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博士想怎么舒服起来呢?”卡夫卡攥着小拳头,坏笑着在空气中上下比划着。
“手就可以了,就可以了。”博士反倒先不好意思了,毕竟卡夫卡和自己还不是特别熟,饶是博士脸皮再厚也放不了很开。
“没劲,这么容易打发啊。”博士好像听到了卡夫卡“嘁”的一声,但是少女的手却不含糊,丝毫不带犹豫地握住了博士的肉棒,开始撸动起来。
“哦!哦!轻点!”博士这下算是知道卡夫卡在简历上写的“性经历:无”是什么意思了,好家伙就干撸,虽然少女的小手是挺软啦,那也架不住撸的生疼啊。
“不舒服?”卡夫卡见博士面露苦色,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那个,不介意我倒点润滑液吧……”博士不好意思地从在下面的抽屉里摸出来了一瓶润滑剂,这是凯尔希塞给她的。没什么花里胡哨的香气,但是保证安全卫生——凯尔希如是说。
“别急,我有更好使的。”卡夫卡抓着肉棒摇了摇:“有我在还要什么润滑液呀……咕噜……”
整个肉球被卡夫卡含进嘴里,小嘴咕噜了两下,就完成了润滑工作。顺便把博士刺激的不要不要的。
“你比我想象的放得开的多啊。”博士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的下意识一个挺腰,本来逐渐萎靡的阳物也重新耸立起来。突然来了感觉反倒是让博士老脸一红,不得不开口缓解尴尬。
“哦?这个反应我喜欢。”卡夫卡见博士又支楞起来了,很有成就感的样子,开心地舔了舔嘴角,重新撸动起来。看来她对成功刺激到了博士的爽点十分满意。
“不是……怎么突然用嘴啊……?”博士问道。
“怎么,你没洗?”卡夫卡一脸无辜的样子
“洗肯定是洗了啊!”博士撇撇嘴:“但是正常女孩子会这么随意的给别人……咕噜咕噜吗?”
“这能算咕噜咕噜吗?就只是稍微舔了舔啊?”卡夫卡调皮地揉搓着博士的肉棒,客观上讲,撸的一点也不舒服。卡夫卡的手法相当的生涩,所以说表现的这么涩情其实也就是口嗨而已,性经历为零也是真的为零……
只不过即使是这样,这幅画面也已经有足够的冲击力了。黎博利萝莉的特殊服务,就算是看视频也香啊,更何况这是真人。
“安心啦,什么叫随意啊。”卡夫卡一边继续着她那一点也不舒服的手冲,一边扶着脸颊坏笑着盯着博士的眼睛:“那我答应你以后只给你一个人做好啦?”
“倒不是说这个……哎呦!”博士被卡夫卡突然一扯弄的生疼:“轻一点啊。”
“抱歉抱歉。”卡夫卡的道歉充斥着刻意卖乖的味儿,双手按摩着被弄疼的部位。也许是之前的手法过于生硬了,这样的按摩竟然还怪舒服。
“不过,为什么?”博士问道。
“什么为什么?”卡夫卡眨了眨眼。
“……只给我一个人?”博士复述了一遍小女孩的话,突然又扭捏起来,补充了一句:“我只是很好奇。”
“很简单,我就是找个乐子,可不想因此染上什么奇怪的病。”坏笑着搓动着博士的肉棒,然而长时间的手法错误已经让它逐渐萎靡下去,气的卡夫卡嘟着嘴考虑要不要再来一次特殊润滑:“或者……把我的病染给别人。”
“不说这个啦,要继续做吗?”见博士神情有点落寞,卡夫卡立刻上来打哈哈。
“不用了……”博士也瞧着自己开始倒下的老二,老脸一红。看来今天是没办法尽兴了。
“嫌我技术不行?”卡夫卡把脸贴了上来。
“不是,主要是不好意思让你帮我。”博士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一看到你的脸,我就……”
“嫌我不够可爱么。”卡夫卡假装抹起眼泪:“对不起……坏了博士大人的兴致,小女子有大过……”
“不不不,不是这回事……”博士赶紧摆手:“因为你长的太显年轻啦,看着比安洁莉娜还小,我这要有点反应,岂不是……”
“岂不是什么?原来你把我当未成年啊。”卡夫卡听到这里,脸色大变,生气的相当直接:“博士,你这话我可不爱听,我档案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已成年,再说了,我要是未成年,凯医生肯放我跟你打炮?”
