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曾有拷问幻想
【导言】
一、本文参考并致敬了圈内经典作品《盗贼的白日梦》,并以此为蓝本重新写了一篇百合性质的tk文。
二、本文的二位主人公人设,来源于我原创世界观的约稿作品《琉月与芒草》,此作品委托他人著成、设定完全原创,目前被安置于我的主页之中。
三、本文主题为【未来】。
【正文】
“怎么,你还想继续考验我的耐心吗?”
此时此刻,审讯者略带优雅的话语依旧盘旋在芮尔的脑中,久久挥之不去。
难以想象这究竟是怎样一场浩劫……到底有多久了?几十分钟?还是几个小时?她自己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桌上的茶水换了十余次,因而她才多少也有了些时间流逝的感觉——没准已经过一整天了吧。
在这段饱受煎熬的日子里,少女一直和审讯者处在一块,冰冷的镣铐重重加身,四肢百骸全然动弹不得。而这十字型的拷问台上的牢固铁拷,全然锁住了少女白皙的胳膊和纤弱的玉腿,关节也被牢牢地铐在台子上,重压之下几近没有一丝挣扎的余地。不仅如此,她的前额被皮带固定、脖颈上套着金属项圈,她的整个小脑袋被用锁链以极限距离拴在床头,以至于少女最简单的摇头都做不到。
当然还有那副眼罩——让她在这片绝境的黑暗中变得更加敏感的,毫无疑问正是这副该死的眼罩。所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被封锁住的眼睛亦等同于失去了观赏万物的权利,芮尔的光明因而被彻底剥夺,她所有的感官便都集中在了肌肤之上,因而即便是轻轻的刮挠对她而言也恍若在撩心一般,实在难耐。
“负隅顽抗对你没好处啊,你该不会还以为自己能逃出去吧?别做梦了。”
留着一头金色长发的琉月小姐,可以说是整个拉斐尔市最有名的美少女侦探,是唯一一名作为私人侦探被官方聘用的存在,要说区区一介侦探为什么还能担任刑讯官的话可就说来话长了,总之在这里不提也罢。
身为整个拉斐尔市内有名的冷美人,她外形靓丽、着装讲究,高挑的个子与娇小的芮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连那嗓音听上去都婉转如莺鸣一般,只消片刻便在芮尔的耳内激起回声,充满魅惑到了简直能诱人犯罪的程度——不对啊,自己不是原本就在犯罪吗?
而芮尔虽没有看电视的习惯,却也在电视上见过她许多次了——哪怕不说电视,光是在搜索引擎上随手打个“望”字,它也会自动帮你锁定到这位美人的词条上,这在整个蓝星诸国内都是极为罕见的事。当然,这种现象的出现也并非偶然,这位风度翩翩的美女可谓是市中犯罪分子的噩梦,她捣毁的每一场犯罪基本上都有能荣登室内晚报的程度,时不时还能看到琉月面带微笑的大头照在各大电子版上频繁出镜,可以说是红极一时的大人物了。
与这样的人物相比,号称“神偷”的自己就是一个送经验的存在,这一点芮尔还是心知肚明的。
只是话说回来,现在的芮尔却思考不了这么多,她那小小的脑子现在只能应付着下半身的那股诡异的痒感——两根柔韧的鹅毛飞舞着羽丝,正在她两腿间的蚌口上挑逗游走、肆意乱来,却仍保留了一定的风度,没有贸然闯入少女私密的花径之中,只是卷起了一些澄澈而甜美的液体。
即使是这样的程度也已经让少女芮尔苦不堪言了。
“求求你……嗯……不要……嘻、嘻嘻……我说的都是实话,都是实话啊!”
芮尔一边呻吟着求饶,一边嗤嗤地娇笑着,她的身体被最大限度地拉抻,全身每一处肌肉仿佛都被绷紧了,此刻不管她如何拼命挣扎、如何奋力反抗,也无法摆脱任何一丝来自身体的痒感,只能任由羽毛肆虐敏感的地带。挑逗的无情简直令人窒息,带来的更是无情到毫不温柔的锐利快感,只让她在高潮边缘反复徘徊,却偏偏不给她释放的机会——一来二去内心也就麻木了,却偏偏不知为何身体仍是一开始时的敏感,更不用说她的下体早在一开始时就已经泛滥一片了。
“我……什么也没偷……放过我……”
又一轮刑罚过后,气喘吁吁的芮尔艰难地吐出了一句还算完整的话——不过看琉月那凝重的脸色就知道了,这可不是审讯师小姐想要的答案啊。
于是金发的少女侦探靠近了一些,炽热的吐息轻轻拂过芮尔敏感的侧颈,可怜的少女想别过头去不看她,却被缠人的铁链一把拉了回来。
何等的无助。
“你是想让我再一次堵上你的嘴,然后再狠狠地用羽毛折磨你一遍吗?”
