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五章 马背上的拷问
“她嘴还挺硬的。”台伯笑着说。
“你们这些卑鄙的路穆走狗!神不会放过你们的!”马上的女郎怒斥道。
触手怪注意到,她虽然骂的很精神,却完全没有奋力挣扎。
“关我们什么事?是你们先挑衅的。”托里维辛大言不惭地说着瞎话。
“长官,钓着这么两条大鱼,是不是应该先送回去?”易北问道。
托里维辛瞥了他一眼。共事了这么多年,易北的那点小心思他一清二楚。这小子最是贪财,他这是担心到口的赎金和赏赐飞了。
不过这次他说得倒是很有道理,那个贵族次子可以丢,但是女兵却贵重得很。
触手怪见托里维辛为易北的提议沉思了起来,不由得动起了小心思。
从这回去少说也要小半天时间,足够他做很多事了。
虽然现在莱狄李娅提供的营养极端丰富,昨天一次就让他升了一级有余,但是谁会嫌实力增长得慢呢?
而且要是能把这个色厉内荏的女人调教成奴隶的话,还能多个靠谱的仆人。
他相信莱狄李娅会理解的,他们的感情绝对没脆弱到会被这种事打击的地步。更何况...
他看向那个女性俘虏。
标准的高鼻颧骨和金发碧眼,尤其是一双妙目犹如繁星,堪称惊艳。一双长腿更是引人注目,即便被捆绑着趴在马背上,也能想象那火爆的身材。但也仅此而已,说不上绝色,姿色比起克里图媞娅都略有不如,和莱狄李娅比更是如残花败柳。
优劣如此明显,莱狄李娅应该不至于吃醋吧?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用心链唤道:“莱狄李娅。”
“怎么了?”莱狄李娅的声音有点冷冽,似乎还沉浸于初次上战场的紧张中。
触手怪打了个寒噤,但还是问道:“就是啊...要是我和那个被抓的女人做爱...”
他话还没问完,就感到莱狄李娅娇躯一震。震惊,困惑,挫败,难以置信...种种感情出现在她的眼底。一层雾气蒙在她眼上,想留住眼泪的眼睑带动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她急忙低下头,脆弱的表情与披坚执锐,乘骑骏马的飒爽形象形成了激烈的反差,愈发惹人怜爱。
触手怪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以为莱狄李娅会大声怒斥,或者冷眼相对,却没想到她最后竟露出如此小儿女态。
他想抱住莱狄李娅细语安慰,却苦于四周全是外人,只能急切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尽快变强,帮到你更多!”
莱狄李娅的眼神微微波动。她在心链中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特雷迪乌斯,你已经帮了我足够多...”
“不,那不够,远远不够。”触手怪坚定地说道。
要是一辈子躲在莱狄李娅的余荫里,怎能让路穆人接受他们的关系?
他不仅要变强,还要让所有路穆人都心服口服,甚至于...噤若寒蝉!
这份勃勃的斗志,莱狄李娅哪怕隔着心链都感受得到。她惊讶地微张檀口,随后又释然的笑了。双目的水雾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锐利的目光。
“好啊。”她笑了,如同云销雨霁,“我相信你。”
触手怪也笑了。他就知道,莱狄李娅一定能理解他。
“那,接下来,咱们就...”他低声说起了自己的谋划。
一旁的台比斯看着莱狄李娅突然低下头,表情一变再变,不由得大奇。
这时,莱狄李娅却突然拍马走到了托里维辛身边。
“嗯?莱希亚,有什么事吗?”她的动作让托里维辛猛然从沉思中惊醒。
“长官,我想我可以护送俘虏回到军团。”莱狄李娅低声道。
托里维辛皱了皱眉。他可完全没考虑让莱狄李娅来负责这个任务。这种任务,要不就一路太平,毫无锻炼价值可言,要不就遇到一整队敌人,太过危险,可以说是最不适合新手的任务。
但他转念一想,这些韦德骑兵不过是小部落出身,三阶浓度极低,单纯一些骑不上好马的二阶骑兵,还真不一定是莱狄李娅的对手。
更何况,她还有克里图特赠与的撼魂。
“那也行,就交给你吧。”一番思量后,他点了点头,“务必注意,一定要保证那个女人的安全。”
“是,长官。”
莱狄李娅举起马鞭,驱马走向两个俘虏。
“你是瑞特人,还是长发瑞特,为什么要做路穆人的走狗?”女俘虏见到她,愤怒地喊道。
长发瑞特是对林地瑞特的称呼,因为路穆人不留长发,长袍瑞特归化后也留起了短发,因此头发的长短也成了区别民族的一个标志。不过近几十年路穆的发型审美开始多元化,所以长发瑞特的说法也就慢慢停息了。只是没来得及跟上时尚的长袍瑞特现在还全民留着短发,所以长发瑞特也依然有人在说。
但她嘴上这么说着,眼里却流露出深深的震撼,甚至还有自我怀疑。
“哦,这位,这位女士...”另一边的塔里德看得眼睛都直了,一张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莱狄李娅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挥起马鞭驱赶他们身下的马匹。
这两匹马不愧是酋长之子和秘密部队的坐骑,相当驯服,莱狄李娅稍一驱赶便自行沿既定的方向奔跑。
离开的时候,触手怪隐隐听到了另外四人的谈话声。
“你们两个小子,从刚刚那个女人身上都搜到了什么?”
