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菈】冰湖有风化心莲
【优菈】冰湖有风化心莲
蒙德,一栋典雅的小楼里。
莱尔今天刚起床,清晨的阳光明媚而富有韵律,金粉撒在他的床上照亮他的身边……他今年刚满十八,从蒙德的教会学院学物理学,要不是今天周六他可没法睡这么长时间。
“唔,不知道老爸老妈有没有起床,要是起床了我可就尴尬了。”躺在床上慢慢悠悠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莱尔脑子里其实蛮混乱的。“毕竟老爹虽然挺自由的,但是老妈对我的要求好严……之前学的那些什么贵族礼仪,明明都已经不用了,但是还要学,学的好累。”
在他的印象里父亲是一个温和的金发男人,单片眼镜从不离身,戴上眼镜的爸爸优雅的让人简直想对他鞠躬。随时都有可能拿出一本书和他慢慢的讲道理——也确实是讲道理,因为爸爸是蒙德教会学院的物理系主任,理论上爸爸是自己的老师。
而妈妈在他的眼中是一个骄傲的蓝发御姐——甚至美到让他怀疑当年老爸是不是真的就是用什么诱骗手段给妈妈诱骗到自己身边了,妈妈在他的眼里是所谓的样样精通,论武艺老爸经常被老妈摁在地上碾压……甚至妈妈还会乐器,他的小提琴还是妈妈教的,在学校的唱诗班这手小提琴技惊四座。
他们的生活有点儿小碰撞和小激情,而更多的是细水长流。
他摇摇晃晃的下楼,妈妈正在做早饭的三明治,而爸爸则带着单片眼镜看一本厚厚的书——准确说那不是书,那是一本他从来没见过的相册,上面有着劳伦斯家族的家徽和一柄紫金色的剑型标记。而这时的爸爸正在看着这本书,也对着这本书“啧啧称奇”。
“早上好老爸,昨晚睡得好吗?”
“好得很,今天是周六,好好享受你的假期。”男人合上相册,单片眼镜从他的眼睛上掉了下来……男人忙不迭的接住,被端着早餐上来的女人嘲笑了一下:“老头子明明就带不上这东西,还非要耍帅戴上……”
“嘛,这不帅吗我亲爱的老婆大人?”男人开始耍赖,将手里的相册放在桌子上。
“莱尔看着你出丑,自己的儿子耶。”女人妩媚的给了他一个白眼,而莱尔表示我只想吃老妈做的派和三明治,我什么都没看见。“还是说给你点甜头你就泛滥?”
“泛滥又怎么啦,我喜欢我老婆还要躲着我儿子?”
“……吃饭!”莱尔在一旁偷着乐,女人的脸上闪过一丝羞红。“这个仇……我记下了。”
“你看你妈,每天喊着记仇,她真记嘛?”男人憋着笑和莱尔搭话,但是莱尔可不敢说话,否则非被自己老妈多叨叨几句。
“……我不知道。”看着说完这句话之后眉开眼笑的老妈和垂头丧气的老爹,莱尔突然发现在这个家里老爹的地位好低,甚至不如自己——跟着老爸混,三天饿九顿了属于是。
吃饭的时光温暖而又惬意,周六日父母都不上班。父亲整天被母亲打的像是猪头,不过也就是象征性的喊两声“老婆我错啦”就都过去了。更多的,爸爸是喜欢翻阅一下老书,抽着他的烟斗。莱尔至今还记得小时候坐在爸爸腿上,爸爸给他讲书中的故事,那一幕美得像是留影机中的老电影,沙哑中透着时光的韵律。
“在看什么?”饭后,他站在父亲背后,看着里面那些稍稍泛黄的相片。
“当年和你妈妈的爱情故事,说起来莱尔有喜欢的女孩儿了吗?”父亲回过头来,眼底中透着玩味和调侃。“没有的话我可是很失望的。”
“呃……有一个,不过还没确定关系。”莱尔摇了摇头。“不过比起来,我更想听你和妈妈的恋爱故事,毕竟这本相册我也是第一次见。”
“真的想听?”
“嗯。”他给父亲倒了一杯红茶,往里面加了一小块儿方糖。
“那,就要从天使的馈赠酒馆,开始说起了。”他将相册打到了第一页,嘴角上噙着明朗如阳光的笑。
十八年前,天使的馈赠酒馆。
“查尔斯先生,帮我再拿一瓶火水谢谢!”夜晚的酒馆是这般的忙碌,不得不说来要酒的顾客也变多了,更多的是喜欢在晚上喝一杯来放松自己的西风骑士们,还有一些刚结束了一天工作的商人们也会来小酌一杯。
“给你,省着点儿,你调酒怎么这么喜欢用火水做基酒?”查尔斯将一瓶冰镇过的火水扔给他,看着他潇洒接过来还耍了个花的样子摇了摇头。
“嘛,火水这东西就是这样。”帅气的把瓶子打开,那双修长的手将瓶子稳稳地拿住,穿着调酒师制服的金发男人将面前的15毫升量酒杯倒满,然后将柠檬汁加进酒液中……最后将一块儿雕琢成球状的冰块儿放进酒杯中:“您的螺丝起子,请用。”
“谢谢。”在他面前是一位粗犷的铁匠,拿到酒后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感受着火水从喉咙中流下的炽热感,而冰块儿的冰冷又将这种放肆的炽热约束在管道中。柠檬的清甜与酸涩更多的是成为一种调节剂,调节着火焰的温度。
“爽!”大叔扭了下身子,一副透心爽的模样。
“多谢惠顾哦。”金发男人微微鞠躬,接着擦拭起了自己的雪克壶。
做完了这一切,看着大叔端着酒杯离开的背影,他也给查尔斯翻了个白眼:“火水就是这样,他没有味道,只有酒的辛辣,没有酒的香气,只有彻彻底底痛痛快快的火焰灼烧着人的心……拜托,来喝酒的男男女女哪个不是来放松的?”
“既然是放松了,那为什么要在乎酒水是不是辛辣,是不是易醉?”斜倚着吧台,男人看着酒吧里喝酒的男男女女,人声鼎沸里面带着些孤寂。“其实来喝酒的人,都很孤独啊。”
“这话怎么说?”没想到接话的竟然不是查尔斯先生,而是他面前的妙龄女郎。
“哦?优菈小姐?”他吹了下口哨,像是对面前女郎的调戏。“有时间来找我这兼职的调酒师小酌一杯?就不怕我手里的火水把你灌醉吗?”
“废话,我要是害怕被灌醉为什么还要来……还有,嘲笑我的酒量——嗝……”优菈话还没说完,自己先打了一个有点酒味儿的嗝儿,连忙拿手捂住嘴。“你懂吧?”
“我不在乎你记仇,反正你记我的仇倒是够多了。”男人微笑摊手,接着将一张酒单滑倒了她的面前。“喝得有点儿多?要不要先来一杯酸沁光辉缓缓?”
“我怎么觉得你看不懂我的意思,空?”优菈那双好看的淡紫色眼睛闪过落寞。“我是来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吗?”
