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家训:做个龟儿鳖孙(2)
出了那宿舍楼。
经此一事,我很清楚,我这个人,已经彻底社死了。
死透了。
我一心只想躲回家去,便赶紧走出校门,打车,直奔家去。
我们家大屋,是处在一片山谷中。
车子穿过碧绿村,继续向西,开进群山之间的林荫路。
在此路上,蜿蜒行进两公里,即可见一片开阔的谷地。
不过,进谷路口,设了门闸,外来车辆是不得进入的。
我在谷口下了车,步行入谷。
谷内即是我们家的花园,鸟语花香,流水荡漾。
我走过一处凉亭时,竟看见奶奶正在亭中独坐。
我连忙走上前,打招呼道:“奶奶好。”
奶奶微笑道:“放学啦?”
我违心的点点头,转而问道:“奶奶,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奶奶说:“我散步咧,散到这儿,见有点渴,就让小金、小银回屋拿喝的。”
小金、小银,是伺候奶奶的贴身童奴。
我说:“这个点太阳正猛着啊,奶奶,晒伤了可咋办。”
奶奶道:“是你爷爷吩咐的,让我多出来走动走动,不许整日呆屋里。”
我“啊”了声,想不到冯伟盛对奶奶挺上心的。
奶奶柔声说:“小丰,你爷爷是一家之主,可别忤逆他,要多孝顺孝顺他,知道么?”
我回道:“是,孙儿知道。”
之后,奶奶笑晏晏的,对我招手,让我近前。
我知意,连忙凑上前,跪下,撩起奶奶的下裙,头钻进裙内,掀开里头的内裤,露出那处稍微发黑的牝穴,伸出舌头,去轻舔慢舐。
上了年纪的小穴,品起来确实不太妙,远远比不上妈妈的美味。
奶奶的手,隔着裙摆,抚着我头,轻声笑道:“奶奶的老穴,委屈你这小嫩舌啦。”
我在裙内忙道:“奶奶胡说什么呢,奶奶的美味天下无双。”
逗得奶奶“呵呵”的笑。
之后,才过得两三分钟,奶奶就拍拍我头,让我退出了裙底。
原来是那小金小银,各捧着饮料、零食,正在向此处走来了。
奶奶素来庄重,从不会当众享用鱼乐。
我跪在奶奶的脚下,为她捋顺了裙摆。
然后,才起身,侍立在一旁。
奶奶却是偏头看向亭外的湖水,摇着竹扇子,展颜带着春情的笑道:“你爷爷他……你也知道啦,那根大宝贝,真是能折腾死个人。奶奶老啦,给他睡一次,下面能肿半天,就想着让你的嫩舌头,给按摩一下。”
“奶奶,您一点都不老,年轻着呢,给爷爷生个大胖小子都行。”我恭维道。
奶奶只是笑了笑,不搭这茬。
奶奶的年纪有60出头了,不过因为平时保养得当,妆容打扮也颇花心思,故也不咋显老。
看起来,只有四五十岁的样子。
我记得我少时,奶奶稍微年轻一点那时候,可是家中的第一美人。
而今,这个榜首之位,虽是让贤了,但奶奶身上那种雍容的气度,以及华贵的气质,却是丝毫不减的。
这份贵妇人的贵气,是分外叫人心动的。
尤其是,打从婚礼之后,看奶奶的脸容,每天都带着若隐若现的春情,就更添一分风韵了——这无疑是在冯伟盛的胯下,焕发出了第二春。
日日效于飞之乐,当然不是坏事。
只希望,奶奶懂得节制,冯伟盛也懂得珍惜奶奶,莫要因此而损了奶奶的身子。
……
奶奶让我该干嘛干嘛去,不用我陪侍,有小金、小银跟着即可。
于是,我就回屋了。
到门前,刚好遇上月娘。
月娘乘坐着一匹乘用奴,旁边随侍着个老仆妇,给她打着遮阳伞,刚巡视完花园回来。
月娘是管家娘子,每天都会稍微溜一圈,巡查众佣奴的工作情况。
我赶忙上前打招呼:“姨奶奶贵安。”
月娘见了是我,奇怪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
我撒谎道:“没课就回了。”
大四,本就课少。
月娘不疑有他,没多问,在老仆妇的搀扶下,从乘用奴的背上,下了地。
然后,月娘朝我走近,挽起我胳膊,和我一同进屋。
边走,月娘边说:“咱们坐车上下学时,你别老是坐到前面去。要是让老爷误会,以为你对他不满,那可坏了。”
我解释说:“我只是不想做电灯泡,碍了您和爷爷的眼。”
月娘笑道:“傻孩子,你哪是做电灯泡的,你是做伺候的。”
我想想也对,便回道:“孙儿明白了,谢谢姨奶奶指点。”
月娘突然吸了吸鼻子,奇怪道:“咦?小丰,你身上怎会有股怪味,像是尿臊味。”
我一愕,心道她的鼻子真灵。
回来前,我洗过身了,还换了干净衣服。
刚才奶奶都嗅不到臊味,她却能嗅到了。
我很想说是“尿裤子”了,但这么弱智的回答,分明是侮辱她的智商。
不得已,我只得违心道:“刚才在校时,我去给爷爷请安,爷爷一时高兴,就赏了我一泡回阳水。可我没接好,漏了一些在衣服里。”
月娘却是眼利,听出了我这话里隐藏的意思,便问道:“在学校被爷爷欺负啦?”
