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早晨六点,晨曦的微光透过窗帘照射在我的脸上,将我从睡梦中唤醒了过来。
我利落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对于我来说睡眠只是休息手段的一种,少睡甚至不睡对我的状态都不会有什么影响,不过我还是走到窗边仔细的拉好窗帘,床上还睡着一个敏感脆弱的小女孩,我可不想让她这么早起。
我蹑手蹑脚的走进浴室,脱掉睡衣后打开了喷头。
冰冷的水缓缓流过我的身体,从我的头顶流下,沿着高挺的鼻梁流过姣好的面庞,之后流过天鹅般的脖颈,顺着挺拔的胸部一路向下,再流过有着明显马甲线的腹部,最后顺着修长的大腿流淌到地面……
我有着仿佛天赐般的好身材,这来自于我学生时期的锻炼,在高中时期就因为一米七四的身高被选进篮球队,我从那时起就开始了锻炼,从那时起我就和柔软可爱两字绝缘,向着健壮和帅气这类形容词的方向靠拢。
我回忆着往事,不由得苦笑一声。
后来我又在父亲的影响下迷上了拳击,晚上和父亲在电视上看德拉·霍亚的比赛录像,从那以后我就退出篮球队开始练习拳击,这更不像女孩子该干的事,因为这事我甚至被学校约谈过几次,但我依旧在拳击馆偷偷练习……
再后来,就是个悲剧。
我们家集体出游,去的是城郊的植物园,回来的时候……遭遇了车祸。
失控的货车将承载着我们的私家车撞翻到路边,我的父母皆死于非命,我抱着妹妹小浅失去了意识,醒来的时候我躺在病床上,小浅躺在我旁边的那张床上,我们都幸运的活下来了,但妹妹小浅,她的下身瘫痪了……
拜我健壮的身体所赐,我在病榻上躺了几天后就能下床走路,一周后能跑跳,两周后就让身躯恢复如初,但小浅她没能这么幸运。
那时的我硬着头皮雇佣要价高昂的护理师,医疗费很快掏空了家里的存款,我那时甚至萌生要卖掉器官的想法,小浅知道我的难处,哭着抱住了我告诉我她想回家,于是我接受了她的请求,推着轮椅将她带回了家。
从那天起我就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对于我来说小浅是我仅剩的家人,甚至是我存活至今的唯一意义,为了她我什么都肯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从痛苦的回忆中挣脱出来,擦干身子后在浴室中接了一盆热水。
来到小浅的床前,我轻轻的脱下她的衣服,露出了她那如羊脂般白皙的肌肤,我将毛巾放进热水中浸泡,拿出来扭干后仔细的擦拭着她的身体,先擦拭她的瘦削的腹部,紧接着洗净毛巾后再擦拭她的私处,紧接着是她的大腿和脚……
小浅的腿失去知觉已有些日子,但我还在持之以恒的为她的双腿按摩。我把小浅看作比我生命还珍贵的存在,因此我要保证她身上每一个器官的完美。我单膝跪地的为小浅清理她那小巧的双脚,认真的擦拭着她的每一粒脚趾。
人的双脚上有着全身最粗糙的皮肤,但小浅的脚底被我护理的甚至没有角质层,就连脚指甲的缝隙中我也会认真的清理的干干净净,在认真擦拭后我便会拿出护脚霜仔细涂抹,直到小浅的脚变得嫩滑洁白才罢休。
这样的护理已经持续了近两个月,每天都是如此。
这样的工作本可以交给我雇佣的护工代劳,但我坚持每天都这么做,这份工作交给别人让我无法放心,我那美丽而脆弱的如同白瓷娃娃般的妹妹必须由我亲手来清洁。
很不幸的是,怪异的触感还是将睡梦中的小浅唤醒。
“唔……姐姐?”
她的长睫毛动了动,紧接着睁开了惺忪的睡眼,醒来后的她为身边姐姐的消失而惊恐不已,我连忙抓住了她的胳膊,这才使她平静下来。
“又做噩梦了?”我轻声细语的问道。
“我梦到姐姐不要我了。”小浅的眼角闪烁着泪花,我轻轻帮她拭去,小浅在那场事故后郁郁寡欢,精神状况也不太稳定。
“我永远不会抛弃小浅的……今天叫宋阿姨过来了,一会儿带你出去转转。”我拥抱着小浅,摩挲着她的小脑,“下午再去趟动物园,你不是最喜欢小动物了吗?”
