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的惩罚卡,我呼吸迟滞一瞬,这个惩罚真是太棒了。
我是说太过分了。
默不作声把卡片前推,让文字清晰映入姐妹二人眼中。
惩罚卡:只穿情趣装。
绮小姐也沉默了,因为这次惩罚的对象是她。少女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平静的目光足够令任何男人心虚。
但好在我以武者明镜止水的心境感悟压制住了溃败的冲动,也用同样坦然的目光和她对视。
“我没有那种衣服,穿十二单可以吗。”
十二单是瀛洲最隆重的服装,通常在祭祀或是盛大典礼上作为礼服,也有时作为瀛洲女子婚礼的着装。当然,除了霊子天皇把它作为常服,我就没见过有人穿着十二单。
“我听瀛洲有风俗,提前穿这种嫁衣性质的礼服,会让女孩子嫁不出……”脱口而出的话让空气安静了下来,小幽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我,似乎连绮小姐的眉目也扭曲了一瞬。
呃,在未婚女子跟前说嫁不出去,实在太失言了,我在奇异的气氛下开口补救:“上午买衣服,绮小姐不是买了一件……情趣毛衣吗,那个应该就可以?”
现在小幽改用看垃圾的眼神看我了。
绮小姐却笑了,并不是温柔娴静的笑。从温和的表情慢慢勾起嘴角,茜红的唇色鲜艳欲滴,令这个笑容魅惑妖娆、勾魂动魄。
“重君确定想看我穿?”少女软软糯糯撒着娇,呢喃软语如蜂蜜般甜美,通透如琥珀澄明。甜美的芬芳引诱飞虫,浓稠的蜜汁粘据黏附、滴落,在不经意间将蠓虫裹挟。肢节、薄翼,无谓的挣扎,垂死的蠓虫陷落其中,像莹然的琥珀,在静谧里品尝最后的甜蜜。
“嗯。”
葉月绮起身离去。
“那我去准备,重君稍等片刻。”
“对了,”少女忽然回眸,“今夜应该不会让重君感到无趣的,好好期待吧。”
心头微跳,一股相当不妙的预感生出——像是仓皇的飞虫陷落蛛网,挣扎尽所有力气——在绝望中感受着蛛网轻颤,掠食者来临。
没来由打起寒颤。
我和小幽两人房间沉默,间隔好久她才开口。
“ねぇ(ne),大哥哥和姐姐今天干了什么,情.趣.毛.衣?”一字一顿,猜也知道小幽的表情不会很好。
不,我错了,女孩正歪着头,轻轻啃噬自己的食指,脸上除了天真没有其它神色。
方才灵觉中一闪而逝的预警是针对少女还是女孩呢?分不出来,两人的表情一个天真、一个灿烂,都温和到极点。
“购物,去咖啡店喝咖啡。”正襟危坐,选择性说着真话,我知道小幽大人的厉害,在她脚下欲仙欲死的恍惚感实在不敢体验第二次了。
“可小幽听姐姐你们做了许多普通朋友的事呀,”女孩着重强调“普通”二字,“十指相扣、喂食、膝枕,姐姐还说你抱着她的脚,做了许多羞人的事,对~吧~”
“只是普通的按摩,没有做奇怪的事。”毫无说服力的辩解,应该没人会信。
“嗯?”女孩沉思了一会,“手感怎么样,喜欢吗。”
“很好闻吧,大哥哥一定偷偷闻过。”
“唔,没有回答,就是没有反驳喽。”
“姐姐和小幽的脚,大哥哥更喜欢哪一个?”女孩掩嘴轻笑,“回答正确会有奖励。”
“错误会有惩罚?”我小声问。
小幽故作惊讶:“呀,本来不打算给大哥哥增加压力的,既然猜到也没办法,惩罚也不一定是坏事哦。”
“什么都不猜,我没必要回答小幽的问题吧。”
女孩鼓起腮,气鼓鼓开口:“弃权也是错误选项,要被小幽惩罚的!”
“随意。”
房间又陷入寂静中,小幽咬着唇注视我,只有空调声音依旧。对了,穿毛衣过来的绮小姐一定会感觉冷,于是我拿起被炉上的遥控器,再次调高几度。
小幽的叹气声湮没在房间里,她双手托住小脸,轻快揉搓几下:“好吧,大哥哥赢了。小幽有一个新的提议,大哥哥把今天做的事情都告诉小幽。”
“作为交换,小幽可以把珍藏的姐姐的照片给大哥哥哦。”女孩想到什么般继续补充,“不是小时候的相册那种糊弄人的东西,超私密居家照,和以前和星见姐姐去海边留下的泳装写真。”
意动,我屏住呼吸,内心陷入纠结。绮小姐已经把白天都事情说过了,告诉小幽也没什么。但是这种偷偷干坏事的感觉却让我陷入道德谴责中。
仿佛背叛了绮小姐的微妙背德感滋生。人的下限只会越来越低,我有种一旦答应,就可能再也回不去的惶惶不安。
“呼。虽然很心动,但瞒着你姐姐做这种事果然不太好,不经过别人允……”
“再加上姐姐泡泡浴的照片吧,光溜溜在浴缸里,满是纯白色泡沫,超级色。”女孩展露无邪笑颜,扔下一颗砝码。
“我同意!”真正作出决定反而轻松下来,输了,又好像没有输,泡泡浴呀泡泡浴。
“叮铃——”
风铃与开门声,少女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同意什么,重君和小幽好像聊得很开心?”
