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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人前慈爱有加的红发丰乳肥臀大洋马寡居养母将年仅十岁的我调教成娈童性奴 (上海孤儿)

  [chapter:娈童]

   我昏昏沉沉地醒来,看着窗外照射进来的日光,我想现在应该已经是正午了。差不多一个月过去了,我起床的时间越来越迟了,这当然不是因为我是个懒惰的人,而是因为我......

  

   “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我想是柳婆婆来给我送吃的了。“嘶.....\"伴随着我的起身,稚嫩的阴茎与我的丝绸内裤一阵摩擦,隐隐传来的疼痛感让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我甚至不需要脱下裤子去查看自己阴茎的情况,我知道我的龟头一定是如鲜血一般鲜艳的红色,即便只是这样慢慢地挪动步子,摩擦带来的剧烈疼痛已经让我无法直起腰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一个还不到十一岁的孩童的阴茎已经快要被超负荷的性爱弄废了。

  

   我打开门,礼貌地向门口的老妇人作了个揖,“谢谢你,柳婆婆!”然后从她的手里接过一个精致的餐盘。柳婆婆只是用她老的有些浑浊的眼球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等我退回房内就把门关上了。我能感受到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些鄙夷,面对柳婆婆的眼神我连一点辩解的想法都没有,在她的眼里我也许就是个无耻又病态的小娈童吧,靠着出卖自己的肉体过上这样奢华的生活....

  

   我叫张思明。如前所述,我是一个差两个月才满十一岁的娈童,如果你没听过这个词的话,让我换一种通俗易懂的说法告诉你,那就是未成年的男妓。我唯一的主顾是我的养母,阿加莎·陈。平心而论,我在这里的时光,过得比在慈幼局的时候强。单就是这些吃的,比巴掌还大的贝类,比脸还大的龙虾,以及各种我根本叫不出名字的,但被精心烹调过得,仅仅吃下去后就会让人在午夜感到燥热难耐的水产品。可即便再怎么充足多样的美味,不过只是稍稍延缓了我衰弱下去的速度。现在屋子里没有一丝风,我仍旧需要紧紧裹住毯子,将身体凑近壁炉里烧得旺旺的火焰。至于我衰弱的原因吗,你们应该也猜到了,就是带给我这一切富足生活的养母——阿加莎夫人。作为一个娈童,我的工作的很简单,就是被我的妈妈玩弄。

  

   每日的早晨,用过午餐以后,吃下午茶时,又或是用过晚餐后,甚至被女仆看管着前往浴池时我都要随时做好准备。每天的这些时段,我亲爱的妈妈都可能会突然地出现。甚至在最近的几天,大概是不满足于越来我越稀薄的精液,她几乎是每晚都与我同寝,这更成了某种无以言表的酷刑。

  

   一个月的时间里,被压榨的次数超过一百二十次,这应该已经超过了哪怕是最健壮的成年男人的体力极限,更超过了孩子的。更加令我感到恐惧的是,阿加莎夫人绝非只会骑坐在我身上扭动腰际这一件事,她熟练于玩弄和自己一样的孩子,用各种各样我从未见识过的花样。

  

   “夫人,您来了?”门外传来柳婆婆的声音,我的心一紧,赶紧站了起来,今天等待我的是什么呢.....

   \"啊,妈妈,疼啊~~呜呜呜....\"

   痛苦的呼号是因为我小巧的乳头上被套上用来夹持衣装的夹子,细弱的双腕与双脚一起被锁链紧紧锁在一起。

   “啊~~妈妈~~~那里不行,太......\"

   阿加莎夫人在手上涂满了肥皂水,用她修长的手指插入到我的的后庭中,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体验这种让人羞耻的事了,可这让人灵魂都要疯狂的感受依旧不是我能适应的。为什么,那么脏的地方被妈妈触碰,可感觉怎么会那么爽,我徒劳地扭曲着自己的身体,而我的小鸡鸡再一次因为这样的刺激痛苦地挺立了起来。

   “还嘴硬呢,坏孩子,骗妈妈可不行哦,好在你的身体还很诚实吗。”阿加莎夫人在我的耳边说道,那声音依旧甜美,但是在我的心里这就像是恶魔所发出的。

   “思明……这恍惚的样子,真是可爱……来,好好伺候妈妈吧....”阿加莎夫人极为享受我无力的反应,继续榨取着我的生命。

  

   妈妈一边玩弄我的后庭一边解开了锁住我手脚的锁链,我细弱的阳物已经完全麻木,被插入菊穴的手指撩拨着某个敏感的位置而强行弄到坚挺,随即再被丽人的蜜壶所温柔地吞没。我发现,自己在做这种事时,也已经开始无法集中注意力。“主……保佑您,夫人。”——我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我想起了自己在慈幼局时唯一的朋友,一个名叫二狗的孩子。他在与自己永别时,也像我此刻这样,低吟出对身边人最后的祝福。

  

   “哦.....思明,硬硬的小鸡巴在妈妈的体内,妈妈好舒服啊,妈妈能感受到思明对妈妈的爱意呢。”阿加莎夫人一边说话,一边在我的身上摇曳,我用手紧紧扒住妈妈又白又软的大屁股,小手因为用力已经陷在了白肉之中,下体奋力地挺动,妈妈的蜜壶又热又湿,妈妈的蜜壶又热又湿,因为在守寡之后没有与任何成年的男性发生性关系,妈妈蜜壶几乎像少女时一般紧致,即使是面对像我这样如此细弱的阳具也能提供良好的包裹感。一阵阵酥麻的触感随着我的挺动反馈在我的小肉棒上,这是多少男人求之不得的美好肉体,即使我知道再这么下去我会完蛋的,可我依然无法控制自己作为男性的本能,我.....我愿意死在妈妈的身上。我也会迎来与二狗同样的结局吗?现在的我没工夫想这些了,我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咕叽咕叽,随着我肉棒的奋力搅动,妈妈的蜜壶也发出淫靡的声响。

  

   ““呜呜呜……不行了~~思明,真乖,把精液~把精液都射给妈妈~”妈妈美丽的容颜扭曲了起来,那头波浪一样的红色卷发都要飞舞起来了,她厚实的大腿和肥圆的屁股一下下撞击在我的小腹和腿上,我的整个身体和整张床都随着她的节奏震动起来。妈妈的两只手丝毫没有要闲下来的意思,她扯住夹住我乳头的夹子用力拉扯了起来,“痛痛痛~~妈妈,轻点!!!”敏感的乳头被拉扯得变了形,疼痛感与快感一样作用在我小小的身躯上,我感觉我整个人行将癫狂。

  

   “唔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可能是柔弱的我痛苦求饶的样子太戳妈妈的性癖,妈妈居然抢先一步达到了高潮,她满身的白肉毫无规律地颤抖着,就像是由熟女美肉形成的肉浪,下身那如潮水一样的淫液也开了闸,妈妈的爱液顺着我们的交合处溢出,躺在我的肚子上,腿上,床上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我细弱的肉棒在妈妈的爱液暖流的冲刷下都跟着抖动了起来,就像随波逐流的独木舟......

  

   “真乖……好好听话,主会保佑我们的,我可爱的思明。”她低垂下头,亲吻着我的唇,我被动地迎合着的同时,也又一次地被榨出了精液。只是此刻已经称不上是精液,而是比尿液稍微浓稠一点的透明物,甚至依稀带有淡淡的红色。当然此刻的我并不知情,我只是再一次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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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流浪儿]

   时间回到几个月以前,我正拖着沉重的脚步,沿着苏州河畔缓步行走。趁着夜色,我通过了上海城门的哨卡,小心翼翼地躲开那些耀武扬威的骑马巡捕,无论是他们腰间挎着的武器还是那些看起来有两个我叠在一起那么高的大马,都让我有一种本能的恐惧。

  

   在今天人们称之为长宁区的地方,生活着为数众多的贫民,失业工人,妓女与扒手,这些从苏北,安徽各处蜂拥而的鳏寡贫户拥挤着,在这个城市的角落寻些肮脏的营生。不消说,这番景象并不会让出生在新大陆的我对这座辉煌的城市产生什么美好的印象。现在的我面黄肌瘦,身上穿了一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布衣,也幸亏如此,若是我的面色看起来再红润一些,衣装看起来再精致一些,恐怕那些在黑夜中徘徊的青皮流氓们便会将我作为目标了。

  

   我的面前是一座桥,我在桥头停下了脚步,这自然不是因为苏州河的流水吸引了我的目光,只是腹中如同灼烧般的饥饿感让我没能再迈出步子;我想到了黏稠,热气腾腾的锅边糊,花卷,馒头,甚至是慈幼局中那清澈见底的所谓“白粥”,这一切让我的头脑产生一种昏沉,眩目的奇想。

  

   当然,即使此刻我的健康毫无问题,我像我也无法过桥去。我看见过桥者向桥头的箱中投出一个铜板,这应该是此处的过桥费,而我的口袋中根本连半块铜板也无。更别说桥上那些用一种审视野生动物或等待清理的厨余垃圾的眼神瞪视着我的衙役,让我确信若是我不交好运,一定还不等走上桥便会被扔进河水里。

