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夏天并不只有风和雨
十六岁的夏天并不只有风和雨
回忆起来,那大概是个闷热的午后,在这种天气里面就连蝉的鸣叫都有气无力。太阳的光线透过云层,将自己的威能平等的传递在大地上。
燥热,每一口呼吸进去的空气似乎都在灼烧着肺。近地面的空气都要被太阳晒到变形,地面好像融化歪曲成了迷离的模样。
除了远处偶尔响起的汽车喇叭,教学楼后阴影下的长椅上没有任何属于人的声响。此时的萩萩似乎隐隐约约有一种错觉,他好像走进了课本上所说的那个“桃花源”,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阿月。没有偏见,没有嘲弄和不解,人们和谐相处,相亲相爱。
“阿月。”萩萩想了想,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脑子里在一瞬间闪过了什么东西,也许是人与宇宙的关系,也许是自己存在的意义,也许是“今天的天气为什么热成这个狗样子”。但是这种世界仅剩下两个人的时机实在难得,他不想就此错过。“来接吻吧。”
为了印证或者逃避某些晦涩难懂的哲学问题,人们会选择很多种方式。而萩萩此时选择了最简单,最直接的一种。
在双唇抵近另一个人双唇的瞬间,就像是无数文字作品中描绘的景象一样,他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他感觉自己活着,为自己而活着。过往无数次心跳的节奏,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刻而准备的…而故事,就在这个瞬间发生了。
火苗燃烧成炽热火焰的过程只用了短短的瞬间。滚烫的心跳在胸膛里激荡,十指相扣时就如烈火烧灼,无尽的情欲轻而易举就将人完全吞下。
宽松的校服这种时候根本无法阻挡欲火中烧的人。在接吻时,萩萩的手指就开始在阿月的身体上探索问题的答案。他的指尖灵巧的游走在阿月的身体上,柔软的喉结,并不宽实的胸膛,柔软的腰身,再到早已象征情欲坚硬无比的胯下。
找到了。
萩萩没有放过这个找寻意义的机会。比起现有的一切秩序与道德标准,萩萩萩更相信自己直观的愿望和判断。在萩萩帮阿月脱下裤子的时候,这种事情就像是进行了无数次一般自然。
两个人甚至没有一点多余的交流,萩萩只是沉默的做着这一切,大概是刚才想说的话都已经通过舌尖传递过去。阿月则沉默的配合着萩萩的动作,好像也准确无误的接受了对方的一切愿望和想法。
萩萩蹲下身子唇瓣微分,像是乞怜的雌兽一样轻轻的吻在阿月裸露肉棒的尖端,侧脸抬眸迎上阿月有些紧张但满怀期待的眼神,舌尖又在肉棒的尖端轻轻的滑过两圈。
阿月紧绷的大腿肌肉忠实的将那种紧张感传递过来,萩萩只觉得这种反应可爱而有趣。他用嘴唇紧紧的抿住炽热的肉根,慢慢的前后摆动起脑袋,舌尖一圈圈的在龟头的背筋和冠状沟上扫舔…
“不…不行…”最终还是阿月首先打破了沉默。“至少…至少应该在家里或者酒店之类的地方…”
萩萩并不觉得这种话扫兴,反而更有兴致的加快了舌尖舔弄的速度,轻轻的用舌尖抵在马眼上来回的扫舔,将渗出的前列腺液仔细又耐心的吃进嘴巴里面,一滴不剩。
恶趣味的又吮吸了几下之后,萩萩这才心满意足的将嘴巴张开把肉棒吐出来。不过只是这种程度肯定还远远不够。萩萩将手放在腰间慢慢的把自己的校服裤子脱下,手臂支撑在长椅的靠背上,然后双膝压着长椅将自己的腰身往下压…
“嗯…不考虑一下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吗?”萩萩将一只手收回,轻轻的压在臀瓣的一侧将后穴微微掰开,期待着,等待着阿月下一步的动作…他微微往后扭头脸往侧后方看去,发现阿月此时满脸窘迫此时,正挺着坚硬的肉棒努力的对准自己的身体…
“我…我…”阿月像是终于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却爱不释手。他的手掌在萩萩的光滑臀瓣上抚摸,双手压在臀瓣上面想要狠狠地闯入,但是又瞻前顾后的,结果这么半天都只是在入口处轻轻的摩擦。
“进来吧,没关系的。”萩萩这种时候自然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想要和阿月结合。尽管这不是什么浪漫的时间与场合,但是对他而言,这比以往的一切时候更适合做这种事情。就像是水到渠成一样,此时萩萩无论是大脑还是身体都在渴望着零距离的亲密接触。所谓的问题与答案在这种时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意义的意义不能是意义本身,他已经不在乎这些,只想要阿月的闯入。