我呐呐不语,不敢实说。
月娘也不多问,挽着我胳膊的玉手,却是挽得更紧了些,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你爷爷一定不是成心欺负你的,只是闹着玩一下。”
我呐呐道:“嗯……”
月娘又说:“你可别生他气,今晚姨奶奶替你教训教训他。”
我慌忙道:“别啊,姨奶奶,那样会显得我很不孝的。”
月娘“噗嗤”一笑,身子一歪,向我一靠,俏脸又凑近我腮,两片红润润、凉沁沁的樱唇,印在我腮上,吧唧了一口,笑道:“大孙子真惹人疼。”
我看着她的唇,傻乐。
月娘笑盈盈的问:“记得有些天没宠你啦,馋不馋姨奶奶呀?”
我用力的点头道:“馋!”
“下流小子。”月娘笑啐一声。
之后,月娘便引我进了一间客房里。
她上身穿着针织毛衣,下身穿着包臀裙、黑丝袜,就立在我眼前,半撩裙摆,身姿性感极了,撩人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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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吞了吞口水,赶紧跪到她胯前,抬手去掀她下裙,凑脸去拱她腿心,耸鼻去嗅那迷人的芬芳。
这芳香一入鼻腔,我顿时心神一震,太美了。
月娘很爱用香水,全身香喷喷的,尤其是腿心处的气息,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甘骚之味,简直是嗅觉上的极致享受。
“急吼吼的干嘛呀。”月娘娇笑着,推开我脸。
话说回来,为啥我特别迷恋女性的胯香呢?
因为,这是打小养成的性癖好。
绿奴嘛,就是侍奉家中女眷和新老爷行房的奴才,当然就要打小培养这方面的癖好了。
月娘坐到一张椅子上。
我紧跟着爬过去,张臂抱她的大美腿,用下巴磨蹭她的黑丝,眼巴巴的盯着她裙内的风光。
她鼓着腮,两根青葱似的纤指,掂着我下巴,把我脸抬起。
我一看就知意了,连忙张大嘴,仰头面对她。
她一手撇着耳边的一缕秀发,俏脸俯下来, 对准我的大嘴,小心的吐了两口香唾。
是甜蜜蜜的味儿,好吃之极。
她吐完后,又往我嘴唇,轻轻的啄了一下。
这才笑问:“怎么样,姨奶奶的凤涎香,味道不比玉娘的差吧?”
凤涎香,是我们家绿奴对女眷唾液的尊称。
玉娘,是我妈妈。
我故作郑重的点头,说:“一点不差。”
月娘笑,又乐得鼓腮酝酿,多喂了我两口香唾。
之后,我两只手又蠢蠢欲动,迫不及待的去撩月娘的裙摆。
“馋小子。”月娘一边笑,一边配合,玉臀稍抬,让我轻易掀起包臀裙,又褪了裙下的黑丝和内裤。
那朵娇媚的花苞,一经展露,我就急吼吼的凑嘴上去,饿惨惨的舔吃起来。
直舔得它绽放开来。
绽得月娘娇呼连连。
双腿先紧一阵,过后松弛下来,月娘媚眼如丝,两指掐住我嘴皮子,娇声嗔道:“小馋鬼,这么卖力干嘛,想吸干姨奶奶呀。”
我嘿嘿道:“都怪姨奶奶的味道太美了呗。”
月娘“噗嗤”一笑,玉指放了我嘴唇,却向上弹了我脑门,软绵绵的恐吓道:“还恶人先告状呢,仔细姨奶奶下次不宠你哦。”
我一笑,埋下头,又拱进她的美腿之间,且蹭且舔,不过力度放轻柔了些。
月娘也是温柔,双腿夹住我脸,双手捋着我头发,柔声道:“好孩子,以后再让爷爷给欺负了,来告诉姨奶奶,姨奶奶一定给你做主。”
我停了嘴,抬眼看她,感激道:“谢谢姨奶奶。”
月娘笑得和蔼,“吃吧,姨奶奶今儿个要好好的喂饱大孙子。”
“好咧。”我便埋下头去,再次开宴……
月娘是管家娘子,天然的后备主母,这位置非常重要,不是随便个人都能坐的。
第一当然是要美。
第二是要和主母或老爷有血缘关系。
这位月娘,原本是前爷爷的小表妹。
早在月娘十一二岁,能看出是美人胚子时,奶奶就接了月娘来家,给她灌输祖训,精心培养成管家娘子,又处心教养成待选妾室,以备将来的新老爷收用。
前些天,冯伟盛入主我们家后,果然第一时间就纳了月娘为妾。
将来奶奶一旦故去,月娘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转正为正室主母了。
撇来伦理,只论血缘,月娘也是老爸的表姑妈,我的表姑奶奶。
就算再撇开血缘,月娘也是和我们父子共同生活二十年的亲人。
自有厚情在。
把主母大权交给月娘,把我们父子托付给月娘,也算是祖训的良心设计了。
……
傍晚时。
月娘陪车,去学校接冯伟盛回家。
去之前,月娘信心满满的表示,一定替我教训教训冯伟盛。
回来后,月娘却是满脸的尴尬,表示事情不太顺利。
冯伟盛今天对我的羞辱,若放在家里做,压根不是事。
但放在学校做,还是当众做,还被人拍了视频,就过分了。
所以,月娘才有意为我做主。
不过,当月娘问及冯伟盛,才得知,原来我早在半年前,就因为一封情书而开罪过冯伟盛。
这牙齿印,说浅不浅,冯伟盛当时可是够丢脸的。
月娘做不了主了,只能报告给奶奶。
希望奶奶可以给我们爷孙调解矛盾。
客厅里,大家都来了。
大家都各自坐着沙发椅。
独我不敢坐,就跪在地上,面朝奶奶和冯伟盛。
奶奶了解了来龙去脉,又看了那一段被传上网络的“饮尿视频”。
奶奶有点哭笑不得,掐了冯伟盛的胳膊,没好气的骂道:“你这小混蛋,干嘛要这样戏弄孙子。戏弄也就罢了,还让人拍视频,你是害怕全世界都不知道咱冯家老爷有一根大鸡巴?”
