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德拉的监禁调教 chapter06
蔓德拉的监禁调教 chapter06
错误的道路已经铺成,他只是在她背后轻推一下,往后的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
♢
醒来的时候,眼前泛着支离破碎的、橘红色的光芒。又是一个被阳光吵醒的清晨,蔓德拉强忍着仅剩的一丝睡意起身,睁开双眼,看到窗外天光大亮,是一种近乎透明的蓝,朝霞如绮,飘荡在云边。
“你醒了吗?还是仍在梦中?”
少女浅浅呼唤,是熟睡的人不会听到的纤弱声响,而得到的回应,则是男人细微的鼾声,在鼻腔里嘶嘶地响着,睡得很沉。他的身体仍旧保持着昨夜的姿势,就这么从背后搂抱着她,是一种守护,也不啻一种禁锢。蔓德拉小心地摘去他搭在自己腰身上的手臂,转过身,面对着他坐好。
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睡觉的样子。少女想。他昨日工作了一整天,还做了蛋糕,晚上回来,又要急匆匆去寻找擅自出逃的她,一定是累着了。
阳光自窗外挥洒进来,斑斑驳驳地披散在他的发梢,把原本漆黑的发尾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边缘。蔓德拉伸出手指,轻放在他的脸颊上,沿着硬朗的轮廓慢慢抚摸。他生得一张冰山脸,不怎么擅长显露自己的心境,想要窥探就得暗自揣摩勾勒。眼睛倒是多情,睫毛很长,瞳孔表面上永远漆黑,实际却也能显露出不同的光彩,不过睡着的时候紧闭着,表情也就更显稀薄了。
指尖划过他的脖颈,顺着斜方肌的曲线来到坚实的肩膀上。如果在村子里,如果爸爸还活着,一定会说他是个能肩扛手挑好小伙,而在这里,他也一定是用自己的肩膀,扛起罗德岛和那句理想吧。
双手覆上男人健硕的胸肌,心跳一下一下地叩动着她的掌心,真切得仿佛可以触摸到一般。他的心脏,距离自己的手只不过短短几厘米而已,他就这样把自己鲜活的生命毫无保留地坦露给她。世界上,恐怕不会有第二个人,可以像他这样,给予她如此的信任。
再继续向下滑去,就是......
唔.....
漫过腹斜肌的V字曲线,在腰下一掌的地方,男人的分身,正朝气勃发挺立着,一颤一颤的,像一只有生命力的小怪兽。少女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停在半空中,明知道房间不可能有别人,还是左右看看,然后才轻轻地贴上去,碰了一下,又马上触电般收回了手指,感觉自己好像做了坏事,心脏砰砰直跳,指纹间似乎还残留着些许热度。
好,好大,这,这放得进去吗?就这么,硬生生撑开,挤进去吗?
少女直勾勾地盯着那个随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陌生器官,双腿间过电似的酸麻。明明心里在担忧着疼痛,可腰身却在不知不觉间轻轻摇晃起了起来,鼠蹊部漂亮的曲线收拢成含苞待放的粉蕊,在丝绸质感的睡裤上来回摩擦着,垂下了几缕晶莹剔透的蜜涎。
到了这个地步,蔓德拉已不会再怀疑他对自己的感情,同样,也不会怀疑自己对他的。尽管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怦然心动的感觉绝不会错。内心已擅自认定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人,自己也实在无法想象和接受自己爱上了一个坏人的可能。
“嗯......咳咳,咳——”
熟睡中的男人突然皱紧了眉头,喉咙里响起几声干涸的咳嗽。蔓德拉以为是自己吵醒他了,连忙拱起腰,想减轻压在他身上的重量,结果撑床的手腕力量不够,就摇晃着砸进了他的怀里。
“嗯,蔓德拉,”男人揉揉眼睛,拖着稍显疲惫的长音说道,“醒的真早……”
“抱歉,吵醒你了吗?”
她环抱上他的脖颈,抬起头说道,语气满含歉意。蔓德拉自己都没有发现,在他面前,她开始变得谨小慎微、低声下气的,生怕触怒到他。
“被晒醒了。”
说着,他望望墙上的表,时间还早,没到出门工作的时候,所以他的双臂又一次揽上少女纤细的腰肢,手掌覆上两片雪白的臀瓣,怀中的香软微微颤抖,没有抵抗。
“体温真高,抱着你睡觉都不用盖被子了。”
嘴角弯成笑的弧度,带出几声浅笑,男人用鼻尖梳理起她头顶两只毛茸茸的圆耳朵,还不忘使坏地吹着气。吐息的热度像一片绒毛落入耳中,勾得少女浑身酥麻,在他的臂弯里扭来扭去,却并不想挣脱。来回甩动的尾巴,也按捺不住想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印记的本能,缠上男人的脚踝,使劲地蹭着。
再多爱我一点……
少女贪心地想着,默默地接受他溢于言表的爱意,仍觉不够,好想要他手掌流连于脊背间,想要迎合着他指尖的动作摇曳身体。可这样羞耻的愿望,哪里说的出口?只能装作假寐的样子,一言不发。陪他在床上胶着了很久,最终,还是他率先打破了欲说还休的沉默。
“在想什么?”
