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翻译】【SAO】Nervegear所烧毁的:篠崎里香篇
我想,现在充满着病房的这种味道,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一种香味都要更加地芬芳美好。
一点点的消毒液、汗水、还有从花朵中溢出的蜜浆,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啊……嗯,嗯……”
我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身边的“花朵”,她发出可爱的声音,微微地颤抖着。
为了享用方便,病号服的下装是特别订做的。我把她的蓝白条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下来,用食指和拇指将下身裸露着的娇嫩花瓣分开,指尖轻轻地贴在花瓣上,然后富有技巧地探入其中——
指尖粘乎乎、热烘烘的,缠上了“蜜糖”浓郁且黏滑的触感……
“啊,啊,啊!……啊♡”
就这样,我用手指腹轻轻地在花瓣最敏感的部分来回磨蹭几次,她似乎就这么简单地达到了高潮。少女微微地向前弓起腰,湿漉漉的花瓣间便涌出了晶莹透亮的液体,随即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无力地瘫软下去,没有意识的肉体恢复了软软地躺平的样子。
一次小小的高潮以后,她的呼吸依旧依然粗重,全身热腾腾地冒着汗,原本就很薄的病号服上衣被少女的香汗紧紧沾在她健康而丰挺的胸脯上——
正因为如此,现在她那受刺激而翘挺着的蓓蕾不仅形状清晰可见,就连稍大一点的乳晕,还有那娇艳的桃色也能隔着衣服看清楚。
“啊……”
我用指尖用力弹了一下少女蓓蕾的一侧,观赏她绝妙的弹性与质感。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无意识的少女发出一声反射性的悲鸣,微张开的花瓣间也一下子又溅出一股液体。仅仅隔了几秒钟,她再次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长时间沉浸在非日常的空间里,有时会让人沉浸在空想中。
这个病房里,当然没有实际意义上的花朵。
我指尖沾着的晶亮液体,在我看来是繁殖期的可爱花瓣中泌出的甜美花蜜;但是用更简单的俗气说法来说,这是从动情了的年轻女性器官中分泌出来的爱液。
这个看起来非常正经的病房里,排列着八朵这样可爱的花。她们总是不吝于为我洒下蜜汁的……不是吗?
我现在正轻轻疼爱着的这朵花——不,是少女,在实际中——被戴在头上的Nervegear束缚住了灵魂,只把肉体留在了这里,去了游戏的世界,之后就再也回不来的少女……
她的真名是——对了,就是“篠崎里香”。
自从我第一次侵犯脑部被Nervegear烧毁的少女尸体以来,已经过了半年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会因为做了荒唐的事情而感到内疚和自责,而且更害怕这次犯罪会不会有一天败露。
但是,这种恐惧也在某日与来到医院的这个“事业”的赞助人——那个男人见面后消失了。
“啊,不用担心,院长先生,一切都交给我们就好了……与其这样,不如一起享受吧,呵呵呵。”
——执政党的高级干部,权堂金弥。
在身缠各种骇人听闻的嫌疑和丑闻之后,他依然把一切洗的干干净净,毫发无损地脱了罪;以其阴刻残忍的政治手腕,被称为这个国家最大的犯罪分子的那个男人说着,歪着那张蟾蜍似的丑陋面孔露出笑容。
……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人物在背后啊。
在吃惊的同时,我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没有向社会坦白和忏悔的道路了。
