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好兄弟性转成丰满御姐和贫乳萝莉
一对好兄弟性转成丰满御姐和贫乳萝莉
混乱密室
Day1.反转的性别
“所以他们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呢?”白川乡躺在天花板上,手里举着一杯香草巧克力冰淇淋一勺一勺的往嘴里送着。“把我们关在这个小屋子里,一个能交流的线索都没有,难不成是纯粹的囚禁。”
神定业也是苦恼的摇了摇头,坐在天花板上翻看屋子里书籍的他再一次烦闷的扔掉了手里的书,拿起了另一本没有看过的。“就是一本普通的儿童童话故事书,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含义?化妆技巧,烹饪技巧,驾驶技巧,个人传记,都是些毫无关联的东西,凑在一起想要传达什么信息?”
“或许只是单纯的乐子人?想对我们做个类似透明人间的实验?但我两个有什么特殊的吗,到底是什么吸引了这群存在,特意出手捏死两只小蚂蚁。”白川乡吃完了冰淇淋,拿着弹力球一下一下的往地板上扔去,弹力球脱离他的手后划了一道弧线,再次朝着天花板的位置掉下来了。
“连十万个为什么都有!”神定业又换了一本书,叹气道。“可能是因为我们两个都爱看烂片?所以就把我们两个抓起来拍一部烂片出来。”
“那这片可真够烂的,有最烂的制片,最烂的导演,最烂的场务......还有最烂的发行公司。”白川乡一边说着,一边分神关注着周围的密闭空间,厕所的门大开着,他一眼就能看见里面什么都没有,剩下的20平米内有着沙发,电视,餐桌,双人床,冰箱和其他的日常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冰箱的门每次拉开都会重新补充,餐桌上每天会准时的出现丰盛的一日三餐,完全符合两人的口味,所有原有的东西都无法破坏,白川乡连一张抽纸都撕不破,房间内的一切好像冥冥之中好像都被打上了什么规则。
白川乡第三十三次失望了,在这次的混乱规则重置之前,依旧没有发生任何明显的波动,一切都是那般的水到渠成。他只是眨了个眼,视野内所有的黑色的物体就变成了白的,白色的东西也变成了黑的,就好像是他之前几周的记忆都是错误的一样,或许给他一个光谱分析仪,他就能验证这种颜色的颠倒是怎么回事了。
‘铛铛铛’随着墙上的时钟走到了12,周一的正午再次到来,混乱的规则再次重置,上周颠倒的重力回归原位,天花板上的白川乡和神定业迅速掉了下来,然后,他们身上绑着的抱枕就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白川乡灵活的跳了起来,解开了身上的束缚,警惕的打量着四周,观察这周的混乱规则是什么,同时心中悄悄送了口气,还好不是致命性的混乱规则,因为他目前还活着,如果把固体和气体倒个个儿,那么恭喜,他现在已经白日飞升了。
“业哥,非致命性规则,非明显规则,over。”白川乡煞有介事的说道,却没听到神定业的回答,白川乡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向埋着神定业的那堆抱枕,又喊了一句,“业哥?”仍然没有回应。
糟了!是致命性规则混乱!白川乡暗道一声不好,迅速冲到神定业身边,一把拽开了神定业身上的抱枕,然后整个人呆若木鸡。
只见一位红发披肩的高挑美女正躺在地上,修长好看的睫毛眨了几下,露出一双迷茫的大眼睛,她用迷离的眼神看着身前的白川乡,红唇轻启,吐出几个酥软人心的音节,“发生什么事了,悠树?”
如果某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性转成了大美女(帅哥),会不会先给自己的好基(姬)友爽一爽?
白川乡认为自己肯定会。
但神定业显然不这么想。绝对不可能,想都不要想!被好兄弟按在身下抽插,成为对方的禁脔,这种事只是想想就会耻辱的想自杀吧!
“转过去啊悠树,不要盯着我一直看!老子是男的!是男的!”裹着毯子靠在墙角的神定业冲着白川乡怒吼道,酥软入骨的御姐声听起来让人的心头痒痒的。薄薄的毯子堪堪包裹住神定业的上身,短裤下的修长的美腿却被暴露在空气里,晶莹如玉的小脚不安的绞在一起,显示着其主人崩溃的内心。男式T恤被饱满的雪乳撑得紧紧的,豆大的乳头被勒在胸前清晰可见,下身的男式内裤则被丰腴的蜜臀撑得紧紧的,前裆后裆之间的拼接布被拉车的紧紧的,贴在神定业蜜穴花瓣的下侧,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持续不断的摩擦,给神定业雪白的身躯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
背对着神定业削苹果的白川乡无奈的叹了口气,搬着小凳子坐到了墙角,只要能让业哥舒服一点就好,他对神定业目前的情况报以极大的理解。
“你还回头看!变态变态死变态,啊啊啊啊!”
