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小蝶被调教到不停高潮
傲娇小蝶被调教到不停高潮
天马悠悠转醒,沉重感从她眼皮上缓缓褪去。她吸了吸鼻子,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非常不习惯的姿势躺着,不仅如此,她最后的印象还停留在她为了让司机长长记性,时刻注意礼仪的风度,决定徒步穿过两个街区。杂乱的记忆渐渐回笼,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心里升腾起一股怒火,她瞪大了眼睛,耳朵也“蹭”地一下弹了起来:她现在不在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的小巷子里,也不在她应该到达的目的地,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她现衣衫半褪,被放坐在垫得厚厚的躺椅上,而且她的手腕、关节甚至是翅膀根都被绷带紧紧缠缚住,绑贴在椅面。
“咦……这太讨厌了。”这匹小马低声喃喃。她环视房间,努力向前挺身,连竖起的耳朵都因为用力过度缴在一起:“不……做不到,这绑的太紧了……咳……“
“认清现实了吗,小朋友?你看看你,明显是喜欢的。“
一个风骚的声音飘渺地从身后传来,显然,发声的暗影已在此地恭候多时。
“我猜你应该听不出我是谁,不过……我希望你在这能度过一段,快乐的时光。”
“嘁,麻烦死了。你敢不敢出来面对我?而且你也太没礼貌了吧,你应该正式地站在我面前,光明正大地好好跟我沟通,而不是这样畏首畏尾地像只老鼠一样躲在暗处。”被绑住地小马继续发号施令:“并且,你应该把我解开,为你的所作所为向我道歉……”
她话说到一半,一双柔软的手滑上了她的翅膀尖,从上到下地游移,轻柔抚摸,与之相对的是那双手时不时揉捏的力度,要重得多。被抚摸着的小马没法再继续发令了,她觉得自己只要一张嘴,就会发出一连串克制不住的呻吟。
“感谢您的好意,小蝶,你是叫小蝶吧。为了今天,我可做足了准备,我的客户也非常的合作,我想我多少了解点原因了。在你身上,似乎还有很多地方,亟 待 开 发,严厉女王,服装店里的属下都是这么称呼你的吧。”
始作俑者没有停下她作乱的手,感受着掌下这对才修剪过羽毛的翅膀新鲜的颤动,她力道控制的很好,让被抚摸的小马只会发出急促的呼吸和难耐的轻吟,而不会让她过难受,一边继续受伤的动作一边低语:“心口不一的小作精。”
猝不及防,小蝶泄出了一声金属般的嘶叫。她开始反抗、扭动,拳打脚踢地想挣脱束缚,鞋子都差点在挣扎中被踢掉。
“荒唐!放开我!你这个下贱玩意,卑鄙的蛇!不论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下流玩意我都劝你趁早打住!” 挣扎中的小马激烈地发出抵抗,她双颊浮起了激动的血色:“放开我,为你的所作所为向我道歉!然后留下你的姓名地址,我要告你!瞧好吧,你这样对待我,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粉色毛发的小马敏感的耳朵尖上吹来了罪魁祸首一声长长的叹息,它诚实地竖起到了前所未有的长度。
“啊……傻孩子。“叹息的声音低喃着从背后走出:”我的客户也没在开玩笑,对我来说你就像一张白纸,我都不知道该从哪开始下手。“
出现在小蝶面前的绑架犯绑竟是一条龙女,她告状的身形将小蝶言辞激烈的长篇大论扼杀在了喉咙里。这,这不仅是一条龙,还是一条水龙,在小马国的领土上几乎从未出现过的水龙。小蝶的鼻子皱了起来,心脏因为悸动漏了几拍。
龙……这种天生带着不可名状的压迫感的物种,让她忍不住想要双膝跪地。不仅如此,她确实是仅凭一眼就认出了眼前到底是哪种龙——这显然不同寻常,而她也感觉到自己更多的惊慌感来自于此,浓度过高,甚至接近于兴奋。她悄悄暗示自己:小蝶,这没什么好害怕的,不是吗!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她开始暗暗打量起了龙女的着装。
她整体看上去是一套非常朴素,又很传统的打扮:一身天蓝色的合身和服,上面印着云朵的图案和粉色的条纹。对于龙女来说,这样的打扮实在是过于简单,但是看上去非常飒爽,因为她光滑的浅粉色的鳞片和天蓝色的和服很搭;她冰蓝色飘逸的长发铺散开来,为衣服上的云朵图案增添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
“第一,把我叫成蛇,你也太不敏感了吧,虽然我也估计你不会往龙的方向猜测。小朋友,我想你现在一定是非常兴奋……虽然我越来越觉得,对你来说这好像不算个公平的买卖,小蝶。”龙女在屋子里缓缓踱步,边走边说。
被绑架的天马这才注意到了另一个被她忽略已久的重点:她们所处的房间实在是过于昏暗了,本该安装着灯管的地方只是从半透明的板上透出来几个奇怪东西的阴影。唯一的出口看上去像一艘潜艇的舱门。
“该自我介绍了,我叫明迪。虽然我没有义务去满足你那些可能的小癖好,但是起码我得让你知道我的名字。你做好准备,接下来你可会向我求饶哦,就是这样。”
小蝶摇摇头,清了清嗓子。考虑到这只爬行动物绑架了自己,剥光了自己还用绷带绑死了自己,让她完全失去了身为一匹小马应有的风度。她意识到自己的担忧更多还是在外表上,实际上她确实因此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焦虑。
她的第六感是不是在说:这个局面已经脱离掌控了?粉色的天马又挣扎了一下,但于事无补。小蝶意识到了眼前这条龙显然有更强大的掌控力,她忍不住开始战栗,牙齿咯咯打架,竖起的耳朵也不自觉地耷拉下来。
她忍不住开始低声哼哼。
“另外,有一件事你说准了,你确实不会‘只’被这样对待。”明迪转过身来面对小蝶,屈膝蹲下,附身压近她不断翕动的鼻子。绑匪的嘴角拉长,咧开了一个狂野的微笑,露出了尖锐的牙齿。“让我只站在这听你说?不会这么简单的。我比较喜欢更深层次的交流,你应该感谢我的善良,你看上去根本是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
“等等……你说什么?”小蝶闻言感觉自己的胃部一阵紧缩:“你说什么?我的,处境?”
