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儿，他带着绳子、口塞、手机、电动玩具回来了。

　　 “你喜欢哪种绑法？五花、日式、直臂，哪种？”

　　 “五花吧。”

　　 “行。”

　　 小明把东西放在炕上，开始给她解拘束衣，之后解皮革手铐。绳子对折找到中间点，披到她脖子上，然后轻轻地开始在她胳膊上缠绕。

　　 “那、那个...”小琪说。“绑的紧一点儿，也不是不可接受。”

　　 “看上去紧一点儿就行吧。”小明说。“我懂，不能看上去都不紧，容易引人怀疑。”

　　 “算、算是。但...，直接绑的很紧也行，我可以接受。例如，把我的手吊的很高。”

　　 “行。”

　　 小明轻轻在她手腕上缠绕，打结。绳子穿过脖子处的绳子，右手拉着绳子，左手托在了她的手腕上。

　　 “要拉绳子了，可能会有些疼啊。”

　　 “嗯。”

　　 小明右手用力去拉，左手用力把她双手往上托。一瞬间却也没用多少力，小琪本来咬着牙等待，结果并没怎么疼还有点儿失望。

　　 “低了吧。”她说。

　　 “这高度可以了，看不太出来。”

　　 “你停一下。”

　　 小明停下。小琪轻轻挣扎几下，手垂下来，接着马上挣脱出绳圈。小琪双手摊在身侧，脸略红，对他说：“请...把我紧紧地捆绑起来，就像最初被你绑架来时的那种狠度就好。现在不是说希望了，而是请求，请你把我紧缚吧，而不是仅仅捆绑。”

　　 “这...”小明挠了挠头。“你这是为何？难、难道说...？”

　　 小琪的脸更红。

　　 “我...，我其实...我...，我其实是...那个...抖M，来着的。”

　　 “啊...”小明略有愣住，不知该说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

　　 小琪把双手背到身后，背对着他。

　　 “首先要说，尽管被紧紧绑起来会感觉难受，也会尽量挣扎以舒服一些，但我依然回味那种难受时的感觉，并且很喜欢。还有就是，呃...如果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要调教我的话，我肯定会要拒绝和挣扎的，如果被侵犯也是会不高兴。但相处了两天之后我发现，你是一个好人，是一个很有准则的人。”

　　 她的脸还在微微的红。

　　 “我...我还没有遇到自己心仪的男孩子，尽管膜被自己捅破了但还是不想随随便便被人用生殖器插入。我和小萍时不时会互相调教一下，但手法和各种方面而言都不太好，毕竟我俩都是抖M嘛，而且都是女生。”

　　 要不是想起来小欣那阵被绑成那样小明可就信了。

　　 “总、总之就是，你是目前以来我唯一能信得过，把整个人、整个身心都安心交给去调教的一个人，毕竟如果你想要侵犯我的话很多时候都已经完成了。你这个...你不是喜欢小欣嘛，所以以后也不可能再有这样一种情况了。我...，我恳求你，把我当成是小萍那样，毫不手下留情地，紧紧捆绑我、调教我吧。我和小萍互相之间都不会下手太重，因为都很担心对方。但你...呃......总之，这是我唯一的请求，请你务必答应。”

　　 小明心想，这话怎么这么像在说自己不担心人呢。

　　 小明笑着走出去，把口塞更换成马具口塞，直接塞到她嘴里，在后脑勺开始系。

　　 “现在你没有后悔的权利了。”他笑着说。

　　 “呜。”小琪微微点头。

　　 口塞绑完，小明开始解缠绕在她胳膊上的绳子，把绳子重新披在她脖子上，重新紧紧地缠绕。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啊。”

　　 “呜。”她再次点头。然而刚点上一下，双手就被紧紧拉起，搞得当即以更大音量（也大不了多少）叫了一声。

　　 手臂固定，最后收绳打结，每一步都用了很大力气，小琪时不时就会叫上一声。手绑完绑腿，折腿缚，紧紧勒来。或许是因为小琪大腿肉比小萍多，绳子绑她紧来像是陷到肉里。

　　 小明叫她“坐好”，拿起手机给她拍照，不断转换角度。掐下巴一想，小明忽想到另一视角。他绕到小琪身后，切到自拍模式，一手高举手机一手掐着她的脸，拍了张；再掐她乳头，拍了张；再下体，拍了张。

　　 又掐自己下巴思考起，又想起一个奇点子。

　　 他出去，拿了炮机回来。给小琪脖子连接大腿绳子，也绑成了撅着的一团。炮机底座顶在墙上，插入她下体，启动了，用的最慢速度。掏出手机，开始录像，小琪的一声声娇喘和挣扎的动作，全部录下来，录的时候还笑，问她喜不喜欢，并捏胸挑逗。虽然只录了不到一分钟，但录制完毕依然没有停止。掐着腰，站在炕边，笑着说：

