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凌辱 宁静之美续写主线剧情第一章

宁静之美续写主线剧情第一章

   宁静之美续写主线剧情第一章

  我叫陈加今年22岁,我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以后就出来混社会,后来混了好几年可以说混的一无所有,没办法我来北京投靠我的表哥。

  

   我表哥说起来也是早些年当兵回来在道上混的,混了这么多年也混出了个名堂,他现在开了一个直播公司,而公司的头号网红就是我的姐姐。

  

   不要误会我的姐姐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单纯就是年纪比我大一岁然后爱心泛滥逼着我叫她姐,叫了很久我也叫习惯了,而且她也确实照顾我,我也就把她当亲姐姐看待了。

  

   说到我姐那可得好好说到说到,我姐姐可以说是一个百年难遇的美女,一头乌黑亮丽如瀑如云般的及臀秀发,一张白皙小巧的瓜子脸,形状近乎完美,尖巧可爱的下巴以上是几乎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眉如远岱,樱桃小口,美得出尘脱俗,美得如梦如幻,再往下是如天鹅般修长的颈部,特别的白皙,优雅,一对内衣根本遮不住的高耸的双峰,深深的乳沟望不到底,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而又白皙的大腿,被光滑柔嫩,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连裤丝袜紧紧包住,白嫩的小腿细滑如丝有着无法掩饰地柔美。

   而且我姐姐足足有1米74高,不论走到那里我姐姐都是人群中的焦点,如此完美的女人能做我的姐姐我自然也是非常愿意的,而她又对我非常的好,我就一直把她当成自己亲姐姐。

  

   有一天表哥的网络公司接到一个大单子,一个村子说要找两个美女去他们村子拍段视频做宣传,开价是一个人一个月20w。

  

   本来对于这种村子的业务我表哥看都懒的看,但是村子的人来到我表哥公司的时候啪的一声把10w的定金摔在哥哥的办公室。

   「卧槽这个人也太特么直接了把。」我表哥哥说考虑一下明天再给答复。

  

   等那个人走了以后我表哥赶紧去查那个村子,这一查吓了一跳,这个村子是出了名的富裕村,村子不知道是干什么产业的据说一年利润有好几百个亿,但是网上没有任何信息来说明村子具体是干什么的,只说村子里面有一种独特的”土特产”是非常昂贵的”奢侈品”。

  

   我哥一看,嘿这有搞头,钱不挣白不挣。

   我姐姐听说那个村子开价20w一个月自告奋勇的就要过去。

  

   表哥本来不打算让姐姐过去的但是架不住姐姐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答应让她过去。

  

   然后表哥又找来两个人,一个刚上大学的想要自己赚学费的小萝莉,虽然这个小女孩已经十八岁了,但她身高不到160,身材纤细却不纤弱,微微隆起的胸部,结实翘挺的小屁股无不透露出青春的活力。

  

   另一个人是我们公司平台的一个小主播,据说有几万粉丝,颜值也是非常的漂亮,走的是二次元风格,没次在直播间都cos守望先锋里面dva的驾驶员宋哈娜,你别说还真的很像。

  

   姐姐,萝莉,宋哈娜人找齐了我们把三个女孩的资料发给村子对接的负责人,负责看着三个美女的照片马上表示就要这三个女孩,而且可以加钱三个女孩一起一个月100w

  

   说实话这比业务进展的太顺利了,我和表哥都觉得非常的反常,我们把这个村里查了个底朝天但是除了知道这个村子很有钱其他有用信息一律查不到。这件事我们都没谱,一是价格过高,二是那个村子太偏僻了。

  

   但是姐姐和其他两个女生显然是掉钱眼里面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要过去。

  

   表哥也悄悄和我说,弟弟这一次你跟过去,我实在不放心,这次咱们得留个心眼。你一发现情况不对马上给我打电话。

  

   于是我们接下了这个单子,事实证明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次远行,对于我们四个人可以说是地狱般的噩梦

  

   第二天一早,大军开拔。

   我们是先在公司集合的,公司司机开车把我们送到了机场。

   以前都说女人出门能顶个辎重营,那天我是真开了眼。明明就是四个人,行李托运了百八十斤,安检的时候我瞄了眼姐姐的行李箱,好家伙整个一小卖部。

  

   什么水乳精华面霜,粉底腮红睫毛膏,洗脸的卸妆的防晒的,瓶瓶罐罐叮叮当当,衣服更是装了两大箱,鞋子整了十几双。

   我说,姑奶奶,你这是去兼职工作,不是搬家,咱带点必需品就得了。

   姐姐一脸无辜地说,我这些都有用啊,我还留家里不少呢。

   我一脸黑线,没再吭声。

   我瞟了一眼萝莉和宋哈娜两位,也没好哪儿去,都是大包小提溜,跟逃荒的难民一样。

   好不容易办完托运,我们卡着点儿登了机。

   那个村子是在南方一个小城市,当地没机场,我们是从别的地方落的地。然后村子那边排一辆车把我们接走。

  

   我们按照计划,先从机场碰头。

  

   几乎没费劲,一到接机口远远我就认出了村子里来接应我们的人。

  

   不是我眼神儿好,是因为那个人实在是太高调了。

  

   只见那村子里的人整了身西装皱皱巴巴地裹在身上,头上戴了顶小红帽。本来就倍儿醒目,更要命的是这人身后还跟着俩精神小伙。

  

   那个村子里的人一眼就瞄上了我,跳着脚冲我摆了两下手,呼地一下就扑了过来,一把薅起我手来回摇晃着,用含糊不清的方言大声的嚷嚷着,北京的客人来啦,北京的客人来啦。

   热情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甚至旁边的人都顺着声音往这边齐刷刷的看过来。

  

   这个人龇着大门牙说,同志,辛苦啦,辛苦啦。

  

   我苦着脸说,大哥,我不是同志,我就一无名小辈,你不要这样,我有点怕。

  

   这个男人居然还腆着个脸在那边自顾自的说话。

   「没事应该的,本来我们还想放挂鞭炮点俩烟花的,人家机场保安不让放。」

   我回头往门口一看,俩黑黝黝的小伙子正抱着一挂五千响的大红皮搁外头等着……

   我心里又是一哆嗦,感谢机场安检,没让我继续丢人。

  

   村里来接我们的这个几个人实在太过醒目,机场里进进出出的人全往我们这边儿看,我催着这个男人说,大哥,路远,咱们抓紧走吧。

   他这才回过神儿来,说,对对,咱们车上说。

   边说边往我身后模特她们仨身上看了一眼,嘟囔了一句,姑娘真白啊。

  

   说完嘴里又是一吸溜,整个一副色魔脸,我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过有一说一我带过来的人姐姐包括另外两个女孩都可以说个顶个的美女。

  

   接我们的是两辆奔驰商务,看得出来这个村子是非常富裕的,从这里到他们那地方还得跑三小时,一路上这个男人倒是没再犯神经病,给我断断续续说了说村子的发家史。

   按照这个男人的说法,他们那个村往上追二百年都是一个祖宗,先人是明朝末年的南方大族,为躲避战乱举家迁徙此地。

   村里大多数人都沾着亲带着故,基本没外人。整个一桃花源的翻版。

   小山村几年前还是全市闻名的贫困村,一穷二白啥都没有,村里人靠山吃山几十年,家家户户靠着从山里砍树卖木头赚钱,后来市林业局下了文,要搞天然林保护工程,说不让砍就不让砍了。

