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孝葫芦妹——七妹
二十四孝葫芦妹——七妹
外界须臾,画中却不知已过了多少岁月。
在邪雾笼罩的天地之间,紫葫芦被侵染大半,原本不透光的紫葫芦如今通体紫黑如琉璃一般折射出妖艳的光芒。紫葫芦中稚嫩的女声由开始的叫嚷,慢慢变成无助的哭诉,又过了不知多少年,沉寂如死海再听不见一点声音。由于邪雾的催化,本该几日便瓜熟蒂落的七妹再吸收不到一丝灵气滋养,妖气与自身灵气彼此纠缠冲突,但在这天地间灵气如同无根之萍只能缓缓消耗,数百年的时间,生生由灵胎转为妖元!
“我是……谁?……我好像有几个……姐姐?不对不对,我好像只有一个妈妈……可,可我听到过,姐姐们的笑……是梦么?唔,我好像做了好多好多的梦……那……我是谁呢……我好像……睡了好久……唔~要不要…出去转转~”苏醒的七妹心念一动,紫葫芦仿佛感知到了七妹的心思,轻轻一颤从瓜藤脱落,葫芦没有像其他六个葫芦妹那样炸裂,反而由葫芦顶部升出阵阵紫烟,一个稚气未脱的二八少女由紫烟中伸展腰肢,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七妹媚眼如丝宛如美人初醒,六分冷艳三分媚,余一分纯粹揉进这窈窕人儿,眉弯如月,唇如激丹,明眸如星点,如是弯成笑眼让心都不由得漏跳一拍,浅浅的酒窝勾人,可爱如天仙。许是邪雾侵染,七妹不同于六位姐姐的着装,而是着一身深紫色织锦的长裙,裙摆盖过足踝,远远看去,不染纤尘的足趾在裙下若隐若现,裙上用暗色丝线绣着各式花纹,金色的丝带在腰间一系,顿惹得万种风情。折纤腰以微步,上身披挂一袭幽紫薄烟纱,挽过皓白藕臂,淡紫色的肚兜大方地羞掩在薄纱之下,一对略输大妹的玉峰浑圆饱满。冷艳的美人儿明明不过碧玉年华,但周身一股成熟的气质若是与六妹站在一起,定会被认作姐姐。“哈~~”七妹打着哈欠,手指一勾,紫葫芦乖乖落在掌心。七妹缓挪莲步,腰肢轻扭,一根葱白细指轻点在唇边,无论动作神态都藏着她自己也没意识到的妩媚。“这里是哪里呢?总觉得我好像不属于这里……唔,算了,先下山逛逛~”虽然外表冷冰冰的,脚下的步子却很欢快,睡了数百年的七妹从心底里渴望鲜活的一切。
来到山下,繁闹的集市看花了七妹的眼睛,说书的演杂技的买糖人的,七妹只觉得眼睛不够用,数百年的沉寂让她宛如一张白纸,同时也对一切感到好奇。“嗯?”七妹目光一瞥,正巧看到一个长相憨厚的青年,不过与闹市脸上挂着笑容的众人不同,青年脸上写满了愁绪与无奈。七妹舔着摊主见她生得可爱送的糖人儿,快步上前拍了拍青年的肩膀,“街上的人都很开心,为什么你愁眉苦脸的?”青年转身见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七妹眨着眼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登时以为仙女下凡,脸色涨的通红赶忙拱手道:“小……小生,见过仙子!”七妹听他叫自己仙女心头一喜,嘴角微微上扬,口吻却依旧淡然地说道“干嘛一副苦瓜脸,我以为山下的人都只有开心的情绪。”,青年闻言叹了口浊气道“家父前几日病故,可我没钱安葬,只能卖身为奴,刚刚……小生才将家父好生安葬回乡。正准备返回还债,不想碰见了仙子您……”七妹听到青年卖身葬父,心底涌起一阵同情,思索了半天将糖人儿从嘴巴里恋恋不舍地拿出来递过去,“呐,这个给你,我吃了之后心情就好了……”青年看着一脸肉痛的七妹心底也有些说不出的心绪,笑着将糖人儿推回给七妹,“仙子姑娘我怎能夺人所爱呢,哈哈。”七妹一听,开心地将糖人儿塞回去美滋滋地吃了起来。突然,七妹福至心灵,一个梦从她的记忆深处浮现,越发清晰,梦中有一个容貌绝佳的女子,周身伴着点点华彩,说自己是她的女儿,下凡人间是为了帮助一个人,当那人收获了真正的幸福时就是七妹与她母女相见之日。同样的梦在她数百年的沉睡中做过无数次,如今的情景与梦境所说极为相似,一段记忆深深植入七妹的脑海,“我真的有一个妈妈啊……”七妹暗暗思索道,“而且妈妈让我跟那个人……”“结婚?!”青年听着七妹认真的话有些不敢相信,“仙子姑……姑娘,您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吗?”七妹歪了歪头有些疑惑,“不是帮你幸福的意思?”“可……可小生现在为人家奴,一无彩礼,二无田地,这……”青年还没说完,七妹见他絮絮叨叨也没了耐心,本姑娘就帮个忙你干嘛考虑那么多?!于是便打断道“你直接说因为什么发愁,本姑娘直接帮你办了便是。对了,我叫紫儿,你叫什么名字?”青年缓了半天才接受仙女变成自己妻子的事实,恭敬地说道“小生名叫董永。”