说话间,细密的羽丝轻扫过芮尔肉乎乎的小脚掌,再从无垢的脚趾缝间来回摩擦,虽说此刻的刺激已经不那么令人按捺不住,却像是在最敏感的心头上悄悄挑逗似的,一点一点磨砺着少女的心识,令她慌张地乱动着身体想要摆脱掉些什么,然而那如影随形的怪异瘙痒却始终挥之不去。
“我可是这里最资深的审讯官哦。”琉月微笑着咬住了少女的耳垂,轻轻在她耳畔边低语,“而且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根本没办法忍住在你那绝美的胴体上施展我毕生所学的欲望。”
金发的女侦探,声音婉转却成熟而富有韵味,她那充满了诱惑的语气有如小刀剜骨一般磨人,渐渐便让她的俘虏不再抱有一丝侥幸。芮尔到底还是想明白了,不管是停下挠痒还是让她抵达高潮,哪怕只能缓解一点点的痛苦,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招供的。
“好像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了——有好几轮了吧,但咱们愚蠢的小俘虏就是不想着投降……算了算了,还是直接堵上嘴再玩一个晚上吧。”
“不要!不要啊!不要……求求你!求求啊!嗯……别这样啊嘻嘻嘻……求……你……”
芮尔绝望地尖叫着、哀求着,期间夹杂着欲求不满的欢愉和止不住的惨然笑声。先前的几个小时宛若地狱,这一波强如一波的酷刑拼命熬下来,芮尔只剩下一句话可说——“真的!只有我一个!没别人了啊哈哈哈哈哈哈……没……不……没骗你啊哈哈哈哈哈哈……”
遗憾的是事到如今,说实话好像已经满足不了此刻的刑讯官小姐了。
“顽固的小鬼。”
琉月毫不怜惜地捏住芮尔的脸颊,强迫她把小嘴张开,再粗暴把那枚红色的小口球顶了进去、固定好,最后看了眼少女颤抖不已的柔软娇躯,默默叹了口气。
“没办法,那就再来几轮吧——可要好好撑住了,小鬼。”
言罢便转身离开,只留下浑身动弹不得的芮尔带着恐惧的眼神,无助地在机械关节的围攻之中不停地抽搐着……
折磨还在继续,好像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了。
……
著名的灰发少女盗贼——“银色之牙”芮尔,深吸了一口城市灰蒙蒙的冷气,直到眼前所有幻想中的光景恢复了原样,她这才缓缓从自己的遐想中收回了思绪。
一切都只是她的幻想而已。
并没有那么多精彩的故事,包括被抓住、捆绑住、调教全身,以及在无尽的绝望中渴求着哪怕一次的高潮……那都是假象而已,都只是幻想而已,不管在脑海中以怎样的方式重复了几遍——那都不过只是幻想,是不会真正在现实里发生的。
事实上,她依然是逍遥法外的神偷,而且名声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从未失手、每偷必得,守卫们常常因此而吹嘘她有着逃避红外线感应的特异功能、来无影去无踪的诡异特性,却并不知道芮尔很多时候就是用明显的错觉或者是简单的暗示来躲开守卫们布下的天罗地网。
如此说来,她能够以盗贼的身份、被这一整个城市的人称为“银色之牙”的这件事,想必也不奇怪了。
当然还有其他的说法——“银色”很好理解,指的就是她那一出镜就会无比显眼的银灰色齐耳短发;而这个“牙”其实只是俏皮的虎牙罢了,身材娇小玲珑的少女相貌上也稚嫩而可爱,无论是五官还是身材都有浓浓的幼齿感,虎牙什么的更是锦上添花的元素,只是更凸显这位神偷少女的美貌罢了。
若不是这位年轻的少女执意去当了小偷,恐怕还是一个最理想的邻家妹妹的形象吧,还能得到来自众多大哥哥大姐姐的宠爱……
实在是难以想象她当初为何会走这条路。
言归正传,我们的小贼同志其实是一名资深的受虐狂,平日内除了跑各种博物馆偷东西之外,还有着幻想自己被调教的非常奇怪的兴趣爱好。
理论上被什么人调教都可以,被以什么样的方式侮辱都可以,不过主要还是希望被年上的大姐姐抓住,然后被处以最为激烈的挠痒之刑,就像是被琉月——那位在官方早已出名的高岭之花,她就连做梦也想被人家吹吹耳朵、吐吐衷肠,然后再在琉月小姐的爱抚下俯首称奴,但这也没那么容易啊。
毕竟是自己嘛——那位大胆而华丽的小贼,拉斐尔市高层最想狠狠蹂躏的对象之一,甚至还被不少好事的原创作者们写成了同人本,一次次地在虚拟的故事里遭受各种各样或色气或残酷的调教……但也仅仅如此了。就像是想要捕获一只灵活的小兔一样,可爱的琉月小姐还得再加把劲儿才行啊。
