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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月下初拥的巴黎夜晚露出调教

   和月下初拥的巴黎夜晚露出调教

  两个人相爱就像是两条蜿蜒的溪流,最终汇合在一起通向大海。

  

   舰长阁下算是个猎魔人,投机倒把手,外带一个有时候会为了生计去盗墓的盗墓贼……没错,就是盗墓贼。说实话,在十九世纪的巴黎,贫民窟和富人区的生活质量,生活差异都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区别。而且他干的还是猎魔人的生活,这活顶多是他那个每天酗酒但是拿起手里的重剑就是杀神的师傅给他的,作为他把自己从香榭丽舍某个垃圾堆里面包着身子捡回来一条命的报酬。

   嗯没错,他是个孤儿。

   虽然说名字叫“Caption”可以翻译成中文叫做“开普敦”,但是舰长可丝毫没兴趣。谁叫自己顶着一张东方人的脸,名字还是老头子随便搓的……为了满足下老头子一生的航海愿望,颇像是自己飞不高就生个蛋让孵出来的小鸡飞高高一样,可恶至极。

   但好在老头子有时候也会带着他去做土夫子,教会了他破解机关和挖掘墓穴的方法,有不少时候他们去挖掘那些什么红衣主教的墓穴,甚至夸张点儿人家刚下葬两天骨灰都还没冷呢,这爷俩就已经把人家骨灰扬了……然后把主教的随葬品,金银首饰,胸前那拿来盘都有包浆的银色十字架全部捞走,带到遥远的行省去卖黄金和首饰,然后首饰店的人就会眉开眼笑的收走,最后给不少的报酬。

   老头子好景不长,在他十七岁的时候摊上了瘟疫,他倒是没事儿,但是老头子那可真的是眼睛一闭不睁,完了,这辈子过去了,嚎……当然这只是拟声词比喻一下,但是老头子确实死的蛮快的——或者更准确点儿说,瘟疫下基本上都死的蛮快的。

   但是那都是之前的事儿了,现在舰长更关心的是自己面前这口华丽的棺材。

   棺材很容易就看得出来这华丽的样子,材料都用上了东方名贵的金丝楠木,华丽的外表上还雕刻着金色的玫瑰和玉色的十字架……那绝对是真正的黄金,哪怕把这些黄金刮下来做金粉都不亏了,至少他背着这口棺材出来的时候可是没把他累死——他干这活只能一个人干,有同伴就得出事儿。

   出什么事儿,分赃不均然后自相残杀。

   不过很奇怪的是,棺材的主人好像穷的只剩这一口棺材一样,墓室里面没有任何的随葬品,甚至没有独立的十字架……但是很诡异的事情来了,这口棺材被钉上了至少一百多颗钉子,原本昂贵的木料简直是被糟蹋了,这也太难出手了。

   他试着抠了抠那个十字架,然后发现十字架是松动的。

   他不禁狂喜,这意味着这个十字架也是玉石做的,他也可以拿下来卖个好价格……不必在意什么有没有缺憾,如果说这个棺材过于完美的话那就有种故意做旧的感觉了,原先也有过这样的经历,然后人家收东西的人家还以为是他做旧的东西,价格给的不高。

   “可惜……估计也只能做成工艺品来卖啦。”舰长看着这口几乎是被封印的棺材,心里叹了口气……这些钉子实在不行得卸开一部分,毕竟这么多的钉子说实话影响观感,而且会给人一种邪物的感觉。

   他拿起了一把羊角锤,开始小心地把上面的钉子清理掉。

   交易很顺利,金主一看棺材的照片就很喜欢,说这完全可以做一件上好的文物售卖,即使里面有古尸那都是绝好的素材,因为从棺材上的花纹来看这明显是一位女伯爵。这口金丝楠木的棺材哪怕只卖木头那都是上好的价格,而且为了双方的交易诚信,他把卸下来的那枚玉石十字架交给了金主,而金主给了他一小袋儿金条。

   怎么说都是上好的交易,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看向横摆在自己房间里面的样子。

   “抱歉咯伯爵小姐,虽然说打扰你以后的长眠我有点于心不忍,但是人是要吃饭的生活还是要继续的,至少为我们这些活在底层的平民们换口饭钱对不对?”他自言自语,丝毫没有觉得那口棺材可怕,反而现在他看向这口棺材的眼神像是在看金条。

   “晚安,伯爵。”他翻了个身睡着了。

  

