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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丘城大寨门口的旗杆上,曾静枫和谢凌的两颗人头被绑在一起,悬挂在杆顶,往来乌鸦盘旋在上空, 有几只落在她们的头上,啄食她们空洞洞的眼眶。
兰笤女侠的黎芳馥,还有甘泽女神梅榕,站在旗杆前,盯着她们的头颅已经有一刻钟了,她们无法想象,两位女侠在死前经历了怎样的折磨。
焚月会众女侠见谢凌也迟迟未归,亦无音讯传来,只能再派遣两位女侠前来探听虚实,不想在寨门前就被眼前景象镇住。下方旗杆挂一白布,左右两行上书:
女侠锄恶难抵欲火焚身
母狗摇尾却行淫心鉴月
末尾赫然“焚身鉴月“四个大字,分明是在向她门的挑衅。梅蓉和黎芳馥两位女侠心下思绪万千,一方面,究竟是怎样的高手,能够轻易的杀死两位女侠,另一方面,他们的死状实在让人心动,分明能看出虽然她们的头颅已经残破不全,但是嘴角依然挂着满足的微笑。同为女侠,虽然明面上彼此从未说出口,但是彼此的欲望却都心知肚明。
两位女侠相互对视一眼,又抬头望向曾静枫和黎芳馥的头颅。
画面仍旧落在两位女侠残破不堪的头颅上,只是视角转移,从地面的梅蓉和黎芳馥视角转移到空中,拉近画面,她们的脸庞紧紧贴在一起,像是亲密的恋人在接吻,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眼孔鼻孔甚至耳朵里,都挂着干涸的精液印迹。
仍旧以俯视的视角聚焦在两位女侠的头颅,只是背景不再是山寨大门,而是移转到了焚月会总部的岛屿议事厅内,两颗头颅安静的躺在会议圆桌的中央,旁边放着写有侮辱女侠文字的白布,女侠们围坐在一圈,各怀心事沉默不言。
“姐妹们,虽然很难理解,但是我想,我们的对手要比想象的难对付。”叶菲率先打破了沉默,任何时候,叶菲都是焚月会的主心骨,不只是实力强悍,心性更是无比坚定。
“没人可以这样对我们焚月会,江湖中能有这号实力的除了号称‘踏天魔君’的孔伯,再无他人,可是这孔伯虽称魔君,但行事亦正亦邪,与我们焚月会也向来进水不犯河水,不似此等心狠手辣之人,莫不是当年的魔头玄彬?”于双入会不久,资历尚浅,但是江湖阅历可不少,入会之前就曾听闻有一魔头屠戮武林,搅得江湖腥风血雨,后被焚月会诸位女侠联手剿灭,可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不,不会的。”梅蓉打断了于双的猜测,“玄彬虽也手段毒辣,但行事倒也光明磊落,不像这般藏头露尾。更何况,以我们今时今日的实力,便真是当年玄彬归来,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那会是……?”于双还想发问,可是被黎芳馥打断,“好了,不用去纠结这些了。想来,静枫和谢凌在死前一定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吧。”
黎芳馥在焚月会内饰军师般的存在,历来头脑冷静,心思缜密。历来不管是发布调度还是分配任务都是利落得体,她出言阻断,别人也不好继续纠缠。
黎芳馥身着一袭紫色丝绸的华袍,米白色抹胸裹着一对呼之欲出的大奶子,深深地乳沟在白嫩到发亮的大奶子下映衬得格外深邃。半露的双臂和全裸的双腿在薄到透明的轻纱下一览无余,虽已嫁作他人妇,但是岁月丝毫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反倒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让她增加了几分熟透的诱惑。
她的丈夫也是名门正派,当年邪教“贯清教”率众围攻其夫严乌所在的“飞星派”,派中弟子全力抵抗,仍不敌贯清教众围杀,只余三无名弟子被围困在大殿中奋力拼杀,千钧一发之际,众贼只闻得女体之香从天而降,原是兰笤女侠接获情报赶来支援。黎芳馥眼见此景悔恨自己来迟一步,愤而大开杀戒,贯清教众不论投降悔过与否尽皆诛杀殆尽。
飞星派残余弟子眼见黎芳馥女侠斩邪除恶为己等报的大仇,当场下跪谢恩,当时还是飞星派大师兄的严乌慕其貌美,嗅其体香更是神魂颠倒,在这之后是苦苦追求,黎芳馥女侠时值年轻,虽志向高洁,但终究经不住这般狂轰滥炸,招拦不住便许了严乌为妻。
多年以来,严黎夫妇除新婚几年如胶似漆外,往后,随着黎芳馥功法境界逐渐提升,她的性欲和嗜虐之性也愈发膨胀,奈何丈夫温文尔雅不解风情,做爱也是每次都在黎芳馥性起舒爽之时戛然而射,对黎芳馥言是无比的折磨与痛苦。久之,黎芳馥索性离居月岛,与丈夫严乌虽也恩爱,但少有性爱欢愉,偶尔有,也只是曲意逢迎,在严乌面前假装高潮。
自看过曾静枫的视频以来,整日头脑中便浑浑噩噩,满脑子是曾静枫浑身孔洞被插满鸡巴,殴打虐杀的画面,现在又看到了她跟谢凌的头颅摆在一起,便再也按奈不住心中沉睡已久的欲望,决定去会一会这个“正阳虐魔”,如果可以,希望自己能在他那里找寻自己的归宿,就像曾静枫和谢凌那样。
只是这人海茫茫,要去哪里找他?
