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春梦的姿势在老师面前堕落射精的话就再也回不去了吧——美少年的榨精末路是壁尻衣柜吗?
学着春梦的姿势在老师面前堕落射精的话就再也回不去了吧——美少年的榨精末路是壁尻衣柜吗?
\"嗯唔…哈…哈…唔……\"人影从床上惊醒,喘息着摸开床头灯。
少年清秀的脸庞上满是汗珠,带着初夏闷热的气氛,细软的垂耳发丝黏在耳侧,纤细的肩头和锁骨上也都是模糊的湿汗。少年揭开被子坐起来,脱掉睡裤,淡蓝色的内裤中央已经是一片粘腻的湿痕。
少年低敛着眉毛,清秀到秀美的眉眼迷朦羞涩,显然还沉浸在刚刚的梦境中不愿自拔。内裤被半脱到腿弯上,露出沾满了稠腻黏液的小阴茎。少年喘息声音越来越重,白皙的手指握住了半勃起的小肉条。
昏黄的灯光下,只剩少年不断耸动的身影和压抑闷颤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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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默,你作为学习委员,这段时间学习情况,很不用心。\"
译言韵译老师是重点班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同时还是年级主任,此刻正坐在高背的皮椅上,平淡地看着宁默。
少年坐在办公桌侧低头语塞,耸搭着肩头,坐在凳子上手足无措。
译老师严肃、淡漠,教学主抓一丝不苟,别说是重点班,整个年级都对译老师敬畏有加,只要被译老师那双微灰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瞥一眼,年级里最不服从管理的学生都要偃旗息鼓,更别说是此刻被责问的清秀少年。
就像没有人质疑译老师的声威一样,也从没有人质疑译老师的美丽与风韵。
译老师大概三十多岁,披肩的头发末端微卷。虽然私立中学对教师着装并没有过多的要求,但译老师依然每天穿着正式的各色西装套裙,腿上是纤薄的肉色丝袜,雷打不动的黑边高跟鞋。有人说译老师丈夫早逝,有人说是离婚,但不论如何流言,都没人否认译老师身上那种高贵冷美人与风韵少妇气质完美融合的诱惑魅力。当被译老师微灰的眼眸瞥到身上,纤润有度的水唇批评斥责的时候,没有人能同时保持住内心的悸动和臣服的欲望。
\"所以你来告诉我,你这段时间的学习是怎么了?放弃学习了?\"译老师的声音明明冷淡又严厉,宁默还是为老师冷媚的语调和隐藏的丝丝甜美嗓音弄的浑身发热,脑袋里充斥的,满是昨晚梦中的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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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远不止是昨晚,春梦陆陆续续已经有快两个月了。
起点在两个月前的二班辛橙失踪案的晚上。他之所以记忆的这么清楚,是因为辛橙失踪的晚上,他梦见了译老师和辛橙。
梦里起初没有他的出现。译老师坐在办公室的皮椅上,翘着腿让高跟鞋挂在脚尖上摇晃。辛橙蹲在译老师的办公桌上脱光,细瘦的双腿大开,细白的手臂撑在身后,让自己的下身对着译老师露出。
说是全裸其实也不对,辛橙的下半身锁着一个粉色的贞操锁。圆环套在白嫩的睾丸根部卡住,锁头把小鸡鸡锁在小小的一点空间里,系带绑在腰间彻底杜绝脱落的可能。
辛橙就像是个下流又滑稽的小丑,在空中画着圈,来回抖动着自己可悲的下体,让两个白净的睾丸和锁头撞来撞去。
宁默和辛橙不是特别熟悉,只是体育课打排球的时候组过队,但梦中辛橙的脸居然非常的清晰,眉心皱着向内吊起,眉尾却压的很低,一双原本清澈的眼眸向上几乎完全翻白,鼻子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吐着舌头,嘴角控制不住的口水流在下巴上。
译老师依然是冷漠的眼神,唯一难见的是翘腿挂住高跟鞋摇晃的黑丝嫩足。高跟鞋在丝足上摇晃,展现出黑色丝袜在小腿和足背上细微的光泽差异,摇晃间隐约漏出一点脚心的阴影让人止不住呼吸急促。