“我的建议是喝杯光辉缓缓,接着我给你挑一杯不错的利口酒,最后来两杯水割结束。”空自顾自的先给她调起了酸沁光辉的基底。“买醉也要有个限度,微醺里面晕晕乎乎的回家,然后咣当一声,倒在沙发里面不省人事。”
“毕竟买醉不能把身体的损伤也买回家。”空将一杯一杯饮料推给面前的女孩儿。
“……谢谢。”优菈的声音低了下去,小口小口的啜饮起了面前的饮料。“是我失态了。”
查尔斯正准备吐槽说你可别为了一个客人放弃后面的生意……可看到优菈那双忧郁的紫色眼睛时,他也突然有种莫名的悲伤感,刚才到嘴边儿的话也没了:“……别忘了洗雪克壶,那东西会被柠檬水腐蚀的。”
“知道了,查尔斯先生。”他点燃了一根卷烟,幽幽地吸了一口后挂在耳朵上。“所以,愿意和我讲讲吗?”
“我亲爱的优菈小姐?”
“烂好人,就会这样对别人……”女孩好看的眼睛里埋着惆怅,像是光滑的紫色绸带般裹紧了她的身体。“我要订婚了。”
“恭喜。”空的声音不咸不淡,手里又准备好了一杯葡萄利口酒。
“我不喜欢他,或者说我很讨厌他。”优菈将手里的饮料喝完,把杯子随意的甩在了一边,完全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什么说好的婚姻自由,什么说好的蒙德人民是自由的,全都是假的……放屁。”
她默默嘟囔着,看着调完酒就擦拭雪克壶的空:“你也是,装腔作势的。”
“是,可现在这个装腔作势的愿意一边洗着雪克壶一边听你在这里提前抱怨自己的未来丈夫,保证不会把你和我在这里抱怨的事情说出去。”空被面前的姑娘逗乐了,这赌气的样子像极了一只鼓起肚子的青蛙,但是稍微一戳气儿就都放出去了。“我说出去对我自己也没什么好处,不如做个倾听者。”
“那就好……”她端起桌子上的利口酒一饮而尽,一副拿酒精淹死自己的样子。“喝醉了多好……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晕晕乎乎的,多好。”
“我倒是想知道你家里给你找了个啥好夫婿,惹得你这么……”他换了个说辞。“这么急不可耐。”
“我是劳伦斯家族的,蒙德三大贵族家族不就是莱艮芬德,古恩希尔德,劳伦斯这三个?”优菈没好气的点了下他的鼻头,一副“你是不是傻”的样子。但配上她那醉酒微醺的娇俏脸庞,竟然在凛然的冰莲下绽放出了些许的陀红。“政治联姻,你想想……”
“古恩希尔德家族没有直系的男丁,我这肯定不可能嫁给旁系,那么你想想……”
“噗……”空真的没憋住,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来某人娶了优菈是什么样子……
“迪卢克姥爷,和你?”
“……笑什么笑!”优菈伸出手直接拧了面前人的耳朵,在他“疼疼疼”的讨饶声中没好气的放下了手,被他这有点儿无厘头的行为也给气笑了。“所以啊,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就连你也这么说,我是不是很可笑啊?”
酒吧里的喧嚣突然就和他们没了什么关系,那些吵闹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耳中就静默了下来。
没人知道这样的命运是否可笑,或者说这样的命运是否让人不齿。自由的城邦却出现这样的事情,女孩儿甚至不能选择自由的去爱别人,去选择自己所爱的人……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都不能自己决定。
这种事情能发生在蒙德。
“……对不起。”他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声音也变得低低的。“我不该这样说的。”
他将一杯水割威士忌推向优菈,同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稻妻产的川崎威士忌,味道倒是蛮不错的,尝尝?”
“却之不恭。”优菈端起杯子的手优雅如白天鹅,即使她已经酒意漫漫。
“叮当”一声,二人的酒杯碰触出悦耳的旋律。
“怎么不说了老爹……”莱尔正打算催着老爹接着往下讲,只见背后的老妈提着锅铲一脸核善的看着老爹,意思是“你敢把后面的东西说出来我就揍死你”……不过看老妈脸红的样子,应该是什么刺激的情节。
“小孩子……不要听!”老妈的脸都羞红成桃子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锅铲打在老爹头上。“你爸爸就是个老不正经的!”
见状老爹只能把书本合上,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那我去酒馆坐坐?”
莱尔瞬间心领神会,去酒馆坐坐就等于老爹要去酒馆给他讲……老妈现在巴不得在家休息,他俩出去清净清净啥的,这简直是两全其美——他听到了故事,老爹喝到了酒,老妈图了个清静:“那我去找伊蕾雅了……”
伊蕾雅是他谈的对象,虽然俩人没确定关系但也不远,甚至还带回家给爹妈看了看。老爹表示不错小子就这样干,老妈表示这年纪别出人命万事大吉,属于是没人管他。
“快滚快滚,俩人赶紧滚……”老妈把锅铲放下后瘫在了沙发上,一副已经是咸鱼的样子。“你俩人出去别喝死了就行,伊蕾雅那里记得别弄出人命,十八岁就奉子成婚为时过早。”
“好好好……”一大一小俩人挤眉弄眼,穿上衣服就溜了出去。
周六早上的猫尾酒馆没几个人,就是牌佬们也想在难得的周末睡一觉,而空和莱尔的父子组合来到酒馆倒不稀奇。毕竟酒馆里更多的是来打牌的,喝酒都是附带项目,甚至有过一杯冰水打一天牌的兄贵,给玛格丽特老板气得够呛。
“哟,又来喝酒啦。”前台小哥和他那只猫都打了下招呼,而莱尔戴上了一片和他老爹一样的单片眼镜——莱尔是真的有一只眼略近视的。“不考虑下新的卡组吗?”
“七圣召唤多好赢。”莱尔翻了个白眼,毕竟他和他老爹都属于全卡组收集者,然后根据概率学就能虐杀全场人,只有他俩父子才有对抗的感觉,不过最后也演变成数学上的对拼。“我来听我爹讲故事的,要个包间谢谢。”
“好吧,对你父子而言,你两个没把七圣召唤这游戏打趴下就算我们胜利。”小哥和他对着翻白眼,接着把一张酒水单递给空。“还是水割的川崎威士忌?”
“嗯,直接拿两瓶来,我要和我儿子好好喝两杯。”
他们走进了要的包间,而这时服务员也将冰水和威士忌拿来了,连带着两个广口杯:“请二位慢用,有需求请按铃。”
“嗯。”等到服务员关上了门,空又一次打开了相册集,而后给自己和莱尔倒了两杯酒。
“接下来,可就是你这个年龄段,刚好能听的故事了。”
“好酒……”
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就连酒吧都已经准备打烊,查尔斯先生看着趴在桌子上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女孩儿,又看了眼面前颇为无奈的空,两手一摊表示你自己看着办:“做烂好人,很喜欢?”
