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雄难辨
雌雄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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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鬼白
监制:lwjs/凛/Azztek
1.
我跪伏着,低垂的视线掠过地毯上红色的花纹,身体不住地颤抖。
——它们如此诱人,我刚刚看到了。
她的靴子是那么美,近乎不可名状的魅惑从反光的靴面透射而出,诱人得简直胜过伊甸园里刚刚摘下的蛇果。光是想象视线之外的绝色就足以让我的双颊变得微醺般酽红——真是让人兴奋到颤抖。
诚然这只是欲望作祟,但我已根本不能再忍耐分毫。
“我再确认最后一次,你了解我的情况,清楚我的原则,并且依然想这么做,是不是?”
极尽魅惑的中性嗓音——尽管可能只是对我而言——同样带来了我止不住的微微颤抖,我清楚地感觉到,那是不可抑止的恐惧…
…和向往。
我颤抖着,试图抬起头,靴尖在我眼前微微翘起,与地面形成的一丝缝隙那么细小,却深邃如黑洞,无尽地攫取我的视线。
“咕咚”,我咽下了正在疯狂分泌的唾液。
我的神智。
“我明白,我就是想…这么做。”
我的崇拜。
“…请你…请您,准许我…”
我的欲望。
“…按照说好的原则,在这里对着您发泄我卑劣的欲望。”
2.
“好,你抬头。”她应了一声,双腿更换了交叠的上下顺序,重新交错后落在了我的眼前。视野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对人体美的最佳诠释,仅这一个动作就使得我的呼吸不自觉地止息,直到她的双腿再次静止,深吸进肺里的气体才仿佛解开禁制般呼出。
离脚,更近了。
“把我的原则复述一遍,确认你真的记住了。”简单的命令,自知不被允许进一步抬头的我听得分明,双眼恨不得钉进眼前的靴底,没有立刻回答。
“并且会严格遵守。”她的右脚晃了两下,补充道。
声音里充斥对我不加掩饰的鄙夷,就像我的喘息中正滴落难以自抑的情欲。
“您的原则是,我跪下时只能作为贱狗,不能直视您的眼睛,不能在没有命令的时候抬头。我要对您的双脚、袜子、鞋子表示绝对的崇拜和忠诚…”我记得很清楚,但不得不停下来吞咽完全无法停止分泌的唾液。
那是我变态欲望的又一个具象吧,大概。
“…还真是下贱到难以想象呢。”在我的思绪凝聚之前,她精准地吐出了我内心对自己形象的刻画。
是了,世界上不会有比她更了解我的人,所以这是个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谢谢主人夸奖…”我立刻将额头贴到地面,反复数次。
这并不在她所坚持的原则中,但我却能从单纯的礼节中体味到难以言喻的愉悦,我自愿地,甚至是渴求着如此做。
“…在进行具体崇拜过程时,由于我低贱的身份,我只能凝视并崇拜主人的双足,而不可与之发生任何接触。”
又是一次吞咽,我得加快速度了。
“而在做得好的时候,我可以被主人穿着袜子践踏。至于践踏的部位,力度和方式则完全由主人决定。”我张开嘴吸入了些许空气,可能是身体在本能地尝试自主冷静吧。“而鞋子则是主人赐我的恩宠,我可以触摸,嗅闻,舔舐,但只限于鞋底,因为我还没有触碰鞋面的资格。”
她和我都明白,其实一切都是她的仁慈,而不是我的幸运。我停了一下, 将几乎彻底涣散的神智聚焦在露出靴口的一点点袜边,像是毒瘾发作的人得到了短暂满足般痉挛着摇了摇头,继续挤出颤抖着的声音。
“我没有资格触碰主人脚踝以上的任何部位,也没有资格要求主人把任何…圣物赐给我,但相应的补偿是,我可以对以上提到的所有身体部位和物品以我喜欢的方式表示崇拜,也可以借此自慰发泄,但整个过程都必须在主人的视线之外,而且不能对主人的身体部位和物品有任何沾染。”
我几乎要咬着自己的舌尖完成最后这一长段,亲口说出这些内容已经让我体会到了无可比拟的屈辱,和相较之下居然更加疯狂的快感。
“…如果违背以上任何原则,主人可以对我进行任何形式的惩罚。”我重新伏低因激动而略微拱起的身体。真是没有想到,连复述之前商量好的规则都能成为调教的一环。我甚至觉得无需其她内容,仅仅允许我跪在这里盯着她的靴子,只要时间再长一点,真的可以直接射出来——
我所有卑劣的,阴暗的,龌龊的,下流的,变态的,内心夙愿。
真是个下贱的家伙啊,我。
3.
