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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新文预告】肥乳淫臀的美皇后被迷晕之后的喷奶睡奸,嗦着死人鸡巴的小女巫被处刑赐福,外强中干的美艳女骑士享受着死亡调教

  [chapter:前言]

  

  

   本篇为预告。

  

   新文《十二魔女》的第一大章的预告,前言之后,有内容可看!切勿走开!

  

   设计的出场女角色很多,这里只先把几位已经有涩涩内容的拿出来跟大家分享,目前已经写了6万字,那么说实话,还有一半的女角色没有出场,完稿预计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新年新气象,还是要那点东西出来。

  

   关于本作的架空设定我会在文中一点点揭露,地图和历史背景也是一样,所以到时候成品出来,会有很多关于剧情推进的部分交杂在色文当中,和靖鬼一样属于是交叠行进,多线路,明暗线交织地去推进每一个女角色的生死情仇,和她们在本作舞台上,和历史大冲突的一个关系。

  

   关于出场的女角色,目前已经敲定了十二位,这个十二位并不是标题上的十二魔女,而是单独这一篇章中出现的女角色们,预计在一个篇章当中,主要描写的魔女只有一到两位,但并不是说她们就一定会比其他人戏份多。

  

   好嘞,那么在最后,还是先祝各位新年快乐,再~~~~来求下每个月的赞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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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ewpage]

   [chapter:新文切片]

  

   伫立窗前的美皇后侧过脸,美丽的盘发犹如仙女的花篮,交错编织的银灰秀发之间坠生着银饰和珠宝,银柳般的卷尾鬓在眼梢边晃荡。

  

   流丝般温婉低垂的暗红色眼角,瞳孔是澄澈的水蓝色,狭长的眼睛含愁送媚,温润如雾的脸颊,暖红的丰唇,肌肤如羊脂凝玉般泛着柔光,那是神话中才有的,明艳而圣洁的古韵芳华。

  

   男人张张嘴低下头,看着被面目全非的帝国史摇头叹气,祈祷自己不要成为罪人。

  

   羽笔插回空的墨水瓶,沾着墨点的手在颤抖,房间里充溢着美人香,偷眼去看,这间极尽奢华的寝宫让他深深怀疑自己。

  

   钻石吊灯折射出的光亮散射开,窗帘和床帘像是她开胸束腰的长礼裙,和有着河流一般温柔恬淡的浅浅蓝,浮卷之时好似在流淌,用银线在胸领,小腹和腰胯的部分集中地绣出花纹,勾勒最具女人味的曲线。

  

   她一身华美好似诗歌中的神母,可那过分丰美白嫩的肉体却无法虔诚地直视,不禁想要窥探裙下禁果。

  

   檀木和金线交织出的桌椅,光是给坐垫染色用的青蓝色就取材昂贵,银制烛台插着用熏香混合成的油蜡,象牙梳子,孔雀羽和蕾丝扇,绣着花边的丝绸寝具光是看着就能想到她平日里慵懒奢靡的媚态。

  

   地毯不知是何种动物的皮毛,柔软到隔着鞋子都被按摩着脚底,可王后却仍踏着那双尖头细跟的绒面高跟鞋,多半是她更喜欢被天鹅绒包裹的感觉。

  

   “您怎么了?文思不顺吗?奥赛贝尔阁下。”

  

   “女皇陛下能记住一介吟游诗人的名字,是在下的荣耀…”帽沿下的俊俏男人抬起脸,目光从高跟鞋上移开,浮现于眼前的是一双丰溢而出的豪乳。

  

   “这是基本修养。”她站在桌前,双手交于小腹,站姿笔挺,“说说你的想法。”

  

   女皇提起裙摆,挺身落座,背不塌,手不扶,并起双腿歪向一侧,展露出她那丰乳肥臀水蛇腰所勾勒出的美满曲线,气质雍贵,慵懒仪静。

  

   对三十多岁的女人来说,她的美貌母性十足,俏丽的鹅蛋脸有着恰当的肉感,细长的眉,温婉平和的柳叶眸,白嫩饱满的脸颊,柔滑立体的下颌。

  

   整张脸匀称端庄,丰美养眼,不显得刻薄,也不显得富态,正是母仪天下的气质。

  

   银质头冠配上银灰色盘发,圣洁的映像油然而生,撩弄几下微卷的鬓发,耳边的银坠子,颈上的钻链子,倾国倾城的容颜背着光,捉摸不定阴影中的重点,只看见她暖红色的嘴唇开合几下…

  

   “介意我先用午茶吗?”梅丽安并不等对方同意,端起奶茶抿一口,又捏起装在小杯子里的蛋糕,吻住膨胀出来的酥皮边缘。

  

   抬臂仰颈,腋下流香,纤指捻杯,皓腕轻转,小口啄来,雪腮翕忽,玉颈起伏,圆满一对白玉乳,抚胸轻按自秉持,暗送香,柔息缓叹汗欲滴,乳颠显红霞。

  

   她举手投足间无不衬托出王族尤物的丰淫,倦媚,可再怎么轻柔也挡不住那天生的汹涌,低胸裙装大方地展露她凹凸有致的双肩和锁骨,颤巍巍的巨乳几乎要崩开胸衣中间的蓝钻,乳沟夹住她项链上夸张的皓蓝金坠,像嘴唇一样吮吸吞吐。

  

   男人看着她品午茶的美态暗自思量,若在他常赊账的酒馆卖唱,他准要唱起他最得意的歌词——“我喜欢杯子里的烤蛋糕,就像我喜欢梅丽安女王的胸脯,油滋滋,圆鼓鼓,可狠那装不下的破布兜儿,满出来还死咬住!”