冯伟盛讪讪的笑着,握住奶奶的手,揉弄着,劝她消消气。
奶奶瞪了他一会,缓下来,才接着说:“你是咱们家的脸面,在外头要注意分寸,懂么?”
冯伟盛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说:“懂、懂、懂,以后一定注意。”
奶奶这才笑了笑,转头对老爸说:“儿子,你去求一下管网络的什么什么局,让他们把视频尽量删干净,能做到吗?”
老爸回道:“这种视频本来就涉黄,不能传播,应该能做到。”
奶奶“嗯”了声,接着看向我,问道:“小丰,你生爷爷气吗?”
我回道:“不生。”
冯伟盛却插口道:“老婆,他叫狗蛋,或者叫狗子也行。”
奶奶“噗嗤”的笑了声,笑骂道:“你这混蛋,这样损他就能开心了?”
冯伟盛也笑道:“确实挺开心的。”
奶奶无语瞧他,一会才接着说:“行吧,他害你得了个蛤蟆,你回报他一个狗子,也算在理。”
冯伟盛拥着奶奶腰,往她脸上亲了一下,笑道:“我老婆真公道。”
奶奶看似嫌弃的拧了拧身子,但拧不过他的胳膊,就作罢了,接着说:“小丰……狗子得罪你那时候,你还不是他爷爷。况且,你今天在校那样耍他,气也消了吧?这事就这样算了,可以吧?”
冯伟盛没所谓的点点头,说:“听老婆的。”
之后,奶奶看向我,和蔼道:“好孩子,快过来给爷爷磕个头吧,谢他大人有大量。”
“是。”我连忙爬起身,走近他们,跪到地上,朝冯伟盛磕了头,谢了恩。
之后,奶奶招呼大家都去餐厅,是时候开饭了。
餐厅里。
吃着晚饭时。
大家都以为事情了结了,便善意的调侃我走了大运,忤逆了爷爷、却轻松过关,是一种什么体验。
说着说着,便说到了我那个小女友,到底是何等姿色,让冯伟盛着迷到递情书。
冯伟盛倒也圆滑,说她比不上在座的三位女眷。
奶奶知道他只是恭维大家,便转而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带女友回来,给大家瞧瞧。
我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不妙,犹豫不语。
冯伟盛替我说道:“狗子早和她分手了。”
奶奶便问:“唔?好端端怎么分的手?”
冯伟盛说:“谁知道了,你问狗子。”
奶奶便看着我,说:“狗子。”
我硬着头皮撒谎:“因为她太作了,不合适。”
奶奶默默瞧着我,沉吟起来。
冯伟盛看奶奶的神情,有点阴沉,便问:“老婆,你这是咋喇?”
他毕竟是初入主,对家中之事,了解还不够深入,看不出奶奶此时所想。
但妈妈能看出不对劲,便试图打圆场说:“哎呀,小伙子失个恋,这多大的事,外面好女孩多的是,再找就是了嘛。”
奶奶看了妈妈,对她说:“玉娘,你先别说话。”
然后,奶奶才看向我,一字一眼的说:“狗子,你说清楚了,怎么分的手,几时分的手。”
这语气甚冷。
冷得我一个激灵,心中寒气直冒。
月娘坐在我旁边,离我最近,便牵起了我手。
她先对奶奶说:“姐姐,你别吓着孩子。”
接着,才对我说:“好孩子,乖乖的,告诉姨奶奶,是什么时候分的手呀?”
我心知完蛋了,认命道:“三个月前。”
这事无法撒谎,只要奶奶有心查究,到学校一问就知。
三个月前,刚好也是我那亲爷爷的死亡时间。
这不用再多问了,很显然的,大家都猜到了,我这是料到家中会迎来新老爷,才故意分的手,免得女友落入新老爷的胯下。
宁愿甩了,也不献给新老爷,这个行为,完全背叛了祖训。
奶奶想通了这关节,当场气坏了,怒道:“来人!把狗子绑起来,丢到刑房溺毙!”
月娘眼神失望的看我,双唇张合,却没说出话,只叹了气。
妈妈慌了,扑到奶奶身上,哀声求情,不好使。
冯伟盛还不明就里,问道:“老婆,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吧,狗子更不可能料到我是新老爷,罚他干嘛?”