顺带一提,今晚依旧还是寻宝之夜。
踩点完毕,站在整栋大楼的天台上,芮尔随手锁定了几个监控探头的画面,以方便自己的潜入。随后她打开了通风管道的盖子,低头俯视了一眼身下层层严守的保卫,暗暗屏住了呼吸。
不出所料,至宝“神之眼”的周围果然有着严格的防卫,不仅数量的保卫巡逻在大楼的各层各处,同时还有几乎无所不在的激光传感,被触发的传感器会导致整栋大楼的戒严。如果再加上无数监控探头和激光陷阱的话……简直像是专门为那些笨贼们设计的陷阱一样,就等着她们傻乎乎地上当了。
不错啊……
倒不如说好得有些过头了,她都没想过这一次拉斐尔市的上层居然会如此看重“神之眼”的价值,莫非里面真的有什么秘密不成?这个秘密大概很值钱吧……抛开这些不谈,芮尔很清楚此次行动的风险,自己的动作哪怕稍有一丝的差错,毋庸置疑便会沦为笼中之鸟。
然后……嗯。
一些危险的想法涌入了脑内,一想起来就让芮尔忍不住兴奋地浑身颤抖,但她到底还是想起了自己仍在执行任务中,便更加用力地屏住心神,努力不让自己的媚叫声冲破齿唇。
博物馆虽然表面上几无藏身之处,但那些遍布全馆的通风管道却是绝佳的藏匿点,而博物馆的高层却历来对通风管道疏于防备,这才给了芮尔可乘之机。躲在博物馆通风管道的出口处,她先是谨慎地四下张望了一下,用手中的扫描仪仔细地由里外搜索着摄像探头的死角,同时在脑海中想象着,如果她触发了机关会变成什么样子……
被电流电击、全身麻痹而动弹不得,然后被成群的保卫一拥而上,一个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将这位楚楚可怜的少女胳膊腿全架起来,再用那些手铐脚镣什么的一齐铐住纤细的踝关节,再一路护送、直到她被彻底地监禁起来。只是想一想,那精彩的一幕都让芮尔感到兴奋不已。只是神偷毕竟是神偷,芮尔只有在脑补的时候才会失手,该工作的时候倒是一点儿也不含糊。她随即飞速跳下通风管道,再用光学隐身衣巧妙地隐藏住了自己的身形,沿着墙壁谨慎地朝着目标前行,期间倒是没有被任何人任何东西发现踪迹。
轻盈而缓慢地穿过了几重的阴影,避开了那些蠢笨守卫的视线,芮尔那灵活的身影甚至惊动不了监控探头,灵巧的步伐将迟钝的传感器耍得团团转,轻松到了如同在公园里散步一样。花了足足好几天的时间琢磨过这栋大楼图纸的芮尔,对于大楼的结构也是了如指掌。图纸将每一处的陷阱机关都标记到位,为了防止不长眼的守卫或员工一脚踩在了隐秘的陷阱上,他们还特地在图纸上加了红圈标注,并画上了显眼的警示图标——这当然也大大地便宜了这位机敏的小怪盗。
不过即便如此,她偶尔也会暗暗地期待着,希望真有这么一两处陷阱是近期新增的,还是她完全察觉不到的那种,于是一脚踩上了之后直接被凌空弹出的绳子捆得结结实实;亦或是某个藏在暗处的守卫恰好发现了她的踪迹,直接偷偷摸到她的身后用电击棒把她电得浑身麻痹抽搐不止,然后再铐上手铐脚镣抗在肩膀大摇大摆地送入审讯室……可惜一次也没有,无论是陷阱还是人,没有一次满足这位少女受虐的渴望……
很奇怪吗?喜欢受虐也是一类人的癖好了,或许是出身贫民窟的经历麻痹了她那饱经风霜的身心,结果对于各种各样的折磨都有了极强的耐性吧——甚至还一度享受了其中。她很享受羞辱,很乐意被粗暴地对待,因为她和大多数道貌岸然的混蛋不一样,是一个喜欢全身心去追求欲望的人。
应该说她几乎没有失手的时候,当然也不是没有例外,只有那么一次吧——就是在从楼里溜出去的时候,芮尔差一点就被抓获了:她的头刚从红外传感器的底下擦过去,只差一点点就会捅出大娄子,让这漂亮的银发少女真的沦为阶下囚。然而,她到底还是及时低下了脑袋,这才免于被众人抓住好好调教一番的命运。只是每每想起当时的一幕,她就会腿脚发软,一时间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尽管如此,差一点就是差一点,没被抓住就是没被抓住。就像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一样,纵然前面的步骤都没出错,到出结果的时候与正确的答案不一样,那么这道题也等于做错了,所谓的功亏一篑便是如此。
不过也只是暗暗可惜罢了,她倒不至于因为没被他们抓到而心生不满,然后真的跑回去做自投罗网的事。
哪怕她总是幻想自己被抓住的那一幕,但她毕竟是堂堂的神偷,如果因为一点低级错误就束手就擒的话,那她会被那帮盗贼同伙们取笑而死的——芮尔才不想变成那样呢。倒不如说,她更希望这帮守卫能通过自己的能力来把自己抓获,他们应该比自己更聪明、更有威胁力,比自己更机敏到能提前发现自己的行踪,而不是只能靠自己放水才能抓住自己。