“我想让姐姐陪我。”她小声说道。
“不行的,姐姐要去工作。”我察觉到了小浅的沮丧,“明天吧,明天姐姐陪你。”
“好吧……”她有些不甘的同意了。
我拿出梳子帮她打理一下秀发,双眼微微有些失神……
是啊,我要去工作了。
(二)
强劲到震耳欲聋的音乐,年轻疯狂的男女们聚成喧嚷的人群,坐在不同的地方观赏着这场别出心裁的表演……他们的面前是舞池改造的擂台,擂台之上,穿着金色亮片内衣的我对峙着另一位奇装异服的女拳击手。
在花钱花到身无分文后,我被拳击馆的教练介绍给了一家地下酒吧的老板,她是个抽着廉价烟的黑心老板,请我吃了顿饭后便雇佣了我,她经营着一家特殊的酒吧,特点就是毫无规则的宛若法外之地……
这样的地方自然需要热闹的东西,她原先雇佣舞女们赤裸的跳热舞,但效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劲爆,于是乎她就四处寻觅着女拳击手,我就这样落入了她的手心中。
这不是比赛,甚至不是拳击,只是一场赤裸裸在作秀。
我摆好架势遥望着对方,对面那个同样健美的女人叫格蕾,和我一样也是被黑心老板雇佣的苦命打工人,她使了使眼色,眨左眼意味着是攻击来自左边,眨两下意味着会攻击两次,我立刻会意的点点头。
早就约定好了,今天是我挨打的日子。
这种表演虽然简单,但为了真实性还是免不了皮肉之苦,于是我和格蕾做了约定,局势都在我们的预料之下。
她的攻击迅猛袭来,我举起手防御,就这样完全进入了被动挨打的局面,格蕾下手很重,但击打的都是我的肋下、肩部等区域,我默默地忍受着疼痛,时不时不痛不痒的挥拳反击,就这样挨打式的熬过了两回合后重重倒在地上。
今天的表演就这样结束了,但我的工作还没结束……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锁定了一个“猎物”。
黑心老板的工资少得可怜,连小浅的学费都无法承担,更别提高昂的生活费了,所以我在完成表演的同时必须搞点副业,一个赚钱的副业……
比如出卖身体。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那天表演时一名女人一直在盯着她,演出结束后她便追到了休息室,那时候的我还很懵懂,还下意识的以为对方是喜欢拳击来着。
她抿着嘴唇,表情复杂的将一张房卡递给我,随后展示了钱包中慢慢的现金,我捏着那张房卡有些为难,但最后为了钱还是硬着头皮去了那家宾馆,那女人在房间里等着我,见到我便不顾一切的吻了上来。
我迷茫的搂着她,身体下意识的动了起来……在床上她告诉我那场表演让她心中的某样东西悸动起来了,浑身燥热的她为了我出了笔大价钱,放荡的一夜过去后我获得了她钱包里所有的钱,是我一个月工资的两倍。
新世界的大门在我的面前打开了。
从那以后我变成了一名专属女性的欺诈师,欺诈的自然是女孩的感情,用我的外表和身材在表演中吸引着那些悸动中的女性,在表演后再假装与她们偶遇……
在妩媚的熟女的面前我会装出无比青涩的样子,那些女人最喜欢我在她面前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紧张样子,她们会一边我耳边说着安慰的话一边用手指熟练扣挖着我的下体。
她们还会时不时的逗弄我增添情趣,而我也必须在蜜泉涌出时以带着哭腔的喘息声回应,用虚弱的声音促使她们更加剧烈的发泄着自己淫靡的性欲……
在青涩的女孩面前我则会装出经验老道的样子,熟练的进行着每一个环节每一个步骤,像她们所期待的那样粗暴的摩擦、摆弄着她们的胴体。
在她们最虚弱的时候赤裸着用身体给予她们拥抱,最后会在激烈的浪潮来临时用热情的吻交换体液,直到浪潮褪去两个沾满彼此香汗和蜜汁的身躯才慢慢分开……
不管是每个环节,我都会做到完美的表演,直到今天我也从未失误过,被我吸引的女人会将我带到各种地方,随后释放自己积蓄已久的性欲,而我也会在一夜缠绵后得到或多或少的报酬,我从不因为钱多钱少而拒绝任何一位女孩。
只有唯一一次例外……
那个女孩出的钱不少,她说对我一见钟情,多少钱都只是个数字。但我却拒绝了她,原因很简单,她长得太像小浅,我无法对像小浅的女孩出手,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底线。