“……不,我没有质疑你年龄的意思。”博士苦笑道:“你档案上不还写着性经历为零么……”
“哦……!”卡夫卡惊讶的张大了嘴,不用怀疑,是装的。
“那一行不是你写的?”博士忍不住追问。
“是我写的,但是现在我算是搞明白了。”卡夫卡跪坐在博士胯间,攥着博士的肉棒,若有所思地念叨着:“所以博士您还是嫌我没有技术啊。”
“有一半这个原因。”博士想起了之前自己被撸的生疼的肉棒,顿时欲哭无泪。
“那我要是学会怎么打炮,博士愿意继续下去吗?”卡夫卡眼睛转了转,突然话锋一转,一扫之前委委屈屈的样子,坏笑着问道。
“也行?”博士一看到卡夫卡好像人畜无害的小脸,忍不住一个激灵。不过少女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博士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你就这么热衷于打炮吗?”
“总得尝试下新东西嘛,我又不像赫默有固定性伴侣的。”卡夫卡叹了口气,眼泪汪汪地盯着博士:“所以博士你……”
“我怎么总觉的摊上你不是什么好事呢……?”博士挠了挠头。
“喂,这可是少女纯情告白耶,稍微激动些好吧?”卡夫卡咧着嘴,生气地捏了捏手中的肉棒。
“啊,我好感动。”博士棒读道。
“切,真没意思。”卡夫卡拿手指卷起自己的头发:“博士超无聊的。”
“那怎么办,我就想安安静静的打一炮啊。”博士被卡夫卡气笑了:“你不会跟别人打了什么赌吧,比如和博士做的时长超过某某时限之类的?”
“怎么会,你这是凭空污人清白。”卡夫卡用毫无说服力的语气狡辩道。
“那就继续?你搁这聊天流打炮,再过一会我硬不起来了。”博士两手一摊:“我倒是无所谓,凯尔希巴不得我硬不起来。”
“你不是嫌我没技术吗,我现场学也得有参考不是?”卡夫卡眨巴着眼睛,虽然很刻意,但也确实可爱:“要不,我接着用嘴?”
“这家伙……”博士暗自想着,明明一点性经验都没有,却表现的这么主动……这时,一个念头在博士心底产生:“既然你这么乐于表演,那我到要看看你真实的样子。”想到这里,博士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也行,你试试?”博士回答道。
卡夫卡一愣,没想到博士答应的这么干脆,还以为博士至少还要推脱几下呢。“不过也好,进入正题了。”卡夫卡这样想着,头慢慢低了下去。
舌尖轻触肉棒的前端,充满了试探性。没了之前偷袭而带来的刺激感,认认真真的口交仍然相当的青涩,完全就是乱舔一气。让博士忍不住亲自教导:“舔这里。”
“这里吗?”卡夫卡调皮地用舌尖在博士指出的部位画了个圈,痒痒的。
“对,这里到这里都比较敏感。”博士下意识地一缩腰,这让一直期待着博士反应的卡夫卡开心不已,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收到,准备进行弱点攻击!咻咻!”卡夫卡敬了一个乌萨斯式军礼,低下头开始舔舐博士刚刚指出的部位,时不时配合着用手撸动几下。
“学的还挺快。”博士在少女不遗余力的进攻下逐渐有了感觉,忍不住夸奖道。
“那可不,卡夫卡很聪明的。”卡夫卡轻吻着博士的肉棒前端,不得不说,这家伙还真有学新东西的天赋,这才一两分钟不到,就已经开始举一反三,开始摸索新动作了。
“你说你性经历为零?”博士问道。
“对啊,有问题么?”卡夫卡停下嘴上的活计,将还闪着晶莹的肉棒贴到了自己脸颊上。
“包不包括自娱自乐?”
