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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歌·逃避尘嚣的姐弟反语

   短歌·逃避尘嚣的姐弟反语

  ……

  

   谷鹃妹妹……谷鹃妹妹?

  

   我轻轻呼喊着意识模糊的姐姐。

  

   连续不断的高潮终于耗尽了她的体力。正对着小穴的脸上早已被她激烈喷溅的尿与潮吹液弄得脏兮兮的,但我依旧微笑着。

  

   虽然只有一天……

  

   小鹃的心愿,会实现吗……

  

   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哦……

  

   ……

  

  

   “你要是缺朋友,不如同你大姑二姑家那几个小的聊聊。外人不好说的烦心事,你冲我们说,朝从小长到大的兄弟姊妹们说嘛……”借着打电话告诉我祖母住院近况的机会,母亲还在开导我。

  

   “可人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姐姐们正是谈婚论嫁的好年纪,表弟也刚随人上岗没几日,我怎方便叨扰?”我找理由推脱。

  

   “你要怕这个,去找你大姑家大姐谷鹃聊聊呗?她可是里里外外怎么劝都不肯找对象的。你俩互相交流,就当是帮开导开导人家了。过几天,你爸办事要去一趟老家,到那时,你也顺路跟去住你大姑家两天,聊聊,顺便看看你谷鹃姐姐怎么教网课的。我还有工作处理,那儿子我先挂了啊。”

  

   这些年,父母虽有好意,然而关心我的时机和关注点总使我无所适从。

  

   无非是读了不三不四的大学里一个不温不火的专业罢了。没有考研,毕业后就变成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待业人员。高中两相痛苦的恋情中断后,我在大学也没有讨女孩子欢心的念头了。老实说,一开始我也对父母最为信任,可当我将有一次高中时的事袒露给母亲后,她却立刻想要联系人家,说是帮我扫除什么“心灵的阴霾”。

  

   娘啊,你这样不就让人家女孩子觉得自己当初看走了眼看上了这么个没出息的男生,把她高中时本来纯真美好的回忆给糟蹋了嘛?我要是她,肯定心里得难受一会儿。

  

   不过事实上,那女孩子可不像我这样软弱。过了一会,那个本来删掉的联系人又申请加回我了。我同她简单说了两句,感谢她的好意,便向她说,之后还是保持距离为上,不必为了无缘的我白费心思,自信走自己的路。现在既然保了研了,努努力一路再升上去,到时候不管结不结婚,哪里用看男生的脸色,走在街上响当当的一个有为女青年嘛!

  

   我肯定是没有看走眼,可我自知不相配而放弃了。

  

   虽不无遗憾,但当初没有忍心糟蹋她真好。

  

   再删掉对方?那倒是不用了。彼此之间,早已仅剩一笑。

  

   关于我的初恋,言尽于此。

  

   不过,到底应不应该去联系表姐们呢……

  

   提到姑家几个姊妹,童年往事便都涌上来了。

  

  

   小时候除了同学和父母,最常见到的玩伴就是她们几个。大姑家为了讨儿子,硬生生是多造了三个女儿,等终于等到男孩,我已经一岁了。

  

   听说小时候的我很听话,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她们心生欢喜。姑家几个人都面善心软,每次见到我,都脸生笑意。

  

   除了我的姑父。

  

   有时是在茶余饭后,有时是在节庆串亲,亲戚乱糟糟的口舌中总不免提一嘴姑姑与姑父感情的裂痕。

  

   “裴家来的那男人,生意做砸了。欠人家的明明不是什么大钱,总也拖着不还。一到晚上,富贵大梦不成,忧愁缠身,往往喝酒。一喝就醉,醉就乱性。你瞧咱自家嫁给他那大闺女,身上不知道挨他多少回了……多老实的一个人啊,每次实在耐不住苦要提分了,男人一求,马上什么绝情话也说不出来了。唉!真是……”

  

   于是就骂,于是就笑。喝酒,吃菜。

  

   小时候有一阵子父母忙,将我托在他家一星期。就这么短短几天,我便见着一次凶相。那时候初中的二姐每天打扮自己,和同学谈恋爱,正触着他逆鳞,吵了一阵,也不顾我是外人,不顾人家女孩子多要脸面,姑父将她反手按在床上,扯了个布条缚住手腕,拉下裙子和内裤,一蹬撬开二姐的大腿,吼“自己撅起来!”提棍便朝臀上抽。只比我大两岁的三姐清璞马上捂住眼睛,跑出房间躲了起来。家里放养的那只狸花猫倒是波澜不惊,把目光投向我们,自顾自地继续舔毛。

  

   我小时候可还不是信息时代。才上小学三四年级的我懵懂无知,如今看来煞是厚颜无耻地好奇地盯着二姐的两腿间看。那腿中间具体看到什么已记不清了,只记得二姐哭天喊地的台词。

  

   “啊!呜呜……榕榕,别看,求你别……咿呀!别看我那里……不要!啊!嗯哼哼……救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饶了我吧……”

  

   痛得实在太厉害,浑身颤抖的二姐顾不上我看了,将脸使劲埋在枕头里,想把叫声捂住。翘起的屁股上青一块紫一块,早看不出当初圆润的外形。

  

   屋里大姐谷鹃停下了写作业的笔,把我从屋里拽出来,拉到她自己的房间里。

  

   “榕榕,今天看到的事情千万不要跟其他人说哦——”

  

   “为什么呀?”我问道。

  

   “香薏是十几岁的女孩子了,要是这样的事被说出去,绝对会疯的。”

  

   “好——”我应声点头。

  

   “嗯,真乖!给你糖吃哦……”我还记得自己的头发被像小猫一样轻轻拂过的感觉,和残留在舌尖的水果糖浓郁的甜味。

  

  

   大姐的脸上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哭……

  

  

   叫疼求饶的哭喊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姑父终于从二姐的房里出来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二姐都把自己关在屋里。

  

  

   姐姐家在我不知道的时间里,又发生了什么呢?