脊骨发寒,少女似乎是责问,又好像只是柔声问询,我没敢回头。
“嗯,我们在聊泡泡浴!”
小幽毫无顾忌地把密谋内容泄露给了姐姐,我大概很难再看到明天的太阳了吧。
“泡泡浴?”少女将折叠好的睡裙和丝袜放在座位旁,已经换好了铁灰色针织毛衣。侧边从肩膀到腰肢完全裸露,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细腻柔和。纤细的腰身向下是柔腴的丰臀,臀肉被撑起的毛衣下摆堪堪包裹,两者以一个夸张的曲线连接在一起,让我对绮小姐的曼妙身姿产生了更深刻的认识。
然而这个衣服的重点在侧乳,从我的角度恰好一览无余。脱离了胸衣束缚的乳峰从侧面映入眼帘,雪山保持着优美的球状,将毛衣和前胸之前撑出紧绷的空隙。
山巅傲人处被虽被毛衣遮挡,峰顶真珠依旧挺翘不屈,在毛衣勾勒出的弧度上顶出两点凸起。
不只摆脱了束缚,雪峰也未曾向重力屈服。伴随着少女坐下的动作,它们更自由的摇颤着,即使只是观看也能理解那份丰硕有多浑厚。
更想要小幽手里的照片了。
“姐姐感觉泡泡浴和温泉哪个舒服?”
“嗯……”绮小姐在这个问题上微妙的迟疑了好久,“……温泉吧?”
“理由呢?”小幽不依不饶。
“因为泡温泉可以吃东西,泡泡浴不行。”解决了小幽的问题后,少女才悠悠把目光转向我,偷窥乳峰的举动被抓了正着。
“看够了吗?”少女这样质问,浑身只穿一件情趣毛衣显然令她心情堪忧。
见我低头看向水杯,葉月绮站起身,弯腰靠近我耳畔,让热乎乎的吐息随着她的话语吹拂——
“エッチ(etchi)。”
紧接着她走向小幽的房间,脚掌和地板触碰,步履里带着软绵绵的肉感。我悄悄抬起头看,光洁的脊背完美无瑕,被毛衣勾勒出的臀部随着每一步微微震颤,圆润而丰腴。
“回神啦。”女孩嘲笑我,学着姐姐的声线开口,“エッチ(etchi)。”
揉揉鼻尖,悻悻收回目光。
等绮小姐从卧室出来时,和小幽一般大小的毛绒小熊遮住了她大半春光。少女抱着毛茸茸的纯白玩偶坐下,双腿伸入被炉,光洁的下巴抵在小熊脖颈处。
记得在小幽的梦里见过,是那年七五三祭典上射击游戏的奖品。据说绮小姐打下了所有玩偶,分发给孩童。
她应该给自己也留一个。
比起性感和色气,抱着玩偶的少女充满了毛茸茸的软萌气质,很想让人抱住。
只是单纯的抱住而已。
“惩罚已经完成了,重君可真是个变态。”少女如此总结。
……
……
然而,一切命运的馈赠早已标注好价码。
“大哥哥,女孩子一般是很记仇的。”小幽摊手,做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刚才穿情趣服的要求,我可是照做了。”少女抱着玩偶,神情严肃认真,“我说过,今晚不会让重君感到无趣。”
我真蠢,真的。
“……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有。”少女出乎意料地点头,“重君也可以选我珍藏的十二单衣,毕竟你又不担心嫁不出去。”
珍藏的十二单衣,不会真的是绮小姐准备的嫁衣吧……
“我刚脱下来的睡裙,或者是一套十二单衣,重君任选一个。”
“……睡裙。”木着脸回答,用颤抖的手拿起少女睡裙,浮香仍在,入手依稀有余温,丝滑的触感让我不知作何表情。
轻薄的穿黑色织物从内里掉落,悠悠然在飘。
“哦,忘了说了,丝袜也不能少。重君应该不会嫌弃我穿过吧。”少女揶揄。
迟疑片刻,还是捡起地板上哑光的黑色丝袜——比丝绸的触感更纤薄,像最致密的网。
“摸起来不错吧~天鹅绒的丝袜弹性很好,手感柔软又保暖,穿在大腿上非常舒服。”她最后献上真挚祝福,“希望重君也能喜欢上这种感觉。”
忽略绮小姐的调笑,我拿起丝袜和罗裙:“小幽,可以借用卧室换衣服吗?”
“大哥哥随意,今天你睡小幽这里都没问题。”女孩眼中满是幸灾乐祸,还比了个意义不明的拇指。
风风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这莫约就是我走向卧室时,最后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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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幽的房间依旧是梦幻的粉和纯白两种色调,地板带着原木特有的黄。淡淡芬芳飘荡在每一处,属于小幽的甜馨让我飘飘然如入云端。当我意识到这浅淡的幽香时,它们愈发馥郁。
沉沉吐纳吁吸以静心,甜美的滋味灌进肺腑、扩散,似乎融进血里,将某些存在消融。
我当然不是贪恋小幽的体香,只是想借呼吸吐纳压制住内心的躁动。毕竟手中正拿着绮小姐刚脱下的睡裙,光滑的丝帛带着余温,少女贴身的衣物让我产生了非常糟糕的妄想。
但馨香却又勾起被女孩小脚肆意蹂躏的回忆,心更乱了。
四下望去,整齐的房间里空无一人,通过窗户可以能看到星辰与异月,赤红月芒撒在桌角的白模上,宛若新衣。书架的某一层,精致的人偶安安静静悬坐边沿,缠绕着血荆棘纹样的暗色裙摆和小腿一同垂落,它撑着酒红阳伞,藏在暗影中。
收拾房间的时候好像还不在这,小幽故意摆出来吓人吗?