“我……我在想,我们会不会做那些事……”
“什么事?”
“就是,那个.....”
她含含糊糊地说着,声音耳语般微弱,双颊慢慢染上了一朵暧昧的绯云。
“哪个?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呢。”
男人却不肯轻易饶过他,嘴角弯着得意的弧线,穷追猛打。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罗德岛上那么多漂亮姑娘,他也是生得俊俏、身强体健,正当年的岁数。身上总是各式各样女士香水的味道,要说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鬼才信呢。蔓德拉想,这家伙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要她难堪的。
“讨厌,不跟你说了。”
虚张声势的粉拳轻锤男人胸口,少女转身想要离开,可哪有那么容易,男人从后面抓住了她手腕,用力一拽身体就失去了平衡,整个人一下子倒进他的怀里。
“你,你干嘛?呀?!”
惊叫声中,天旋地转,回过神来,自己已被压倒在床铺。他欺身而上,双手死死地攥着她的手腕,就这么将她环抱在胸前想要保护自己的双臂硬生生地掰开,按在身体两侧,像飞蛾展翅。他低下头,两人的鼻尖贴在一起,唇齿间只留下了一指宽的缝隙。
“说,哪个?”
他似乎铁了心要碾压她,声音越来越沉,带着股狠厉的劲,在耳边响着,连瞳孔中都燎着火,不是说谎可以糊弄过去的。
耳根红得滴血,嘴唇翕动良久,蔓德拉还是慢慢地说出了那个纠结在心头的词,然后认命了似的合上了眼帘。
当他的唇落下来的时候,她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合在一起,连心脏都融融齐跳。一片黑暗中,除视觉外所有感官都变得无比敏锐,有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眩晕,像海浪拍击礁石那样冲击着自己的大脑。胸口似乎被什么紧紧撕扯着,脖子那里越来越紧,紧得那么沉,根本就无法呼吸,小腹也死死地绷着,绷得那么疼,不敢有丝毫放松,连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是彻骨的酸涩。
初吻,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过去了多久?可能也就几秒钟,也可能很长,但不会太长,因为她历来不擅长憋气,半分钟就会痛苦挣扎。那抹热度从唇上退却,他挺起身子,她也睁开双眸,张着小嘴,喘着,呆呆地望着他的眼睛,看见自己深深地倒映在他墨色的眼中。那里面,有着比这个吻,激烈得多的东西。
“想知道答案吗?”
他问。
“这不是答案吗?”
她还没有从初吻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只是怔怔地望着他,眼角闪烁着点点水光。
他笑了,摇摇头,抬手拨开她额头上散乱的发丝,她这才发现自己出了汗。
“当然不是……”
他伸出食指,按在锁骨中线上,短短的指甲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向上划过喉咙,留下一条嫣红的印记,疼得她蹙起眉来。他挑起下颌,强迫她仰起头。
“这只是第一步。”
“那,下一步呢?”
未经人事的少女懵懂地问着。她想,也许还是一个吻,不过这次会加上舌尖的缠绵,或者,会是舔舐、抚摸,种种,最后将她彻底占有。穷尽自己的想象力,能得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他神秘地笑笑,像是看穿了她天真的思忖般摇了摇头,伸手捞起她的身子,一把揽进怀里。
“现在就想知道吗?”
“嗯。”
“比我还心急?那么……”
他沉吟着,将滚烫的唇瓣贴上她的耳垂,喘息中带着一点点酒精苦涩的味道,打湿了她的发梢。在局促的心跳中,蔓德拉茫然地等待着他宣判自己的命运。
“跪下。”
他说。
……欸?
蔓德拉疑心自己听错了。询问的话语停留在嘴边她抬起头,眨眨眼睛,向搂抱着自己的男人投去困惑的目光,却只见他眉梢柔软,表情和缓,既不像是在开玩笑,也不像是在生气。
“跪。”
他声音平淡,手指捏了捏她柔软的臀肉,昨夜打过的地方还残留着痛的幻觉。蔓德拉怎么也不觉得这就是所谓的下一步,就胡乱地猜测是不是自己偷偷用他的牙刷被发现了,但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我做错了什么吗?”
