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永梦♀】跗骨之蛆
【all永梦♀】跗骨之蛆
贵族圈里从来不缺八卦。到了春日,舞会季来临时更是如此。贵族小姐们穿着华丽的衣裙,像羽毛艳丽的鸟儿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她们摇着形制精美的绒扇,站在舞厅的左侧,微笑着等待另一旁的绅士们来来邀请自己。
一对又一对璧人旋转着跃入舞池,长桌旁的娇小姐们越来越少,有闲下来的人拿起一旁的蛋糕,银匙一舀送入嘴里,眼神在四周环顾一圈后,好奇地发问道,“今年怎么没见到宝生家的小姐?”
她身旁的好友用扇子顶了一下她的腰,轻声说,“你忘啦?永梦小姐自小就和镜家的大公子镜飞彩订婚了,两人纠纠缠缠这么多年,感情早稳定了。说不定再过不久,我们就能参加婚宴了。别人哪儿还需要和我们一样参加舞会社交。”
“啊……我差点忘了。”最早发问的女孩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手,扭头问身后的假野明日那,“明日那,你和永梦关系好,她有没有告诉你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呢。”
假野明日那原本一个人安静地坐在众人身后,突然被叫到名字,她懵了一瞬,在听到永梦的名字后,脸又苍白成了一张纸,
“应该……应该就最近吧?”她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没等别人回复就低下头玩弄着裙摆的花边,不再理人。
发问的贵族小姐奇怪地看了她两眼,见她不愿多谈,便冷笑一声,扭回头不提了。
明日那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晚上更是一夜一夜的做噩梦。梦里,宝生永梦被不知名的怪物追逐着,怪物上身形如人体,面庞也俊美无俦,下身却堆叠盘旋着一层层粗壮的青紫色触手,触手的尾部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吸盘。他们在黑夜中舒展开来,显得狰狞无比。无论永梦怎么跑,触手都会缠上她的腰,黏上她的脚踝,堵住她的嘴唇。
柔软的触手发了力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手腕和脚踝扭断,永梦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生命的木偶,灰败着无神的眼睛,被黏腻的触手拖走,陷入它们层层叠叠的包裹中,最后只留下地上几道白稠的黏液。
明日那尖叫着从梦里惊醒,丝绸睡裙已经完全被汗液浸湿紧贴在肌肤上。她靠在床柱上急促地喘息了好一会儿,等心情平复好,才起身点亮油灯。黑暗的房间被光照亮了一小段范围,她端起油灯走到柜子旁翻找东西。
柜子的深处,在杂物的遮掩下,躺着一本书。书籍古朴又厚重,书封上的文字明日那并不认识,她猜测这应该是某种古老的来自于异族人的语言。书里的内容,一半是文字,一半是图画。
文字很小,密密麻麻的如同蠕虫般交织在一起,虽然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但只要凝神望一会儿,明日那就会头晕反胃。至于那些图画,全是一些奇形怪状的类人型生物,他们的面庞英俊而美丽,气质却邪肆恣睢,配合着下腹处连接的不明肢体,无端让人不安。
书籍里夹着一封信,上面的火漆印还很新,像是刚烤干不久。火漆被盖得很歪,明显操作的人当时正处于慌乱之中,只匆匆忙忙的一按,来不及顾虑更多。
里面的文字由蓝色墨水也就,确实是宝生永梦的字迹,但和她往日娟秀清丽的字体完全不同,信纸里的每个字都是散乱无章的,每一个笔画都被拖得很长,显出疯狂之意。
信很短只有两句话,
第一行写着,“发生了一些事,我和贵利矢需要离开,勿念。”
第二行的字迹更显潦草,“如果一年之内没有收到我的任何来信,请务必带着这本书前往教区寻找神父,感谢。”
落款是,你的好友宝生永梦。
明日那叹了口气,几滴泪水从眼眶里掉下来砸在信纸上,晕开了字迹。她走到落地窗边,抬头望着窗外的明月,弯月如钩,割开朦胧的月色,洒在地上的像是怪物的脓血而不是月。她握住胸前的十字架,努力挥掉心中的不安,默默祈祷着,
“一定要平安啊,永梦。”
和明日那猜得不错,宝生永梦的处境确实不算好。她现在实际上就待在宝生家的庄园里,只是居所从华美的房间转移到了阴暗潮湿的地牢中。
永梦被关在这里已经有两三天了,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父亲找人将她的四肢系上了厚重的镣铐,镣铐经过特殊设计,越挣扎就会被缚得越紧,起初永梦还能够站起身来走路,后来她总是试图逃跑,收紧的铁链先是把她细嫩的脚踝压出一段段乌青,后面直接压碎了骨骼,使得她只能在地上爬行。
起初她一直在哭,小小的一团缩在角落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向外淌,小脸被泪烫得通红,手一摸火辣辣的疼。眼睛都哭得像两个烂桃儿了,她还是固执地睁着眼睛,不肯闭上。只要一沉入梦境里,她爱人被杀死的场景就会在脑海里循环播放,扭曲成片的黑夜,急促的喘息,跑到发麻的双腿,划破天际的闪电和接踵而来的大雨。
贵利矢的身体就这样在她的怀中变得冰凉。在这之前,他咳着血,英俊的脸上遍布着伤痕,致命伤是胸前被触手贯穿的大洞,仔细一看还能注意到有小触手寄生在他的身体上啃噬着血肉。
他那张总是玩世不恭的面上,第一次露出了温柔又不甘的表情,他想让永梦不为他的死亡悲伤,却也无可避免地担心着,自己死了,永梦要怎么办呢。
宝生永梦搂着他的手都在发抖,弯着身子小小的脸埋在他的胸膛处流泪,头发也胡乱地剐蹭着贵利矢的后颈,就像一只马上要失去主人的小狗,拼命用舌头舔着自己的主人想要唤醒他。但是,小狗总是会换主人的,换了一次,也会换第二次。
他就这样不甘地死去了,连眼睛都没能合上,爱人的哭声是最后的哀歌为他送葬。
失去了九条贵利矢的庇护,宝生家派出来寻找两人的侍从很快就找到了永梦的踪迹,那时她发着高烧,昏倒在了城外的树林里,侍从发现永梦时都吓得不轻,以为人死掉了,自己回去要被抓去喂邪神,好在手一探,鼻子里还有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等将人接回去,养好病后,永梦就被父亲扔进了地牢。
前几日,家里人送来的还是正常饭菜,永梦只顾着伤心,用绝食来表示自己的抗议和痛苦,以为这样能让人服软。谁知随着时间的推移,送来的东西开始变得越来越怪异,先是冷掉的羹炙,后又是煮成奇怪颜色的菜肴,里面还藏有卷曲的触手。每日每日都是同样的食物,永梦最后实在是饿的不行,哭着用叉子将古怪的食物拨开,只敢吃里面正常的部分,但还是不小心吃到过一次触手,它们藏在了菜叶里面,在进入她的口腔接触到唾液后突然开始活动起来,吸盘紧紧依附着舌苔,黏在舌头上蠕动。
永梦吓懵了,想将它们吐出来,无论她怎样张大嘴,甩弄着舌头,连涎水都顺着嘴角滴落下来,那触手依然像附骨之疽一样黏在她的口腔中,甚至顺着喉咙向下爬。她扑在地上干呕,抠挖着喉咙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像一条毫无自尊的小狗,瘫在地上流着泪,剧烈的恐惧笼罩了内心。她彻底屈服了,用牙齿咬碎那些触手将它们吞进了胃里,任由胃酸将其腐蚀,彻底成为她身体里的一部分。
她老实了几天,得以吃了点正常的东西。有天她积蓄好力气再次想要逃跑,也就是那一次失败,镣铐彻底箍碎了她的脚踝,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只能依靠手在地上爬行,送来的食物也再次变得异常。
一块块还沾着鲜血的生肉,被盛放在精致的餐具里,由仆人递到她面前。肉质粉嫩新鲜还带着一滩滩血水,浓重的腥味萦绕在鼻尖,永梦望着那一堆肉块,像是失去了语言能力,好几次张嘴都不知说什么。
当然也没有人理会她说的话,她如果不吃,那每天仆从会将肉块原封不动的收走,再换上新的生肉,周而复始。大概只坚持了三四天,永梦就受不了了,她没有食物也没有水,即使一直窝在原地不动,身体也在急速的被透支。她腹部饿得凹陷,胃也彻底干瘪下来,求生欲逼得她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她爬向那堆血肉,用无力的手指艰难地将碗拖了过来,她哭着,趁眼泪还未流干,咸湿的泪水打在碗里,浇出血红色的水花。饿久了没有力气,她只能垂下头颅,用舌头舔着碗里的血水,腥味顺着味蕾传进喉咙,永梦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将他们喝了下去,整张嘴都被染成了鲜红色。然后是吃肉,那肉块软绵绵的磨在永梦的牙齿上,无论她怎么嚼都咬不碎,只能嚼软后勉强地吞进喉咙里。
最初永梦吃的很少,只是稍微补充一点体力就退回去躺着,后来不知何时对鲜血和生肉产生了渴望,她吃得越来越多,像急于进食的小兽,囫囵地吞下一整块肉后,胃里还空荡荡地叫嚣着不满足。
她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作为一只被圈起来的宠物,不知道被关了多久,直到祭祀的时间到来,才终于迎来解脱,亦或是新一轮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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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人裹上了繁复的衣裙,比过去在舞会里穿戴得更为厚重和繁琐,头上戴满了华丽的冠饰,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坠在她细瘦纤长的脖颈间,看上去能勒断她的骨骼。
永梦太瘦了,个子又小,除了发育良好的胸乳,身上几乎没有其他赘肉。她的腿早断掉了,整个人如同无机质的木偶一样,任人扯着线摆弄,强壮的女仆钳住她的腰,粗鲁地将东西套了上去。
有人用笔在她身体上绘满了诡异的图纹,沾了水的笔尖在她身体上游移,永梦身上所有能动的肌肉都在不自觉地颤抖着,她觉得自己此刻和砧板上的鱼肉毫无区别,正仰到在餐盘上,等人精心烹制后端到桌上方便他人进食。
祭祀分了好几个步骤,需要准备各种东西,身边的人忙来忙去,永梦作为祭品反而空闲了下来。即使双腿已经不能行走,鉴于她有和贵利矢私奔的前车之鉴,仆从们还是决心消除掉任何能让她逃跑的可能,用麻绳系住她的脖子。
她小时候曾经在书里读到过邪神祭祀的步骤,那时永梦对上面华丽的笔触,诡谲的描写充满了好奇。如今自己身在其中,她却抬不起兴趣去观赏这场以自己为主角的闹剧。
她被人抱进马车里时已是深夜,为了将腰勒出好看的幅度,一整日她几乎都没能进食。躺在狭小的空间中,脑袋无力地垂在窗棂上,永梦揉着腹部只觉得饥饿难忍。
这时罪恶的念头就浮现了,永梦想起往日里被逼着吃掉的那些生肉,它们是来自于不知名生命上的组织体,带着血和腥,入口后触感滑腻,咽下去时那股铁锈味儿,一股脑地从喉咙口里往外钻,这些曾经让她万分抗拒的东西,此刻却使她口舌生津。
如果现在有一盘生肉递到她眼前。永梦想了想那粉嫩的光泽,没忍住吞咽了下口水,她大概会毫不犹豫地吃掉。
马车驶出庄园,借由黑沉夜色的遮掩,在偏僻的小路上疾驰。今晚月色不显,一大片都隐在云中,永梦目之所及的景象都黑漆漆的浸染在一起,让她无从辨识方位,也不知道这条道路究竟延伸至何方。
过了大概有半场舞会时间的那么久,永梦敏锐地发觉,马车好像驶入了一个特别的地方。马蹄踩踏在湿润泥土上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双蹄压在石头上有力的踩踏声。一直萦绕在她鼻尖的那股青草绿叶味也渐渐消散,只留下了更加潮湿、阴腐的气息。
这种气息让永梦莫名地感到了恐惧,她瑟缩着身体将自己团成一团,僵在马车的最角落里。沉寂中,她回忆起自己幼时,在某个冬日曾经误入过一个离家很远的山洞,直到好几天后才被人救了出来,那之后的一两个月她便日日高热,一直缠绵于病榻,等病彻底好后,庄园的春天已经来临了。他的父亲握着她的手,眼神狂热地问她,是如何走到了山洞,又在那里经历了什么。宝生永梦那时很渴望得到父亲的赞许,努力地回想过很多次,但或许那场高烧对她的记忆造成了不可逆的损害,总之除了潜藏在心中的一种莫名的恐惧,其他东西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现在踏足的地方又唤起了永梦心里的不安,她艰难地抬起手撩开了马车的帘子,发现马车果然驶进了一个溶洞中。
这个溶洞看起来像是天然形成的,且时间已久。整个洞高而宽且深不见底。骏马驰骋的速度已相当可观,而现在至少已过去了一杯热茶泡好的时间。马车七拐八拐后却依然没有跑到尽头。
一开始永梦眼前一片昏暗,只能勉强辨别出岩石的轮廓,体型巨大,千奇百怪的钟乳石矗立在黑暗里,压得她的内心喘不过气来。等越到深处反而渐渐有了光,每个拐角处都安着火把,在溶洞里散发着昏红的幽光。死寂之中,永梦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喘息以及不知来自何处的水滴声。
行进得越深,她的内心便越是绝望。永梦感觉自己好似彻底和人类文明割裂开来,她断了腿,又被带到了不见天日的最深处,从此后只会成为邪神的禁脔,日日被囚禁于此直至死去。那封留给明日那的信是她最后的期望。
不知道明日那看到没有。她咬了咬嘴唇,心里有些不安。更或者,哪怕明日那看见了,按她所说的将东西带给了镜飞彩,镜飞彩又真的会想办法来救她吗?