最终在穿过博物馆大门的时候,她这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很安静,倒不如说安静过头了,一个正常的封闭式环境总是或多或少会有一些背景的噪音,就算是机器线路连通的声音也会带有一些细微的声响。再怎么小的声音,也绝对不可能逃过自己的耳朵,但现在自己却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除此之外却什么东西都感觉不到……太有问题了吧,仿佛就把“这儿有陷阱”几个字写在地板上了,要是自己真的中招的话……
她美丽的身姿左跳右跳,处处躲避着致命的陷阱,却还是一脚踩了个空。她的身体无力地倒了下去,很快被早就准备好的机械手铐住四肢,顿时四处警报大作,无数的守卫冲进房间,抓住了这一位可怜兮兮的小贼……棒极了……直接扭送进了刑讯室。自己被绑得动弹不得,各种奇奇怪怪的刑具全都招呼在她一丝不挂的玉体上。她无助得就像一只落入渔网的人鱼,妙曼的胴体上嫩滑柔软的每一处角落都被刑讯官尽收眼底,只能任凭对方对自己的身体肆意折磨……
不管怎么样,请务必对我这么做。
芮尔能够真切地感觉到那份刺激——明明只是幻想而已,却因她长久的思想浸淫而入木三分到了深刻的地步。她能够感受到拷问官正在用羽毛轻轻挑弄着她敏感的娇躯——那并不会给身体施以痛苦的手段,而只是用纤细的绒毛和指尖轻轻地撩动,慢条斯理地轻划着、一下一下,让人痒得快要发疯,却不得不咬着牙拼命忍住笑意——虽说听起来很残忍,但这种手法却是自己的最爱,好在芮尔本人还分得清理想和现实,要是真被抓住的话估计也就被象征性地刑讯逼供一下罢了……话虽如此,偶尔发发春也无所谓吧?谁让她还只是个爱做梦的少女呢?
思想慢慢地沉入了黑暗之中,芮尔几乎是凭着本能在危机四伏的房间内匍匐爬行,然而她的思绪又飘走了——四处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眼睛被眼罩蒙住见不了光,耳朵里仿佛被轰炸了一遍似的嗡嗡不已,此刻作用在身体上的轻微触碰便成为了她唯一能感觉到的东西,刹那间五感全部被这股要命的轻触所吸引走了。一时间,柔软的绒毛在她那被彻底固定的双足上反复撩拨,脚心又传来一阵诡异的奇痒,慢慢发作在最敏感的部位——挥之不去、如影随形。她想咆哮,想要吼叫着让那些东西停下,但嘴里塞了枚口球,把她所有的话语连同口水一柄送回喉咙里去了。能感觉到脚趾被细绳向后拉扯住了,她向内皱缩的脚板伯婆最大限度地朝外绷紧,此刻又来了两根羽毛徘徊在两只无助而可怜的脚底板上,从肉乎乎的脚掌沿着脚底纹路一路向下,慢慢在足弓流淌出一道水嫩曲线出来,再轻轻落在脚后跟微硬的表面,结果还不肯罢休,再沿着脚底的侧面轮廓向上钻入了脚趾里,最后像是赶公车一般沿着这条令人欲哭无泪的标准路线不断重复,滑到脚踝后便再走一程,一趟一趟……根本不肯停息,却又偏偏着重欺负着那些可爱的脚趾头,从无垢的趾缝之间擦啊划啊玩着啊……
不得不说,她意淫到现在还能不被抓住真是个奇迹。
四肢着地灵活地穿越着房间地板,哪怕脚上穿着的是方便活动的短靴,她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来自脚底的快感。脆弱而敏感的脚底肌肤可以说是她致命的痒穴,就算不直接用激烈的手法去折磨她的双脚,光是脑补一下自己在挠脚心的痒刑下绝望挣扎的那一幕,就已经能让这位可爱的小贼溪水流淌不止了。在少女恣意的妄想中,拷问官便是在她那对美丽的玉足上下足了功夫,不禁让她因大笑而痛苦,还因情欲泛滥而娇喘连连,最后便是痛并快乐着。
幻想中的那一位——也不一定非是琉月不可,总之也可能是其他的“和蔼可亲”的大姐姐……她就像一位手艺人一样优雅地用两指夹起了一根羽毛,轻盈而笃定地在芮尔敏感的脚心上不断轻拂,一次次地从脚底掀起情欲的欲望,把她一次次卡在高潮与不高潮的边界上,微笑地看着少女那张可爱的小脸变得通红,嘴里“呜呜”乱叫,同时在瞳孔里闪着粉红的爱心……她就这样从容不迫地折磨着落入渔网的少女,一阵阵催动着她的情欲,却一次次驳回了她的高潮。但芮尔又能怎么办呢?小小的嘴里塞了口球,耳朵里也塞了棉花,她脑中能想到的就是自己受刑的可怜脚丫了,明明应该是无比痛苦的、却总是能带来恰到好处的欢愉。于是被逼到绝路的少女忍不住了,她那死命挣扎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得到高潮……但是做不到,哪怕潮水泛滥得像长江水一般,她也没办法拥有她最想要的高潮……达不到、达不……到……