  

  

   如果我来的时候姑父正忙于送货,家里的笑意也就多了。也许喜欢捉弄小弟弟是少女们的天性吧。几个表姐不但乐于把我和亲弟弟穿上连衣裙打扮成公主的样子,用手搭成轿子像带新娘子一样托起来,也特别喜欢……

  

   “听话,躺到床上去哦……”

  

   “谷鹃姐姐,这是要做什么……啊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讨厌!放开我!放开我……哈哈哈哈……”

  

   每次到了把我充当玩具的时候,大姐就带头把我按在床上,强迫我把双手向上伸直,然后向大臂上一坐,把我裸露的腋窝作为攻击对象。香薏就坐在我的大腿上把杉衣一卷,手指已滑到我的腰腹。

  

   “小玉小玉,帮我照顾一下榕榕的脚心哦。”谷鹃姐叫着清璞妹妹的小名。

  

   “谨遵姐姐大人教诲!”清璞不知道从什么电视剧里学来的说法,立刻投身到对我弱点的攻击中。

  

   “快停下啊哈哈哈,再不停下,我就……哈哈哈哈……就……”

  

   “就什么呢?就什么呢?”谷鹃呵呵笑着,将自己的额头贴在我的额头上,左右摇晃着,稍微放慢了手上的动作,等我回答。

  

   “我就……我就哭了!”有那么一瞬间我摆出了一个难看的哭脸,但很快又不得不露出开怀大笑的表情。

  

   看到我哭笑不得的样子,姐姐的眼睛里顿时冒了光。

  

   “哭脸可不好看哦~~~看来姐姐们的照顾还远远不够吧?那么……”

  

   谷鹃姐慢慢放低上身,向我身上一趴,胸脯正好盖住我的双眼。

  

   香薏意味深长地“哇”了一声,而我却只是因为视线被遮住感到惶惶不安。

  

   被继续压住挠了一会儿后,指挥家发出了停止演奏的命令。

  

   “好了好了,小玉小米,停下停下。”

  

   脸上一阵柔软的触感,有头发蹭过我的耳廓,大姐变得温柔的声音突然响起。

  

   “好啦,别哭了,你看,已经不难受了吧?”

  

   我天真地露出一副安心的表情,有些放心地大口呼吸。

  

   “傻乎乎的榕榕真是太可爱了……”

  

   “?”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哈哈哈……说好停下了吗哈哈……”

  

   肯定趁我看不见的时候打暗号了!坏姐姐……

  

   连幼小的我心中也不免小小的生气了。

  

   把我放开之后,又是把我抱在怀里,又是给我嘴里塞糖……嗯,小时候的我真好哄开心啊。没过几分钟,心里的记恨就烟消云散。

  

   等我稍微长大一点,想要欺负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就连最小的清璞都对脚心和腋窝受到的刺激无动于衷,还一脸得意地冲我做鬼脸。

  

   难道不怕痒是她们的家族特性吗?有些失望的我只能作罢。

  

   父母都不在家时,谷鹃便是家里的老大。洗衣做饭,烧水洗澡,乃至通马桶换灯泡……

   “是我应该做的。”

  

  

   鹃姐常常独自一人唱起无名的歌谣,似笑似泣。事后我模仿吟唱时难免不得要领。我们一起在中秋时赏月,一起过年,一起出现在亲戚们的葬礼和婚礼上。不知不觉间,姐姐们不再是孩子。

  

  

   当我升上初中时,谷鹃正在准备高考。她的目标是一所师范院校。

  

   姑父那时除了跑货运,又借钱合伙承下了一家宾馆,打发姑姑和一个亲戚住在楼下的小房间,每天打扫卫生和洗客人的床单。

  

   “我希望和弟弟妹妹们在一起,和学生们交流。只有孩子们的心灵,才是纯洁的。”

  

   整整一年,她变得难以接近,似乎考试的压力影响了她情绪的稳定。

  

   或者说,抱着某种拼命反抗的决心,她的心产生了不易察觉的空洞。

  

  

   二姐上高中后虽然表面上不再打扮,但暗地里仍与中意的同学藕断丝连。

  

   清璞在初中开始展现出过人的聪颖,到了高中依然在全校同年级的上千人中名列前茅。

  

   而她们的亲弟弟,最后没有考上高中。姑父听人劝诱上了当,什么“一年工资多少万”,连中专也没有让他报,而是怂恿他跟一个什么广州的培训机构走了。

  

   嘻,在那样的大城市,那根本不是一个能安稳生活的数字。回来以后,又困死在初中学历上,所学无用不说,连找一份体面工作都相当艰难。

  

  

   下午到大姑家里时,屋里只有谷鹃姐一个人。她刚刚讲完网课,只穿着无袖上衣和短裙,软乎乎地翘着脚趴在床上,在平板上滑动手指虚拟种菜。

  

   “呦,贵客呀——”表姐停下手上的农活,扭头朝我笑了笑。

  

   完全不需要来访的理由,仿佛两人早已期待着这一刻。

  

   “好久不见……小榕榕的脸都变圆了嘛,哈哈哈……”

  

   表姐将手放在我的脸颊上,开始像捏面团一样揉搓起来。

  

   “嗯嗯?停手停手!”

  

   “哎呦呦——小样,还害羞吗?反正是表弟,给姐姐摸摸怎么了嘛?”

  

   姐姐已经正式工作五年了。在此期间,她看着两个妹妹先后迁居外地,准备步入婚姻殿堂,到外地做电子产品方面工作的亲弟弟刚刚陷入恋情,也是许久难见一面。即使逢年过节,身在外地的弟弟妹妹们也未必能回到这个家里了。只有身为本地教师且没有结婚的大姐依然能够在每个寒暑假离开学校旁的出租屋,回到父母的家。

   只不过,连她的父母也很少回到这里了。姑父常去外地拉货做生意,姑姑依然每天睡在宾馆一层的小房间里。

  

   为什么回到这里呢?我问姐姐。

  

   没想到,她竟然皱起眉头,思忖了一会儿。

  

   “乡愁?安全感?怀旧情结?以及……等待……”

  

   “等待?等待什么?”

