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前慈爱有加的红发丰乳肥臀大洋马寡居养母将年仅十岁的我调教成娈童性奴 (上海孤儿)彩蛋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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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大东方号]
新金山港区的夜气湿冷,一对年轻男女奔走在昏暗寂寥的街道上,月辉将他们的影子的拉得很长。冲在前头的华人男子很年轻,甚至还有些孩子气,他的身量不高,面容俊秀,他穿着一件黑天鹅绒燕尾礼服,头戴一顶黑色礼帽,看起来敏捷又优雅。他身后十余米处跟着一个穿着洋服的女人,这是一位真正的丽人,她的头发红如火焰,雪白的肌肤细如滑丝,身材高挑,腰肢纤细,她双手提着裙摆,小皮鞋在石板路上敲出清脆的回响。因为着装的缘故,赶上男青年的步伐对她来说有些吃力,被抛开了一段距离的丽人只能上气不接下气的朝华人男青年喊道:“哈尼,你慢......慢点儿。”
华人男青年只得暂时停下脚步等待他的女伴赶上来,他转头凝视港口,即使已经临近午夜,新金山的港口也并不安静。月色下,码头上的工人倚着货箱和干草堆随意地坐卧,饮酒,赌钱。一半以上的船只船舱内还亮着灯。远方有汽笛声响起,循声望去,远处黑色的海平面上一艘灯火通明,蒸汽缭绕的大船正在缓缓驶入港口。
“哈尼,”你半夜带我来港口,到底要带我看什么?是这些汽船吗?”终于赶上来的红发美人问道,她知道她的未婚夫是一个工程师,蒸汽机、汽船、火车等等这些改变了这个时代的宏伟机器都是他平日里爱不释手的玩具。
“确实是汽船,不过不是这些,走吧,我们很快就可以见到她。”
华人男青年带着红发丽人穿过一排排黑沉沉的汽船,这是个干船坞,他终于在一艘巨大的轮船前停下脚步。轮船巨大的烟囱傲然耸立在夜幕下,让船坞四周与她相依的其他轮船显得渺小无比。即使在朦胧的夜色下,她的壮丽依然清晰可辨,码头上再没有别的船像她这么大,这么傲然。
“这就是我的大东方号,”他兴奋地说,“驾驶室上刻着她的名字,你看得见吗?”
“你的大东方号?”
“是的,她是我设计的。天杀的,这个星球上的每个男女,将来都会知道她的名字,她有将近七百英尺长,她是最顶级的,没有汽船会比她更大,更美,更惊人,她是航往未来的梦之船。”伊万卡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张思明,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他的演讲里了,“她的主甲板下有整整二十具锅炉,你相信吗,她能装得下几千吨煤。在她的首航之日,她就会创下一个新的记录,只需要十几天,她就能载着几千名乘客横穿整个太平洋,从新金山到上海,你能想象得出这一切有多疯狂吗?......”(注:大东方号是历史上的著名汽船,这里算是致敬一下。未婚妻形象就是红发版的伊万卡)
红发丽人仰着头静静地注视着大东方号,男青年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遮挡住月亮的云雾散开了,明亮的月光让这艘船也从夜的迷雾中彻底显现出来。船舱和扶手涂了银白鋥亮的新漆,即使在灰蒙蒙的夜雾中也十分惹眼。最高甲板上的驾驶室像一座直入天际,光辉照人的殿堂,圆顶周边装饰着华丽的木雕,图案有如蕾丝般繁复。五根高达上百英尺,鲜红挺直,威风凛凛的烟囱与六根更加细长的银白色桅杆均匀地并立在长条形的船身上。像所有最棒的汽船一样,她是艘明轮船,比船身还高的蹼轮静静立于船体两测。在夜雾中,在船坞内所有又小又寒碜的汽船包围下,她像一个幻影,一头只会在你梦中出现的利维坦巨兽,红发丽人此刻这么想着。
“可是,就算她是艘这么特别的船,这和我们的新婚蜜月又有什么关系呢?”红发丽人歪过头来问道。
“当然有关系了,”男青年向前迈了一大步,他大张着手,海风灌进他敞开的燕尾服,把衣服吹得飘扬起来,看上去就像他正准备迎风起飞,他大声喊道:“我们会乘着她前往上海。\"
