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式拷问调教
两仪式拷问调教
[chapter:两仪式拷问调教]
沉睡的两仪式从一片黑暗中逐渐苏醒了过来,她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现在正躺在坚硬的地面上。她微微睁开了眼睛,一丝刺眼的光立刻从刚刚张开的眼皮缝隙间射入,晃的她立刻又闭紧了双眼,些许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过了许久她才适应过来,然后才慢慢把眼睛睁开来。
两仪式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结界围起来的区域中,结界如一个巨大的肥皂泡一样把她罩在了里面。
两仪式感觉自己的脑袋仍然昏昏沉沉的,她再一次闭紧眼睛使劲摇了摇头,慢慢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
两仪式之前作为剑士参加了圣杯战争,但是在战斗的过程中被一名魔法师打败了,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现在看来,自己是被魔法师用结界关了起来。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但是浑身都使不上劲,说不定是结界的效果,甚至连身体里的魔力也使用不出来,两仪式挣扎了一会后没有任何效果,只得作罢。两仪式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身上还穿着之前战斗时的那身和服,没有少什么东西,不过自己的那把剑没有了。
正在这时,结界中间突然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人影逐渐变得清晰,两仪式也警惕起来。
“是谁?”两仪式朝着人影问到。
“我就是把你抓来的那个人,你不记得我了吗?”一个魔法师装束的男人从人影中走了出来。
“你把我抓到这里来干什么?”两仪式冷冷地说,同时竭力想要坐起来,但是身上还是使不上力气。
“把你抓到这里来,只是为了问你一些问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配合。”魔法师的口气也十分冰冷。
“是什么问题?”
“这样问不太好,你先站起来吧。”魔术师打了个响指,结界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
两仪式感到自己身体回复了一些体力,但是恢复的体力非常有限,而且魔力还是使用不出来,看来魔术师并没有完全解开结界的限制。她挣扎着站了起来,直视着把自己关在这里的魔术师,又问了一遍:
“你要问什么问题?”
“一些关于你的御主的情报,我很想知道。”
“是吗?那我只能说你抓错人了。”两仪式微微扬了扬嘴角。
“抓错人了?你难道不是两仪式吗?”魔术师皱了皱眉头,问到。
“没错,但是你想知道的那些问题,我是绝对不可能会告诉你的,所以说,还是去问别人吧。”
“哦,是吗?那看来我没有抓错人,我知道你不可能会这么轻易地就配合我,虽然非常抱歉,但是我不得不使用这种特殊的手段。”
两仪式放下微微扬起的嘴角,表情严肃的起来,她不知道魔术师所说的特殊的手段是什么,心里有些害怕。
魔术师也没有多解释,又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的结界晃动了起来,然后变得逐渐虚幻,直至消失。当结界消失后,两仪式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空荡荡但十分明亮的很大的房间的正中心,这时,魔术师从衣服里掏出几张卡片,松开手,几张卡片如落叶般缓缓飘落,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顿时变成一道光消失,而与此同时房间里也多了许多各式各样的刑具,这间房间一下子变成了一间刑讯室。
两仪式看到那些长相稀奇古怪的锈迹斑斑的刑具,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做什么用的,但是大致上也能猜的出来。她的眼睛中微微流露出一点害怕的神色,但是转瞬即逝。
“原来你说的手段就是这个啊。”两仪式故作镇定地说到。
“怎么?如果你清楚这东西是做什么的那就简单很多了,就不需要我再多说些什么了。所以,你到底是告诉我关于你御主的情报,还是说,想要尝试一下这些东西的厉害?”魔术师朝旁边的一张老虎凳微微偏了偏头。
“很遗憾,我说过了我不会告诉你任何关于我御主的事情的,即便是你用这样卑鄙的手段。”两仪式带着强行挤出的一个笑容说到。
“你确定吗?一旦开始用刑,我可不保证你会遭遇什么?你的一切在这里都不复存在,包括你的隐私贞洁什么的。”魔术师眯起双眼。
两仪式听了这话真的很想冲上前去给这魔术师几拳,但是结界的压制效果仍然存在着,她还是没有足够的体力与魔力来反抗。
“别废话了,随便你来吧。”两仪式坚定得说到,她下定了决心不会告诉魔法师任何的情报。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硬气多久。”
魔术师话音刚落,两个人影就出现在了两仪式的两边,很快,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就从人影中走了出来,两个打手二话没说就分别抓住两仪式的一只胳膊,然后十分粗暴地把她拖到了一个门字形刑架下面。
