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喘着粗气,眼中的怒火压抑不住的喷射出来,正把捆的像寿司卷一样的雪燕往麻袋里塞。
“嗯!——嗯嗯!——”雪燕一声又一声痛苦地哀嚎着。
绑匪的报复手段堪称狠毒:麻绳密密匝匝地在雪燕全身缠绕、打结,粗糙的毛刺在少女细嫩的肌肤上磨出了一道道鲜红的绳印,针刺般的触感让她疼得直冒汗,而汗液流到伤口上,又会带来更剧烈的痛苦;一双厚棉袜分别被胶带固定住,严实盖在了在雪燕的鼻尖上,味道最浓郁的袜尖不偏不倚,正冲着两个进气孔——棉袜先前在脚汗里浸泡了七天有余,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硬到已经可以立在地面上,刚刚即使隔着绑匪的鞋子,一股藏不住的酸腐味也是扑面而来;雪燕缠在脖颈的保暖围巾被粗暴地扯下后,又绕着脑袋缠绕数圈,将臭袜子和口鼻彻底贴合在一起,并层层裹住。
本就因为挣扎需要大量氧气,而两个呼吸用的孔一个被胶布封死,一个又被层层封堵,雪燕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可每呼吸一口,袜子恐怖的气味又令她止不住地反胃。长时间捆绑导致的肌肉酸痛,绳印处火辣辣的痛,无一不在挑战着她的意志力。泪珠混着汗水留下眼角,又在鼻翼处被围巾吸干。这一切对雪燕这样坚强的女孩子来说还能够忍受,但当绑匪把她撂在地上,到一旁掏出一只大麻袋的时候,小姑娘慌了,这不是简单的入室抢劫,绑匪根本就是冲着她们来的!她看向李秋,果不其然,李秋也是惊恐又无助地望着她。雪燕还没来得及表示什么,绑匪高大的身影就挡在了两人之间,呼啦一声,雪燕的双腿就被麻袋吞没了。绑匪抓住麻袋又是一提,雪燕露在外面的就只剩下一颗小脑袋了。“呵。”绑匪一发力,把雪燕整个抱了起来,像丢垃圾一样把她丢进了敞开的行李箱中。
“唔。”雪燕的后脖颈碰到了行李箱的边缘,猛烈的冲击让她差点没背过气去。缓了两三秒后,眼前的黑蚊子才慢慢退去,昏暗的墙壁重新映入眼帘,还有……一个倒立的少女。
“呜!呜呜!”那少女凑过身子来,红红的眼圈里满满的都是泪花。少女一声一声的呜咽着,她太害怕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幸,先是被我绑架捆到椅子上,闺蜜雪燕来救她,却碰上了一个更恶更狠的绑匪,现在雪燕就要被装箱带走,很快就轮到自己了,如果自己还没成功报警……
李秋满是汗的双手紧紧攥住了那部雪燕塞给她的手机,刚刚雪燕就是为了保护它才遭了绑匪的毒手,要不是自己笨手笨脚的,那雪燕也就不用受那些罪了,可是,直到现在她还没解锁手机,绑匪马上就会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李秋终于憋不住了,眼泪刷的一下淌了出来,可她又不敢哭的太大声,怕绑匪会心烦而下狠手。
看到闺蜜又一次哭成了小泪人,雪燕又好笑又难受。呜呜唔,李秋好妹妹,加油哦,你一定能行的。罢了,她挤了挤眼,向哭得梨花带雨的李秋摆了个鬼脸。
“噗,嗯、嗯嗯......”李秋被雪燕滑稽的模样逗得破涕为笑,哈哈,哈,雪燕真不愧是大姐头啊,都到现在了还这么搞怪。李秋吸吸鼻子,又重新打起了精神。她用裙摆蹭蹭手心的汗珠,又一次摁开了手机的电源键,在锁屏界面摸索起了紧急呼叫的位置。
但这又何谈容易!在手腕绳索的束缚下,李秋只能像祈祷一样倒夹着手机,靠前几次背板得出的经验,小心翼翼地按着触屏。
浸透了汗水的小手手因为恐惧和紧张不断地颤抖着,在同样湿滑的触屏机表面徒耗力气的滑动着,满屏幕的汗水让手机一次次的熄屏、误触。接连的失败一点一点蚕食了两人的求生时间,李秋只能流着眼泪,眼睁睁地看着绑匪熟练地给雪燕戴上眼罩,套住脑袋,绑上袋口,再拉出行李箱内层的绑带固定好不断蠕动的麻袋。
绑匪做完这一切后满意地拍了拍手,还不忘一脚踏上麻袋,用平底鞋在麻袋口反复碾了四五下。雪燕痛苦的哀求声宛如倒计时一样让李秋不寒而栗。马上就要轮到她了,如果她还不能......只见绑匪合上行李箱,用膝盖压住箱体用力拉上了拉锁,接着站起身,抄起另一只麻袋向自己走来。李秋绝望了,她支撑不住,眼前一黑,靠着墙歪了下去。
“哼,”见此,绑匪不禁轻蔑的笑了一声,“姐姐只是来接你,难道很可怕吗?”“唔?!”李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她?!姐姐难道也……不!!