少女的身心就这样被煎烤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每次当她就要登上那个顶点得到高潮时,那些不那么温柔的羽毛偏偏在她的脚底停下,然后再偃旗息鼓一会儿,等她心中的邪火熄灭时,那些熟悉的快感便会再度降临,然后……又是更让人难熬的新的一轮折磨……
仅仅只是幻想了一阵,就已经让少女那本就糟糕的内裤染上更加污秽的色彩了。
她并不是管不住自己的幻想,若非如此也不会选择冒险闯进来,只是这样或多或少的色气画面在脑海中升腾时,意识总归是受了影响的。少女也只能默默地咬紧银牙,尽可能让呻吟声越小越好,万一被哪个不识趣的保卫听见就糟糕了啊……终点近在眼前了,很好很好,自己的身手果然也没怎么退步……脚底还是痒痒的,真希望那个地方能被人狠狠地蹂躏啊……就这样一边幻想着一边往终点前行,明明这条路看上去畅通无比,却让她的内心堆满了重重矛盾。
幻想本身就是一种毒药,它能让无数的男女为之疯狂,能为黯淡无光的世界增添一份色彩,它自然——也可以让一位看起来清纯可爱的少女变得一塌糊涂。如今的芮尔内裤已然湿润了不少,她甚至都开始无法控制住自己恣意泛滥的情欲了,那被不断催化的生理反应令她两眼直翻个不停,不得已只能死死咬住银牙,不让自己的呻吟从牙缝里漏出来。于是我们的怪盗小姐就这样顶住压力不断前进,马上就要到终点了——前方的道路看起来是如此的宽敞,以至于她内心都有些不满起来了。
芮尔又开始了幻想,而这一次的幻想稍有些激烈——
被铐在刑架上任凭折磨的芮尔,突然得到了处刑者一个大发慈悲的机会——绝顶、高潮,释放出自己内心的压力……这便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每逢此刻,她便会贪婪地猛吸一口甘甜的空气,然后沉醉着慢慢地坠入欲望的海洋中,直到身心被调教到了完全的程度……到底是何等美妙!欲望之火熊熊燃烧了一整天,痴迷于色欲的芮尔早已忘掉了何为屈辱,只是眼巴巴地睁着大眼睛,热切地期盼着下一次可能的刺激……最终可能会失落,也可能会因此被玩弄得坏掉,但她全然不在乎这些了,真希望那股能令人全身酥麻的快感,可以早日将自己彻底吞食啊……
又是这样的幻想,又疯狂了一阵,然而仅仅只是幻想的程度就已经让芮尔受了不少罪了。如今的她两腿都正打着摆子,感受到股间的湿润后手下意识地便要朝下面抓去,右手这么做时左手则拼命地阻止着它,矛盾的思绪在心中不断打架……毫无疑问,一旦她肆意地在这种场合玩弄起了自己,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必定是旷日持久不见天日的牢狱之灾……但已经忍不住了,满溢的欲望无论如何都得释放出一些来,否则就算是走路也走不了,最后一定会因为绝顶的刺激而浪叫出声……绝对不行,这样绝对不行……
至少……也要释放出一点点……只需要一点点……
芮尔稍微放松了一些——但不是完全放松,只是让喉咙没那么紧张罢了。憋了太久了,她总算长舒了一口贯穿天灵盖的新鲜空气,然后轻轻地呻吟了一小会儿,下身的汁水缓缓地从大腿内侧流了下来,滑落到脚踝、多余的则是滴了一些在地板上,染上了一些灰尘。刚刚好像留下了自己的DNA?管他呢,反正自己是全职怪盗,平时都没什么抛头露面的机会,就算被发现了身份也完全无所谓……哪怕是运气不好被抓住了,也应该只是敌人更狡猾更致命,才不是因为自己犯了低级错误呢……嗯……
她下意识快速地吸着气,结果还是没能停止自己的糟糕幻想——经历了数次交织了痛苦与愉悦的快感地狱,芮尔已经累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虚弱的身体软塌塌地倒在冰冷的刑架上,然而明明全身的力气都被各种各样的快感吸走了,却偏偏还不肯停下来……丝毫无法动弹,手脚依然被皮铐牢牢地固定在架子上,而张开了四肢的芮尔仿佛正在敞开怀抱迎接些什么,施刑的人却谢绝了这番好意。于是,数十根羽毛一起攀上了少女柔嫩的脚底,用羽根一点一点在脚心上划来刮去,这本就是已无法忍住的奇痒了,精疲力竭的少女最后还是深陷在无法拒绝的痒感内绝望地大笑……只是幻想、这只是幻想罢了,但不知为何就如同自己所亲身经历过一样,明明是虚渺却不切实际的东西、每每想到却让人深陷其中,以至于无法自拔的程度。
