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夏后
明日方舟-夏后
莫名的无影灯在头顶打开,我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刚想开口反抗,一根很尖锐的东西插进了我的鼻孔,清凉伴着刺痛伴着强烈的刺激让我一时间说不上话来,眼泪应激性地流了下来。
“乖乖地不要动,让我看看哦。”
“咦?!”我刚刚伸出去的手被大力按了回去,然后被拷上。大脑传递来强烈的危险信号,甚至比以往执行任务还要强烈的危险信号,“嘉——!”
然后我的嘴也被捂上了,只能听到一个绿色的身影站在她的左边,应激性的泪光中那个身影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啧啧,比我想的还严重啊,最重要的是我记得我们这里没有什么特效药吧。”
“可我记得诊疗室那边就有........”
“欸,别着急,对付这种病,往往正规的药物反而没什么作用,”绿色的身影离开了我的视线,但是声音却在我周围游荡,“我这里有些我们那里的土办法,比如无花果浆汁,驮兽的尿液........啊,还有阿达克利斯的唾液,混到一起成流状,从鼻子里和嘴里灌进去,然后用黎博利的羽毛挠脚心.......”
“为什么要挠脚心。”年轻的卡特斯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要让病人不断的呛水,将这些药液呛到气管的各处,才能保证药到病除——”
这根本不是什么治疗方式,类似的折磨人的方法我倒是在审问室的记录里见过。听到嘉维尔这句话,强烈的求生欲让我更加拼命的挣扎,牙科椅上的束缚都快捆不住她了,安塞尔却还在天真的安慰我不要乱动接受治疗,最难受的是我的这次治疗还引来了一堆小干员在门口窃窃私语。
“博士这是在做什么?”
“你没听到吗?嘉维尔医生说博士病得很严重!那些药的名字我都没有听说过。”
“诶——可是我听博士说她只是鼻炎哦——”
“真的吗?”
“快看快看,嘉维尔医生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这话,我这才慌忙睁开眼睛,却发现嘉维尔的大脸怼在我的正上方,在我睁开眼睛的同时,她狡黠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其他材料不好找,不过,阿达克里斯的唾液这里就有,安塞尔,来扒开博士的鼻子,我要开始灌唾液了~”
“呜!呜呜!”
我突然发现今天的危机不光是被这两个医生用刑,可能还要在一众未成年干员面前失去贞洁——想到这里,我终于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力量,肩膀一用力冲开了手腕的拘束整个人从牙科椅上弹了起来——
然后撞在了嘉维尔的脸上,眼前一红再一黑。
“哎!博士晕过去了!”
“看起来好痛啊。”
.......
一股鲜血从鼻子里“唰”地喷了出来。
伴随而来的是我的一声响亮的喷嚏。
“又流鼻血了,都说了不要随便打喷嚏。”还好嘉维尔眼疾手快,用纸巾接住了我鼻子喷出的鲜血。
“控、控制不住。”我不知怎的打了个寒噤,只能瞪视着嘉维尔,“你以为这一切都是谁害的。”
“哎呀,开个玩笑嘛,谁知道会这样。”嘉维尔抱歉地挠挠头,咧嘴笑道,“博士很厉害了,换其他人还不知道会被我撞成什么样子呢,博士没一会儿就醒了。”
“你很希望我醒不过来吗?”我又打了个喷嚏,这一次她提前拿过了纸巾,虽然我被撞得有点惨,但是鼻炎貌似确实好了一些,鼻子可能因为某种悲惨的原因变得异常通畅,“你确实应该希望我醒不过来,因为今晚进行抗审讯训练的人员我已经选好了。”
“啊?博士,你不会又要——”