“什么是自娱自乐啊?”卡夫卡疑惑地歪着头,要不是博士认识这家伙一段时间了,还真可能被她蒙过去。
“自慰啦,自慰。别告诉我你连听说都没听说过。”博士撇了撇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自慰啊,没试过。”卡夫卡摇了摇头:“怎么啦,是想到什么新玩法了吗?只要不是太过变态,卡夫卡都可以试着去学哦。”
“你过来,我也帮你。”博士招了招手,把卡夫卡揽进怀里。然而卡夫卡却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哎哎?这就到我了吗?可是还没有射出来……”
“让你口到射那还不得猴年马月去。”博士抱起卡夫卡,坐到了床上。小家伙表现的很顺从,轻飘飘的。“果然就是小孩子的身体嘛。”不过博士可不敢把这话说出来。
“什么嘛,还不是嫌我技术不好。”卡夫卡嘟着嘴,任由博士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
“行了行了,作为初学者你已经表现的很不错了。”博士笑着拍了拍卡夫卡兜帽下的长发:“值得表扬,卡夫卡同志!”
“你还真是会破坏气氛啊。”卡夫卡把手探到后背去,帮博士找到了自己胸衣的纽扣。
“彼此彼此。”博士从背后搂着卡夫卡的肩膀,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么贫瘠的身材到底有什么穿胸衣的必要。
“唔!”手指刚触及少女的腹部,博士就感觉到了怀中的小鸟一阵战栗,赶紧停下了动作:“怎么了?”
“你的手好冰!”卡夫卡幽怨地瞪了博士一眼:“手给我!”
少女的小手拉过博士的大手,贴在了自己小腹上。入手竟有一些灼热。凯尔希说黎博利人的体温一般高于其他种族,看来是有一定道理。
“呜呜……好冰啊你!”卡夫卡呲牙咧嘴地抱怨道:“不行了,你这家伙!”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博士见卡夫卡被冰成这样,赶紧就把手抽了回来:“你怎么还有自虐倾向啊。”
“你才有自虐倾向,手给我。”卡夫卡很强硬地拽过博士的手,又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经过两次加热,博士的双手终于升温至正常人类水平。
“那你还给我暖手?不嫌冰是吧。”博士嘴上不饶人,心思却已经转移到手背之下少女身上的软肉上。
“你不是要帮我做?这双冰爪子不得摸我身上?”卡夫卡没好气的说道:“好啦,博士,现在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呗?”
“你这家伙。”博士被逗乐了,和卡夫卡打个炮跟听相声似的……不过也蛮享受的,或者说接受了这个设定,那还挺带感的。
越过卡夫卡的小脑袋看去,身材简直可以说是一马平川。也不知道黎博利的传统胸肌是怎么在她身上体现的。不过博士还是轻车熟路地攀上了胸部的敏感位置,抚弄起来。
“哦……哦……不错。”卡夫卡靠在博士怀里,哼哼唧唧着一些意义不明的词汇:“不愧是有经验的人!”
“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博士猛吸一口小鸟的发香,和自己的洗发露味道如出一辙。博士这才想起来卡夫卡是借自己浴室洗个澡,并且借用的东西可不止是水龙头。
“喂,你用我洗发露了?”博士把头搭在卡夫卡的发丛里,不管怎么说,这一头褐发保养的相当的好,枕在这里面着实是一种享受。
“不让用啊,小气。”卡夫卡把头在博士下巴上蹭了蹭以示抗议。
“没什么……”最终博士还是没有问出来有没有看到自己浴室橱柜中洗发露旁边放着的飞机杯,而是盘旋向下,指尖触及了少女的胖次:“这里可以吗?”