权堂这样公然在我面前现身,无疑也是一种示威——只要我做出奇怪的举动,他就可以随时让我“消失”。
而事实上,或许是宣示实力,权堂出现几天后,就有一位医院的年轻护士被他杀害了。
我被叫到医院的那个单间里时,看到的就是权堂正在侵犯冰凉的女性肉体的样子——
“像我这样的人,已经不能满足于普通的快乐了。”
权堂吸着雪茄,一边用他庞大而丑陋的身躯压在已经冰冷的护士身上,一边这样说道。
叶山纱绫——这就是现在被权堂蹂躏着的那具肉体生前的名字。
虽然这个护士才21岁,但我以前就注意到她是个很少犯错的优秀女孩子。
有着细长的单眼皮、看起来很强势的年轻美人——
但现在却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茫然样,发愣似地张着小嘴,任凭权堂侵犯自己的尸体。
纱绫纤细柔美的上身赤裸着,头上还戴着护士帽,下半身的臀胯和长腿则裹着薄薄的白色裤袜,看起来简直就像AV摄影一样。裤袜的胯部被撕破,权堂粗壮的武器就从那个破洞里侵入进去,狠狠冲击着这个漂亮护士的私处。
“呼!唔……”
不久,上了年纪的权堂就达到了极限。他臃肿的身体微微抖动了一阵,然后从纱绫凄惨的蜜壶里抽出那粗大的肉棒。
咕唧,咕唧……伴着淫靡的声音,浑浊的精液从女孩双腿间那合不拢的缝隙里流出。
“嗯……还行吧,60分左右。”
权堂这么说的同时,把还冒着烟的雪茄头塞进了纱绫张开的嘴里。
滋……我好像听到了纱绫舌头上的烤肉声。
“咦?”尽管畏惧,我还是疑惑出了声。
“嗯,乱扔烟头可不好,着火的话就麻烦了吧?能当我的烟灰缸是件光荣的事,这个姑娘也很高兴的。”
被塞进燃烧雪茄的性感小嘴,白丝裤袜包裹的修长美腿,被丑陋老男人的精液所玷污的年轻护士的尸体……。
不知怎的,在我的眼中,那仿佛不是纱绫这个熟悉的姑娘的尸体,而是一开始就如此奇妙而淫靡的物件。
“呼……”
在有些失态的我面前,权堂快速而熟练地穿上衣服,站起身来。
“她是病死的,对吧?不是Nervegear事件的受害者,这具身体已经死透了,没办法继续使用。你可以把她用在解剖上,帮助医学发展。我也没兴趣再玩她一次了。啊,文件在这里,已经准备好了。除她以外的工作人员也会在下周更换吧……那么,院长先生,下次再见。”
在我说出什么之前,权堂已经利索地带着在房间前等候的部下离开了。
第二天,纱绫本人签名的解剖同意书送到了我的案头……
那个月底,我没有让学生和助手随同,独自一人解剖了纱绫的尸体。
权堂似乎是对此也做了一些安排。对我来说,这位年轻姑娘的遗体没有接受多余的调查,倒真是帮了大忙了。
“叶山小姐……”
我试着呼唤躺在冷柜里的她。直到不久前为止,这都是经常的事情。
“是,医生。”
感觉这样就能听到叶山纱绫元气满满的回答。
如果她还活着的话——是的,活着的话,她现在也应该这样回答我。
但是现在,她只是徒有年轻女性形象的一具死肉而已……。
嘶……
我轻轻抬起叶山纱绫形状优美的下巴,然后用手术刀从她细白的喉咙刺入,用力下划,割开皮肉,一口气纵切下去,直到阴阜以上的位置。
在死亡之后,随着时间流逝,纱绫的血液停止了流动,渐渐凝滞。与被权堂侵犯时相比,纱绫的乳尖颜色也显得暗沉了不少。她那对玲珑的乳房随着我解剖她身体的动作而晃来晃去。
“……”
我沉默着,熟练地打开了纱绫的胸腔,随手摆弄着她被翻向两侧而垂在旁边的乳房。但是,年轻女孩那种鲜活的张力与弹性已经从那里消失了,我只感觉像是在揉屠宰好的猪肉块之类的东西。
“呼、呼……”
我用手术刀利落地切开叶山纱绫的尸身。这具年轻的肉体的除了死亡以外可以说是很健康,其实一看就可以判断是非正常死亡……不过,那也不重要了。我观察着纱绫体内色泽鲜亮的黄色脂肪层,在摄像机前老练地分拣、解剖着护士小姐的肺、心脏、子宫和大脑;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口罩下的脸,正像权堂一样歪着嘴阴笑着。
这是后来听说的——我拍摄并编辑过的叶山纱绫的解剖录像,在年轻的医学学生中很受欢迎。
