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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碧血剑 青青何铁手焦婉儿tk(三合一)

金庸系列tk 北美精算师 6639 2023-11-20 11:22

  碧血剑

   青青一怔之间,何铁手与何红药已跨进门来。何铁手笑道:“夏公子,你好些了吗?咦,服侍你的人哪里去啦,这些家伙就知道偷懒。”青青道:“是我叫他们滚出去的,谁要他们服侍?”何铁手不以为忤,笑道:“真是孩子脾气。”走近药罐,说道:“啊,药煎好啦!”拿起一块丝棉蒙在一只银碗上,然后把药倒在碗里,药渣都被丝棉滤去。何铁手笑道:“这药治伤,最是灵验不过。你放心,药里要是有毒,银碗就会变黑。别发脾气啦,待会我就送你回家。”青青怒道:“谁要你送,难道我自己就认不得路?”

   老乞婆何红药忽然阴森森地道:“小子,你既落入我们手里,哪能再让你好好回去?你爹爹在哪里,生你出来的那个贱货在哪里?”

   青青本就在大发脾气,听她侮辱自己的母亲,哪里还忍耐得住,伸手拿起床头小几上的那碗药,劈脸向她掷去。何红药侧身一躲,当的一声,药碗撞在墙上,但脸上还是热辣辣的溅上了许多药汁。她怒声喝道:“浑小子,你不要命了!”

   承志在床底下凝神察看,见何红药双足一登,作势要跃起扑向青青,也在床底蓄势待发,只待何红药跃近施展毒手,立即先攻她下盘。忽地白影一晃,何铁手的一双赤足已拦在何红药与卧床之间。

   承志先前三次见到何铁手,两次剧斗正酣,一次青青遭擒,自己心神不定,都不及细看,此刻见到何铁手两只光脚,虽看不到脚底,但眼前那圆润的足跟和足趾也让承志低声赞道:“这何铁手平日不穿鞋袜,想不到双足竟这般娇嫩。”忽听耳旁焦宛儿笑道:“这女人脚好漂亮么?看你都瞧得呆了。”承志还未答话,忽觉掌中一凉,却是宛儿蹬脱了鞋袜,将一双赤足塞将进来。

   承志双掌贴着宛儿脚背,童心忽起,伸大拇指在宛儿足底一刮,只感掌中双足猛地一颤,宛儿更是险些笑将出来,赶忙抽脚,笑到:“这般我要是笑将出来,岂不是坏了大事?”承志笑着说道:“我哪想到你这般怕痒,一碰便有这么大反应。”宛儿微微一笑,也不穿回鞋袜,仍将双足塞回承志掌中。承志也不再用指甲力刮,改用指肚轻轻摩擦,听得耳边宛儿轻声道:“这般便是正好,痒痒的反而有些舒服。”

   忽听何铁手说道:“姑姑,我答应了那姓袁的,要送这小子回去,不能失信于人。”何红药冷笑道:“为甚么?”何铁手道:“咱们这许多人给点了穴,非那姓袁的施救不可。”

   何红药一沉吟,说道:“好,不弄死这小子便是,但总得让他先吃点苦头。”承志忽听青青“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欲现身相救,却觉青青这声惊叫并无痛楚,反而隐含笑意,当下忍耐不动。

   何铁手道:“姑姑,你又何必吓他?”语音中颇有不悦之意。何红药哼了一声道:“是了,这小子生得俊,你护着他了。”青青恼她出言无礼,翻了个身,转向里床。

   何红药伸手往青青肩上拍去,说到:“臭小子,转过来!”青青正发脾气,随口道:“不转!”何红药也不答话,只径自走到床尾,突然伸手压住青青脚腕,五根长长的指甲已从青青趾尖刮到足跟,青青猝不及防下只觉足底奇痒,尤其是自己穿着质地极轻极薄的罗袜,更增痒感,不由得双足一缩,啊的一声笑了出来。

   何红药这才开口:“我挠到你转身为止,且看你能坚持多久!”青青少年人好胜,只道方才自己没做准备才笑将出来,此刻闷声道:“你这小孩子的把戏能奈我何?你也不需按住我脚,我若是笑出声来,自会告诉你爹爹所在。我要是缩一下脚,便不是好汉。”承志在床底听的暗暗好笑,但心知青青暂无危险,当下屏息不动。

   何红药听青青要逞好汉,心中更是不喜,但还是放脱了她脚腕,伸出双手在青青双足足底一刮。这次青青有了防备,果然并不出声,但足趾还是猛的收紧,罗袜上出现阵阵波纹。何红药低沉的开口道:“小子,你自己考虑,你再不转过身来,我可要继续了。”青青虽觉甚痒,但自认大可抵受得住,当下默不作声,给她来了个默认。何红药眼见青青并不理睬,阴阴地笑了一声,突然伸手一扯,青青一双罗袜已被她扒下。青青忽觉双足一凉,心中又是一惊。

