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秽壤[史尔特尔&泥岩x女博士/futa/.R]
……打不过。
对于她一声长长的叹气,史尔特尔只是发出了一记冷哼,这让博士更是坐立难安。在她怀里那娇小的幼女叫做铃兰,她原来蓬松可爱就像是一个粘满了绒毛的大气球尾巴,如今却被烧得面目全非。虽然小姑娘强装笑脸地告诉博士,妈妈使个法术就能变回蓬松大尾巴,但博士也只是摸着她斑秃的尾巴垂头丧气。
“怪我吗?”史尔特尔冷哼第二声,“他的榴莲箭扎晚了,不然那石像也不会走到那边去,铃兰也不会转身过去,更不会被烧着了。”
“喂喂,我用榴莲的时间是老板说的啊,你这是在质疑老板吗?”
“你上战场只是为了显摆吧?那技能扎在艾雅法拉身上就能把她扎死了!我说的有错吗?”
“喂——你这么说就不地道了,药剂嘛,并不是任何人都适用的。这玩意叫个体差异。”
“——好了好了……是我不行。”博士揉了揉铃兰的头发,抱着她下了椅子,重新执起笔在地图上勾画,“这里,这里。这两个地块,我们再来一次,集中精力,一次性击杀。”
“那个……”人群的那边一个小手伸了起来,接着一个光环冒了出来,红发的天使笑嘻嘻地插嘴道,“博士,要不用用我?”
正苦恼的博士看着能天使,沉吟了会儿,仔细看看危机合约的条约,好像真的是一个新思路!可她刚想说试试看,背后就忽而传来一阵凉意。
“咳、可……呃,能天使,你也知道,空现在在巡回演出呢……没那么多加成给你啊……”
面对能天使那楚楚可怜噘着嘴的模样,博士只感到一阵阵心虚:“呵、额……下次吧……”
送去一众干员,约了明天下午再战的博士,终于能大喘一口气,卸了力倒在史尔特尔怀里,被史尔特尔扯下面罩后,她的脸颊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你不要……”
“嗯?”反客为主,史尔特尔干脆地坐在博士专属的座位上,那手轻车熟路地钻入博士严实的防护服之下。有谁能想到,那么正经指挥作战的博士身下,竟然未着寸缕,乳尖被电极贴片紧紧贴着,大腿上被胶带环缠着好几个跳蛋,它们都被纷纷塞入博士的体内,一刻不停地震动着。
“还没…锁门……”
“那不是正好?”史尔特尔玩味地脱下她的裤子,吩咐她用双手抱着自己的腿,那水嫩的淫穴一览无余地朝着大门口。一旦有人进来,落入眼前的一定是那延伸出桃红电线的红肿小穴。
“真好奇你的身体少做一天会不会烧起来?”史尔特尔在她耳边嗤笑,一根手指沿着跳蛋们的缝隙挤入博士颤动的小穴,左右挤开忠实工作的跳蛋,精准地绕圈揉按起博士的敏感点。
“嗯、嗯哈……都怪…你们……”
“我们?你桃花真多啊。”她突如其来加入的第二根手指证明了她的愠怒,两根手指与四五个跳蛋把博士的小穴塞得满满,稍微动一下,那张嘴就像是关不拢的婴儿嘴巴,粘稠的口水滴滴答答地溢出来垂下。
“我倒是好奇,危机合约对你而言那么重要?不惜——出卖身体到这种程度,来换我把潜能发挥到最大?”
