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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冰焰》 吉雅jya 32599 2023-11-20 18:36

  《冰焰》第六章

  

   作为少女的澹台筠在除冰上表演以外的时间里其实没什么女人味,她是典型的浓颜,剑眉长眼,鼻梁挺秀,下颌线清晰,运动内衣将她的胸束得很平,高挑瘦削,黑发束成高马尾,手腕上是藏蓝色的护腕,通身带着清濯濯的气息。

   周围没有别的人,所以澹台筠表演时也没刻意将目光对准观众席,以肢体动作和眼神与观众互动,反而是懒洋洋的,眼眸一直低垂,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

   外人眼中总是能做出极富感染力的表演的冰公主,在这一刻却成了清寂高雅的冰王子。

   少女的个子也很高,从场上下来的时候,宋国卉蹲着给她整理腰上的丝带,她的教练佳琪则踩着小凳子,为她的发辫编入紫蓝色的丝带,丝带的材质很透,垂在脸颊两侧时便像是烟雾般带着朦胧的美感。

   澹台筠的新考斯腾恰好在这天到了,佳琪教练让她换上衣服上场滑一滑,看看合不合适,是否有部位影响活动,也好及时发现问题改掉。

   她之前才试了短节目的考斯腾,如今换上的是自由滑考斯腾,整体以白色雪纺材料为主,裙摆外部是纯白,内部是渐变的紫蓝,肩部是镶嵌了珍珠的吊带,设计得很是精致,紫色的亮钻从肩背贴到腰腹,使她看起来仙气飘飘的同时还亮闪闪的。

   听到佳琪教练喊了一句“小筠,我带小朋友来了”的时候,她就朝这边扫了一眼,蝶翼般浓密的眼睫一抬,看着漫不经心,疏离又冷淡。

   温羽航今天穿着一件灯笼袖款式的晶莹缎面衬衫,肩部细窄,延伸到腕部却蓬起袖团,十分好看。两臂外部修饰着波浪边,并有蕾丝点缀,充满宫廷风格,显得小王子分外优雅矜贵。

   乌发紫瞳美少年的短节目考斯腾设计早就做好了,看着温羽航捧出来的衣物,澹台筠瞟了一眼。

   灰黑色为主调,细节处有银线绣的音符,虽然低调,但少女莫名觉得温羽航穿上这套服装在冰上舞动的话,会很像黑夜里的音乐精灵。

   而澹台筠自己的节目考斯腾也被画好,和选定的料子一起放在桌上任她斟看。

   两套节目都做了连体衣的设计。

   短节目的那套选用了白色为底,上半身有大部分半透明网纱设计,肩部、手腕处有白色的羽毛,腰部则有灰白渐变的羽毛包裹,典型的仙女考斯腾风格、圣洁、纯粹。

   自由滑则选用黑色为底,上半身的右边同样是半透明网纱,并贴有亮片,腰部要有一片红色的半裙设计,带着中性的性感。

   两套设计都出乎意料的契合澹台筠的节目,一白、一黑,一干净、一诱惑。

   少女简直爱死这个动手能力无敌的小弟弟了,温羽航在宋国卉设计之时提的建议,完美地在成品素质上体现了出来。

   ……

   作为预热,澹台筠随意的穿着白丝长袖衬衫与一条黑色的长裤,黑发在脑后高高竖起,两鬓分出两缕用金环系住,这让她看起来像王子胜过像冰公主。

   她双臂张开,以燕式滑行飞过大半座冰场,至冰场中央,向试滑场地的观众席扬手致意,仪态优雅复古,《Aimer》的音乐才真正开始。

   仅仅是这个亮相,观众席便响起一阵掌声。

   当歌声响起时,澹台筠回身看着观众席的方向,露出一个笑,她微微仰头,眼中带着笑意,悠远而温暖,仿佛她在那里等待一个人许久,而那个人此时终于来到了她的面前。

   每个被她目光扫到的人,都感到了被爱。

   澹台筠的嘴唇顺着背景中的男声动着,镜头此时正好拍摄到近景,她的唇形与歌词完全相符,这便给人一种视觉错觉,仿佛她就是那位唱歌的王子。

   童话中王子扮相的她拥有极度俊美英气的面庞,气质则清且正,器宇轩昂,极有少年感,这一刻,她仿佛真的成为了那个为爱而亡的痴情少年,她的表演也具有一种能量,以及由内而外迸发的生命力,因而能够感染到观众。

   ……

   ……

   ……

   爱德华·金并没有在【镜骑士】隶属飞艇上的餐厅内找到狄洛耶娃,听自动售卖机的维修专员说,她点了一份儿童套餐后,就捧着被可降解率超过95%的包装纸和食物跑路了。跑路的方向大概是飞艇上的电子档案馆,那里储存着未归档的纸质材料和数台可以查询UTIGA大部分信息的终端。只是船上大部分干员的权限大概只能够浏览一下航行日志解闷罢了。

   出生在白俄罗斯的少女发丝间散发着暗金色的光泽,可她的发梢间在光线昏暗时却能呈现出一缕缕荧光,那是某次事件后放射性物质部分改变了她的基因、导致形状表达扭曲的后遗症。她安静地坐在纸质材料区的外面,守矩地借阅资料翻看。作为Netsah级的干员,她拥有稍微逾越规制的权力。

   自从温姿绮领导的【超融】迅速扩张,最终形成一个极具影响力的集团后,科技巨头组织十分注重科研工作者及雇员的适当修养以及不违背组织大方向下的主观能动性。只是,役使世界的五位尊目从有远程实现核打击能力的五个国家变成了旧势力与一个以五人评议会为首脑的科学组织,mirror knight群体正是在其中扮演“双簧”的角色。

   身材幼小的大龄萝莉安静地读着这次任务的记录,重新审视起经过,结束端坐姿态后若有所思地斜倚在转椅的扶手一边,将柔掌掌沿抵着案牍,屈指拍击着装着特调豆浆的环保纸杯,背对着门外的来人说:“初次见面,你好,爱德华先生。”“呵,看来,科研人员间普遍存在孤傲怪癖的传闻真实不虚。”“传闻一词从管理学上的定义是非正式组织内的成员传递信息的方式,所以,你刚才那段话涉及判断的部分,以更准确的表述说,应该是‘以我的见闻推断,传闻中的内容并不虚假’。”转过液压椅的研究者对来访人给出了一个更为古怪的回答,好比艺术上的“赋魅”与“祛魅”、逻辑学中的“外延”与“内涵”,叫人半懂不懂的。

   没有来得及开口,对面这位至少比爱德华小一轮的毛妹又立刻发难:“Edward先生知道为什么我们【奥尔露恩】的餐厅会供给这种豆制品饮料吗?”“我对此没有兴趣。”冷淡的话在狄洛耶娃的面上没能掀起一丝波澜,她只是坐在那里,接着解释道:“里面的成分与一般的蛋白质无益,但其中钙质的比重增加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DinoYeva。”直呼其名的爱德华尽量保持着绅士风度。

   “我想说的是,哪怕成分不变,只要比例调整得当,就可以收获更加令人满意的功效。”迎着UTIGA外勤组成员的质疑目光,小小毛妹泰然自若地吸着豆浆,待她稚嫩的小嘴以吸管嗦干纸杯中的汁液后,她将这Netsah级干员的特供品折了又折,首尾相连,令它无法因弹性势能复位才和内折为盒、上下相盖的包装纸一道放进垃圾处理装置里。

   “你并没有完全按照我的建议安排调教程序。我认为应该先从花样滑冰所具有的强化性身份障碍(异装癖子类)开始,你在实际实行的过程中则走了强化性指向障碍(同性恋、双性恋、第四爱)的路线。我原本希望你能按我的建议调教温羽航,在他在男性和女性身份抉择的时间点强化其他对于‘主人’这一词汇的依赖,从而使他的心理羁素在你的掌控之中,以收获尽量多的情报。”金发LOLI的指责一板一眼、就事论事,语气平淡。

   “哦。但我也达到了至少八九成的效果吧~比你的方法要便捷许多。我虽然不知道首领为什么选择俞佥佥作为洗脑对象,可能是因为她和目标妈妈的形象接近,但我总觉得她对温羽航……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还有,时间就是金钱,我的小妹妹。我们每在这边浪费一分钟,UTIGA就有可能多损失一位富有职业精神的干员。”

   不,不用竖立泥塑木偶供人瞻仰叩拜,也不需要粉饰气节牌坊彰显人文情怀。

   我们是数字,是以理性主义认识世界、改造世界道路上的行人。是这愚昧星球上的先驱,是攀登折倒巴别塔的不驯之人,是揭露客观规律、宇宙法则的智者。

   但同样,只要能够获得足够的回报,UTIGA中的任何人都可以被放弃,都可以被作为筹码,都可以被当做弃子。

   为科学主义和Mirror Knight“赋魅”的少女并未透露这段心声,相反,她起身看着年轻调教师的双眼,挺起未发育也应该不太会发育的胸脯回应道:

   “我认为,充分地了解脏弹事件的始末和【超融】的相关信息更有助于长远利益的收获。利息论中的由以超越数为底数的复利累积函数纵然体现了时间的价值,但从近代来看,还未有跨国大型有限责任公司和合伙人制企业消亡于不顾复利带来的积累,它们大多暴死于治理层缺失的重大事件、重大项目的失败以及主要业务的衰败。”

   “还有”,荧光闪烁的暗金发萝莉将投向爱德华·金的视线摆正,“与其说是怕UTIGA的同僚牺牲,您更担心的是【超融】在这段时间继续壮大,被我言中了吗,爱德华先生?”