“嗯,还可以。如果等下让我满意…”她的一只手从上方探下,同时翘起的脚也微微抬高予以迎合,拉开拉链后,那在一开始就轻易将我慑服的白色棉袜就从中显露出来。听到我明显加重的呼吸声,她给了一个冷笑作为评价,随后食指插进袜筒,轻轻的将棉袜从内里更加诱人的纯白丝袜上剥离。
一抹变形的乳白夹在棉袜与丝袜的纯白之间——那是我今早因为犯错而没有资格吃下的早饭——两片飞了边的吐司面包,想必另一片正安静地躺在她另一只脚下。可她只是将我无比羡慕和渴望的面包给我展示了一瞬,就把棉袜拉了回去,抻平其上的褶皱。
“…早饭就还给你。”她的脚重新踩回靴内,拉链无情地隔绝了从我眼中延伸出的一切贪婪,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体内的干渴和饥饿是欲火完美的催化剂。此刻我的眼里只有她的靴子,她的袜底,她的百褶裙之下覆盖的…不行,这是不允许的。我几乎使出全身力气才能让自己闭上眼,让自己稍稍不要那么像疯狗一样。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保持理智。
灵巧的靴尖在我面前晃了晃,“那开始吧。”
我低吼着扑了上去,把自己的头挤进靴底和地面之间。“恶心。”得益于彼此之间的熟悉,我完全可以从这句话的语气想象到她脸上厌恶的神情,仿佛那表情正从靴底穿过,毫不留情地对我投下蔑视。感受到头顶的靴底开始加力,我更加激动。用头颅为自己以前的好友,也是现在的主人做踏脚垫,是我人生的几大夙愿之一,想到此时终于实现了其中一项,并且接下来很可能会实现更多,甚至是全部,我不禁顶起后脑使劲蹭着她的靴底,好像这样就能够平息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
她没有生气,只是用靴底向下碾踏,鄙夷着我龌龊的举动。“这要是西瓜就好了,一脚给你跺烂,就再也不用看你发情时候的贱样了。”从她口中吐出的羞辱也足够甜美,我拼命咽下口水,在头上的靴底稍稍离开之后迅速翻过身,闭着眼平躺在刚才的位置。
看着我因为自己长期的训练而掌握了这些常人根本用不到的动作,她似乎稍稍满意,“睁眼,看着我是怎么踩下去的。”我闻言立刻睁大了眼,能直视她的靴底固然让我兴奋,但我更加激动的是那离我最为遥远的,她的眸子。
“又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星海般幽深的眼眸没有施舍一寸一片的怜悯,取而代之的是毫不客气的一脚重踏,我的双眼和鼻梁瞬间一阵酸痛,但我还是紧咬着嘴唇,把痛呼拦在了嘴里。她对我的脸同样再熟悉不过,前后两半脚掌正以鼻梁为界来回轻蹍,靴底散落的灰尘扑簌簌地落入眼里,我没有作声,眼中的微微刺痛只是让我全身的情欲游走到下体,在内裤里跃跃欲试。
在眼中的异物达到发出不悦的声音时,她适时地收回了脚,看了看稍微发红的双眼,抬脚踢在我的侧脸。
“鞋底。”“是…”
加大的力道被由下往上顶出,舌根紧实的肌肉将最远端的舌尖牢牢地压在她的鞋底,我从未想过这满是尘土的部位也能够如此诱人。我凝聚着力量,试图让舌尖尽量平稳地伸向鞋底,可即将触碰的一刹它还是违背了我的意愿——是被叫作目的性颤抖吗?我不确定,也无暇顾及,我眼里只有那轻覆尘土的深浅沟回。
苦,麻,干涩,不知该怎么形容的味觉与触觉斫跃在我的舌面上,来来回回。尽管这是第一次在她穿着这双靴子的时候为她清理,可理智在这里还是足以压制欲望。我在以往偷偷舔舐的过程中早已领教过这靴底的威力,因此只敢将舌尖深入纹路,用硬橡胶的触感抑止锋利边缘带给我的一丝恐慌。