“嗯、这是…为了危机合约…的深层——哈啊、啊……咿,震到里面……哈、啊、啊……”
圆润的跳蛋头被史尔特尔的手指挤到最里面,完全与狭小的宫口亲密接吻,那深层的震动直接切断了博士的理智,大张的嘴里呆呆地伸出小巧舌尖,被史尔特尔咬住舔着吸吮。
“啊啊啊、啊……太深了、好用力,不行,慢点……这样要去、啊、啊……呀呜——”
多重跳蛋与手指的刺激,让博士不堪重负地攀上了高潮,漂亮的嫩粉又一次袭上她娇嫩的肌肤,光洁美丽的腿绷得直直,煞是好看。史尔特尔一把抽出她体内所有的跳蛋,随之飞溅出不少半透明的粘液,喷溅在偌大显示器的屏幕上,星星点点地洒在摊开的地图上。
“呜、啊……哈呜……”
垂下的跳蛋还在震动,博士颤抖的身子都能感到那几个跳蛋湿乎乎地在她的屁股、椅子上乱蹭,可她没有力气去拨弄它们。她前不久在私底下和史尔特尔签了协议,一个月的全身心奉献,换来史尔特尔战场上的全力以赴。
确实博士该承认,被史尔特尔那锃亮的高跟鞋踩着肚脐、被她那居高临下的轻蔑视线鄙视、被她那热烫的肉棒插入到最深处,无论哪件事都是那样有魅力。
“哼……”
史尔特尔的腰间发出皮带金属环扣撞击的声音,她撩起了裙子,鼓鼓的裤裆中是博士的身体渴望许久的解药,惹得博士难耐地咽了口唾沫。
史尔特尔把她搂得紧了点,那丰满的胸乳压着博士的后背让她出奇的安心——泡在温水里一般,她很自然地打开了身体,那伴随着浓郁荷尔蒙气味的肉棒被史尔特尔扶着,在她汁水淋漓的穴口轻轻摩擦。
“进来……史尔特尔,别磨蹭了,进来……”
“你就用这个口气来和我说话?”
不等博士反悔或者道歉,她的肉棒直接地插了进来,直直撑平她穴道内的层层褶皱,湿粘的爱液一下就从里面涌了出来,沿着她的棒身缓缓淌下。史尔特尔撑起她的身子,不由分说地让她起起落落,分散的白发飘荡着把博士衣衫不整的裸背都暴露了出来。
平时自慰根本触及不到的地方,被那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插了进去搅动,粗暴的快感一层层深深铭刻在博士娇弱的宫口上,单纯的快感已然不能满足她,要更为粗野的精神虐待——如同此刻,像被当成一个道具一般肆意玩弄,情到浓时还会被拽起头发。
像现在一样。史尔特尔那还有着淫水的手拽起她头顶的一撮白发,揪起她的头皮,让博士在疼出眼泪的痛苦中被按着头拍在桌上,眼泪鼻涕口水把地图的墨水都晕染开,但她顾不上那么多了。
她的滑轮椅被史尔特尔推得老远,紧接着那双手抓住她的屁股,把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棒深深插入她弯曲的蜜径之中,那浑圆的屁股简直在吸引人的掌掴。
手背抚摸着她细嫩的肌肤,微凉的骨节往里用力推挤,一个微红的孔洞就这样显现出来,紧接着史尔特尔用力一拍,那果冻般的臀肉立刻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猛地,小穴夹得死死,在博士的痛呼中史尔特尔敏锐地发现了荡漾的娇吟,博士这份浪荡让她又招来了几下拍打。
“啊、啊痛……哈嗯……”
“你明明喜欢。”
每当肉与肉之间发出啪啪的声音互相接触,那口淫穴就夹得更紧,层层的软肉像是螺旋着,紧紧夹着她的肉棒不肯松口。更何况,博士作出趴伏的姿势,那甬道更是窄短,轻轻松松就能顶着她意图违抗的宫口,往里顶去。
用手按着博士的下腹,再插到最深,一桌贵重的文件纸都成了博士指缝之间用来宣泄快感的工具,一声又一声高昂的呻吟,显然是早就忘了门还没锁。
“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啊——不行,要不行了……吃不下了……啊、啊呜……”
她的求饶,无视就好了。作为泄欲工具,需要什么多余的怜悯呢?史尔特尔并没有怜香惜玉,哪怕那口小穴抽搐着喷出一股液体,淅淅沥沥打在她的大腿上,像失禁一样激射而出又滴滴答答,她也未曾缓下速度。
在她手里博士又一次被抓起头发,头皮发紧的痛楚随着身体上过激的性快感,让她无助地张大嘴汲取空气,又失神地微微翻起白眼。
“是你太不能忍了。”总是她还没尽兴呢,博士就哭着喊着说不行了。的确她涕泪四流着抱着她腿哭的样子很好看,足以激起人的施虐心,但总这样多少有些乏味与扫兴。史尔特尔干脆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丝袜“嗤啦”一声撕开,混着固定的绑带团成一团塞入博士的嘴里。
“嗯唔!”