   眼看着全村没了营生。

   这个这个男人又说到,幸亏这个村子家祖宗保佑,祖坟上留了一股青烟,就这么烂的地方,硬是发现了一种非常昂贵的药材。

   这种药材可以做成非常好的“特产”,在权贵圈子里面非常的热销,这玩意本来就是我们村子里面看不上的东西,却有一次来了一伙自称红道的人说可以帮我们发财致富,嘿你还别说他们就拿村子里面的一种特产做的”好货”往外卖,好的时候一次能卖几百上千w嘞。上次有一个极品货直接卖到2000w,只要每次得到利润都会给村里的人分红,这不比外边打工强。然后就靠着卖村子里面的”特产”村子里面的人愣是都发了家。

   后来买卖做大了,那些自称红道的人索性在村里附近里包了块地,盖了新厂房,然后公司规模越来越大,我们也越来越有钱了。你看我以前一个种田的现在就开大奔了。

  

   这个男人越说越兴奋,说这群红道的人就是凡间尘世三百年来不世出的神仙,是上天排下来拯救他们村子的。

  

   我和姐姐她们几个人听着听着这个男人的话一致认为他是在吹牛逼,但是我却对男人说的村子”特产”非常感兴趣,什么东西可以几百几千w的卖?白粉吗,卧槽别他妈这个村子叫塔寨。别叫我们过来是来贩毒的。还好我来的时候已经和哥哥商量好了,有特殊情况我哥哥立刻带人过来。

  

   我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然后就觉得车子一拐弯儿,然后一停。

   司机突然扭头冲着我们喊了一声,兄弟,咱到家了。

   眼看着两辆奔驰商务一前一后钻进了国道边的一家偏僻的工厂里。

   我当时就一愣,问司机:到了,这啥地方

   司机跟看傻子似的看着我,指着那个工厂,这么大的一个厂子你们看不见?

   谁他妈会把厂建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个村子也是够奇葩的。

   那个接应我们的男人直接下次带着我们进了这个所谓的工厂,说咱们先从这里落落脚,吃个午饭,下午咱们去老厂二轮面试。

   当时我就心里一阵嘀咕,我寻思你们这个新厂位置都这么偏僻了,,老厂估计只能建在山沟沟里,怎么面试还往个山沟沟里头钻,有必要搞那么麻烦吗?,

  

   男人看起来真把我们当自己人了,先是带着我们在厂子里转了一圈。

   能看得出来,厂子买卖是真的好。

   我们在厂里逛了一圈的工夫,厢式货车进进出出来了五六趟,货是成箱成箱往外运。

   工厂里面弥漫着一直浓烈的酒精的味道,但是这种酒精味气味很奇怪,我从来没有闻过这种味道的酒,不是那种粮食的香气反而是有一股那种香水的味道,而且闻起来貌似还有催情作用,我闻着这股味道总是有种想操女人的冲动。

   这厂子规模其实并不大,一共才两个个生产车间,虽然全是流水线生产,一个工人一个坑,但是总共也才二三十号工人。

   这个男人了车间就喊,同志们,北京的客人来啦。

   这几十个工人人刚才还跟机器人似的噼里啪啦干着,一听厂长吆喝,瞬间放下了手里的活,啪地一下立正,奇声大喊,「厂长好」然后哗啦啦鼓起了掌,男人摆摆手,百十口人瞬间又停了掌声,一副令行禁止的模样。

   原来这个男人是工厂的厂长。

  

   这群工人人抬着头,没一个看我的,嗖嗖嗖的小眼神儿全打在了姐姐、萝莉和宋哈娜那性感的身体上。

   姐姐被看得不自在,偷偷跟我说,陈加,他们看人咋都这种眼神儿的。

   我说,可能是没见过你们这种大美女吧,大美女还怕看咋的。

   我随口敷衍着,可心里也有点儿怵。

   这帮人的眼神儿吧,好像也不是看领导的样,一个个阴森森的,还带着点挑挑拣拣的意思,好像是种菜的在挑菜,养猪的在选猪,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心里正犯嘀咕,这个男人突然对我说,这午饭准备好了,咱们先吃饭吧。

  

   食堂是在车间后头的一个小院里,一个单间。我上席一看全是稀罕货,什么炸蚂蚱、辣子蚕蛹、菌菇汤、松子仁糖蘸、炖兔子肉、烤斑鸠、熏腊肉……

   这个男人说,兄弟,你别看我这桌饭土,在你们北京可是真吃不到咧,今天给你们整点新鲜的。

   一看就费了心思。

   尤其好吃的是一种黄虫子。

   这虫子说像蛆吧个头又比蛆大,说像菜青虫吧身子又比菜青虫窄,过油炸了一盘子,黄澄澄的看着还有点瘆人。

   我倒是没害怕。

   早些年我走南闯北惯了,生冷不忌,夹了一只一尝,说不出来的好吃,没有怪味儿,就觉得像一块黄油爆了在了嘴里,又醇又香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香甜味儿。

   隐隐和他们厂里的酒一个味儿。

  

   姐姐、萝莉和宋哈娜刚开始还不敢下筷子,可又不好驳了东家面子,硬着头皮夹了一筷子,一吃就再没停下来。

   厂长说,这虫子是他们这里的特产,叫酥香虫,属于高蛋白食品,别看你们城里啥也不缺,可这种好吃的东西你们真没见过。

   最后又开了两瓶就,男人说这个村里里面特产的酒,村子里面就是靠这个发家致富的。

   我品了一杯,这酒确实不错。怪不得可以有销量

   萝莉和宋哈娜一看就是老手,知道眼前这不着四六的厂长就是财神爷正主儿,左一杯敬着,右一杯劝着,把厂长哄得跟三孙子一样高兴。

   就姐姐自己干坐着。

   我故意揶揄姐姐,悄悄说,姐,你当初自己硬要过来的,现在咋这么矜持了啊,不像你的作风啊,你看这俩后起之秀多上道。

  

   姐姐说,艹,我看这厂长比虫子还恶心,要不我兜一圈跟你回去吧,这钱我挣不了。

   我说行,一会儿我给这厂长说说,不是三选二吗,这两人也就够了,你跟我回去。

   说实话,也不知道为啥,虽然她不是我亲姐,但是我也不想让掺和这买卖。

  

   酒喝到酣处,厂长还整上了词儿,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五湖震荡和为贵,咱们聚到一起就是缘,为了这缘分咱们共饮一杯……

   杯字儿还没兜出个尾音,司机进了屋,冲着厂长说,车都加好油了,咱们带着这三件货进山吧。

   这话说得声音有点儿大,一屋子人都听了个明白,

   我瞅瞅姐姐、萝莉、宋哈娜,心里数了个一二三,正对了那三件货。

   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平淡如水地问厂长,大哥,他说的哪三件货啊。

  

   厂长先是冲我尴尬地一笑,然后嗷地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冲着司机吼,货货货,你这个白痴天天运货运傻了吗,这特么大活人能叫货吗,这是咱北京来的客人!

