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海灯节后的隐秘角落2
“哈哈,小蒙!找到你啦!”
小蒙不情愿的从说书人的屏风后走了出来。“可恶啊,明明藏的这么好的……唔,璐璐你也被找到了呀!”
“嗯……今天的阿飞好厉害!”
阿飞听到璐璐的表扬有些飘飘然,自豪的笑着说:“那还用说!新的一年,我可是又变厉害了呢!”
“哼,先别高兴得太早,你还没赢呢!你还没有找到独孤朔哦!”
“他马上就会被我找到的!”阿飞想了想,担心伙伴们忘记之前许下的承诺,又补充说:“等我赢了以后,你们可要请我看好看的漫画书哦!不许说话不算数!”这才重新动身,前去寻找独孤朔。
“嘿嘿……好看的漫画书……”阿飞心里充满了期待。
而柔和的灯光下,手中抓着黑丝残片的独孤朔,映入眼帘的景象可比漫画书要好看多了。这是一幅从未有人有幸见过的世间绝景。独孤朔虽偶尔在阴暗无人的小巷角落里,藏到条板箱堆后见过些荤腥场面,但如今趴倒在自己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胴体的,可是璃月公认的全民女神甘雨啊!他惊讶的半晌合不拢嘴,眼睛瞪大得活像一对刚从深海中捕捞出的鱼的眼睛,眼泡几乎要凸出来了。他不想看漏此刻眼前的任何东西,拼命仔细看,再仔细看,好像要把这个时刻定格,在脑中把它一五一十地绘制出来,好保留着以后想看时随时能再度看到。
由于独孤朔拉扯黑丝和内裤时力气和动作幅度太大,这突如其来的猛然拉扯已经大大超出了那层薄薄的丝质布料所能承受的范围。一阵滋啦声后,甘雨下半身的黑丝被整个扯碎成了三大片,裂纹延伸到膝盖稍下的位置。随即,失去了支撑的黑丝片受到重力的作用缓缓飘落下来,轻抚在了地面上,形态好似被剥开半截的香蕉。而最使人窒息的景观,随着黑丝的剥落豁然显现出来,再也无法遮遮掩掩,负隅顽抗。
甘雨的臀部在没有了黑丝的紧箍后,比原来略显大了一点儿——或许不是因为解除了黑丝的封印,而是嫩肉略微有点开始肿起的迹象?甘雨的臀部周围连同胯部、大腿、小腹,曲线优美外形浑圆,适量的脂肪使这些位置完全看不到突出的骨点,却丝毫不显得哪块肉是累赘。屁股更是饱满,让人不禁怀疑仙家在造甘雨的这小屁股时,是不是专门下了一番功夫,经过了一块肉一块肉地精细雕琢、反复打磨才能捏出如此完美的臀形。而若要问是什么能比外形更加吸引人眼球,能够在第一时间抢走观看者视线的,那便是这从两座臀峰向四周晕染开来的一抹粉红色了。刚才隔着黑丝没能看清楚,现在终于拨云见雾,春光乍现。这粉色由两处臀峰最深,最深处似晚霞的绯红,诉说着刚才替甘雨承受的苦楚;越向周围越浅,最浅处与肤色完美融合,像盖了一层淡粉色的薄纱。中间深深地臀缝隐藏在冷色的阴影中,似乎深不见底,与两侧逐渐变深的红色形成了鲜明的冷暖对比——似乎这里也是一处潜在的惩罚对象。深沟常伴清泉,次处亦是如此,沟壑下方的两瓣肉唇中间似乎闪烁着晶莹的水点,若隐若现。面对这就摆在眼前任人摆布的丰满的臀部,人人都是探险家协会会员,仿佛里面有什么宝藏,给看到它的人带来无法抗拒的探索欲望。
独孤朔眼睛都看直了,呆在原地愣了半天,全然听不见甘雨的“请不要”“放开我”之类的求饶之词。就这么过了有半分钟,他才终于缓过神来。
“甘雨姐姐的光屁股……真好看……”一边说着,他的手又揉上了甘雨的屁股。这一次没有了黑丝的阻碍,他得以感受到光滑的触感和炽热的体温。不安分的小手时不时故意蹭到甘雨的被迫翘起的私处,第一次蹭到时甘雨没有任何防备地呻吟了一下,就引得独孤朔的一句挑逗:
“看来姐姐很舒服嘛!”