皮带的皮味……还有,丝袜上史尔特尔的气味……她刚结束战役,丝袜微湿带着一些淡淡的汗水咸味,浓郁的奇妙的气味冲上了博士的脑天,她感到自己坠落得更深。
她同样汗水淋漓,史尔特尔抓住她乳球的时候,那下缘早就被汗水打湿,泌出独特的雌性荷尔蒙气味,令人下腹一紧。
“夹紧点。”
朝博士下了命令,但根本只是多此一举。频繁高潮的身体已然迫不及待想要品尝生殖的最终快乐,她的子宫早就为了怀孕而做好准备,宫口都降了下来,作为雌性非常自觉地迎合史尔特尔的进攻。
为了即将喷射而入的精液,她的身体分泌了足够多的爱液,作为生殖细胞们喜爱的温床。当这位博学的女学者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背叛自己做出那么多改变,迎接她的也只是无力感,以及更多的,是尚未去感慨悲凉,就被性快感的波涛吞没的畅快。
从那硬挺的肉茎中抽搐着射出来的,深深的喷射在里面的,是史尔特尔的精液,浓稠而又大量,一瞬间就灌满了她狭小的胞宫,把里面每一寸粘膜都用白浊占领涂满。她无力地喘息着趴在桌上,失去了史尔特尔的禁锢,她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木偶,无助地从桌边垂落到地上,头颅抵着桌角喘息。
“清理。”
半软的肉茎散发着独特的甜腥,博士下意识张开嘴,把稍软的肉棒含在嘴里。啊……明明刚刚射完,却还是那么大……嘴里只能吞下一半。
黏黏的爱液顺着史尔特尔的身高优势,沿着她的肉棒,朝着博士的嘴里流去。和着管道内残存的白浊,那股腥味全然占据了博士的口腔与脑海。
她已经习惯这种事了。事后带着腥气的肉棒,在她眼里却像是散着热气刚出炉的珍馐。与感染者体液的亲密接触,让她体内的神秘因子迅速喜悦起来。
“嗯、嗯嗯……嗯唔……嗯……噗哈……呜……”
“哼,真是淫乱。”
史尔特尔握着她的肉棒,将口水与溢出的滑腻腺液抹在博士微张的嘴唇边,轻佻地用那根污秽的东西拍着博士的脸颊,鄙夷地讽刺她荡漾的神情。半硬的鲜红龟头蹂躏着博士的唇瓣,那粗暴的动作都把粘液挤入她的鼻腔,好像自己就像一个没有生机的抹布,博士可悲的身子又自顾自地兴奋起来。
“嗯……哈啊……”
察觉到博士无意识地用她的屁股去磨蹭跪着的脚,史尔特尔都眼尖地发现那白玉一般的嫩足上被抹了一层晶莹的体液,污秽的白浊尚且从那里潺潺流淌出来。
就这么欲求不满吗?史尔特尔冷笑一声,抬脚用高跟鞋踢翻博士,俯身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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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故事。是吗……博士。”
“嗯,是。”四肢都被锁着的女人艰难地活动了一下她被工具固定在水泥墙上的脖子,那股令人感到恶寒的谜之熟悉感使她坐立难安。
“我们要听的不是这个。是你,在出发前,讨论的机密。”
“啊,这个啊。”博士咧开嘴,“最大的机密,就是我成了史尔特尔的玩具。罗德岛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不过你们要是愿意加入罗德岛,那你们就是唯三知道的人了。”
“别打岔。”大鲍勃严实面罩底下传来浑厚沉闷的声音,不过博士似乎毫不害怕,还是无畏地笑着。
“她们不会来救我的。唉,你就放心吧。”被捕捉的博士努力想伸个懒腰让自己舒服一点儿,可是就算这个小小的愿望也显得极其困难。指挥室被大鲍勃和泥岩冲了进来,她险些就要被那碎瓦砾埋得密不透风,差点那里就成了她的坟头。
眼前这个穿着防护服,性别不详,年龄不详的敌人叫做泥岩。博士被她从那些碎片下救了出来,可下一秒她就知道不妙。
果然被囚禁了……
“我说……也不需要这样看着我吧?”