奶奶解释说,狗子的所作所为,不是忤逆他,而是恶意对抗家训,更为大逆不道,必须严惩不贷。
很快,两个老仆妇取来了长绳,绑我。
我心冰凉凉的,全身颤栗,丝毫不敢反抗,任凭她们绑了手脚,抬出餐厅,抬到刑房。
刑房,位于这大宅最偏僻的角落,是一个自建成以来,就罕有人用的特殊卫生间。
这卫生间,面积不小,但很空,犹如空房。
只有墙边的一处洗手台,以及摆在正中央的“溺毙刑具”(图参见日本黄片女王样多女排泄淹没m男)。
那刑具,由一个棺材,和一个座便器组成。
两者都是玻璃所制,透明的。
那棺材的盖子,其中一头开设了个大圆洞。
圆洞和座便器的下端相连,可让使用者的粪溺,掉落到棺材里。
被绑住手脚的我,被放入了棺材中。
我手脚都被缚着,丝毫动弹不得,只余脖子能动。
我的脸,正对着棺材盖子的大圆洞,正对着上方的座便器。
每当有人使用座便器时,那么其屁股,就会正对着我的脸。
其排下的粪溺,就会直坠我脸,堆积在我脸上。
除非我拼命吞食,或能躲开,否则会很快闷死。
但躲得一时,躲不了多日,粪溺终究会堆积在棺材内,直到淹没我的头。
不过,就算是不怕撑死的吞食,吞得够多又够快,也只是延迟死亡而已。
实际上,每个受刑人,都是渴死的。
因为受刑人喝不到清水,只能喝尿。
而尿液比人体内的盐分浓度要高得多,只会是越喝越渴。
这就是所谓的“溺毙之刑”。
我并未亲眼见过,但生在这个家,对此恐怖的极刑,岂会全无了解。
但我此时却稍微镇定下来,比刚才面对奶奶的怒火时,还轻松一些。
因为我知道,只要不主动喝尿,几天内我是死不了的。
毕竟,行刑人是女眷,而家中女眷只有三人。
放在旧时,我们家人丁兴旺,女眷众多,排泄物也多,确实可以很快淹死受刑人。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家中女眷只有三人,三人的粪溺全加起来,几日内也不可能多到充满棺材,把我溺毙。
那两个抬我来此的仆妇离开了,走时还顺手关了灯。
在黑暗中,我慢慢静下心来,想到我毕竟是奶奶的亲孙子,奶奶不可能狠心处死我。
但又想到,若是有个万一呢?
万一奶奶狠得下这个心肠呢?
奶奶自幼嫁入我们家,被洗脑了几十年,对祖训、家规,那可是奉为圭臬的。
万一奶奶认为,亲孙子的命,重不过家训,那可咋办?
意外的是,想及这个,我居然没咋慌。
反而镇静的想道,若是奶奶果真那样认为,那么我这条小命,不要也罢,还给她就是了。
……
溺毙刑房里。
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
突然响起一阵开门声,接着是妈妈心疼的呼声“儿子”,最后才是灯光亮起,现出妈妈优雅俏丽的模样。
还有一老一嫩两佣奴跟随。
一进来,妈妈便叫那老仆妇,赶紧拆开棺材和座便器的相连处。
这当然不是要放了我,只是给我戴上护目镜,以免被粪溺腌瞎。
戴好后,那个座便器又给装回去了。
这过程中,我留意到,妈妈的粉拳攥了松,松了攥,看向那老仆妇的眼神,也是暗藏凶意。
估计是想打晕老仆妇,把我捞出来。
瞧着这么可爱的妈妈,我都差点笑出声来了。
之后,妈妈就蹲在玻璃棺材旁边,满脸疼惜,看着棺材内的我,柔声说道:“儿子,不怕的,奶奶说了,最多三天就放你出来。时间很快过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听得我心一喜,奶奶果然不忍心弄死我。
我展开笑容,说:“妈妈,对不起,害您担心了。”
却在这时,那个老仆妇说:“太太,请您出恭吧,别让奴婢难做。”
妈妈回头瞪她道:“滚!我只是和少爷说句话,你叽歪个什么鬼!”
那仆妇没滚,只是怂怂的跪了下地,磕头认错。
妈妈没再理她,回过头来,无奈对我说:“你奶奶烦人,非要安排个眼钉子盯着妈妈。”
我不禁咧嘴一笑,家里也就只有妈妈敢这样说奶奶了。
之后,在那仆妇的监视下,妈妈还是无奈踩着台阶,坐上了棺材上面的座便器。
我眼前所见,是妈妈那如脂如玉的丰臀,白得过分,美得耀眼,就如晃着柔光。
这给了我一个错觉,就像看着夜空中的圆月。
“儿子,不许贪吃桂花汤哦。”妈妈坐在上方,歪着身子,低头,杏眼瞪向我。
我回道:“我晓得的,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喝。”
妈妈稍稍放心,放开尿眼,放出尿汤。
妈妈的臀下,离我的脸,约有1米高。
那尿汤自妈妈的蜜穴中涌出,向下飞落。
一边飞落,一边散开,散成了雨花似的。
飘飘洒洒、纷纷扬扬的样子,落到我脸上。
暖暖的,骚骚的,是那个熟悉的勾人味儿。
之后,妈妈又提醒道:“儿子,接下来是大便喇。你头要偏一边去,别让大便堆在脸上。”
我回道:“妈妈放心,我都懂的。”
妈妈的大便,掉落下来的样子,就没什么美感了。
就像一团团的面粉,依次向我砸来。
只不过,颜色是难看的土黄色,且带着难闻的腐臭味。
我已是尽量偏着头了,可仍是没全躲开。
有一小块就正好落在我口鼻间,还粘实了,用力呼气都吹不走,反而让我吸尽了那臭气。
郁闷死我了。
我虽然平时也爱给妈妈舔吃菊穴,但平时所舔的美味,和鲜屎绝对不是同一种东西。
我平时舔的,是妈妈流了大量的香汗,闷在内裤里,加上微量的屎渍,用体温发酵了半天之后的菊穴。
那个味儿啊,说不出的勾人。
绝不是鲜屎那种恶臭,而是一种如兰似麝的微臭。
粪臭素,这种物质,是屎臭味的主要来源。
但当粪臭素的浓度变淡,淡到一定程度后,却会变成香气。
茉莉花香的主要成分,即是浓度极小的粪臭素。
妈妈的菊穴,日常残留的微量屎渍,加入汗水,又用体温发酵后,变得好闻而诱人,原因正在于此。
话说回来。
我正在和鼻下那块屎较劲,郁闷又狼狈。
妈妈见着我这个狼狈样,原本是心疼的。
可是,看多了两眼之后,却是憋不住的“噗嗤”一笑。
我不由得幽怨的瞪了瞪妈妈。
妈妈腆出尴尬的笑意,说:“妈妈不想笑的,妈妈发誓。”
说着时,妈妈已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支特别小巧的便携式伸缩棍,一节节的拉长开来,伸入座便器中,探到我脸上,帮我挑开了粘在鼻下的那一小块屎。
不过,残渍犹在,且多,弄得我这口鼻间,一片都是屎黄色的。
一呼一吸间,尽是妈妈的气息……不,这种臭气,一旦离了妈妈,就不再属于妈妈的了,妈妈在我心中,仍是香喷喷的妈妈!