毕竟,这种事实在是太舒服了啊……
但这里可不是能让自己舒服的地方……到底还是反应了过来,于是芮尔最终还是强行打起了精神,重新让意识回到了高度集中的专注状态。得亏于之前的那番小小的释放,现在的她甚至比一开始的时候还要兴奋百倍,就连动作似乎也比之前要敏捷了不少。
她总归还是个专业的小偷,而且对她而言诱惑力不小于自身幻想的东西也不少,正所谓花花世界正欲迷人眼,自己可不能就折戟在这种地方了。如果还想偷到那件宝物的话,不让身体乖乖听话怎么行呢?是故尽管脑海中依旧画面不断,芮尔也依然安稳地负重前行,对于自己幻想的控制她也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
于是重整旗鼓,少女这一次潜入了最后的房间里,穿过了至少有两个长廊吧——无数的激光陷阱和监控探头从头顶飘过,顺带还发现了很多明面上是展品、实际上是作为障眼法而摆设的赝品,这些玩意儿整齐地排列在两边的展柜内,实际上就是为了吸引像自己一样闯入此地的小偷的眼球,如果自己真的动了这里的东西,那才算上了那些高层们的当了。同时看守的保卫们倒也不少,不过基本上打盹开小差的居多,没准他们是第一次守卫被自己盯上的博物馆,所以才会表现得如此大意吧。
如果没猜错的话,“神之眼”就放在展柜的最中心,宝物的光芒实在是有些晃眼……当然肯定会有陷阱,这个她还是知道的。倒不如说就目前而言一切都发展得过于顺利了,反而让她有些不安。
以防万一,现在得启动绑在脚踝上的光学隐身装置才行——那可是用五分钟后得充电一整天的高级货。而墙壁就不用说了,就算光滑得和鸡蛋一样她也依然能毫不费力地徒手攀上,身为一代侠盗磨练多年的技术可不是盖的……最后的最后,需要解决的便是覆盖整个房间的大型压力板了,芮尔可以确信自己一脚踩上去百分百会触发警报,因此还必须关闭房间内的安保系统才行——这对于自己而言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太轻松、太容易了,简直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事情进行得过于顺利反而让她内心有些小失落,于是她便轻轻哼起了小曲,当然这个行为有悖于一代大盗的作风,但是管他呢管他呢——谁让这帮愚蠢的家伙弱得根本不行啊!既没有她心心念念的金发女侦探,也没有那种无懈可击的防御,在这偌大的博物馆内偷东西像探囊取物一般轻松,如此又有什么乐趣可言呢?真是的,今天未免也太扫兴了一些吧……
离开了危险的区域,她最终还是来到了那个展柜前,里面所摆放着的散发着耀眼银光的美丽的至宝——神之眼,如今正静静地躺在水晶玻璃之内,被重重的布料所包裹着,只留下镶嵌着钻石的那一面迎向世人,如此的优雅、高贵,一瞬间仿佛世界的光芒都被它一个所夺去了……
真不愧……是拉斐尔市高层看上的东西,果然不一般。
芮尔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抬起手用指尖上的探测器扫了一圈展柜的四周,果然发现了重重的机关陷阱,看线路还是直接连到主控室的特制关卡……与这种复杂的机关相比,之前所破解的那些还真是小儿科了,但是……
果然还是兴奋起来了啊。
芮尔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眼皮正在颤抖,唇叶也忍不住上下拍打着,从少女的眼中再一次映出了狂热不已的欲望,结果眼神也因此变得愈发坚定,她甚至隐隐有了一种预感——自己多年来的幻想终于能够实现了。
是的,如此复杂的密码结构,就连设这个密码的本人看了都得摇头。范例倒是有,只是虽说自己平日内在基地里试着解了无数次,可没有一次能够将其准确无误地解出来。古往今来,无数小偷前辈们都倒在了这道难关之前,在看到了这段密码后,就连黑客技术顶尖的自己恐怕也只能望而却步了吧——但自己会放弃吗?显然不可能。
因为这正是名为“芮尔”的小贼所梦寐以求的——稍有不慎就会失败的绝路陷阱,哪怕只出一点错也会被高压电流贯通全身,然后只能屈辱地倒在地上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又是一阵……幻想……
在如此紧张的关头还能肆意幻想的自己,真的还正常吗?