  

   “呼之欲出”无法形容那对沉甸甸的肉山“小蛋糕”,良好的营养让那光溜的雪色近乎涌出,高耸圆滑的北半球上漂动着油光,肌肤紧绷而红润,肉欲丰沛而柔软,露肩的袖套连接着没有肩带的胸衣,乳肉像是溢出茶杯的奶油,被衣物堪堪托起,吃力地挂在杯边晃动,拉紧侧边溢出的软嫩,勒出上半部分的一圈儿荡漾的弧度,夹紧一道深邃的长沟。

  

   一如她显贵的身份,那双骄傲的巨乳天生就是昂扬高耸的,凸起的乳尖儿直挺挺地仰着头,俏胀的玫红色乳晕犹如她自满的“皇冠”,从不屑于遮羞,低头。

  

   盈满的奶肉和衣料相互挤压出悉悉索索的低吟,被紧紧束缚着的爆浆硕乳还会散发出一阵阵香糜焖熟的热气,吐出浓郁的奶雾来张扬自己时刻沸腾的雌性荷尔蒙,扑面而来的压迫力和挑逗感,在皇家气质十足的淡雅裙装中左右扭摆,且不说那些流着口水的宫廷画师用自己的精液给她的肌肤喷溅上色,据说她每次脱衣上床,那无能的皇帝就要被那荡漾不止的香浓淫浪挑逗到直接早泄,又或是被沉甸甸的乳肉压到呼吸困难,鼻血横流。

  

   据说她骚汁四溢的下流肉体连皇宫里的猎犬都将她误认为牝鹿,常年熏蒸着诱人无比的腥臊雌香,让猎犬们流着口水和精浆朝她奔袭来,若不是驯兽师死命拉扯着,她说不定早已经死于一场莫名其妙的兽欲叛变。

  

   奶香混着茶香,丰美而典雅,油滑的乳浪轻轻荡漾,她掩唇,安静地咀嚼和吞咽,光是那连老鼠都噎不住的一口就足足咀嚼十二下,再抿一口奶茶才算结束。

  

   “我的女皇,我提议将上个月发生的那些事情也…”

  

   “您是说哪些事情?”

  

   “骑兵队长…总督和书令官,三人叛国的事情,还有东坎博莱,鹰堡,分封授爵的事情。”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瓦兰公爵的长子死于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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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我没杀人!是他们…是…”她疯了似的挣扎着,哭喊起来,在木台上犹如蛆虫一般拱起又翻滚,“我只是和他睡了!我没有!”

  

   情绪崩溃的瞬间,大家对于莉丝的同情反而消减几分,大家心目中那个单纯的少女亲口承认自己攀附权贵,不论她是否无辜,如此行为已经触碰了原则。

  

   为保护一部分罪犯的荣誉,在处死之时要用头套遮住脸,不让人辨认出她狰狞的死相,尸体也往往让教会妥善处理。对于邪恶至极的罪犯,她的人格和尊严不再重要,当一个人开始起哄,处死女巫的呼声逐渐高涨起来。

  

   她绝望的眼眸中划过无数张空洞的脸,在生命最后一刻,一张躲在兜帽下的妖魅容颜刺痛她的大脑,那是不同于帝国人白嫩皮肤的,诱惑人心的亮褐色肌肤。

  

   似乎是察觉到了莉丝的视线,她吊稍的狐媚眼躲入帽檐,妖艳的粉紫色丰唇冷叹着,蓬松的倩紫色秀发掠过冷俏的颌尖,从斗篷中撩起的纤纤玉手轻按住胸前的丰硕,低下头,逆着人流离去,修长美腿撩开斗篷的前帘,包臀皮裙的边缘,油嫩的后腿肉和晃动着的半块肥臀亲吻挤压,高筒的高跟皮靴敲打地砖的声音,在喧杂的人声中醍醐灌顶。

  

   “大家看啊,这个下贱的女人,连死去的同伴都不放过!”处刑人示意大家关注那两具男尸的裤裆,看他们被绞死后的勃起和射精,“尸体的尊严都被你践踏,当真是个无耻的婊子女巫!”

  

   女孩摇着头,无助的脸上满是泪痕,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就被人提着头发拉起来,背后一推,踉跄几步跪坐在吊尸跟前,抬起脸,眼前正是他鼓起的裤裆,鼻腔里充溢着腥味,那是精液和体垢混合成的尸臭。

  

   哭泣着,咬住求饶的声音,她精致的脸蛋因为缺氧而泛红,反倒像是淫荡的满足,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懵懂的花季少女哪儿能思考那么清楚呢?她还以为,被公爵儿子看上,夺了初夜,就能借他的路回到故乡。

  

   那天夜里,害怕的莉丝缩在他的臂弯中,听他低沉而享受的吼叫,乱麻一般的思绪在听到故乡名字的瞬间安详入睡。

  

   恍然间,她剥下了眼前的裤子,腥臭令她蹙眉,勃立的阳具滴着乳白色的汁水,她颤抖着吻上去,逐渐塞满口腔的炙热将她带回那个夜晚,只要忍住这一时的难受,咽下短暂的痛苦,那个男人就会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抱着她回家。

  

   “呜…唔嗯…嗬呕…”硬物顶住喉头,触碰娇嫩的舌根,精液的酸涩味道让她面露苦色,好在对方不会挺腰,莉丝只需要含在深处,让死去的肉茎缓缓泄出精华。

  

   她闭着眼,隔绝一切干扰地,埋下头完整地吞咽,闷红的俏脸埋在杂乱的毛发中,脸颊陷下去又鼓动起来,不出声地轻轻吮吸,混着尿液的精汁涓涓流淌,顺喉而下,无法思考的少女祈祷着,乖巧,又可笑。

  

   刽子手提着巨斧走来,跪在地上的她还含着尸茎,逃避似的吮吸吞咽,他用木柄撩起莉丝的长裙,众目睽睽之下展示着她不着片缕的私处,翘臀粉贝一线天,白嫩无毛的女阴紧闭着,粉嫩的小叶瓣在斧柄的刮弄下翻卷。

  

   接着,他瞅准缝隙,一棒子捅进莉丝的嫩穴,冷不防的快感让她浑身一紧,少女仰起头吐出肉茎,迷醉的表情对着天发颤,翻起白眼喘息着,白浊在舌齿连绵,畅快的呻吟一阵阵颤抖。