  

   没有人教过我乞讨的技巧,但在那种令人发狂的奇想下我慢慢地,跌跌撞撞地向马路的辅路走去,对着呼啸而过的马车,我学着我见过的佛教僧侣的样子双手合十。

   “可怜……”

   ——我没能将乞讨的话语说完;在冬天的郊外徒步上一个星期,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而当脚上没有一双合脚的鞋,口袋里没有一个铜板时便更困难。我的脚踩在一块小而尖利的石子上,我并未感到疼痛,只是感到那铺的平整的地面向着自己飞快地接近,令人联想到劈面而来的巴掌。

   我摔倒在地上,马匹的长嘶声在我耳边响起,终于,我声嘶力竭地哭泣起来。只是,想象中马蹄踏过胸口,将自己践踏进尘土里的情形并未出现;伴随着木质车门的吱呀声,我听见轻盈的鞋跟踩踏地面的声响,接着,是男人与女人的谈话声。

   “多么漂亮的孩子……走。我们回苏州……”

   “可是,夫人——”

   “没有可是。”

   ——自然,此刻的我并没能思考出这些话语中蕴含有怎样的深意;我只感到自己被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缓缓从地上抱起,一头令人联想到慈幼局外开放的栀子花的清香的红色秀发垂落到我的脸颊上。

   我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闭上了眼睛。

  

  

   我被一种甜腻,美好的香味所唤醒。

   在新大陆的时候,我也曾经去过教堂祈祷,祈祷时闻到的淡淡香膏气味,与此刻传入我鼻端的气息依稀类似;我的小脑瓜子很自然地便将这二者统一在了一起,某个瞬间,我甚至产生了把守天国大门的圣彼得正在我的面前推开天国门扉的错觉。

  

   幻觉没有持续多久,腹中的饥饿感提醒着我,这并非那永无饥馑缺乏的流着奶与蜜之地。

  

   当我慢慢恢复意识后,最先察觉到的,是双脚上传来的一阵阵凉丝丝的,缓解了我双脚疼痛的愉悦触感;而眼前垂落着的,则是带有蕾丝的细腻幔帐;与幔帐一起,我看到悬挂在房间中央的水晶吊灯,烛火在其中散发出温暖的光芒,床的另一头是烧得甚旺,内里的木块正发出毕毕剥剥声响的壁炉,顺着窗台向外望去,远处是一片笼罩在夜色中的阴暗树林,此刻显然已经入夜,而那最吸引我的甜香味来源,是一辆早已摆放好的晚餐餐车。

  

   餐车中有汤,若是我所读过的书再多些,便会知道这是所谓的奶油虾仁浓汤——在枫丹白露,拿破仑皇帝的宫廷近侍们为大不列颠的使节端上的便是这种餐点。

  

   餐车旁站着一位老妇人,她正用带着些许慈祥,痛惜的眼光看着自己,这让我想到自己在离开上海的路上遇到的那位给了我一份宝贵吃食的孀居老奶奶。我抽了抽鼻子,竭力让自己在食物面前显得有些教养,但仅仅是双脚碰到地面,那原本因为涂抹了药膏而减轻了疼痛的脚底便又一次传来锥心般的疼痛。

  

   “菩萨保佑你,可怜的孩子。”老妇人苦笑着,脸上的皱纹仿佛揉皱的花瓣般拧做一团。“不要向我作揖,我的主人将你带回了宅邸,喝吧,你一定饿坏了。”

   老妇人用同样长满皱纹的手扶住我瘦弱的肩膀,帮助体力不支的我坐到餐车旁,我拿起勺子,送入嘴中,兼有虾仁的鲜香与奶油的甜腻感的浓汤瞬间便充斥了我的每一个味蕾。

   “谢谢您……咕……我真不知道……如何报答您好……我要怎么称呼您?”我一边飞快地吞咽着冒着腾腾热气的浓汤一边问道。

   “叫我柳婆婆吧,孩子。唉……多么可爱的孩子……”老妇人伸出手在我的头上爱怜地摸了摸。

  

  

   还未等我将一盘汤喝下,房门便再度打开,走廊上涌来些许冷气,而门口站着的高大,瘦削的男人让我本能地向着老妇人的方向缩了缩,既是因为寒风吹过单薄的衣物,也是因为男人的神色不若老妇人那样慈祥。

  

   “柳阿嬤,夫人希望立刻就见他,餐厅里已摆好了正餐。”

  

   一瞬间,我望见老妇人的脸上流露出些许不忍的神色,但她最后也只是幽幽叹息。

   “好吧,白管家。”

  

   ——她旋即转向了我,将一双带有红色刺绣的棉拖鞋套在了我的脚上,这无助于缓解我的脚伤,但至少对抵抗走廊中冰冷的穿堂风有一些作用。

  

   “恐怕无法等你喝完汤了,孩子。见到夫人,务必要恭敬,礼貌……”

  

   她看起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瘦削的中年男人已显露出颇为不悦的神色。

  

   若你问孤儿们在慈幼局中学过什么,那么无疑,察言观色便是其中最为重要的一课;我拼命忍耐着脚上的伤口引发的疼痛感,站起身,向老妇人鞠了一躬,一瘸一拐地走到瘦长的男人身边,那一身灰色的燕尾服让我有回到新大陆的错觉。只不过那身燕尾服的面料明显比我见过的洋人穿着的要精细多了。

  

   我并不算是见多识广,但是即便是孩子也能直观地体会到这条走廊的特别,这里完全是西式的风格。拐角摆放着的半身像,正用一种无机质的眼神直视着我,让我感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所幸每隔两步便有的黄铜烛台中并排点燃的五根蜡烛,将走廊照得明亮如昼,驱散了这种恐怖,同时也让脚下的地毯与玻璃窗上雕刻着的彩绘窗花显得更加雅致了些。

  

   “如果夫人向你提出什么要求,不要拒绝,只管接受。”

  

   管家的声音很冷淡,他说话的时候,眼神并不朝向我,脚底疼的想尖叫的我只能竭尽全力跟在他身边,躲开那些一人高的瓷质花瓶和大理石雕塑。

  

   “夫人会有什么事……要用到我这样一个小孩呢?”

  

   很快这条有数个转弯的走廊到了尽头,管家并没有回答我,他只是优雅地轻轻敲门。

   “夫人,孩子已经带到。”

  

  

   ——随着餐厅门被打开,我瞪大了眼睛,站直身体,竭力让自己身上那件沾满灰尘的麻布衣看起来庄重一些。桌上摆放着的精致西式餐点,即使是出身新大陆的我也从未见过。烤得焦黄的布丁与糕点,淋上浓稠酱汁,已然被整齐地切分好的煎制牛眼肉,汤盘上散发着胡椒香气的鳕鱼,更多的则是我叫不出名字的菜;而在餐桌的尽头,有一位正懒散地倚靠在椅子上的红发白种美妇人。

  

   也许是有些太过懒散了,她的丝绸睡衣微微敞开,暴露出那一对丰盈挺翘的乳峰,一头打理考究的红色秀发被松松挽起成马尾,垂落在肩头,刚好遮掩住了那美好的锁骨;而原本低垂着的,不知在思虑什么的优雅蓝眸在看向我的一瞬间微微抬起,眸子中的亮光让我留下了颇深的印象——接着,伴随着那一对豪乳上下起伏划出足够让我低下头的曲线,她款款起身,修身的丝绸睡衣自然不是为了面见客人而设计,腰间的系带束缚下,睡袍勾勒出艳丽的腰线与臀瓣;她却仿佛未觉般,放任丰乳与臀瓣与我尽情观赏,美妇人微微低头,伸手拉开了座位。

   “坐到我旁边吧,孩子。”

  

   “谢谢您……夫人。”

   ——管家并没有跟进房间,餐厅门在我的身后关上,偌大的餐厅中,便只剩下了我和夫人两人。

  

   我拘谨地坐下,我的鼻子又一次闻到了甜香味——混杂在食物和房间的熏香中的,成熟的女性身体所特有的幽香,与美妇人身上的香水气息混杂在一处,让我又一次有了自己正处在天国门扉前的迷幻错觉,直到夫人又一次轻轻挥手示意我不用在意她。

  

   “呼……真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不过现在可不是讲究餐桌礼仪的时候,尽快用餐比较好哦。”

   丽人那纤细的手腕托着腮,看着我那介于棕色与黑色之间的一头经历了许多灾难,却仍旧仿佛天赐般保持着柔顺的头发,还有那双深黑色的漂亮瞳孔,以及那先向自己鞠躬再上座,虽然心中急切,却仍旧努力让自己将餐具拿得稳一些的可爱姿态,眉眼中满是笑意。

  

   “孩子,你的家人呢?不知道我是否有机会认识他们?”她看着我小心地咀嚼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块布丁,直到我将布丁整个吃下,方才开口。

  

   “我……我是在明国,不~不我是在新大陆出生的,我在慈幼局长大。”过于放松的我差点将那个禁忌的国名说出口。我低下头,丽人的双眸中流露出些许痛惜的神色,她旋即将手伸向我的脑袋,慢慢抚摸,然后是我单薄的后背,那动作轻柔却似乎带着些许挑逗的意味,让我感到些许瘙痒,但我强忍着没有动弹。

  

   “多么可怜的孩子……再吃些吧,真抱歉让你想到难过的事情。”夫人似乎并不在意我提起明国。她站起身,将另一道热气腾腾的餐点拉向我的面前,我本能地低下了头。

  

   伴随着丽人弯腰的动作,胸前的那两点樱色的,被周遭浅色的乳晕保护住的内陷尖端,自然便全部暴露在了我的视线里;我听过慈幼局那些脑满肠肥的大人们用兼有猥亵与淫荡的口气讨论他们彼此的夫人与情人甚至妓女,这让我多少知道了所谓“性事”。纵然从未有人教过我关于男欢女爱的一切,可我本能地便感到,如此窥视仅有一面之缘的女子乳峰是决不可原谅的罪孽。

  

   “为何要低下头呢,孩子?是对餐点不满意么?”