这个在船坞想要乘风飞翔的男青年便是我,张思明,今年刚满二十五周岁。而那位红发丽人便是我的未婚妻伊万卡。屈指算来,我从上海归国已经有十四年了。被掳掠回上海时只有三岁的我,只记得父母大概的模样,并不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世。直到回到新明国以后,我才知道其实我并不是孤儿,我的庄园主父亲张文确已在长达七年的新明独立战争中光荣牺牲,但我以为在那场闽国的溃退大掳掠过程中已经丧生的生母林兰瑜却依然在世。她的经历有些复杂,足以称得上传奇。她在混乱中被闽国士兵掳走逃进大雪山(内华达山脉)中,闽国人原是想带着她逃向新金山北方还未失陷的其余闽国殖民地。谁想不过两天,掳掠她的闽国士兵便被尾随而来的新明国科曼奇族雇佣兵夸纳杀死,我的生母还以为就此得救,谁想这科曼奇红皮生番因为垂涎于我生母的姿色,不惜脱离新明国雇佣军,在当天晚上就强占了她。科曼奇人凭借原住民的野外生存本领,在大雪山中一呆五年,让我的生母给他生了四个孩子,三男一女,直到战争结束前一年才从深山里出来。我的生母这才得知我爹已经战死的消息,这个消息也让她死心塌地跟了这红皮生番。由于我父亲在新大陆再无其余亲人,我母亲便以遗孀的身份继承了父亲的庄园,我的科曼奇继父与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们也就此在我父亲的庄园安顿了下来。
我归国后,以为我早已客死他乡的母亲震惊不已。而我面对这突然冒出的科曼奇继父与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这一大家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我母亲面对我似乎有些愧疚,她表示既然我还在世,庄园就该由我继承,她愿意立刻与我的继父搬离庄园。我思量过后还是让他们留下了,虽然我不怎么接受这个异族继父,不过我也不能因此不顾母子亲情。他们二人确实感情甚笃,两人到现在一共生了十一个孩子,最小的一个妹妹去年才出生,这些弟妹都从了我母亲的姓氏林。母亲也以汉家典籍教育他们,可我总觉得他们受我科曼奇继父的影响更大一些。不说我那些与大家闺秀丝毫沾不上边的妹妹们,我的弟弟们各个生得孔武有力,都是飞鹰走马、耍枪弄棒的好手。我处在这样的大家庭中,却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只能把一门心思都投入到学业中。在我十八岁以后,我便离开家去了美国的耶鲁大学留学,学习机械。
上帝对世人是公平的,我的人生经历虽然如此悲苦,好在我的头脑还算聪明。在耶鲁大学毕业以后,我在美国的铁路与航运公司短暂工作过一年,期间我认识了后来成为我岳父的宾州铁路老板川普先生。川普先生对投资新生的新明国与蒸汽航运事业十分有兴趣,在我的建议下,他全资投建了这艘我构想中的梦之船——“大东方号“,并以此入股了太平洋航运公司。我这个曾经的“上海孤儿”,就这么成了新明国炙手可热的大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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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重逢]
一个月后,大东方号的头等舱内
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大东方号首航,我也与伊万卡正式完婚了。我特意把我们的婚礼安排在了大东方号的首航日,办完西洋仪式之后我们夫妻二人便上了船。现在人高马大的伊万卡刚刚与我喝过合巹酒,正裹在婚床上的大红喜被里。我脱光衣服,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我感觉有些晕乎乎的,不知道是酒喝的太多了,还是因为这整艘船都在摇晃。
“伊万卡。”我低吟了一遍妻子的名字,接着便将大红喜被一把掀开,一只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的大白羊便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下失神呆在原地,真的好像,太像了,伊万卡的身高,体型包括体毛的颜色都与阿加莎夫人十分接近,活脱脱一个更苗条更年轻版本的阿加莎夫人。其实我心里一直不敢面对的是,当初我只见过伊万卡一面便一门心思想要娶她,本身就与她和阿加莎夫人样貌接近有很大的关系。平时因为她们的妆容穿着风格有些差别,我还能欺骗自己她不过是有几分阿加莎夫人的影子,可现在面对一丝不挂的伊万卡,我再没有任何借口,她与阿加莎夫人着实太像了。我会选择她,难道不是因为自己内心深处潜藏着的对阿加莎夫人的病态迷恋。虽然阿加莎夫人对我做了不道德的事,可扪心自问,我对她.....我不敢再继续思考这个问题,我的阴茎已经硬得像块石头了,我赶紧爬上床来到伊万卡的身边。