明迪像是听到了什么绝顶好笑的事情,她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啊哈哈哈……我的小宝贝啊。算了,不过你起码懂得提问,这点值得嘉奖。你知道的,这是普通的小马经常问的问题,‘哦!这是哪!你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你要对我做什么?求求你……放了我吧’ 类似这样的话我都听过了千百遍了。”这条母龙长舒了一口气,叉着腰自顾自地点头:“而你,你起码开了个先河,严厉女王,扑哧,你为什么让他们这么叫你,这也太好笑了。”
“唉,说了这么多,其实我也就是打算……稍微折磨一下你,比如说挠痒痒,不过可能也会有那么点……粗暴。某个神秘的客户在我这里为你预定了一套行为矫正套餐,可能会有那么一点出格,毕竟我在这方面经验丰富得很,比如……各种形状的板子,我如数家珍。说老实话,我也知道这有点残酷,起码多数我玩弄过的小马都是这么评价的。”
“挠……挠痒痒?”待宰的小母马嘟囔着,不断眨着眼睛。她觉得自己的底线又一次被触碰到了:“这……这也太荒唐了!”
“呃……他们也都是这么说的。“明迪耸了耸肩,不负责任地笑了。不过这个笑容只持续了一瞬,再看明迪,她又是一副残酷、暴虐的冷笑。“闲话说的差不多了,现在该进入正题,是时候该解放你酸痛的,疲惫的小脚丫了,然后用新鲜的,新奇的,恐惧来招待它们!”
小蝶拼命往后蜷缩,脚趾紧抠着唯一能碰到的坐垫,明迪则步步紧逼,直冲目标。一次激烈的交锋后,躺椅被掀翻了,小蝶几乎是平躺在地上,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脚落到了一个更容易落入敌手的地步。
“不!要!碰!我!的!脚!!你这个爬行动物!!滚开!!”粉色的天马用自己仅能表态的嘴大声抗议:“啊!!不!不!!这!!你不能这样!!够了!!”
“我还没挨到你呢。”明迪说,她的双掌悬浮在天马的脚的上方,隔着高跟鞋上细细的绑带磋磨她的皮肤。小蝶的脊柱上窜过了闪电般的暖流。
“不过,我要动真格的咯。“
“不!!”小母马激烈的反抗着,连带着躺椅都摆动了起来。此刻,她前所未有地清醒,知道什么样的灾难将会降临在她身上。她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坐垫里,努力地,声嘶力竭地,继续她反抗的叫声,虽然现在听起来已经是柔软地凄惶多过威慑:“这是!!不对的!!不!!不!!不要脱我的鞋!!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啊!!别!!”
明迪的回应只是几声简单的嗤笑。她一只一只地,仔细地脱掉了小蝶设计款高跟鞋。当脚上的皮肤上空气的清凉感的时候,小蝶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随之冻结了。龙女用手指勾着小蝶的高跟鞋系带荡来荡去,满意地哼着小曲。那可是小蝶引以为傲的!得过奖地设计作品!一不小心,就被甩飞到了这间昏暗的屋子里地哪个她看不见的角落——她现在的姿势,视线几乎是平行于地面的。她甚至不能伸长脖子看到绑架她的龙女,明明好好站在地上的时候还是能看到的。
好吧……这就算了,她现在可是真真切切地遇到了麻烦,这看上去不像是简单的绑架,不如说,这要是简单的绑架就好了。说句实在的,其实小蝶从来没有被绑架过,毕竟她在时尚界可是有头有脸地小马,危险通常都找不上她,而且她聪明又强大,不会被别的小马恣意愚弄,落入陷阱。在时尚界里,像她这样的小马,只会是被勒索地对象。而瑞瑞女士,则会以她最快的速度称量出赎金。
但,这些经验如今都派不上用场。眼下可是完全不同地情况,她本能地抗拒着即将发生地一切。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通过某种途径,明迪提到的那个神秘的客户掌握了她极为隐私的秘密,一个被邪恶的巫女毫无善心地分享给过龙的秘密:小蝶的整只脚都可爱的,甜美的,该死的,性感的,敏感。
小蝶本能地开始警惕,她感觉到无数声警铃从自己的灵魂深处响起,回荡在骨髓里。
“嗯……确实,是有那么些小马的脚过分敏感。它们看上去那么绝望,那么不甘,那么可怜……”明迪一边低声喃喃,一边把玩着小蝶的双脚。淡黄色的皮肤上附着着一层薄薄的尼龙袜,这为龙女的触感加上了一阵柔滑细腻的摩擦。没有小马可以逃脱龙的掌心,挣扎只会适得其反:把自己的双脚更深,更服帖地送进侵犯者温暖地掌心,更契合灵活的手指,更贴近可怕的,突起的爪尖。
“很棒的反应呢,我可爱的小羊羔。”
“嗯!!啊!去你的!我不会……”
小蝶扭动着身体,她感觉自己整个心脏都在抽动。她的声音颤抖着,但是仍竭力维持着淡定自持的表象:“我……我不会!嗬……咳咳”
“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了什么?”
明迪故意问她,她的手指在小蝶的右脚踝上一寸一寸地摸索着,仅以指尖轻触,又细细滑动。
“嗬……不!!我,我……我会反抗到底!!”小蝶声音喑哑却坚定:“我是不可能向你求……啊!!”
龙女的爪子开始缓慢地向上侵蚀,节奏温柔,扫过她的足弓,最后停在了小蝶摆动的大脚趾上。一串轻柔地动作足以让小蝶开始控制不住地生理性发笑。
“那正合我意,”明迪的声音里带着沾沾自喜的愉悦:“我说过的,绝望地,不甘的,可怜,又怕痒的小脚。”
“噢噢!唔……你,你实在是,啊!啊啊啊!……不!!”
龙女的指尖滑向了小蝶的脚底,她稍微用了点力,手指粘着皮肤,滑过了足弓优美的起伏,戳上了她的脚背。剧烈地扭动和反抗收效甚微,手指入侵的频率远远超过了她的承受极限,连续的颤抖甚至使小蝶感受到了一种失控的僵滞感。
她的手指又在背禁锢住的脚背上来回扫过,看上去好像只是在测玩那层顽固的,守卫着小蝶柔嫩的皮肤不被残酷的现实触碰的细薄尼龙纱袜。
“嘿嘿嘿,太,太,太怕痒了。你看看你,可怜又无助的小东西,看的我都不忍心弄脏你了。”龙女阴沉的声音引得小蝶的胃忍不住抽搐。她整个身体病态地颤动着,压抑着颤抖的笑声和哀鸣。
“挠,啊挠,啊挠痒痒~”
“不!不!!快给我停下!呃……哈!够!唔……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小蝶仍然在进行无谓的抵抗,闪电般的热流在戏谑的手指划过她每一寸皮肤的缝隙里流窜。这样的折磨,简直超乎她的想象。
“噢!但是,你的身体好像没那么抗拒了,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明迪迈着手指舞动在小蝶颤抖的脚心,从一个指尖跃动到另一个之间,偶尔还利用尼龙袜的摩擦力小小加速一下。
这只是前菜而已,但小蝶觉得,仅仅是幻想一下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自己的脑浆都快沸腾了。她怎么会碰到这种事!