见李秋如此惊恐,绑匪的眼角弯成了月牙状,她把食指轻轻放在李秋的唇上,“嘘……再说下去可要让你的好朋友听到了。”说罢起身一甩袋子开始套,李秋的下半身瞬间便被麻袋吞没了。为了方便套袋,绑匪拽住李秋的双腿往身前一拉,李秋一下子失去平衡,咕咚一声躺倒在地,手机暴露在了绑匪面前。完蛋了。李秋只听嗡的一声,大脑就什么也思考不到了。
“呵呵,小妹妹手里还藏着玩具呢,给我,乖……”李秋一听这话立刻就服软了,她特别想把手机赶紧远远地抛出去,可是手指这时却僵硬的不行——她太害怕了,手机死死卡在手掌间,就是掉不出来。李秋惊恐不已,拼命地摇晃着手腕,表示不是自己不想交而是手动不了了。
“看来也很倔强啊。”绑匪呵呵冷笑一声,蹲下身用力掰开李秋的纤纤细指取出手机,却见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通话中”,绑匪脸色一变,接着又恢复了平静。但这一瞬间的表情还是被李秋捕捉到了,强烈的求生欲让她不计后果地拼命叫喊起来。“不好意思哈JC同志,孩子吵。”绑匪起身,一脚踩在李秋脸上。这样,本就微弱的呜呜声更是没法传到救星那边了。“JC同志吗,我隔壁有女人的哭喊声,估计有抢劫的,麻烦你们快来管管!地址是XXX。”得到对方的肯定答复后,绑匪迅速把手机关机塞进腰包,一跨骑在李秋的腰上,接着拿出一卷银色宽胶布,抓起李秋的双手包扎了起来......
“阿嚏,阿——嚏!阿嚏!!”三声地动山摇般的巨响过后,我看着面前一片狼藉的方向盘,心里一阵不自在,要是让张光那洁癖小子知道了,我还不得给他骂死!唉,一定是刚刚买各种玩具太着急出了汗,上高速又没关窗,被凉风吹感冒了。
“老子的春天从来就是那么背。”我眉毛一皱,大周六的,破建材市场三点半多就要关门,里面商户个个又摆着个臭脸,要不是别处没货,谁稀罕来这当孙子啊。我啐了一口,摇上窗户。“不过——”我转身摸了摸身旁鼓鼓囊囊的大口袋,又忍不住喜笑颜开:“总算是都买到了,小妹妹,你可要享福了,嘿嘿嘿嘿——”说着,我干脆把手插进袋子,贪婪地抚摸着我为李秋精心挑选的各种情趣用品,“先给你上哪一样呢......呃......!”
眼睛还在愣愣地盯着面前迅速变大的卡车,脚已经死死踩住了刹车,一阵刺耳的噪声过后,我的小面包紧紧贴在抛锚大卡的屁股后面,刚刚再迟钝一点,我就要亲人两行泪了。
我捂着胸口,额头直冒冷汗,“哥的失误,不瞎想了不瞎想了。”
我小心翼翼地倒车,绕过大卡。
“麻蛋,果然老子在春天就是背,”我抹了一把额头,猛给一脚油门,“谁tm爱在外面闯就在外面闯,老子回去找李秋小妹妹去了。”小面包粗重喘了口气,全力向目的地奔去。
十几分钟后,李秋家楼下。
我熟练地挂挡,一把倒进了停车位。我拉开车门跳了下来,冲着西沉的红日惬意地笑了笑。
“不着急拿东西,先去看看小妹妹挣扎得怎么样了,呼呼。”
“不过这小区可真奇葩,来了这几趟,半个人都没见到,见了鬼了。”李静和其他白领都不一样,不住市中心也就罢了,偏偏挑了个鸟不拉屎的小区住,省钱也不至于这样省吧。很快,再上一层,左拐,第二个门就是李秋家了。
刚出楼梯间,一股怪异感便油然而生。我转身看去,惊愕地发现,李静家的房门大开着。“我c......”门开了?李秋已经跑了?她怎么可能......