   何红药看着青青双足,惊讶道:“看不出你这小子身材纤细,这双脚却如此圆润!”原来青青双足稍小,足底却甚为多肉,十只圆圆的足趾挤在一起也甚是可爱。

   何红药虽呆了一下,但便即回过神来,先是捏住了青青左足圆圆的大趾,将左足整个提将起来。青青左足在空中无依无靠,甚不自在,不由得左右扭动。何红药却以为青青想要缩脚,笑道:“此刻才想着逃,只怕太晚了些吧,哈哈!”青青口中不愿服输,硬挺道:“谁逃了?我不过是活动活动脚腕,才不怕你这些把戏。”何红药也不答话,右手手臂高抬,手指直探下去,在青青足底心来回搔动,无论青青如何躲闪,何红药右手直如附骨之蛆般紧跟着她左足的动作。

   青青此刻被持续呵痒,才发觉这般刑罚的可怕,以及自己的足底是何等的怕痒,更是万分后悔自己之前把话说得太满。这不得缩脚,任由那老乞婆尖利的指甲在自己足底刮动,青青哪里坚持得住?但何红药眼见青青没甚反应,自觉要再添把火,转身向何铁手道:“教主,这小子甚是倔强,可否借您足油一用?”

   原来她们五毒教习俗,凡妙龄女子出任教主,平日里不穿鞋袜。但对女子来说,这般光脚,足底若是走的稍有粗糙也甚为不美,是以身边常备着一罐足油用以保养,但却有一般坏处,涂这油后半天,足底会变的敏感异常,便是踩到些硬物或是绒毛也会觉得不适,是以五毒教中平日里地板必须打扫的一尘不染,且不铺有地毯之类异物。

   何铁手这两日对青青已甚是倾心,方才见何红药把玩青青双足,早已是心痒难搔,便顺着何红药说道:“也好,不过这足油我这些年也琢磨出了一些用法,让我来帮这小子涂吧。”何红药哪知何铁手其实是想搔玩青青双足,退开两步,接口道:“那更好,教主既有妙方,我便不插手了。”

   何铁手得获良机,径自走到床尾坐下,双足直伸到床底,忽觉足底略有微风吹过,但床底之下又怎会有风?原来床下宛儿眼见何铁手微泛亮光的一双赤足直伸到自己面前,又觉承志仍在自己足底搓动,不禁面红耳赤,张嘴对着何铁手双足轻轻呵气。

   何铁手虽觉奇怪,但此刻不是细究之时,毕竟青青一双赤足已在自己面前,雅不愿为自己足底一些痕痒而拖延,双足径自互相搓动以忍耐足底微痒,伸手将青青双足并排平放,足底朝天,左手从她足跟拂到趾尖。青青虽不知她要使什么法术,但想来不过是为了挠痒,顺势趴在床上,也不理会。

   此时青青双足已全在何铁手掌握,她也不急着抹油,仔细端详着面前一双肉足,时而用左手手指轻戳青青足底,使得青青足底出现一个个小小凹陷,且足趾有时还会随着痒感一张一合,何铁手只看得是心旷神怡。

   当下不再耽搁,右手铁爪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罐放在青青足边,旋开盖子,左手指甲从里面挑出一小点来,点在青青右足大趾之上,接着铁爪抵着青青大趾趾甲将其抬起,用指甲将足油在青青大趾趾缝,趾跟及趾尖细细抹匀。

   青青只觉何铁手硬硬的指甲在自己大趾周遭不停刮动,又因足油而感到滑腻腻的不甚好受。这种痒感不比方才何红药快速力刮时的惊涛骇浪,却如涓涓细流般微微刺激着青青意识。何铁手涂完了青青一只大趾,如法炮制般将青青十只足趾全部细细抹上足油,这番涂抹花了半个时辰方才完成。

   青青一觉涂完,当即试着蜷起足趾,碰到趾尖的前脚掌只感滑腻万分,又扭扭足趾,各个足趾之间只如不碰到般全无滞涩,不禁赞到:“这足油涂了这般舒服!一会能给我些用么?”何铁手笑道:“你若是想要,一会送你走时给你几瓶便了。”她却不说有甚么坏处。青青道:“这般你先将我足底心也涂上一些,我走两步看看。”何铁手越觉有趣,随口应声好,便将油往青青足心抹去。