  

   “隐隐有那种感觉而已……”

  

   “话说回来,给人上网课,鹃姐这身……”

  

   “嗯?有什么问题?不结婚和享受自己作为女性的身体是两码事吧?”她抬起下巴,以双手和膝盖着地、挺起身子的姿势问我。一瞬间我不知道该看向何处。

  

   “……也行吧。”既然本人都不介意,那有什么关系呢?但我仅仅擦边一提,姐姐便能联想至此吗……

  

   她看了看我背上装得满满当当的包,伸手托了一下,不禁为其重量叹了一口气。

  

   “榕弟啊,您这是暂住来了还是把家搬来了啊?”

  

   “你别说,我还真把所有可能用得上的东西都带来了。”

  

   我刚坐到床上,床底便立刻探出个警惕的猫脑袋,瞪我一眼就缩起头。它可比不得早年那只能开窗会叼鼠的狸花猫,整日足不出户、养尊处优。

  

   “所以这次来看我,有没有谁交给你什么任务啊?”鹃姐笑意盈盈,从靠床的窗台上的零食篮子里擷了两颗糖果,一颗放进嘴里,一颗丢到我面前。

  

   “在那个任务的立场上,我们应该是一路人吧?反正……”

  

   “这才对嘛!榕榕绝对不是那种会背弃姐姐要加入催婚大军的反派吧?”

  

   “可是,姐姐明明拥有这么美丽的脸庞和身体……”

  

   “好了好了,少拍你姐姐的马屁了。你这个暑假一过,大学也毕业了吧?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我打算……打算回家这边来找个工作。”

  

   “怎么……也……”

  

   鹃姐的脸上隐约飘过阴霾,不过她依然留住了笑容。

  

   “那有什么特别的意向吗?”

  

   “当然是工资能维持正常生活,上下班又不至于太远的非体力劳动的工作。你看我这细胳膊瘦腿的,真跟人开玩笑一样去搬砖,人还不要我呢!”

  

   “嗯……也,也对……挺好……”

  

   不过,我怎会不知你在想什么呢?姐姐?

  

   鹃姐把我拉过去,迅速地照下一张和我靠在一起的睡衣自拍。

  

  

   和谷鹃姐聊了聊平时怎么照顾猫咪,怎么看待学生的话题,日头很快落了下去。晚饭,我们俩准备到两公里外的宾馆那里找大姑同吃。

  

   所以……

  

   “……这电动车为什么由你来骑,让我骑不好吗?不知道的人,心里恐怕要疑惑这家的妈妈怎么这么会保养了。”我坐在电动车的后座上,想着如今的场景,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又想被揉脸了是吧?谁老到让人叫妈妈了啊!”鹃姐当即转过身,举手便捏。

  

   “哎呦,行啦!不饿嘛!你要骑就让你骑好了。”坐在电动车的后座上,倒也能观察观察我去外地上大学这几年周遭环境的变化。我刚想说什么……

  

   “那就立刻抱紧我,不然小心给你甩出去咯——”她将控制动力的把手直接转到最大,一个急转弯窜到了路上。被鹃姐从旁超越之人,无不身躯为之一震。

  

   “哇啊!你,你慢点!”

  

   这时速仅仅二十多千米的电动车给她这么一整,硬生生给我整出了摩托飙车的感觉。我不得不牢牢把自己固定在她身上,根本无心看周围的变化了。

  

   还好装手机和卡包的口袋有拉链。

  

   上一次这样从背后抱住别人,是什么时候?

  

   是她……那个在我生命中一闪而过的少女……

  

   如果现在不是面对着自己从小就认识的表姐,又怎么能,再与人如此亲密无间呢?

  

   姐姐……现在,你在笑吗?

  

  

   宾馆的陈设并没有什么变化。我们六个人围坐在一楼厨房旁的桌前,吃着鹃姐的妈妈做的家常菜。一桌除了法律意义上的成年人,还有一位亲戚家的小女儿。

  

   蒜薹炒肉,韭菜鸡蛋,大煮干丝混汤丸,有些许辣椒的干煸花菜,附带一盘炒花生。

  

   “榕榕在学校喝不喝酒啊?”

  

   “不喝,烟酒可都害人。学校那边还有贩槟榔的,我也不嚼。”

  

   “就是就是。”真太阳打西边出来,鹃姐原来您也会帮我的腔?

  

   “说来谷鹃啊,你也工作这么久了,收入稳定,你看去年你三姐也……”大姑边吃着菜边提些关心的事情。我从旁观色。

  

   “嗯,香薏和清璞很好,这我知道。不过人与人的想法是不同的。妈,您就别管我这事了。”

  

   “鹃子,可是……”紧接着那位女性亲属眼看也要接话。姐姐立刻抢断。

  

   “我会一直陪着妈妈的。”

  

   “姑姑婶婶,怎么都在聊鹃姐呀?我这放暑假大老远从学校才回来,不该多提提我嘛?您看我最近是不是比以前胖点了?”我停下筷子,笑笑。

  

   “我看看……你这不还是细胳膊瘦腿的嘛!也就脸上涨了点光。快多吃点。”

  

   姑姑婶婶也笑笑。

  

   那位少女看着我们,自始至终不发一言。

  

  

   回家的路依然是鹃姐骑车载我,但这次她不让我抱了。

  

   “我骑慢点就行,你也顺便看看这里的夜景吧。”

  

   在这四线城市里,私家车并不算少,但过了上下班的高峰期,到了晚间,路上不免显得有些空旷。枝干笔直的行道树被橘黄色的路灯照得有些弯曲,抬头看月,月却朦胧难辨。鹃姐扎的长辫子随着夏夜的晚风来回摇晃。

   就在这时,我意识到,自己也已经二十多岁了。

  

  

   “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我们两人各自盯了一会电脑屏幕后,身上细汗带来的油腻感越来越强。我将窗帘拉上。

  

   “你先你先。来,就在这里脱光给姐姐看好不好?”