   调教师头子明显情绪起了变化,但他没有发作,对着眼前的金发萝莉道:

   “别太自视甚高,狄洛耶娃,你不过也只是一个实用主义者。”

   Tiphareth级的干员无法在言辞上战胜这位阅读量可能有自己数十倍之多的毛妹,只能负气而去,压抑着愤懑情绪投身到对温羽航的最终调教上去。可是,调教师至少不会面挂愠色在情趣刑房之中发作,毕竟,他的级别Tiphareth是卡巴拉生命树的中心,别称“冥想智慧”,是其他源质的所有能量回流的终点,并在该出获得平衡和圣化。

   ……

   ……

   ……

   mirror knight告诉我,温羽航的姐姐从国外回来了。

   加上最近他参加的花滑比赛又要开始双人滑了,这几天少年不能来找我,因此放学他违约地尾随我。

   温羽航低头跟在我身后。

   外头的花树纷纷扬扬,很多同学在空旷的操场吵闹尖叫。

   我有意停下,等他犹犹豫豫地走近。

   温羽航穿着黑色立领的半长皮革胶亮风衣,色泽闪耀靓丽,肩上有少许简单装饰,袖口亦镶着不易察觉的嵌银暗纹纽扣。他微微垂着头,下巴隐匿在竖立的领口里,只露出低垂的精致眉眼。

   男孩下身的皮裤表面亮滑,内里柔细,很有紧致感。运动时裤子某些部位,因为弹性压力强,会有一股回馈力,很像被抚摸。

   温羽航个子比我高,我站直了也只及他耳骨,像今天这样穿着束身显型的大衣,越发衬托出美少年特有的高挑单薄。

   六菱形的荼色花瓣落在他乌黑的碎发里,整个人晶莹剔透得厉害。

   这么一个诱人的异性生物站在自己面前,我多少有点心猿意马。况且这个人还是属于我的,一想到这几天都将见不到他,我竟有些许想念。

   尤其是他的屁屁,太翘了,从形状到弧度都完美无缺,简直就是世界第一美臀。

   这样看他根本如同隔靴搔痒,愈发心痒难耐。

   我四处看了看,想起学校的生物实验室钥匙还在我手里,一时有些疯狂,对温羽航使了个眼色,就径直往实验楼里去了。

   身后的男生只是顿了一下,就拎着书包不远不近地跟上我。

   我最近刚荣升为华胥高中的生物课代表,前些天组织同学打扫实验室,钥匙还在我手里。现在老师学生都放学忙着回家,没几个人会到这里来。

   一到没人的地方,我就亟不可待拉起温羽航的手,把他拽到三楼的生物实验室。

   实验室里空荡冷清,有着特殊的福尔马林味道,混合着某些化学药品的挥发性气味,刺激着嗅觉。

   我心痒难耐,再加上对他明里暗里的心机心存恼意,一进门就把温羽航推倒在宽敞的实验台上。

   温羽航绷着脸不做声,撑着手臂向后仰着。

   他在外人面前向来如此,此刻想必是出于惯性,面无表情。

   温羽航单腿撑地,悬空的那只脚穿着短帮的黑亮反光皮靴,上面闪着暗色的铆钉,裤脚都塞在里面,看起来禁欲隐忍,却让人想要破坏勾引。

   他穿的这样利落干净,低调中透出隐隐贵气,是为了要迎接他的姐姐吗?

   他在期盼着什么?期盼那些人向他伸出援手,助他脱离苦海吗?

   我面上一哂,手已经摸向他的下身,隔着厚重的皮料,那里传来炙热的温度。我愈发用力揉搓,直到那里慢慢变得坚硬,里面有什么东西亟不可待的想要破布而出。

   “嗯……”温羽航终于忍不住低低哼了一声。

   偌大的实验室立刻传来的同样压抑的呻吟声,有种求饶的意味。

   我轻轻一笑,拉开他的裤链。

   里面是我前几天送他的乳胶紧身短裤,手指再往里面探,拨开粉色系带绸面内裤,才碰到灼人的热源。

   我碰到他的时候,笑着看了温羽航一眼。

   温羽航咬着唇,眉头紧皱。眼神却不似刚才冷漠,渐渐变得柔软。脸颊氤氲的红雾愈发浓重。

   我挑挑眉说:“把上衣解了,露出肩膀来。”

   他就拿出一只手解纽扣,另一只手依旧撑着实验台。

   大衣里面是一件简单的丝缎衬衫,白色的,没有任何花纹。

   我缓缓揉搓着他的坚硬。

   温羽航喘息着将纽扣一颗颗解开,被牙齿蹂躏的唇愈发鲜亮欲滴,迷离的眼下也斜飞着一抹红,整个人艳若桃李、流光溢彩。

   我用力握了他一把,温羽航立刻咬牙溢出一声呻吟。我把他上身按得更低,低头碰了碰他光洁的额头,盯着他长睫毛下湿漉漉的眼,然后一口咬住他的嘴唇。

   温羽航完全仰倒在台上,睫毛一抖一抖的。

   我用牙齿撕磨他的两片唇,温羽航的嘴唇咬起来富有弹性的肉感,让人恨不得一口给他吃掉。我啃咬着这嘴唇,舌头也卷进来搅和内里湿滑的口腔,温羽航微微张着嘴,不时溢出细微的呻吟。

   我喜欢听他的呻吟声,隐忍而柔软。

   衬衫的纽扣被完全解开,露出男生紧致白皙的胸口,上面莹莹淡粉的肉粒因为冷空气的袭击,而猝然皱缩起来。我用指尖将这两粒抠刮成肿胀的艳红色。

   温羽航低低呜咽着,蹙起的眉尖让人有想要将它抚平的冲动。

   我用力拍了一下温羽航的腰,示意他翻过身去,趴在实验台上。温羽航迟疑了下,默默转过身。我从后面一把将他黝黑发亮的皮裤扯掉,将白生生的俏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啊。”温羽航惊得失声,又随即忍住。

   他上身趴在实验台上,手指勾着裤腰的位置,回头哀求地看着我。

   “在学校、佥佥……”温羽航略略动了动唇,声音如若蚊呐。

   我就是喜欢他这幅担惊受怕的样子,与平日沉稳漠然的模样天差地别,简直太过赏心悦目。

   我拍了拍他光裸的屁股:“不听话么?”

   温羽航就黯然垂下眼,慢慢摇了摇头。

   我满意一笑,从书包里翻出一把手铐,拉起温羽航的一只手腕,铐在实验台的外接管道上,我摸摸他的头发说:“你很乖,我要赏你。”

   温羽航怔忪疑惑地看着我。

   我没有忘记温羽航背着我去看心理医生的事情。他依赖我,那是因为在爱德华的囚室中,唯有我一个是他所熟识的人,也只有我肯对他笑一笑,偶尔关心一下,他对我的依恋,是一个即将溺毙的人对待手边稻草的心态。

   可温羽航是个理智的人,所以他一出来,就迫不及待要看心理医生。他想摆脱对我产生的那种不可自拔的情愫。

   这件事若是搁在旁人身上,可能很快消除阴影,投身到正常的生活当中。可温羽航不同,他身旁没有可以倾诉依赖的亲人朋友,他那个人又十分谨慎冷漠,从不肯将自己的脆弱示于人前,这样一个自闭封人的人,谁能医治得了他?

   可现在情况又有不同,温姿绮要回来了。

   男孩姐姐稍许的关心,对现在的温羽航来说,意义可能大不同。

   我几天见不到他,谁知道会产生何种的变故?

   少女的双手从后面拉下他的衣裳,大皮衣和衬衫凌乱挂在温羽航肘间,露出男生剔透的背。

   皮肤是少年特有的娇嫩,他很瘦,肩后的蝴蝶骨略有些突出来,像对小小的翅膀,跃跃欲飞。脊椎骨从脖颈的碎发后延伸出来,笔直向下。

   我俯身贴在他背上,一手从男生的背部划过,落在他胸口的位置,重重揉搓了一下。

   “啊……”温羽航微微弓起背,铐起来的手也用力握着管道,他垂下头,轻声说,“佥佥……”

   我从后面抱着温羽航,另一只手伸到他光裸的下体,或轻或重地撩拨着。

   “说,你想要什么?”我凑近温羽航的耳垂,舔着他剪影般精致的侧脸。

   温羽航不可抑制地发抖,呼吸之间愈发炙热,他喘息着,喃喃说:“你,我要你……”

   “你要谁?”我一脚踢在他小腿内侧,声音含着隐隐的警告。

   温羽航踉跄了一下,腕上的手铐被他这么一挣,将管道击出卡啦啦的脆响。我用指尖抠刮他顶端脆弱的铃口,感觉有一丝丝粘液沁出来。

   温羽航艰难唔了一声,耳根愈发红透,他从齿缝溢出干涩二字:“主人……”

   我眼里的温羽航,是一分为二的。

   他在我家里,柔软的如同初生的小动物,任我揉捏。他在学校,却是冷若冰霜,虽然表面上是因为跟我的约法三章,但我总觉得,学校里的他,还隐隐留有从前高傲冷漠的影子。

   我喜欢征服更像温羽航的他。

   因此我喟叹一声,赞他道:“好乖。”

   握紧他的手掌慢慢加速。

   温羽航垂着头,单手撑着桌面,隐隐喘息着。

   我空出一只手来抚摸他的肩膀,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毫不掩饰自己的赞美之情:“航航真漂亮,哪里都漂亮。”