“也就...”
跑出大概一二十里后,她找了个僻静地方停了下来。
“您要...”塔里德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反而大喜过望。莱狄李娅的美貌几乎剥夺了他所有的理智。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莱狄李娅轻轻一记手刀,打得昏死了过去。
一旁的女俘虏看到了,却冷笑道:“怎么,原形毕露了?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瑞特同胞的?”
她嘴上说得硬气,声音却有些颤抖。
“我对奉牲畜为祖先的民族没有兴趣。”莱狄李娅毫不客气地回道。
“你!”女俘虏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触手怪取消附魔,从莱狄李娅的剑柄上爬了下来。
“什么东西?”女俘虏瞠目结舌,眼睁睁看着这只“怪物”一点点爬向自己。
莱狄李娅闻言抬起手中的马鞭,想给她一个教训,触手怪却抬手阻止了她。
“你叫什么名字?”他缓缓爬到绑着女俘虏的马身上,不疾不徐地问道。触手滑腻的触感让马浑身不自在,但这马颇为驯服,竟然硬生生忍着没有跑。
“我,我凭什么告诉你?”女俘虏看着触手怪,牙齿因恐惧而打颤,却仍然不肯松口。
“你在害怕。”触手怪淡淡的道。
“我,我没有!”女俘虏失声大叫,“我是主母最忠实的仆人,我永远都不会在敌人面前感到恐惧。”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动摇,似乎在用某句熟悉的话语强行拉起自己的自信。
“主母?那是谁?”触手怪听到了个有趣的词。
女俘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咬牙道:“我死也不会说的!”
“也罢,希望你过会还能记得这句话。”触手怪笑着说道。
“你,你什么意思?”女俘虏的眼里充满了惊慌。
触手怪没有再言语,而是径直钻向她的两腿之间。
“你,你要干什么...”女俘虏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触手怪依然没有回答,而是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地刺穿她的兽皮长裤,将一条触手伸入了她两腿间的秘密花园。
“啊!”女俘虏忍不住惊叫一声,“你,你!禽兽!”
“您说的不错,我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兽类,确实是禽兽。”触手怪话语中的笑意愈发变态。
“你,你无耻!”
“无耻?”触手怪依然不为所动,反而冷冷地质问道,“那您的主母偷袭路穆军队,诱骗塔盾要塞守军叛乱,就不无耻了么?”
听到敬爱的主母被侮辱,女俘虏几乎跳了起来。她通红着脸反驳:“你胡说!这是主母的伟岸和聪慧!根本不是无耻?”
“哦?看来这两件大事果然是她办的呀。”触手怪笑盈盈地说道。
他本来是看这个女俘虏似乎懦弱又有点幼稚,便打算尝试着套点话,没想到还真问出了点东西。
看起来这个所谓的主母,就是这次离奇战争的幕后黑手了。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女俘虏急忙闭上了嘴。
“你说呀,主母一定会原谅你的。”触手怪一边说着,一边用触手逗弄着她的阴唇和阴道口。
“啊~”女俘虏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但随即便闭上了嘴,死死咬着牙。
触手怪这时候注意到,她的阴户似乎已经有不少使用过的迹象,阴唇边缘已经带了一点淡淡的灰黑。相比之下,莱狄李娅虽然已经被触手怪开发了快四个月,但却依然白嫩幼滑,丝毫看不出痕迹。
“看不出来,你下面还挺骚啊。”触手怪一边玩弄着她的阴唇,一边揶揄道,“这得被不少人玩过啊?”