她想起了自己过去和镜飞彩的争执,和贵利矢订婚之前,对方从教堂出来见她说的那些话。怎么看都不像仍对她留有旧情的样子。
永梦重重地叹了口气,想到贵利矢,她眼眶又涨得通红,心里那股沉不见底的悲伤重新蔓延起来。
马车的速度渐渐缓了,再慢悠悠地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后终于停了下来。帘子被人大力掀开,马夫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又恭敬地放在山洞正中央的祭台上。
祭台周围围着几十个教众,他们穿着厚重的黑色衣袍,头上戴着黑而长的帽子,帽沿遮住了他们的大半张脸,永梦只能瞥见他们的下巴,却感觉对方的眼神无处不在,紧紧地锁在她的身上。
她被放在祭台上的那一刻,原本空旷的石台四周突然冒出了火焰,将永梦整个人包裹其中。火焰忽高忽低,和她的距离不超过一根拇指,仿佛就贴着她的脸侧燃烧着,只要永梦一偏头,就能燎到脸上。
这样的威慑确实足够有力,永梦僵在冰冷的石台上不敢移动半分,她腿脚不便,只能尽量蜷着腰和手让自己缩得再小一些以便让自己离这些火焰再远一点。
火焰之外,邪神的仆人开始吟诵经文,他一唱三叹,语调诡异。一开始空间还是稳定的,随着祭祀的进行,山洞里的空间开始发生轻微的扭曲。永梦透过明灭的火焰,望见原本白灰相见的石壁,变成了如同人体器脏一般的暗红色,无数的圆孔附着在上面,一收一缩,仿佛是正在呼吸的生命。坚硬的钟乳石也变得柔软起来,挥动着狭长的肢体在洞里舞动。
原本死寂的山洞不知被谁赋予了生命开始活动起来。更让永梦恐惧的是,随着吟诵声的继续,永梦身下的祭坛也变得柔软,她光裸着的大腿已经被吞进了一团柔软湿腻的地方,有无数的小口吸吮着她娇嫩的皮肤。痒和麻很快就占据了大脑,她潮红着脸摆腰想挣开这些缠绕着小腿的触手,身体一扭,却让自己陷得更深。这让她想起过去曾读到的一本书,上面说远东地区有一种奇特的植物,形状似笼子,里面的腺体可以流出蜜液,吸引觅食的昆虫坠入其中,将其麻痹后再靠之后分泌出的酸液将之一点点融化。
永梦觉得现在就像是陷入了这样的牢笼,身下的祭台散发着异香,腿上的触手黏在她的脚上,正一口一口地轻咬着她的肌肤。
这种快要融化的感觉让她感动极度的不适。忍耐了一会儿后,永梦终于出声想要打断这场祭祀,火焰烧得更高了,熊熊烈焰将她和信徒们完全隔绝开来。他们们强有力的吟诵声完全盖过了永梦的呼救。就在她抬起胳膊想要将身体支撑起来时,在层迭地声浪之间,在永梦完全呆滞的眼神面前,隔着火焰,她看见那些人的头颅一点点鼓胀起来如同肉粉色瘤子,五官被挤压到透明后,声音从喉咙里钻出来,又从狭小的口中钻出,配合着声音,他们的脖颈上的脑袋,如果那还能叫做脑袋的话,开始一个接一个的爆掉。
神奇的是他们那扭曲的,只能窥见些微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有多少惊恐,只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狂热。
教众们的身体一个接一个的软倒在地,乐声逐渐变得单薄,这令人不安的气氛却更加浓重,空气犹如实体般凝滞起来。
永梦呆坐在最中央,白皙的脸颊上沾满了不知是谁身上的鲜血,她被这邪恶、野蛮的一幕吓坏了。等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在打着哆嗦,哪怕身体被包裹在火焰中也依然冷得发颤。
永梦错愕惊异的面上还带着浓浓的羞耻,她低头望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刚才在极度的恐惧里,并伴随着触手们时不时的骚扰,她似乎不小心地漏出了一些尿液。又可能不只一些,至少衣裙都被沾湿了,热液顺着她的腿根像下淌。
好在她的下身已经被祭台完全吞进去,这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恐惧。至少永梦不会看到自己失禁的丑态。
小腿上的触手在她的怔楞中已经攀到了大腿根,细长的肉条刮开她阴阜处的布料,它尖端溢出的液体能够腐蚀衣物,麻痹神经,让永梦感觉不到痛苦。
她下体的阴毛被酸液一点点融掉,很快小腹以下的部位就白净成一片。形状姣好的器官像一个灌了蜜的肉壶,花穴藏在粉嫩的阴唇之中。
触手上附着着密密麻麻的吸盘,像无数个翕张的小嘴,紧紧地黏在永梦的阴部。
动物触手的吸吮感让人毛骨悚然,她后背浮起一层层鸡皮疙瘩,语带哭腔的抗拒道,
“不要。”
她的嗓音由于恐惧变得尖细,和呜咽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像是幼兽的痛吟,听着倒是让人心软。
只是触手没有生命,他们强硬地掰开她紧闭着的肉穴,拉开外阴,再一点点扯开更内里的肉唇。触手们聚集成团,探开穴口,沿着肉道一路攀了进去,带着黏性的吸盘不停挤压着穴里嫩红色的肉壁。
永梦一开始还紧蹙着眉头,苍白一张小脸,眼睛里全是抗拒。异物侵入的时候,她还未被吞入的上身剧烈地颤动了一瞬。
“好痛……”洁白的贝齿咬在唇上,几滴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永梦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肉穴遵循着主人的意志,用力地吞吐着想要将这令人不适的畸形触手吐出去,却在一次又一次的含吞中将其吸得更深。
她抗拒的动作并没能维持多久,很快触手尖端释放出的神经毒素便一点点地开始腐蚀女孩的大脑。异物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完全填满的感觉,好像她的身体里天生就长着这样一丛器官,缠绕在她的阴道里,以她分泌的爱液为土壤灌出一丛丛邪淫的触手,再由着他们挥动细长的软肢,用吸盘来反哺母体。
柔软的触手们不断向里延伸,他们的肢体能扭曲成各种不同的形状,造访各种难以被接近的地方。很快永梦的身体就彻底软在了黏腻液体状的台面上。几分钟之前面上所带有的痛苦已经渐渐褪去,大片大片的潮红从她的面颊处向四周晕染开来,像是刚罐完一斤烈酒后醉醺醺的少女。
摇晃着身体,迷离着眼睛,微张开小口,吞吞吐吐半天却说不清楚一个字,只能在那露出一条细缝的粉色唇下瞥见一点若隐若现的舌尖。
触手顶端流出的液体带有催情的效力,它们流出后很快和穴里的蜜液融在一起浸透在肉壁中。她的下身如同蒸煮在热水中,痒和麻的感觉顺着下体一一步步攀上神经末梢才传递进她的大脑里,让她燥热难耐。
未经人事的身体很快就缴械投降,永梦胡乱地呻吟着,语气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渴望,淫水从穴心处浇下来,流过触手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内里被侵犯这,同时还有更多的触手顺着她的脚踝缠绕在腿上,勒住他的腰,有一部分继续往上,爬过她的衣裙时流下一路焦灼的痕迹,胸腹处被酸液侵蚀得破破烂烂,繁复的蕾丝布料碎成小块耷拉在永梦白皙的皮肤上。胸乳处的布料彻底破掉。两团圆润的椒乳从胸衣里蹦出,饱满的软肉在空气里颤动着,像是软嫩的豆腐。粉色的乳晕坠在最中间,奶头凹进了胸里,被肉包裹着不愿意探头。
紫色的触手一圈一圈地卷在永梦的乳房上,纤细的尾部摇晃在空气中,又地下顶端去刮擦凹陷的奶头,数不清的细小吸盘吮在淡粉色的乳首上将它们往外拉。过程中,她的胸乳被触手箍出了各种各样的形状,等乳头被彻底拉出时,上面一件盘满了一条又一条的淤痕。
凹陷的乳首被从它的安全区里扯了出来,触手们像是完成了一样任务,纷纷抽离了她的奶子,开始顺着永梦的脖颈继续上爬。只留下四五条还缠绵在乳房上,已经伸长了尾部想要刺入奶孔。
永梦下身被填得严严实实,穴里的触手在进到一定深度后就不再挪动。她下意识绞紧自己的肉穴想要将它们裹得更紧,却无法再吞入半分。内里生出了空虚,外阴却还在被很好的照顾着,三四条触手抽弄着她的阴蒂,像几条细而长,又生着倒刺的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打在她凸起处,把她嫩红的阴蒂抽得发红肿起,像一颗熟透的果实。
空虚和爽交织在一起,永梦难耐地眯起眼睛,粉色的舌头舔过嘴角,唇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嘴还未合拢,触手便顺着她的唇沿爬了进去,撑开她的牙齿,裹住她的软舌,拉出一道道奇怪的形状。
永梦被扯得疼了,泪水顺着眼尾滚了下来。她呜呜咽咽地想要求饶,被触手塞住的口腔却吐露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时不时溢出几句破碎的呻吟。永梦脸颊被塞得鼓起,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和自眼中滴下的泪水晕在一起。
外阴被这样这样大力地刮擦着,永梦的身体被过大的快感刺得酸软无力,触手箍住她的腰,让她不至于完全垂进祭台里。她不自觉地扭着腰,挺着下腹配合着触手的对阴蒂的淫弄,很快就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永梦像是再一次失禁了一般,下身在短短几秒钟里又喷出了一大股蜜液,淫水浸润着触手顺着他们交合的根部向下淌。高潮的时候,她脑袋里乱成一团,脑神经仿若变成了彩色具象化的在她眼前舞动,然后和数不清的触手缠绕在了一起。
她恍惚了一瞬间,耳边听见爆裂声,呼呼的风声,低语声,乐声,最后糅杂成大海的海浪,顺着永梦的耳朵钻进了她的脑袋里。
最后等她彻底回过神来,永梦发现自己仍然躺在祭台上,四周的火焰已经熄灭,只有鼻尖残存着的烟味儿,证明着一切曾经发生。
胳膊依然酸软无力,永梦竭力曲起手臂将身体撑起来,想要看看之前吟诵的教众们还有没有人活着,但却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坐起来。
她先前以为是腿断掉了没办法使力的缘故,等真正凝神向下身一看。永梦惊恐地发现自己衣裙下面空无一无。她抱着侥幸,自我安慰着想,说不定她的腿被折断了盘在下面。
洁白的手指发着颤停在蕾丝裙摆上,永梦深吸一口气,用力揭开了裙摆,黑色的类似下面果然空空荡荡,只剩下她的大腿根部。
在先前的交合中,不知何时那些麻痹着她神经的触手们,便啃噬了她的血肉,搅碎了她的骨头,最后只留下两道整齐的切口。
永梦恐惧地瞪大了眼睛,四处张望着想要逃离。山洞深不见底,她坐在马车里都过了很久才到达此处。现在她失去了腿,想要离开更不会是容易的事情。
可是思来想去也找不出更好的办法,永梦打量了一会儿洞里的陈设。又回想着家里书房那些祖辈们留下来的讯息以及图画,竭力勾勒着这个被他们供奉前年的邪神模样。
身形高大,相貌英俊,上身肖似人类,下身却是强壮的紫色触手。先前侵犯她的小触手自然也是来自于这位邪神。
永梦思索之中手掌不小心按到了祭台的边缘,没能稳住身体,只得惊惶地睁大眼,斜着向下栽去。
几秒后,等待她的并不是冰冷又粗糙的岩石,而是一个温暖而干燥的怀抱。她拍了拍胸脯,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才开始打接住她的人。
英俊的面容,人类的上身……紫色的眼睛。
似乎只差触手,这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啊……真是不小心。”高大的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笑眯眯将她放到了祭台上,“如果不是被我接住的话,这么漂亮的祭品就摔碎了。”
“先生…你是?”
永梦小声发问,同时戒备地朝后面挪了挪,圆滚滚的双眼紧张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男人看上去二十四五岁,穿着考究的衣衫,胸前有金丝线绣就的华丽图案,看上去应该是家纹。庄园附近有名有姓的贵族永梦都认识,这个纹饰她看来看去总觉得眼熟,又想不起是哪个姓氏。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永梦纠结了几秒钟。在看到陌生人身上绣着的家徽后,她心里的怀疑降低了不少,更何况在这样的绝境里,如果不求助于眼前的人,她或许不久后就会饿死在山洞深处,或者葬身于邪神腹中。
所以哪怕眼前人的身份依然疑点重重,她也只能孤注一掷地抓紧最后的希望。
“我…我叫宝生永梦。”
永梦主动做了个自我介绍,然后她伸出手,带着求救和示弱的意味,轻轻拽上了男人的袖口。
“祭祀已经结束。神…神明他,他并没有接受我。”永梦猜测眼前的人大概率是邪神的信徒,于是便故作沮丧,还努力挤出一点泪水,让自己显得更加可怜,仿佛被神遗弃的孩子。
“如果您也是神的信徒,请将我带离这里吧。”永梦仰起头,加强语气,冲着正饶有趣味打量他的男人朗声道,“不要再让我待在这里,徒增厌烦了。”
说完着一切,她垂下头,睫毛轻眨,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往下坠着。过了有几秒钟,永梦正奇怪眼前的男人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听见身前传来一声轻笑,明明声音低沉又悦耳,却平白让他后颈处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属于小动物的直觉提醒她快跑!快跑!!快跑!!!
可失去的双腿让她无法挪动一步。
她绝望地呆坐在原地,任由男人挑着她的下巴,强行逼他抬起头来。
“永梦,撒谎可不是个好习惯。”檀黎斗轻轻叹息一声,好像在遗憾自己的少女被人类所带坏。
“你……”你在说什么?
未尽的话语统统消失在口中,永梦一点点睁大眼睛,看见男人下身的双腿逐渐发出改变,粗壮的紫色节肢将布料撑裂,狰狞的触手上每一节都吸附着巨大的吸盘,几乎能覆盖掉永梦的半张脸。
俊朗的相貌和怪异的下身结合在一起,给与了永梦极大的视觉冲击。眼前的人像是故事书中被巫师用魔法变就的怪物。
她甚至还注意到,在那丑陋的肢体高仰起来时,浓白粘稠的液体顺着触手的顶端滴落,牵牵连连地在空中拉出白色的丝,然后大块大块地向永梦身上洒去。
她躲闪不及,眼睫毛,脸颊,手臂上全部是带着腥膻味的液体。永梦眨了眨眼睛,感觉这些粘液将她的睫毛黏作一团,让她十分不适。
但现在也不是顾忌这些的时候了,她转身想跑,残缺的身体却连转向的动作都无法完成。檀黎斗施施然站在一旁,欣赏着她惊恐的模样,鼓胀起来的下半身将他整个人衬得十分高大。洞穴里摇晃的黄色烛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到祭台上,完全笼罩住了永梦的身体。
永梦的手撑在阴影之中,奋力转身后便不再敢回头,只努力朝祭台的另一头爬去,期望能离眼前的人远一些。可无论怎么爬,她娇小的身躯永远都笼罩在高大的阴影里面,甚至抬眼望向祭台边缘时。她的目光所触及的也是无限绵延着的黑影,它们垂下祭台,只是因为祭台不够长。
这确实让人绝望。
但身后人似乎在纵容她。永梦爬行的速度很慢,尽管她已经咬紧牙关,绷住那几乎没有的肌肉奋力向前爬着,但只要檀黎斗想,他的触手随时可以将人卷回来。
檀黎斗并没有这样做,这让永梦在心里胡乱猜想着原因,或许对方打算放过她?这种猜想在时间的流逝里一点点在她的脑海中占据上风,快爬下祭台时,永梦眼睛里闪烁出了堪称希望的光芒。
当然这种希望顷刻之间就覆灭掉了,她爬到另一侧的祭台边,望着高达一米的距离,深吸一口气还是侧身闭上眼,任由自己掉了下去。
疼痛并没有来临,她的身体再一次被紧紧地缚住,悬在了半空之中,触手卷在她的腰部将她举在空中,然后慢慢地拉回了檀黎斗的面前。
永梦泄愤似地低下头,咬着卷在身上的触手。她的啃噬和幼兽的撕咬没有半分差别,难以给强大的邪神带来任何痛苦。
但檀黎斗不能接受人类少女对自己权威的挑衅,他伸出自己另一条触手将其扼在永梦纤细脆弱的脖颈之上,逼得她只能伸直着身体,高昂起头颅。
永梦一开始还试图挣扎,后来发现自己每动一次,触手就会将她卷得越紧,吸进肺里的新鲜空气越来越少,她整个人被紧紧地积压在中间,脸色开始泛青。
檀黎斗依然还是满眼笑意的模样,嘴里却吐出一些威胁的话语,“永梦要是再动的话,我就把你的脖子扭断。”
他说话时笑着的样子看起来很温柔,如果在社交季里一定是让无数女性趋之若鹜的贵公子,等骗到愿意与她共度一生的美丽少女后,再撕开伪装露出内里残暴的模样。
永梦不敢乱动,身体彻底僵在了触手堆里。
檀黎斗很高兴于她的顺从,将永梦重新放回了祭台上,无视掉她惊恐的表情,像一个温和的大人,夸奖听话的孩子那样,赞许地用触手拍了拍女孩的脑袋。
洞穴里的火焰还在燃烧着,血红的蜡油滴在岩石上凝固结块像是女孩的眼泪。
檀黎斗看了一下永梦和自己体形之间的差距,他的一条触手就能将她的身体捅穿,更不用说少女狭窄的蜜穴以及刚刚发育完成的子宫。
如果强行插进去的话,一定会被他按在胯间搅坏。
这样也不错。檀黎斗在心里幻想出了这样的景象,少女双眼无神,嘴里吮着巨大的触手,两条胳膊被吊在空中,像受难的圣女,但每一个洞都夹着邪神的生殖器官,嘴里,腋窝中,蜜穴,甚至于背后那道隐秘的穴口,每一处都被撑开奸淫着。
那张漂亮的小脸会因为口中堵着外来者粗大的触手而高高鼓起,她单薄瘦弱的小腹会被檀黎斗的肉茎操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只是这样一次就把永梦操坏了的话,就失去了祭祀本身的目的。
邪神需要的当然不会仅仅是一个美貌的新娘,被他所选召的人,将是上等的生育容器,必定会在未来为他诞下数以万计的子嗣。
在他们第一个孩子降生之前,这幅幼嫩的子宫还需要被他好好呵护。
于是檀黎斗欺身上去时特意变回了人类的模样。压迫感消失了不少,虽然和娇小的永梦比起来,檀黎斗依然高大不少。但至少即将到来的奸淫,由人类而不是怪物完成的话,或许会好受很多。
永梦苦笑着在心里自我安慰着,之前被触手捆在空中时,她不经意间瞥见了邪神丛丛触手之下掩盖着的生殖器。
那大概是永梦十多年以来见过最为可怕和邪恶的器官,这些附有吸盘的狰狞触手与它比起来都相形见绌,那饱满鼓胀的龟头之下是粗壮的茎身,上面盘旋着根根青筋和血管。它看上去和人类的生殖器官如此相似,除了里面流动着的是紫色的血液。
永梦曾经和贵利矢有过一段美妙的体验,那时贵利矢从庭院里偷偷翻进了她房间的阳台。为了不被人发现,永梦故意熄灭了蜡烛,只有温柔的月光洒过窗帘浸到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上。
那时她太过害羞,红着一张脸,全程都没怎么睁开过眼睛,只任由身体陷在波动着情欲的潮水里沉浮着,爱意汹涌。
如今血淋淋的现实给了她当头一棒,爱和性并不一定掺杂在一起。
但最让她痛苦的是,永梦的内心竟然分不清是带着爱的性交更让人愉悦,还是粗暴的占有,性虐更能让她心灵快乐。