  

   吼完司机又冲我赔笑说,兄弟,让你见笑了,这几天这山炮净特么帮着送货了,张嘴就是货货货的,赚钱赚傻了都。

   司机好像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低着头搓着手一声不吭。

   厂长一通吼,算是把这事儿给敷衍过去了。

   可我心里还是隐隐有点不安生,我老觉得这司机说得不像是糊涂话。

  

   我们还是开着那两辆奔驰商务进的山,新厂老厂说是都在一个市,其实路程远得很,眼看着先是在国道上跑了四十多分钟,然后拐进了山里,顺着小土路就开始兜兜转转。

   没了路标,我彻底迷了路,眼见着手机上的信号也是越跑越弱。我心里又开始不安生起来。

   不过车外的景色倒是真不错,南方山水少了北方的豪放,多了一丝秀气,一座座喀斯特地貌的山峦在车窗外矗立着,我恍如陆地行舟。

   路上这不着调的厂长嘴里一直没停过,嘴里一直在不停的说这村子里面是如何如何的好

  

   我和姐姐以及其他女孩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我算着时间,车在山里兜兜转转逛了两小时,最后一头扎进了一个小山村里。

   厂长说,他们村到了。

   这一路兜兜转转把我整得有点迷,下了车我就往四下看。

   这个村子果然如厂长所说,是吴家先祖为了躲避战乱特意挑选的地方,四下里除了山还是山,要是没人带路,我们指定钻不到这里来。

   天生带着隐蔽性。

   一到村儿里我又发现了不对劲儿。

   我们下车之后往后头一瞧。

   跟着我们来的还有三辆面包车,一到地方,三辆车里各钻出来八九个小伙子,拢共小三十口人。

   我当时还奇怪,我说厂长,不是面试嘛,你带这么多人干啥。

   厂长笑笑说,晚上咱们聚个餐,知道你们北方人酒量大,我得防着你们灌我,多几个人替我挡挡酒。

   这话说得一听就有毛病,这商务接待哪有找陪客找几十口子人的,一听就是胡扯蛋。

   再说这帮小伙子个个皮肤黝黑,胳膊膀子跟棒子一样粗,一看就是干劳力的,也不像当陪客的料啊。

   我和同行的姐姐对视一眼,脸上都有点儿不自在。

   这帮小伙子也不和我们打招呼,一个个头也不回地扎进了村儿,没了踪影。

   这厂长虽然不着四六,倒是真挺热情,下了车先拉着我们进村逛了一圈。

   和印象里的穷村子不同,这吴家村里还真有点儿不一样。

   进村之后我少说看见了五六座门楼,一搭眼就能看出是明代式样,门楣上要么写着天官赐福,要么写着福在眼前的吉祥话,一看祖上就有点墨水。但是最奇怪的是在这个村子旁边的的山脚下有一个和酒店会所一样的高层建筑和村子显的格格不入,我本来想问这个所谓的厂长村里怎么会有这种建筑的,但是想想到目前为止见到的这些诡异的事情想想还是少问比较好。

   村里的正中间是一个祠堂,我们进门瞧了一眼。

   进门就见一圈围廊围在了外围,围廊围着一方池塘,池塘上头有座小石桥,过了石桥能进祠堂正厅。

   厂长却没让进,说村里的祠堂不对外人开放。

   客随主便,我们出了院子。

   临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那祠堂正屋,绿水环绕黑瓦盖檐,一股说不出来的阴沉劲儿,隐隐带着点奇怪的香气,也不知道是哪里散出来的味儿。

   我们4个人跟着厂长在村子里转了一整圈,基本没见到啥年轻人。

   厂长说,自从这厂子做起来了,村里很少有年轻人了,年轻人都跟着去厂里赚钱,留下这些老东西看家。

   我一看倒真是,村里倚着门框晒太阳的都是些老头老太太。

   可能是我带来的三尊大神实在太扎眼儿,这帮半截入土的老骨头们都盯着姐姐、萝莉和宋哈娜看。

   萝莉小姐姐给盯得不自在,低声骂了句老色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老觉得这些老头儿老太太眼神儿有点儿别扭,那眼神儿吧都阴森森冷飕飕的,说阴不阴说阳不阳,刷刷地落在她们仨身上,感觉不像是在看人,好像在看什么物件儿……

   姐姐给看得浑身不自在,悄悄跟我说,陈加,明天咱就走吧,他们这里人我老觉着怪怪的。

   我心里也不安生,点头说行,咱明天一早就走,不行带上那两个,这钱咱们不做了,安全第一。

   我这人心软,也怕出事儿,瞅了机会把萝莉和宋哈娜叫到一边儿说,我看着这村有点邪性,要不咱们明天撤吧,这单买卖咱们不做了,回头公司帮你们掏违约金。

   我好心好意劝着,谁知道俩姑奶奶一点儿不在乎。

   宋哈娜嗲嗲地说,小哥哥,我看这里挺好的好啊,你不知道吧,现在这种田园风光可吃香啦,好多顶流网红就是拍这种田园短视频发了家,老赚钱了,我在这里住上俩月也拍几条视频,说不定可以出名啊呢。

   萝莉也拽拽地说,就是啊,月薪三十万,这不就相当于公费旅游嘛,谁走谁是傻子。

   行。

   行,你们公费旅游,你们牛逼。

   我没再吭声

   我看时候不早了,问厂长,咱们这二轮面试在哪啊。

   厂长说,马上就到了。

   眼看着厂长领着我们4个七拐八拐到了村东头一个门楼下头,厂长一指门楼说,咱们就在这里面试。

   我看这里前没遮后没挡的,有点纳闷儿,说咋面啊,谁给面啊?

   厂长一指门楼下头,说正主儿在这儿呢。

   我一看,一个老太太正斜愣愣着眼子靠门楼坐着。

   那老太太也不知道多大岁数了,一脸褶子千沟万壑,一身红色的衣服不知道多久没换了满是皱子,两手跟俩枯树枝子似的抱着一只脏兮兮的黑猫,老太太正给黑猫翻虱子,捏跳蚤捏得啪啪响,跟放炮仗一样。

   那黑猫一见我们来了嗷地就是一声,龇了龇牙,跟狗一样凶。

   厂长往前走了两步,一脸恭敬地说,族长,咱们村厂里啊,今年买卖好,我又从外头招了三个人,你给咱们厂看看,这三个人合适不。

   老太太没吭声,继续低头给猫摘虱子。

   我问厂长,这老太太是谁啊,架子挺大啊。

   令我没想到的是前面一直嗓门很大的厂长现在却变的非常恭敬。

   「你们小声一点,她是我们村子的族长,红道的掌门人,这个村子就是她老人家带人进来帮忙发展的,不是她我们村子永远都是一个要饭的地」

   我不信一个糟老太太还能整出这么大动静,随口问说她干了啥啊?