白川乡刚坐好,神定业羞恼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带着七分羞怯,三份恐惧。陌生的身躯上不断地传来专属雌性愉悦的快感,渐渐兴奋起来的,不受控制的女体令神定业惊恐不已,她清晰的察觉到,下身敏感的蜜穴中流出了些许液体,淌过她未经人事的甬道,流经娇艳的唇瓣,缓缓滴落在她的内裤上。恐惧让她本能的通过呼喊来抒发情绪。但性转的羞臊和不善言辞的性格让她无法向白川乡直接求助,只能通过无理取闹一般的充满攻击性的话表达自己的无助与哀羞。
一直低着头面壁思过的白川乡有些无语的回头看着神定业,“业哥,我.....”话还没说完,一个枕头就飞了过来,被白川乡敏捷的接住,拿在了手里。
“啊啊啊,不许看啊!你!卫生间里去!”神定业有些抓狂的尖叫着,好听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哭腔。
白川乡也不反驳,默默搬着小凳子走进了卫生间所,然后把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随着门的关闭,整个密闭空间就剩下了神定业一个人,她无力的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突然把头埋在胸前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呜呜呜.....傻悠树,笨悠树,呆子悠树,来安慰我几句有那么难吗?...呜呜呜...人家(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谁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呜呜呜.....还不如遇到个致命性规则死了一了百了....呜呜呜....你真是笨死了....笨蛋律师!...
正哭着,就听耳边传来了一道无奈又宠溺的男声,“别哭啦,业哥,擦擦吧。”神定业抬起朦胧的睡眼望去,发现白川乡正一脸微笑的看着她,手里递着一张抽纸。
还不待白川乡说话,神定业就猛地扑在了他身上,如胶似漆的黏在他身上,好似一对亲密的恋人,却又像一对儿感情极好的姐妹。
“呜呜呜.....悠树....呜呜呜....”
白川乡一边身手安抚着怀里的神定川,一边举着抽纸让她擦拭眼泪。感受着熟女御姐身上的女性体香和胸前软糯的摩擦感,白川乡在心里偷偷露出一抹惬意的微笑。哈~业哥变身的大姐姐我太爱了。
神定川哭了一会儿忽然感觉不对劲,她仔细思索了一番白川乡的行动,一切都恰到好处,宛如安排好的一般,咬牙切齿道:“悠树!!!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
正在心中暗爽不已的白川乡听到神定川的质问面不改色的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业哥,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感觉你需要帮助才出来的。”
实际上,白川乡关山门后,在里面默数了十个数,就悄悄的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你还骗我!分明就是为了看我笑话。”神定业气急败坏道,那么恰如其分的给她递上纸巾,送上肩膀,这个人绝对是掐着时间的!
“业哥,你误会我了,我不是....”不等白川乡说完,神定业就扑倒了他,揪住他的脸颊恶狠狠的看着他,控诉着他的刻意安排的小受剧本。白川乡也不甘受辱,奋起反抗,伸着小短手竭力挠着神定业敏感的腰肢,两人就这般在床上嬉闹起来,神定业先前因性转导致的EMO也被消弭于无形。
许久,疲惫两人停止了打闹,累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看着对方凌乱的头发,都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以为悠树在馋我身子。”神定业喃喃道。
“哈?但凡是个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绝对是会去安慰朋友的吧,业哥的脑子也性转成黄色了吗?”
“滚你的。”神定业妩媚的白了白川乡一眼,唇角微勾,露出迷人的微笑,“神秘的敌人的可怕,就在于神秘二字呢,呵呵~”
白川乡一幅没听懂的样子,“业哥,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吃饭吧。”神定业说着,跳下床去。已经是晚上6点了,餐桌上按时出现了丰盛的晚餐。
白川乡摸了摸脑袋,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神定业,下床跟了上去。
吃过饭后,神定业和白川乡继续寻找房间内的线索,性转了的神定业好像脾气也变大了,翻东西的时候的动作粗暴了许多,让白川乡不禁猜测神定业的性转女体是不是恰好到了经期。
一夜无话。
清晨,神定业悠悠转醒,伸了个惬意的懒腰,被困密室的34个星期让他养成了良好的生物钟,每天会在早上6.50准时醒来,洗漱过后在7.30用早餐,抬头看了眼表,嗯,没错,6.50非常准时。忽然感觉这样规律的生活也挺好的......好个鬼啊,整天和一个大男人闷在这20平米的密室内,除了吃就是睡,跟养猪似的,匮乏的娱乐活动快把他逼疯了。我的小可爱,合法小萝莉,我好想你们。
神定业结束了持续30s的快速意淫,在极端的时间内用敏捷的思维回顾了自己关注的几个心爱的博主,叮嘱在出去后一定要第一时间欣赏她们的新作。然后起身准备去洗漱,下床的时候踩到了一本掉在拖鞋上的书,神定业俯身捡起来,发现书名叫:母猪的产后护理。唉,都是这些没用的书,昨天也没找到什么线索。思绪想到昨天的事情,神定业皱起了眉头,感觉哪里不对劲。
片刻之后,神定业猛地抬起头,看向了墙上的时钟,上面清晰地指针却让他感受到莫名的寒意。在他的记忆力,上一刻他还在天花板上等待混乱规则的重置,下一刻便从床上醒来了,长久以来的重复生活让他下意识的开始了今天的活动,若不是这本书打乱了他的节奏,说不定他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记忆的断层让神定业心中警铃大作,任何设计到记忆的麻烦都可能混淆他的主观判断,涉及此类的事件也是最棘手的。不对,白川乡应该和他一起起床的,白川乡呢?神定业皱起了眉头,准备去床上查看白川乡的情况。
就在这时,随着一声嘤咛的娇呼,白川乡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一脸警惕的站在床前的神定业,伸手打了个招呼,小嘴微张,吐出了婉转的萝莉音,“早啊业哥,怎么了?”