  

   “不是……您的,衣领……有些……”

   丽人掩住嘴,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听到了妇人的轻笑声,轻微的细簌声传来,她紧了紧衣带,坐回了她的座位。她继续用她那双美目上下打量着我,让我感到有些怪异,没过多久,她的眼神就转而聚集到了我的脚上。

  

   那套着拖鞋的脚显然并不合尺寸,此刻我的脚掌从松松垮垮的拖鞋中漏了出来——其上兼有划痕和血痕,虽然已经被人清理过但仍旧显得触目惊心。

  

   “您看起来走了很久,先生。”听了我悲惨的出身,红发的丽人的语变得更为温柔了些。

  

   “我……要离开上海去苏州。所以,我走了大概70里……所幸,被您救了。”

   丽人挑起一条眉头,看起来十分惊讶,对一个孩子而言,70里是一段过长的路程。

  

   “您在此处有可以投奔的亲戚么?又或者说,您希望前往在苏州的慈幼局?恐怕那不是个好去处,先生,不会比您之前生活的慈幼局更好。”

  

   “我……”——我哽住了。我在此地既没有亲戚,也不愿意再回到慈幼局;事实上,我逃离上海不过是为了躲避棺材铺老板的追捕罢了。

  

   “那您恐怕还是留在我这里较好。”

  

   “不,不行——”我本能地提高了声音,意识到失态的我赶紧低下头来,低声道歉道:“您的丈夫如果知道您收留一个不知来路的孩子,一定会大发雷霆,我能得到您的款待已经感激不尽,绝不能因为我的缘故而让您受责——”

  

   “我的丈夫已经不会责怪我了。”美妇人淡淡地说,她伸手慢慢抚弄起我的发丝,“他死在了新大陆,到现在已经快五年了。”

  

   我抬起头,餐厅正中央的墙壁上悬挂的壁画上,身穿胸甲的男人腰间挎着刀,头戴官帽,长长的髭须让他看起来颇为威武。

  

   我刚想向夫人道歉,但她已经打开了话匣子,谈论起自己死去的丈夫。

  

   “我叫做阿加莎,英国人,我的父亲可是位伯爵呢。在外头人们称呼称为陈夫人,因为我的丈夫姓陈——丞相和先皇都对他赞誉有加,早在新金山之战的时候,他就在林则徐大都户的帐下担任金州团练使了。你看,这就是为什么即便他去世快五年了,还是没有人会喊我自己的名字。”(虚构的华夏殖民地与墨西哥之间发生的战争)

  

   “我叫张思明,呃,阿加莎夫人,您的丈夫是因为叛......叛乱在新大陆战死的吗?”

  

   因为我称呼她的姓名,夫人的嘴角扬的更高了些。她又一次伸手抚弄我柔顺的头发,让我只觉得头皮酥酥麻麻的,当我感受到她顺着头发一直向下捋至我脖颈的柔软手掌,又想到刚刚她那丰盈的乳房与樱色的,内陷的乳尖,我感觉到一阵过往从没有体验到过的热流在小腹处汇集,我的脸颊也被红晕染满了。

  

   “他是在明国独立战争中战死的。”她看到我吃惊的模样,抿嘴笑道:“这是我们英国人的说法,好了,不提他了。当我看到你的时候,张思明先生,你正躺在马车道边上,脸色苍白。我和管家将你搬上车,然后,我们找了附近街区的大夫,先为你清理了脚上的伤口,所幸都只是皮外伤和挫伤,你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无疑,你是被上帝所祝福的孩子。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基督徒。”

  

   “没关系的,夫人。我出生的时候就受过洗了,愿上帝保佑您,阿加莎夫人。”我低声说,如果过去我还对上帝的佑护有些许怀疑,那今天我第一次真切地相信了上帝的保佑;当然,我还不知道,上帝的佑护并非毫无代价。

   “天色已晚,带他去洗个澡吧。”她拉了下铃,很快,瘦长的男人便如同一直没有离开般出现在了门口,向女主人鞠了一躬。

  

   “随我来,先生。”看着张思明那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外,阿加莎夫人的娇躯,仿佛脱力般地瘫软在了餐厅那奢华的扶手椅上,不知不觉的,她的手指已经探向自己的丝绸睡衣下——那件睡衣里没有女性常穿的胸衣或者衬裙,当她的指尖拈揉上那早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时,她从唇边漏出快美的呻吟声。

  

  

   “哈啊……”自然,她没有告诉张思明全部实情。

   她,对于年龄刚好的俊秀孩童,有着反常的热爱——无论是他们的身体上那带有奶香的气味,还是他们那尚未被成年男人恶心的妄想所玷污的小巧肉棒,都那么引人入胜;在那辆被锁闭的严丝合缝的马车上,她正忘我地自渎着,指尖拨弄着裙下的小穴和乳首,将马车的震动想象为一个身高刚到自己胸前的可爱孩童,一边稚嫩地含着自己的乳峰舔弄,一边竭力挺动着自己纤细的腰际,而自己则低声哄着他,欣赏着他那通红的可爱耳垂与脖颈。

   而当妄想即将进行到顶峰的时候,马车突兀的停下,让她几乎难掩自己的怒火。

   在她发作之前,管家的声音适时地响起。

   是一个昏迷的孩子……更准确的说,是一个纵然因为饥饿和疲倦而脸颊苍白,麻布衣上满是尘土,小脚上也沾满灰尘,却仍旧几乎长成了她梦中妄想着的可爱姿态的孩子。

   几乎是走下马车的那一刹那,她就本能地确定了,她一定要得到他,这是一件蒙主恩赐,无比珍贵的玩具。

   在将马车开往诊所的路上,她细致地用手帕为他擦干净手指,然后,她将昏迷的张思明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蜜壶上往复摩擦着,那小巧纤长的指尖让她在短短的车程中她就达到了两次高潮,而如果……主动做出这样淫荡动作的人,是他自己呢?如果不仅仅是用手指,而是用那尚且没有发育完成的纤弱肉棒,一边低吟着“夫人”,一边努力地扭动着腰际,插入自己的蜜壶之中呢?

   “哈啊……”

   仅仅是想象着这一切,她如丝的媚眼便愈发散乱了。

   不过……很快,就可以尽情做个痛快了。

   她娇笑着,紧了紧自己的衣领,盈盈起身。

  

  

   我跟随着管家一路走到另一条走廊的尽头,住宅的主人财力仿佛无穷无尽,在前往浴室的走廊上,波斯式的细密画与华丽挂毯让这里满是异国风情,给人以一种愉快的暖洋洋感;而浴室温暖晕黄的烛光似乎让人的心都跟着热了起来,来到上海以后就几乎没有洗澡机会的我双眼也跟着发起了光。

  

   管家示意我用装在牙杯里的盐水漱口,我照办以后他才吩咐道:“要好好遵从夫人的所有命令,不要大惊小怪,高声喧闹。”这几次三番的强调让我不免有些疑文,但管家冷漠的面孔让我不敢多加问询。

  

   “里面就是浴室,将衣服放在这里就好。”我脱下衣服,将麻布衣丢进脏衣篮。“请问……为何阿加莎夫人,会如此友善……”我终于鼓起勇气,低声向除了发出指令一直保持着沉默的管家出声询问。

   “你会知道的。”管家并没有给我多少质问的机会,立即转身离开。

  

   直到此刻,我才感受漫长的跋涉所带来的疲惫,它连带着身上的汗渍与污垢带来的不快感一并涌上身体。我飞快地脱去脏兮兮的内裤,走向那冒着腾腾热气,用大理石铺设底边的浴室。

  

   借着浴室里暖黄色的烛光,我洗干净自己的脸,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将身体浸入那个足以容纳下整个慈幼局的孩子们一起洗浴的水池中,搓洗起手脚上的泥垢。

   浴池的边缘,水龙头正将热水喷淋而下,让池中的水始终保持着宜人的温暖,略高于体温的热水将热力送进了我瘦弱的身体,让我能够放空身体,感受到一种甜美的静寂。

   我低声向上帝祈祷着,为祂所慷慨赐予的好运。

  