   青青脚虽小,但足底毕竟比足趾趾缝要宽敞些,何铁手便先不用指甲,而是手指并排,在青青整个足底轻拂,青青终于发觉有点不对:之前未涂油时她也曾在我足底拂动,我不觉甚痒,怎么此刻我简直要笑出来一般?刚想开口询问,何铁手草草地将青青整个足底抹满,已先笑道:“是不是觉着自己足底心不该这般痒痒?这足油对你的小脚好处可是大的很哪,我先给你试验一下你便明白了。”说着抓起青青方才被何红药扯下的罗袜,重新穿在了青青足上。

   青青只觉足底忽然奇痒无比,不由得足趾一缩,但这一缩,罗袜又在她足底一蹭,又增痒感。青青双足奇痒,只是乱蹬,何红药眼见青青这般狼狈,甚是解气,笑道:“小子,不是小孩子的把戏吗,怎么把你整成这样?”青青不愿服输,强自道:“也…也不甚多痒…嘻嘻…”却发觉自己话也说不全了,又想自己仅仅是穿上袜子已说不出话,若是这老乞婆又来用指甲刮挠却要怎生忍法?不禁又气又急,但又不愿缩脚认输。

   何铁手眼见青青奇痒难耐,也怕她就此缩脚不干,便先褪下了青青罗袜,说道:“这足油的效果你也体验过了,不过现在你足底的油还未涂开,我先帮你抹好吧。”当下伸出左手指甲在青青足底刮动,那刮下来的油又复擦在青青足底,再用指甲刮下。青青只觉何铁手五片指甲此起彼落,自己双足不得片刻安宁,笑声已自决堤而出。

   何铁手刮过了青青整只足底,过了一炷香时分,何铁手自觉已然抹匀,眼见青青双足泛着微光,微微颤动,甚是喜爱,不禁凑上脸去,将面庞埋在青青双足之间。片刻后何铁手抬起头来,又觉自己足底微风仍在,但笑意已快忍耐不住,便站起身来,对何红药道:“姑姑,接下来便交给你吧,这小子足底已完全抹好了。”何红药对着青青阴阴一笑,说到:“你不是说不甚痒?我们便来试试是不是真的不痒?哈哈!”其实青青此时早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更是无力答话,只双足微微颤动。

   何红药走回床尾,伸手便忘青青足底刮去,她不像何铁手那般小心翼翼地轻刮,径自双手不分轻重地来回扫动。何红药双手刚碰到青青足底,青青身体突然一跳,足趾张开,足底紧绷,然后又复竭力蜷缩,口中更是尖笑不止。青青自知再过得一会,自己恐怕连讨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了,忙开口道:“快停…快停!确是痒,我服输了!快停手!”

   何红药听得青青服输,心中一阵舒畅,便停手道:“既如此,你便转过身来。”青青足底不痒,忙不迭地转身,哪想到这一转身,自己足心向下,刮到略有粗糙的床单,又是一阵奇痒,忙趴回身去,说道:“我足心向下只是太痒,且容我先趴一会。”

   何红药更是解气,又说道:“小子,你方才是不是想要下地走走?这边下来吧,可别让我久等。”说着又伸手在青青足底虚刮。青青条件反射般又笑了一声,自知无法抗拒,只得光着脚下床,足底一碰到地面又觉一阵奇痒,原来这皇宫内院的房间,床边铺有地毯,青青连站都站不稳了,又何谈走动?眼见床头未铺有地毯,当即双手在床沿力撑,连滚带爬般走到床头,足底踏上瓷砖,只觉一片冰凉,但足底滑腻,一个不稳,身体往前一摔,半跪在床前地上,双足直伸进床底。想要起身确是笑了半天无力,说什么也站不起来。

   承志听得青青为何红药胁迫下地走路,也甚好奇青青如今双足是甚模样,抬头看去时只见两只略泛潮红的赤足伸将下来,刚一碰到十只足趾便抓个不停,双足也是互相刮蹭,又听到青青一声惊呼,想来觉着甚痒。承志暗觉好笑,又想要不要自己也给青弟搔上两下,忽见青青双足走到床头一滑,双足侧着滑了进来,足底正对着自己面孔,甚至左足足趾险些碰到自己鼻子。

   承志和青青同行了这些时候,也没如此近距离观察过青青双足,此时见青青双足如此瘫在自己面前,青青又不知为何并不动弹,也是心动,但他怕为何红药发觉,便只轻轻吹气,又拿起宛儿一束头发,在青青足趾间挑动。青青赤足又被挠痒,知是承志,虽心中甜蜜,但痒感却难忍耐,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道,勉强站了起来,翻回床上。

   何红药自觉折磨得青青够了,便转头向何铁手道:“教主,要让那姓袁的先治好咱们的人,再放这小子。”何铁手道:“那还用说?”何红药忽然俯下身来,袁承志和焦宛儿都吃了一惊,然见她并不往床底下瞧,只伸指在床前地板上画了几个字,但被何铁手赤足挡住,看不到是什么。何铁手随即伸脚踩住,挡去了灰尘中的字迹,道:“好吧,就是这样。”

   何红药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袁承志见她双足正要跨出门槛,忽然迟疑了一下,回身说道:“你是不是真的听我话?”