  

   “才不要!”我脸一红,把身体背过去。

  

   “你忘记啦?小时候来我们家住的时候,我和你二姐可是趁你洗澡的时候拍了你的裸照的哦?正面、侧身和背影都有!现在还存在我手机里呢!没什么害羞的吧?”鹃姐打了个滚,用戏谑的眼光看着我。

  

   “别人看了那照片也认不出来是我吧?发给别人看反倒是鹃姐你更容易被当成喜欢小男孩的女流氓啊。”

  

   “嘴巴太尖了弟弟,学了这么多年真本事没长,嘴皮子倒是越来越不甜了。好了,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去浴室吧……诶诶……你,你干什么!”

  

   我慢慢将衣物脱下来,转眼间只剩下一条内裤。

  

   “不是鹃姐你想看嘛!”说着连内裤也要脱下。

  

   “唔……”姐姐涨红了脸。“我,我早就在书上看过了。虽然我大学学的是生物不是医学,但也不至于连这点知识都没有吧?”

  

   “那实物呢?仔细看了过吗?有研究过男孩子的那些生理现象吗?”

  

   “那……那种东西不在我的教学范围里……好啦好啦,我先去吧!”说着鹃姐匆匆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浴室响起哗哗的流水声,我在鹃姐的卧室里打转。

  

   这姐姐,真是不小心……电脑屏幕都还亮着呢……嗯嗯?什么啊?

  

   屏幕正在播放一页幻灯片。

  

   “想 看 吗”

  

   其上的内容如此写道。

  

   原来是故意留给我看的……有话就不能当面说嘛……我点击进入下一页。

  

   “小 坏 蛋!”

  

   嗐!

  

   PowerPoint,关闭!

  

   浏览器历史记录,启动!

  

   不过鹃姐肯定早把危险的历史记录删掉了吧……呃……

  

   ……当我没说。

  

   我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意料之外的页面却跃入眼帘。

  

   不能说是全删完了,只能说是完全没删。每隔十几行,就会出现乙女向和SM的情色内容。所言之事,举案齐眉、共赴巫山,间杂着强制与受虐,女上位和女下位都有。但似乎只有其中一方亲眼看着对方长大、知根知底的亲密关系,才能使她安心享受。

  

   鹃姐以前偷偷提到过,用手和工具满足会有卫生风险,只用虚构的材料精神满足就没有这个问题了……

  

   不是因为没有欲望才维持现状的……肯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记忆中对不美满的婚姻和子女受到的伤害深深的恐惧吧。

  

   空洞被独立自信积极乐观的外表包裹,任谁都无法轻易触及并将之修补完好。

  

   也许一开始,谷鹃是更希望同自己的亲弟弟亲妹妹们捅破这一层吧。然而,长姐的责任,与弟妹们相继找到的美满爱情,怎么能允许她拉着他们中的任何一位奔入荒野之中呢?

  

   只有这位表面上依然站立着,实则失魂落魄的我,才是玩坏或被其玩坏都无甚可惜的满意选项吧。

  

  

   回忆中父母和长辈的话语,一点点为我拼凑出这个家庭发展的短暂历史。

  

   这个家庭起初因为姑父无法与其野心相匹配的能力而落入困苦,东拼西凑,走到今日开枝散叶,将落硕果之时,是一日一日苦心经营的回报。遗憾的是,直到今天,大姑与姑父也不过是因为利益和孩子们而绑定在一起。经年累月的情感错位,两人的爱情早已在生存的压力下化为飘散的纸灰。

  

   我想,身为长女,作为最早开始目睹一切的幼女,在这个家庭最风雨飘摇的时间学习如何照顾家人并生活下去的少女,想必为了能庇护母亲和弟妹们而隐瞒了更多不为人知的辛酸。

  

   从小作为独生子受到父母的精心呵护的我,只是一无所知的人……为人处世的态度、方法和能力,对真实社会的认知程度,我不堪望其项背。

  

   离开了亲人们的支持,我恐怕立刻就会倒下。

  

  

   精神再度陷入短暂的低迷中……我关闭页面将电脑显示内容恢复成一开始的样子后不久,水声就停歇了。

  

   只穿着内衣的鹃姐踱着步,若有所思地来到床前。

  

   “好了,该你洗了。”

  

   谷鹃抛下这句话,拿起吹风机,坐在床边将潮湿的发丝恢复轻盈。

  

  

   当我回到房间时,没换衣服的鹃姐戴着耳机,抱着平板靠在床头,正在无意识地轻抚自己蓝色文胸下的乳房。

  

   “姐,我回来了。”我小声说道。

  

   没有回应。

  

   谷鹃的眼神有些迷离,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

  

   我没有做声,只是默默呆在床的另一头看着手机上纷乱的讯息和新闻。

  

   过了一会,如梦方醒的姐姐面露惊恐,后知后觉地发现我的身影。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嗯……也就姐姐在整理上半身衣服的时候吧”

  

   “整理衣服是指……啊!啊啊啊啊——”

  

   “没关系,鹃姐只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嘛。”我打开背包,慢慢翻开一个隐秘的夹层。

  

   “如果需要的话,可以把这些借给姐姐用。”

  

   “这,这!不要……”

  

   如果刚才鹃姐的脸还是半熟的红苹果,那么现在已是熟到要落地的程度了。但对我接下来做的事情,鹃姐丝毫没有抵抗。

  

   我拉住姐姐的一只手,让指尖向内蜷起握住振动棒的手柄,然后打开最低档位的开关,轻轻移动到鹃姐的胸脯上。然后将几枚跳蛋丢在床上。

  

   “姐姐还是处子之身吧?最好不要用在下面哦。”

  

   我松开手,起身前往表弟曾经睡过的小房间。

  

   鹃姐害羞的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晚上十一点半,我依然没有入睡。与刚才的姐姐姿势一样,我戴着耳机,听着泣系作品的原声带。

  

   表弟房间的门忽然被拉开。

  

   “榕榕睡了吗?”

  

   “没有。第二天不用起早时,这个点我哪会睡觉呢?”

  

   “嘻嘻,这一点上咱俩还挺像的。为什么非得分开睡呢?干脆回姐姐的房间来吧。”

  

   “那是不行的,因为……总之就是不行!”

