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4】驯服我,“爱”或是“枷锁”?
希望你们都看清楚了tag,但还是再说一遍
R18G!断肢!性器破坏!
以上
咳,虽然这篇毕竟重口,但这个系列还是温温柔柔的轻口调教啦,毕竟狼崽和血族姐姐,一个顺从一个温柔,怎么凶的起来不是?
这是第三个十年之末,这意味着,我被囚禁于此,已有整整三十年了。
淫纹和束具的响应逐渐变弱,这说明克瑞丝正在远去,淫纹的感应和束具的力度已经降低到了三十年来最低的水平,但还不够,我需要再等一会儿。三十年来我从未作出逃离的尝试,但已把皇宫的地形摸了个清楚,就是为未来可能出现的最好的机会做准备。此刻,这个机会摆在眼前。
我不知道是谁为我创造了这次机会,也不知道我是否会有第二次机会,我必须谨慎。
本来我并不会介意被囚禁于此,我接纳一切爱,不论形式,不论动机。
但我必须离开,还有另一份爱等待我的回应。漆,也需要着我。尽管就此逃离或许有些对不起克瑞丝给予的这份爱,我知道我本该接受它。我希望我能将二者都接纳,但如果一定要抉择,我放不下漆。
【话说,如果我真的离开,漆会难过吗?】
唔,我当时究竟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呢?是预感到了这个糟糕的已成为现实的未来的可能性吗?不管怎么说,从我这样的谐星口中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不可思议呢。
【离开?你要去哪?】
银发的血族收回远眺的目光,赤红的瞳直直望着我,掺杂了一丝担忧和不安。
【哈哈……也不能说是离开吧,应该说,如果我突然从漆的世界消失,漆要怎么办呢?】
我避开了她的目光,心虚地打了个哈哈。好吧,我大概已经开始后悔了,一个乐天派傻子突然说出这种奇怪的话,一定会让漆感到不安嘛……但是啊,漆实在是太依赖我了,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啊,希望她能意识到这一点。
【哦……】
银发的血族再次将赤红的瞳转向了远处的虚空,随后是漫长的沉默。
当我以为她不会回答,决定另起话题时,她说:
【我会一直找你,找上三十年。】
她的声音坚定却又无奈,我很快意识到气氛有些过于沉重了。
【哇呜,三十年之后漆就要另寻新欢了吗?!这塑料姐妹情保质期也太短了喂!】
我半开玩笑地想把这个话题带过去,但漆突然捧住我的脸,认真地说:
【如果三十年后还是找不到你,那么我就陷入永眠,直到你回到我身边。要我独自承受没有你的孤独,三十年已经太长了,我绝对,绝对无法忍受啊……】
她的眸子泛起泪光,我知道她是认真的,我也知道她对我的感情,但是我……无法回应。
我不知爱为何物,自然也无法回应她人的爱,与其用“爱”驯服我,不如用枷锁与囚笼效果更好些。这一点我早已向漆解释过了,但她仍然执着,要用“爱”驯服我。于是我尝试着去学习理解“爱”,但是收效甚微。不论是漆那温柔执着的爱,还是克瑞丝那异质疯狂的爱,我都接受,全盘接受,但我仍然没能理解“爱”一丝一毫。
我只是后悔,后悔在那个时候,挑起那样一个不该说的话题,结下一个不该有的承诺。果然想要用“爱”驯服不知爱为何物的我,是不可能的吧?
啊啊,不知道漆那家伙怎么样了,她不会真的自顾自地陷入永眠了吧,那个笨蛋说不定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呢。可惜我现在自身难保,能否成功逃出去都不好说。如果真的能离开,也许我可以尝试着,去接纳回应漆的感情?似乎立下了一个不小的flag呢……
唔,是时候了,淫纹的感应已经不再下降了,该行动了。
那么审视一下现在的情况,我,希恩,堂堂狼族之王,在接纳了亲爱的人族皇帝克瑞丝那异质的爱之后,现在被她绝赞拘束中!
