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梦碎(高H)
学校去年请了一个外教,每周会开设一节外教英语课,而只有六年级的学生有此“殊荣”。虽然外国人也见过,但这么长时间近距离地看一个外国人讲课说话也是我第一次。
“My name is Peter, 中文姓潘,可以叫我Peter Pan”,
听着他想表达的笑点而全班同学全然没有反映,我竟然自顾自地笑了起来,而他好像以为我领略的他的幽默,冲我微微笑了一下。彼得潘很高,大约有一米九,我除了电视上还没见过这么高的人,标准的老外脸型,深陷的眼窝和高高的鼻梁,深黄色的头发懒散的卷曲在头顶上,他自我介绍有35岁,来自德克萨斯,然而地理还没学明白的我当然不知道德克萨斯是哪个国家,当得知是美国的一个州时,立刻又联想到德克士,不知道他们之间是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就像肯德基和肯塔基一样。他讲课有时会忽然开始激情澎湃起来,额头的沟壑让我不禁觉得他又老了十岁,此后面对台下全然没有听懂的尴尬气氛,他马上又回归了正常,用中文再给我们讲一遍刚才的内容,我们才恍然大悟。
我很喜欢他的风趣,尽管有时Get不到他的笑点,但和我们的英语老师比起来,课堂气氛是轻松多了。
“Hi, Yu, 你有英文名字吗?”,他一度号召我们全班每个同学都取个英文名字,我也想起一个响亮的名字,但无奈熟悉的名字诸如Anna,Mary,Fiona都被其他女生抢去了,轮到我时就卡顿了一下,“我……还没想好”,“你觉得Wendy怎么样?”,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听着挺好听的”,“那就叫Wendy吧”,虽然被一个老师取名感觉怪怪的,但这个名字确实没人用过也很好听,我于是就欣然接受了。
后来我才知道,Peter Pan和Wendy是有故事的……
六年级的时间过得飞快,我心里其实还没有准备好和刘老师分开,即便还是在同一座城市,即便这所小学离我要上的中学只有一站公交车的距离,但心里总是觉得要说告别了,可我怎么能放得下老师,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会抱着枕头暗自留下泪水。
对老师的依恋增加,也让我更加肆无忌惮地约老师出来,当然他安排得也很仔细,我们都是在周五大家提前放学归心似箭的时候,在储藏室约会,这里很偏僻,而且只有负责课外小组器材的刘老师有钥匙。幽暗的小屋里,只有一缕夕阳的微光透过门上的玻璃照进来,我抚摸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躯干,他吸吮着我刚刚发育的乳头,忽地他抱起我,我则蜷缩在他怀中,任由他的摆弄。在学校里做这种事情,没有在他家那种放松感,有一种时刻会被发现的紧张和刺激,但会让我更加兴奋和羞愧,每次他开始脱掉我的校服时,我的双颊就涨得通红,全身也很快进入了高热状态。
他每一次的呼吸扫过我肌肤上的汗毛,都会让我的羞愧增加一分,直到他那硬邦邦的肉棍拨开我的两片嫩肉,我紧张到了极点,一边幻想着有个人会推门而入,而我赤裸着身体镶嵌在刘老师的身上,一边感受着下身传来的痛楚和快感,混交在大脑里,转换成细微得只有老师能听得到的呜咽和留在老师后背上久久不能恢复的手指印……
这天仍然是周五,但我们并没有“约炮”,明天周六要和他去逛商场,他要好好慰劳我一下。因为本周是我们班值周,大家都晚下了一点,黑板报也还差一点没有完成,我作为语文课代表自然义不容辞留下来修改。而就在我要走的时候,发现桌子里边多了一张纸条:“来储藏室”,字迹我很熟悉,明天都要见面了,不知道老师为什么这么急,也许是给我什么惊喜吧。
于是我一跑一颠地来到储藏室,储藏室的门虚掩着,我一推门就进去了,但并没有人,我以为光线太暗了看不清楚,还轻声轻脚地想过去吓他一跳,但我走到中间发现,并没有人。这时门忽然关了,就像鬼片里的情节一样,我知道肯定是他恶作剧,只见一个人人影冲我慢慢走过来,因为逆光我只看得见轮廓,“吓死我了,老刘,能不能别这么装神弄鬼的”,我向他抱怨道。但那人影却一个健步冲过来,立刻抱住我,
这时我才看清,他不是刘老师,而是那个外教Peter!