   自恋狂厂长嘿嘿一笑,说我们村的命根子可不能跟你说。

   神秘兮兮的,给我整诸葛孔明那一套。

   见老太太不搭腔,厂长跟身后司机说,把酥香拿来。

   只见司机拿来一个白色的瓶子,,从瓶子里散发出的阵阵异香萦绕鼻头,沁人心脾,再闻则有些心猿意马,那股味道不知道怎么回事让我的下面一下子立了起来。

   「这特么是什么玩意,这个村子怎么尽整这些奇怪的玩意?」

   只见刚才如同死人一样的老太太闻到瓶子散发的香味抬起头来把干扁眼珠子转到了眼眶正中心。

   老太太说,哦,小张啊,村里又来了新货啊,那我瞅瞅。

   老太太嗓子有点哑,可话说得还算清楚,我和姐姐对视一眼,脸上又带了点儿不自在。

   我心里又开始犯嘀咕,我明明是带人来拍视频做宣传应聘的的,他们这帮人怎么老是货啊货的。

   我心里又有点儿不安生,姐姐悄悄往后退了一步,把萝莉和宋哈娜晾在了前头。

   老太太指了指萝莉,说我就先看这闺女吧。

   萝莉小姐姐可能是看这老太太又是掐虱子又是撸猫的嫌埋汰,站着没动。

   老太太指了指萝莉,面无表情的说闺女你往前走走啊,我这眼神儿不好,看不清啊。

   ,你靠前站站。

   白丝萝莉皱着眉头往前走了一步。

   老太太突然嗷地一下蹿了起来,哐当一下趴在了萝莉的脖子上,猛地吸了一口气,跟个老变态一样。

   这一下来的有点突然,把小姑娘吓得够呛,嗷地一声叫唤起来说你干啥啊。

   老太太没吭声,一下又坐回了马扎上,眯着眼睛缓了两三秒,冲着自恋狂厂长说,香,这闺女能用。

   萝莉小姐姐正在气头上说,用你妈啊用,你特么是变态吧。

   厂长说,闺女你别急,你被咱们厂录用了,定金先给你五万,咱村里信号不好,手机不能转账,先给你现金吧。

   司机立马打开包掏出五沓现金,一下塞给了她。

   钱给得倍儿爽快,萝莉小姐姐一拿钱立马闭了嘴,没再吭声。

   下一个是宋哈娜,老太太又跟变态似的趴上去闻了一口,说也香,这闺女也能用。

   我看宋哈娜站那打哆嗦,估计也让这老太太恶心得不轻。

   厂长又是一样的操作,塞给宋哈娜五万块钱。

   最后轮到姐姐,姐姐苦着脸没动。

   我跟厂长说,厂长,咱借一步说话。

   厂长跟我挪到一边,一脸纳闷地说,兄弟,啥事儿啊?

   我说,厂长,是这么回事儿,咱当初合同规定的是三选二,现在这两人定了,就她俩吧,剩下那个就别面了。

   也不知道我哪句话说得不对付,眼看着这厂长突然就黑了脸。

   我话还没说完,厂长耷拉个脸阴森森地说,首长,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多招一个人咋了,我现在看着这仨闺女都喜欢,要是符合条件我都想留下,你是看不起我,怕我掏不起工资吗?

   我看话不对味儿,赔着笑脸说,厂长,不是钱的事儿,这姑娘跟你们这儿有点水土不服。

   厂长冷哼一声说,哪方水哪块土不服啊,你给我问问,但凡来我们村的女人,我们都给她整服喽。

   我还想再说啥,厂长身后的司机突然往前凑了一步,说,咋地,想反悔啊,人都来了还想走咋地,咱这不缺吃不缺喝,她挑拣啥,来了这儿就得按我们的规矩办。

   眼看着两人露了凶相,再没了之前路上的客气劲儿。

   我看着两人腔口不善,隐隐对我呈夹击之势,我又往身后扫了一眼,门楼不远处又冒出几个人,手里一水地拎着棍子,全是之前从面包车拉来的那些小伙子,眼看着就要给我整出来个包围圈。

   我现在才回过味儿来,这些小伙子哪儿是什么陪客,分明是村子里面的打手!

   姐姐人精一个,一看这架势不对,怕我出事儿,凑上来说,弟弟,我开玩笑逗你玩的,我看这里山清水秀的,还真想在这住上几天,也不知道这老奶奶留不留我,我去问问看。姐姐一表态,厂长立马露了笑脸,说,对对对,咱村里待遇这么高,你们上哪儿找这种工作去,年轻人要好好珍惜这种工作机会。

   司机哼了一声说,就是,别特么不识抬举。

   姐姐没办法苦着脸凑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冲着姐姐闻了一口,干巴巴的脑袋开始捣蒜一样点了起来,冲着厂长说,这闺女好,这闺女最好啦,我看她们仨里头就这闺女好,格外香。

   我看厂长和司机眼里立马跟黄鼠狼见了鸡一样,两眼放了绿光。

   我心里咯噔一下,和姐姐碰了下眼神儿,我们心里都知道这下我们谁都跑不了了。

   ……

   面试完的时候天正好黑了,这厂长似乎挺高兴,说晚上咱们再安排个聚餐。

   我和姐姐看那帮打手就在后头跟着,谁也没敢说不行。

   厂长领着我们往食堂走,司机一副监视我们的模样落在最后头。

   姐姐瞅个空悄悄给我说,弟弟,咱们是不是进了贼窝了。我看这个村子别不是做人口贩卖的,这下完了我们掉进人贩子窝了

   我嗯了一声没说话,留意着附近的地形,我偷偷看了一眼,这门楼往西是条小土路,直通村口,我记下了这条退路。

   , 我又偷偷看了眼手机,这地儿也真邪门儿,手机一格信号没有。

   我低声和姐姐说了句随机应变。

   吃饭的地方是个三进小院儿,食堂设在二进院子里,院子里有棵老槐树,张牙舞爪地立着,厂长招呼人从槐树下头摆上桌子,没多久就有人端上菜来开了席。

   这顿饭吃得一点儿也不自在,刚才厂长露了凶相,整得气氛挺尴尬,我和姐姐坐一块谁也不吭声。

   饭菜还是山里的鲜货,炸蚂蚱、炖山鸡、熬蘑菇汤啥的。

   这些东西第一次吃吧还挺新鲜,可一天连吃两顿就老觉得嘴里一股土腥子味儿,一圈人谁也没怎么动筷子。

   姐姐皱着眉头小声说,妈的,这厂长是属地精的吧,咋特么老整些土里刨出来的玩意儿。

   我踩了姐姐一脚,没吭声。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自从那老太太说了姐姐是仨人里最好,厂长就把注意力全放在了姐姐身上,俩眼睛犯着贼光往姐姐的身上看,一会问姐姐看村里环境是否还满意,一会问姐姐嫌定金少不,不行再预支一点儿。

   这厂长活脱一副舔狗样。

   我有点纳闷儿,不知道这厂长到底围着姐姐图啥。

   要说是图色吧,可厂长看姐姐的样,一点儿没有那下流劲儿,就是单纯的热情。

   要说是图财贩卖人口吧,可这都进了村大半天了愣是还不动手,这帮人也忒有点儿沉得住气了。

   而且那么大的厂子在那摆着,明显比拐卖人口利润大,人家也犯不着啊。

   我不知道这厂长玩的啥高端局,有点把不准脉。

   那萝莉小姐姐和宋哈娜一副不知道死活的模样,一边吃着菜一边嫉妒地看着姐姐,以为姐姐走了大运,让这厂长看上了。

   姐姐冷着个脸一声没吭。

   厂长看气氛带不动,冲着姐姐说,来,以后咱们就是同事啦,我这里作为老同事,给你敬一杯酒。

   姐姐脾气硬,杯子放在桌上没动。

   司机冲着姐姐说,你特么是耳朵聋了吗,我们厂长敬你酒呢,把杯子端起来。

   皇帝没急,太监先急了。

   姐姐也不是个好脾气,抬头白愣了司机一眼,没动。

   司机一看姐姐不动,来了劲儿,扒拉了姐姐一下说,哎,说你呢,耳朵聋了是吗。

   这司机体格挺壮的,胳膊看着比我粗一圈,一扒拉把姐姐给扒拉了个趔趄,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姐姐眼看着急了说,你特么别碰我。