她小声询问,想试探是否有缓和的余地,或者,至少问清自己为何而跪。
“跪。”
他不肯给她答案,只是重复一个字的命令。
她咬了咬嘴唇,齿间的力道重了一些,唇瓣被虎牙压出白色的凹陷。之前两次下跪,一次是乞求食物,一次是乞求原谅,事关生死,一时顾不得许多。但这次,他毫无缘由就要她下跪,蔓德拉的内心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不仅仅是尊严和羞耻上的问题,就这样子任他摆布,让她感到了一种丧失自我的危机感。
“跪!”
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比上一次狠厉了许多,轻拍小屁股的手掌,力道也跟着重了些,带着点威胁的意味。蔓德拉知道,他不会有耐心再重复一遍了。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先不要忤逆他的意思。理性上,违抗面前这个掌握着自己命运的男人绝不是什么好主意,尽管他很温柔,但不代表会无限包容自己的任性,不听话会挨打,昨夜她就已领教。而感性上,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应该跪下……
于是她慢慢爬出被窝,下了床。屋里空调开得很大,温暖如春,赤身裸体倒也不会觉得寒冷,但地板还是会凉一些。她先用脚尖试了试温度,踩上去,转过身,用手扶着床沿,一点一点地弯下膝盖。一开始阻力很大,不知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但越过某个点,也就变得容易起来。
髌骨硌在地板上,昨夜被石子划伤的地方隐隐作痛。少女不安地蜷着粉嫩的脚趾,垂下脑袋,等待他发落。
“听到命令就服从,不要问,更不要讨价还价。”
他坐到床边,宽大的身体挡住了少女面前的阳光,遮出一道长长的阴影,覆盖在她身上。他伸出右手,温暖的掌心捧着她半边脸颊,轻轻用力,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蔓德拉想要去触碰他的手,但被他摇头制止了。
“没允许你动,把手放下,身板挺直,腿并拢,脚背贴着地板,不要翘起来。”
命令一个又一个,接踵而至,不留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身体擅自行动起来,她垂下手臂,贴在腰侧,把膝盖并在一起,因为怕冷而蜷缩起来的一对小脚也被迫舒展开。她发现并不是地板太凉,而是自己的身体,已经烧得火一样滚烫。
“真乖。”
男人心满意足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把头发弄得散乱,然后又一点一点的梳理整齐,将鬓角的碎发耐心地拢到耳后,瞳孔里闪烁起她还未曾见过的兴奋。看到他高兴,蔓德拉一时有些恍惚,自己,好像也跟着开心起来了,明明还跪在他面前……
“保持这个姿势,等我回来,我们吃早餐。”
“欸?”
食指轻点下唇,止住了她惊讶的声音。
“说,是。”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哄诱,带着一点蛊惑,传进耳朵,仿佛不是自他口中说出,而是自己发自内心的渴盼。
“……是。”
迟疑几秒,她还是答应了。
♢
无论怎么想,这都不是一件会让人感到舒服的事情。
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听不见了,蔓德拉这才转过头,看看紧闭的房门。在内心纠结半晌,还是没能鼓起开小差的胆量,只是不安地蜷起脚趾,不敢再有其他动作,生怕他就在外面徘徊,随时都会开门进来,被看到不听话的样子,又要被打了......
其实也不是害怕被打,而是害怕惹他生气、被他讨厌。他高兴对她没坏处,他生气那她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眼睛转来转去,虽然明知在这密闭的房间里,不会有人看到她这幅丢人的样子,可是还是控制不住左瞧右瞄,心里莫名地担惊受怕。汗水顺着粉白的后颈流淌下来,打湿了柔顺的发尾,贴在皮肤上痒痒的,可她不敢去挠。
就这样心怀忐忑地等待了十几分钟,终于又听到他的脚步声,蔓德拉赶忙伸展开小脚丫贴在地板上,似乎没有那么冷了。
咔嚓——
房门打开,他回来了,蔓德拉悬着的心总算能放松下来,但身体依然紧绷着,按照他要求的姿势跪好。
“表现不错。”
餐盘被放在面前的床上,男人留下了一句夸奖。烤得焦黄的面包散发阵阵麦香,格外诱人,可少女却视若无睹,注意力全在他身上。似乎是察觉到了她余光的视线,男人笑笑,绕到了少女身后,伸手为她拢好头发,撩起,放下,饶有兴致地摆弄了几下,空气流动起来带走脖颈上的汗水,湿漉漉的渐渐散去了。
“有什么感觉?”
他问道,声音古井无波般的平静,听不太出感情,站在身后,也无法从那双眼睛中窥探他神色的变化。少女一时慌了神,不知该如何作答,自己真的有实话实说的权利吗?但撒谎好像也不算是什么好主意,倘若他追问起来,肯定会露出马脚……
“我,我不明白,我好像,好像不,不,不喜欢这样......”