  

   “卟啾~”抽出木柄,紧嫩的白虎穴意犹未尽地吐出,牵连出清澈的阴液,少女酥软下去,挺着屁股跪在地上,一脸红醉,股间爱液垂连。

  

   没有休息,她又一次被揪着头发拉起身,束腰后背的紧绳被斧刃勾开,纤薄的娇躯裹裙半裸,可爱的蜜桃乳从侍女裙中弹出,粉嫩的乳尖早已挺立。

  

   侩子手领着头发一甩,她又被迫服侍第二具尸体,她跪地撅臀,扬起脖颈张开嘴,伸出舌头,腥骚的黄汤一滴滴渗出,她吻住龟头含吮起来,纯洁又下流的母狗女巫让所有人心底发痒。

  

   与此同时,守在木台边的四位修女举起圣烛,执起挂在胸前的银铃,默念祷词,走进人群。

  

   单薄的紧身黑色长袍将少女们的婀娜玉体勾勒出来,开衩到腰的裙边露出白嫩纤长的美腿,光滑的臀胯,耻部的沟壑起伏。

  

   “虔诚的神王子民啊,请将你们慈悯的目光赐予我,聆听这温柔的铃音。”她们穿行于人群中,步履之间,裙摆流动,开衩当中隐隐若现的阴部勾走了男人的目光。

  

   有人伸手抚摸她们微微隆起的小腹,隔着布料揉弄软嫩的蜜唇,修女们优雅的诱惑洗净邪念,取代了刑场上给尸体口交的莉丝,以圣洁的名义对抗着巫女的死刑魅术。

  

   “请抚摸我的身体,别被下流的景象诱惑。”这位金发小修女已经面生红晕,她紧握圣铃,忸怩着承受从腰部伸入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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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睡得还好吗,看阁下的眼神,应该还没适应皇宫里的天鹅绒大床吧?”

  

   “我更怀念浮木酒馆的草垫,沾满草木灰的粗面包。”

  

   “能将笔墨落在世袭百年的帝国法典上,那些凡夫俗子一辈子也不敢想。”他的眼神中有股看穿一切的得意,“褪色的东西就该重新谱写,对吗?”

  

   “您还没醒酒?”

  

   “不那么醉。奥赛贝尔公爵~”

  

   挑刺儿的称谓令他眉眼一簇,于是带着画板的绅士微笑点头,整理一下衣领,叩响了王后的门。

   小诗人心底一惊,门后传来了闷沉的脚步,而那位男士只是侧眼扫了他一下,将那份溢于言表的惊愕当作自我介绍。

  

   开门的是一位身穿女仆装的女子,纯黑连身裙,用皮束腰紧住腰,托起乳房,蓬松的云朵样儿裙边,纯白的裙兜儿,蕾丝袖套,吊带黑丝紧咬大腿,亮黑的漆皮厚底高跟鞋,一身典雅而标致的御用女体,臀乳恰倒好处的俏嫩,纤柔而标致,乌黑的齐肩短发下,看不穿悲喜的淡金色媚眸,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有着暗暗的异域女香。

  

   她的目光不做停留,掠过两位男士之后便转身,踩着柔滑的猫步离开,那静雅而冷淡的气质,仿佛是梅丽安眷养的猫咪一般,优雅而不亲人,带着诱惑性的敌意。

  

   俩人被她领进王寝,梅丽安王后的寝床,是丝绸和天鹅绒交织出的蓬松舞台,拖地的锦帛床帘还未开幕,丰腴美满的醇熟肉体在光影中横卧。

  

   原以为会失礼,可那画家信步上前,很随意地拉过两把椅子邀请他坐下。

  

   诗人皱皱眉,有着浓郁薰衣草香的檀木椅让他走神,抚着把手,吸吸鼻子,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腥香,坐下去,屁股陷入松软的包裹中,很舒服,却浑身不自在。

  

   比起老地方的硬木,酒气,晕乎乎地呕吐,这里过分优雅的一切让世俗的回忆刺痛起来。

  

   同伴先一步走近王后的床,俯身于帘外耳语。

  

   再然后,他架起画板,调好油墨,将未完的画作铺开,那是一片繁花簇拥的溪谷,丝绸和锦帛铺成的垫子上,赤身裸体的梅丽安皇后散衾倦卧。

  

   “坎博莱东部的浅水溪谷,我的故乡,很漂亮对吗?”画家微笑着对奥赛贝尔说,沾了些湛蓝色在皇后身边点上碎花,“那儿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画家自言自语,随后皇后的床帘被侍女们拉开,她睡眼惺忪,神态倦媚,含混不清的呵欠带着几分醉意的,缠绵荡漾的情调。

  

   肥硕油滑的双乳敞露在被子外头,丝绸质地的小吊带睡裙,遮不住那对向两侧摊开的巨乳,厚实的玫红色乳晕鲜嫩欲滴,犹如春日的花蕾,让人忍不住想要吮吻那花蕊上的蜜露。

  

   女仆取来方巾和银罐,跪在床边,掀开被子,褪下吊带让双乳释放,梅丽安发出一声悠长的闷哼,侧过身来,摆出和画作上一样的横卧姿势,两只蜜柚一般的肥乳上下堆压在一起,艳丽的乳晕缓缓凸起,乳晕的边缘星星点点渗出乳白的汤汁。

  

   他侧脸一躲,而画家沾了些白色油墨继续落笔,侍女将银罐靠近,轻压住梅丽安的乳晕,捂热的方巾盖在乳球上。

  

   侍乳的小女仆动作娴熟,她双手把住方巾两端,淋上些精油,像是擦皮鞋那样左右拉锯着,轻轻拍打几下,紧嫩的皮肤下方传来饱足的“啵啵”响,流动的触感顺着青络汇聚于乳晕周围。

  