魔法师的手里凭空变出了一根麻绳,然后他把绳子扔给了打手,打手接过绳子,然后把两仪式的双手大拇指并在一起,绕上一圈一圈的绳子紧紧捆住,接着把绳子绕过刑架上方的横梁,收紧绳子,把两仪式吊在了刑架下方。
绳子被收紧后,两仪式的大拇指承受了非常大的力,她感受到大拇指根传来了断裂似的痛苦,连忙挺直身体微微踮起脚尖,虽然这样身体和脚尖都很难受,但为了缓解大拇指的痛苦她不得不这么做。
然而两个打手的工作还没有做完,他们分别又拿起一根绳子,弯下身去,先是脱掉了两仪式脚上的一双木屐,然后用绳子捆住两仪式的两个脚腕,分开她的双腿,然后系在了刑架的两边。
因为失去了木屐,而且双腿还被分开来,两仪式必须要使劲踮脚而且还要把身体崩地紧紧的才能略微碰得到地面,即便如此,她也只有两只大脚趾能够支撑身体。这样一来,她感到更加的痛苦了,尤其是她的双手大拇指和双脚的大脚趾,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力。
两仪式为了减轻拇指的痛苦,就必须让脚趾分担更多的重量,但是支撑不了多久,她的脚趾就会痛得难以忍受,于是就不得不再把大部分重量分担到拇指上去,就这样两仪式一直在脚趾与拇指的痛苦中不停的循环着。才过了不多久,两仪式就已经浑身大汗淋漓。
在一旁看了很久的魔术师终于开口说到:
“怎么样,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怎么看你像是已经快忍受不住了的样子啊。”
虽然两仪式满脸都是痛苦,但是她还是强行挤出一个嘲笑的表情,说到:
“不过如此,我在战场上受过的伤不比这要痛苦几十倍,你难道不会以为仅凭这个就能让我开口吧。”
“当然不会,我知道你也没那么好对付,刚才那连开胃小菜也算不上,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魔术师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鞭子,他二话不说,扬起鞭子就朝两仪式的身上抽了过去。
“啪!”鞭子抽在两仪式的和服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呜嗯~”两仪式闭紧双眼,本想一声不吭,但是鞭子抽在身上带来的痛苦还是超出了她的意料,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魔法师看着疼的直皱眉头的两仪式,冷笑了一下,又一次扬起了鞭子。
又粗又长的鞭子从空中飞快地划过,撕裂空气传出呼呼的风声。
“啪~”又是一声闷响。
这一次两仪式做好了心里准备,咬紧了牙关,没有吭声。
“来,你俩,抽!”
魔术师把鞭子给了两个打手,然后指示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站在两仪式两边同时鞭打她的前胸和后背。
打手的身材要比魔术师壮实的多,力气也大很多,再加上是前后两边同时受刑,两仪式的痛苦自然也放大了很多倍。才不过多久,两仪式就忍不住开始低低呻吟了起来。
“啪~”
“嗯啊~”
“停。”在打了有五六十鞭子后,魔术师叫停了打手。
他走上前来,仔细地看了看两仪式。两仪式身上的和服已经被鞭子抽的破破烂烂的,有几处已经露出了小块雪白的皮肤。一滴汗珠从她的脖子侧面流了下去,流进了衣服里面。
“怎么样?这感觉不好受吧。受不了了还是快点说了吧。”
“怎么可能,我还能...还能忍得住...你继续来吧。”两仪式尽管被打地还在微微喘气,但是她仍然挑衅似的说到。
“好,继续!”
魔术师走到了后面,两个打手又开始挥舞起了鞭子,房间里再一次响起了断断续续的鞭打声和两仪式的呻吟声。
就这样,两仪式被吊着抽打了很长一段时间,两仪式渐渐地体力不支,低声呻吟转变成了略高的惨叫声。她的身上已经被鞭子抽出了伤痕,鲜血都渗透了衣服染红了她那被抽烂的和服,原本色彩斑斓的衣服上浮现出了一道道的暗红色的血痕。
不仅仅是鞭打带来的痛苦,长时间的吊缚也让她的大拇指和大脚趾痛苦难耐,同时她的肩膀因为承受了巨大的力而一直在叫苦不迭。两仪式感到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
逐渐地,两仪式的双腿消耗完了所有的力气,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而且因为少了脚趾的支撑,她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被捆住的大拇指上,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又一鞭子抽了过来,两仪式两眼一黑,脑袋歪向了一边,她晕了过去。
其实魔法师早就看出两仪式即将支撑不住,但是他想要在第一道刑罚上面给两仪式来个下马威,所以并没有叫停打手。
一盆冷水披头泼来,两仪式被冷水一激,醒了过来,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发现自己已经被放了下来,现在正躺在地面上。
“你醒了?”魔法师就站在两仪式的旁边,低头看着她,问到,“怎么样?有没有改变注意?”
两仪式虚弱地摇了摇头,但是语气仍然十分坚定:
“我说过了,别想从我这里问出任何情报来!”
“既然如此,那让我和我的两位兄弟爽爽,应该可以的吧?”魔法师蹲在两仪式身边,冷笑着说到。
“什...什么?”