神定业看着眼前娇俏可爱的萝莉,陷入了对人生的怀疑之中。
Day2.兄弟之间的性侵猜疑链
“悠树,我觉得这次的规则,有蹊跷,应该不只是性转这么简单,你看,前一刻我们还在天花板上,时间大概在昨天的中午十二点,下一刻就到了今天了。”神定业煞有其事的分析道,一边分析,一边给怀里的白川乡喂食。
白川乡神色木然的张着嘴巴,机械的接受着神定业的投喂,浑身肌肉被转化为脂肪的他尽管身怀搏击绝技,依旧不是神定业的对手,被其紧紧搂在怀里,娇小玲珑的身子宛如精致的洋娃娃,被迫和神定业进行投喂游戏。
神定业串起最后一块果肉,递到了白川乡嘴边,“啊~~乖,张嘴。”,然后把果肉送进了生无可恋的白川乡嘴里。
“悠树,我分析的有道理吗?你怎么不说话啊?不要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开心一点嘛。你笑起来很好看的。”神定川憋着笑。
你看我开心的起来吗?白川乡看着偷笑的神定川,有心把口中的果肉啐到他脸上,却受制于目前的形势放弃了这个计划。
“业哥,我之前还没发现你这么变态。”白川乡冷着脸说道。
“哎?悠树说的是哪里话,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悠树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能叫变态呢?”神定川狡辩道。
“所以这就是你试图给兄弟传女装的原因?”白川乡看着神定川从床下箱子里翻出来女装,眼角有些抽搐。“之前你搜查床底的时候不是说没什么发现吗?”
“确实如此啊。”神定川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不过是些许女装罢了,能有什么线索呢。不过你看,这件公主裙意外适合悠树现在的身材呢。”说着,神定川放下牙签,从床边的箱子里取出一件白色的连身公主裙,下面的纱裙自带蓬松的裙蓬,上身是长袖蕾丝。神定川可以预见白川乡穿上之后有多迷人。
“不,我觉得并不合适。”白川乡依旧伴着脸,拒不配合。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神定川眯着眼睛,露出了危险的笑容。
最终,经历了第三次世界大战之后,白川乡一脸屈辱的换上了公主裙。
“出来吧,我换好了。”被迫营业的白川乡脸上露出了罕见的红晕,对留有一条缝隙的卫生间喊道。
听到白川乡声音的神定川带着激动的心情推开了卫生间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绝色的白衣小天使,长长的裙蓬垂落在地上,遮住了白皙的小腿和美脚。蓝色的柔顺长发被编成了精致的公主头,白川乡万万没想到神定业这个狗竟然还特意去学了公主头的编发,真是变态到一定程度了。就好像他没去看俘获熟女芳心的十三个要点一样。
香娇玉嫩的萝莉藕臂垂在胸前,双手绞在一起反扣着,薄唇轻咬,幽怨的看着神定业。一时间,看的神定业有些呆住了。
“好看吗?”清脆的声音传来。
“好,好看。”神定业呆呆的说道。
“那你看够了吗?”小萝莉再度问道。
“没,没有。”神定业依旧一副猪哥儿的模样,呆呆道。
“真变态,什么时候看够。”小公主娇嗔道。
“对,我是个变态。怎么都看不够....”
“去死吧你!”白川乡怒道,抓起身边的枕头朝神定业丢去,却被神定业抓在了手中,嘿嘿嘿的笑着靠了上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业哥死变态。”白川乡尖叫道。
没有人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白川乡偷偷在纸上写下了报仇两个字留给明天的自己,力透纸背,可见羞愤之深。
其实神定业也没做什么,也就是穿着衣服搂搂抱抱,蹭蹭贴贴,这些二人之前喝酒后烂片看到激动地时候,也都做过,但此时换了性别,易地而言,却又大大的不同,个中滋味,恐怕也只有神定业自己最清楚了。难道他就不清楚明天轮到自己性转吗?他当然清楚,但这位重度萝莉控面对如此可爱的合法萝莉,怎么能忍得住呢?反正那时候的记忆我也没有,爱咋咋的,我躺平了,享受现在就好。来悠树,再跟哥哥贴贴~
“死开啊,长腿死变态!!!!”
.......
白川乡悠悠转醒,感觉这一觉睡了很久,而且身体也很难受,睁开眼睛,脸前是一对儿硕大的凶器,高挺的蓓蕾之上散发着淡淡奶香味儿,体态丰盈的红发大姐姐正紧紧的把他搂在怀里,齿白唇红,美眸紧闭,长长的睫毛随着神定业的呼吸微微颤动,别有一番风味。
女体的神定业怀抱温软如玉,白川乡在她怀里待的很舒服,不应该感觉难受,他低头望去,眼神微微一凝,发现了盲点。
白川乡浑身的肌肉绷紧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抬头看了钟表上的日期,XX年X月X日,很好,比自己睡前多过去了一天,他瞬间就把当下的情况搞清楚了。
丰满圆润的酥乳垫在白川乡的脖子旁肩膀上,让他昨晚睡得很香,有种回到母亲怀抱的感觉,而此时的白川乡神色肃杀,扶着神定业的腰肢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惹得熟睡的神定业娇喘连连。“嗯~~”
白川乡轻啐一声:不知羞耻的女人。然后灵活的翻身下床,在桌子上看到了自己含泪刻下的两个字——报仇。
心中的怒火再度升腾,白川乡死死压抑着暴打眼前女人的想法,这实在是太便宜他了,粗暴的扯下身上的公主裙,白川乡看着脚边堆满女式衣服的箱子,心中渐渐有了计较。
7.30,随着餐桌上早饭的刷新,神定业准时醒来,美艳的御姐伸了个懒腰,准备调笑一下身边的白川乡,让他面无表情的扑克脸上多些内容,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动不了。
“怎么回事?悠.......”喊到一半,就看到了坐在床前的白川乡一脸冷笑的看着她。“悠,悠树,这是怎么回事?”神定业看着一脸冷漠白川乡,心里惶恐不已,悠树这是要兽性大发了吗?怎么办,我又打不过他,终究要把女体的第一次交给悠树吗,会不会好痛。啊啊啊啊,神定业你在想什么,现在不应该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吗?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悠树这幅表情怎么看都不对劲吧。任神定业心中心念百转,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应对方法。
没有理会脸色变换不定的神定业,白川乡见神定业醒了,便起身朝他走来。
随着白川乡的靠近,神定业再也顾不上思索对策,也终于看到了白川乡手上拿着的东西----一条裸体围裙。是的,一条白色的裸体围裙,而且是两人看过的h漫里的那种极度色情的版本。
看着一手持刀,一手提着裸体围裙缓缓靠近的白川乡,神定业吓得花容失色。“悠树!你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跟你做爱不是不可以!有事好商量啊!!!”