“唔嗯!呃…”听到脚下传来明显不正常的呻吟,她把注意力从手机上挪开,俯身看向正捂着嘴的我。“怎么了?”依然是不耐烦的语气,但看见我手上沾染的鲜红之后,她把腿放了下来,俯身看向痛苦的我。
“还好吧?”我只是捂着嘴摇头,说着,她翘起腿看了一眼,瞥见鞋底的血色之后踢了踢我,“鞋底划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怜悯,“嗯。”舌头受伤的我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她抬手往我身后一指:“去漱个口,弄弄干净,然后回来。”我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她,“快点,别磨蹭。”她撇下一个不耐烦的眼神,重新把注意力转回手机上。
意料之外的仁慈让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磕了个头,起身跑去处理。用冷水冲了一段时间后,舌尖明显好了不少,虽然还是在丝丝渗血,但已经不像刚划破时那么疼了。我直起身子准备离开,却在这时看到镜中头发凌乱,嘴边还有着血痕的自己。
我低低地叹了口气,这就是欲望的代价吗?跪在自己昔日好友的脚下,毫无底线地宣泄着压抑了多年的欲望…
这是我想要的吗?
4.
走出洗手间,冷静了许多的我看向床边,正好对上她向我投来的眼神,俏皮,且温柔。她的嘴唇微微翕动,我仔细一看,好像是用唇语在说,“爬过来。”我的双腿软了一下,但终于撑住,走到了她面前。
“那个…”“怎么,洗把脸冷静了?不想跪我了?”她挑逗地抬头,收拢的右腿踩在床沿,下巴轻轻搭在自己的膝盖上,被及肩短发衬得十分可爱的脸蛋微微仰起,看着纠结的我。
“不是,我想…”“舌头好点了?”她伸出手捏住我的双颊,不由分说地捏住我的舌头向外拽去。“舔个鞋底都能划破,你这舌头还挺娇贵啊?”放开舌头后,右手十分自然地在我的脸上擦了擦,随后又轻轻拍打起来。那并不疼痛,但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得由着她对我的脸任意施为。
说起来,没有嫌弃我的脸刚被她的鞋底踩过,已经很是仁慈了吧。
“不是,不是娇贵,是我…”我等了一会,还是试图解释,“以前背着我偷偷舔鞋子的时候怎么没破?哦,那时候是自己下手,知道轻重是吧。”我瞪大了双眼,深深叹服于她的洞见——这确是我不敢承认的事实。
怎么会有这么懂我的人?
“哼,跟我还来这个。”她摇了摇头,举起了左手,手里拎着…靴子。
我低头看去,才发现她早就解开了右脚的鞋带,脚上的棉袜白得晃眼,我不敢多看,只能把视线挪回到眼前的靴子上。“舔鞋底我是同意了,可我没允许你的血蹭到靴子上吧。”她手中的靴子一晃一晃的,重新挑逗着我的神经。
“可…”“嗯?还有意见?”“我…不敢…”“谅你也不敢,捧好。”她的手伸了过来,我无意识地伸手,接过她的靴子。
“主人的靴子都捧在手里了,怎么还站着呢?”她一边揶揄着,一边将只着白袜的腿伸到我的胸口,“已经不想跪了吗?那今天可有点吃亏哦,好像只舔了鞋底…”“你听我说…”我再次深呼吸,催促着自己下定决心…
她的视线没有继续怜悯我,而是挪回了手机屏幕。
“想被您在脸上吐口水…”
“…啊?”