   司机说,艹,你们这些货,真拿自己当什么城里的人物了,进了我们村就得听我们的,要不是看你今天晚上还有用,现在就把你整床上办了你。

   我当时正低头点烟,一听事儿不对,皱了皱眉,把打火机的火头调到了最大。我点上烟起身给司机说,大哥,我姐这人就是臭脾气,你别和她一般见识,我这就给她端起来。我站起身来把酒杯端起来,虚让着姐姐说,来来来,咱把酒喝了,这厂长是领导,咋能不给领导面子呢。我嘴里说着,手里端着酒从姐姐眼巴前晃悠了一下,猛地一抬手,一杯红酒全泼在了司机脸上。我这一下出手挺快的,司机一愣抹了一把脸说,你特么……我一脸赔笑说,大哥,怪我,怪我,我这傻叉手抖了,我给你擦擦。我伸袖子往脸司机脸上呼啦,打火机藏在手里,眼看着碰到司机面门,我啪地一打火,哄地一下火苗子正好撩在司机眉头上。这下来得太突然,司机捂着脸嗷地一声叫了起来。我顺势搂着司机脑袋哐当一下就磕在了桌子角上,司机嗷地又是一声惨叫,眼看着破了相,血呼地一下从脑门子上流了出来,染了我一手红。这一下我用了狠劲儿,桌上锅碗瓢盆都跟着跳了起来,菜汤子溅得到处都是。姐姐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看形势对我方有利,也来了劲儿,抱起一盆炖山鸡一下扣在了司机头上,嘴上也不吃亏跟着说,艹,就你还办你姑奶奶,我特么先办了你。我和姐姐这一套小连招整的司机七荤八素,动静闹得挺大。外头小伙子们听见动静,哗啦啦一下冲进了院子里头,一看司机被我摁在桌子上,一个个就想翻脸,有几个拿着棍子的就想玩冲锋。

  

   我一手摁着司机,另一只手攥着根筷子在司机眼巴前晃悠着,跟小伙子们嚷嚷,来啊,都他妈来啊,我看是你们冲得快还是我筷子捅得快,我一条命换他一只眼,特么值了。我把司机摁在桌子上,筷子眼看着就要往司机眼眶子里捅。可能是我这一发狠真镇住了场子,这帮人一下停在了院门口,没一个敢往前冲。萝莉和宋哈娜嗷一声叫了起来,看我跟看怪物一样。接机躲在我后头小声说,艹,弟弟,没看出来啊,你这两手玩得挺骚啊,回头教教我。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表情。

  

   这厂长贼精,眼看两边要呛起火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连忙起身说,哎,兄弟,别闹了别闹了,一杯酒的事儿,你先松开小胡,我让他给赔个不是。司机叫小胡。我松开手,司机哼哼着从桌上爬起来,摸起桌上餐巾纸胡乱擦了把脸,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翻着一双死鱼眼瞪着我,一看就是还不服帖。厂长捅了捅司机说,说话呀,给客人道个歉。司机哼了一声,咬着后槽牙阴狠狠地说,小子,没看出来啊,下手挺阴啊,以前也不是啥干净人吧。

   我风轻云淡地说,啥阴不阴的,我就是个本分的生意人,您客气了。司机还想跟我论,厂长说,哪这么多废话,滚一边洗把脸去。

   司机狠狠瞪了我一眼,捂着脑袋晃着膀子出了院子,这几步走得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眼看着是和我结了仇……眼看着我这么一闹,这顿饭也是吃不成了。厂长又让人重新收拾了一下桌子,重新上了几个菜。厂长笑呵呵地劝我说,咱们这山里人性子野,文化水平低,兄弟你多担待。我发现这厂长是属变色龙的,可能是看我刚才发了狠,知道我也是个不怎么好安排的刺儿头,明显收了凶相,话说得挺软。我靠在椅子背上玩着打火机,没吭声。

   厂长又说,兄弟,你放心,我不是色狼,咱们不是人贩子,村子也不卖大活人,我们现在是真的缺货人,你放心钱的事好说不够再加。

   此时我还不理解这个人说不卖大活人是什么意思,难道卖死人,说实在的我现在非常后悔接这个活,这个村子实在是太诡异了。

   萝莉和宋哈娜俩傻货也开始看出了不对劲儿,一声不吭地低头扒饭。一顿饭吃得潦潦草草,厂长几次带气氛没带起来,讨了个没趣。眼看着天黑了下来,厂长说,兄弟你们也忙一天了,要不早点休息吧,咱房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我借坡下驴说,行,天也不早了,有啥事儿咱们明天再说。司机没再露头,厂长带着我们去了宿舍。宿舍就在这三进院子的最里边,一溜小平房,从东头往西头数,正正好好四间,一看就是准备好了的。我进屋扫了一眼,房间布置得挺干净,床单被子都是新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显然没有为难我们的意思。白丝萝莉先挑了西头第一间,宋哈娜挑了第二间,姐姐选了第三间,我没得选,住了最后剩下那一间,和姐姐挨着。

  

   我们提溜着行李各自进了屋,进屋之后我特意留意了一下,手机还是没信号,屋里也没有 Wi-Fi。我知道别看这厂长笑眯眯的,其实就是个笑面虎,估计这院子早就让他盯住了。果然,我从窗户里看了一眼,院外门口隐隐又晃荡着几个小伙子,一看就是把门的。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我们被控在了这院子,想跑是没门了,我把行李箱打开拿出里面的裁纸刀放在旁边。

   我这人吧,这些年走南闯北养成了个习惯,越是眼前有事,我心里越镇定,我知道这村子带着股邪性味儿,整不好明天又得出啥事儿,今晚必须得养精蓄锐休息好。既来之则安之。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阵敲门声,这敲门声挺急的,我一骨碌坐了起来,穿上衣服,把刀片须塞到了袖子里,走到门边儿问了声谁啊。门外头姐姐小声说,弟弟,你开开门。我一听是姐姐,开了门,姐姐抱着枕头被子就进了屋,我一看墙上的表已经快十二点了。我说,大姐,你大晚上不睡觉瞎精神什么。姐姐瞪俩大眼跟灯泡似的,一屁股坐到我床上说,陈加,我在你这屋睡吧,我自己在那屋老是睡不着,我害怕。

   弟弟,要不姐姐和你睡一起吧。我自己在那屋老是睡不着,我是真的怕。

   不是老姐,这个床就这么窄一点,两个人咋睡啊。

  

   姐姐咬着牙说,陈加,要不咱俩挤挤呗,反正咱俩也不是外人,让你占点便宜老娘也认了。反正就是一脸打死也不出去的架势。

   没办法我只好让姐姐和我挤一张床。

   屋里猛地多了这么个大美女,其实我也睡不着,睡意跟退潮似的刷刷褪去,我躺在床上头脑一片清明。

   看着旁边躺着的那诱人的姐姐,要说没有一点点想法是不可能的。

   姐姐就这样躺在我旁边紧挨着我,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气直钻我的鼻子,一身贴身连衣裙显出她身裁的苗条娉婷与雪白光滑柔嫩的皮肤,加上柔软纤细腰枝与修长挺直双腿,更令我看得直发呆﹐想入非非﹐宝贝也膨胀得极为辛苦。

