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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寒酥村

鲸鱼游记 kaneiki 5736 2023-11-20 15:48

  离开极冬镇之前,我在杂货店里买了许多东西。店老板是个憨态可掬的小老头,虽然这个词听起来有些贬义,但我绝没有任何看不起他的意思,相反,他店里的东西都很有趣。

   魔法地图、指路磁针……

   当然,我没有忘记去协会的公告栏上接下一纸告示。以此来决定我下一站要去的地点。

   朝前台的工作人员要了纸笔,我向老师写了信,汇报了我北陆的第一站旅途,是多么顺利愉悦。

   协会里有些探头的小青年,要么是对协会充满好奇,要么是对调教师这个职业的向往。但恕我直言,调教师这个行当尽管吃香而且非常轻松,毫无任何生命危险,可想要成为协会所认可的调教师还是异常艰难,不仅要熟悉每一项工具,也要学会掌握节奏,囊括心理学、物理学、化学等等各种方面的知识,非常繁琐和复杂。当然,这仅仅是是对于最初级的调教师来说。要知道,这个世界可不仅有人族,更高层次的调教师甚至需要了解不同种族的文化和工具。

   在协会登记的委托派求中,我选了一个名字听起来很好听的地方。

   「寒酥」

   据记录所示,那是一个不远处的小村,面积约六百平方千米,二十万人左右。来往寒酥与极冬之间的道路在不久前才被肃清过,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动物存在,我可以放下心来。自从踏上北陆,我生怕埋伏在雪下或路旁的什么东西会消耗我的体力,以至于走不到下一个歇脚处。

   对于极冬镇我没有停留太久,在杂货店和协会办完事后走向并不存在的城门。远处的雪地里站着两个小小的人影。

   小天和他哥哥从那边跑过来,小孩手上还抱着一个盒子。

   “大哥哥你要走了吗。”他问。

   我点点头。他将盒子递给我,里面是一些御寒用的卷轴,我朝他挥挥手,希望今后不会见面。

   世界似乎回归了宁静,越是远离极冬,所能看到光亮就越少,我朝极冬西方走去,那边就是寒酥。鞋子踩在厚厚的雪地上,似乎一下子就能陷下去,驮着行李,我独自一人继续这场宏伟的旅途。

   这个世界上曾经有三人徒步环绕世界,虽然我不确定我是否能成为第四个人,但至少,走完一半也是一项伟大的壮举了。

   新年即将来临,路上并没有多少行人,不远处却有声响,我顺着路走过去,是一个小孩被一个大人追逐。小孩跑得很快,边跑边回头,似乎害怕被追上。他径直朝我跑来,被我撞倒,然后被身后的大人追上,捂住口鼻,拖拉着往回走。

   “实在抱歉,绳子应该系得很牢靠,不知道他是怎么挣脱的,抱歉。”大人不断向我赔礼,被钳住的小孩还想跑,“老实点!再跑就打断你的腿。”

   他两人慢慢走远。

   果然,无论在哪都会存在人口贸易。我为这个小孩的命运叹息。尽管我手里有钱,可以买下他,但之后呢。我并不想做太多无用的事。

   加快了脚步,却发现我的路线和人贩的路线出奇的一致,小孩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或者干脆是直接打晕,正被抗在人贩肩上。

   见我跟在他身后,人贩的脚步也慢慢加快。所幸他的目的地不是寒酥,走了不久我看到了那一队浩浩荡荡的由人组成的线条,男女老幼都有,带着手铐,脚上系着绳子。前方的领队还在不停驱赶,丝毫不顾“商品”的死活。

   虽然近几年央陆已经开始推行制度,废除奴隶贩卖,但自古以来每个大陆都是由当地掌权者推行制度,所以要由央陆这一条法律影响到北陆,几乎是无稽之谈了。更何况,二者之间还相隔着一个国家。

   卡在央陆和北陆之间的国家叫做千桨,四面环海依靠渔业为生。千桨更北处就是北陆了,而北陆上的国家更多,更别提有些绝境处或许还存在原始部族呢。

   刚刚逃跑的孩子被粗暴的叫醒,整个大队停了下来,领队似乎是要杀鸡儆猴。孩子身上的衣物本就单薄,为了处罚,领队扒光了他身上的衣物,叫手下拿来马鞭,无情的抽在小孩身上。

   我不紧不慢的走着,仔细端详小孩的面庞,闪着泪光的双眼死死盯着我,身体不自觉躲避马鞭,却丝毫没有用处。寒冷的天气似乎让他都无法喊叫。乱糟糟的头发四散,皮肤很快渗出鲜血,他已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这就是这个世界,我厌恶、绝望,却无能为力。

   与这长长的队伍分别,我看到了屹立在风雪中的木牌,没有泛光,似乎饱经沧桑。

   寒酥村,总算是到了这个地方。

   村子很大,单凭规模来看,与极冬镇不相上下,甚至还更上一层。但这个村子没能成为镇,肯定有他们自己的原因。我这个外来人,无权定夺。

   即将新年,村子似乎还保持着历来的传统——祭祀。我踮起脚尖眺望,村中心正挂着红色油灯,排场巨大。我这一身风尘仆仆,定然与当地盛装的居民们格格不入,于是很显眼。一个小孩走到我跟前,他画着喜庆的装扮,脸上红扑扑的,似乎是画了腮红。带着金制的项圈、手环和脚环,穿着肚兜,露出小屁股和大腿,冰天雪地里竟不觉得寒冷。想来应该是身上装饰起的作用。