伊万卡全程都害羞的用双手捂住面庞,不敢看我,并没有察觉到我之前的失态。我将伊万卡捂住面庞的双手挪开,她依旧紧闭着双眼,宛如睡梦中的维纳斯一般。我先用唇在她高挺的额头上刻下一个吻,我可以感觉到我们两个人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起来,我发出粗重的闷哼,伊万卡则是软糯的娇息。我又在她的脸上轻轻啄了几下,伊万卡突然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然后她忽地一下张开双手抱住了我,我们终于彻底纠缠在了一起,开始了一个热烈得足以让人窒息的吻。我的手也没有闲着,攀上了伊万卡傲人的胸脯,她的双乳还具有少女的韧度,高挺而丰满,无论是形态还是大小比起阿加莎夫人那完美的巨乳都毫不逊色,唯一的区别的是她的乳首并不像阿加莎夫人那样是凹陷进去的,只是两个粉嫩的小尖尖,看起来要更符合正常人的审美,我却略有些失望。在我的手触到伊万卡乳首的那一刹那,伊万卡整个人像受惊的小兔子般颤动了一下,我甚至能用指尖触到她全身皮肤的弹跳,她随后扭动起性感的娇躯,我趁势把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
伊万卡比我还要高出十公分,因此在我们嘴对嘴热吻的时候,我的阴茎只能顶在她的小腹上部。没接触过男子性器的她有些害羞,向后微微缩着身子。我一手轻轻的拨弄伊万卡的乳头,一只手将她扯过她的手来,让她握住我硬的快要炸裂的阴茎。伊万卡的手心触到我硬挺火热的男根,惊得她急忙想缩手躲避,可她的手被我紧紧按住根本挣脱不得,几番推就之后,她才终于肯老老实实的用手握住我的男根。与这又热又烫的阳物零距离接触,雌性的交配本能也随之唤起,她的全身泛红,沁出星星点点的香汗,伊万卡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空虚之感,她迫切地需要有东西将自己体内的空虚填满占据,而自己手中握着的火热坚硬的肉棒可不正合适吗,她想要更多,她想要与自己的夫君更加亲近。这空虚感驱使着她开始笨拙地用手撸动起我的肉棒,伊万卡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就像是刻在她基因中的本能一样,她甚至有股冲动想用手指引着这火热的肉棍去往她两腿间已经开始湿润的林地,还未经过人事的少女终究是害臊的,她难以压抑的羞赧还是令她无法鼓起勇气大胆的索要,只是紧紧夹住自己那双修长圆润的玉腿不断摩擦。
我自然是觉察到了她的情动,马上就把手指伸向了伊万卡的隐秘桃源,害羞的伊万卡立即用双手夹紧了我的手,但这又怎么难得倒曾经做过娈童的我,对于这用手指撩拨女性情欲的功夫我足可算得上精通。我的指尖在伊万卡肥厚的肉缝间滑动,揉弄,令她的娇躯酥颤,腿足轻抖,有些受不了的她将尚在吻她的我推开,像溺水后刚钻出水面的人一样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双手攀在我的肩膀上,小脚不受控得翘起,然后突然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哦……”的悠长叹息,马上又像断气一般将这声长叹生生夹断。
看着伊万卡紧闭双眼,俏脸扭曲,拼命咬紧嘴唇强忍快感的可爱模样,我赶紧凑上前贴在她的耳边说道:“舒服吗?亲爱的,没事的,你舒服的话就放声叫出来,为夫喜欢听。”