　　 “我接下来直接去给小萍拍，你在我回来之前都要被炮机这样来回插。怎么样，够不够霸道。”

　　 娇喘中的小琪甚至被逗笑。

　　 那就好，算是没有赌错，这波先斩后奏还是合了她心意的。于是离开，去了右卧室。进去，捆成一团的小萍正横躺着，脸庞一滩口水。小明过去，先扶她起来，解开脖子和腿连接的绳子，把她摆成跪姿，开始拍照。

　　 和小琪不同，小萍即使面对拍照也十分抗拒，小明这一圈下来无论什么角度，都没拍到她的侧脸。

　　 这...真的会被照片威胁到？

　　 一圈下来，小明像对小琪那时一样，到她背后，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捏她的脸。小萍持续挣扎，头和身子乱动，始终不让他捏到一下。不过在小明威胁要打她屁股之后，她还是乖乖停着了，但眼神还在回避摄像头。脸、胸、下体，三张照片。接着拿出震动棒，录了个第一人称视角把震动棒插到她体内的视频。小萍还是那样，起初抗拒，虽然只有一些些，但还是要威胁打屁股才能乖乖就范。

　　 启动后，小明让她双腿夹紧震动棒，后缀是“不然打你屁股了”，她便乖乖照做。接着像那阵录小琪一样，有一些挑逗的动作，然后再来个远景，再来个不同视角慢慢转着。录完，小明给停下了震动棒，拔出来，掐着腰说：

　　 “我这个人是榆木脑袋，这都第二、第三天了，我才想起来可以用这种方法。那就直说了，现在照片、录像具在，你的弱点我也摸索到了，就是这个打屁股啊。我接下来把小琪带过来和你见面，你俩好好聊聊。她的照片和录像，我也录了。叫你俩聊的内容其实很简单，要不要你们保证以后不再欺负小欣，然后我绑架你俩这件事不许报警，再加上我要带着你俩到小欣家给她道歉。”

　　 “以上，是我的三个条件，你俩也可向我提一些条件。但要记住，我手中是有你俩的把柄的，就是这个照片啊。但是，提前说好，把柄对应不同情况。如果你俩还敢欺负小欣，我就要把你俩抓过来调教。这里先说，欺负指的是你俩不占理由的那种，如果小欣故意找茬，虽然她不可能这么做。如果是她故意找茬然后你俩反击，这我酌情分析反击程度。啊，总之就是，你俩的照片和录像是我应对你俩报警用的。若是你俩敢报警，我可就要把这些发出去，跟你俩同归于尽。知道了吗？”

　　 “唔。”她微微点头。

　　 “给小欣道歉这点，是可以商量的。我知道你俩也是要面子的，所以让你俩先互相商量一下，确定结果之后再和我说，然后我斟酌情况。”

　　 说完，小明走了出去。

　　 到左卧室，停下了炮机，给拔出来，那块炕上已有一摊白色液体。小明用抹布把它擦掉，给小琪解开脚上的绳子，套上项圈，拉她出去，到了右卧室。小萍和小琪一见，眼神便对上了，若不是绳子捆着，看这样她俩要抱在一块。

　　 小明拉椅子过来，让小琪坐下，然后把她双腿简单绑在两边凳腿，将此前和小萍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个大概。之后，便解小琪的口塞。解下，没等小琪缓过来，小明就一句“等会儿，先别说”提前打住，接着边去解小萍的口塞边说：“我虽然是叫你俩谈论这个，但我知道你俩几天没见想谈论的肯定不止这些。我一会儿去客厅坐着，不偷听你俩对话，我在沙发坐。啊，沙发舒服。你俩呢，想聊什么就聊什么，什么时候全聊够了，再叫我。”

　　 解开小萍的口塞，便走了。

　　 小明走后，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声。

　　 过了一会儿，小萍先开口了，问她：“小琪，你...这两天还好吗？”

　　 “挺好的。”小琪说。“你呢？”

　　 “我...”小萍略微回忆到被吊起来插和被打屁股的片段，还是笑了，说：“我也挺好的。”

　　 小萍一笑，小琪也笑了，两人便对着只是哈哈地笑。

　　 此时，小明在沙发上玩手机，说不偷听就不偷听，但偷听一定会被刚才那段搞得蚌埠住笑。

　　 “疼吗？”小琪问她。

　　 “疼死我了。”小萍说。“你呢？”

　　 “也是。”

　　 “小明这该死的家伙，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小萍愤愤道。

　　 小琪笑了，又问：“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难道说他对你...”