“想吃下您踩过的食物…”
“那…”
“想被您的袜子扔在脸上…”
“呃,我…”
“…再被您用圣水淋浴…啧…”
“别说了…求你…”
我知道她在干什么了,可我却越听越兴奋。
“这可都是你自己写的,怎么,都是骗我的?现在不好意思了?”她把手机扔到一边,双手抱胸,重新把目光移到我身上。
“还是说,鞋底实在太难吃了,就舔了那么两下之后,已经…放弃所有幻想了?”她伸出食指抵着自己的下巴,手掌和手指的弧度略显做作,可这一刻我竟然觉得…那正衬出了她的美丽。
她的…诱人。
“唔…”我刚想开口,铁锈又一次从舌尖溢出。她白了我一眼,似乎有种姿势白白浪费了的可惜,然后伸手拽过我,让我坐在了她身边。
“还疼吗?”她不由分说地凑近,再次捏住我的脸,妆容精致的脸庞凑到如此之近的距离,我甚至以为下一刻她就会吻上来。
而我,心跳加速。
5.
明明是这么多年的老友了,几乎没人会比我更明白她的面容有多么可人,甚至还在她追求前任的时候出过主意…现在怎么会…
“咳!咳咳…咳!”许是被捏得太紧,我忍不住咳了两声,她忙收回手,指尖从我嘴边擦过,沾染了些许飞溅的红。她没有责怪我,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指尖,随后伸手脱下了袜子。
手上那些不属于她的液体在袜子上轻轻擦去,之后的动作快到我几乎不能捕捉,变形的面包只出现了一瞬,在我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的时间里,饱含风味的面包就被塞进了我嘴里。
味蕾和伤口将夹在丝袜和棉袜之间的面包会是何种触感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那已是一种远超我的冷静、足以轻松碾碎我的理智的存在。舌尖渗出的血丝几乎是瞬间就转移到表面潮湿的面包上,一缕蛰痛,借机刺入血管的足汗很好地补足了些微疼痛所破坏的体验。
我下意识地闭上了嘴,感到不对后又马上想要张嘴吐出,看到她满是威胁的眼神后,只得低下头咀嚼起来认真品味,而她也收起故意做出的生气模样,重新绽开笑容,把手中的白袜里外翻开,抬手将碎屑抖落在我的头上。
“嗯…想给你施洗来着,可是抬着手好累哎~”她把袜子往我胸口一塞,俯身去脱左脚的鞋;而听到这句话的我已然不能自控,几乎是同时,我身子一软滑下床去,跪倒在她面前。“哎呦,这次很乖嘛。”她好像很开心,拽下靴子后用鞋底轻轻蹭了两下我的脸,随后松手一扔,将袜子也扯了下来,掏出另外一块面包,递到我的面前。
“还想不想止血啊?”软烂成泥的面包在她的指尖勉强保持着形状,空着的那只手慢慢从领口向上,指甲轻轻划过我正偷偷吞咽的喉结,停留在我的下巴,将我的脸向上微微勾起。“看来一只脚的产出不太够嘛~”调笑着的口气继续拨乱我的神经,我只是机械地继续粗略咀嚼,脚泥面包已经被我嚼烂还咽下了几口,想必嘴里剩余的部分…
“噫…好恶心…”她拈着那块稍显完整的面饼,本想伸进我嘴里的双指缩了回去,下巴感觉到手指的离去,随后是脸上轻轻拂过的袜子。她带着嫌弃的眼神把手上的东西往我嘴里一丢,小指随着双手拍打的动作微微翘起,沾染的尘泥也全数洒落在我的脸上。
那动作只有在垃圾桶前才会出现,更不用说一口彻底诠释鄙夷的唾沫紧随其后,以及最后封口用的袜子。
“啧。”
我宛如一具标本,脸上的残渣和袜子封锁了,或者说集中了所有感官,脸部的皮肤甚至可以准确地感受到每一粒曾被她踩过的颗粒现在是如何分布的;口中的面包尸体,其中包含的足汗、脚泥、袜子纤维和其她一切,以及最后落在我的牙齿中间,现在正在向下滴落的她的唾液…一切的味道和口感都在助我滑入泥潭。我尽量保持着仰头跪立的姿势,以尽量慢的速度咀嚼咽下嘴里的一切,可我的眼前已经不再有她的身影,只有越来越黑的泥潭——
