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给我X天光明
假如给我X天光明
我叫黄潇,今年16岁,按理来说应该是读高一的年纪,因为我个人的原因,现在正在家中学习。
我是个盲人。
没有什么好避讳的,我出生时的视力便很差,长大后更是什么也看不见了,现在我的记忆中也仅仅留存着十分远古的对于颜色的记忆,而现在我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
与大部分人不同的是,我的父母并没有因此嫌弃我,我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从小到大我都是父母的宝贝,虽然目不能视,但我依然有一个很快乐的童年,唯一的遗憾就是我对于父母的长相完全没有印象。
我的父亲叫黄国栋,是林业局的一名处长,虽然不算很大的官,但是多多少少也算是个官员,福利待遇自然不会落下。
我的母亲庄雪兰在银行工作,每天工作时间都不长,有充足的时间来陪我。
他们上班时间就专门请了个保姆来照顾我,保姆叫李淑娟,每天早上母亲快要出门的时候她就会上门,我都叫她娟姨,娟姨已经在我家工作近10年了。
以前我的日常生活就是听娟姨给我讲讲故事,或者一些有趣的事儿,此外就是听听广播,再有就是娟姨的拿手好戏——一手厨艺让我欲罢不能,这也是为什么我就认定了娟姨的原因之一。
不过年纪渐渐变大的我也不再满足于这种幼稚的生活了,我自我感觉智商并不差,甚至我还听完过许多的名著,这让我对文学产生了十分浓厚的兴趣,因为看不见,我的大部分时间还是沉浸在我的世界里,我感觉我的脑海中有着许许多多的故事,虽然它们很离奇,但我想把他们写出来。
跟父母说过之后,他们给我找了一个家教老师,每天下午来给我上课。
我简直爱死这个老师了,他的年纪不大,24,据他说是北大中文系博士在读,而且还写过几篇小说出版。
老师名叫海无涯,我跟他聊过一次后就深深被他的渊博学识给折服了,几乎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管我说什么他都能很顺利地接上话,让我感觉遇到了真正的知己,在把我的某个脑洞说出来给他听后,他甚至还能马上将其改编成一个小故事!
于是海无涯就开始当我的家教老师了,我的日子也开始变得丰富多彩起来,我无比地期待着每天中午吃完饭后海无涯的到来,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学写作,并且分享我的脑洞,一直到妈妈回家。
………………
我有个小秘密。
大概是三年前,13岁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尿床了。
当时我羞愧到几乎要死,还以为自己除了眼睛,连鸡鸡也坏掉了。
直到早上妈妈过来大笑着把我内裤给脱掉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不是尿床,这是遗精。
虽然不是很清楚遗精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这是我变成了大人的标志。
那种感觉有点让人回味无穷,但是事后想要回想那种感觉又觉得怎么也想不起来。
偶然有一次,娟姨在上厕所的时候,我刚好也尿意上来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我下面酝酿起来,我试着夹紧腿来憋住,结果一种奇怪的快感从那传遍全身,我浑身一激灵,差点尿裤子里,还好这时候娟姨出来了,忙把我带进了厕所,让我坐在马桶上上厕所。
这一瞬间尿出来的感觉有一种……如释重负?一种宣泄般的快感。
有一点像那次尿床时的感觉。
我开始沉迷憋尿。
但是这种行为并不隐秘,尤其是对我来说。
由于我没法独立完成上厕所的任务,娟姨似乎很快就发现了我的异常。
之后的几天,娟姨开始给我念红楼梦,这部作品我听起来不怎么感兴趣,但是据娟姨说这是四大名著之首,其他三部我都很喜欢,那么这一部一定更加精彩。
听到第六回贾宝玉初试云雨情时,我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大早起来发现自己“尿裤子”了,这不就是我一直追求的那件事吗?
于是我强装镇定地问:“这袭人被宝玉强澪偷试云雨之事是什么意思?”
我似乎听到娟姨吃吃的笑声,不由羞红了脸,但还是强装镇定。
我强烈的好奇心促使着我去了解这件事到底是什么,如果知道了,我以后岂不是就能随时找到这种我梦寐以求的感觉了?虽然好像还差个“袭人”,但是爸爸妈妈这么爱我,我要是提出要求他们应该不会拒绝吧?
娟姨的回答却不是我想象中的解释,而是被轻问了一句“潇儿你想试一下吗?”
诶?
娟姨的手突然伸向我的裤裆,因为平常上厕所裤腰带也都是娟姨解的,娟姨很轻易地就把我的裤腰带给解开了,然后伸手一扒,我就感觉两腿一凉,裆下好像也有冷风吹过,似乎内裤也被扒掉了。
“一转眼潇儿都这么大了,到了想找女人的年纪了?”
一股柔软的触感触碰到了我的小鸡鸡,这是什么?
柔软的触感张开,好像包裹住了我整个小鸡鸡,包括下面的蛋蛋,这是娟姨的手?
从未感觉过的奇怪的触感让我感觉小鸡鸡一阵瘙痒,好像有一股火正在我的身体某处燃烧,血液都在往那儿钻,很快那里就开始充血,发热……
“咦,都已经会勃起了啊。”娟姨感叹道。
勃起?什么意思?
我试探着把手伸向下面,娟姨适时地把手移开,我直接触摸到了一根坚硬挺翘又有点弹性的棒子——在我小鸡鸡原本在的地方。
“这,这是什么?”我摸了一下那根棒子,触感传来,让我确信这是我身上的一处部件。
“这是你的小鸡鸡勃起了,因为想女人了所以才会勃起,勃起了就会变成这样。”娟姨温柔地解释着。
“啊——那我还能变回去吗?”我有点哭腔地说,这东西摸起来感觉好丑啊,而且感觉前面硬硬的,好像上厕所也上不出来,我以后都不能上厕所了吗?那我岂不是要被憋死?
“能啊,来吧,让娟姨帮你变回去。”
“好……好……”我松开手,期待着娟姨帮我把小鸡鸡变回去。
柔软的触感又一次传来,娟姨伸出手握住了我的勃起后的小鸡鸡,一只手就将我整个小鸡鸡都给握住了,我感觉非常的温暖,好像整个人都被棉被裹住了一样。
娟姨的手突然动了起来,我感觉好像那里的皮都被拨动了,前端有点疼,但是又有点痒,结合起来居然有点舒服。
我忍不住挺起腰,试图把小鸡鸡往前送一点。
娟姨的动作愈加的大了,前后运动的幅度变大,我感觉好像前面的皮全都被扒下来了,娟姨呼出的气息喷在我从未见过光的尖端——非常的舒服。
“呃,呃……”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好像整个人都要变得奇怪了,这种感觉让我有点恐慌,我忍不住伸手去轻轻的推娟姨的手。
娟姨的动作不慢反快,而且握的也越来越紧,终于,在那奇怪的快感叠加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好像整个人脑子都炸开了一样,尿了出来。
对,就是这个感觉!那次尿床……
娟姨等我缓过来之后拿纸巾在我尿完的鸡鸡上擦了擦,然后帮我把裤子穿好,便去洗手去了。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还回忆着刚才那比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刻还要快乐无数倍的快感。
之后娟姨好像没事人一样继续给我做饭,讲故事,我也有些心虚,之后也没敢跟爸爸妈妈提这件事。
毕竟我已经有我的袭人了。
之后娟姨每隔一周都会帮我弄一次云雨情,随着我的成长,我能感觉到娟姨越来越没法一只手握住我的整个鸡鸡,频率也慢慢加快到6天,5天,4天,3天……最后1天1次,我还不满足。
娟姨好像也非常沉迷于这个游戏,花样越来越多,在一天一次也没法满足我后,她居然第一次用嘴来给我舔,让我几乎一瞬间就射了出来。
娟姨甚至找来一些被她叫作“色文”的小说念给我听,每次都听得我缠着她让她舔上两回才罢休。
那些色文还提到过一种叫操逼的活动,但是我要去娟姨给我做的时候被她拒绝了,让我很不高兴。
色文的内容让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听到揉胸,我会让娟姨给我揉,我还很奇怪为什么要揉别人的胸,自己没有吗?
揉了才发现,女人的胸居然是这么软这么大的东西吗?比橡皮泥捏起来还要爽……而且上面还有两颗硬硬的乳头,手感居然非常的好。
娟姨还会穿丝袜来给我摸腿,摸过一次我就爱上了这种东西,这让人流连忘返根本不想把手拿开的触感。
这样的事情一直持续到了现在,直到海无涯的到来,才让我出现了新的兴趣,但每天还是最少一次让娟姨给我舔出来……
………………
明天是周一了,海无涯每周只有周一到周五会来,周末休息,所以我非常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你就这么喜欢那个老师啊?”妈妈刮了刮我的鼻子,宠溺地笑了笑。
“嗯!”我兴奋地应道,这两天我又有许多的想法,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分享给海无涯了。
“那看来这老师没白请,哈哈哈。”爸爸大笑着说,“咱们家看来要出个大作家了啊!”
“嘻嘻……”我很高兴地笑着,我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个作家了。
“好了好了,快去睡吧,不然明天可就没精神了。”妈妈带着我回到我的房间,扶我上床,然后帮我盖好被子,在我额头轻轻一吻。
我调皮地伸出手拍了妈妈一下,熟悉的触感让我一怔,妈妈也穿了丝袜吗?
“调皮。”妈妈打了一下我的手,把我的手塞回被子里,然后退出了我的房间,没有关门,因为如果晚上我有事叫他们关着门他们会听不见。
刚才的触感让我有些发怔,原来丝袜不是只有做那种事的时候才穿的啊?妈妈也会穿丝袜,不知道妈妈的腿摸起来怎么样呢?
我听海无涯说过,娟姨长得很漂亮,身材很好,我妈妈却比娟姨更漂亮,身材也更好,那是不是说妈妈的丝袜摸起来会比娟姨的更舒服?
门外,爸爸妈妈轻声谈论着些什么,爸爸似乎要出差一段时间,妈妈让他放心,有娟姨在的话我不会有什么事的。
就这样,我胡思乱想着进入了梦乡。
“醒醒,醒醒……”
一个奇怪的声音传来,不是妈妈早上叫我起来的声音,好像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
我睁开眼睛,不是我熟悉的黑暗,而是一片五彩斑斓的世界,是我存在在遥远记忆中的那些色彩。
“你醒了?”虚无缥缈的声音说。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我贪婪地看着这些色彩,真美啊,可惜我再也看不见了,趁现在多看看,以后也能回忆一下。
“我是神,你现在在梦里。”
“你真的是神吗?”我好奇地问。
我对于神的概念并不陌生,许多小说故事中都有他们的身影。
但是娟姨不是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神吗?
“是的,我是神。”
神,那不正是无所不能的代名词吗?
我的内心突然涌现出无比的渴望。
“神,你能实现我的愿望吗?”我忍不住大喊。
“可以,但是你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神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点感情。
“真的吗?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我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渴望,虽然这只是个梦,但是我还是大声喊出了我心中的愿望。
“你能让我的眼睛看见东西吗?”
神很平静地说:“可以,但是却不能治好你的眼睛,我只能用我的力量让你短暂的看见东西。”
“就算是这样我也满足了!你要什么都可以拿走!”我祈求着。
“很简单,等价交换,十年寿命,我可以让你的眼睛看见东西一整天。”神的语气中没有多少感情。
“啊……”我愣住了。
似乎和我想象中的情况不太一样。
“你的剩余寿命是70年,但是根据我所看见的未来,你的父母会在40年后去世,而你虽然会找到一个妻子,但是你的生活并不幸福,在你的父母去世后她就开始虐待你,你的后半生过得生不如死,终日在黑暗中浑浑噩噩地度过,所以依据我的建议,你不如用你那悲惨的后半生交换三天的光明。”神的语气有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力量,我很轻易地就相信了他的话。
是啊,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如果父母去世了,还会有人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吗?