收回视线静听,门外的姐妹两人悠悠私语,隐隐有笑声传来,门内只有我的呼吸和心跳声。
总感觉有什么人在窥视,或许是我太心虚了吧,既然没人的话……目光落在手中的丝裙上,少女胸口的位置,我把脸埋进衣襟,深深呼吸。
体香?木香?乳香?柔顺剂的味道?又或者什么都没有?我分不出,也不想去分,气流顺着鼻腔涌入,光滑的丝绸糊在脸上,我想那是理所应当如少女一样温暖的味道,是繁花般温柔的味道,是令人依眷的歌谣。
一次呼吸,也可能过了更久,被小幽房间里暗香撩拨起的心绪平复,我才抬起头,脱下睡衣,更换属于少女的睡裙。
同样柔顺的面料,同样丝滑的触感,但睡裙和方才所穿睡衣带来的体验截然不同。想到裙装前不久还紧贴着绮小姐柔软的肌肤,我的动作就忍不住轻柔不少。
绮小姐新脱下的……睡衣。
只要想到这一点,丝裙摩擦在身上的触感就无比敏锐,热流从接触的地方生出,沿着皮肤游窜,直到寒毛都因这刺激竖起。
忍不住轻轻发抖。
好像少女的体香正顺着毛孔往身体里钻,鼻尖萦绕的甜馨也多了一重韵味。
想到坊间听闻的词汇,这算不算贴贴?间接贴贴?心虚的再看一眼房间,只有洋裙的娃娃同我对视,心下稍安。
接着是……丝袜,少女的丝袜,软绵绵的纯黑丝袜,看一眼就让我的心嘭嘭直跳。伸手去拿,纤薄的触感让我一瞬间如触及了电弧,刹那回缩。
抿抿唇,将津液咽回腹中。
自从被小幽第一次在梦里调教后,我就对女孩子的纤巧足衣生出了某种难言的慴畏。蚀骨的甜香,如山般压覆,无论如何努力都只能在足袜下蠕行。求饶、乞怜,甚至是对小幽的袜子使用敬语,那时候我属于武人的那一口气散了。
小幽不知道那口气意味着什么,我大概明白,明白又怎样呢?被扔进袜筒里时,我感到自己像是条蠕虫,陷落进猪笼草,在女孩的足香里融化。
柔软充满弹性的纯白色牢笼覆壁住武道一往无前的心,丝滑的质感成为梦魇。我逃出来了,心却还禁锢着。
也不能怪小幽,因为我凝聚的武道之心,本来就是如此稀碎的东西。
会怕女孩子丝袜的武道家,大概就我一个了吧。少女的丝足是那样尊崇完美,就像在神社时,抬脚就可以破灭我的人生,将我变成名副其实的脚奴。对我而言,少女脚下的丝袜代表比死亡更压迫的终局,那便是皈依。
暗宴之中,在少女脚下又带给我另一种感受,像是要彻底沉溺其中。温暖、柔润、蒸湿,又不那么危险,紧紧密着包裹在一起,甚至让我感觉成为了她足趾的一部分,理所应当献上信仰。
畏惧之外,满溢的幸福和愉悦感甚至压过了成为脚奴的羞耻,也填补了心灵亏空。
绮小姐,绮小姐,绮小姐。
少女刚褪下的丝袜,还沾着她的气息,偷偷闻一下,一下就好,也不会被发现。
抑制不住这个念头,伸手拿起纯黑色的天鹅绒丝袜,轻软顺滑,小幽先前说过的话在耳畔回荡:
『想像一下在玄关前,姐姐慢慢地从鞋子里抽出美足。被丝袜包裹着,热腾腾、湿润润的脚掌,漫不经心的在地板上留下浅浅的足迹,大哥哥想看吗。』
热腾腾、湿润润,像是有电流从尾椎直达直达脊梁,向上窜进脑海,我忍不住牙根打颤。逛街时去了不少地方,香肌渗出的浮汗全部被丝袜吸收,被她温暖的体温烘干,只留下少女的气息。
绮小姐气息沾满的丝袜,被足裹汗水打湿,冒着热腾腾水汽的丝袜。即使是已经烘干的现在,在蒸闷的鞋靴里浸渍过的丝袜,一定残存着暗香足韵。
维持自我的最后一根弦崩坏,我再也忍不住,捧起少女的丝袜糊在脸上,像被她踩在足底,无比虔诚。
『足底挥发的水汽和姐姐的味道弥漫,然后把它们吸进肺里,深呼吸~』
深呼吸——
薰衣草和顿加豆的香味完美交织在一起,带着些烟熏和木感的轻灵残香扑鼻。
呃,忽然想起小幽说过,绮小姐饮酒后特意洗了澡的,衣服也重新换过,还洒了香水。
非常柔和的香水味,或许还带着少女淡淡的体香。
即便如此,想到丝袜曾紧贴绮小姐的双脚,依旧能令我满足,我试图从甜馨与草木芬芳里依稀分辨哪一缕是少女的足韵。轻轻在脸上磨蹭,好滑、好香,像清风拂面,像紧贴着她的足趺,尾椎传达的颤粟攀升,我开始恍惚。
吁吸。
真叫人舒心,羞耻和不安都忘却,这样就好。
寂静无声的房间里,人偶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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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好慢!”见我从卧室出来,女孩就开始叫嚷,“小幽还以为大哥哥反悔不敢穿了呢。”
少女环抱住小熊揶揄:“很合身呢,穿裙子是不是比长裤舒服很多?”