“不要多说。”
泥岩打断了她的话。这个山洞里满是源石虫,和平时看见的不一样,不是黄的或者红的,倒是有点绿色……听大鲍勃所说,这是啤酒花,酿酒用的。
当然喝酒的是泥岩和大鲍勃,他们为了庆祝,小小地喝了几杯。博士就没有这个福气了。
“喂,我怕虫子……”
“不要说借口。”
博士无奈地看着大鲍勃和泥岩双双离去。他们似乎在讨论怎么处置自己。当然还有更多的——天哪,博士真不愿意回想起来那天的事。她居然看见大鲍勃偷偷摸摸从背后掏出来一朵花对着泥岩的背后比划,看这样子似乎还想插在她防护服外面的角上。
——整合运动,都是Gay?
好了,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他们俩之间感情非同一般这点,博士是看出来了。
今天是被关在这里的第——三?还是第四天?前两天这两人轮流看守,有时一起看,今天有点儿松懈,但叫来了这么多源石虫,换成博士不敢松懈了。
更可怕的是,泥岩与大鲍勃一走,洞穴里只剩下水滴声、呼吸声,还有虫子爬动的声音。她最怕的就是虫了,最好不要——
心里还没祈祷完毕,就优质源石虫不知怎地朝她的方位爬了过来。像蜘蛛,虽然没红黄的那么可怕看着就像是会爆炸,但这个绿色的——
一口奇怪的粘液被涂在博士身上,一瞬间博士那满是灰、破破烂烂的防护服就被腐蚀了一个坑坑洼洼的大洞。酸液落在皮肤上有着微小的痛感,没有强酸那么严重的腐蚀性,只是腐蚀无机物吗?
这是值得开心的事——吗?
很快,以这只虫子为始,其他源石虫也一拥而上——更多的酸液淋在博士的身上,在她无力的叫声中,她慢慢衣不蔽体,星星点点的斑块在防护服上如同曼珠沙华一样朵朵盛开,露出更多的皎白肌肤。
有些地方,尤其乳尖,几天前被电极贴片刺激得红肿,到现在依旧如同一个豆子一样硬硬的。与此交相呼应的各个指痕、吻痕,虽然慢慢褪去,但依旧留存着浅浅的红痕。
在这些痕迹之上,更增添了大片的被酸液腐蚀的痕迹。皮肤泛起过敏的红肿,像是风团块一样,一块块的发着痒凸起。
博士扭着身体想要摆脱源石虫,可是更多的虫子扑了上来,有的直接把口器嵌入到博士细嫩的肌肤,当它们离去时只留下两个明显肿起的伤口。更可怕的是,这些奇怪的体液,似乎让博士的身体像小麦一样“发酵”起来,滚烫的热度从那些伤口蔓延到全身。
一波,又一波,从未停歇,每当新的源石虫一口咬下,那烫人的热度就要烧遍她的肌肤,直接侵犯到她的大脑。
不会的,一定不是——她大脑一片空白,被源石虫们啃噬着,几乎要失去理智。当她的眼睛能辨别一丝丝光亮,她意识到身下湿了一整片。不只是源石虫的酸液,更多的是散发着腥臊味的、来自于她自己的。
是尿失禁了,还是不知不觉通过热烫的灼烧刺激到达干性高潮而潮吹了,博士无从分辨。紧接着又是新的一波——
原先以为她会被爆炸的源石虫们炸到灰都不剩,却未曾想过能像现在这样高潮到神经崩坏。身体无视大脑的管控,抽搐、只是抽搐,一个劲地,因为源石虫的体液而兴奋,自顾自地达到性高潮,疯狂地沉溺在被凌虐的快感中,无尽地坠落……
她要……要死了……再这样被源石虫咬着……又要去了,要死了、再这样真的要——