   我把手指插进男生细碎的鸦雏色头发里,握住他的发根,微微向后扯了一下。

   男生仰起脸,颈项颀长优美,十分好看的弧度。

   温羽航微微闭着眼,脸上红霞荡漾,似是羞耻似是沉醉。

   我看时间差不多,将他另一只手也铐起来,挂在管道上。

   这次,我算是有备而来。

   温羽航没有反抗,上半身几乎完全趴在实验台上。

   在爱德华的刑房里我就知道,温羽航是一个很能忍耐的人。他一直就能够忍受疼痛、寂寞、生理欲望等这些常人无法忍受的事情,他前面翘的厉害,滚烫坚硬,可他趴在桌子上,没有呻吟。

   他大概猜想到我要对他做些什么,因而安静地像一个等待解剖的白兔。

   我从包里拿出一只乳胶手套,让他咬着。

   温羽航这才微微张开眼,不过是瞥了我一下,就又闭上眼,张嘴咬着手套。他脸色已经退却了霞红,渐渐有些发白。

   我了然一笑,带上医用乳胶手套,从无菌柜里拿出一把解剖用的手术刀,放在酒精灯上烤了几个来回,还有自带的纹身针具也一并做了处理。

   我本想在他肩膀上刺个蔷薇属花朵,现在又改变了主意,男生的屁股雪白滑嫩弹性十足,又那么隐晦私密,实在是个好地方。

   花朵的位置会在臀部正中央,以后穴作为花心。

   我走到他身后,用刀尖轻轻触了温羽航腰下的位置。

   温羽航微微一颤,似乎有点惧怕。

   我亲了亲他的后背,温柔说:“见你对我情深意重,就赏你把我喜欢的花纹在身上,就像我时时陪在你身边一样,这样你这几天见不到我,也不会孤单害怕了。”

   温羽航略微一滞,缓缓张开眼。

   看他的神色,似乎在细心咀嚼我的话,须臾,竟换上一副茫然的神色。

   我问他:“也不过是疼在一时,你愿意忍吗?”

   温羽航睫毛颤了几颤,过了一会儿失神地点了一下头。

   我就着抵在他臀上的刀尖,微微使力,只见锋利的刀尖下迅速滚出数颗殷红的血珠,顺着男生白皙柔滑的臀部滚落,形成一条艳丽的血痕。

   温羽航重重颤了一下,咬紧口中的手套,低头埋进手臂间。

   ……

   我按着他的腰,触手都是豆大的汗珠。

   我俯身吻了他伤处一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沉声说:“好了,不哭了。”

   温羽航肩膀慢慢松懈,不过听了我的话似是有些怔忪,木然趴着。

   我伸手掰过他的脸,见他眼下两行清泪,目光也呆滞。不由得说:“虽然有点疼,但在身上镌刻了我的漂亮花朵,航航是不是觉得安心很多?”

   我在对他做心理催眠,其实很多事情换一个角度来看,就会变得不一样。我这样做表面上是让他痛了,可实际却是疼爱他的表现。

   温羽航怔怔看着我,似乎以他的聪明都无法将这件事情参透。眼里有迷惘、有恐惧,也有感激。

   我灼灼地盯着他看,微笑说:“航航刺上我的爱花,就是真正属于我的东西了,你开心不开心?”

   温羽航好像呆了。

   我加紧说:“告诉我,航航开不开心?”

   “航航……”温羽航呐呐重复了一下,茫然说,“开……心?”

   我点头:“开心!”

   温羽航也点了一下头,小声说:“开心……”

   我心里一喜,料得他敬畏我,却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喜不自禁,我在温羽航面前越是沉稳自然,越会让他敬畏依赖。

   我把温羽航手铐解开,不顾他的疼痛,把他按在台上肆意揉搓了一会儿,才挂心一问:“刚才疼不疼?”

   “疼!”温羽航本来又再度被我弄得喘息连连,不过闻言立刻点了一下头,神情间竟有些委屈撒娇,“疼,好疼!”

   他紫瞳不像之前迷惘,反而清亮透彻,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担,无忧无虑一身轻。

   我摸了摸温羽航的头发,淡淡笑说:“乖了。”

   我让他泄了一回,算是奖励他的勇敢。

   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不忘提示他,虽然这几天不能见到我,但有我刻在身后的专属“玫瑰”,航航就不会孤单了。

   “嗯。”他用明亮的眼睛看我,笃定地点头。

   ……

   ……

   ……

   爱德华建议我也去花样滑冰场地游览一下,方便进入温羽航的内心,我不置可否,但内心决定去看看秀丽得像女孩子一样的美少年身披各色华丽服装的漂亮姿态。

   可惜,少年并不在,估计是要养伤,我也很期待花朵最终成型的模样。

   英莉恰好也在玩,但似乎并不熟练。我试探地踩上冰刀,出乎意料,对初涉者而言,我滑得竟然算比较流畅的了。

   这时身后忽的一阵风吹来,一个女生倏地从我身边掠过:“不会玩就到一边杵着。”

   那人说话间已经下滑好几米,一个银色裙子的女孩。

   银色裙子正在尝试梨式变弯,游走在各个生手之间,我挥动两下大腿,驱使脚下冰刀,依靠身体的姿态变化调整方向和速度,一路朝银色裙子冲过去!

   路过英莉的时候,她正在尝试变向,却一直无法保持平衡,撅着屁股不敢动。

   “上身直立!”我拉了一下她的手,没有停顿的离开。

   “什么嘛!根本直不起来!”英莉扭头就喊,看到是我明显愣住了,“俞?佥佥?!”

   我不回头的喊:“膝盖微弯顶住靴子前沿!”

   银色裙子近在咫尺,我滑了一下冰刀,随即一个漂亮的回转急刹,插在银色裙子正前方。

   ……

   穿银色裙子的女生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横插过来,她惊了一下,手忙脚乱转了个弯,摇摇晃晃好半天,最终还是摔了一跤。虽然摔得不重,但对自恃技术不错的她来说,想必是不小的耻辱。

   “没长眼睛啊!不会玩就别玩!哪有像你这样乱撞的!”女生恼羞成怒。

   很多同学慢慢围过来,七手八脚把女生扶起来。虽然大家都看出来女生是因为技术不到家才跌倒,但由于跟我不熟,没几个人愿意替我说话。英莉还在刚才那地方晃悠呢,这会儿正摇摇晃晃往这边来。

   我扶着肩膀,看着这一群人。

   一见身边都是向着自己的人,女生气焰见高,居然大叫大骂:“谁不知道你这种穷人?!在学校混不下去,成天就想着找靠山,居然恬不知耻勾引温羽航,见人家不理你,就故意来这捣乱!最不待见你这种人,恶心!”

   这时候英莉也终于龟行过来,扶着我肩膀说:“刘雅萱你别在那瞎嚷嚷,装什么纯洁啊!别以为谁不知道似的,你前几天不还跟温羽航表白来着吗?结果怎么样?人家连看都不看你!”

   刘雅萱的脸忽的一下红了,毕竟年龄小,虽然有侮辱别人的毒嘴巴,却没有被人侮辱的厚面皮。

   英莉还得理不饶人:“大家听我说啊,换做任何一个人被拒绝也就罢了,可这人脸皮简直不是一般的厚,放假那天,放假那天你们猜怎么着,她还跟踪人家温羽航!”

   我愣了一下,心里咯噔一声。

   我盯着刘雅萱看,她可能受不了羞辱,正把头搁在旁边女生的肩膀上,抽泣起来。

   旁边的同学有的幸灾乐祸,有的安慰刘雅萱,也有人觉得英莉过分了。

   可英莉不觉得自己过分,抱着我摇头晃脑说:“哎,刘雅萱,你别装可怜博同情好不好?这里可没有你家的梦中情人温大少爷,装柔弱没用的,赶紧恢复你的彪悍本性吧!本来你要是老老实实别吱声也就算了,可你居然欺负我们俞老大,简直该死啊!”

   为了不打扰其他女同学练习,我和英莉最终出了冰滑场地。

   英莉倒是挺兴奋,一个劲儿夸我深藏不露。我则有些心不在焉,如果刘雅萱跟踪温羽航,那么放假那天我跟温羽航在实验室做的一切,是不是都被她看见了?所以她才对我有恶意?

   被人偷窥的感觉太不好,更何况是在做这些事的时候。

   一旦我跟温羽航的关系被人捅出去,一切都会变得无法自控。

   我装着随意地问英莉:“啊对了,你怎么知道刘雅萱跟踪那个温羽航?”

   英莉半句话噎在喉咙里,却对我莫测一笑,她捅捅我,趴在我耳边小声说:“别装了,那天我都看见了,你是不是跟温羽航约会了?我本来想找你一起走来着,就看见你跟温羽航一前一后往实验楼走了。要不刘雅萱咋看你不顺眼呢?”

   我吸了口气,心想我太大意了。从我这面就有人看到我和温羽航了,那温羽航那么引人注意,又有多少人因他而好奇呢?

   我只好承认,问英莉:“那刘雅萱跟踪我们到哪儿?”

   英莉皱皱眉;“我也不大清楚,大概就一小会儿吧,看见你跟温羽航一起走,她气都气死了,还哪有心思玩跟踪?”

   我知道多问也没什么结果,心里安慰自己,要是刘雅萱看到了全部,她肯定不会是今天这样的态度。

   ……

   我和英莉找到一家餐馆,准备大吃特吃一顿,消解下不快的情绪。

   古怪的直觉袭击,回头一看,却愣了一下。

   居然是温羽航,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

   温羽航穿的那种有装饰的高贵西装,领口还有雪白的领结。这衣裳一看就是出席宴会之类的才穿的。

   他锁眉看着我,一时没什么其他的表情。

   我没料到会在这种地方碰见他,忘了该怎样打招呼。

   倒是他先开口了:“那女生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我皱着眉,过了一会儿就有些气恼。

   主要是这口气太熟悉了,跟以前的温羽航一模一样。简直是噩梦重演。

   我想说点什么,肩膀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英莉脑袋探过来,一脸八卦的神情:“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原来在这儿啊!说,你是不是跟温羽航约好了的?”