“一个月要三百匹布!?”七妹看着有些发颤的董永疑惑道“三百匹,很多么?”地主打量着七妹,眼里满是污秽不堪的神色,“若是不能,那就老老实实地给我家作三十年的长工吧,嘿嘿,或者……你身旁这妮子倒是绝色~”七妹黛眉微蹙要跟他理论,董永却一把拉住七妹,将她挡在身后,一番交涉下走出了屋子。“一个善织的女子,哪怕一刻不停,一天若是作成一匹好布就很不错了……”董永叹气道。七妹握了握腰间别着的宝葫芦,心里想要不要直接收了那臭地主,不过这么做董永决计不会幸福,似乎达不成目标。不过一会儿,二人来到做工的地方,那是一处木板房,除了床榻木凳,只剩一匹匹布料和一台比正常的庞大许多的织布机,这织布机与董永以往见过的有些不同,虽然依旧是木制的斜织机,可脚下的两只踏板长得夸张,原本人坐在木凳上双腿需向前伸展才能踩到踏板,而这斜织机的踏板直伸到木凳脚前三寸,人只要坐在木凳上双腿自然下垂便能踩到。除此之外布料与人之间距离也有所拉大,原本的斜织机人与布料之间几乎没有太多间隙,而这台庞大的斜织机人与布料之间足留出容下一个成年人站立的空间,这会让做工很麻烦,需要不停起身去够梭子。令董永最不解的是斜织机的顶端居然像树枝一样左右对称斜伸出两根毫无用处的粗壮木条。“这台机器长得真奇怪,尤其是上边的两根木桩,好像蜗牛的两根触角?”七妹在斜织机周围打量道。
“先试试吧……”董永有些没底,他坐在木凳上,拉过绳带将腰围住,脚踩踏板开始织布,梭子在丝线间来回穿引,但很快便发现了问题,打纬的装置离得太远了。所谓打纬,就是由一根横亘在布料上的木条不断将丝线推向织口,这个操作需要不停地将木条拉回来推出去,但是人与布料之间的距离太大,董永只得站起身来纺织。“不看最顶上的两根触角,这台织布机倒是像个老爷椅,就是不知道躺在还没织好的布料上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很舒服?”七妹看着新奇的物件有些意动,虽说是个冷美人,但心理上依旧带着少女的心性。“哈哈真躺下来,不说会不会压坏,就是这横条肯定来回打你的小屁股。”说着董永还示威似的快速打纬两下。七妹鼓鼓嘴回怼一番,但紧紧捂着小屁股的动作完全出卖了她。
一天下来,七妹也学会了七七八八,不过站着织布虽然能够到横条和梭子,但一直弯腰人也受不了,在七妹的提议下二人轮番做工希望能赶上进度,或者,以后少打几年长工……累了一天的董永在床榻上不久便睡了过去,七妹将玉足踩在踏板上准备做工,突然,令七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刚一接触斜织机,它便自己动了起来!梭子快速穿引,横条不断拉拽,布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出料。“有人在帮我?”七妹抬头望天若是有人相助那也只可能是梦中的母亲无疑,只不过七妹心里虽是感谢,但不知为何这个娘字却怎么也没能出口……
一夜无话,董永醒来,看着织布机的出料口长长的布料堆叠的塞满小半房间目瞪口呆。“我不太会裁剪,你会么?”董永看着对堆成小山的布料有些发愁的七妹,心头除了惊讶与感激,多了些其他的情愫。
“呼……差不多一百一十三匹。”二人忙活到晌午才清点完,期间董永问过七妹是如何做到的,七妹左眼轻眨一下,逗趣地说道“你不是说我是仙女么?~”董永闻言思索一番,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我要好好对她,这是董永在心底的一个决定。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董永讨得一位善织的美娇娘的事很快传遍大街小巷,传言中这位美娇娘一天能织出十三匹精美布料,人长得更是犹如仙子下凡。当然,一夜织出一百一十三匹布料这种瞎话是没人信的,很快便被'事实'掩埋。而那位地主听说这个消息心里不知在盘算什么,一对核桃揉得起劲儿。