   “噗呲~~”随着清脆的爆汁,晨间的第一朵花绽放,犹如男人需要处理晨勃,梅丽安的晨榨也十分汹涌,涨了大半夜的奶水需要释放,在最初的喷溅之后,鲜乳的流量逐渐稳定。

  

   乳肉传来温热的按摩,乳头则被轻轻按压着,两只红艳的花尖一抖一抖地,沉甸甸的乳肉交叠在一起相互挤压,汗水般细密的乳汁逐渐汇成断续的汁流,略带腥味的淡黄色初乳过后,乳脂含量更稳定的浓白色厚乳连绵成线,打在罐子底部的声音从清脆到沉厚,热气蒸腾而起,给横卧着的的母乳女皇蒙上一层喷香诱人的面纱。

  

   梅丽安面色微醺,蜷起一条美腿,柔嫩的水蛇腰上微微皱起一些肉感,小腹上的软肉随着翻身而轻轻抖动,夹在一起的大腿将私处的幽暗藏起,轻轻扭捏两下,大腿肉交叠而成的溪谷中,浅草悉索,汁流蜿蜒,那水草丰美的伊甸园一如画中的灿烂,暗芳阵阵,引人入胜。

  

   皇后的晨间泌乳持续了好一会,她闭着眼享受女仆的按摩,直到房间里充溢着香甜的气味,她呼吸均匀,乳头红硬,最后一滴醇白顺着弧度流淌,女仆小心地用方巾抬起她压在上面的乳球,把夹在乳沟里的汁水擦干净,捏住勃起的乳晕搓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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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卿的解释令我心安,好在,如今的我们文雅了很多,东坎博莱不愧是当年杜西尔王起势的地方,如今看来也是英杰辈出。”

  

   “您是说米芮先生?”

  

   “嗯,他很有才华,而且看人很准。”她眼眸微微上扬。

  

   “每日夜侍奉您的笑容,我深感荣幸。”

  

   梅丽安点头默许,眼睛落到了他手上的蝴蝶结,后者也忽然意识到了,于是右手往袖口中藏。

  

   女皇没有追问,恰逢烛火摇动,残余的火光已经笼罩不住她的身体,只有窗外投射进来的淡淡月光将房间笼上一层银纱。

  

   昏黑中,有些粗重的呼吸,有些浓郁的体香,有些过度欲盖弥彰的勾引,他将书本放下,放在床头的安神茶飘散着热气,奥赛贝尔拿出蝴蝶结,将缎带解开。

  

   包夹在发饰当中的,是一颗小药丸。

  

   米芮将蝴蝶结递给他的时候,他就摸到了中心的硬物,不过米芮没有告诉他这玩意的作用。

  

   一场赌博,米芮没机会和女皇独处,才会在听到自己侍夜的消息时将这个东西强赛给自己,方才有关杜西尔王的故事,也是奥赛贝尔给自己打气,下定决心…

  

   什么决心呢?自己犹犹豫豫的样子谁也说服不了,女皇躺在帘子后,呼吸匀称,美乳起伏,唯独枕边无人,深锁宫中的她显得很寂寞。

  

   他又犯嘀咕了,梅丽安对自己也算不错,就算她愚昧无知不通民情,自己又有什么必要对她下毒手,做了之后又有什么用呢?

  

   再说,米芮和自己第一天认识,他有什么阴谋?这药到底干什么的?就算问他也不会老实交代吧,莫名其妙被别人当刀使…

  

   不行,不行…不能被他利用。庆幸着自己还算清醒,他起身,准备离开。

  

   “咚!”

  

   脚趾撞到桌角的一瞬间,他几乎就要叫喊出来,梅丽安再次被惊醒,奥赛贝尔懊悔着怎么这么不小心,自己的上半身扑在床帘之间,从女皇视角来看,便是一颗人头兀然地插入自己的世界。

  

   他尴尬地陪着笑,对方眉眼困倦,还是勾起唇角摇摇头,分帘的蚕丝睡袍中,她的手正按在肚脐上,亮粉色的指尖划动着坚实的腹部肌肉,阴部的浅草有些卷乱,夹住私处的大腿肉还在相互搓动。

  

   “你也早点休息。”梅丽安说着,将被子往上提了提,缓缓坐起身,伸手去拿床头的茶盘。

  

   忽然,他注意到自己的掌心是空的,跌撞那一下,他没捏紧,圆滚滚的小玩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烛火昏黑,女皇没有注意到异样,他哑然失声,就这么看着梅丽安饮下安神茶…

  

   “怎么了?”放下茶盘,梅丽安关切地问来。

  

   “在下现在就回去…”

  

   飞速转身,可刚走出两步,身后就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黑夜中,奥赛贝尔一点点扭过头去,梅丽安的上半身掉在床外,床帘将她拦腰分断开来,肥臀在帘后隐隐抖动,双臂垂落,迷糊的双眼看着自己,茶盘已经落地。

  

   这种巧合令他无法接受,怎么可能呢?就疏忽了一下,怎么会这么碰巧将药丸甩进茶杯里?

  

   他试着呼唤,得到的只有一阵空寂。

  

   想走,脚步却黏着,无论现在发生什么事,女皇出事绝对和自己脱不开关系,不能呼救,更不能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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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次行房的他有些找不准位置,月夜下,胡乱拨弄着毛发和唇瓣,湿润而紧嫩的肉蛤打开来,红樱樱的玉珠在苞衣中冒头,汁水流的乱七八糟,外阴和大腿上都连着粘稠的丝线,终于对准了穴口的少年有些笨拙地挺腰,肉棒顿时被包裹,滑入那幽邃和湿滑的秘境中,顺着畅快的汁流直捣花心。

  

   扑入女皇的肉体好似扑在香喷喷的大肉床上,软嫩的肉感垫在身下,饱满高挺的双乳夹着脸,犹如漂在海浪中轻轻摇晃。

  

   他扭着腰大力肏干起来,从外部看不出多么激烈,肉棒半插在阴道中一进一出,小幅度的抖动臀部,让频率取代深度,遵循了繁殖本能的运动简单而高效。

  