   英莉爱撩人,眨巴眼睛问温羽航:“学弟也来这儿啊?”

   温羽航下意识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嗯。”

   他可能觉得自己不够热情,又补充了一句:“我在三楼,和姐姐。”

   英莉亲昵抱着我,满脸你别不承认的表情:“特地来一楼看我们俞佥佥的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温羽航的脸居然唰的一下红了,他也没看英莉,倒有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挺小心地问:“听说你们去冰场地了?累吗?”

   “还好。”我笑笑,拉着英莉往外走,“学弟忙吧,我们几个先回家了。”

   “佥佥……”温羽航在后头唤了一声,弄得我后背一僵,赶紧加快脚步。

   “小航,你同学吗?”结果没走几步,楼梯口就多了一个人,我只听声音就知道,这是温羽航姐姐,温姿绮。

   这个白化病美女偏爱红色,她皮肤雪白,穿红色更显娇嫩。

   温姿绮此时还不认得我,正好奇打量我们这些人。

   可能彼此见面的方式不同了,她看着我的眼,有些冷漠和难以忽视的居高临下。

   温姿绮走下来,十分亲昵地看着温羽航:“小航,怎么不介绍一下?”

   她想把手搭在温羽航肩上,结果被温羽航躲了过去。

   温姿绮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拘小节,只笑笑,也没说什么。

   我们几个跟她打了招呼,就各自回家了。

   ……

   ……

   ……

   温姿绮走后,我立马要求温羽航住了进来。

   我确实太想他了~

   今夜,温羽航趴在我床下睡得正沉,看着少年漂亮的脸蛋,和安详的睡颜,我莫名心动起来,下地找他发泄。他穿的那套睡衣十分柔软贴身,我用脚给他扒拉开,抱着肩膀揉搓他下面。

   睡梦中的温羽航觉得不舒服,转身想躲,我蹲下来按着他肩膀不许他动。揉了一会儿他才醒的,茫然困顿地看着我。

   不过下一刻他就呻吟出来,下边被我弄得直挺挺的。

   我很长时间没动他了,轻易就把他撩拨地不能自持。

   “佥佥……”温羽航张着嘴喊我的名字,眼睛温润,唇色嫣红。

   我拿起枕头就把他脸捂上,心怦怦跳着。

   “唔……”温羽航窒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又把枕头拿开,索性跨坐在他身上,盯着他看。

   躺在我的身下的男生眼波流转,秀色可餐。

   因为窒息,眼神分外柔软无助。

   我总是思考着如何毁掉【超融】,压力太大了,需要纾解。

   女孩如是想。

   少女拍了拍男生红扑扑的脸:“用舌头。”

   然后果断脱了睡裤,抬腿就跨坐在温羽航脸上。

   “唔!”温羽航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挣动,搁在旁边的手也翘起来了。我用力扯了他头发一下,他就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身下柔软的两片唇慢慢打开,温羽航略有些笨拙的舌尖舔了我一下。

   几乎是立刻,全身就涌上一阵酥麻!

   我差点叫出声来,只得咬住唇,狠狠攥着温羽航的头发。

   他被我的反应弄得不知所措,半天不敢动,胸口起伏的厉害,似乎是因为喘不过气来。

   我微微起了身,给他喘气的缝隙。另外抓着他头发的手也变成抚摸的姿势。

   “再来。”我尽量冷静说,手都有些发抖。

   温羽航这才又继续舔我,只是轻轻地,十分小心。

   就像鹅毛撩刮在最敏感的地方,简直是一种折磨!

   我隐忍地喘息着,少女敏感生涩的地带慢慢涌出一股湿润的热流,我开始后悔,不该玩火自焚,然而这种感觉就像是沙漠里的甘泉,让人无法舍弃。

   我情不自禁下沉腰部,想要得到更多。

   我感受着温羽航的口鼻,可他太生涩,根本无法满足我。

   我猛地站起身,温羽航得到解脱,仰躺着大口喘气,脸上全是亮晶晶的水痕。

   可他看到我手里的鞭子,立刻紧绷起来。

   “佥佥……”他喃喃着开口,眼神游移。

   我没时间跟他废话,转个身重新跨坐在他脸上:“舔我!”

   温羽航立刻滑动舌尖,我嫌他技巧不够,一鞭子抽在他大腿上。

   温羽航闷闷哼了一声,舌尖的力度也加大了。

   他无意间碰触到我那里小小的一枚坚硬,登时头皮发麻,我几乎趴在他身上,终于忍不住尖声“啊“了一声。温羽航吓得一顿,我回过神来再次抽了他一鞭子,他又马不停蹄挑动舌尖。

   我趴在温羽航身上,发现空置了这么久,他下身还是直立着的,大腿上的鞭痕沁着血珠,我忍不住凑过去舔了一下。

   温羽航几乎立刻哆嗦了一下,下身的顶端吐出水珠来。

   那粉嫩的东西如同顶着一颗露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鬼使神差就亲了一下。

   “唔……”温羽航哼了一声,一扭头错开我,全身都抖起来,大腿绷直,如同抽筋,“啊——啊——”

   他居然射了。

   我扭头躲开,还是被他烫了一下。

   他溅的自己小腹全是,顺着细嫩的大腿根往下淌。

   我有些生气,另外也是因为没有发泄而焦躁。

   我就着趴在温羽航身上的姿势,把他双腿分开更大,用金骷髅鞭柄沾着他那些东西,弄他的后面。

   他那里十分幼嫩,鞭柄粗糙不已,温羽航疼的呜呜直哼,可也不敢懈怠,重新用舌尖取悦我。

   我下身研磨着他,手里也不松懈,折磨男生的后庭。直到我发泄出来。

   过后我让温羽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给我检查,他那里肿了一圈,红红的,我碰一下,他就侧着屁股躲。

   其实不少女人在情事之后也会肿的,很多男人引以为豪,不会心疼。

   我抚摸他后臀的刺好的鲜艳花朵,这是一个铁链,将他绑在我的身上。

   “疼吗?”我问他。

   温羽航小声唔了下,委屈说:“疼……”

   “疼就忍着,不然就滚。”我推翻他,到厕所里洗了个手。回来的时候,跨过可怜兮兮的温羽航,到床上继续睡觉了。

   我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早享受情欲,可既然已经发生,我也不会讳疾忌医。这种感觉很好,很能纾解人紧张的情绪,暂时温羽航的舌头就能满足我,至于以后,再说吧。

   ……

   ……

   ……

   最近确实感觉自己是个小恶魔,变本加厉地想要玩弄男孩了。

   我的占有欲越来越强,只要看到有女孩子在温羽航身边围绕,就会很不开心~

   但我才是那个真正可以拥有他的人。

   就像现在,我在房间里让少年把衣服脱干净,温羽航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上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借题发挥。

   “佥佥……”他柔柔看我。

   “我想玩你。”我突然说。

   我需要的是冷静。

   他茫然了一会儿,慢慢红了脸。

   “腿分开。”

   我把手指塞进他嘴里,让他舔湿了,再插进他后面。

   温羽航皱着眉,擎着一条腿。

   他可能不觉得羞耻了,十分无趣。

   “什么感觉?”我问他。

   温羽航皱眉想了一会儿,小声说:“不太舒服……”

   他怕我生气,眼神游移。

   “错!”我分开男孩的臀,又慢慢塞进一指,辗转了一下,听到他咬牙呻吟,才轻声说,“是被占有的感觉,被我占有。”

   他茫然地喘气,下身收得太紧,只会让他自己更疼。

   我慢慢把手指抽出来:“你是我的东西,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没有权利自作主张,明白吗?”

   “嗯,知道了……”他抓着床单,明显松了口气。

   我笑了笑,说:“可惜知道的不够深刻。”

   我拍了拍他的臀,说:“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今晚给你用。”

   那一堆Edward给的道具,我本没打算用,但想来想去,发觉温羽航最近实在太散漫了,他的话越来越多、主意越来越正就是个证明。

   本来想跟他结束的,只要【超融】不复存在就行,所以他怎样也不关我的事。但经过今天这件事,我又改变了想法。

   我要让他留在我身边,彻底听我的话。

   温羽航脸色一白,神情有些怯懦。

   他坐起来,哼了一声:“佥佥……”

   我神色不变地看他。

   “快去。”我吐出两字。

   温羽航张了张嘴,思想斗争的结果是妥协。

   我无视他的担忧恐惧,把简易灌肠器从黑皮革包里面扒拉出来,扔给他一瓶蒸馏水,说:“去厕所处理干净。”

   温羽航晃着脑袋,哼声说:“佥佥……已经……”

   “已经怎样?”我开始弄那个充气假体。

   温羽航看着我,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艰难说:“已经……很晚了……”

   我未抬头说:“是很晚,所以你只有五分钟,弄不干净我就亲自弄。”

   半天没有声音。

   我进了厕所,发现他正坐在马桶上喝蒸馏水。

   他喝得忘神,我一进来,吓得他一哆嗦。

   “厕所,”他哀求地看我,抱着水瓶说,“太脏了……”

   我才想起温羽航有洁癖,怎么还没治好吗?