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很快就被撕了个彻底,全身都裸露在了陌生男人的眼睛之下,白皙的肉体上覆满了干涸的粘液以及触手捆绑后留下的淤痕。残存的羞耻心让永梦合拢双腿,但下一秒就被檀黎斗掰开。
被触手玩得红肿的肉唇鼓成圆嘟嘟一团,像肥美的蚌肉,一条细缝藏在中间将开未开。檀黎斗两根手指掰开肉缝,粗暴地插了进去,按着肉壁搅弄了一圈。
小穴里面泡满了淫水既热又湿,肉褶一层层被手指推开又聚拢,热情地缠吻在男人的手指上。
永梦没一会儿就被插得哼唧起来,下身兴奋地一阵阵吐水,脸上还是一副隐忍的样子,咬紧牙关抗拒着。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所以在下体像娼妓那样给予客人回应后,面上还能做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
这种坚贞的样子没能维持多久,檀黎斗脱下裤子,翘起来的阴茎插在永梦残存地腿根处厮磨着,热烫的龟头顶弄在她肉壶的小口,每一次淫猥的摩挲都带出一滩淫液淋在龟头上。
这种临门一脚的感觉太过难受,下体被顶得发痒,内里更是空虚无比。之前那两根手指尚且无法满足的淫穴,在无人光顾后更是酥痒难耐。
永梦一边疯狂摇着脑袋,抗拒着说,“不要,先生,求求您放过我…”
她不知道眼前的“人”该如何称呼,又无法叫出神明两个字,只能笨拙地唤着先生,边叫边哭,一张脸上全是泪痕。
看上去确实可怜兮兮的,但多加观察后就会发现,永梦眼眶里掉下的泪实际还没有下身溢出的水多。
她作势想向前爬,两条胳膊抓着光滑的台面,蠕动着身子。下身却不断顶弄着男人的阴茎,不知是意外还是…
檀黎斗觉得好玩,索性扶着鸡巴不断前顶永梦的小穴,每次只将龟头插进去一点,永梦一朝前爬,阴茎就啵得一声从穴里滑出来。
如此几次后,少女就被搞得满头是汗,胳膊酸软得不成样子,整个祭台上全是她穴里流出的淫水。
檀黎斗随手抹了一把淫水,将手指插进女孩的嘴里,笑着问她,“永梦是不是很骚,流了一台子的水。”
永梦的嘴被男人的大手塞满撑开,支支吾吾地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只有口水流出来。
“说不出反驳的话吗?”檀黎斗思索了一下,“看来永梦喝自己的淫水也很开心。”
“那等会喝我的精液时要更加努力才行…”
话音刚落,他空闲着的那只手便按住永梦的腰部,将人直接压平在了祭台上。檀黎斗用的力气太大,一瞬间永梦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挤压着的错觉。
她圆润的臀部被掌掴了几次,屁股瞬间就肿起来一大块,鲜红的掌印在上面,看着触目惊心。
檀黎斗就着这个姿势直接骑了上去,粗大的阴茎将肉穴口顶开,一路长驱直入,碾过每一处翘起的褶皱,直直挺进了最深处。
永梦被插得几欲呕吐,她扭头想要摆脱这种痛苦,才动了一下就被压住脖子按在台上,脑袋和石台砰地一声撞在一起,疼得她大脑发晕。
她感觉自己像檀黎斗的鸡巴套子,或者直接成了一匹小母马,被人压在身下,腰部被男人强壮的大腿紧紧压着了,连动一下都是奢望。
洞穴里面只听得见两人交合的撞击声,肉棒搅弄蜜穴带出的水声,时不时夹杂一点永梦的呻吟。
檀黎斗第一次射精时,强硬地将她从祭台上拽了起来。永梦失去了双腿,在男人眼中就像是一个娇小轻盈的玩偶。他不顾小穴肉壁的挽留,将快到临界点的阴茎从嫩红的肉壶中抽了出来,顺势带出部分粘稠的白液。
永梦的大脑早就被肏弄得一片混乱,为了逃离这种痛苦,她在过程中强行让自己放空,假装并没有面临着这一场惨无人道的淫虐。然而身体的反应远比大脑的自我欺骗直接。檀黎斗的阴茎抽离时,连续不断地插弄终于停了下来,她被插得发麻发肿的小穴难得有了喘息的时间,明明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少女却遵循着自己的意志,迷迷糊糊地抬起脸,转回头,顶着溢满情欲的潮红,用盈满水的眼睛似是不满的看着他。仅仅只是数十分钟的性交,永梦的身体却像是完全适应了阴茎的存在,理所当然的将其视为了自己身体的某个器官,所以在失去时,空虚和痒意瞬间就折磨起了她的神智。
那一刻她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只有还没到达高潮的身体在诚实地描绘着自己的欲望,她也迅速地堕落成了欲望的奴隶,只想填满空虚。
即使永梦不发一语,但那副渴望又淫糜的表情,在唇间舔来舔去的舌头,欲说还休的眼睛,已经让檀黎斗完全感受到了她的心情。
檀黎斗轻嗤一声,即使在心里他对永梦的淫荡并不感到惊讶,但少女之前的抗拒和现在的顺从对比起来便越发让人觉得好笑。
“呵……”
他装作没有看懂永梦的表情,并没有像女孩所想的重新将肉棒塞回她的体内,即使这个人正摇着雪白的屁股,像一条小狗一样在等待着他。
“永梦真是一如既往的淫荡。”檀黎斗拍了拍永梦的屁股,动作不再像以前那么暴力,更类似于人类调情时的力度。
这迷惑了永梦,在被粗暴对待过后,少女对一点温柔也会变得无比眷恋。而她本来也不是一个强自我的人,之前痛苦的回忆在脑海里逐渐褪色,她甚至开始期待对方的温柔的抚摸。
当然,并不是在此时此刻。她那双闪烁着欲望的眼睛里,流露着的依然是对性爱以及与其伴生的痛苦的渴望。
檀黎斗两只手抬高女孩的后腰,又逼迫她将臀部也跟着上抬,之后他双膝跪在祭台上,就着这个姿势,翘起的肉棒又重新肏了进去。
肉穴被撑开时仍然有一瞬间的痛楚,但很快,身体被填满的幸福感就取代掉了这种痛苦,永梦舒服地喟叹一声,不自觉扭动着腰迎合着男人的肏弄。
她的主动让檀黎斗的鸡巴成功进到了最深处,硬烫的龟头直接凿开了狭窄的宫口。子宫比肉穴更为紧致,厚厚的肉膜套在阴茎上与之相连在了一起,紧紧地吸附着,取悦着这擅自造访的凶器。
宫交的快感更甚,檀黎斗拦在永梦身前用来防止她摔下的小臂都肌肉鼓起,硬成好几块咯得永梦小腹发疼。
宝生永梦现在像一尾濒死的鱼,躺在刚刚退潮的岸上,奄奄一息,生死都由他人宰割。她的手臂无力地垂在一旁,从身后传来的令人窒息的快感,使得她眼球上翻,露出一个稍显怪异的表情。
确实是爽到了极致,从宫口被强硬撬开地那一刻起,她就彻底沉沦于肉欲,密密麻麻的快感像蛛网一样黏着在了她的每一根神经上,融进了每一滴血液里,源源不断地流淌进她的大脑以及心脏。
眼睛半眯不眯,变成了一条条弯弯的线,嘴更是难以合拢,如同哭泣一般的娇吟和她的粉嫩的舌尖一同冒出唇角。
宫腔被肉棒顶弄得又酸又软,永梦最后被他操得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如同痴傻的孩童,小声地啊啊叫着。
快到最后,檀黎斗又将人狠狠朝前顶弄了几下,这才将肉棒抵在宫腔里,积蓄已久的精液全部浇灌在了这一处小小的地方。这里是一处未开垦的乐园,是一处沃土,足够健康,足够安逸,很快就会有新的种子在此处发芽。
檀黎斗高潮向她灌精时,永梦也跟着喷了出来,两人的体液融在一起难以分辨,她哭叫着享受着这绝顶的快乐,感受下身如同失禁一般浇出大量的液体,她的小腹被过多的精液灌得肿起,很快就像是怀孕了三四个月的孕妇。檀黎斗射精结束的同时,永梦也双眼一翻,跟着晕了过去。
只是奸淫并不会随着少女的晕倒而结束,邪神的欲望远超于人类。在确定身前的少女,已经完全被自己的精液所洗礼,确认受孕后。檀黎斗便将晕过去的永梦,换了个姿势,变出身体里的触手,将这一切继续进行下去,直止女孩变成彻底离不开阴茎的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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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梦小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段相对孤独的时光。那时她还不认识假野明日那,性格比起其他同龄的玩伴又显得更为敏感内向一些。贵族的孩子们是天生的表演者,人人带着一张面具,激擅踩高捧低,哪怕小孩也是如此。永梦难以融入她们,在社交中屡次碰壁后,便渐渐抗拒出门,大多数时间情愿自己待在家中。
宝生家传到永梦父亲这一代时也渐趋没落,从永梦会记事起,她的父亲便一直尝试各种路径来振兴家族。包括并不限于海路经商,投资,向教会捐赠大批大批的香火钱。所以永梦小的时候经常在庄园的大厅里,走廊中撞见三教九流的人。他们身份各不相同,服饰各异,甚至连语言都不统一但都有着同样的目的,就是从永梦父亲的口袋里掏走更多的钱。
果不其然,父亲的大部分投资最后都以失败告终。家底越来越薄,更可怕的是那些失败的决策让整个家族的名声一起一落千丈。永梦的父亲,连同永梦一起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耻笑的对象。
这场打击使得永梦的父亲一蹶不振。他不再像往日那般勤于社交,邀请宾客到家中来吹嘘过去的荣耀,摒退了家中的仆人,只留下最忠诚的两三个老仆来照顾他们的日常起居。
永梦的父亲过去就不曾是一个体贴家人的好男人,后来更是将自己失败的原因大部分归咎于永梦身上,认为她那不讨人喜欢的性格无法给自己提供太多助力,完全没有忽略掉他的女儿只是个不满十四岁的幼女的事实,并连带着对女儿也不理不睬起来。
早些时候永梦还试图改变自己的性格,让自己能成为父亲眼中争气的孩子。很快她便发现这些毫无意义,即使她再如何努力都难以得到他口中的一句赞许。
他的父亲神出鬼没,即使日日待在家中,永梦也很难和他打照面.她这样的年纪对事物总是有着无限的探索欲。永梦在将整个庄园都逛了一遍又一遍后,便开始对自己的房间进行更深层次的探索。
她的房间装潢精致华美,过去部分宝生家的女性在未出嫁之前都在此居住过。等她出生后住进这里,他的父亲已经没钱再对此房间进行修缮,所以房间虽然依旧精致,但到处都透露出一股陈腐的气息。床头桌上,柜子里,到处都是祖辈们留下来的旧物。
永梦是在床板底下找到了这本书。说起来好笑,那天她晨起时,揉着眼睛,朦朦胧胧地下床,一脚没踩稳当就顺着床沿摔了下去,脑袋摔得不轻,脚无意间踢到了床架上的一个木质凸起,生锈的齿轮嘎吱嘎吱地开始转动。
等永梦揉着脑袋爬起来一看,床板往旁边右移了一小个身位露出下面的凹槽,凹槽处卡着一本厚皮的书籍,封面上似乎盘旋着一个巨大的生物,书皮磨损得已经无法判断具体模样,永梦在庄园里见过的动物不多,总之绝对没有与之相符的。
她摇着手指思考了一会儿,很快就将这点抛在脑后,书里的文字既多且密,永梦看得眼晕,索性只专注于上面的图画。
图画里的主角基本都是同一个怪物,他身躯高大,立于祭台之前,一旁的教众看上去堪堪到他的腰部。
上身肖似人类,下身却像是拼贴上去的产物,不是人类的双足,而是一丛丛张牙舞爪的触手。
永梦疑惑了一瞬,内心难免为这畸形的场景感到恐惧,好奇心又促使着她不断向后翻阅着。
即使看不懂文字,但作画的人明显是个高手,精妙的笔触将人物勾勒得栩栩如生,情节也简单明了。
这本书是在讲如何将神明召唤出来的故事,而让神明降生人间的人也能得到奖赏。这份奖赏便是一个愿望。
人们渴望财富,他就给予人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宝。人们期盼名声地位,他就让祭祀者身居高位,受万人敬仰。
永梦看着这一切,眼睛越睁越大,闪烁起希冀的光彩。她继续往后翻着,没几下就到了尾页,准确来说后面的书页都被人为撕去,书籍的内容停留在了祭祀者们梦想得偿享受着无尽快乐的那一刻。
书的末页有人用红色墨水写下了几行大字,“书的尾页不知被何人撕去,但相信我,观看此书之人,不要尽如此之事。”
永梦完全未留意于此,女孩的想法总是简单至纯,她只想向神明祈祷,让这个未知的神,实现他父亲的愿望。
祭祀的过程算不上麻烦,甚至可以说是太过简单,一个女孩都能完成的程度,未免不让人感觉蹊跷。
永梦对着眼前燃烧着的烛台伸出嫩藕一般的手臂,再拿出从厨房里偷偷顺来的小刀,她先是深吸了一口气,怕疼地蹙起眉来,尖锐的刀锋朝着手腕一割,几滴血珠便从伤口处钻了出来。永梦鼓足勇气将伤口割得再深一点,娇嫩的皮肉一点点翻开,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涌出,淅淅沥沥地滴在她自己所搭得简易祭台上。
然后她等了很久,直到脸色发白,流出的鲜血汇聚成一小滩快要干涸在她面前的台面上时。没有开窗的房间里突然吹起了风,鼻尖全是海腥味儿。永梦蹲下身,不解地四处张望着。突然之间就听见有人在叫他。
一个全然陌生的声音,不是父亲,也不是管家伯伯,声音并不苍老却透露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威严。永梦的内心疯狂叫嚣着,驱使着,催促着她一定要回应这直接从大脑里传来的声响。
“先生你好。”她坐在地上,怯生生地打了个招呼。
“?”檀黎斗心里意外这次的祭祀者是个年龄尚小的女孩,表面却不动分毫。狡诈的邪神善于伪装和欺骗,利用人类贪婪的弱点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少女如同羊羔一样鲜美的肉体,身体里流动的滚烫血液,还有那像水晶一般闪烁着的眼眸,让他食指大动恨不得就此将人吞吃入腹。
檀黎斗舔了一下唇舌,化作年轻的人类男性出现在宝生永梦面前。他特意让自己看起温润儒雅,像任何一个贵族小姐们都渴望拥有的那种兄长。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容,绅士地躬身将永梦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好。”他替永梦拍去裙摆上的灰尘,拉着她的手将人牵引到床边坐下,“我叫檀黎斗。你想要我替你实现的,是什么样的愿望呢?”
永梦很少被人如此绅士的对待过,虽然只有八岁,但贵族小姐们普遍都早熟,十二三岁就会加入社交季,参加各种舞会。永梦偶尔在书中也看到过只言片语里勾勒出的男女之事。被英俊的陌生男性这般对待,心中还是涌现出了些许不好意思。
只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父亲的事情,她偏过脸认真地看着檀黎斗英俊的面庞,在心里祈祷他不是一个骗子。
“我想让您,替我的父亲实现他的愿望。”
邪神因为惊愕微微睁大了眼球,他透过永梦幼小的身躯,看到里面苍白脆弱又善良的灵魂,洁白如纸,极易攀折。
“怎么了?不可以吗?”永梦看见男人变了的表情,心下忐忑,以为自己提了个很过分的要求,语气不安地问道。
“也不是。”檀黎斗看了她一眼,“只是这样会有点难。”
洁净的灵魂没有经历过任何调味,接近本原却又失了些沉重的风味,邪神更想要的是一个在大喜后大悲,绝望中漂浮游荡的食物。
而让宝生永梦变成这样还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檀黎斗在心里敲着算盘,思考着这是否值得。宝生永梦却突然攀上了他的手臂,幼嫩的手掌压在他的大腿上,两人的胸腹半贴在一起,神是冰冷的,于是便更能感受到人类弱小身躯散发出的灼人热度。
她说,“拜托您。”含着水的眼里带着浓浓的祈求。
檀黎斗眼神下落到她的小臂上,那道被割开放血的伤口还狰狞地伫在那里,四周都是干涸的暗色血迹。
他猛地伸手按住那道伤口,指尖戳进血肉里一搅,原本已经停止流动的鲜血又立刻外溢出来,永梦幼小的身躯疼得发抖,却还是固执地牵着檀黎斗的袖口,不肯松开。
檀黎斗就着她的动作将她的手臂拉了起来,舌尖舔过血珠,感受着女孩在他身旁压抑不住地恐惧。
宝生永梦先是感觉冰凉的肉物舔到了她的伤口上带来了刺痛感,这时还能够忍受,可是突然间有什么细小又尖锐的东西,像是虫子,钻进了她的伤口里,在肉里钻来钻去,汲取着内里的血液。
女孩有点怕了,怕虫是很多小孩的天性,她也不例外。更何况永梦甚至不清楚,这究竟是不是虫子,她仰起头只能看到檀黎斗黏在她手臂伤口上的舌头。人面对未知总是会生出各种恐惧,逃避,永远不要直面未知,很多时候才是最好的选择,永梦却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她只能压抑着不安暗自忍受。
直到檀黎斗的舌头从她身上挪开,那一瞬间,她好像看见了男人的舌苔上生长着丛丛紫色的肉触,就像猫舌上的倒刺一样。如此直面檀黎斗与人类的不同,永梦内心的惶恐还是到了鼎盛。
好在他并未再做出其他举动,似乎刚才只是单纯地想评判一下永梦的身体在天平上究竟能不能负担起一个愿望的重量,毕竟女孩的父亲可是个非常贪婪的人。
檀黎斗温柔地笑了笑,伸手轻揉着女孩的头发,永梦下意识抗拒地躲了下,下一秒就被人扯着头发强硬地拉了回来。男人眼睛里的笑意未变,只有头皮的疼痛提醒着永梦身旁人刚刚残忍的举动。她如同一只瑟瑟发抖地鹌鹑,不敢再躲。
“你父亲的愿望会实现的。”檀黎斗在她耳边轻声说,“只是需要一点小代价,你要学会恒久地忍耐才行。”
永梦似懂非懂地望着他,檀黎斗又拉了一下她手臂上的伤口,示范着说,“你看,它现在已经不怎么痛了。”女孩怔怔地点头意识到确实是这样。
檀黎斗消失不见了,连同着屋里的祭品也被他一并带着,屋内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永梦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下午,晚上泡在浴桶中时总觉得这像是一场不太真实的梦境。等她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等待进入梦乡时,手臂压在白色的绒被上竟然又开始痛了起来,不光是疼痛,还有更多的鲜血顺着伤口向下流淌着打湿了干净的被褥。
永梦心下奇怪,抬起手仔细端详后才发现正在痛苦着的并不是早上的那条手臂,另一条手臂上与之对称的地方诞生了一道新鲜的伤口,正源源不断地淌着鲜血。
檀黎斗偶尔会出现在永梦的梦里,过去的梦里全是粉嫩的花,柔软的云朵之类的事物,偶尔灰败时也不过是被同龄人欺负的景象。
而当檀黎斗出现后,梦境就会变得有所不同,柔软的云朵突然向下流淌着紫色的黏液,月亮变成了红色,同龄人长出了八个眼睛,六条腿,像蜘蛛一样在地上爬着。房屋也被扭曲成了不同的空间,地板上到处都是下陷的旋涡,永梦在深不见底的走廊里奔跑者,墙壁上时不时生出奇怪的眼睛,他们成百上千的统一注视着女孩,观察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然后眼球中会冒出触手向她抓去,永梦再一次被一根滑腻的触手绊倒在地,她迅速爬起来拉开身侧房屋的门。
这道门和她的卧室一模一样,拉开后到达的却是某个闪动,就和之前所有的梦境里一样,无论她在哪个位置,拉开哪道门,门背后通向的一定是这个地方。