残酷的高潮地狱无视她的求饶,一次又一次把她拽入更深层的监狱。源石虫们侵占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那变本加厉的酸液从口腔一直烧入胃袋,连阴蒂也被一只源石虫的口器咬上。博士整个身体在那时弹跳着达到断线一般的高潮,疯狂非人的快感让她口齿含糊,仿佛失语症一样只顾吚呜鸣叫。
“……”
“………………”
“……这…………起…………”
“…………喂…………”
“……博士……!”
震耳欲聋的声响把博士的理智拉了回来,四肢自由了。好热,全身好热,每一个细胞都好热。鼻子里是奇怪的味道,是什么,和那时候一样,甜甜的,散着荷尔蒙独特的腥味——
“你是女的。”
博士抓着眼前的人,防护服很厚,一下都没抓到肉,很宽很大。
泥岩愣住了,她甚至都忘了推开身上的博士。这一团混乱超出了她和大鲍勃的预期,为了避嫌大鲍勃跑了出去,只剩她一个人把扒在博士身上、口器深深嵌入博士肌肤的源石虫们都抓了下来,并把这个高潮到濒死的女人从水泥墙上解下。
“你怎……”
“给我,精液……给我,跟我……”
“你说什么!”
“不要反抗!”这女人忽然声音大了起来,空洞失神的眼睛深邃地望着泥岩,“你是女的,你有阴茎……大鲍勃知道吗?”
“!你!”
“我知道的。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但你是……大鲍勃愿意接受你吗?”
她变了个人。从一开始指挥室里见到的,那样稍显笨拙的,变成现在这样咄咄逼人的……为什么?
泥岩愣愣地看着爬在她身上的博士,对方灰白的眼睛望着她,冷冷地说:“和我做,现在……你和他是过命的兄弟吧?隐瞒,真的好吗?他暗恋你,你不会不知道——但你选择欺骗。”
“我……”泥岩脑袋一片空白,她想起大鲍勃与她的书信往来,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而且你还有这个。”她的手不知怎地就解开了泥岩的防护服,在宽大的防护服里蒸腾着过量的热气,内裤都湿乎乎的了,博士的手细心地拨开内裤握住那根软乎乎的肉棒,在手里用她的技巧熟练地揉按。
“假使你和鲍勃修成正果——他会接受你?呵呵,脱下裤子比他都大?是你操他,还是他操你?”
“不,不会是这样……”
“听我的。”灰白的眼中闪烁着暗暗蓝色的光晕,那双眼睛几乎要把泥岩吸了进去。博士沿着她的腰线,好好地摸了泥岩紧实的腹肌,那腹股沟中都是汗水,湿涔涔的,却带着别样的情色。
她脱下了泥岩的防护服,在宽大的衣服下,泥岩的身子竟然显得有些娇小。背心裹着胸乳,甚至没有托举的效果,一对乳房自然地被包在里面,同样这件棉质背心也湿得一塌糊涂。
“不难受?”博士笑着,泥岩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否还可以被称为“博士”,但她的相貌没有变化。是气场,那股气息……变了。
“怎么,不难受嘛?天天泡在自己的汗水里……用那么大的服装,遮挡这么小的部件?”博士嘲弄着捏了捏手心里软软的肉茎。像是要向她证明一样,那根性器立刻雄伟地膨胀起来,充血的海绵体让它变得又大又粗,硬硬地顶在博士的手心。
“对……嗯哼…就是这样。”
浑身赤裸的博士抬起她红成一片的身子,那里大大小小的肿块让泥岩想起什么,或许是啤酒花虫让她想起了憨笑的大鲍勃,她一下抓住博士的手,道:“不行!”
