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凌辱 红颜血-媚凤(浪女受大刑,天道好轮回)

第3章 红颜血-媚凤(浪女受大刑,天道好轮回)第三章

  一顿鸳鸯屁股巴掌抽完,已经过了两炷香的功夫。县里那些爷们妇人,跟着这光屁股的小淫妇一路来看知县老爷审这风流案子,眼见这骚浪的美少妇还没升堂问案,就因为知县老爷一句「藐视公堂」,最多掌臀二十的小错活生生挨了二百下巴掌狠揍,把个肥屁股抽的如同火烧还当众失禁,恨这女人风流,嫉妒这女人好看的一个个感觉稍微解了口气。陈木匠也站在一旁,看着这刚被自己休掉的婆娘在官家巴掌的教训下,臀浪滚滚,痛不可当,回想起往日这女人在自己面前嚣张跋扈的可恨模样,心里没有一点怜惜,恨不得这小淫娃再挨上一顿才好。

   屁股上的巴掌停了,王氏身子养的好,气儿很快就缓过来了。可挨完这一顿重重的屁股巴掌,想到后面不知道还有多少罪要受,只能跪趴在刑架上继续啼哭,大白腿跪在自己的尿儿里好不狼狈。这小淫娃从小娇惯,即使做错了事也不会怪在自己身上,都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撅着个火红肿胀的肥臀趴在那,心里还在骂着陈木匠忘恩负义,骂着奸夫拖累自己,更骂着打她屁股的张头儿两人,「奴家明明都讨好这俩臭男人了,撅着屁股乖乖挨揍,还把人打成这样,真不是东西……对,那知县老头也不是个好东西……」这话只能在心里念叨,嘴上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害怕又是一顿光屁股狠揍,给自己还又疼又胀的肥臀雪上加霜。

   李三离得近,看着小淫妇跪在尿儿里,闻着女人那浪媚的体香混着尿儿的骚味,忍不住开口:「大老爷,这刑架给这小淫妇弄得一塌糊涂,着实可恨,要不要拿水来冲一下?」知县老头儿目光一转,看向张头儿。张头儿跟了老爷子十年有余,哪能不明白有些话老爷子不方便说,那就让自己开口。「这淫娃骚浪的紧,让她跪在自己的骚尿儿里受审再好不过,待会说不定还得上刑呢,等审完再说。」

   这话确实不该让斯文体面的老爷子说出口,虽然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这小淫娃就得作践,不由得赞许的看了张头儿一眼,果然是自己亲手带出来的心腹。老爷子清清嗓子,给这小淫妇一个下马威也给了,眼看天色也晚了,立刻重重一拍惊堂木,喝道:「升堂!」

   三十个壮硕的杂役立刻整整齐齐分成两列,把手中的水火棍往地上敲得山响,嘴里大喊:「威武!」这还是几年来县衙审案次出现衙役齐全老爷坐堂的盛况,主要就为了惩治这该死的小淫妇,从这来看,这王氏也是幸运的紧呢。这三十个人一齐喝的堂威何等响亮,这小淫妇这几年一直风流为主业,哪有什么见识,方还在心里骂着这些个臭男人,听到这霸气十足的堂威,心里一抖,吓得红肿的屁股蛋子直发抖,以为又要开始打屁股了,差点就要喊「求大老爷开恩呐」,左右一看,才知道大老爷正式升堂,再一想这刚才原来还没升堂,就把自己那嫩屁股蛋子一顿巴掌打的肿的老高,心里更是骂声不绝,浑没想到今晚等着她的还要多少罪受。

   大老爷正式升堂问案,先环视堂下诸人,见陈木匠站在王氏屁股后面,一脸快意的看着王氏那被刚被抽的火红的大屁股。这是原告受害者,得先问他。大老爷当年的小妾也是偷情,跟这陈木匠颇有同病相怜的感觉,当下和颜悦色的问陈木匠:「陈木匠,本案你问原告,有何冤屈,尽管跟本官到来,本老爷替你做主。」

   陈木匠自从知道王氏红杏爱出墙的本性,就有一口恶气憋在胸口,听这大老爷话里明明就是要为自己做主严惩这淫妇,心里登时放出了那一口恶气,大声高喊:

   「大老爷明鉴啊,草民两年前因为母亲重病入赘王家,这两年感激老岳丈仁义为我母送终,从来安分守几,关心妻子,孝敬老人,自问为人子为人夫无愧于人,可王氏这淫妇风流浪荡,不守妇道,瞒着草民到处勾三搭四,勾引了县里不知道多少男人,草民要不是今天发现,还不知道要被欺骗到什么时候。

   但为男儿,此等大辱,岂能忍受!万望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啊!」旁边王氏从来以为陈木匠木讷不会说话,没想到这会儿他因为胸中怒气,竟把这番问罪的话说的一清二楚。

   王氏一向在陈木匠面前跋扈惯了,打从心里面看不起自己这个入赘的相公,哪还能忍,想要开口反驳,但自己知道陈木匠说的是实情,一时无从辩解。倒是听见后面人群听了这番话,一个个给陈木匠鼓掌叫好,还有几个正义感强烈的爷们大喊:

   「说的好!这种淫妇,还忍什么忍,大老爷给我们做主打烂这贱货的骚屁股!」

   「对,光我知道的这淫娃就有四个姘头,这等不守妇道的贼女人,就该尝尝官法的厉害……」

   王氏虽然从不认为自己有错,但是眼见群情愤怒,倒也聪明了一回,没开口反驳,要不她那肥屁股说不定马上就被当堂正法,打的屁股开花再审。大老爷虽然对惩治这淫妇心里已有定计,但是官家流程不可废,一切供词都得记录在案,随意判案以后查起来也是麻烦。而且今天好不容易开堂人员齐整,必须好好让这小淫娃受一番活罪。

   大老爷听完陈木匠的指控,转向跪趴在那的王氏,和颜悦色登时变作数九寒风,阴沉着脸问道:「王氏,你还有何话说?」王氏心知今天被捉奸在床,这通奸淫罪是躲不过了。通奸虽然算大罪,但判刑可大可小,如果自己死咬着只被今天这奸夫诱惑才妇德有失,没跟别的男人勾搭,最多就是打一顿光屁股板子。虽然那毛竹大板痛责光屁股难熬,但总好过招出自己那数不清的情人姘头,那时就不光是通奸了,还得加上淫邪放浪的大罪,两罪并罚,虽然不是死罪,但等着自己的活罪不知道有多少,最后还得官卖为娼。王氏骚浪,但真让她去当个娼妓任男人玩弄,想想也不可能。

   王氏做出一副柔弱小女人模样,两眼含着一泡泪花(其实是刚才被打屁股疼出来的),故意用上自己最柔媚的声音(一般床上才用的),还别说真是婉转勾魂,低声细语道:「奴奴知道今天错了,大老爷明鉴啊,奴奴其实一直严守妇道,虽然抛头露面,也是为了管理家中产业,这风流之名怕也是以讹传讹而来。奴奴这一次受这奸人诱惑,一时糊涂,做下了这等错事我心中懊悔万分,只求大老爷开恩啊,奴奴愿意受那板责裸臀之苦,以表悔过和对夫君的歉意,从今以后,一定相夫教子,再无二心。」这番话也算是王氏急中生智,死扣住只今天一时糊涂,也不否认通奸大罪,但一口咬定从没有过别的姘头。看着大老爷皱了眉头思考,王氏心里暗自得意:「这群臭男人,还不跟我那些姘头一样,我软语求上一求,骗上一骗,也不就胡混过去了,就不知道那毛竹大板笞屁股有多疼,得提前找点门路,也好打的轻点。」好嘛,这就思考上行贿衙役,让自己那肥屁股少受点苦头。

   大老爷听了之前几个衙役的汇报,其实心里早亮堂堂的,这一番皱眉,只不过没想到王氏竟然还敢妄图狡辩脱罪。这其实恰中大老爷下怀,大老爷今晚想在这公堂之上先好好作践一番这大屁股淫娃,如果王氏直接招供,这就没戏唱了得直接判刑。现在王氏抵赖,大老爷表面上皱眉,其实心里是在思考怎么把这机会最大化,刚才那顿屁股巴掌虽然打的小淫娃痛到失禁,可才算是开胃小菜,接下来得让这小淫娃今晚就在这公堂上感受一下官法痛不欲生的滋味。大老爷毕竟曾当过四品大员,王氏这风流小娘皮哪斗得过他,念头一转,看到那黑脸奸夫还木呆呆的站在那,心中立刻有了主意。大老爷把脸一沉,转向了那黑脸奸夫,喝道:「你叫何名?你可听清楚了王氏所说的话?诱惑他人妻子,该当何罪?」黑脸奸夫吓呆了,一个翻身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大呼道:「大人冤枉啊,小人从小无父无母,就在市井里混,因为黑壮,朋友给了绰号叫黑塔。小人今年才十七岁啊,如何能干出这勾引别人妻子的事情?」后面群众一阵惊呼,这黑脸奸夫又高又壮,一张黑脸十分沧桑,没想到竟然才十七岁还未成年,这王氏小淫娃口味也忒重了吧。