白川乡并没有搭理尖叫的神定业,用水果刀三下五除二把神定业身上的衣服割成了碎布条,一起割断的还有绑着神定业的绳子,然后把裸体围裙扔在了神定业身上。“穿上。”神定业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白川乡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眼神定业,看到她还在发呆,催促到。道:“你在鬼叫什么,快穿。”
一群人在屋子里,你想开个窗,大家都不同意,但你要是想把房顶掀了,别人也就同意你开窗了。
基于这个道理,本以为要痛失贞操的神定业听到白川乡的话后,乖乖的穿上了裸体围裙,浑身上下连内裤都被割烂的神定业光着雪白诱人的身子在白川乡的注目礼下穿上了色情的裸体围裙,饱满的胸脯把裸体围裙撑的高高的,下身简短的布料垂在神定业胯间遮挡住了那芳草萋萋的水帘洞,身后完全是赤裸的,仅有一根线拴在腰部固定着围裙,妙曼的身姿暴露在空气中,从后面看的一览无余,可以窥见知性大姐姐身上的所有美好。
神定业看着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的白川乡,脸红的像熟透的柿子,“看够了没有!悠树,你太过分了!”
白川乡却浑然不觉的过分,他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羞赧的神定业,暗道,果然,熟透了的大姐姐的魅力根本无人可挡,怎么看都觉得喜欢。想到这里,心中对神定业欺辱自己女体的愤恨也消散了许多,挑了挑眉毛,对神定业说道:“走吧,去吃饭。”说着,起身朝餐桌边走去。
神定业恨恨的用粉拳捶了捶床垫,在肚子的驱使下被迫下床吃饭,等吃饱了再想办法收拾你,神定业暗自想到,却在前往餐桌的时候习惯性的瞥了一眼时钟,然后石化在了原地。
这顿早饭白川乡吃的很畅快,很满足,不错不错,味道非常的好,他甚至开心的哼起了家乡的小曲儿。而对面的神定业则显得魂不守舍,失魂落魄的,连自己性感的身子一直在走光都没有发现,嗯,或许这也是白川乡心情这么愉悦的原因之一。
二人吃完饭,性格直率的神定业犹豫了许久,还是开口问道:“悠,悠树,昨天我是不是对你做了很糟糕的事。”虽然这么问出来真的太丢脸了,但自认跟悠树是好好朋友的神定业依旧忍着羞耻这么做了。
“呦,真难得哦。”白川乡颇有些调侃的看了眼神定业,没有再逗他,“是这样的,虽然不知道你具体做了什么,但我在你怀里醒来的时候穿的是萝莉裙装。”
在,在我怀里?!!穿的萝莉装?!!天哪昨天的我到底做了什么糟糕的事情,完蛋了,悠树的报复不会才刚开始吧。
其实是神定业多想了,对于白川乡而言,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他本来就是个淡漠的性子,昨日的自己留下的纸条上也仅仅是写着‘报仇’而非‘肏她’,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合适了,神定业逼自己穿了裙装,自己逼他穿了裸体围裙,嗯,很公平。恶作剧嘛,就是要有来有回才有助于维持朋友间的感情。
而另一边的神定业在短短的几秒钟内闪过了数十个念头,但由于白川乡没有下一步行动,最终不得已作废。白川乡在一旁继续的翻着书,为什么俩人一直在翻书,因为这房间里的书实在是太多了,好几大箱子,箱子内部好像还被压缩过一般,肉眼可见的大小,掏了很久里面都还有书,是这个密室内除了定时刷新的餐桌以外唯一的超凡物品了。
心生愧疚的神定业看着专注而忙碌的白川乡,薄唇轻咬,一双媚眼之中饱含情意。
“悠树~喝咖啡吧~”酥软人心的温柔女声传来,白川乡循声望去,看到神定则踏着轻盈优美的步伐,蜂腰摆动,款款而来,玉手端着的餐盘之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惊得白川乡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何,何方妖孽!”