正踌躇间,迎面走来一男子,正是她的丈夫严乌。月岛孤悬水上,又无艄公摆渡,只有绝顶轻功之人方可踏水而来,正是焚月会的女侠们不想受俗人侵扰所选之地。严乌虽然力量低微,但是他所在的飞星派以轻功见长,恰可勉强凭借轻功而来,只是双腿浸湿,看上去颇有些狼狈。
“老公,你怎么来啦?”黎芳馥见老公前来探望自己,一扫愁容,让原本下定的决心有些动摇,毕竟虽然他不能满足自己,但是夫妻情深,多年来倒也和谐,一直相敬如宾。
“娘子,我有些想念你了,”严乌嗤笑,在这里,他看上去有些拘谨,毕竟,周边全都是武功远超自己女侠,又衣着暴露,只看了自己的老婆黎芳馥一眼,便眼神闪躲,不知该把目光投往何处。
“你都快半年没有回家一趟了。”严乌说着,往黎芳馥的方向靠了靠,虽然目光没有直接看向梅蓉,但是能看得出,他也在有意接近梅蓉。
工于心计的黎芳馥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企图,严乌现在执掌“飞星派”,虽然称不得大派,但在江湖中也算有些头脸,再加上老婆是焚月会中女侠,江湖中人更是忌惮三分,严乌便借此玩弄女性,偶尔来月岛说是看望自己,实际是惦记上了会中诸多艳丽女侠,尤以江湖中尊称“甘泽女神”的梅蓉,因为常与自己相伴,跟他见面的机会比较多,所以让他多了几分非分之想。
黎芳馥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自己不愿与他做爱,也由着他在外大搞女人。至于与自己同行的甘泽女神 梅蓉,那更不用担心,和自己一样,早就不满足于寻常性爱,就更看不上满眼色眯眯的严乌了。
“怎么?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梅姐姐的?”黎芳馥倒并不吃醋,只是有意拿着个来调侃严乌,“你知道为什么梅姐姐被称为‘甘泽女神’?因为她的身体是甜甜的,流出的汗水也是甜丝丝的。”
“我……我是来看你……老婆的”严乌有些局促,虽然黎芳馥看上去并没有生气,但他仍旧拿不准她的心思,只得吞吞吐吐的遮掩。
“你们啊,夫妻调情别拿我开涮行吗?”梅蓉并不讨厌严乌,不过也只是当他是一个熟人,并未对他的献殷勤有过任何暗示,只是偶尔调侃的回应他,实际上却是在调侃黎芳馥,她们之间情同姐妹无话不谈。
“好好好,我的好姐姐,不拿你开涮,只是啊,涮你的洗澡水,怕是都能让他喝饱。”黎芳馥一反议事厅中的冷酷无情,此刻变得俏皮起来。诚有遇见丈夫的放松,也有丈夫恰巧在自己下定决心了结自己时的出现而进退失据,只得一反常态的掩饰自己的慌乱。
言笑着,黎芳馥挽着严乌的手臂,以轻功御风挟着他飞渡出岛,想来确实挺久未回家了,在结束自己之前也该稍微尽到些作为妻子的责任,想到这里,黎芳馥更紧紧地抱紧严乌的手臂,让他的胳膊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大奶子上。