“……没办法,毕竟身为朋友不可能不照顾她,她心情这么差是个男人都不忍心看着她这样买醉。”酒吧里只剩下他们三个,而空刚把手里的几个酒杯擦干净。“今天凿的冰球快赶上我一年的了,先生你又不让我用元素力。”
“元素力做成的冰球会有一点儿元素的污染,对于某些酒来说会产生混杂影响口感,别光想省事儿……”查尔斯将酒吧的灯调暗,看着只会说醉话的优菈叹了口气。
“叫醒她?”
“好吧……我试试。”空试着戳了戳她的侧脸。“优菈……醒醒?”
姑娘根本没回他,甚至还打算翻个身。
“醒醒,回家睡觉咯。”空又一次戳了戳面前的女孩儿,不过这次戳的是鼻头。
“不回……我哪里有家,没有……别烦我睡觉……”出人意料的,这姑娘醉的还蛮清醒的,看上去醉的不省人事但是还能准确地回答空的问题,甚至还带着玩世不恭。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给你一分钟思考时间,是把这位姑娘扔在这里等她明天自己醒过来,还是说你给他找个地方让她休息一晚上。”说到这里查尔斯的眼神里多了点儿促狭,像是在拿空做开心一样。“反正据我所知这姑娘估计是听错了,毕竟我家老板可没有什么最近婚嫁的想法,如果今晚你们发生点儿什么愉快的事儿……嘛,我就要恭喜你以后吃喝不愁了,毕竟劳伦斯家族蛮有钱的。”
“……你脑子里是不是有点儿问题。”空真的是有点儿哭笑不得,毕竟这种调侃虽然是朋友之间的,但是好歹优菈也是他的朋友啊,还是密友级别的。
他再怎么不做人不至于做一只吃窝边草的兔子啊?
“那你就把她丢在我酒吧?真不是个绅士……”
“闭嘴。”空直被查尔斯这略带玩笑的调侃气得头疼,只好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优菈身上,接着将她诱人的娇躯公主抱了起来。“……记得别和安柏说,否则第二天有人就要来找我了。”
“保证不说,保证不说——”查尔斯眨巴了下眼睛。“给我打三天的工,我就不说。”
“两天。”
“两天半,不能再少,否则我就找她叔叔说……”
“成交。”
蒙德一间三层小楼上亮着灯,而烂醉如泥的姑娘刚才已经哗啦啦吐完了,现在正漱着口清掉嘴里的酒气——虽然更像是一种无聊的贵族礼仪。
这间房子是空游历完七国在蒙德买的一栋小楼,虽然已经有些年头,但是在空的手中经过一番改造,古香古色中间带上了不少的静谧格调。他原本的打算就是在处理完所有事情后在蒙德住下,反正在这种慢生活的城邦所居住,会感觉到时光的落差感。
那种落差感就像是时光被无限制的拉长,早上睡到自然醒慢悠悠下楼去早餐店买一杯牛奶和一块儿松饼细细的吃下;而后在中午和自己的肚子耍个无赖,去找猎鹿人的莎拉小姐烤一块儿厚实多汁的猪肉排,或者是要一只散养的两岁半土鸡,用甜甜花汁水酿制得恰到好处,烤的皮焦肉脆,鲜嫩多汁——最后在晚上去酒吧与众人欢闹,在顾客的叫好声中调制一杯又一杯的美酒……
生命像是被无限拉长,如同拔丝糖的松软糖丝。
当然,这时的空正在百无聊赖的打开一本书——《蒙德地方人物志》,这本书是他管琴借了四五次的书,虽然说这本书本身并不值钱,可是一直被琴所借走,空去了找了好多次丽莎都无功而返,最后软磨硬泡的从琴手里拿了过来。
“吐完了?”看着优菈走出盥洗室,他吹了下口哨。
“看起来你好像很希望我走一样。”优菈当着他面将自己的骑士装脱了下来,露出了明晰的蝴蝶骨与健美的人鱼线,空不得已只能拿书本挡住自己的眼睛。“我没有家了,我爸爸敢让我包办婚姻我就和他闹到底,反正我不在乎姓不姓劳伦斯。”
“……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迪卢克姥爷根本就没想过婚嫁的事儿,只不过是你听错了。”空讪讪的搭上话,毕竟这姑娘已经不把自己当外人了,除了安柏好像有此殊荣的只有他。
“不可能,我倒是相信迪卢克的人品,不过我对于我那个老爹的渣算是有预警了。”说到这里优菈一脸不屑,浅蓝色的发丝一抖一抖的,而耳边细细的汗珠更添一抹风情万种。“他说要给我找夫婿估计就开始准备了,对于他我一向不打算给他好脸色。”
“毕竟他是你爸……诶唷!疼啊我的姑奶奶!”
被拧了一下耳朵的空被她拎起衣领顺手丢在了床上,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是一只小绵羊。
“哼,你们男人都这样,大猪蹄子一群……”借着酒劲儿的优菈力量大得吓人,甚至能将不想动手的空反手扣在床上,吐出的热气带着威士忌的麦芽香气喷在空的脸上,和她身上幽幽的味道融合在一起——他闻到了蒲公英那淡淡的苦香味儿。“刚才说的正人君子,现在不也是某个地方竖起来了?”
她的膝盖轻轻压在了空那因为兴奋而勃起的阳物上,而隔着裤子膨胀起来的小家伙似乎对面前的美女非常满意,甚至准备畅想一会进去翻江倒海,惹得美人儿莺喘娇啼的媚态……然后就感觉到了些许的痛感,因为优菈用了点儿力气压上去。
“毕竟我面前这么一个大美女,要是没有点儿反应岂不是很对不起面前人的花容月貌?”略有吃痛下空只能说起好话,而暗地里心花怒放的女孩儿则缓缓松开了对于空下体的压制,转而空出右手,开始一颗一颗的解胸前的扣子。
啪嗒,啪嗒,啪嗒。
在空的视角里,那柔嫩如果冻般的乳房在他眼中逐渐的放大,逐渐的暴露……然后像是大白兔一样“扑”的一下跳了出来,她那傲人的美乳就这样毫不掩饰的暴露在了空的面前。
蓓蕾般的乳头,淡淡玫瑰色的乳晕,挺拔中带着柔软的乳体连接着挺拔的脖颈和蝴蝶骨,往上看则是眉目生春的英挺脸庞,淡紫色瞳孔下满含着对面前男人的讥诮和挑逗。刚才被按住右手的空竟然有了种冲动,想要伸出手去触摸优菈小姐这像是神赐一般的身躯,这种冲动像是从身体深处骤然迸发而出,又像是冥冥中的定数。
于是他就做了。
好软……这是他脑中的第一个想法,他的左手五指像是伸进了什么松软的棉花一般,甚至能感觉得丰腴的乳肉在他的手里滑动,流淌,伴随着身上美人的嘤咛声。那枚伶仃的珊瑚珠上似乎带着什么奇妙的开关,每当空的指腹与它擦碰而过,女孩儿的身体就忍不住轻轻地颤抖。
两人像是野兽般缠绵,刚才女人的强势已经成了两人在床上相拥的温情。空的吻痕从优菈的唇上启程,途径女人敏感的耳垂,在她的脖颈上完成了一次跳台速滑,最后在她的蝴蝶骨上完美落地。荷尔蒙的浓重气息和威士忌淡淡的麦芽香气混合在一起,像是两人在舞台上跳起一曲游刃有余的华尔兹。
勾勾手,点点头,脚底就像是开放着莲花。
空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少,刚才那身在酒吧里穿着的吊带装已经被优菈脱了下来,露出他那色情而又散发着男性魅力的腹肌。坚实如钢铁的肌肉贴在她柔韧的身体上,哪怕是挑逗般的轻触都让女人心跳加速,让她不由自主的贴近身边的男人。
“唔……这里……就这样喜欢……”凌乱的冰蓝色发丝下是动情的双瞳,而此刻热情如火的女郎看着面前这可口的男人,空出来的左手挪移到了男人的下体处,灵巧的手指隔着内裤挑逗起了他的小宝贝。“就这样喜欢我的胸部……看,小宝贝都忍不住了。”
“想出来嘛?”她妩媚的眼神中似乎Wink了下。
被调戏着自己的小宝贝,空腰腹用力,瞬间将像是小野猫一般的优菈压在了身下,炽热的阳具隔着内裤都能烫得优菈心头酥软,让她有种想要不自觉轻轻扭两下的欲望:“毕竟……”
“这样不讲道理的小野猫,如果不好好调教一下,以后怎么能听话呢?”