  

   “那我就来这里!”鹃姐关上灯,掀起被子,灵活地钻进了被窝。

  

   只听见咔嚓一声响……

  

   为什么鹃姐会有这种……不过想到我包里的东西,姐姐有这个也很正常吧?

  

   我的右脚腕和鹃姐的左脚腕被锁在了一起。

  

   我们两个闷在被子里,彼此用很小的声音说话。

  

   “仅限今天一晚……让我们两个,互相为对方扮演喜欢的情侣吧?”

  

   “不行的,姐姐……我们是不行的……我是不行的,你也是不行的……”

  

   “反正,反正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啦……”被窝中响起胸罩锁扣分离的声音。

  

   “姐姐,都这样忍不住了……为什么还不去寻找另一半呢……”

  

   “因为……姐姐很害怕……”鹃姐把身体贴了上来。

  

   “我也很可怕呀!再继续粘着我的话,我就要,就要咬你了!”我转头做出一副扑咬的样子,不料黑暗之中,脑袋突然被谁的手一按,一处软软的凸起迎上来,正好填入我的嘴巴。

  

   “唔唔唔!”我慌张地想要挣脱,又不敢发力。

  

   “啊——啊哈哈哈,真的很可怕呢!不过不是上面,是下面哦!”

  

   内裤被姐姐褪到了脚腕处两人锁在一起的地方。转眼间,一只手已经握住了我竖起的下体。

  

   “弟弟洗澡之前说的很对!纸上得来终觉浅,现在就来研究研究,如果被人仔细欺负这里的话,男孩子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嗯哼~~~~~~”

  

   我平躺在床上,任凭鹃姐玩弄我的身体。无论如何,我决定守住最后的底线。

  

   怎么才能让姐姐冷静下来呢……

  

   阴茎受到反复刺激的我慢慢也变得浑身燥热起来。过了十几分钟,这股难忍的火焰慢慢燃烧到了最旺的时刻。

  

   “感觉怎么样了?老老实实告诉姐姐呦——”

  

   “快……快要忍不住了……别再摸了,会把被子弄脏……”

  

   “原来是在忌讳这个啊?不要紧,不管出来多少,姐姐都会小心地接住,不会弄脏床铺的!”

  

   “什……什么?不可能,现在就要——呃!”

  

   突如其来的舔舐感让我的脑袋变得晕乎乎的,脆弱的防线土崩瓦解。

  

   鹃姐用口腔将我的几乎整个肉棒包裹进去,似乎都捅到嗓子眼了。这让她无法进一步用言语挑逗,只能更快速地挤压,催促我赶紧投降。

  

   “呜噗——咕——嗯嗯……咕咚——呕咳……咕……”

  

   我身子一挺,持续被贪婪的姐姐吮吸着,没坚持多久就瘫软下去。

  

   几滴白色的浊液从姐姐的嘴角漏出来,流到姐姐的上乳。

  

   “噗哈……呼……呼……好了,接下来就该……”

  

   “不行!刚才已经是底线了!更进一步的话,该怎么向家里人交代啊……”

  

   “欸——真扫兴,怎么不论在哪里、在做什么事,都要提他们啊?”

  

   曾经受自己照顾的亲弟弟亲妹妹们都收入稳定,不需再费心,现在倒是大家反过来担心姐姐的幸福了。

  

   唯独只有我,仍未能找到出路。我也不像亲弟弟那样,每日与她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而产生明显的背德感,而

   是时隐时现。只有我能让谷鹃姐继续体验“别人需要我照顾”的熟悉感。

  

   明明就是姐姐自己心里有一个需要别人注入爱意的空洞……

  

   但这样软弱的我,是不行的……

  

   与此同时,我也在害怕着自己。

  

   “姐姐明天不用上课吧?”

  

   “嗯……明天没有安排……”姐姐小声说。

  

   “那么,姐姐想当一天小孩子吗?不对,姐姐明天必须要做一天的小宝宝才行!把这个的钥匙给我。”

  

   我摆动着和姐姐紧紧相连的右脚,语气强硬起来。

  

   “嗯,很想,早就想了……”

  

   我和谷鹃姐紧紧拥抱,紧靠着彼此的脸颊和胸膛。无声的泪水沾湿了同一条枕巾。

  

   明天,我将不自量力地扮演一天的监护人角色……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想趁鹃姐还没有醒先准备好早餐。我出门买了包子和豆浆,回来以后,开始尝试没做过几次的煎鸡蛋……对,我甚至连煎鸡蛋都没有把握能做好。

  

   而仍在熟睡的女孩,可以毫不费力地独自张罗一桌好菜。

  

   准备好勉强还看得过去的饭菜后,接下来就是准备照顾小宝宝的工具了。

  

   我将昨天的手铐、振动棒和跳蛋放在姐姐卧室的窗台上。接着,到储藏间里找到了一捆材质柔软的绳子、几根跳绳和不透明的宽胶带。

  

   不知道还有没有……啊,找到了。好像是去年离世的姑父的母亲用剩下的……

  

   我又拿起几片尿不湿。虽然照顾表弟时用的奶嘴还在,但是其上已经积满了灰尘,有些变色了。

  

   看来只能用那个替代了。

  

   做足准备后,我来到姐姐的面前。

  

   姐姐,已经不能反悔了哦……我微笑着,将依然闭着双眼的谷鹃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拷在一起。那副朴素的睡颜,看起来是如此安心。

  

   这样,你就能变成“妹妹”了。

  

  

   “小鹃妹妹,该起床洗脸了——”

  

   耳畔传来温柔的呼唤声。

  

   我睁开眼。那令人有些怀念的脸庞正对我轻轻笑着。

  

   “榕榕,这是……”

  

   “妹妹这么小,应该还不能说出完整的话的吧?来,把这个戴上——”

  

   “嗯呜?”