这让严乌的虚荣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这些年来,黎芳馥几乎成为了严乌的招牌,言必及黎芳馥老公云云,他虽表面上表示自己是一派之主,不愿意借其盛名,不过私下里却极为得意,常常装作不经意间对人炫耀,毕竟,有这么一个武功、身材、样貌、性格俱是江湖绝顶之女侠做老婆,任谁都会飘飘然。
两人轻车熟路,碍于名门正派的名头,严乌只是偶尔趁老婆不注意朝她的胸口猛盯,人来人往,还得装作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自己正襟危坐的样子,实际上,近些年两人几乎已经没有性生活了,黎芳馥虽然如狼似虎的年纪,但是实在不能忍受这样隔靴搔痒的性爱,每每高潮在即即将攀登顶峰,老公严乌却一泄如注,让自己如坠冰窟,慢慢地,严乌再求欢,黎芳馥也只是借口拒绝,后来干脆长居月岛。
到了自家大宅门口,两人发现有一半大的孩童站在门口,双手交叉背在后面,昂首挺胸,似乎是在端详门头“芳飞百世”的大匾额,这四字取黎芳馥的“芳”和严乌所掌“飞星门”的“飞”各一字,更印证这严乌并非不想借妻子之名。
“小朋友,你在看什么啊?”看到门口像是有人在等自己,黎芳馥虽有些提防,倒也并未多疑,丈夫行走江湖又结识众多,有些来往实属正常,便按下丈夫,径自上前。
“请问你是兰笤女侠黎芳馥吗?”小男孩睁大了眼睛反问道。
“是的,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这加重了黎芳馥的狐疑,毕竟,自己不常在家,现在居然有人守在自己家门口等待自己。
“这是给你的信,有人交代,要我一定亲自送到你的手上,好了,现在这里没我的事了。”小男孩仍然没有回答黎芳馥的话,只是拿起一封信,塞到黎芳馥的手里,便自言自语头也不回的走了。
仔细检视过书信并没有什么机关和毒药,黎芳馥这才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里面最明显的,赫然是谢凌的梨花钉!瞬间黎芳馥两眼放光,与梨花钉一起的,还有一纸书信,上面只有一个地址:白霞寨。
一旁的丈夫严乌虽也疑惑,但是并没敢发问,除了焚月会的众女侠,妻子向来与外界交往极少,只是自己常年在外沾花惹草,妻子大度不闻不问,不过是简单书信自己就刨根问底也未免表现的太不大度了。他哪里知道,这封书信对于黎芳馥来说,简直就如天降甘霖!
仅是手里握着这封信笺,黎芳馥就已经几乎站不稳了,种种激烈刺激的性爱镜头在自己眼前一幕幕飞过,直到丈夫的话语换回了自己疾驰的思绪:“老婆?娘子?是谁寄来的信?”
“没……没……没谁,哦,是叶菲姐姐的来信,会中最近发生了些事情,叶菲姐姐要我多加小心,额不,要我多留意情报。”黎芳馥的思绪有些混乱,说起话来自然也是前言不搭后语,转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再度挽起严乌的手臂:“我这么久不在家,你一定很寂寞吧?”