   她淡白色的连身连衣裙,衣料透光率其佳,在灯光映照下,近乎半透明,饱满的乳房老撑的衬衣鼓涨,胸前两点晕红娇嫩的乳头也明显突出。

   姐姐这个人心贼特么大,不一会就响起了打鼾的声音,旁边躺着个这样的大美女别提我有多难受了,我现在都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安全的离开这个村子,她可好睡的跟死猪一样。

   姐姐这时的睡相非常狼狈﹐睡衣的细肩带已半脱落﹐整粒的大奶子几乎都露了出来﹗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要说我没有一点想法是不可能的。

   我躺在床上还在想要不要乘着姐姐睡着的时候摸几下,突然就听见院子里头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听这声音好像不止一个人,脚步声急匆匆地进了院子。

   我赶紧把姐姐摇醒

   卧槽 别睡了,外边来人了。

   这一阵响动吓得我也够呛,我冲醒来不知所的姐姐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咕噜翻身站了起来,悄悄走到窗户边上往外看着。几个小伙子气势汹汹地进了院子,正是厂长带的那几个打手。

   这帮小伙子没冲我和姐姐的房间来,进了院就直奔萝莉和宋哈娜的房间而去。

  

   上货了,上货了,又有新鲜的货了,这群那人奸笑着靠近那两个女人的房间,就见为首的司机冲着身后俩小弟使了个眼色,俩小弟往后退了两步,横着膀子朝着两间屋的门冲了过去。我就听着哐当哐当两声巨响,然后是就是门被撞开的声音,然后呼啦啦一群人分成两拨进了两间屋,就听着萝莉和宋哈娜嗷嗷地喊起了救命,然后是两间屋子里噼里啪啦一阵乱响,隐约还夹杂了几声耳光声,显然是这帮人动了粗,最后屋里声音越来越小,隐约传来萝莉和宋哈娜隐约的哭声……我一看事情不对劲儿,就想开门出去救人,我跟姐姐说,你在屋里别出去,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我刚披上衣服想出屋,就听这帮人又急匆匆地出了屋,我趴到窗户边一看,几个小伙子拖着萝莉,另外几个人拖着宋哈娜从屋里奔了出来,俩人衣服都被撕烂了,基本上是光着身子活生生拖出来的。

   姐姐也听到外边的动静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群村民这么丧心病狂。

   「陈加,要不咱俩跑吧」

  

   我把姐姐叫到窗户边上,朝着门口指了指,隐约看见门口还有几个小伙子把着门。我给姐姐说,咱们早让人盯上了,今天晚上你先别闹动静,咱们挨到明天,等天亮了我再看看地形,瞅准机会咱再跑,要是从这大山里瞎跑准出事儿。现在只能祈祷这群王八蛋不要太过分。

   想到这里我把屋里的桌子凳子堵在门上,又去看窗外的情况。

   直接那群村民把宋哈娜和萝莉围在中间,用充满欲望的眼色盯着她们两个。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嘿嘿,你们是我们村新上的货,我们当然要验验货啊,来兄弟们厂长说了,这个女的随便玩,那个小个子女孩厂长说要亲自来,我们就在这把先把她办了。

   说罢司机宋哈娜的嘴强行掰开然后拿着一瓶酒就往她的嘴里猛灌。

   嘿嘿,这酒是咱们村的特产你这个骚货喝了绝对满脑子只会想着男人的鸡巴,你们刚来村子的时候老子就看上你们了,要不是厂长不允许我不会等到现在的,早把你办了。

   宋哈娜被灌了这个酒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仿佛变的和傻子一样,也不怎么反抗了,而且全身发热,两眼如同失神一样迷茫的看着前面

   司机也不客气直接把宋哈娜压在身子底下,用他充满恶臭的嘴去亲吻宋哈娜性感的双唇,他的双手则移向了女人高耸的双乳。

   司机的手正在宋哈娜那引以为傲的双乳上肆虐,他用力掐、捏、挠着她的乳头,宋哈娜的双乳在司机的用力之下改变着自己的形状。

  

   然而司机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他双手的力气越来越大,彷彿把女人的双乳当成了两个皮球一样。

  

   宋哈娜的痛苦只有她含糊不清的喊声能表达:「啊......呜......呜......啊......呜......」

  

   过了一会,司机的双手终于从宋哈娜的双乳上拿开了,他的臭嘴也从她的双唇离开,宋哈娜终于可以清晰地说出字句了:「哈,哈......求求你......啊......放了我..........我不要钱了」

  

   司机满意地看着身下淫叫着的美女,又扑了上去。

  

   他的牙齿咬住了宋哈娜已经变硬了的左乳,左手继续蹂躏她的右乳,而他罪恶的右手则缓缓伸向了少女的禁地。

  

   「啊......疼......咬......」

  

   嘴上这么说着,来自左乳的剧痛使得宋哈娜的眼泪夺眶而出,可来自下体的警报更让这个美丽的少女浑身颤抖。

  

   司机的右手在宋哈娜美丽的下身肆意摩挲,可爱的肚脐、光滑的大腿、丰满的屁股他都没有错过,最后他的双手停在了那一片神秘的森林。

  

   司机开始用自己的右手探索宋哈娜紧窄的阴道。

  

   「求你......别插进去......啊......啊......」

  

   司机一边感受着来自左手的快感,一边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併拢,慢慢插进了宋哈娜的阴道,来自指间的温暖让他血脉贲张。

   操居然是个黑木耳,看样子这个货卖不出好价钱。妈的

   我在外边目睹了如何恐怖淫荡的场面,旁边的姐姐吓的都快哭出来了。

  

   说实话我也有点懵,我实在没想到这帮人这么牛逼,大晚上二话不说就破门而入,强奸妇女,这简直比人贩子还特么狠……

   我本来想出去救她们两个人的但是外边加起来黑压压一片人,我冲出去和找死无异,而且门口还守着几个人,想打电话摇人报警也没有信号。操他妈的现在这种情况我简直要疯了,我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贪财搅这趟浑水。

   只见那个司机不断的用手扣弄着宋哈娜的下宋哈娜紧咬着牙关,力争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身体的反应已经给了司机足够多的资讯,他已经无法忍受了,胯间的阴茎由于兴奋已经胀成了紫黑色,他准备开始强姦身下的美丽的女孩......「你别光摸,抱着她别让她乱动!」

  

   看见一直在摸宋哈娜奶子的一个矮个子迫不及待地在她的双乳上发洩着,听到司机的话马上把宋哈娜的两条手按住

  

   宋哈娜已经明白他们要干什幺了,开始拚命挣扎,扭动自己的身体。

   可一个年轻少女怎幺能敌得过几个慾望缠身的成年男子呢?她的双手被紧紧按住,一双美丽的腿被司机架在了肩上,宋哈娜的阴唇已经可以感受到司机阴茎的温度了。

  

   可怜的宋哈哈哈只能疯狂摆头,可这却是于事无补。

  

   「求你......不要......不能......不可以......放开......饶了我......」

  