妈妈从台阶下了地,把那支伸缩棍交了给老仆妇,吩咐她洗干净。
而同来的那个小童奴,就跪到妈妈的臀后,拿着湿巾、纸巾,先后给妈妈的臀缝都擦拭了一遍。
然后,妈妈穿回了内裤、捋好了裙摆,又近到玻璃棺材旁边,和我说话。
只不过,还未说够两句。
那个洗好了伸缩棍的老仆妇,就踱过来发话了:“太太,您该离开了。这刑房不洁,不是逗留的好地方。”
妈妈默默瞪她。
那老仆妇硬着头皮说:“这是老夫人吩咐下来的,不然奴婢多生十个胆也不敢向您叽歪啊。”
妈妈脉脉看我,不舍又心疼。
我寻思片刻,却腆出笑容说:“妈妈,您快回去吧,回去多喝水,一有尿意,就可以来这儿看我啦。”
妈妈想想也对,便心中一松,脸容也缓和了下来,说:“好吧……妈妈过会儿就来。”
……
月娘来刑房出恭,一直在叹气,看我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失望。
在她的叹息声中,目光中,我觉得自己成了十恶不赦的忤逆子。
她坐在我头上1米高处,解了大便。
是稀的。
哗啦啦的像是一滩腐臭的烂泥,倾泻而下。
给我的感觉,像是泥石流。
劈头盖面的,向我滚滚而落,叫我避无可避。
软剌剌的埋了我半张脸,堵了我一个鼻孔,使我难受欲死,就像每一次呼吸,都会吸入少量的屎液,进肺腔。
只庆幸我戴着个护目镜,否则屎液入眼,怕是得瞎。
不过,这庆幸未够片刻,我又慌了。
因为我发现,这稀屎竟还能流动,就在我脸上漫流。
我不由得绝望,再堵上我另一个鼻孔,就交代于此了。
“你以后还会这样么?会变乖么?”
月娘的这语气,与其说是发问,还不如说是哀求,求我回一个肯定的答复。
我艰难的点了头。
然后,月娘取来了一瓶矿泉水,从座便器上,往下倒水,给我冲去了面上的稀屎。
那水流入我鼻腔,呛了我,感觉呛入了很多屎液。
我口在咳,鼻在流涕,连眼都在飙泪。
这次呛的,活活要了我半条命。
月娘在上方,看着我这个凄惨样,也紧紧抿着嘴,难过得流了泪,对我说:“要乖喇,再不许叛逆喇,知道么。”
我默然点头。
……
奶奶来时,戴着个口罩。
出恭过程中,奶奶不发一语。
解完了二便,只回头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
我心不由得一凉,奶奶为何这样冷漠?
过了片刻,却是妈妈进来了。
妈妈提着那支伸缩棍,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一来,就二话不说的走上玻璃棺材,探头往座便器中,看下来,看我。
一边看,一边把伸缩棍放进来,给我拨走了面上的屎块。
是刚才奶奶解下来的屎块。
妈妈说,是奶奶让她来的。
我这一听,心就暖了些,原来奶奶对我并无冷透,尚且保有一丝怜悯。
……
除了半夜入寝,其余时间,约摸每隔一小时,妈妈就来刑房一趟。
虽然每次都只是尿一点点,多都没有。
虽然每次都只是和我唠不够三句,就被那个老仆妇催着离开。
但妈妈就是爱来此遛弯。
把那老仆妇都整无语了。
而奶奶和月娘,就非常少来了。
这两天里,月娘只来过三四次。
而奶奶就更少了,只来过一次。
奶奶对我,是愤怒,怒我叛逆,背叛了祖训。
月娘对我,是失望,嫌我不乖,不服从家教。
她们两人,都信仰祖训,以传承祖训为己任。
从这事,可以看出,她们和妈妈的思维差异。
妈妈虽然也乐意遵从祖训,但某些时候,不会以祖训为第一位。
而奶奶和月娘就不同了,祖训已经刻入她们脑里,想法、行事都不自觉的合乎祖训。
造成这个差异的原因,是因为啊,妈妈是成年后才嫁入我们家的,祖训无法将妈妈彻底洗脑。
而奶奶和月娘,却都是10岁左右,就住入我们家了。
从一开始,她们就被当作候补主母来培养。
在她们思维观念形成的关键期,被日夜灌输祖训,生生洗了脑。
所以啊,就因为我们家代代主母都是这样当上的,这祖训才传承至今。
我这个叛逆孙儿,只能算是个另类。
正常儿孙,在这家教环境中成长起来,长成老爸那样的,才属常态。
……
到了第二天晚上。
我早已渴得口干舌燥,又饿得头脑发昏。
尿绝不能喝。
屎吃了反胃。
两天时间,没进饮食,又小半个身体浸在粪溺中,已把我搞得浑身无力、发寒。
我心中苦笑,我身下这些臊尿,多半都是来自妈妈的。