阿月的动作不再迟缓,在他性器的尖端慢慢分开萩萩身体的瞬间,刚才的犹豫似乎都已经被完全的抛弃掉。萩萩瞬间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被完全填满,强烈的冲撞感一下一下的顶在自己的身体深处…垂在前面的小肉棒也被阿月抓握在手中,在快速顶弄的同时,也被阿月用手指在肉棒上来回的搓揉挤压…
萩萩双手按在长椅靠背上轻咬下唇,用身体迎接着阿月在自己身体里凶狠的冲撞。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完全将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空虚感洗刷干净,此时萩萩只能感觉到无穷无尽的幸福感…
就是这种感觉,就是世界只剩下你我二人的感觉…萩萩想要把这种话说出口,但是大概说出来也会让人觉得莫名其妙。更何况在交合之中除了发出细微的喘息以外,任何有逻辑的话,几乎都挤不出自己的喉咙…
阿月动的很快而且几乎没什么技巧。这让萩萩有种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泄欲用的肉壶的错觉,但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他只能努力的夹紧身体,让阿月的肉棒在自己的温热后穴里面能够感受到更多的快感…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怒喝打断了阿月快速抽动腰身的动作。本身就已经在高潮边缘的阿月,就在这一声呵斥之中把精液填进了萩萩的后穴里…
这好像是入夏以来的第一场雨
萩萩微眯着眼睛听着窗外的动静,雨声在耳边刷拉拉的,好像能够盖过老师的责难和羞辱。
前些日子的事情意料之中的闹大了,在学校里面做出这种事情,被处分自然也是理所当然的。对于这种惩罚,萩萩自然也只能接受。
“阿月…嗯…”萩萩看见阿月好像有些萎靡不振,便开口想和阿月说些什么。发现他此时低沉着脑袋好像没有什么对话的兴致,对于自己的呼唤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他只好沉默的跟在阿月的身后往学校外面走,这时候藏在楼梯拐角,房门之后,窗户后面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刺破细密的雨声传来,钻进了两人的耳朵里面。
“喂,你看,这就是中午在学校里面搞基的那两个人。”
“诶~真没看出来原来他们两个是男同啊。”
“平常看他们两个的关系就不一般,果然是gay…我们可要离他们远一点。”
“呃…在学校就搞起来还真是恶心呢。”
“…”阿月加快了脚步,就像是要逃离世人的目光一样往前冲。 萩萩往旁边扫了一眼,发现那群家伙们丝毫没有收敛自己眼中嫌恶和嘲弄情绪的意思…明明这种事跟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才对!萩萩想不明白这种恶意是由何而来,只能愤怒的冲着他们比了比中指,然后加快速度向着阿月离开的地方追了过去。
阿月冲进了雨里,头也不回的往前跑,跟在他身后萩萩最终还是因为体力不支没能追上他的脚步。他双手撑着膝盖弯着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气来调整呼吸,水珠沿着脸颊不停的往下滑落。雨淋湿了眼眶让视线模糊成一团,恍惚之间萩萩的身体已经彻底湿透,校服被雨水打湿黏在身上有些冷,而那团盛夏的火焰,在此时已然摇摇欲坠。
生若夏花
萩萩的“报复”来的很快,天真而浪漫。
萩萩在第二天就迟到了,并且事先没有跟任何老师打过招呼。在上午第二节班主任的课上,在萩萩推开门走进教室的瞬间,包括老师在内的几乎所有人都傻眼了。
毕竟任谁也不会想到萩萩这家伙竟然会穿女装来上学,而且这种变装甚至可以用的上“美丽”二字来形容。更不会想到这家伙第一句话就是莫名其妙的说辞,就像是在执行着某种庄严的宣告,竟然好像丝毫不把台上的老师放在眼里。
“瞒了大家这么久真不好意思。我其实是个女生,你们不要再胡说八道了。阿月才不是gay,你们都闭嘴吧!”