未来两天,七妹本着迟则生变的精神,每当董永睡下便让斜织机自己动手快点织完工期,但她没注意的是躺在床榻本该安睡的人并未睡着,微眯的双眼见到此般'神迹'相比听到传言的路人更是震惊不已……
一周后早上,董永将白粥咸菜摆到桌上,还特意给七妹带了一个煮鸡蛋。七妹则有些无聊的摆弄发丝,三百匹布已经完工,二人还特意多等了几日找好了几个借口让七妹显得不是太过妖孽。“我先去交工,你在家好好等我。”七妹点点头很是乖巧,慢条斯理的开始喝粥,董永疼爱的看了七妹一眼便出了门。这一去就是四个时辰,七妹无聊得坐在门槛上托腮凝视,有些不解为何还没有回来?
“咚!”后屋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有贼?”七妹欲起身进屋,身后一个粗布麻袋从天而降,将七妹整个人装了进去!“唔!什么?!”七妹只觉得天旋地转,绑住自己的人力气很大,将她颠了个个,一双白嫩裸足被粗绳扎在袋口,封得死死的。七妹挣扎正欢,不想足底竟被一只肥手握住,“不管……不管你们是谁,赶紧放开我,否则……否则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们哈哈哈哈哈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变态,变哈哈哈哈变态啊哈哈哈哈给我放手,哈哈哈哈放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无耻,哈哈哈混,混蛋放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外头肌肉发达的男子对着麻袋踢了一脚,“老实点,嘿嘿,不然有你受的。”七妹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一双冷冰冰的明眸满是屈辱,右手在宝葫芦上握得很紧“我倒要看看你们想干嘛!”,七妹心里想着,任由他们将自己抬上马车。
“唔!”七妹被粗暴的扔到一个软绵绵的地方,应该是好人家的床上。“嘿嘿,这双脚可真是让人血脉喷张”七妹听这声音有些耳熟,还没等多想,脚上便传来一阵温热湿痒!这个混蛋在舔她的脚!“不,不准舔!唔嗯啊……痒死了,你们,你们怎么都这么恶心啊啊啊啊啊”七妹死命得想要远离那满是胡渣的嘴巴,但自己的脚踝却被那人攥住,仿佛自己的脚是什么珍馐美味。“嘿嘿说的也是,小美人儿,等我把麻袋解开,咱们玩点彼此都开心的嘿嘿嘿”。麻袋被解开,一阵刺眼的阳光让七妹眯起双眼,正当用手微遮时自己的细腰被一双大手粗暴的搂住。“嘿嘿,真是个冰山美人,不知道叫起来是不是还这么冷~”渐渐适应了阳光的七妹终于看清此人,正是那个地主!“董永呢?”“还担心他啊,那家伙一根筋,被我安排在客堂等着呢~那小子的愣头愣脑运气却真好,想必你的味道他早就尝遍了吧?”知道董永无事七妹心头一松,只是味道什么的却是听不太懂,只当这老家伙胡言乱语。七妹想要取下宝葫芦,地主手疾眼快将她双手按在头顶,“想打我?嘿嘿,老夫我也是练过的,平生就爱看你这种冰美人放荡的样子~来,衣服太碍事了,老夫帮帮你。”地主一手按住七妹,另一只手熟练的褪下七妹的肚兜衣裙,不过片刻一个光溜溜的七妹便完全展现在地主眼前,身下的美人羞愤的扭动身子,在地主看来不过是无谓的挣扎。七妹的身材很好,一对双峰即使平躺也有着圆润的弧度,蜂腰肥臀用来形容她再合适不过。“我……不会放过你的!”七妹银牙紧咬,一双明眸满是寒霜。“不放过我?