嘴角微抽,我坐回自己的位置,两条腿不自觉并拢:“裙子下面凉飕飕的,透风……没有安全感。”
“所以才要穿丝袜呀,感觉会好很多。”
穿上丝袜的感觉反而更羞耻吧。双腿有种被包裹住的束缚感,却并不紧绷,走路时不经意就会产生磨蹭,恰到好处的舒适。光滑细腻的质感让我将被炉中的腿夹住,忍不住轻轻摩擦。
“确实保暖遮风。”
硬着头皮回答,惹姐妹二人嬉笑。小幽后仰在地板上,一边笑一边打滚,少女掩面半遮,风情自生。
“重君喜欢的话就送给你啦,蛮适合你的,可以常穿。”
没有反驳,倒不是因为喜欢,只是感觉被我穿过后,没办法再还给少女。虽然真的……蛮舒服的,衣裙上还能感觉到绮小姐的味道。
命运之骰拨动,这次被惩罚的是小幽。
“只有小幽独善其身,得想个办法拉她下水。”我小声嘀咕,却挨了女孩一个白眼。
“姐姐,大哥哥欺负小幽,他想让小孩子穿色色的衣服,似乎是五年起步?”
“重君~?”两个字被叫得悠扬婉转,少女似笑非笑。
“没有这个意思。”立即否认,绮小姐把我晾在一旁,含住吸管慢饮。
“要不然小幽可以把自己的轮椅拿出来,给大哥哥cosplay出灰篝?”女孩歪头沉思一会,说出我没听过的名字。
“算了。”我叹息,“还是真心话吧。”
“好,真心话!不过小幽有个建议要和大哥哥谈~”女孩小眼睛眨呀眨,笑容纯真。
“你说?”
“大哥哥可以问小幽有关姐姐的问题哦,小幽全部会告诉大哥哥~比如,”女孩把食指交叉,两臂撑在桌面,“姐姐的三围。”
“噗,咳咳。”绮小姐低下头不住謦咳,果汁呛到她的喉咙。我赶忙递上纸巾,她轻轻揩拭唇角,纸巾沾染唇色。
等抬起头来,她的脸颊也多了晕红。
“小幽——”
无视了少女的恐吓,小幽继续劝诱我:“这是规则允许的事情,只要是真心话就可以吧,姐姐身材超棒的哦~”
女孩甚至伸手比弄了一下,我看见少女攥紧水杯,睨然扫视我一眼。可因为那红润的面颊,少女即使再怎样冷眼也毫无威慑,只剩下羞涩与反差之美。
“很棒的提议,但是我拒绝。”
“欸————!”女孩呜咽悲鸣。
“三围是什么我都不太清楚,更做不到将抽象的数字和现实场景建立映射。”所以这东西对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呀!
“噗。”绮小姐笑出声,然后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那小幽就用‘女孩子的小秘密’作为真心话的答案吧。”女孩俏皮眨眼,笑得像只小狐狸,“姐姐的事小幽全都知道哦。”
“好!”
毫不掩饰的锋锐目光从身侧刺来,或许常人早就退避了吧。可对武者千锤百炼的精神意志而言,勉强不惧。
“嗯哼~大哥哥应该知道,姐姐最喜欢穿什么衣服吧。”
“和服?”身着和服的葉月绮,在我眼中几乎是娴静优雅地代名词。
“Bingo!”小幽点头,“和服以素雅温婉为美,几乎算最能表现瀛洲女子传统和魅力的服装了,线条要整齐流畅,衬托襟元的优美纤细。”
侧目看向绮小姐的修长脖颈,光洁白皙,又带着令人忍不住屏息的纤细,充满高洁的魅力。
小幽像是很满意我的反应,继续开口:“所以和服比较适合小幽这种较为纤细苗条的人穿。”
“贫乳?”