   他说不清楚,只是这样做更省力,快感来的更激烈,比起诗画中那些魁梧的神明,初次品尝禁果的幼兽显得很着急,很粗暴,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奋力而粗野地将年轻有力的肉枪捅进去,搅动着“咕吱咕吱”地水声,敏感的头部被紧嫩多汁的腔道吮吸着,遍布着肉凸和细褶的雌穴摩擦力十足,粘稠的感觉令人深陷其中,冷不丁一个紧缩,顷刻之间就能让他龇牙,渗出先走液。

  

   完全抽出肉棒再重新撕开阴道顶进去,虽然对于梅丽安来说很舒服,但男方要消耗大量体力。

  

   为了自己方便,他往往是回摆到一半,头冠卡在阴道中部的时候就忍不住又杀进去了。

  

   阴道后半段连接着子宫口,紧窄而厚实,他每次挺腰都能结结实实地感受到龟头撞上子宫颈的阻力,只觉得像是被一股魔力吸吮着,不受控制地一挺一撞,小腹撞上梅丽安的阴部,冲击力振起一层层油嫩的波浪,催着女皇的肉腹肥乳晃荡不止。

  

   虽然动作很丑陋,就像是泰迪犬那样短促高速抖着腰,但好在梅丽安沉甸甸的安产肥臀足够敦实,少年再怎么用力,再怎么胡来,最多也就把她的美肉顶得晃动起来。

  

   仿佛自己身前蕴含着一片银白色的静湖,不断吞吐着自己的污秽,吮食那僭越的肉根,抱着她摩擦,埋乳,扭腰,肉欲的汪洋泛起涟漪,又很快波澜不惊。

  

   纵然不能将她肏得满床乱滚,但这份娴静的包容,放任对方自由探索的美妇风韵更让人畅快,看她不做抵抗地被自己肏得摇头晃奶,成就感溢于言表。

  

   梅丽安下流而温柔肉体在不自觉中引导少年,纵容兽欲,告诉他如何使用女人,如何最高效地繁殖,最快速地获取快感,最隐秘地犯罪。

  

   两团白嫩坚挺的乳肉绕着圈甩动,碰撞在一起像是鼓掌一样发出“砰砰”地闷响,粉盈盈的奶头凸立着,晃动起来,如同她的指尖爱抚着脸颊,告诉他做的很棒,可以更加用力,更加肆意。

  

   飞速挺着腰,双手按着乳肉来回揉捏,梅丽安身经百战却仍旧鲜嫩的肉穴有着恰到好处的熟度,丰沛的骚汁白泥让初体验十分顺利,没有处女的那种紧绷绷的锉败感,多褶的腔道完美贴合肉棒尺寸,春雨滂沱的深处淤积着一汪泥沼,愈挣扎愈深陷,温暖的土壤仿佛在向上攀爬,吞入身体。

  

   进出之间淫汁四溢,热气弥散,他必须尽力伸入,龟头才能得到子宫的爱吻,她红嫩肥厚的阴唇也吞着吐着,一次次亲吻少年的根部,冒泡的白浆“咕啾咕啾”地翻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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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穿着简单的女式皮甲,单薄的皮衬衣立领开襟,挤出乳沟,露出腋下和双臂,腰身紧束,上半身清爽露肉只有右肩用铁片护着。

  

   齐臀的皮质小热裤,露出臀肉的边缘和阴部的缝痕,白嫩修长的美腿踏一双小高跟皮靴,臀乳的曲线很匀称,高挑苗条,明显是一位女佣兵,还是比较有建制的正规佣兵团来的。

  

   女佣兵仰头瘫坐在马车边,干练的金色短发沿着下颌的线条,那完全展露的白嫩玉颈一定是她最自信的部位。也正是因此,那成为了她最明显的死因。

  

   一只箭从左侧射穿她的脖子,冲击力让脑袋歪向右肩,偏分的刘海遮了半边遗容,走近来看,确是一副英气飒飒的御姐模样。

  

   拨开发丝去看,一抹红艳的丰唇,冷峻的颜,翻白的蓝色美眸,长睫毛和烟黑色的眼睑,那双勾人的眼睛证明了这位美人在生前有多么妩媚。

  

   碎玉残红,她死不瞑目的样子令人唏嘘,从喉咙里涌出的血液塞满口腔,这让她在临死前无法出声,无法呼吸,只能发出惊恐无助地呛血声,她仰头对天,脸上写满不甘和疑惑,瞪大眼睛,张开红唇,不愿接受自己就这么无人怜惜地死去。

  

   “锈骨湾…”骑士看着她肩甲上的纹饰叹道,“看来确实是同行了。”

  

   这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马蹄声,他回头去看,才发现是两个衣着破烂的男人催着一只驴子拉着板车来了。

   他们看见这一片狼藉也表现得很平静,只是摇摇头,和骑士老爷寒暄了起来。

  

   “日安。”他们发现了不远处的野狼,于是从板车上取下铲子和锄头,“有头畜生在看着您,大人。”

  

   “这里没有田地或是果园。”他头也不回,只是摸着死去女佣兵的脸蛋,撩开她耳边的头发,取下一只染血的银坠子,“拿着,这也是死人送给你们的。”

  

   “老实说,这点儿压根不够的…”一个男人走上前,将铲子往地下一插,“这一片世世代代都是我们的土地,土里的东西也该归我们所有。”

  

   “这里埋着的只有落魄之人,走投无路之人,没啥油水可捞。”

  

   “大人,我们只需要一点儿能讨得生活的财物就好,不过是换点吃喝,熬过这一年再说,去年就没剩多少粮,今年又遭水淹了,前些日子西边又来了一伙强盗,上个月刚赶走的魔物又在森林里晃荡了,我儿子在枯港让人打折了腿,当今皇帝也不见得会在意这种小事,我估计把他祖坟刨了都乐呵呢!”