她说了声“讨厌。”然后用粉拳轻轻锤了下我,却是再也忍不住了,慢慢从口中吟出几不可闻的媚音来,这声音虽然不大,却十分勾人。受到鼓舞的我也试着用一根手指慢慢地插入伊万卡还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秘境。伊万卡的肉屄像有灵性一样,在我手指刚伸进去进去的同时便轻轻的合上包裹住我的手指,火热又潮湿的屄肉像是要将我的手指融化掉,小穴就像带毛的小嘴一样一下一下的吸着我的手指,我可以感觉到热融融的爱液顺着我的手指流出,流淌到我紧贴在她的肉屄上的手掌上,她下身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了。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便从她身上爬起跪坐了起来,将她那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扛到我的肩上 ,伊万卡含着自己的一根手指,侧着脸不敢看我,可她的肥屁股却不停地扭动着,召唤着她的夫君,也出卖了她身体的渴求,从屄穴中涌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向下流,将她屁股下的床单染出了深浅不一的色块。见此情状我哪里还忍得住,一手扶着自己硬挺的阴茎在伊万卡的肉缝上蹭了几下,将龟头彻底润滑,便对着那肥美的馒头屄整根刺入。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推挤感环绕着我并不算大的阴茎,压力之大甚至让我产生了我的肉棒会被夹碎在她体内的错觉,伴着这痛并快着触觉,我缓缓拱斗起屁股开始了我对伊万卡的初次耕耘。
值得一提的是,伊万卡的肉屄虽然如此紧窄,但这天晚上她却没有流红。我后来才知道由于伊万卡喜欢骑马,她的处女膜早在这项剧烈的运动中破裂掉了,因此她的初夜并没有太多疼痛的感觉,加上我的阴茎也并不大,所以那被异物初次侵入的不适感很快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新奇快感。这一切看在我的眼里便是她眉头上的微蹙很快就得以平复,她脸上的散乱发丝被汗水浸湿胡乱贴在红润的面庞上,紧含住手指的丰唇也慢慢漏出快乐的颤音来。
实话说,即使我已经成年,面对这人高马大的大洋马还是有些吃力,不过也因此我可以倾尽全力的抽插发泄自己的欲望,不需要由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我努力的抽插着伊万卡湿滑的屄穴,每次都全根没入,破开她紧实的屄肉,每一次进出,肉棒都能带出一股一股透明黏腻的汁水,在昏黄的油灯中,散发出淫糜的色彩。
”啊……啊……啊嗯……”在我全力的冲刺下,伊万卡的娇吟慢慢变得大了起来,伊万卡的腰身因为快乐而扭动着,胸脯也在我的撞击下上下摇曳不停。这乳摇的风光实在太过诱人,我也为此改变了姿势,我将她的双腿放了下来,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上,用嘴叼住她的一边乳头一阵吸吮,伊万卡也配合地用双脚钩在了我的屁股上。我干脆把整个人埋在了她的双乳间,用手环抱住这对又香又软充满弹性的大奶子,将两个乳尖凑在一起,然后我大嘴一张将双乳一起含进嘴里,舌头在两个玉笋尖飞快地转起了圈,下身则继续不管不顾地顶弄着。因为我和伊万卡的身高差,目前这个姿势居然很是适合。伊万卡身为女性最重要的三点同时受袭,她也终于松开了堵住自己嘴唇的手指,开始从喉咙深处,不,是灵魂的深处吼出勾人心魄的尖利浪叫来!她的那两瓣白花花的屁股也已经悬空,迎接着我自上而下的刺击,有节奏地震荡出一阵又一阵的臀波肉浪。
“oh~~oh~~~honey~ more~~more~”在本能的驱动下,伊万卡已经切换回了母语。我和她都抬起头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她的双眼不可思议,那是一种深邃而柔软的浅棕色,让人有一种想要陷进去的冲动。是的,这一刻,我不正深深地陷入她的体内吗?我绷紧背部和臀部的所有肌肉,将自己的分身尽可能地塞进伊万卡的体内,被整个紧窄且遍布褶皱的甬道包裹住肉棒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伊万卡用她的指甲划过我的背部,疼痛感并着快感让我快要发疯,我只能更快更深的耸动,想将这种冲动从自己的体内释放出来。
““oh~~oh~~~honey~ I\u0027m coming!”伊万卡用手紧紧环住我的头颅,大量滚烫的淫液从她甬道深处涌出,泼贱在我的棒身上,再随着我的动作被带出,阴阜上、小腹上、大腿上,甚至连屁股缝里也溢满了晶莹的水露。这一波接一波的阴精浪涌让我也忍受不住了,我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撞击在伊万卡的肉臀上,将精液全喷进了伊万卡的蜜穴里,与她一同达到了高潮。