脱口而出的词语让女孩狠狠瞪了我一眼。
“小幽长大后身材一定超棒的!”鼓着腮,小幽还是继续说,“相对姐姐这种比较有肉的身材,穿和服很容易产生皱褶,腰带束缚下凸起的柔腴胸部会非常难看。”
她小臂交叠,比了一个大大的叉。
绮小姐的表情已经由漠然转为森冷了,若有若无瞟我一眼,我忍住心头的寒意。令人窒息的气势从少女周身扩散,求生欲让我打断了小幽的话。
“小幽,你姐姐穿和服非常合身,就像瀛洲说的大和抚子一样,我很喜欢。”
少女表情似乎缓和了些,刚伸手拿起果汁,女孩的声音又继续响起。
“哼哼,天真。”小幽勾起唇角,带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姐姐的和服可是专门改良过的,对男孩子特攻款。为了让胸部的线条看起来更优美,腰部略有下调,带枕选择了最细的半巾带。”
女孩的声音停顿了片刻,我顺着小幽的目光看去,视线自然落在了少女丰盈挺立处。
“所以呢,姐姐通常只穿配套的小纹和服,而且是最素的最淡的纹样色彩。既凸显身材绰约,又有清纯柔雅,是超有心机的打扮,又纯又欲又勾人。”
小幽的话令我不禁陷入回忆。穿和服时还只觉绮小姐丰姿绰约,换成纯色的丝质睡裙亲吻她的肌肤时,那曼妙的曲线才传递被勾勒而出,丰硕雪乳撑起的的腴润弧度可真令人心荡神摇。
“这种明显的改法也只有男孩子才看不出来吧,也兴许是大哥哥特别蠢也说不定。”女孩揶揄我一句,而后用手撑住香腮,“还有一点,和服穿着需要保证平整优雅,内衣很容易留下印痕,所以很多人都是真空呢。”
呼吸一窒,看着少女饱满的形状,心中好像有一只只蚂蚁爬挲,情不自禁开始服浮想,视线无论如何都移不开。
“重君。”心头一跳,少女蓦然响起的声音把我惊醒,清朗、干净,听不出任何情绪与悲喜的嗓音,慢条斯理将每一个字咬得很沉,“再看眼睛会被挖掉。”
闭上眼睛,想到少女与和服,想到曾在暗宴之前偷窥过的玉体香肌,以及触碰她包裹亲吻足裹与小腿的细腻暖滑。亵渎的念头生出,睫毛轻颤。
“半巾带的修改是为了便于活动,小纹和服的选择是因为喜欢。下摆也做了类似的改法,以保证紧急情况下足够灵活。”
记得之前给小幽收拾房间,似乎没有看到胸衣,只有散发着奇妙甜香的纯白丝袜和内裤。和服都是不穿内衣的吗?绮小姐的挺翘朱峰,会不会在和服前片留下点点珍珠印痕?
热气涌向面庞,连带着鼻尖发痒,无论我怎样回忆都记不起。毕竟从未做出过放肆观察少女双乳的举动,只悄悄瞟一眼,就足够令我面红耳赤了。
“只有小幽才不需要内衣,毕竟她年纪还·小·嘛,不理解长大的烦恼。你说是吧,重君。”
被炉中,一只雪足随着绮小姐的话语,轻轻沿着我大腿上滑。透过天鹅绒光滑的触感,她的体温传递,足趾游移若离若弃,隔靴搔痒难耐。
全身紧绷,体会着丝袜上带来的酥酥麻战栗感,武者充沛的感知令我本能将被炉下的画面浮想,浮想,浮想她足趾调皮打转的模样。
“还有,重君不许去想,乖乖把小幽的话全部忘掉。”
这后一句话轻柔温婉,宛若羽毛飘落心间,被暖风吹拂。少女收回裸足,我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心中却是怅然若失。我睁开眼,绮小姐美目流盼轻轻眨,唇角微扬,甚是狡黠。
朱唇拢圆,水润唇瓣轻轻撅出一点,随后少女唇齿启开,无声吐发气流——
“beng。”
刚理解少女口型的瞬间,下方的足趾灵巧若游蛇,探入裙摆的开口,从被丝袜包裹的双腿内侧摩挲而过,蓦然插入到股间。光滑的天鹅绒和少女裸足轻盈摩擦,没有产生任何阻隔,她长驱直入踩在我股间腹地。
如遭电击,下意识绷紧大腿,夹住少女玉足。她柔软的足裹贴在我的要害处,隔着内裤抵在下体,还灵巧的旋转研磨两下。
“全部忘掉,明白了吗,重·君~”
伴随着重音,纤巧秀足猝然发力踩下,突如其来的刺激将我刚提起的气力泄去三分。还算平静流淌的内息刹那间就乱了,连带着呼吸一起。
我只能更用力地夹住股间温香暖玉,也说不清是怕少女作怪,还是怕她将小脚抽离。
“小幽之前有说什么吗,我没注意?”
“唔,好像是说自己平胸,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继续游戏吧。”绮小姐冲我微笑,又瞟了一眼茫然的小幽,脚上的力度消失,莲足只平静搭在那里。
少女的体温透过内衣,从足底慢慢传递过来,软软的、暖暖的,散入缭乱内息。被她轻轻踩住的部位体温极速升高,又或者是全身都在变得燥热,不安与满足感俱存。
更令我羞耻的是,血液逐渐在那处汇聚,逐渐充盈。绮小姐只是把脚伸在下体处,什么都没做,我却已经心痒难挠了。
玲珑可爱的足趾,白皙纤细的足踝,还有足弓那抹诱人的弧度,好想趴上嗅一嗅诱人的体香。要是能再变成一次少女的丝袜就好了,如果去拜托小幽的话……危险的念头生出,随即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好想成为绮小姐的脚奴,再一次用全身心承接她的温软,将心灵深处涌现的依恋付诸现实。
然后我看向小幽,女孩什么都不知道。纯粹幽邃的眸中闪耀微光,她对我展颜而笑,温暖如天使。
负罪感。
暗宴那次姑且还算无奈,是女孩的恶作剧。假如我向小幽祈求,再一次成为依附在绮小姐脚下的罗袜,成为一名不折不扣的脚奴。或许少女不会知道,但小幽会怎样看我呢。
不屑?厌恶?鄙夷?又或者是……悲哀?
她的大哥哥其实是一个大变态?