如果神所说的是真的,那我的确还不如交换三天的光明,以后和父母一起离开这个世界,过完一段幸福的生活然后笑着离开。
“我愿意交换!”我不再犹豫,说出了我内心深处的答案。
“很好,交易成立,从你醒来的那一刻开始,你就会恢复正常人的胜利,之后没过24小时,我会再问你一次是否继续交易,然后收走你十年的寿命,你随时可以终止这项交易。”神顿了顿,继续说:“但是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旦有人发现了你能够看见东西,我会马上收走你——全部的七十年寿命。”
“我知道了。”我也没有打算告诉父母,因为这只是短短的三天时间,就算告诉了他们,那也只是空欢喜一场,不如用这三天好好地看看这个世界,将所有的映像都留存在我的脑海里。
“注意,并不是你不能主动告诉其他人,而是不能让别人发现,如果你有某些意外的举动导致了他人的怀疑从而导致暴露了,我一样会对你进行惩罚。”
“了解,我会好好装成一个瞎子的……这世上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应该怎么装成一个瞎子了。”
神的声音消失了,我的意识也慢慢从那五彩斑斓的世界中退了出来,重新回归一片虚无。
………………
似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却不是一如既往的黑暗,而是一片不可名状的景色。
我愣了十几秒,伸出手去触碰这些“看”起来震撼人心的景色。
我“看”见了我的手!
我的手没能如我所愿的触碰到那看上去圆圆的发出“刺眼”景象的物品,似乎还差了不少“距离”,我第一次用眼睛确认到了距离的概念。
这到底是……
“我能用我的力量让你短暂地看见东西。”
梦里的声音突然在我脑海里回想,我想起来了,就在昨晚,我在梦里遇到了神,然后和他交易,获得了“视力”。
“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你能看见了。”
“怎么了潇儿?起来了吗?妈妈这就来帮你穿衣服。”妈妈的声音响起,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去。
除了无法理解到底是什么的景象之外,我看见了一个人。
我无法用语言描述,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其他的景象,除了对方脸上不断张合的嘴唇以及和我记忆中能完全对上的声音外,我甚至无法确定这就是我的妈妈。
我努力地看着妈妈的脸,试图将眼前的画面深深地可在脑海里。
三天之后,我就只能依靠记忆来看这幅画面了。
妈妈没有因为我呆呆的“注视”而感到意外,因为我“什么也看不见”,平常一直都是呆呆地盯着某个地方的,只不过今天“恰好”盯在了她的身上而已。
眼睛渐渐能够适应眼前的景象,与往常的黑暗完全不同的斑斓的景象几乎让我感到眩晕,大脑内几乎从未运转过的视觉区已经在超负荷运转了,但我根本舍不得晕过去,只有三天,只有三天啊!
也正是因为这样,眼前的景色不论是什么,对我来说都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美丽的景象,如此美丽的人儿。
妈妈已经温柔地为我穿好了衣服,然后对着我笑了笑——嘴角上勾,和我笑起来的感觉非常相似,看起来非常地赏心悦目。
“好了,来,要上厕所吗?”妈妈牵起我的手,等我下意识地站起来双脚站地后才牵着我往房间外走去。
原来如此,这就是门。
这是餐桌,这是椅子,这是卫生间,这是马桶,这是花洒……
我凭借记忆把所有的物品通过位置好形状对应了起来,哪怕只是个牙刷,我也非常好奇地盯着它看直到能记住为止。
妈妈对我今天不停地转头感到有些奇怪,却也没说什么。
爸爸这时候也过来了,因为已经记住了妈妈的样子,我开始有意识地对比起爸爸妈妈的外貌。
爸爸比妈妈要矮一点点,脸要大一些,皮肤比起妈妈要更加接近我平常看见的颜色,脸部线条要更加的直一些,身体要更粗一些,身上穿的也要更接近我平常看见的颜色……
“你去做早饭吧,我来帮潇儿洗漱。”爸爸对着妈妈说,妈妈拍了拍我的头就走出了卫生间。
我注意到妈妈腿上的颜色跟脸上完全不一样,看上去质感也不同,应该是穿了东西,但是我刚才没有摸,无法判断那是裤子还是丝袜。
“爸爸今天要出差了,你跟妈妈在家可要听妈妈的话哦,妈妈不在家就要娟姨来照顾你,对了,还有你那个老师……”
“嗯。”我一下子想到了还有两个我十分期待“见”到的人,马上就把刚才脑海里的问题抛开了,非常期待地接过爸爸挤好牙膏的牙刷塞进嘴里刷起牙来,刷完后捧起杯子含了一口水吐到了水池里。
“咦?今天怎么自己就找到水池了吐这么准?”爸爸有些奇怪地说,“你不会是乱吐的吧?”
我的心里瞬间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不好,过于兴奋,完全忘记了要继续装作看不见的样子了。
我打了个哈哈,说:“我刚刚摸着水池边一的啦,我吐的准吧!”
“真了不起。”爸爸比了个大拇指,然后想起我看不见,连忙说。
我这才意识到平常爸爸妈妈有多不容易,由于我没有视觉,平常和他们的交流就只有语言和触碰,这对于能够看见的两人来说是非常不习惯的,我因此更加地感动,愈加觉得我同意交易的选择是正确的。
谢谢你,神!
见爸爸根本没有怀疑到我身上,我舒了口气,然后目光看到了一样东西,不由一怔。
这里还有一个人?
不对,这是镜子。
我反应过来,镜子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娟姨说过,镜子里可以照出所有人的倒影,虽然倒影是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但我现在知道了。
所以这里面就是我的倒影吗?
我原来是长这样的?
我记住了自己的相貌,发现和爸爸妈妈很像,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
突然,镜子里的我嘴巴动了动,好像对我说了些什么。
唔,没有声音,光看嘴型我也看不出什么。
好好奇啊,爸爸妈妈会知道吗?可是我又不能去问,不然就暴露我能看见了,所以我只好把问题压在心底。
镜子里的倒影对着我笑了笑,笑得我有点心慌,连忙转身处了厕所。
熟悉地拿着勺子吃完被准备好的碗里的食物,我第一次知道父母吃饭是在一个盘子里夹东西吃的,只有我是被提前夹好了所有喜欢吃的东西放在碗里的。
“好了,我来收拾吧,你要出差,可不能迟到了,快点去公司吧。”见爸爸吃完了,妈妈忙说。
“嗯,家里就拜托你了,我一周之后应该就能回来,我到那边了会给你打电话的,十一点的飞机,晚上七点应该差不多能到酒店了。”爸爸看了看手上的某个物品,然后抬起头说,“你也别太累了,不是还有李淑娟么。”
“人家照顾潇儿快十年了,现在就像我们家人一样了,也没必要什么事都交给她做,反正就是洗个碗而已。”
“也对,都十年了啊,你跟她年纪差不多大,你们估计都是好闺蜜了吧。”
“那是,淑娟跟我可情同姐妹呢……好了别闲聊了,都这么晚了。”妈妈推着爸爸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仿佛在确认我有没有“偷看”,然后轻笑一声,轻轻搂住了爸爸的脖子,然后亲了上去。
我对于亲吻并不陌生,爸爸妈妈亲过我无数次了,不过这种嘴对嘴的从来没有过,这种行为我只在娟姨给我念的色文里听过。
这是只有夫妻能做的事。
爸爸妈妈当然是夫妻。
我强行控制着表情让自己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但是还是忍不住看着那边的情况。
估计是觉得少儿不宜,两人的热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妈妈离开爸爸嘴唇的时候,两人的唇间还拉出一条口水丝,口水丝拉的很长才断开,滴落在妈妈胸前的衣服上。
“真是,像什么样子。”爸爸脸的颜色都变了,看上去有些窘迫,整了整衣服,然后拿起手提包就出门了。
妈妈站在门口摸着嘴唇回味了一下,然后才转身走过来,见我一直“看着”门口,虽然知道我看不见,但是还是感觉有些心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说:“吃完了没有?吃完了妈妈去洗碗了,你去沙发坐会儿吧,要听新闻吗?妈妈给你放。”
我连忙点头,站起身来,摸索着走向客厅。
毕竟是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家里的构造我还是很熟悉的,而且地上永远都收拾得很干净,以免我会被绊倒。
妈妈还是不放心地跟了上来,确认我坐好在沙发上后,才过去把电视给打开,画面出来的一瞬间把我吓了一跳。
妈妈又过来扶着我让我坐正,才方向地去洗碗去了。
临走前,我假装不小心地摸了一下妈妈的大腿。
这个触感,是丝袜没错,我摸过娟姨的丝袜腿很多次了,跟裤子的手感是完全不一样的。
电视上放着的是早间新闻,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的模样,不由看出了神。
对比一下,我才发现许多人的长相都不如妈妈看上去让人“开心”,有一些人看上去有些让人心底生恶,这就是所谓的美和丑吗?看来美丑这种东西果然是人天生就具有判断力的,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瞎子都觉得好看”?
电视上确实能学到不少东西,虽然看不懂文字,但是光是听,我就学到了不少——至少我能分清什么叫黑色,什么叫白色,什么是红色,绿色,黄色了。
妈妈的皮肤就是偏白色,爸爸的皮肤是偏黑色,妈妈身上的衣服是黄色,裙子是白色,丝袜是黑色。
我努力汲取着知识,却又不敢表现得很明显,生怕妈妈发现端倪。
没过多久,敲门声响起,我下意识转头看去,妈妈很快应了一声,起身去开门了。
进来了一个头发长长地披在身后的女人,她比妈妈要矮半个头,身材要更粗一些,但是却不是胖,只是妈妈身材比较瘦而已。
比起刚才在电视上看见的那些人比起来,这位显然算得上是“美”的一方。
“潇儿,我来啦!”
她一开口我就认出了这是娟姨,不过就算是不开口我也知道,毕竟这时候会来这的,也就只有娟姨了。
我照例努力盯着娟姨看,试图记住她的模样。
比妈妈要圆一些的脸,看上去依然让人赏心悦目,穿着叫不出颜色的连衣长裙,裙底下是一双裹着白色丝袜的小腿。
“我说淑娟啊,最近怎么天天看你穿这么好看,是不是焕发第二春了啊?”妈妈打趣道。
娟姨看了我一眼,虽然知道她是无意的,但我还是忍不住一阵心虚。
“哪有的事,我家儿子都跟潇儿差不多大了,我家那口子都天天想着退休了,上哪焕发第二春去啊,不像你,跟你家那口子那么恩爱。”娟姨回击,“还说我呢,你这不也天天短裙丝袜的……”
“去去去,在潇儿面前说啥呢你,我这不是工作要求吗?”妈妈脸一红,连忙打断娟姨的话。
不得不说,两个美丽的女人互相打趣的场景非常的让人赏心悦目。
娟姨把手里的包放在鞋柜上,然后换鞋走了过来,一阵香风铺面,还是熟悉的味道。
“潇儿,有没有想娟姨啊?”说着,娟姨还伸手偷偷在我大腿内侧摸了一把。
我浑身一颤,说:“想。”
以往我看不见的时候娟姨也没少这么调戏我,但是这回可不一样,我亲眼看见妈妈就在不远处啊!
现在我可是已经知道了,我和娟姨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不伦”的,娟姨有丈夫,甚至有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儿子,但是这种不伦让我更加地沉迷其中,相信娟姨也是这么欲罢不能的。
这种事情,让妈妈发现了那不是很惨吗!
还好妈妈并没有注意到这边,她估计也想不到她的儿子和保姆已经发展到每天口交一回的地步了。
娟姨调戏完我后笑着去找妈妈去了。
“啊?国栋他要出差一星期啊?”
“嗯,所以这周可就得多麻烦你了,不过平常其实也没国栋什么事,你就照常照顾好潇儿就好了。”
“那怎么行,要不我以后每天早点来吧?”
“那多麻烦你啊,没事的。”
“咱们谁跟谁啊,要不这样,我这周干脆住这边吧?”
“啊?”妈妈似乎有些意动。
“平常有你和国栋一起看着,现在光你一个人,晚上得多累啊,反正我家那口子也没什么事,让他带几天儿子去,我和你好好玩几天。”
妈妈显然非常喜欢这个决定,虽然觉得不太好意思,但是既然是娟姨主动提出来的,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
然后妈妈就收拾好东西出门上班去了,最后当然没忘记让我好好听话。
妈妈把门一关上,娟姨就走到我边上坐下,一双丝袜美腿紧紧地贴着我的大腿,一只手也搭在了我腿上来回摩挲。
我感觉下面好像抬头了。
抬起头看向娟姨,她的表情有些奇怪,皱着眉头好像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
“娟姨……”我以为她是在想要不要帮我弄,连忙开口说道。
娟姨马上换上一副笑脸,说:“怎么?忍不住了?”