“就一个,啊!”女俘虏忍不住出言反驳,却被触手怪抓住机会,狠狠地对着阴道口一刺。
“就一个?看你这骚劲,不止啊?”
“你,你无耻,下流!”女俘虏怒骂道,语气却有点动摇。
“那我说得到底对不对?”触手怪一边笑问,一边又将触手顶向她的阴道口。被反复刺激的花穴终于承受不住,娇羞地吐出了盈盈春水。
女俘虏娇躯一震,却咬着牙没有说话。
“水真多呀。”触手怪将自己被蜜液沾湿的触手伸到她面前,“只被一个人干过会有这么多水?”
“你胡说!根本不多!”女俘虏的声音因羞耻而颤抖。
“真的吗?我看不像啊?”触手怪一边说着,一边将触手抵在了阴道口上,旋转着剐蹭起来。阴道口受到刺激,竟然欲拒还迎般缓缓张开,两边的花瓣也被带动着颤抖起来,说不出的淫靡。
“啊,哈啊~”她忍不住娇吟起来。
触手怪可不是来让她舒服的,那是莱狄李娅的特权。他猛地将触手一挺,一路顶到子宫口。
“啊——”尚未完全润滑的性器被突然冲击的感觉让女俘虏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样?现在愿不愿意说了?”触手怪慢悠悠地问道,同时在心里吐槽,这穴的手感可真不怎么样。
和莱狄李娅那仿佛拥有自己生命,内里又千层万叠的名器相比,这女俘虏的小穴可就乏善可陈了。
“我,我才不会告诉你!”女俘虏颤抖着说道,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羞耻。
“听你这口气,果然不止一个咯?”触手怪抓住了核心,“快说吧,都已经过去的事了,说出来有什么呢?”
“我不...啊啊啊啊!!”女俘虏刚要拒绝,就感觉自己阴道里的触手剧烈地抽动了起来。这可不像触手怪和莱狄李娅做爱时那般极尽温柔,而是仿佛要撕裂这肉壁般的野蛮疯狂。
“现在还说吗?”触手怪的语气漫不经心,仿佛法官正居高临下地审问已毫无翻盘机会的被告。
“我说,我说啊啊啊啊!”女俘虏根本忍受不住这种来自性器的痛苦,惨叫着应了下来。
“这样才对嘛。”触手怪停下了动作,“说吧,几个?”
“两,两个...”女俘虏忍着耻辱和痛苦,吐出了两个字。
“不错,不错。”触手怪赞道,同时让插入的触手变细,又开始抽插起来。
“不,不要...”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动了起来,女俘虏的眼神里一下子充满了恐惧,但这恐惧很快又被春情代替,“啊,哦,啊~”
“现在,就是三个了。”触手怪一边调笑着,一边调整着触手的角度,寻找她的敏感点。
“不,不是的,你,啊~你快住手……”他的话激起了女俘虏的羞耻心,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一只丑陋的怪物侵犯,不禁抗拒了起来。
“你说什么?”触手怪一边说着,一边让触手长出了一道道凸起。
“啊!不要,不要……”女俘虏的言语一下子被涌上来的快感击碎了,残存的语言功能只能让她不断地娇吟不要不要,但那声音并不像在拒绝,反而更像是叫春。
触手怪本能地感觉有点不对。他虽然自认性技已经超越人类范畴,但是也绝没到能几分钟把一个人插成淫娃,遑论对他有先天恶感的敌人了。要是他真有这本事,莱狄李娅怕是早就做爱成瘾了,哪能像昨天那样忍住欲望?可这女俘虏的反应,却是大到离奇。要是这世界每个女人都像她这样,那对女囚也不需要刑具了,直接找个老淫棍玩几天就什么都招了。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敏感体质?
他正思索间,突然感觉包裹着触手的肉壁剧烈地收缩起来。
“啊——”女俘虏发出一声高亢悠长的呻吟,被紧紧绑缚的身体忍不住地抽搐,大股大股的蜜液从蜜穴内喷出。
“吁!”这动静让她身下的马受了惊,发出不安的嘶鸣。莱狄李娅急忙按住马头,这才让它没有人立起来。
触手怪暗道可惜,他本来想玩高潮寸止的,但这种技巧果然对现在的他来说太过高阶,他竟然没提前察觉这女人高潮的迹象。
但高潮了也有高潮了的玩法。他一触手排到女俘虏没有被绳子遮住的半边翘臀上,大声道:“怎么样?是不是被我肏得很爽啊!”