不等两仪式说什么,魔法师就一把抓住两仪式胸前的衣服,然后把她的衣服撕裂开来,露出了下面那几乎没有凸起的胸部。
“混蛋,你要做什么?!”尽管两仪式没有多少体力,但是她仍然在激烈地反抗着。不过自己的胸部就这样暴露了出来还是十分的羞耻,她的脸上不由得泛起了一阵红晕。
“哼哼,我说过了,只要开始用刑,你可是什么都没有的,我劝你还是快点招了吧,只要告诉我我想要的东西,我保证我们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的。”魔法师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掰开正在捂住自己胸口的两仪式的双手。
“你!”两仪式现在非常想给这个魔法师丑陋的脸上来上几拳,但是她根本逃脱不了魔法师的魔爪。
“如果还是不愿意说的话,那只能让我们先爽爽了。”
两个打手此刻也围了上来,紧紧抓住了两仪式,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嗤啦”一声,魔法师撕开了两仪式的衣服。两仪式感觉到下体一阵凉风吹过,自己的隐私部位也失去了衣服的庇护,暴露在里魔法师的目光之下。
“可恶!一群混账!”两仪式流下了一滴羞耻的泪水,同时双颊变得更红了。
“好了,就先让我来吧。”魔法师撩起了自己的长袍,掏出了他那粗壮的令两仪式看了直想吐的肉棒。
魔法师掰开两仪式的双腿,呈m形分开来,这样一来,两仪式的下体一览无余,他把自己的肉棒抵在了两仪式的小穴口,露出了一脸的奸笑,然后慢慢地把肉棒怼了进去。
“啊!不要!!”下体传来的剧痛让两仪式惨叫起来,同时她的四肢也使劲挣扎着,这让两个打手不得不用特别大的力气才能压得住她。
很快魔法师就把自己的肉棒完整地插入了两仪式的小穴中,肉棒已经通到了阴道的最深处,魔法师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胯部,带动肉棒开始在两仪式的小穴里抽插了起来。魔法师的肉棒对于两仪式来说有些太粗了,直接把她的小穴口撑地满满的仿佛要裂开来,而且每一次抽插都会给她带来痛感。
两仪式知道已经晚了,也不再挣扎,双眼紧闭流着泪,默默忍受着下体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混合着快感的剧痛。
“啊~”随着魔法师的一声淫叫,一大股精液从魔法师的肉棒前端喷涌而出,瞬间灌满了两仪式的小穴。
魔法师拔出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即便刚刚射过精,魔法师的肉棒依然很粗壮,拔出的时候又给两仪式带来了不小的痛苦。她疼的闭紧双眼,又挤出了几滴羞耻的眼泪。
当两仪式睁开双眼的时候,面前站着的人从魔法师换成了一个打手,打手已经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那完全不亚于魔法师的肉棒。
“不要...不要再来了...”
“没关系,这一次我们换个入口。”魔法师在旁边用邪恶的声音说到。”
“什...啊!”
两仪式还没有说完,打手的肉棒已经捅入了她的菊穴里半截,由于两仪式的菊穴实在是太过窄小,打手的肉棒被卡住了。
“停下停下那里不行啊啊啊啊!疼疼疼!好疼!”明明在刚才的鞭刑中一个痛字都没有说过的两仪式在这种情况下却惨叫起来。
然而打手对两仪式的惨叫充耳不闻,他粗暴地把自己的肉棒往两仪式的菊穴更深处怼了进去,一直到整根肉棒都没入了菊穴中后,他才开始抽插了起来。
两仪式感觉自己的后门要被撑得裂开来,她的俩颊已经流满了泪水,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些泪水更多是因为痛苦。
很快,打手也把一大股的精液射在了两仪式的直肠里面,随后拔出了肉棒。
此刻的两仪式双目无神地躺在地上,两腿大张,微张着嘴,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小穴和菊穴两个口在往外慢慢滴着粘稠的白色液体,模样甚是凄惨。
然而还有一个打手没有享用过两仪式,此时他已经掏出了他的肉棒,来到了两仪式的面前。两仪式的双眼中映着打手的肉棒,但是她却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打手把自己的肉棒顶端放进了两仪式半张着的嘴里,然后慢慢把剩下的部分捅了进去。
“呜~”两仪式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因为嘴被堵住,没有人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打手晃动自己的胯部,把长长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两仪式嘴里,最深处都已经顶到了喉咙,然后微微拔出一点,再一口气捅进去,就这样凌辱着两仪式,而可怜的两仪式除了发出呜咽声外,什么都做不了。
在两仪式给打手口交的时候,魔法师和另一名打手的肉棒又变硬了,魔术师抓起两仪式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肉棒,强行给自己手交,而打手则是把自己的肉棒在两仪式的头发蹭来蹭去。