未等丈夫严乌答话,黎芳馥接着说:“那些女人再好,也比不得你老婆。”
“这……老婆你胡说些什么呢?”虽然严乌也清楚这些事情必然瞒不过她,不过他依然做出道貌岸然的样子来,“我们是夫妻。”
下定了决心后,黎芳馥似乎觉得心有亏欠,对丈夫格外殷勤,不过这种殷勤没有持续太久,思绪就又被“正阳虐魔”勾走,毫无疑问,这是他对自己下的战书,等待他的,必然是疯狂的虐待与折磨,在定丘城旗杆下注视着两颗头颅的时候,黎芳馥就在幻想,要是挂在城楼上的头颅是自己那该多好啊,看她们的表情,多幸福,多满足啊。
吱呀一声,严乌推门进来,再度扰了她的心绪,这让她甚至有些厌恶,不过,她并没有让这些情绪表现出来,反而是挺起自己的大胸脯,走到他面前,一边用自己的奶子蹭他的胸膛,一边用手解下他的裤子,希望能用自己的身体来弥补自己即将对他的背叛。
严乌有些受宠若惊,双手搂着她的细腰,享受她的服务,再把双手伸到她的屁股,不停的揉搓按摩,长久以来压抑的欲望让黎芳馥只是小小地爱抚就爱液横流,自己也脱下裤子,让丈夫躺在床上,用手扶着丈夫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道,慢慢坐下去,直到整根鸡巴没入自己的小骚逼里,像一个骑士一般骑在鸡巴上扭动腰肢,严乌虽然整日扑在脂粉里,但是哪有自己老婆这般天姿国色的人物,被她的小骚逼干了几个来回,就快把持不住,急忙想要推开身上的老婆让自己缓一缓,哪料武功太差根本推不动老婆,伸手想要抓住老婆的大奶子来个冲刺,结果刚刚摸到胸口还没扒下衣服,精液就从自己的鸡巴里滑了出来。
一如黎芳馥所料的失望,骚逼虽然感觉到严乌已经射了精,但是仍旧不肯罢休,小穴对着严乌软趴趴的鸡巴一阵摩擦,已经射过精的严乌龟头格外敏感,在这一番刺激之下几乎精神崩溃,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严乌双手不顾一切的推着黎芳馥肥熟的美肉,而美人却发泄似的按着他的身体猛干,身体没有得到满足的她蹙着眉头,俄而又立刻变得清醒,抱歉地趴伏在老公的胸膛,大奶子瞬间被自身的重量压扁分向两边,从背后都能看到那膨胀的副乳。紧紧贴在严乌的胸口,本来兴奋挺立的乳头也凹陷进白嫩的乳房里。房间里,只剩下严乌厚重的喘息声,黎芳馥则一言不发,她这种级别的女侠,呼吸早已细不可闻了,更何况现在的她心事重重,顾及不到在老公面前装作兴奋的样子。
黎芳馥微微地用鼻息叹出了气息,这种隔靴搔痒的性爱让她再不能忍受,她笃定了决心,要去享受绝顶地高潮。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她仰起头,对老公做出了甜甜的微笑,一时间竟笑的严乌手足失措,印象中,除了新婚的娇羞,再不曽见过妻子的笑容,本就擅长智谋极端理性的她总是能把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各种突发事件也在她的智谋和强悍实力下有条不紊地缓缓度过。而今,少女般甜蜜的笑容,似乎又将他们拉回了新婚燕尔的懵懂时光。虽然严乌追求黎芳馥时本就带着算计,但是对她的爱却也是实打实的真切。
今天的严乌格外开心,除了妻子的主动献殷勤让自己再次尝到了绝美的肉体,甜蜜的夫妻情感仿佛让他又找回了初识黎芳馥的那种悸动,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特别后悔自己在外的拈花惹草,甚至对焚月会其她的女侠念念不忘,虽是自己妻子默许,但终觉得是自己负了妻子的真情。
黎芳馥的反常不只是对严乌。
夜晚本该由侍女服侍沐浴更衣的她,竟支走了丫鬟。严乌想着白天的性爱没能满足妻子,夜晚特地服食丹药想来个二战好好补偿她,却被妻子以需要练功为由挡在门外。其实本来二人分局已久,便是在家也常是分房而眠,只是今昼的情形让严乌觉得老婆不会在今夜拒绝自己。
严乌在自己的房里踱步,思忖着妻子的咄咄怪异。
而另一屋的黎芳馥,就没那么理智了,草草将写有“白霞寨”三个字的信纸倒扣在书案上,手握着那枚梨花钉,换了身更为暴露的衣服,飞身越过后窗,趁所有人都不注意,以极其飘逸的轻功飞跃高墙,一路朝白霞寨赶来。
白霞寨距离夫家的飞行们不算太远,却也有三四十里,不消半刻,黎芳馥便落在了寨门前。她知道对方早有准备,本不打算闪躲,可生性谨慎的她仍旧飞跃寨门悄悄潜入,虽不像谢凌那般有很方便的匿踪能力,但是以她的功夫潜入这样的山寨也是手到擒来。
寨内灯火通明,似是料定她会前来。一路闪避巡夜士兵,见一屋内灯火尤为明亮,大门前挂着两排灯笼像是在给她指路。
黎芳馥飞身攀上那屋顶,揭开瓦片往内一瞧,一瘦削男人正把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子压在身下,两人赤身裸体在毛毯上疯狂的做爱。两人皆面朝下,黎芳馥一时看不见两人的样貌。