我可不想听到嘉维尔无力的求情,原本我只是想在会见客人之前先把自己的鼻炎治好,免得影响了本罗德岛博士的风范,现在风范应该是彻底没了,失血过多让我大脑发昏。我本来就虚,现在只觉得自己更虚了,如果罗德岛博士体虚这件事传出去,说不定自己要被编出很多淫乱史让人传唱。
不过还好今天的客人应该不会乱说话。
“博士,训练的事情先不多说。”嘉维尔不愧是嘉维尔,对我那令人闻风丧胆的训练只是表现出了些许的心虚,便很快又进入了她那大大方方的状态,“医疗部门今天接到了新的病人,你是不是应该去看看。”
“我知道,那是今天的客人带来的。”我一边拿着小镜子看自己的鼻子有没有被毁容,一边复盘今天发生的事。
上午凯尔希医生希望我能接待来罗德岛做客的客人,据说是一个熟人,是那几位骑士的熟人,据说她是为了介绍矿石病病人来治疗。罗德岛很久没来客人了,身为博士我确实需要见个面,另外还包括了那个病人,根据凯尔希的说法,这个病人很危险,她必须亲自接待.......一来二去,今天要见的人还挺多。
嘉维尔想要陪着博士一起去看那位病人,却被我勒令她去训练室等着,我一个人漫步在通往医疗部门的长长的走廊上,却看到迎面有一个陌生的身影走过,那身影单薄无力,走路略显蹒跚,我懵了一下,罗德岛不应该有陌生人,如果可能的话,那就是我要见的病人,但是为什么病人会独自在走廊里游荡.......思考再三,我决定先上去打招呼。
而后者似乎早就看到我了,我刚伸出手,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打开,一把小刀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对不起......”
我看到了那位病人的容貌,那是位黎博利,很漂亮的姑娘,如果不是衣衫褴褛加上脏兮兮以及双目无神,她应该位相当有气质的姑娘,可惜她现在正在做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刺杀罗德岛的博士。
“.......想要治病,就回头去走廊尽头的房间,一会儿就会有医生来看你。至于包括刺杀一类的其他事情,我建议你考虑清楚再做。”
今天负责安保的是谁啊,一会儿都得拉去和嘉维尔一起训练。
黎博利姑娘显然没有因为博士的三言两语就产生动摇,但是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如果是刺杀此时她的脖子已经被划开了,直觉告诉我这个姑娘应该还有求于她,果然,她听到姑娘短促地说了一声:“跟我走。”
“跟你走,往哪里走,这可是在罗德岛上,再怎么走也走不出我的掌控范围吧。”
“别说话......跟我走!”
连一点拖延时间的机会都不给我,看这姑娘的身手,她肯定不是什么普通杀手。我被她以很难受的姿势拖行了一阵,基本没有什么挣脱的机会,小刀始终抹在我的脖子上。
“我说.......这个样子可不好走路,你把我放开好吗?我跟你走。”
黎博利姑娘像是没听到,执意要这样拖着我,不过起码我说的这些废话还是起到了一点拖延时间的效果,我看到走廊尽头拐进来一个身影。
“哎呀!”
可惜来的是芙蓉,看到我在这被挟持她吓得动都动不了,而刺客小姐迅速反应过来,我来不及阻止她就已经将另一把小刀丢向了芙蓉,不过我的挣扎让小刀的位置偏移了一点,刀刃贴着芙蓉而过,被她身后的人一把攥住。
“博士,怎么回事!”
“一看就知道吧。”我指了指身后,然后对差点要冲上来的塞雷娅说道,“你们可别乱动啊,旁边就是医疗部门,你们也不希望我直接被抬进去吧。”
塞雷娅放缓了脚步,站在离我们五米远的地方,深呼吸然后说道:“你是谁,想要对博士做什么。”
“......”黎博利姑娘本来就不太爱说话的样子,现在被塞雷娅这么气势汹汹地质问,她更不想说话了,只是将刀刃轻轻一擦,我感受到几分刺痛。
“!”