神奇的是,每次梦境结束之后,家里的情况确实一阵一阵的好了起来。父亲的精神也好了许多,对永梦也一改往日不搭理的态度,和颜悦色许多。许多过去不愿意搭理他们的贵族也纷纷到庄园里来做客。
父亲天天叮嘱永梦记得好好打扮,举手投足之间要有贵族的气质。永梦也是在这时认识了明日那和贵利矢他们。
在现实生活一点点好转后,永梦便很少会想起檀黎斗来,但后者在他梦里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梦的内容让人不安的程度也在逐渐加重。从噩梦里清醒后,永梦汗湿着整张脸,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叫嚣着让她前去梦中的山洞一窥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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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梦没有太多的迟疑便决定前去,此时天还没有亮,她爬起来穿好衣服,提起一盏烛灯便跌跌撞撞地朝后山处走去。她明明从未造访过此处,冥冥之中却像是有谁在为她指引着方向。
前几日刚下了雨,地上湿滑不堪,边缘处生长着青苔,永梦一手执灯,一手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冷风吹得她浑身发抖。未被修剪过野蛮生长的枝丫刮破了她的裙子,白色的丝袜上也到处是破破的口还有泥泞的痕迹。
等她走进山洞时,先前的恐惧都消失不见了,反倒是因为走进温暖干燥的地方而松了口气。永梦试探着继续往里走,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洞口处能看都一点光影,拐了几次后,很快那点光就消失不见。
烛灯微弱只能找出身前不足一尺的距离,山洞里到处是积蓄起的小水凼。永梦一时不察便踩滑摔了一跤,等她准备爬起来时,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完全无法抬起。
“谁?”她惊慌地喊着,想要转头去看,脖子却歪转不到那样的角度,“是檀黎斗先生吗?”她继续叫喊着,空旷的山洞里四面八方回响着她的声音,却始终听不到应答。
先是小皮鞋被取了下来,她被白丝裹着的小脚在地上晃荡着,冰凉的触手一点点爬上她的足尖,缠绕着她肉肉的小脚,在她的趾缝间钻来钻去。
永梦意识不到这触手淫猥的动作,只觉得脚心一阵阵发痒,
“不要……不要弄了。”她颤抖着声音哀求,眼里因为痒都钻出了泪花。过强的痒意弄得她浑身不舒服,昨晚睡觉时她喝了一大杯牛奶,今早急匆匆出门也没来得及去厕所。先前还不觉得,如今痒意被放大后,她的小腹也跟着酸胀起来,尤其是膀胱那一部分坠胀得发疼。
永梦祈祷着身后的东西不要发现她的异常。但触手们在玩够她的小脚后,便自然而然地继续向上爬。它们柔软的身躯几下就钻进了永梦的内裤里,那时女孩才发育不久,下体白皙幼嫩,阴毛稀疏,肉唇小小的,泛着一股可爱的淡粉色,阴蒂藏在肉缝上端,还从未被人开垦过。
触手们探进内裤后并没有急于将肢体刺进女孩狭小的甬道,或是察觉到了她的器官还没有发育到位。他们先横成一团在她的肉缝处上下厮磨着。
永梦一开始还在害怕,后面又开始羞耻,她努力收缩着膀胱的括约肌不让自己尿出来,可下身又酸又麻,尤其是被摩擦之后,还多了种痒热感。
“呜呜呜……你走开啊。”永梦哭着说,小脸花成一片,“要尿了……呜呜呜,我要尿了,好脏……”
触手听不懂她的话,依然自顾自地摩擦着她的阴唇,等感受到湿液的涌出后,便扒开肉缝,几根肉触缠在阴蒂上摩擦着。
“咿啊……”永梦短促的尖叫一声,只觉得尿尿的地方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那东西像是有三四个嘴,黏在她的小凸起上不断吸吮着,过电一样的感觉从她下身传来。
永梦又爽又羞,哭得喘不过气儿来,她感觉下体里一直有湿湿的液体流出,猜测自己控制不住尿了一些出来,便更用力地夹着括约肌。那些触手们却一点点强硬地掰开她的肉唇,钻进永梦闭合着的阴道,暴力地将它捅开。
同时调教阴蒂的动作也一直未停过,原本幼小的阴蒂被玩弄得如同三四十岁熟妇那般鼓胀肿起,泛着烂红色,触手们还嫌不够,一圈圈地盘在上面从四周不停地吸附着又松开,钻进她阴蒂中间的小缝里,又将阴蒂上下拉扯,看它不断肿得更大。
永梦因它们这个行为而痛得在地上胡乱扭动着身子,爽意也跟随着痛楚一起涌来,她觉得下身已经肿胀到了极限,在这不停地攻击中,只能缴械投降。
她双眸渐渐失去了神采,脑袋无力地耷拉在地上,咿咿呀呀地叫着,抽着鼻子说,“对不起,对不起。”也不知道是在跟谁道歉。
“永梦……永梦不是乖孩子,憋不住了。”她啜泣着说,随着触手继续往里钻弄,永梦尖叫一声,原本紧绷着的下腹脱了力,尿水和淫液混杂在一起从她身体流了出来,尿道口和阴道口都在同时喷水。昏暗潮湿的洞穴中,来自于一个小孩身上的淫糜模样,看上去无端让人生惧。
她昨晚喝了太多水,尿液淅淅沥沥地流了好久才流干,永梦排尿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山洞里,源源不断地水声钻进她的双耳,摧毁掉她的自尊。
女孩却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羞愧之后脸上露出了似欢愉的扭曲笑容,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轻松了很多。
盘在阴蒂上的触手在看到尿道口喷出的尿液后,便纷纷调转方向朝尿道里钻去。很快,永梦的阴道和尿道里都有着触手在插弄着,淫液和未排干的尿水还在往下滴着。触手们虽然不算粗,对于她目前的身体却已经是足够了,她不懂现在在发生的究竟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身体特别舒服。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的禁锢已经被人松开了,她却不想再挣扎,扭过身子后顺从的翘起双腿屈成M型,方便触手的肏弄。
她被干得眯着眼睛,咿咿呀呀的乱叫,没注意到身体被一个高大的阴影盖住,一个男人走到了永梦身前。
檀黎斗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的女孩。
她横躺在地上,瘦弱的身体上面附着着一层薄薄的粘液。初见时澄明的眼睛已经失去了流动的神采,但依然像无机质的水晶那般散发着光芒,只是看上去一触即碎。
触手还缠绕在她的身上,它们大量聚集在她的胸乳上,阴道里,汲取着女孩身体内的所有体液。她还太小,刚刚发育成两个小馒头一样的双乳还绽不出奶水,但触手却好像已经闻到了那甘美醇厚的气味,拼命往她的奶孔中钻着。
永梦早已被玩弄得无法思考,感官上的刺激占据了神智。她呆呆地躺着,任由着这一切的发生,直到檀黎斗出现。
永梦注意到檀黎斗时,一开始是惊恐,她其实不太清楚自己到底面临了什么,但总归是什么不太好的事情。过去女仆曾经也对她说过下体和胸部不能随意裸露,永梦懵懵懂懂的不确定究竟是什么意思,只看见女仆姐姐总是微笑着的脸严肃的板了起来,抿紧唇再三叮嘱道,“只要坏孩子会这样做,而坏孩子会被人耻笑并遭受厄运。”
所以当永梦察觉到身前站着的陌生男人时,首先就是艰难地移动着手臂,想要尽力遮住身体的敏感部位,但她一动,触手就像是得了指令一般又在她穴里钻弄起来,铆足了劲儿得欺负她,折磨得她闭着眼睛呜呜地叫着,小手在空气中乱动,拉出些许暧昧地白丝。
檀黎斗弯下腰来注视着她的淫态,玩弄宝生永梦的肉体其实一开始并不在他的计划范围之类,但那天他看到少女闭眼忍耐痛苦,一派服从听话的模样时,突然就有了性质。对于邪神来说,破坏欲和施虐欲是他们与生俱来的部分,而将这部分压在永梦身上时,他意识到自己比起敲碎永梦的血肉吃掉她,其实更想让她成为自己的生育容器,将其囚禁在洞穴中,日夜肏弄着,让她大着肚子诞下一个又一个子嗣。
他的小女孩好像终于放下了那不值一提的羞耻心,把他当做了这不见天日穴洞里的唯一救赎,小小的手掌抬起来向他伸去,幼犬一样的眼睛湿漉漉地望向他,像是在祈求自己能将她从这触手罗织的淫虐地狱中拯救出去。
可触手本来就是他身上的一部分。
永梦的表情愈发惊恐,她浑圆的眼眸里映出怪物的影子,英俊的人类身体上突然冒出丛丛触手,比她梦里的情景还要恐怖万倍。
“乖,不疼的。”檀黎斗诱哄着她,“永梦的身体已经被触手彻底玩过一遍了,所以不会再疼。”他挑起女孩的下巴,温柔地摩挲着她的面颊。
“只是这张小嘴。”两根指节伴随着话语声,强硬地撬开了永梦的唇瓣,挤进了她的口腔中,女孩的嘴太小了,光是男人的两根手指就把她的小嘴塞满,两颊鼓得老高。更何况这两根手指还在她软热的嘴里不安分地乱动着,一会儿拉着她的舌头向外扯,逼得永梦眼泪汪汪地呜呜叫着,一会儿又探到喉口,危险地朝更里面戳弄。永梦被按得反胃,脑袋基本上以檀黎斗的手指为支点瘫了下去,面上全是痛苦。
过程中她下意识地合上嘴,两排洁白的贝齿不小心合在了男人的手上,力道很轻几乎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檀黎斗却还是冷笑了一声,轻飘飘地说了句,“如果永梦下一次还这么不小心,我就替永梦把牙齿一颗一颗的敲掉。”
她哭的快不会哭了,眼泪已经彻底流干,整张脸逡成一团随便一扯都生疼,永梦张着嘴,下巴彻底酸软了也不敢合上,身体因为恐惧止不住的颤抖,看上去可怜极了。
檀黎斗却只会觉得兴奋,他的下身很快因为女孩恐惧颤抖,竭尽全力服从他的模样而勃起,鼓囊囊的一团挤在胯间被触手遮掩着。
在用手指将永梦的小嘴奸了个遍后,他下身粗大的触手卷住女孩纤细的脖颈朝面前一扯,女孩的身体就像一块破了的风筝被他拉到身前,几条触手盖在永梦的头上,她的眼睛彻底看不见东西了,只感觉到黏糊糊的触手压在她的头发上面,白色的黏液流在发缝间拉出一条条白丝。
永梦的鼻尖全是挥之不去的腥膻味儿,一片黑暗中,有什么滚烫东西抵在了她的唇上来回摩挲着。永梦的嘴之前张得很累了,现在即使闭上也无法完全合拢。檀黎斗稍微挺弄了一下下腹,肉棒就直接插进了女孩的嘴里。
他低喘一声,触手也舒服得收紧,它们扯着永梦的头发,按着她的脸颊,逼她收缩着脸把本就不大的嘴缩成一个O型的罩子,更好地为男人的阴茎服务。
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地鞭笞着她的小嘴,永梦强迫自己想象是在吃女仆姐姐给她做的麦芽糖,长条的,会滚出很多黏液来,只能用舌头舔着柱身,用口腔抿着糖霜,是万万不能用牙齿咬的。
…………
那如果咬了的话?会怎么样呢。
她的牙齿一不小心嗑了上去,粘稠的糖浆裹在了那牙上,那晚她牙疼了好久,第二天起来时脸都是肿的,从此后永梦便再也不敢了。
这次她的牙又再次不小心地嗑了一下,尽管她惊恐地摇着头想要在中途制止这个错误,却还是未能挽救。
肿着两个眼睛,她仰起头胆怯地望着檀黎斗,视野却全部被触手遮蔽住。
“永梦真是不乖。”男人一边享受着女孩口腔的按摩,一边小声责备,“但这次可以先放过永梦的牙齿。”
他笑了笑,在永梦松一口气之前补充道,“但一点小小的惩罚还是得有的。”
檀黎斗伸手将她从身下拖了出来,两只手箍住永梦的下巴,在女孩反应过来之前,轻轻一扭就将其卸掉了。
永梦满脸酡红地倚靠在檀黎斗的身上,被卸掉下巴后嘴便松松垮垮的无法合拢,檀黎斗揪住她的后颈重新将阴茎插了进去,在喉口顶弄了数十次后便射了出来。
永梦的小嘴包不住这么这么多的精液,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唇角缓缓垂落,檀黎斗伸手一抹,就把它们划在了女孩脸上。
接着他俯下身开始舔弄永梦的胸乳,她的胸刚刚开始发育,还没有开始穿胸衣,小小的,十分玲珑可爱,檀黎斗一手罩过去还不到他掌心的一小半。
永梦的胸虽然小,但乳肉丰挺,奶珠粉嫩连同那一团淡色的奶晕一起镶嵌在白皙的乳肉中间,就像一团蛋糕,白色的奶油上点缀有红色的草莓,看上去让人食指大动。
檀黎斗自然不会和她客气,埋头就将她幼嫩的乳含进了嘴里,舌头在粉色的乳首上打着转,很快就将这幼小的部位舔得湿润挺立。永梦被舔得发痒,一直哼哼唧唧地叫着,两只小手自然而然地拽住了身上男人的头发,不自觉的挺胸让人含得更深一些,直到小半个前胸都被檀黎斗吸进嘴里。她舒服得忘了形,刚才的疼痛又被抛到了脑后,不一会儿就迷蒙着眼睛,口齿不清地撒娇说,另一边也要。
永梦爱干净,即使条件一般,隔两日也会叫仆人烧水洗澡。所以身上泛着一股奶味,即使出了汗,蒸腾起来的也是一股淡淡的乳香。檀黎斗将她的乳头从嘴里吐出来时,发现永梦被舔弄过得左胸水淋淋一片,乳头更是高高肿起。至于未被男人造访过的右胸,还是最初那种纯洁的模样。
女孩一直在无意识地蹭着他,撒着娇要求更多。檀黎斗捏了捏她的脸,亲昵地说,“永梦的奶子很可爱,奶也一定很香,以后会是个很合格的母亲。”
檀黎斗自顾自地感慨着也不管身下的女孩究竟能不能听懂,接着他开始玩永梦右边的乳房,那里的奶头早已经耐不住寂寞的高高翘起,不用他再花时间将它从乳肉中抠弄出来就能直接抚慰。
他顶着永梦可怜兮兮的哼唧声将奶头拉长,再趁她身体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大力得按回乳肉里。没一会儿,原本还是淡粉色的乳首就变得通红,一副被蹂躏过得可怜模样。然后他再次俯下身去含,口腔轻柔地嘬着,像是在吃奶。舌头又温柔地打着转,好像在抚慰自己之前造成的痛苦。等永梦再次飘飘然之前,又张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乳晕四周立马就出现了一圈深深的牙印,凹在那里,像是凶猛的野兽给自己的所有物留下的刻痕,没有好几天是无法消下去的,只要随便一个人看见,都会知道少女身上发生了什么。
更糟糕的是,邪神很明显并不满足于此,在他将这一对可怜的乳儿彻底玩弄通透过后,期间他将它们揉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将它们裹在手里紧拽着,逼迫本就不多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钻出去,并且留下了一道道狰狞的指痕。
等他玩够了,抬起身来,满意地端详了会儿永梦失神的模样。身下的触手终于攀上了女孩的双腿,将两条肉肉的小腿拉开,露出了里面最隐秘的肉缝。
或许已经不能说有那么隐秘了。在不久之前,他刚用触手给永梦开了苞,即使触手们很快地消失不见了,但那片花道已经彻底敞开,失去了原本神秘的面纱。肉唇绽开,翻出里面肉红色的花朵,上面还残存着触手留下的白色的粘液以及之前蠕动过的痕迹。
“看上去已经被肏熟了。”檀黎斗自言自语地说着,手指拂过永梦的下体,依然还是一片湿润。“看来是不需要再做润滑了。”他捻了捻手心里的淫液,调笑着说了这样的话。
随即硬热的鸡巴就顶到了永梦的阴道口,在女孩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阴茎便挤进了软热的肉壁,将她狭窄紧致的蜜穴一点点撑开。
永梦年龄尚小,身体的修复能力也是极强的,明明才被操开没多久,小穴却又很快地恢复了紧致,肉棒肏进去的时候,她的小脸依然疼得发白,豆大的汗珠一点点顺着额间流下。
“不要了,不要了。”她无助地左右摇晃着脑袋,小声拒绝着,“呜呜,下面好涨,吃不下了。”
“永梦可以的。”檀黎斗一边哄着她,一边挺腰将阴茎刺得更深,直到进无可进。
“真的不行了,不可以了。”永梦只觉得下体鼓鼓囊囊的,涨得要命。她勉强抬起头来一看,只觉得男人身上不知什么东西都塞进了自己的小腹里,顿时骇得要命,凄凄惨惨地祈求着。
整根肉棒都被后穴妥帖地包裹了进去,檀黎斗爽得不行,停顿片刻后便就着永梦的身体插了起来。他干人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柔情,粗大的柱身每次都一捅到底将小逼彻底捅开。这样的方法一开始很痛,好在永梦的下体一直都在缓缓淌出蜜水,给交合处做了足够的润滑,让她不至于直接死在男人的性器上。
等痛苦慢慢过去后,她便也慢慢感受到一点快乐的滋味来,不用檀黎斗再用力拍着她的屁股叫她将臀瓣再抬起来一点。永梦已经食髓知味,会自己主动摇着臀去凑。小穴更是贪吃得很,紧紧地绞弄着男人的肉根舍不得放开,恨不得将其含得再深一些。
洞穴之中全是他们交合的水声,肉体的拍打声,以及交杂在一起的呻吟。永梦的小穴被灌了不止一次精,她的小逼早在第一次被射时就已经兜不住这么多精液,后面的二三次基本都射在了她的脸上,乳上,下腹处以及大腿根。
厚厚的白液在她身上覆盖了一层又一层,干涸成精斑后又被男人射上新的浊液。永梦到后面全身都沉溺在了欲海里,脑袋也像是被灌进了精液那般迷迷瞪瞪的,只想着那狰狞阴茎给自己带来的极乐,时不时痴痴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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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不知过了几天,永梦失踪的事情终于引起了她的小伙伴们的忧心。虽然永梦的父亲一直抱怨着,自己这不懂事的女儿肯定是偷偷跑到朋友家去玩了,也不知道给家里人说一声。但九条贵利矢还是察觉到了不对,他大永梦五六岁,前两个月和自己的父亲一同造访了宝生宅,很快也成为了宅子里的常客,和永梦以及经常来玩的明日那都建立了不错的关系。
其中腼腆害羞的永梦,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妹妹确实吸引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贵利矢从小就希望自己能有一个这样的妹妹,但他作为独子,父母也早已说过不希望再生下别的孩子成为他情感上的拖累,所以贵利矢原本已打消这个念头,但在认识永梦之后,他意识到仁慈的上帝将妹妹送到了他的身边来,他过去那无处发泄的骑士欲也终于有了展露的地方。
如今永梦突然失踪,这件事情怎么不惹他忧心。更何况据他所知,永梦除了自己和明日那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朋友。而明日那正和他同样担忧着永梦的行踪。
又过了几天,永梦还是没有出现。两人实在放心不下便相约一起去寻找永梦。明日那说永梦不见的那天,她和往日一样在下午两点时和父亲一同来到宝生家的庄园做客。
大人们聊得很开心,永梦却一直没有出现。明日那在永梦的卧室里没有找到她,但却在花园里看到了永梦小小的足迹,有一些被近日的雨水冲刷掉了,但似乎通向她家的后山。
后山是一座荒山,路也湿滑多泥泞,贵利矢拒绝了明日那和他一同上山的提议,只叫女孩在山下面等候。
“如果我和永梦都失踪的话,更需要一个人来替我们求救,对吗?”