   正当我感受着那些长途跋涉的痛苦从自己的体中抽离时,轻盈的脚步声响起。起初,我以为是管家先生来给我送换洗的衣物,直到阿加莎夫人那娇媚的玉体隔着盈盈迷雾,出现在了浴室的另一头,丽人的足尖轻盈地旋转抬起落下。她向着浴池中的我慢慢靠近,我本能地缩紧了身体,努力让自己的眼帘从那越发靠近的,仅有一条浴巾包裹的娇艳裸体上挪开。

  

   阿加莎夫人的身体说不上苗条,用丰满来形容当然是恰当的,只是这种丰满里面,也有属于苗条的一种美感,其关键是在于她的腰姿,拥有和饱满到几近从浴巾里面弹出来的乳房、或是经由蝴蝶骨之外,还拥有着宽大美丽曲线的臀部完全不同的紧致感,她的身体曲线从乳侧的外倾,到腰肢的收细,又到臀部的饱胀,再到大腿的慢慢内收,最后踩在湿润地上的小脚丫,这一切共同构成了一条靓丽独特的曲线,在迷雾一般的蒸汽之中,被光与影塑造出一份令人垂涎欲滴的剪影。

  

   “张思明先生...刚刚开始洗吗?”阿加莎夫人慢慢靠近,她的身上裹着一条浴巾,浴巾的上半部分刚好围住了乳房的上围,却又裸露出胸前大片的裸露皮肤,浴巾的下半部分紧紧包住一部分的臀部,而在身体前端,恰好把股间的私处围成一处若隐若现的阴影,她丰满的大腿每走出一步,都会让浴巾变得愈加摇摇欲坠。

  

   我用手用力按住夹紧的双腿,我的小阴茎虽然还正在发育,但也勉强能膨胀成足够插入女人身体的长度。不过尚不懂男女之事的我,此刻慌慌张张,语无伦次。“夫、夫、夫夫人!我不知道……您会在这个时间……”

  

   “可我知道你现在正在洗浴,张思明先生,所以才特意进来的呢。”阿加莎夫人说着,用脚探了探浴池里的水,在不算平静的池面上点开几道波纹。我赶紧趟过浴池里的水逃到了浴池的另一边,,一路上我一直用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下体,我实在不愿意在阿加莎夫人面前展露我因为她美艳的娇躯而勃起的孩童阴茎。

  

   “你的脸很红啊,是泡得太久了吗?”阿加莎夫人边说,一边将她的脚踮在池水之上,她的屁股因为台阶的压力而被压紧,她并没有把双腿放进浴池里,而是向上弯曲了起来,膝盖抵紧了胸部,把双腿之下,我从来不曾想象过形状的一面,完全朝我开放着。

  

   她丰满的双腿之中,能够看到下半部分的阴唇与菊穴,还有与她的发色一样如烈焰一般火红的阴毛,全都对我展露无遗。我想要捂住脸表达自己的难堪,可我的双手还要需要用来遮住我那不知礼节的阴茎呢。

  

   “阿加莎夫人,我,我,我先出去....”我从浴池的另一边站起来,快步向浴室出口走去,但我在经过阿加莎夫人的面前时,却发现自己无路可去。阿加莎夫人放下了一只腿,却将另一只腿伸直了,脚掌像是手掌一样竖起,挡住了我的去路。

  

   “你就这么抛下我在这里吗?张~思~明~先生?”她稍稍皱起眉头,她知道我很会观察别人的眼色。

  

   我怀着一颗不愿意忤逆恩人的正直的心,乖乖地躲回了泳池的另一边,我把头扭开,尽量不去看阿加莎夫人,也尽量不去猜测她被浴巾裹住的,是怎么样的一副胴体。

  

   但阿加莎夫人似乎铁定了心要让我难堪:“张思明先生...你就那么不喜欢看着我嘛?但我”

  

   “不,不是的,阿加莎夫人!”我马上转过脸来,又很快地将羞红的脸低垂下去,视线飘忽不定地到处游走着。

  

   “你很久没有试过,和家人洗澡,对吧?”

  

   “嗯....”

  

   阿加莎夫人有点意外地挑了挑眉毛,她没想到随口说的说辞,居然给了面前这个小大人一点缓冲的余地,她更加得意地修补着自己的谎言:“张思明先生,家人之间,尤其是母亲和孩子之间共同沐浴,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呢,如果你总是那么躲躲闪闪,我又怎么能为你去除身上的疲劳呢?”

  

   我稍稍抬起头来,看着阿加莎夫人的眼睛,在心里思索这种说法的真实性。

  

   阿加莎夫人的双腿此刻都已经放了下来,她把左腿翘在右边的大腿上,而当她注意到我的眼神时,又把左腿高高抬起,平放下来,双腿平贴在一起,身体后仰,上身往后倾斜,搭在上面的浴巾也往后拉了一点。这样的姿势让她把小腹下面到双腿谷间之间的皮肤,连带着那稍长而卷曲的火红阴毛,全都展露给我看,但很快,她又翘起右腿,搭在左腿上,这短短一瞥,竟让我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过来,张思明先生,我来帮你擦洗身体。”不知道是作为孩子想要和母亲洗澡的渴望,还是来自性本身这更加深邃的本能,让我几乎不假思索地就从台阶上站起来,趟着膝盖高的池水,向阿加莎夫人走去。这个问题,让幼小的我来回答似乎太过困难。但我请每一位男士扪心自问,如果你们有幸与我处于同一种境地,如果你们面前坐着的,是充满了性暗示的阿加莎夫人,在你们的面前不过数米是被浴巾包裹的,触手可及的美妙胴体,相信你们都不会质疑自己为什么要迈步靠近阿加莎夫人。

  

   对道德的质问暂且放在一边吧,坐在台阶上的阿加莎夫人,与站着的我几乎一样高。越是靠近阿加莎夫人,我就越是感觉到自己捂住的阴茎涨得发疼,脑袋里嗡嗡乱响,涌上脑海的血液,也把我的脸颊染红,我还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开始不受控制地勃动着,像是不安分的肌肉,开始用力的在我的双腿之间抽搐。

  

   “乖...思明。”阿加莎夫人伸出手来,就在她摸向我的瞬间,我像是触电一样,全身的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阿加莎夫人的手指在我的肩膀上游走,最后在我的胸膛上停住了,指甲的尖锐,和手指的柔软,同时刺激着我的肌肤,但是,也正是这种慢吞吞的接触,让我逐渐习惯了靠近阿加莎夫人时,心中涌起的不安。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应该没问题。我开始试着放缓自己的呼吸,并且祈祷着这样令我难堪的接触和之后的沐浴能够快点过去。

   如果实在忍不住,我就闭上眼睛好了,我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我愈发觉得自己畏畏缩缩的样子,在一个美丽,成熟,但是好心又善良的夫人面前实在太过失礼,我的双腿也终于从夹紧双手的僵硬状态之中解脱了出来,而改为普通的贴腿站着,一双手掌只是挡在勃起的阴茎上,用力把它压低。

  

   但是我低估了阿加莎夫人的美丽与她大胆的举动。她一下子从台阶上站了起来,我这才真正感觉到,自己和阿加莎夫人的距离——这是靠近坐着的阿加莎夫人时所全然不能真切感受到的极具冲击性的美感。

  

   阿加莎夫人站起来的时候,我大约只到她的小肚子那么高,因为距离很近,我抬头只能看到阿加莎夫人被高耸的双乳遮住一半的脸庞,而面前也只是毛茸茸的白色浴巾,这让我因为阿加莎夫人突然站起来而变得紧张的心,略略放松了些。

  

   可就在下一刻,阿加莎夫人却突然解开了浴巾,任由浴巾贴着自己的身体,垂落到地上,慢慢滑进浴池。正对着阿加莎夫人小腹的我,正好看见了她那因为锻炼过,而显得平整光洁的小腹,还有一低头,便能映入眼帘的凸起,那是属于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是阿加莎夫人长满火红阴毛的耻丘,而在阴毛的遮蔽之下,是饱满如少女一样的阴唇,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成年女性的下体是怎么样的构造。

  

   “唔....唔,唔....”我顿时羞到说不出一句能够表达我此刻真实感受的话来,我想要抬头,躲开这个男童不应该看到的地方。但是失去了浴巾包裹的可不只是耻丘,阿加莎夫人高挺的乳房,也都彻底地展露在我眼前,她饱满,又柔软的乳房不像是大部分女人那样,只是生硬地从腹部之上隆起。我面前的这个女人,拥有世界上最好看的巨乳形状之一,她的乳房因为重量稍稍往下垂落,恰好挡住了乳房、胸和腹部之中难看的下围分界线,而另一方面,她的乳房却又有着少女的韧度,能够束起丰满的乳房,维持成一种高高挺起的形状。从来没有欣赏过乳房的我,忽然对着女人的胸部拥有了一种奇妙的幻想,那就是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会拥有如此美妙的乳房,殊不知这种恰好到好处的乳房,是阿加莎夫人的幸运,同时也是我这个从未经历女色的小男人,所能拥有的最大的福分。

  

   在乳房的顶端,只有小小的尖端凸起,稍稍内陷的乳头,和乳晕连成了一片粉嫩的红色,那是属于少女的粉红。

  

   男女授受不亲。我的脑中没来由的闪过这句话,身为基督徒的我也是读过圣贤书的,这唤起了我内心深处最后一分理智,促使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把自己的视线移了开来。

  

   阿加莎夫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失落:“怎么了...我的胸就那么丑吗....”