“可以啊,好不容易做一次,难道不做全套的?”卡夫卡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却早早把头偏到了一边。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博士可太了解这个傲娇的家伙了,说一套做一套对她来说是常态。
“……啰嗦,你只管让我高兴就好了!”卡夫卡怒嗔一句后就闭上了眼睛。博士越过微颤的双睫,看到的是卡夫卡罕见的红起了脸。
“呦,你脸红啦。”博士笑道。
“你可真会破坏气氛的啊。”卡夫卡也跟着笑了:“行了行了,我是成年人,怎么用身体我能做主。”
“行,听你的。”博士挑起了少女最后的防线,将手指探入其中。
依然是光洁无毛的私处,不过放在卡夫卡身上就颇有一种欺负未成年少女的感觉。这让博士不禁产生了些许罪恶感。相比起卡夫卡的青稚动作,博士的手法就老练了许多。很快就找准了位置,慢慢地往复按摩起来。
少女的身体不似她本人的调皮,在这种时候却是相当的诚实。很快便分泌出了些许湿润,这让博士得以得寸进尺,开始环弄起小鸟最为敏感的花苞。
“停……!”卡夫卡突然叫道。
“怎么了?弄疼了?”博士苦着脸问道。由于做业的时候博士就贴在卡夫卡的小脑袋旁边,她这一叫可让博士的耳朵不怎么好受。
“再弄下去我不就比你先舒服了吗?”卡夫卡理直气壮地叫道,就是语气里还带着一丝遮遮掩掩的慌乱:“所以应该一起舒服才是。”
“那你是想?”
“……最起码,应该同时帮对方做吧?”卡夫卡眼睛转了转,扶住了大腿外侧那根因为不明原因兴奋起来的硬物:“那……现在继续?”
“你刚不会已经要高潮了吧?”博士问道。
“怎么可能,我还没认输呢。”卡夫卡哼的一声,就把小脑袋埋进了博士的胯间:“我开动咯!”
“且慢。”博士端起小鸟,娇小的身体十分轻盈。
“喂,你这是干什么啊。”卡夫卡惊呼一声,但为时已晚。整个身体像小孩子一样被举在半空中,任人摆弄。
“教你个新姿势。”博士抱着卡夫卡,不顾少女的反抗褪去了她的胖次。
“要开始了?记得温柔点哦?”进入真空状态的卡夫卡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冲着博士眨巴着眼睛。
“不是……还没到那个阶段。”博士摸了摸卡夫卡的头发,便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得以跨在自己腰际。这个角度看上去,被博士扒的差不多的卡夫卡的身材一览无余,可让博士大饱了一顿眼福。
“这么喜欢看我?”被博士的眼神盯到发毛的卡夫卡瞪了博士一眼,但并没有因此遮掩自己,反而是大方地主动脱下了剩余的衣物。
“你不冷啊?”博士看着这凄惨的身材,忍不住笑了。
“咬死你!”于是博士收获了卡夫卡的一顿爆锤。
“好了好了,转过去,给我口。”博士扶住卡夫卡的腰,这是她身体上为数不多还有些曲线的部位之一。
“还真是有够直接的。”卡夫卡又白了博士一眼,便转了过去。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博士的肉棒,依照之前学到的知识服务起来。
“腿跨过来。”博士拍了一下卡夫卡的屁股,随后立刻受到了反击,鸡儿被恶作剧般地咬了一口。控制了力度的啮咬并不痛,反而有一种虎牙剐擦的特殊刺激。
“你要干嘛?”卡夫卡抹了抹嘴角的唾液,不耐烦的问道。
“一起舒服啊。”博士假装关切地揉着之前拍卡夫卡的部位,满脸无辜相。
“但是这个姿势也太羞耻了吧?”卡夫卡显得很不情愿的样子,她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这分明就是要她反骑到这家伙身上嘛,岂不是要拿屁股对着博士的脸?
一边帮博士口交一边被观摩着少女的隐私部位,无论怎么想都过于羞耻了。
“都开始打炮了还在乎这个?”博士不怀好意地抚上卡夫卡的身体:“你到底行不行?”