“你笑起来的声音多么动听啊,别再否认了,无论你怎么躲,你颤抖的样子都出卖了你,你明显就是享受的,你喜欢我的手指在你的脚上跳舞,喜欢我抚摸你敏感的,脆弱的小脚,你逃不掉的。”
“嗯!!”小蝶一头撞上靠枕,看上去非常沮丧。
“嘿嘿,别急着否认,可爱的严厉小姐喜欢被挠痒痒。”明迪清了清嗓子:“光会享受可不行,折磨时间到!”
当感受到母龙的爪子戳上自己的脚后跟时,被困住的小母马一下子吓得僵硬。她急促地深呼吸,牙齿咯咯打颤。她能感受到龙爪又长又锋利,她并不知道这是母龙故意的。在这样的情境里,小蝶很难维持住自己矜贵的表象,可除此之外,她也别无选择。此刻她就像砧板上的鱼肉那样,只能祈祷自己不要遭受太多痛苦。
接着,龙爪猛地向上一撩,从饱经刮挠的脚底划过,又留下一道深深的抓痕。小蝶娇嫩的皮肤在她华丽的尼龙袜的笼盖下不自觉地抽搐着。她的脸上泛起潮红,又是惊怖又是愉悦,看上去十分扭曲,她承受着生命难以承受之痒。
“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哇哇唔……你!啊!!啊哈哈!!你在……唔哇!!哈哈哈!不……”
小蝶尖叫着,当那双魔爪终于离开她的皮肤的时候,她觉得她整个身体都快燃着了。她痛苦地深吸了一口气。
缓过劲来之后,小蝶觉得自己内心潜藏着的勇气爆发了:“滚!!你会付出代价的!!我会……我会……”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那双作乱的手再次靠近。她的耳朵撇下,胸口一紧。因为只能看到一点龙角,她忍不住地开始发散性思维,描绘着可怕的构想。
“不!!把你的双手拿开!!”
“噗嗤,我只不过是想把这俗气的东西从你身上扯下来。“明迪的语气里带着一点恶作剧的愉快。当然,想也知道,在这个过程中她不会放过这双脚的每一个细节。
“啊噢,现在你可怜的脚脚要直面我残暴的欲望了,我简直等不及了!”
“不!!你……你!!”
“这次你说对了,光这样确实不够。“明迪点了点她蛇信子一样的,长长的舌头。
小蝶听见龙女摩擦着双手,紧接着是关节被掰动的脆响,又是一长阵摩擦音和一阵木头发出的碰撞声。明迪用尾巴拖了张椅子过来,由站变为座。
小蝶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现在我们该谈谈正事了,我们俩。你高高在上的,不耐烦的态度,和我独一无二,绝不外传的技巧。“明迪的声音越压越低,逐渐被蒙上了一层淬了毒的阴冷,语调却越来越兴奋。她将双手高举,在小母马的视线里展示着她灵活的手指。“怕痒的小脚对上我锋利的爪子,你,完蛋了!”
“快快快快……闭嘴闭嘴闭嘴!!”小蝶的气音从她打架的齿缝间露出来。小蝶忍不住地轻轻呻吟,两条拉紧的带子把她双脚的大拇指绑在一起固定在座位的横栏上。她的翅膀猛地张开,因为她意识到此时此刻这个姿势是多么危险,她的双脚不着一物,完全暴露在敌方的掌控之中。
“挠!挠!挠痒痒~”明迪哼着不成调的歌曲,趁小蝶没回过神,将自己尖利的爪子戳上了她柔软的,光裸的脚上。
小蝶猛地被扎了一下,那邪恶的爪尖摁上她可怜的,脆弱的小脚,仿佛摁开了某个开关,再此之后的每一次触碰都在她脆弱的神经里炸开,回响。
她又开始控制不住地抽搐了起来,笑声从她的肺部艰难地挤出来,一声接着一声,根本没有喘息地空闲。她地声音在不断地笑声中愈发磨损,拉风箱一般地笑声渐渐转成了嘶哑地尖叫和抽气。她开始打着嗝抗议。
“啊啊……嗯……嗬……哈哈哈……不……不……拿……拿开你的……爪……唔……快!!”
她本想狠狠地叫出声,但是听在龙女耳朵里只是一串夹杂着歇斯底里的笑声的,撒娇一般的反抗。
小蝶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精神,保持清醒,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随着痛苦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虽然她的双脚被邪恶的恶魔把玩着,但至少她的精神仍属于自己,她仍有钢铁般的意志!
龙女的每一次碰触都在试探她的底线。她能感受到陌生的手指在自己的皮肤上自已刮来刮去,动作粗野却极富技巧,肆虐过她脚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秒小蝶都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她所面对的,是一个虐待狂,一个能将深耕于时尚界的小马脑海里怠惰的性癖思想落实成一种当红的,具有冲击力的潮流的,真正的变态。
即使不能动,她的双脚也利用仅存的活动空间,绷得紧紧的。明迪带着小蝶将自己的脚里里外外探索了个透,此刻,小蝶对自己双脚的了解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她过分敏感的足弓,她柔软的脚后跟,富有弹性的脚掌,和柔滑的,精心修剪过的脚趾。在龙女的掌控之下,小蝶对自己遭受到的痛苦也有了清醒的认知:她从未被造访过的指缝,怎能经得起利爪狂风骤雨般的蹂躏。
小蝶心中的恨意也到达了前所未有地程度,她从未如此愤恨过。在她挣扎的时候,这种炽热的,如喷薄的岩浆一般在自己体内蜿蜒的恨意没有帮她摆脱眼前难挨的困境,反而更加炽烈地翻滚在她心头,几乎超越了愤恨的情绪——她的体内,特别是小腹的部分,热得快要烧着了。
饱经折磨的天马甚至无法抬头看看在她脚上作乱的龙,她发现自己钢铁般的意志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考验。她发现自己会忍不住地幻想,幻想那双完美无瑕的,修整得精致得双手在她脚底游弋,这样的想象总会让自己心动不已,头脑发白。
她很快就开始畏惧起这样的心动——她所苦的困境让她觉得无助,让她觉得失控,让她内心涌动着抑制不住得疯狂,可似她被绑的严实,只能摇头来宣泄自己内心的躁动。
“嗯……哈哈~噢!我的天啊,你快到极限的样子真是非常可爱,可别求饶哦,我的小甜心。你热的都快要把握点燃了。但是,快乐得时光才刚刚过去了不到半个小时,好戏还长着呢……”
明迪用自己的抓只玩弄了好一阵:“我记得我提醒过你,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会一天九小时地这样开发你,直到你表现得让我觉得满意。”
“唔……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你……你做梦!啊!哈哈哈……”
这只爬行动物的爪尖开始放缓力度,在小蝶的足弓轻轻搔刮,又流连于脚掌和脚尖轻点,粉色头发的天马笑声渐低,转为了一阵阵闷笑。她终于得到了一阵可以喘息的空间。
“呼……呼……荒谬!你怎么敢!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我……我我不会!”