在三个人都完事后,两仪式的模样变得更加凄惨,现在不光下体的两个洞口,她的嘴里也在滴着精液,而且手上,头发上也都是白花花的精液。
尽管凌辱了这么久,三个人感到还是不够满足,他们把之前脱下来的两仪式的木屐捡了回来,给她穿上,之后把肉棒夹在两仪式的脚底和木屐之间然后又开始了抽插。
一阵抽插过后,魔法师觉得还是不够过瘾,直接脱下了两仪式双脚上的足袋,让她的两只裸足夹住自己的肉棒,就这样让两仪式给他足交。
在这一系列的凌辱中,两仪式一直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双目无神,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地任凭三人凌辱,因为她知道自己如果是反抗了反而会遭到更加惨不忍睹的凌辱。
最后,魔法师在两仪式双脚的刺激下再一次射出了精液,两个打手在旁边一边看着也一边在“使用”着两仪式的其他部位,很快他们两个也射出了精液。这次他们两个拿来了两仪式的足袋,把精液射进了足袋当中,另作他用。
三个人穿好了衣服,从两仪式身边站了起来,然后拿起一条绳子开始忙活了起来,两仪式以为凌辱结束了,长舒了一口气,尽管下体的两个生理洞穴还在隐隐作痛。
魔法师和打手从房间的一段到另一端拉了一根粗糙的麻绳,拉到齐腰高,而且绳子绷得很直。打手再一次来到了两仪式的身边,强行把刚才灌满了精液的足袋给两仪式穿上,然后把她架了起来。
魔法师看了一眼虚弱的两仪式,冷笑了一下,做了个手势,两名打手立刻连拖带拽地把两仪式押到绳子旁边,然后强迫她骑了上去。
粗糙的麻绳抵在了两仪式的被强暴过的微微红肿的下体,微微一动就会带动麻绳摩擦自己的敏感部位,带来非常奇怪的感觉,吓得她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他们要自己做什么。
“走!快点!不然我们哥几个就要继续强暴了!”魔法师命令到。
两仪式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咬了咬牙,往前迈出了第一步,同时麻绳在她的下体滑动了一段距离。一股剧烈的快感从她的下体传来,两仪式被这感觉冲昏了头脑,脚下一软,再加上足袋里面满满的精液,她站立不稳,滑了一下,瞬间失去了平衡摔倒在了地上。
两个打手见状立刻上前扶起两仪式,然后强迫她继续往前走。两仪式中途又滑倒了好几次,但是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力,强忍着下体的快感,她终于气喘吁吁地走到了绳子的另一端,然后倒在了地上。她的下体在走绳的过程中分泌出了大量的液体,整根绳子都被液体浸湿变得湿漉漉的。
“很好,正式上刑前的准备已经完全完成了,哥几个也都爽完了,现在可以开始了。”魔法师皮笑肉不笑地说。
浑身瘫软虚弱无力的两仪式被两个打手架起,拖到了墙边的一张老虎凳旁边,然后把两仪式牢牢地捆在了上面。
看两仪式被捆好后,魔法师走了过来,然后慢慢把两仪式脚上灌满精液的足袋脱了下来,扔到了一边,两仪式的一双裸足就这样展露在了老虎凳上。
她的脚看上去非常有劲,经常锻炼,一看就是那种习武之人的脚。因为在精液里泡了好一会,现在两仪式的双脚还沾着许多白色的精斑,再加上刚才一系列的凌辱,两仪式的双脚亮晶晶的,出满了汗珠,一股丝丝的汗味混合着精液的味道从她的脚上散发出来。
魔法师淫笑了一下,从手里变出了一个又宽又厚的木尺,瞄准两仪式的脚心使劲抽了上去。
“啪~”木尺打在脚心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当木尺移开后,可以看到两仪式原本红润的脚心多了一道红肿的木尺边的痕迹。
“啊~!”两仪式立刻惨叫了一声,她没想到只是打脚心居然会这么疼。
“说不说?”魔法师问到。
“你觉得可能吗?”经过了刚才一段时间的休息,两仪式从凌辱中稍稍恢复了一点,也有力气挑衅魔法师了。
“给我狠狠地打!”魔法师把木尺交给了旁边的打手。
打手握紧木尺,十分卖力地抽打起两仪式的脚心来。
两仪式银牙紧咬下唇,绷紧全身的肌肉,硬生生地把惨叫声堵在喉咙里,只有忍不住的时候才会哼两声。
打了约一百下后,打手累了,把木尺交给了第二个打手,又开始打了起来。这时两仪式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喊叫了起来。
“啪~”
“呃啊!”
每一尺子打下去后,都会伴随着一声两仪式的惨叫,在房间里面回荡着。
终于,看到两仪式快要坚持不住昏过去的时候,魔法师叫停了打手,而此刻两仪式的脚底已经是红肿一片,一道道的木尺边缘印出来的伤痕密密麻麻地叠在一起,叠的最多的地方已经渗出了丝丝鲜血,十分骇人,不用想也知道两仪式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不过魔法师叫停了打手并不是为了给两仪式喘息的时间,而是要换种刑罚。他拿来了一副夹棍,可以同时对两仪式双脚的十个脚趾用刑,夹棍是菱形的,棱角刚好对准趾骨,被夹一下的痛感可想而知。
魔法师把夹棍套在了两仪式的脚趾上,在用刑之前又盘问了两仪式一次,但是两仪式并没有说话,只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开始用刑!”