“当然行……”卡夫卡犹豫了一下,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风景不错。”博士赞许道:“你的这里很漂亮啊。”
“还有这么夸女孩子的,长见识了。”卡夫卡嘴上仍然不依不饶,虽然语气已经弱气了很多,再也没有之前理直气壮了。
不知不觉中,卡夫卡已然陷入了被动。
“再离我近一点。”博士扶着卡夫卡的屁股说道。
“还近?”卡夫卡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颤了一下:“你不会要舔那里吧?”
“不然呢?”博士反问道:“这你不知道?我都有点教坏小孩子的负罪感了。”
“我成年了!”
“好好好,成年了的卡夫卡小姐,这个姿势叫69,可以让男女互相为对方口交,明白了么?”博士欣赏着卡夫卡的私处,嗯,绝佳的角度。这家伙早都兴奋到泛滥了,还死不承认,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不是吧,这么刺激?”卡夫卡着实是有些慌了,叶公好龙,卡夫卡好色,正是这个道理。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终究还是载到了自己的“恶作剧”中,进退两难。
“那不做了?”博士故意问道。
“……做!”卡夫卡一咬牙,一屁股坐到了博士脸上。
男人的胡茬刺在少女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有些轻微的刺痛感。鼻梁将柔软的肌肤顶出一大块凹陷,只是堪堪不至于窒息的程度,也阻碍了空气的流通,让博士的鼻腔内充斥着属于卡夫卡的味道。那种属于女人的淫靡气息,混合着黎博利护理尾羽的浴液香气,一同冲击着博士的大脑。
所幸卡夫卡的身体十分轻盈,这让博士得以轻而易举地找准位置,品尝起少女的娇嫩。
一开始卡夫卡还赌气似的,埋头乱啃一通,好像在报复着男人对她的所作所为。然而“性经历为零”还是让她吃了大亏,随着博士刺激的愈发深入,卡夫卡的理智光是应付着自己身体的躁动就已经非常吃力,小脑袋埋在男人双腿之间,一动不动。
“怎么不继续了?”然而,无良的博士还在故意挑衅卡夫卡。
“……这不是……要认真感受嘛……”卡夫卡气还没喘匀,但却仍在嘴硬。她可不能认输!明明最先提出打炮的是自己,之前一直在主动的也是自己,要是这个程度就沦陷了,卡夫卡的面子可往哪搁?
自己约的炮,就是再痛苦也得打完……
“噗。”博士被卡夫卡这幅样子逗乐了:“你真可爱。”
“你才可爱!”卡夫卡恶狠狠地甩下一句,又趴下去不动了。
“我说,坦率一点吧。”博士漫不经心地用手梳理着卡夫卡散落在背上的发丝,她一直很骄傲自己的这一头褐发,现在捋起来也确实如她所说:柔顺,轻盈,如飞鸟的绒羽一样。
“有什么好坦率的。”
“比如承认自己的感觉之类的。”博士将卡夫卡的头发绕成环,缠在指尖:“这样做起来会更舒服哦。”
“……变态。”卡夫卡嘟囔了一句。
“刚才邀请我做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博士笑道。
“我知道啦我知道啦。”卡夫卡扶起男人的肉棒:“……我会努力的。”
博士笑了笑,直接对少女最敏感的凸起部发动了攻击。舌尖轻巧的剃开阴蒂的苞荚,拨弄起来。
“咿——”刺激果然还是太过突然了,让卡夫卡的腰部猛然弓起,大腿下意识地夹在了博士两颊。
“你干什么啊!”卡夫卡恼羞成怒:“犯规了!”
“什么感觉?”博士笑眯眯地问道。
“……欺负雏鸟是你的癖好么?”卡夫卡口头的抗议显得是这样的无力。
“是。”博士回答的很干脆:“你不是说我有什么癖好可以尽量满足么?”
一席话说的卡夫卡哑口无言,只好乖乖跳进自己给自己挖的坑里:“……那你继续……”
“你还没说感觉呢。”博士追问。
“过分了!”
“哪里过分了,这不是根据你的反馈来调整做法吗?”博士一边欣赏着眼前的大好风光,一边轻抚着卡夫卡的大腿:“怎么做可以吗?”