塞雷娅也知道这是逼她们让开地信号,就这样任由博士在她面前被带走显然让她很不忿,其实我也生怕她直接动手,这个刺客姑娘估计会在塞雷娅到达我面前之前先杀了我,为此我只能对塞雷娅眨眼打暗号。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罗德岛的安保部门会在几分钟之内封锁全岛,然后缩小范围堵住你的所有退路。刺客小姑娘,我劝你还是放开我赶紧离开,要挟我作令箭效果可能微乎其微,并不是所有人都把我看得那么重。”
塞雷娅伴随着的刺客的前进后退了几步,但还是紧紧盯着我脖子上的刀刃,小姑娘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没有退路这一点,我听到她的呼吸声粗重了几分。也许在她犹豫的这个瞬间,我应该做点什么。
黎博利小姑娘显然没有意识到攻击居然会出现在她面前,我看到她的小刀被打飞时她流露出的惊讶的神情,在我挣开她双臂的束缚的同时,塞雷娅一瞬间就冲到了小姑娘的面前。
“等一下,别下重手。”
也不知道塞雷娅有没有听到我这句话,至少在我看来她砍在小姑娘后脖颈上的那一下手刀还是很重的,小姑娘只是“嗯”地闷哼了一声就软软地倒在了塞雷娅怀里。
我看了下塞雷娅,塞雷娅也看着我,一本正经说道:“我猜博士应该需要问她一些问题,关于她为什么要刺杀您,关于她是如何这么轻易进入罗德岛。”
我轻出一口气,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猜塞雷娅应该知道我想要做什么。
将针管里的液体缓缓推入小姑娘手腕的血管里,塞雷娅用棉签压住针孔,然后将注射器递给我。
“......这是吐真剂吗?”
“这是营养液。”塞雷娅回答的语气着实有点无语,“医疗部门哪里来的吐真剂,我看她有点营养不良,先用药液给她缓一缓。”
“那为什么要把针管给我。”
“等会儿她醒了,你就说你给她打了吐真剂,她一害怕就什么都说了。”
看来塞雷娅在讯问方面,也着实有些经验。不过我其实还是想要营造一点拷问的氛围,这样才比较符合我自己的喜好。这样想着的我看向昏睡的黎博利姑娘,塞雷娅为了注射方便将她带到了诊疗室而不是审问室,但是同时为了安全起见,将她安置在了拘束发狂患者用的拘束椅上,这个椅子我觉得比审问室的拘束椅还要方便,皮革束带相当的结实,可活动的踏板和靠背可以让病人摆出各种姿势。
“等会儿需要我帮忙吗?”
我明白塞雷娅的意思:“你可以帮我唱白脸,吓吓她。”
塞雷娅估计不喜欢当坏角,神色略显不满。而我已经开始对小姑娘上下其手,为了安全起见,我将拘束椅手腕、双肩、腹部、大小腿和脚踝的拘束带全部都捆好,保证她应该没有什么挣脱的机会,这么做之后我突然有点后悔,因为这样的拘束让我没有办法脱掉小姑娘的衣服,不过虽然赤裸拷问能够对小姑娘造成强大的心理压力,但我估计塞雷娅不会允许我这么做的。只能作罢的我看到小姑娘脚上有点脏兮兮的短高跟和略带破损的灰色丝袜,突然有点心血来潮,于是我扳动椅子的活轴,将小姑娘慢慢摆弄成上半身平躺,双腿伸直朝天的样子。
“这是要做什么?”塞雷娅当然会有疑惑,如果我不解释,说不定会被误认为要对姑娘的那里下手,毕竟这个椅子要想弄成分娩椅的样子也是可以的。
“放心,我的拷问除非是特殊情况否则不会越界的。”
塞雷娅对我的信任还不足以让她放下怀疑,不过当我脱下姑娘的鞋袜的时候,塞雷娅就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甫一脱下鞋子,诊疗室常年低温的环境就让她温热的双脚不适的蜷缩了一下,同时伴随着这个应激性的反应,姑娘也理所当然睁开了双眼。