……
这一次的幻想稍有些不同,先前的幻想好歹也是第一人称视角的沉浸式体验,但这一次——换成了第三人称,她能以旁观者的视角观赏自己受刑的身体,与此同时依然能与那位被牢牢捆在刑架上的可怜少女感同身受。
在一片黑暗之中浮现出了一个人影,那正是将要给自己上刑的那一位,有着一头柔顺而美丽的金发,那是琉月小姐!她就像一尊白莲一般亭亭玉立,此刻正迈着优雅的步伐靠近自己,随手拿起了一旁的刑具……快点,快点动手啊!快调教我、快点……芮尔能看到自己受刑的身体,正被皮带牢牢固定在一张刑床上,四肢被拉成大字尽情舒展,与此同时身上没有穿着任何衣服——是的,无论是上还是下,全身都是一丝不挂,就像是一只待宰羔羊。
眼罩、口球齐上,封锁了对外交流的通道,与此同时项圈还把她的小脑袋也一并紧紧地“焊”在床板上了,说不出话来、看不到什么东西,少女只能呜呜乱叫——这便是“自己”,这便是少女所出演的最不堪入目的一幕。
然而她依然在享受着这一切。
这是一种惩罚,惩罚的是这位大胆而无畏的小贼,她将被迫忍受刑讯官标在钟表上的那几个最关键的钟头,在此期间的痒刑绝对不会终止,所以并不会留给少女哪怕只有一息的安宁。更过分的是,对方也剥夺了少女高潮的权利,在这无止境的可怕挠痒之下,她的意志就像摧垮的城墙一般一排排倒下……但是说不出口,只能憋在喉咙里、心里,甚至还会在意识的海洋里慢慢酝酿,直到所有的恐惧、慌张、绝望,缓缓从枯萎的心田里流淌出来,然后再换回名为“欢愉”的灌溉,让少女的人格以另一种方式获得新生——但在那之前,她甚至都没办法低声抽泣,只能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一样,“呜呜呜呜呜”……
私人的惩罚只会比官方的惩罚更重,这也是为什么博物馆要让自己的人取代官方的原因。芮尔她自己也想到了吗?或许吧。总之她最后的归宿应该是被送进深不见底的地下,然后再被好好地用各种各样的奇技淫巧去玩弄,所谓的侦探不就喜欢干类似的脏活吗?这么说来,琉月小姐多半会和自己很合得来吧……
羽毛……又是羽毛啊,总之琉月小姐在用她擅长的羽毛时总会得心应手,先从两肋再到腋下,左右一划上下一划,可爱的小肚子当然也不能放过,肚脐的形状也很漂亮呢……值得反复玩弄,反复反复……她身上的弱点就是这样一寸寸被开发完的,结果这还只是个开始,是用欲望击垮少女内心的一个开始。
少女的酥胸被挑逗了,一圈又一圈……围绕着可爱的粉红樱桃,柔软的羽丝轻扫着少女发肿发胀的敏感部位,然后再让这个圆圈一寸寸地变小,而我们可爱的芮尔小姐,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本就慌张急了,但被羽毛爱抚胸部的感觉却又让人欲罢不能……最终攀到了高峰的极点,来到了那枚酥萌尤物的正中心,再轻轻一撩拨。
只让少女发出了最诱人的娇哼。
于是这位花季少女最原始的美好都被刺激所撩动了,离最终的绝路只剩下了一寸之距,而手法高明的琉月小姐每逢此刻便会欣然停下,然后轻轻吻上了她粉嫩的娇唇,妩媚地在少女水润的唇叶上做着侦探的文章,让她感受到最甜美也最苦涩的欲望。哪怕少女拼了老命扭动小脑袋、想要让嘴唇与这个恶魔之吻分开,但始终只是徒劳,这个醉人的吻将会成为少女心中难以忘却的回忆。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
而这个吻长得有些吓人,就算是最痴情的一对情侣也不会一口气吻上这么长一段时间吧,然而这只是琉月人格魅力的冰山一角,她很擅长用自己的关怀去温暖可怜无助的孩子。
于是一点一滴,时光的沙漏消磨了无聊的岁月,缓缓地溜走了无尽的思念、无尽的折磨,沙粒记载着的又是什么?一个美丽小盗贼的故事,这个小贼过去有多么得意洋洋,现在就有多懊悔——为什么……为什么不早一点被琉月小姐抓住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琉月火热的唇吻的问候下,芮尔感到自己的双唇也慢慢敏感了起来。一次又一次的吮吸,将彼此的津液吞食入喉,总归是无休无止的快感刺激……欲望的潮水汇成了一条涓流,涓流顺流而下越涨越高,最终汇聚在一起,带来潮水的欢愉……这便是最强的攻心之刑,而她又很清楚她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样的……
……
尽管很不情愿,但少女还是选择了从幻想中醒来。
哪怕全身上下没有一寸肌肉不是在颤抖,哪怕心神被晃动得就像钟摆一样永不止歇,但还是得静下心来。本能控制不了自己,芮尔把怪盗的天职放在了首位,她的心里除了该如何拿到“神之眼”之外再无其他了。
眼前摆放着的可是一道世纪难关啊。
开始吧。
双手齐上,耐心捣鼓着密码的芮尔难得地有了点优雅的气质,从她精致小脸上的专注神情中,隐约能觅得一分静谧的美。倒是无所谓,失败了不过是被抓住而已……啧,说得简单啊。要命的是此刻欲望的余火在心中仍未消,她不得已只能咬着牙拼命忍受着,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就这一次了,马上就好了……马上……
好了。
这真是一个奇迹,从未被盗贼界解开的难题居然让自己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解决了,要知道她一个月之前才刚刚成年……很幸运,警报没有触发,“神之眼”也进了自己的口袋,只是幻想中的事物什么都没有出现……除了即将到手的数千万金币,还有将来一段时间的饱腹感,应该说没有比这还要好的结果了吧。
足够了……不,还不够。
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那是要让人疯狂到死的可怕欲望,再不释放出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走吧,走吧。当欲望像潮水一般冲击灵魂的时候,也只能靠自己的意志来坚持了,接下来就是出口……