甘雨羞耻难当,之后便尽自己所能尽量忍住这被蹭到时不自觉的呻吟。
一只手不过瘾,独孤朔干脆两只手都抓了上去,捧住甘雨的细嫩臀肉,像揉面那样来回揉搓。这稚嫩小手与甘雨成熟的翘臀大小差异肉眼可见,一只张开的手掌还握不住一片臀肉的一半,手掌能埋到她的肉中去。但这抵挡不住他的热情,即使要动用肩关节,他也要好好感受这喷着热气的肉冻。揉了一会,独孤朔的小手烫烫的,有些潮湿。
他放下了手,在桌上那堆工具中找出一个木板。这个木板有四指宽,长度比独孤朔小臂略长,厚度大概有一指,独孤朔需要两只手抓握才能自如地挥舞它。看上去有点像缩短版的璃月杖刑用板。
“那我们就从这个板子开始吧,姐姐!”
不由甘雨分说,独孤朔把板子向后挥动,像棒球手击打棒球的姿势一样,在空中划过一道扇形轨迹后,板子应声撞上了那两块饱满的肉壁。一声仿佛有立体声音效的清脆声音伴随着这一次击打传出,响度远比刚才用巴掌时大的多。这一前一后,一软一硬,一热一冷的激烈碰撞,引得这地震此起彼伏地显现于甘雨身后那片平坦的肌肤之上,测试着这片肌肤所能承受的弹性限度。甘雨的臀肉久久颤动,不知是因为板子的抽打还是羞耻的战栗。
甘雨之前都是自己打自己的屁股,哪里感受过这种级别的痛感。她左右摇摆扭动着腰肢来缓解这前所未有的疼痛,两片臀肉自我保护式地猛然夹紧,尽可能的使自己的臀部肌肉绷紧。
“姐姐,屁股放松些嘛。”独孤朔边说边拍了拍甘雨的屁股。这几下拍打轻轻的,像是扇风一样,以45度角的倾斜掠过甘雨屁股的表层,算是稍微缓解了一下刚才那一板的疼痛。
“嗯……不要这样……”甘雨的屁股依旧紧绷。
“姐姐真是不听话呢!”说罢他的小手摸向了甘雨最为温润潮湿那两片肉唇之间,用食指与中指沿着肉唇的纹路来回刮蹭,时而加快,时而减缓。重复了大概七八次,然后两根手指的运动方向来了个九十度转变,变为了垂直于肉缝,来回拨弄着娇嫩的肉唇。甘雨瘙痒难耐,但在这种状态下她仍保留着一份女神的矜持,努力咽下了已经鼓到嘴边的呻吟,强忍着默声悉数承受下来。
一滴透明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悄悄地划过。幸亏独孤朔没有看到,不然又免不了一顿奚落了。
私处被挑逗,甘雨的注意力被迫转移到了如何让自己不至于流太多蜜水,因此屁股也就不自觉的慢慢放松下来。
独孤朔感受到了她的这一变化。“甘雨姐姐,那我要继续咯!”
长板划破空气的声音呼呼作响,每次呼啸过后便是一声清脆的响声,紧随而来的是甘雨逐渐大声的哀嚎。板子猛烈亲吻甘雨的屁股,给她屁股上种下了一次又一次的越发鲜红的草莓。不管甘雨怎么左右扭动屁股,独孤朔总能立刻调整下一板的板面朝向,使木板准确的持续打在臀部或者大腿根部。这段时间,甘雨的屁股从来没有停止过像果冻一样的弹跳、震颤,没等上一次震颤完全结束,下一次震颤就被迫开始。
“甘雨姐姐……的屁股……被打的样子……真的很美……”
这句话的工服,甘雨就挨了四下板子。独孤朔的话断断续续,每次停顿之前伴随着语气的加重,板子就要落下。每重读一个音节,每停顿一次,那就意味着甘雨的屁股就要挨揍一次,甘雨就要娇喘一次。
“甘雨姐姐……你也不想……你打自己屁股……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吧?”
甘雨的屁股由中粉色慢慢加深,尤其是臀峰处,已经变成了新鲜的朱红色。
“姐姐这么骚气……是不是……应该被……狠狠地惩罚呀?”
来自臀部的痛感强烈又持续,眼泪开始在甘雨眼眶中打转,然而她连用手擦一擦眼泪都是一种奢望。
“真的很期待……甘雨姐姐……屁股被打肿……的情景呢!”