一滴水从头顶上唯一的光亮处落下,它自称唾液大人,来自至为高贵的她的口中。它没有理会我内心深处发出的求救声,也可能是她根本听不见吧,总之它的回应是踩在我的头上,尽管她微不足道的重量并不会为我的下陷带来什么影响——
窸窸窣窣地,一些凌乱的碎渣也掉落到我脸上,伴着它们一起的是一块足以遮蔽眼前一大块视野的阴影,它重重地摔在我脸上,把唾液大人的躯体在我脸上压碎。这…这些,应该是被她踩扁的脚泥面包大人吧,潮湿,黏软,饱含着诱人的芬芳和更加诱人的独属于她的足香。已经无法感知唾液大人的残躯,应该是被它同化为一体,一同成为另一个更加尊贵于我的存在,再次把来自于她的嫌恶狠狠印在我的脸上——
紧接着落下的,啊,显然是袜子大人们,来自至为高贵的她的脚下。看上去它们好像并不希望和刚刚驾临的唾液大人与脚泥大人一起在我脸上栖身,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它们还是屈尊落到我的脸上,隔着脚泥大人和唾液大人也能感受到它们的不情愿。尽管它们的身体已经没有定形,从袜子大人周身布料的扭曲中读出的蔑视还是切实地向下传达到了我这里,它们自身的重量并不超出脚泥大人多少,但下压的力道却不知怎的成倍增加,简直如同两道圣洁的纯白色封印,将她的封赏压进我的每个毛孔,涂抹到口腔的每一处——
我的每个细胞都在此刻尖叫,远超构成我的生命系统理解能力以外的愉悦被她丢下的大人们仁慈地条分缕析后一点点喂给了我。我无比感谢现在的她,也无比痛恨刚刚冷静的自己——
你是什么东西?
你收到这样的赏赐还想冷静?
你也配冷静?
还不赶紧堵塞自己的思维?还不赶紧对她的赏赐疯魔?还不赶紧献上自己的一切崇拜?
——上方又传来一束光,不对,一个声音,可我怎么能听到这光,那么清楚。别吧,这还没怎么样就把自己真弄魔怔了,好歹也得先把定好的项目完成了不是。那是她在拍手吧,应该是是为了拍打干净手上沾染的残渣…好让它们落在我这里;是为了把脚泥扔到我的脸上,好让我感受她的味道;是为了把唾液吐进我的嘴里,好让我铭记她的羞辱;是为了把袜子作为封印,好让我永远——
不对,为什么要永远,等我射出来不就…
——是为了我,她是为了我。
她是为了我啊!
“啧。”
那声音,那光,终于突破封印,刺入了。
“我想要你踩烂的脚泥扔在我脸上!我想要你的唾沫吐在我嘴里!我想要你把我当成垃圾桶贬得一文不值!”
“我崇拜你啊!!!”
有什么,冲破了。
“嘁~”
“谢谢…”
6.
“还要冷静吗?”不无嘲讽的声音,伴着压在我肩上的双手,她的双脚配合着踏上我的脸。向前伏低的身体被卡在地面和双脚之间,蹬踏让我的头颅被迫后仰。踩着脸上的棉袜胡乱擦了擦后,她把袜子踢到了一边。
“说说,是喜欢开始那种一点不把你当人的,还是后面这种…撩死人的?”足趾在我脸上稍稍上移,这样她的视线就会穿过丝袜笼罩的趾缝投向我。我轻轻动了动被踩住的嘴唇。
不再犹豫,只是需要从绝顶的刺激中拿回一点身体的控制权。
算是,嗯,献吻吧。
“唔嗯…喝还…”听到我发声受阻,一只脚稍稍踮起脚跟,而重新受力的脚趾则顽皮地游荡在我的眼窝四周,点点戳戳,酥酥痒痒。
好喜欢。
“这就开始哼哼了?”另一只边的脚趾灵活地在我脸上张开,隔着稍厚的丝袜轻轻夹着我面部的皮肤,时不时也会配合着将足趾伸入我的眼眶,细嫩的大脚趾与其下同样柔滑的丝袜一起轻点我的眼珠,足汗透过螺纹浸散到晶状体上有一点微蜇,轻轻的压力则带来了恰到好处的快感来源。过电般的刺激让我的下体在裤子里再次耸动,尽管那里早已一片狼藉。
“看来不需要说话了都,我已经看出来了哦~”她示意我再向前一点,拱起双腿,更紧地踩住我的双颊,一手抱膝一手托腮,同时给我的视线留出了更清晰的通路。
“喜欢吗?”