   看起来年龄不大,比小天小一些。

   “大哥哥你是外面来的吗。”他开口问,可爱软糯的童音一下子勾起我的兴趣。

   “是。”我点点头,没有否认。

   于是小孩跑到一旁铺着红布的祭台上,漫天世界是雪与庆的色彩。不一会儿小孩回来了,领着他过来的是一个男人,应该是他的父亲。

   “您好。”他一开口便是大礼,压着小孩的肩膀,让他弯腰与我作揖。“小叶快行礼。”

   我摆摆手,与繁重冗杂的雅文相比,我还是喜欢敞开交流。在交流中得知,小孩叫周瑞叶,很奇怪的名字。但这样看来并不能看出什么奇怪,但放在人人姓冬的北陆东岸区,这就很奇怪了。虽然一个名字并不能代表什么,况且周瑞叶还是这次祭祀的主角。

   我们来到舞台上的后台,小孩父亲将一本古朴的书递给我,上面记载的是这次祭祀的一些事宜。

   “我们这边的人都认不全上面的字,如果擅自进行祭祀害怕错了规矩,所以只好……”

   我翻开这本书,小心翼翼,生怕损伤。从书的颜色和破损程度来看,这书已经保存了许久。

   书中所记之事是寒酥当地的传统,每当旧年与新年交替之时,需要通过男童的叫声吸引神明,一直持续到清晨,然后献上男童的珍贵之物,以此请求神的恩赐,保佑未来的一年丰收美满。

   距离新旧年交替之日还有些时日,我便在这里住下,顺便领略一番当地习俗。

   小叶带着我在大街小巷中穿梭,从路边的小摊买下一杯热酒,我递给小叶。他接过抿了两口,被酒精熏得受不了了,就把酒杯递给我。他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望着不远处的寒田,当地种植寒小麦早已割完。果然荒凉在这里比比皆是。

   天将夜,我独自一人徘徊在路上,从不远处看到一队灯火浩浩荡荡而来,是我之前在路上遇到的那一队人贩,他们也走到了寒酥,选择在此歇脚。但我认为,他们大概是为了推销自己的货物。

   我找了家旅馆住下,几天后的清晨,人贩们便已继续赶路,而我也着手准备晚上的祭祀。小叶父亲拿给我一个盒子,让我提前准备,盒子里面是等会祭祀要用到的道具。我把盒子放进工具箱里。

   小叶还是那天的装扮,大红色的肚兜挂在身前,身下的小嫩芽若隐若现,蹲坐在凳子上环抱双腿。

   “张嘴。”我对他说。

   拿起一个金片压在他的舌尖,金片缠着丝绸,将丝绸绕过他的后脑勺将其固定。被铜片压住舌头,只能发出呜呜声音,说不了话。小叶乖乖站着,看我在工具箱里拿出一件件道具。

   打开一个小玻璃瓶,让小叶起身背对着我,手指伸进玻璃瓶里沾上油,这油也不知道是怎么炼制的,抹到身上会非常瘙痒。我手指伸入小叶的小穴里,已经被冻得发抖的他一下子又被油蜇得扭来扭去。跟痒比起来,我一根手指插入他仿佛不会在意丝毫。

   箱子里还有个软管,让我猜猜,这是某种动物的软骨或者是口器,中空的软管插入小叶身后,一股热流从管软另一端灌入,很烫,烫得小叶止不住的发出呜呜声。

   我看到他的小肚子慢慢涨起来。“忍着,不准漏出来。”我拔出软管,心里默默数着时间。

   等时间一到,把他抱到一个木盆旁,分开小叶的双腿,菊口感觉一空,肚子里的秽物一下子排了出来。擦拭完身体,给他戴上肛塞,肛塞尾端挂着一条红丝带,看起来他好像凭空多出了一根尾巴。

   我看着箱子里的一大堆道具,还有好些没用,感叹调教师要做的东西可真麻烦,随后拿出一瓶酒精,用手指沾了点,然后擦拭在小叶的左耳垂上。

   “乖,不疼的。”我拿着一根钢针,在小叶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把钢针刺入他的耳垂,鲜红的血液渗出,却没有继续往下流淌,取下钢针,把一颗带着耳针的金铃铛戴在他的耳垂上。

   见我没收起钢针,不知道小叶心里作何感想,若此时他能说话,我们肯定是同一个想法。

   任何调教,见了血的,便是下等。

   捏着他左边的小豆子,擦过酒精,钢针穿刺而过。小叶呜呜流下眼泪,等乳环也戴上了金铃,他身上带着的手环和脚环上也按照要求戴上了金铃,全身上下只有左边有戴。身下的小嫩芽早就缩成一团,但也逃不开同等的命运。

   “呜呜。”