  

   听到这里,骑士反而被他逗笑了,假若真的有机会刨刨皇帝的祖坟,他又该是何种心情呢?

  

   他站起身,遥望不远处的山脊,一抹俊逸身影奔马而来,身旁两位也顺着他的目光去望,只一晃眼,那人已在近处,白马锦座上,乃是一位穿着深蓝甲衣的美人。

  

   她远远朝这边看了一眼,原野上振荡着低沉而磁性的催马声,只见那美人背后的深蓝披风招展开,银亮的肩甲臂甲射着寒芒,一副英姿飒爽的女将风采。

  

   凡俗中人鲜少能见到如此天香国色,都瞪直了眼去看,她坐在马上,披在肩上的单马尾轻轻震荡,落肩的黑发衬得那霜白的双颊更加温婉,内蕴着人妻味道的脸蛋,正以一副傲然的睥睨之态俯视两位农人,

  

   远看发型像人妻,近看她的五官又显得冷俊,标致立体,隐有杀气,温润俏长的瓜子脸,高挺俊秀的小鼻子,冷颜粉唇,肤若凝脂。

  

   最勾人的,莫过于她鹰隼般凌厉的深褐色眼睛,细长嫣红的眼尾向上挑起,长睫翘润,内敛有神,凝眸如烟又似剑,红颜半媚半阴戾,盯着人看,只觉得心口发闷,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侵略性,腾烧起冷冽的欲火。

  

   女骑士看了一眼满地的尸体,不由得眉眼紧蹙,她甩开披风下了马,衣甲下的内衬是一件单薄而紧身的,裹胸露肩的连身包臀裙。

  

   白嫩的大长腿一翻身,大腿便将腰胯两侧绑着扎甲片的裙边翻开来,露出窄小的白纱内裤,肥厚而红嫩的肉蛤透出布料,阴唇的外缘被紧紧勒住,淡淡的绒毛团聚在她饱满高凸的阴阜上。

  

   倘若将作为内衬的低胸包臀裙扯下,女将的穿着可谓是毫无遮拦。

  

   神情傲然的美颅之下,挂领开襟的肩甲披风连着袖套和臂甲,小腿高的细跟战靴,四肢被简单保护,却将领口以下,膝盖以上的丰美胴体完全暴露,像是剥开糖纸一般将自己成熟的肉体拱手奉送,若是沿着有防护的部位切割,横断小腿,挑刀腋下,她只会剩下一只丰乳肥臀的人棍。

  

   ——————————————————————————————

  

   于是皇帝露出满意的笑容,摸了摸她的脑袋,放下刀子,解开裤头,那略显尴尬的小肉肠很努力的勃起,打在碧翠丝的俏脸上,给绝望的女骑士弄得有些惊讶。

  

   “惩罚结束了,为我献忠吧。”

  

   “哈啊!”泄下一口气,碧翠丝侥幸地笑着,她知道皇帝爱开玩笑,可这次未免有些太较真了。

  

   回过神,她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又觉得眼前的男人令自己欲罢不能。

  

   他那有些残酷的温柔像是鞭子,又像是蜜糖。羞辱恐吓过后,又总在自己最无助,最渴望被爱的瞬间给予安抚,女人就是喜欢这种刺激的安全感。

  

   扬起头,小母狮满脸渴求,她今天又被深深宠爱着,张开嘴,撩着舌头舔舐那娇小的菇头,皇帝爱抚着她的俏脸,温暖的抚摸让碧翠丝心安。

  

   看着皇帝愈发沉醉的表情,碧翠丝也加速了舌头的挑逗,于是皇帝将手插入她自傲的金发当中,揪着她的头,懂事的雌兽知道,这是赏赐的前兆。

  

   张大嘴巴,挤压着嗓子眼,不停吞咽口水,尽职的烈女骑士等待着,等待皇帝将自己的头颅摁下去的瞬间…

  

   “这次出游,好像还打猎猛兽吧?”男人忽然说了一句话,醉心于口淫的女骑士一愣,眨眨眼睛,动作慢了下来。

  

   皇帝的猎刀在她眼前晃了晃,看着他一脸的冷酷,女骑士终于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惜为时已晚,奈何她一身武艺,刹那间的反应,最多也就是死的明白点。

  

   瞳孔收缩的一瞬间,寒芒从颈间划过,碧翠丝只觉得喉头一紧…

  

   “嗬呃!!”一声短促的惨叫,她惊恐的眼睛逐渐呆滞下去,汁液喷溅的声音呲呲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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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明争暗斗,欢歌笑语好不热闹,另一头,坐在离皇帝最远对角的瓦兰公爵脸色阴沉。

  

   那倒不是因为自己城堡被一群玩过家家的白痴占了,也不是粮仓被蝗虫啃了,而是他面前的汤羹,还有座在身边,半依半媚的诗嘉希露德。

  

   她穿着性感的吊带小睡裙,一身美肉欲盖弥彰,诗嘉的体温更是烫得吓人,她倚靠着自己的肩膀,就好似一条超大号的热毛巾捂着身子,香喷喷,雾蒙蒙,问是何人见了这等尤物不想和她亲昵一番呢?

  

   但萨农不想,倒也不是不想,只是这一切都发生得很突然,在完全弄清楚这位从天而降的女武神之前,谨慎了半辈子的他不会放松警惕。

  

   尤其是…这家伙拿自己洗澡水煮汤的事情。

  

   “不合胃口吗?”