译老师伸出手,让葱白般纤细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咚\"的一声闷响。
辛橙就像流口水的狗,更加淫荡的甩动着下身,\"…是!早泄贱豚辛橙第一次喷精!齁齁哦哦哦噢哦哦喔喔!\"
稀白地精液瞬间就像喷泉一样从锁孔中呲出来,向下喷溅在桌面上。似是旁观视角的宁默竟然感觉到遗憾,译老师的办公桌太大,这点稀薄软弱的喷精完全不可能……不可能溅到译老师身上……假如,假如能射一点,哪怕一点点……哪怕只是老师的鞋底……
\"咚\"又是一声敲桌的闷响,宁默感觉自己似乎也颤抖了一下,下身也涌出热意。
\"哦喔齁哦哦哦!是!早泄贱豚辛橙第二次喷精!感谢主人恩赐!……\"
\"咚\"
\"第三次!第三次喷精!…早泄贱豚辛橙第三次喷精!齁齁哦哦哦哦嗷喔噢!…喷精!……\"
\"咚\"
\"感谢主人!早泄、第四次喷精!……\"
\"咚\"
\"嗷嗷哦哦哦齁齁喔喔喔……\"
\"咚\"
\"…嗷嗷齁齁嗷嗷噢…\"
\"咚\"
……
宁默开始变得迷迷糊糊,明明是旁观者,却好像是自己在摆腰、自己在淫吼,老师冷漠的眼神、摇晃的高跟鞋、玫瑰红色鞋底、隐约难见的黑丝脚心……
\"咚\"
\"……第二十七次喷精!感谢主人恩赐!…\"
\"咚\"
\"齁嗷哦噢哦噢哦!第二十八次喷精!早泄贱豚宁默第二十八次喷精!谢谢主人!\"
\"咚\"
\"喷精!喷了!早泄贱豚宁默第二十九次喷精!……\"
永无止境的敲击声,永无尽头的射精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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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默!你要是不想听可以出去,我不是非要管你。\"译老师那明显冷下来的声调才惊醒了少年旖旎的思绪。
译老师白嫩的手指拿着他上次考试的卷子,明显已经分析了有些时间,宁默心脏揪紧,后背冷汗直冒。
\"刚刚给你说了那一堆,你告诉我你听了什么?复述给我听。\"
\"…我……我、我……\"宁默知道译老师的严厉,少年手足无措的颤抖着手脚,却隐隐闻到了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淡淡香味。
宁默知道那是译老师的体香,梦境中知道的。梦里的译老师半脱着高跟鞋,那种体香,带着一点点玫瑰的欲艳,带着一点点少妇的奶甜,带着一点点熟女的淫媚,以及一点点汗味的酸俗骚臭,就像触手般随意玩弄着少年的大脑,愚弄着岌岌可危的意识。
宁默突然意识到,虽然自己这两个月来经历过一边又一边那个同样的梦境,但对那个味道的判断,或许并不准确——
那种味道,应该是译老师的足味。
在译老师的训斥中突然产生着这样的明悟显然非常不合时宜,突如其来的淫荡感冲击着少年的脑袋,及时夹紧的双腿才遮住了想要勃起的细弱肉条,宁默更加窘迫了。
译老师把卷子扔在桌子上,语气越发冷硬,\"宁默,你要是不想学可以回家去,没人求着你学习。小题做不对,大题胡乱写,十分的大题你就写一句话就想拿分?亏你还是学习委员,你在做什么行为艺术?\"
少年已经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颤抖了,那种似有似无的体味——不对,更可能是译老师的足味——让鸡鸡硬个不停,不行…完全…软不下来……会被老师发现的……但是…真的好香……老师的脚味……没办法软下来……
\"宁默!你听到没有。你是当鸵鸟还是哑巴?!\"译老师被少年的无动于衷惹生气了,指着宁默斥骂。
…不要……老师对不起……一直在硬……腿也快要夹不住了……鸡鸡要翘起来了……会被老师看到的……
\"听到没有!\"译老师生气地敲了桌子,这是一向冷淡的译老师十分生气的表现。
\"咚\"
一声闷响,指节敲击木头的声音,和少年梦里的声音记忆
一模一样。
\"……哦哦…哦齁……贱豚…喷精了……\"宁默几乎压不住声音,低低地闷叫混在模糊的喉音里。
\"什么?\"译老师狐疑地皱眉,没有听清少年的淫语。