“噢,亲爱的,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龙女弹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发出了一声脆响:“我现在,要对你做春天对花做的事。”
龙女口中发出的清脆的空气爆裂声仿佛一个信号,那灵巧的舌头舔上了她被玩得充血得左脚,窜进了第一个指缝。
小蝶得身体像脱水的鱼一般重重弹起,又被束缚她的绑带挡住。她觉得快要爆炸,这种感觉她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体验过了。
“啊!啊!!嗯……”
明迪舌头不停,又加码了一根手指,在小蝶的足弓上轻轻滑动。舌头卷过了更多脚趾,直到小蝶的整只脚都被含在口腔里。
“嗯……不!!不!拿出去!不要!啊啊啊!!”
小蝶到了,但是她到得非常痛苦。明迪肆虐的脚步并没有停下,她又这样玩弄了她得猎物将近一个小时。而且这只是前戏,她对小蝶的调教还会持续两周。龙族绝不撒谎:她的折磨是漫长的,多次的,目的明确的,那就是狠狠地玩弄这只高傲的小马,用自己高超的技巧一遍遍地弄她,让她一次又一次在自己身下绽放。
事实上,小蝶非常非常怕痒,她的脚更是格外敏感,这或许是这位铁石心肠的时尚高管唯一的软肋。这对于每天被她呼来喝去的那些小马来说,更是难以想象的。噢,小蝶多希望自己能够站在受害者的道德制高点上无情地嘲笑这一切,但是她于心有愧。在过去数次的空闲时间里,她总是幻想着自己像这样被凶狠地挠到高潮,这是她多年想戒却戒不掉的瘾。然而,现在,这一切正如她想象一般发生了,她非常矛盾,又爱又恨。
然而,龙女明迪,正如自己所言,比小蝶更了解她自己,甚至比她了解自己的程度还要高得多。小蝶若没遇到她,怕是永远不知道自己能被开发到这种程度。每一天龙女都能在折磨这匹小马上玩上不同的花样,那一连串她精心设计的策略经由她技巧高超的双手完美实施,恣意搜刮着这匹小母马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小蝶一直都自视甚高,觉得自己不论是外表还是内在都是一等一的,但是即使是这样的她也不得不承认,她从不知道自己能忍受折磨到这个地步。
明迪她灵活的爪子,细长的舌头,下流的嘴巴,出众的智慧和花样百出的道具让将这只小马的身体一直嬉弄在瘫软地高潮里,让她昼夜部分,昏沉得不知今夕何夕,但她的灵魂却狠狠地记住了这段岁月。
龙女的爪子与她的双脚逐渐契合。仅仅是初见,施虐的龙女便对小蝶的双脚了如指掌,如今更是合拍到了一种离谱的地步:她甚至知道揉按什么样的地方会让小蝶发出怎么样的叫声或笑声,小蝶就像一把乐器一般在她的爪子下演奏出随心的旋律。她把这个认知狠狠地揉进了小蝶的双颊,仿佛想剥夺她的意志,让她从今以后只懂得为自己放歌,而事实也相差无几:小蝶的自我意识在这样强大的主导下毫无反抗之力。
为了防止小蝶日后翻脸,说出一些不中听的话,这些都需要被保留下来。小蝶还没有求饶,起码她无法做到对她遭受的这一切毫无怨言。毕竟后来明迪爱上了用自己的双脚去揉小蝶的脸。与其说从一开始明迪就发现脚对于小蝶有别样的性吸引力,不如说她一开始就在小蝶身上找到了一个亟待探索的谜团。
龙女在小蝶的腰上使尽了浑身解数。她知道对于龙来说,小蝶有无与伦比的吸引力,龙对这样怕痒的小东西存在着无比的热情,还有她反常的,想要驯服小蝶的欲望。
明迪的脚总是黏在小蝶的脸上,在她嚎啕大哭的时候踩弄她的嘴巴,每当这时,小蝶总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自己去含住这双脚。不过随后,明迪又在小蝶身上试用了各种各样精巧的道具,她身上的负重也与日俱增。
开始只是被塞了一个口球,渐渐地加成了附带眼罩地口枷。小蝶不得不开始习惯于哭叫着咬,然后因为合不拢嘴只能让涎水在下巴上淌。她甚至没有办法像最开始那样发出一声自己都唾弃的呻吟,因为总有一只粉色的脚踩在她沾满泪水的鼻子上,这让她心烦意乱。她都快忘记,只是单纯挠痒痒的感受是怎样的。她的世界只剩下了无尽绵延的黑暗,这让她思绪散乱。
但是这还不是重头戏。她的脚被龙爪和其他一些奇怪的道具摧枯拉朽地玩弄了几天之后,小蝶的困境变得愈发艰难。她已经厌倦了用肢体挣扎反抗了,甚至连绑住她的椅子都在连日的折磨之中带上了一种诡异的熟悉感。但,日复一日,每天都有新的,更加精巧的禁锢手段在等待着她——从简单的猪蹄扣,到捆住脖子的枷刑具,最后升级成了了一个多功能束缚架,一步一步。仅仅是在她的幻想之中,这些工具都有非常可怖的用途,被绑在上面的时间的都被拉成难以忍受的漫长。
而她的脚更是受到了超乎她想象的重点对待。又宽又硬的毛刷,大小正好和她的脚掌符合,每次重重按上都能全方位地搔刮到她每一寸嫩肉,在她的脚底犁下一道道勾痕,使她脆弱的神经不堪重负,在痛痒的烈火中化为烟烬。还有带着尖钉的轮子,每一次滚过她的伤痕累累的脚掌,钉子都会刺得她又爽又痒,让她在无尽的疼痛和刺痒中沉沦。分叉的尖刺被固定在对准她脚心的位置,为了不被刺中,可怜的小马只能畏缩在枷具的束缚中可怜地颤抖,有时候甚至连带着折磨她的龙都跟着颤抖。不仅如此,有时为了展现自己对小蝶的身体有完全的掌控权,明迪甚至会将见此扎进被小蝶被过度关照的敏感点——足弓和脚掌之间小小的关节窝。更别提那些明显按照她指缝尺寸定做的,电动牙刷似的小道具,它们可以卡在指缝之间无情地自动旋转,这样龙女就可以解放自己的爪子,去玩弄别处。很明显,这只是冰山一角,后面还有更多可怕的东西在等着她。
如果说只是这种快突破小蝶忍极限的搔痒折磨,那小蝶还是可以尝试着适应一下,但事实并非如此。挠她痒痒的龙女还掌握着另外一门邪恶的艺术——炼金术。
专业的挠痒痒少不了油剂的催化,明迪当然也是个中好手。她有各种各样的水乳,润滑剂和精油,它们作用在小蝶的皮肤上,可以放大她的敏感程度,让她本已能够承受的折磨再升一级。而这瓶瓶罐罐的膏油,都出于龙女自己之手,为眼前只受痒的小马定做,不仅照顾到了她身体上的每一寸敏感点,还考虑到了她的心理感受。当然这些信息,都是从她口中那位神秘的客户透露出来的零星消息中推测出来的,这对龙女来说易如反掌。