“哈,哈……才不……啊!”女俘虏刚想顶着高潮的快感反驳他,里面就被触手猛的一拱。
“话可要想好了再说哦。”触手怪笑道。
“哈…哈…很…舒服…”女俘虏几乎要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这表现让触手怪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他又乘势问道:“现在愿意说你的名字了吗?”
“哈……哈……我叫亚尔兰娜……”女俘虏喘着气答道。
触手怪大是惊异,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容易就说了出来,但很快就想到这说不定是糊弄人的名字。于是他威胁性地用触手轻轻顶了顶她的子宫口,说道:“你可要说实话哦,听话可以舒服,不听话就只能...”
“我,我真的叫亚尔兰娜!亚尔兰娜.普里维斯.埃特纳!”
“很好。”触手怪看了看旁边依然昏死的塔里德,心说到时候问问他就知道亚尔兰娜是不是在说谎了。
“那我们继续我问你答的游戏,老实回答有奖哦~”触手怪努力模仿着片里反派们油腻的声线,一边让自己的触手在亚尔兰娜泥泞一片的花穴中猛地跳动。
“哦~”亚尔兰娜娇喘一声,脸上已然染上红晕,一双星眸已然迷离,妩媚娇艳的神情令她略显平庸的姿色平添几分美艳。
“你说你经历过两个人,都是哪两个呀?”触手怪问道。
“有...不,不行,这种事...噫!”亚尔兰娜挣扎着想要拒绝,却被触手怪用触手狠顶了宫颈。
“仔细想好再说哟。”触手怪以一种悠闲中透着变态的语气缓缓说道,“再这么顶下去,我怕你宫脱呢。”
“哈,哈...”亚尔兰娜因深处的陡然的激痛,疼得几乎说不出话。身体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敌人任意拿捏,这种无力感令她绝望,但灵魂深处却又涌起禁忌的热流,让她对那停留在自己体内的粗大凶物格外渴求。
“是,是我的丈夫!”
“哦?丈夫?”得到答案的触手怪让触手研磨着亚尔兰娜刚高潮不久的敏感阴道,心中暗自诧异,她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竟然都被丈夫开发得阴唇磨皮了?但转念一想,他又有点释然,这个世界女性早婚是常态,莱狄李娅本来不也差点十五岁出嫁么?
嗯,现在其实也算出嫁了...心底邪恶被略略激发的他有点恶趣味地补充了一句。
“是,丈夫...但我已经和他离婚了...”亚尔兰娜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碧眼因为下体持续不断又无法满足的刺激而蒙上了一层水雾,“哦,再,再用力一点...”
触手怪没有理会她的请求,而是继续问道:“离婚?”
“是的,他现在只是...我的前夫...啊,再往里,往里...”亚尔兰娜的理智仿佛随着触手的研磨正一点点流失,一边仿佛出了神般回答问题,一边不住地恳求触手怪。
“你们部落里离婚的人多吗?”触手怪问道。他记得妇女主动离婚似乎只有路穆才会发生,哪怕是远处自诩文明之邦的李曼提斯和恩斯兰,法律上都是不允许妇女提出离婚的。现在远在北尼尔德鲁斯西部的韦德小邦,竟然也沐猴而冠,学起路穆人那套了么?
“啊,哦,求求您了,插深一点!”亚尔兰娜再也忍受不住酷刑一般的阴道研磨了,她只觉得体内肉壁麻痒难耐,那来回研磨的触手更如同恶魔一般反复撩起饥渴阴道深处潜藏的蓬勃欲望。她拼命地扭动着臀部,被欲火烧得发烫的阴道也收缩起来,蜜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想要索取超出研磨之外的快感,但捆绑着她的绳索让这一切都落了空,只有细微研磨带来的空洞又虚假的快感在她的阴道内回荡,撩拨着熊熊的欲火,蚕食着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她越是渴求,触手怪越是有把握。他追问道:“不着急,你先说,你们部落什么时候流行离婚的?离婚的人多吗?”
“啊啊啊~就这几个月,只有主母的仆人才可以!快点,插呀!”亚尔兰娜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考验,娇颜因欲火几乎扭曲,若不是绳索的束缚,她大概已经紧紧抱住触手怪的触手,自行索欢了。
“很好,那除了你前夫,另一个人是谁?”触手怪继续问。
“是...”亚尔兰娜刚待要说,却突然回过神来,充满春意的双眼一下子被恐惧充斥,“不,这个,这个不能!”