“……不行,太刺激了。”卡夫卡的身体微颤,刚才一瞬间的刺激让她有了一种恍惚感,仿佛身体上重要的部分被夺走了一样,兴奋的同时,又有一种莫名的委屈。卡夫卡有点想哭,但是她的要强不允许她在这种时候哭出来,只好趴在博士身上装死。
“什么刺激?”然而,屑博士还在变本加厉的装糊涂。一向强势的卡夫卡终究还是被调教成这副模样了,博士怎能没有成就感?
“舒服!但是舒服过头啦!”卡夫卡怒道:“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温柔是吗,好嘞。”博士抱起卡夫卡,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干什么呀……”卡夫卡终归还是底气越来越不足了。这场战斗,她已经陷入了完全劣势。
“那就先从启蒙课程开始咯,卡夫卡小朋友。”博士抱紧怀中的小鸟,卡夫卡的身体本能地有些抗拒,但很快也就安静下来,只是口头上还在做着不痛不痒的抗议:“我不是小朋友……”
“在性的方面,你就是。”博士说道。一只手向卡夫卡双腿之间探去,却被卡夫卡的小手抓住了。
“你要干什么?”卡夫卡红着脸问道。
“先用不那么刺激的方法让你舒服起来,之后再逐渐递进。”博士回答道:“就像一开始那样,这回可不许逞能了。”
“呜……”卡夫卡的喉咙发出一阵悲鸣,完全丧失主动权的她只能被动的接受。
文暂时就这么多,下面是设定,全文写完大概5-10w字吧
了档案一
以园艺师身份加入罗德岛的黎博利干员,至于之前是干什么的,在赫默的担保下,人事部并不打算深究。长的一副未成年样子,但从不承认。刻意的装乖,一肚子坏水,终于在一次打算整蛊博士的行动中翻车了,并把自己搭了进去。事后由于两人都觉得自己亏了所以互相达成了保密协议。
但这家伙出乎意料的是相当敏感的体质。
在初次体验到奇怪感觉后就很直接的上瘾了,隔三差五就来找博士打炮,理由也找的千奇百怪,总之就是不承认自己想做了,博士也知道这家伙什么意思,也不说破,送上门的黎博利还能放飞了?于是二人成为了炮友兼损友的关系。
也许是魔方玩多了的缘故手指非常灵活,所以打手炮技术在一开始就突飞猛进,成为了她唯一可以让博士满意的做法。不过她本人似乎并不喜欢这种做法,坚持练习口交,可惜收效甚微。
因为个子太小每次做都让博士有一种在炼铜的感觉,不过她本人从没有介意过这一点,甚至会时常强调自己成年人的身份来宽慰博士。
久而久之打炮也打出了感情,于是直男博士感觉得做点什么,就主动表白了。被表白后的一分钟内还在强装镇定的傲娇,傲着傲着就不自觉的哭了,然后又因为恼羞成怒把头怼进博士怀里,也不说话,就一直在报复似的撞,过了一会又开始自暴自弃一样的叫嚷着“你可真是个笨蛋”之类的话,杀伤力有限,可爱值拉满。
确定关系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羞于向岛上其他人坦露正在和博士交往的事实,根据她的说法是“这样会妨碍她的自由,就没办法在聊天时背着博士说博士坏话了”,但是实际上,这段恋情很快就被煌宣扬的到处都是,大家只是照顾卡夫卡的面子不说出来而已。至于她不肯说出来的真正原因?恐怕只是因为之前被赫默拉进岛的时候表现的抗拒让她不好意思这么快“真香”吧。
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卡夫卡和博士几乎没有过像样的约会过,除了偶尔溜过来打炮之外。即使有数次大家心照不宣地配合着博士给两人留下二人世界,也会因为卡夫卡本人的临时怯场而失败。所以说恋爱果然可以改变一个人许多,昔日敢于潜入监狱当卧底,在诸多黑帮匪团之间斡旋的地头蛇竟然会因为和男朋友独处而害羞,啧啧。
比较值得一提的是,卡夫卡在这之后送给了博士一盏盆栽,是一棵修剪成兜帽男的小灌木,相当刻意的增加了诸如大块肌肉之类的美化部分而导致不像本人,不过,博士很喜欢。
档案二