脊骨窜出的寒凉让我清醒三分。好不容易脱离了模因的阴霾,怎么能轻易沉沦下去,绮小姐既然帮我清除污染,一定也不愿意看到那样卑微的我。
吐纳、归息,将这丝悸动压在心底,虽然尊严已经被少女踩碎过一次,至少把残余的部分拼凑,将武者的脊梁挺起。
心头平静了许多,只是依旧燥热。
一丝微妙的错乱敢生出。天真可爱的女孩、嫣然浅笑的少女,她们都都见过我微贱驯服的模样,用足趾压垮我心气傲骨,险些将我的余生都纳入脚下。
如今心照不宣地揭过那晚,真的能做到吗。破碎重拾的尊严,还是尊严吗。兴许对少女和女孩来说,更像是一种……施舍?
……即便如此,我也对葉月家提不起半分不满,甚至在渴求,渴求少女的“奖励”与“惩罚”。明明模因已经祛除,难道我真的天生就适合成为少女的脚奴?
……虽然不讨厌就是了,倒不如说心底还带着虔诚和期待。不,这不正常。
一个可怕念头生出——模因真的被清理了吗,还是说被绮小姐藏得更深?清理干净的说法,从头到尾都是少女的一面之词,我无从分辨真伪。
或许只要一个开关,一个勾勾脚趾的动作,就能顷刻将我的人格改写。
绮小姐今天的表现相较往日,太过反常了,温柔可爱到不真实,我并不认为自己的性格多讨人喜欢。
相貌身家也是。
她所求之物为何?
我明明身无长物。
怎么样都好
怎么样都好
就让我溺死其中吧。
……
“重君。”胯间的裸足沉沉压下,挤压愈发坚挺的下体,羞耻感伴随着少女的足袭,将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部挤出脑海。
“大哥哥怎么走神了,和小幽玩游戏有这么无聊吗。”女孩的声音带着不愉,嘴巴也嘟起一点,但能听出那份不愉并不是针对我,只是单纯有了些小情绪。
正欲开口,身下的刺激让我打起寒噤。绮小姐柔软的足底开始在那里上下摩擦,轻轻地、暖暖的、俏皮的,正如她勾起的唇角一样狡黠磨人。
“重君应该是伤还没好,身子虚乏,所以精神不济。毕竟重伤初愈,精气神均有亏空,过几日就好了。”
下半身刚抬起头,就被少女蛮不讲理的地踩下,无论如何坚挺都难逃垫脚的命运,柔软的足裹肆意蹂躏,令我苦不堪言。
想扭动身体后撤一丝距离,足裹的温柔摩挲瞬间变得激烈,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险些令我叫出声。灵巧的裸足在私处肆虐,逼迫无处可逃的要害,向我宣告谁才是真正的支配者。
“别想逃,重君不想被小幽发现吧。”念力传播的耳语彻底瓦解了我的抵抗,足裹的玩弄没有停,我在少女强大的攻势下艰难忍耐。
“可是大哥哥的脸色有点不对劲,好红呀。”
“酒劲涌上来了吧,我的私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喝的。不过喝不死人,醉了更好,哼哼哼。”
恍惚间听着绮小姐清清冷冷的声音,被炉里却早被她拿捏住要害,搓圆捏扁。下体没有屈服,在一次次蹂躏里坚挺耸立,然后一次次被柔软的足裹镇压。
忽然明白,为什么之前绮小姐换衣服前,说今晚不会让我感到无趣。
“你看,重君除了脸有点红,其他也没什么吧,小幽不用担心。”这么说着,少女停止了足下的旋摩,轻轻下压两下,示意我接话。
“……对,刚才在想泡泡浴的事。”从刺激中解脱,终于可以舒一口气,虽然少女柔软的足底依然贴在那里。
女孩的眼神一瞬间就变了:“へんたい(hentai)。”
“好啦,我们继续游戏。”少女轻笑着投下骰子,幸运得成为了惩罚游戏的支配者。而另一方,恰巧是我。
“嗯……虽然很好奇今天短信约重君见面的是谁,但是重君选择把我支开,应该也是不便让人知晓的事情。”绮小姐的视线向左上方飘,“我也没有其它想问的了,就抽一张真心话吧。”
“唔?”少女抽出一张卡,看着卡面挑起眉梢,“真是个好问题,重君喜欢我什么地方。”
绮小姐眼角含着媚,红唇如丹幽幽言:“是胸部?”
“嗯,不对吗?明明一直盯着我的胸部看个不停。”少女把话说得很慢,凝视着我的表情,“锁骨、后颈、臀部、大腿?难道说……是脚吗?”
她的视线好像存在某种魔力,将我所有的想法都洞明,直直注视心底。我绷紧表情,好像这样就可以把心绪藏的更深。
少女慢慢说着,唇角翘起些许,像是一切尽在掌中。听到她最后说出的部位,我心头一紧,感到一切在她眼中都无所遁形。被热血充起的下身更是忽的一颤,隔着内裤撞上少女柔软的足底。
少女一愣,随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低头把头埋进环起的双臂间,肩膀不住抖动,低笑不停。
羞愧的想死!