嘿嘿,在被脱得光溜溜的时候说这话,真的不合适哦~干嘛一副吃人的表情,来开心点~”地主伸手在七妹的腋下挠了起来,七妹想要强忍笑意,可怒气攻心的她根本无法平心静气,不过片刻便被挠的丢盔卸甲“哈哈……啊哈啊哈哈……我不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我杀杀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别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双小脚丫不停拍打床板,浑圆的玉峰如同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没气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哈知哈哈哈哈哈错了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见七妹求饶地主又挠了许久才罢手,床榻上的七妹已经香汗淋漓,樱唇张着大口呼吸。“哈……哈哈……痒……痒死了……哈,唔!干干嘛?”地主跨坐在七妹的小腹上,露出一根狰狞肉棒,“哼,真不知道你是真的单纯还是故意勾引我啊。”七妹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白皙圆润的胸脯不安地微颤。“不,不要……弄我的乳……乳房,好吗……吗……唔!”地主手指轻轻一夹七妹的小红豆顿时顶涨起来变得更有肉感,乳头受敌的七妹似乎被吸走了全身力气,软绵绵地化成一汪欲水。“你这对大奶子我可是馋了好久了。”肉棒挤进七妹的玉峰,一双大手不断揉搓。七妹虽不知究竟在干什么,但本能对这种事情感到厌恶。玉峰被反复揉得酥涨,随着地主的拨弄心跳得咚咚直响,一双媚眼被欲火撩拨得火热眯缝着不敢看骑在自己身上的禽兽。原本七妹的仙灵之体不会如此轻易的陷落欲海,但数百年的邪雾侵染早已改变了七妹的体质,地主粗暴又拙劣的动作令七妹渐渐开始享受起来,再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地主见身下的七妹满面春色欲拒还迎,更加认定这是个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一双手在软弹丰润的玉峰上更加卖力起来。“嘿嘿,还想杀了我吗?”七妹迷蒙着说道“要……要……嗯啊哈哈,慢慢点……疼……嗯唔!”七妹正说着一股滚烫热流混杂着腥臭气味喷在了她的脖颈。地主嘿嘿笑着用七妹的乳沟擦了擦宝具,“还真是个淫娃,刚摸了两下奶子就软成了烂泥,倒还真是个极品”。回过神来的七妹,完全无法接受那个渐渐享受的自己,哪怕只当作意乱情迷也令她作呕!“表情不错啊,看起来很羞耻呢,来来来,好好认识一下真正的自己。”说着地主伸手要去抓七妹的胸口。七妹吓得赶忙抱胸一躲,抬脚踹在地主脸上,身子本就酥软没有复原的七妹反是一震,一双修长的美腿朝天一仰摔下床去,地主寻心一看,正瞧见七妹光洁的蜜穴大大方方的对着自己。“嘿嘿小丫头,这么心急让我照顾你的小穴?”七妹也不顾地主的污言秽语,将腰一扭,往被地主扔下床的衣服爬去,地主哪会让到手的肥羊跑掉,大手握住七妹的左脚用力一拽,硬生生将七妹拉回大床上!“小妞还想跑,瞧我给你点厉害!”地主不顾七妹的惊呼,双手用力一托七妹的屁股将七妹的大白腿搭在他的肩膀,张开大口对着七妹的蜜穴贴了上去。但地主没有注意的是这时七妹手上多了一个葫芦,只见七妹眼中只有冰冷的杀意,将葫芦高举过头,娇喝一声“乱!!!!”葫芦口顿时射出一道粉色光束打在地主身上,一颗黑色的心从地主身上析出,随即破裂。地主的眼睛失去光彩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放我下去。”七妹的语气似乎不容置疑,地主闻声将手一松恭恭敬敬的将七妹放回床上,自己则下床跪在七妹面前。七妹翘着二郎腿也不着急穿上衣服,一双藕臂环抱胸前面色冷寒,胸前的起伏显示着此刻她很生气。一只玉足托起地主的下巴与她对视,“很喜欢舔是么?”“是……”地主机械似的回答道。“把绑我的那个大个子叫进来。”地主欲吻一下七妹的脚背,随即收获了七妹一个清脆的耳光和厌恶的表情。不过一会儿,大个子被叫了进来,刚一进门便被七妹变成了和地主一样的奴仆,七妹指了指大个子,“你给我狠狠地抽他,至于你,”七妹的美眸扫过地主,“想办法把他的裤子脱了,让他射出来那种白浆。”随后,一个很滑稽诡异的画面在房间中上演,全身不着寸缕的冰山美女看着地上两个人互相厮打,大个子将老头揍得鼻青脸肿,老头却是一门心思要去扒大个子的裤子……