妈妈时时来,本意只是想安抚我,可留下的这些尿尿啊,害我冷冷的。
就在这个最憔悴不堪的时候,冯伟盛居然来了。
我还以为他也是来排泄的。
毕竟,坐人头上拉屎拉尿,是一种很极致的羞辱方式。
不过,却是我想差了。
冯伟盛只是进来,看了我几眼,打了个白鸽转就走了。
然之后,却是来了几个老仆妇。
她们拆刑具的拆刑具,捞我的捞我,给我洗身的洗身。
她们告诉我,是老爷开恩,为我说了情,奶奶才会提前释放我。
泡在热乎乎的浴池水中,吃着软绵绵的稠粥,我舒服得落了泪。
感觉整个人都复活了过来。
在这活力恢复的过程中,我心底那一份对冯伟盛的感激之意,也随之扎了根、发了芽。
雪中送炭,最令人感动莫名。
……
我所不知道的是,我这份对冯伟盛的感动,却是奶奶精心设计的。
奶奶已知我的叛逆,不服祖训。
若放在旧时,九成是会彻底溺毙的。
但如今家中人丁稀薄,奶奶终究狠不下这心,就顺水推舟,让冯伟盛提前释放我,使我承了冯伟盛的恩情,感激他,从而打心里孝敬他。
这个设计不说一举功成,也颇有成效。
我之前只是不敢忤逆冯伟盛,无法真心孝顺他。
而今经此一事,起码使我对冯伟盛放下了戒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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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
办公女郎似的月娘,戴着口罩,坐着椅子,看着杂志。
月娘这当然不是上班,只是来办公室打个白鸽转就走。
这里,是我们家的家族信托基金的办公室。
月娘不仅是管家娘子,日常打理家务,最近还担任了家族基金的董事长。
不过,这“董事长”,其实权力很有限。
因为该基金全权外包给职业经理人了。
我们家人就只有领取分红的权利而已。
月娘担任的这个“董事长”,就纯粹是未来主母的荣誉头衔罢了。
因为这只家族基金的规模大,业务繁,不仅有为了赚钱的投资项目,还有许多纯粹烧钱的公益项目,所以这个设在金融中心的办公室,足足占了半栋大楼。
碧绿村的村民,除了小部分在我们家当佣奴之外,大部分都在此处当雇员。
为啥子我们家这么骄奢淫逸,几乎称得上占山为王,政府都视而不见呢,就因为我们家直接养活了一村人,间接养活了无数人。
我们家百年来的历史表明,过不过分都不重要,只要有能力缴足保险费就行。
说回来。
月娘没啥兴趣来办公室当个吉祥物,偶尔来一趟,也是打个白鸽转就走。
今天,是因为冯伟盛新入主,可以额外从家族基金中支取一笔巨额打新费,用于充实荷包,所以月娘就来替他取。
我无聊,就陪她来了。
学校论坛上,全是那段饮尿视频的相关内容,都把我说臭了。
我便不愿去学校了。
社死的人,最好躲在无人处,慢慢腐烂发臭就好。
奶奶认可了,说不去也罢,就因为我在外头受影响多了,才产生了叛逆心,不服家教。
于是就这样,打那之后,我便成天宅在了家里。
或与妈妈为伴,缠着妈妈要好吃的。
或随月娘理家,跟着月娘四处溜达。
月娘无疑是疼爱我的。
她今年才29岁,比我只大了7年。
小时候的她,就像是我姐姐一样,带着我一起长大。
就因为有这份感情在,所以,尽管之前对我很失望,但才过了没几天,就原谅我了,待我仍是从前一样,宠溺又亲昵。
把手续办好,把打新费存入冯伟盛的银行卡之后,月娘懒得多留,牵着我就走了。
“亲爱的姨奶奶,您该不是怀孕了吧?”
在保姆车上,我跪在月娘的腿间,亵玩着她的美腿、小腹,玩得她衣裙凌乱。
“你说,是给你生个小姑姑好呢?还是小叔叔好呢?” 月娘说。
我不禁一愕,抬头问道:“真的怀上喇?我刚就随口开个玩笑。”
月娘一手捏作兰花指,弹了我额头一下,笑吟吟道:“怎么的,姨奶奶身子又没毛病,给你爷爷侍寝那么多回喇,怀上孕不是很正常么。”
我点点头,“正常……”
心中却是有点涩涩的。
不只是涩于月娘怀孕,还想到了妈妈。
妈妈毕竟不是我亲妈,若是也怀了孕,将来有了亲生子,那我在妈妈心里还能有位置?
一想到妈妈的母爱,会被别人抢走,我这心就不由得惶惶然起来。
妈妈也给冯伟盛睡过几次了,都是背着我,趁我不在场时才睡的。
若果妈妈也怀上了,那会是个啥情况?