我连忙点头。
“小色狼,坐好别动。”娟姨起身,然后蹲到了我面前的地上,双手搭在了我的裤腰带上。
我吞了口口水,微微抬起腰部,方便娟姨脱下我的裤子。
娟姨很熟练地解开了我的裤腰带,然后把裤子连同着内裤一起给扒了下来,一直到膝盖上。
我也是第一次看见我那勃起的肉棒,长度应该和我的中指差不多长,大概两根手指头粗,前端鲜红鲜红的,看上去……有点丑。
好吧,比我想象中要丑不少,虽然以前有摸过,但是还是觉得很丑。
娟姨似乎不觉得丑,一只小手覆盖在我的前端,只是轻轻一握我就感觉整个人都被捏住了一样。
怪不得有些色文里把这东西叫作化身。
“娟姨,让我摸摸你的腿。”妈妈不在,我就放开多了,直接说道。
“小色狼。”娟姨笑着站起身,一只手还握着我勃起的肉棒轻轻撸动着,然后抬起一条腿踩在了我边上的沙发上,撩起裙摆把整条大腿都露了出来。
我眼睛都快直了,但是为了不暴露,只能低着头偷偷去瞟。
娟姨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这条腿上,然后握着它前后摩挲起来。
这手感真是太赞了!
我爱不释手地来回摸了好几遍,然后慢慢深入,一直到进入了裙底看不见手掌才被娟姨一把拉住,说:“小色狼,这里边可不能摸。”
我不甘心地抽回手,说:“那我要摸胸!”
“哪来这么多名堂。”话是这么说,娟姨还是笑着拉着我的手按在了那对比妈妈还要高耸的胸部上,柔软的触感充满了整个手掌心,我忍不住捏了两下。
“我要不隔衣服的!”我连忙抗议,我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期待那已经摸过好多次的女人胸部长什么样了,那么美妙的手感,一定很好看吧?
娟姨拍掉我的手,然后便开始脱那条连衣裙,以前只能听见沙沙声,现在却能看见整个过程了,我不由有些激动。
可惜却不是我想象中的把整条裙子脱下来,而是把两条肩带给拉了下来,然后一扯,上身的裙子就堆在了腰间,一对被内衣束缚的巨乳出现在眼前——好耀眼的一条直线。
这就是我的想法。
娟姨“啪”地一下解开了内衣,内衣解开的一瞬间那一对乳房猛地跳出来,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垂了下来,说是垂,但这只是因为重量过大的自然下垂,实际上这一对肉还是非常坚挺有弹性的。
我捏过这么多次了,我能不知道吗。
不过我已经没心思想那些了,我都看呆了。
或许是因为看黑色看的太久了,我对白色非常的情有独钟,妈妈那白嫩的肌肤,以及眼前娟姨白色的乳肉,都让我心旷神怡,无法自拔。
“想什么呢?”见我发呆,娟姨不由笑了起来,“我都脱完了。”
我连忙伸手一抓,丰满到从我指缝间溢出的乳肉简直要让我呻吟出声。
“臭小子怎么抓这么准?”娟姨笑骂一声,吓得我刚准备伸出去的第二只手临时往下搭在了娟姨的腿上。
“你这是抓哪啊?谁家两个胸离这么远啊?”娟姨被我的动作逗笑了,抓着我另一只手搭在了正确的地方,然后闭上眼睛享受起我胡乱的抓捏。
趁着娟姨闭眼,我连忙疯狂运转大脑,把面前这幅景象映入脑海中。
“好了好了,捏个没完,还要不要娟姨给你弄了?”过了一会,娟姨拿开我的双手,重新蹲下来趴在我的两腿间,我这我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
“娟姨,用嘴,用嘴!”我迫不及待地说。
“这么猴急干什么了?”虽然嘴上这么说,娟姨还是听话地俯下身,张嘴含住了我的前端。
哦哦……这熟悉的温暖湿热的感觉,好像整个人都泡在温泉里一样,整个腰部一圈都酥软了起来。
灵活的小舌头绕着我的前端打转,无论是哪个角落都细致地照料到了,然后是用舌尖顶住最前面的一点尿尿的地方往里钻,仿佛有一部分舌尖都钻了进来的感觉让我几欲升天。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抚摸在娟姨的头上,柔顺的长发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我轻轻一用力,娟姨就非常理解地将我的肉棒含地更深,几乎一口把我整根肉棒都给吞了进去,前端似乎插入了一个会动的地方,周围都是紧窄的活物,紧紧箍住了我的前端压榨着里面的精液。
“啊,不行了,快吐出来!”我连忙说道,但是娟姨并没有听话,而是双手搂住我的腰,不让我拔出来,甚至还更加往里插了一点。
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在娟姨嘴里喷射了出来。
等我射完后,娟姨才松开双手,把我已经软化的肉棒给吐了出来,吐出来时还带出了嘴里的精液,白色的精液挂在嘴角看上去非常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啊啊娟姨都怪你,我都还没享受够呢!”
“急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享受,我还要打扫卫生和做饭呢,当然是快快解决比较好咯!”娟姨嘻嘻一笑,在我万分不舍中穿上了内衣和连衣裙,嘴里的精液也吐出来拿卫生纸接住,丢到厕所去了。
等娟姨给我穿好裤子后,我就坐在沙发上,一边听电视,一边偷偷打量娟姨工作的背影。
挺翘的臀部看上去非常诱人,因为我捏过我才知道。
腿上的白色丝袜裹在皮肤上看上去整个人都变白了,前面说过我现在非常喜欢白色,所以比起妈妈的黑色丝袜,我觉得娟姨的白色丝袜更加的好看。
看着看着,我居然感觉又硬了。
平常我是不会这么容易硬的,至少要娟姨调戏我,或者给我念色文,因为我看不见。
可是现在,我第一次理解了用视觉来思考这方面的事,我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刺激。
于是,在娟姨打扫完卫生后我又缠着她来了一次口交,这一次我撑了十分钟,好好享受了一番娟姨的口技。
吃完中饭后,原本应该是娟姨的念故事时间,不过现在这个任务交给了海无涯,于是我便缠着娟姨要捏胸部,娟姨拗不过我,只好坐在沙发上脱下上半身的连衣裙让我捏那一对丰乳。
我把整张脸都埋在了这一对充满奶香味的胸部中,两只手一手一个地疯狂揉捏着,太棒了,这个世界真是太美好了!
然后我开始期待着海无涯老师的到来,性欲得到满足后,我的文学欲望开始疯狂生长,我的脑海中甚至涌现出无数的脑洞,迫不及待地要与海无涯分享了。
嗯,首先得看清楚海无涯长什么样。
就这样,在我的无限期待中,敲门声终于响了起来。
我看向娟姨,娟姨也马上起身去开门。
不过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仔细一看,娟姨的连衣裙没有拉上来!
我刚想提醒,可是马上反应过来不行,这样岂不是要暴露我能看见的事实了?
可是应该怎么办?
我不由后悔自己为什么就这么贪玩非要玩娟姨的胸部。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娟姨自己发现了。
可惜事与愿违,娟姨毫不在意地直接打开了房门——
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的皮肤很白净,戴着眼镜,看上去有一种让人平静下来的气质。
脸看起来不让人讨厌,对比电视上的人来说应该算在“美”的一方。
这就是海无涯?
可是现在这不是问题所在,娟姨的一对巨乳还露在空气中啊!
我甚至都能想象到接下来的画面了,海无涯一定会害羞地转过头去,然后提示娟姨衣服没穿好,娟姨再后知后觉地惊叫一声,红着脸冲进厕所穿衣服,接下来这个下午都将沉浸在尴尬的气氛中……
我别过脸不忍再看接下来的画面。
3,2,1……我想象中的的尖叫没有到来。
我转过头看去,娟姨居然被海无涯按在了墙上,两个人嘴唇紧紧贴在一起,纠缠在一起的舌头甚至都清晰可见。
毫无疑问,两人正在热吻,虽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啊咧?
娟姨和海无涯两人无声的热吻场景让我一时间完全无法反应过来,这种事情只有夫妻才能做,这是娟姨亲口和我说过的话。
那么这究竟是原因才会导致现在出现在我眼前的这一幕呢?海无涯和娟姨是夫妻?这显然是不符合常理的,娟姨有一个只比我小一些的儿子,海无涯的年纪显然不足以成为他的父亲。
两人的热吻并没有持续很久,海无涯笑着放开了气喘吁吁的娟姨,然后将视线投向我这边。
因为刚才的画面过于让人震惊,我刚才一直在直勾勾地盯着门口,好在我由于大脑宕机以至于视线完全没有聚焦,因此海无涯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当我是在期待着他都到来而一直“盯”着门口的方向。
“黄潇,好久不见,有没有想老师啊?”海无涯一如既往地走到沙发这边来坐在了我的边上,一脸笑意地看着我,仿佛刚才那个和娟姨热吻的人不是他一样。
平常的我现在应该怎么回应?
一瞬间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大,以至于我的大脑一时间陷入了短暂的宕机状态,根本没法做出正常的回应。
“嗯?”海无涯有些奇怪地又喊了一下,把我从混乱中唤醒。
“啊……我,想啊……想死我了,刚刚还在跟娟姨问你怎么还没有来呢。”我连忙应付着说,“我刚刚想小说剧情入神了,我跟你讲,你没来这两天我有了好多个好点子!”
很快我就找回了以往的状态,强迫自己不去想刚才那副画面,要聊的内容我刚才就已经想过很多了,一开口就顺着之前的思路一口气说了下去,把场面给圆了回来。
海无涯一脸笑眯眯地听着,时不时插两句附和我的话语让我感受到他在认真听,作为一个听众,他一直是非常优秀的。
如果我看不见的话。
海无涯无声地招了招手,我就看见娟姨慢慢走了过来。
娟姨不知何时脱掉了她的拖鞋,光着一双白丝小脚踩在地上。
丝袜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踩在地板上连一丁点声音都没有。
再加上娟姨刻意地放轻动作,如果看不见,我根本不会想到娟姨走到了我的边上。
只见娟姨缓缓坐到了沙发上,沙发随着凹陷不由发出一声“吱呀”的响声,海无涯配合着换了下姿势,做出一副刚才的声音是他发出的假象。
两人的动作十分默契,仿佛演练过了无数遍。
我嘴里不停地说着脑海中演练过无数次的台词,眼睛却一刻不停地盯着两人。
海无涯抬起一只手拨了下娟姨的嘴唇,就见娟姨微微有些委屈地吐出了一截小舌头,然后海无涯两根手指就夹住了它,自己也伸舌头上去舔了一下。
娟姨的舌头下意识往回收,却因为被手指扯住,没能收回去,反而带得自己的小嘴也跟着张开了一点。
海无涯舌头跟上,纠缠住娟姨的舌头,然后放开手指,两人的舌头就一边纠缠着钻进来娟姨的小嘴里。
又来了,又是接吻,而且比上次的距离更近,看的更清楚……
娟姨两只手搂住了海无涯的脖子,小舌头在自己的主场不像在外边一样羞涩了,而是大大方方地与不速之客纠缠着,娟姨的喉咙在不停地动着,仿佛在吞咽着什么。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可是却完全不敢有任何异样,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俩在我面前旁若无人地交换着唾液。
可是这还没有结束,接吻了整整五分钟后,海无涯放开了娟姨的小嘴,只见娟姨俏脸通红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无声地喘着气。
海无涯低头悄声在娟姨耳边说了句什么,娟姨的小脸更红了,飞快地瞥了我一眼,这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可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海无涯也跟着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依然镇定自若地讲述着一个似乎很新奇的小脑洞。
两人都没再理会我。
娟姨站起身来,站在了海无涯的面前,当然也是我的面前,两只裹着白色丝袜的小脚大脚趾扣在一起,两条腿闭得死死的,看上去非常地紧张。
海无涯抱着双臂,笑吟吟地看着娟姨,仿佛在期待什么表演一般。
娟姨咬了咬下唇,然后缓缓伸出手,抓住了连衣裙的裙摆,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将其一点一点地拉了上来。
白色的连裤袜缓缓露出来它的全貌,被连衣裙遮住的部分比我想象中的更有诱惑力,娟姨细而有肉的大腿裹着丝袜是那么的耐看,让人忍不住想伸手上去摸一把。
一直到把连衣裙拉到腰间,裤袜才露出来它的全貌。
这居然是开裆的。
难怪刚才我的手要深入的时候,娟姨一把拉住了我……
我的脑海中下意识地冒出了这个念头。
开裆裤我也不是没穿过,倒不如说,一直到我记事以来,我都有很长一段时间是穿着开裆裤加尿不湿过的日子,因为我没法独立上厕所,直到我长到足够大后,妈妈才给我换掉了开裆裤,并跟我说男生女生上厕所的地方都是私密的部位,是不能给别人看到的,长大了就不能穿开裆裤了。
所以娟姨这个开裆丝袜让我感到十分的震惊,而更让我震惊的是,除了开裆丝袜以外,娟姨的私密部位再没有一丝遮掩。
是的,没有内裤,也没有尿不湿……
听过不少色文的我自然知道所谓的私密部位是个什么概念,可是眼前这一幕还是带给了我剧烈的视觉冲击。
光洁雪白的肌肤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隆起仿佛形成一个小山丘般的私处有一种莫名诱惑,我忍不住想着这摸上去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比较奇怪的是,女人的私处是没有毛的吗?我以前也没有,可是这几年小鸡鸡上突然开始长出稀稀疏疏的毛毛,吓得我还以为生病了,告诉爸爸妈妈后自然是一阵善意的笑声和解释。
原来只有男人会长毛毛啊。
海无涯的笑容看上去很满意,他伸出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插入了娟姨紧紧夹住的大腿间,然后往上一下按在那一块隆起上。
娟姨的头微微仰起,脚趾也蜷缩了一下,看得我好像感同身受般,也忍不住缩了下脚趾。
我能理解,娟姨每次刚把我的肉棒含住的时候,我也会忍不住仰头,因为那感觉真的超爽。
海无涯的手指非常轻车熟路地扒开了娟姨那里的肉,那居然是可以分开的,真是神奇……我想起来了,男人的肉棒就是要插进女人下面的洞,我当时还好奇女人下面有个洞内脏啥的不会掉出来吗,不会漏水吗?