“地主也不在,到底怎么回事……咦?什么声音?有人在打架?”好不容易脱身的董永一路念叨,闻声赶了过去。刚一推门便看到他终生难忘的一幕,自己未过门的仙女妻子赤裸地站在地上,地主和他的家仆鼻青脸肿的昏迷在地,更诡异的是那个家丁的裤子不知哪里去了……七妹举起葫芦,宛若一尊没有感情的女武神,冷呵一声“收!”昏迷的二人被收进宝葫芦。七妹转身发现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的董永,正在站自己身后,捧着自己的衣服,“董永,我……”“先穿上衣服吧,等下再说,我想肯定是他们的错。”“嗯。”七妹心头一暖,刚刚肃杀的气息烟消云散,轻轻靠在董永身上,似乎这个陌生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能让她依靠,或者让她信任。轻轻安抚七妹的董永眼中却很是复杂,瞥了眼七妹手中的宝葫芦,有些害怕……
当晚,董永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周身华彩的美艳少妇端坐莲台,告诉他他将有大难临头。董永闻言一愣随即想到了七妹,不安的神色缓解很多。可妇人随即的一句话却让他顿时惊醒,“你怎知那仙子不会回天庭?或者说大难为何不会就是你那爱妻~”董永午夜梦醒,看了看旁边床上的七妹,本着没有过门的原则,二人至今分床而睡。董永的目光温柔的扫过七妹最终落在七妹紧紧抱着的宝葫芦上,目光顿时一凝,地主和家丁已经被放出去了,但在七妹的操纵下已经去了衙门自首,而董永的债务已清,二人不日便会成亲。“她如今对你百依百顺,但以后呢~她有那法宝就是对你有了歹心,你又能如何?甚至……她说不定会回天宫呢,那时,你真的舍得么~”少妇的话语宛如魔鬼的低吟,重重扣在董永心上,他自认信得过七妹,但真看到地主那样,对他来说的庞然大物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甚至如果不是自己劝说,那二人一时三刻便会化为脓血……对于这样的法宝和那时七妹冰冷的眼神,董永无法否认自己怕了……但放手,董永也是不愿的,谁会愿意美如天仙的女子只做自己人生的一个过客呢?而且是在有希望的情况下……董永盯着七妹的宝葫芦有些出神,回过头来又暗骂自己贪得无厌,最终在纠结的情绪下睡了过去……
时光飞逝,终于来到了七妹与董永成亲的日子。这天小镇很是欢闹,大伙儿乐乐呵呵的庆祝了一整天。入夜,喝得有些醉醺醺的董永推开新房房门,早已等候在床前一身红衣的七妹有些不知所措。董永起身挑开七妹的红盖头,本是冷艳美人如今却笑颜如花,令天天待在一起的董永都有些沦陷在那深深的酒窝里。“娘子……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近日来董永也思考了很久,虽是心有芥蒂,但梦境终归当不得真。还是跟紫儿说说吧,不然……可没等董永开口,七妹先说道,“好啦,这是喝了多少,醉醺醺的,舌头都捋不直了。”七妹莞尔一笑,接着说道“我先问问你,你现在感觉幸福么?”董永强睁起醉眼,“幸福!嘿嘿,当然幸福喽,有娘子在,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七妹看着眼前傻笑的董永,突然觉得就这样过一辈子似乎也不错,七妹下定了一个决心,“相公,我本是天上的仙子,来到人间是为了让你幸福,现在你事业有成,我也有资格回到天宫了。”七妹自顾的说着,董永全是如同触电一样,真的……跟那个梦说的一样,她,要走了……我,要失去她了?“没……没有你,我不会幸福……”董永说出这句话似乎抽尽了全身力气。七妹被董永突然的情话弄得一愣,心头窃喜。可这一幕落在董永眼中却完全变了味道,说了这话本以为七妹会再说些什么,可等来的是一阵沉默……在酒精的作用下,七妹的窃喜变成了董永眼中的嘲笑,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竟然贪得无厌得想要拥有仙女。