妈妈生的,是我的弟弟、妹妹,管冯伟盛叫爷爷。
月娘生的,是我的姑姑、叔叔,管冯伟盛叫爸爸。
虽然都是冯伟盛的种,但就是差了一辈分。
孩子的身份,只认母亲,不管生父。
若我娶了媳妇,而冯伟盛日到这个孙媳妇怀孕,那么生出的孩子,算是我的儿子,管我叫爸,也是冯伟盛的重孙子,管冯伟盛叫太爷爷。
我们家规矩就是这样的,绿得透、绿得彻底。
所以,我才赶紧甩了前女友,更不愿谈嫁娶。
因为娶回来,我也没法睡她,只是娶回来给冯伟盛睡的。
老爸比我好运,娶了妈妈十多年,睡足十多年,然后才迎来冯伟盛入主家中。
我就没这运了,还未婚呢,就先成了冯伟盛的绿奴。
……
因为时近饭点,月娘便先不回家了,反而叫司机开去了学校,找冯伟盛一起用午饭。
学校侧边的饭店,包间里。
我们先点好了菜。
过一会,冯伟盛到了。
月娘朝他迎上去,献了一吻。
我从座位上站起身,低着头打招呼道:“爷爷。”
然后,各自落座。
吃饭。
冯伟盛说:“狗子,那何宝仪今早找上我了。”
我一愕,不知他提这个是何意。
月娘问:“何宝仪?是狗子的前女友么?她找你干嘛?”
冯伟盛回道:“对,就是他前女友。今早她突然冒出来,把我一顿臭骂。”
月娘又问:“骂你什么喇?”
冯伟盛一笑,瞧了瞧我,说:“还能骂啥,骂我太欺负他了呗。”
月娘也笑,瞧向我说:“看来,前女友对你还有点余情未了呢。”
我心中苦笑,我真的不想要这余情啊。
那位何宝仪,分手都有三个月了,到现在还时不时的给我发消息。
倒也没说求复合什么的,就是习惯性的和我闲聊日常,倾诉心事。
我是不咋搭理她的。
平均下来,她每发十条消息,我才回一句不咸不淡的。
可就这冷淡的态度,她居然不生气,仍在坚持找我唠。
厕所饮尿事件之后,她竟然没有嫌弃我,反而发更多的消息关心我。
但我真的没脸面对她,就干脆拉黑了她。
哎,真是造孽啊。
月娘盯着冯伟盛问:“老公,是我漂亮,还是那个何宝仪漂亮?”
冯伟盛笑道:“当然是我家月娘漂亮!何宝仪拍马也赶不上你。”
月娘听的笑了,笑吟吟的凑上去,亲了他一个湿哒哒的热吻。
这是个包厢,服务员进来都是先敲门的。
于是,冯伟盛就淫心起了,一手搂住了月娘的腰肢,另一手摸入月娘的美腿之间,摩挲、摸索。
月娘夹紧了他手,又挡住了裙裆,娇嗔道:“坏蛋,不许在这儿动坏心思啦。”
冯伟盛却是不依不饶,手突破不进月娘的裙底,就用嘴舌突破了月娘的小檀口,吮着月娘的小香舌玩儿。
又牵起月娘的玉手,放在他自己的裤裆处,让月娘揉他鸡巴。
月娘白了他一眼,眼神却是妩媚得很,直接拉开了他的裤裆链,让那大鸡巴弹了出来。
“臭东西,硬梆梆的干嘛呀。”月娘玉手捏作兰花状,轻轻的弹击着那龟头。
冯伟盛说:“好娘子,吃饱了没?咱俩上车玩玩?”
月娘掩嘴笑道:“大色狼。”
冯伟盛对我说:“狗子,你去结账。”
说罢,就挽着月娘的藕臂,往外走了。
我留在包厢内没动。
反正她们需要时间交欢,我去哪儿不是去,干脆就原地呆着得了。
不过,过得十来二十分钟的样子,手机突然收到月娘发来的消息,叫我到车上去。
我以为她们完事了,就往外走,到了车旁。
那车窗拉上了窗帘,看不见里头。
我犹豫着该不该开门上车。
月娘掀开窗帘见到我,便把车门拉开一点,让我上车。
车上,月娘和冯伟盛都在。
冯伟盛没穿裤子,那大鸡巴水光莹莹的。
月娘则是裙摆掀到了小腹上,小内裤不翼而飞,腿间的小花园是泥泞不堪的,好像灌了半杯白花花的浓稠酸奶似的。
冯伟盛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我。
月娘笑眯眯道:“来,狗子,姨奶奶喂你吃好吃的。”
我自然知道是何意,便跪到了月娘的腿间,脸凑近那花园,伸舌轻舔。
那味道,自然难说美味,有股刺激性的腥涩味。
入口很滑,就是滑有点恶心。
月娘抚着我的头,说:“这是你第一次吃爷爷的精华液吧?”
我“嗯”了声。
月娘又说:“腥腥的,肯定比姨奶奶的小蜜液难吃多了吧?”
我又“嗯”了声。
一会儿,舔得差不多时,月娘又吩咐我去清理冯伟盛的鸡巴。
冯伟盛手边就有个纸巾盒,可他愣是不自己动手,专等着我。
我心中别扭,无语哀叹一声,该来的总要来。
月娘先叫我张开嘴,往我嘴里吐了两口口水。
她笑着解释:“你爷爷可矫情了,不先喂你吃点凤涎香,他还膈应你这嘴巴呢。”
冯伟盛笑道:“主要我对同性没兴趣嘛。”
我在心说,我也对同性没兴趣啊,求你别要我舔了……
我甩甩头,把眼一闭,把嘴一张,就含住了冯伟盛的龟头。
口感就像含了个剥壳鸡蛋。
月娘在旁看着,笑道:“笨蛋,让你给爷爷清理,用湿巾擦,不是口交。弄得他又动起坏心思,姨奶奶可不管哦。”
我赶紧吐出了龟头,愕然的瞧着她,问:“那干嘛喂我吃口水?”