其实所有人都很清楚萩萩的性别...毕竟同学一场,那么多人一起上过那么多次厕所,那种地方会不会有多出来的一块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但是在看到萩萩的妆容打扮之后,他们又在自己的心里暗暗的犯嘀咕...大概自己的取向也出了问题?
“好,萩萩同学。对于你无故迟到的行为暂时先放一放,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讲。”班主任这时候有种被完全无视了的感觉。现在穿着着女装的萩萩迟到,扰乱课堂秩序,奇装异服,目无师长,早恋...这些每一个都是需要纠正的,更何况还和自己的评价与工资挂钩...
“既然你说你是女生,那你知道我们学校早恋的惩罚吗?我们这里女生早恋的惩罚是要斩首之后拿肉做食堂的大锅菜的哦?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现在把你这身奇装异服给脱了,老师可还是能够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的。”
班主任此时已经是强压着怒火的状态,所以丝毫没有掩饰自己话语之中的威胁。班上出了这么两个家伙甚至还惊动了校长和媒体,搞得现在自己今年的奖金可能都要没了…所以这种时候对着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肯定是没什么好脾气的。更何况现在萩萩竟然还突然穿女装来当众挑衅…
“这…这…”萩萩看了一眼正强行压制住怒气的老师,又看了一眼满脸诧异的阿月,突然在心底莫名生出一阵勇气出来。稍微停顿之后,她点了点头回应了老师的问题“没关系,我既然承认我是女孩子,那么自然要接受惩罚!所以阿月不是gay,是喜欢女孩子的,你们不许再背后嚼舌头了。”
老师这种时候怒极反笑,既然如此,那么按照流程她现在应该立刻上报给学校,然后将萩萩的档案修改以后加入除名名单。“好好,我这就去跟学校打招呼,今天中午就用你的身体来做饭吧。我现在去忙流程,所以今天上午大家都只有自习课!你们要好好的照顾我们的萩萩同学,之后会有食堂的工作人员过来收拾的。”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拎起自己的文件包骂骂咧咧的离开了教室。
本来萩萩和阿月所在的班级就不算是什么好班级,现在老师一走,班上的人立刻就炸开了锅。就像是在围观什么稀有的物种一样,萩萩顿时被一帮男生围了上来。
“没想到你穿女装也这么合适,果然真要当女孩子呗…那么你应该知道女孩子早恋的下场吧?这可是你自己选的。”说话的人是一个恶名远扬的校霸,而且好像上一次对于早恋女生的处刑也是他做的…他粗壮的手掌拎着阿月将他带到了萩萩的面前,粗着嗓子,话语之中满是审问的语气“这就是你的女朋友啊,阿月?你就是在学校里面操的她?”
“嗯。”阿月并没有否认这一切,看起来神色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目光闪躲,不敢去看被男生们围起来,现在看起来和女孩子几乎没什么差别的萩萩。
“她说她是女的,那女人能做的事情,她应该也能做。总之就要死的人了,就让我们哥几个爽爽也没问题吧?”校霸粗糙的手掌狠狠拉住萩萩萩的裙子,几次用力将萩萩穿的裙子扯开。大片白腻裸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周围传来了一阵哄笑。虽然之前也是他们在嘲笑萩萩的身份,但是此时四面八方伸过来的手却没有丝毫想要客气的意思。他们无情的撕扯着剩下的衣物,想要把萩萩剥的全身赤裸。
校霸十分粗暴将萩萩的女士内裤扯下,前面那可怜的小肉球似乎完全失去了束缚就这么耷拉在了空气里面。“看,这不还是有男人的物件嘛。背叛了自己男人身份的废物,被当成肉畜下锅做成午餐自然也是应该的。”
“放,放开我…”萩萩拼命地想要挣扎,她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是怎么样的,但是至少自己这样狼狈的模样完全不想被阿月看到。可这种时候自己的身体早就已经被校霸的喽啰们按住,拼命的晃动身体抗拒也只是让钳制在自己手臂和手腕的力量又大了几分。
校霸就像是刻意的展示给阿月看一样用手指轻轻的拍了拍萩萩的卵蛋,然后粗暴的用手抓住那个好像永远都硬不起来的小肉棒微微用力的收紧…萩萩吃痛尖叫出声,却被校霸在耳边轻声的威胁“你要是不想让你的小男朋友吃苦头的话,最好乖乖配合。”
“不,不行!唔…!?”一直忍耐着的阿月看到萩萩受到伤害立刻想要扑上去,但是却被自己几个同班同学死死的按住只能在旁边叫嚷着反抗。“放开她!你们…快放开!”