  

   想要挣扎着躲避着弟弟将那个橙红色的圆形物品塞入牙齿之间的我,却发现手脚无法移动。

  

   宗榕掀开被子,我才发现自己隐私部位没有任何遮挡,光溜溜地显露在弟弟面前。唯一与我身体相接触的布料是垫在身下的宽大浴巾。

  

   在我惊讶地张开嘴时,弟弟趁势便堵了上来。

  

   脑后传来的“咔哒”阻绝了我想要将口球吐出来的念头。

  

   直到此时,我才想起来昨晚好像答应了弟弟的什么要求……

  

   糟糕了,为什么我那时会点头啊?

  

   欣赏了一会我的挣扎之后,宗榕手上出现了一条湿毛巾和一条干毛巾。经过一番仔细擦拭,我的头脑慢慢清醒过来。

  

   “嗯!真乖!没有乱动呢!看来咬着奶嘴的感觉很舒服?”

  

   “呜……”脸上渐渐开始发热。

  

   被这样拘束住,能动得了才怪……呜……臭弟弟……

  

   手腕上的手铐中间牵出一根跳绳,拉到接近极限后就地紧紧在床头,又在两个拇指上套了一个小小的绳环,也牵线拉在手铐上,使我的双手无法移动,而十根手指则用胶带包裹起来。双腿就像那些视频里一样呈M字形状打开,把上下两段沿膝弯折叠后用缠绕数圈的绳子系在一起。胸上、胸下、小腹处各有一道横向的绳索将我压在床上。

  

   与直观的束缚方式一起引起我注意的,是食物的香气。

  

   只见洗完手回来的表弟正对着一只肉包子咬下第一口。

  

   现在就堵上我的嘴巴,是想让我饿肚子吗……

  

   哪有不给孩子吃饭的道理呀!我不免有些忿忿地看着他。

  

   不过,榕榕咬了一口后就放下了包子,用另一只手轻轻摸摸我的鼻子。

  

   “小馋猫,饿了吧?放心,怎么会有让小妹没饭吃的哥哥呢?”

  

   榕榕着手解开我脑后的锁扣,将一件小孩子吃饭时用的罩褂披在我身上。

  

   仅仅戴了一小会儿,口球就已经变得潮湿了。

  

   正当我以为他会正常的将食物送到我嘴边的时候,却看到他叼着一小块食物慢慢靠近我的脸……

  

   我慌忙把脸扭到一边,来不及减速的包子沾上了我的脸蛋。他就势舔了我的脸,把包子留下的油渍擦掉。

  

   “好孩子可不能挑食,浪费粮食的坏孩子会被变成粮食哦——”

  

   不行,不行……

  

   昨天晚上无法忍耐的情欲给予我的勇气烟消云散。

  

   我左右摆动,抗拒着与弟弟的唇齿接触。

  

   “刚刚才夸奖过,马上就不听话了呢……那么,妹妹要被当成食物吃掉咯。”

  

   榕榕停下了叼肉包的动作,开始用力吮吸我立起的乳头。

  

   “啊——啊!”遭受意料之外的刺激的我不禁张开了嘴,当我准备再次咬紧牙关时,牙尖却碰到了弟弟伸进来的手指。

  

   犹豫了一瞬间,我还是放弃了用力咬下去的想法,乖乖放松了下巴。

  

   “嗯嗯,这样才是好妹妹!”

  

   包子和煎鸡蛋吃到差不多时,猫咪“布谷”循着香味出现了。

  

   “躺着喝小心别呛到啦。哥哥现在要去照顾另一个妹妹,马上回来哦。”

  

   弟弟将一大杯豆汁立在我身旁,将插好的吸管塞到我嘴里,撩起罩褂,便按照昨天聊天时我说的食量给猫食盆里添上了猫粮。

  

   怎么会呛到,太小看……咳……噗……

  

   啊啊啊啊!讨厌……

  

   呛出的白色豆汁都撒到了锁骨旁和胸上,昨天晚上的记忆顿时涌现……

  

   “嗯哼哼,果然离开别人照顾的话,妹妹做不到一个人吃饭呢。”弟弟一边用毛巾擦掉我身上的白色液体,一边贴着抱枕将我的头向上扶起。

  

   出糗的我没有心思反驳,专注地吸着豆汁。

  

   上一次像这样被人喂着吃饭,是什么时候呢……

  

   想不起来……

  

  

   “好啦好啦,张开嘴,啊——”饱腹带来的幸福感没有持续多久,我闭嘴的权力便再度被剥夺。

  

   接着,宗榕剪下一块胶带,将我的蜜唇分开,剥开花蕊的外皮,将一枚粉色的椭圆形物体稳稳当当地安置在小小的凸起上。对待粉色的乳头也用两枚跳蛋如法炮制。

  

   随后,他拿起纸尿裤,严严实实地包裹住我的会阴和后庭。

  

   我闭上眼睛,等待一切开始的时刻。

  

   嗯?

  

   等了许久,身上的玩具也没有任何动静。胶带微小的黏着感完全不足以让我产生肉眼可见的身体反应。

  

   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宗榕从背包里取出了一本封面瑰丽的书,坐在我身边煞有介事地读起来。他装出一副阅读极为认真、仿佛正与作者进行灵魂交流的严肃表情。

  

   真是的,明明我都是砧板上的鱼了,只是这样被放置着,我会无聊的……

  

   我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向他表示抗议。

  

   他忽然问我。

  

  

   “你是我的……妹妹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兄弟姐妹,在此成为密语。

  

   宗榕哥哥放下书。与此同时,胶带固定住的三枚死物苏醒过来。

  

   身体本能地应声缩紧。

  

   ……

  

   年龄退行……是我试图给予谷鹊的诸多体验中那个应当肯定的答案吗?