他用这样的话哄好了忧心忡忡的明日那,尽管女孩嘴里说着可是,似乎还想再说点别的,但最终也被贵利矢用眼神制止了。
“好吧。”明日那低头喃喃,“那你一定要把永梦平安带回来哦,我会在花园里泡茶等着你们。”
“一定。”贵利矢也冲她微笑。
这座山不高,路却相当的难走。贵利矢用剑当做支撑,一步一步缓慢地上攀着。不知走了多久,他发现前方灌木丛的遮掩之中竟然有着山洞。
他一面想着永梦可能就在那里,一面想在里面稍事休息一会儿,补充些许体力,便朝山洞里走了进去。
还未走多深,他就在地上捡到了一个布满了泥土的烛灯,里面的烛芯早已熄灭。贵利矢拂去了上面的灰尘,发现烛灯外面的金属笼子还很新,并没有锈蚀的痕迹,很大可能是才遗落在这里的。
更让他开心的是,他在烛灯的底部看见了宝生家的家徽,这证明永梦最近确实来过这里。
贵利矢瞬间也不累了,一鼓作气地往前走着,心里虽然很开心找到了永梦,但也在奇怪,女孩为什么会只身来到这里。
越往深处走,他开始听到了一些奇怪的水声,咕啾咕啾的,伴随着肉体摩擦的声音。贵利矢心里不安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剑举了起来,几步拐了个弯冲到最前面。
拐弯后的洞壁上竟然燃烧着烛火,但让他完全傻住的是,昏黄火光的照映之下,宝生永梦赤身裸体地被一群触手绑在洞壁上,全身上下全是暧昧的红痕,以及一团团粘液,就连下体也未曾幸免。
她看上去早就失去了意识,所以完全没听到贵利矢走过来的脚步声,但她的身体依然还在为这些刺激而诚实地做出反应。
贵利矢怔怔看了好久,他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不知道作何反应。直到被束缚着的永梦发出了几声小猫似地轻吟,这才勾回了他飘远的神智。贵利矢如梦方醒般回过神来,不忍心女孩再受此折磨,拿起剑几步走向前去,锋利的剑刃几下就将触手斩断。永梦的身体顺着洞壁倾斜下来,被他小心地搂在怀里。
永梦身体软绵绵地躺倒在他的怀中,浑身上下都是脏黏的液体,贵利矢试着拿衣服擦了下,部分痕迹确实擦除掉了,但还有些几乎是干涸在了她的身上,不用水的话是无法擦洗的。
在现在这个年代中,贵族小姐的亲事和家族的荣誉几乎息息相关,所以他们的清誉自然也是十分重要,以永梦现在的模样,如果他贸然将人带下山去,被其他人看到的话不知道会引起怎么样的议论。更何况贵利矢看得出来,永梦并不怎么受她父亲的喜爱,如果再出这样的事,女孩的处境大概会更加艰难。
踌躇片刻,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将永梦裹了起来。他走进山洞后一直有隐隐约约听到水声,一开始以为是触手带出的粘液声响,如今他将触手斩断后,耳边却依然回响着水流的声音。贵利矢估计更深处的地方会有水源,便决定先去有水的地方给女孩简单地清理一下。
又往里走了数百米,他一手搂着永梦,一手执剑,小心翼翼地往前探。好在一路有惊无险,贵利矢顺利把她带到了水边。
将衣服拿开的时候,贵利矢还是红了脸,他在心里轻声给永梦道歉,然后撕下衣物上柔软的布料用水浸湿后轻轻给永梦擦拭身体。
女孩已经失去了意识,她昏迷着,既然贵利矢心疼,又让贵利矢庆幸,不然他真的不知道现在该如何面对她。
上半身还算好处理,触手的粘液和不知名男人的精液干涸在上面,用水轻轻在表面擦过一遍后便除去了。胸口要稍微污糟些,贵利矢记得十几日前,他和永梦见面时,女孩因为她父亲的要求穿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衣物,腰和胸被勒得很紧。当时他不经意间瞥到,虽很快就移开了目光,却也记得那时女孩的胸还是小小的一团。
如今再看过去,那胸乳许是被人大力揉弄了好几天,变得饱满许多,白皙的皮肤上到处是交错的指痕。那人揉得用力,到现在印迹都还没完全褪下去,只是暗沉了许多。至于胸上的乳头,更是一眼望过去就知道它不是正常的模样,发红肿大,一片艳红,乳尖还有齿痕和小疮口。
贵利矢擦拭的手拂过红缨时,他已将动作尽可能放得轻柔。昏睡中的永梦却还是下意识地蹙起眉来,嘴里泄出几声痛吟,让他的身体瞬间僵下来不敢妄动,直到确认怀中的女孩并没有醒来时,他才敢继续动作。
下体的清洗更是棘手的多,永梦下身的阴毛本不丰富,然而被干掉的精液黏成了团,贵利矢试着擦了几次都没能将它们梳理开来,太过用力又怕扯痛永梦。他没有办法,东张西望过后,他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防身用的小匕首,打算将那团脏兮兮的毛剃掉。
银色的匕首在湖水的倒映下散发着寒芒,冰凉的刀身贴上永梦的皮肤时,女孩被冻得轻颤,她动动唇还是没有醒来。贵利矢便大起胆子用刀一点点将她的下身刮得光裸,眼睛一直盯着,不自觉之间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等彻底弄干净,下面娇嫩的皮肤显露出来时,他红着一张俊脸发现自己下体也起了反应。
我不会是个变态吧。怎么对一个小女孩……唉。
九条贵利矢叹了口气,很难不这样想着。
他调整姿势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奇怪,又拍拍脸颊把脑袋奇怪的念头甩掉。埋下头继续清理永梦的身体。
女孩的小穴不知道被触手们玩了多久,阴唇完全肿大卡在中间,肉被磨得发红看上去像破了皮,如同一颗被剥了一半的烂桃子,你不知道在哪里稍微用力一点就会戳出水来。
像一朵粉色的小花,还未到季节就被人强行催熟,逼着绽放。淡粉色的花苞被破开后露出熟红色的内里,然后可怜的花朵,颤动着柔软的瓣,在寒风中微微发颤。而里面的花蜜也被人强行搅出,顺着花叶缓缓向下滴落。
看着肉穴外围糊着的白腻液体,贵利矢愤怒极了,恨不得再转回身去把那堆触手挫骨扬灰。他那张总是笑着的脸沉了下去,对什么都漫不经心的眼神也难得地凌冽起来。他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找到幕后主使的人让其付出代价,现在却也只能满眼心疼地替怀里的女孩擦掉污垢。
小穴周围的浊液实在是糊得太厚,他用清水擦了三四遍才完全擦干净。更让他烦躁的是,擦拭的过程中,穴里还在不断地流出白灼的液体,很明显永梦的体内还残留着大量的精液。
不完全挖出来的话说不定会生病。贵利矢思考着,更何况虽然永梦年岁尚小,但他不确定她究竟是否已有生理期。如果有的话说不定会有更可怕的后果。他沉吟半晌,还是决定做一个彻底的清洁。
他又重新撕了块干净的布料,用水彻彻底底地清洗过一遍后才敢伸进永梦的体内。尽管在做这一切之前,贵利矢已经做了充足的心理建设。但冰凉的指尖带着布料一起伸进去的那一刻,他还是急促了呼吸,心里涌出异样的感觉来。先是汹涌的羞耻和愧疚,后面又混杂着一种莫名的愉悦。
他看着永梦被擦拭干净后可爱的小脸,看她一无所知地躺在地上,下身却温柔地含着他冰凉的手指,给他渡来一层层热意,这确实让他心神摇曳了一瞬。
很快他定下心来开始做正事,为了不让女孩娇嫩的小穴被刮出伤口,他特意选了最柔软的布料,问题也随之而来,柔软的布料根本就没办法使劲,更何况永梦的穴里热乎乎的,摸上去像是一汪热泉,湿湿的,没几下就将布料浸得湿透。贵利矢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地将里面的液体带出来。
既然到了这种程度,他索性也狠下心将布料扔到一旁,只用几根手指伸进去抠挖。没有了布料的遮挡,他的手指完完全全被暖热的肉穴裹住,穴里的软肉蠕动收紧,不停地按压着他的指节,明明只是伸进去了手指,但每一次勾出里面的浊液时,贵利矢都难免觉得自己像是在做什么可耻的罪行,毕竟这温软的触感让他在整个过程中时不时地就冒出一些危险的念头,并且无论他怎么压抑,每次这些念头消失还不到一秒钟,新的念头又会从脑袋里的另一个地方冒出来。这些罪孽的想法让他的下身从半勃到彻底挺立,他自己能清楚感受到下腹的热度,灼灼地一团直烧到他心里。
贵利矢的理智就像一条绷紧的弦,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随时都会因新的刺激而断掉。他来回抽弄了好几次,终于将大量的浊液从永梦的体内带了出来。明明应该松下一口气,停止动作才对。贵利矢却如同着了迷一般继续着动作,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只是为了彻底把永梦的身体清理干净,毕竟女孩看上去太脆弱了,好像只要有一点裂痕都会破碎掉。可渐渐,他的动作也变了样,从一开始单纯的抠挖变成了有节奏的插弄,他的手指开始更多地爱抚着嫩肉,而它们也欢欣地将他缠得更紧。
空气中漂浮着的暧昧因子越来越浓重,气氛变得粘稠又湿润,他手指每一次的抽动都带出一段粘稠的水声,明明是要帮永梦将小穴清理干净,如今却将里面玩得越来越湿。贵利矢的喘息声也愈发粗重,等他再次将手指用力地送进穴内,指节插到最深处时,他难捱地喘息着,抬起头来,眼底赤红成一片,早已失了当时进洞之前的那份清澈。
等最后一次他将手指拔出来,绞得死紧的小穴猛烈地抽搐了几下后软成一片,随即大量的清液顺着女孩的肉穴涌了出来,打湿贵利矢垫在她身下的衣服。
永梦仍然没有清醒,身体却跟随着情欲沉浮,诚实地泛起潮红。错误已经铸成,贵利矢应当在此刻停手,可是情爱的牢笼就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后便再难将那些妄念锁回盒内。
他长久地凝视着永梦,眼神晦暗不明,手却依然温柔地替她将耳边的鬓发别到脑后。过了一会儿,他俯下身轻轻吻了吻永梦的唇角。
“对不起。”他又小声道了个歉,手缓缓伸向下身,沉默地将自己罪恶的欲念释放出来。
贵利矢鲜少自读,茎身还是漂亮的粉红色,形状却相当可观,粗且长,龟头鼓胀饱满,顶端微微翘起一段,他望着永梦一时还未能合上的穴口,犹豫了半秒钟,残存的理智还是让他将目光移向女孩的大腿内侧。
穴里流出来的清液大部分都黏着在了永梦的腿根上,贵利矢一手扶着自己勃起的阴茎,另一只手将女孩一侧的腿拉开,很顺利地就就着那份滑腻将阴茎戳进她的腿缝处。
永梦骨节小,身量纤细,但并不是皮包骨般的身材。因她不爱运动,所以肉都蓄在了大腿和屁股上。贵利矢插在她的两腿之间,没忍住往前又拱了拱,将人按得更紧了些。腿间滑溜溜的,他使不上力,在湿黏的腿根处蹭了几把后仍觉得有点不得章法。
但阴茎在软热白皙的小腿肉间磨蹭的画面已经足够淫靡,他看着亦觉得欲火高昂,舌尖干干的,一股燥意从心尖冒起,直烧到喉咙口来。
“太渴了。他这样想着。
永梦睡着的样子很乖巧,双眸紧闭,睫毛像黑色的羽扇般盖在眼睑上,肉乎乎的小脸仍泛着红粉未能退却。贵利矢没忍住低下头去吻她,
少年的舌尖轻而易举地就顶开了女孩柔软的唇,里面积蓄着一汪蜜水,柔软的舌交织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永梦小声的呜咽融在里面,让这份交缠更加旖旎。
他一边吻着,一边将手伸到身下用力按紧女孩的大腿,迫使她不自觉地将两腿合拢在一起。两条小肉腿本该紧闭在一起,却残忍地被少年的阴茎分隔开来,中间留出的那条细缝已经足以让贵利矢满足地喟叹出声。
他的脸早先红透了,热烫成一片,现在到了最情动的地方,反而冷了下来。浓且深的欲望压抑在少年刚刚长开的眉眼里,显得沉郁闷又疯狂。贵利矢的唇紧抿成一条线,脸上一点笑意也无。
如果永梦现在醒来定会被他现在的模样吓一跳,她过去何时见过这个总是笑得肆意的哥哥如此反常的一面。
可她一时还醒不过来,意识模糊又困顿,虽然已经在逐渐挣扎着开始从深不见底的黑暗里往上攀升,可她的眼皮既黏又重,大脑更是沉得像是实心铅球,连自发挪动都成困难。所以她的意识也就一直将醒未醒,迷迷糊糊像是有听到人声,温柔得让人安心,还有那轻柔的触摸让她疲惫的心灵安稳下来,索性放任自己沉睡过去,连身上人动作何时变了味都毫无察觉。
永梦是善于迎合他人的,她天性温柔总是更愿意考虑别人的想法,更何况人年少时大多都单纯善良,她即使昏沉在睡梦中,两条大腿也乖巧地任由身上人随意摆弄并自然地配合着。
贵利矢勃起的阴茎就插在她的腿缝里,灼热的肉刃紧贴在她冰凉的皮肤上压出两条浅浅的肉痕。少年叹了又叹,只觉得舒爽至极,被包裹在外侧冰凉的软肉中就如此快乐,更是不敢想插进去又会如何。
他强按捺下心里汹涌冒头的欲念,牙齿叼着女孩的舌尖轻轻往外拉,下体也顺势抽插起来。一开始他还能控制的住力度,只是浅浅地抽送,像风和日丽天气里,一艘随波逐流的小船跟随着海浪缓慢地涌动着。
后面欲浪又重起来,他开始无法掌控好自己的节奏,比起考虑永梦的心情,贵利矢内心本就已向欲望倾斜的天平更是偏了又偏。他加快速度,喘息粗重地挺着腰,在这个腿间凹出的缝里插来插去。
他粗暴地动作把永梦的身体顶得不断前移,那白嫩的腿根早就被粗大的肉茎摩擦得通红成一遍,等第二天定是火辣辣般痛。抽送了大概有三四十次,贵利矢也有了射精的欲望,粗壮的柱身在永梦的腿间精神地跳动着,龟头鼓起,浓精蓄在里面随时能溢出。
可贵利矢仍觉不够,他赤红着眼睛明目张胆地打量着女孩隐藏在腿根深处的蜜花,那里的毛先前已经被他剃干净了,此刻没了遮挡,他几乎能看清楚这饱满花壶的每一处,壶口到现在都还合不拢,颤颤巍巍地绽出一条缝,几滴晶亮的白露挂在上面,这让贵利矢想起了几个小时前,他刚看见永梦时,女孩的情况。
被触手掉在山洞壁上,身上的每一处洞都被占据着,那些滑溜溜的生物在她温热的甬道里进出着,留下肮脏的液体。
如果那些生物也可以的话,那他又为什么不行。
贵利矢为此感到愤怒和不满,这些情绪彻底摧毁了他的理智,他周身的气压低了下来,一种怪异的情绪占据了身心,让他烦躁着想要摧毁什么。于是他有些粗鲁地将宝生永梦换了个姿势。他把女孩从地上扯了起来,重新按回怀里。
永梦瘫在他身上的那一刻,这次他没有犹豫,勃起的阴茎直接顶着女孩敞开的花口插了进去,原本已半合的肉道再次被操开,永梦还未发育好的蜜穴,在这几天接连不断地淫弄中已经被干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像一枚极合适的套子,妥帖地卡住他们的阴茎,让男人的肉棒泡在温热潮湿的穴里享受。
他倒吸一口气,操进去之后比贵利矢想象的还要爽许多,娇软的小穴就像少女柔嫩的小嘴,温柔又热情地舔吮着他阴茎的每一处。永梦的身体是天生的极品,身娇体软穴紧水也多。一开始贵利矢还有点担心草坏她,毕竟永梦小小的一只昏迷在他怀中,只靠一根鸡巴支撑身体的模样确实惹人怜爱。但没过多久,他就发现女孩越操越湿,里面的淫水越来越多,将他的阴茎都整个润湿,每干一下都传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贵利矢索性放下心来,遵循心意粗暴地操弄着永梦,直到将她的小逼再次干到肿起,花唇都变为熟红色之后,才低喘一声拉着永梦的头发,将浓稠的精液全部灌进了女孩的身体里面。
可怜的永梦依偎在他的怀中,低低呜咽了一声,眼皮下面的眼球动了动,也不知道究竟是醒了还是未醒。
理智回笼,贵利矢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自知已犯下大错,但此时再说后悔未免显得太不付责任。他抛却那些多余的想法,重新打水将自己和永梦擦拭一遍后,便抱起女孩打算趁着天未全黑时下山。
明日那一直等在山下,手里捏着的丝巾绞了又绞,眼看天色越来越晚,她忧心更甚,正准备回家中寻大人时,终于见到前方逐渐降临的夜色之下,九条贵利矢抱着谁走了下来。
她松了一口气,心里轻声说了句,上帝保佑,便几步上前去查看两人的情况。好在都没有明显的外伤,只是贵利矢神色凝重,看上去似乎有些奇怪。明日那的注意力大多都在晕过去的永梦身上,也没怎么注意少年的反常。