四肢都被镣铐锁住,身下三穴都被道具塞满套上贞操带,连子宫和膀胱都被强行撑开,束腰和乳枷更是严格限制了行动,指铐和口塞把束缚细化到最小的部位,如此严厉的拘束,可以说是闻者落泪听者叹息。
而我要做的,就是挣脱束缚,逃出生天!是不是燃起来了?那么,紧张、刺激的逃脱大冒险,开演!
好吧,虽然刚才我的发言听起来信心满满,但不得不承认,其实我没有身上任何一件束具的钥匙,毕竟大部分束具都是以永久束缚的标准打造的,从戴上开始就没有考虑过如何脱下。而可以解开的束具,它们的控制权也都被克瑞丝牢牢掌握着,我是没办法以正常手段解开拘束的。
当然,破坏束具也是不可行的,一旦被破坏,克瑞丝就会第一时间知晓,那可就没得玩啦!至于我怎么知道这一点的……嗯哼,那是一次代价惨烈的试探,就不提了。那么我要用什么办法解开束具呢?答案是:不能破坏束具,破坏被束缚的肢体不就行了。这可能会有点疼,但自由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嘛!
首先得想办法解开口塞,这一步大概是最简单也最粗暴残忍的,我没办法直接摘下口塞,它的设计与我的口腔严丝合缝,没有钥匙也不破坏它的前提下这几乎是做不到的。
但我有自己的办法。挺直脊背,我将脸朝身后的墙上撞去。
砰!砰!一下,两下。只用三下我就撞断了自己的下颌骨,下巴脱臼,口塞也自然而然地滑落下来,虽然牙齿也掉了几颗,但问题不大。
撞击感震的我脑袋有点晕乎,因此我不得不停下休息一会儿。然后,接好自己的下颌骨,等待它愈合,以便进行下一步行动。好在第一步的疼痛感仍然再可控范围内,我还能趁着这会儿梳理一下我的行动计划。
下一步当然是要想办法解放双手,也就是从手铐开始。
按这种方法,要解开手铐,我就必须把自己的手从腕部咬断。而我的牙齿,在克瑞丝的定期磨牙下,大多都已经钝了,失去了撕咬的力量,只有右上侧的“獠牙”仍然保持着不变的锋利。
嘛,克瑞丝自己也清楚狼牙是不能以物理手段磨损的,这么做大概只是奇怪的掌控欲作祟?如果她损毁狼牙,基本上就等于直接杀死了我,一个精神毁灭的无用人偶大概并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一直没能下决心废除我的狼牙(虽然她也做不到这一点就是了)。
总之,感谢克瑞丝手下留情,我久违地亮出狼牙,狠狠地一口咬断了半边的右腕骨,骨头嘎吱作响的声音有些令人头皮发麻,牙齿毕竟不如刀具好用,咬合面积太小了,一口下去还有半边的筋肉仍然藕断丝连。
唉,真麻烦,虽然叹着气,我还是耐心地一点点咬开血肉,咬碎骨头。老实说,我并不讨厌鲜血的味道,但我对自食,或者说自残并没有什么兴趣,虽说是出于特殊的理由,撕咬自己的血肉多少还是让我有点膈应。我满心想着快点结束,加快了噬咬的速度。
终于,啪嗒一声,残肢仍然被手铐锁着,就这么落在地上。看来束具没有检测到我的逃脱行为,很好;断肢横切面非常整齐,骨碴和血肉清晰可见,狼牙是预想中的锋利,很好;尽管三十年来都未曾进食只注射营养液,但我的咬合肌并没有弱化,看来我时不时咀嚼舌头的锻炼还是有用的嘛!很好很好!