  

   不对……我不应该怀疑……即使这不是最佳答案,但也是我决心要做的事。

  

   “只有孩子们的心灵,才是纯洁的。”不论你偏执的话语是否正确,我会送你,回到你所凝视的纯洁之中……

  

   哪怕只有不到一天。哪怕你的身体会因此变得不再纯洁。

  

   从此刻起,我将扭曲心中的视线。

  

  

   我端着一本无删减的精译童话盘腿坐在窗台上,准备好擦洗的毛巾和用于更换的尿不湿和浴巾,将妹妹的玩具的功率慢慢调大。然后,拿起梳子,开始一绺一绺地梳理谷鹃妹妹淡棕色的头发。

  

   妹妹呜咽着,拼命想要合拢双腿而不得,浑身颤抖,通体泛着红晕,额头、身上的肌肤和瞳中都渐渐显映出晶莹的水滴。我不断在妹妹的身上爱抚着,用纸巾拂去流淌的口水。

  

   姐……不,妹妹,失去了平日里的俏皮劲,此刻正泫然欲泣,变得既温顺又惹人爱怜。原本的长发经整理大部分扎到脑后,在前面留下幼女似的两角发辫。

  

   妹妹哼叫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我拿起拨浪鼓,在小鹃眼前打着节奏逗弄。

  

   她似乎瞪了我一眼,但很快就顾不上其他心思,乖巧地跟随着我弄出响声的鼓点不断收缩着小穴。

  

   我小声哼唱起脑海中飘过的各种模糊不清的儿歌和催眠曲,试图安抚生性好动但又无法独自起身的小鹃。我用手掌按压在小鹃的小腹上,放在柔软的大腿根处,感受着仅凭双眼观察到的小小起伏难以置信的力量传递到手心之中。

  

   “小鹃,非常有朝气呢……真是个健康可爱的好孩子……”

  

   我在听话的妹妹发梢边耳语。为了擦干她额头上的汗水,我用毛巾掠过她的双眼。

  

   妹妹的眼睛被毛巾盖住不过几秒,终于绷直脚趾,用柔软的身体全力顶撑着箍住上身的摇篮之绳。

  

   在一声长长的幸福啼哭之后,妹妹的小腹顿时没了力气。玩得十分高兴地小鹃浑身香汗淋漓,流下了幸福的泪水,这或许是她第一次如此这般全身心投入地玩耍吧。

  

   “玩得很开心呢。没关系,时间还有很多,小鹃不管玩到多晚都可以哦……”

  

   看到小鹃如此兴奋,我怎么忍心夺走她的玩具呢?不,不但不拿取,而且还要给予她更多的玩具玩。在目睹小鹃一次又一次以相同的样子享受玩玩具的快乐之后,担心同样的玩具会让妹妹玩腻的我将窗台上的魔法棒也拿来。

  

   “唔!嗯嗷!”

  

   “嗯,听懂了,小鹃想要这个对吧。”

  

   看到有新玩具可以玩,小鹃顿时开心的摇头晃脑,从口中急切地挤出声音向我讨要玩具。见她如此迫不及待,我启动魔力回路之后,便直接接触小鹃的胴体上最脆弱最需要优先保护的部位,向她施展能变得更加舒服、更加有活力的魔法。

  

   很快魔法明显起了作用。小鹃妹妹的身体变得比之前更有力气,在小小的摇篮里做出了许多之前没有的新动作,发出最为甜蜜嗓音的时间间隔也越来越短。

  

   那副全身的每一处角落都充分苏醒过来的模样,那样急促的年轻的喘息声,就像是迎着朝霞奔跑一样。小鹃的瞳孔阵阵上翻,眼神聚焦在无穷远处,想必一定是为了看清天空中太阳的模样吧。

  

   直到你完全尽兴之前,我都会像这样,在撒娇的你的耳边用我贫瘠的知识中贮存的所有词汇去夸奖你,安慰你,陪伴你的哦……

  

  

   ……

  

  

   当小鹃身下的浴巾快要湿透时,担心她玩得太累而着凉的我暂时关闭了玩具。有些失望的小鹃垂下了脑袋,翘着的脚掌和手指也耷拉下来,只有胸膛的剧烈起伏依然在表达着尚未褪去的喜悦与兴奋。

  

   我先用毛巾耐心地擦干小鹃的身体,然后替换上备用的浴巾,让小鹃的身体保持干爽。

  

   过了一会,妹妹开始不满地哼唧起来。

  

   “小鹃,现在想继续玩玩具吗?”

  

   我拿起魔法棒向她靠近,但她轻轻摇头,视线一直看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对了,差点忘记了。玩了这么久都没有帮妹妹把尿,恐怕早该帮她换纸尿裤了。

  

   “是尿尿了吗?”

  

   小鹃害羞地闭上眼睛,轻轻点头。

  

   “那要加油忍到哥哥帮你换好尿布呦!妹妹一定能做到的,对吧?”

  

   妹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手,看起来自信满满。

  

   没关系,多余的尿不湿我早有准备。我揭开纸尿裤,用纸巾抹除妹妹下体残余的液体,揭开胶带,露出需要重点清洁的部位,一只手捋下外皮,揪住直直挺立的小豆豆,另一只手用粗糙的干毛巾仔细地反复擦拭。小鹃的眼睛突然睁大,因为湿乎乎的东西离开身体的舒爽感而绷紧腰肢。没过一会,小鹃的阴唇又开始向外滴水了。

  

   我还没有清理完,一阵低微的哭泣声便传入耳际。大概是过于逞强后发现自己坚持不下去而产生自卑感了吧。

   “实在忍不住也没关系,下面还有一层毛巾垫着呢……而且,小鹃身上流出来的水一点也不脏——”我停下来,抚摸小鹃的颧骨和下巴。

  

   眼看着我就要换好尿不湿,谷鹃妹妹的身体放松下来时,我却意识到一件不和谐的事情。

  

   “小鹃妹妹的这里,超前发育了呢,已经长出毛毛来了……”

  

   “为了妹妹的身体以后变得更美丽,必须要全部拔干净才行啊。”

  

   我一只手在某人的梳妆盒里摸索,另一只手再次接近红润饱满的小肉芽。

  

   小鹃顿时瞪大眼睛,满脸写着恐惧,甚至害怕得忘记了摇头。

  

   看来需要忍耐的时间临时延长对小孩子是非常大的打击呢。

  

   “算了,下午再清理吧。快到中午了,不能让妹妹在午饭时间饿肚子啊。”我帮小鹃穿好了尿不湿。

  

   如果早饭我还有计可施,午饭除了米饭之外真的就只能仰仗外卖了。

  

   三拼鸡排拌饭,洋葱牛肉煲仔,酸汤肥牛米线,卤汁黄焖鸡……

  

   望着眼花缭乱的外卖选项,一时间又犯起了选择困难症。

  

   不过无论我如何支付,花的都不是我挣的钱。

  

  

   ……

  

  

   他稍稍放松了拉住我手腕和横在胸前的绳索,将我的上身扶起,将两层抱枕垫在我的背后并在我的胸前铺了布,用勺子将肉菜同米饭混合,一起送到我的嘴里。

  

   “这样,就不会噎到了吧?”