   好渴……好想吃东西……

   但是不能伤害到别人……德丽莎……会不小心伤害到别人的……

   所以……但是好渴啊……

   少女在黑暗中醒来,她可以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力量在逐步复苏,自己的身体不断地醒来……但是随之而来的饥饿感和冲动让她难以忍耐,甚至想要将距离自己不远的人类一饮而尽,而后满血复活。

   她等待了无数年,获得了无数痛苦的回忆……

   但是她已经不想再伤害别人,也不想再去让别人痛苦。

   思维沉寂,而她的身体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已经小心的推开了棺材,那些钉子崩落的时候并没有发出声音——为了好看的观感舰长把所有的钉子都卸了,现在的这副棺材可以说是完全不设防的。毕竟谁会想棺材里面的古尸会爬出来,更何况这盗墓的人还是猎魔人,即使是里面的东西爬出来他都会把大口径左轮塞进尸体嘴里把他脑袋炸成碎块儿。

   到时候就可以合理地说自己狩猎了魔物,但是棺材好看做我的战利品没毛病吧?

   娇小的身体带着寒气慢慢爬上了他的床,那冰凉但是又充满了少女特有柔嫩的双臂环绕住了他的上半身……

   舰长只感觉自己的背后有一个冰冷的东西正在逐渐的缠住自己,而后……

   一击无可挑剔的踢击和反关节擒拿,舰长好歹是被老头子训练出来的专业猎魔人,这点体术还是绝对有的,至少不会被突然抓住。

   但是当他摸到自己擒拿的那个胳膊的时候……人都蒙了。

   这哪里是那种什么大汉啊,这完全是小女孩儿才会有的手臂!

   他又看向被自己擒拿住按在床上的小女孩儿时,只是第一眼就再也移不开了。

   雪白而又娇嫩的肌肤,上面还带着微微寒凉的感觉;鲜红而又带着少女特有灵动和不寻常萎靡的双瞳;身上的衣服是大胆的那种低胸黑红相间晚礼裙,强烈的视觉冲击感让人会不由自主的看向她那雪白的脖颈和明晰的蝴蝶骨;银白色的发丝让人不由得想到林中那种不谙世事的纯洁精灵……精致的脸庞上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位出生于大户人家的少女,而这种少女怎么可能会到他的家中来还趴在自己的背上啊?

   也就在这时,金丝楠木棺材盖儿“啪嗒”一声从地上滑落的声音却惊醒了这位猎魔人。

   他的瞳孔几乎要缩成针眼,那具棺材里面不应该是一具已经枯朽的尸体吗?

   想都没想就拿出身边的匕首……狠狠地捅了下去。

   但是……他捅歪了,这可以说是自杀一样的失误。

   他被少女所击倒,而后意识陷入黑暗。

  

   准确的说舰长是在少女的啜泣声之中醒来的,他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现在正在天堂,身边是无数的天使和圣灵围绕着他……其实他也蛮怀疑自己为什么没有下地狱,自己挖了那么多人的坟墓这要是不去硫磺池子里泡澡就只能理解为上帝他老人家还是挺看中员工的,至少身后事儿包了。

   眼前发白,身体虚弱……就像是他在夜店里耗费了过多的精力一样,有种身体都支不起来,然后被身边的小姐姐笑话什么的,然后就恶向胆边生二二三四再来一次……但是这也太难受了吧?

   直到两分钟后这种眼前发黑的症状才缓解了下来,但是那熟悉的吊顶和灯都在告诉自己,他没死,仅仅是经历了一场大战之后活了下来罢了。

   他艰难地扭头,看向的是啜泣声的方向。

   昨晚那个被自己摁倒的少女抹着自己的眼泪,整张漂亮的小脸已经哭的不能再花了,鸭子坐在自己床上的她突然就没有了昨天那种“要把你直接弄死”的狠辣感,反而像是自己不小心打坏了别人家玻璃的小女孩儿……

   他能感受的出来,这个小女孩儿是为了他而哭。

   “好啦,我还没死。”他无奈的伸出手去摸了摸这小女孩儿的头,表示自己还没这么脆弱。

   “对不起……对不起……”少女突然扑到了他的怀里放声大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女朋友受了啥委屈跑到男友怀里哭成了泪人。“德丽莎不想伤害别人的……”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的脖颈上传来了刺痛感——用手一摸,被包扎好的脖子上有两个小小的洞,但是看上去已经好的可以见肉了。看样子自己昨晚估计失血过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可能就是纯粹的命大。

   稀疏的阳光下男孩躺在床上,抚摸着啜泣的女孩儿,给她以片刻的安慰。

   “你叫什么?”