娟姨笑得不行地跟我说会漏水啊,就跟我射精一样。
海无涯没有把肉棒插进去,而是并起了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娟姨的双腿一软,膝盖都弯了一下,好在挺住了,不然估计得坐倒在地上,看的我也感觉腰一阵发软。
海无涯的手指不停地进进出出,有时候还会停住一下,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娟姨就会身体一阵发抖。
我一直盯着海无涯的手,突然发现好像有一些透明的亮闪闪的东西出现在他的手上,和我洗脸时看到的水一样。
真的漏水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娟姨夹紧的双腿分开了,微微岔开,膝盖微弯,两只手紧紧抓着连衣裙,脸色潮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海无涯在自己私处进进出出的手指,双眼仿佛要滴出水来。
“嗯……”娟姨突然忍不住发出一声姣哼,两腿一软,再也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扑倒在海无涯身上,把我吓了一跳,嘴里的话也停了下来。
海无涯也看向我这边。
我下意识觉得不妙,不过马上反应过来,说道:“娟姨?怎么了?”
满脸通红的娟姨喘着气,趴在海无涯身上说:“没事……娟姨刚才脚滑了一下,差点摔着了。”
说话的时候,海无涯的手指还插在娟姨身体里,轻轻柔柔地动着,跟刚才迅捷的动作形成反比,但是看上去这种轻柔的动作让娟姨非常受用,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哦,没事就好……我刚才说到哪了?”我这才发现刚才嘴里一直在无意识地说话,但是好像两人也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可我被这么一吓,自己都忘了刚才在说啥了。
“你刚才说你想写在一个没有白天只有黑夜的世界里,一个勇者打败恶魔夺回了光明的故事。”海无涯居然听得很清楚,我还以为他刚才绝对没有听。
“对,就是这个,这个世界的人们已经习惯了黑暗,只能从口口相传的故事中知道还有所谓的光明这一存在,但是都没有想去改变,只有一个勇者相信了这个传说,并且发现这其实是因为有个大恶魔把太阳给藏起来了,用一块大黑布把天空给遮住了。”
“那这布可真够大的。”海无涯应道。
“然后最后勇者发现,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大黑布,而是恶魔用魔法,把所有人的眼睛给遮住了,最后,勇者睁开了眼睛,才发现那恶魔其实不过是个小矮人,只不过仗着大家都看不见,才被形容成了无敌的大魔王,勇者睁开眼睛后,三两下就把小矮人给解决了。”
“……这可真是可喜可贺。”海无涯盯着我看了看,大概觉得我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便没再在意我,反正我平常口出奇言也不是第一次了。
娟姨已经缓过神来了,海无涯把手指抽了出来,在娟姨的丝袜腿上擦了擦,然后还是没擦干,便伸到了娟姨嘴边,娟姨毫不犹豫地就张嘴含住了那两根刚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的手指,将其清理干净。
就在我以为这就要结束了的时候,海无涯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和裤链,从内裤中掏出了他的肉棒。
我忍不住吓了一跳,比我刚才见到的我的肉棒要粗长许多,而且更加的……恐怖,吓人,我的是粉红色,他的却好像有些偏紫红色了。
我以为我的够丑了,没想到他的比我的还要丑。
可是等我看向娟姨时,却发现她好像根本不觉得丑,反而是一脸痴迷地看着那根恐怖的肉棒,那个表情让我感到没来由的一阵难受。
总感觉被鄙视了……
海无涯拍了拍娟姨的屁股,娟姨扭了扭,从他身上爬起来,依然抱着卷起来的连衣裙,张开一条腿跨坐在了海无涯腿上,海无涯却只双手抱着脑袋,完全没打算帮忙的样子。
我已经猜到两人要做什么了,这个姿势……
果然,娟姨自己用手扒开了私处的两片肉,对准那恐怖的肉棒,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刚进去一点,就看见娟姨整个人都弓了起来,脊椎都弯成了一条曲线,跨坐在海无涯大腿两侧,踩着沙发的脚趾,也在丝袜里紧紧蜷缩成一团,似乎比刚才被海无涯用手指插还要受刺激。
海无涯气定神闲地坐着,看着娟姨的表演,顺带伸手抓住了娟姨的一只乳房,娟姨的连衣裙自从海无涯进门后就一直没有拉起来,现在一条连衣裙只剩下乱糟糟堆在腰间的一团,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娟姨红着脸又往下坐了一节,然后身子一阵发抖,腰也塌了下去,仿佛已经没有力气了。
手里抓住的的连衣裙也无力地落下,遮住了两人的交合部位,也遮住了我的视线。
“……你觉得这个构思怎么样?”
“嘶……还可以,不过大魔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海无涯终于伸手握住了娟姨的腰,往下用力一按,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两人的交合更加地紧密了,娟姨原本蹲坐的姿势,也顺势变成了跪坐,两只手搂着海无涯的脖子,脑袋靠着他的肩膀,额头上一阵细密的汗珠。
“我还没想好,可能是为了好玩?”
“这种理由就显得整个文的构思有些幼稚了,如果改成其实大魔王是好人,这个世界的光明其实比黑暗更加致命,比如说大家的眼睛根本受不了光照,一旦受到光照就会死掉,大魔王为了保护众人,才出此下策,自己独自承受了一切,但是不知好歹的英雄跳出来掀开了这块布,带领大家看到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光明……怎么样?”海无涯嘴上说着话,腰却开始缓缓动了起来,娟姨的大屁股也跟着一起扭动着,两人就这么在我的面前无声地交媾着。
“……似乎,更加的悲壮,且可笑了……”
“是的,可笑,这个世界上许多的真相其实比假象更残酷,既然有人愿意为你编织一副美丽的假象,为什么非要去撕开它,直面血淋淋的现实呢?”
“……”我感觉一阵口干舌燥,海无涯的话让我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但是又好像并没有。
最直接的证据就是,那个神没有跳出来把我给杀掉,如果海无涯真的发现了的话,那我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假象和真相么……”
“对,美好的假象,和残酷的真相!”海无涯的动作愈加地激烈起来,抱着娟姨的屁股上下抛飞,娟姨上到最顶上的时候我甚至能看到一截肉棒根部从裙底若隐若现的出现。
我不再说话,仿佛在思考刚才的对话,实际上却是一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突然安静下来的客厅里,仿佛能听到两人交合部位传来了一阵阵水声。
我有些头晕……
我完全没想到得到光明的第一天,就遇到了这种事情,难道说平常“看”到的,都只是假象?亦或者说现在看到的才是假象,这只是个梦?
两人没有丝毫顾忌地在我面前激烈地性交,空气中仿佛也开始弥漫着荷尔蒙的气味。
平常有这些气味吗?
我想不起来了,平常的我和海无涯聊天的时候永远处于高度兴奋的状态,哪里会去注意这些细节?
终于,两人的战斗到了尾声,海无涯动作再次加快,几乎十几秒往上顶了二三十下,才猛地动作一顿,挺着腰,就这么把娟姨撑在他腰上,两只手死死捏住娟姨圆润的屁股,享受着射精的快感。
这个腰力让我感觉非常的自卑……
过了许久,娟姨才跨着腿从海无涯身上下来,刚一起身,我就看见一条连着线的白色液体从娟姨腿间滴落,那跟我刚才射出的精液一样,只不过我是射在嘴里,而海无涯是在娟姨身体里。
娟姨赶紧扯了两张纸挡住不断滴落的精液,然后蹲下身,用嘴含住了刚从自己体内拔出来,还沾着两人体液的肉棒,用自己的舌头细细地清理交合的痕迹。
我感觉肉棒有些发涨,明明今天已经射过两回了。
娟姨体贴地服侍海无涯穿好裤子,才离开,去厕所拿了抹布来细细擦地板和沙发,清理着一切可能留下的痕迹。
时间居然已经不知不觉到了四点多快五点,妈妈都要下班了,海无涯也差不多到离开的时候了。
“那黄潇,我们明天见了?”海无涯起身,开始收拾东西,顺便跟我打招呼。
“嗯,嗯?啊,好,老师再见。”我连忙回应。
“娟姨也该做饭了吧,那我就不打扰了……”
“老师不留下来吃个饭吗?”不知道为何,我下意识地说出了这句话。
这也很正常,平常每天我都会对海无涯的离开感到不舍,几乎每次都会留他吃饭,想着晚上还能跟他继续聊天,所以几乎是习惯成自然了,我跟平常一样发出了挽留。
“不好吧,你们一家人,我就不凑热闹了。”海无涯也笑着像往常一样回答说。
娟姨突然开口说:“国栋他出差了,一个星期后才会回来。”
我和海无涯同时动作一顿。
“嗯?你爸爸出差啊?”海无涯语气没什么变化地问道。
可是我明明亲眼看见他,脸上挂出了一种奇怪的微笑,仿佛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般。
“啊,啊,是吧……”我含糊地说,不知道为何,我的潜意识告诉我应该否定,可是这本来就是事实,我怎么否定?
娟姨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说这句话?
明明可以不说的。
我看着娟姨和海无涯一阵眼神交流,然后海无涯脸上就挂满了笑容,一屁股又坐回到边上,说:“那我今晚就在这吃饭吧!你刚才提到的脑洞很有意思呢。”
不知为何,我的心底充满了凉意。
可是为了不被发现端倪,我只能装作惊喜的样子,“开心”地继续跟他分享起我的想法。
比往常枯得多燥的聊天很快就结束了,因为妈妈回来了。
“哎呀累死了,潇儿呢?快来给妈妈亲亲,让妈妈恢复一点能量,淑娟啊,饭弄好没有?我跟你说,今天我们那色狼主管居然……”妈妈的声音戛然而止,这才发现家里比平常多了个人。
海无涯站起身,腼腆地朝着妈妈进门的方向笑了笑。
妈妈平常在有外人的情况下都是非常注意自己言行的,就连在爸爸面前都一直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妈妈不是贤妻良母,而是妈妈只有在娟姨和我面前才会暴露她“可爱”的一面。
没错,就是爱抱怨。
不论是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妈妈都会喋喋不休地和娟姨抱怨个不停,比如说工作遇到了刁难,出门忘带伞了(太阳伞!),丝袜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刮脱丝了,甚至爸爸持久力不行了……
后面这几条确实说过,不过年代比较久远了,那时候在妈妈眼中我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最近几年已经不会再在我面前提了,不过或许是因为大脑不需要储存图形和视频的缘故,我对于这些音频的记忆力格外的强,以至于几年前的一些对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海老师今天还没走啊?”妈妈一只手提着刚脱下来的高跟鞋,有些尴尬地打着招呼,刚才应该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有吗?没有吧?