  

   躲开那只妩媚的眼睛,他深吸一口气,却又无可避免地,让那荤鲜浓郁的气味涌入鼻腔。

  

   诚然,一个人住这大庄园是忙不过来,有诗嘉帮忙就好多了,她几乎完美胜任了一切工作,从洒扫做饭到养马耕地,女人擅长的她更精进,男人能干的她做更好,甚至是这一锅洋葱萝卜西兰花,纯素食炖菜都能在她手中飘散出荤油香。

  

   萨农无可奈何,撕块面包沾了汤水塞进嘴,美妙的蓬脆感在口中爆汁,身旁的女武神欣然一笑,从桌上拖来一盘肉食,羔羊的肋排脱了骨,细致地切好,点上柠檬汁,叉一块汁血饱满的烤肉送到嘴边…

  

   “我自己来。”接过充满爱意的刀叉,他没送入口,只是放在盘子里,“待客之道不能怠慢了,诗嘉…你去帮佣人的忙吧。”

  

   被冷落的她没说话,犹豫了一会便站起身,一袭性感的蓝衣混入人群,沉稳的高跟鞋叩打着不悦,所到之处尽是回头张望的宾客。

  

   ————————————————————————————

  

   不去想,不去看,他闷头快走,来到人声凋敝的浮木酒馆,打听之后才知道,就在几天前,莉丝已经被处死的消息。

  

   情况来的有些猝不及防,被梅丽安软禁的几个月时间里他几乎断绝了外部的一切联系,在进宫前谋杀案还未定论,而出来一看却发现自己的朋友上了绞刑架,那米芮又是怎么拿到她的发饰,又怎么知道自己认识莉丝的呢?

  

   他身居宫廷,和一个罪犯又怎么联系上的呢?奥赛贝尔想起了他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还有圆滑多变的话术反应。

  

   诚然,他和莉丝也只是朋友关系,他喜欢她飞鸟般轻灵的脚步,在酒杯之间穿梭自如,恬淡的笑容胜过蜜酒的头酿。

  

   想着想着,他叹口气,闷一口苦酒,拍拍脑袋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

  

   这个世道嘛,死个人也很正常,更何况还是谋杀了贵族的罪犯,再加上…再加上她亲口承认和他做过,那些该死的幻想应该抛掉了,作为一个没什么特长的吟游诗人,能服侍梅丽安女皇,这份殊荣和前程总比在这强。

   和老板娘唠几句,他用两倍的价钱还清了赊下的酒钱,算是对一段过往,一群友人的告别费。

  

   他不确定留在梅丽安身边是好是坏,虽见民生疾苦,烂醉哭号,但人总要生活,闲歌碎酒中的愤懑,一时间的心里负担很快就被钱袋子和花褂子征服。

  

   至于米芮那家伙,他可能很有想法,但眼下一切都还只是想法。两相权衡,无论未来走势如何,留在梅丽安身边都是唯一选择。

  

   正当奥赛贝尔准备离开的时候,酒馆外传来了马车的声音。

  

   循声望去,只见漆黑的布帘子被一只藏着黑漆皮袖套里的手臂掀开,一双高筒漆皮高跟靴探出来,黑斗篷下,只看见她尖俏的下巴,魅惑的淡紫色丰唇。

  

   他告诉自己只是要离开酒馆,于是向门口走去,只是要离开酒馆而已…

  

   再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黑衣人身边,鼻腔里充溢着幽雅的香气,那人高他一头,正眼看去,胸前的丰满将斗篷撑起,隐隐还能露出乳沟的棱线。

  

   一股无法言说的魔力让他抬起脚,钻进了马车,而那位黑衣女人也紧跟着,两人一言不发地坐在车内。

  

   “下午好~奥赛贝尔阁下。”她开口,声音轻佻,娇腻而灵动,带着狐狸尾巴一样闪烁着暧昧的调子,“我可没有邀请你上车呢~”

  

   “啊…可直觉告诉我,应该上来…”

  

   “呵呵~小男孩~自己拿不准的事情,要姐姐告诉你怎么做吗?”她的声音在耳边瘙痒难耐,有意地撩动欲望。

  

   “你一定是知道什么事情的吧,情报贩子吗?多少钱可以买。”

  

   “哎呀~越是可爱的孩子,直觉越是准呢~一眼就把人家剥干净了。”缠绵而慵懒的媚笑声,暖热的呼吸在耳洞震荡,她身上有股毒蛇一般的浓烈酒香,好似会顺着鼻子钻入心脏。

  

   男人深吸一口气,闭起眼来,稳定心神,可那无时无刻不在寻欢的毒香,似乎在舔舐身上每一寸皮肤,撩逗理智的弦音。

  

   “你是谁,你来做什么。”

  

   “这个情报嘛…唔~就当免费附赠如何?”

  

   他咽了口唾沫,那近在咫尺的真相有种澎拜的诱惑,似乎只要知道了,就能取得直通天国的极乐体验。

  

   “爱芙妮雅•薇,愿意的话,叫人家爱芙~我会很高兴。”

  

   ————————————————————————————

  

  

  

   局面以一种急转直下的态势稳定住了,在皇帝放任不管的大半年之后,东坎博莱宣布独立。

  

   举国震惊之余,人民的怒火也逐渐难以遏制,人们纷纷开始怀疑王庭的能力。

  

   东部最为显赫的凶谷城,终于在千年之后回到了混沌无序的状态,落草为寇的贼人们迅速占领了河湾地带的所有定居点,包括北部第一大港在内的大片区域脱离王庭。

  

   作为书记官的奥赛贝尔明白其中的一切原委,大贵族反复施压无果,无处退让的杜西尔皇帝在和皇后交欢之后,穿着她的披风出门,一身骚味,满口酒气,那纤细的小肉菇上还留着唇印。

  

   就是这样随意地,他承认了当地官员的反叛,以及东坎博莱的独立地位,将曾经忠于自己的子民交给一群土匪蛮族所建立的伪权。

  

   奥赛贝尔明白这是贵族们最想要的结果,梅丽安皇后迟迟不肯松口的肥肉,终于在她被肏到脱力的夜晚拱手相让,第二天早上,他第一个向皇后说明了这件事情,可那美妇人却一脸平淡地表示,理解自己丈夫做的决定。

  

   于是,他对于梅丽安的猜想又一次粉碎,她不是在等什么机会,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对于王庭来说,东坎博莱无论发生什么都无所谓。对于恶狼来说,吊在眼前的肥肉永远是最香的。

  

   独立的消息被承认之后,诸侯王和大贵族们几乎是疯了似地发兵“讨伐”敌国,东坎博莱从一块等待分封的沃土,变成了等待征服的新疆域。

  

   此举一出,举国哗然,国家威信跌至谷底,人民无法理解,而贵族们开赴东域,一座村一座堡,一块田一条河,谁先在此地撒尿就是谁的地盘,美其名曰合法合理,实际上皇帝已经不管事儿了,又有谁在乎呢?