  

   “不是的——阿加莎夫人,并非如此,我,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胸部,但是我觉得,”我语无伦次地赞赏起来,“但我觉得阿加莎夫人很美....”

  

   这番几乎算不上恭维的话倒是让阿加莎夫人喜上眉梢:“那我也稍稍高兴起来了,我总是觉得我的胸很难看。”

  

   “阿加莎夫人,您怎么会这么想呢?”

  

   “因为我的丈夫非常不喜欢我的内陷乳头,他总是喜欢其他女人小小尖尖的....”阿加莎夫人的声音越来越小。

  

   而急着安慰阿加莎夫人的我,在听完这些话之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描述的是什么事情,我又感到脑袋晕乎乎的发胀起来,这可不是什么恭维和安慰的时候啊,张思明啊,你评论的可是一个有夫之妇的身体,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意愿,这都是令人再羞耻不过的事情!

  

   我的手掌感受到了来自阴茎的冲击,软绵绵的龟头,却很有力度地顶着我的手心。我低下头去,想要把自己从这份害羞之中拯救出来。

  

   “好多...毛。”我语无伦次地看着夫人的下体结巴着,现在,我的身体里,就像有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我的心脏,使劲按捏,泵动的血液从脚底涌上脑海,淹没了我的理智,我的心也仿佛变成了一种乐器,怦然响起的鼓鸣在我的每一根血管里面震荡,我快要被冲昏头脑,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好让剧烈的心跳不再折磨自己的胸腔。

  

   但阿加莎夫人根本不打算给我任何周旋和喘息的余地,“会觉得这里长毛很奇怪吗,小思明?”她伸手抓挠了一下自己的阴毛,这样问道。自然卷的阴毛像一团长长的荆棘草,挂满了从沐浴之中,又或者不只是从沐浴之中挂上的水珠。“你的毛还没有长出来吗,小思明,能让我看一看吗?”

  

   “夫人,我...”

  

   “小思明,难道是逃避母亲的孩子吗?来,就当是和母亲一起洗澡吧,让我看看你的身体...”阿加莎夫人饶有趣味地看着我,她很有耐心地品味着我的抗拒,就像她有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来对付一颗放了太久,很难拨开的洋葱。

  

   也许是阿加莎夫人身上确实有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又或者平静的语气加上发音为“母亲”的这个词确实对我来说有着一种神奇的魔力。尽管还是紧紧地捂着阴茎,但我还是乖乖地凑在了阿加莎夫人的身边,而丽人则稍稍用力地扳正我纤瘦的身躯让我直面着她,旋即,她也坐在了我的身旁,开始了所谓的“擦拭”。

  

   “来,小思明,我帮你擦拭身体。”

  

   阿加莎夫人湿润的双手在我的胸膛上抚摸,她美名其曰为我擦拭身体,但这只不过是一种借口而已,她盘算着要如何来品尝我这个男童的味道,仅仅闻到浴室中孩子的肌肤传来的特有的奶香味,她便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产生了一种幸福与渴望兼备的愉悦感。

  

   她的手掌贴在我的胸膛上,开始往下划,手掌故意搓弄过我小小的乳头。这怪异又奇妙的触感,让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乖。”她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臂,想把我拉回来,但我的手臂,仅仅只是一层包裹着骨头的皮,连骨头的形状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阿加莎夫人稍稍愣住了,她松开了我的手,就在这蒸汽环绕之中,她第一次认真看清楚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十分消瘦,以至于肋骨都快撑破干瘪的肚皮。但即便如此,我瘦如枯枝的手臂还在试图捂紧自己的下身。

  

   她知道自己用力的话,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但她不想太过强硬,而为了不去看那令她感到无名内疚的瘦弱躯体,阿加莎夫人对我说:“好了,转过身来吧。”

  

   阿加莎夫人边说边摸了摸中指上的指甲,刚刚修剪过的指甲收在手指肉后面,不会弄伤任何地方,而对于小男孩的菊穴来说,她纤细的手指也算是恰到好处了,在我转身的同时,她露出恶作剧一样的坏笑,她想要知道当她的手指按摩我的菊穴时,我会露出什么样的反应。

  

   但她未能如愿。我转过身去,露出了我一直未曾说过的重要细节——伤痕。我的屁股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长条的伤口里面仿佛还在往外渗出鲜血。阿加莎夫人忍不住问道:“你的屁股上...”

  

   我闻声也转过头来,徒劳地想要看清自己的屁股上,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副光景,居然能够把一个想要猥亵他的女人,吓到忘了动手。

  

   “这是谁打的....”阿加莎夫人温柔地问道。

  

   “有一个...坏孩子,他,他说我家里人的坏话,他一直不喜欢,不喜欢我,所以我....”我支支吾吾起来。

  

   阿加莎夫人反驳道:“坏孩子可不会打你的屁股,还打出一道一道淤伤,都快出血了。”

  

   “我不觉得疼,”我咽呜起来,“我只是想妈妈了。”

  

   “过来,孩子。”阿加莎夫人伸出手,顺理成章地把我抱到了她丰满的大腿上,她原本打算调戏我菊穴的手,如今正搂抱在我的肚子上,但她还是不忘把丰满的胸部顶在我的背上,还伸展着腰肢,如同有气无力但又骚透骨肉的色情推拿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在我的背上按摩,她并没有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也并不是突然良心发现想要放过我。

  

   她只是突然想要温柔一点。

  

   “夫人,我,我这里好痛,我能不能出去....”我抬起头,棕黑色的头发在阿加莎夫人的怀里耸动,我将我的眸子,迎向阿加莎夫人的目光。

  

   眼眸中流露出些许怜惜的神色,她下意识地揉了揉我湿漉漉的头发:“孩子,哪里疼,能让我看一下吗。”

  

   终于,我的双手慢慢松开了。她不明白是其中什么地方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当她走进来的时候,当她偷偷露出阴唇的时候,当她脱下浴巾的时候。这个男孩都像赫克托,死死守住他下体的特洛伊。但她开始稍稍软下来的时候,这个叫做张思明的男孩,却把自己小心守护的东西,大大方方地让了出来,即便阿加莎夫人的手开始伸向我的阴茎,我也完全没有反悔的意思。

  

   阿加莎夫人突然意识到,这个男孩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做性爱,他连自己的本能都不清楚,就像睁不开眼睛却不知道自己在犯困,就像肚子咕咕叫,却不知道去找点食物。我只是想乖乖地听着妈妈的话,爬上妈妈铺好的被窝闭上眼睛,仅此而已。

  

   真可爱,阿加莎夫人想到。射出来的时候一定特别好玩,她坏笑着。

  

   当她的手指触到龟头的一瞬间,我颤抖了起来,我的双腿猛然一夹,却又没有真的夹下去,嘴里竟然发出女人一样的娇鸣:“呜...呜!”

  

   阿加莎夫人的调戏并未就此结束,她的手指在龟头的顶端上面猛地擦了一下,换来的是我更加压抑不住的喘音,我大口大口地喘气起来,嘴里傻瓜一样止不住地“喔...哦哦...”低鸣起来,我抬起头,有点求饶的意味:“好,好痛喔,夫人,这里好痛。”

  

   真好玩~阿加莎夫人并没有住手的意思,我的痛苦,成了她愉悦的添料,兴奋的感觉一直延续到阴道的末端,分泌出来的爱液也都开始渗到阴唇,她很快发现了我一直叫疼的原因...

  

   从未有过机会自慰的我,包皮仍旧紧紧包裹着那细弱的阳物。

  

   一直肿胀的龟头,想要撑破包皮的束缚,被挤开的包皮挂在龟头的边缘,互相给予双方疼痛,而不巧的是,这双方的疼痛都如数归还给了我,而更加不幸的是,我正在向给予我痛苦的罪魁祸首求救。而阿加莎夫人又怎能放过这样的愉悦呢。

  

   她笑着说:“孩子,你的小鸡鸡有点问题呢。”

  

   她故意顿了顿,好让我的恐惧发酵。“但是啊,”她又接着说,“我会帮你的,现在不要动哦..可以做到吗?”

  

   “可,可以,但是....”

  

   “放心,”她已经掌握了控制我的秘密魔咒,“母亲会害孩子吗?”

  

   我马上安定了下来。但其实一开始阿加莎夫人就没有想要征求我的意见。她的中指和拇指夹弄住我的包皮,惹得我马上倒吸起一口凉气。“嘶...”