“黄潇跟海老师两天没见了,想留他吃个晚饭,海老师今天刚好没什么事,就同意了。”娟姨解释着说。
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但好像又就是这么回事?
“是不是太打扰了?”海无涯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副困扰的表情,连我这个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他的“为难”。
“没事没事,不打扰,早就想请你吃个便饭了,真是麻烦你每天对黄潇这么关照了。”妈妈很快回复了平常贤惠的样子,优雅地换掉拖鞋,说:“我先换下衣服……”
“好的庄姐。”海无涯笑着应下,坐回到沙发上,也不知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一直保持着微笑看着我。
是了,这才是我想象中的海无涯该有的形象。
这就是所谓的假象么?
我感到一阵反胃,仅仅只是半天的睁眼看世界,就将我16年的世界观彻底颠覆了。
妈妈很快换了一身居家服出来,简单素雅的白色长裙,配上修身的紧身淡黄长袖衫,长发简单地挽了个单马尾在脑后,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踩在一双凉拖鞋里,女白领瞬间变身家庭主妇。
海无涯双眼一亮,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居家打扮的妈妈,果然,妈妈的样貌属于“美”的一方。
对于海无涯直勾勾的视线有些不满,我赶紧又扯了个话题。
有妈妈盯着,海无涯自然不敢再做什么“小动作”,而是一直认真听着我讲故事,不时还插嘴补充些什么,让我一阵暗爽。
对于海无涯和娟姨的事,我的感想更多的只是震惊和不解,倒并没有非常的气愤。
因为从客观上来说,我和海无涯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不同。
娟姨既不属于我,也不属于海无涯,她应该属于她的丈夫和女儿(前文设定修正,前文说是儿子,改为女儿),而从这个角度来看,我和海无涯都是对一个有夫之妇做出了“不伦”的事情。
不过还是有一些气愤的是,我和娟姨明明更熟,娟姨却不愿意和我做更进一步的事,却和海无涯“当着我的面”做,这显然让我有些受伤,果然还是因为我太小了么?我是指年纪……
等到我实在无话可说的时候,海无涯便和妈妈聊起天来,他俩的话题其实聊来聊去也离不开我身上,海无涯偶尔说两个笑话逗得妈妈笑得花枝乱颤,看得我一阵不爽。
好在娟姨很快便来救场了,四菜一汤的浓郁香气弥漫在不怎么大的家里,我才感到一阵饥肠辘辘,一下午大脑一直处于高速运转状态,又是强行理解面前的一切,又是不停思考话题,脑力消耗过大了。
妈妈走过来牵着我来到了餐桌前,让我在熟悉的位置上坐好,然后拿起我的饭碗给我盛了我爱吃的菜,搅拌均匀后把碗和勺子放到我手里。
看着妈妈熟悉的动作,我感觉鼻子一酸,赶紧低下头用勺子挖饭吃。
“黄潇居然可以自己吃饭么?”海无涯有些惊讶地说。
“这孩子很小就开始练习了,说什么都不让喂,非要自己吃,以前还经常把饭洒出来,现在已经很稳当了。”妈妈有些自豪地说,“你也别客气,也不知道淑娟做的菜合不合你胃口,都是些家常菜……”
“合,合,我这个人什么都不挑的,女朋友除外。”海无涯坐在我边上平常爸爸坐的位置,对面就是妈妈。
“你也是博士了,谈过恋爱了没?”妈妈有些好奇地问。
似乎是海无涯的自然熟很强,妈妈那副外人面前的贤惠面孔有了些许的松动,一些本性渐渐透露了出来。
“谈过几个,不过都分了。”海无涯若无其事地说。
“啊?为什么?我感觉你挺优秀的啊,北大博士,还这么帅,应该很抢手吧?”妈妈眼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我读书早,在同年级算年龄小的了,周围同学全比我大一两岁,现在女孩子都喜欢成熟的,自然看不上我了。”海无涯耸耸肩。
“你可以找学妹啊?”
“还是刚才那个原因,导致我心理年龄其实还挺大的,小女生太幼稚了。”
哈哈,年纪差不多的看不上你,年纪小的你又看不上,活该你单生一辈子。
我很不厚道地想着。
“那你刚才又说你谈过几个?”
是哦,人家都谈过了……我瞬间没了兴致,我还一个都没谈过呢,“见”过的女生总共就妈妈和娟姨两个,还没人家谈过的多呢。
“都是年纪比我大不少的富婆,她们喜欢年纪小的。”海无涯说。
妈妈:“……”
我:“……”
这话让妈妈完全没法接,只能尴尬地说:“富婆好啊,富婆……会疼人。”
“确实,可惜容易被她们老公发现,每次约会我都担惊受怕的,所以都谈不久。”
“……”妈妈一脸黑线,“有老公就不太好了吧?”
“此言差矣,偷情这种事情许多文人都做过,性爱自古以来就是文学灵感最大的来源之一,甚至性爱本身就能被看作一种艺术,国外许多行为艺术都是基于性行为发展而来的,倒不如说,感情经历丰富的人才更能写出饱含感情的文字和故事,我这也是在寻求灵感罢了。”
“呵呵。”妈妈用尴尬的笑声带过了这个话题。
要不要给潇儿换个老师?以前都没发现,这老师会不会把潇儿给带坏了?
之后的饭局在沉默中度过,娟姨倒是几次想带起话题,但是也都很快就冷场了。
“潇儿,喝汤吗?”饭吃完了,娟姨适时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我已经通过气味判断出了今天炖的是我最爱的香菇鸡汤,那个黑黑的圆圆的东西就是香菇吗?
娟姨给我盛了满满一碗,然后又给海无涯和妈妈盛了一碗,最后才自己盛了一碗。
今天的鸡汤似乎味道格外的鲜,我很快就喝完了,喝完的时候娟姨和海无涯的几乎都还没动呢。
平常晚饭过后,我的日常就是听电视节目,不过今天感觉完全没有这个心情,而且吃饱喝足后,困意也涌了上来,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有一股淡淡的睡意,现在这股睡意格外的强烈。
似乎看出了我很困了,娟姨连忙起身扶住我,说:“累了?”
我点了点头,感觉眼皮有些打架了,困意一旦涌上来,似乎挡都挡不住,看来今天是真的累了。
“我怎么也感觉有些困了?那淑娟,今天这碗……”妈妈也皱着眉用手揉了揉眉心,“这才周一啊,休息两天精神都放松了吗?”
“你睡去吧,我来收拾就是了,今晚我不是说好住这的吗?”娟姨的声音渐渐飘忽起来。
我的身体渐渐变轻,被娟姨扶着站了起来,软软地朝我的房间走去。
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瞥见了海无涯嘴角的一抹诡异的笑,然后他站起身扶住了往一边倒去的妈妈。
眼前一下子黑了过去。
…………
不对劲!
我的大脑瞬间清醒,猛地睁开眼睛,熟悉的黑暗映入眼帘。
我又看不见了!
现在在做梦? 还是说刚才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黑暗一瞬间散去,那个诡异的七彩斑驳的世界又出现了。
紧随其后的是那个缥缈的声音,那个自称神的家伙又来了。
“第二天的视觉,你依然要用十年寿命来换吗?”
我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问道:“为什么不换?”
“……你今天不是了解到了吗,有时候,残酷的真相还不如美好的假象,如果你选择不换,接下来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你依然是那个被父母和娟姨捧在手心疼爱的黄潇。”
我试图理解他的话语,但是在梦中,我的思绪总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打乱,根本没法理解复杂的东西。
“选择不换,这篇文章就此完结,改个名字叫作“假如给我一天光明”,收获骂声一片,就此烂尾,但是你却可以从此幸福地生活下去——选择交换,你的世界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这才是读者们乐意看见的世界,你要如何选择呢?”
“你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看来你已经无法做出自己的选择了,那么就让我来选择吧——你之前答应的交换三天光明,我便当做你默认了,那么,尽情享受吧,你的第二天——“光明”!”
七彩褪去,黑暗也随之褪去。
眼前变成了一片昏暗的景色。
伸出手,能够借助微弱的月光看见五指。
我的思绪渐渐凝聚,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刚才发生了什么。
是了,昨天我选择了用三十年寿命交换三天的光明,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么?
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但是应该已经过了12点,到达了新的一天,窗外的月色正浓,不像是凌晨,说不定刚过零点。
我的耳边传来了轻微的异响。
似乎有木床摇晃的声音,似乎有女人的呻吟,似乎有男人的喘息。
一个不好的联想映入脑海。
不会吧?
应该不会吧?
我翻身起床,没穿拖鞋,就这么光着脚静悄悄地走出了房门,来到了爸爸妈妈房间的门口,这扇门微微开着,微弱的灯光从门缝中透出。
越是靠近这扇门,那异响便愈加的清晰。
我吞了口口水,把一只眼睛贴了上去。
门缝中有着淡淡的橘色的昏暗灯光,与白日里明亮的客厅不同,给人一种心理上的压抑感。
我的心脏疯狂跳动着,我甚至都能听见那扑通扑通的声音。
视线投入门缝中,一个狭小但是却十分清晰的视野出现在我眼前,恰好能看见床尾和床下的一部分地板,床头部分被墙壁给挡住了。
但是仅仅只是这一部分视野看见的东西,也足以将我的思绪冲击得七零八落。
地板上丢着一条残破不堪的内裤,三角的,白色的,款式大小都不像是海无涯能穿的,而就在不久前,我还亲眼目睹了娟姨那没穿内裤只穿开档丝袜的盛景,那么毫无疑问,静静躺在地上宣示着主人的无力与挣扎的残破内裤——是妈妈的。
床尾处,能看见一个赤裸着的身躯,正跪在那儿,抱着两条小腿环住了自己粗壮的腰肢,正激烈地挺动着熊腰。那两条被抱住的小腿随着挺动的动作无力地晃悠着,既无法踩在床板上着力,又无法脱离两只大手的掌握,一条腿上光洁如玉,细腻的白肉在橘黄的昏暗灯光下显得分外诱人,而另一条腿上则裹着一条,或者说半条被撕裂至大腿内侧的黑色丝袜。
听得让人脸红的呻吟声隐隐约约地传出,上帝是公平的,关上一扇门的同时就会为人打开一扇窗,长期的黑暗生涯给我带来的是强于常人的听力,可我现在宁愿不要这份听力。
这呻吟是妈妈的,毫无疑问,虽然未曾听过妈妈发出的这种娇吟,但是无论是从音色,还是语调,这细声细气的低哝软语都毫无疑问是属于妈妈的声音。
呻吟声交织着男人粗喘的声音,带着得意,带着兴奋。
旁边,为其和声的还有曾经同样让我着迷的细喘,这是娟姨的,我捏着她的乳房揉捏时她就曾发出过这样的声音,可是现在听来却让人有些作呕。
虽然看不见具体的场景,但是我可以想象到,现在海无涯正跪在平常爸爸妈妈睡着的床上,抱着妈妈的双腿,将他那令人作呕的肉棒插入妈妈的小穴中,肆意地进出着,或许还偶尔伸手捏一把坐在一旁的娟姨的乳房,娟姨则在一旁按着妈妈的双手,将妈妈傲人的身材展现给这个男人。
妈妈的声音还带着迷茫,这只是她本能发出的呻吟,妈妈还睡着,这让我有了一点心安,但马上又将这个念头甩了出去,我想立马冲进去将海无涯给揪住打一顿,可是理智告诉我不行,这一进去就什么都暴露了,且不论我能不能救下妈妈,光是神的处罚就足以让我什么事也做不成。
于是,脑内激烈交战的我,身体却十分诚实地更加贴近了门,悄无声息地将门缝推开了一些,更多的场景映入我的眼中。
“嗯,嗯……不行了,老公,不要……”妈妈的声音让我脑海里跟要爆炸了一样,但是我居然能够强忍住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是因为白天已经忍受够了吗?