关于喜欢上博士的原因,卡夫卡自己也搞不太明白。她一边修剪着枝条一边思考这个问题,直到隐约有了一个答案。
她是矿石病患者,而赫默不是,博士也不是。这两个她生命中重要的人都不是感染者,这让她在初识赫默开始就一直在竭力伪装着自己,有时甚至故意做出讨人嫌的行为来和赫默保持距离,只是为了避免赫默或者其他人在与自己相处的过程中也不幸染病。
而同时,她也害怕着矿石病患者这样的身份会彻底推开赫默,这个曾经为她昏暗的人生带来些许光亮的角色。既害怕太过靠近的伤害,又害怕彻底远离,她小心地呵护着这些脆弱的感情,就像她悉心地修剪着那批植物园里的灌木一样。
所以在得知博士虽然不是感染者,却不会染病(甚至时常生啖源石)之后,她就对这个兜帽下的男人萌生了浓厚的兴趣。以至于后来引火烧身把自己搭了进去。
她在之前从不思考未来,因为对她来说,死亡随时都会到来。无论是日益恶化的矿石病,或是某次黑帮冲突,她这样的市井小卒的死法太多了,且绝大多数都不怎么体面。那段日子里,她从来不去打算长远的未来——因为这对刀刃上行走的人来讲,根本没有必要
但如果说赫默的出现给她了一盏烛火,那么加入罗德岛,也许就是卡夫卡黎明的开始。
毕竟,寒鸦也不是什么夜行性鸟类嘛。
正巧,当她重拾对生活的信心的那一刻,站在光明之中的,正是博士。
但实际上,卡夫卡并不是一个适合交往的对象。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可以温柔起来的形象,并且不屑于这么做。更多时候,她不惜使用更为卖力且复杂的方式来代替简单的的关心,而这一切则缘于她在贫民窟生活的那段时光。示好意味着示弱,许多人因此吃过亏,卡夫卡也不例外,以至于来到罗德岛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仍然保持着那层厚厚的伪装。
所幸博士也是个聪明人,也足够耐心。卡夫卡身上有足够多的同情她的理由,而她的本质也并不坏,只是她还需要一些时间。
也许像这样的性格会被称作傲娇吧,不过短期内是不必指望卡夫卡坦诚相待了。
档案三
唯一的例外,就是在床上的卡夫卡。
无论“来找博士玩”的时候表现的多么强势和攻气,来到床上之后的卡夫卡也会迅速失去伪装,短暂地露出她的另一面:一个脆弱,疲惫,毫无安全感的女孩子。
所以对她来说,和博士做爱也许并不只是为了寻求身体上的刺激,还是她唯一可以肆无忌惮地撒娇的机会。而这两者究竟哪个对卡夫卡吸引力更大,博士也不得而知。不过事件的当事人,卡夫卡小姐总是会在事情结束后找各种理由来解释自己这些和平时不同的“怪异”行为,看来她并不希望博士在这件事上投入更多注意。
但是,单就性伴侣而言,卡夫卡的表现也并不尽如人意。
从性癖的反映上来看,就体现为做的姿势往往以骑乘开始,以相拥结束。整个过程的转变极为微妙。卡夫卡最喜欢的姿势就是被博士压在身下,但她从来不会直接说出来,而是利用各种包括肢体语言或暗示之类的手段引导着两人的交配姿势。
然而,由于卡夫卡的身体还是太小了,博士在这种姿势下必须很小心的控制进入长度,否则会引起卡夫卡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下腹疼痛。而卡夫卡也因此成功敲诈过博士替她缺席训练打掩护。
除此之外,卡夫卡在身材上与白面鸮,风笛等干员的差距,也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影响。聪明的卡夫卡也意识到了在和博士的性关系中自己“被照顾”的地位,而她的自尊并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所以,卡夫卡开始尝试满足博士的一些超出正常打炮范围的欲望。
暂时只写了这么多,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