   大老爷脸又是一沉:「你说没勾引王氏,那为何被人相公捉奸在床?干出这等丑事?」黑塔刚才看着王氏那刚刚才跟自己云雨的大肥屁股就因为一句话就给打的肿大了一圈,叫的更是凄惨,心下害怕遭罪,当即一五一十的招供:「小人冤枉啊,小人也就前天才认识这王氏夫人。小人在县西边的河岸给人抗河沙补充生计,那天中午小人热得慌,就跳下河洗澡。这王氏的马车正巧路过,看到小人洗澡。然后王氏夫人就从车上下来,盯着小人下体猛瞧,还不时抿着嘴儿笑。小人以为得罪了夫人,刚想赔罪,没想到王氏夫人拿出一张五十两银票问小人想不想要。小人当然想啦,王氏夫人就叫小人今天下午到王家大宅后院见她领银票。」黑塔吞了口口水,大概是想到了那张银票,接着说:「小人来到后院,夫人也没提银票的事情。只叫小人随她回房间。进了房夫人竟然就脱了衣物,勾引于我。

   小人看这夫人着实美艳,哪能忍得住,就发生了这丑事,然后就给带到了这里,小人实在冤枉啊。」王氏在旁边一听这说词,顿时急了。自己刚才绞尽脑汁才死

   咬住被人勾引有失妇德,黑塔这番话要是给查实,自己还得落个诬陷他人以求脱罪的罪名,又是一条大罪,加上背夫通奸和淫邪放浪之罪,到时候三罪并罚,不说铁定官卖为娼,自己这又大又白的肥屁股不知道得被官家刑罚笞烂多少次。王氏情急之下,脱口骂道:「胡说!一派胡言!本夫人一向贤良,要不是受你勾引,哪会做出这等丑事?也不看看你那丑样子,本夫人会勾引你?」嘿,正想着怎么给这小淫妇加刑,这小婊子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大老爷当即脸上阴云密布,狠狠一拍惊堂木,转向王氏喝道:「大胆!放肆!本府审案,你这个犯妇竟敢肆意插嘴,打断审案,还口出恶言侮辱人证,咆哮公堂,该当何罪!」

   李三身为捕快头子,熟悉刑罚,当即应声:「禀大人,咆哮公堂跟藐视公堂同罪,该打四十鸳鸯屁股巴掌,但打断审案,罪加一等,该判宽牛皮带笞屁股四十,恶言侮辱人证,加罚掌嘴三十,三罪并罚,应当从重从严,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李三刚才没跟上大老爷节奏,这次赶紧要表现一下,明白大人要作践小淫妇的心思,其实这些都算小罪,按照刑法应该只掌臀四十,掌嘴十下,李三心里也恨这淫妇作为,硬生生把掌臀变成官家牛皮带抽屁股,掌嘴数目翻了三倍,这下这小淫妇可是有罪受了。这就地正法,就是说当即先停止审案,请这小淫娃吃一顿大嘴巴加上一顿官家牛皮带炒肥屁股,到时候带着打肿的脸蛋和肿痛了起码两倍的肥屁股再接着审。

   这从重从严好理解,但是李三这么明说,就让行刑的衙役也明白了大人的意思,只要不影响后面的逼供审讯,怎么重怎么疼就怎么打,如果说刚才那顿屁股巴掌是开胃小菜,这顿打嘴巴和皮带抽屁股就是配菜,让这骚浪的小娘们一步步好好尝尝当淫妇挨官刑的滋味。