“怎么不行?交易……把你的精液,射进来……我吃饱后,我们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你继续,与鲍勃养源石虫也好,与我何干?”
“不……我,我没有……”
“你没有?你没有喜欢他?他真可怜。那些源石虫让我这样了……这里只有你们两个,如果不是你……”
博士低下身子,对着那赤红的萨卡兹眼睛,笑着说:“那我就去吃了他。顺便在床上,告诉他关于你的秘密。”
那紧握着博士手臂的手慢慢松开。泥岩把头扭到一边,声音断断续续:“……你…做吧。”
“这就对了。”
童贞的肉棒在她的手下变得更硬,博士的掌心抵着她的龟头,绕着圈揉按,湿湿的先走汁不一会儿就让她的手变得晶亮。博士故意扭过来泥岩的头,让她那双眼睛中倒映着博士缓慢而放荡舔舐手心的模样。
“嗯……好腥……”明明说着这样的话,她却带着极其淫媚的表情,像是吃到最喜欢的甜食,迫不及待地把指缝里的粘液都吸了干净,才咂咂嘴道,“好浓的味道……你没有洗澡……”
“……山洞里,没有条件……”
到底是女孩子。博士的身子移动着,柔软的唇瓣亲吻她钝圆的童贞肉棒,笑嘻嘻地用食指点着泥岩还一小股一小股吐着先走汁的眼口,问:“要来罗德岛吗?洗澡……美食……性爱……你都可以有。我都可以……给你。”
说着,她弓起身子低下头,让喉咙成为一条直线,一口深深地吞没了泥岩的肉棒。
这是什么感觉……与自己以前做的,完全不一样。温软,而湿润,好热,口腔里面原来是这样的。博士的嘴唇包着牙齿,一点儿磕碰都不会有,这种奇妙的感觉,太神奇了。
牙膛是硬硬的,但是贴着肉棒打转的舌尖有的是韧劲,再往里面去是柔软到比棉花还要柔软的喉咙,小舌头顶着她的眼口,就像是调皮的孩子在玩弄她的性器,那种奇妙的背德,让她小腹收紧就快忍耐不住。
以此作为代价,她的肉棒里抽搐着喷出几股味道浓郁的先走汁,都被博士欣喜地吞下了。这样的姿势,口水是收不住的,满满的唾液从嘴里溢了出来,泥岩本就被汗水打湿的胯间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好不容易到嘴里的美味流失了,博士加快速度,她的舌头缠上泥岩的龟头,细细舔舐包皮里的咸腥,敏感的处男龟头在她口中硬到发颤,博士的舌尖变本加厉钻入包皮,绕着她的冠状沟,在泥岩克制不住的低喘里一圈又一圈地责难着她。
“啊…嘶……哈、啊…有点疼……但……不行……”
腥味极重的粘稠精液喷射在嘴里,博士欣喜地扩开喉咙,那一股股精液随着抽动,射在她的喉咙里,又黏黏糊糊地滴下来,把嘴唇与肉棒的间隙都填满。博士抿着唇,小心翼翼地边吸吮边撤离脑袋,尽可能将更多的琼浆玉液留在嘴里品味。
博士早已忘记何时与谁签订过奉献身心的契约,她的食指勾起嘴唇边溢出的白浊,又自下而上刮起泥岩肉棒上垂下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进嘴里。
那舌苔中,鲜红的味蕾之间被浓白的精液填满了空隙,散着独特的精胺气味,而在博士眼里却成了珍馐。她的食指与拇指做成一个环,依依不舍地撸动肉棒,直到泥岩发出低吼,那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挤入到她的口唇之中。