小浅就是我的底线。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只要她想的话我会献出我的一切,我也从未对我所作的事感到过惭愧,因为我必须要呵护我那可怜的妹妹,我需要钱,大把大把的钱。
索性的是没人在乎我的副业,一夜春宵后她们就会从我的世界中消失,我不记得我和多少女性相互摩擦过阴唇,更不会记得和她们咬耳朵时脱口而出的淫荡言辞,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演技,仅此而已。
而今天,我已经寻觅到了一个大猎物。
是一个幼齿的少女,黑色的齐腰长发,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黑色礼服,以及一双漂亮的黑色的眼睛……像是从中世纪油画中走出的富家千金。
这家地下酒吧的审核极其严格,我完全不用担心黑心老板会放未成年人进来。
在表演前,我有意的向她挥了挥手,她呆滞了一下,随后理了理黑色的秀发,看着我默默的吸吮起了修长得手指,她的动作和她眼神中酝酿的笑意让我得意无比,她已经上钩了,接下来就是收获果实的时候。
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发展……
演出结束后我在休息室中简单的淋浴着,一边用冷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思索着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那女孩面前,是纯情或是淫荡,是温柔体贴或是粗暴霸道,就在我构思之际,淋浴间的门被一脚踹开了。
那个穿着黑色礼服的大小姐带着两个黑衣女保镖找上了我。
在那群训练有素的保镖面前,我毫无反抗之力,没等我做出人任何反应……她们两个便迅猛的反制住了我的双臂,将赤裸的我紧紧的控制住。
大小姐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我面前。
她伸出手开始检查我的身体,两个保镖像是傀儡师般操纵着我配合她的检查。
先是头部,她好不嫌弃的摆弄着我湿漉漉的头发,五官也在检查的范围内,翻开眼皮检查着眼睛,掰开嘴检查着口腔……
随后就是身体部分,她捏了捏我的胳膊、胸部以及腹部,尤其是在胸部上停留了不少时间,她还有意无意的玩弄着我的乳头,眼神中的笑意只让我恐慌。
她到底想干什么?我慌张的挣扎着,换得的只有保镖的威胁。
“老实点!”她说着轻轻扭动我的关节,痛苦瞬间让我失去反抗能力。
女孩开始检查我的下体,手指灵巧的在粉嫩缝隙间摩擦,虽然我很害怕,但身体还是不争气的做出反应,蜜泉涓涓的流了出来……女孩开始了娴熟的抚摸,渐渐的湿润而粘稠的水声回荡在我的耳边。
我自以为已经将尊严丢弃掉了,却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在三人面前喘息着达到高潮。
“唔……哈啊啊啊,唔唔哈啊啊啊……”我竭力的抑制住那紊乱的呼吸声。
“是个很不错的玩具呢。”
女孩将浸着粘稠爱液的手指缓缓伸到我面前。
“当我的玩具吧,我会给你想要的。”
这是想要交易的意思吗?我愣住了,但我的直觉告诉我眼前的女孩不是缺钱的主儿,准确来说她比我之前交易过的所有女人加一起还要富有……
还是那句话,为了钱我什么都能做。
没有任何言语的,我默默的伸长脖子,开始吮吸那根沾着我自己爱液的手指,淡淡的腥味让我无比的反胃,但
我还在认真的吮吸着,慢慢的用整个口腔包裹住她的手指,紧接着再用舌头灵巧的打转……
女孩惊讶于我的悟性,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那就走吧。”
我被带上了一辆车,车辆缓缓驶向城郊,最后在城郊的一栋豪华的别墅前停下了。
不光是看上去就豪华的外表,内部复杂奢华的装潢更令我吃惊无比,但很快令我更加难以置信的东西出现了……
女仆们匆匆跑来迎接大小姐,她们每个人都衣无寸缕,赤裸着在大理石的地板上行走着,我甚至能通过光滑的石板面看清她们每个人的私处。
女孩没理她们,拉着我来到了楼上的一间空房间。
从淋浴间出来时两名女保镖就不允许我穿上衣服,所以此时的我还是赤裸着的,我被女孩安置在一张椅子上,
她骑在我的身上,随意的摆弄着我的阴唇,手指深入阴道。
“你叫什么名字?”