“都喜欢,因为是绮小姐,哪里我都喜欢。”
“小重君可真‘诚实’~”她露出纯真笑颜,“要给诚实的小家伙奖励呢。”
莲足又一次触碰轻颤的下体,从根部开始压住,软软的脚掌上滑,直到几颗足趾扣住最尖端的小蘑菇头。趾腹按压扭动,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瞬间扩散,全身短暂抽搐,脑袋陷入一片空白。
“重君想要什么奖励呢。”
酥酥麻麻的余韵回响,让我的反应陷入迟滞。下身在她脚下颤抖,足趾仍慢慢摩挲着柱体顶端,从未经历过刺激的要害在少女的玩弄下一击即溃。
如果不是小幽还在,我已经呻吟出声了。咬紧牙关,面容因为忍耐不自然扭曲,神经末梢传达的快感击穿阈值。
绮小姐仍笑着。
足裹踩踏固定住坚挺的下体,她仍旧轻轻扭动足趾,让柔软的趾腹隔着内裤在柱顶研磨。本来舒适光滑的内衣好像变得无比粗糙,包裹住坚挺上最柔嫩脆弱的部分,和足趾一同挫杀掉男性的锐气,身体在哀嚎。
唯一令我稍安的是,小幽正趴在绮小姐身前看着什么,暂时……没有注意到我的丑态。
少女的蹂躏终于停下了,因为小幽在开口。
“姐姐你骗人,怪不得小幽感觉这个问题怪怪的,就像是专门给大哥哥设计的一样。”她指着那张惩罚卡,“只是在问喜欢的人是谁吧。”
“那又怎么样呢。”少女托着腮,“重君不是说了吗,因为是我,所以哪里都喜欢。”
“他只要没有反驳,就是承认喜欢我。如果不改一下问题,被重君用爸爸妈妈师傅这种答案糊弄过去怎么办?”
“欸,虽然是这样没错,姐姐好坏!”女孩气鼓鼓地坐回去,我则在这短暂的空闲平复呼吸。
没有注意到刚才的事真是太好了。
“不过这场游戏小幽赢定了。”女孩这样说,飞行棋盘上的她离终点还差两步,只要运气不太差就是稳赢。
事实也是如此。赢得胜利的她毫无形象地趴桌子上,拨弄骰子:“明明玩得很开心,为什么小幽有种输掉的微妙感觉。”
“可能是因为你脸上的猫胡子还没擦?”蛮可爱的就是了。
“有道理,小幽去梳洗一下,等我回来就开始玩枕头大战!”
她提起精神,站起身伸直懒腰,一手手臂高举,另一只手握在前一只手肘处。如果不是裙装,是很容易会露出腰肢和肚脐的动作。即便如此,女孩光洁的腋下也展露出来,腋窝有着非常诱人的弧度,像是牛奶一样洁白的颜色,让人不觉产生舔……
——嘶。
少女的足趾动了,毫无征兆地在敏感的尖端抹过,恍如蜻蜓点水般轻柔的动作,带来的强烈快感堪堪保持在我能够忍受的极限上。
虽未发一言,但足够让我意识到现在的处境了。任由少女玩弄下体敏感地带的我,和砧板上的鱼没有两样,让我在女孩面前社死也只是动动脚趾的事情。
这样想着,却好像更兴奋了。充盈的热血下,下身又颤动两下,然而热血并不能给勇者战胜魔王的可能,再坚挺也不过在魔王脚下多亵玩一会。
好在少女并非魔王,而是如女神版仁慈。足趾的研磨换成了足底温柔的贴覆踩踏,令人忍不住将绷紧的肌肉放松。
“枕头大战就算了吧,今天喝了不少,我有点醉,重君的脸也很红。”绮小姐看向妹妹,“没必要把想做的事情一次性完成,日子还很长,留有期待更好。”
少女说的一本正经,但我感觉她只是不想让我离开被炉。正如她说的,今晚不会让我感觉到无趣。
“有道理,反正大哥哥也跑不了。”女孩点头,“那待会大家一起进行最后一项活动吧,百物语,每人都要讲一个鬼故事哦。小幽先去准备道具!”
伴随着噔噔噔的脚步声,女孩小跑进卧室,留下我和少女两人。她抱着小熊,温柔的踩踏仍在继续,舒舒服服。
另一只赤裸的脚也从裙摆的开口滑进耻处,从内裤的边缘探入,滑腻温软的肌肤轻轻拂过精囊。趾甲在这里画了个圈,在某个球体上碾过,痒痒的。
拇趾和食趾将充血的下体夹住,裸足将内裤挑开,下体完全暴露在被炉里,气流在吹拂。
夹住的下体没有了退路。少女移动另一只赤裸的小脚,用拇趾指腹将小小蘑菇头盖住,敏感处直接触碰上少女的足趾,这样轻柔的动作也足够我全身打颤。
“强迫女孩子穿不喜欢的衣服,可是会遭到报应的,希望重君接受教训。”
“我……嘶!”温柔一瞬间变成了对下体顶端的极速搓磨,我的话生生堵回喉中。少女认准了我的要害,足趾逼夹断绝了逃离的可能,她的表情像是要把我欺负到哭出来,藏在包皮下的小蘑菇头直接颤抖着挤出一滴黏腻的泪珠。
液滴被足趾均匀涂抹,滑腻感让少女的玩弄更加流畅灵动。我失声、坠落,坠向无人的深空,被海水淹没,无法呼吸。
从空茫里坠落地面,身体恢复知觉,却也被卸去全部力气,除了在少女脚下颤抖,什么都做不到。习武八年,我第一次感受到由快感支配的无力。
少女早已经停下来了足趾的动作,撑着脸笑看我几乎要融化的表情,如果不是她最后高抬贵脚,我可能就真的骨头都软掉了。
“我可没有允许你发言。下一次再打断我讲话,会让重君哭着求我停下来,记住了吗?”