又这么持续了一会,独孤朔也许是木板拿腻了,也许是累了,这才停下来手中挥舞等我木板。甘雨的眼泪已轻轻落下,划过两侧脸颊留下一道细细的水痕。而留下水痕的,在甘雨身上亦不止眼睛这一处。宽大的木板几乎覆盖到了甘雨屁股上除了臀缝的一切位置,把她屁股完全变成了一颗喷发着汹涌热浪的红玛瑙。只能说甘雨毕竟是仙家血脉,她身体的耐受力也超乎常人——经过这样反复的抽打折磨,也丝毫没有破皮流血的迹象,屁股的红色也并不是发黑发暗的紫色。不知道是因为仙力所致还是打得还不够。然而疼痛感是实打实的,甚至对比凡人而言,仙人的感知力更加敏感,所以承受到的痛感也更甚。当然,随之而来的耻辱、羞愧之感也是倍于常人。
“姐姐的屁股真的很耐打呢!”独孤朔有些惊喜地说。他暗自窃喜,“这么耐打的屁股,可不能浪费了呀!”这个夜晚,还长着呢。
独孤朔选择的第二件工具是一把惩戒专用的皮鞭,这皮鞭是由深海龙蜥的尾部劲皮制成的,选用了深海龙蜥身上最为强韧结实的部位。这种皮鞭是古早时期部族首领对任务失败的手下执行惩罚所用的工具。璃月初期也曾沿用,后来经过历代七星的改进变为了杖刑之罚。甘雨也是因为自己的特殊小爱好,费了些心力才讨到的,没想到今天会被别人拿来惩罚自己的屁股。
独孤朔也不多说,他玩弄性质的,随手一鞭,啪的一声抽了上去。
“甘雨姐姐,这个力度合适吗?”
甘雨依旧红着脸,她深深低下头去,目光不敢与独孤朔交汇。
“姐姐的脸很好看呀,为什么不抬起来呢?”说着,又一鞭横着打在甘雨屁股上。这一鞭显然就认真多了,鞭子在接触臀肉的一瞬间,几乎是整个镶嵌了进去。臀部与皮鞭猛烈接触所发出的声音比刚才的木板声更加尖锐、短暂。鞭子刚抽过去,本来就红红的屁股上就开始显现出来带状的红痕。皮鞭抽打所造成的臀肉抖动效果要逊色于刚才的木板,但也足以让甘雨富有弹性的红屁股上蹿下跳。而且受力点更加集中,击打速度更加迅速,给甘雨的直观感受就是比刚才更疼了。
这还没完,没等甘雨完全消化这一鞭的痛楚,下一鞭就不期而至。这一鞭狠狠打在了她臀退相接之处,那里是脂肪堆积的位置,触感可谓丰润柔软。虽然甘雨咬紧牙关,但这一下还是使甘雨忍不住叫出了哭喊声。鞭子落下时甘雨的身体明显颤抖得更加剧烈,汗水也因此顺着衣摆滴坠下来。
独孤朔很喜欢欣赏眼前这个肉嘟嘟的“大屁股”被自己打得乱颤的场景,这一鞭打完后稍微定睛看了一会。由于甘雨屁股的弹性比一般人的屁股要好得多,使得这个颤动的世间也更长些。得益于此,这才给了甘雨咽下口水的时间。
而接下来的连续五鞭让甘雨体会到了今晚截止到现在最为难熬的时间。这五鞭中间没有给甘雨任何喘息的时间,并全都抽在本就红彤彤的臀峰上下,想必那两座可怜的臀峰处的肌肤,已经被磨打得越来越薄。不用说连续五鞭,打到第三鞭的时候,甘雨已经忍不住哭喊出声音来,剩下的两鞭也是在嚎哭中挨下的。她吃痛后上半身猛然抬起,但终究还是被那特质绳索死死得按了回去。还好不是每次抽打都是以这种强度来进行,不然的话那可怜的小屁股早就要被打烂掉了。观察甘雨的屁股,就能知道这屁股被皮鞭打了多少下了:这五下连同刚才的那两下,一共七下,七条笔直的红痕平行或交错,在红臀上清晰可辨。有些鞭痕重合的位置,形成了透明红色叠加的效果,比其他位置更深一层。臀作纸,鞭为笔,红色条状图形之间互相交错、融合,或深或浅,在甘雨的屁股上绘制出来一幅像是经过有意编排的抽象画。
“本大侠的’闪电五连鞭’感觉如何?”