不过很快,译老师就明白少年到底低吼了什么。
发软的双腿完全夹不住想要勃起的小鸡鸡,明明半夜被梦境惊醒后的小肉条也只能挺个半硬,但现在的下身却像是烙铁一般滚烫坚硬,力量十足地挤开大腿软肉,在校服裤子上猛地支起一个再明显不过的凸起。
\"……对不起……老师对不起……早泄贱豚宁默喷精了!嗷哦嗷嗷嗷!…好爽!……对唔起…老师……早些贱豚…谢谢主人恩粗……\"口齿不清的少年却用臀部抵着凳子,熟练而标准地摆出了和梦境中一样的下流姿势,开始淫贱地摆起臀部。
……要死了……要社死了……会被老师永远厌恶了……对不起……对不起译老师……但是真的好舒服……译老师看着的……早泄小鸡鸡真的好舒服……喷精了……又要喷了……
少年手臂向后撑着凳子,腰腹像发情的猪狗一样,摆弄着抽插和摇晃的姿势。校服裤子被顶出小帐篷,从顶端喷出的下贱精液完全浸湿了裆部,甚至顶着内裤和校服外裤,让白浆像泉眼一样涌流。
译老师猛地站起身,高跟鞋底碰撞地面嗒的清响。译老师厌恶唾弃的神色居高临下地刺穿了少年,宁默却仿佛是注射了兴奋剂,顶着裤子又射了一次。
\"谢斜主棱!贱豚、早泄、又喷精了!……\"宁默双眼几乎向上翻白,摆着腰,试图把渗出裤子的精液甩开来。
\"啪!\"一个耳光猛地扇在少年的脸上,瘦弱的身形翻倒在一旁。瘦薄的背脊像是虾子般佝偻了一下,又反弓着哆嗦起来,小鸡鸡仍然硬着,甚至又喷出了一股精水。
\"滚出去。\"译老师的声音仍然平直,却带着抑制不住的怒意和明显的厌恶。
宁默已经完全被消磨干净的理智现在恢复多少都已经无所谓了,被译老师抓皱的卷子扔在少年脸上,\"马上!滚出去!\"
卷子在脸上一蹭而过,上面似乎也带有译老师的体香,这个应该确实是译老师的体香,有着某种悠悠的花香。
连射三次精液的少年手脚发软,挣扎着才站起身来,佝偻着上身,抓着卷子,一手挡着裆下,踉跄着往办公室外面走。
\"你的学习委员职务马上撤职。以后不许进入我的办公室。有任何问题也不要来找我。嫌脏。\"
宁默走路的手脚冰凉,软的不像话,踉踉跄跄地开门出去,像是一只破流浪狗。
关门的瞬间,宁默听见译老师一句毫不遮掩的唾弃。
\"恶心。\"
少年背靠着门板,软的像泥水一样滑坐在地上,浑身哆嗦个不停,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最终细白的手臂把卷子捂在口鼻上,像是个瘾君子一样呼吸着上面最后一点香味,一只手隔着裤子捏住仍然勃起着的小鸡鸡,又开始撸动。
稀白的精水很快又喷了出来,把裤子弄的一塌糊涂,就如同交杂的眼泪与鼻涕把卷子糊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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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默胡乱清理了一下,浑浑噩噩地向班长请了假,在班长疑惑的目光中离校回家,语焉不详地糊弄过父母。一个人在房间里脱得精光,狼狈地钻进了被窝。
睡一觉就好了吧……睡一觉…这一切都是梦吧……睡一觉、醒来就都回复正常了吧……
…译老师……对不起……都是在做梦……都是做梦对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睡一觉吧……睡一觉就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了对不对……梦里……梦里还有译老师的样子……高贵的…冷淡的……还有译老师的体香……还有译老师敲的响声……
耗尽的体力和精神再也无法支撑,少年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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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再也没有什么辛橙,少年知道,只有自己了,只有一个名叫宁默的孱弱灵魂。