我射过精之后很快便趴在伊万卡的身子上沉沉睡去,还沉浸在情欲余韵中的伊万卡用手爱抚着他丈夫的头颅,她听到我在睡梦中不停发出”妈妈~妈妈~我想你~“的梦呓,她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可她以为这仅仅是自己的丈夫幼年过早与母亲分开造成的对母亲的依恋,并没有往心里去。
我与伊万卡的蜜月生活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如胶似漆,我到今天才发现这个成语是一个很形象的场景描述,男女间的关系被精浆与白浆混合而成的黏胶粘合的越来越紧密。整整十四天,痴迷机器的我只去过一次锅炉室看了看引擎运行状况,作为社交名媛的伊万卡更是连一场舞会都没参加。我们每天除了去餐厅吃饭,偶尔两人一起去甲板上看看海景,根本舍不得离开船舱。两个人又都处在身体最巅峰的状态,每天除了打炮还是打炮,一直从东太平洋打到了西太平洋。
一直到了第十四日的傍晚,大东方号已经临近上海港了,我们才从自己的爱之舱里钻了出来。今天的落日分外美丽,海面上镀着一层红色,几许萦绕不去的雾气也染上了橘红色的光晕。落日尽头的云层化作鲜红炽热的红色,随着云彩的翻涌,整个天空似乎都在燃烧。因为预定于第二天正午入港,总排水量三万二千吨的大东方号此刻静静的漂浮在海面上,一直呼号不停的的锅炉早已平静了下来,我们离上海已经不到五十海里了,我甚至感觉自己都能看到上海港的灯火了。
“思明兄~~~”正在欣赏落日美景的我耳边传来一声声若洪钟的男声,我转过头,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便大张着胳膊扑了上来给我来了个熊抱。
“王猛贤弟~咳咳~先放开我~”我其实连他的脸都没看到,但是从他的声音和行为举止我已经判断出了他是谁。他是我耶鲁大学的校友王猛,曾经也是一名“上海孤儿”,相同的经历让我两在大学时候就格外的投契,他在毕业以后就归国投身了军旅,现在在威名赫赫的“金山守备旅\"中担任营长,军衔是少校。
“你怎么会在这?这不是合约代表团吗?”终于从他的熊抱中挣扎出来的我问道。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这货的童年不应该和我一样悲惨吗,他是怎么在那种营养不良的情况下长成一个彪形大汉的?
“何止是我,我们旅来了三千人!”他看着我吃惊的样子,接着道:“也不用瞒你了,明天我国代表团在上海签订合约后,我国就将对沙俄宣战,我们旅将直接北上和早已出发的兄弟部队汇合一起加入大闽王朝对沙俄的战争。”
“三千人?同沙俄作战?”
“是啊,这次我们华夏三国会盟,从此天下大同,尊华攘夷。”
“这是又要合并?”要知道不过十几年前我国才刚刚从大闽王朝独立出来呢,怎么这么快就又走到一起了。
“不是合并,而是盟友,我们三国都是独立的国家,但又都属于华夏文明,思明兄也太不关心政治了吧。”
“是啊,只要有机器研究他才不想管别的事呢。”我的妻子伊万卡插嘴道。
“这位是?”
“是我的夫人伊万卡,我不是给你写信了吗?”
“原来如此,最近军务繁忙,我都没工夫看信。“他猛地一拍我的肩膀道:”思明兄,真有福气啊,如此佳人。”
这天晚上我们两个老同学好好叙了一场旧,王猛也给我上了一堂最新国际关系课。
.....
翌日正午,也就是1853七月七号,大东方号载着新明国外交代表团在二十一响礼炮后入港。我这个上海孤儿在最高的礼节欢迎下重新踏上了上海这块土地。同日大闽王朝,新明民主共和国,兰芳共和国共同签署华夏同盟条约,三国之间不仅达成了共同防御协定,还互予免签,免关税等等便利,几乎形成了全球第一个共同市场。由于清王国与蒙古成为了大闽王朝的保护国,三国均在盟约签订次日以此为由向侵入两国领土的沙俄宣战,最终将沙俄的势力彻底逐出了亚洲。大闽王朝于次年改元大同,以示天下大同。后来日本,朝鲜,安南等国陆续加入了这个盟约。
可这波澜壮阔的大时代与我并无太大关系,盟约谈判结束后,我与云集上海的大闽王朝投资人商谈过在闽国开展蒸汽航运的事务,便带着妻子重游故地。我们在上海的街边徜徉,我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街景,唏嘘着人生的反复无常。其实这几天,我的心里头也冒出过阿加莎夫人在苏州的庄园看看的想法,可思虑再三,我还是不知道自己该以怎样的态度面对她。难道我要和她说,阿加莎妈妈,我已长大成人,娶了一个与你长得很像的女子做妻子吗?