她在挠痒痒之外的技巧也不止步于此,事实上,她用她的双脚对小蝶的脸做的事对她来说也仅仅只是前菜,但不难看出,她使用双脚的功力不仅于此。不止于挠痒痒,她还会其他可怕的手段——她按摩的手法好得可怕:具体来说,是刺激的、强烈的、无情又色情的按摩。甚至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技巧,只要她轻轻往小蝶的皮肤上一按,就能让这只小马的体内充满难以估量的岩浆迸发般的快感,只需要用两个指腹,她就能让小蝶的身体化成一滩水——在那一刻,小蝶会被如潮的快感淹没,甚至盖过痒意。
这使得不论小蝶是经历过多么狂风骤雨的折磨,她的身体只需要几分钟就会被超高的按摩技巧迷惑着放松下来,她的头脑在被绑架在被折磨时无尽的昏沉里,和放松时寂灭的混沌里,永远找不到思考的空间,也只有在这骤雨初歇的这几小时里,才能得到难得休息、充电的机会。
在每一篇被折磨得漫长的,无尽的章节里,她次次都觉得不能再多了。而贯穿其中的,除了她呢喃的呻吟,断了线的眼泪和难以想象的克制力以外,还有用不休止的高潮。一次,接着一次的,高潮。
小蝶的腰在层层让她难以忍受的闪电般的热流中收收缩,别样的快感仿佛泉水一般渗进了她灵魂深处曝露出来的,生嫩的脆弱。她大约是在第五十次高潮的时候失去的意识,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明迪发现这位受害者显然敏感过头,随便动动手指就能让其高潮,这让她兴奋不已,她不断地在这匹小马身上变着花地实验着自己的手段。这样的程度早已超过了小蝶对于性事贫瘠的幻想,只是超的有些过头。一次接一次的高潮让她难以找回自己的理智。她不断提醒自己,她很快就能逃出生天,而这头恶龙将会罪有应得。一定有很多救援小组积极地搜寻她所在的位置,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暂时放下她的尊严,和与因浪费时间而产生的愧疚感和解。
但每一次灼热的爆发都会再一次地将这匹母马送上高潮地边缘。
在被囚禁的第七天,这匹被蹂躏过头,浑身缠缚着绑带的小马,开始迷茫于自己的执着,她已经忘记了坚持的原因。小蝶清了清嗓子,却忍不住开始呻吟,这再一次提醒了她身处的境地。
“醒醒,你这个贪睡的小东西。”龙女的声音乍响:“你在做你的美梦的时候,我可是一刻不歇,认真工作。至少,我会把你开发到我预想的极致,我脑子里可是装了很多美妙的点子,好好欣赏一下你身边的小东西噢,我的严厉女王。”
“你,嗯……噢!噢!天啊!”刚醒来的小蝶还泛着迷糊,她本能地扭动着被绑住的身体,挣扎着。当她终于清醒,意识到自己并非自由之神时,她不满地撅起了嘴:“你……你简直一无是处!你……你这……呲……臭龙女!啊啊……啊!天啊!我……我不要!”
“噗嗤,一无是处?再凶一点,你简直就像在冲我撒娇,小蝶。你不是想成为一个独当一面,作风强硬的女掌柜吗?好好看看!看清楚!”
明迪蛊惑的声音仍在继续,小蝶这才清醒过来,发现明迪本龙并不在房间里,只有她的声音在四处回荡。她的耳朵抽动了一下,但没成功——她的脸被枷具裹得紧紧的,耳朵上也像是被用信号线给缠出了一副耳机。她全身上下相对自由的只有她标志性的团子头,一点头发从发着霓虹灯光的粉色材质的包裹中漏出来。
“试着给这些美妙的玩具估个价吧,小蝶。我确定过去的六天里残酷的折磨已经给你树立了一个基本的价值观,但是,对调教你这种,高傲的贱货,我可是专业的。是时候让你认清楚自己的地位了。“
小马环视了一圈这昏暗的房间,她沮丧地抽泣着,胸口一起一伏。明迪不在她的视线里,这居然让她感到不安。此时此刻,她被独自束缚在这间漆黑的屋子里,被数不清的,鬼知道用来干什么的器械包围着,她觉得自己的内心深处正呼唤着明迪,在过去几周里,她们是如此的亲密。小蝶察觉到了自己的想法,她想摇摇头把它甩开,但是她被绑得太紧,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她开始评估眼前的困境:她双臂伸直,冲着自己的下身,被加强的金属管牢牢捆着——管子上还恶趣味地涂上了粉红色;她的背部和翅膀被固定在一个凹槽里,她感觉有无数触点吸在她的身后,沿着脊柱一路攀升,这让她微微发麻;在她仅存的视界里,只看的到自己的膝盖微微弯曲,脚上并没有像过去那样被绑着足枷,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小腿消失在一堵由金属板拼成的墙里,这让她对墙那边的情况,也就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毫无概念。不仅如此,她的前额悬着一个笨重的,布满螺栓的眼罩,这意味着她的视线随时都会被遮挡。
尽管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感官被剥夺可能还不算什么,因为眼罩内被已经有两块弯曲的屏幕,这起码能保证她还是能看见的,只是具体会看见什么,她就不知道了。然而在她视线之外,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从某种程度上也被包装成了一个“礼物”——她身上包着一层由浅粉色的,乳胶质地的触觉纤维和霓虹灯带缠绕造成的网格状紧身衣,在特殊位置上还内置了金属触点,比如说她的双峰,她的双臀,弯桥一般的肋骨,敏感的肚脐,紧实的大腿,还有……
小蝶的脸上挤出了一个苦笑,她长舒一口气,试图缓解心中疯长的恐慌。只不过她太张皇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真正的杀器:固定住她的新的金属座位上除了巨大的器械,另有一根软管链接在了覆盖她小腹的装置上。软管上面还有两个插头,两根接线已经准备连接到她的胸脯上。此外,禁锢装置的两边还安了两排小插座。
“现在,你应该有答案了,和它打个招呼吧,我引以为豪的高潮控制一体机。啊!多么直白的名字,我的高潮机器,噬性成瘾的小马。”
明迪咯咯笑起来。小蝶除了她的声音以外,什么也听不到。“
“这台美妙的,就是稍微大了那么点的家伙的口号是……现在,你是商业之王,你能体会到这件东西里蕴含的,惊异的,深刻的智慧,终极突触刺激仪!噢!你绝对会喜欢它!”