“嗯、啊……哈啊……”
口腔深处,迟迟吞咽不下去,怎么吞咽口水都有那股味道。
看来,泥岩有很久都没释放了……那股冲上灵魂深处的浓重腥味,象征着她极强的性侵略性。被这样强壮的精子射进来,子宫一定会坏掉,再也回不去的……
她呼着炽热的气,迫不及待骑在泥岩的肉棒上,用那肿胀不堪的小穴去摩擦泥岩的肉棒,很快那性器因为博士的动作而再一次雄伟地翘起。
“嗯、啊…哈啊、啊……恭喜,泥岩……嗯哼——啊啊、啊……童贞毕业……”
她笑着,小穴将整根肉棒都完完整整吞没下去。那实在是太紧了,和刚才嘴里的宽阔完全不同,肉壁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力,死命地缠上来,饥渴地咬着她的肉棍,好像是有许许多多的小嘴分别在舔着吸着她的肉棒,每当博士起起落落,那股自宫口产生的真空吸力都好像要把她的精力全都榨取出去。
“啊啊、啊……哈啊,深……最深,都…好大……泥岩,好…棒——啊啊、啊……这就去了……好喜欢……”
大肉棒把每一寸的媚肉都疼爱到,被源石虫折磨了一整个晚上,尽管干性高潮到快要疯掉,但那归根结底也只是干性高潮,哪有这样彻底被侵犯的快乐强烈呢?
更何况,源石虫把她的阴蒂咬得肿大,那肉蒂现在肿成原本的三倍,就好像一根没发育完全的小肉棒一样,阴蒂头通红地露在外面。她用力往下坐去,那花蒂就切实地被挤压在她与泥岩的胯骨中间,强烈的快感让她大脑空白。
“更多、的,哈啊,更多……精液,精液,精液精液……哈啊啊啊啊、啊……”
泥岩惊呆地看着博士,这位白发女人狂乱地撑着她的腹肌,摇着那对丰满的乳房上下骑乘,舒服到口水都一路流到了胸口。做爱……她已经脱离童贞了,做爱,和博士做,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博士的体力随着她反复骑乘而逐渐消失,泥岩压抑不住逐渐消退的快乐,反客为主抱起博士,她轻轻松松把瘦弱的博士压在水泥墙上,无师自通地抬起她的腿,高速挺入的肉棒直直把博士柔嫩的小穴都捣成一团浆糊。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要、哈啊、要去了,再这样要疯掉了啊啊啊——”
“嗯、啊、嗯唔……”
有力的精液再一次喷射入博士的体内。这种滚烫……这种力度……还有这个量……根本是以前的不能比的……这样真的已经回不去了……汹涌的精液在体内奔流,直到整个胞宫都要被泥岩侵犯了……
她不知不觉缠上了泥岩,食髓知味的萨卡兹红了眼与她欢爱,她都记不清她们之后做了多少次。她扶着岩壁被操到失神,又被拉起来按在地上好一顿蹂躏,直到子宫都沉甸甸的感觉到极限,按一下膨胀的腹部都能从微微外翻的穴口喷射出一股白浊,好似射精那样,泥岩才完全脱力,躺在精液泥泞的地上。
“……呜……泥…岩……”
泥岩也累得一根手指头不想动了,她望着垂在她腿间软软的性器,回味着之前的余韵。
“跟我…回罗德岛吧……”
没有等来泥岩的回应,一股燃尽周遭的冲天热浪猛地席卷了山洞。此起彼伏的源石虫尖叫声中,一个带着火巨人巨像的女性手握眩目的火焰魔剑,凛然立于火海之中。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