“呼……”董永重重的叹了口气,阴郁的眼光被挡在影子底下,用温柔的语气说道,“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要不要,去看看?”正等着董永接下来的情话的七妹立马点头,任由董永拉着往外面走去。
“你把这个运来了?”七妹背着手,十根葱白交互,美眸盯着巨大的斜织机有些惊讶。“是啊,毕竟这是我们的一个鉴证嘛。”董永将酒倒入两个酒杯,将一个杯子递给七妹,“打算……什么时候回去?”“随时都可以啊~”七妹以为董永在说什么时候回婚房,但董永闻言紧紧捏住了杯子,她根本没有留恋……“来干一杯~”七妹朱唇微启,一杯温酒入肚脸上顿时飞起一抹红霞“呯!”杯子落地摔得粉碎,七妹扶额脚下却越发凌乱,最后软软地落入董永怀中睡去。董永眼中再无任何温柔,张开嘴巴将酒全吐了出来。邪雾的侵染自然不会放过百毒不侵这一体质。
“唔……”七妹睁开美眸,脑袋还是晕乎乎的。想用手揉揉眼睛却受到一阵阻碍,抬头一看,自己的双手被绑起来了?!那木桩七妹自然认得,正是斜织机的两个毫无用处的‘触角’!一阵风吹过七妹打了个冷颤,这才发现自己正光溜溜的被绑在斜织机上,一对酥胸上的红豆被风吹得挺立起来,屁股轻压在未完成的织线上!“嘿!嘿!嗯啊!怎么回事?相公,相公!!咿呀!!唔!”企图将斜织机晃散架的七妹发现这斜织机竟然出乎意料的坚固,任自己如何折腾,甚至连屁股底下的丝线都没有乱。董永推门进来冷笑道“你醒了?是不是在找这个?”董永举了举手中的宝葫芦。七妹心里发颤,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相……相公你……”“现在还叫我相公是打算放松我的警惕么?”董永呲笑一声,将宝葫芦放到箱子里锁了起来,在开箱的一瞬间,七妹同时看到了自己原本的衣服也在其中。“你这是干什么?”七妹皱起眉头很是不解。董永则理也不理大口喝了几口酒,“谁知道你这仙衣是不是能飞回天宫?呵呵,反正脱得光溜溜的,就是能飞你也没脸飞吧?”七妹见有些疯癫的董永不知他是从哪里听来的,更不知究竟是他的心里话还是酒后胡言乱语。“不过,你这葫芦我是见过的,”董永突然大步流星走到七妹面前,双手按住七妹的香肩,“你现在对我好,可谁能保证以后?万一你哪天不高兴把我也收进去或者变成傀儡我能怎么办?”七妹很想反驳但一张满是酒气的嘴巴堵住了她的檀口,未被固定的双腿乱蹬一通反被董永双手拦在腰间。许久唇分,七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小脸通红不知是激动还是羞臊。“你混蛋……”七妹美眸含霜但更多的是委屈。“是啊……我本来就是个一事无成的混蛋……所以,”董永突然将脸靠近七妹,鼻翼险些碰在一起,“那个女人说的对,只有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但不能给你宝贝,要你心甘情愿,或者生个孩子……呵呵哈哈哈哈”七妹再难以将眼前这个有点癫狂的人与之前朝夕相处的董永放在一起。不给七妹多想的时间,董永褪去裤子双脚踩上斜织机的踏板,“那晚你织布的时候,我都看见了,你不会忘了它的能力吧?”话音刚落,斜织机爆出一阵光亮,七妹的屁股顿时被横条毫不留情一击“嗯啊!”不顾七妹吃痛,横条推着七妹的下身往前移动,而等着她的正是一根早已挺立的肉棒!“呀啊啊啊啊啊!~”初次破瓜的七妹被如此蛮横的对待,双腿软的不行,将头埋在董永的肩膀狠狠咬下。可不等咬实,横条回溯将七妹下身拉离,七妹正想松口气,横条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肉棒尚未离开小穴便又被横条带着推了回去!“哈啊啊!疼……啊啊!轻点……请……啊啊啊啊啊!”来回复摆,反而董永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静等着屁股压在横条上的七妹来回送穴入缝。七妹张着嘴,温香轻吐,却是再没力气咬下去,下身撕裂的疼痛和渐渐涌起的快感让她的双脚本能的夹紧董永的腰部,一对豪乳压得变形,在横条的推拉下上下翻腾,剐蹭这董永的胸口。“啊哈,不要,疼啊哈啊……让,让它……停下!啊啊啊啊啊啊,我……嗯啊啊啊啊啊”横条的速度时快时慢,七妹仿佛坐着过山车一样直飞入云端。