“醒来了,”塞雷娅看到姑娘睁开双眼,便大步流星走了过来,将无影灯对着姑娘开到最大,“看来拷问可以开始了。”
不得不说虽然本人不太乐意,但是让塞雷娅唱白脸我确实很放心,她也确实具有可以将小姑娘吓得浑身一颤的气质。
“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身为刺杀罗德岛博士的刺客,你还意识不到我们要做什么吗?”塞雷娅说着,就要把手中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往小姑娘嘴里塞,黎博利姑娘只当那不是好东西,拼命闭上嘴巴,塞雷娅当然不会退让,干脆捏住姑娘的鼻子,姑娘闭着嘴巴无法呼吸,不一会儿就憋得满脸通红。
“好了好了,不要那么着急。”我轻轻拉开塞雷娅,塞雷娅看样子也不想这么纠缠,和我一起走到诊疗室的角落,看着她手中的结晶块,我问她,“这是什么。”
“糖块。”塞雷娅直接将那东西丢到自己嘴里,“看起来她不像是轻易就会屈服的孩子,平常我这么一吓,大部分犯人就直接招供了。”
我点点头,再次回到小姑娘面前,姑娘确实没有屈服,但是也已经被吓懵了,看到我走过来,她赶紧闭上双眼。
“不要害怕,就算你现在什么也不打算说,等会儿你也会不自主的将知道的一切告诉我。”等到她终于敢稍微睁开双眼,我将针管放在她面前晃了晃,就如刚才塞雷娅所说,我故意暗示小姑娘我已经用了吐真剂,她的坚持是没有用的,“我不会忍心让你这么秀气的姑娘在我面前一点一点粉身碎骨,你也知道,大多数酷刑都是不用则已,一用便惨不忍睹。”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吐真剂她的眼神明显流露出害怕,听到我说酷刑,她反而反应没那么强烈了,只是双眼无神的凝视着无影灯,眼泪受到刺激无声的滚落。
这种清楚我熟悉,没想到这个姑娘看上去如此清秀,居然受到过反拷问的训练。
“说说你的名字叫什么,来自哪里。”
她不说话,毕竟拷问才刚刚开始,我也不着急。
“别以为受到过训练就可以在拷问中支撑下去,我是医生,比你了解的多得多,一旦疼痛到达承受的限度,受过再多训练也没用,何况你身体里还有吐真剂。”塞雷娅坐在离姑娘不远处,盯着姑娘的一举一动。
“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小姑娘。”
看到黎博利姑娘还是不说话,我也不再继续逼问,站起身子,我决定做我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想做的事情。
“仔细一看,虽然你身上脏兮兮的穿着也破破烂烂,不过这双脚丫倒是保护的很不错。”
我扳住姑娘的脚趾头,细看姑娘深陷的足弓,这样带着深度弧线的足弓最是漂亮,姑娘的脚趾不安的在我的手中轻抓,我感受到她的脚趾缝里残留的余温。这般温度的脚丫,估计是刚刚经历过一定路程的跋涉,我凑近小心闻了闻,脚丫上的确略带些汗酸味。
“呵。”这样才算是令人满意,毕竟我也不喜欢温室里保养过度的脚丫,自然一些是最好的,于是我放开姑娘的脚趾,同时,手指轻轻拂过姑娘的足心柔软处,那里也积蓄了相当诱惑的温暖。
“嘻.........呜。”
姑娘下意识轻笑了一声,虽然她很快便意识到不对劲咬住了嘴唇,但是还是被我抓了个现行。
“你刚才笑了吗?”
“没......”
面对我的逼问,姑娘有点有心无力。
“没事,我又不是不让你笑,不要那么害羞,这里只有我和那边那位塞雷娅姐姐,你可以放开了笑。”
“嘻......呵......呵呵呵.......”