   大老爷心里顺遂,脸上倒是波澜不惊,一挥手:「就这么判,来人啦,把这犯妇给本官立即就地正法,天也不早了,这掌嘴和笞屁股就一起打吧,让这犯妇受受教训,就接着审案。」李三一愣,这天色也不晚啊,以前也没有过掌嘴笞屁股一起罚的案子啊。李三一转头看见王氏下体和头发根绑得笔直的那根牛筋绳和鱼钩,恍然大悟,对着大老爷一拱手:「大老爷英明」。

   王氏大惊失色,大老爷进了县衙以来,先是堂都没升,自己那肥屁股就挨了张班头他们整整两百下狠的出奇的屁股巴掌,这升了堂,大老爷还没审问几句呢,自己就不光要被掌嘴,那巴掌的余痛还在徘徊不去的肿屁股又要挨这四十记官家牛皮带痛笞,还要「就地正法,从重从严」。王氏哪里知道大老爷心里要好好折腾她的打算,还想着自己今儿真是点背,先是大堂之上发骚给老爷逮了打了一顿屁股巴掌,现在一急之下插嘴又要挨罚,心里自然对着这知县老爷一顿骂,但是又听到大老爷吩咐掌嘴笞屁股一起打,那自己就能少受些功夫的罪,又有一点感激,这小淫妇还没想到大老爷的用心呢,待会痛起来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还这么想。毕竟确实是自己插嘴理亏,又害怕辩解又会被这大老爷加罚。这小淫妇念头一转,虽然马上就又要苦挨肉刑,竟然开口对着知县大老爷温温柔柔的来了一句:「犯妇奴奴知错,谢谢知县老爷赏打。」大老爷和李三一阵诧异,互看一眼,眼色交流一下,也就明白了这小淫娃还想着软言软语哄骗自己,装成个弱女子博同情,好借机脱罪逃罚。大老爷虽然痛恨这淫娃,这次倒是一乐,这小骚狐狸还想哄我们这帮老油条,这样也好,越是这样今儿等着这小淫妇的活罪就越多。

   那边张班头已经带着几个擅长牛皮带笞屁股和打女人嘴巴的衙役,从刚才后衙带回来的那批专门惩治淫妇的刑具里挑出了趁手的家伙。这掌嘴和皮带笞屁股,听着简单,确是很需要技巧的,力气大反而没用。这是公堂审案,不是公开处刑,不说还得给这妄想脱罪的小淫娃留着点屁股待会逼供还得狠笞,这小贱货的肥嫩臀儿铁定过几日要挨那惩淫极刑的大苦头,这会审案就给打的皮开肉绽屁股开花,到时候一时半会屁股好不了,耽误了时辰就不美了。而且讲这打屁股的境界,这些个衙役锻炼了十多年,早总结了一套专治淫妇的手段。淫妇一般都屁股又大又肥,屁股开花倒是简单的很,但不仅耽误事,而且就疼的程度来说,远不及那笞到每寸屁股软肉都肿到极点,而又表皮完好的手段。十年前,跟着这大老爷审的个三十多岁的淫妇案子,逼供的时候那淫妇给两个老资历的衙役放开手段,痛笞了一百二十审讯用的水火棍,结果那淫妇屁股表皮完好无损,但肿了有两个大,全是一道道肿的老高的紫红的棍痕,当众就疼得哭天喊地,屎尿齐流。张班头看了看刚才拿来的那些个玩意,暗想,今儿大伙儿全体到场,能人多,待会放开手段,一定让这小淫妇尝尝之前还没人消受过的销魂滋味。想着,就冲待会掌刑皮带笞屁股的齐家兄弟暗暗做了个手势。

   且说这掌嘴,衙门里一般使用小牛皮掌子或者薄竹片,但前者容易打的太肿,后者容易把脸蛋儿打破,这小淫娃人品不好,人倒是生的花容月貌,一张美脸儿狐媚无比。到时候打的肿了破了,之后逼供痛笞的时候,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就不美观了。这掌嘴的衙役手上拿的刑具大伙儿一看,这不就是女人的绣鞋底嘛。这绣鞋底是用千层布做的,看着柔软,但绝不好受,打在肉上疼如火烧,但是只会把皮肉打红,不会打肿,可不正是掌嘴的利器。这笞屁股用的牛皮带学问就更大了,牛皮带抽女人那嫩屁股肉,只会打的皮肉疼,抽的再多再狠,打的再快,也不会让皮肉麻木,只会随着笞打疼上加疼,正是衙役们十来年来对女人光屁股用刑经验的精华,这小淫妇那又肥又大又嫩的肉屁股绝受不了这四十笞臀皮带的剧痛。而且这淫妇专用的牛皮带,加厚了一倍,要抽在肉屁股蛋子上的那面皮子打磨的光滑,而且经常用牛油保养,保证用刑时尽可全力笞打,打的再多也不会屁股开花。