他粗鲁的将优菈压在身下,细细的嗅着她身上的幽幽香气,而那根粗大如初生婴儿手臂的阳具已经在她的阴阜处蓄势待发,两人四目相对,空的眼睛中理性早已蒸发。
可以说毫不怜香惜玉的蹂躏,那赤红的龟头几乎是硬生生顶进优菈那狭窄幽深的谷口,而摸起来光滑可爱的骆驼耻也早已沾满了从优菈身体中流淌而出的玉液琼浆——在顶进去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叹息,像是在叹息着彼此的交合是那样的愉悦。
空只感觉自己身下的阳具都像是进入了一个奇异的蜜壶,由肌肉构成的褶皱从一开始就热切的为他造访而争宠献媚,从腔壁中渗出的爱液被一层层均匀涂抹在空的肉棍上,使前行变得稍显顺畅一些,否则以优菈那初经人事的处子嫩鲍来言,这种略显粗鲁的交媾简直是折磨。
仅仅是只进去一小半的阳具,空就顶在了那层柔软稚嫩的壁障上,他甚至能感受到女孩儿身体的颤抖和嗡鸣。那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更像是一种结。
一种和面前女孩儿相互连接的结。
被酒精和性欲蒙蔽的大脑恢复了些许的清醒,他保持着姿势,在优菈的耳边耳语。
“真的想好了吗?如果还没想好……我可以退出。”
听到这句话,优菈的嘴角反而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在他的耳边种下一个吻。
“你觉得,如果我不喜欢你的话,我会来到你的酒吧喝酒,还这样任你公主抱着回来?”
说这话的时候,姑娘的双腿缠绕在了他的腰间,似乎是鼓励他往下继续深入,又像是诱惑他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去吧,既然都已经将我抱上你的婚床,为什么不把事情做到底呢?”
“喜欢你哦,我的男孩儿。”
他沉下腰,将象征着女孩儿贞洁的壁障戳破。
被充满的快感将破瓜时的痛处冲散,优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根火烫而又富有硬度的棍子贯穿了一般,而空的龟头正好顶在了她那娇嫩子宫的宫口,像是此刻两人接吻一般贴合在一起。丝状的鲜血被接下来满溢的爱液所冲淡,缓缓流在那张床单上。
含住她的舌尖,空轻轻地开始抽动起来,为了让女孩儿的第一次不至于过度疼痛,他那雄壮的阳物在里面抽动的动作轻柔又富有节奏,更像是用自己的双手按摩着她的肌肤。而将那双挺拔光滑的双腿扛在肩上的动作却又充满了狂野,在适应般的浅插慢送中慢慢寻找着她的敏感点。听着从少女变成少妇的嘤咛声,空缓缓将插入的深度与速度都加快了。
“呜呜……好舒服……”
优菈意乱情迷的眼神看得空欲火高涨,而她那双无处安放的小手也在此刻攀上了空的脖颈,两人又一次的激吻下,像是火焰在灼烧着理智——原本的华尔兹要换成了探戈,而热烈奔放的探戈舞更需要热情似火的舞者。
唇分的二人嘴角都拉起了一条细细的丝线,更加胀大的空也开始粗暴了。雄壮的阳物几乎每一下都要往优菈的子宫里轰入一般,每次都是抽出到最顶上,而后再像是打桩机一样狠狠地轰进那满溢着爱液的小穴中,将原本分泌出的爱液挤出来一部分。紧缩的腔壁似乎极度不愿意将这粗壮而又强壮的宝贝送别,缩紧的力量甚至像有一双纤纤小手捏住了他的下体,挽留着它的离开。
“空……我爱你……我爱你……吻我……”
“优菈……我也爱你……”男人看着身下犹然含泪的少妇,用双手将她的身躯抱了起来,优菈整个人都坐在了空的身上,而这种对坐式的插入则插到了更深的地方,甚至将少女的子宫都顶得偏离了些许的位置。
低低的喘息声逐渐变得高亢,内里被粗壮的阳具所灼烧,优菈那酥软如绵的身体就那样靠在空的身上,随着他的抽插动作而婉转婴宁,绝叫声中他也无法约束着自己身体内的冲动,明明初次开苞是那样的疼痛,身体被扩张是那样的不适。
而在欢愉的性爱中,一切似乎都成为了燃料,燃烧着她的身躯。
空尽情享受着初开情窦御姐的玉体,那粗硬滚烫的阳具在优菈的体内肆意驰骋,在爱液的濡湿润滑间尽情的研磨着那狭湿紧致的小小膣穴,像是耕种的农民一般细细耕种着土地。只不过现在的土地是优菈那娇艳丰腴的身躯,而那沉重坚实的农具是空身下那根雄壮的肉棍。
优菈轻轻地喊着,身体靠在他的上半身上,就连那双挺翘的美乳也被压成了乳饼,像是刚才的叫声中耗费了过多的力气一般,身下的肉棍仍然不知疲倦的在她的体内紧抽猛插,直捣黄龙间带出一蓬蓬的浆露。空的双手搭在她的胯骨附近,而之前富有热力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舒惬的美妙触感像是蛇一般缠绕在她的心头,那种手指摸来触去的过电般美妙触感……简直是做梦,梦见了母亲在幼时抚摸她娇嫩的身躯。
嫩软的身躯如同过电般颤抖了起来,每一下的抽送间都能感受到她身体在经受着何等欢愉而又美妙的旅程,狭紧的膣道变得愈发恭谨媚顺,为男人狂野的抽插中献上甘露与按摩。不管那状态是什么,都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下一次对花心的采撷与对雪白脖颈的轻吻之间烟消云散,被刻意来回不断的往复躏触间首次激活的G点,让令优菈欲仙欲死的快感顷刻间卷席了她的全身。
“呜呜呜……要来了……脑袋好晕……”
像是暴风雨中的孤舟尽力依靠着码头,又像是龙卷风中躲在楼房中的孩童,优菈的双臂死死地缠绕着空的后背,而双腿也绷紧了交叉在他的腰间,耻骨贴合着空的阳具像是连为一体……螓首竭力地后仰,对坐搂抱着空的优菈发出了蚀骨魅魂的娇声淫喘,甚至能看到那两条挺拔的长腿上出现了筋肉的痕迹,让人怀疑会不会出现用力过猛而将自己肌肉搞抽筋的搞笑场景。
绝美的高潮快感几乎能摧毁她脑中身为“文明人”的理智,那双修长纤细的玉手狠狠地抓紧了空后背的肌肉,而寸寸紧缩的膣室也开始对到访的阳具尽情挤压压榨,像是要收下生命的精华作为这次到访的过路费。就连空的背后都被修长的指甲划出了一道有些长的血痕,看上去竟然有些许的凄艳。