   “德丽莎,德丽莎 · 阿波卡利斯。”

   “所以说……你是吸血鬼?”舰长倒也是挺惊异的,毕竟自己虽然是猎魔人但是见到的吸血鬼只有面前这位,他刚才还寻思要是吸血鬼都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多好,光凭可爱就能俘获不少贵族的特殊癖好吧?岂不是吃喝不愁?

   “嗯,按照爷爷的话来说好像是。”扶着舰长从床头上坐了起来,少女那晶亮的眼眸也高兴了起来,至少面前这位无辜的人没有死在自己手里。“但是他只让我喝姐姐的血……”

   “嗯?”

   “我第一次偷着跑出去,看到满大街都是食物……我好渴,但是我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什么……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只看见满地都是血,都是尸体……”说到这里少女再一次趴在了他的怀中,害怕的几乎在颤抖。“我不想做这些事情,但是身体的冲动告诉我我必须要他们的血……”

   他抚摸着顺滑的银白色发丝,突然从来没有像是这样的平安喜乐。

   真是奇怪,但是又很合理。

   下午来人收走了那具棺材,甚至连钉子都打包带走。来收棺材的人还笑称你有个可爱的妹妹……他也只能配合着干笑两声,实际上他甚至都没有彻底的认识这位可爱的吸血鬼小姐……他没杀掉她的原因绝对不是什么小姑娘太可爱了之类的,绝对不是!

   借着卖掉那具棺材所带来的大量钱财和他之前盗墓所积攒的一些财宝,他们在距离巴黎不远的地方买了一栋小楼居住,随着时间的推移舰长也越来越放松了对她的警惕。毕竟谁不会喜欢一个每天对你巧笑嫣然而又粘你的小妹妹呢?

   每天晚上他们会去巴黎街头去买好吃的逛逛街,在香榭丽舍的大道上吃着可丽饼,他还会故意把奶油抹在她那挺翘而又可爱的小鼻子上,看着她羞恼的样子哈哈大笑,然后被嗷呜一口咬住疼的哇哇大叫……但是很快乐。

   每隔几天晚上她会轻轻地咬破他的手指,细细的啜饮着他那饱含活力的鲜血。也不知道为何,自从德丽莎在那次吸食过他的鲜血过后,对血液的需求量不知道到底小了多少……原先仅仅是温饱都是要大口大口的吸食,而他的鲜血却只需要像是吃糖一样浅尝辄止……一开始舰长以为自己会贫血,结果愣是啥事儿没有。

   她那有些冰凉的身体和他在被子里互相拥抱,晕晕乎乎的温暖感和幸福感环绕着少女的心……她不知何时已经对他无比依恋,渴望着他的爱意,闻到他的气味就心中安宁……

   “我……爱上他了吗?”少女拷问着自己的内心,但是无论如何她都想不出理由。

   也许是的吧?

  

   转眼间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年,舰长也留起了小胡子。

   谁叫他现在也成为了自己曾经最讨厌或者叫经常光顾的那种人——教会在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了这位猎魔人和他的血族小娇妻,没想到平日里曾经邋遢的老头子原来曾经是教会的首席猎魔人,原先在教会里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种。然后身为他的后裔舰长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封号和位置,教会开始给予这位刚认祖归宗的猎魔人每月的俸禄……

   不过今天的夜晚,这位猎魔人阁下自己就是个恶魔。

   “带好,今天晚上它是你唯一的小衣服哦。”舰长拿出一件几乎是只有绳子的情趣内衣,细心地帮着德丽莎穿好——虽然说穿了和没穿基本上也差不多,细小的黑色小绳子恰到好处了勒住了少女的小小乳头,那双充满弹性的小胸部被恰到好处的勒肉细丝完美遮住,而那粉嫩光滑的小小耻丘正正当当的被一根细长的绳子遮住了中间,搭配上修长的高跟鞋,被梳的端端正正的银色长发……今天的小德丽莎莫名的显得色气和可爱,当然,这种调教也是她自己提出的。

   “嗯……”女孩儿微微点头,羞涩和嗔怒的样子竟然显得有一种奇异的可爱感。“我知道啦……”