“米、米娅……”
这当然不是我的真名,而是我的起得外号,因为我喜欢一个叫米娅的外国女拳击手。
“今年多少岁?”
“二十三。”
身体逐渐燥热起来,我的喘息声逐渐剧烈起来,女孩用灵巧的双指拨弄出了汹涌的潮汐,我脸色潮红的忍受着,从阴道流出的爱液缓缓滴落到地上,发出清晰可见得滴答响声。
“最后一个问题,你有爱人吗?”
“爱人?”我仅残留着一丝理性。
“不光是伴侣,只要是你喜欢的人就行。”女孩缓缓说道,语气逐渐冷酷,“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所以我的玩具
最好是孤身一人的。”
“我没有爱人。”我低声回答道。
“很好,你没有骗我吧……”
“没有。”我回应道。
撒谎对于我来说,就像吃饭喝水般轻松。
女孩盯着我的脸,没有从我的表情中看到一丝破绽,她慢慢的绽开笑颜。
“我叫白稚花,从今天起就是你的主人了。”
我知道SM,也清楚那些流程和话术,但女孩口中的主人好像并非是传统SM那样,那不是什么情趣游戏,更像是一种契约……
明知如此,但我还是答应了。
“好的……主人。”
(三)
我回答后,便硬着头皮等待白稚花,也就是我的主人的回应。
“主人?你在说什么呢?”
眼前的景象逐渐扭曲起来……我揉了揉眼睛,惊讶的发现我正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小浅,此时我们身处宁静
祥和的湖畔,无数洁白的鸽子从我们的头顶掠过。
温和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感觉暖洋洋的。
怎么回事?我感觉有些头疼,我不是在别墅里吗?
突然一阵清凉的微风吹拂着我的脸颊,我也在这阵清凉中缓缓回忆过来,刚刚那些淫靡的回忆是昨晚发生的事……
在所谓的认主仪式结束后,白稚花摇铃叫来了一位同样赤裸着的女人,相比于其他有些扭捏的女仆们,赤裸着的她依旧保持着端庄和优雅,她那曼妙的身材也在我见过女人中也是数一数二的,白稚花打着哈欠离开了,我和她面对着面。
“我叫墨纪拉,从今天起担任你的老师。”她微笑着说道。
她打开房间里的柜子,里面放满了各种情趣用品,从大小型号各异的跳蛋,到长短不一、款式不一的自慰棒,以及各种各样的情趣服装。
墨纪拉告诉我,她的职责就是教我使用各种各样的玩具,不至于主人交给我玩具后我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她是个温柔的女人,会耐心的跟我解释每个玩具的用法,还会跟我演示怎么穿衣服才能掩饰跳蛋的存在而不被别人发现,以及怎样才能最大程度的享受快感而不是受刑。有时候她会亲自演示,夹着跳蛋向我说明……
我有些笨拙,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学会所有玩具的基础用法。
墨纪拉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带我去另一个房间,在那里我见到了主人白稚花,以及……一个跪坐在地的女孩,她此时翻着白眼、耸拉着舌头口水肆流,爱液从她那插满各种玩具的小穴中流出,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把她教会了吗?”白稚花将那女孩随意的推倒在地,就像在玩弄着一个玩具一般。
“她已经学会了。”墨纪拉低着头恭敬的回答道。
“那就好,我今晚有点困了……”不知为何,白稚花突然露出了倦色,她把目光转向我。
“明天下午到酒吧那里就好,我的司机会把你接过来的。”她说着向墨纪拉使了个颜色,她立刻会意走出了房间, 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黑色的卡片。