潮吹几乎是喷溅着自小穴间汩汩外涌而出,大量晶莹的爱汁淫液几乎在瞬间便淋满两人身下的床铺位置。在兴奋中近乎疯狂的不断抽插愈加激烈地刺激着已经到达了极致敏感程度的G点,在快速的活塞运动中让这种足以令她尖叫的快乐染上整条膣道,纵深灌入花心。
“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到了到了……唔……”
两人发疯一样吻着,无所适从的快感同时让两人如同飞翔在云端而后急速俯冲,膣壁在颤痛与快感中骤然拥紧,隐忍已久的肉棒终于如火山喷发一般将其中含蕴的白浊喷吐而出。白色的精华骤然灌满了早已下降拥吻龟头的子宫口,像是吮吸着龟头中最后一丝精液般收紧,空竟然会有种是不是一张精妙娇小的樱桃小嘴在尽情吮吸他的阳具,抱着优菈身体的双臂也骤然收紧,像是两人在互相绞杀彼此一般。
快感让两人的眼瞳都愈发失神,有种灵魂委身于某种秘境般的无神。
狂风骤雨后,便是雨后骤歇。
他的手在优菈的身躯上尽情漫游着,欢爱后的爱抚会让人更加放松和愉悦,就像是正菜后那带着丝丝甜味儿的甜点与水果,果腹后的甜美才更让人流连忘返,更加期待下一次的进餐。而下一次的“进餐”是何等的愉悦,这便要由二位食客来评判一二了。
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刚才欢爱的疲累像是微风般逝去:“……你,很润。”
“噗……”这个词给空整乐了,就连手指的爱抚都突然重了一下。“怎么突然会用这个词啊……感觉我有种被无良少女夺走处男的委屈感。”
“我也不知道,但是……就感觉,你是那么的可口。”优菈用舌尖碰了下空的耳垂,慵懒的模样让人欲火大涨。“没吓到你吧?”
“今天倒是没吓到,但是被震撼到倒是真的……感觉像是报复?”
被戳破了心事,优菈的眼中流露出如丝的悲伤:“很可笑吗?”
“明明只是听到一句似有似无的话,就对男人交出了初夜,甚至没有什么顾忌……”她的声音轻轻的,像是湖中的涟漪。“你不会觉得我很随便吧,如果今天是另一个男人,也许也会是同样的后果。”
“不过我不在乎。”蓝色的发丝在她的脸上被汗水黏住,凌乱的美动人心魄。
“不啊。”空伸出手,抱住了面前的女孩儿。“喜欢,并不需要什么理由。”
“反抗只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行为,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生活的权利,无论他是谁。”空吻了吻优菈的脸颊,感受着她身上的体温。
“那么,让我刻骨铭心的,爱你,可好?”
女孩儿抱紧了他,用热吻回应他的期待。
“额。”
“咋了?”空把一瓶酒喝完了,看着已经有点儿崩坏的儿子笑了出来。“被震撼了?”
“没啥……就是老爹你这真彪悍啊,这事儿是能说的?”莱尔久久不能理解自己的混蛋老爹,这要是叫老妈知道今晚老爹得背井离乡出去睡觉……
“其实还好,否则我干嘛让你出来说?”空把酒杯举起,对着阳光看里面的冰块。
冰块晶莹剔透,有种宝石的美感。
中午的阳光正好,猫尾酒馆里面人也多了起来,空点了一份炸鸡和四份薯条——父子两人都是薯条热爱者,边吃边又聊起了很多事儿。从学业到生活,从友情到爱情……莱尔只觉得自己还是年轻,毕竟他和伊蕾雅的爱有种不明不白的感觉。
“其实我自己也挺不明不白的。”空喝完了第三瓶威士忌,按了按桌子上的铃铛。“麻烦来一瓶火水,一小瓶番茄酱,一小瓶胡椒粉。”
等到东西摆到桌子上,空看着莱尔不解的样子,突然笑出了声。
“这是你妈妈最爱喝的东西,我经常给她调。”
“这杯酒叫,血腥玛丽。”
羞耻,傲娇,期待……甚至还有着一丝丝的兴奋。
优菈穿着空给她买的这身衣服揪着裙角,看着眼前可以说是鬼畜笑的男人,脸上露出的鄙夷几乎是拿来看垃圾的:“哼,不是为了三周的打扫卫生权,我才不会穿这样奇怪的衣服。”
“这个仇,我记下了。”空顺口给她补上了这句话,看着面前女孩儿气鼓鼓的样子嘴角都要咧到天上了。毕竟这身黑丝女仆装那可是空从蒙德城裁缝的不解眼神里订购的,当时裁缝的眼神似乎在说“难道旅行者先生还有女装的奇妙癖好”?搞得空只能不停地打着哈哈说“我雇了个女佣给我打扫卫生过几天是她生日送给她做员工福利了”这种理由搪塞过去。
毕竟他和优菈的恋情还算是地下恋爱,还没提到台面上。
“……还抢我话说,记得,今天以后打扫三周的卫生……饭也是你做!”优菈那张俏脸上红晕都快变成血红了,如同一团火烧云在她的脸上燃烧。“可不能耍赖!”
“我可不会耍赖,旅行者言必信行必果可是有口皆碑的。”空走到她的背后,那双修长的手从她挺翘而又富有弹性的美臀上捏了一下,感受着那如同果冻一般的弹性质感嘿嘿笑了两声。“不过……今天你可是我的女仆长哦。”
“色狼……唔……”还没来得及发作,少女便已被嘿嘿笑着的少年揽进了怀里,尽情品尝着她嘴唇的甜香味,富有热力的修长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按摩,拢捻之间怀中女体的玲珑美好被他细细品尝。“我是女仆……不是……”
“不是什么?”空的手在优菈的身上停住了,而挑拨着欲火的手指就那样停在女孩儿溪水潺潺的蜜裂上,空甚至摸得出来渗透在丝薄裤袜上的湿润触感。“你不是我亲爱的老婆大人?呜呜呜,我好伤心……”
嘴上说着伤心,而手上已经开始对略微泛滥的蜜豆处开始按压,像是触电一般的快感瞬间扫过女孩儿所有的敏感点,一声轻柔的娇叫声抑制不住从优菈的喉中轻涌而出,明媚的清泉被空畅快痛饮……优菈的身体变得娇软如膏,女仆的高挑身躯在他的面前酥软似泥,仿佛下一秒就会瘫倒,而后婉转承欢。
“别……别按那里……”女孩儿的声音幽幽的,竟然少见的露出了娇怯。
“好……好敏感……你个变态!”优菈刚躺在空怀里的表情瞬间从娇柔变成炸毛——因为空向她展示了隔着裤袜都已经湿透他手指的爱液,甚至还舔了一口。“你是不是……是不是变态啊……!”