小蝶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当两个巨大的插头开始转动的时候,她发出呻吟,紧咬得牙齿咯咯作响。她看着两根软管像蛇一样地一节一节往她胸部攀升,看上去要环住她地腰身,如她预想得那般让她湿个通透。这套衣服将每一丝细小地震动都诚实地传递到了她的感官上。
“太!!太可怕了!!”
“你会习惯的。”明迪轻叹。龙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带着金属运转的吱吱声和蒸汽驱动器发出的哨音。她嘟囔着:“噢,我没在开玩笑,名字听上去倒是土了点,但是,不……我不会放过你的,在你承认并且接受真正的自己之前,我亲爱的小蝶,我一定会让你习惯的,它会一直折磨你,到你脱下你虚伪的,令我难以忍受的虚假面具。”
“不……不!!”母马抽泣着发出气音,当她看到那两根蜿蜒着,卷曲的盘管一寸一寸靠近她胸部的时候,泪水从她的眼底漫上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反驳,她已经毫不优雅地歇斯底里了好久了。但,但这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这正是你该忘掉的东西,而且你看看,多么及时!你的皮肤刚刚吸收完敏感增强剂!再等一会,你马上就会得到你想要的。“几声清脆的敲击声和响应铃之后,小蝶眼罩里的显示屏亮了。她的身体本能地进入了防御状态,这使她泄出了一丝呻吟,这个眼罩如她所想,扣下来挡住了她地双眼。现在只有她的头发和鼻子是没被束缚住的。
“享受一下技术带来的便利吧,这是为你专门定制的折磨套餐,小蝶,你不可能逃开。“
“噢!不!”小蝶低声惊叹。
“不,你需要的。”明迪纠正她。
透过眼罩下的显示屏里传来了龙女视角下的高清影像,小蝶发现自己的脚上缠着数量客观的绷带,脚趾被弯曲到了极致,被薄尼龙束带和垫子上的夹子固定着,脚的两侧也被可调节的泡沫板夹住,脚后跟上吸着一对塑料撑架。之前被她皮肤吸收的同款敏感增强凝胶此刻也完全覆盖住了她的脚底。
眼下这种状况,其实已经不再适合用“凝胶”来形容了,诡异的涂层里翻滚着不同颜色的物质,那是一种基于护肤药剂改造而成的加强版药剂,它作用在皮肤上甚至滋滋冒气,胶质的基底在气体的影响下时不时发出“哔啵”的爆裂声。更绝妙的是,滴落下来的药剂可以回流到支撑在小蝶脚后跟的小管里,凝聚、浓缩,再重复利用。
仅仅是匆匆一瞥,小蝶的脑子里便警铃大作。强烈的警觉感从她灵魂深处被唤起,她看着自己阴蒂上附着的,不断发出碰撞声的金属一起,和伸向了自己双乳的软管,终于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了危机。在这样的恐惧面前,仅仅只是失去双脚的知觉简直不足为惧。
“你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状况了,小蝶,应该说,你最好意识到了。目前从你脚上不断往下滴的东西,可是我炼金术生涯的大乘之作,究极增强版的敏感增强剂。”明迪一边解时,一边将视线缓缓从小蝶的双脚移开。小蝶说实在的,害怕得不能自已,她几乎看不到外面房间的状况。
“这种药剂太强了,考虑到你的承受能力,我不得不添加一种成分麻痹你的双脚,省了你九个小时痛苦的尖叫,让你最后睡一个安稳的好觉。是的,宝贝,它药效就是这么好。”
不过几秒钟的功夫,明迪托起了一个巨大的托盘,里面盛满了踏板状的挠痒痒工具。小蝶的视线黏在这个托盘上,仿佛凝视着深渊。龙女缓缓移动自己手里的工具,靠近了小蝶不能活动的双脚。这位冷血的爬行动物甚至在坐下的时候打了个响舌。她神情专注,给待宰的母马一个注视她的机会,看清她的爪尖是多么锋利。
“但……但我……我要……”小蝶喃喃道。
“别什么你啊我啊的,你最终的归宿在哪里,我可比你再清楚不过。这就是所谓的‘严厉‘。你不仅不会死,还会在接下来的24小时里,持续不断地,清醒地体会活着的感觉。你甚至可能会觉得有点空虚,会想调动自己的神经极力去感知自己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可也不尽然?毕竟你这套外观时尚,造型简洁的打扮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它链接着你身下的椅子,也就是最先进的生命维持装置,这样就算你晕过去了,也不会饿死。”明迪一边解释,一边暗示性地在小蝶脚底几寸的地方用她尖锐的爪子漫不经心地做出爪挠的动作。
小蝶的三观一次次被打碎,她现在已经麻木地感受不到害怕了。
“嘿嘿嘿~这样的折磨可是不到我满意之前不会停止噢,小蝶,你知道,我们龙的耐力绝佳,九个小时对我来说简直小菜一碟。噢!你这么聪明,想必早就知道了吧。”
“你…………你说什么!!?”这匹可怜地小马震惊地打了个嗝。她的脑海中充斥着过去几天她被迫承受的挠痒痒折磨,和随之不断复现的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体验,这对小蝶来说已经是非常可怕的经历了,可是对比起眼前将要发生的事来说,这些记忆似乎都变得不值一提。她……她怎么能承受得了?
“噢!”明迪戏弄小蝶戏弄够了,她将自己的食指高高举起,以便更好玩弄小蝶那双赤裸的,难以想象地敏感地双足。那尖钉般的指甲在反射着微弱的环境光,这让它看起来让小蝶不寒而栗。
“我都快忘了,你看,当我玩你的双脚的时候,装在你的小豆豆,和小乳头上的东西会……会怎么样,不用我说了吧?啊,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得说明一下,你看,这个架子的几个支撑臂,不仅是在表面上装有专门为你小妹妹定做的高精度挠痒纤维,管子里还流动着一种在马类动物即将高潮之前起抑制作用的液体,在我喊停之前,你一次都别想释放。”
“嗬……”小蝶甚至无法形容她刚刚发出的气音。卷曲在她胸前的盘管仿佛它们听命于龙女一般,龙女一声令下,便咔哒一声链接上插座。虽然这套机器还没有启动,但小蝶感受到的压力又深重了一分。
“时间差不多了,我相信你知道自己应该要做什么,小蝶。忏悔,忏悔,还是他妈的,忏悔!忏悔吧,为你表现出来的那种愚蠢的高傲,这是你唯一的救赎。直面你自己的心,你就是个欠操的荡妇。”明迪高声审判,她将自己的双手放在脸的前方,方便小蝶更清楚地看她展示自己的每一根手指。“你的双脚,要启动了哦。“
“不!不!求求你!你不能这么做!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我这么刻薄只是因为我很不……啊!”