但有的事,不管你如何逃避,该来的总会来。
这天早上,我为了让妻子尝尝上海的地道早餐,一早就出了旅馆门。在街道的转角,一个身高才到到我胸口的小男孩突然撞上了我,我倒没什么事,那个小男孩却不小心摔倒了。
“你没事吧,小家伙。”我伏下身子对小男孩说道。
“叔叔,对不起,我刚刚跑得太快了,没有看路。”这个男孩有着一头浓密的黑发,很有礼貌,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他呢。
我将小男孩扶了起来,用手拍了拍他因为摔倒沾了灰的裤子,关切地问道:“你这么急着去哪里呀?”
“我去给妈妈摘花了,哎,我的花呢?白色的康乃馨。”小男孩着急起来。
我也帮忙找了起来,不一会儿,我就在街边的沟里捡到了那朵白色的康乃馨,我转过身来把花递给还在原地乱转的小男孩说道:“是这个吗?”
“就是它,谢谢叔叔。”小男孩开心地笑了起来,那个笑容让我有种在照镜子的错觉。
“看来你很爱你的妈妈呀,你妈妈呢?我带你去找她好不好。”我边说边牵起小男孩的手。
“我妈妈在…..”小男孩还没回答完,我就听到了一阵恍若隔世的喊声。
“明儿,明儿!你在哪呢?”
“妈妈,我在这!”小男孩用抓着白色康乃馨的手朝街对面挥起手来。我赶紧循着声音看去。一辆镶有华丽烫金装饰的马车旁,一个穿着象征寡妇身份的黑衣的妇人朝我们的方向冲了过来。这个女人,不会错的,她的容颜虽然已经饱受无情时光的摧残,那头鲜艳的火红也已经褪去了颜色,但是不会错了,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她就是阿加莎夫人,改变了我一生的阿加莎夫人。
我像被石化一样僵在了原地,那个女人明显也看到我了。她停下脚步,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我撩了撩自己的额发,定了定神,在十余年之后,我再度正面迎上了那双泛着泪光的优雅蓝眸……
马车里,我与阿加莎夫人紧紧抱在一起,放任开闸的泪水滑过各自的脸颊。一开始我还是试图在阿加莎夫人面前保持冷静的形象,但当阿加莎夫人泪眼婆娑地开始向我忏悔之后,我就绷不住了。阿加莎救了我,她供养我度过了最为艰难的一段时光,躲开棺材铺老板或其他任何可能的搜查,我在她的家中,度过了在慈幼局里做梦也不敢想的美好时光,她甚至还给我生了孩子,而我,只将这一切看作一场噩梦的一部分,从她的身边逃走。我对她难道没有责任吗?我应该报答她,即便报答的方式是我所不愿意的。即便她将我拘禁,用欺骗的方法霸占了我的童贞,可我又怎能如此无情?
在这种挣扎的情绪中,我鬼使神差的地对阿加莎夫人喊了声:“妈妈。”是的在我的潜意识里,阿加莎夫人就是我的妈妈,我的生母有十几个孩子,即便在我回到家庭以后,也并没有把更多的母爱分给我,我所有关于母爱的记忆几乎都与阿加莎夫人有关,即便这份母爱有些扭曲。
“明儿,我的明儿,你长大了,真是越来越帅气了,”阿加莎夫人泪眼朦胧慈爱地看着我,幼时的营养不良与过早的被榨取多少影响到了我的身高,可在十多年未见过我的阿加莎夫人眼里看来,我确确实实是长大了不少。“在你离开以后,妈妈无数次的向上帝祈祷,请求上帝能原谅我的错误。妈妈不奢求还能再见到你,只希望你能平安,可以健康的成长,谁想到上帝竟然对我这个有罪之人如此慷慨。”
“所以,你们当悔改,回归正道,或者你们的罪可得赦免;届时,救主便将每日赐予你们平稳与舒泰……”(注:出自《圣经-使徒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