姑娘当然不会没有来由就自顾自的笑,她现在笑得这么难受,当然是因为我的手指不安分地在她的脚心上摸来摸去。用我柔软的指腹,刺激她更加柔软的足心。她穿着的灰色丝袜略显厚实,也许是为了在战斗的时候不会那么轻易损坏,但即便是被如此厚实的丝袜保护,她那敏感的脚心依旧会因为我如此轻微的抚摸而难忍痒意。
“如此敏感的双脚,看来她坚持不了多久。”我边抚摸为一下一下的划骚,从她的脚趾肚一直划到脚踝边缘,然后辗转在她的脚心上,转着圈用食指和无名指一下下勾弄她的足心。听着她突然变得明显的笑声,我故意问向塞雷娅,“你觉得呢,塞雷娅,你猜她能坚持多久。”
“哼,”塞雷娅继续维持她的恶人形象,“如果真如你所说的敏感,那不妨让我用鞭子直接抽脚心,保证两三下就让她哭着招供。”
“不要那么粗暴嘛。”
“哪有拷问不粗暴的。”
一边说着,塞雷娅一边走上前来,不过她并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直接抽鞭子,而是握住姑娘还没有被我照顾的右脚,用力捏住她的足心肉揉搓了几下,姑娘吃痛地在哭笑不得的边缘徘徊,而故意将她的脚心肉捏红的塞雷娅随后也勾起手指,快速在姑娘的足心划动。
被捏红的足心再被如此瘙挠,可想而知姑娘娇嫩的脚丫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原本沉默寡言的姑娘现在好像突然开朗了一样,一边笑一边叫,一边不住的流泪。那眼泪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痒得受不了产生了应激反应,她那标志的小脸蛋已经笑得变形了。
“啊哈哈——诶、呀呵呵呵呵,不要、好难受哈哈哈哈哈.........”
塞雷娅只管用刑,她的手法观感上似乎很粗暴,但实际上却很讲究,从姑娘娇嫩的脚心在指甲迫害之下下陷的深度,我大概可以看出塞雷娅并不是一味在用力,而是轻重缓急交错用刑,同时用力的时候她刻意变慢瘙挠的速度,那目的就不在于让姑娘的脚心发痒,而是保持住微肿发红的状态,同时在奇痒之后,如此用力的剧烈刺激更加难以忍受,而刺激之后,微肿的足心则是在快速而轻微的划搔之下产生蔓延不绝的痒感。
这下我可真是心疼这姑娘了,当然我也知道塞雷娅的脾性,虽然她只是假装发狠,但是该拷问该用刑时,她比谁都认真,在不伤害到姑娘的同时,还能尽力为姑娘带来最大的苦痛。
在塞雷娅这样认真的瘙痒之下,我对姑娘左脚的迫害更像是聊胜于无,我仍旧是那样一下一下不规律的在姑娘的脚丫各处瘙挠,比起拷问,我自己都清楚自己单纯是在怜惜玩弄姑娘敏感的娇足罢了。废话,对于我这样一个带着足控s属性的人来说,怎么可能不对这样一双玉足发情。所以我一边试探姑娘脚丫各处对瘙痒的可爱反应,一边赞叹,一边悄悄寻找姑娘玉足最敏感之处,等到这只脚丫的各处都被我的咸猪手试探完毕了,姑娘也已经被塞雷娅折磨地晕厥了过去,当塞雷娅停手时,姑娘的脸色从未如此红润充血过。
“呀,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用一会儿刑逼供一会儿就好了,怎么还一直折磨。”
姑娘的脸色确实让我有点惊讶,然而塞雷娅却说:“第一次用刑肯定要多熬一会儿,要是用刑太浅让她有继续坚持的想法,之后逼问不但更加麻烦,而且会延长她的痛苦。第一次多熬她一会儿,哪怕之后她选择坚持,心里多少也会害怕。”
只能说不愧是塞雷娅,在这方面她确实比我还要专业很多。说完这些,塞雷娅在试管架上取下一剂药剂,滴了几滴在姑娘的鼻孔里,姑娘一下就被刺激醒了,痒刑的持续效果让她刚一醒来就不住咳嗽。
“现在想说了吧。”
塞雷娅的逼供很简单,但却掷地有声,姑娘再次浑身一颤,表情终于乖巧了一点:
“我叫晓歌.......来自........玻利瓦尔,我只能说这些、剩下的等到吐真剂起作用了,再来逼我说吧........”