   拿出麻绳,少女将少年的双臂强硬地扳到身后,开始施绑。

   先使绑绳对折作一小绳圈,把绳圈搭在漂亮男孩子雪白的后脖颈上。再把绳子分别向前顺两肩拉过,垂在胸前,接着抓住绳梢,从少年两臂腋下穿至后背,美观的抹肩就形成了。

   上臂缠绕三圈,下臂绑缚一圈,每绕一匝,我都打了绳结以防下滑。把两面绳头拉回背中,向上引过后颈的绳圈。

   最终将穿过男孩鹅颈绳圈的绳子用力向下拉,同时把俘虏的双腕交叉,用拉下来的绳子牢牢捆住,然后余绳各自向上穿过大臂最下一圈勒绳,反向穿过另一只玉臂的最上一圈勒绳,穿好妥帖后用力拉紧,汇总于后背正中小绳圈,一个精巧的垂缚就完成了。

   把美少年绑在马桶上,说:“要我来就没那么温柔了。”

   他摇着头,十分无助。

   我把蒸馏水倒进烧水壶里,又按照比例兑了些盐。

   等烧开了,冷却好了,都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

   温羽航坐在马桶上看我忙活,一会儿想要挣扎,一会儿又一副要睡过去的模样。

   我则抬高他两条腿,压在少年肩膀上,让男孩屁股抬起来,腰部撑着马桶。

   灌肠器很细小,插进里面根本不会觉得疼,可往里面压水的时候,会有冲击,疼倒是其次,只是会让人产生说不清的恐惧感。

   “难受……”温羽航吐着气,盯着我手里的灌肠器。

   我不断往里面压水,他开始觉得疼了,小腹也有些鼓涨。

   他想要挣扎,屁股往一边滑。

   我按着他,又往里面压了一些水,才拿出橡胶肛塞把他后庭塞住。

   温羽航脸色煞白,额头上也流下汗来。

   从侧面看,他闭着眼,下巴尖尖的模样,很脆弱。

   我亲了亲他的睫毛,咸咸的。

   虽然不想承认,可我越来越喜欢亲温羽航了,我把他的头按在马桶后面的瓷台上,让他仰着脸承受我的吻。

   “很乖。”我喜欢他听话、没有自我,又讨厌他愚钝蠢笨、没有灵魂。

   我真难伺候。

   “疼不疼?”我揉了揉他的小腹。

   温羽航微微张开了眼,喘了一口气:“疼……”

   “那怎么办?”我轻轻抬起他玉白无暇的腿,他下身就完全展开,我拨弄着肛塞的拉环。

   他那里的肌肉紧紧绷着,附近的臀肉一直在抖。

   “想……”他依靠着马桶,眼睛有些失神,“想上厕所……”

   “这里就是厕所。”我认真说。

   他闭了一下眼,再张开来:“求求你。”

   “求求谁?”

   “主人。”

   ……

   我给他灌了三次肠,最后一次流出来的全是清水。

   他完全脱力,脸上没有半分血色。

   我把温羽航押出厕所,扔在地板上。

   然后把假体戴在身上,就在地板上顶进他身体里。

   温羽航突然就挣动起来,身子向后缩着一直撞到门上,咚的一声。

   我手猛地堵住他的嘴,低喝说:“别人都在隔壁。”

   温羽航用牙齿咬了一下我的手掌,像是要跟我拼命。可最终又放弃了,只歪头靠着门。

   我把温羽航逼在门和我之间,举着他两条腿,往他的胸口上压。

   他好像又要哭了,紫眸里全是水,蜷在那里抖着声带问:“一定要这样吗?”

   “一定要。”我把那东西塞到他里面。

   用了很多润滑油。

   因为我感受不到他,所以无法控制力度。

   我还是说:“这东西代替我进入到你身体里,现在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了,开心吗?”

   温羽航歪头靠着,眼泪横过鼻梁流到耳朵里。

   他说:“开心。”

   “航航像个妓女一样被人操,喜欢吗?”我说完这句话,又被自己弄得反胃。

   我只是想羞辱他,却似乎连自己也一起羞辱。

   “喜欢。”他一边茫然掉眼泪,一边又有些笑意。

   我抽了他一巴掌。

   我只干了他一会儿就放弃了,白忙活了那么一场。

   又累,又无趣。

   又心酸。

   ……

   ……

   ……

   晚上无聊用那假东西弄过他几次,他渐渐都习惯了,等我折腾够了就睡觉,有时候也会射出来。

   他口交的技巧越来越好。

   温羽航给我买了一件冷冽的朋克风皮革小夹克衫,黑色的,穿在身上特显帅气。

   晚上给他按在地上,弄了个新花样,格外地折腾他。

   温羽航敷衍不过去,喘息着呻吟,嘴唇红红的。

   我摸他平平的小肚子:“让航航怀孕好不好?”

   温羽航脸色还潮红,抿着嘴儿不好意思地笑。

   我骑在他身上,咬他的嘴唇。

   他也亲我,用舌尖舔我的牙齿。

   小猫小狗一样地舔。

   爱德华在学校门口等我。

   温羽航被一堆女生围着,一直目送我出了门口。

   爱德华说俱乐部举办了一个活动,想邀请我参加,最好连温羽航一起带着。我本来不想去的,但爱德华说只要牵进去走一圈,就能赚很多很多的钱。再说都带着面具,谁也不认识谁。

   我被说动了,好奇心,也不能说是没有。

   另外我想驯服温羽航,却总是欠缺些火候,我想看看别人的奴都是什么样的。

   晚上温羽航趴在地上画画。

   少年还有一个特质,那就是专注。

   他做一件事的时候,通常能做到心无旁骛。

   温羽航在用我涂卡剩下的铅笔头画画,只简单勾勒了一个轮廓,一个女孩骑着自行车的背影。

   那是一个不断远去的背影。有些萧索。

   我走过去把那幅画抽出来,搁在一边。

   温羽航仰脸看我,呆呆的。

   我拿出个项圈扣在他脖子上:“走,带你去个地方。”

   他脸色有些白,但居然没吱声。

   爱德华的车停在楼下。

   调教师头子从里面出来,跟我打招呼。

   身后的温羽航突然挣脱开我,扭头往反方向走,越走越快。

   “温羽航!”我在后面喊了他一声,他却几乎是跑起来。

   爱德华冲过去踹了温羽航一脚。

   温羽航趴在地上,爱德华拽着他皮质并附有铃铛的项圈上的链子,一路给他拖到车边。

   他把温羽航塞到车后座,我进了副驾驶,车开起来。

   车厢的空间很大。

   里面的设施也很齐全,还坐着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是个同性风格的调教师。

   他把温羽航衣服扯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撕坏了领口。

   温羽航一口咬在调教师的小臂上。

   调教师用另一只大手捏着温羽航的下巴,把温羽航的头往后压,同时拉他后颈的项圈,逼他松口。温羽航憋得脸通红,眼白往上翻,但就是不松口,他嘴角淌下那男人的血。

   调教师用求救的眼看向我。

   我说:“航航,松口!”

   温羽航仰着脸,斜过眼白较多的眼珠,看了我一下。

   我严肃地看着他。

   温羽航就闭上眼,眼泪骨碌一下滚下来。

   他慢慢松了劲儿。

   调教师猛地把温羽航按倒在座椅上,拿过一个金属头罩就给温羽航扣上了。

   他把温羽航翻过来,手腕脚腕都扣上那种带着链子的皮环,吊在车顶的铁环上。

   温羽航半跪着吊在那儿。

   他臀间被我刺了朵红莲,以娇小的庭口为莲心,莲瓣舒张,犹如从雪滑的臀沟里开出。少年被强制拘束,保持跪姿,这朵“钵头摩华”就仿佛被男孩屁股顶出绽放一样,雪肌血芍,分外香艳。

   面具调教师给自己的手臂止了血,拿出那种短小的鞭子。

   抽温羽航的后臀。

   抽在那朵红莲正中,温羽航抖了一下。

   我回身坐进软座里,冲爱德华说:“你不尊重我。”

   爱德华专注地看车,反问:“我怎么会不尊重你了?”

   “你的东西乱动我的东西。”

   爱德华笑笑。

   后面没声音了。

   我用后视镜看温羽航,他不做声地垂着头,脑袋上罩着金属反光的面罩。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哭。

   ……

   俱乐部竟然在一个高档的住宅别墅区里。

   门禁很严。

   好像进入了车展。

   四周种了很多树木,越往里走越幽深。

   爱德华把车子停在路边,立刻有穿着骑士服装的人过来开车门。

   爱德华把一个猫女的假面戴在我头上,说:“他们是引路人,也是猎人。”

   “猎人?”

   “抓捕逃跑的奴隶。”

   “用枪吗?”

   爱德华笑了一下:“麻醉枪。”

   他自己也戴了一个面具,银质地,雕着暗纹,在月光下流转生辉。

   这里的人都不用真面目示人,我只看到接待我的引路人个子很高,肩膀很平。他对我恭敬鞠躬,伸出一只手:“尊敬的女王陛下,欢迎您的到来。”

   爱德华关上车门,把小费放在他带着白手套的手掌上,说:“我来。”

   爱德华扶着我下了车。

   我打量自己的装扮,牛仔裤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爱德华耸耸肩:“你想怎么穿都可以。”

   我们的随行调教师正在为温羽航不肯跪下来爬行而生气。

   他已经拿出带着倒刺的短鞭,往温羽航身上抽。

   不远处也有一辆车停下来,穿着女巫服饰的主人从车里走下来,跟在她身后爬下来的是一只狐狸打扮的奴隶,他头发略有些长,染得火红,身上有隐隐约约的纹饰,身后插着一只红尾巴。

   他把头蹭在女巫的腿上,略一抬头,头发遮着眼睛,只露出一个尖尖的下颏。

   女巫把一个装饰用的小巧手杖递给他,他张嘴就咬住了。

   在引路人的带领下,女巫牵着红狐狸往俱乐部走。

   路过温羽航身边的时候,蹙眉看了温羽航一眼。

   温羽航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还不肯妥协。

   我们的调教师羞愤难当。

   他要是连温羽航也训练不好,今后在这个领域怕是无法立足了。

   女巫摸了摸红狐狸的头发,露在面具外的唇角有些得意地上扬。

   她年纪应该不小了,唇角显得刻薄。

   红狐狸经过我的身边,停了下来。

   然后神情倨傲地亲了一下我的鞋面,我愣了一下,他就转身高傲地爬走了。

   爱德华只一笑,微微侧头附在我耳边说:“你绝对想不到他是谁。”

   我想了想,越发有兴趣,问:“难道我认识他?”