“有什么不能的呢?不过是个姘头而已。”触手怪一边说着,一边分化出两条细细的触须,在她的阴唇上轻划。
“啊——”额外的细微刺激让亚尔兰娜几乎疯狂,腰腹顶着层层束缚挺直紧绷起来。但即使这样她依然道:“求求你,就这,就这个不行啊啊啊——”
触手怪皱了皱眉,都这个地步了竟然还不肯说?一个性对象而已,竟然被她看得如此重要?看着亚尔兰娜已经被撩拨成这样,他也不敢再继续了,再挑逗下去,万一她脑子被烧坏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就这么和我说话?”不过没问出答案,他总得收点利息。虽然亚尔兰娜发情容易到令人生疑,但老天赏这么个优质RBQ,他怎么也得好好调教:“叫我...主上!好好地求我!”
他其实想让她叫主人的,但是这样好像就和法兰娜的称谓串味了。他可不希望因为这种事以后对法兰娜产生不该有的欲望。
“啊啊啊!主上大人求求您了快点插我吧!”亚尔兰娜狂乱地扭动着娇躯,不顾一切地喊道。
“真乖!”触手怪淫笑一声,一直研磨的触手突然加力。
“啊————”亚尔兰娜大声娇喘起来,柔嫩的阴唇被进出的触手插得一凹一凸,阴道内更是如打开了水龙头般狂潮乱涌,插入的触手如抽水机一般,每一次插入都带出一股飞溅的蜜液激流,场面之激烈令一旁的莱狄李娅面红耳赤。
“啊啊啊——主上好厉害啊啊啊——”熊熊的欲火和激烈的抽插令亚尔兰娜迅速攀上了高峰,蜜液再也不受控制,直接从触手和阴道的结合部两旁激射而出。
“哈,哈...”高潮完的她大声喘息起来,阴唇随着呼吸兴奋地翕动。
触手怪用一条触手撩起她的下巴,笑道:“亚尔兰娜,说说,我是你的什么呀?”
亚尔兰娜的眼中流露出厌恶之色,想起刚刚自己淫荡的话语,更是无地自容。可看着眼前那粗大狰狞的触手,她的呼吸便急促了起来。
“想清楚一点再说哦。”触手怪心知再怎么白给的姑娘也不可能一次就跪在地上喊主人,于是便让依然留在她阴道内的触手轻轻抽动了一下,以威胁的口吻说道。
“主...主上...”这成了压弯骆驼背的最后一根稻草。亚尔兰娜低下头,屈辱地说道。
“真乖!”触手怪捏了捏她的翘臀,笑道。不待亚尔兰娜从高潮中恢复,他便又抽送起腔内的触手。
“咿呀~”亚尔兰娜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不要,我还没有……”
“想让我停下来,就老实回答问题。”
“那,快问……”高潮的余韵叠加上触手慢条斯理的厮磨,亚尔兰娜只觉得全身仿佛有电流通过,又仿佛有百蚁缠身,令她娇躯酥软,却又汗毛倒竖。
“该怎么和我说话,忘记了么?”触手怪的声音冷了下来。
“主,主上请问。”亚尔兰娜的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
“我问你,你在军队里,算什么编制?”触手怪很明智地没有再问她的第二个性对象,而是换了个似乎无足轻重的问题。
“是,是主母侍卫……”亚尔兰娜的语调已经尖锐轻飘了起来。
“一共有多少人?”触手怪微微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啊~”亚尔兰娜娇吟一声,原本略微扭曲的俏脸变得柔媚起来,“六十四人……”
对平方数很敏感的触手怪一下子发现了这个数的特别。他一向听说古希腊和马其顿都是十六人为一堆结成四乘四方阵的,看来这些自称主母侍卫的女兵也是如此。
“都是骑兵吗?”
“是的……”亚尔兰娜一边回答一边哀求,“求求您不要再插了,我不想再高潮了……”
“你好好回答问题我就不插。”触手怪摸着她柔嫩的脸庞,笑道,“你在里面算什么地位?”
“我,我是小队长,所以能,嗯~独自带队劫掠……”
“有几个小队长?”触手怪追问。
“八个~”
“都是像你这样的黯铁骑兵吗?”