只是她伸手想将永梦抱过来的时候,贵利矢偏身躲了一下。
“?”她用眼神发问。
贵利矢扯了扯嘴角,略有些不自在地解释一句,“你抱不动,等会把永梦摔了。还是我来吧。”
“啊,好的。”明日那没多想,安静地走在两人身旁,时不时低下头看永梦的情况。
当晚永梦就发起了高烧,家庭医生和女仆一直在旁照料。而书房里,九条贵利矢和父亲坐在一起,他们对面是一脸凝重的永梦父亲。
“你们的要求恕我不能答应。”他沉默良久后说道,“在永梦幼时,夫人就替她和镜家订下婚约,等两人均成年后便会完婚。之前我们落魄时,镜家尚且没有取消婚约。如今家中势起,更不可能擅自取消。”
“可是……”贵利矢还想再说什么,被父亲伸手拦了下来,只能捏着拳站在一边。
“您说的对。”少年父亲笑呵呵地说,“希望这次谈话不会影响我们两家正常的来往。”他拍了拍贵利矢的背,“两个小孩子继续做朋友也挺好。”
“那当然。”永梦父亲忙答道,“永梦这小孩本就让人操心,有一个哥哥在一旁陪着她,我也放心。”
谈话就这样简单地结束了,大人们开始聊其他话题。贵利矢的算盘落了空,他心里焦急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镜家的长子他也认识,茶会上有过几次几面之缘。虽然两人年龄相仿,但由于性格差异太大,一直都算不上熟。贵利矢能感觉到镜飞彩不喜欢他漫不经心,放纵肆意的模样。正巧他也看不起镜飞彩那假作正经,成天板着张脸的样子。
所以要真说起来,他两的关系比起一般的陌生人还要更恶劣些父亲既然出言制止了他,贵利矢也不好再多说。好在镜飞彩看上去并不像是满意这份婚约的模样,贵利矢过去从未听人说过两家婚约的事情,也不曾见镜飞彩来宝生家的庄园找过永梦,可见心里对这种指腹为婚是很反感的。
意识到这一点,贵利矢松了口气,也不再在意自己被拒的事情。
后面的日子如流水一般飞快逝去,永梦醒来后就将山洞里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贵利矢心里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望,后来还找机会私下故作玩笑地提了几次洞里的事,永梦都思索半刻,歉意摇头说,真的记不得了,神情不似作伪。贵利矢便也确认她是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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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大部分贵族小姐都会选择去神学院接受简单的教育。这倒不是因为她们信仰虔诚,如今神权和皇权密不可分,教会和贵族的利益紧紧绑在了一起。哪怕只是装模作样,周日也会有一大批贵族太太坐在小礼堂里祷告。
而在神学院研读过的经历,也会给贵族小姐们在家族联姻中增添不少的筹码。永梦早有婚约在身,原本不必折腾一次。可她向来渴求知识,硬是求父亲将她送了过来。永梦父亲考虑到镜飞彩也在神学院,为了增加两人的交流,便同意了下来。
但两人的身份其实差别很大,永梦是刚入学不久的学生,而大她九岁的镜飞彩已经是学院里的兼职讲师。
宝生永梦是十岁以后才了解到自己有婚约在身的事情。那时她刚懂男女之事,对未婚夫也有过小小的向往,永梦羞涩不好意思说出口,却还是被与她朝夕相处的明日那看了出来,明日那比起她要活泼不少,见少女对镜飞彩实在好奇,便无视永梦的推拒,带着她去偷看过镜飞彩。
说是偷看,两人没有章法的跟踪被镜飞彩逮了个正着。镜飞彩也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向来没有什么温柔可言。板着一张脸对着两个小女生说一些很不客气的话,永梦的脸被他说的红了又白,白了又青。羞愧地低下头为自己的“跟踪”道歉。
明日那则没那么好糊弄,她把永梦护在身后和镜飞彩吵了起来,最后还是贵利矢正巧在这附近,赶过来阻止争端的进一步扩大。
拉着永梦离开的时候,贵利矢扭头对镜飞彩冷嘲热讽,指责他没有风度,对着两个女孩较真为难。永梦扯着他的衣角,小声叫他别说了,确实是自己不该偷偷跟着别人。
“哼。”明日那仰头冷哼一声,冲镜飞彩说了句,“谁稀罕看你啊!”随即转身拉起永梦另一只手气鼓鼓地说,“永梦,咱们走。”
三人转身离开,也未察觉到镜飞彩在听到永梦二字时,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再之后便是一丝转瞬即逝的悔意。
这一次的摩擦也让永梦意识到,镜飞彩大概不喜欢自己,她很有眼色的把对男女之爱的向往抛到一旁,专注于其他事情之中,没多久倒也不在意镜飞彩这个人了。
以至于在神学院,两人再度见面时,永梦一时间都没有认出他来。
她天生害羞,不喜他人注视。在草坪上吃午餐时,对面的石阶上坐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直注视着永梦,让她如芒在背。
勉强吃掉一块蛋糕后,永梦小声向一旁的明日那问道,“对面那位男士是谁?怎么一直看着我们这边。”
她给明日那指这人所在时,目光猝不及防地和他撞倒了一起,四目相对,就见那人瞳孔猛地皱缩了一下,似有一种被发现后的慌乱,然后飞速地扭回头去,站起身来打算离开。
“……”
“……”
永梦和明日那都有些无语,尤其是认出了那人身份的明日那。她冷嘲一声,“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镜飞彩啊。去年骂我们的时候倒是义正言辞的,怎么现在自己也做偷偷摸摸的事了。”
她原本还想再说两句,但余光瞥到永梦的脸色并不太好,意识到自己大概勾起了女孩的伤心事,便也闭嘴不再提,反拿起一块蛋糕塞在永梦掌心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开来。
或许是当永梦知道镜飞彩是自己未婚夫时,戴上的那层滤镜无论如何都脱不下来,后来她上过几次镜飞彩的课,更是被他的学识所折服,心里的好感无论如何都压抑不下去。望着前面的镜飞彩,眼里的星星都快要飞出来。
镜飞彩手里拿着书,被永梦不加遮掩的目光看得些许不自在。他轻咳一声,走到永梦身边,拿起书敲了下女孩的脑袋,他下手不知轻重,书敲上去好大一声,永梦吃疼地哼了声,双手护住自己发红的额头。
始作俑者显然也没想到永梦这么不经敲,霎时间有点慌乱,又不知是否需要解释,脸色变来变去,最后冷着一张脸,语气不佳地说了句,“认真听。”便飞快地走远了。
永梦揉了揉额角,苦着脸闻身边一脸不开心的明日那,“镜飞彩先生,是不是很讨厌我啊?”
除此之外两人在学院里也并没有更多交集,后来还是镜飞彩的父亲受不了自己儿子的直男行径,在庄园里举办了几次小型茶会,邀请永梦一家过来。
永梦和镜飞彩私底下关系才终于缓和了下来。
可即使这样,永梦依然搞不清楚镜飞彩对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态度。在镜飞彩父母的要求之下,他们偶尔会一起散步,永梦身量娇小又是女生,本就很难跟上镜飞彩的步伐。而镜飞彩更是总自顾自地向前走着,从来不慢下脚步等她。原本半个小时才能逛完的花园,在他的脚程之下,总是二十分钟左右就结束,且走得永梦气喘吁吁,回到两方家长面前时都快保持不好面上的笑容。
永梦知道镜飞彩大概是因为父母的原因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和她社交,也是因为不想拒绝父亲的要求,才会愿意陪她散步。至于对自己大概是没有一点感情的,但永梦一时也不想轻易放弃。
她从镜飞彩父亲那里得知一向冷面严肃的镜飞彩竟然爱吃甜食的密辛,在心里偷偷“嘲笑”了一番他的可爱后,永梦就自己学着做了一道小甜点给镜飞彩送去。
最后得到好难吃三个字的简易评价。又从旁人那里听说,镜飞彩好像夸了一句谁谁谁后,永梦也无心再去打听真伪,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快融化的奶油里,香甜扑鼻的食物气味却让她意识到镜飞彩大概是真不喜欢自己。
她也该主动一点去和家里人谈取消婚约的事情。
永梦下定决心要取消婚约后,第二日便去和父亲商量这件事。一开始她父亲还不同意,后面永梦将两家的利害关系拉出来捋了一遍后勉强说服了父亲,她松了口气以为这件事能够顺利解决,没想到最后反而在镜飞彩那边卡住了。
镜飞彩不同意解除婚约这件事,一开始确实谁都没料到。永梦初听父亲这样谈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后面确认此事属实后,她心里那点被强按下去的希冀又悄悄冒头,以为镜飞彩多少是有点喜欢自己。
可永梦私下找他时,镜飞彩嘴里依然没吐出过什么好话,仍是各种冷嗤居多。平日上课里也总是有意无意地刁难永梦,女孩每次被他叫起来,面对一些过于刁钻的问题,一脸无措地站在众人之中,被迫接受大家或是嘲笑或是冷然的目光洗礼。
总之这对于永梦而言确实算不上什么好事,两人的婚约这几年在贵族之间也算是传得沸沸扬扬,想要和镜家联姻的贵族也不在少数。永梦朋友本就不多,镜飞彩还给予了大家一个错误的信号,让所有人都以为他讨厌永梦,只是被陈腐的家族联姻裹住了脚步。
于是永梦身边很多同龄人又开始将她孤立开来,即使女孩身边现在已有明日那和贵利矢的陪伴,遭人冷眼的滋味却也依旧不好受。她痛苦地意识到,镜飞彩不愿意取消婚姻并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想了一个别的法子折磨她罢了。
永梦的想法确实和镜飞彩心中所想相距甚远。
镜飞彩从小独立,性格中有一种和父母毫不沾边的别扭和冷硬。众人所以为的孤立其实是他表达在意的一种方式。再加上这段时间他心里始终有气,自从知道女孩想要解除婚约后,他就成天黑着一张脸对谁都没有过好脸色,对永梦更是如此。他人又淡漠,于人际关系这事上一向疏于关注,所以对自己给永梦造成的麻烦也一无所觉。
最后还是贵利矢周末邀请永梦出去散心时,察觉到少女似乎满腹心事。他试探着询问,一开始永梦还咬着嘴唇,只轻轻摆头否认,不肯多说。而贵利矢坐在她身侧也不急,先慢慢谈自己最近的趣事,绘声绘色逗她开心,等话题渐入佳境后,才除去笑容,柔下声音,缓缓问永梦心中之事,说自己实在担心。
永梦难得见他认真的样子,贵利矢的性格也是贵族中极为少见的那种,平日里总是笑眯眯地,看起来任何事物都很随意,让人摸不透他在想什么。过去还曾经几次说喜欢永梦,等永梦被他逗得脸通红,满眼为难,吞吞吐吐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他再哈哈大笑着拍拍永梦的肩膀,揶揄着说,“我是在跟你开玩笑的。”
这样的人如今认真下来倒是有几分唬人。永梦嘴唇张了又合,踌躇一会儿后还是将最近遇到的情况告诉了他,后面贵利矢替她摆平了这一切。
后来接连下了几场雨,等天气再晴时,春天也到了。第一场舞会的举行昭示着社交季的来临,永梦穿着裁缝新制的衣裙站在甜品台边和明日那闲聊。
她今日化了淡妆,头上带了顶蓝色的小礼帽,乌发雪腮,嘴唇樱红,配着合身的礼裙确实耀眼美丽。
镜飞彩从一侧向她走来,永梦正低头拿蛋糕并没有注意到他,明日那手里端着果汁正四处张望着,她先是见到另一侧走来的贵利矢,冲他笑了笑。又看到了镜飞彩,她很快地皱了下眉头,侧身挡住了永梦的视线。
“嘿!”贵利矢拍了下永梦的左肩,看着女孩转过身来,一双大眼睛疑惑着看向他,“要跳支舞吗?”他优雅地躬身,将手递到永梦身前。少女先迅速瞟了周围一眼,眼里有些许遗憾,但很快她脸上便重新扬起笑容,轻轻点了点头,将手递了过去。
两人像游鱼一样很快融入舞池当中,明日那这才有闲心回头看一眼镜飞彩走来的方向,发现那人已经状若无事地在另一侧的台面上端了杯红酒慢慢抿着,视线飘向远方,不知在思索什么。
明日那心里觉得好笑,收回目光没有再看。
舞曲悠扬,一开始永梦还有些心不在焉,勉强跟上音乐的节奏,贵利矢也不在意。他们转变舞步时,永梦转了一个圈,裙摆像朵花一样开了又败,从贵利矢的右侧调换到左侧来。
她刚刚站定,左手还没来得及搭上男人的肩,就听到耳边贵利矢低声问她,
“诶…永梦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我在一起?”
“啊…?”永梦吓了一跳,原本飞远的神智也全部溜了回来。
“贵利矢…你不要开玩笑了…”为了掩饰羞怯,永梦的语气里带着小小的埋怨,似是并未当真,但搭在男人肩上的手指已经紧张地缩起。
“这次没有在开玩笑。”贵利矢拉长语调,慢悠悠地说着,他眼神也紧紧锁在女孩身上,直到把人看得连耳根都烧起来为止。
“总感觉如果再以吊儿郎当的态度说的话,早晚会失去永梦的。”贵利矢笑了笑,如此解释道。
永梦结结巴巴地半天给不出回应,跳舞时也错了几拍几次踩到贵利矢的脚上。
“对...对不起。”她红着脸道歉
“永梦是要拒绝我吗?”贵利矢追问道,他语气沮丧,面上也露出了难过的神情。
永梦立马就慌了神,磕磕绊绊地补充道,“不是,是因为踩到你的脚道歉”
“那永梦是答应我了吗?”贵利矢又笑了起来,语气轻快。
“这...”永梦咬着唇瓣一时给不出回答。
贵利矢意识到了她的为难,低低地笑出声来,“先专心跳舞吧。还有三四分钟呢,慢慢想。”
“……”
永梦最后松口答应也在贵利矢的意料范围之内。舞曲结束,他搂着永梦的腰朝一旁休息区走去,周围有人窃窃私语,几乎都在低声问,“宝生永梦不是镜飞彩的未婚妻吗?”,“之前传说两家要取消婚约的事是真的吗?”
贵利矢神情自若,看起来并没有被这些人的议论所影响,搂着永梦的手也丝毫没有放开。永梦一直低着头,只露出一片雪白脖颈,因为害羞,上面泛着层微红。
有人大着胆子去看镜飞彩的脸色,只见他也和众人一般,目光死死盯着正贴在一起的两个人。脸色黑如锅底,神情晦暗不明。
明日那开心地站在两人身旁,伸手将永梦搂了过来,笑着打趣道,“恭喜你们呀。”
之后贵利矢和永梦便和情侣一般相处起来。贵利矢和女孩交往时大大方方,并不避讳旁人,一时间流言四起,永梦家也多次和镜家商量退婚的事情。
任凭他们磨破嘴皮,镜飞彩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口。甚至多次和父母商量等永梦成年就要如期举行婚礼。
永梦搞不懂镜飞彩心中所想,索性也不再管,安心和贵利矢谈起了恋爱。
两人先前已做过多年好友,如今身份猛然间转换,永梦本以为会有些不自在,没想到贵利矢进退有度,将距离拿捏得极好。两人浓情蜜意,感情倒是比原先更好。
永梦心宽了,镜飞彩和贵利矢的关系却恶劣到了极点。私底下遇见了总要打几场口舌官司,镜飞彩那张嘴气气永梦还行,和贵利矢争起来倒是略逊一筹,每次都被搞得气急败坏。
日子就在安稳快乐中慢慢流逝,镜飞彩和贵利矢之间的硝烟并没有太过于影响到永梦,生活中的其他酸楚更是不值一提。只是这样幸福的日子,在永梦快要成年时便悄悄发生了变化。
镜飞彩还记得那是个雨天,他在神学院的藏书室门口撞见了一脸慌张的永梦。女孩穿着斗篷,怀里抱着一本厚重的书,神色匆忙地跑出藏书室,一头扎进屋外的雨幕里,根本没有注意到与她擦肩而过的镜飞彩。
镜飞彩本来还生着气,不想理她。但见到永梦神色不对,贵利矢也未陪在她身旁。最终还是被心里的关心打倒,暗骂一句就顶着大雨追上去,拉住了女孩纤细的手腕。
永梦被他吓了一跳,呼吸变得急促,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惊恐,直到认出他之后才慢慢平复下来。
“这么大的雨,你不知道躲躲再回家吗?贵利矢连这点都没告诉你?”