下身破瓜的血迹点点落在布料上,慢慢地混杂了爱液淫水,梭子翻动将这些都绣了上去……七妹大腿内侧的肌肉抖动得厉害,一股热流不住得向外喷洒,“我……我不行了……嗯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啊,求你了,求你啊啊啊啊停下……嗯哈啊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啊啊”七妹十根豆蔻玉趾蜷缩在一起,脸上羞愤得不敢见人,下身泊泊热流却怎么也止不住。“我……不跑了……呜呜,嗯啊哈……不跑了……不回嗯啊啊啊啊啊天宫,不回了啊啊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七妹梨花带雨的求饶被淹没在浪叫声中,董永低头将七妹的一颗乳头含了起来,“别咬,啊啊啊啊啊我疼啊啊啊啊啊,你干嘛啊,不行,不嗯啊啊啊啊不能吸,吐嗯啊哈吐出来嗯啊啊啊啊”七妹一阵折腾,董永面露不喜,将七妹一抬,抬离了横条放在织布上。“嗯哈谢……谢……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刚以为结束了七妹没等说话,来回推拉的横条开始打七妹的屁股!啪啪啪啪啪啪啪!“呀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放我上去……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我的屁股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错了,快把我放上去啊啊啊啊啊”抽打还在继续,董永讲七妹的一只手解下来,“给我托着你的骚奶子,敢再动一下就等着屁股开花吧。”“啊啊啊啊,好,好,啊啊啊啊啊我求你快点把我放上去,放我上去啊啊啊啊啊”董永这才满意的将七妹重新放回横条上,见这高傲冷艳的仙女托着自己的奶子等着被自己吸的表情,董永心底涌起一丝变态的快感,张口含了下去。七妹吃力的托着自己的左乳,悲愤和绝望填满了她的心房。终于,伴随一声嘶吼和娇啼,滚烫的白浆涌进七妹的蜜穴。啪!一张黄符纸被董永如同封条一样贴在七妹的蜜穴。“哈……哈……这,这是干什么……”七妹想伸手去摘掉,但又不敢。“哼,这可是我还不容易求回来的,有了这个,我的儿子就一定能留在你的身体里了~”“你!……我有什么……亏待你么?”“没有啊,你对我很好,只是我想你一直对我好。来,夫人,咱们再玩点别的。”说着董永取出七妹的葫芦,“我记得这个可以让人很听话吧~”“你,你敢对我这么做,我……”“乱!”董永对着七妹一比,一道粉光顿时击碎了七妹的心。董永这才放心的解下七妹,“喊人。”“主人……”七妹呆呆地说道。“说些让我开心的话。”“我是不要脸的仙子,主人的符纸我很喜欢”说着七妹好像母狗一样四脚朝天对着董永炫耀贴在小穴的符纸,“主人,骚仙子还想要~”说着七妹伸手将肉棒含在嘴里吞吐起来,董永则享受着听话的佳人美妙的服务……
日过晌午,董永却在地上呼呼大睡,七妹已经清醒过来,董永不知道的是宝葫芦的乱心并不持久,顶多困得七妹三刻左右。望向在自己服侍下睡去的董永,七妹眼中只有冰寒再无半分柔情。咔哒!被锁起来的箱子上的铜锁应声而断。七妹自然知道是谁,这次满腹委屈的她再无人依靠,一声颤音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娘……”“好孩子你受苦了。”周身华彩的妇人看不清面容,但见七妹对着自己磕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少妇挥手一指七妹的衣服和宝葫芦,“做你想做的吧孩子~”七妹穿起衣服,宝葫芦高举。没人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后来再没人见过董永和他那美若天仙的妻子,房中留下的只有一台巨大怪异的斜织机,和一匹绣着梅花和赤裸仙女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