“为什么不可以?她都是要死的人了,让我们爽爽怎么了?不过,看你是她男朋友的份上给你选一个地方,在我们用她的时候,你就用这个地方自己偷着爽吧。”校霸将手从萩萩的卵蛋上放开,扯着阿月的脑袋让他抬头,用手指向被小弟按住的萩萩让他直直的盯着萩萩的身体。“快选,要不然的话你连你女朋友身上的一块肉都得不到。”
“阿月…没事的。”萩萩虽然实在不想被校霸他的喽啰们做些什么,但是眼看着阿月得罪了他们可能就会挨揍,此时也就只能屈辱的一口应下…“你们要用就用吧,用哪里都行。”
“你看,这个可是他说的…老大仁慈才给你这个机会,快点选一个吧。”虽然说是机会让阿月选择,但阿月的嘴巴却被小喽啰死死的堵上根本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嘴巴发出的细微呜呜声反抗着对方的控制,但是这种声音甚至盖不过窗外的雨声。
此时已经有好几只手开始在萩萩的身上来回的抚摸,有的时候不安分的在跨间的小肉棒上面触碰,有的在摸奶子,有的已经抢过一只手,开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面撸动起来。萩萩虽然在微弱的抗拒着,但是这种时候被男人们抚摸和玩弄还是发出了细微的喘息声。
“真的是比女人还女人的家伙,被男人们乱摸还在浪叫。”校霸把裤子慢慢的脱下凑上前去,让自己胯下那一根巨大的男根和萩萩的小肉棒抵在一起,似乎是炫耀着自己的霸道和威武。“这才能叫是鸡巴,像你那种尺寸只能叫做小阴蒂。怪不得你要当女人,毕竟你这辈子也当不了男人了。”
被男人包围玩弄,萩萩因为痛苦和刺激而有些精神恍惚。这时候似乎外面的雷声变得更大了。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双腿被扛在校霸的肩膀上,自己的上半身和大腿弯折成了一个V字,后穴在被校霸硕大的大肉棒戳在上面往里挤…
“不行,太干了。”校霸在入口捅了几下都没能顺畅的进去,只是听到了萩萩因为吃痛而发出的恶心哭喊…有些扫兴,但是肉棒却没那么容易软下来。他对着旁边伸了伸手,一把锋锐的匕首就被递到了他的手中。
“兄弟们,今天也杀猪咯!”校霸接过刀子,神经质的大喊一声,手下的那帮狗腿子则都像是在看什么稀奇的热闹一样围了上来。他的手在萩萩光滑的肚皮上比划了几下,然后将刀子狠狠地捅进了萩萩的肚子横着剖了一刀…
萩萩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刀子落在自己的身上,片刻的麻木之后,无休止的疼痛瞬间填满了大脑…萩萩根本无法忍耐这种刺痛,这种像是整个人都被撕开一样的疼痛感让她立刻发出痛苦的哭嚎。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声音撕心裂肺,就如同刺破天穹的雷声。
大量暗红色的血液从刀口处涌出,但是更多的是顺着刀口下滑积累在了腹腔内部。校霸把刀子重重的插在萩萩的大腿上,就像是屠夫把砍肉刀立在了案板上一样。这一刀似乎是扎到了动脉,只是鲜血被刀口封堵住,呈现出鲜红色色泽的血液沿着刀身不停的向外流淌…
萩萩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膀胱把身体里面的尿水沿着无力贴在身上的小肉棒马眼全部挤出,有的沿着伤口进了肚子里,有的沿着肚皮下滑,和渗出的鲜血混在一起,散发出骚臭和甜腥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这个不错。”校霸用手抹了一把萩萩身下尿水和血液的混合物,然后在自己早就勃起的肉棒上涂抹一通。滑腻的混合液此时就像是最好的润滑,哪怕萩萩现在因为疼痛到极点而身体抽搐,巨大的肉棒还是轻易的顶开了她的菊花,在她的体内一插到底…
刚刚一插进去校霸发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虽然是一插到底,但是人的肠子怎么可能会有底呢?好奇的用手扯开萩萩肚子上巨大的创口,这才发现刚刚的那一刀捅破了肠子,这时候肉棒正顶在一滩红色烂泥一样的肠子里面搅动,甚至还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暗红色的龟头。