   王氏趴在那儿,就看见四个壮实的衙役走到自己身边,其中三个拿着刑具,两个长得颇为相像的汉子手上是一根宽皮带,看来这两人是用皮带抽自己屁股的。

   另外一个手上拿着一个看着软软的绣鞋底,王氏一愣,看来这绣鞋底是掌自己嘴巴子的,不由得心里松了一口气。这第四个衙役倒是奇怪,就站在自己屁股后面盯着,手上也没拿家伙,莫非是来监督的?王氏不懂,后面的观众懂啊,「原来是齐家兄弟一起上阵笞这小婊子啊,难得啊,这齐家兄弟好久没出手呢……」

   「兄台,咋说?」

   「这齐家兄弟抽屁股皮带可是狠啊,而且两人亲兄弟,配合默契,打的看着没伤,但能疼死人啊,之前有个婆娘犯事挨了他们四十皮带,之后看见他们就躲啊……」

   「兄台,那个站在后面的是做啥的?」

   「哦,那是唱数的,小声点,这小婊子招人恨,这官家牛皮带笞屁股可是重罚啊,平常妇人偷窃也不过四十皮带……」

   王氏哪知道这些,兀自趴在那撅着个火红的肥屁股等着挨揍,但心里也有点数,掌嘴不说了(还不知道绣鞋底的疼),这皮带笞屁股大概会比巴掌要痛,小细腰绷紧,屁股里塞着鱼钩就没法绷了,咬着牙做好了熬刑的准备,待会还要骗大老爷脱罪呢。

   只见掌嘴的衙役走到王氏面前,把绣鞋底搁在她左边脸蛋上,也不看她,就等号令一下,狠抽这小淫娃的骚脸蛋儿。王氏吃了张头儿的亏,这次不敢再诱惑了,害怕到时候打的更重,抿着樱桃样的小嘴等着挨嘴巴。接着撅着的肥屁股上一凉,两根牛皮带也搁在了肥屁股蛋子上,两根皮带很长,横跨两瓣肥臀,一根按在跟小腰相连的那块屁股肉上,一根按在了跟白腿儿连着的屁股肉上。

   原来这齐家兄弟看着小骚货的红屁股臀峰处最红最肿,上下两侧只是火红得好好治治,送她个满屁股的疼。这两根牛皮带也是根据小淫娃的肥屁股尺寸精心选的,看着宽,但放上去只各盖了屁股四分之一,正好把刚才巴掌打的最狠的臀峰空出来。

   见三个行刑的伙计准备好了,那唱数的衙役高声宣布:「犯妇王氏咆哮公堂,打断审案,更出恶言侮辱人证,三罪并罚,判宽牛皮带笞臀四十,掌嘴三十,就地正法,当堂从重责打,行刑!」

   王氏看这情形比刚才打屁股巴掌要严肃的多,心里咯噔一下,还没等细想,就感觉左边脸蛋儿火烧样的一下大疼,随后肥屁股上传来两记火辣辣的剧痛,绣鞋底抽左脸蛋,后面肥臀上的两根皮带竟然同时下了死力一样的抽落,三声清脆的皮肉笞打声不分先后混在一起,响亮的整个公堂都有回声。小淫妇想熬刑,但这下的就痛的有点超过她的预计,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求轻点啊!」哪有人理她,后面报数的喊:「一!」其实这笞臀皮带从来没有这两边一齐狠抽算一下的打法,因为皮带长一下就能打过两瓣肥臀,判四十记皮带笞臀都是一皮带一下。为了让着小淫娃吃足苦头,刚才赵头儿给齐家兄弟俩打的手势就是让他俩这么加倍痛笞。齐家兄弟俩选了这正好四分之一屁股的皮带正是为了方便左右开弓,一笞两痕,明面上四十皮带实际要挨八十。都说上面一句话,下面加倍办,这小淫妇其实只不过插了句嘴,原来不过掌嘴十下掌臀四十的小小教训先给李三改成掌嘴三十加皮带笞臀的重罚,再给赵班头齐家兄弟暗里实际追加了一倍的笞责,也算她倒霉了。