  

   “乖。”阿加莎夫人用力捏紧了包皮,开始往后拉,她慢慢地用力,即使包皮被拉长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怀里的小男孩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可即便我强忍住,也没法让阿加莎夫人动作的弧度变小。阿加莎夫人开始想,我被打屁股的时候是否也这么痛苦,但很快她意识到这不是痛苦,而是年幼的我无法理解何为快感,而把它当成了必须逃离的刺激。

  

   终于,包皮被拉下了龟头,露出了龟头下的壕沟。——生平第一次,龟头那分外敏感的粘膜暴露在外,其上有着些许乳白色的包皮垢,而勃起的尖端,则也挂着一些近乎透明的精前液。

  

   阿加莎夫人的俏脸上勾起一丝笑意。她起初还有些担忧我会不会太小了,但现在看来,我的肉棒,似乎已经到了可以射出精液的年纪。

  

   我的阴茎猛然弹跳一下,几乎就要脱出阿加莎夫人的手指,如果不是她及时夹紧了,恐怕阴茎就会随着我的勃动开始在浴池的水里面上下摆动,我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连哭腔都要被逼出来了。阿加莎夫人夹紧了阴茎,欣赏着这个初次感受到外界的刺激,这可能是我一生中,阴茎最敏感的时刻,阿加莎夫人可不愿意放过这天赐的礼物。她的手指变成了一个紧紧的环,扣住了我刚刚被剥开包皮的龟头,轻轻撸动起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夫人,好,好痛!!不要这样,已经!已经拉开了!”

  

   阿加莎夫人终于放开了我的龟头,任由我在她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我马上护住了阴茎,生怕刚才的刺激又要没完没了地再来一轮,被欺负到无力反抗的可爱模样让阿加莎夫人很满意,但让阿加莎夫人很失望的是,即便是这样,我也还是没有射出来,不过她没有气馁,因为她还有许许多多的玩法,等待着我体验。

  

   “好啦,”她象征性地擦拭了一下我的手臂,然后,用略带强硬的语气对我说,“轮到你帮我擦拭身子了,不要偷懒哦,思明。”

  

   “哈啊...是,是.......”

  

   阿加莎夫人转过身去,把她的背交给了我。她知道自己有一个独特的长处,那就是即使从身后看去,也能隐约看到侧乳的轮廓,她弓起身子,让乳房聚拢,显得更加丰满诱人,用从背部突出来的曲线,引诱七这个正在打算给自己擦拭身体的男孩。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我居然开始认真地给她搓洗后背,仿佛刚才的性爱触碰与所有的性暗示没有发生过,这让她很不满意。“思明,手伸过来。”

  

   “啊,啊是的。”我结结巴巴的回应让阿加莎夫人感觉到,其实这个男孩还没从刚才的触碰中回过神来,我只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而已。我的手正从她的身侧伸过来,她顺势抓住我的手腕,往前拉近了一下,然后,伸向自己的阴唇。

  

   “唔!”我像被烫到了一样抽了抽手,但却没有挣脱开阿加莎夫人的手,她又慢慢地把我的手,引导回自己的阴唇上,阴毛摩擦着我的手掌,而我的手指也正好挤开了阿加莎夫人特意为我翻开的阴唇,戳在了阴蒂上。

  

   “啊~”这是阿加莎夫人进来浴室以后,发出的第一声娇喘,她满意地掌控着我的手,在自己的阴蒂上画圈圈,即使我一直在抗拒,想要把手抽回来,但也还是不断地在刺激着自己的阴唇,她的喉咙里振出一阵阵的哼鸣,作为对舒服的回应。

  

   只是我还是有些不配合,我一直想要把手抽回来,我的另一只手根本无处安放,却宁愿把手背过身后,也不碰阿加莎夫人的身体。我怯怯地问:“夫人,痛吗?”

  

   这个小家伙,因为自己被包皮弄疼,就以为所有人被弄都会疼么,真温柔。阿加莎夫人这么想到。她松开了我不配合的手,转过身来,将手放在胸下,把乳房高高托了起来。阿加莎夫人转身的瞬间,我愣了愣,然后赶忙用手把阴茎捂住了,惊弓之鸟的模样很是滑稽,但我又不想表现出不礼貌的样子,紧绷起来的身体又慢慢放松下来。

  

   “思明,你的那里,感觉怎么样呢?”

  

   我的龟头,一直被包皮覆盖,现在裸露在空气中,明明是最敏感的地方,却又开始觉得冷了起来,温度的刺激让我感到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含含糊糊地回答:“感觉好奇怪....”

  

   阿加莎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她马上想好了一套说辞:“思明...我的乳头也和你的小鸡鸡一样有同样的毛病,现在就是被裹在里面包得有点生疼。”

  

   她观察着我的表情:“能帮我剥出来吗?用我帮你的方式。”

  

   我马上摇头:“可,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弄,我会弄疼你的,夫人。”

  

   “没关系,”阿加莎夫人用手臂抬了抬乳房,“反正现在也在疼,你不能帮助一下我吗?”

  

   她没打算让我主动打破僵持,于是她轻轻抓住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的手触摸,但是当我的手指碰到凹陷乳头的瞬间,阿加莎夫人还是陷入了我一样的处境,她的心跳顿时有力了起来,乳头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哈出一口重重的气。

  

   “现在,捏住...这个乳头吧。”她既是教导,也是在命令。

  

   我照做了,我的手指夹在了阿加莎夫人的乳头上,往里面推挤,半露出来的乳头顶端把我的手指推弄出发散到整个乳尖的快感,阿加莎夫人强忍着快感,不想让自己的反应露出马脚,令我对这种已经和性爱无异的动作产生怀疑,她感觉自己的阴道里也有一股力量,在收缩间,一点一点溅出几滴爱液。

  

   “还不够呢,孩子,来,”她每一句话间隙都夹着轻喘,“把另一只手也用上吧。”

  

   我迟疑着,始终不愿意放开护住阴茎的另一只手。

  

   “我也没有捂着,对吧,没关系的,我看不到。”她说的也是实话,我和她靠得很近,所以她确实看不见。

  

   我终于认可的松开了手,没有了手的按压,我勃起的阴茎挺了起来,直指向阿加莎夫人的小腹。我的一只手也还是用刚才的手法按压着乳晕,另一只手却在阿加莎夫人的默许下,掐住了半出来的乳头,轻轻往外面拉。

  

   “啊~~啊啊嗯~~~”她忍不住喘了起来,同时也命令着,“别,别停下....”

  

   我照做了,我慢慢地让阿加莎夫人的乳头突破了乳房的包裹,从其中立了起来,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的乳头,注意到二者的差异,心里开始迷迷糊糊地嘀咕起来。原来女人的乳头这么长的吗。

  

   “很舒服,孩子。”阿加莎夫人称赞到,她的小穴充满渴望,她无法控制住想要把手指塞进去捣弄的想法。

  

   “夫人,你的脸好红.。我弄疼你了吗?”我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问着。

  

   “是,有点疼。”她撒了个谎,然后又话锋一转,她托起了另一边乳房说:“但是,还有这一边...”

  

   我这次却不敢伸手了,我生怕再把阿加莎夫人弄疼,尽管那“疼痛”令阿加莎夫人上瘾。而这一次,阿加莎夫人也抛出了自己真的图谋,她对我如此说道:“但是,如果用小婴儿的方式,就不会疼了。”

  

   她一边把另一边乳房托起来,一边说道:“来,孩子,把另一边的乳头吮吸出来。”

  

   我没有说话,但阿加莎夫人知道我在抗拒,不管如何,她已经让我做了许多过分的事情,而这个认真到鲁莽的孩子却在犹豫之后把每一件事情都做了,她不认为我会拒绝这最后的一件事,她轻声地开始解释道:“你知道吗,孩子,许多小婴儿都会吮吸母亲的乳房,来吧,不用拘谨,就当我是你的妈妈,来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毕竟,这一边还没出来呢,放心,不会弄疼我的。”

  

   半推半就之下,我将嘴唇凑了上去,贴在了乳晕边。因为阿加莎夫人的身体也已经有了感觉,所以她的另一边乳头已经从凹陷的状态之中挣脱了出来,小半个乳头已经开始硬起,但还是有许多陷在乳房里面,所以我的牙齿咬上来时,带来的刺激要比另一边强烈许多。

  

   “啊~”她一只手护住了我的后脑勺,轻轻抚摸着,但其实,她是打算在我如果胆敢萌生退意的时候,把我的头死死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强迫我接受取悦自己的命运,而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并不安分。在不久前她向我说过,自己并没有办法看到我的阴茎,此言非虚,但看不到并不意味着摸不到。

  

   她伸出手来,抚弄着我高高勃起的阴茎,在这一个瞬间,我想要后退,但我的头被按在了乳房上,舌头和牙齿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在这一刻笨拙地取悦着阿加莎夫人的乳头,而我后退的时候,阿加莎夫人的手也想握住门把手一样拉住了我的阴茎,阿加莎夫人不断爱抚却又不容抗拒地掌控着我的阴茎,她的手温柔且有力的。很快我的小阴茎在她的手心里开始弹跳起来,似乎要宣告着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射精。

  

   但她却在最后一刻松手了。她想要将我第一次的童子精,留给自己。

  