“哈哈哈~这个好好笑,这个可比上次操那个女生的时候好玩多了。”校霸并不在乎萩萩这个时候已经因为痛苦而几乎昏厥,把手伸进那一摊肠子里面用手抓住一团烂肉给自己打起了飞机…“哦对,把阿月压上来,让他也看看他女朋友这滑稽的模样…”
萩萩听到阿月的名字,终于从痛苦之中恢复了一点意识。这种时候似乎抬起手都要耗费所有的力气,但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掌轻轻的抚摸在已经泪流满面的阿月脸上,嘴巴一开一合的,此时因为疼痛而只剩下了惨叫声,最终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只是用颤抖的手掌,帮阿月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
“亲爱的…亲爱的…萩萩,我要,我要奶子,我要她左边的奶子…”阿月几乎歇斯底里的高喊出声,然后他就被喽啰按住压在了萩萩的左胸上。阿月拼命地吮吸,大口大口的啃咬,撕咬,像是原始的野兽在分食同类的尸身,也像是在试图挽留住咫尺之遥的心跳。
“你才是最想吃你女朋友的那个吧?废物。”校霸看着这一副就像是苦情戏一样的模样皱起了眉头。再怎么说一个男人在旁边哭哭啼啼还是有些扫兴的。“去,把我的另一把刀拿来。”嘱咐下去之后,校霸就开始更加用力的用肉棒抽动在萩萩的身体里面,原本就被刀子割破又被手掌插进去搅合了一番的肠子,这种时候因为粗暴的搅动又变得更加稀烂。
萩萩此时似乎只剩下了微薄的呼吸,好像因为意识正在远去的原因,她甚至脸上还挂上了一丝甜美的微笑。她抬起了自己的手掌轻轻的落在了阿月的发顶,那种表情像是宠溺孩子的母亲正在给孩子喂奶一样。
阿月在哭,在啜泣,在拼命的吮吸着乳头。他抬眼用视线迎向萩萩此时安宁甚至算得上温柔与幸福的表情,脑海之中只剩下一片混乱。
他的眼睛里只剩下了萩萩,就和过往的好长一段时间里一样。只是在他的印象中,萩萩好像从来都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幸福,平静,似乎再无遗憾一样的表情。
就在下一瞬间,这个表情就永远的定格在了那里。
校霸接过小弟递送过来专门用来处刑用的大刀,在萩萩露出的纤弱脖颈上手起刀落。萩萩的脑袋砸在地上,血液飞溅,喷的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甚至有几点飞沫黏在了阿月的脸上。
“呼呼…真爽。没想到这骚娘们儿的肠子用起来还行。”校霸在铆足了劲狠狠一刀下去之后,在身体里面快速抽动着的肉棒终于心满意足的在一滩烂肉里面把白色的精液喷射进去。伸手捡起地上萩萩的脑袋,就像是拿起了一卷纸巾一样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擦了擦,然后才心满意足的将脑袋丢到阿月面前,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好了,我爽完了,你们谁还想爽?自己去找她玩就行了。”
校霸的小弟欣赏了一场处刑之后,自然也不会对这枯败花朵一样尸体产生什么多余的兴趣,大都也只是跟着老大的脚步离开了。只有那么几个同样变态的家伙似乎是也对处刑这种事情感兴趣,用处刑刀狠狠的把身体的四肢也砍断,然后就对这具尸体失去了任何的兴趣。
他们最后离开的人在走的时候,几乎都嫌恶的看了一眼正抱着尸体满身血痕无声哭泣的阿月。看着他搂着一个早就失去任何生命迹象的尸体近乎虔诚的吮吸着她的左胸口,这种扭曲的感觉让他们凭空的生出了一丝恶心。不过他们很快就把这种事情抛在脑后,毕竟他们可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费神…很快,他们的话题就变成了中午要用萩萩来佐餐多吃几碗饭了。
嘈杂的声音最终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消失在雨声里,阿月紧紧的搂着萩萩残缺的身体默默地流泪。阿月不知道哭了多久,似乎再多的眼泪也无法让他安抚下来。就在这时,一抹阳光俏皮的落在了阿月的鼻尖,然后在他哭到红肿的眼皮上跃动。
雨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