   下疼还没过去,只见身后的齐家兄弟一起把皮带挥过脑后,膀子一用劲,「呼」的两声慑人的破风声之后是「啪」的一声爆响,只见两根皮带同时抽到这淫娃的肥屁股上,两瓣屁股蛋挨打的四块软肉随皮带陷下足有一寸,证明皮带实辣辣地抽到了屁股软肉里,皮带扬起时,软肉随着皮带弹起,顿时,肥屁股上的那火红的软肉整个乱颤起来。前面掌嘴的也是配合默契,绣鞋底一挥,就在淫妇那还带着吃痛委屈表情的右脸蛋上就是一记大嘴巴。王氏还没从下三痛齐发中缓过来,第二下的剧痛就扑过来了。她只觉得肉屁股上两下皮带狠抽的部位竟然一丝不差,这次疼痛大幅加剧,不再是光火辣辣的疼,还像有无数根针扎在屁股蛋上。再加上没想到绣鞋底抽嘴巴也让脸蛋疼的火烧火燎的,哪还忍得住,被打着嘴巴呢,嘴里只能喊上一句:「疼煞奴奴了!」已经被打红的美脸儿猛的往左边一扭,还颤着的肥屁股条件反射般往后狠撅,这下可惨了,拴着鱼钩的牛筋绳这次两头被同时大力拉扯,牛筋绳结实弹性极强,猛地一缩,后面站的近的人就看见鱼钩猛地往上一提,小淫妇那一直亮相着的花穴和菊门被往上扯的张大了一倍。这一下狠戳加上拉扯的剧痛能跟屁股上那皮带针扎般的剧痛媲美,小淫妇的肥屁股只能被鱼钩提着往上狠撅,这时正听见后面唱数的衙门报了「二」,肥屁股上两根要人命的皮带等都没等又一下同时狠笞在这淫娃正被勾着向上撅动的屁股上,还是抽在同一位置,丝毫不差,如千万根钢针刺着淫娃肥软的屁股肉,前面掌嘴的看着淫妇疼的龇牙咧嘴,毫不留情的跟着后面那两根笞臀皮带的节奏又给了她一记火辣辣的大嘴巴。

   王氏这下真是疼疯了,这掌嘴笞屁股一起来的罪加上三个衙役十分力气的重打,将那鱼钩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这皮带打淫妇的肥嫩屁股,如果一直打在同一部位,是越打越痛,就想几千根钢针一点点往屁股肉的深里刺。就这么两记笞臀皮带,一记大嘴巴一组狠揍这小骚货,还没挨到十下,王氏熬刑的心思早不知道飞哪去了。通红的肥屁股跟着皮带上下耸动,屁股软肉狂抖,脸蛋挨着大嘴巴左右摆动,被木枷锁着的两只小手背在背后死命往下伸想挡住屁股,实在够不到就绝望的又哭起来,光赤的身子上疼的香汗淋漓,那很是骚浪的体香混着尿儿的骚味就散播开来,闻着竟然让人觉得很是刺激。从后面的观众角度看,只见那两条黝黑的牛皮带倒想男人的棒子样在小淫娃的肥臀上起起落落,鱼钩扯得两个穴儿大开,小骚货大概是肉屁股挨皮带疼的狠了,整个身子都在颤,那嫩奶儿也抖得波涛汹涌,大概是还在挨着大嘴巴,嘴里只在那喊疼,然后就是娇喘,这场面太淫荡刺激,连有几个老成的爷们这下也湿了裤子。这么打到二十多下,小淫妇的屁股垫在木杆上还在猛烈的上下起伏,但一直受着皮带笞打的上下两段屁股蛋子已经从火红笞成血红,看着好像只要一戳就能戳破一样。肿了快两指高,现在她那肥屁股上倒是最肥的臀峰挨的最轻,就想两条血红的肉茄子中间夹着一段大红的红烧肉。这小婊子实在疼的熬不住了,每挨上一组笞臀皮带和打嘴巴,就疼的浑身都在颤,嘴里忍不住高声开始胡乱告饶:「好哥哥,好肉肉啊,饶……啊……饶奴奴,饶奴奴啊……」「屁股不能打啦,啪!妈呀,饶了屁股,奴奴用屁股让哥哥的棒子爽啊……」