海无涯跪坐着的上半身突然伏了下去,挺懂的腰部也变缓了一些,轻柔的动作让妈妈的呻吟愈加地柔弱,就像一只被挠到痒处的猫咪一样,很快,呻吟也变小了,随之响起的是激烈的液体碰撞的声音,我先是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海无涯正在和妈妈舌吻,就像早上妈妈送爸爸出门时那样。
那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妈妈被握住的两只小脚翘在海无涯腰的两侧,像个M字一样张开着,高高地指向天花板,十个脚趾都紧握在一起,我知道这种感觉,我要射精的时候就会有这种全身绷紧的感觉。
果然,妈妈的呻吟变得挣扎起来,似乎想要拜托海无涯的唇舌纠缠,畅快地叫喊出来,但是却被海无涯死死黏住,只能从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妈妈的腰肢和双腿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海无涯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了,几乎每下都是尽根拔出,然后又飞快地塞入,仿佛要把妈妈捅穿一般,妈妈的低吟也变得有节奏起来,跟随着海无涯的动作变成了一下一下的痛呼,可是明明声音中夹杂着痛苦,却又仿佛带着一丝丝的愉悦。
回过神来的时候,妈妈已经上半身用力向上勾起,将压在身上的海无涯整个身体都顶了起来,两条腿紧紧缠住海无涯的双腿,几乎整个人都要揉进海无涯的身体里一般,过了许久,才发出一声畅快的叹息,弓起的腰部也回落下去,转变成微微的抽搐。
海无涯在妈妈高潮的时候就停下了激烈的动作,将整根肉棒牢牢抵在妈妈的体内深处,等到妈妈高潮回落后,才又开始慢慢的抽插。刚刚高潮过的妈妈又开始了细细的低吟,但是语气中却带上了一点点的不解和迷茫。
这是?
醒过来了?
我看见海无涯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他要做什么?会不会马上拔出来?
可是也仅仅只是停顿了一下,马上海无涯的动作又变得大了起来,就像之前一样的幅度,刚回过神的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又被一连串的冲击给顶得说不出话来,发出了一阵阵的娇吟,比之前的更多了一分娇软。
“海,海无涯?你,嗯,你在干……干什么?”终于反应过来的妈妈连忙出声说道。
“庄阿姨,黄潇可还在隔壁睡觉呢,你小声一点。”海无涯不紧不慢地回道,动作依然不停。
妈妈下意识地闭嘴,很快又被冲击得忍不住呻吟出声,但是由于海无涯的恐吓实在是戳中了她的软肋,根本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于是妈妈试图用手去捂住嘴,但马上她又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娟姨给按在自己脑袋两侧,没能成功。
“淑……?”妈妈发出比刚才还诧异的声音。
“雪兰,我也不想啊,刚才……刚才海无涯他在汤里加了迷药,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已经被他给强奸了,他,他还拍了照片,威胁我说如果不帮忙按住你的话就把照片给月儿,我不敢啊……”娟姨带着哭腔地说。
你说谎!你分明早就和海无涯勾搭在了一起!
可我一个字也不敢说,甚至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只能任由娟姨编造着这无中生有的理由来欺骗妈妈。
不知道是真信了,还是由于来自海无涯肉棒的撞击过于刺激,妈妈很快又不说话了,只有低低的呻吟传出,呻吟遮遮掩掩的,显然是妈妈有意克制。
海无涯觉得很好玩似的,动作突然变缓,然后又重插一下,妈妈忍不住叫出了声。
“你,你轻点……”妈妈用撒娇般的语气说道,然后又觉得这么说不对劲,马上闭上了嘴。
“不想叫出来吗?”海无涯恶魔般的低语响起。
妈妈忍不住点头。
“那就用我的嘴堵上。”海无涯说完,又一次伏下身子,但是这一次没有很快传出唇舌纠缠的声音,妈妈依然在低低地呻吟,似乎他没有亲上去。
他在干什么?
气氛迷之沉默了一下,海无涯的动作猛地加快,妈妈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然后下一秒,娇喘消失了。
妈妈忍住了?
不对,不是的。
妈妈主动亲上了海无涯的嘴……
刚才海无涯低下身却没有亲上去,就是等着妈妈忍不住之后自己亲上来。
看着妈妈身子不断地扭动着,仿佛想躲开海无涯在自己体内的驰骋,却又毫无办法,双手被按住,双脚也被搂着,一根深深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又如何躲得开呢?
我感觉自己及其的可悲,眼看着自己的妈妈在自己面前被别人强奸,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甚至还被强奸犯用作威胁的筹码,促进了妈妈的配合……
可是不知道为何,我的脚如同长根了一般扎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
清醒之后的妈妈受到的刺激显然远比之前要强烈,虽然心理上极度的抗拒,但是刚刚才高潮过,已经根本无法反抗海无涯的暴行了,于是很快又被送上了高潮。
这一次,海无涯没有随之停下动作,反而进一步加快了速度。
意识到什么的妈妈很快挣扎起来,腰部疯狂地乱扭,嘴唇却舍不得离开海无涯的双唇,场面一度十分魔幻。
随着海无涯的冲刺逐渐的加快,我隔着这么远甚至都能听见水流撞击的声音,产生了“呱唧呱唧”般的音效。
然后,海无涯动作猛地一停,我看见他的双股肌肉猛地一缩,妈妈挣扎的动作也顿了一下。
娟姨松开压着妈妈的手,妈妈下意识地伸手去推,可无力的推搡根本没能将海无涯从自己身上推离,而是如同抚摸一般按在了他的胸膛上。
场面静止了一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我也大气不敢喘一口。
妈妈被内射了……
海无涯终于长出一口气,然后在场所有人仿佛接到了命令一般,一起吐出了憋在胸口的闷气。
海无涯往后退出了自己的肉棒,惊心动魄的长度,裹着大量水亮亮的液体,前端还挂着浊白的精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娟姨,来,给我清理干净……不然我就把照片发给你女儿了。”
妈妈下意识地看向娟姨,却惊讶地发现娟姨顺从地爬过去,低下头含住了那混合着大量体液的肮脏肉棒,呼吸都忍不住制住了。
面前的场景出乎了妈妈的认知,那种地方用嘴去舔——难道不恶心吗?
见妈妈直勾勾地盯着娟姨清理口交的画面,海无涯忍不住笑了一下,说:“庄阿姨也想吃吗?你刚才睡着的时候可没少吃呢,我还拍了你吃肉棒吃得很香的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妈妈下意识一摸嘴角,摸到了一手黏腻,咽一口口水,发现嘴里尽是奇怪的味道,脸色瞬间大变。
妈妈的反应在海无涯看来十分的可爱,于是便把已经被清理得很干净的肉棒从娟姨口中拔了出来,指着妈妈说:“过来,含着。”
“你疯了?”妈妈小声反驳。
“你不为自己考虑,也为娟姨考虑一下吧?你如果不配合的话,我就把照片发给她女儿咯?”
娟姨适时地对着妈妈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妈妈是很要强的,如果只是她被强奸的话,她很可能十分干脆地报警,但是在看到娟姨的脸色后,却无法将这种话说出口,她可以不顾名声,她也相信爸爸会理解她的,但是她不能拿娟姨的名声去乱弄,这让她产生了一种是她害了娟姨的念头。
于是,在我绝望的目光下,妈妈软弱无力地爬起身,然后撩起被压得有些凌乱的长发,意识到自己现在没穿任何衣服,于是一只手挡住了胸前要害,然后颤巍巍地低下身,犹豫半天不敢下嘴。
然后被海无涯一挺腰,肉棒在妈妈嘴角点了一下,熟悉的气息让她下意识张嘴,将这根刚刚被娟姨细细清理过的肉棒含入口中……
我近乎崩溃般地看着眼前的画面,妈妈的主动终于让我再也不忍心看下去,尤其是被这两个让人恶心的家伙唱双簧给骗了,这让我深感自己引狼入室的自责。
“真乖……”妈妈的动作分明很生疏,海无涯却一副爽上天的表情,这种刺激不是来自于生理的,而是来自心理的,一位高贵优雅的人妻主动俯下身为自己口交,光是想想就让人想射精。
“放心,只要你们俩乖乖听话,明天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就算你炒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来了也没关系,当然,前提是你们把我伺候好了。”海无涯抚摸着妈妈的俏脸,玩弄着妈妈散落下来的长发。
妈妈忍不住想躲,但是很快被海无涯的话语吸引,沉默了一下,然后含着肉棒发出一句咕哝:“说话算话。”
然后,妈妈的动作更加的主动,上下起伏的幅度更加的大了。
海无涯拍拍娟姨赤裸的背部,娟姨便听话地低下头去,找到妈妈含不到的地方,伸出舌头去舔。
娟姨的靠近让妈妈的动作顿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被娟姨毫不知羞耻的舔法震惊了,居然还用嘴含住那长满黑毛的阴囊,这——这是认真的吗?
妈妈的羞耻心在娟姨的带领下很快跑偏了,专心服务起面前这个刚刚给自己肉体带来极大满足的男人。
“你们知道吗,来这里的第一天,看见你们俩的时候我就想着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一起服侍我,现在终于实现了。”海无涯一脸得意地说。
妈妈没有理会,只是舔着海无涯的肉棒,刚刚她和娟姨互换了位置,现在变成了娟姨含着海无涯的龟头吸吮,娟姨含入的深度让她十分地震惊。
“想不想报仇?现在,你去按着娟姨,她如果手动了一下,我就再干你一次。”海无涯若无其事地说着不平等条约,妈妈却完全没有想过去反驳,只是听话地去按住了娟姨的手。
海无涯得意地挺着肉棒从后面插入了娟姨的小穴,妈妈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听着娟姨娇媚又满足的呻吟,忍不住动了动双腿。
娟姨调皮地动了动手,吓得妈妈赶紧压住。
我不忍再看下去,头脑混乱地离开了门口,脚步放轻地回到了床上,耳边不断响着女人的呻吟,没过多久似乎又换人了,是妈妈,到后来,还有两人交响乐般的呻吟,我只能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裹得更严实了。
我想找到神,跟他说我不换了,求他收回我的视觉。
可是我一直浑浑噩噩的,根本睡不着。
闭上眼,眼前就全是妈妈在海无涯身下呻吟的画面,比刚才亲眼看到的还要高清。
直到早上,娟姨过来将我喊醒,我才发现自己“尿床”了。
娟姨一副没事人的表情,让我忍不住怀疑昨晚看见的一切是不是梦了。
在娟姨的帮助下换好衣服和内裤,娟姨还故意挑逗了我一下,我很不争气地配合着硬了,我也不知道是因为娟姨的挑逗还是昨晚的“梦”。
走出房门,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坐在餐桌前看报纸的爸爸。
再定睛一看,是坐在爸爸位置上的海无涯。
我呼吸一滞,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去了洗手间,由娟姨带着我洗脸刷牙。
没见妈妈。
“妈妈呢?”我忍不住问。
“你妈妈昨晚累着了,现在还在睡呢。”娟姨语气淡定地说。
我脑海里忍不住又闪过昨晚看见的画面。
吃早餐的时候妈妈才走出房间,看见海无涯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忍不住想说什么,可是看到坐在一旁的我,又憋住了。
妈妈今天穿的十分保守,长睡衣长睡裤,遮得严严实实的。
然后妈妈走进了厕所,由于妈妈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在我的“认知”中,她应该是还没有起床的,她似乎也不想让我知道,于是进厕所后也只是轻轻关上了门。
海无涯悄无声息地站起来,跟娟姨交流了一下眼神,便跟着进了厕所,不过这一次直接连门都没关了。
妈妈低低的惊呼传出,马上又停住,大概是被提醒我在外面了。
又是这样,又是拿我当枪使!
我忍不住捏紧了手上的勺子,娟姨注意到了我,转头问道:“怎么了?”