   宋哈娜悲慼的哭叫着,而司机则狞笑着看着她。

  

   「不......拿开......不......救命啊......啊......不要......」

  

   司机的阴茎已经攻破了宋哈娜阴唇的防御,开始在宋哈娜的阴道里长驱直入了。

  

   一旁的看戏的小弟已经等不及了,那个按着女人手的矮个子大声喊:「老大,干了这个骚货!干死她」

  

   那个矮个子一直手抓着宋哈娜的两条手,另一直手还在不停蹂躏着女人的乳房

  

   「啊......不......疼啊......不啊......」

  

   司机的阴茎一插到底,那巨大的阴茎贯穿了宋哈娜的阴道直顶女人的子宫口。

  

   宋哈娜的身体剧烈抽搐着。似乎无法忍受这种暴力,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滚落下来。

  

   可是司机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如同打桩机一般深深的撞击着身下的女人,丝毫没有怜惜,每一次冲击都伴着宋哈娜声嘶力竭的惨叫,每一次冲击都直逼她的子宫口,每一次冲击都带出了鲜血。

   司机似乎很享受这种暴虐女人的快感

   他开始用下流的语言辱骂这她,让失身的宋哈娜更加痛苦。

  

   「操,好爽,小逼真紧,我他妈干死你。你这种骚货天生就是让男人操到死的」

   「痛啊......停下来......啊......不可以......停啊......疼死了......」

   「不值钱的女人,我他妈干死你也不心疼,把你做成尸妓估计也值不了大钱,我操,好多水啊,我干死你个骚逼。」

   「不行啦......痛......求你......别......不要......」

   司机的动作越来越快,似乎身下的宋哈娜已经昏过去一样。

   她苗条的身体被司机紧紧压在身下,两条腿被架在司机肩上似乎要断掉了。

   看着被操的快没有意识的宋哈娜,司机坏笑了一下。

   「嘿嘿,才操了这么一会就不行了,那不行啊,我才刚开始嘞。」

   只见司机抬起宋哈娜的肚子,并用手按在了宋哈娜的肚子上。

  

   「妈的这小妞身材真他妈好,你们来按按,我都能摸到我自己的鸡巴。」

  

   于是又有两只手伸了过来,可是挤压的剧痛却让宋哈娜痛不欲生。

  

   她痛苦地喊着:「别......压了......求......疼......疼死了.....啊......」

  

   可是却并没有阻止那些邪恶的手的动作。

  

   「真的!」「老大快点,我忍不住了。」

  

   司机开始冲刺了,一遍一遍的活塞运动让宋哈娜死去活来。

  

   她已无法抗拒这暴力的强姦,能做的只有惨叫和流泪。下身已经麻木了,司机的抽插带来的完全没有快感只有无尽的痛苦。

  

   「啊......我......疼......好疼......不行了.....救命......」

  

   在司机就这样发疯一样的疯狂的去操宋哈娜的下面,过了一会儿,司机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吼叫,他用力一顶,阴茎顶进了宋哈娜的子宫,一股液体从司机的阴茎射出,射进了她的子宫里面。

  

   司机把宋哈娜的两条腿放了下来,自己悠哉地站了起来。

  

   就在他拔出已经软掉了的阴茎的同时,精液和血的混合物就从宋哈娜那大阴唇已经不能掩盖的阴道口里流了出来。

  

   此时宋哈娜就这样赤条条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一动不动,其他男人看见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的女人全部兽性大发开始继续对着宋哈娜发泄自己的兽欲。

   只见一个胖子拉起宋哈娜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她拚命地摇头,胖子一巴掌使劲扇在宋哈娜的脸上。

   「妈的,快点给老子舔,不然老子弄死你」说罢拿着一把刀架在宋哈娜的脸上。

  

   宋哈娜无可选择,只好忍辱将那骯髒的阴茎含入了嘴中。眼泪不住地从她的那双动人的大眼睛里流出。

  

   「舌头快他妈动,不动我给你割下去。」

  

   胖子似乎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快感,他一边用手扇着宋哈娜的耳光一边喊到,宋哈娜这样一个弱女子又能怎样呢,她只好用舌头在那根腥臭的阴茎左右舔来舔去。

   这种无助的屈从却更让这群禽兽兴奋,胖子已经不满足于宋哈娜的慢慢吸吮,用手把住她的头开始抽插,只不过不是在宋哈娜娇嫩的阴道里,而是在她的嘴里。

   胖子的阴茎几次深深插入宋哈娜的喉咙,差点让宋哈娜窒息,我在窗户那边看着生怕他们用鸡巴把宋哈娜活活捂死。

   就在这个时候刚才负责按住手的矮子已经抓住了宋哈娜的屁股。

  

   宋哈哈哈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只能无奈地屈从于命运的安排。

   矮子的慾火已经无法遏止,仅仅是抓住宋哈娜丰满的屁股肆意挤压玩弄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慾望,他的阴茎早已无法等待。

  

   就在宋哈娜被迫为胖子口交的同时,他也准备强姦面前的这个刚刚已经被操的半死的性感美女了,他紧紧抓住宋哈娜的纤腰,向后一拉,同时将阴茎对準像马一样趴着的宋哈娜身体上的目标,用力一挺,坚硬如铁的阴茎便直挺挺地插入了宋哈娜带血的阴道。

  

   他身下的宋哈娜猛地一震,由于刚刚被司机疯狂抽插的阴道已经有几处流血的伤处,再加上角度的原因,当矮子插入时,她已痛的无法忍受。

  

   宋哈娜用劲最后的力气疯狂地摆脱了司机把住自己头的手,吐出了那根阴茎,大声惨叫:「不要......疼......破了......啊......不......」

  

   可是这群禽兽哪管宋哈娜的死活。

  

   在宋哈娜痛苦的呻吟声中,胖子给了婉莹两记响亮的耳光,重新把她的头拉向自己已坚硬似铁的阴茎。

  

   听见宋哈娜的惨叫,另一侧的矮子更加兴奋,更用力地抽插,那粗大的阴茎让宋哈娜痛苦万分。

  

   「疼啊......不......求......呜......呜......」

  

   胖子又一次将阴茎捅进了宋哈娜温暖的口腔,从让宋哈娜难以忍受的口交中寻求兽欲的快感。

  

   矮子在不停息的抽插中仔细观察了身前这美丽性感的女体:一个浑身白皙的女孩就这样被两个男人夹在身下双管齐下,一头飘逸的长髮被汗水粘在光滑的脊背上,显得格外妩媚迷人。动人的纤腰随着自己的大力抽插而前后摆动。

  

   如此香艳的场面这无疑更让矮子兴奋,可当他低下头观看自己进进出出的阴茎时,一股直冲大脑的快感差点让他立刻缴械:两片丰满可爱的白臀有节奏地不停抖动,中间的肛门一直因为痛苦而抽搐。

  

   自己乌黑粗大的阴茎和宋哈娜洁白的身体形成了巨大的差别。

  

   巨大的快感让他更加用力地去蹂躏可怜的宋哈娜,青筋暴胀的阴茎每次抽出都沾满白色的黏液和鲜红的鲜血,宋哈娜娇嫩的阴道已经不能承受这般猛烈的入侵,充血的大阴唇已被矮子的阴茎抽插得开始外翻,阴道里粉红色的粘稠液体没有大阴唇的阻碍,开始随着那根巨物的活塞运动流出,有些流到了那根正在享受中的阴茎上,正在哭诉宋哈娜的痛苦,更多液体的顺着宋哈娜的大腿流淌下去,与白嫩的肌肤一起在月光下现出淫靡的色彩,让禽兽更加兴奋。

