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乔宝儿 格子之中
我是土狼狻猊,又名乔宝儿。
今天是我被囚禁在格子之中的第N天。
狭窄的空间紧紧地包围着我,完全动弹不得,
双手双脚还都被巨大的镣铐紧紧束缚。
至于我的狗鸡巴则是被贞操锁死死地禁锢着,
现在仿佛都快硬不起来了,
后庭的肛塞也时时刻刻提醒着我的身份。
我在这样的黑暗和欲望中煎熬着、沉沦着,
却也渴望着哪一瞬间盖子能被打开,
能有一束光芒来救赎我的狗命。
终于,一束久违的阳光刺痛了我的双眼,
主人将格子中的我牵了出来。
“犯人乔宝儿,出来行刑!”
“遵命长官…”
铁链碰撞的声音随着我扭动的身子缓缓出了格子,
如同任人践踏的虫子的我爬了出来,感受着周围温暖又刺眼的光芒。
“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镣,我缓慢地向更亮的门外走去,
四处摇晃的乳夹不断刺激着连着锁的锁链,
而狗屌刚想勃起又很快被锁给限制了空间,
刚想勃起很快便被锁给压抑了回去。
当铁链声停止了碰撞,我在门前恭敬地站好,
然后润了润许久没有发声的嗓门。
“报告!”
“说!”
在得到说话的许可后,
我跨步向前,在主人面前低头跪下。
“报告长官,犯人乔宝儿前来行刑。”
“什么刑罚?”
主人明知故问。
“宫刑...”
亲自说出自己要被执行宫刑,
我的羞耻心顿时爆表,
但狗屌却又不自觉地跳了几跳。
“操,又是一条阉狗!”
即将成为主人脚下的一条阉狗了...
“是,长官。”
我惭愧地将头压得更低,
没一会儿就被眼前的一股热气所吸引,
那是主人的白袜脚。
顿时什么阉狗,宫刑都被抛到了脑后,
我连忙下贱地将脸凑到主人的脚掌前,
主人却向左走几步,又向右走几步,
戏弄的看着我,我不得不爬来爬去,
垂在地板上的锁链不停的响。
在我终于将鼻子贴上去时,
主人又收回了那诱人的白袜脚。
“爬过来!”
“是,长官...”
我扭动着身子爬到了主人的胯下,让主人更加方便地调教着我。
撑着后面的地面,主人用脚尖勾住了我乳夹上的链子,
贴着我的腹肌用力往下划,
然后在我被锁住的狗鸡巴上停了下来,并上下踩踏着。
“喔,喔啊!”我忍不住发出淫叫。
紧接着,主人又把脚贴在了我的脸上,
我连忙抓住这个机会用力闻着主人的气味,
可是还没等闻一秒,主人便给了我两脚。
看主人的脚悬在半空,我又将脸凑上去,还没等闻,主人就踢了我两脚。
“操!”
“啊...香!长官...”
终于,主人将脚移了过来,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独特的气味,一边大口呼吸,一边发出淫叫。
在我还沉浸在主人的白袜脚时,
我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主人抓着我的头发,
用静电胶紧紧缠住了我的双眼,顿时我又回归黑暗,看不到任何一丝光芒。
“知道为什么把你眼睛蒙上吗?”
“不知道长官...请长官告知。”
很快,我便适应了静电胶这独特的触感,它不像在格子中被完全拘束,
也不像拥有视野那般自由,而是处在二者之间的一种快感。
“让你看不到你的狗鸡巴最后一眼!”
主人嘲弄道。
“嗷,是长官...”
贱狗的狗屌从一开始便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主人,
是主人脚下的玩具,任由主人处理,由不得贱狗。
这么想着,我的狗屌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欢呼着想要抬起头。
这次,虽然没了视野,
但是我依然能通过嗅觉感受到主人越来越近的白袜脚,
我连忙伸出舌头大口吸吮着。
先是从脚尖开始,然后慢慢向下移动,上下移动着舌头,
从脚尖舔过脚掌到脚底,然后一口含住主人的脚指头,用舌头来回摩擦着。
这时,主人突然将脚从我嘴中抽回,
然后一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我的狗屌,只听“咔嚓”一声,
CB锁被取了下来,禁锢感消失了,
重获自由的狗鸡巴像头野兽般不断增长,疯狂地流着淫水。
果然贱狗的狗屌还是该锁,
不然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它的饥渴,只能任由主人阉掉。
在卡环被取下的那一瞬间,我的狗屌终于被完全释放。
“流了好多水啊?”
“是...长官。”
我的狗鸡巴已经涨得像根大肉肠,有气无力的,
在主人白袜脚的蹂躏下开始逐渐变硬。
我被反铐的双手撑住地面,双膝跪地,此时的我动弹不得,
只能任由主人玩弄着我的狗鸡巴。
主人上下踢动着我的狗屌,好像踢球般将它玩弄于脚掌。
突然,我的乳头一紧,
主人贴着我胸肌的脚勾住了乳夹上的链子狠狠地往下扯。
“呃啊啊啊啊!”
乳夹被硬生生地扯掉了,乳头的痛感更是一碰就格外难忍。
眼前一片漆黑,四周再次回归了平静。
我的听觉变得越发敏感,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大概能知道主人的位置。
“呲!”
一阵清爽的液体喷在我的狗鸡巴上,
这种感觉在主人的揉搓下开始逐渐被放大。
“贱狗,你的毛要一点点地消失了。”
主人用剃刀架住我的狗鸡巴,
它却不争气地硬了,好像它要快点被阉掉,
然后正式成为主人脚下的玩具。
“呃...长官。”
惊险,刺激又害怕,
这种复杂的心理使我更加兴奋。
“爽不爽?”
主人将剃刀贴的更紧了。
“爽...!呃,贱狗想看!”
贱狗想看自己成为阉奴的过程...
“你没有理由看,你没有视野,你不配看!知道吗?”
主人无时不刻地提醒着我的身份,
我只是一条贱狗,没有资格违抗主人的命令,
只能无条件地服从。
“知道!”
“兴不兴奋?”
“兴奋!”
“一会儿就要把你鸡巴阉掉了!”
“哦是...长官...啊啊啊!”
主人扯住一撮毛,然后用力割下。
“哦好爽...爽...哦...啊啊啊!
嗯...啊!啊!啊!嗯...啊好爽...”
感受着屌毛一点点消失的疼痛,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我更加放纵。
想象着自己马上就要变成无毛狗,
甚至是一条狗屌都没有的阉狗,觉得自己更加得无脑下贱淫荡。
“看你的狗毛在一点点脱落,你马上就要变成一条无毛狗!”
啊...阉掉贱狗,救赎贱狗吧...
您就是贱狗的信仰,救赎贱狗的那一束光...
我开始吐出舌头,像狗一样喘气,并扭动着身子,
在真正成为太监之前不停地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