“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撩人的。”
“什么撩人呢?”
“你说的那些,都很撩。”
“只有说的?”
“还有脚!还有…袜子…”
“哼,变~态!”
“反正只要是你的,都…都很撩。”
“喂,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我…”
“咱俩可是说好只解决性欲的。”她伸手指向我,那明显带着警示,“而且不是做爱。”
她俯身捡起一只靴子举到我的面前,稍微带了些力,砸向我的双腿之间。
“只有这些哦。”
“那我也…”
“你真的要爱上一个心里对你只有鄙视,连看你一眼都嫌恶心,连用脚直接接触都会嫌脏,只有隔着鞋袜才愿意下脚踩你的人吗?你真的愿意爱上一个了解你所有卑贱下流的幻想之后只愿意对你施加羞辱的人吗?你真的会爱上一个根本不在意你的感受,只在乎自己有没有玩开心的人吗?”
“…是崇拜…我真的…真的很…”
难以言喻的感情缓缓拦住我的嘴。
“好啦,玩也玩了射也射了,等我把衣服换了洗洗就走吧。”她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我既陶醉又纠结的神情,给我一个显然是饱尝愉悦的笑之后,一脚把我踹开,自顾自回身去床上翻找起衣服。
“…结…结束了?”我瘫坐在地,欲望退去后的难受一下子涌了上来。“不然呢?你都射一裤子了还想要啥?还想射我嘴里不成?”语气带着明显的嗤笑,她头也没回。“…裤子放哪了来着?”
我没有接话,也没有起身,只是重新跪好,远远地向着她的背影。
喘息加重。
7.
“你不洗吗,你不去我先去了?”她终于翻到了提前备好的衣服,转过身来,却看到我低垂着头,认罪一般纹丝不动。“干嘛,还没玩够啊?”她抬脚踩在我的后脑揉了揉,然后在我的侧脸轻踢了两下,示意我别挡路。
我看到那被我视为圣物的白色丝袜就这么随意地踩在了酒店房间的地毯上。
我好似一条行将饿死的鬣狗见到食物。
我听到自己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我感到自己手脚并用着冲向了她,我看到她被我拱得摔坐在床上,在她没做任何反抗顺着力道倒了下去,笑骂着问我干嘛的时候,我的嘴已经含住了已沾满灰尘的丝足。
“喂,你知道你眼睛里都瞪出血丝了吗?”她漫不经心地嘲弄,放任我糟蹋她的丝足。
我却没有丝毫辩驳的想法和能力,因为此时我正把自己的嘴张到最大,在她的脚底胡乱摩擦。
我的胡茬,她的趾甲。
我的舌头,她的丝袜。
我的嘴上,她的脚下。
我的情欲,她的…
“啪!”
凌厉的耳光由她的另一只脚抽在了我的脸上,正含在嘴里的脚也由此滑落。
牙…是不是刮到她了?
“稍微克制一点行不行啊宝,不是,都射过了怎么还能这么激动啊?”带着抱怨的足底回到了我另一半脸上,我分明看见那挥舞的白色上带着暗红。
不知为何,身体的反应却变得迅速起来,相较之下思维显得无比迟缓,仿佛是在看某种别的意志操纵自己动作。我伸手将她的脚握住,确认了其上的血迹,尽管明知那是来自于我,但彷如亵渎的罪恶感还是瞬间将我的心攫住。
没有征兆的,我把捧住的脚又往旁边一丢,拼命把额头砸向地面。“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不该把血弄到您的脚上…我给您赔罪,给您赔罪!”我不断重复着神经质的碎语和近乎苦行的礼拜。
“哎我的天,怎么就答应了你这个死变态…你幸亏找的是我。”我好像看见了她扶住额头的手。
无奈却宠溺的叹息。
应该是她吧。在呼喊我吗。她在说什么。我理解不了。还是继续吧。要给她磕头。要向她认错。
我崇拜她。
“还想要啥?估计得来点狠的吧,是不是?”她脱下丝袜甩到一边,脚底阻止了我兀自磕个不停的头颅。“唔呃…我…想要…”被牢牢踩住的我说话并不顺畅,但她还是能够轻易洞悉我的想法。