神定业看着白川乡惊慌失措的表情,心里知道他已经不怪自己了,当下决定更加用心的把这场戏演完,朱唇轻启,柔媚道:“小弟弟~坐在地上干嘛,快起来。”说着,伸出一只手俯身把白川乡拉了起来,围裙下垂,饱满的双峰被暴露在白川乡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顿时让他看花了眼,愣愣的被神定业拉了起来。
神定业坐在椅子上,把白川乡抱在了怀里,怀抱着他吹了吹咖啡,端着送到了白川乡的嘴边,“不热的,快喝了吧,小弟弟~”
白川乡被神定业紧紧搂在怀里,浓郁的奶香味混合着咖啡的香味飘进了白川乡的鼻子里,熟女温软的怀抱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刺激,下体的龙根隐隐有抬头的迹象,匆忙喝下了略微有些烫嘴的咖啡手忙脚乱的从神定业怀里挤了出来,他怕再待下去,自己就要做一些不受控制的事情了。
神定业看着落荒而逃的白川乡,轻掩红唇,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她忽然感觉,这般调戏白川乡也是分外的有趣。
入夜,二人各自给明天的自己留下了纸条,白川乡写的是:大仇得报,勿念。神定业写的则是让男身的自己明日不要欺负白川乡。
写完后,二人便上床睡觉了,白川乡对神定业避如蛇蝎,远远的躲在墙根,却被身着暴露的裸体围裙的神定业从后方包围的起来,缓缓逼近,最终成功的把白川乡揽入了自己怀中,白川乡再度闻到了那股勾人心魄的奶香味儿,在躁动中缓缓睡去。
Day3.被篡改的纸条
神定业一睁眼,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不对劲,背部完全赤裸着,腰间系着什么东西,身前紧紧只有一个块简陋的布料,怀里抱着白川乡。
“果然被反杀了吗。”神定业嘟囔道,心里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预期,但这种不妙的预感应验的体验并不怎么美好,他轻柔的放下怀里熟睡的小萝莉,起身看到了床边垃圾篓里自己被切割的细碎的男装。
“我草,悠树玩的这么花吗?”神定业感慨着,正准备挑一件男装换上,但转念一想,现在攻守易势,自己有什么好怕的,该害羞的是悠树!这么一想,神定业便没再找衣服,直接穿着裸体围裙开始溜达,然后就看到了桌子上女体的自己留下的纸条:呜呜呜┭┮﹏┭┮,好痛,悠树好过分,一定要给我报仇!而一旁的白川乡纸条上写的是:我把这女人好好调教了一番,(*^▽^*)大仇已报。
有意思,真有意思,神定业表面上露出了愤怒的神情,但心里却对此嗤笑不已,篡改留言还特意加上了颜文字,难道不懂做的越多越容易错吗?他跟悠树都没有这个习惯。不愧两人默契的演了这么久,终于抓到你的尾巴了幕后黑手!虽然已经有了眉目,但这个戏还有要演下去,神定业实在是太想离开这里了,呼,不能急,快了,快了。
神定业看着依旧在床上酣睡的白川乡,露出了一抹莫名的笑意,然后缓缓靠近了床铺。
7.30,白川乡准时醒来,她觉得自己做了个噩梦,梦里自己变成了萝莉,还被神定业强制营业。白川乡皱了皱小鼻子,准备去洗漱一下清醒清醒,连这种梦都会做,太离谱了。然后就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餐桌前,低头看去,正坐在某个露出温柔笑意的男人的腿上。旋即,潮水般的记忆涌来,再度唤醒了她受难日的记忆。
不等白川乡癔症过来,神定业就端着粥喂了过来,“来,吃饭了哦,悠树,乖,张嘴~”此时的神定业看起来宛如一个诱拐小女孩的坏叔叔。
再白川乡张嘴准备说话的时候,勺子毫不客气的捅了进来,“唔唔唔唔唔唔!(神定业,你干嘛!)”
而随着神定业投喂的粥越来越多,白川乡又吐不出去,只能硬着头皮把粥喝了下去,一勺接一勺,这种投喂到嘴的画面让白江川莫名的感觉有些色情。在吃了早餐之后,两个人好像都出现了些许变化.....
“该死,神定业,你到底在抽什么疯!”被迫被人抱在怀里喂着吃完了饭,白川乡气急败坏的问道,昨天自己怎么就半推半就的满足了重度社废神定业长久以来的性幻想,神定业尝了甜头,今天竟然还要得寸进尺。
神定业不顾怀里白川乡的挣扎,真色陶醉的抚摸着白川乡如同婴儿般嫩滑的萝莉腿,黑色的裤袜搭配白色的小裙子,强烈的色彩对比在白川乡身上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视觉冲击。身着裸体围裙的神定业宛如痴汉一般对白川乡上下其手。
“悠树的身体,真是很迷人呢~”
“滚啊!,放开老子,神定业!!!你难道有跟男人做爱的性癖吗!”白川乡小脸通红,在神定业大手的束缚下抗拒的扭动着身体,柔顺的裤袜给他的下身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连带着神定业抚摸也成为了快感的催化剂,敏感的女体哀羞着,挣扎着,尖叫着,也愉悦着,淫靡的气息悄悄感染着二人,悄无声息的腐蚀两人的理智。
“如果是像悠树酱这般的‘男人’,我真的拒绝不了啊。”神定业看着满脸红霞的白川乡,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红润的耳垂,随即闻到了一股萝莉身上的体香。好香呀,悠树的身上。神定业想着,本来就打算演戏,那为何不把戏演到底?