深吸了一口气,芮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环顾了一下四周,感觉确实是一个安全的角落。于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脱下夜行衣换上了普通人的衣服,她就像一个正常的邻家女孩一样若无其事地从博物馆的正门走了出去,还时不时向着尽职的守卫们问好,自然也得到了温和的回应——谁也没有想到,这位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少女,裤袋里正揣着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然后,上了车、关了门,哼起了小曲唱起了歌,芮尔随手将电台换到了她最喜欢的“琉月热线”,满怀期待地企图听到那位美丽的小姐在得知宝物失窃后惊慌无助的声音,而这漫长而美妙的一夜,就此合上了帷幕……
……
……
……才怪呢。
因为这只是一个可爱小恋人的自述罢了。
那个灰色垂耳短发、身上套着纯白连衣裙的可爱小姑娘,名为“芮尔”的旧怪盗,现在正惬意地躺在我的大腿上,一边高高地翘着优雅的二郎腿,一边冲我手舞足蹈地讲述着她那些曾经的辉煌经历——尽管那至少是五六年前的事了。
这个小家伙到底还是只长年龄不长个,明明都已经快过了少女的年纪了,却依旧保持着当年的活力,这种乐天派的性格真是让人好生羡慕呢。
……啊,忘了说了。
我的名字是“琉月”,一位快奔三年纪的成熟女人,那一头标志性的金长发便是我的象征。而我现在,既有拉斐尔市博物馆馆长私人顾问的身份,也是兼职私人侦探的市内大红人,至少有一个师的名流大佬都曾与我有过明里暗里的交流。
我作为侦探所解决的最大的一个案件,就是六年前的博物馆“神之眼”失窃案件,而犯人并没有被移交给官方或是金主那边,而是……被我自作主张地带回了自己的公寓里,并用她最喜欢的方式好好招待了她一轮。从那之后,她就彻底赖着我不走了,我也是乐得一介麻烦事变成喜事,最后也和这位小可爱确定了恋人的关系……两个女孩子之间,听起来很奇怪吧?不过我真的很喜欢她,所以无论男女都无妨。
顺带一提,直到如今江湖上的媒体们还在为一代大盗“银色之牙”的下场到底如何而争论不休,但这些也不是我现在所关心的事了,芮尔也是——她最近好像还迷上了新娘的修行,非得拉着我去尝她所做的那些能毒死人的料理,没准我最近得考虑多点几次外卖了。
捧起了芮尔毛茸茸的脑袋,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睁大的双眼,玩味一笑:“小芮尔,你就这么甘心被我抓住吗?”
“是啊。”
她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倒是坦然承认了:“除你之外,没人抓得住我,所以我的身心同样都属于你,我亲爱的小月月。”
看着她那张惹人怜爱的小脸,听着那酥软魅惑的声音,我忍不住隔着内裤轻轻拍了拍她翘着的小屁股,很快便得到“呀”的一声娇叫,转头便是一阵幽怨的眼神……微笑着道了歉,我随即便抓起了她那两只白嫩的小脚,先是偷瞄了一眼白里透红的脚底,然后用食指的指甲轻轻在她的脚心拨弄着,听着芮尔舒服地轻哼了几阵,然后我便稍稍加快了一些,最后收获了一阵悦耳的笑声外加不轻不重嗔怪似的一脚。
说起来,我还从未有过像被这样被爱抚着脚底的经历,只是看她那享受的表情,那想必是一种痒丝丝又撩人心的感觉吧,也难怪她会上瘾。
“你这也太没警惕心了吧……”
随意感慨了一句,我突然又想到了些什么,便直接问道:“话说回来,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打破了我们的约定,在抓住了你之后就直接把你移交到我的金主那儿去处理,你会怎么看我?”
这是一个打破僵局的问题,问的时机也非常巧妙。
“我所认识的月月,可做不出这样的事来哦。”
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回答我,我在惊讶之余内心又有一点小小的感动,然后那一位又翻了个身,眯着眼睛看了看我,然后微笑了一下:“当然,要是你真的改变了主意,我也是不会怪你的,毕竟像小月月这样优秀的人总会成为无数单身男女的目标,恐怕在结婚之前我都不能找到自己的定位吧。”
“不过在那之前——”
她猛地抬起头,却像蜻蜓点水似的温柔地在我的唇上点了一下,星星似的眼睛闪烁一阵,然后再满足地整个人仰面躺了下去,从那张小口里悠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就让我们好好相处吧,亲爱的。”
盯着她可爱的小脸,伸出手指抚摸了一下嘴唇上湿润的地方,我到底还是释然了一些。只是觉得……能像现在这样和最爱的芮尔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啊。
时光总是会变的,在遇到芮尔之前的我也从未想过那么多,把枯燥的工作当成生命然后一天天地死去,每一天每一日过着所谓优秀但却无趣的日子。我并不觉得认识小芮尔是件多么错误的事,倒不如说,反而是她先前的那些精彩经历填补了我生命中的空白。
我哪里是真的优秀呢?只是高处不胜寒罢了,只是一直寂寞着罢了——但却并不是享受寂寞。归根到底,我也只是和那些许多孑然一身的年轻人一样,希望能够得到他人的关爱……真正优秀的应该是前怪盗小姐——芮尔才是,或许我应该称呼她为精灵小姐吧,反正自从被她给纠缠上之后,我们就已经变成谁也离不开谁的关系了。
综上,我猜不到未来会变成什么样。
但隐约觉得,一定会很精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