玻利瓦尔,那一瞬间我想起某个同样精通拷问的教官,让她来负责这次拷问,说不定还能起到老乡见老乡的效果——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塞雷娅当然不知道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小剧场,她很认真地又问了晓歌几个问题,晓歌愣是一个字都不肯吐口了,说实话连这个名字的真伪都存疑,何况是其他问题。我赶紧招手示意塞雷娅来我的身边,我们开始小声议论:
“她可比看起来要麻烦多了,你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
塞雷娅这话大意是问我想不想使用其他手段,那些手段当然是指更加残酷的拷问方式,我摇头表示否决。
“我总感觉这个孩子不是关键,没有必要对她太残酷,最好不要违背罗德岛的宗旨。塞雷娅小姐,像刚才那样的——”我伸出手指虚空抓挠比划了几下,“应该还有效果更好的方法吧。”
塞雷娅没有点头肯定,而是再次走到晓歌的身前,虽然嘴巴很硬,但是当塞雷娅的手指逼近她抬起的双足,晓歌还是难免露出害怕的神色,如果不是脚腕被拘束的很死,她的双脚应该已经开始闪避了。
“看来你真的很怕痒。”
这是我对晓歌的评价,晓歌也许之前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或许她今天才知道自己的脚底很敏感很怕痒,没有提前的心理准备,面对我和塞雷娅的咄咄逼人,她只能尽量逃避或者硬着头皮硬扛。
塞雷娅拿起晓歌的小高跟,凑近了检查了下鞋腔之内,我也跟着凑近了看,估计晓歌在被抓之前穿着这双小高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鞋子里的余温和味道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消散,倒不是说她的高跟鞋里有多臭,只是鞋底明显的足形痕迹说明她有很长时间没有脱下鞋子了。塞雷娅思忖了一番,从药架上取下一瓶药水,一边一滴滴往鞋子里滴,一边头也不回对我说道:“将她的腿放平,不然药水可能会漏出来很多。”
我大概猜到她要做什么,于是我调整晓歌的拘束椅,让她坐直上身并且双腿前伸,我能明显感觉到晓歌纤瘦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对她来说似乎放下双脚能给她带来一点安全感,但实际上这样双腿前伸的动作一样能让我随意玩弄她的脚丫。趁着塞雷娅还在那边滴药水,我则双手大张握住她的一只脚丫,很贪婪地开始盘玩她的脚趾和足底,我有点后悔今天为了会客而将手指甲好好修剪过了,现在手指瘙痒的威力不足过去的三分之一,不过依旧可以让这个敏感的妮子饱尝痛苦,尤其是当我的手指划过晓歌的足心的时候,之前的探索已经让我确定她的敏感处和大多数干员一样都在足弓深陷处,也就是最柔软的足心上,我用指腹划过她脚丫的每一寸皮肤,其他地方最多也只是让她露出难受的神情,浅浅哼叫几声表达自己的不满,而一旦摸上她的足心,她的笑声一下就绷不住了,我很喜欢她的轻笑声,高山清泉一般天然美好的轻笑声对于增加情调来说恰到好处,但是现在毕竟是拷问不是调情,我只能故意减轻施加在她脚心的力道,让她即便是被挠脚心也没法好好笑出声来,只能保持在一个相当难受的痒感上,用这种方式慢慢消磨她的耐力,同时也让我好好亵玩一番她的脚丫,欣赏她的双脚在折磨之下,扭动挣扎的样子。
“呜.......呜呃........没用的,我什么都不会说.......”