神定业含着白川乡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悠树可知道,昨天的你对我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可是把女体的我欺负的很惨呢~”
白川乡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不可能,”他对自己心知肚明,以他对朋友的偏爱,最多对神定业做个恶作剧,神定业身上的裸体围裙可能是她的手笔,但绝不可能做过分的事情,即便是性转的自己也扭扭捏捏的以身饲虎了。“我绝对没有做这样的事。”
“那悠树就看看这个纸条吧。”说着,神定业递过来了两张纸条的纸条。
“这怎么可能......”白川乡看着上面熟悉的字体,嘴里喃喃道,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把神定业给XX了,不对,这纸条不对劲。“业.......”
不等白川乡说出话来,神定业就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唇齿相交,老社恐品尝到了小萝莉甜美的软唇,确实如他想象中一般甜美,丝滑,带着些许香味。
“唔唔唔唔唔唔!(放开我业哥,这纸条不对劲!。)”
甘甜的津液被神定业从白川乡檀口中吸出,丝毫不给白川乡开口的机会,雪白的藕臂用力的捶着神定业的胸膛,但身娇体柔的小萝莉又能有多大力气呢?唇齿相交,体液交换,白川乡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锤击神定业胸膛的小手也逐渐变得无力,随着肺部氧气的耗尽,再没有力气锤击,只能轻轻的拍着神定业,好似在撒娇一般。
白川乡已经丧失了时间的观念,只觉得每分每秒过的都很煎熬,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鼻腔内浓厚的的男性气息,在她的大脑快感区里留下了属于神定业的独一无二的记号。
良久之后,在白川乡美眸上翻,快要昏过去的时候,神定业松开了嘴唇,眼眸中带着丝丝情意,饶有兴致的看着白川乡宛如脱水的鱼儿一般,急促的呼吸,无力又无奈的倒在罪魁祸首的怀里,不断地吸入对方身上的沐浴露清香,在这种意识朦胧的时候牢牢的把坏人的味道铭记在潜意识之中。
随着嘤咛一声,白川乡的意识清醒过来,“业..唔~”小嘴还没发出完整的音节,神定业就再度吻了上去,重复着之前的动作,然后再度在白川乡昏厥的瞬间松开了。如此反复几次之后,白川乡再也不敢开口了,强烈的刺激让白川乡的身体已经把神定业的吻判定成了一种反射,一旦被神定业的味道侵入身体,就会呼吸急促,双腿发软,脑部的供氧会被剥夺大部分,被动的承受着快感和刺激的冲刷。
在一起清醒过来,白川乡委屈的紧闭小嘴,眼泪汪汪的看着神定业,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神定业强忍笑意,明知故问到,“悠树酱,怎么了?”同时心里为画这个本子的老师点了个赞。
大滴大滴的眼泪宛如脱线的珍珠一般从白川乡脸上滑落,羞耻已经无法形容他此时的状态了,当刺激达到一定的程度,羞耻就消失了,超限制的生物电信号大量的涌入大脑的神经反射区,带来的的后果就是身体发软,胴体发红,呼吸急促,声音变得娇柔,我们通常称之为,发情。
神定业俯身温柔舔舐干净白川乡脸上的泪痕,轻轻地抱紧小人儿,给她一定的宽慰。随着神定业的的安抚,白川乡的情绪渐渐的稳定下来,身子也不那般沉重了,黑丝包裹的小短腿也恢复了控制,娇哼一声,推开了神定业的怀抱,跳了下去,躲在了床上盖起了小被子,一副我生气了你快来哄我的样子。
神定业笑了笑,看着白川乡孩子气的动作,心道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如果是平日里的白川乡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神定业这次学着白川乡,做了一次心理预期管理,并没有在白川乡生气的第一时间上前去哄她,而是晾了他一会儿,等到白川乡皱起了好看的小鼻子,神定业估摸着世间差不多了,才起身上去哄她,可怜的白川乡被理论知识丰富的神定业玩弄在股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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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变态大变态!神定业你真是个无耻的变态混蛋。”碍于匮乏的脏话,白川乡并不能对神定业造成有效的杀伤,神定业甚至面带微笑的享受着白川乡的辱骂,欠揍的表情好像再说:好骂,再多骂点。轻柔婉转的萝莉音与其说是在骂他,不如说是在给他加油助威,身下的阳根反而更加坚挺了。
发现了这一点的白川乡红着脸闭上了嘴,恨恨的看着悠然自得享受着自己的黑丝萝莉小脚足交的神定业。脚上加大了力道,踩死你,踩死你。阳根上突然变大的力道让神定业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腹黑小萝莉眨巴了双眼,压抑着雀跃的心情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事,可以再大力点,刚刚只是太爽了,一时间没忍住。嗷!!!”神定业还没圆润的装完这个逼,就被恼羞成怒的白川乡一脚提到了蛋蛋上,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知道自己办了坏事的白川乡一副愧疚的表情,心里忐忑的问道:“你没事吧?”