她先恭敬的把卡片递给白稚花,随后白稚花才扔给了我。
“这是多少钱?”我下意识的问道。
“你要是能花干净的话也是你的本事……”白稚花说着打着哈欠离开了,我也被墨纪拉带着来到了别墅的门口,
那两名女保镖依旧呆在车里待命。
她们借了我件衣服,随后又把我扔回了那家酒吧。
后来我拿着黑卡来到银行确认,被告知这是一张大额银行卡的副卡,里面少说也有几百万的存款,我高兴的说不出话,不过也不由得警觉起来,这张卡是会监视资金流动的话,也就是说我花的每一笔钱她都会知道。
不过好在我还有门路,在困难时期我认识了不少社会阴暗面的家伙,他们的技术和手段都有些可怕,不过还是可以放心的雇佣他们,我指示他们以各大奢侈品店的名义从卡中划走钱,随后再把钱汇入到我的银行卡里。
天衣无缝的骗局。
就这样我和小浅再也不缺钱花,我提前预支了小浅三年的学费后,又找了一家相当不错的出租屋预支了三年的房租,还为小浅雇佣了按摩师和理疗师……我欣慰而满足,虽然这么多的钱是出卖我的身体换来的。
我从沉思中苏醒,继续推着小浅在湖畔漫步着。
湖畔有一家高档餐厅,前几年还在国际上评过什么奖,而我和小浅却把它当作我们的食堂,现在我推着小浅进入餐厅时,服务生们立刻殷勤的过来帮忙。我和小浅被安置在靠窗的座位,从这里能观望到整个湖畔的美景。
“好美啊!”即使来过好多次,小浅依旧会情不自禁的感慨。
我还是对小浅撒谎了,我自认为是个善意的谎言,我骗她说大把大把的钱来自于我老板的奖励。在小浅的世界中我是某个富裕的老板的下属,因为工作认真而逐渐得到老板的赏识,这才拥有现在富裕的生活。
有时候小浅会向我询问工作的地点,我便以跟随老板走为理由糊弄过去,小浅这个单纯的孩子也会点点头表示理解,我不得不欺骗小浅,因为我在她面前必须是那个健康阳光的姐姐,而不是被富家大小姐玩弄的神志不清的“玩具”。
不能让白稚花知道小浅的存在,同样,也不能让小浅知道白稚花的存在。
我必须谨慎,再谨慎……
“说起来马上就要家长会了,姐姐你一定会来参加的对吧!”小浅拿着勺子吃着冰淇凌,突然抬起头一脸希翼的看着我,眼神中写满着“答应我”几个字。
“我会去的,我肯定会去的。”我向她承诺道,小浅开心的笑了起来,用勺子挖了一大块冰淇凌送到了我嘴前,我也顺从的吃了下去。
这种冰淇凌刚入口时就能感觉到它的高档,浓重的奶味让人欲罢不能,但有些刺骨的寒意却急速占据了我的身体,我只感觉身体一冷,随后大脑剧烈的疼痛起来,我下意识的遮掩嘴部免得把冰淇凌吐出来……
“怎么了姐姐?”小浅发现了我的异常,焦急的询问道。
头,头很痛……
我捂着太阳穴,只感觉天旋地转的,眼前的景象都扭曲了。
“没事,有点不舒服。”我勉强糊弄过去。
饭是吃不下去了,我打电话叫来保姆把小浅送回家,随后我打车前往一家药店,它坐落于城区的角落中,来往的人都遮掩着身份。
“还是以前的配方吗?”有些阴沉的店员认出了我,
“加大剂量……”我捂着头,将银行卡放在柜台上。
(四)
我感觉我就要疯掉了。
两个女孩,一个是单纯善良的纯洁天使,另一个是挥舞着皮鞭的淫荡恶魔,两个女孩抓住我身体的两侧不断用力,最终将我狠狠的撕成两半,白天我照顾着小浅,晚上就要去那栋别墅中受白稚花的折磨。
在小浅的面前我就是她那坚强可靠的姐姐,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在白稚花面前我就是她饲养的宠物,不对……我在她那里的地位甚至赶不上宠物,只是任她摆弄的玩具。
另外我感觉我的大脑好像也出现了什么问题,眼前总是浮现出不属于我的记忆,更可怕的是我和两个女孩相处时的画面总是出现错乱,这件事很可怕,非常可怕!