   “也不算认识吧。”爱德华正了正面具,伸出手肘,示意我挎上去。

   我这个人好奇心重,但并不喜欢强人所难,毕竟属于客户隐私,爱德华有意不说下去,我便作罢。

   我挽着爱德华的手臂,走到温羽航身边,弯腰说:“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

   这句话很管用,温羽航几乎是立刻就不挣扎了。

   我从调教师手里接过链子,扯了一下。

   温羽航踉跄着跪在地上,我拉着他往前走,他感觉到脖颈的牵引力,才勉强向前爬了一步。

   我挽着爱德华,牵着温羽航,走进了俱乐部。

   那是另一个世界。

   “怎么没有男S?”整个会场并不喧嚣,人人优雅,但高高在上的统统是女人,男人们作为宠物爬来爬去。

   站着的除了调教师打扮的男人,剩下的就是爱德华了。

   他是这里的老板,他的面具就是象征。

   爱德华唇角一勾:“女王之夜。”

   “今晚的男宾,统统要爬着进来。”他说。

   我看了他一眼,他就得意笑笑:“我是例外。”

   入口旁边拴着两个没什么装饰的女装伪娘奴,都只带着黑皮面具。一个身材壮硕,一个单薄白皙。爱德华只简单介绍说:“出租。”

   那两个人跪在地上,望着来来往往的女王们。

   有人要是感兴趣,就会把他们扒拉开看一看,两个男奴都很殷勤。

   原因是一旦出场,就价格不菲。

   他们身上有标签,明码实价。

   里面设有雅间,有的半开放,内里是昏暗的,看外面比较清楚。主可以坐在里面,更加方便地物色奴隶。还有的就是全封闭包间,主奴达成协议以后欢爱的地方,里面的设施都很齐全。

   也有露脸的奴,通常是走过场的鸭子,长相都很清秀。

   爱德华把我和温羽航引到一间全封闭的包厢里。

   里面有衣帽间,我本来想选女巫的黑暗皮革暴露服饰,结果被那个女人先选了。索性选了一个跟面具搭配的猫女服饰,超短的贴身裙子,带着茸毛耳朵,身后有尾巴,露出四肢。

   少女细嫩的皮肤毕露,透出青春的甜味。

   爱德华赞叹说:“性感无比。”

   我给温羽航挑的是黑猫装饰。

   他是奴,是不允许穿衣服的。只在肘部和膝部绑了黑皮垫,我在他项圈后拉了一根黑皮绳,在前胸相交,拉到粉粉的乳蒂。我把温羽航翻过来仰面躺着,用那黑皮绳将他下身的根部绑紧,勒得略有些鼓涨,再系上一个结。

   温羽航下体被这么一弄就有些反应,他最近好像越来越敏感,有时候只摸一摸就会硬起来。

   因为爱德华在一旁,温羽航有些羞耻,难堪地闭着眼。

   我把他双腿举起来打开,分开他被鞭子抽得红彤彤的屁股,把一块草莓色的润滑蜡塞进温羽航的后口里。过了一会儿,他后穴口略有些松弛,跟一张小嘴儿似的,蠕动着泛出些白沫。我用手指往里面压,温羽航颤着声哼了一下,屁股一动,有点想要迎合的意思。

   温羽航随即闭紧了嘴,脸色赤红。

   我知道这润滑蜡是有些催情的成分在的,温羽航现在肯定开始觉得后面痒。

   手指当然很容易就探进去,润滑蜡已经在他里面完全融化了。他那里面很烫,还在轻微的蠕动。

   我把黑猫尾巴的根部完全塞进温羽航的后穴里。那是一个葫芦形的橡胶塞,轻易不会掉下来。

   温羽航压抑地啊了一声,我看到他脚趾都绷了起来。

   我把之前的黑皮绳勒进温羽航的股沟里,在尾巴上缠了一圈,用力向上一拉,然后再在项圈上系牢。

   最后把额部鎏錾了银粉和亮水晶的黑皮材质猫眼面具戴在他头上,然后起身欣赏了一下。

   温羽航皮肤白皙,头发瞳孔皆乌黑柔滑,倒真像是一只猫,一只外表无害、隐藏利爪的猫。

   我牵着温羽航坐进了会场的半开放包厢里,沙发很舒适,温羽航趴在我脚边。

   对面的包间开着壁灯,里面坐着方才遇到的女巫和红狐狸。

   女巫的黑袍开了个口,红狐狸的脑袋扎在里面,她的胸口处。

   女巫半仰着头,露出脖子下堆积的黄金首饰。

   她的手抚摸着红狐狸身体,揉捏着他。

   舞台上的大铁笼里,有妖娆的少年,在跳脱衣舞。

   媚眼如丝。

   我把手里的樱桃递给温羽航。

   他似乎被那润滑蜡弄得难受极了,贴着我小腿的脸蛋热乎乎的。我拉了下他脖子上的项圈,他就仰头舔我手里的樱桃。

   我捏着柄逗他。看他不断伸出来的红色舌尖。

   女巫把红狐狸推倒,拿出鞭子抽他。

   红狐狸躲闪着,似乎十分可怜无助,但他被绑缚着的下身却渐渐鼓起来,红绳几乎勒进去。

   他低低呻吟着,声音魅惑酥骨。

   女巫更狠地抽打他,扯着头发把他按在沙发上,沙发上有手铐,她把他右手右脚铐在一起。

   红狐狸整个人都歪向右边,下身完全露出来。

   他半张着嘴喘息,下巴更显得尖锐。

   我忽然觉得他有些面熟,又想不起来是谁。

   女巫的背影挡住了我的视线,她坐在红狐狸脸上。

   另一只手不断把红狐狸的尾巴拔出,再用力插进去。

   我只看到他不断颤动的一条长腿。

   五个脚趾甲白里透红,润泽的很。

   在这一对儿主奴的带领下,其他人渐渐也开始了第一轮的惩罚游戏。

   呻吟声此起彼伏。

   我看着温羽航,他好像已经熬不住,眼神迷离着。

   他开始跪坐着蹭自己的下身。

   我把温羽航提起来按在墙上,拉上黑幕帘子。

   温羽航十分顺从,背对着我半撅起屁股。

   我握着他的尾巴,轻轻转了转。

   “啊——”温羽航长长吁了口气,后背开始颤,“佥佥……佥佥……”

   “嗯?什么事?”我亲了亲他背上的汗珠,手伸到前面摸他的胸口,揉捏着小巧的乳尖。

   “唔……”温羽航摇了摇头,艰难说,“难受……”

   “哪里难受?”我开始舔他。

   “嗯啊……前面……”他失声说。

   “前面?”我手指下移,握住他矗立的男根。

   温羽航半是愉悦半是难捱地呻吟了一声,又忍不住颤声说:“后面……”

   我把他的尾巴向里顶了顶:“后面?”

   “啊!”温羽航叫出来,神志不清说,“都要……前后都要!”

   “好吧。”我微微一笑,猛地把他尾巴拽出来,再用力捅进去!

   “啊!啊!”温羽航仰着脸完全失去神智,两条腿也软掉,几乎站不稳。

   我握着他前面坚硬的手,也慢慢地晃动着。

   “还要……还要……”温羽航摇着头,神色痛苦又痴颠。

   我扯着他的项圈,让温羽航跪在沙发上,背对着我。

   我压了压他的腰,他就撅起屁股。

   尾巴拔出的时候,润滑油几乎是喷出来的,穴口也不断抽搐着,里面的嫩肉都跟着翻出来,艳丽淫靡。

   我轻易伸进去两指,不断按揉抽插。

   温羽航已经开始握着自己的前面,来回撸动,嘴里发出哼哼哈哈的呻吟。

   我把温羽航的手拿下来,用秘金手铐铐在身后。

   他摸不到自己,发出类似哭泣似的呻吟。

   我把假物戴在腰上,猛地进入他。

   “啊——”温羽航仰着脖高亢地呻吟了一声,就完全趴在沙发上,高高撅着屁股,“还要,还要!”

   我牵着他项圈上的铁链,用像骑马一样的姿势干他。

   胯部和臀肉相击,发出啪啪的声响。

   温羽航的呻吟声越来越愉悦。

   男性性感的嗓音,带着颤抖的尾音,还有些暧昧的甜味。

   跟那个红狐狸一样骚。

   我想着,更用力地干他。

   温羽航哭着射出来。

   完全虚脱地趴在沙发上,眼睛发直,面色呆滞。

   他后庭几乎是一塌糊涂,撞开之后久久不能闭合,从里面流出白色的液体。

   我把尾巴插进他里面,拉开幕帘走了出去。

   居然有墙下君子。

   红狐狸倚着墙斜斜站着:“猫女,我也要。”

   我看着他身上斑斓的鞭痕,淡淡说:“在这里,你可没有权利站着同我讲话。”

   红狐狸微微勾了下唇,跪下来四肢着地,优雅爬到我身边,仰脸说:“我的女王,请您驯服我。”

   我想起他是谁。

   ……

   不过又觉得太过荒谬。

   我一个人变态,怎么看全世界都变态了不成?