那一刻,一万匹脱缰的野马,在我脑海中奔跑而过。
这下子,原本让我心向往之的温柔乡,变得一点也不可爱了。
门后会不会有埋伏?万一李秋和条子约好了,准备守株待兔将我一举拿下呢?昏暗的光线更是为本就寂静的楼道蒙上了一层未知与诡异的色彩。逃?还是......确认一下?哪怕......
“去,老子不信邪了,”我咬了咬牙,从包里掏出新买的折叠刀紧紧攥住。今天自从出了门就没顺过,邪乎到家必有鬼,要是哪个孙子阴我,老子一刀教他做人。
我靠着墙,静悄悄地朝李静家摸过去。“......”我屏住呼吸,扶稳门板向里看去——还好,玄关和客厅和我离开前差别不大,只有那只绑李秋的椅子挪了挪位置——玄关、客厅黢黑黢黑的,一眼看去都有些瞎眼,但可以肯定的是李秋已经不在了,捆绑过她的椅子离开了桌子很远,她的拖鞋也不见了踪影,难不成她真的跑了……
不,不对!我的手心微微有些出汗,情况恐怕还要糟糕,如果李秋挣开了绳索,那地面怎么干干净净的?就算她在其他房间挣脱开的,那放在地上的拖鞋不该消失啊,她再怎么慌张,也不该忘了换鞋吧,毕竟T市的初春也是很冷的啊。
我的心一颤,看来李秋是被别的团伙劫走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天哪……我想尽了办法防止李秋逃跑,结果反倒让那帮孙子捡了便宜!
腾地一下,愤怒懊悔冲的我两眼发昏,我攥紧拳头,老子不管,一定是李秋在和我开玩笑呢,她一定躲在哪儿等我呢……跨过大门,穿过玄关,我晃晃悠悠地来到客厅。一改初来时的温馨,无人的客厅冷冷清清的,除了那几盆绿植外,这里没有一丝家的气息。橘红色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绑李秋的那只椅子上,跟周围的昏暗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我不由得盯着椅子发呆,不,或许李秋根本没有跑,她应该是太困了,就穿上拖鞋一蹦一跳地回房间休息了,嗯——我鼻头一酸,失落到几乎哭出声来:她一定是被绑走了,是我害了她,让她在面对他们时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强烈的懊悔在腹腔里翻江倒海了起来。我捂住脸,嘶哑的哭声从喉咙里挤了出来。又一次,又一次,我没能保护住心爱的女孩。
……
没事,至少李秋的裤袜和内衣还在,我喃喃自语着。
我推门进了李秋的闺房。一股冷空气迎面吹来,我打了个冷战,里面也是昏暗的,没有人……妈的!我狠狠跺了下脚,除了渐行渐远的音浪,没有什么活物回应我。
我挪到衣柜旁,蹲下身子,不情愿地拉开挎包,准备找点残羹剩饭打发了事。
至少……还有李静吧……
这时,我一激灵,一下起身回头。就在刚刚,我听到了轻微的开门声,应该是靠近门口的厕所那里。
我捏着折叠刀,快步走向客厅。但对方显然快我一步,只听客厅里门碰的一声巨响,接着是踏踏踏的脚步声,那孙子要逃了!
我连忙追出去,却只看到一个低矮的身影在楼梯口一闪而过,我大吼一声追了上去,玩命地狂奔下楼。
要是让我追到你……你等着吧……!
然而,跟着那人在小巷子里七拐八拐后,我把他跟丢了。
“人呢,人呢……!”
我懊悔地停下步子。那人刚刚就躲在厕所里,如果我没有丧气地认为早已人去楼空,说不定我就堵到他了,结果,结果——
“王八蛋,玩阴招的孙子!我艹你妈的雪B!!”愤怒的吼叫在楼宇间久久回荡着。咚的一声闷响,我一拳搓在了墙上。
“嘶啊——”刺骨的痛让我痛的直甩手,也猛地触动到我的某根神经回路。不对,我该回去。我像是被雷击中一样猛地一颤,接着掉头就往李秋家奔去。这次,我一定要抢在那孙子前面。
一阵风似的冲进屋,我立刻反锁上大门,又冲到卫生间前,一把拉开了门——里面赫然停着一只大行李箱。我惊喜地张大了嘴巴,脑袋一阵眩晕,酸痛的双腿也颤抖起来。我扶住门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让我头脑直发昏,歇了好一会才从超负荷的状态恢复过来。
我果然猜对了,毕竟要是那孙子得手了,干嘛还呆在卫生间不走?所以,这里一定有猫腻!只是,只是,我兴奋地又是一阵眩晕——只是没想到猫腻竟然是我的李秋小妹妹!