“啊啊啊……呜呜……不要再打了……”
“嘿嘿,甘雨姐姐被打屁股打到求饶了……”说着独孤朔用小手掐住甘雨屁股上的一块肉,摇了摇,于是整个屁股上的肉也跟着一起摇曳起来。这凑近一摇,甘雨的私处便被独孤朔看了个光:甘雨的“桃花源”中又流下“眼泪”,这“眼泪”悄无生气却无比吸引人的视线,将大腿根部的皮肤浸湿,然后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好像在默默同情它的可怜邻居——屁股的遭遇。
而独孤朔用手截住了那向外流的蜜水,食指一抹,那水便粘黏在了她的指尖。他又将手拿到甘雨眼前,一定要让她看见自己湿乎乎的手指。
“看来甘雨姐姐被打得很舒服嘛!”独孤朔满意地笑起来,“接下来会让姐姐更舒服的哟!”他心中又有了一个点子,而这个点子将会让甘雨的羞耻感到达到全新的境地。
“独孤朔——你在哪——独孤朔——”
“喂!捉迷藏结束了!你赢了!快出来吧——”
“独孤朔——”
烟花渐稀,月色宁静地洒在璃月港的石阶上,参与音乐会的大部分游客已经回家去了。明天是海灯节后的第一天,璃月人习惯称其为大年初一。这一天,为生活受尽劳累的人们终于能睡个懒觉,好好休息一天,为之后的劳苦养精蓄锐。月色渐深,空气中弥漫着璃月寒冬特有的爆竹味道。
没有小虫的窸窣,没有北风的呼啸,有的只是偶尔烟花绽放的爆炸声和孩子们的喊声。
“独孤朔——”
璐璐停止了喊叫,对两个伙伴说:“独孤朔这个家伙,是不是又偷偷跑出咱们划定好的范围了啊!”
“这个家伙!肯定是背着咱们,偷着去吃好吃的了!”
“今天晚上可是海灯节呀!除了新月轩那样的大饭店,其他小吃店肯定都不开门呀!”阿飞提醒小蒙。
“也对哦……”
几个孩子凑在一起又叽叽喳喳讨论起来,七嘴八舌,到最后也没得出什么结论。
这时,旁边的石路上走来一个身影。他穿着带有黑绒毛领的暗赭红色衣裳,戴着庄重的礼帽,右眼戴着一幅小巧的眼镜,身后背着他那标志性的吉他。
“看!”璐璐率先发现了他,“是大音乐家德沃沙克叔叔!”
“小朋友们好啊!”德沃沙克跟他们打着招呼。
“叔叔好!”三人齐声应道。
“叔叔今晚的音乐,真好听!谢谢叔叔!”阿飞眼里充满钦佩地说,“等我长大了,也要当一个音乐家!像叔叔一样!”
“哈哈哈,你们喜欢,叔叔我很高兴!”
几人就这样聊了一会。
“德沃沙克先生,这么晚了,您还不回去休息吗?”
“嗯,我马上就要回去啦!”德沃沙克刚要跟他们告别,但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们知道总务司办公室怎么走吗?这几天多亏了甘雨小姐帮了我的忙,明天一早我要去感谢她才是。”
明天一早,不知道甘雨要以什么样子迎接德沃沙克先生的拜访呢。
“吱嘎——吱嘎——”
总务司办公室穿出一阵刺耳的杂音。这是一种强行拖动重物,在地上摩擦所发出的声响,让人听了起些鸡皮疙瘩。
独孤朔作为一个小孩,力气大的有些出奇。他双臂抱住桌子的一端,硬生生地把桌子连同绑在桌子上的甘雨一起,在房间中拖动起来。这通常对一个身高并不比桌子高多少的小孩子来说并不是一个容易的过程,而“大侠”就另当别论了。他的目的地是落地窗前的那片空地,把桌子拖到满意的位置后,他开始将桌子原地旋转起来,把绑有甘雨姐姐的那一侧转向外面。
于是最终的场景是,甘雨撅着红屁股正对着窗外,距离全透的窗户只有两米左右的距离。若有行人从外面小街走过,抬头就能看到总务司办公室里一个红润丰满的屁股撅在窗前。
虽然这时外面已没有了什么人,但在窗前将自己的美好春光展示给所有可能路过的陌生人看,这一点让甘雨的心理防线彻底崩解。从未大喊大叫、哭闹不止的她,这时终于被这前所未有的羞耻击溃,大声叫喊着“不要”“放开我”之类,尽管甘雨自己心里也十分清楚,想被正在兴头上的独孤朔放过是不可能的了。寂静的夜晚,这少女娇羞的哭声尤为清晰可辨,在悄无人烟的空气中如烟般弥散。
“甘雨姐姐哭的太大声的话,可是会被别人听到的哦!”