“不,现在太迟了!”一根一根,龙女开始弯下自己的手指:“倒数五个数!五!”
“不不不!!你听我说!!我性癖真的很奇怪!而且我觉得非常羞耻!而且我也一直……”
“四”
“求求你了!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你,你为什么?”
“三”
“我喜欢被挠痒痒!我就是有点害怕!我……”
“二”
“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一”
话音刚落,明迪最后一根手指合拳。小蝶的双脚一接触到龙女的鼻息便爆发了一阵过山车般不停翻滚的爆裂剧痛。“你会喜欢的,小骚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女的两根食指攀上了小蝶正在经受着狂轰滥炸的脚底。这匹可怜地小母马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个感官都被点炸了。她觉得就算把自己丢到无尽之森里自生自灭,也不会比眼下的情况更糟糕了。这猛烈的程度,来三个她也顶不住啊,假如她的耳朵没有被捂住,她觉得自己的叫声都能给自己震聋,还有明迪咯咯的轻笑,也会涌入她一片糊涂的大脑。
这匹可怜的小马花几秒钟时间努力地尝试思考,但是几次都失败了。相比于束缚住她的杀器的可怕身形,她所能够做出的挣扎可以说是微不足道。明迪只给了她认清状况的空闲,而没有允许她挣扎的余地。
龙女的爪子再一次戳在她的脚底,这一次却不再是浅尝辄止,她又开始挠她的脚心。毫不怜悯,让小蝶无法退缩。龙女的指甲像过去的每一天那样在她的皮肤上起舞,轻击和揉捏,但这次稍稍加重了力道。那双爪子掠过了她的足弓,她的脚趾,和脆弱的链接部位,每个部位都受到了彻底的刮擦,抓挠和揉拧。
皮肤上的粘胶渲染得她的双脚如同室温下软化的黄油,这导致明迪的手指不能像往常那样发力,会在上面轻微打滑,但是这影响不了明迪的发挥。她持续地晚了几分钟,发挥着自己的职业素养,像是对待一般客户那般例行公事,对小蝶毫无优待。
随着挠痒痒动作的持续,刮擦过的地方在小蝶的身心一路火花带闪电地蔓延开来,她觉得自己像处在一个痛痒折磨地地狱里,快被自己体内炸开的数不清的电流逼疯了。
在这样高强度的狂轰滥炸下,小蝶觉得自己每一秒都在高潮。她的双眼被快感夺取了焦距,乳头充血,硬得像小石砾,腿间也不例外。要是眼前的屏幕不防水的话,早就被她分泌出的液体弄花了,她哪能看得到自己的双脚如两块果冻一般被龙女恣意蹂躏的画面。
即使她的身下就是一套调节她生理状况的机器,她的胸膛还是起伏的过分剧烈,因为若非如此,她体内指数堆积的性快感难以疏解。一阵强过一阵的,邪恶的、难挨的情欲如浪潮般拍打着、洗刷着她脆弱不堪的神经系统。
但她无法潮吹。她感觉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想要尖叫着释放,但却无能为力——因为她要是能高潮,在贤者时间里她多少有些思考的富余。这永不休止的假性高潮快要把她榨干了。这匹不幸的小马,此刻唯一能分神思考的,就是龙女那灵活得恐怖的手指,她无情的刮弄着小蝶那双被过度束缚,柔韧又脆弱的双脚,着对本就被玩坏的小蝶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她觉得她的思想桎梏了,如同自己的跨步一般被嵌上了科技的枷锁,在高潮感的侵蚀下,她逐渐忘记了自己为何回落到如此境地,思考……一切的思考都如潮水般从她脑海中褪去。
然而,这台机器现在才开始执行自己真正的功能。
“唔……啊!哈哈哈哈哈!求……唔!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嗬嗬……哈哈哈哈!”
小蝶疯狂叫喊,她的喉咙和肺部被机器照顾,因此不会受伤,却反倒使她的反应越来越激烈,直到无法停止。
“啊!啊啊啊啊啊!!停!!唔呜呜!!啊啊啊啊!!吼吼……啊!!不!!”
数不清的细软纤维开始扫弄她的私部,一阵又一阵地轻抚过她那处合拢地皮肤。软管带来的震动加重了这一部分的运作,数百倍地放大了动作带来的冲击。这一下不只是二维地单调动作,震动使细小地刷毛时不时离开皮肤,又复而接触,当那一处开始生理性地抽搐,抗拒时,刺激的效果会更为明显。
常规操作下,小马都会不能自已地湿透,更别说这一次是全方位为她精准打造的服务套餐,只可惜她一次都没能达到潮吹,一次都没有。不仅仅是悬于私处的支撑臂上额外附加的卷须,其他地方还有。此外,外壳上还有多处的金属借口用于不太复杂的,与性释放无关的接口,照顾她的肋骨、腋窝、肚脐、大腿内侧、膝盖、颈窝,甚至是龙女用网子覆住小蝶身体时故意漏下的翅膀尖,每处敏感点上都有一个小小的震动器抚慰着。
不知为何,这些手段简直是给小蝶推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她的双脚已经被药剂弄得敏感至极,小蝶仍然被纯粹的、无法抵挡的、更深一层的瘙痒弄得难以自拔。甚至在她无法言说的春梦里,她都没有享受过这般极致的刺激。只可惜她的腰被绑住,她动弹不得,但说实在的,即使有这些小甜点辅助,她的双脚仍是主菜。
即便如此,小蝶仍有余力去注意眼前的屏幕上播放着的,她双脚的视频,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天赋异禀。在她的视线里,明迪拾起了第一个道具,并且炫耀似的在她面前晃了晃。那是一只大的过分的毛刷,这么多天来,明迪只用过她一次,她几乎是立马就被刷哭了。龙的手指在毛刷上戳了戳,无声地告诉小蝶刷子上的鬃毛有多么坚硬。小母马的尖叫声在短短几秒之间就尖锐了起来,近乎失声——两把一模一样的毛刷被明迪分别按在了她两只因充血而显得格外粉嫩的小脚上。
小蝶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刺痒的痛感毫无阻滞地渗入到了她全身的腠理。明迪真的如她所说,使尽了浑身解数:带着尖刺地轮子、长着毛刺的牙缝刷、最尖锐的戳针。龙女甚至用改装过的电烙笔在她双脚敏感的皮肤上一遍一遍地刺青下了她明迪·云之歌者的签名,颜料里带着些许的荧光,印刻下了永久的痕迹。此前小蝶被如此威胁了数次,但当这个时刻真正发生时,龙女也如她所想般毫无怜惜。明迪看着她龙飞凤舞的签名在小蝶的脚上肿得发亮,她上手戳了戳,笑得无情又满足。
接下来,明迪又尝试了各种各样的道具,每换一种,小蝶的认知就被打破一次,伴随着每况愈增,无穷无尽得酸痒和痛苦。小蝶已经在丢失理智得边缘被悬挂了太久,直到这一刻,她真正无法思考了。一切都变成了最极致的本能反应——痛痒、发笑、性欲、恐惧,和她刚刚才意识到的,身体深处的战栗。这样的爽快,多年以来小蝶又是期盼,又是想逃离,而当它真正发生的时候,她已经想不起自己想要逃离的原因。她已经够感觉不到疲倦和疼痛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挠痒痒填补了她饥渴的内心。一场疯狂的挠痒痒,对象是一条美丽的龙女,并且她还穿着一套优雅又实用,设计颇具艺术感,还恰好迎合她赛博爱好的外衣,她怎能不爱?