我在推着小浅外出游玩的时候,莫名的会想起主人白稚花那张带着诡异笑容的小脸,而在白稚花调教我的时候,也会莫名的想起我那可怜的妹妹小浅……
最可怕的是现在我赤裸的跪在地上,羞耻的向白稚花展示插着玩具滴答着爱液的阴部,但就在这时我的面前出现了幻觉,坐在椅子上满眼笑意的观望着这场闹剧的人竟变成了小浅!
“小浅?”我差点惊叫出声。
小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紧张使我的呼吸开始紊乱,发出了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偏偏就在这时白稚花默默的拿起遥控器加大频率,强烈的震动在我的阴道中爆发……
“不行,不行了……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抿着嘴唇快感几乎将我的灵魂剥离身体,大腿痉挛、足弓绷直……再一次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缝隙间涌出了大量的爱液,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就像前几天我看到那个少女般被白稚花玩弄了。
但白稚花貌似对今天的这场演出并不满意……
她打了个响指,在一旁观望着的墨纪拉走到我身前轻轻拔出了跳蛋。
在这里没有我所熟悉的性爱,这里只有单方面的折磨,主人白稚花是个不折不扣得变态,她想看到只是女孩们被性爱道具折磨得死去活来,直到高潮得失去神智的样子……就像折磨玩偶的淘气孩子一样。
白稚花偏爱着我,也许折磨身材高大且坚强的我更有成就感,开始得时候我尚能用理智进行对抗,她也为得到我这样不易损坏的玩具而欣喜不已,折磨的程度逐渐上升,身体和心灵的折磨都在进行着……
她会将春药放进水中灌进我的嘴里,在几分钟后我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燥热发情,在很久以前我也曾被想享受性爱的“女顾客”灌过春药,但药效远远没有现在的这个强烈,我只感觉全身发热,只是轻轻接触下体便会感受到一阵抑制不住的空虚感,湿漉漉的阴唇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
“走吧,我们出去散步。”白稚花示意我缓缓蹲下,随后为我戴上了狗绳。
就在我身体下蹲的瞬间,燥热的身体就已经微微有了反应,白稚花替我戴上狗绳的同时挑弄着我的乳头,开始时还是温柔的触摸,突然猛地一掐!剧烈的痛感杂糅着强烈的快感向我袭来,我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达到了高潮,爱液混杂着尿液流到了地上……
“哈啊哈啊哈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就这样她牵着我在她的别墅里四处散步着,我只能四脚着地的在地上耻辱的爬行着,在春药的作用下我的身体始终处于发情的状态,口水和爱液不受控制的滴落在地,所到之处留下了一道淫靡的水痕。
路过的赤裸女仆们看着我,眼神大部分都是同情。被人注视的羞耻感让我无地自容,但这就是抛弃尊严的代价。
但今天,我要抛弃的可能远远不止尊严这么简单。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表现很糟,远没有达到白稚花的要求,还是我刚刚不小心说出小浅的名字被她听到了……总之白稚花生气了,她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只不过这笑容带给人的更多是危险的感觉。
她有些苦恼的拄着香腮思考了一会儿,最后摇了摇铃,唤来了两个女保镖。
“把她带上,咱们出去兜兜风。”
等等!我拼命的挣扎着,但两名女保镖强硬的将我摁倒,我的脸紧贴着大理石地面,冰冷的触感让我的大脑又一次的剧痛起来,她们一左一右的拎起我向着别墅的门口走去。
我无比的惊慌,心脏在胸膛中狂跳着,我完全不知道她们会对我做什么?
她们将我带到车前,随后粗暴的将我塞进后备箱里。
黑暗的环境让我更加恐慌不已,我只能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我听到了前车门打开的声音,随后车门关闭,汽车缓缓发动……
我在黑暗的环境中度过了极度恐慌的几十分钟。
终于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后车停了下来,后备箱缓缓打开,突如其来的光照的我睁不开眼睛,两名女保镖突然伸出手摁住了我……
“你们要干嘛?”我惊叫道。
白稚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她从一个轻巧的盒子中拿出了一根注射器。
“不要……不要!”
我竭力的挣扎着,手腕都在剧烈的挣扎中被保镖被扭伤,我猜不透那支药剂的用途,但我知道那肯定不是好东西!