神定业根本无暇回答,只是捂着蛋蛋趴在了床上,一副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在惊慌失措的白川乡关切的手脚并用爬到他身边的时候,突然起身把白川乡扑倒了在了床上,长臂按住了萝莉的双手,炽热如铁的阳具顶在白川乡大腿之间,紧紧的贴着白川乡敏感的大腿内侧,以致于小萝莉的双腿不安的搅动起来。
“好啊,悠树酱,竟敢谋杀亲夫,该当何罪。”神定业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质问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还有...谁,谁是亲夫了....”被已这种姿势按在床上的白川乡露出羞怯的小女儿模样,丝毫意识不到神定业言语中的不妥。
“还敢狡辩!罪加一等,判你就地正法,即刻执行!”神定业大手一挥,撕开了白川乡裆前的丝袜,把滚烫的阳根顶在了白川乡花阜之上,随着龟头与阴蒂的摩擦,白川乡的脸色越来越红,为数不多的思考能力也被夺取了,氧气全部被调配到了敏感器官,用于收集更多的快感,传达给已经宕机的大脑。
神定业本来只是想逗逗白川乡,真的,他发誓。但此时看到眼前的白川乡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当下食指大动,龙根顶部一抖,摊入了被萋萋芳草遮掩的洞口。
“嗯~~业哥,轻点~”敏感私处遇袭的白川乡迷迷糊糊的说道。
听到白川乡柔美的叮嘱声,神定业好像吃了十斤伟哥一样,心中欲火腾的蹿了起来,在意维持不住扭曲的理智,嘶吼一声扑了上去。
神定业的肉棒并不算大,对比他颇高的身姿而言只能说是一般般,反正是只有矮他许多的白川乡的一半。但对于现在的白川乡萝莉玉体来说,已经属于是远远超标的巨物了。分粉嫩肉壁被粗暴的冲开,紧紧的绷成了圆圈状。双手和双腿下意识的搂在神定业肩膀上,环在他腹部,唯有柔软有弹性的小屁股缓缓下垂,亲吻着神定业的阳具。
破瓜带给了23岁的少女巨大的疼痛,下体宛如撕裂一般疼得她把指甲扣进了神定业肉里,神定业闷哼一声,没有说话,但动作变得轻柔了许多,好在之前积累的情欲起到了很好的过渡作用。神定业低头吻在白川乡的唇上,本意是给她些许安慰,但却再度唤醒了白川乡之前几乎窒息的深吻记忆,身体进一步发情,花穴主动收缩,亲吻着神定业的肉棒,而又被挺硬的肉棒反击,弹了回去,痛苦过后,充实感促进白川乡花穴兴奋起来,逐渐渗出了些许淫液,浸透了神定业的肉棒。
感受到这一情况的神定业不再安奈自己的欲火,再度吻了吻自己可爱的小天使,下身挺动,开始了激烈的鞭笞。
“哈啊.....业哥....业哥......我好难受.....嗯~......业哥.....”白川乡娇小的身躯宛如大海上的一搜小船,在海浪的拍打下摇摇欲坠。如泣如诉的轻柔萝音在狭窄的房间内回荡,回应她的只有神定业粗重的喘息声。
巨大的体型差距让白川乡只能任由神定业摆布,好似飞机杯一样坐在神定业的身上,紧窄湿润的肉洞堪堪包裹住神定业的硕大,仿佛里面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带给神定业此生仅有的绝妙快感。
“嘶~悠树酱的下面好紧,唔,轻点,悠树,要被你夹断了。”
“呜呜呜.....业哥....我好热....好难受....我,我好想尿尿....啊啊啊.....慢点....业哥....慢点....哈啊....要尿出来了啊...业哥....咿呀.....啊啊啊啊!!!!”白川乡敏感娇柔的身体并没能在神定业身下坚持许久,随着一声娇呼,白川乡达到了极乐的巅峰,下身猛地喷出大股的暖流,淋在神定业的红肿的龟头上,神定业遭此重击也精关大开,喷射出了炽烈的浓精,灌满了白川乡的小肚子,腹部鼓起了了一个肉眼可见的起伏。
而都是第一次做爱的两人随着身体的放松,身躯软了下来,互相拥抱着进入了梦乡。
Day 4.不对劲的神定业
神定业缓缓睁开了美眸,经过短暂的恍惚之后回过神来,起身看了看时钟,7.30,而一旁的白川乡还在熟睡,依偎在自己怀里,紧紧地搂着自己,很有精神的肉棒紧紧的挨在自己下体,贴着自己娇嫩的花瓣在摩擦,神定业感觉得到,自己的花穴里已经渗出了点点淫水。白乡川硕大的龟头顶在自己的小腹处,格外的炽热。
“真是有精神呢。”神定业舔了舔红唇,柔声说道,媚意天成,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来的成熟知性的气息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沉迷。
伸出玉手轻轻的撸动着白川乡跟外貌完全不同的粗黑肉棒,神定业摸到了上面粘稠的液体,凭借下面飘来的淡淡腥味判断,是精液的味道,他很熟悉。而白川乡的下身被撕开的丝袜很好的说明了这是谁的精液。
“男体的我对悠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吗?”神定业惊讶道,但旋即露出一抹魅惑的笑意,“一定很舒服吧~”
白川乡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酸软,骨头跟散了架似的,一身实力根本发挥不出来。他勉强抬了抬身子,却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压着自己的腰,低头望去,发现一脸媚态的神定业正不急不缓的品尝着自己硕大的肉棒,而墙上的时钟,已然来到了7.40.