　　 “也没。”

　　 小萍松了口气，“啊，没、没呀...，那就好，没就好，不然我肯定饶不了他！”

　　 小琪又笑了，接着说：“听说你被吊在空中用那个炮机插，还被打屁股了。”

　　 “呃...”小萍略有脸红。“你、你怎么知道的？”

　　 “小明都和我说了。呐，感觉怎么样？”

　　 “唉，别提了。”小萍叹了口气。“他那手劲儿大的，我还以为自己会被打屁股打死。”

　　 “我是说感觉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疼死了呗，我屁股现在还疼呢。”

　　 “我是问你开心吗？喜欢吗？”

　　 “哈？”小萍听得一愣。

　　 “被那样狠狠调教，有没有感觉很愉快？”小琪继续问。

　　 “怎、怎么可能啊。”小萍红着脸说。“要、要不是那家伙拍了我俩的照片威胁我，我...我出去之后第一时间报警，报警把他抓进去无期徒刑。”

　　 罪不至此。

　　 “真的不喜欢吗？”小琪又问。

　　 “怎么可能喜欢！你...你不会是...”

　　 “我很喜欢啊。”小琪笑着说。这一下，弄得小萍愣上加愣。

　　 小琪继续说：

　　 “我们俩不是经常这么玩吗。”

　　 “我们俩是我们俩，可是他...”

　　 “他也不是什么坏人，这几天别说拿他那个东西插入我俩了，根本都没在我俩面前露出来好不好？”

　　 “那家伙背后指不定撸了多少次...。”

　　 “哎呀，小萍！”小琪说。“你这样，你听我的。他不是说了，我俩可以给他谈条件吗？那真好，我有一个条件。”

　　 ······

　　 ······

　　 小明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但他想不起来这里是哪。

　　 他的面前忽然出现了小欣。

　　 “小欣？！”小明也不知道为什么，小跑着向小欣跑过去了。

　　 “小明！人呢？”一声从他背后传来。小明回头，什么都没看见。把头回过来，却发现小欣不见了。

　　 忽然，小明惊醒，睁开了眼睛。拍了下脑袋，四周去看。妈哟，自己这不是在瓦房客厅吗？靠，刚才做梦梦到小欣了居然。话说这...怎么就睡着了，这俩人聊多长时间了？

　　 打开手机这么一看，我的天，这俩人聊的天都要黑了。

　　 “小明，不在么？”右卧室传出声音。

　　 “啊，在在在。”小明从沙发上爬起来，晃晃悠悠跑进右卧室，便问：“想通了？啊，不是。聊完了？”

　　 “嗯。”小琪扭着头微点。小萍在炕上跪着，略低着头，脸红扑扑的，眼神尽力回避小明。

　　 小明挠了挠头。

　　 “这么说，我提的三点要求，你们都同意了？”

　　 “嗯。”小琪点头，小萍还在低头。

　　 “那么，古尔丹，代价是什么？”小明随口玩了个梗。

　　 “代价就是，我俩指定一件事，接下来只要是这件事，我俩要求你的时候，你不许拒绝。如果实在没空，抽时间也要办。”

　　 “嗯？”小明一脸懵逼，合着这俩人还真就得寸进尺搞了个条件出来。

　　 “行吧。”小明说。“说说你的条件。”

　　 “调教我们俩。”

　　 “啥玩意？”

　　 “调教，我们俩。”

　　 “等会儿，具体点儿。”

　　 小琪叹了口气。

　　 “就是说，我们俩以后如果要求你调教我俩，你就必须要找时间调教。至于地点，可以再商量。”

　　 “你、你等会儿，我、我有点儿蒙，啥来着？”

　　 “啊这...”小琪略有蚌埠住了。

　　 小明站着思考了许久，问道：

　　 “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你俩被我调教的，感觉还行。然后就是，今后也想时不时被这么调教一下。但是怕我拒绝，所以提出了这个条件，对不对？”

　　 “你这理解能力不是可以的嘛。”小琪吐槽道。

　　 “那行，我也有一个条件，这是条件的条件的条件。就是，这件事情，不许影响我和小欣...我...就...呃...就是，不能影响我和小欣之间的这个...情感，感情。也就是首要的是，如果那天我和小欣有约，哪怕只是一起逛街，你们这边恕我不能奉陪。”

　　 “可以。”

　　 “以及就是，如果小欣知道我背地里还调教你俩，干这种事，那她心目中的我就不是那么完美了，可能就是一个渣男。所以这件事不能让小欣知道。”

　　 “我们会保密的。”

　　 “以及我永远不会和你们有那种肉体上的接触。”

　　 “谁稀罕啊！”小萍突然叫道。

　　 “你这...”小明缓缓走向她。“我在给你屁股两下？”

　　 “别，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小萍连忙求饶。小明站在炕边笑，小琪也跟着笑。

　　 “那行。”小明说。“我们明天就去，你俩给小欣道歉。然后因为这个，小欣他们村其实就在我们村北面，你俩现在回城里明天恐怕还是舟车劳顿，就辛苦你俩今晚在这儿住。”