鬼使神差的,我说出了一句:“我要上厕所。”
娟姨似乎也怔了一下,没想到我会这时候要上厕所。
“带我去啊,我自己又看不见。”我又说道。
有一种莫名的渴望让我去看看厕所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娟姨无奈地过来扶我起来,带着我进了厕所。
一进门,里面的画面就差点让我左脚绊右脚当场摔倒。
海无涯正从后面搂住了妈妈的娇躯,一只手环住了妈妈的纤腰,手掌握住妈妈的左乳轻轻揉捏着,一只手毫不留情抓住妈妈的裤腰带想把手伸进去,妈妈正奋力用双手按住他这只手,不让他伸进去。
我的突然闯入让妈妈的挣扎动作都顿了一下,海无涯趁机一把插入了妈妈的睡裤中,妈妈的睡裤前瞬间隆起一团,我亲眼看见妈妈腰一下子弯了下去,却又被海无涯搂着不能成功。
海无涯的脸上带着得意,妈妈却如临大敌,额头上很快就冒出了豆大的汗水。
我眼皮都忍不住跳了一下,好在没有人注意我的表情。
海无涯带着妈妈慢慢退到了厕所的一角,十分享受地一只手揉捏着妈妈的乳房,另一只手插在妈妈裤裆里慢慢蠕动着,是隔着内裤在妈妈的小穴上滑动吗?
“你不是上厕所吗?来,娟姨给你脱裤子。”娟姨带着我站到马桶前,帮我把裤子脱了下来。
现在妈妈和海无涯在我的身后,我无法看见两人的状态,但是刚才那冲击眼球的画面却让我可耻地兴奋起来了。
不行啊,这时候不可以硬起来啊……
绝对不行啊,这时候硬起来没办法解释啊……
要被发现了?
要死了?
不行啊……
然而,越是告诉自己不能去想,那副画面就越是清晰,然后,在三人的注视下,我勃起了。
我都能感觉到空气中的错愕和不解。
被发现了吗?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急得快要哭了。
我下意识向一旁看去,那边是镜子。
从镜子里,我可以看见旁边娟姨诧异的目光,可以看见身后妈妈在海无涯怀里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可以看见海无涯眼中多出了一丝狐疑。
然后,可以看见镜子里的我嘴巴突然动了,然后我自己的嘴巴也跟着一起动了起来。
“娟姨,我想要了,帮我弄出来。”
“我”说道。
娟姨诧异的眼神变成恍然,海无涯也轻释了一口气,只有妈妈依旧一脸不解。
“快点嘛,妈妈也还没醒,家里现在又没有别人,用嘴啦。”
“我”还在说着。
娟姨看向身后的妈妈,妈妈正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俩。
海无涯应该是早知道我和娟姨的关系的,不过显然他也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种戏剧性的事情,只见他嘴角一勾,插在妈妈睡裤中的手动了起来,妈妈下意识想挣扎,却因为我在场完全不敢动,只能无力地抓着海无涯露在外面的一节手腕,任由他肆意地在自己私处肆虐。
娟姨得到海无涯的授意,娇媚地一笑,说:“小坏蛋,大早上的就想欺负娟姨,你可以快点完事,别待会你妈妈醒了看见了。”
“那就看娟姨努不努力了。”这都是我平常才会有的反应,但是我现在脑子一团乱麻,这根本不应该是我能做出的反应。
原来如此,是神……
昨天也是他,在我和海无涯“交流脑洞”的时候,帮我说话,才没有被发现。
可是我一点也不感谢他,甚至想把他碎尸万段。
娟姨慢慢跪了下来,扶着我坐在了马桶上,这样,我就正好面对着妈妈和海无涯。
自己的母亲和别的男人在我面前任由他将手伸入睡裤中抚弄私处,而我的保姆则跪在我的两腿之间,撸动着我的肉棒,为之后的口交做准备。
场面非常的魔幻,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娟姨低下头含住了我的龟头,我则“十分舒爽地”“无意识地”将头偏向一侧,“恰好”“盯着”妈妈和海无涯的方向。
明明知道我看不见,但是妈妈依然感觉到了极度的刺激,身体仿佛都敏感了不少,在海无涯的抚摸下很快就脸色潮红一片,意识仿佛都涣散了,却强忍着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到后来,为了压制呻吟只能把按住海无涯手的双手抬起,死死捂在自己嘴上。
海无涯的动作愈加的没有阻碍,时而轻柔,时而粗重,妈妈的娇躯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扭动着,但是却不是挣扎,而像是在用自己丰满的娇躯挑逗着海无涯的神经。
妈妈的双腿越张越开,睡裤中心已经湿成一片了,花白色的睡裤中心染上水迹后居然变成了黑色。
我已经能够听见轻微的水声,不过这是在厕所,有这样的水声“很合理”。
妈妈高潮了,在我的视线下,全身无力地瘫软在海无涯怀中,腰也微微抽搐着,双腿无力地弯曲,海无涯的手指依旧在轻微地抽插着,将处于余韵中的妈妈送上更高的巅峰。
我今天似乎格外地持久,往常就算到了射第二次没那么敏感的时候,我在娟姨灵活的唇舌下也坚持不了十分钟,今天却直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想射的欲望。
是我变强了?还是妈妈太弱了?
从高潮中缓过来的妈妈意识到自己正娇弱地躺在海无涯的怀抱中似乎很享受的样子,连忙起身,却因为双腿无力差点摔倒,好在海无涯扶住了她,不过她还是因为身体前倾双手按在了娟姨背上。
娟姨可看不到身后的景象,被妈妈这一推,含着我肉棒的深度猛地进去了一节,我从来没有被娟姨含到这么深过,娟姨的喉咙仿佛是活的一样,夹住我的龟头一蠕动,我差点直接射了。
妈妈红着脸想要起身,却被海无涯牢牢按住了腰无法起身,不解地回头看去,却差点被吓得魂都飞出来。
海无涯居然直接把他的肉棒亮了出来,正努力扒着妈妈的睡裤,妈妈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也死死反手抓住裤腰不让他得逞。
可是妈妈毕竟弯着腰,必须一只手扶着娟姨,那么刚刚高潮过浑身无力,还只有一只手能用的妈妈如何比得过精虫上脑的海无涯呢?
睡裤连同着内裤毫不留情地被扒了下来,妈妈的私处几乎近在眼前。
阴唇是有些深的粉色,正微微张开着,并不杂乱的黑色阴毛仅在三角部位有,原本应该是很整洁,不过由于刚才海无涯的抚慰,现在就好像雨后的黑树林一般反着光。
“不要……”妈妈一脸哀求地对着嘴型,真奇怪,我居然看得到嘴型。
妈妈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嘴,示意可以用嘴帮海无涯弄。
海无涯完全没有理会妈妈的哀求,粗暴地扳过妈妈的腰,把妈妈的姿势按好,妈妈无法反抗,且差点站不稳,只能双手扶住了娟姨的背部。
海无涯找准位置几乎全力地猛地一顶,粗长的肉棒便在妈妈的阴唇中尽根没入,妈妈仰起天鹅颈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娟姨被妈妈一推,刚刚把我的肉棒从喉咙中退出来就又含了进去。
“嘶……”我和海无涯几乎同时叹气。
看见我这边的场景,海无涯变得格外的兴奋,抽出肉棒然后又猛地一插,妈妈也随之往前一倾,带到娟姨含着我的肉棒一个深吞。
于是场面变成了一个十分奇特的循环,好像是海无涯在教娟姨怎么给我口交一般。
我体验着从未有过的肉棒整根被紧紧裹住的抽插感觉,这就是海无涯正在体会的感觉吗?
我看着海无涯肉棒不断进出的诱人的穴肉,忍不住想着那里面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看着妈妈近在眼前的美貌,恍惚间我好像觉得是我正在操干妈妈一般。
“啊,我要射了!”想到这,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娟姨的脑袋,在她吞得最深的时候十分有力地射出了从昨晚憋到现在的一股精液。
强力的喷射让我的马眼都感觉有些疼痛,我甚至怀疑如果不是在娟姨的小嘴里,我可以将这一股射到对面的墙上。
后面的几股就没那么有力了,四五股之后我的肉棒就慢慢停止了抽搐,慢慢变得疲软下来。
娟姨一直等到我的肉棒完全软下来后才缓缓吐出我的肉棒,吐出时舌头还在我刚射完十分敏感的龟头上舔了一圈。
刚才强有力的射精让我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甚至有些头晕眼花。
但是那边,海无涯依旧不紧不慢地在妈妈的小穴里驰骋着,妈妈的脸色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现在的沉醉和享受,还有一丝痛楚。
这才是妈妈的真面目吗?
我吞了口口水,脑中有了一些淫念,却再也硬不起来了。
娟姨吐出肉棒后拍了我的腿一下,说:“臭小子,射这么多,满意了吧?”
妈妈有了一瞬间的清醒,仿佛意识到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想要挣开,却被海无涯一带,便顺从地跟着转了个向,变成了趴在墙上。
海无涯从后面抬起妈妈的一条长腿,把妈妈的睡裤连同着内裤扒下,只挂在另一只脚的脚踝上,然后从后面插了进去。
妈妈封满的乳房被压在墙壁上,变成了圆圆扁扁的两团乳肉,一只手无力地乱抓着抓住了毛巾架,仰着头张着嘴无声地承受着海无涯的冲击。
我还想再看下去,却被娟姨给拉了出去。
娟姨很顺手地带上了门,带上门的瞬间妈妈终于释然地轻轻呻吟出声。
我脑海一片空白地吃完了早饭,然后坐在沙发上听新闻,厕所里不时传出的呻吟很好地被新闻主持人盖了过去,但都被我敏锐地捕捉到了。
过了许久,早间新闻放完后,妈妈才浑身无力地被海无涯搀扶了出来,妈妈整个人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睡衣凌乱地盖在身上,扣子已经全部被解开了,一双乳房就光明正大地展露在空气中,睡裤和内裤不翼而飞,下半身全裸着,私处有些杂乱不堪,各种体液和阴毛混合在一起,一对粉嫩的阴唇不堪征伐地微张着。
在见到我之后,妈妈才恍然清醒,推开海无涯冲进了卧室里,这回锁上了门。
海无涯十分得意地光着下身进了厨房,娟姨正在里面洗碗。
过了半个小时,妈妈才出门。
妈妈已经打理好了,换上了一身居家服,只不过眼眶红红的,显然刚哭过。
妈妈看了厨房里一眼又马上移开目光,然后再次确认了身上没什么异味之类的后才走到我面前坐下。
“潇儿,昨晚睡得好吗?”良久,妈妈才问道。
“……很好啊。”
“那就好,昨天妈妈和娟姨一起睡,聊天挺晚的,可能有点吵。”
“没事,我没听见……”
“潇儿,妈妈跟你说个事……那个海无涯……”
“嗯?”我下意识地回应。
妈妈目光躲闪着不敢看我,直到我再次催问她才说:“妈妈想给你换个老师,你觉得怎么样?”
“……为什么要换?”虽然我巴不得举双手双脚赞成,但我此刻必须这么反问。
“……他昨天说最近要毕业了,学业会比较忙,我们也不好打扰他,妈妈再去给你找个其他老师吧?”
“嗯,好吧,妈妈决定就好。”我也不知道我此刻是什么表情。
“好,那我待会给他打电话,还给你爸说一声。”妈妈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让我感觉沉重的心情得到了放松。
妈妈还是那个妈妈,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这一切都是因为海无涯的强迫,还有我的无能,把海无涯赶走之后,一切都将回归日常。
然后,海无涯抱着一丝不挂的娟姨走出了厨房,娟姨夹紧的双腿间还能看见悬挂的白浊滴了一地。
之后,我就看着妈妈十分强势地将海无涯给赶走了,并且装作讲电话一样宣誓道:“最好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海无涯也很说话算话,不知道是不是确实昨晚已经圆梦了,他很配合地拿着自己东西离开了这个家。
娟姨也整理好了出来了,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两天前,那个什么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
如同梦一般都不真实感。
晚上,梦中。
依然是那片五彩斑斓的世界,我独自站在世界中心。
“今天是第三天了,你还要交换吗?”不知道从哪来的神问道。
“……这就是交换的代价吗?”