“问题是这幅变态的样子除了你谁还能见到?”空嘿嘿一笑,爱液里面带着点些许的酸涩感,不过更有种冰属性的清凉感,就像是充盈的冰元素在她的身体内流转,也渗进了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少女的体液中都带上了一丝冰的清凉。
“我只对我的老婆变态,因为我爱她爱得我变成了变态。”他趴在优菈那因为兴奋而变得粉红的脖颈上,将自己的气息涂抹在她的身上。“而医药费,就是你。”
优菈的耳畔只剩下身后男人魔鬼般的声音,仿佛这低沉的声音是她的主人般让她身授魂与,甚至心里都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心思:“嗯……”
“今天,早上第一件事情,给亲爱的主人处理性欲。”他抱着身材欣长的女孩站在背后,已经从裤子中蹦出来的阳具隔着丝袜摩擦那已经软软的阴唇,似乎每一下的素股都让他兴奋。优菈甚至惊叹于那阳物蓬勃的热度,每一下的摩擦都在挑逗着她的神经,身下刚才好不容易歇息的兴奋又一次被挑起,甚至让她又一次开始幻想这根狰狞的家伙插入自己的身体,幻想自己被这疯狂的热度烫得脑子都开始发白,身下一次又一次的喷吐着爱液,感受着坚硬与爱人的爱抚——她喜欢被空所蹂躏,被毫不怜惜的他压在身下冲刺,像是疯狂般的搂紧……而她则会紧紧用自己的双腿缠绕住空的腰,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圈细小的咬痕。
那根阳物在股间抽插,细致的裤袜和粘稠的爱液作为了优秀的轨道路面和润滑剂,丝滑不输肌肤的触感和身体上的热度更让他有种兴奋的冲动——抚摸着黑丝将爱人按在床上冲刺,看着她绝叫的样子将精液直接喷射在她的裤袜上,黑色上散落的星星点点白色让他有一种奇异的快感,那种快感绝不亚于带着部队冲锋陷阵,将象征着胜利的旗帜插在高地上。
素股这种终究有些清汤寡水甚至于偏情趣的玩法让优菈始终在高潮的边缘徘徊,明明空的动作确实粗暴更甚每一次鱼水之欢,而身体内部却始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这根本不够,去祈求他,去满足他,为了欲望……你要这样做。
“唔……嗯……”她像是水蛇般扭起了腰,而这种逃离般的动作让空有点想勾起嘴角,像是看着在自己怀中的小奶猫想要逃离,而自己手中的温暖又让她难以割舍。
“要去哪儿啊……”
他为怀中的美娇娘转过了身,霸道的撬开她的嘴唇,将她口中的涎蜜如同花露般饮下,舌头淫荡的搅动声听起来沉闷而富有弹性,那根怒龙般挺立起来的阳具就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顶在她的阴阜上,甚至隔着丝袜都有种试图插入的感觉。
红亮鼓胀的龟头将轻薄的丝袜化作优良的介质,隔着丝袜便将优菈那已经饥渴难耐的小穴轻易侵入,早已是熟客的它这次带着一张面纱缓缓进入,膣壁朦胧中带着疑惑接受了熟客,却只觉得这层细细的薄膜滑不溜丢,又带着些许的磨砂感……花径中蜜露缓缓流出,比之前每一次的造访都流的更多,像是无力地为着隔丝插入的阳具做着淋浴。
“快感……好奇怪……太多了……被隔着丝袜侵犯了……”
优菈的思绪早就被快感给强行替换掉了,她此刻只想着那根在她身体内研磨旋转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鞭笞着她体内的快感开关,而那个可恶又可爱的家伙似乎对自己的身体过于了解了……了解她每一个兴奋点,每一个高潮点,熟悉着每一个节奏和每一下顶到最里面的时候的挑逗,甚至于用龟头不经意的剐蹭着幽谷的谷顶。
“要被弄成傻瓜了……脑子里……好多快感……好多……”
空的动作愈来愈暴躁,丝毫不注意是不是会把裤袜用自己身下那根肉棒捅个窟窿出来。搂着优菈的怀抱愈发收紧结实,像是锁死囚徒的牢笼。而这位囚徒却将自己的身体愈加贴合,甚至心甘情愿的将自己陷入牢笼中,像是沉醉于笼中的金丝雀。
湿软的肉贝恭顺吮吸着那裹着丝袜的肉棒先生,而随着肉棒在嫩穴中的显露隐没,愈发的娴熟,愈发的惬意,愈发的难舍难分……简直像是一曲奇异而又美丽的探戈。
声嘶力竭的娇喊声中意识被快感一层层的扯碎,而滚烫的精液全数被射在了那已经狼藉般的丝袜上,一层层胶黏的精液随着他缓缓拔出而在裤袜中心缓缓流淌,看上去像是有一眼精液的泉眼在优菈的下身流淌。
女仆装的裙摆上也沾了些许的精液痕迹,而晕晕乎乎的优菈在空的怀中微微喘着气,那白皙的脸庞上晕红色透着水嫩,让人感觉像是水蜜桃一般想要让人咬一口。
“我可爱的女仆小姐,就这样已经顶不住了吗?”空用舌尖微微挑逗着优菈的耳垂,细微的瘙痒感所带来的快感扫遍全身,为刚才几乎烧断大脑神经的快感做了铺垫。“还是说,想要点儿更刺激的东西?”
“……色狼,变态,无耻的家伙……”女孩儿用粉拳轻轻砸着他的胸膛,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仅仅是撒娇,而与其说是泄愤的粉拳更多的是调情,渴求着更多的爱抚和征伐。“衣服都弄脏了……”
“弄脏了就再买一身咯。”空丝毫不在意,毕竟裤袜就是用来撕的,衣服就是用来穿的。
“不。”
“嗯?”
“这身衣服,是……是你给我买的。”说到这里,优菈的声音都有点儿细如蚊蝇,绯红色已经爬满了脖颈,看的人真的是色心大起。
“那,游戏继续?”