  

   虽然上午被他蛮不讲理地弄到高潮了,但我确信,只要现在我将称谓还原,他就会立刻将我解放。可我的心底却抗拒着说出重获自由的话语。

  

   明明极度痛苦,可是身体和精神却变得无比放松。

  

   在这一刻,我意识到——

  

   能够沉浸于淫欲中,无需思考任何烦心事,无需担心能否活下去,明显就是一种奢侈。而我,或许一直憧憬着这样的奢侈。

  

   在苦心孤诣地思索前路,并为此而在双手所及之地搜寻全部的希望,与因为快感而被剥夺思考能力、全身心地体会着肉体上的痛苦和快乐之间,什么才是幸福呢?

  

   不管答案如何,两者都需要自己或某人的苦劳作为支撑。

  

   没有身上宛如摇篮的有形绳索临时的保护,无形的枷锁将更为紧密地将我拘束在自己的位置上。

  

   “榕哥哥,啊——”我像巢中的幼雏那样张开嘴,等待着他的投喂。

  

   说起来,饭菜好合口味啊,就像是我点的一样……

  

   “好吃吗……妹妹?对吧?”

  

   在我喝完最后一勺汤之后,他凝视着我的双眼,再次询问。

  

   “好吃,非常喜欢!”

  

   “下午也想要哥哥继续陪你玩吗?”

  

   “想——”

  

   “那么,继续来做个乖孩子吧……”

  

   我顺从的咬住用于替代奶嘴的球体。绳索重新陷入我的皮肤。

  

  

   ……

  

  

   不要不要不要!我后悔了,真的!快停下来!

  

   “嗯嗯!呜哦!嗷!”

  

   怎么会用这么原始的工具脱毛……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呜……

  

   每当宗榕拿着拔毛夹的手一起一落,我的嘴角就止不住地抽搐。吃痛的双腿不屈不挠地尝试并拢来护住前庭,可还是无法挣脱柔韧的绳索。而当那柄金属制品有意无意地触碰乃至刮过花蒂,担心那里真的被意外夹到的我漏出娇声的同时又不敢用力晃动。只能依靠不断地摇晃头颅和咬紧口球来减轻痛苦。

  

   “加油哦,已经拔掉三分之一了,妹妹的这里很快就能变得像白纸一样干净咯。”

  

   你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那样阴郁与渴求的笑容,却让我无法移开视线。

  

   “毛毛被连根拔起看起来很可怕?那只要妹妹看不见就好啦。”

  

   你停下手上的动作,拿出一条毛巾俯身靠近我的眼睛。

  

   明明这样会因为紧张变得更疼的……欺负人……

  

   啊,乳房正被玩弄着……可是为什么,疼痛没有停止?

  

   难道是……难道!

  

   我感到有人面朝前方趴在我的身上。

  

   呜啊!

  

   明,明明是脚趾,明明是背对着我的脸,却依然准确地夹住了我两座山丘上的凸起。与此同时阴阜处毛发被拔除时尖锐的疼痛和敏感点被触碰的兴奋愈发挑动着我渴求的欲望。很快,下身变得湿润起来。

  

   “妹妹就这么喜欢被哥哥拔毛吗?没关系,尽情地为了哥哥能欣赏到而流出来吧。无论妹妹最后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负责任的把你和床清理得干干净净的。”

  

   才不是啊!我摇着头反驳。在一片漆黑中,身体的触觉潜能似乎被唤醒,每一次抚摸、按揉和拉扯都清清楚楚地传递到脑海之中。

  

   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就要在连尿不湿都没有的情况下潮吹了……

  

   但是真的……太舒服了……

  

   不去是不行的。

  

   能这样去是一种幸运。无缘被信赖的人弄到高潮的话,反而非常可怜……

  

   我似乎真的开始喜欢这样的关系了呢,喜欢着内心动摇不已、却依然为了我而愿意这样扮演的你。

  

   宗榕哥哥……

  

   呼吸开始不受控制,外表应该已经挣扎到一塌糊涂了吧?

  

   不能让亲弟弟亲妹妹见到的、小鹃最喜欢被看得清清楚楚的丢人样子,请哥哥尽收眼底吧。

  

   我要上了……

  

  

   “呼——呼——嗯~~~~~❤”

  

  

   潮吹……完全停不下来……

  

   这个角度,肯定会溅到你的手上甚至脸上的吧?

  

   对不起……给哥哥打扫妹妹身体的工作增加难度了呢……

  

  

   “嗯啊——”

  

  

   还在拔呢……好痛……好开心……

  

   哈啊❤——要晕过去了……

  

   呃唔……

  

  

   ……

  

  

   等我再醒来时,天又黑了。我正躺在……

  

   宗榕的腿上。

  

   下半身的束缚连同黑色的毛发全都不见了,只有拷住的双手依然被靠在床背上睡着的宗榕紧紧攥住。窗台上,两人份的晚饭正为了保温而裹在棉布里。

  

   榕榕很快睁开了眼睛。

  

   “妹妹,快要长大了呢……要吃晚饭咯……”

  

   “榕哥哥,你能……”

  

   “今天的小鹃,无论有什么愿望,没用的哥哥都会帮你实现……”

  

   “在小鹃长大之前,能再喂我一次,帮我洗澡吗……”

  

   “榕哥哥……洗完澡之后,我就会长大了哦,比哥哥还要大好几岁……等我长大之后……”

  

   谷鹃的脸上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哭。

  

   “就轮到哥哥,当小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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