   “做的很棒,孩子。”她放开了我的后脑勺。同时,也松开了我阴茎。

  

   阿加莎夫人面带红晕地站了起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把我的头按进了自己的乳房里。还没从乳头的滋味里回过神来的我呆呆地任由阿加莎夫人摆弄,我已经记不清自己的生母了,此刻却被眼前的美妇人用母亲的名义所侵犯,兼有快感与羞耻感的人生最初体验,让我的脑海中满是纷乱的思绪。而我的阴茎倔强的勃起着,硬的生疼。

  

   “——今天就到这里吧,乖孩子。”拥抱了我片刻之后,她终于慢慢放松了我那相较于她而言过于矮小纤细的躯体,怜爱地摸摸我那一头柔顺,湿润的发丝,欣赏着我拼命喘息着的姿态。

  

   “夫人……我想,现在可能是就寝时间了,您也该早些休息……”甚至不知道往何处安放视线的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的水面,阿加莎夫人刻意地伸展开自己那一双在热水浸泡下肌肤显得吹弹可破的玉腿,让我下意识的退了半步。

  

   “放心,洗浴之后,我就会就寝。夜里要做个好梦哦,乖孩子。”她得到了满足,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她看着我慌乱地做了个揖,而后脚步飞快的跑开,她露出一个愉悦的笑,而后,她将自己的身体缓缓沉入到水中,放任热水没过自己那刚刚被我努力玩弄到充血挺立的乳首。

  

   仅仅想着那个小巧而可爱的孩子被自己尽情玩弄时露出的羞耻姿态,她便感到兴奋感如电流一般流过自己的娇躯,她闭上眼睛,在温暖的清水润滑下轻轻拈揉着自己的性器,口中漏出些许愉悦的娇吟声。

   无论是张思明还是阿加莎夫人,这一夜都未能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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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账房学徒]

  

   第二天的清晨时分。

   对于贵妇而言,仍旧是应该安寝的时刻,但今天,她却醒来得格外早。

   未曾戴上束胸的丽人,在夜间洁白的睡裙外披上一件斗篷,那一对丰盈的玉乳在斗篷下小幅度地上下晃动着,显得格外娇媚勾人。

   尽情呼吸晨间的新鲜空气的同时欣赏郊外的美景,是达官贵人们的奢侈享受之一,芸芸众生多数没有驻足欣赏美景的空闲。只是,今日的享受尚未开始就被打断了,原因自然是那个纤细,瘦弱,却有一张格外可爱的脸蛋和柔软秀发的孩子。

  

   脚上仍旧穿着昨天的拖鞋,显然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但就像是习惯了这份疼痛一样,我见到阿加莎夫人,便飞快地向她低下头致敬,甚至完全没有抬起头去看那斗篷里的一抹春光的意思。

  

   “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也不去吃早餐?”贵妇人温和地问询道,在昨晚洗过澡,换上她准备的那一身精致的英式睡衣过后,我看起来比起昨日那狼狈不堪的样子要可爱了不少,她尽力压抑住立刻将我抱进房间肆意妄为的念头。

  

   “阿加莎夫人……我觉得,比起安心的去吃早餐,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我不安地绞着双手,整理着自己的言语,“您给了我那么多慷慨的帮助——衣服,床铺,还有食物…….更重要的是,您在危险里救了我,不然的话,恐怕昨天死神就会把我带走了。我想,比起理所当然的享受您给我的一切,我应该做一个诚实的人应做的一切事来回报您,无论您要吩咐给我什么事。”我确实发自内心的感谢阿加莎夫人,若不是夫人在街上将我捡了回来,姑且不说什么死不死的,也许有朝一日,我也会堕落成上海城之中众多如同老鼠般的少年盗匪里的一份子。

  

   我一口气说完这段话,红着脸低下了头。其实我还有些话没有说,昨日在浴室里夫人与自己的亲密接触,是我此生从未有过的体验。这感觉是如此让人迷醉,我从心底里盼望能再从夫人身上体验一次这种欢愉,但年幼的我甚至不知道是否该向夫人表明这种期待,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有意地向人隐藏自己的情绪。

  

   多么可爱的孩子,在慈幼局的生活没有磨灭他的善良,夫人再也没法抑制心中的欲火,她将我紧紧抱住。接下来尽情和我交合,让我感到快乐起来,本能地,她想要说出这种糟糕的词句,但她并没能将话语说完,因为身着考究衬衫和白手套的高瘦管家如鬼魅般无声地出现在了走廊尽头,向着自己的主人鞠了一躬,而怀抱中的我,也就如同受了惊的兔子一般挣脱了她,这让她感到有些恼火。

  

   “我似乎没有拉铃召唤你。”夫人的语气里明显带着些许不悦,而管家只好将头低得更深了些。

  

   “主人,这个孩子早早起来向我询问您的房间所在。为了确保一切正常,在完成了手头的工作后,我来确认他是否还在这里;如果冒犯了您,我请求您的原谅。”

  

   刚想要用更加激烈的词句叱责眼前的管家,可转念一想,美艳的夫人又向着我的方向转过了头。“张思明先生,既然您如此想为我服务的话——那么,您就在管家先生的手下,学习些账目计算工作吧,这对你的未来也很有好处。”

  

   管家微微皱起眉头,带着些许劝谏的语气说道:“的确,账目管理工作是重要的,而前些日子老桑也因为严重的关节炎不得不辞职,回到宁波的乡下去疗养,目前账目也是由我代管,所幸要处理的事务还不太多。但主人,您确定要让这样的一个孩子去管理我们的账目么?当然,如果这就是您的意见,我无权质疑。”

  

   片刻的犹豫之后,阿加莎轻轻颔首。“从最基础的部分开始教他吧。你一个人做管家和账房的工作,太辛苦了,张思明至少能为你分担些工作。”

  

   在棺材铺中,我的确曾经接触过最低限度的账目,因为那里并没有太多帮工的缘故,大多数人都必须负责好几项不同的活儿,我点了点头,脸上有些许期待的神色。“我没做过这种事……但我会拼命努力做好的!”

  

   “不用那么拼命也没关系。”她笑了笑,用手捋顺我的头发,旋即低下头,俯身在我的耳边。“要认真吃饭,睡觉……还有,洗澡。”夫人用重音说出最后一个词,欣赏着我红着脸连连点头的窘迫样子,阿加莎像是刻意的继续低着头,尽情对我展现着昨夜我曾经碰触亲吻过的深邃乳沟,直到我的头都快要低到了从肩膀上掉下来才挺直腰背。

  

   我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清瘦管家快速的步伐离开,夫人默默地看着我离去的背影,许久才幽幽叹了口气。

  

   作为朝廷命官的遗孀,拥有阔大宅邸的她,自然不乏追求者。这个时代,寡妇再嫁并不稀有,超过三成的妇女在丧夫一年后就再嫁,其中,既有与她年龄相仿的男性,也有一些可爱俊秀的青年人。

  

   而她拒绝了所有这些要求,既因为自己仅仅能对孩子产生性欲,也因为男人们的眼神——带着期待,渴求,和其他一切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的念头,却唯独没有爱意,就和她死去的那位丈夫一样,例行公事地在她的躯体上发泄完性欲后,便走到室外去吸水烟,甚至从不对她说上一两句温存的话语。

  

   而孩子们不一样,孩子们的爱和讨厌都很简单,所以,自己只要给予他们一点点温柔,就能够让他们任凭自己摆布,哪怕他们真的有些糟糕想法,自己也能够轻易地看穿并处理。

  

   叫张思明的孩子,似乎是来自于慈幼局。

  

   因为贫穷,所以才想着尽可能多弄些金钱吧?所以才会明明什么都不知道,还缠着自己要去做些所谓的账房事务——真不知道自己戳穿他的那一套小把戏之后,他脸上的表情会多么绝望,那个时候,掌握了他犯罪把柄的自己,便可以如自己所愿地将他作为自己的自慰道具一般,尽情蹂躏那张可爱的小脸和纤细的身体。

  

   满溢着扭曲感情的脑海,思考着种种可能性。过往鲜少经历过爱,大多数时光都在虚与委蛇和利益交换之中度过的她,并没有想到从慈幼局离开的孩子,竟还会有一颗黄金般的心灵。

  

  

   “嗯……唔……唔……”

  

   ——浴室之中拼命忍耐着的,显得幼稚而可爱的声音,自然是来自于这间空旷宅邸的新成员。

  

   此刻,两人正相互拥抱着,躺在浴池的旁边,蒸腾的雾气将这对无论年龄还是体型都相差悬殊的男女包围,房间中的回音荡漾出谜样的色气。

  

   在账房中,我已经学习两个星期。按照管家的说法,我已经多少掌握了一些处理账目的技巧。惊讶于我学习东西的速度之快的夫人,也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

  

   ——是早就在账目上学习了不少的孩子,所以才能如此之快的掌握这一切。用那种甚至类似于碰瓷的方法找上自己,不知道是偶然还是早已有了计划?因为他实在太过可爱,连自己都险些被骗了。

  

   不过,这也就到此为止了——她要尽情地凌辱眼前的孩子,然后,在我最为脆弱的时候一语道出我的破绽。

   那个时候,我的表情会多么可爱——仅仅想象着这种事,她的小穴就忍不住湿润起来。

  

   “乖孩子……舔的时候…...也可以轻轻用牙齿咬一下的哦?”