像是断肢这种程度的伤残,如果是以前的我大概只需要几十分钟就可以恢复,而现在……只需要十几分钟就可以啦!没错,在漫长的囚禁调教中我的自愈能力变得更好了呢,该说多亏了克瑞丝的“锻炼”吗?嗯嗯,果然克瑞丝酱真的很爱我嘛!真是对不起呢,我这个坏家伙要逃离你的爱。
在确信了这种方式可行之后,我并不犹豫,将左手也咬断,手铐就这样连接着两个断掌落在地上。呼呼,怎么说呢,确实是有点小疼呢,即使创口已经在急速愈合,一抽一抽的疼痛仍持续着,我不得不嘶好几口凉气冷静一下。
但我不能停下来,双手再生还需要一点时间,我决定用同样的方法解放我的双脚。
腿骨比腕骨粗壮不少,而且由于位置的原因,处理起来也很麻烦,我不得不摆成一个别扭的姿势来确保我能够得着脚腕,而这也加剧了束具对我的责难。唔,早知道应该先把其他束具解下来的,不过考虑到断肢所需要的恢复时间更长,果然还是先处理四肢的镣铐更好。
我盘腿坐着,尽力弯下腰去够我的脚腕,没有双手,保持平衡也变得困难了一些。现在最大的问题不在于自残带来的痛苦了,这样的姿势真的很费劲很心累啊!
身下的束具因为这种姿势更加深入,束腰的束缚感增强了许多,胸口的乳环也时不时蹭到大腿拉扯着乳头。它们带来的折磨可比干脆利落的断肢之痛难挨多了。
我决定速战速决。一咬,扯开皮肉,白嫩的表皮、纤薄的脂肪层、纹理漂亮的肌肉纤维都被轻易撕碎,鲜血只渗出些许便止住,一种撕扯般的疼痛轰击而来,血流的停滞又使得这份痛苦尝起来相当滞涩,无法痛快;二咬,断开筋肉,富有弹性的韧带比肌肉更坚韧一些,断裂时的痛苦也更持久一些,它带来的疼痛像是橡皮筋的反复抽打,持久而重复,机械而枯燥,这种麻木的痛苦时间久了最容易把人逼疯,即使筋已经被破坏仍然一抽一抽地向神经传递着这份令人抓狂的痛感;三咬,断开腿骨,碎裂的骨纹四散开来,这份痛苦可以说是物理意义上的深入骨髓,它更深刻,也更令人难以忍受,好在它至少能帮助我保持清醒,细碎的骨碴星星点点落下,森森的白和暗暗的红互相点缀,多少显得有点恐怖。
以出奇的高效,我很快完成了双脚的解放,脚铐锁着断肢落在地上,它已经无法对我构成威胁了,而双脚的再生,大概仍然需要二十几分钟时间。
此时,我的双手已经回复的差不多了,该对付身上其他束具了。在此之前,我花了大概两分钟深呼吸,以调整我被过量的痛感侵蚀的大脑。它们还不足以损伤我的神智,但积累过多仍然会影响我的思考和决策。
首先是束腰,它勒的很紧,而且以奇妙的技术和我体内的其他束具链接起来,如果我不摘下它,是无法解开其他束具的。我的计划是敲断自己的髋骨,从上而下的脱下它,但髋骨断裂必然会影响我的行动,于是我决定靠墙坐着方便自己掌握重心。
髋骨是一块大骨,操作不当很容易损伤波及其他部分,最好的办法是将髋骨与腰骨连接的位置断开,将髋骨折叠起来,这样断面较小,恢复起来也比较快。但这对现在的我来说是很难做到的,仅凭自己我没办法完成那么精细的操作,况且也没有合适的工具。
只能采取下策了。我将双手顺着腰部向下摸索,找到两侧那片突出的骨骼,深吸一口气,手下猛一用力,向内一掰!
【呃啊!……嘶——呼……】
伴随一声痛呼,髋骨从中断裂,我的腰也失去了支撑上半身的力气,瘫软下来。
我花了两分钟从这种撕扯般的剧痛中缓过来,并迫使自己适应这种失去下半身掌控权的微妙无力感。
接下来,我需要取下束腰。
虽然髋骨已经断裂,但我也不能太过随意地摆动它,那说不定会划伤我的内脏。而且我体内还埋着其他束具,它们大大增加了取下束腰的难度,我必须更加小心,免得触发它们的惩罚机制。
【嗯哈,呃!……呼,呼……啊啊啊啊哈……】
一手抓着束腰的下侧往下拉扯,一手调整断裂的髋骨的位置,失去行动力的下半身几乎无法提供任何帮助,这让我的动作变得异常艰难。束腰那强大的收紧的力道也勒住我断裂的髋骨,随着我挣扎的动作而反复研磨着伤处,带来持续的难以逃避的痛苦。
我几乎能听到骨头断面被迫挤压摩擦的嘎吱声,我甚至怀疑不少骨碴已经落在我体内,因为我能感觉到部分脏器被小颗粒的异物碾压划伤的痛感。
褪下束腰的过程漫长又艰难,把它退到大腿处时我就不再动弹,决定等髋骨完全愈合再说,这份痛苦我可是不想再多尝哪怕一秒。
下一步,解开乳枷。这副乳枷是通过锁在我乳头上的两枚乳环来固定的,克瑞丝大概是出于美观留了情,没有直接采用那种一条铁杆贯穿乳房的刑具乳枷。即便如此,贯穿乳头也是很疼的啊……
唉,我在心底叹息。要是克瑞丝酱的“爱”能不那么疼就好了,也许我会更喜欢她一点。
好吧,抱怨归抱怨,该做的还是逃不掉。我一手抓住这副乳枷,狠狠一扯!