   “那我们就开始了。”舰长的嘴角都快要咧到天上去了,带着佩戴上眼罩和小链子的女孩儿离开了他们的房间。

   凌晨两点半的香榭丽舍大道上空无一人,基本上绝大多数的商户和路人都已经回去睡觉准备一下第二天的生活,街上很安静,只有风声和煤气灯的声音。

   近乎全裸的女孩儿戴着眼罩,被一根细绳牵着慢慢行走在香榭丽舍,那是她和面前男人唯一的联系和羁绊,如果说男人直接将她抛下的话,那么第二天的阳光就已经足以将她撕成碎片……微微发凉的风吹拂在自己的肌肤上,虽然她感受不到冷,但是那奇异的触感和风声,还有他牵着自己脖颈的链子……莫名的粗暴,但是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们……在哪里?”德丽莎突然有了那么一点害怕,声音也有点可怜兮兮的。

   “不告诉你哦,抬腿,走第一级楼梯。”舰长的声音里面充满了S气,但是这种S让人觉得心甘情愿,像是要臣服于一位君主一样的气场。“嗯,很好。”

   “第二级楼梯。”

   她乖乖的抬起自己的小脚,带着她那水晶色的高跟鞋走出第二步。

   “第三级……”舰长一点一点的悉心教育她楼梯的阶层,从远处看上去就像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在教育自己视力不佳的女儿走楼梯一样,但是随着女孩儿一次又一次的摆动双腿,股间那根纤细的绳子已经摩擦到中间的媚肉,包括某个小小的豆豆。

   走了十几个楼梯阶,但是德丽莎总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抽空或者是被榨干,就像是迷途的旅人在经过沙漠,而手中的水壶已经干涸,剩下的是一具空空如也的躯壳……无数的欲望像是碎片一样折磨着她的身体,她开始回想起舰长与她交欢的时光,回想起他第一次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

   有些痛,但是也很甜蜜。

   “滴答”一声,从她股间分泌而出的清流第一次与大地亲吻,打在地上的砖头上。

   他的手在自己的腰间划过,在自己的胸脯上划过,在自己的脖颈上划过……前所未知的恐惧感一下子就笼罩住了不明所以的德丽莎,她可以接受自己的爱人对自己肆意玩弄,但是如果是别的任何一个不认识的人……那她还不如直接死了好呢,她要不干净了。

   “诶你看看,那个小姑娘怎么是光着身子的啊?”

   “还带着项圈……戴着眼罩?不得不说人家贵族姥爷是真的会玩啊……”

   “哎,人家能玩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呢?”

   低低的议论声传入她的耳朵里,让原本就羞涩或者叫羞愤的女孩儿更加紧张,想要忙不迭的逃离这个地方。但是被蒙上的眼睛和时不时松一下的绳索却在告诉她,不要试图自己离开,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死亡。

   议论声越来越多,但是与此同时少女的下体却不争气的分泌起了更多的爱液,原本被无数话语挑逗的都已经濒临绝顶的她此时走出一步都是莫名的被快感击晕,人声中有着不屑,有着鄙视,有着对她的失望……但是这都是无数欲望的触发器,脑中无数黑色的欲望被触发,之前爱人和自己交媾时那淫荡的声音,婉转的啼鸣,自己被送上高潮时那一脸被玩坏的样子……但是食髓知味的她仍然会将自己那双可爱而又秀气的小脚缠绕在他的背上,然后用一副毫不在意的脸色和妩媚至极的声音勾引面前的男人……

   “我还想要……”

   “呜呜……好难受……”德丽莎的身下开始不断地滴落着粘稠的液体,红润的脸庞上开始变得逐渐崩坏……无上的快感和心中羞耻的强调让女孩儿难以自已,强烈的羞耻心催使着她不断地磨蹭着自己的双腿……“要……要不行了……”

   高潮中她恍惚感觉到某人正在以一个极其羞耻的M型腿型把着自己放尿,原本就有点崩溃的心情此刻已经彻底的坏掉了……完了德丽莎已经脏了已经不是舰长的女孩儿了……

   “睁开眼。”耳边响起温柔的声音,让她感觉像是复活。

   眼前的护罩被打开,面前是微微泛出鱼肚白的天空。

   “以后……以后德丽莎再也不做这种事情了……”她把自己的小脸迈进了舰长的胸膛,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德丽莎好傻……德丽莎不干净了……”

   “其实那是骗你的哦。”舰长看到怀中女孩如此害怕的样子不禁摇头。“只是腹语罢了。”

   “腹语?”

   “一种不开口就能说话的本领哦。”

   “坏蛋!”

   “不过今天我的小德丽莎可是很享受哦,看看,可是从来没有潮吹过这么多……”舰长的口花花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被螺旋十八拧疼的嗷嗷跳脚了。“啊啊啊老婆住手啊!”

   “坏蛋……下一次这种事情就不要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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