   ——仿佛正在为我哺乳一般,她横抱着仅仅到她胸部高度身体纤细的我,迫使我将自己那张清秀的脸整个埋入她那对丰盈的乳峰之间,另一只空闲着的手则沿着我那还没有生出毛发的阳物根部缓缓画着圈子,仅仅是这样轻微的刺激就让我那没有经过多少快感体验的肉棒因为勃起而颤抖不已。此刻,那根与年龄相符的,即便勃起之后仍旧被包皮所包裹着,只能露出尖端的一点点龟头的纤细阳物已经充血到了极限,我本能地缩紧双腿,又因为对夫人的绝对信任而勉强维持着将双腿展开的动作,直到阿加莎夫人那柔软而修长的手指又一次包裹住我的肉棒,将仍旧包裹住龟头的包皮慢慢向下剥去为止。

  

   被一次又一次地强行剥开包皮的少年阴茎,又暴露出包皮下格外娇嫩,泛着淡红色的龟头,在最开始仅仅被风吹过都隐隐作痛的龟头,此刻终于能勉强暴露在空气中了,只是,阿加莎夫人自然不会仅仅满足于这种程度的刺激。这孩子第一次的精液,要射进自己的小穴里才好……

  

   “呼……乖孩子,真棒……”

   我听话地努力舔吮着自己那原本陷没的美丽乳尖的同时,还用牙齿轻轻咬着充血到微微发紫的乳首,这样激烈的刺激让夫人那本就已经因为渴望而蜜汁横流的小穴溢出了更多的淫液。而她为了让我适应接下来的插入,已经用她那柔软的指尖随蘸着温水,轻轻滑过了我那格外娇嫩的龟头,从包皮系带一直向上滑到尿道口,而后在龟头尖端调皮地打了个旋,让温水将整个龟头尽皆打湿。

  

   再如何坚强的少年,也抵抗不了这生平第一次的刺激——这兼有疼痛和快感的,生平从未有过的感触,令我的眸子上翻,无力再含住丽人乳首的我从喉咙里漏出激烈的悲鸣声,而那根肉棒和整个身体也随之而本能的后撤,却被阿加莎夫人又一次握住。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舒服吗?乖孩子……”丽人的声音里有着仿佛无穷的魔力,她坐直了身体,迫使我也挺起身体看向自己,原本抱住我脑袋的玉臂,向下滑落到我的腰际,两周的时间还不能让我的体型明显改变,却足以让我之前那瘦骨嶙峋的身体变得稍微柔软一些,此刻尽管我看起来仍旧纤细,却多少有了一些孩童本该有的样子。

  

   就在提出这问题的同时,她用柔软的掌心又一次轻轻磨蹭了一下龟头的外缘,再一次的,我的脸上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我拼命咬紧嘴唇才忍住不像刚刚那样尖叫出声。

  

   “怪怪的……有点痛……也……有点舒服……呀啊!”我拼命地让自己的语言如常,可在丽人用拇指又一次轻轻拨弄我那尚未成熟的包皮系带时,我还是丢脸的喊出了声,阿加莎夫人脸上的笑容更甚,她最喜欢的便是欣赏这样尚不成熟的孩子悲鸣时的可爱姿态,无论怎样早熟的孩子,在龟头这样敏感的部分被玩弄时,都不可能保持如常的表情。

  

   “小思明……可要忍住痛哦?因为接下来,你要用它来治疗我身体的疾病呢……”她带着些许难过的表情出声。

  

   尽管仍旧因为不时的撸动而漏出悲鸣,可我立刻便给出了回应:“嗯,要是能让…….嘶哈……您的疾病好转的话…….我一定能忍住!”

  

   丰盈的丽人嘴角勾起一抹娇笑。接着,她便慢慢松开了那已经充血到极限的肉棒——肉棒的尖端溢出些许透明的先走汁,维持着令我面红耳赤的坚挺,看起来,它也已经做好了插入的准备。

  

   “歇斯底里——这种疾病,有听说过吗?”阿加莎夫人的脸上笑容越发迷人,她慢慢地张开自己那一双丰盈修长的大腿,面前,便是让我直吞口水的香艳场景。即便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移开目光,但在那被毛发覆盖着的美艳阴唇向我毫无保留地展现之时,我还是挪开了视线。既然在日常生活中明目张胆地看向女性的三角区都会被认为是失礼的行为,更别说想现在这样看着贵妇人裸漏的私密处了。

  

   “——不准挪开视线。”美熟妇注意到了我的犹豫不决,果断地发出了命令,我也只好这么看着丽人下身那如同花瓣般美艳的阴唇,我感到阳物的胀痛更加激烈了。

  

   “这种疾病很难被治愈……若是想要治愈它,就只能用男性下身的器官插入到这里。思明先生……你是我所信任的人,我拯救了你;现在是你回报的时候了,用治疗我疾病的方式,给予我回报吧。”夫人的声音就像是魔鬼诱人的低语,她的指尖缓缓向下,将那如同花瓣般溢流着爱液的阴唇向两侧撑开。

  

   我既无法反驳,也无法拒绝。她是自己的恩人,我决心做自己能做的一切来回报她——哪怕是让自己承受痛苦和折磨也好。而那明明不是多么规整美观的形状,也本能地吸引着我。“是……夫人。只是,就这样…….直接,插进来……您会受伤吗?”

  

   并不理解交合的意义,但我知道也见过被刀剑刺杀的人,在棺材铺中,我们曾经为不止一个被刺死的青帮成员料理过后事;即便阿加莎夫人告诉我完全没事,我还是有些心虚。

  

   “哈啊…….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事……插进来,治愈我的疾病……就现在。”夫人用带着些许命令的口气,让我放下了最后一丝顾虑。

  

   仅仅龟头顶在娇嫩的阴唇上,哪怕有着爱液的润滑,龟头那过分敏感的新生肌肤也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可那倔强地勃起着的肉棒,还是让我足以慢慢将整个身体向前挺动,直到让整根肉棒都没入到阿加莎夫人的肉体中。“嗯……呀啊啊啊啊!”尽管为了不在夫人面前丢脸而拼命咬紧嘴唇,可我还是忍不住悲鸣出声。

  

   被整个紧窄且遍布褶皱的甬道包裹住龟头的感觉,与之前手指的轻轻触碰相比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疼痛,瘙痒和快感交杂在一起袭来,令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穷尽全部的意志,勉强向自己的恩人开口问道:“夫人……请问……您感到,好受些了么?”我纤细的腰背绷紧,额头上渗出汗珠,那竭力忍受快感至脸颊通红的样子,让阿加莎夫人享受不已。

  

   美艳的夫人娇笑出声,旋即,她伸手牵住我那因为忍耐快感,已经攥到指关节微微发白的手,与少年人十指相扣。“不行,小思明。就这样…….继续前后活动腰际,来治愈我的疾病吧?”

  

   仅仅只是肉棒稍微的动作,便让我感到眼冒金星。被生活肆意残酷对待连温饱都不知为何物的我,又何尝有过自慰的知识,我慢慢地前后活动着肉棒,试图让快感变得可以忍受,即便如此,我还是在全方位的刺激下忍不住悲鸣出声。

   “夫人……好…...难受……”尽管拼命坚持,我还是忍不住绷紧自己瘦弱的身体,向眼前的贵妇人表达着过量的刺激,而阿加莎夫人的回应则是将我拥抱在自己的怀中,让我俯身在自己的那一对挺翘酥乳上。那圆润的乳晕和陷没的乳首摩擦着我稚嫩的脸,我本能地将那一侧的乳尖含进口中,我在含混不清的悲鸣中猛烈吸吮着夫人的乳首,而阿加莎夫人则不断抚慰着我湿漉漉的柔软发丝,同时低头轻吻我的头顶。

  

   “哈啊……比起之前……要舒服多了……请再坚持一下…….”尽管孩子的肉棒,和成年人的阳物比起来逊色了很多,可仅仅是听见孩子那稚嫩的悲鸣声,这心理上的刺激,便让美艳的贵妇人感到自己行将高潮。而那在自己身上竭力耕耘着的幼嫩身体,则更加令她欢欣得颤抖不已,她的手慢慢滑过我的赤裸脊背,感受着我在这半个月的丰盛饮食款待下新长出来的些许软肉,脊椎骨的触感依然很明显,最后她轻轻揉了揉我小巧的臀部,就像是在为我打气般环住我的腰际。

  

   “咕唔……夫人……下面…….好…….热……好奇怪……”而此刻的我,也体验到了一种逐渐从身体内部上升的快感。

  

   在龟头略微适应了那恐怖的刺激之后,那足以称为名器的,即便已不再是处子,却仍旧保持着近乎完美的紧致度的蜜壶,便开始带给了孩子为时过早的,名为性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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