   「啊......射了,真他妈爽。这小妞的嘴真会弄。真是个骚货。」

  

   把住宋哈娜头洩慾的胖子停止了阴茎的动作,松开了紧紧抓住宋哈娜的手,把自己再次软掉的肉棒从宋哈娜口中拔出。

  

   宋哈娜的口腔被塞的满满当当,嘴角也开始流下白色的黏液。

   还在身后操着宋哈娜的矮子突然来了性质,抽出自己的鸡巴走到宋哈娜面前,接替了胖子的位置,用手拿起阴茎准备在宋哈娜的嘴里来一发。

  

   这时的宋哈娜的整个人已经基本麻木了,除了疼痛,她再没有别的感觉。

  

   矮子一下下抽插着的阴茎给她带来了一下下钻心的痛苦。

  

   现在婉宋哈娜所能做的,只有等待这场噩梦的结束。

  

   她的思维早已紊乱,嘴中的话已经前言不搭后语,只是表达着宋哈娜被强姦时的痛苦:「疼......不......啊......请别......求......疼......不......」

  

   矮子站在婉莹的面前,见到这样漂亮的城市青春少女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全身赤裸着跪在自己前面,淩虐的慾望立刻冲了上来。

  

   「给俺含着,听见没有。」

  

   矮子的阴茎让婉宋哈娜痛苦的叫声变成了呜呜的声音。

  

   宋哈娜的心里已经完全绝望了,她只能再次用舌头去吸吮矮子的阴茎。

  

   可她没想到,在一旁观看已久的其他人更急于姦淫自己。

  

   矮子抓住自己的头抽插时比胖子还要用力,宋哈娜的头一下下撞击在矮子的腹肌上,那个矮子的阴茎也一下下深入宋哈娜的喉咙,每次都几乎让她窒息。

  

   突然,宋哈娜觉得自己的双乳被人用力掐住了,然后就是一声低沈的嚎叫,一个村民居然一下子把鸡巴插进了她丰满屁股中间的淡褐色的肛门。

  

   「啊......那里......啊呀......不行......不可以......疼......会死的......」

   「老子就是想让你死,哈哈哈哈......」「啊......啊......疼......啊......」

  

   伴着宋哈娜的惨叫,这个村民的阴茎冲进了她的肛门里面。

  

   仅仅是进去一个龟头,宋哈娜便已痛到无法忍受,可是男人进去的一小截阴茎被夹得又温暖又舒服。

  

   他一用力,剩余在外的部分便开始继续闯进宋哈娜的肛门。

  

   「啊......痛......不行啊......」

  

   宋哈娜开始收缩肛门附近的肌肉,意图挡住这根异物的进一步闯入,可这更让男人感受到了快感,他更用力了,很快,整个阴茎便进入了她的肛门。

  

   「啊......啊......疼......呀......」

  

   宋哈我的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她几乎无法忍受。

  

   可男人的阴茎却很舒服,宋哈娜的肛门比阴道更紧,这让操她的男人无比兴奋,开始用力抽插。

  

   「啊......停......停下来......停啊......」

  

   男人并没理会宋哈娜的哭求,随着阴茎的抽插和摩擦,女人的肛门开始出血,但是男人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用力挺进,每下都力图直冲到底。

  

   一旁的其他村民看到这个男人舒服的样子也跃跃欲试,也想在宋哈娜的肛门中发洩自己的兽慾......很快,差不多几分钟就过去了,男人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似乎不把宋哈娜的肛门弄残誓不甘休。

   「干死你个婊子,真他妈紧,我快射了,啊啊......」

  

   他发出怪兽一样的吼叫,紧接着男人的身体一阵抽搐,然后他便抽出了软掉的阴茎,任由鲜血和精液从宋哈娜足有鸡蛋大的肛门里流出。

  

   就在他离开位置的一剎那,矮子立刻扑过去接手阵地,开始对宋哈娜的肛门进行又一轮的抽插,胖子则开始抓住婉莹的双乳用力捏挤。

  

   看到这些,这个男人向另一边走过去,抓住宋哈娜的秀发,把沾有脏物的阴茎放进了宋哈娜的樱桃小嘴。开始享受宋哈娜的口交服务。

   宋哈娜挺立的双乳已经被玩弄得不成样子,白嫩的肉体上到处都是牙印和指痕,有几处已经开始出血。

  

   阴道里的混合液体仍然在向外流淌,大小阴唇已充血外翻,无法掩盖少女的禁地。

  

   肛门里多处受伤还要忍受男人的抽插......宋哈娜被一群恶狼围在中间发泄着欲望,而可怜的宋哈娜只能用哭泣和惨叫表达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

   这场残暴的施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只能透过窗户看见宋哈娜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轮流的去操这个可怜的女人。慢慢的宋哈娜的惨叫声越来越弱。

  

   「来来来,快来,咱们他妈玩死这个骚货。」

   我透过人群里面的缝隙看到宋哈娜此时已经两眼翻白身体内同时被三根巨大的阴茎同时抽插,三个村民在她的肉体上一个比一个更用力,照这个搞法宋哈娜不被搞死基本也残了。

   这群畜生,我实在忍不下去了,把刀藏到袖子里面就准备搬开门出去和他们拼命,捅死一个算一个。

  

   姐姐却在后面拼命拉着我。

   「陈昭,姐姐求你了,不要出去,会死的,他们都是亡命徒。你一个人不可能干的过这么多人的」

   「可我就眼睁睁看着她被活活操死吗?」

   「可你现在出去了也只能送死,你出去有用吗?姐姐不想让你死,看着姐姐泪眼婆娑的样子,我没办法只能待在房子里面看情况随机应变了。」

   就在这时刚才操着宋哈娜的三个村民也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了宋哈娜的腔子里面,当他们松开抓住宋哈娜的手时,宋哈娜的身子一歪就瘫倒在地上,那张清秀的脸呆滞无神,眼角挂着泪痕;一双漂亮的眸子半张着,眸子空洞无光,涣散的瞳孔没有焦距地……或者说,如同死人的眼神一样。

   司机看到宋哈娜变成这个样子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哈哈,这骚货死了,兄弟们咱们又有新货了」

   「操,妈的这群混蛋我饶不了你们,我看着这个刚上大学的女孩就这样没了,气的手都攥出了血」

  

   其他村民看到宋哈娜被他们活活玩死,也跟着欢呼起来,又有新的货,又可以分钱了,感谢族长。一群人跟疯子一样围着已经死去的宋哈娜大喊大叫,他们居然把宋哈娜的尸体抬了起来不断的往上抛,此时已经变成一具艳尸的宋哈娜被这群村民如同玩具一般抛来抛去,旁边的萝莉看着这种恐怖的场面已经吓傻了。

   这时厂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靠近已经吓呆的萝莉面前,亲亲的抚摸着那张可爱小巧的脸庞。

   「嘿嘿本来想把那个高个子美女亲自办了,但是族长说要亲自处理那个女人,不过你这种小女孩玩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就让老夫好好品尝一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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