还好总务司的位置并不与居民区相邻,而多数人现在已经回家去了。远处的大路上零零散散走着几个行人,所幸都没有向总务司的方向走等我意思。窗前的小巷里只有几只流浪狗,听到哭喊声,抬头看向二楼办公室的方向,像往常一样摇着尾巴。
甘雨自己并不知道窗前有没有人,她俯身趴在桌子上,脸也只能朝向屋内。听到刚才独孤朔的挑逗式的提醒,甘雨只得尽力压抑住了哭喊,免得自己的喊声把一些好事之徒引来——她可不想自己红嫩屁股的照片登上明天的璃月早报。
安排妥当后,独孤朔重新拿起皮鞭,让甘雨的屁股重新回归了主线剧情。皮鞭像是附着了火元素,每一次与臀肉的碰撞,拥抱,交融,而后吻别,都会留下一道滚烫发红的印记,一条条印记忠实地记录着这片屁股上挨过的一次次鞭挞。从今晚甘雨diy打自己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有三个小时左右。在这三个小时里,甘雨屁股的休息时间最多也就二十分钟,除此之外它一直没有停止过被各种工具轮番抽打。即使是仙人,她对于疼痛的耐受力显然已经不如刚开始的时候。同样力度、同样位置的击打,现在会感觉比之前更疼。
该说不说,如果一上来就绑着被独孤朔用木板或皮鞭以这种力度暴打一顿,恐怕会让她的屁股不适应因突如其来的猛揍,而可能对甘雨的身体造成更严重的损害。甘雨自己打自己屁股,无意间算是为之后独孤朔的抽打先热了热臀,使她的屁股能承受这么多次的抽打而不至于损伤身体。
独孤朔连续打了约有三四十下。经过长时间挥舞长板和皮鞭,他也不免有些累了,这三四十下虽持续不断,但在力度上对比刚才有所减轻。而疼痛感却从未减少,经过反复折磨,甘雨的臀部已经变得有些脆弱和敏感,任何接触都会产生或轻或重的疼痛,更别说接受鞭打了。鞭打所发出的啪啪声也丝毫未减,其音色依旧清澈、爽脆,听到这声音似乎眼前就能浮现出甘雨可怜的小屁股被打得像火史莱姆一样色泽和弹跳的场景。这几十鞭的时间也就过去了最多两分钟,对甘雨来说像是两个小时一般漫长。甘雨把脸蛋埋在两臂之间,不想抬起头来,好像这样能减轻羞耻感似的。若是哪一鞭打得重了或抽打落点与上一次重复,便能听到甘雨在不敢大声嚎叫的情况下那可怜的、卑微的哭声。
随着又一鞭的落下,臀部发出“啪”的响声的同时,一朵烟花“啪”的一声,在远处的夜空中绽放开来。紧接着,远处烟花持续不断的,一簇又一簇的火箭般射上天空的烟花苗,一个接一个地竞相绽放开来,在静如止水的藏青色夜空下,献出它生命中最华丽夺目的一舞,骄傲的将自己姹紫嫣红的色彩与形态各异的图案展现给世人。冷紫月色夹着烟花的万千色彩,透过落地窗,照射到了甘雨裸露的臀部肌肤上,与臀上那一抹绯红相遇,映出了更加万千变幻的色彩。绿色烟花映在红臀上,好像殷红的花朵配上翠绿的叶片,这是一朵馥郁芬芳的玫瑰,将要作为礼物送给你我;橙色的烟花映在红臀上,好像转瞬即逝的朝霞,带给人无限的生命活力;最好看的当属那红色烟花,两种红色交相辉映,甘雨的美臀在短短的几秒之间,由朱红变为明亮的鲜红,随着烟花的暗淡,又变为玫瑰般的紫红最后重新变回朱红。甘雨的屁股仿佛真的成了一幅带有红色基底的画布,由烟花艺术家肆意挥洒着他的无懈可击色感和天马行空的创意。在这彩光的照射下,撅着光屁股的甘雨就像那迪斯科舞厅里主动展现自己性感身体的女郎,让人眼花的各色舞灯光点在她们丰满身体上打着转,将她们染成五颜六色,让人为之迷醉、痴狂、不省人事。
独孤朔看的入了神,一时间竟停下了手里的皮鞭,忘了继续打甘雨屁股。他把手轻轻放在甘雨腰间,然后顺着光滑的身体,慢慢地向下划,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甘雨姐姐的屁股……好漂亮……”说罢,又开始在她臀部揉了起来。