“踩脸?踩出鞋印的?”她拨了拨我的侧脸。
“嗯。”确实很喜欢被她留下些印记。
“踩下面…”继续着早已确认正确的猜测。
“…要…”我哼哼着,再次肯定了她的猜想。
“狠一点?行行,别又叫得跟杀猪一样啊。”她无奈地把我的头踢开,走到一边去。
“还想…喝…”我嗫嚅着,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
“喝尿?好好好,唉。”她应该是把湿透的丝袜脱下,换回了棉袜,重新把脚套进马丁靴。
“不直接给啊,尿脸上行吧。”她系好鞋带,站起身来。
“以前那么多年怎么不喝,你个死变态~”一脚把我踹倒,靴底踏了上来。
听着她的嗔骂,我又一次勃起了。
靴底加持的蹍踏可不比白丝足底的柔滑,我的脸上瞬间就被压出几道血痕,哀嚎似乎也被鞋底分割,就这样停留在了她脚下。“别告诉我这样也能发情?呵,你也是牛逼。”她的眼神里好像没有了适才那样属于老友的关心,不,我根本看不到她的眼神了,她的双脚已经落在了我的脸上,遮蔽了所有视野。
裤子被自己费劲地扒下,下体暴露在空气里的一刹有些冷,但我想更多应该是来自于她的目光,我所渴求的,嫌恶的目光。
“你自己点的,自己忍住哈。”
那是完全超出我感知和形容能力的痛感,靴底的坚硬狠厉地钉在我的整个下体,刚刚勃起的下体似乎正好契合她脚掌的长度,最易加力的前掌把她的怒意原原本本地印在了我的龟头上。
“这是…嗯,你违反规矩的惩罚,给我好~好~品~味~”
鞋印在脸上的残留和下体此刻遭到的碾压都痛彻灵魂,而她和着话语,一字连着一顿,一脚接着一脚,跺踩蹍踏我的阴茎。鞋底挤压、切割、刮擦着从龟头到根部的每一寸皮肤及海绵体。我这才知道,下面被这样无情碾压的时候,连叫都叫不出来。
在这漫长到几乎有一个世纪的酷刑之后,她终于不再移动靴底,只是转过身面对着我,然后掀起了短裙。“本来玩得挺好的,非得让我干这个,你这狗东西就是活该。”直到这句话,早已痛到紧闭双眼的我才能够尝试重新获取视力。
“好了,你最后一个愿望,希望你喜欢。”嘲弄的语气向下落到我脸上,替我聚拢了些许因剧痛而散失的神智;她的手则从腰际向上,穿过因大力跺踩而被汗水濡湿的额发,向后捋去。
“我…喜欢…”
“哼,敢说不喜欢你试试。”裙下的秘密花园在黑暗中逼向我的面门,我无力窥探细节,只知道温热的水流从中探出头来,划过名为羞辱状似荣恩的曲线后落在我的脸上。我说不出有什么感受,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应当,我只觉得那温度令人留恋,进到嘴里的味道也是。看来她似乎存了挺久,在我几乎习惯了在水流冲击下睁眼的诀窍后,她的赏赐才终于迎来终结。就在她准备起身之时,和着水声的呻吟从我口中漏了出来。
是伤痕累累的下体,对她的践踏和恩宠献上最高规格的敬意。
8.
后面的事其实我不太记得,体力的大量消耗和数次高潮让我疏于锻炼的身体过早地陷入自保性的昏迷。我只知道我在医院的床上醒来,她换回了平日的装束陪在床边,而我的手机里,多出了一大堆证明我的记忆并非虚幻的照片。
就像此刻眼前这张,我带着血丝的精液被她踩在鞋底的;这张,我的头整个泡在她的尿里,她还在旁边比剪刀手的;哦对,还有这张,她居然在我不知情的状态下把我拎到浴室洗了个干净,最后又踩在我脸上留下这么多自拍。
我笑了出来,真的该感谢你啊。
手上传来的热量打断了回到那天的想法,完成自渎的我刚要放下手机时,顶端弹出了消息提醒。
“出来喝酒,老地方”
“有事,想发泄,让踩不”
我摸了摸其实还有点疼的下体,单手打字回复:
“10分钟,你踩到明年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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