镜飞彩紧拧着眉,见她整个身体都湿透了,语气也跟着差了起来。
永梦似乎想说什么,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求救的意味,还为等镜飞彩想明白。女孩又重新平静下来,她趁镜飞彩不注意挣开了他的手,埋着头说了句,“没什么。”便转身跑走了,身体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中。
之后好几个月,镜飞彩都没再见过宝生永梦。大家都说她和九条贵利矢私奔了,然后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被抛下的镜飞彩。
镜飞彩原本应该愤怒,可他心里总是觉得不对,那天晚上永梦恐惧的眼神几乎刻在了他的心上。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降临在了那两人身边。
尤其是明日那,这个永梦的好友,每日都神思不属的在学院内晃来晃去,再也没有往日明丽活泼的模样。她每次见到自己时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让镜飞彩不得不多想。
又过了一段时间,明日那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担忧,她拿起永梦留给她的那封信以及书籍,提前找上了镜飞彩。
关于永梦失踪的事情,镜飞彩在看完书信后很爽快地就答应了下来。这让本捏着一把汗的明日那放松不少,毕竟信里还提到了永梦和贵利矢私奔的事情,她原本担心镜飞彩看了会不舒服。谁知眼前的男人将信仔细地从头看到尾,连眼神都未曾变过。这让明日那对他的影响倒是改观不少。
宝生永梦确实也没有看错人,还没到十日。明日那就收到了镜飞彩家仆人传来的消息,永梦小姐已经找到,因为身上有伤目前仍在镜飞彩庄园里休养,而贵利矢先生则没那么幸运了,目前仍下落不明。
明日那此前已经多方打听,结合着永梦留下的只言片语猜到了永梦父亲信仰邪神并将女儿送去祭祀的事情,她一方面开心找到了永梦,一方面又难过贵利矢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她抹去眼泪,谢过前来传话的仆人后,强打着精神问道,“你们少爷那边最近方便吗?知道永梦受伤,我心里担忧,想去探望一二。”
那仆人像是早料到他会这样问,一刻未迟疑地答道,“飞彩少爷早知道您会这么问,但永梦小姐最近需要静养,等她身体好一些,届时再邀您上门探望。”
明日那点头答应下来,就此安心在家等着,没想到三个月后等来的是镜飞彩和永梦的婚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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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生永梦做了个很长的噩梦,当醒来时额上冷汗连连,尚心有余悸。她下意识朝自己的双腿望去,没想到首先被隆起的腹部阻挡了视线。这让她想起了梦中的情节,不,严格来说并不算是梦,被奸淫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循环重复,邪神是怎样压制着 她将精液注入她的体内,她当时又是如何看着自己腹部一寸寸隆起。
她肚子里的孩子毫无疑问是邪神的子嗣。永梦开始反胃,不知道是由于心里抵触还是孕反,她干呕几声,原本仍有一丝血色的脸很快变得苍白。可等难受劲儿过后,她捂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胎儿地存在,竟奇异地生出了几分怜惜和母爱来。
她的爱人已经死去,父亲还不如没有,肚子里的孩子直接一跃成为她生命中最终要的人。
永梦扶着肚子尚还在思考未来的事情,腿已经断掉,也不知自己目前所处的位置。她警惕地打量周围,发现这个房间的装饰及其单调,书桌上摆放着处理到一半的文件,墙上挂着佩剑,应该是一名男士的房间。
她还在心里猜究竟是谁时,房门就被人推开了,端着药进来的镜飞彩与永梦四目相对,他动作停滞了一瞬,似是没料到少女这么快就醒来,但很快便恢复平静,将药端到她身前,淡淡道,“既然你醒了,那就自己喝吧。”
永梦则完全没想到是镜飞彩,她内心对他的感情相当复杂,毕竟两家的婚约尚未取消。抛却她和贵利矢的婚约不谈,如今她腹中还怀着别人的孩子,永梦心里既怕又愧。她瑟缩着身子朝后面退了退,一双大眼睛抬起来偷瞄了一眼又迅速地垂了下去。
镜飞彩冷嗤一声,语带嘲讽地问她,“怎么?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当时敞开腿给贵利矢操的时候有想过现在吗?”
永梦咬着嘴唇不说话,她无处可去,为了腹中的孩子,很有可能得依附于镜飞彩,只得垂着眼睛不反驳,任由他说着。
白天喝药时还好,晚上洗澡时才难熬。镜飞彩抱着她来到浴池前,浴池修得很大足足占据了一整个房间。
镜飞彩把她放到池边,永梦红着脸小声说,“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好。你先出去吧。”镜飞彩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只伸手去解少女的衣衫。
永梦身上这几日套得都是白色的纱裙,遮蔽作用本就不大,她伸手推拒,力气又小敌不过男人的力度,挣扎中还不小心摔进池里,白色的纱裙被水一浸瞬间就黏着在了肌肤上,露出了大片肉色,殷红的奶头被冷水激得凸起,给轻纱顶出了一道肉红色的幅度。
镜飞彩眼神暗了暗,呼吸粗重起来。他把永梦压在池边,埋头贴过去咬少女的锁骨。永梦略略挣扎几下,手就被镜飞彩大力抓住直接压到了池边,撞出一条细长的红印,疼得她立刻眯起眼来。他们力气实在悬殊,永梦抬眼见到镜飞彩沉着一张脸,看上去十分吓人,她怕再激怒他会挨打,或者伤到腹中胎儿,索性也自暴自弃不动了,只小心调整下位置避免孩子被压到。
因为怀孕,她体内雌激素这段时间大量分泌,皮肤变得柔滑而水嫩,胸乳也挺翘鼓胀起来比往日丰盈许多。镜飞彩将永梦整个裹进怀里,女孩的锁骨处到处都是他咬出的青色牙印以及吮出的红痕。他过去没和别人欢好过,也不懂调情,只是遵循自己的欲望去舔吻少女身上的地方,他只觉得永梦身上又软又嫩,由于怀孕身体上还泛着一股奶味,舔吻上去更是无一处不好,就像草莓蛋糕一样娇嫩柔滑让人恨不得一口吞入腹中。
食欲和性欲几乎是一起爆发出来,他亲吻永梦就像是在品尝自己盘中的食物,动作自然十分粗暴。永梦被他咬得生疼,又不敢抗议,一双美眸里盈满泪水,只难受地咬着嘴唇将那些疼痛吞进喉咙里。
很快男人的唇舌就缠绵到了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晕经过邪神的调教已经大了整整一圈,镜飞彩一边舔着,一边伸手去挤她的乳房,把圆润的乳儿在手掌中捏成各种各样的模样。
“你比我上次见到的时候要丰腴了许多。”他淡淡道,“奶头鼓了不少,乳晕也大了一圈,看来失踪的几个月也没少被人操。”
“小奶子被人舔得这么肿。是不是天天都被人吸着奶睡觉?”
永梦被说得羞耻极了,她不明白镜飞彩为什么能盯着一张清俊的脸说出这种话来,还没想好如何反驳,镜飞彩便等得不耐烦了,牙齿咬住她的奶头狠狠往外一拉,乳肉上里面就多了一圈咬痕。
永梦疼得小声抽泣,颤着声音说,没有,没有,我也不知道。
镜飞彩冷哼一声,脸色虽然仍旧不好,但嘴上倒是泄了力。只是之前咬得太狠,此刻松开血珠儿也是从四周溢出来,奶头破了皮,水一浸越发疼。
镜飞彩看她小声哭得惨烈,心里也不好受起来。他安慰似地抬头去啄吻永梦脸上的泪水,把她哭花的小脸都亲昵地舔了一遍。少女却一点没有被安慰到,她小心翼翼地看着镜飞彩的神情,生怕他阴晴不定再冲着自己来一口。
永梦动作上没有再抗拒,身体却始终僵得厉害,脸上的恐惧满得要溢出来,镜飞彩见她对自己如此防备,再对比起以前女孩在贵利矢面前自在快乐的样子,心里刚刚那点温柔旖旎立马就消失不见。
水池里不方便行动,他将永梦抱出来放在池边。胸前的纱裙已经被撕裂,只剩几搓纱条还搭在乳侧。下身还算完整,被水泡湿后雪白的胴体掩藏在下面,若隐若现。
镜飞彩看上去对永梦饱满的胸乳更爱不释手,没一会儿又埋头去舔她的奶,舌头裹在奶尖上,时不时地戳弄着奶孔。永梦怀孕后胸部也比往日敏感很多,一开始疼痛掩盖了其他感觉,等镜飞彩温柔起来后,她便觉得被舔过的地方全都又热又痒,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身体里蔓延开来,下体泛起潮意。
她不自觉地夹起大腿,饱满的两片肉唇跟随者她的动作紧贴在一起上下磨动,不停挤压着蜜穴。接连不断地淫水从她的穴心里汩汩往外流,还好她腿间尚有湿痕,一时半会儿并未被发现。
可时间一拖下去,镜飞彩刚刚才蹂躏完她的胸乳,眼下还在舔弄她刚鼓起的孕肚。永梦已经旷得难受了,小穴久得不到抚慰,淫水却还是被其他部位刺激得一直流着,下身春潮泛滥。她夹腿的动作也愈发大起来,只觉得有数不清的蚂蚁在啃噬着花心,惹得她水儿吐了一波又一波。
两人贴得紧,永梦动作一大镜飞彩便察觉到她在偷偷扭腰,他狐疑地皱起眉,伸手往少女的下身一摸,发现掌心摸着的已全是黏糊糊,发亮的淫水,手指一拉便拉出一缕白丝。
永梦的身体确实是极品,水多穴嫩,里面热乎乎的层层叠叠的软肉堆在一起等着绞男人的鸡巴。镜飞彩却是半点高兴不起来,他想起永梦先前的抗拒,对比着如今身体的淫荡。
大掌直接就扇在了女孩肉鼓鼓的嫩穴上,啪地一声脆响,穴肉立马充血肿起。永梦整个身体也猛地一颤,几颗豆大的泪珠从眼睛里滚下来,表情看上去又痛又委屈,可怜极了。下身却和她的那种无辜可怜毫不相符,那一巴掌刮出了不少淫水。
镜飞彩骂了一句,“骚货。” 两根手指捻住她的阴蒂狠狠一捏,果然女孩发出小声地尖叫,下体的水流得更欢了。
“永梦的小穴看上去好可怜。”他的手掌在女孩的肉穴上磨来磨去,刻意将凸起的骨节一次又一次碾在阴蒂之上。镜飞彩嘴里说着可怜的话,手上却看着像是随时能再给永梦一巴掌。
对未知的恐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助长着性欲,永梦身体抖得厉害,下体却情潮涌动,湿了个彻底。
“好湿……”镜飞彩伸手探进穴里一摸。里面像是包了一汪流不尽的水。“这么湿的话直接插就可以了吧……”
他的阴茎早就硬了,鼓鼓囊囊的一团被内裤包裹着蛰伏在胯间,他两下把裤子扯掉,粗长的肉棒便彻底从浓黑的耻毛中探出头来。
永梦瞄了一眼,下意识吞咽着口水,心里既有想被填满地渴望,理智却还顾忌着腹中的孩子,嘴硬推拒着,抽抽噎噎地娇声说,“不行,会伤到孩子的。”
镜飞彩才不会管她肚子里怀着得野种,没直接用鸡巴把她操流产便已经算得上客气。但是在操进去之前,他还是先埋首抵在永梦胯间,舔弄了一番她的美穴。
她肿起的肉壶里面裹着上等的蜜糖,镜飞彩的舌头轻易就推开两片护着的花瓣,一股腥甜的气息钻进鼻腔里,他舌头向内一卷水液便淋在舌苔上,浸湿好大一滩。饥渴地肉穴见到外来物便迫不及待地缠了上去,镜飞彩抓住永梦的大腿向内凑得更近了些,高挺的鼻梁直直撞在阴道口,鼻骨摩擦着阴蒂。镜飞彩每埋头舌尖向里探一分,鼻尖就会重重地擦过肿胀的小凸起。
永梦被刺激着一直在延绵不断的极乐中徘徊,她双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镜飞彩的头发,小嘴张开了便再也合不拢来,一副痴样,涎水顺着她翘起的粉嫩舌尖向下滴。
随着舌尖一寸寸侵入,花蒂也被越磨越大。一开始她还羞得,红着眼说,“好脏,好脏,不要舔那里。”后面被男人舔得忘我,喉咙里溢出地全是啊啊哦哦一般地放浪呻吟。最后直接被舔得喷了出来,湿黏的淫水溅了镜飞彩一脸。
她还没来得及因自己潮吹而羞耻,睁开眼就看见镜飞彩黑着脸,用手擦着脸上的淫液。永梦知道自己犯了错,怕镜飞彩打她,支起胳膊害怕地向后退着。没退两部,就被人拽着头发拉了过来。
他站起身来时,形状可怖的鸡巴在腿间晃来晃去。肉刃已经彻底勃起,上面青筋环绕,耀武扬威地伫立在空气当中。永梦被镜飞彩拽着头发向前拖行了一段距离,她半直着身子,那根肉棒就在眼前晃来晃去,时不时还有几滴腥黏的前列腺液从龟头上滴落甩到永梦的脸颊上。
永梦看着他的性器,心里总觉得害怕,一直捂着肚子说,“不行,这样宝宝受不了的。”她不停地重复,眼里确实对这个尚未出生的野种的关心,听得镜飞彩更是烦躁至极。
他把人带回卧室直接扔到床上,中途因为他粗暴的动作,永梦的肚子撞到了床沿上,可他恍若未闻,将人拖到床上后便直接欺身压了上去。
先前的扩张已然足够,甬道里温暖又湿润,坚硬的肉刃几乎是毫无阻力地便捅开了花穴的大门,然后长驱直入将肉壁的褶皱一点点碾平。层层叠叠的软肉被一点点推开,每一寸都像是娇嫩的小嘴在讨好地吸吮着男人的龟头。
肉棒已经扣到了花心,烫热的龟头冲着掩藏在最深处的花蕊不断研磨,将嫩穴搅出一层层荡漾的水波。永梦爽得手指都在发颤,嘴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下身像是失了控一样不断收缩搅弄男人的肉棒。
“别发骚了。”他一巴掌拍在永梦肉肉的臀部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咬牙切齿地问,“你在床上也是这么勾引九条贵利矢的吗?怪不得他死心塌地要带你私奔。”
提到贵利矢的名字永梦便止不住眼泪,她也不能反驳。肉棒只要再向里面深一寸就会插到子宫,她顾忌着胎儿,只想镜飞彩赶紧射出来,下体更是使劲浑身解数地咬着缠着。
镜飞彩毕竟是初次,他爽到极致一边压着永梦在床上亲,下身不停戳弄着娇穴,几十下后浓稠便全都种了进去。
镜飞彩和永梦的婚礼办得可谓盛大。明日那也终于如愿以偿见到了好友,她们已接近一年未见。永梦相貌变化不大,神情却始终郁郁,因为刚生完孩子面上还透着一股母性。
明日那坐在永梦身旁捏着她的手,语气愤愤,“我早就想来看你,但镜飞彩那小气鬼一直不同意。”
她还想再骂几句,却被永梦止住话头。
“我现在这种情况。”永梦看着自己的腿根,轻轻说道,“他愿意履行婚约,收留我和帕拉德,我已经很感谢了。”
明日那眼睛一红,握住女孩的手,心疼地唤了声,“永梦。”
“如今这样,就是很好了。”
婚后的日子比永梦想象的要好很多,尽管镜飞彩大多数时候仍然是喜怒无常,但在情事之外他不会打人。这惹得永梦越发害怕和他亲热,每次两人做完,她身上总是青青紫紫好大一片,该肿的不该肿的地方几乎都充血鼓胀起来。
乳头更是破皮后就没好过,白天要给帕拉德喂奶,晚上还要被镜飞彩咬,永梦平日里根本没法穿胸衣,哪怕是再柔软的布料盖在她的乳上都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她强自忍受了一两个月,直到镜飞彩开始吮她的奶水。
永梦身体不好,奶出得不算多,平时喂帕拉德已是不够,更何况再来个大人。某天夜里,永梦趁着两人间气氛尚好,小心翼翼地问道,奶水不够帕拉德喝,能不能……
话还没有说完,镜飞彩脸色就沉了下来,永梦吓得一抖,立马不敢再说,但还是晚了。白软的胸部被人大力一拍,留下一道青色的巴掌印。
今晚她还没来得及喂帕拉德,乳房里鼓鼓囊囊地涨满了奶水,被扇了一巴掌后,汩汩母乳就顺着奶孔流了出来。
帕拉德就在房内,永梦之前为了方便喂奶把孩子抱了进来,后面镜飞彩回来后直接就把她怀中的孩子扔到一边,压了上去。
先前帕拉德还算安静,此刻大概是闻到了母乳的气息,开始发出吵闹的声音来。镜飞彩本就因为永梦替他说话而心情不好,现在看他吵闹,更是气得不行,直接当着帕拉德的面肏了永梦一通,双乳里的奶水全部被他用手和嘴挤了个干净,没被吞进去的奶水淅淅沥沥地喷了一床。永梦一开始还眼红红,羞耻到不行,又不敢反抗,后面被干出感觉,嘴里溢出的娇吟直接盖过了小孩的哭闹声。
如果说在帕拉德面前和镜飞彩做爱这件事已经让永梦深感后悔,但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自那天过后,镜飞彩开始不让她和帕拉德见面,更不用说喂奶。
永梦这段时间逆来顺受管了,不敢明着反抗,心里又实在是想帕拉德,便使劲浑身解数去讨好镜飞彩。
私下里相处时,她拽着男人衣角,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望过去,镜飞彩心里喜欢,面上仍是摆出一副不悦的模样。永梦猜他嫌弃自己,心里虽然难受,但为了帕拉德,她还是讨好地贴过去。
镜飞彩看她像小猫发春一样黏人得紧,心里既开心又妒恨,咬牙切齿地骂了句骚货。身体倒是很诚实地天天把永梦带在身边。
他在书房处理公务时就把永梦搂在怀里,女孩小小的一只又很轻,哪怕坐在一起也不拥挤。镜飞彩一只手拿着笔,正蹙眉看向桌上的信件,表情极为正经。
但仔细看就会发现,一个衣着暴露的少女正陷在他的怀中,蕾丝胸衣已经被解开大半,两团绵乳全都露了出来,粉嫩的奶头翘在空气中,奶尖还带着几点浓白色,空气中漂浮着一股人乳的腥甜气息。
男人表情严肃,一边做着正事,另一只手却也没闲着,将松垮的胸衣扯开扔到地上后,便毫不客气地在少女不着寸缕的胴体上摸来摸去。他动作下流,每一次触摸都带着色情的意味,一会儿绕着乳晕打转,一会儿刮擦奶孔。雪白的乳肉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奶水顺着指缝向下滴落,浸湿他的衣服。