“挣扎的话,会更疼的哦。”
她说着将一管药剂注射进了我的颈部……还没等针扎的痛苦完全过去,我便被两个女保镖抬了出来扔在布满石子的柏油马路上,尖锐的石子扎进了我的身体,种种痛苦杂糅在一起,我躺在地上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痛……好痛啊……
“拜拜咯米娅,我们明天见……”
白稚花看着我那痛苦的表情,脸上逐渐浮现出病态的笑容,再次坐进车里,两名女保镖也回到车内,发动汽车扬长而去。
我就这样被她们遗弃在大街上!
必须找地方躲起来,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环顾四周后发现这里是那间地下酒吧附近,离我居住的地方只有一条街的距离……我捂住胸部,跌跌撞撞的朝着家的方向前进。
偏偏就在这时,药效在我的身体中显现了。
汗珠在额头凝结,我的身体中像是燃烧起来一般,即使是赤裸的行走在室外也没有一丝寒冷的感觉,我的神经中枢已经被快感入侵,赤脚扎进石子的痛感也被转化为了快感,被折磨的欲仙欲死的我只想解脱……
“就一下……啊啊就一下!”
我颤抖着将手指插入蜜穴来勉强抑制那种空虚感,柔软的阴唇此时死死的咬住了我的手指,蜜汁顺着我的手指逐渐渗了出来,现在我的身体都在渴望着堕落,但我的神智告诉我不行,我还远没有堕落到在大街上自慰。
意识逐渐混沌,我完全不记得我是怎么赤着脚一步步的躲避着人群,最终走回了家。
我疲惫而虚弱的从房门前的地毯下取出钥匙打开了门。
已经凌晨两点了,小浅肯定睡了吧。
我蹑手蹑脚的穿过客厅,现在总算安全了,我那燥热的身体等待着解放……我还在竭力抑制着,但我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
不能再等了……我咬住下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将手缓缓伸向腰际间,喘息着用手指摩擦着阴唇,紧接着再不断扣挖着蜜穴,白玉般的修长大腿交替蠕动着,很快我的手便被爱液打湿,涌出的爱液翻飞着,释放的快感让我险些晕厥过去。
“啊啊啊啊……就这样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来了啊啊啊!”
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我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眼神也逐渐涣散……我现在完全堕落于升天般的快感之中了,药剂的效果达到了顶点,我恨不得把全部的手指伸进阴道来满足自己无比空虚的淫欲。
突然,黑暗中传出了小浅的声音。
“是姐姐吗?”
我的脸霎时间变得惨白,小浅没在房间睡觉,而是坐在轮椅上在客厅等我……她看着赤露狼狈的我满面的震惊,眼前的人变得无比的陌生。
我该怎么撒谎,怎么解释过去?我拼命的思考着,用沾满爱液的手捂着脑袋,剧烈的头痛再次降临到我身上,空虚的阴道还是渴求着我的手指,身体和大脑的异常已经把我折磨的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却无法说出口,药效渐渐令我失去了理智,思考更是让我头疼欲裂,眼前的景物渐渐扭曲,坐在轮椅上的女孩不再是那个我最爱的妹妹小浅,而是那个想尽办法玩弄折磨我的女孩——白稚花。
这又是白稚花的恶作剧吗?
愤怒的火焰在我的心中燃烧起来。
我朝她扑了过去,将她从轮椅上扑倒在地,粗暴的剥掉了她穿的衣服,她的肌肤无比白皙,柔软粉嫩的胸脯像是乳酪形成的小山丘,柔弱的表情更是让我体内的性欲愈发高涨,我宛若饥饿的野兽般的扑了过去,想要玷污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孩……
“别!不要……不要!”
她惊慌的哭喊着,但我根本无动于衷,洁白的胴体上留满了我的指痕和牙印,小巧可爱的稚嫩乳头也被我的口水浸湿,性欲正旺的我倾尽全力在她那娇小的身体上发泄着欲望……很快我便一路向下的褪下了她的内裤……
两条白皙光滑大腿的尽头,是一片白色而纯洁的雪丘。
在性欲和报复欲的作用下,我做出了那件会让我后悔一生的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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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