两个打手抓住夹棍两边的绳子,用出全身力气向两边拉着,似乎想要把两仪式脚趾直接夹断一般。而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在用刑的瞬间,两仪式瞪大了双眼,双手攥成拳头,上下牙紧紧咬在了一起,喉咙深处不停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说不说?!不说就接着夹!直到把你的十根脚趾头全给夹断为止!”魔法师在一旁威胁道。
“不啊啊啊啊啊!”两仪式扯着嗓子开始惨叫了起来。
两个打手听到两仪式的惨叫声后,不仅没有松劲,反而使得力气更大了,两仪式的惨叫也变得愈来愈尖锐高昂。
突然,两仪式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她的头歪向了一边,晕了过去,头发散了开来,遮住了她的半张脸。见两仪式晕过去了,两个打手这才停止了用刑。
“泼醒,继续夹!”
打手端起一盆水,泼向了捆在老虎凳上的两仪式。两仪式才刚刚醒转过来,还没有完全清醒,打手就再次拉动夹棍,夹起了她的脚趾。
可怜的两仪式还在懵懵的状态中,眼睛都还没有完全睁开,脚趾突然就传来一股剧痛,她立刻忍受不住又惨叫了起来。这夹棍的棱角挤压脚趾根部的痛苦,让两仪式一度以为自己的脚趾已经断掉。
这一次还没有夹太久的时间,两仪式便再一次陷入了昏迷之中,此时已经可以明显地看到两仪式的脚趾根部已经被棱角分明的夹棍夹成了紫色,肿胀了起来。但是残忍的魔法师不打算给两仪式任何的喘息时间,他指示打手把两仪式泼醒,继续夹她的脚趾。
于是两仪式再一次醒了过来,再一次承受着非人的痛苦,再一次发出了难以入耳的惨叫声,然后再一次地陷入了昏迷。这一次两仪式的脚趾直接被夹棍出了血,一股股的鲜血从她的脚趾缝里冒了出来,流到了脚背上,染红了夹棍。
不过无论打手怎么泼水,两仪式却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泼了几盆冷水下去愣是不见她有半点反应,魔法师只得作罢,挥了挥手让打手把夹棍拿下来。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两仪式终于摆脱了昏迷的状态,然而迎接她的苏醒的,却是脚趾的一阵阵断裂般的剧痛,她睁眼一看,只见自己的脚趾血淋淋一片,脚趾根也被夹的发紫仍然还没有恢复,看到这幅惨样吓得两仪式又闭上了眼睛。这时魔法师注意到两仪式醒了过来,他带着他的那副丑恶的嘴脸。凑了过来。
“你醒了?怎么样?我这里的酷刑果然没那么好受吧?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快点招了把。”魔法师说到。
两仪式此刻恨这个魔法师恨地牙痒痒,但是却丝毫没有任何办法,现在只有不招供,是唯一的反抗方式。
“别痴心妄想了!这点痛你以为能让我开口!?”话虽然这么说,其实两仪式这样说主要还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其实刚才的痛苦已经几乎到了她的极限。
“看来还是不愿意啊,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魔法师拿出了十个铁夹,这夹子力度非常大,他需要使很大的力气才能打开夹子。魔法师把夹子一个接一个地夹在里两仪式的脚趾上,让夹子刚好夹在她的脚趾肚上。
在铁夹刚夹在脚趾上的瞬间,两仪式并感觉没有什么异样,但是过了不到一秒钟,她就开始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
“呜~”两仪式差点叫出声来,但是她憋住了。
很快,魔法师就把十个夹子都夹在了两仪式的每一个脚趾上,他后退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以及两仪式的痛苦的表情。
夹子力度如此之大以至于才夹了不多会,两仪式的脚趾就已经开始缺血发紫了,而她也开始痛得呻吟起来。
“说不说?!”魔法师问到,但是回答他的只有两仪式的呻吟声。
见两仪式不说话,魔法师摘掉了铁夹,然后让打手把她从老虎凳上架起来,强迫她用受伤的脚趾站在地上,这样一来又给两仪式带来了不小的痛苦。紧接着,打手把两仪式的双手绕到背后用绳子捆住,然后慢慢吊高,又把她身上早已破破烂烂的和服扒了下来,然后用两个鳄嘴夹咬在了两仪式的两个乳头上面。鳄嘴夹前段拥有鳄鱼般锋利的铁齿,一旦咬在皮肉上是很难脱落的,而且铁齿咬进皮肉里还疯狂地刺激着两仪式的乳尖神经,带来巨大的痛苦,痛得两仪式不禁直皱眉。