不再是少年\"熟悉\"的位置,译老师这次坐在了桌沿,而宁默蹲在了办公桌前的地板上。交叠的黑丝肉腿挡住了任何可能窥探的卑劣视线。翘起来的一只黑丝足尖仍然挂着黑边红底的细高跟鞋来回摇晃,少年的视线随之迷离,就仿佛大脑挂在细细的鞋跟上,被译老师一点一点地慢慢摇匀。
宁默光着身子蹲在地板上,脚上竟然还留有袜子——是一双极薄的女式肉丝短袜,除了袜尖的加固,几乎无所遮拦——这样聊胜于无的遮掩更加深了滚烫的羞耻感。
少年的身子蹲下,左右膝盖打开成180度,踮着脚尖,光洁的睾丸和鸡鸡垂在分开的两脚之间,双手抱头,挺胸露出两个白净的腋下。
宁默喘个不停,心跳仿佛炸响的雷声。少年看不清楚译老师的面孔——应该说,贱豚的视线不允许高于套裙的下缘。小鸡鸡没了贞操锁,不像是现实中努力充血也软塌塌的模样,梦境中的小肉条硬硬的,下身抵在架高的飞机杯口。粉红色透明的双端开口飞机杯固定在离地很近的支架上,少年只能努力蹲低下身才勉强和高度相匹配。
另一种充斥着宁默脑海的,是身前译老师悠悠摇晃的黑丝肉足。高档的黑色丝袜在腿足摇晃间不起一丝褶皱,纤腻的小腿透着隐隐的肤色,足背向足尖的黑色渐浓,骚媚的足尖勾着高跟鞋摇晃,闪动间隐约能见藏在阴影里的淫脚足心,对少年散发着甜美但致命的诱惑。
宁默浑身颤抖,硬挺的小鸡鸡想要在飞机杯里发泄,而混乱的大脑只想像贱狗一样爬过去嗅舔译老师的淫美肉足。
——恶心。——
声音虚无缥缈,译老师的嗓音仿佛从远方飘渺传来。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贱豚…对不起……\"
少年惶恐地道歉,视线卑微地低于老师的鞋底。
——真贱。——
宁默颤抖的几乎蹲不住,上身摇颤着。不远处的肉足仿佛远隔天堑,但译老师身上那种混合的熟女体香和隐约撩入鼻腔的闷酸足臭像是电流,裹住少年混乱的大脑,似有似无地电击着,带来无尽的酥麻。
\"…求求主人……早泄贱豚、贱豚宁默、想舔主人的脚……\"
——插进你面前的东西,用最快速度抽插,坚持过一分钟不射,老师就允许你爬过来闻——
一个60的倒计时钟落在少年身前的地板上。
——开始。——
时钟咔嗒咔嗒地旋转起来。
\"是!早泄贱豚宁默开始!\"
少年毫无矜持地回答,挺身将小鸡鸡塞进粉色飞机杯中。
\"齁喔噢噢哦哦哦!射了!射了!第一次喷精!贱凸浓莫!谢谢主棱恩醋!\"
从未体验过的飞机杯带来了无可比拟的紧致与压迫,本该冰冷的飞机杯竟然如同活物般温热,不明的液体湿黏滑腻,明明是两端开口的贯通式飞机杯,却像真空吸嘴一样吮嘬着孱弱的小鸡鸡。只是刚刚插入,就像是废物一样嚎叫着喷精了,性欲的爽感冲得少年舌头打结,淫吼着把精水射到时钟上。
\"咔咔咔嗒\"秒针回退,重新计时。
——腰再快点。——
清冷的语气,还是宁默熟悉的声调,就像是译老师在课堂上讲解卷子一样,淡漠、高贵、冷静……还有可能只有少年见过的,厌恶、唾弃……
细瘦的腰肢像打摆子一样哆嗦,可是仍然如濒死交配的土狗,疯狂的前后抽插着身下透明的无机物。
\"度二次!早些贱豚宁默碰精!感学主人!\"
\"咔咔咔嗒\"秒针回转。
——继续。——
\"是!……呜呜喔哦哦哦哦哦哦…忍不住…不可能忍住的!哦哦哦齁齁齁齁哦哦喔噢噢!第三次!早泄、早泄喷精!主人!\"
\"咔咔咔嗒\"回退。
\"……又来了!哦哦哦哦第四斥!早泄喷了!喷了!\"
\"咔咔咔嗒\"
\"齁哦哦哦齁吼嗷嗷嗷嗷!五次!第五次!早泄贱豚彭精!喷了喷了嗷嗷噢哦哦哦哦!……\"
\"咔咔咔嗒\"
\"……咿嗷喔噢噢哦哦!齁齁吼嗷嗷嗷哦燥泄喷了!哦哦哦喔喔喔噢噢噢噢嗷嗷!……\"
\"咔咔咔嗒\"
……
少年再一次从梦中惊醒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叫醒他的,是床头柜上滴滴作响的电子钟,这是他往常早起去上学的时间。
宁默浑身颤抖,扔在床脚皱巴巴的校服像大锤敲碎了他逃避的幻觉,眼泪控制不住地涌出,和流出的清鼻涕混在一起,溶在黏苦的口水中,把清秀的脸庞弄的一塌糊涂。
瘦弱白皙的身子一边哭一边爬起来,学着梦里的姿势,开腿蹲在床上,额头抵住床头的墙壁。电子闹钟被调小声音,放在枕头上\"滴滴\"地响着。少年纤白的两手握成一个杯状,将努力充血仍半软不硬的小鸡鸡插进去,软到不行的细弱腰肢痉挛似的抽搐,带动小肉条进行着可笑的抽插。