“看你怎么认为了,或许是吧?说不定,如果你没有交换视觉,这些事根本就不会发生?”神轻笑出声。
“第三天我不换了。”我坚定地说。
“哦?你不想看看之后会发生什么?”神有些奇怪我的选择。
“我相信妈妈。”我死死盯着空气,因为我不知道神在哪里,但我就当我在盯着他,用眼神表达着我的决心。
或许是被我的决心感动了,神鼓着掌说:“正确的选择,那么从明天开始,你又变回一个盲人了。”
说完,神消失了,仿佛还带走了什么东西。
醒来时,眼前是一片熟悉的黑。
妈妈温柔的叫起床声,娟姨做饭的油烟味,熟悉的家具构造。
太好了,什么都回来了。
“呐,潇儿,今天开始我让我们家月儿来跟你玩怎么样?我们家月儿也高考完了,之后就是大学生了哦,我打算让她报本地的大学,以后也可以天天来跟你聊天,她也是学文科的呢。”娟姨说。
月儿?就是娟姨的那个女儿么?
以前的印象就是个温柔的小姑娘,或许因为娟姨的缘故,她对我也很照顾,有时候她爸不在家,娟姨又在我们这,她放学后就会来我们家吃完饭,我也很喜欢跟她玩。
“好啊娟姨!”我开心地回复。
果然,没有了光明后的世界,真美。
十年后,我和月儿结婚了,婚礼只有爸爸妈妈和娟姨跟她丈夫参加。
我在月儿的帮助下成为了一名小说作者,小说很受欢迎,现在月儿是我的专职写手,小说的剧情全都是我俩交流诞生的。
我的收入非常的高,父母劳累了多年,终于让我健康地成长了,现在工作也都不像以前那么拼命了,有了更多的时间来陪我。
由于住惯了这间小房子,我们结婚后也没有搬出去,毕竟对一个瞎子来说,搬家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我和娟姨的关系在月儿来之后就断了,这成为了一个美好的回忆,或许老了之后,我会将其改编,写成一本小说?
(本篇完)
BAD END
“呐,老公,我有了。”
睡前,月儿突然娇羞地趴在我耳边说道。
我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有了”是什么意思。
“啊?怎,怎么知道的?”我被突然蹦出来的喜讯打了个措手不及,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之前就有些反胃了,没怎么在意,最近发现腰都粗了一圈,今天陪我妈和你妈去医院检查了一下,是三胞胎!妈她们已经给岳父打过电话了。”月儿非常高兴。
爸爸半年前又出差了,而且是外派,去国外待个整整一年,不过领导说是退休前最后一次了,这次出差完回来就可以提前进入退休状态了,爸爸现在可才50多呢。
我从未考虑过孩子这件事,虽然我和月儿做爱从不避孕,但我真没想过真怀孕了会是个什么情况。
结果现在不但幸福突临,还是三倍暴击超级加倍!
我有点乐疯了。
“几个月了都能看出三胞胎了?”我狂喜地伸手去摸月儿的肚子,被她拍了一下娇嗔说“轻点,三个月了呢”。
就算被拍了我也乐呵呵的,月儿牵着我的手摸在了一片滑腻圆润的皮肤上。
小洞洞般的触感应该是肚脐眼。
我来回摸了几回,好像真的圆润了一些?
“太好了!”我现在真是高兴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畅销作家的文笔全都丢到不知道哪儿去了。
“咱家马上就要多三个小家伙了,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啊?”
“管他女儿还是儿子,我都喜欢!”我抱着月儿吧唧亲了一下。
“我也是!”
我突然冷静下来,说:“你说,我的眼盲会不会遗传?”
月儿也顿了一下,才说:“不会的,爸妈不是说过么,你的眼盲是后天的,小时候发了一场高烧把视网膜神经烧坏了,不会遗传的。”
“那就好,我希望三个小宝贝能够健健康康的,别像他们的瞎子爹一样。”
“你呀,放心吧,绝对不会的……”月儿低声说。
今晚我睡得格外的香,睡前非常的高兴,以至于我久违地做梦了。
以往我很害怕做梦,梦大多是有人看见过的记忆十分深刻的场景组合而成的,而我短暂的见过的画面就只有那件我不愿去想起的事,因此每次做梦见到的几乎都是那个场景。
但是今天,我却做了另一个梦。
五彩斑斓的世界,仿佛天边还有流星划过,闪闪发光的世界非常的美丽。
我的意识混沌了片刻,突然想起了眼前这幅场景在哪见过。
“好久不见。”神的声音响起。
这一次,不是只有声音。
一个模糊的白色人影出现在我眼前,明明没有五官没有曲线,就只是一个影子,我却感觉非常的眼熟。
“怎么又是你?你有什么目的?”我下意识地戒备起来。
“我的出现只跟你有关哦,当你潜意识里出现了某种强烈的欲望的时候,我才会出现。”神的口吻十年都没有变过,还是这么欠揍。
我的欲望?
我想了想,好吧,确实,我在睡前非常想看一眼怀孕的妻子。
说来可笑,结婚这么久,我连月儿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只能拿脑海中娟姨的样子年轻化一些套在月儿脸上,这一次除了想看看未出生的孩子,还想亲眼目睹一下月儿的脸。
这个思绪一旦产生就开始疯狂生长根本收不住,我看向面前的神,这就是他的目的么,把我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给勾出来。
“怎么样?之前的交易依然作数,你正好还可以换一天呢,毕竟之前的三天你才换了两天就不换了。”神明明没有脸,我却看得出他在笑。
不过我没办法去反驳,潜意识里仿佛还有另外一种力量促使着我去答应神的交易。
我试图找到这股力量,却又发现好像根本不存在一般。
除了看一眼妻子外,我还有什么其他的欲望么?
“我答应你,再换一天的光明。”我长出一口气,大概知道那股欲望是什么了。
我想看看妈妈,看看娟姨。
当年那一幕留给我的印象太深了。
“明智的选择。”神打了个响指,五彩斑斓的世界消失了。
我睁开眼睛,已经白天了。
没错,白天。
我眨了眨眼,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还保留着十年前的轮廓,却又多了不少东西,是我们结婚后添置的。
床也换了一张更大的,原来那张睡两个人太小了些。
月儿已经不在身边了,她一向起得早,家里的早餐都是她做的。
是了,月儿!
我迫不及待地起身,熟练地踩进拖鞋,拉开了那扇关闭的房门,满怀期望地走了出去,寻找着妻子的身影。
噔噔咚。
心肺仿佛一瞬间都停止了动作。
眼前的一幕足以让我窒息,我甚至现在立马想要戳瞎我的双眼并且把刚才看见的场景拿出来清洗干净。
可是已经晚了,这一幕已经深深映在了我的脑海里。
月儿穿着围裙微笑着端着早餐进出厨房,将它们摆在餐桌上。
妈妈手扶着桌子站在桌边看着这些早餐。
娟姨则蹲在妈妈身侧,好像地上掉了什么东西正在捡起来。
以上是我的大脑将这幅场景自动美化后提供给我的信息。
更正,实际情况如下。
月儿赤裸着上身,仅仅穿着一条白色蕾丝的围裙微笑着端着早餐进出厨房,将它们摆在餐桌上,丰满的乳房从围裙边缘展现出一对侧乳,将围裙拱起一条美丽的弧线,腿上是一条贴身的白色连裤袜,裤袜的臀部边缘看不到其他布料的痕迹,即,没穿内裤,仅有一条连裤袜,哦,不对,裤袜的裆部被什么东西高高地撑起一个凸起,那应该是一根按摩棒,此时它正浸泡在月儿湿润的小穴中默默震动着,顺着它留下来的体液渐渐将白色的丝袜打湿变成黑色。
妈妈手扶着桌子站在桌边看着这些早餐,屁股向后拱起,腰塌得很低,在腰臀处画出一条“?”般的曲线,黑色的连裤袜裆部被撕开巨大的口子,残破的丝袜非常淫靡地贴在双腿上,已经被妈妈的体液打得非常的湿,上半身完全赤裸,一双硕乳晃悠悠的让人忍不住上去抓一把。
娟姨则蹲在妈妈身侧,好像地上掉了什么东西正在捡起来,其实是正扶着妈妈的腿用舌头舔舐着妈妈的阴唇,同样是上身完全赤裸,双乳贴着妈妈娇嫩的长腿上下摩擦着,只穿着一条肉色连裤袜的丰腴双腿紧紧绞在一起,仿佛内侧已经痒得受不了了。
海无涯站立在妈妈的背后,一只手按着妈妈已经塌到极点的柔软腰肢,想将其再按下去一些,一只手抚摸着娟姨的头发,让她愈加卖力的舔弄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同时粗壮地腰肢有力地前后抽送着,将妈妈的身躯撞得不断前后摆动。
补充。
月儿,妈妈,娟姨的肚子都是隆起的状态,圆润的腹部向我的大脑散发出某个消息——
即所谓的三胞胎究竟是什么东西。
看见我出门,月儿温柔地一笑,说:“老公醒了?先洗脸吧,早饭马上弄好了。”
娟姨抬起头,说:“我来带你去吧。”
海无涯不满地看了我一眼,觉得我把娟姨抢走了让他很不爽,报复性地在妈妈小穴中大力抽送了两下,顶得妈妈直翻白眼。
这一切都是无声地发生在我的眼前的。
毫无疑问,不会是第一次。
我想吐。
在漱口时,我狠狠地干呕了几下,想把心脏都吐出来一般,看得娟姨直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早饭的时候,无声的淫戏一直在我的眼前上演着,妈妈被内射一次后就换娟姨,然后是月儿,每个人都被灌得满满的,最后才由三人轮流用嘴喂海无涯吃早餐。
我听早间新闻时,妈妈被按在电视上,奶子贴着电视屏幕干得电视直晃。
我跟月儿交流小说剧情时,月儿和娟姨一起跪在海无涯胯下分吃着海无涯的肉棒。
我吃中饭时,一人抱着一个碗用勺子默默吃饭,月儿被摆成女体宴的样子,任由其他三人享用。
我和月儿码字时,海无涯躺在我和月儿的床上,任由妈妈和娟姨用口舌,乳房和手足服侍他,恢复上午消耗的精力,看得月儿一直夹着双腿羡慕地看着那边。
我吃晚饭时,由于要保持身材晚饭要少吃,妈妈,娟姨和月儿只是分食了海无涯射到月儿脸上的一发精液就没吃了。
我上床准备睡觉时,月儿在房内安抚着我,隔壁,父母的房间里,妈妈和娟姨又是怎么和海无涯玩的呢?
装睡不久,月儿就迫不及待地轻轻推门跑去那边了。
我还没睡着。
眼前出现了白色的影子。
“我现在在做梦?还是说我刚才就在做梦?”我问他。
“这重要吗?你是一个盲人,能看见的东西不都是‘梦’吗?”神这么回复我。
“有道理。”我点着头,耳边,三女的淫叫不加掩饰地传入我的耳中。
“你悟了吗?”神的样貌清晰了些许,愈加的眼熟了。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说:“懂了。”
我站起身,推开房门,然后来到了隔壁的门前。
由于我并没有轻手轻脚地掩饰推门声和脚步声,里面的人显然听到了我发出的动静,淫叫声顿时变得悄无声息。
我推开门,环视了里面的场景一圈,众人都被这突然的一幕吓得不轻。
我很满意他们的表情,然后丢下一句:“我看得见。”
周围的场景变得模糊起来,神的惩罚降临了。
妈妈惊呼一声想扑过来拉住我,但是却抓了个空,我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房间内,仿佛从未存在。
众人冲到我的房间内,什么也没有,仿佛我整个人都突然消失了一般。
他们猜的没错,我确实消失了。
眼前又是那个五彩斑斓的世界,白色的影子站在世界中心。
这就是神吗?
我走过去。
白色影子好像睡着了?
我忍不住说道: “醒醒,醒醒……”
白色影子睁开了眼睛,他的五官清晰了起来。
“你醒了?”我问。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白色影子贪婪地环顾着四周,好像眼前这幅场景很美一样。
原来如此,我笑了,然后开口说道:“我是神,你现在在梦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