“啊~首席和次席都是柔锡。”亚尔兰娜的眼神迷离了起来,似乎又快要被性欲支配了。
“不错,你是个合格的好奴隶!”触手怪夸了一句,将触手拔了出来。
“哦……”亚尔兰娜发出一声略带失望的叹息,眼神迷离地扭动起腰肢,磨蹭起被蜜液浸透的大腿。
吸收了她相当于两次半高潮的经验,触手怪的等级一下子就升到了1阶2级。
这时,系统的提示声传来:
“亚尔兰娜.普里维斯.埃特纳已满足受迫者条件,解锁可查看信息:职业等级,臣服等级”
亚尔兰娜.普里维斯.埃特纳
等级10瑞特牧民 等级10瑞特贵族战士 等级6瑞特贵族骑手
臣服等级:1(受迫者)
“解锁功能:霸道”
“完成成就:霸道1:拥有一位受迫者,获得10成就点”
同时,一些信息传入了触手怪脑中。
但他并没有急于查看,这边还没做最后的收尾呢。
他把玩着亚尔兰娜的脸颊,道:“我是你的什么?”
亚尔兰娜的脸因为屈辱而扭曲,面部肌肉的抽动顺着触手传达给触手怪,告诉他面前这个女人有多不情愿。
但对触手怪,或者说,对还插在她胯间的那条触手的恐惧超越了她的自尊,她只能不情不愿地叫道:“主上...”
“那你是我的什么?”触手怪又问道。
亚尔兰娜的表情彻底变得狰狞。她几乎是咆哮着对触手怪吼道:“你这个痴心妄想的怪胎,你休想让我成为你的奴隶!”
“你还指望你的父亲把你赎回去么?”触手怪低语道。
虽然亚尔兰娜已经出嫁过,但是按照路穆及其周边部落的习俗,女性脱离了夫权的监护后,就必须回归夫权的掌控。在路穆,女性生育三个以上的子女可以摆脱监护,而对韦德人来说,她们一生都要笼罩在夫权和夫权的阴影下。
像莱狄李娅这样的出走少女,会特别一些,不过既然她已经拜克里图特为师,法律上可以认为克里图特就是她的监护人。
“他一定会救我的!”亚尔兰娜坚定地道。
“我看不一定。”触手怪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腔调开始胡说八道,“他好不容易给你安排了一个好人家,结果你连个孩子都没生就把人蹬了。你猜猜你的夫家,和你的父亲,会对你的这种决定有多痛心?”
虽然触手怪不知道生过孩子的阴道会不会有改变,但是根据他自己摸到的手感和亚尔兰娜的相貌来看,他赌亚尔兰娜没有生过孩子。
“他们,他们怎么懂主母的伟大!”亚尔兰娜面红耳赤地争辩起来,“而且,而且我的父亲,他是部落里最支持主母的人!他一定会来赎我的!”
“看起来你的夫家就不怎么喜欢你的主母呢。”触手怪又发现了点什么,“你猜猜,你父亲是会把你赎回来,为你这个淫贱的小奴隶打你夫家的脸,还是放弃你,就当没这个女儿?”
“我,我......”亚尔兰娜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只憋出一句:“我不淫贱,我也不是...啊!”
触手怪毫不客气地将触手向她腔内一顶,直达最深处的花心。
“一下就叫成这样,还说不淫贱?”他不屑地说着,操纵着触手开始深深浅浅地缓慢抽插,“而且,听你的口气,你父亲果然和你关系不怎么样嘛?”
“不可能,哈啊~父亲他,最忠于...”亚尔兰娜被他暗合九浅一深技巧的抽插刺激得春心萌动,娇喘连连。
“忠于主母,但是不喜欢你,我说得对么?”触手怪的语气似笑非笑。
“不,才不...噫~”亚尔兰娜无力地反驳着,但话说到一半却被触手怪刮擦到了敏感点,不由得浑身一颤,舒爽地呻吟起来。但这刺激转瞬即逝,随后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空虚。她情不自禁地又试图抵抗绳索的束缚以扭动腰肢,来迎合触手的动作索取更多快感,但层层束缚令她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只能徒劳地呻吟着。
触手怪看着如发情野兽般扭动的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道:“说话,一定要深思熟虑哦?”
“是,是的,他,呜~他不爱我!”亚尔兰娜悲愤地道。
“为什么不爱你呢?”触手怪如恶魔一般在她耳边低声询问,“是因为你的夫家,还是他根本不尊重主母,抑或根本是你的决定忤逆了他?”
“呜,呜...求求,求求您不要再问了!”亚尔兰娜哽咽着哀求,星眸间已有盈盈的泪水。
“那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就继续像现在这样吧。”触手怪一边笑着,一边用触手挑逗着她饥渴难耐的阴道。
“啊,哈——”亚尔兰娜的呻吟声几乎要变成悲鸣,“我,我说,求求,唔~求求您,给我...”