“你说不说都没关系,现在我只是想看你难受的样子而已。”当然还有想要私心把玩姑娘的脚丫,这种会挨骂的想法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
晓歌听了我的话,可能也知道自己大概是逃不过此劫,咬着牙齿让自己不要表现的太狼狈,恰恰是这番强硬的态度更会引起我的兴趣,于是我调玩她脚心的目的又一转变成让晓歌破防笑出声,下手稍微重了几分,在足底红彤彤的软肉上多留下几道青白色的抓痕,晓歌的牙齿缝里立时露出些许笑意,额角也跟着流下几滴难受的汗珠。
“好了。”
就在我兴致正高的时候,塞雷娅在我身后轻咳一声,我看着她手中的那双小高跟,高跟鞋腔里被浸染了浅浅一层药水,鞋子内底部被完全浸湿,鞋尖前端则是完全被药水填满,看来这药水不光是照顾足底,还要照顾晓歌的足尖。
“呵,这下有得玩了。”我接过高跟鞋,首先先在晓歌面前展示了一下,看到自己的鞋子被弄成这样,晓歌也不禁皱了下眉头,“不要误会,这并不是用来拷问你的,而是用来改造你的。”
“.......改造?”晓歌的蹙眉加重了几分,像是要一再确认我说的改造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不招供不投降就只能将你变成罗德岛的新药实验品咯,你也不要紧张,只是将你改造成双脚敏感到一沾地就哈哈大笑的小痒奴而已。”我一边说着,一边摇晃手中的小高跟,向她展示鞋尖部分积蓄的药水,“以后你就只能乖乖待在拷问室被我当玩具,放心,我会好好对待你的,每天都会用新的药水保养你敏感的小脚丫。”
“呜.......这就是罗德岛的做派吗?说着和流氓叛军别无二致的话.......果然一开始就应该做好赴死的准备——哪怕孤独的死在任务中也好,也比被当作玩物要快慰。”
“——流氓叛军?”这个说法倒是有趣,玻利瓦尔来的孩子对叛军都是这个看法吗?塞雷娅安静的听完晓歌这番话,配合着我的动作,扳住晓歌的脚掌,正对着我手中的小高跟,然后威胁着说道:
“你还有最后的机会,一旦你的脚穿进去了接触到了药水,那你的脚就真的要变成玩物了,想想双脚不能随意触碰任何东西的感觉,想想一天二十四小时被做瘙痒实验生不如死、甚至觉得双脚不再是自己的双脚的感觉,你真的想变成那样吗?”
“咕唔——”脚趾尖碰到自己的鞋子,晓歌猛地缩了一下脚掌,虽然刚刚还在嘴硬,但是听了塞雷娅一番威胁的话,再加上自己的双脚真的离鞋子只有咫尺距离,晓歌终究还是慌乱了起来,脚丫剧烈的挣扎了几下,但是塞雷娅的力量岂是一个小姑娘能抗拒的,再怎么挣扎,她的双脚依旧是一点点被穿进鞋子里,几乎要触碰到药液,我能感觉到晓歌用力勾起脚趾,不想让脚趾碰到药水。
“不准乱动,给我好好穿进去!”塞雷娅的语气又严厉了几分,但她同时又示意我掌控着鞋子的距离,不让晓歌这么早就碰到药水,这么一吼晓歌再次被吓到了,再加上她的真的快要没时间了,只能颤颤巍巍地说:“不要,等一下!”
“哼哼,你的价值就剩下当实验品小痒奴了,还敢和我讲条件吗?”
我隔着鞋子按住她的脚趾头,强行让她的脚趾触碰药液。
“我说,我全都说出来,只要你别那么做.........拜托,求求你们.........”