但是还没有结束,魔法师又拿出了一个要小巧的多的鳄嘴夹,这一个鳄嘴夹狠狠地咬在了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两仪式的阴蒂上。在刚夹上的一瞬间,两仪式痛得惨叫一声,差一点从地上跳起来。
此刻打手把两仪式的双手吊高,一直吊到两仪式不得不弯下身子,呈90度的鞠躬状为止,这才到了最后一步,魔法师用一根细细的铁链,把两个乳头上的鳄嘴夹和阴蒂上的鳄嘴夹连在了一起,只要两仪式一乱动,就会带动三个敏感点的鳄嘴夹,引起拉扯的痛感。
被强迫弯着腰的这个后手吊的姿势让两仪式非常难受,再加上脚趾刚刚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很难站的稳。一旦站不稳她就需要扭动身体调整自己的重心,但是这样一来又会拉扯到乳头和阴蒂,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领她叫苦不迭。如果两仪式的乳房大一些,还能通过形变来争取到一点点的活动空间,但是只可惜她的胸部十分平整,能形变的空间很小,她所能做的只有是尽可能地少乱动。
魔法师也看出两仪式正在竭力保持自己不乱动,而他绝对不可能让两仪式如愿。他拿起刚才打脚心用的木尺来,抽向了两仪式因背吊而撅起的圆润的屁股上。
“啊啊啊~”两仪式没想到会有突然袭击,屁股吃痛的瞬间她连忙想站起身,结果乳头和阴蒂被拉扯到,立刻就朝她的大脑发出了抗议,吓得她立刻恢复原样不敢乱动。
魔法师继续“啪啪啪~”的抽打着两仪式的屁股,不一会便把她那原本洁白圆润的屁股打到皮开肉绽,血肉横飞,青一块紫一块。两仪式在惨叫着的同时,双脚也站立不稳,来来回回地变动着位置,这可让她受伤的脚趾雪上加霜,再加上乳头与阴蒂的痛苦,所有的痛苦融合起来,差一点就要突破两仪式的心理防线。
就在各种痛苦即将要让两仪式的精神崩溃的时候,两仪式一个踉跄,身体一歪,全身倒向了一边,她一侧乳头上的夹子受到了强大的力,被直接从乳头上拽了下来,同时在她的乳头上划出了好几道骇人的血痕,冒出了鲜血,而两仪式刚刚感受到这剧烈的痛苦的那一瞬间,便两眼一黑,又一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两仪式感觉自己没有昏迷多久,就再一次被一盆冷水从沉睡中硬生生拉回到了痛苦的现实当中。她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现在正瘫在地板上,两个打手拿着刚才灌了精液的足袋,正在往她的脚上套。魔法师看到两仪式醒了过来,但是他并没有问什么,也许是知道两仪式还不会屈服。
两仪式感到脚上一阵冰凉,是因为被迫穿上灌满了精液的足袋,之后打手强迫两仪式站起身,把她的双手反扭到背后绑了起来,这时,两仪式才发现房间里的地板上放上了许多的钉板。
钉板上的钉子不是很长,但是却密密麻麻地而且十分锋利,闪着缕缕寒光,十分骇人。两仪式直发懵,不知道要干什么,这时一个打手在身后推了她一把,两仪式没站稳,迈出一脚,一脚踩在了钉板上面。
顿时好几根钉子同时刺穿了足袋,扎进了两仪式的脚底,带来了剧烈的痛感,两仪式疼得大叫一声,连忙把身体重心移到没有踩在钉子上的另一只脚上,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往前走!快点!”魔法师见两仪式不动了,在她身后催促到。
“不...”一个字从两仪式紧咬的牙缝中蹦了出来。
“快点走!”魔法师扬起鞭子,抽在了两仪式早已是鲜血淋漓伤痕累累的的屁股上。
“啊!”两仪式惨叫了一声,同时抬起了另一只脚往前迈了一步。
结果是她的两只脚都踩在了钉板上面,每一只脚的脚底都在承受着被数十根钉子刺穿的痛苦,她脚上的那一双足袋根本就不能提供任何的保护。更不用说两仪式的脚趾依然还肿胀着,一旦把重心移上去就会产生巨大的痛苦。两仪式宁愿让脚掌受苦也不愿自己的脚趾再吃痛,于是只能默默忍受着被钢钉刺入脚底的痛感。
“快走啊!不许停。”魔法师又是一鞭子抽了过来。
“啊~”两仪式疼得滴下了一滴眼泪,同时慢慢抬起了脚,继续往前迈开。
她的脚在众多钉子尖上划过,划破了足袋,也划破了皮肉,白花花的精液混合着鲜血从破裂的足袋中流了出来,流在了钉板上。看到这一幕的魔法师并没有任何怜悯,反而更加欲望爆棚,使得力气更大了,打在两仪式身上的鞭子也痛了许多。
终于,两仪式拖着伤痕累累的脚,走到了钉板的另一端,她本以为结束了,结果魔法师要求她再重新走回去。
“快点,再走回去!”