   再说他在外界的形象向来是清纯阳光,如果真的是他,也太表里不一的吧?

   难为我年少无知的时候还疯狂地迷恋过他。

   不是他吧?

   我把他下巴抬起来,努力想看清他面具下的脸孔。

   红狐狸面具底下的眼微微流转,他伸出舌尖,极慢极色情地舔了舔我的手背。他呻吟着说:“女王……我里面好热,可不可以帮帮我?”

   从我这里看,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好像是在冷笑一样。

   “热?”我眯起眼,顺手把手里的红酒倒在他头上,“我就来帮帮你。”

   我握着红狐狸的下巴,让他硬生生承受了这极为畅快的红酒雨,又问,“骚狐狸,还觉得热吗?”

   艳红的水珠子从他的发梢滴落,沿着极为白嫩的皮肤下滑。

   他闭着眼微微笑开,露出标致邪气的小虎牙:“舒服,谢谢女王的赏赐。”

   红狐狸趴下来,舔我光裸的足背。

   他腰身很细,身上的皮肤极为柔韧弹性,背上是刺激视野的鞭痕,还有零星的陈旧疤痕。

   他腰下靠近股沟的地方,纹着一对天使之翼。

   他的吻已经流连到我的小腿附近,他埋在我膝窝里,很认真地舔着。

   我抬起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把他踢翻。

   红狐狸顺从地仰躺下来,分开腿,等待蹂躏。

   他胸口镶着两枚碎钻,下身被束缚得很厉害,那里已经略有些发硬,细小的鞭痕几乎勒进赤红的肉里。

   我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发现他下身的铃口处居然还插着一根软管。

   我伸脚踢了踢他那里,立刻换来他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这是做什么用的?”我指着软管问他。

   红狐狸静静喘息着:“只要您继续做下去,就会了解它的用途。”

   我微微一笑,蹲下来抓着他的尾巴,用力向里顶了顶:“狡猾的狐狸。”

   “啊……”他极为销魂地呻吟起来,牙齿咬着红唇,呢喃着说,“女王,求求你用力些……”

   我把他抓起来推到混乱的舞池中,里面有很多的主奴,正在如野兽般苟且交合。

   端着红烛、皮鞭的侍者在里面穿梭,我顺手拿过一支红蜡,踩在红狐狸身上,对着他滴下去。

   “啊……”他欲拒还迎,轻声呻吟。

   我把他双腿架起,压在两肩边,拔掉红狐狸的尾巴,将那上粗下细的红蜡插进他靡丽的后穴中。

   “啊!”他高亢叫了一声,前面的东西在绳缚中扭曲的翘了起来。

   我拍拍他的后臀,说:“乖乖的保持这个姿势,我会在蜡烛燃尽前回来救你。”

   他没有说话,抱着膝窝蜷成一团。

   独自置身舞池没有主人保护的奴是很危险的,这意味着任何一个女王都可以任意奴役他、享用他。

   我站起来,他却突然开口说:“我等你回来。”

   我诧异地回头看他,他勾唇笑着。

   我相信他这样一个大玩家,是绝不会让自己置身险境的。

   雷莫。

   身价惊人的偶像,在少女群体中有很高的人气。

   又乖又清纯,笑起来会脸红的雷莫。

   真相果然是最惊悚的。

   我回到包间,赫然发现里面多了几位不速之客。

   女巫,还有她的私人调教师们。

   我要找爱德华好好说道说道,前有偷听的墙下小人,后有擅闯的不速之客。

   这里的包间还有隐私可言吗?!

   此刻,几个调教师正按着温羽航的身体,把他的两条腿往肩上扛,女巫也正挥舞着她的魔法杖,想要伺机戳进温羽航的身体里。

   温羽航的眼睛已经被黑色皮质眼罩蒙上,嘴里也塞着橡胶口球,他呜呜呜地挣扎。两条腿扭曲成奇怪的形状。

   女巫大概喜欢这种被蹂躏的美,此刻笑得既淫荡又惊悚。

   我敲了敲墙壁,在那些人回过头来之时抱肩笑道:“抱歉,打扰了。”

   已经渐渐力竭的温羽航突然间疯狂挣扎起来,他把头扭向我,嘴里呜咽不清着。

   几个人还在按着他,甚至当着我的面就敢扇他的嘴巴。

   扇了三下,还踹了一脚。

   女巫扭过头来,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

   她突然笑了笑:“不好意思,动了你的东西。”

   她边道歉,边弯腰扯着温羽航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按在自己的腿上,信手摸着:“不过还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

   女巫挑眉看向我,饶有兴趣地问:“你在哪里弄的?卖给我吧?”

   温羽航剧烈地挣扎起来,甚至几个身强力壮的调教师都按不住他。

   女巫眼色一凛,就有人走过来,拿出一枚极细的针管,极快的扎进温羽航的颈部。

   液体注射进去不过几秒钟,温羽航就晃了晃头,完全的失去意识了。

   女巫抚摸他湿漉漉的头发,说:“这孩子累了,需要休息。”

   “多可爱,多可怜。”她喃喃赞叹着。

   她又是哪个大人物,我不想追问。

   我只知道,我十分讨厌自以为是的人。

   我走过去,弯腰扯过连接温羽航项圈的铁链:“抱歉女士,这东西不卖的。”

   “哦,是吗?”她任由我将温羽航扯着拖过去,语气轻松说,“我还以为你对我那小狐狸动了心,想要换一换呢?”

   温羽航面朝下趴着,浑无知觉。

   我踩着他的背,认真说:“我又怎好夺人所爱?”

   话说到这个份上,实在再明白不过。

   我不买她的帐。

   女巫站起来,笑了:“是啊,我那不争气的小狐狸,怎好和你这独一无二的小猫比?刚才实在是冒犯了,为了表达歉意,这份礼物你可一定要收下。”

   她拍拍手,就有人从门口牵进来两个男孩。

   他们没有戴面具,十五六岁的模样。兔子打扮,连头发都染成了白色,一样的尖下巴,一样又黑又大的眼睛,一样茫然的神情。

   我皱起眉,女巫就淡淡说:“收下吧?你说呢?”

   她转身走了,留下两只白兔子。

   兔子挪过来,踩过温羽航,一左一右蹭我的腿。

   我把他们踢开,他们绕着我转了一圈,就又蹭过来。

   反复几次之后,我厌倦了。

   我把温羽航翻过来,看样子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我把他身上的束缚都解开,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尾巴拔出的时候,温羽航蹙眉呻吟了一声,前面就颤巍巍翘起来。

   两只兔子立刻把视线投在温羽航下身,他们看看我,又看看昏迷中的被打扮成黑猫的乌发雪肤朱唇美少年。其中一个爬到温羽航后面,扶起温羽航的腰,并揉搓自己的下身。另一个爬到温羽航前面,抬起温羽航失去意识的脸。

   后面的一个把下身往温羽航后面捅,另一个解开温羽航的口塞……

   我喝了一声,把温羽航扯过来。

   看样子他们应该总做这种事,已经成了习惯。

   我想到雷莫,他总是温和笑着的模样。

   人啊。

   两只兔子双双蹦跶开,跑到一边互相抚慰。

   呻吟地肆无忌惮。

   爱德华终于想起要找我的时候,两只兔子已经把这包间弄得污浊不堪了。

   我坐在沙发边,温羽航枕着我的腿,一直昏睡着。

   我玩弄着他的耳垂。

   爱德华进来就说:“帮个忙行吗?”

   我盯着趴在我脚边的两只兔子,他们倒是满足了,霸着我的脚不肯离开:“你确定需要帮忙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爱德华正色说:“他一直在舞池中间等你。”

   我冷哼一声:“他勾引我,就是为了帮那个女巫把温羽航弄走。既然他要等,就让他等个够。”

   爱德华摇摇头:“他快要被玩死了!”

   我坚持说:“跟我没有关系,他主人会救他的。”

   既然是女巫的玩具,凭什么要我来救?我看起来很好心吗?

   “女巫已经走了。”爱德华说。

   我压低声音:“那你就叫人把他抗走!拖走!打晕抬走!反正跟我没有关系!”

   你不是黑社会吗?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吗?

   “他不说停,我不能这么做。”爱德华严肃的样子很少见。

   “为什么?!”我不解同时气愤。

   “这就是游戏规则,没有人可以破坏。”

   我进入舞池的时候,人群已经叫嚣沸腾到了极点。

   各色的女王,甚至是散放的奴隶,都围着在舞池中央。

   我带着不屑和恼怒从人群里挤过去,接着就愣在那里。

   他好像变了一个模样。

   四肢大张着被人踩在地上。

   身上已经被各种鞭子抽的血肉模糊,乳尖上插着数枚带着血珠的银针,后面也插着乱七八糟的饰物,那里不堪扩张,渗出血来。

   最为让人不敢看的,是他的下体,已经呈现出肿胀的紫红色,好像随时都会爆掉一样。他已经发不出魅惑地呻吟了,只仰着头,嘴里含着铃口处出导出的软管。

   有女王一脚踩在他下身:“准备好了吗?贱奴?”

   “唔……唔……”他立刻痉挛一样地哆嗦着,眼皮完全抬不起来。

   她们解开他下身的束缚。

   他恍惚地呻吟,闭着的眼不断有液体滚落:“唔……要……尿出来……不……好疼……好疼……唔……”

   立刻拍打他红肿的脸颊,恶毒地说:“含好了,可不要漏掉一滴,不然弄死你!”