能够为医学的发展做出贡献,也是她的夙愿吧。
作为解剖她的人,也作为她原来的上司,我是不是也应该感到自豪呢……
哔——哔——哔——
刺耳的电子音把我从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中惊醒。
篠崎里香的床边,维生设备和附带的生命体征监测装置发出了尖锐的警告声。
这一套设备可以监控昏迷状态的患者在游戏中的状态,并通过显示屏播放出来。
它发出警告音,也就意味着玩家在游戏中死亡——等于在现实中的死亡。
我朝着监视器的屏幕看过去,恰好看到了篠崎里香操作的角色,一个粉红色头发的少女倒在雪地上的情景。
莉兹贝特,是篠崎里香在游戏中的名字。
显示屏的画面里,在倒下的莉兹贝特附近,我还看到了将她的HP变为0的,类似龙的怪物。
正好遇上,难得的机会啊……
我是这么想的。
最初的时候,游戏里的玩家们还没有发觉问题,在混乱中发生了大量的死亡。不过,到了现在,幸存的玩家也都认清了危险性,行动谨慎了很多,我这里病人死亡的频率也就降低了不少。
从游戏中死亡到现实中被Nervegear的电流烧毁大脑,还是有一些延迟的。虽然有这么一分钟左右的窗口时间,但大部分死亡过程还是在我赶到事发病房之前就结束了。
能等在跟前、从容观察死亡全过程的机会并不多见。
不过,想看的话还有一个方法——
如果真的想看到这一点的话,外界的人可以直接停止供电,让受害者身上的装置自动切断电池。
这样的话,Nervegear同样会判定失去连接,触发机关,烧毁玩家的大脑。
——但是,那是明确的、主动的杀人了。
即使已经成了这伙人的共犯,我也还没有亲手犯下过那样的罪行。
当然了,这点罪恶对权堂来说不是问题……
“嗯……这个不错吧。”
有一天,权堂说需要一具少年的标本,作为给某位女性收藏家的礼物而来到医院,挑选商品似地转了转,然后当着我的面拔出了一个少年的Nervegear电源线。
我没有劝阻,也没对权堂多说什么——
因为,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
不久,Nervegear断电了,触发了那个死亡机关;那个少年就像我见过许多次的那样,一边抽搐着,一边走向了死亡。
权堂的部下把他还在抽搐的身体塞进尸体袋里,不知搬到哪里去了;权堂则照例在地下室玩弄了一番那些活死人少女,然后把钱交给了我。
好像是叫桐谷……我记得是桐谷什么的,就是那个少年的名字。
那个时候,我没来由的地想到,如果那个少年是能通关的厉害的玩家,会怎么样呢?这个想法在我脑海里徘徊了一阵子。
反正,从概率上来看,不太可能就是了。
被困在里面的玩家有整整一万人。
更何况,就算权堂不出手,每天也会有好几个玩家死去的。
那个少年的死,无论在游戏中还是现实世界中都一定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
篠崎里香娇腻的呻吟声把又一次沉浸在回忆中的我拉回了现实。
长期卧床的少女突然高高地弓起腰,四肢激烈地痉挛。
病号服胸前的纽扣在激烈的动作下迸裂开,颤动着的丰盈胸脯暴露出来。
篠崎里香俏立着的蓓蕾,还有刚刚因为我脱掉了她的裤子而裎露出来的流着爱液的花瓣——看来已经到了大脑被烧灼到失去大部分功能、让她不能再被视为一个活人的时候了。
即将宣告死亡的她,那娇嫩的阴户却显现着格外蓬勃的生机,像鱼儿的嘴似地微微翕合着,因大量分泌的爱液而晶莹发亮,好像在竭力吸引着异性。
对于Nervegear受害者中的年轻女性们,每天的用药里都被掺进了特制的媚药和类似于毒品的成分。
最初,他们告诉我的是,这是为了让她们的肉体即使在大脑损坏以后也能维持良好的生理活性和敏感状态。我后来才知道,这些添加剂有其他的副作用——
“呜……呜哇,嗯……嗯……”
就像现在这样。
在被电磁脉冲破坏脑神经、夺去生命的过程里,她们似乎感到无比的……快乐?
最初的几次,我还觉得那些带着迷离表情死去的女孩很奇怪。但现在看来,倒不如说她们的确是在最后的快乐中死去的……对这些倒霉的女孩子来说,也算是好事吧?