“不行!真的不能再走了...实在是...不行了...”两仪式喘着粗气说到,她的脚踩在地板上,仍然还在往外冒着血,整个足袋都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走不走!?”魔法师的鞭子抽了过来,但是无论他怎么抽,两仪式愣是站在原地不动了。
魔法师指着两个打手说到:
“你们俩,帮帮她!”
打手立刻上前来,架住两仪式的两只胳膊,拖着她又回到了钉板上,然后再一次开始走了起来。这一次两仪式惨叫连连,好几次都险些昏迷过去,最后的一段路甚至是打手完全把她从钉板上拖过去的,这样一来,她的脚背上也划出了道道血痕,也变得一片血红,鲜血淋漓。
见两仪式实在是走不了路了,魔法师才下令把她带到了一个石抱刑具跟前。这个石抱刑具是铁制的,每一个棱的棱尖都十分锋利,这些棱压在小腿腿骨上不知道会有多痛。
魔法师一脚踢在了两仪式的小腿肚上,两仪式吃痛,小腿不由自主地一弯,一下子跪在了刑具上面。
“呃啊啊啊啊!”两仪式立刻惨叫了一声,“疼疼疼,快放我下来!”
“说不说?”魔法师感觉终于即将突破两仪式的心理防线。
“先...先放我下来!”两仪式喘着粗气说到。
“不可能!你不说我是不可能把你放下来的!加石板!”
两个打手一起搬来了一块厚厚的,看着就非常沉重的石板,这石板两个人一起才勉强能搬得动。他们把石板放在了两仪式折叠起来的大腿上的那一瞬间,两仪式仰起头,尖声惨叫了起来。
“快说!说了就把你放下来,不然就继续加石板。”魔法师抓住两仪式的头发,恶狠狠地说到。
两仪式痛得泪流满面,嗓子几乎都要喊哑了,虽然她还是没有招供,但是魔法师觉得已经快要触摸到她的极限了。
又一块沉重的石板压在了两仪式的腿上,她的惨叫声也变得更加凄厉了几分,她感觉自己的小腿骨已经完全被石头压碎掉了。
“招不招!?”
魔法师一边问到,一边一脚踩在了石板上面,见两仪式没有回应,他便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两仪式的惨叫声再一次戛然而止,她再一次被剧烈的痛苦折磨到晕了过去。
魔法师感觉离两仪式屈服只有一步之遥,想乘胜追击,不愿给她任何的喘息时间。他让打手把昏迷的两仪式带到了一张长凳旁边,仰面朝上把她绑在了长凳上。
这一次他们并没有选择用冷水直接把两仪式泼醒,而是拿了一个漏斗,插进了两仪式嘴里,紧接着端起一碗凉水,灌进了漏斗里面。
“噗~!”还处在昏迷中的两仪式一下子被不由自主的反射激醒了过来,一口把冷水喷了出来,“呜,嗯,噗~”
两仪式刚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嘴里被灌入了大量的冷水,而且怎么吐都吐不出去,只能往肚子里吞,吞进去后,水却没有减少,还有大量的水在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嘴里,而她能做的,只有继续把这些水往肚子里面吞。
一碗水灌下去后,紧接着又是一碗,两仪式的肚子很快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大了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撑的鼓鼓的非常难受,再也喝不下去了,有些水甚至直接从她的胃里回流了出来。
看到这里,魔法师终于下令停止了灌水。尽管漏斗已经被拿走了,但是两仪式的嘴里仍然还有大量吐出来的亮晶晶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着,从她的嘴里流了出来,模样十分可怜,但是魔法师和打手却在一旁冷漠地看着。
过了很久,两仪式终于从呕吐转到咳嗽,不再吐水,但是她的肚子仍然很大,里面还存留着大量清水。魔法师走上前来,拿着一个尿道塞,在两仪式的下体摸索着,找到了她的尿道口,然后把尿道塞塞了进去。。虽然尿道塞捅进尿道的感觉非常不舒服,但是两仪式不知道他们在对自己做些什么,所以害怕地不敢乱动。尿道塞把两仪式的尿道口堵的死死的,一滴尿也漏不出来
当尿道塞塞好后,打手把两仪式从长凳上解了下来,然后强迫她盘腿坐在地上,用绳子把她的双脚脚腕捆住,然后把她的头按下去,尽可能地靠近她的双脚,紧接着再用另一根绳子把她的脖子和脚腕连在一起,拉紧到不能再紧为止,就这样把两仪式捆成了海老缚的样子。
几个人没有说些什么,把两仪式捆好放置在地上后就直接离开了房间,把被海老缚的全身赤裸只穿着足袋的两仪式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一直被迫弓着身子是非常痛苦的,刚开始两仪式还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异样,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逐渐感觉到全身都开始痛了起来。首当其冲的是她一直弓起来的腰,痛得要死,她想要挺直身子,但是绳子却勒住了她的脖子,又勒的生疼生疼。就这样反反复复地,她感受到的痛苦呈指数形增加。
一段时间后,两仪式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尿意,也难怪,刚才喝下去了这么多的水,现在都已经转化成了尿,流进了她的膀胱里。然而因为尿道口被尿道塞堵住,洪流根本释放不出来,只能憋在里面,又给两仪式带来了不小的痛苦。
在一系列叠加在一起的痛苦中,两仪式根本睡不着觉,偶尔发出一声悲惨的呻吟。她一边忍受着痛苦,一边回想着今天所遭受的一切,她的心态逐渐发生了变化,她感觉自己实在是承受不下去了。
就这样,两仪式被海老缚憋尿憋了整整一晚上,她被折磨地一整晚都没有睡觉,直到第二天一早,魔法师和打手才回到了房间里。
两仪式看到魔法师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连忙哀求到:
“快!把下面那个东西拿出去...求你了...我受不了了...要尿...”