少年把嘴唇咬的苍白,压着声音仍哭的一塌糊涂,枕头上的电子闹钟毫无止境的\"滴滴\"清响,稀白和透明的热液不断在闹钟上留下痕迹,清脆的\"滴滴\"连响丝毫不受影响,就像\"咔咔咔嗒\"的声音一样,不知疲倦、永不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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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间的议论像夏风一样,浮躁、凌乱、无处不在、永不止息。
重点班的宁默跌落神坛是夏初最火热的话题。同学们本以为一次两次的考试失误是状态不好,有同学嘲弄,有同学嬉笑,但从他们还是从心底承认少年的实力,理智的同学从不怀疑少年只要下功夫学习,这些都是很容易补上的。
可慢慢的,越来越多的同学在谈论起宁默时,只剩下一声不屑的嗤笑。
少年的成绩一落千丈,本来稳定年级前十的少年还被戏称为学霸美少年,可到后来竟然连年纪前五百也进不去。同班同学诧异地看着宁默整天颓废地趴在桌子上睡觉,偶尔醒来眼底无光到让大家都怀疑他天天熬夜到通宵。
更让人惊讶地是,一向严厉但也绝对关爱学生译老师破天荒的毫无表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冷漠。在宁默考到二百名的时候,他的桌子被安排在了最后一排的角落;当少年考到班级倒数第一、年级四百多名的时候,译老师当众撕了他的卷子;当少年跌出前六百时,已经没有人再关注这个拖累了重点班平均分的少年。父母的心急如焚,在面对少年的不言不语时也显得苍白无力。
自此,学校再也没有什么学霸美少年,只有一个仿佛永远睡不够的重点班倒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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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瘦的少年穿过教师宿舍前的小路,兜里揣着一把黄色钥匙。
正是期末考试的档口,学生自不必说,所有的老师都必须在考场监考,教师公寓空空无人。
宁默从保安室偷来了译老师公寓的钥匙,于是旷掉考试,一个人偷偷潜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
译老师的公寓在顶楼。少年拧开门锁进入,轻声关上了房门。
教师公寓不大,只是包含些生活必要的空间,译老师的公寓更是干净的诡异,床铺、座椅都是崭新的,看不出一点生活的痕迹,甚至于洗手池边分发的毛巾牙刷都还有没有拆封。
但这些少年已经注意不到了,因为公寓里充满了无尽的芳香。
啊……是……是的……译老师……
……无尽的芳香、熟悉的芳香,每天晚上都可以闻到,但醒来却再也无法回忆的芳香,混合着甜美、熟腴、奶香、脂腻、酥媚、淫腥、骚臭、闷酸……少年无法形容,也无从比照,只有迷离到快要吊起的双眼和呼哧呼哧疯狂喘息嗅闻的鼻唇昭示着少年的一切情绪。
房间中唯一不是制式的一套,是靠在墙边的巨大衣柜和完全不搭的高脚圆凳。木质衣柜顶着天花板,清漆下是妖媚诡秘的木纹;高脚凳则带着柔软的玫瑰色坐垫,静静地立在柜门边。
少年攀住把手,喘着粗气拉开了衣柜的立门。
里面是一墙露出的圆润肥臀。
一个个少年被身体对折,双腿和上半身贴在一起,塞在每人不足半米见方的格子里,格子口盖着臀型开口的封板,好像那一个个臀部是从衣柜里长出来的一般。
每个少年的封板上都印着名字,辛橙、贺州月、敏希程、读宇琛……少年们的屁股显然经过了丰富的调教,圆润肥腻,像是熟妇的臀瓣。菊穴里面塞着某种形状的狰狞塑胶棒,无一不在嗡嗡作响。少年们的小鸡鸡被细绳捆住根部向后拉起,尿道拉珠毫不掩饰地凸显着形状,只留下苦闷哀绝的小鸡鸡随着肉臀来回摆动。
宁默突然明白高脚凳的作用——译老师优雅地坐在这里,用低处的睾丸和臀肉擦鞋,用高处的小鸡鸡挂包, 扣住随便哪根假阳具的扣环随便勾勾指头,拔出尿道拉珠的那根小鸡鸡就会\"噗呲噗呲\"地把精水喷出来。哪根没有用处了,就把格子抽出来丢掉,不就腾出位置给下一只早泄的贱豚了么?