   我的手碰到他的小嫩芽,他害怕得摇摇头。

   “放心,这次不是穿环。”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另一只手剥开他的包皮,意外的很轻松,比小天还轻松,似乎早已不是第一次。

   将一个金环套在他左蛋囊,金环连着一根短棍,捏住粉红的龟头,将短棍插入尿道。小嫩芽收到了刺激,慢慢勃起,却更方便了短棍的插入。短棍磕磕碰碰,缓慢前进,似乎也触及到了小叶的敏感点,小嫩芽在我手上开始跳动,短棍与小叶的尿道并不契合,一些清液从尿道里渗出,却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被我捏住的小嫩芽不停地抬头,我不断往下压,小嫩芽与地面平行,短棍撑着尿道,从外观上看起来小叶的小嫩芽似乎都大了一圈。

   等完成了整套工序,他整个人身上的装扮看起来很奇怪,只有左边,似乎只有半个人。而另一半则不知所踪。

   时辰已晚,我摘下小叶身上用来御寒的多余的装饰品,他第一次切身体会到北陆的寒冷,他身上忍不住颤抖起来。身上不多的装饰品似乎成为他唯一的遮羞布,我领着他走向祭台。

   祭台上放着一块臻冰,似乎永远也不会融化。而祭台下的人不多也不少,都披着黑袍。

   一般的民众是没资格观看祭祀的,在台下的大概都是那些贵族。在祭台上需要做好引神的准备。尽管小叶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看光,但他也没到那种不害羞的地步,脸红到了耳根。

   四周的灯笼照亮了祭坛,我压着小叶坐在了冰上,他下意识的想反抗,却被我按住,这是祭祀的一环。下半身接触到冰块,让他难以忍耐,身上止不住的颤抖,眼神躲闪。臻冰上的寒气侵蚀着他的身体。

   在户外准备,速度得加快点,稍有不注意有些道具就会因为这极寒的气温而受损。

   “双手抱头。”

   他慢慢把手放在了后颈,双手上引,带着肚兜上移,露出了他的一切。

   我拿起短鞭,重重的打在小叶大腿上。他叫了出来,叫得很大声,毕竟需要吸引神明的注意。大腿上渗出血印,却又好像被臻冰冻得麻木。

   短鞭一下下抽在他的大腿处,有时短鞭打在蛋囊上,一股钻心的疼从下往上袭来。小叶叫声却越来越虚弱,腿下被冻得发紫,大腿上被打得发紫。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小叶的叫声慢慢变得微弱,天上没有星光,月亮孤零零的出现,云被卷动,一个庞大的身影出现。

   祂披着黄色的破旧长袍,身影虚幻似乎并不存在实质。地上灯笼的火光暗淡了许多。

   那仿佛是真的是神,小叶的叫声真的引起了神的注意。

   台下的披着黑袍的群众们从不远处抬出一个十字架,架子上绑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小男孩。是我前几天在路上遇到的那个,企图在人贩手中逃跑的小孩。那小孩现在与小叶同一装扮,只不过身上带的装饰全挂在了右边。

   小叶的父亲领着头,手持银晃晃的短刀,来到祭台前单膝跪下,仰望天穹上那虚幻的身影。

   当时的我不知道这个神多少年没有出现,也不知道寒酥此地对于这神的信仰有多大,更不知这男童的珍贵之物是指的生命。

   我并不是第一次见神,但这是我引出的神明。于是我没有停下短鞭,继续抽打着小叶的大腿,大腿抽麻没了只觉便是背部、肋骨、小腿、脚背。直到小叶身上伤痕累累。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仰望着神,我的余光瞥见一抹寒光,短刀抵在那小孩的脖颈处。一个年轻的生命要在我的眼前消逝。

   我逐渐理解了一切。我停下了手,停止挥舞短鞭,但天上的身影没有半点要消散的意思。我试图拉起小叶,但他身下的冰已经与他的皮肉黏在一起,要强行分开他们只能撕扯掉小叶的皮肉。

   似乎已经来不及,短刀已经挥下,血色喷涌,而我手里已经紧紧攥着小叶耳垂上的金铃。

   天上的神影消失不见,世界一片寂静。小叶已经奄奄一息,而另一个尸首分离。到头来我谁都没救下。

   小叶的父亲从地上站起,血染上了他的长袍,我赶忙从工具箱里拿出灌肠用剩的热水浇在小叶身上,皮肤与冰块分离,我抱着小叶,站在祭坛前。望着下面乌压压的一片,和血染红的雪地。

   人潮纷纷从建筑里涌出,涌向我们。我抱着小叶,艰难地提起工具箱,身后的人群追来,仿佛魔鬼要将我们吞噬。

   终于逃出寒酥,漫天雪地里也两端都是永无止境的黑夜。这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过得这么狼狈的新年。

   而身上的小叶已经没了呼吸,也不知道他是冻死的还是疼死的。到头来我一个也没救下,还得罪了一大群人。

   身后是漫漫长夜和小叶的孤坟,身前是无垠的雪原和延伸到天边的旅途。我自己一个人也不知要走多久才会到下一个歇脚地。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808746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808746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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