“你先说,我再决定给不给你。”
“噫,我们,我们成为侍卫后,唔嗯~就不属于家族了,所以...”亚尔兰娜艰难地说出了原因。
“那你的监护权就归了主母?她会为你付赎金吗?”触手怪追问。
“主母,主母她...”亚尔兰娜的神色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哀嚎道:“我,我不能说!”
“你确定吗?”触手怪悄悄让抽插的触手变得更加纤细,动作的挑逗意味也更加浓厚。
“啊——”亚尔兰娜只觉得阴道内仿佛有火在烧,又仿佛有无数蚂蚁正在其间穿行,这感觉甚至比之前更加强烈,让她几欲癫狂。但她还是吼道:“不,不——”
触手怪见此,也知道无望问出,便继续道:“那你是我的什么?”
“是,是奴隶,奴隶啊啊啊啊!”亚尔兰娜崩溃地哭喊着,“主上,主上,求求您!”
“这才乖嘛!”触手怪立即让自己的触手膨大,随后快速抽插起来。
“啊,里面,哦~被充满了,好大,好大——”亚尔兰娜的哭喊声立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完全抛弃理智后的浪叫声。阴道内传来的无尽快感令她感觉下半身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浑身滚烫得仿佛要融化。她的大脑里似乎只剩下了做爱,快感的饱和式轰炸已经冲走了其他所以的思考能力。那白嫩的娇躯如同狂躁的野兽一般在马背上挣扎,甚至绳索的勒扯都能让她几乎宕机的大脑感受到愉悦。蜜液更是如海啸般奔腾而出,甚至越过了马背,径直洒落在草地上。马匹受到了惊吓,几乎要人立而起,一旁看着的莱狄李娅急忙勒住缰绳。
亚尔兰娜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幕,她现在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她的世界里已经只剩下两个东西,自己的阴道,和阴道内肆意穿行的触手。
“啊——”突然,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宣示着高潮的到来。这前所未有的绝顶令她两眼翻白,身体抽搐,蜜液如喷泉般不受控制地自蜜液喷出。
触手怪停下了动作,却并没有拔出自己的触手,只是静静观察着亚尔兰娜的反应,注意着她阴道的痉挛。
“呼,呼,呼...”亚尔兰娜逐渐平静下来,在马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气。阴道内的痉挛也静静平息,激情过后的肉壁疲惫地瘫软在触手上,再也不动。亚尔兰娜本人的脸上也充满了疲惫,显然一次塞过一次的高潮令她的体力有点透支。
但触手怪却没打算让她休息,突然又抽插起了触手。
“啊,啊——别,我,我不想再高潮了!”亚尔兰娜拼命地想要抵抗,但身体却不争气地又被强行挑起了快感,之前已经抽搐到疲累疼痛的阴道再次兴奋起来。这种快乐与痛苦交织的感觉令她痛哭流涕,不住地哀求。
“没办法呢,你今天有两个问题没有回答,只好惩罚你再高潮一次了。”触手怪在她耳边冷冷地说道。
说罢,不给她任何分辩的机会,抽插的触手再次加速,令她只有余力发出一声声野兽嘶吼般的叫春。
在这近乎残暴的抽插下,亚尔兰娜再一次被强制推上了高潮。
这次触手怪没有再犹豫,迅速拔出了触手。
看着就像昏迷了一样的亚尔兰娜,他突然感觉有点于心不忍。刚刚他几乎已经完全进入了施虐模式,丝毫没想过要体谅手下的佳人,现在才突然醒悟。
不,某种意义上,亚尔兰娜已经很幸运了。她受到的完全可以说是快感拷问,承受的真正可以算得上痛苦的只有那两下直抵子宫的重顶。要是把她送到克里图特手上,老头儿还不知道要为了情报使出什么酷刑呢,那可不是高潮几次能比的。
这么一想,触手怪内心就痛快了许多。他开始消化脑中多出的系统信息,研究新出的霸道功能。
霸道是个类似于仁道的天赋树功能,区别在于霸道适用于被触手怪用强迫,奴役等手段驯服的奴隶,而仁道则适用于以感情为基础培养的伴侣。
亚尔兰娜的受迫者属性,就是霸道系统下的一种人际关系,霸道承认但是臣服等级只有1的人,就会成为受迫者。受迫者可以认为是部分肯定了奴役关系,但随时可能逃离的奴隶。等臣服等级达到3,关系才真正变成“奴隶”,这个阶段也可以让系统直接扫描奴隶的职业,录入职业系统中。
不过亚尔兰娜的职业竟然带瑞特的前缀,这是触手怪没想到的。按照系统之前灌给他的知识,这种带民族前缀的职业一般都不强,属于未开化民族的原始职业。