就像柜子中间那个封板上写着\"宁默\"的格子一样。
少年感觉心跳声几乎顶着嗓子眼在轰鸣,激素水平在思绪的带领下不断拔升,少年哆嗦着手打开了封板。
格子口摆放着一张照片,是他在译老师办公室的时候。照片里的少年满脸潮红,带着妓女一样的媚笑,吊着眼睛把口水流到胸口,下身衣物完好,小鸡鸡顶起的帐篷和满裤裆的稀白精水鲜明可见,向后反蹲的姿势,疯狂甩动的臀胯,淫荡卑贱扑面而来。
照片下压着两只女式的超薄肉丝短袜,袜口微卷,足尖内翻,带着汗腻腻的湿热,就像是从某只淫蠢贱豚脚上刚扒下来的一样。
两件东西,一个梦幻似现实,一个现实如梦幻。
这些对宁默都无所谓了。
格子深处,左右下边留着脚印的位置,上部留着手臂的位置——蠕动的格子深处是一只只细小的粉红触手组成的无情牢笼——中间是一只粗大触手伸出,前端顶着黑色的衣料。
宁默突然浑身筛糠一样的颤抖,腰背和四肢像是痉挛一样的哆嗦——他太熟悉那块衣物了,那是每晚甜蜜又痛苦的梦境里他永远追求不到的东西,他从没有在那个飞机杯中撑过一分钟,他也从没有接近嗅过、吻过、舔过老师的黑丝淫足,他从没有机会去品尝过那份高跟鞋中的闷酸与骚臭,一次也没有。
而现在,译老师的酸闷丝袜就在他的面前,只要他把手伸进去勒住、脚伸进去缠住,那他就可以张嘴含上译老师那条他日夜思求的丝袜,也许带着浓浓的汗味、也许带有足心的骚热。
少年缓缓起身,脱光了全身所有的衣物,穿上了那双汗浸的肉丝短袜。短丝触感黏湿湿滑腻腻的,像第二层皮肤般牢牢地贴黏着,带着少年熟悉的触感。
少年手指轻轻抓住格子边缘,慢慢把双脚一齐伸进这个写着自己名字的格子中,然后躬身,把上半身也挤了进去。
一条触手伸出去,紧紧地箍住了这根废物早泄鸡鸡,顺便把封板紧紧盖住。臀部和封板的形状严丝合缝,只露出悬空无助的臀瓣和可怜颤抖的小鸡鸡。当一切固定,格子中传来惊悚的触手滑动声、摩擦声、水声、压抑的淫吼声、堵塞声……臀部在封板形状有限的空间里发狂一般扭动挣扎,最终也不过是臀瓣上的脂肪来回哆嗦了一会,一切就归于平静,只剩下白嫩的睾丸在不断的抖动,白皙的小肉条微微抽晃,格子里的东西能让少年的屁穴流出粘稠的油液,却没有任何办法让勒紧的小鸡鸡射精,只等待着某位更无情的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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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监考的译老师翻看着一本全校园学生的档案册,在个人照片中筛选着什么,偶然翻到一页,冷美人漫不经心地把册页撕掉扔进了垃圾桶,回来继续专心翻看着书册。
夏日的阳光洒在美人侧脸,带着某种近乎于神圣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