“嗯哼……嗯……好爽……怎么这么大……你都……干了我那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厉害……”底下的女人娇喘着。男人的屁股往前有节奏的一拱一拱,每次鸡巴深入,屁股都会夹紧,臀部的肌肉跟大腿的肌肉也都紧绷绷的,瘦削的身体却充满了力量感。
“因为!每次!干你!的!骚逼!都会!让我!停不!下来!”上面的男子每次说话都会随着自己的鸡巴挺进而有节奏的停顿,像是积蓄了全身的力量般。
上面的男人似乎对这种慢节奏的性爱有些失去兴趣,只见他一手提着女人的头发,一手搂着她的腰,让她稍微起身保持跪伏的姿势,自己则跪立起来,大鸡吧从女人的小穴里慢慢地拔出,带出许多黏黏的淫水来,随着龟头慢慢滑过阴道口,身下的女人兴奋地颤抖起来。
在他们的正上方,黎芳馥目睹了这根巨大的鸡巴完完整整的样子,真的好大啊,虬龙盘部,紫黑发亮,充满了狰狞的力量感。难道,吸引我来的就是他?黎芳馥这样想着。
“啊!”一声惨叫打断了黎芳馥的神思,男人的整根鸡巴猛地一插到底,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花心上,女人疼的弓起了腰,湿漉漉的秀发散乱的披在头上,垂在脸边。虽然已经插到了底,但男人的大鸡吧居然还有大概三四指宽留在阴道外。
显然,男人并没有因为女人的疼痛而怜香惜玉,大鸡吧开始加速抽插,和之前只是屁股一拱一拱不同,这次男人整个身体都随着腰部的带动而扭动起来。干女人的时候更是用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把她拉向自己,好让自己的打几把能够更加深入的干她的骚逼。
女人没多久就被干到精神崩溃,双手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扑通一声伏倒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抽搐颤抖,双手更是不停的乱摆,男人使坏的整根拔出鸡巴,龟头上沾着血丝:“骚逼!这就不行了,开始口气不是很狂妄嘛?”
女人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阴道突然齐来的空虚感让她像是毒瘾犯了一样,手往后乱摸找寻那根让她失魂落魄的鸡巴,男人见此,往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立刻出现几个指印。
“嗯~~~~求你了~~~~快干我…………”女人扭动着屁股对身后的男人撒娇。男人立刻把自己的大鸡巴猛地插进女人的骚逼里,接着又是一顿猛烈的抽插。
在屋顶观看的黎芳馥也看的脸色潮红,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只见那正在被草的女人顿了顿,像是从性交的欢愉中短暂的清醒,伸手朝后面拍了拍男人的大腿,见男人没反应,又再度拍了拍,这下男人男人似乎懂了女人的意思,放缓了操逼的节奏,微微抬起头,对着空气大声说:“女侠既然来了,何不现身来一起快活?”
黎芳馥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自己暴露了,一定是刚才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暴露了自己,可从感知看来,凭这个男人的实力应该无法察觉自己,是这个女人?对!她刚刚拍男人大腿就是在说这件事,可她是谁?能将自己的气息压制到普通女子让自己不起疑心的,实力必然是和自己在同一个档次甚至更高的。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反正自己来这里也是早有了打算,没必要在藏头露尾了。悄无声息的落在大宅的正门前,黎芳馥女侠大大方方地出现在了男人的面前,环视一周,发现围着屋内四壁一周还站着一圈兵丁,每人皆手持火把,面无表情,威武庄严不似一般山寨可比。
踱步进入屋内。黎芳馥本就体态端庄,今夜又格外精心梳妆打扮了一番,走起路来头上的挂饰配着自己丰满的身体一步三摇,性感的穿着若有若无的点缀在她傲人的身体上。
男人看得呆了,即便再见多识广的人,见到这样一幅躯体在自己面前,也很难把持的住,半晌,男人才收起了长大的嘴巴,对着女侠问道:“兰笤女侠黎芳馥,果然国色天香,名不虚传!”
“你又是何人?静枫姐姐和谢凌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上?”黎芳馥昂着头,听着男人对她的夸赞,自信的挺起了胸。
男人拔出鸡巴,把身下的女人扔在一边:“在下正是正阳虐魔,梁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