   何铁手道:“当然,不过……不过咱们不能失信于人啊。”何红药怒道:“我早知你看中了他,压根儿就没存心给你爹爹报仇。”气冲冲的回转,坐在椅上,何铁手也坐在床沿,室中登时寂静无声。

   承志在床底见何铁手虽坐下,但左足足趾还是踩着那行字迹,不过是脚板踮起,而右脚却是大趾足尖点地,整个足底立在承志面前。承志急欲查看何红药写了什么字,眼看她二人都背对着自己坐着,当下出指如风,点了何铁手足腕和膝弯穴道,在她足底心写道:“若不想被我搔你足底,将左腿抬起来,我便停手。”

   其实何铁手足底何等敏感怕痒,虽成日光脚走来走去,但她在教中何等地位,这一生也没有被人如此呵痒,尤其是自己数个时辰前还抹了一遭足油,此刻仍是更为敏感。此刻但觉承志在自己足底心刮来刮去,脑中一片混乱,不笑出来已是万幸,如何想得到承志是在写字?便是知道,心中也自分辨不出。

   承志只道何铁手已知道他欲看字,当下更不停手,在何铁手直立的右足上持续爬搔,何铁手足腕膝弯动弹不得,整条腿便只有足趾可以稍作蜷曲,此时便随着承志的动作一张一合,足底更是泛起丝丝潮红。

   宛儿眼见何铁手足底干净敏感,心中甚是奇怪,问承志道:“这女人成天光脚走路,怎地足底心没有一丝灰尘,又如此敏感?难道那甚么足油真有那般功效?”承志心中也甚奇怪,但此刻也不便回答,随手在宛儿足底左右搓动,示意不知,又嫌何铁手足趾动来动去,足底颇多褶皱,刮上去不甚痛快,又没有足趾穴道可点,便转向她足趾伸去。

   青青方才被何红药二人一顿挠痒,此刻那泛着微光的赤足还在微微抽搐,忽觉身旁何铁手有些异样,回头看时却见她一手撑住床沿,另一手死死地捂住嘴巴,脸上似在忍笑,原来承志四根手指插在何铁手四个趾缝之中,来回搓转,她又不敢笑出声来,若是何红药闻声回头,承志定会被他看到,只得以手掩口,竭力忍住。

   何铁手竭力抓紧足趾,试图让承志停下手指的动作,但足趾原本力小,何铁手又被挠的双腿发软,如何夹得住承志手指?承志虽觉何铁手足趾有些有些收紧,但完全对自己的动作没有影响,只何铁手迟迟不抬左足,承志心中微觉不耐,将何铁手足趾向外一掰,伸大拇指在何铁手此刻紧绷足底写道:“快将左足抬起来,我便停手。”这次何铁手隐约察觉到承志似在写字,但足心这般痒感,又如何分辨得出。

   承志见何铁手仍无反应,便转去爬搔她因为踮起而脚板紧绷的左足。何铁手刚觉承志手指从自己右足趾缝中抽出,还未松一口气,便感觉到了左足一阵剧痒,但却没抬腿,反而因为痒感五只足趾抓得更加用力。

   宛儿看着承志出力爬搔何铁手足心,忽然想到一事,拔下头上小梳,放在承志掌心,低声道:“且试试用这个,或许有些用。”承志见那小梳中间凸起,呈一个小小扇形,用来挠痒最适合不过,于是换手为梳,在何铁手足底上下刮动。

   何铁手忽觉足底手指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排排硬硬的梳齿,不禁抬头忍笑,青青忽见眼前何铁手手臂随着脑袋扬起,想起方才足底剧痒,气上心来,又见何红药似在发呆,两眼无神地望着窗外,忽然伸手到何铁手光裸的腋窝里搔弄,又抓着她腋底嫩肉轻揉,只觉她腋窝甚是柔软细腻,手臂还随着自己手指的掏摸试图夹紧。

   何铁手腋窝足底均感奇痒,终于忍不住向后躺去,双足也顺着抬起,露出了踩着的字迹。承志见到字迹便即停手,解开了何铁手被封穴道。何铁手足底不痒,左手顺势在青青足底一刮,又引得青青一声尖叫,终于摆脱了青青的搔弄,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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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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