我能看出她是真的害怕了,于是我示意了塞雷娅,将她那一双可爱的脚丫从鞋子里解放出来。
晓歌的一双脚丫瑟瑟缩着,可爱的脚趾头蜷缩在一起,上一秒这些不听话的小东西还在用力抵抗我的按压,不想触碰可怕的药水,我抚摸着她的脚背,感受着凸出的血管,等待她的回答。
“我希望我说出我的任务之后,你们能杀了我。”
“?”我倒是有点没想到她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这让我有点好奇,“为什么?”
“背叛者不会有好下场的,我既然决定招供,就断然没法活下去了,让你们杀掉,还能干脆一些。”
她的眼睑慢慢沉下,像是随时等待我一刀砍下她的头颅一样,我还想说没那么夸张,但是看她这副样子,也不知道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说出这么丧气的话。
“杀你倒是容易,可惜我们不会随便杀人。”塞雷娅接过那双小高跟,摇晃了几下,然后突然一下倒在晓歌的脚上。
“呀啊!”晓歌尖叫了一声,那一瞬间我都能从她的眼里看到绝望了,不过下一秒就听到塞雷娅说道:“这不是什么改造用的药水,哪里有这么强大的技术,只不过这东西确实能在一定时间里提升你双脚的敏感度,只是提升两三倍痒感的程度还是能做到的——你刺杀我们的博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惩罚你一段时间也不算过分。”
塞雷娅看向我,我虽然有点惊讶塞雷娅最后会来这么一手,但还是点头默许了。
“好好招供好好表现,我们就允许你加入罗德岛,可不要在博士面前说出‘没法活下去’之类的话了。”
塞雷娅擅自为我做了主,我也没什么继续审问的想法了,接下来就是动身去会见客人,也不知道玩了多长时间,估计客人都等不及了。
晓歌和塞雷娅跟在我身后,塞雷娅是要带着晓歌去新房间,但是因为晓歌的鞋子被灌了痒刑药水,说什么她都不肯穿,现在她双脚赤裸着啪嗒啪嗒踩着地板,还因为脚底敏感度被提高而瑟瑟发抖,看着可怜兮兮的像是被我惩罚着游岛一样,希望这一幕不要被其他干员看到。
我刚刚才有这样的想法,就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干员,熟悉是因为我见过她,陌生是因为之前见面我也确实没有好好跟她说上几句话。
“你好啊,又见面了,罗德岛的博士,凯尔希医生说我可以在岛上随便转转顺便说不定能找到您,没想到还没逛多久就见面了。”
原来客人指的是她,我突然明白凯尔希说的那番话的意思,这的确可以算是老朋友了。烛骑士穿着一袭整肃的金色华服,莲藕般白皙纤细的臂膀被白色的袖套好好保护着,赤裸的双足穿着一双五公分的银色高跟鞋,难得看到贵为骑士的她穿着如此不便而正式的衣服,对比下来,即将面见客人的我倒是随便的紧,身上还是青黑色的制服。
“抱歉没有及时和你会面,真是有失礼数。”我赶紧欠身向她行礼,烛骑士虽然穿着华服,但是并没有刻意讲什么礼节,只是走上前扶住我,然后微笑的点点头:“博士不用这么在意,我如此穿着也只是因为我刚刚参加完宴会,几乎是半道临时决定来此拜访。”
奇怪的说法,我对烛骑士这番解释存疑,再着急也不可能穿着这身赶路来罗德岛。
“........啊,博士是刚刚欢愉完吗?如此看来,倒是薇薇安娜搅扰博士兴致了,应该好好等博士打点好才是。”
“诶?”虽然烛骑士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突然想起来,晓歌还在我身后瑟瑟发抖呢,回头一看,一个衣衫不整还没有穿鞋,甚至双脚还湿漉漉的小姑娘跟在我身后,确实怎么看都像是刚刚做完什么不雅之事正准备收场,“别、别误会,烛骑士小姐,我只是刚刚审讯完犯人——刺客,说起来都是有损罗德岛名誉的事情,还请见谅。”
“无妨,博士,也不需要这么紧张,我不会过多干涉罗德岛的事务,此次前来,我自然也有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