月娘眨巴眨巴眼睛,很无辜的样子,说:“给你爸喂习惯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冯伟盛“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月娘也是“噗嗤”的笑,有点小尴尬,却刁蛮的指摘我说:“你呀,不乖。明知道爷爷和姨奶奶在车上做事,也不主动跟过来伺候。你爸就比你乖多了,一有空就往姨奶奶和奶奶的房里钻。要多向你爸学习才好,知道么?”
我无奈一“哦”。
月娘弹了我脑门一下,笑道:“小屁孩,跟姨奶奶怄气呢。”
我捂住脑门喊冤:“我哪敢啊。”
之后,月娘也不要我给冯伟盛擦鸡巴了,自己拿着湿巾,给他胡乱抹了几抹,就催他穿好衣裤,赶下车去了。
然后,月娘给司机打了电话,叫他回来,开车回家。
回家路上。
我又跪在月娘的腿间,舔吃着她腿心处的美味。
月娘倚着靠背,双腿夹住我头,双手捋我头发,叹着气道:“小丰,我也赞同奶奶说的,你在外头学坏了,一点不像是咱们家的男孩。”
她也觉得“狗子”不好听,冯伟盛不在时,她仍是习惯叫我旧名。
我停了口,抬头瞧她。
她也低下头来瞧我,玉指揉着我嘴唇,“你爸那样的,才是我们家男人该有的样子。”
我没搭话,等她接着说。
“你爸很喜欢给爷爷吃鸡巴,吃阴囊。你爷爷弄在我身上的小东西,他吃得像是冰淇淋一样。”
我抿了抿嘴。
月娘掐了掐我嘴唇。
我有点吃痛,便含住她手指,吮在口中。
月娘轻轻一笑,接着又说:“但你呢,吃那精液,像是吃大便一样难受。吃那鸡巴,就像上刑一样……哎,你这样子,很不好的。”
我呐呐道:“但我真的没办法喜欢起来啊。”
月娘苦笑道:“小丰,你爷爷是咱们家的主人,咱们家所有人都要围着他转,伺候他,这是咱家的规矩。你再不喜欢,该伺候还得伺候。倒不如让自己喜欢上,那样伺候起来,才会不难受,懂么?”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问:“我要怎样,才能喜欢上爷爷?”
月娘眼珠流转,寻思一会,才说:“你喜欢我吧?”
“非常喜欢。”我点头。
“喜欢到什么程度呢?”
“喜欢到想变成一条小内裤,让您穿着。”
“噗嗤~”月娘一听就笑开了,拧了我鼻子,笑骂道:“你个臭屁孩,心里住着个变态狂呀!”
我讪讪一笑,又含了她的玉指,讨好的吮吸着。
月娘逗弄着我口中的舌头,接着说:“你非常喜欢我,而我是你爷爷的女人,俗话说夫妻一体,我和你爷爷是一体的。你喜欢我,就得连爷爷也一块喜欢。”
“哦。”我不置可否,这俗话太流于表面,难有说服力。
月娘想了想,又说:“这样说吧,你也希望我过得好吧?”
我点点头。
“那你说,我是现在过得好,还是以前过得好?”
“现在?”
“对,我现在比以前幸福多了,是你爷爷带给我的幸福。你爷爷是我夫君,有一根出色的大宝贝,每天都给我带来快乐,还能让我怀孕,成为母亲。”
我不由得点头,的确是冯伟盛的到来,给了月娘身为女人的幸福。
月娘是管家娘子,若是前老爷一直不死,那月娘就永远都只是管家娘子,身为女人的幸福,将会与她绝缘。
只有等到前老爷故去,新老爷入主,月娘才会成为妾室,在新老爷胯下,享受到鱼水之欢。
若是前老爷长寿,迟迟不死,熬到月娘四五十岁、年华老去,那月娘这一生就悲剧了。
单从这一点去说,就足够使月娘爱煞了冯伟盛。
“小丰,喜欢一个人,就要让这个人幸福,你能么?”月娘捧着我脸,盯着我问:“你能让我幸福么?”
“……”我眼神黯淡。
我自认口舌功夫一流,可是,那有个屁用。
就只配为她舔舔,添一点快感而已。
让她享受到生为女儿身的极乐,满足她生儿育女的母性本能,这些都只有冯伟盛方能做到。
月娘接着说:“小丰,你也知道的,你不能。说句乱伦的话,就算我躺平了任你搞,而且你那小鸡鸡也没被锁住,你一样没法给我幸福。只有你爷爷,才能给我幸福。”
“嗯……”我点头。
“你没能力让我幸福,但你爷爷能。你爷爷能替你给予我幸福,做到了你做不到的事,那你是不是很应该感谢他、崇拜他?”
“嗯……”
“不只是我,还有你妈妈、你奶奶。我们仨,都是你最亲的亲人,都是只有侍寝你爷爷,才能得到幸福。我不是瞧不起你和你爸的小屌子,只是事实如此。你爷爷辛辛苦苦的,用他那根大鸡巴,给我们仨创造幸福,你这个做儿子、做孙子的,是不是很应该替我们感激他、崇拜他?”
“嗯……”我默默点头,双眼已是蕴含泪光。
月娘轻轻揩着我的眉眼,温柔道:“乖,不哭,哭什么呀。他不是外人,是你爷爷,你该为他骄傲才是。我和你妈妈、你奶奶,都很喜欢他,都觉得幸福,你该为我们高兴才是。”
我哭着点头。
月娘叹息,抱着我头,把我脸埋在她胸腹间,幽幽道:“早知道你会这样想不通,当初就不该放你出去上学,让你一直呆家里才好,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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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