  

   高昂的雇佣兵费让不少人铤而走险,一场莫名其妙的内战将人民置身于水火之中,当地叛军借助地势死守不出,诸王的联军因为分地不均倒戈相向,无休无止的内耗开始了…

  

   深夜,奥赛贝尔黑着脸走在长廊上,自乱战开始已经一年过去,从“前线”传来的消息将皇庭世界闹得鸡犬不宁。

  

   东坎博莱成为战场的消息让米芮彻底崩溃,他不经常联系自己,反倒是画廊上一幅幅春宫淫画多了起来。

  

   伫立于前,奥赛贝尔借着灯光看见了一副新的油画,披着薄衣的梅丽安女皇背对画框,骑在杜西尔皇帝的阳具上扭动,她半露香肩,强筋的水蛇腰上勾画出肉感的折痕,她一手掰着自己的肥臀,一手扶着皇帝的肩膀,侧过半边微醺的脸,像是在回眸偷看正在门外窥探的观众。

  

   凑上前,鼻子里传来浓郁的腥臊,那是颜料和骚水混成的味道,多次出入皇后寝宫的他,对于这股无论如何也遮不住的骚味太明白了。

  

   据说杜西尔皇帝会用他的画笔给皇后调情,撩弄她汁水丰沛的红嫩肉鲍,沾满爱液的笔触能将私处完美勾画,米芮不止一次吐槽过,梅丽安女皇那饱满肥厚的阴唇,像是膨发的面团,有着红酒一般醉人的红艳,浓郁的骚香,针叶一般狭长的肉缝,翻卷多纹的小花瓣,发育成熟的阴蒂在疏朗的阴毛下俏丽,半褪苞衣。

  

   米芮还透露过,梅丽安女皇虽然有着成熟丰美的肉体,蜜穴和乳房更是绝无仅有的极乐宝具,可杜西尔皇帝的阴茎确实短小,三寸丁,枯树皮,以至于他每次都要艺术加工一下,让他在画中重振雄风。

  

   至于女皇呢?她叫床的声音很骚,扭腰的动作很猛,潮水和白浆泛滥而粘稠,屁眼里藏着的蓝宝石肛塞每次都会喷出来,冒着腥气的私处一开一合。

  

   她撅起屁股,沾着精液的小短棒滑出来,镶着宝石的阴茎拘束带紧紧箍在根部和头部,据说那玩意能带来绝妙的摩擦感,还能释放有形状的魔能提供饱足感,他当然没试过,是蒂芙尼趁着皇后熟睡偷偷玩的。

  

   有关梅丽安的画作越多,皇庭的影响力就越广泛,不得不说,在贵族世界里,有关梅丽安的画作,诗歌和文章成为了艺术界的主流,就好似人敬仰神明一样,贵族们把皇后的风淫雅趣当作时尚,万分崇拜。

  

   某一次聚会上,她身穿吊带白丝袜和情趣胸贴在草坪上晒日光浴的画,被众贵族们奉为经典,犹如伊兰纳尔的仙月女神一般,令人无法移开目光,又不忍淫亵其美丽的神作,贵族们对于皇庭的崇拜和满意度十分高。

  

   当然这也有奥赛贝尔的贡献,他讲述梅丽安春日出游的诗歌被广外传唱,人们评价那是美艳而圣洁的,令人心情愉悦的作品,不得不承认的是,梅丽安确实花了很多钱让艺术家们为她树立形象,而结果是大成功,皇室在贵族中的支持率很高。

  

   仔细一想也不难理解,皇帝放权,法理支持,允许每个贵族自由宣称土地,通商放税,掠夺财富,吃的盆满钵满的贵族们自然支持,在东坎博莱尚有一半土地等待征服的情况下,这个局面可谓一片向好。

  

   她犹如圣母一般伟大而高洁,赐予每个人平等的关爱,皇庭的统治令人信服,那些诗歌和画作就是对贵族们最好的精神支柱,他们的身后是骄奢淫逸的皇庭,过着神仙日子,将一切心思用在艺术和享乐上的梅丽安女皇,帝国仍然伟大,眼前是一个充满机遇的世界,处处是财富的世界。

  

   上层文艺界对于描述王宫奢靡的作品层出不穷,梅丽安皇后的美艳肉体在米芮为首的宫廷画师笔下甚至形成了一个固定规格,要求任何以梅丽安为主角的作品必须严格遵循的头身比例,笔锋走势,乳晕和私处的颜色。

  

   她本人更是来者不拒,每周六的午睡时间,据说最多的时候一度有七位画家围在她床边,从不同角度摹画她的裸体,在不吵醒皇后的前提下,甚至可以上手触摸,掀开睡衣,揉捏乳房,掰开私处,以此摹写脂肪和肌肉的受力状态。

  

   因为严格的制画规则,每一副被宫廷认证的真迹都起价昂贵,贵族们都以家里能挂上一张梅丽安皇后的作品为荣,无论是她华美端庄的肖像画,还是美艳多姿的裸画,出浴图,更衣图,甚至是合欢画。

  

   民间流传的作品往往是诗歌,酒歌,对大部分人来说,梅丽安皇后是雅俗共赏的美神,或者说,某种意义上的精神寄托。

  

   民众们仍相信,这位完美的皇后是帝国最后的荣耀,在繁杂劳索的工役之余,被贵族和地主垄断的物价之外,超脱世俗苦难的精神世界里,每一位歌手和诗人都在传颂梅丽安的至美。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316147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316147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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