“嗯。”
灵巧的足趾再次旋揉,下体漫起的颤慄感拂过所有皮肤,小蘑菇头又遭到一次惨无人道的折磨,颤抖着吐出泪珠。
“我问的是,记住了吗。”慢悠悠的女音,让我不禁冷汗涔涔。
“记住了!”
“噗,”她绷起的脸忽然笑出来,“那好,重君记住,我很喜欢你现在穿的睡裙,如果被弄脏——”
下身的小蘑菇头被趾腹轻轻点两下,驯服地微颤。或许它也意识到,负隅顽抗只会被面前的庞然大物折磨到俯首吐泄为止。
“对了,”少女露出以拳敲掌,露出恍然之色,“如果让小幽知道你在她的屋子做这种事,我只能尽力保证重君的生命安全。”
“所以待会要好好忍耐哦,说了不会让重君无聊的吧。”
……什么?!
开门声和女孩的嗓音一同响起:“小幽回来了!”
三床崭新的被褥被小幽分下,紧接着三根粗大的粉色蜡烛立在桌上。小幽兴冲冲地将棉被裹在身上,把空调调到最低,只露出一个圆滚滚的小脑袋。
蠕动~蠕动~
“咦?”
我注意到,少女双目微睁,脸上流露出些不自然的神采。她看着桌面上的蜡烛,迟疑着开口:“这些蜡烛是……”
“小幽从地……地下室拿的,那里有很多蜡烛。我们每讲一个故事就吹息一根蜡烛,听说可以召唤出鬼魅!”小幽兴致勃勃的比划,小脸上完全看不出畏缩。也对,到时候谁怕谁还不一定。
女孩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姐姐,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跟你说过少去那里吗,这蜡烛……”少女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微妙之色,似乎又看了我一眼,“没有问题,数量和时机反而刚刚好。”
绮小姐低下头,肩膀轻轻颤,话音越来越低:“毕竟对我们没什么效果,倒是……”
小幽在被子里扭动:“嘿嘿,这样讲鬼故事才有气氛,姐姐去把灯关掉吧。”
“小幽自己去,我醉了。”再抬起头时,少女用一种格外有兴致的眼神看着我,嘴角的笑容几乎流溢出来,夹住我下身的小脚,愉悦地轻摇。
“欸,小幽都准备好了,大哥哥去吧。”
呜,摇啊摇,摇啊摇,绮小姐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即使能出被炉,勃起也一定会被发现。
“我、我不想去。”
“怎么这样,大哥赶快去,小幽出击。”棉被蜗牛号向我蠕动而来,身子微微后撤,做势欲冲进我怀里。
想到被女孩扑倒,被炉里的事情一定会暴露,我脊梁骨窜出凉气。少女倒是看得饶有兴趣,饶过了脚下的小蘑菇头,没有对我使用那种近乎折磨的足技。
夹住下体的足趾用力撸动到底部,刹那的刺激让我屏息。轻柔上滑到顶端,下坠!
被炉里勃起的下体不由自主地颤动,在这种周期性的刺激下更加坚挺。可以思考,但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我像是抽去灵魂的躯壳,看着小幽越来越近。
上滑,下坠。
上滑,下坠。
间歇的快感不足麻痹理智,也不足以让我无力抵抗,少女只是在真切的提醒我被炉中的现实。我宁愿她给我个痛快,让我在无可抵御的快感里破灭,而非眼睁睁看着小幽靠近。
靠近。
“小幽。”在女孩一头扎进我怀里之前,绮小姐开口了,“我想喝可乐,帮我拿一瓶吧。”
小幽号停下,据我咫尺之遥。
“小幽没有那种不健康的饮料。”女孩矢口否认,义正言辞。
“嗯?小幽确定要姐姐去你房间里找?”绮小姐苦恼地点着唇,“到时候翻出的可能就不只一瓶可乐了。今天我喝了这么多酒,明天醒来就把你私囤垃圾食品的事情忘记了也说不定?”
“……小幽想起来了,好像还有最后一罐,一定是那些负责清扫和整理小幽房间的人落下的,真伤脑筋。”
女孩挣脱被褥走向卧室,我的危机宣告解除。
“不是最后一罐,是一瓶,我喜欢瓶装。”少女纠正妹妹的错误,“还有,回来时把灯也关上。”
“はい(hai)——”
女孩走入房间,我听见少女轻声诉说:“重君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丝袜脱掉吗?”
少女的足趾又开始摩挲,一只脚夹住中断,保证纹丝不动。另一只则用最舒缓的节奏在云顶摩挲,拇趾画着圆圈,让放大了千百倍的刺激全部转化为快感,在身体积蓄。
“因为这样最灵活,什么花样都可以玩,收拾重君一点也不是问题。”
她用恋人般温柔的口吻述说。
“重君的敏感点,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忍耐程度意外得低呢。即使只用脚,葉月家调教拷问男人的技法才用了两种,就变得不成样子了。”
她看向被炉上的蜡烛。
“如果重君的忍耐只有这点程度,今晚不只是不会无趣,会很难熬。不过请放心,在重君坏掉之前,我会停下的。”
不……看到绮小姐揶揄的表情,我才明白,危机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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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猫为什么在这里断章,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赶上七夕小尾巴~
以下是猫猫小剧场
上次说猫猫足控的家伙已经被禁言了
唔?你说澄清过了,不是造谣?
喵!猫猫当然知道不是造谣
禁言理由也不是这个
而是——
泄露猫咖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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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家猫咖:10068109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