我立刻慌了神,“放开我,你要干什么”,“My Honey,听我说,是刘老师叫我来的,你要是引来学校其他人,你和刘老师的事儿大家就都知道了,你还有三个月就毕业了,不想就这么结束学业吧”,他说的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我只听到刘老师三个字,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骗人,你这个坏蛋,色魔”,正在他说话的同时,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已经开始乱摸我的后背和屁股了,我立刻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你喊吧,我是外国人,大不了就遣返回国,你可是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的”,他的话似乎很有道理,但我并不甘心就这么受他摆布;
“而且你知道吗,自从我知道你和刘老师的事情后,我在这间屋里安了摄像头,你不希望你和刘老师的影片被发到网上吧”,我的脑袋此时“嗡”的一声就大了,我还是个小学生,如果将来被同学知道我做的这些……我不敢往下想,但又没法肯定他说的是真的,“你真卑鄙,快放开我,我会让刘老师收拾你的”,然而就在我嘴硬的同时,他掏出手机,放了一段视频,那真的是我和刘老师,虽然光线很暗,但还是能看出来校服的款式和刘老师的轮廓,我一时间感觉天旋地转,又不肯被这恶毒的家伙控制。“你放开我,你想要什么”,我心里知道答案,只是还不敢真的去面对。
“你个小Bitch,你跟刘老师做了那么多次,跟我也玩玩呗”,他根本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直接开始扒掉我的衣服,我双手还做出保护的动作,但他用手抓住了我的头发,几乎把脸贴到我脸上,“你最好老实点,被发现了你看看是谁受罪”,我彻底绝望了,为什么,为什么上天会这么对我,为什么刘老师会这么对我,豆大的泪水不自觉地喷涌而出,流到了嘴角,尝到了咸涩的味道,Peter则用最快的速度脱下了我的上衣,开始疯狂地亲吻我的脖颈、肩膀、乳头,他那略带胡茬的脸刮得我生疼,舌头也比刘老师粗糙很多,像砂纸一样在我的乳头上来回摩擦,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快感,
只有不间断地痛楚,他又脱掉了我的裤子和内裤,用那粗糙的舌头伸进我的下体,我僵硬地站着,脑海里不断回想这刘老师伟岸的背影,俊俏的脸庞,然而那脸上的表情却突然变得狰狞,眼睛露出了邪恶的凶光,他真的出卖了我吗?我幻想过和老师结婚,也幻想过和老师分手,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被他抛弃,但我没想到今天,我正在被一个陌生的外国人侵犯,而这一切是因为他。
Peter只伸缩了几下,可能感觉有液体润滑了,“你真是小Bitch,舔几下就有水了,Good”,我已经听不进去他侮辱的话语,瘫坐在地上,任由他摆布,他似乎还是怕我反抗,把我的双手背在后边用胶带困住,有用不知道哪里来的毛巾堵住了我的嘴,还用一块黑布蒙上了我的眼睛,其实储藏室本就不太亮,这下我全然看不见了,只是感觉他用双手抱住我我的腋下,用力举起,我的小腿率先感觉到一个坚硬的棍棒,我知道那是我今天的刑具,但我无法发出声音,也看不到它的大小和形状,不过我是想多了,随着我的缓缓下降,这个巨物逐渐进入了我的身体,我立刻发现它的头部是尖锐的,
和刘老师的完全不同,而头部的下边更加有棱角,更可怕的是约到下边约粗壮,而且很长,“呜~~~”这次我顾不得去想刘老师,现实的疼痛让我再次挤出了眼泪和一声惨叫,只是声音被那毛巾几乎吸收,那巨物直接顶到了我的子宫口,但我能感觉到并没有完全进入,而它根部的粗壮已经超乎我的想象,我不禁想用手支撑住身体但手已经被捆绑得动弹不得,他一只手扶住我的腋下,另一只手托住我半边屁股,“Sexy ASS,我就喜欢这有弹性的小屁股”,“小Bitch,你很厉害啊,一般女人都扛不住我这大炮的”,其实我也被它胀得生疼,但我没法说话。Peter缓缓把我举高,那阳具从我身体中褪出时,
感觉连同我的皮肉都带了出来,尤其那钩子一样的头部,像是刮下我的肉一样,“呜~~~呜~~~”我一边摇着头,一边发出哀鸣,但随后,Peter几乎是松开了手,让大地的引力充当了他的帮凶,那肉棒直刺我的体内,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下边传来,我也不知道它顶到了什么位置,但感觉比刚才要深,我的屁股已经能触碰到他的阴毛,Peter则像发现了宝藏一样张开了大嘴,这次他没有缓缓举起我,而是快速地让我上上下下,我只感觉下身的皮肉被翻出来又推进去,那尖锐的头部则冲击着我的小小的子宫,泪水不断地涌出,浸湿了嘴里的毛巾,而这苦涩又被我自己咽了下去。
过了好久,他终于停了下来,只是那粗大的肉棒还深深地插在我体内,我只感觉一阵恶心,但又吐不出来,真在我以为要结束的时候,他的嘴开始吸吮我一边的乳头,而另一半则被他的手占据了。他一点也没有刘老师的温柔,用力吸收我的乳头,我只感觉乳头埋藏在皮下的部分都被他吸出来,又被那温热粗糙的舌头舔舐,我双眼被蒙住,其他知觉却更加敏感,“呜~~~呜”,我不自觉的嘶叫着,但不知道这次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怪怪的感觉,他又在我的胸前玩弄了好久,嘴不停地在两边切换,直到我的双乳已经没了知觉,感觉平时略有凹陷的乳头已经被他完全吸了出来,又被他的舌头揉搓了无数遍,