乳环从乳头上被生生扯下,附着几丝血肉,被恶狠狠撕裂开来的乳头一时间血流如注,断掉的几片碎肉耷拉在胸前。
嘛,不考虑颜色的话,这倒是很像克瑞丝之前说过的“喷奶”的场景。那会儿她似乎想要改造我的双乳,让我产奶什么的,不过很可惜失败了呢,不管遭遇什么,我的身体都会回到初始化的状态,对此我也很无奈呢,对不起啦克瑞丝酱。
嗯?我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提克瑞丝酱?拜托拜托,你不会以为我很讨厌她,所以才想逃走什么的吧?并不是哦,我不讨厌呢,事实上我应该爱她才对。漆的“爱”的教学小课堂上说过,要以爱回馈爱。这个重点我可是记得很牢的!
明明打着要学会“爱”这种大口号,结果实际上还是做不到嘛……因为必须要去找漆,真是对不起克瑞丝酱呢。
嗯嗯~果然想一想乱七八糟的事情痛苦就不那么明显啦!虽然喷了一地血,但完全没注意到呢!我不知道就等于没有啦~所以痛苦什么的也是不存在的!
身体都愈合的差不多了,现在只剩下最后的束具了——下身的贞操带。
这副贞操带其实是可以解开的,因为它只是一层外壳,负责把那些残忍的真正起到束缚作用的束具藏在后面。
首先是阴蒂环,这玩意儿是小巧精致的银色,镂刻着花纹,内部还是空心的,仅仅以观赏的角度说,是一件难得的优雅的艺术品。但这些漂亮的设计都包含着最大的恶意。镂刻的花纹使得其表面凹凸不平,稍有动作就会平添折磨,空心的设计导致再生的血肉和它长为一体,交缠的更紧,同时也意味着暴力取下带来的痛苦将会翻倍。
长痛不如短痛,我眼一闭心一横,捏住那枚阴蒂环,猛地将它扯下——嘶,不得不说确实酸爽,瞧瞧它连带下来的几条神经纤维束,瞧瞧我被它撕扯的不堪入目的小阴蒂……好吧我顶不住了。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
咳,我承认我当时是这么不体面的叫了出来,但是没办法嘛,我又不是机器人,又很怕痛,忍不住惨叫出声也是情有可原的吧?至于在地板上翻来覆去打滚哀嚎什么的……那只是我在打滚卖萌啦,要知道装可爱也是博取“爱”的好办法呢!