踟躇间,男人轻咳一声,似乎是一种催促。少女开口,声音紧张得发着抖,细若蚊呐,连自己都听不太清,“不喜欢”到了嘴边,竟然还磕巴起来,身体好像在抗拒着继续说下去。等咽了几口唾沫,终于生硬地吐出那三个字,又开始反悔后怕。
“是很困难,做不到吗?”
“不,不是的。”
“是很疼,承受不住?”
“也,也不是……”
“都不是,那也就是说,你不想听我的话咯?”
她能听出男人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像结了冰的湖面,凛冽地倒映着她卑微的身影。不知为何,不听话三个字听在耳朵里是那么可怕,她几乎想都没想就辩解起来。
“不,不是的,我没有……”
“只想在这里白吃白喝,却不肯为我做这么一点点小事吗?”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急着解释,又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回头去瞧他,声音越来越小,心里也就越发没有底气。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被家长误解的孩子,说什么都是错的,鼻尖一阵发酸,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唉,你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为我做,那我还怎么期待今后能和你一起生活?”
他步步紧逼,蔓德拉感觉自己已经被推到悬崖边缘,只差一步就要跌落万丈深渊,可这时他却突然停止,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失望的声音,就像鞭子,沾着盐水,抽打在自己身上。少女被诱骗着,恍恍惚惚地担上了他强加的罪过。
是啊,他说的没错,只是这么一点小事,就算讨厌,但咬咬牙忍一下不就好了吗?其实换一种想法,把这权当是对他救命之恩的报答,虽然感觉不是一码事,但至少心里不会那么难以接受。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既然要留在这里,总得付出点代价。
再怎么样,他也比领袖要好,既然我愿意服从领袖,也应该服从他……
开口,她想要道歉,却被男人轻拍肩膀止住了。他走到她身前,坐回床上,自然地交叠起双腿。蔓德拉小心翼翼地抬起眉眼,结果正撞上那漆黑如墨的目光,还来不及低下头作出怯懦弱小的样子,就被他伸手捧住了脸颊。他温柔得,像是捧了满怀的玫瑰花。
“蔓德拉,我说过,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丢掉你。但如果你不听话……”
他收了声,认真地端详起蔓德拉的眼睛,等待着她自己说出答案。
“你,你会把我丢掉吗?”
“我不要不听话的孩子。”他摇着头说道,“我的干员告诉我,阿赫茉妮还在附近游荡,如果我把你丢出去,会是什么结果,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着,男人的目光游移到她左肋下的那片淤青和身体上几处结了痂的伤口,眉眼攸然柔软了几分。
蔓德拉心里清楚,昨夜,阿赫茉尼是想要下死手的,她不可能违逆领袖的意思。如果被他丢掉,自己,马上就会被她杀死吧,尸体遗弃在荒郊野岭,嘴里填满泥土,再也无法亲吻到他。
不想死。
好不容易才拥有了现在的一切,尽管渺小,但不想就这么失去……
“对不起……”
鼻尖的酸楚凝结为彻骨的疼痛,泪水猝不及防倾斜而出,不听使唤地从眼角掉落下来,砸在膝盖上。明明以前是一个难得流泪的人,可在他面前,自己是那么软弱,所剩无几的尊严,被他敲打得溃不成军、灰飞烟灭。她变成了一个没有城府、任人摆布的孩子,满脑子只想着去他怀里大哭一场,乞求原谅。
“蔓德拉,你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以外,还有谁愿意给你机会,让你好好活着?”
他继续说着,好似恶魔在耳边低语,搅扰思绪。一字,一句,都像烧红的烙铁,按在她的心头,留下永远也挥之不去的烙印。
“你之前的主人,对你放任不管,把你当成实践她野心的工具,又毫无怜悯地将你抛弃。是我把你捡回来,给你吃,给你穿,给你地方住。”
他伸出手,手指轻轻划过了面颊上泪水流过的痕迹,然后摸索着,自耳后绕过脖颈,在缕缕青丝之下,触到了满手的汗水。少女体力不支,一下子脱了力,整个人摔进他怀里,颤抖成一条泛着浪花的河流,后背上起伏的骨头颠簸着划着他的手心,泪水沾湿了衣襟。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新主人,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喜怒哀乐,和往后余生,全部都属于我。而我也会永远守护你。明白吗?”
怀中哭泣的少女点了点头,全然不顾他欲盖弥彰的私心,与昭然若揭的占有欲。如果她能多想一下,多追问几句,或许可以察觉到男人阴暗扭曲的本性。可此时的她无力思考这些。当听到他说自己属于他,听到他许诺会永远守护她,蔓德拉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自己对这个世界再无任何畏惧,今后无论发生什么——疾病也好,伤痛也罢——只要他陪伴在身边,自己就能忍受所有的一切。
“我,明白了。”
错误的道路已经铺成,他只是在她背后轻推一下,往后的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