不过,这种快乐也不会持续很长时间就是了。
“啊……嗯啊……♡”
伴随着濒死的呓语和呻吟,篠崎里香十五六岁的身体以一定的节奏痉挛着,释放着少女即将断绝的活力。
没隔多久,痉挛抽动的频率渐渐降低,幅度也明显地变小了。很快,看着她最后的活动完全停止,我便从她脑袋上取下了她戴了很久的Nervegear。
最初的时候,我还会逐个细节地确认体征,最后认定死亡;但是机械地重复了太多次,又很清楚这些女孩子的情况,所以近来我也懒得执行那套繁琐的标准了。
这个少女,篠崎里香,已经死了。就是这样。
“你很努力啊。”
我这样说着,好像在安慰她似的,凑近了盯着她的脸看。
并非没有见过这张脸蛋,病历卡上就贴着的篠崎里香的照片,穿着学校制服,留着俏丽的短发,很活泼的样子;不过,像现在这样,卸下了Nervegear的素颜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
“真是一副很色情的表情呢,里香。好孩子不该这幅样子。”
我随口对已经脑死亡的少女评价道。
篠崎里香的眼珠可能是受电流刺激脑神经的影响,向上翻着,变成了半白眼;不仅如此,她可爱的脸颊布满潮红,张开的嘴唇间,泡沫般的口水缓缓地流下来;同样受刺激而微张的鼻翼下,还挂着小小的鼻涕泡——总而言之,少女一副仿佛拼命忍受着激烈的性快感,但没能坚持住,正处于崩溃瞬间的苦闷神情。
“呃,呃……”
我把食指和拇指塞进篠崎里香的嘴里,测试似地塞进了她的食道和呼吸道。
篠崎里香的肉体条件反射而发出的声音细弱而痛苦,恰到好处地让我兴奋起来——
受不了了!我干净利落地脱下了裤子,扔在一边,一口气突入了到了篠崎里香未经人事的性器深处。
“啊……唔,呃!”
社会意义上已经死去的篠崎里香喘息着,供我发泄欲望。
她那处女的证明虽然稍微阻碍了一下我的侵入,但这种无力的抵抗在我暴烈的欲望面前实在是太过脆弱了。
然后,就是已经体验过许多次但是依然令人沉醉的处女蜜壶了。粘糊糊的,温热的紧致甬道,因为肉体的活性还在自动吮吸着,似乎已经消亡的里香的意识还在为我服务……
“怎么样,里香,要是知道自己这个样子……羞涩又淫乱地红着脸着死掉,被像我这样的大叔夺走处女、狠狠侵犯,你会是什么心情呢?”
在一下接一下的抽插中,慢慢地提高活塞运动的力道与速度,我一边吮舔着篠崎里香晶莹可爱的耳垂,一边断断续续地对她喃喃细语。
“呃,啊……!”
我的手指堵住了她的气管口,阻塞了空气的流通。现在,我能感受到少女的呼吸道口激烈地张合着,咯嗒咯嗒地夹着我的手指,从里面冒出含含糊糊的呻吟和喘息。
里香可爱的脸蛋涨着,红得有些吓人。
用另一只手掌压住她饱满的胸部,我知道,即使在她脑部被电脉冲烧毁之后,那颗年轻而健康的心脏也还在剧烈地跳动,保持着这具没有灵魂的肉体的生机。
“你想死在这里吗,里香?被带到地下的话,可是遭遇更过分的对待的哦。……什么,想被医生先生弄死?…好吧,那我就这样杀了你……嘘!”
眼下,篠崎里香的脸色已经超过了“红润”的范围,被缺氧和充血弄成了发紫的色泽。
作为本该治疗她的医生,我却兴奋得不得了。
完全没有罪恶感。
因为篠崎里香——这个少女已经死了。
之后,这具鲜活的少女肉体也注定成为成为权堂和他的收藏家朋友们的玩具。
而且,在他们制定的阴暗秩序之中,作为重要的白手套,我也有这个权利……
“快,快去吧!去吧!”
“唔…呼、哇!♡”
里香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像小猪一样尖细的娇声,一边神经性地反胃,一边又一次得达到了高潮。
她的身体抽搐得比被刚才被强电流贯穿大脑的时候还要激烈。我压在少女痉挛的娇躯上,一只手还塞在她被撑开的嘴里,感受着稀薄的呕吐物缠绕在手指上那粘腻而温热的触感;与此同时,我蓄势已久的长枪也在篠崎里香的蜜壶深处猛烈地爆发了,将黏稠的浊液灌进处女的花园。
收拾了一下现场,留下她空出来的床位,我带着里香进入了向下的电梯。
医院的地下,原本应该是停车场和放置医院所需物资的空间,不过,在权堂第一次出现后的两个月左右,那里的一部分被独立出来,变成了豪华酒店一样的场所。
“啊,这是新的飞机杯吗?院长先生?”
当我推着担架车走出电梯的时候,坐在门厅沙发上的中年男子看见了我,戏谑地这样说。
虽然这家伙语气粗俗,但他也是权堂认识的议员兼盟友。
这片地下区域的改造装潢完成以后,每天都会有几个像他这样的收藏家“客人”出没。
“嗯,要看看吗?”