“啧…”镜飞彩不满地皱起眉开,大手抓着奶子狠狠一掐,大量的奶水就从永梦的乳孔里喷出,溅到一旁的桌上,地上。
永梦被镜飞彩摸得满面红潮,下身早已湿得不想样。上面喷着奶,下面的淫水也流得极为欢畅。
镜飞彩把手上尚未干涸的奶液递到永梦嘴边,看她张开小嘴,伸着粉嫩的舌尖一点点舔着自己身上的奶。等把奶水喝干净后,永梦又自觉地用舌头将男人的手掌清理干净。
他看永梦喷了这么多奶,猜想她应该渴了。于是又倒了点清水在瓷盘里,放在书桌上,让永梦伸着脑袋去舔。
永梦支着身体舔水,丰腴的屁股也翘了起来,大腿内侧饱满的花壶直接撞进镜飞彩的视线里。
他舔了舔嘴唇,觉得喉中一阵干渴,看来是永梦先前的奶水并没能将他喂饱。镜飞彩想着,目光定在了她糊着一层水光的骚穴上。
永梦还在一无所觉地喝着水,突然小穴就被三四根手指插了进去,她娇叫一声,水液呛进气管里,差点让她把眼泪都咳出来。
镜飞彩并不会因为她被呛到就停下动作,男人几乎将他的大半个手掌都塞进了永梦穴中,四指并拢不断在她娇嫩的穴里扣挖着,挤出更多亮晶晶的淫水。
永梦像是被他开了闸,小逼的花心也被坚硬的指甲磨来戳去,又酸又痒。她感觉自己下身一点力道都没有,括约肌失了灵,一点水都裹不住,全都淅淅沥沥地向下流着,在地上蓄起一个小水洼。
镜飞彩见她仰头咿呀乱叫的淫样,心里又不满起来,几根手指又再次发力狠狠地抠着她的穴,像是要把她的骚穴给抠破,嘴里也骂着,“水真多…等会你自己趴在地上把你的淫水舔干净。”
永梦一开始还在胡乱点头,过了一会儿表情突然变得奇怪,然后是惊恐起来。镜飞彩用另一只手揉了一把她略鼓的小腹便猜到是怎么回事。
他手握成拳朝永梦肚脐眼下两指处狠狠一压,果然换回一句带着呜咽腔调的求饶,
“呜呜…不要,不要压那里…”
“为什么不要?”镜飞彩语气淡淡,他看永梦不回答,变本加厉地用拳头去压那处。
少女一开始还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出口,可小腹酸麻的厉害,已经鼓胀到极点,在男人不停地按压下,就快憋不住来。
永梦只得忍着羞耻,声如蚊讷地说,“好胀…想要尿尿。”
镜飞彩并没有因为她的坦诚而放过她,正相反,他顶着一张死人脸,手却在她鼓起的下腹部不停碾按着,穴里的手指更是不断抠着花心。
永梦全身酸软无力,完全抵抗不了这样的刺激,嘴里一直胡乱说着不行,不要。尿道口和阴道口却齐齐被男人搞得喷了出来。
先是淡黄色的尿液在女孩竭力的压制下,缓缓流下几滴。随后男人狠狠一压,永梦立刻小声尖叫着,剩下的液体便全部从她的尿道口喷了出来,还好她的大腿敞得很开,宛如小孩把尿的姿势,才没有将脏污弄到两人身上。
永梦闻到那股腥膻气味,想到自己刚刚如同狗一样被人注视着排尿就崩溃大哭。她一边抽噎,一边还有没流干净的尿水随着她身体的抽动从里面淌出来,
镜飞彩看得兴奋极了,粗喘着气就直接压了上去,早就硬起的鸡巴先是塞进少女柔软的口腔里,逼她用舌头好好伺候了一圈将整个阴茎都舔得湿淋淋后,再抽出来径直插进了永梦的骚穴里。
花穴外面糊着尿液和淫水,看上去脏兮兮的。镜飞彩却操得爽极,整根没入后还恨不得将自己的两颗阴囊也塞进去。
“呜呜呜,要撑爆了,小穴真的吃不下了。”永梦晃着脑袋求饶。但镜飞彩依然不管不顾地朝更深处顶着。
粗长的鸡巴直直操进宫颈,顶开子宫口。狭窄柔软的甬道绞得男人头皮发麻,他粗鲁地淫猥着那里,将自己的鸡巴泡在少女的子宫中,上身坚硬地胸膛也压在女孩的胸乳上,直把那可怜的乳儿压扁,里面所剩不多的奶水被榨了又榨,已流不出什么了。
狠狠戳弄上百次后,他才把一管浓精全都浇在永梦的子宫中。抽出性器时,他随便找了个什么东西塞进永梦的穴中,避免自己的精液也跟着流出来。
然后他拍了拍永梦的脸,说,“你今晚可以去见帕拉德。”
说到这里镜飞彩停顿了一下,嗤笑一声,“如果你的奶子里还有东西可以喂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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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拉德是不知为何会降生的孩子。
在他寡有色彩的少年时代里,大多数时候面临着的都是捧高踩低的下人以及父亲的冷眼。他被一个人扔在空荡的房间里,无聊时母亲的身影总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一年之中和母亲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且每次都发生在一场情事之后。
他们见面时,镜飞彩每次都会避出去,对帕拉德的厌恶甚至让他能勉强接受自己妻子和儿子间的独处。好在帕拉德对此并不感到难过,他对镜飞彩的厌恶有过之而无不及。
宝生永梦见到他的时候总是温柔而充满母性的,会握着他的手细细地问他近况,会问他想吃什么,然后让佣人把她推到厨房去做一些简单的食物。偶尔她会缝一些东西送给帕拉德,用钮扣做眼睛的小熊,歪鼻子的兔子。
她温柔地握着帕拉德的手,问他下次想要什么的时候,帕拉德的回答总是,想要永梦可以经常陪我玩。
然后宝生永梦就会沉默下来,她低头不语,明亮的眼睛也跟着灰暗下来。帕拉德莫名地也开始愤怒,他发育早,身形高大,七八岁时看着就像一个大孩子。他负气又带着恶意地将永梦推倒,看着她因为痛苦的拧紧的眉,眼里摔出的水汽,心理带着扭曲的快慰。
等再大了一点,他开始变本加厉地磨着永梦陪她,并且制造一些暧昧不明的动作。
随着帕拉德长大,永梦开始越来越畏惧他,他总是会表现出一些奇异的能力,来自于他血缘中的,属于邪神的天赋。
这种能力将永梦带回那几个夜晚,她知道檀黎斗一直都在窥伺着她,或许帕拉德就是她的眼睛之一。这让她看似平淡的生活一直笼罩在一层阴云之中。
可帕拉德又是一个无辜的,可怜的小孩。永梦舍不得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即使随便一个要求都会让镜飞彩很不高兴,她也得付出各种各样的代价。
而帕拉德是个坏小孩,他喜欢用这种要求来折磨永梦。每次看到永梦求完镜飞彩要见他,被操过一遍,身体上蒙着一层湿气,乱糟糟的鬓发黏在脸侧,眼尾是红色的,空气中飘着一股咸腥的气味,他心中破坏的欲望几乎盛到极点。
他将永梦压在身下时,他的母亲一开始还在推拒,可那个从她子宫里钻出来的,小小的孩子,好像一瞬间就变得好大起来,轻而易举地就将她钳制在了地上。
她甚至能看见那个孩子因为情绪激动而变得奇怪的瞳色,皮肤也发生了改变,浅紫色的纹理在他的皮下涌动着。
这让永梦想起了那些不好的记忆,关于她是如何怀上这个孩子,这份记忆长久地折磨着她,并且多次在梦里重演着。
“帕拉德…”
她重复呼唤着自己孩子的名字,想唤醒一点他的神智。
可直到衣裙被毫不留情地撕裂时,永梦才意识到诞生于混沌无序中的神明,从来都簇拥着狂热。
在帕拉德出生后不久,永梦便长久地被同一个梦困扰着,梦里她被绑在奇形怪状的祭台上,粗壮的触手吊住她的脖子,让她如同一个毫无自尊的机器般悬在空中,下体糊满白色的黏液,肉唇翕张,里面似有东西在蠕动,透明圆润的卵从花口处露出,一大块牵连成一团裹着层层白丝。
这样邪淫的景象之中,将她如同奴隶般吊起的却并不是檀黎斗,而是另一个陌生的少年。
他体型看上去比檀黎斗还要高大,面目俊朗却仍带稚气,眉眼含笑却不使人愉悦,反而透出几分天真的残忍来。
永梦在梦里感到荒诞与恐惧,这个陌生的少年就像是悬在她心上的一把刀,让她日夜难安。而这种不安,随着帕拉德的长大一点点变得明显。
帕拉德和她梦中的人长得一模一样,而他们如今也确实走到母子相奸的地步。
她衣服几下被撕碎,饱满的胸乳从布料中释放出来,像绵软的布丁一样在空中摇晃。帕拉德的手很大,一掌下去能抓住大半个乳房,他胡乱地抓了几把,将原本浑圆的乳房揉弄到变形。
永梦刚刚才和镜飞彩做完,浑身上下又热又软,完全无法将有她两倍大的帕拉德推开,才被咬得嫣红的奶头还未来得及消肿,又被儿子埋头含了进去。
粗糙的舌苔刮过奶头表面,他伸手随便挤了几家,乳白色的汁水便像小喷泉一般争先恐后地从奶孔里喷了出来。帕拉德明明早就断奶,鼻尖在嗅到奶水香气时,心里还是浮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眷恋之情,嘴里也跟着分泌出大量唾液。
永梦羞耻地一只手捂住胸,另一只去推帕拉德的脑袋,脸红红地说,“不行…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
她说到一半自己也觉得荒诞,磕磕绊绊地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帕拉德瞟了她一眼,笑眯眯地感慨着,“好可爱呀,永梦,真可爱。”
他眼里的迷恋不似作伪,却让永梦忍不住缩着身子直觉感到危险。
然后他俯下身去,不顾永梦的哭叫,重新张嘴将她的奶子含了进去,整个乳晕都被他包进了口腔里,帕拉德伸手去挤永梦的乳房,里面储蓄着的奶水被他用力全挤了出来。
到处都是噗叽噗叽的水声,奶水喷出来全都流进帕拉德的嘴里,少数顺着胸乳淌下留下一道道奶痕。永梦被帕拉德不知轻重的挤奶方法搞得生疼,她感觉到奶水越来越少,怕被镜飞彩发现责怪,又小声哀求帕拉德,求他别挤了。
“可是我还没有喝饱。”帕拉德理直气壮地说,他的五指已经把乳肉抓处一道道指痕,他吸奶时有很不好的习惯,大概是幼时留下的口癖,让他忍不住对奶头又吸又咬,将上面本就不平整的皮肤咬得没一处好肉后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嘴。
察觉到乳头被松开,永梦浅浅地出了口气,以为能到此结束,睁眼却看到帕拉德胯间鼓起了很大一块,紧绷在布料中。
她的面色青了又白,似乎不太能理解自己才刚刚十几岁的儿子为什么会有一条鼓鼓囊囊的鸡巴,并涨红着脸似乎在对她发情。
尽管永梦充满着抗拒,可帕拉德突然一改之前嚣张的气焰,开始抖着声音撒娇,他年轻乖巧的脸颊看上去确实很有欺骗力。永梦自己都被揉弄的全身发软,奶头上还有刚刚干涸地奶渍,却又有闲心关心别人。
她犹豫了一会儿,帕拉德已经将裤子扯了下来,粗长的鸡巴完全勃起,尺寸看上去一点都不输于成年人,因为还未使用过,所以看上去还很干净。
“涨得好疼。”帕拉德还在可怜巴巴地说着,像一条垂头丧气的小狗。
永梦立马就心软了,她凑过去给他手淫。漂亮的指节碰到胀起的阴茎就被柱身灼人的热度烫的一缩。
“永梦的手好软,摸得好舒服。”帕拉德喟叹道,整个人都靠在了永梦身上,挺动着腰让自己勃起的肉茎在永梦软嫩的掌心里戳来戳去,马眼里不断有前列腺液淌出,将她嫩白的指腹染得黏糊糊,指节随便一张都会拉出一道道粘稠的白丝。
永梦笨拙地用手指套弄着肿大的紫色龟头,时不时用指节刮过马眼。另一只手握住茎身根部上下来回套弄着。就这样了好一会儿,她感受到手里的阴茎越来越硬烫,却迟迟没有要射的迹象。
手酸软了,帕拉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两团挺翘的奶子,舔了舔唇角,眼里的渴望一览无余。
永梦没有办法,只能平躺上来,任由帕拉德坐在她身上,然后将阴茎插入了她的双乳之中。
白皙的奶子簇拥着肉棒,紫红色的鸡巴就埋在奶缝里上下摩挲着,柱身上盘旋着的青筋刮擦着乳肉,摩挲到了兴奋处,龟头就会浇出一小股小股地前列腺液,整个乳房的奶味和腥味融在了一起。
永梦看着眼前来回插弄着的巨大肉根,刚刚才被镜飞彩清理过得身体又有了渴望,干燥地甬道里又泛出一股湿意来。
她被插得动了情,着迷似地垂首舔了一下龟头,粉嫩的舌尖刚刮过黏糊糊的表层就被缠满了一层黏液。味蕾上出现腥味,她入梦方醒地想要退开,帕拉德却已经往前耸动一番,将鸡巴整根地草进了她嘴里。
浓郁的腥膻味占据了她所有的知觉,永梦用舌尖将肉刃向外顶,却被帕拉德掐着脖子插得更深了些。
硬烫的龟头在口腔里搅了一圈后直接抵进喉口,他兴奋地动来动去,胯间撞到永梦脸上,力道大得恐怖,几乎要将整个下体塞进她的嘴里。
永梦被插得几欲干呕,整个脸颊鼓起,里面填满的全是男人的阴茎,娇嫩的喉口被磨得充血肿胀。
“吃了好多…”帕拉德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阴茎被塞在又热又软的地方,他恨不得将两侧的睾丸也一并塞进永梦嘴中。
他挺动着腰部在永梦软热的喉口插弄几十次后,才粗喘着将精液全都射了进去。
阴茎拔出时浓稠的液体也跟着被带出体外,洋洋洒洒浇了永梦一脸,永梦被精液呛到,捂嘴咳个不停,唇间还带着淫液,被帕拉德伸手刮在指尖一并聚拢塞进她的唇里。
然后男孩的大手探到她的大腿内侧,随手一摸果然那处已经湿湿黏黏,整个肉唇都泡在了花液里。
帕拉德掌心在那里刮擦了两把,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在鼻尖嗅了一下,扬起嘴角说,“永梦的水好多…和奶一样,也是甜的。”
“别说了…”永梦偏过头去,被儿子颜射已经将她的羞耻心打击得七零八落。现在肉穴也被他的手指玩弄着,更是让她羞愤到了极点。
帕拉德没有什么技术,但他如同刚出生的婴孩对一切充满了好奇,力气又特别大。两只手指摸到阴蒂就如同碰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好奇地噫了一声后,指腹便一直绕着凸起处来回打转,两根手指又揪住凸起不放,挖来钻去,每一次钻弄,他都能感觉到永梦身体轻颤,下体接连不断地流出淫水,一点点将他的整个拳头浸湿。
手湿乎乎地不太舒服,他突然有点生气,伸手打了肥嘟嘟地淫穴一巴掌,沉着脸抱怨着,“永梦把我的手弄脏了…永梦的小穴好脏…”
“我没有…”永梦虚弱地反对着他的话,下身还是兴奋地抖动了一下,既为这羞辱一样的言论感到兴奋,又害怕帕拉德会不会突然再打她。
帕拉德用手掌扒拉着肉唇,把肥厚的阴唇向两边扯开,拉出一个圆洞,然后好奇地望着里面嫩粉的肉穴。
嫩肉被淫水泡得发亮,在里面不停蠕动着。
“永梦的小穴看着还挺干净的。”帕拉德又高兴起来,兴奋地哼着小调,“不过不干净也没关系,我会好好给永梦清理的。”他强调着。
他手掌并拢成拳试探着往里推,永梦察觉到他的意图,惊恐地睁大眼,疯狂摇头说,“不行,塞不进去的。”
帕拉德的手掌太大,确实相当困难,他咕哝几句,不死心地又尝试了一下,每次刚探进去一点点,撕裂的痛苦就让永梦闭上眼,扭头尖叫着。嫩肉也抗拒的将他向外排。
帕拉德只能将手收回来,不爽地啧了一声,摊开手,三四根手指并在一起重新插了进去,在里面他手指曲起抠挖着软肉。
永梦娇躯狂颤,小腿痉挛个不停,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吟,迷离着舌尖也搭了出来。
她之前还想着至少不能被帕拉德插入,现在脑袋已经混乱成一团浆糊。小穴空荡荡地像是有蚂蚁在啃咬,这种饥渴感着实不好受,她渴望地咪起眼,舔着唇想要被填满。
这一刻她几乎忘记帕拉德的身份,湿漉漉地腿根不停在男孩的手上摩擦不停,整个小穴像是插在了他的手指上。永梦不停扭动着腰想要把手指吞得更深一点。
帕拉德见到她饥渴的模样,粗喘几声,将手指抽了出来,在永梦整个人贴上来之前把阴茎整根地插进穴里。
永梦肉穴里的褶皱被阴茎一点点地撑开压平,嫩肉像谄媚的小嘴舔吻着肉棒上的纹路不放。帕拉德拉住永梦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几把在她的肉穴里转了个圈,捅到了更深的地方。两人的耳边全是噗嗤噗嗤地水声。
随即他将永梦举起,肉棒一点点向外脱出,带出一大股淫水,牵连到阴道口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流出。
肉棒离开嫩穴发出啵地一声,永梦吹下眼睛还未来得及开口挽留,下一秒整根肉刃又重新捅进她的穴里,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位置,将她整个人彻底插透。
“呜呜呜呜”她仰着脖子尖叫着,眼泪顺着脸颊一颗颗向下滴落,平坦地小腹上被顶出一个狰狞的凸起。曾经离开她身体的小孩,又用另一种特殊的方式重新造访了母亲的子宫。
他把永梦整个人插到自己的肉棒上,抓着她的头发,把自己的母亲当做一个干不坏的鸡巴套子不停操弄着。
永梦被他顶的上下发晃,又被帕拉德拉着手隔着薄薄一层皮肉去摸腹中的阴茎。
帕拉德咯咯地笑着,兴高采烈地说,“你看,永梦,我又重新回到了你的身体里。”
他曾经在她的子宫里,浸泡着羊水长大。而他如今也要给予母体新的馈赠。
他的阴茎敲开子宫的大门,粗壮的柱身卡在宫颈口,磨着娇嫩处来回肏弄,把永梦的身体顶得不断前倾,又拉着她的头发将人扯了回来继续肏。
直到肉唇被磨得发肿外翻,他才闷哼一声将精液全都射进来子宫里,鸡巴泡在里面,等热度一点点退却了才慢慢抽出来。
他看着永梦乱糟糟的模样,漂亮的小脸,下体,甚至睫毛上都黏着着脏兮兮的精液。帕拉德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直到走廊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敲门声也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