　　 “也行。”小萍说。“那你赶紧给我解开，我要撒尿。还有，我衣服呢？”

　　 “你俩衣服当然在你俩家里呀。”小明说。“我绑架你俩的时候，在你俩家里就给你俩脱光了。”

　　 “你去取衣服，要快。”小萍说。

　　 “行，我知道我知道。”看了眼手机。“我现在去，还能赶上末班车回来。你俩把钥匙给我，我现在过去。”

　　 “钥匙？”两人一并愣住。

　　 “对呀，钥匙，没钥匙我怎么进你俩家门呀？”

　　 “可是我俩都脱光了，哪来的钥匙？”小琪说道。

　　 “就是。”小萍说。“你这家伙扒光我俩衣服给我俩抬出来，也不知道保存一下钥匙？”

　　 小明愣在原地。许久，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大喊道：“愚者千虑，尚有一得。智者千算，尚有一失啊！”

　　 他算到了一切，却输在了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上。

　　 ······

　　 夜幕降临，小明家，平房，卧室。在炕边支起一张桌子，小萍和小琪穿着宽大的背心坐在炕上，这只是临时的穿着。桌上，摆有一锅饭和四个菜，都是素菜。小明在她俩对面，搬个凳子坐着。三人一起吃着饭。

　　 “真没想到你居然在这里常住，还以为瓦房那边才是你常住的呢。”小琪说。“这屋子这么小，怎么不搬到瓦房去住呢？”

　　 “冬天你就不这么想了。”小明说。“这农村不同城市，屋子热不热，是要自己烧的。这平房屋子小，暖和起来快。我也就只要厨房和卧室暖和，客厅和那些杂物间，凉着就好。”

　　 “哦...。”

　　 小明继续说：“其实瓦房那边，家里建的时候，那间右卧室其实是规划给我当卧室的。但房屋建成没多久，我父母都到外地打工了，把我和爷爷奶奶留在这里，我就一直跟爷爷奶奶在平房住。瓦房那边，父母过年回来，偶尔也就住一段时间，但我爷我奶平常都会好好打扫那里。瓦房干净的像住人的样子，包括我一直住在平房，不过是继承了我爷爷奶奶生前喜欢干的事情罢了。”

　　 “有地方可以洗澡吗？”小萍问。“我已经两天晚上没洗澡了，如果算上今天就是三天了，再不洗澡身上会发臭的。”

　　 “我一般都是晚上的时候在外面擦身上，端一盆水和洗漱用品到外面，那么洗。”

　　 “裸着呀？！”小萍红了脸。

　　 “院子里，而且天那么黑。”

　　 “我不要。”小萍双手捂住胸口，然而明明前两天都是裸着的。

　　 “你俩要是搁卧室整也行，但后续你俩得自己打扫。”小明说。“以及事先声明一点，我这里可没有什么女性洗漱用品。”

　　 “男性的也行。”

　　 小明笑了。

　　 “别人我不敢妄下定论，但我是个很随便的男人，洗漱用品就洗发水和香皂两样。”

　　 “没有沐浴露？！”

　　 “我要那玩意干啥？”

　　 “那你拿什么洗身体？”

　　 “香皂。”

　　 “拿什么洗脸？”

　　 “香皂。”

　　 “你干脆拿香皂洗头得了。”

　　 “我要是光头我指定拿香皂就凑合凑合了。”

　　 “呃...”小萍好似有万千句要说，又好似一句也说不出来。

　　 “唔...”小琪说。“想被绑起来洗澡。”

　　 “我不想！”小萍又捂住了胸口。“一想着要被那家伙把全身都摸遍，简、简直...”

　　 “我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小明忙说。

　　 “你来照顾我咯，帮我洗。”小琪靠在小萍肩上。

　　 “我更不想。”小萍双手撑起她的头。“不管从哪个方面想，我都成伺候人的了吧。”

　　 “那...”小琪向小明看过去。

　　 “如果绑的复杂，澡没法洗。如果绑的简单，估计没什么感觉。再说了，洗澡就是件让人放松的事，你这样是何必呢？”

　　 “也罢。”小琪重执其碗筷。“没有淋浴、没有浴缸，只能用湿毛巾，想想也没什么意思。那不妨这样吧，改天请你到我俩家中，把我俩浑身紧紧的捆绑起来，然后为我俩淋浴之类的。”

　　 “我暂时还没同意。”小萍暗搓搓地说。

　　 “确实有待商榷。”小明也如此说道。

　　 “路费我来掏也不是不可以，晚饭也可以在我俩家吃的。”

　　 “啊痛快，我就喜欢你就脾气。”小明立马轻拍桌子说道，只搞得小萍一阵“诶诶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