怪不得路穆人看不起瑞特人,这是一种从内到外的优越感。
幸好伯罗尼撒已经开始接受文明的洗礼,让莱狄李娅成为了骑士。
他又打开了霸道系统。
掠夺:与非关系者交媾时,力量的汲取速度+25%
固泽:受迫者和奴隶的等级最多被你汲取到0阶5级。到达最低等级后,将不能再汲取
牧养:受迫者和奴隶的力量恢复速度+10%
威慑:可以威慑受迫者或奴隶,使其失能1秒,最大范围30码,每个受迫者或奴隶每天最多被震慑一次
窥视:解锁受迫者和奴隶可查看信息:属性
和仁道第一层一样,霸道第一层每个天赋也需要25点霸道点数,点完三个解锁下一层。
而靠着亚尔兰娜,触手怪现在有59点霸道点数。
霸道点数似乎是广撒网的那种类型,给的很少。触手怪记得莱狄李娅2阶7级的时候可是给了他125点仁道点数呢。
不过也合理,毕竟奴隶好收,老婆难找。
触手怪先点了牧养和威慑,保守的他喜欢先维持好基本盘再考虑别的。
处理好一切,他便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然后就看到了莱狄李娅表情复杂的小脸。
如同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触手怪迅速冷静了下来。
“莱狄李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想要摧毁她的自尊,套出想要的情报,我不得不这么做。”他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莱狄李娅抿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知道触手怪的做法还算情有可原,只是她从未想过,平日里冷静沉着,文质彬彬的触手怪,竟然会像这样口吐污言,折辱女性,动起手来更是如野兽般狂野。就如见到身着盛装的莱狄李娅后胆怯的法兰娜一样,现在的莱狄李娅,也对触手怪感到了陌生。
而且,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玩弄其他女人,哪怕她明白这不过是在进食和拷问,心里还是堵堵的。
触手怪暗暗叹了口气。对莱狄李娅的反应,他也算早有预料。平心而论,如果他看到莱狄李娅摆出一副女王范折腾M男,估计也会抑郁好半天。
其实,他已经算克制的了,若不是莱狄李娅在旁边,他说的话说不定会升级到“快求老子肏烂你的小骚屄”这种水平......
这一方面是为了摧毁亚尔兰娜的自尊,另一方面也是...氛围到了。他现在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沉睡在心底的S情结。
甩甩头,抛掉乱起八糟的思绪,他爬到莱狄李娅身边,低声道:“莱狄李娅,你明白我的本心,对么?无论如何,我都还是我,是特雷迪乌斯,是你最忠诚的伙伴,这点是永恒不变的。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那就说出来吧。你若不允许,我以后便再也不做这种事。”
莱狄李娅轻轻捧起他,表情挣扎。她柔声问道:“特雷迪乌斯,你真的不会变的,是么?”
“是的,只有这点毫无疑问。”触手怪认真地说道。
她看着他诚挚的神色,叹了口气,道:“那便去吧,特雷迪乌斯。你愿意为我的成长奉献自己,我又怎能拦住你的道路?”
触手怪见她似乎还是有点不太情愿,便说道:“实在不行,以后这种事我就都不当着你的面......”
“不行!”他话还没说完,莱狄李娅便狠狠地摇起头,刁蛮地道,“这种事,你绝不准在我的视线外做!”
感受着她话语里的醋意和占有欲,触手怪心里涌起一股暖流。那是被在乎被需要的感觉。
“好呀。”他轻声说,“我答应你。”
“哼!”莱狄李娅娇哼一声,随即嫣然一笑。她收起藕臂,将触手怪揽入怀中,微微侧过脸,凝脂般的脸颊贴在了他的身上。
触手怪伏在她怀里,只希望时间就此静止。可惜,任务紧急。他只能轻轻推了推莱狄李娅,柔声道:“好啦,我们还得把那边两个送回军团……”
“嗯。”莱狄李娅收回了小脑袋,轻轻将触手怪放回了地上。
触手怪爬上她腰侧的大剑,迅速附着在上面。
专注于卿卿我我的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亚尔兰娜正用奇异的眼神注视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