“嗯……”
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正喝着茶看着手上的晨报——那份晨报甚至都是刚刚的送报生从门底下的送报口塞进来的,甚至还带着油印的味道。如果说仅仅是这么一幅画面可以说是无比的祥和美好,就像是每一位早起的蒙德绅士,无论在不在工作岗位上都会如此。
当然,现实绝对比仅仅是看报要刺激无数倍。
在他双腿岔开的腿胯处,正有一位身着女仆装的成熟美人为他做着深喉口交,淫靡的口腔声和先走汁与口中津水交媾的声音更是催动人的淫欲,而她含住的那根雄伟阳具正挺立在她的口中。而紧致狭窄,用来歌唱和朗诵动人曲调,轻语相爱誓言的喉咙此刻却被丑陋而又散发着热力的阳具所霸道侵占,像是用墨笔在一张宣纸上点下一个扎眼的黑点。
“咕啾……嗯嗯……”
她从棒底一路向龟头处用舌头做着细微的按摩,而整根侵入的样子更有种娇艳和野蛮交织的罪恶快感,深喉中用喉穴榨取男人的精液,又用舌头为即将发射的肉棒做着降温与爱抚——优菈可以说就是在挑逗着空那有些急性的感觉,每次都是在行将射出的时候突然撤离,而找不到喷射点的肉棒只能无奈的享受着那种几乎是被PUA的感觉。
“主人……怎么……怎么它这么着急啊……”优菈的语气中都故意带上了挑逗,用自己右手的纤细食指像是抠挖一般爱抚着空那大张起来,但是却始终没法喷薄而出的马眼。“这个……下仆不知道怎么处理……”
“……”空喝着茶的手都在抖,茶杯都端不稳了。
手里的报纸早就被他都快拧成麻花了,每一次即将射出来的时候他都在忍耐和期待,而那柔软湿绵的舌头却告诉你,想射出来,休想。
“……和我说,你想要什么?”空难以忍受这种多次寸止的感觉,最终还是选择开口讨饶,身体的欲望终究还是战胜了身为“主人”的矜持,如果今天不射出来估计他自己得先跪下求着优菈让他射出来了……
俗称:攻守之势异也。
“唔,想要什么呢?”优菈歪了下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而随着她思考,狡黠的笑容也在她的嘴角浮现,配上口水与先走汁的混合液在她的嘴角上挂着,看上去天真和淫荡竟然能巧妙地融合在一起还天衣无缝。“那就跟着我说……”
“亲爱的……”她开口,空跟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念。
“我最美丽的,最善良的……”空其实念到这里已经发现不对劲了——喂喂喂不是说好了今天是一天的女仆嘛!这不是让我变着法儿夸她?
“女仆长大人……”
“感恩您的……大恩大德……?”好吧空已经察觉到真的不对劲了,这根本就是让自己求着自己那和自己有染还一脸嫌弃的女仆长为自己做口,然后从她嘴里射出来以后还得擦一下自己的嘴唇,讥诮的说一句“原来我的主人是这样鬼畜的变态啊”……
接着把那些精液在舌头上堆起来,色情的咽下去。
“不喜欢?”优菈的神色玩味了起来。“那我可去做饭咯,毕竟都已经临到中午了,不能让我亲爱的主人饿着……”说着她还真的打算起身去做饭,就像是面前的这根阳具就是根烧火棍,完全不会在意空是不是憋着一股窝火射不出来。
“我说……”空的声音几乎都要成了哀求,低低的样子让人怀疑这谁才是主人谁才是奴隶……那种小奶狗的样子真的会让任何一个女孩儿软下心来。“我说……”
“感恩……我敬爱的女仆长大人——优菈小姐的……大恩大德……”空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咬牙切齿的样子看的优菈花枝乱颤,妩媚的眼角里带着嘲讽。
“继续,跟我念。”优菈解开了女仆装的领带,将自己胸部的扣子一颗颗崩开……然后那双挺拔饱满的乳房就“Duang~”的一下子就弹了出来,将空那根憋坏了的阳具夹了起来。
“让我……”
“让……我……”
“射 ·出 · 来。”她的声音温柔似沙,而空只感觉自己的下体被柔软所包围,柔嫩的舌头在自己的龟头处磨蹭,按揉,时不时用舌尖去探索马眼中间的快感区……
似乎这三个字有着什么魔法,随着她的念诵,空就像是被遥控了一般颤抖起了身体,而那更早就憋得都快要爆炸的阳具也和火山喷发一般,将里面蕴藏了许久的精种连同欲望一股脑的都喷射了出来,而这一次的射精简直像是盛大的礼花,将优菈那身白色的女仆装上都染上了浊白色的痕迹,甚至有一些粘在了优菈那张俏脸上。
“真鬼畜……”挡住了空拿出手帕的手,优菈优雅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将自己脸上,胸上,衣服上沾上的精液一点一点的抹在食指上,接着……一点,一点。
将自己手指上的精液,舔入了口中。
“真是鬼畜的主人,就这么喜欢看着我吃下去的样子?”一脸鄙夷的看着空那副满足到接近被玩坏的样子,优菈站起来俯视着他,伸出穿着小靴子的脚用鞋尖按揉着他的睾丸。“真想……给你一脚踢爆,免得祸害女孩子。”
“……踢爆了你就守活寡了。”空悠悠开口,看着已经去准备午餐的优菈追了一句。
洗手,和面,揉面,然后将饼坯子放进烤箱……本来对优菈而言,是一套熟极而流甚至信手拈来的动作,而后面的混蛋可觉得这不是什么优雅的动作……即使优雅,也得跟着我色情的想法来。
富含着热力的手把着优菈的纤手揉着面团,而在她背后站着的少年将自己那根再次挺立起来的阳具在她的股间摩擦,甚至她还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来自于下体。
“这里,要这样揉,用力……”空低沉的声音响起,他把着优菈的手将面团揉成了劲道的样子,而微微岔开的双腿却让那根挺立起来的阳具更有了可乘之机,胀大的龟头在阴阜上顶来顶去,进去一点点之后随着优菈的动作又滑出来……“然后这样揪成剂子,揉成坯子……”
冤家……优菈哭笑不得,刚才自己调戏的苦果没想到接着就得还回来,问题是他绝对是变本加厉的换回来,谁叫他今天的身份是自己的“主人”,“仆人”不就是要听从“主人”的命令吗?
就在她苦笑的时候,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侵入了自己的身体——果然。
火热的龟头顶开她的阴阜肉贝,早就因为行乐而湿哒哒的内壁总算是等来了自己渴望许久的宠爱,几乎是在刚进入的一瞬间,那饥渴到可怕的肉壁便已经将征服者牢牢锁住,生怕它逃窜而去——优菈的身体狠狠地抖了一下,即使她的思想上很想骂一句背后的男人就是个性欲机器,但是业已背叛的身体已经让她无力去反抗他的动作了。
揉面团的手抖了一下,而后故作镇定的接着揉起了面团,将第一个饼胚撒上芝麻拍扁……她感觉到那根阳具抽了出来,虽然自己的身体很不舍,但是她还是暗暗叹了口气,毕竟做饭——咿咿咿!