   一听这话,底下人哄的笑开了,这小淫妇看来是被这皮带笞屁股和绣鞋底打嘴巴弄得狠了,连床笫上的淫声浪语都喊出来了。就在这时,报数的人喊了「三十」,代表掌嘴结束了,屁股还剩十下债,错了,二十皮带没还。三个衙役稍微歇了下手,让掌嘴的衙役退到一边,小淫妇还在那巅耸着肥屁股乱喊呢。大老爷往下瞅了瞅,小婊子那张狐狸精似的美脸蛋一点没肿,但是通红如血,就像婚礼上擦了胭脂一般,还更艳了几分,但想必也是疼如火烧,可见衙役的手艺真好。大老爷对着王氏冷冷一笑,问道:「犯妇,这掌嘴加笞臀皮带的滋味如何啊?下面还敢不敢在公堂上撒野?」王氏早疼的什么都顾不得了,一心就想着饶刑,哭哭啼啼:「大老爷,痛的奴奴想死想活啊,奴奴再也不敢啦,求大人免了罚吧。」

   张头儿看那淫妇的肥屁股虽然被打的极惨,但臀峰倒没挨皮带呢,这剩下十下可不够,臀峰肉厚,多挨上几下也没事,下面他给这淫妇准备的那逼供用的刑具打在完全血红肿起的屁股肉上肯定更解气。立刻走上前去一抱拳,说道:「大人明鉴,这犯妇骚浪,刚才笞屁股时还在大发淫词秽语,惹得乡亲们耻笑。这是再次藐视公堂威严啊,更是有辱大人您的清名。小人意见应当加罚,大人您说呢?」

   王氏还想着讨好老爷饶刑,这下听到不仅不饶还要加罚,赶紧趁着老爷没开口就讨饶起来:「大人官法太疼啦,奴奴实在疼的受不了随口乱说的,无意冒犯啊,求大人仁慈啊……」这收拾小淫妇本就是大老爷的意思,正中下怀,哪理会王氏,脸登时一虎:「刁女!次打了你一顿屁股巴掌,竟然不记得教训还敢再犯,来啊,罪加一等,加罚二十皮带笞臀,狠狠打!」

   王氏本来就被这皮带打怕了,本来以为只是加一顿屁股巴掌,没成想竟然给老爷加了二十皮带,刚被三十皮带抽的痛不欲生,现在又得再接着挨三十,当即大哭起来。齐家兄弟可不管她哭不哭,这次把两根皮带一起上下接着按在肥屁股中间,正好盖住那没怎么打的丰腴臀峰。这两根皮带靠的近,一边狠抽一半臀峰,又要不相互影响,很考验默契。这就是俩亲兄弟一起上阵笞这小婊子的好处,配合极佳。臀峰肉厚,这皮带又抽不坏皮肉,两兄弟一对眼,立即拿出十二分的力气,记记把皮带挥过头顶,带着破风声狠狠笞在臀峰嫩肉上,竟然丝毫不差,精准至极。小淫妇本来就怕皮带,这次从下就开始放声大哭,没挨上几下,那千万钢针扎肥臀的剧痛就又开始从臀峰处传遍全身,虽然不打嘴巴了,但这疼一点没少,小淫娃哭的梨花带雨,肥屁股蛋子上的肉不管有没挨上皮带,突突乱抖,嘴里也不敢乱喊了,就什么「哇啊,奴奴疼死啦……」,「嗷,奴奴屁股被打烂啦……」小婊子一下一下耸动肥臀熬这皮带笞臀重罚,好不容易又三十打完,这下这小淫妇的肥屁股已经整个都被笞成了血红,满屁股软肉肿的一般高了,臀峰处因为打的更重,血红的都有点透明,这血红屁股看着没破,但是碰一下都疼,一阵风正好吹在这刚挨完重罚的屁股上,满屁股那钢针扎的感觉立刻传来,疼的小淫妇又是哀哀直叫唤。张头儿看着这笞的很惨的肥臀,感觉差不多正好能让逼供效果更好,也亏好自己把那逼供淫妇用的宝贝带出来了,要不这血红的肥屁股挨上不重的两三记毛竹大板都能给打的屁股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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