天使,一个恶魔,真令人唏嘘不已。
等待的时候我体力实在有些支撑不住,就在原地平躺下来睡着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两片湿润柔软的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清冽的水缓缓流进我口中,我缓缓睁开眼,是小尾巴正在用嘴喂我水。这时的她已经解开全身束缚,还给自己套了一件白色的大t恤,然而左侧乳头位置隐隐洇出一点血迹,我估计金属环还没来得及摘,毕竟需要专业工具,这让我心疼不已。
小尾巴柔声对我说,“我的管家和佣人们正在往这边赶,大概还要一个多小时,你再喝点水然后休息一下。说罢变魔术般拿出一卷纱布开始包扎我的右脚。”
我又喝了几口水,便倒头昏睡过去。
残阳如血,洒在古老的墙体上将整个庄园映衬的神秘莫测。此时的屋顶露台上,男人慵懒地仰靠在一个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舒适柔软的浴袍下摆在他身前对称分开,工整地搭在两腿膝盖上,他的浴袍里面什么也没穿,私密处正被一个身材曼妙的裸身女子用嘴罩住,女子的头部正不断高低起伏,喉咙深处发出“嗯嗯唔唔”的低吟。女子通体雪白,唯一的饰品是脖颈处的红色皮质项圈,项圈连着锁链正被男人绕在手里,锁链留的很短,想把男人阳物吐出去的余地都没有。这样的画面着实撩拨的男人兴致高涨,下面硬的难受。他突然将左手中的铁链用力往起一带,女人的樱桃小嘴才从他粗壮的阳物上解脱,嘴唇和阳物间拉出一条细细的黏液,道不尽的难舍难分。男人手上再一使劲,另一只手顺势从女子身后托住她蜜桃形状的臀部,女子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被拉上了男人的身体,男人低头看着她,她也扬起头来望着男人,欲望钩织在一起难分彼此,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用力一揽她的腰身,阳物便抵住了她的入口。只听女子“啊~”地一声呻吟,与以往不同,呻吟声中夹在着极大的痛楚和隐忍。男人连忙一松手上的力道,阳物轻轻地离开了那里。
“伤口还需要时间愈合,先算了吧,刚才是我心急了,Sorry。”男人温柔地把她裹进浴袍,拥在怀里。
“对不起主人,实在是太疼了。”女人委屈地嘟囔道。
“傻丫头。”
女人紧紧依偎在男人的胸口,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安稳和宁静。
沙发的位置在顶层露台正中。除非是跑上露台,否则下面再多人也都是站在盲区无法看到上面的盛况。而此时此刻庄园的四周确实有不少正在忙碌的人。此时距离我和小尾巴逃出生天已经过去了九天,开始的几天我们一直在安心养伤和恢复体力,小尾巴甚至从斯里兰卡“Tiger”反政府武装那里雇佣来一支十几人规模的保镖团队,现在兰卡国内是和平时期,军队中很多士兵都趁机接一些私活养家,官方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也是为了防止古甜再度折返回来,不过古甜虽然头脑远超常人,但是体术却很一般,面对职业军人组成的保镖团队,再想要接近我们可以说比登天还难。
小尾巴身体恢复的非常快,第四天她已经开始着手处理出售庄园和茶园的事务了,出于绝对安全考虑,这个地方她不准备再待了。她以极其低廉的价格挂牌出售,结果之后的几天来访者络绎不绝,她又挑选了几个有意购买的人,故意制造些猜忌出来,一来二去价格被抬的竟然比市场价还要高一些,没想到小尾巴还是把做生意的好手。我不太懂这些,也不好去打扰,就自己在庄园里随意溜达,有时独自站在露台上往下望去,远处是忙碌的茶农,近处是荷枪实弹的雇佣兵,加上穿梭其间忙碌万分的小尾巴老板,我一度怀疑自己是误闯了大毒枭控制下的金三角。
第八天小尾巴特地花钱安排人在斯里兰卡当地的门户网站上发了一则简讯,翻译过来大致意思是《兰卡中部小镇茶园中发现两具无名华人尸体》。我试了试,在google上搜索“斯里兰卡”、“华人”、“死亡”等等字眼还真能关联到这条新闻,这就足够了,“有心的人”自然能够看到。
我们都很喜欢客厅里那个老房主留下的血统纯正的英式古典沙发,但是兰卡多雨,怕把沙发淋坏。所以我们每天傍晚特地让佣人把沙发搬到露台上去,太阳落山再搬下来。
我和小尾巴依偎在沙发里一边看夕阳,一边喝锡兰红茶。这段时间我们聊了很多,话题多关乎生死。因为人一旦经历过什么,就会对它有更加直观深刻的感受,进而变得更加在意它,或者更加轻视它。
欢愉的日子总是短暂,一晃已经来到了我们从地下室逃出之后的第九天,也就是上面提到的那一幕,我在露台上情难自已,结果顶到小尾巴的伤口上,她的那声惨叫一下唤醒了我。
是啊,有些事情还没了结。
我瞥了一眼露台上到处散落的sm道具,平静地对小尾巴说,“你继续在这边做收尾工作吧,我是时候回去会会我们的老朋友了。”
小尾巴明白我的意思,她把脸贴在我的胸口上,两手环在我的腰间柔声说,
“白城,放下仇恨,就让一切到这里结束吧。”
我对她狡黠的一笑说,“谁说我要去报复她了?我是要去渡她,不然这样的古甜,对你,对我,都始终是个巨大的威胁。”
“渡她?”
小尾巴迷惑地看着我又看了看地上的sm道具,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微皱着小眉头嗔怒道,
“白城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你不许和她那个!”
我听了笑的乐不可支,没想到讨论这么严肃的话题时她的关注点竟然是这个。我想都没想就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耳朵说,
“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