   像是被催眠一样,他机械地含住了嘴里的软管,即便痛苦也绝不敢违背。

   在这里。女王任何时候都是无罪的,而抛弃旧主、勾引新欢的奴隶,理应被所有人惩罚。

   直到有女王心软救他,把他领回家。

   其实已经有几个女王提出要救他,可他竟然拒绝了。

   我不知道他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一定要等我。

   也许他并不是为了等我,而是天生变态,喜欢这样极致的折磨。

   否则他也不会做那个老女人的奴隶。

   我走过去,拍他的脸:“还认识我吗?”

   他艰难地睁开眼,瞳孔依然放大,可他居然在高潮中还能哼了一声:“啊……猫女……你……啊……”

   我皱眉打断他:“记得就好,你现在还愿意跟我回家吗?”

   他恍惚笑笑,酡红的脸竟微微浮着涣散的高傲之色:“当然……啊……我的女王……啊!嗯……”

   没等我把他拎出舞池,他已经昏了。

   ……

   我把那两只兔子,包括红狐狸雷莫一同丢给爱德华。

   他爱德华给我惹来的麻烦,自然是要他收场。

   爱德华把两只兔子留在俱乐部,却带着我、温羽航还有雷莫一起上了车。

   温羽航和雷莫都在昏睡着。

   爱德华把雷莫面具摘下来的时候没有丝毫顾忌,显然他十分清楚对方的身份。

   那他也一定知道那个女巫的真实身份。

   “你打算怎么办?”我抱着温羽航,他下体还半硬着,不小心蹭到敏感的地方,就会无意识地呻吟。

   爱德华把雷莫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卸下来,给他系上安全带:“先送你回家,再送他。”

   我可真不管这个雷莫会怎样,今晚救他也是无奈之举。希望他不要给我惹来任何麻烦。

   “过了今晚,我希望我的生活不会有任何改变。”我看着爱德华说。

   爱德华瞥了眼温羽航,点头说:“放心,不会有任何人打扰到你。”

   我问:“那个女巫是谁?她看起来很不简单。”

   爱德华听出我的担忧,并未说出女巫身份,只是淡淡说:“越是大人物,越会顾忌身份,做事都会谨慎小心。你做得很好,明确拒绝了她。相信她不会允许自己阴沟里翻船的。毕竟想要对她投怀送抱的人,并不在少数。”

   大明星雷莫也是其中之一。

   我略有些放下心来,仍是问了一句:“你确定?”

   爱德华笑了:“她是我不愿去惹的人物,我对她来说,也同样如此。所以有我在,你可以放心。”

   我彻底放下心来,给温羽航披上校服,顺便稍稍关心了下遍体鳞伤的雷莫,挑眉问:“他怎么样了?”

   爱德华从抽屉拿出一枚针管,兑了药给雷莫扎了一针,而后说:“死不了,他就这德行,随他去吧。”

   ……

   白天邻居在隔壁睡觉,我就把温羽航拖进来,塞进我床里。

   我俩趴在被窝里看电视。

   雷莫正在接受访问,他把头发别在耳后,迷倒众生的笑脸。

   千篇一律的问题:“心目中恋人的模样?”

   “喜欢温柔的女孩。”

   “哇,太宽泛了,能不能具体些?”

   “嗯,”他笑了,“不大清楚,随缘吧。”

   主持人也很温和,说:“哇,雷莫不好意思了,这样吧,我问你答好不好?”

   “嗯。”他看起来十分好说话,没有架子。

   “长发还是短发?”

   “都可以……嗯,可能长发更好些吧?”他低头好像真的在思考一样。

   主持人把话题往绯闻女星身上引,雷莫亦回答的模棱两可。

   无聊,我关了电视。

   再看温羽航,他半闭着眼窝在被子里。

   我亲了亲他的脸蛋,他就好像受惊似的抖着眼睫毛。

   这几天我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回味他那晚的模样,我想到他是温羽航,那个曾经冷漠禁欲的温羽航,就会难耐地心痒了起来。

   我把手伸进温羽航的睡衣里,感受着他热乎乎的皮肤。

   温羽航睁开眼,忍耐似的神情。

   我在被子里把他睡裤扯下来,他有些发颤,摇着头乞求说:“佥佥……”

   我把手插进他内裤里。

   温羽航抿着唇,眼眶里是晃动的水雾,可他下身已经硬了起来。

   我把另一只手伸到他后面,手指只抵在入口处,他后庭就开始收缩,不受控制一样。

   “小贱货……”我抬腿勾着他的腰,用身体磨蹭着他的下身。

   我很想要他,有时候忍不住想真正与他合为一体。

   温羽航抱着我,把下巴搁在我的肩窝处。

   他突然问:“你爱我吗?”

   声音很小,带着哭泣似的尾音,但清晰十分。

   我愣了一下。

   爱?我什么时候给他这种错觉了?

   我翻身骑在他身上,扳正他的脸,神经质般的认真问:“爱?我说过我爱你吗?还是你觉得我其实是爱你的?”

   他哀哀看着我:“我以为你是爱我的。”

   “不,我从来不爱你。你要记住了。”我冲口而出。

   我不会再爱上他。

   被洗脑后,俞佥佥再也不会爱上温羽航。

   温羽航难堪地说:“我以为我是你的……”

   男朋友吗?就算关系怪异的离谱,但还是用爱来维系着的吗?

   “不要自以为是!你只是我的玩具!”我打断他,扯下他的内裤,分开他的腿,压在他胸口处。

   这样一个可笑耻辱的姿势,他浑然不觉,只是伤心地凝望着我。

   我嘲讽咧嘴一笑,指着他颤颤挺立的下身,残忍说:“就算你被玩弄依然乐在其中,但也永远不要自作多情!”

   他沉默着,脸白如纸。

   我笑得愈发狰狞:“我永远!也不可能爱上你!你在我眼里,连一条狗都不如!”

   他哀哀闭上眼。

   我好难受。

   喘不过气来。

   我用绳子器具之类的来折磨他,我看他狼狈不堪的模样,我以为我会将心里的郁闷发泄出去。可是没有,我还是那么难受。

   他就不该问这种话!

   他真的被我弄成智障了吗?如果我爱他,还会这么对他吗?

   我这么对他,那他,还会爱我吗?

   本来好好的。

   都被他搞砸了。

   温羽航在我床边戴刑跪了一夜,我从未认真惩罚过他,这一次,是动了真格的。

   第二天起来,他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我问他:“温羽航,你还是温羽航吗?”

   他半天没有任何反应,过了一会儿,迟钝地摇了摇头。

   “你怎么会以为我爱你?”我执着地揪着这个问题不肯放。

   他这才艰难抬起眼皮,樱红的唇轻轻开阖了一下:“是我错了。”

   我叫着:“你为认错就会获得原谅吗?对别人的伤害,你以为一句道歉就算了吗?!”

   我陷入了无休止的循环。

   我的理智不在,好像疯掉了一样。

   我不要再压抑,我不要假装坚强!

   温羽航,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你凭什么那样对我?!我死不瞑目!

   可他是温羽航吗?

   他永远也回答不了我的疑问!

   他的解药永远也解不了我心里的毒!

   “疼……”他突然说。

   “哪里疼?”他身上鞭痕无数,下身插着粗大的不断转动的按摩棒,他不可能不疼。

   “都疼,”他低下头,突然就哭出来,“心也疼。”

   心嗖的一声划过一阵刺痛。我看着温羽航,他耸着肩哭的像个小孩子。他做错了什么?他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我拼命找理由,可我发现自己找不到。

   他只是十几岁的小孩,他再没有任何能力伤害我。

   我还要抓着他不放吗?

   我要他死吗?

   过去的,真的已经过去。

   如果我还揪着不放,【超融】真的能得到惩罚吗?

   他只是一个叫温羽航的小孩。

   我应该,放了他啊。

   突然就觉得眼眶酸疼。

   我把他推倒,慢慢给他穿衣服。

   温羽航仰躺着,任我摆布。

   他总是那么乖。

   我报复地够了。

   我看了他最后一眼,把他推出门外:“你走吧,我放了你。再见。”

   他无力地抵着门口,只动了一下唇。

   我砰的一声关上门。

   他不是我的解药。

   因为他已经不是那个温羽航。

   他敲着门,一下一下,好像垂死挣扎。

   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我没有上学。

   很多同学打电话来慰问我。

   我也不是过去那个孤独的俞佥佥了。

   天黑的时候,我打开门。

   我怕那个人还蹲在阴影傻傻守着。

   可他不在,漆黑的楼道里,什么也没有。

   他忘了穿鞋,就这么走了吗?

   我无法忽略心里的失落,因为这种感觉太强烈了。

   我返回卧室,坐在书桌上,没有他在身后悉悉索索地动来动去,我终于可以认真地学习了。

   书页上成串的数字,成了他湿润的眼,他看着我,哀哀地说;“我以为你是爱我的。”

   就算割下毒瘤,也是会疼的。

   可既是毒瘤,就该除掉。

   我躺回床上。

   明天就去上学。

   我有很多打算,统统与他温羽航无关。

   我要一个一个地去实践它们。

   早晨没有人推我起床,我竟然迟到了。

   我没有吃早饭,因为那杯属于我的热豆浆,没人会再为我冲泡。

   放学的时候,没有人再在那里傻乎乎等我,为我拿书包。

   我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能自理,还需要他的照顾?

   我把他赶出去了。

   他不再是我的玩具。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7985963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985963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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