昨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疲惫?为什么今天我会在业哥之后醒来,是我太累了吗?就在白川乡思索的时候,神定业也发现了他的苏醒,冲他抛了个媚眼,“嘶溜~被姐姐的淫舌舔着肉棒,悠树的表情真是可爱呢~小鸡鸡流出好多水,悠树一定很舒服对不对~被心心念念的巨乳熟女这么服侍是不是爽死了呢~”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白川乡的龟头,猩红的小舌头灵活的在包皮里探索,刺激的白川乡连吸几口凉气,舒爽的感觉直接传递到了脊髓,大脑迅速的兴奋起来。
“嘶.....业哥.....别这样...情况很不对.....”雄伟的肉棒被神定业紧紧包裹在嘴里,熟女的口腔紧紧的包裹着整个大肉棒,宛如鲸吞一般吮吸着肉棒。天赋异禀的长度也给白川乡带来了更大的感受快感的面积,即使有心推开神定业,却也因为身体无力和巨量快感导致的酥软而无法行动。无论是男体还是女体,白川乡始终都被迫迎战的被动一方,与平日里的表现大行径庭,令人咂舌。
不知道神定业哪来的这么娴熟的口技,通过观看色情片真的可以提升自身的技巧吗?但不论如何,白川乡很快就被神定业搞得精关松动,积累的处男精液喷薄愈发,用纤纤玉手抚摸着卵袋的神定业也敢感受到了白川乡情况的变化,猛地一个深吞,白川乡二十厘米的肉棒竟然齐根没入,猩红诱人的丁香小舌垫在肉棒下面,接触到了白川乡的卵袋,调皮的一下一下舔着卵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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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5. 令白川乡惊恐的菊穴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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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6. 母子角色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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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7. 终章
对于长生种而言,他们最大的资本就是时间,长生种的时间多的要死,他们可以花大把的时间耐心的去谋划一件事,极少失败,时间对人类来说,是无法规避的致命弱点。O作为新生的旧日支配者,祂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祂给自己简单的做了个五年计划,用于诱导这两个自己看上的人类,成为自己最初的忠实信徒。结果好像只过了了33周还是34周来着,那俩人说的 ,无所谓了,周这个时间单位对祂的意义不大。就是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祂只是发了会儿呆,这两个人就在自己的第一次试探下被腐化了些许,祂其实有点可惜,对自己的第一次计划做的还是很满意的,后面五年还有零零散散这种各样的四五次试探,没有全部用上显得不那么完美。不过没事,等会儿他们就会完成最后的步骤,成为自己的信徒,到时候再让他们完成剩余的计划就是了。取悦神明,本就是信徒的义务。
好了,不多聊了,陌生的虚空窥灵。时间已经到了,我该把身上的神力全部灌输到最后的午餐里了,去帮助我的信徒觉醒他们的信仰,我,淫欲与混乱之神,终有一日会成为名震多元宇宙的伟大邪神,希望你好自为之,在我崛起之前对我进行投资,我会在吞噬一个宇宙之后给你丰厚的报仇,期待你的远见。
说完,餐桌压榨出了自己全部的神力,准时在今天的12.30分刷新出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屋中紧紧搂在一起成69型互舔的两人也都察觉到了房间的变化,白川乡抬起了通红的小脸,脸上的情欲之色被对食物的渴望覆盖,竟准备从神定业身上下来,走向餐桌。但下一秒,就被神定业拉了回来,“悠树酱,不要跑哦~姐姐这里也有吃的,”说着,不顾白川乡的挣扎,把自己肥美的乳房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
无论白川乡如何渴望,神定业始终没有让她吃到一口餐桌上的食物,只是一副情动的模样跟她拥吻在一起,做那颠鸾倒凤之事。随着时间的推移,封闭的密室内弥漫着一股焦躁的气息,祂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神力正在消散,而那个女人丝毫没有吃东西的意思。
“卑贱的人类,你在挑衅伟大的旧日支配者!”祂怒吼道,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密室越来越不稳定,里面所有的物品都在不停地颤抖,好像是在随着邪神的愤怒而波动,但神定业依旧对此置之不理。
随着祂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躁,祂已经丧失了之前的从容,言语之间也少了自傲,甚至恳求神定业吃上一口那美味的美食,但注定得不到任何回应。
随着时间的推移,祂渐渐失去了理智,疯狂的怒骂着,用诸天万界,各族各种的污言秽语对神定业进行着攻击,神定业依然不为所动。
终于,时钟指到了6.00,随着晚饭的刷新,祂的声音消失了,时钟也发出了整点报时,而这声钟声不同往日,宛如洪钟大吕震撼人心。听到钟声的神定业和白川乡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业哥,业哥,醒醒。”黑暗之中,神定业听到白川乡的呼喊,他努力抬起眼皮,看到了身旁的白川乡。
“嗯?悠树,我们这是在哪?”
“在我家,我们出来了。”出来了吗,已经,神定业暗道。
“业哥,最后的混乱规则是什么啊?从天花板上掉下去之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觉得做了个离谱的梦。”白川乡挠了挠头,在神定业看不见的视角,白川乡的手背上隐隐浮现着一个餐桌的符号,一闪而过,两人都没有发现。
忘了么,神定业思索道,“不记得其实更好,人出来就好。”
“em...也行,那你回去休息不,还是睡我这?”白川乡问道。
神定业看了看窗外,天快黑完了,“我回家吧,你也好好休息。”说着,他站了起来。
“我送你。”
白川乡把神定业送到了路边,“再见,业哥,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给我打电话。”白川乡挥手道。
“知道了,再见。”神定业挥了挥手,跟白川乡道别,手背上也悄然浮现了一个餐桌的符号,又很快隐没。
那么,到底是到底是大师兄锁住了何金银,还是何金银锁住了大师兄呢?亲爱的虚空窥灵。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