这句话也许真的不是为了挑逗甘雨,而是出于他的真心吧。
半晌,独孤朔终于把手从甘雨屁股上拿下。他又一次走向堆放着工具的桌旁,物色自己喜欢的新工具。
突然,他的手被静电电到,啪的一下,他猛然把手弹开。这并不奇怪,在干燥的冬季这是常有的现象。但当他第二次将手伸过去翻找工具时,静电再次电到了她的小手。
他正奇怪,小心翼翼的仔细查看原因。扒开其他工具,一支银白色的藤条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是一支特殊的藤条,提瓦特通常称这种材料名为“地脉之枝”。藤条不长不短,表面光滑,尚能看到人工修剪加工的痕迹。握把处它配备有一层橡胶皮套,而若不小心接触藤条,就会被它其中蕴藏的雷元素力电到。这是甘雨有一次在击败了一名实力强大的雷元素深渊法师后,拾取其掉落物时就体会到了它的与众不同,后来亲手削木去皮制作的,过程中被电到多少下已经记不清了。用这种材料制作藤条,若是被别人知道了一定会起疑,所以甘雨只得自己亲手制作了。如此精妙的惩罚工具,将给被调教者带来与其他工具完全不同的全新体验。用丽莎阿姨……啊不,丽莎姐姐的话来说,“酥酥麻麻的哟”。
此藤条制成后,甘雨还从未使用过。
独孤朔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新奇的玩意。他将藤条握在手中,仔细打量着。
“二二年春……甘雨作……”他读出了声。
甘雨心中大吃一惊。自己的那跟藤条怎么被他找到了?
“甘雨姐姐,这个藤条……该不会是你自己亲手做的吧?”独孤朔拿着藤条,边说边朝甘雨走去。
“看来甘雨姐姐为了屁股挨打,真的下了不少心思呢!连工具都要自己做呀!”
甘雨不说话,埋在手臂里的头越埋越深。露在手臂外面的耳朵已经完全红透,和屁股一样散发着热气。这也许是冰系神之眼持有者甘雨,几百年来身体最为滚烫的一次。
独孤朔把藤条在空中甩动着,藤条划破空气,发出一种特殊的呼啸,这中间夹杂着电火花的噼啪声。那死去的雷深渊法师,若是知道了自己以这样一种方式让甘雨的屁股狠狠地偿还了当初击倒自己的债,想必也会长出一口恶气吧。
这个时间段,按说应该是没有行人在总务司门外出没的。但好巧不巧,门外小巷上,卖鱼的老高晃晃悠悠地走来,仿佛两条腿分属于两具不同的躯体,各自走各自的,好像随时都可能摔倒。这个奸商,旅行者们再熟悉不过了,白天就与同为奸商的老孙在港口卖鱼,晚上就去说书先生那里喝酒。由于今天是海灯节的缘故,老高喝的尤为醉了,两脚不听脑子的使唤,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的就走到总务司门口了。听见上方发出阵阵响声,老高又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
“嗯……楼上……嗝……楼上怎么有个屁股……还是红的……”他自言自语道。
“嗝……老子怎么走到总务司来了……”他混沌的大脑像是想起来什么,“总务司……”
“甘雨大人是不是…嗝…在这里来着?哈哈哈……不会,不会那个屁股……就是甘雨的吧?哈哈哈……”
“给我狠狠打…狠狠地打甘雨的屁股!嗝…打烂为止!”他毫无预兆地咆哮起来,“让她协助总务司给老子开罚单……害老子……嗝……几个月时间没钱买酒喝!”
说完,他昏昏沉沉地底下了沉重的头,拖着如灌了水泥般沉重的身体,口中念念有词地,歪歪斜斜地继续向前走去,消失在了路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