“好啊,看看她的脸。”
剥开被束带固定住的包裹床单,篠崎里香的脸就露出来了。
虽然我已经大致地清理了她的口水和鼻涕,但少女的遗容还是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
在刚才的娱乐中,我最后还是没有把篠崎里香的肉体也弄死。
当然,这和良心什么的没有关系。与其这么说,不如说我在她的心脏停跳前就满足了欲望,所以就结束了她的窒息。
不管怎么说……我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是不是好事。
“怎么样?”
“嗯,这死相可真是糟糕啊……医生,让我看看她生前的照片?啊……嗯,怎么说呢,底子不错,不过没有化妆,打扮很朴素呢。是个路人角色吧。”
“啊……”
男人一面对沦为货物的少女评头论足,一边揉捏着篠崎里香的乳房。大概是他刺激到了乳尖的有关神经吧,里香又有了性的反射,发出色气的小小喘息。
“虽然质量还可以,不过我还是算了吧。最近流行的是贫乳风格的女孩子。”
这样说着,他大大咧咧地坐回到沙发上,开始贪婪地舔吻身边两个少女的嘴唇。这两个女孩子软软地依偎在男人两边的怀抱中,一个穿着深蓝色学校泳衣,身材苗条;另一个身上是黑白配色的女仆装,个子比较矮小。
当然,这两个少女也已经被烧脑而死,老老实实地任凭这个男人玩弄,丝毫没有抵抗的迹象,只会偶尔在基本的神经作用下动弹动弹。
“叫做幸和西莉卡,是吗?嘛,不过是游戏中的名字。”
一副向同好炫耀的样子,他粗壮的手臂在少女们纤细的脖子上绕了绕,脱掉了她们身上助兴用的衣服,露出了她们白嫩的胸部——
确实,这两个女孩子的胸脯都是小巧型的。
目测了一下,大概被称为“幸”的少女是B,被称为“西莉卡”的少女是A左右吧。
以中学生模样的年纪,活着的话,胸部的尺寸也许还能长大,但是这样,恐怕已经不能奢望了吧。
但是,碰上这家伙这样的贫乳控,对那两个孩子说不定也是好事……至少不会被随便玩坏处理掉。
即便如此,这个场景看起来也像是被强迫cosplay、然后被勒死或扭断脖子的两个女孩子,正在被犯案的变态男子脱了衣服玩弄着一样……
“如果又有这种贫乳的女孩子死了,就联系我吧。我会给额外的消息费的。”
男人把玩着西莉卡的敏感部位,恶趣味地激发着她残存的生理反应,随口对我提出。
“好的,就这么说定了。”
我微微躬身示意,推起担架车,穿过门厅,走向“宫殿”的深处。
就算他这么说……
“里香只是个路人角色吗?”
看着篠崎里香那充满诱惑力的死颜,我这样嘟囔着。
她的脸蛋很漂亮,但如果没有特意修饰打扮的话,的确也就是“还不错”的规格。
按照这里用于评价品质的人偶等级,对于那些用于长期收藏享用、用来怀孕生子,或者想要做成剥制标本或人体家具被预约的S级以上的女孩子,即使是那些有身份的客人也不被允许留下明显的破坏;但是如果是A、B级这样次一级的少女的话,只要出够价码就可以随便怎样使用了。
而这些有着特殊癖好的客人们,往往倾向于用这些被评价为第二等级的少女们来玩一些过激的“游戏”……
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像解剖纱绫一样,解剖被他们玩坏而彻底死去的篠崎里香吧?
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洗礼,我现在觉得……那样也不错。
“呵,哈哈……哈……唔?”
最近似乎常常不知不觉地笑出来,让我有点困扰啊。
我放开揉着因药物的影响而达到了D cup规格的篠崎里香的胸脯的手,陶醉地放在自己的口鼻之间——
刚刚与少女的乳房亲密厮磨过的手掌里,散发出里香的汗和雌激素混合的、难以言喻的甜美少女的奶香,我下身的欲望悄悄地再次蠢蠢欲动。
嗯,对了,像刚才那家伙一样,给里香穿上各种各样的衣服,再稍微享受一下也不错……说起来,如果在里香这具肉体旁边再摆上两个同样风格的朴素女孩子,一次品尝三个少女,想来也是很大的乐趣……
“呵,哈哈哈哈……”
推着运送篠崎里香赤裸肉体的担架车,走在以财富与权力为屏障的秘密走廊里,我这一次毫不顾忌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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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