总之总之!我很快就从痛苦中清醒过来了,并且开始着手解除那根尿道塞。
它是一种探入膀胱后张开钩爪叩住膀胱壁,从而达成固定的设计。这种钩爪可比小球要恶意多了,它会时刻用硬质的尖端摩擦内壁,在动作幅度稍大的时候甚至会刺入内壁。
至于取出它的办法嘛……当然也只能暴力取出啦,对,就是这样捏住尿道塞的底部,然后不管不顾的猛地一拉!钩爪不管怎么说也是机械结构,如果我堵上破坏尿道的觉悟,以脆弱的尿道强行与它对抗,那么至少也能迫使它收敛一些。
尽管它凶狠地破坏了膀胱口,并且在尿道内留下了几道暴虐的划伤,但总之我是成功把它取出来了。没有痛到昏迷,可以说还算顺利了。
膣腔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巨大的狰狞的刑具震动棒将头部刺入我的子宫,我仍然以暴力手段将它强行拽出,结果把子宫也一并拽了出来。
子宫和震动棒吸得太紧,我不得不出手扩开宫口,再把头部取出。这还挺刺激的,要不是过度的疼痛削弱了我的感官,也许我真会这么自渎到高潮。玩弄自己体内这个小小的、粉嫩的器官实在是一种奇妙的体验,尽管我并不是很享受这个过程。我毕竟不是变态。
结果实际上这部分是最轻松的,没那么疼,也不需要自残自虐,只要把脱出的子宫塞回去就好了……还算轻松,大概。
后穴的东西要稍微难搞一些,克瑞丝用的那串拉珠,是那种带刺的刺球珠,并不是震动棒的那种软刺,这个是真的刺,塑胶的,硬质的。因为硬度不是很大,所以平时适应了倒也没什么感觉,但是将这么长一串拉珠突然拽出来,毫无疑问每个刺球都能起到它们的作用,它们会毫不留情的划伤我的肠壁,惩罚我试图取出它们的僭越行为。这可是火辣辣的、货真价实的痛感!
而且直接拽取也有另外的问题:这串拉珠几乎塞满我的整个肠道,如此曲折弯绕的肠道提供的阻力难以想象,想要将拉珠直接取出有点过于困难了。
所以,为了免除这种痛苦,也为了节省时间。我把自己的整个肠道都拽了出来,丢到地上。嘛不痛不痒,就是肚子有点空,身体还轻盈了不少,何乐而不为呢?
好吧,这当然是个糟糕的主意,取出这么大的器官意味着我的身体将花费大量精力去修复,这对之后的逃脱行动是极大的隐患。
但我已经没有时间了,小腹上淫纹的感应逐渐增强,这意味着克瑞丝快要回来了。我必须赌一把,作最后的抵抗。
潜逃出这个囚禁我已久的皇宫,我犹豫地朝血族的领地望了一眼,最终决定朝狼族领地前进。皇宫距离血族领地的距离太远了,我恐怕撑不到那时候,只有先离开了人类帝国,我才有机会。
我拼上此生最快的速度,翻越人类帝国的边境,而正是在那时,小腹的淫纹以几乎要吞噬我的愤怒的气势,灼烧起来。
啊,被发现了……
我筋疲力尽的身体吃不起淫纹的惩戒,倒在雪地之中。
昏迷前的恍惚中,我听到两个年轻女孩的对话声
【你看!那儿有只狼崽子!】
【可怜的小家伙,多半是从猎人手里逃出来的,伤的这么重……】
【咱先把狼崽带回去吧,这里也不安全。】
【好。】
我知道我得救了,可惜我实在无力睁眼看看她们,之后也不知道是否能见她们一面。
我还没有完全逃离克瑞丝的束缚,斗争还没结束,我将前往另一个战场,这一次,我不知道何时结束,这场战斗又将带来什么样的代价。
但唯有一点我是确信的——我必将胜利。
这份意志不死不灭地,如火一般燃烧。
!!!
我猛地惊醒。
刚刚,似乎做了一个很糟糕,很糟糕的噩梦。
内容记不清了,但它留下了,极其恐怖,极其恐怖的映像。
孤独、无措、痛苦、惶惶不安。但没有人抚慰我,没有人在我身边。
好可怕,好可怕,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我大概被恐惧扰乱了心智,醒来后仍然沉浸在梦境的可怖中。
【希恩,怎么了?】
漆带着倦意的呼唤将我拖离了恐惧的泥沼。
我清醒过来。
风和日丽的下午,漂亮的百合花园,漆的温暖怀抱。
啊,是哦,这里是漆的庭院,像漆本人一样温软又柔和的。这里不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
我莫名地安心下来,继续窝在漆的怀里。
【做噩梦了?】
【嗯】
【还在害怕吗?】
【不害怕了】
【那要再睡会吗?】
【……不要】
【那……再躺一会儿?】
我往漆的怀里缩了缩,从鼻子里闷闷地哼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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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