而在这期间他的肉棒还没有闲着,一会儿涨大一会缩小,他还会微微上下抽插,乳头上传来的触点感和下身的胀痛交织在一起,让我痛不欲生,又想到这个混蛋正在强奸我更让我恶心。然而时间像停止了一样,他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一会儿他又站了起来,我为了不掉下去,上半身只好靠着他,他则抓住我的屁股,开始猛烈地抽插,我只感觉一阵眩晕,刚才分泌的那点液体根本起不到润滑作用,每次刘老师都坚持使用润滑剂,还是会弄疼我,但这次完全是受刑一样的疼痛,我的眼泪流到了他的身上,他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欺凌的感觉,愈发加快了速度……
又过了好久,我下半身已经麻木,眼泪也已经流干,甚至大脑有有些神志不清了,但他却没有善罢甘休,又把我按到桌子上,刚刚被他吸吮出来的乳头,贴着坚硬冰凉的桌面,又要缩回去,他并没有把那肉棒拔出来,而是从后边继续那似乎无休止的抽插,只是这次感觉更深,那枪头调转了角度和之前略有不同,但都是一样的胀痛……
“呜~~呜~~呜~~呜”,我不想发出声音,怕他听到声音后更加起劲,但声音总会不自觉地发出,好似不听我的指挥。他一边抽插着,一边自说自话,“你知道吗,我在美国也干过几个你这么大的小妞,有的比你还小,才8岁”,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凭着今天这个恶魔的表现,我完全可以想象,“你知道吗,跟我玩过的女孩都很高兴,她们体验了不一样的快感”
,“你还想着刘老师吗?他跟我是一样的人,你知道他之前玩过多少女孩吗?他下一个目标是谁?哈哈哈,你也不用伤心,享受当下的快乐才是最主要的”,但我一点也没有快乐可言,我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赶快毕业,赶快让我离开这个恶魔。
Peter在我体内射了四次才终于精疲力尽地倒在椅子上,精液顺着我的大腿流到了脚跟,他把我的袜子和鞋都脱了,他说他是个完美主义者,喜欢一丝不挂的裸体,我已经无心听他唠叨,只想赶快穿衣服走人,他默默地看我擦着下体,努力地把这家伙的印记从我身上擦除,“下周来我家吧”,他冷不丁的一句,让我停了下来,“不要”,“你知道后果的”,“……”,我沉默了,泪水又不争气地流出来,“你哭起来很美,让我忍不住想干你”,我赶紧擦干了泪水,怕他又干出什么出格儿的事儿来,“地址我会发给你的”,我没有理睬他,赶快穿好了衣服,转身离开。
“刘老师把钥匙交给我的,你明白吧”,我听到了刘老师三个字,心又一次被撕碎,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了出去。
一路上我强忍着下身的阵痛,坐着公交车,泪水如水龙头一样被打开,却不知道如何关上,刘老师在我心里彻底死了,他死了……
第二天我没有出门,也没跟刘老师打招呼,我甚至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一个人闷在被窝里。老妈倒是关切地问我是不是感冒了,我说病了,吃点感冒药就好了,其实我只是为了那感冒药微弱的催眠效果,让我能睡一觉彻底忘记这些痛。这是,家里电话响了,是找我的,“你们刘老师,他说你是不是有本语文读本忘了带了,在他那”,语文读本,这个我们俩之间默契的暗语,现在听到是那么的遥远和陌生,“没有,你跟他说他肯定看错了,我带着呢”,“怎么能这么跟老师说话……嗯嗯,老师,我家女儿说他带了,要不您再看看那本书是谁的?”,老师估计又问了问我的情况,只听到我妈说我病了之后就挂了。
他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地给我打电话,他难道不知道我昨天都经历了什么吗?也许他真的不知道,他是被Peter骗了?但我不敢想象,如果他真是个恶魔,那将是我的末日。
又过了一周,我实在不想去学校面对那两个老师,告了几天病假在家躺着,妈妈上班以后,我就闷头在屋里哭泣,但我又不敢告诉她,怕影响她工作。我实在无法将这些遭遇憋在心里,于是我找了珍藏多年的密码记事本,打开后,将我和老师过往及昨天的噩梦,全都写了下来,等我写完后,我发现每页都有我的眼泪,纸张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笔记也因为眼泪而模糊不清,但这就是我面对的现实吧,只能是模糊不清。
我只希望下周我就能毕业,毕业就可以不用见到他们了,尤其是Peter,但理性又告诉我不能请三个月病假,我还是要去面对,尤其我还记得Peter居然还恬不知耻地约我去他家,天知道他会怎么摧残我……
“铃~~~~”电话响了,我接了电话,“喂,您好”,“Hello I\u0027m Peter, 我的小公主休息得怎么样了?”,我心头一紧,想赶紧挂掉电话,“我病了,没事儿我先挂了”,“别挂,就让我说一句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手里还举着话筒,顺从着听他说话,“啊~~~嗯~~~~”,然而电话那边并没有传来他的声音,而是一个更加熟悉的声音,那是我的声音!“你跟刘老师很会玩啊,这周六上午10点,在XX区S公寓楼下见,否则等你来学校的时候,这段视频我会当着你面在教室里播放的……”,最后先挂电话的反而是这个人渣,我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嘟嘟作响的听筒,感觉天都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