除了她不能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嗬……嗬!”
“啊啊!!啊!!让!让我!让我去!!!啊!!求!!求你!!!”
小蝶绝望地恳求,失控的泪水,凄厉的尖叫和混沌的思绪都是出于被强行镇压的性高潮。她要是能释放,她绝对会幸福的升天。潮吹是多么幸福的事啊。她只要一被挠痒痒,就会忍不住高潮。有高潮的挠痒痒实在是太舒服了,她爱死了,是吧?所以为什么呢,为什么不让她高潮?
成串的泪珠从她的眼眶里劈里啪啦地往下砸,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糊,无法继续看清自己的脚是如何被翻来覆去地挠了一遍又一遍。
明迪似乎是被这个小细节取悦了,她终于决定给小蝶一个痛快,她微微起身,用自己地舌头来抚慰这双被玩的发软的双脚。由于之前龙女毫不留情的动作,小蝶双脚此时通红发热,而她灵巧的舌头缠在上面,像含吮着一根发烫的雪糕。
在明迪用自己粗糙的舌苔狠狠地摩擦着小蝶地皮肤时,缠绑在小蝶脚上的缚具开始缓缓回缩。明迪的舌头能够侵蚀的面积一寸一寸变大,最后她终于能舔到小蝶的脚趾。她的牙齿在如凝脂般的肌肤上轻轻啃噬,唾液滴在皮肤上带着轻微的瘙痒感觉。她灵活的舌头在小蝶脚趾的缝系间游走。明迪兴奋地将小蝶整只脚都吞进了嘴里,蠕动着口腔“清洁”着她地双脚。她的鼻子缓慢抽动,尖利的牙齿上下摩梭,细致地填过小蝶地每一寸肌肤,直到唾液把她嫩黄色的皮肤浸染地发皱。
她顽皮的舌头,滚烫的口腔和时不时刺中皮肤的尖牙都透露着一股难言的亲密。这让小蝶腰间又是猛烈地一窜,强烈地满足了她隐秘地性癖。
要是她能高潮就好了。
龙女坐回原位,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匹历来高傲的小马沉浸在无法摆脱的情欲中,崩溃得无法自持,并在心中暗暗估量。她一边观赏,一边用爪子漫不经心地在她的脚上搔刮。小蝶凄厉的、无助的叫喊回荡在房间里。就这么被晾了几分钟之后,她的双脚终于被解放了,脚底的签名完好地发着微光。
最后,龙女喟叹了一声,双手交叉。
“啊……呼~认真工作的时候,时间过得总是特别慢。即使是短短的24小时,感觉也像是永恒一般。不过……这颗不代表我对你失去了兴趣,我的小宝贝,怕痒的小东西。啊?谁是怕痒的小东西?噢~谁家的怕痒的小东西?”明迪无视掉了小马绝望的尖叫声,在小母马的耳边吹气耳语:“哪个小东西口是心非?喜欢被操还不~承~认~”
“呣…… 嗬……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是我!唔……啊哈哈哈哈!是我!我是怕!唔哈哈哈……怕痒的小马!”
小蝶的叫声高亢得快要突破天际,但明迪却不为所动。她的手指闲庭信步般在小蝶的脚上四处游走,从脚跟,到脚掌,来来回回,为这一次的互动画上终点。
“我……我我!我喜欢被挠痒痒!明……呜呜……明迪大人!求您!!嗬……让我……去!!!”
“……”
冷酷的爬行动物玩味地思考了一阵:“唔……我觉得我不能轻易地做出决定,我现在很渴,我得去喝点水,我马上回来~”
“不!!!!”
小蝶又被吊的感性高潮里度过了一阵终期不定的等待。明迪走开了,机器却没有因此停止。她被挠得欢愉又痛苦。放在平常,这样的服务她绝对是会加钱的,但是现在,她想潮吹!!小蝶开始觉得委屈,她的呜咽和抽泣渐渐趋于平静,只留机械般重复着的保证。
明迪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感叹,她又观赏了几分钟。这次的受虐癖改造,效果好的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期。
“啊!多么美丽啊。”她赞叹着:“好吧,小蝶,你的身体不会撒谎,我相信你了。”
龙女按下了装置下的一个按钮。
猛烈的高潮如火山喷发一般席卷了小蝶。为了她的身体安全,这个过程不得不被拉长到了一个多小时——在过去的24小时里,她至少堆积了几千次高潮了,它们需要被慢慢疏解出来。小蝶终于迎来了自己期盼已久的潮吹。层层叠起的高峰如叠嶂山峦一般将她包裹——像狂风骤雨的夜晚,像无尽爆发的海啸,像山崩地裂的地震。颤抖的快感,漫长的刺激,她渺小的躯壳里迸发。她的身体终于完全放松了,只留神经还在工作着,处理着激流般的快感。这个状态持续了数个小时。
对于她遭受过的那些精巧又残忍地挠痒痒折磨,她一刻也不敢忘记。战栗的感觉已经刻入她的骨髓,只是现在,她暂时地得到了解脱。面对迫击炮般的,痛楚中夹杂着快感的挠痒痒轰炸,她冷硬的,高傲的外壳像被砸碎的核桃一般碎裂。
高潮的冲击太过强烈,以至于她快昏过去了。她身下最先进的身体技能维持系统支持者她清醒地享受过了整个崩裂般的高潮。明迪多少还是仁慈的,她知道她的工作已经完成,便归还这匹可怜的小马以自由。
自此一事,小蝶变得温顺多了。她讨嫌的刺被拔了干净,在时尚领域的敏锐嗅觉却完好无损,她漂亮地解决了一个棘手的策划案,这便是最好的证明。如今,她更加和蔼可亲。如同敕令一般,明迪只要轻轻敲击一下她的脚心,她的灵魂就会自动回忆起那些难言的折磨和灭顶的高潮。对这种状况,最开心的莫过于瑞瑞女士,她终于祛除了她在时尚界的脸面上唯一一个疮疤。
明迪·云之歌者从不让她的客户失望,所以在龙女一次又一次地邀请小蝶去她的会客厅时,这位时尚先锋的老板并没有底气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