一瞬间,愤怒苦恼懊悔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直起身,赶忙把行李箱拉了出来,行李箱过门槛的时候磕碰了一下,蚊子般细小的呜呜声传出了出来,这一下可给我听的心花怒放啊,“别害怕小妹妹,嘿嘿嘿,哥哥来救你了~”
来到卧室,我把行李箱轻轻放倒,用万用刀一下捅开密码锁。滋滋啦啦的拉链声过后,我秉承着抽卡般神圣的态度,缓缓抬起了行李箱盖。
在昏暗的光线下,只见一只大麻袋扭曲地躺在箱中,麻袋鼓鼓囊囊的,里面的东西不断地蠕动着,少女被极度抑制的呜咽声传了出来。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躁动,嗷的一声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惊得她唔的大叫一声。
“今天下午为了你,可把我苦坏了。”我咬着牙按住不断蠕动的麻袋,像匹饥肠辘辘的豺狼一样贪婪地注视着身下的猎物,准备随时将其吃干抹净。麻袋被按得很不舒服,挣扎着想把我拱下去。
“哎哟,哈哈,小妹妹,你还蛮有精神的嘛~”麻袋的挣扎进一步挑拨起了我的兽性。“你怕什么呀,哥哥接你回家,你该感谢我才对嘛。”我索性一把搂住麻袋嗅了起来。
“唔!嗯!”我的鼻尖轻轻磨蹭着少女的鼻梁,片刻后依依不舍地离开,进而转向她柔软的胸脯。少女还在发育中,酥胸论规模还远不能跟成熟女性相比,不过,少女独有的淡淡清香,与糕点因紧张而挺立的触感,是那些熟女所望尘莫及的。
我先是用手指轻轻挑逗糕点,待触感到位后,我松开手,张开嘴用门牙轻轻叼起发硬的糕点,细细地咀嚼品味着,还时不时微微抬头,咬住糕点不放,陶醉地听着少女羞耻的低吟。
接下来,鼻尖滑向了小腹,再接着是私处、大腿、小腿、和不断蠕动的脚尖。略带香水味的少女气息攻陷了理智的最后一道防御,我抱紧少女,瞄准香唇的位置一口吻了上去。奇怪,本是少女双唇的位置却异常平整,还隐隐有些怪味——无所谓了,我不在乎。
“热吻”之后,我转向少女的小兔子,真柔软啊,真好,我一边揉搓,一边听着少女被侵犯时的娇声,幸福地笑得像个傻子。
也许是少女挣扎时不小心碰到了我的阳具,也许是我已经兽性大发,我贴紧少女的小腹,开始上下摩擦起来。
“嗯?!嗯!”少女敏感地察觉到了异样,声音顿时慌乱起来,甚至有了一丝丝哭腔。
我心里内疚了一下,小妹妹被捆成这样一定很难受,但内疚感很快便被洪水般的欲望淹没得无影无踪,管她呢!又不会社在里面,况且是我救了你......我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女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淫乱。
就在这气味与触感的双重刺激下,我俯下身,再一次吻住她的唇,一抖一抖地,享受着巨大喷流带来的极度快感,大量的多巴胺涌进大脑,我一刹那犹如腾云驾雾般快活。“爽爆了,tmd。”我满足地翻下身,在柔软的地毯上躺了好一会才坐起身。解开一条条束缚麻袋的绑带,我一刀割断扎住袋口的麻绳,迫不及待扯开袋口。
没了束缚,紧绷的袋口立马松散开来,露出了少女标志性的侧马尾。
“唔嗯——”少女轻轻甩开盖在脸上的布料,拼尽全力探出满是香汗的小脑袋。红彤彤的围巾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怪不得刚刚她嘴巴那里会有那么柔软的触感。激烈运动后,原本绷紧的眼罩几乎要被蹭掉,歪歪斜斜地挂在少女的双眼上;暴露在外的小脸涨得通红,鼻翼处的围巾肉眼可见的快速隆起、塌陷,刚刚我的爱抚和摩擦,让她几乎耗尽了体力。
但,这对傻眼的我来说都不重要。
“这、这他吗是谁啊。”我诧异到几乎要叫出来。与此同时,少女俯下身,用锁扣挂住眼罩,接着用力一扯,眼罩簌簌地滑落到围巾上。重见光明的少女不舒服地眨了眨眼后,红着眼圈,愤怒的盯住了我......
“唔嗯.....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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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