“只要你愿意告诉我关于你御主的情报,我就可以把你解开,然后让你尿尿,怎么样?”魔法师盛气凌人地说到。
“我...”两仪式刚想同意,但是她哽咽了,犹豫了一下。
“还是不说?我懂了,走吧,让她继续待在这里。”魔法师说完就做出了转身想走的样子。
海老缚导致的全身酸痛,膀胱几乎要爆炸开的剧痛,还有全身各处刑伤留下来的痛,再加上无尽的绝望感,让两仪式终于彻底崩溃了:
“我说!我说!快让我尿尿呜!”
两仪式流下了几滴清泪,滴在了自己的足袋上面,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把魔法师想要知道的所有问题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魔法师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这样才对嘛。”
他捏住尿道塞,然后慢慢把尿道塞拔了出来。在尿道塞刚刚脱离两仪式的尿道口的时候,一股激流从她的尿道口飞速地冲了出来,呲在地上流了一大片。两仪式排了一分钟左右的尿才终于把所有的尿都排尽,之后打手又把两仪式解了开来,两仪式瘫在地上,终于感到了自来到这里后少有的轻松感。
“接下来的话...该如何处置好呢...”魔法师俯下身,用手指挑起两仪式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不如你留下我这里服侍我吧。”
“服...服侍...?”两仪式抽泣着说到。
魔法师站起身,从袍子里拿出几张卡片,扔到了地上,卡片变成了一套兔女郎衣服加黑丝和一双高跟鞋。
“我要你穿上这套衣服,然后永远在这里服侍我。”
“我...我...不...怎么可以...”两仪式连忙摇头。
“你要拒绝吗?你可知道在这里不听从与我回是什么下场。”魔法师一脚把地上的尿道塞踢到了两仪式面前,吓得两仪式浑身一颤。
“我...我知道了,我愿意...呜呜呜...”
“叫主人!”
虽然十分羞耻,可是两仪式在威胁之下别无选择。
“主...主人...”两仪式用非常小的声音说到。
“很好,把衣服穿上。”魔法师命令到。
两仪式慢慢从地上慢慢爬起来,然后拿起了那套兔女郎服。这衣服暴露出的部位非常多,而且透明度非常高,几乎遮掩不住任何部位,两仪式感觉即便裸体也比穿着这衣服好,可是她没有别的选择。她两颊通红,带着万分羞耻地心情,慢慢把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之后她脱下自己那破破烂烂的满是血迹的足袋,然后换上了地板上的黑丝,最后把高跟鞋穿在了脚上。
“这才像话,现在就开始第一轮的服侍吧。”
魔法师把自己的肉棒掏了出来,然后递到了两仪式的嘴边,很显然是要让她口交。两仪式看到这肉棒,想起了昨天被强暴的那一幕,吓得浑身颤抖了一下,愣在了原地。
“快点啊!含住!难道还要教你做什么吗?!”魔法师吼道。
“我...我知道了...”两仪式被这么一吼,吓到了,连忙跪下身子,张嘴含住了魔法师的肉棒。
魔法师也顺势把肉棒往两仪式的嘴里一顶,直接把自己的肉棒送到了两仪式的喉咙深处,然后抓住两仪式的头发,前后抽插了起来。
“啊~果然还是那么舒服啊,我要射了~啊~”
两仪式的嘴角流出了一行粘稠的白色液体,她的嘴里再一次被精液灌满,虽然有少量的精液流了出来,但是大部分的精液都被两仪式咽进了肚子里。魔法师拔出肉棒后,两仪式瘫在地上,咳嗽了起来。
“很好,以后,这么做就是家常便饭了,你最好快点习惯下来。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个虚境之中,永远别想离开了。”
魔法师拍了拍手,周围的刑具全部变得虚幻,直至消失,化作了卡片回到了魔法师手里,同时刑讯室的墙壁和地板也逐渐消失,又变成了最开始结界的样子。
魔法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两仪式,冷笑了一声,带着打手离开了结界,只剩下了穿着兔女郎服的两仪式,嘴里还在往外流着精液,双目无神,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回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