刚才拔出来的肉棒接着像是打桩机一样狠狠插了进去,撞在了她的子宫口,那种酥麻中带着痛爽的快感险些让她丢掉阴精。刚才被插进去就已经让她渴求着爱抚了……更别说这种最直接的刺激了,简直是让她现在恨不得回过头去与空激吻,让他把自己顶在墙上狠狠插入自己到失去意识……
“继续,我饿了。”空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插着的阳具还散发着热力。
优菈从没感觉到身后的爱郎会有如此冰冷的声线,那种声线简直是要把她摁在地上狠狠地操弄,像是对待一块儿破抹布亦是一个便器罢了。只要能满足自己的欲望,要最没有尊严的在脸上射满他的精液,之后被狠狠打两个巴掌……
好吧,这一切都是她的幻想。
然后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拍平了第二个饼胚。
砰,像是她耳中的声音,又像是她听见自己小腹处爱液被肉棒所碰撞,而后“啵”的一声,碰撞出闷声的水花。
砰,第三个饼胚,优菈的双腿已经有些站不住了,空每一下都是最暴力的插在了最底,像是攻城锤一般的龟头毫不留情的撞在她的子宫口处,每一次碰撞都让她的身体像是过电一般狠狠地颤抖,而潮吹的爱液已经流在地板上到处都是了,有不少还渗进了木地板的地板缝里面,散发着一股股的淫靡香气。
砰……到了第六个饼胚,优菈已经按捺不住心里的欲望,回过头来就要与空激吻求欢,无论他用怎样的语言去轻薄自己都已经无所谓,她只想尽情的交媾,甚至可以像生殖崇拜一般跪下……
“不用,继续。”
回过头来,他的脸上和煦如春风,但是语气却冷酷如玄冰。
每做好一个饼胚,优菈就会被狠狠地插入一次,撑直了身体也仅仅是让自己能够刚刚站起来,甚至站起来都得靠着身后搂着自己腰的空,不然早就变成躺在地上潮吹的痴女了……自己的脸都会被泡在自己的淫水里面,那简直能把自尊心打碎。
直到被狠狠地插入了二十下,空才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看着优菈右手颤抖着将一个个饼胚放在烤盘上,而后颤颤巍巍的端起盘子……
“闭眼。”他将手放在了裸露的乳房上,在上面缓缓地游离着。
她半带绝望半带期待的闭上眼睛,驯顺的转过身去。
被剥夺了视觉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抚摸身体的手指仿佛拥有控制身体的能力,鼻子呼出的急促炙热喘息对应着指尖移动的速度,全身的感官也集中在了与指尖接触的一点上。突然离开身体的之间仿佛抽走了优菈的全部精力,也令神经紧绷到了极点。然而下一秒,手指却戳在了挺立的柔软乳头上,酥麻的快感令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仿佛是以女仆小姐的轻哼作为开始的信号,空对着眼前的诱人娇躯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戳弄着乳头的手指转而围绕着粉嫩的乳晕搅动画圈,另一只手则与肉棒的征伐一同伸进了优菈的两腿之间,强行分开紧闭的双腿抚上私处。被风刃撕破裤袜的裆部早已被分泌出的淫液和尿液打湿,在一片温热潮湿的湿滑触感中,大拇指按压揉搓着同样挺立起来的阴蒂。
“去,凭着女仆长的记忆,去找到烤炉的位置。”
她慢慢的前进,而那根肉棒又悄无声息的整根插进了她的膣室,随着她一步步颤巍巍的行动而缓缓抽插,她每走一小步,便会伴随着一次抽插。而这种抽插却又极尽温柔与小心,温柔地像是两人在烛光晚餐后的小憩,他挑逗自己,在松软的大床上轻抽慢插,欢愉和享受在她的脑中跳着华尔兹。
冲锋,容纳,身体轻轻地颤抖,接受他的爱。
从私处缓缓流进身体的快感冲刷着意识,也带来了愈发难以忍耐的酥麻感觉,熟悉的节奏和陌生的呵斥让优菈感到不安与彷徨。如果不去忍耐这种感觉……说不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可是继续忍耐下去……
她不敢想。
看不到终点的坚持让优菈逐渐绝望。光是忍耐着小腹处的酸胀感觉就已经十分吃力了,下面又在被手指激烈地抠弄揉搓……简直是一种名为性爱的酷刑。
啊哈……不行……快要忍不住了……
明明只有二三十步的距离,此刻却像是一条马拉松一样让她难以到达,她甚至故意的放缓了步子,减少了步伐的长度,只为了背后男人对自己的玩弄和操弄能够更久一点……
就一点儿……一点儿就好。
终究是走到了烤炉前,优菈凭着记忆操作起了元素力烤炉,因为闭着眼的原因,放进去烤盘的动作都有几次迟疑,而每撞到一次边沿他都会抽插一次,以至于优菈的身体开始下意识故意放错……只为了享受他的征伐罢了。
“我……错了……”
“你错了什么?我亲爱的女仆长?”空的声音仍然是那么的冷漠,冷漠的像是生铁。
而身下的肉棒还在轻轻地抽插着,就像是爱人的爱抚。
“我不该……调戏……啊……你……”她紧紧咬着嘴唇,享受着身后的抽插,挺翘的屁股微微撅起,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我……错了……呜呜呜……”
“不啊,你没错,错的是我。”
“我不是很鬼畜吗?”
“我不是很色吗?”
“可是我的女仆长……”他伸出手,轻轻打了下优菈的小屁股。“为什么勾引主人?”
就在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她睁开眼睛,回头看向依旧微笑的丈夫:“我是你的女孩儿,我就是要勾引你,你把我拐跑的仇我记下了,我这个仇我要报一辈子!”
“我就是要吃你的喝你的,就是要赖在你的家里整天混吃等死!”
“因为……”她的声音突然哽咽了起来,挣脱了他的怀抱把烤盘放下,返身就将他抱进怀里。“因为……因为……”
“因为只有你……只有你爱我……”
她像是孩子一样在空的怀中哭泣着,拳头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口,然而滑稽的是优菈的身下还流着两人的体液混合物,滑稽,色情,感动三合一。这种无力让人申辩的感觉融合在一起,像是一块儿抹茶味儿的蛋糕抹上了蜂蜜,甜的不讲道理,又带着些微的苦涩。
“因为爱你,所以。”
“不需要理由。”空亲吻优菈的嘴唇,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别哭了,漂亮的小女仆不能哭,会花脸儿的。”
“饼……还没放进去……”
“我不饿。”
“你不是……说你饿了吗?”
“我吃你。”将优菈推倒在沙发上,空又一次霸道的吻住了她。“你……别动。”
莱尔崩溃了。
老爹绘声绘色的给他讲完之后调了一杯血腥玛丽,推到他面前让他喝。但是自己老爹如此脱线真的好吗?
不过老爹的血腥玛丽确实是好酒,多喝两杯完全没问题,毕竟那种从心底里燃烧的烈火可比炫技用的点燃要更加让人痴迷,让人迷醉。
“还想听吗?我和你妈妈的恋爱故事?”空从怀里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下午四点五十,这个时间优菈已经做好了晚餐等着他们回去。“你妈妈已经把饭做好了,我觉得回去吃饭不错……儿子你怎么闭嘴了?”
莱尔用眼神暗示空背后有人,而空机械的扭过脖子去,看到的是提着新买平底锅,一脸核善的蓝发美妇——优菈好像站在他俩背后,在他俩一个讲一个听的时候就听完了。
游击小队队长的隐蔽能力,真强。
“很喜欢讲风流韵事?”莱尔直接开润,空则被优菈把脸都摁进了薯条堆里面……
“那好啊,今晚上过后,你三天别想下床了。”
空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老婆,我错了。”
“道歉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