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姐妹的性福日常
天音姐妹的性福日常
“呐,月夜酱,我想……”
今天的月咲酱不太对劲。这是明槻月夜与妹妹碰头时的第一个想法。
早上互通电话的时候,月咲的声音就有点别扭。不像平时那样“月夜酱!月夜酱!”的叫来叫去,反倒跟心里面憋着什么似的,扭扭捏捏。可月夜询问的时候,又故意岔开话题,仿佛被问到了什么隐私似的。这让自认为很了解妹妹的月夜心里很不是滋味。最怪异的是,今天约见的地点从水名神社换成了一个……仓库。怎么听都很危险啊。不过看手机上显示的距离,似乎也不太远,今天外婆又难得给自己放了个假,去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月夜放学后赶往了妹妹发给自己的坐标。
嗯……远是不太远……但怎么这么荒凉啊。实在不是一个适合JK独行的地方。说的通俗点,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犯罪地点……
“月咲酱这个捣蛋鬼,是不是想整我啊。” 头皮发麻的月夜一边把书包抱在胸口,一边这样想。
集装箱一样的仓库就在眼前。看着门前那个穿着灰色制服的熟悉身影,月夜松了口气,开心的喊着“月咲酱”跑了过去。
然而天音月咲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冲过来给姐姐一个大熊抱,反倒是钉在原地低着头,无处安放的双手扯着裙角,对跑过来的月夜置之不闻。如果有谁看到这一幕,怕不是以为姐妹俩互换灵魂了。
月夜被眼前的情景整懵了。不善表达的她不知道该对妹妹说什么。姊妹两四目相对,一时间却迸不出一个字。安静的空气里是大写的尴尬,颇有当年两人初次见面时的氛围。
“呐,月夜酱……”不知何时,月咲终于打破了这要人老命的沉默。只是她的声音听起来却像费了好大劲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我想……”好不容易挤出了半句话,月咲却满脸通红的捂住了脸。
月夜也是急了,握住妹妹的手,颤颤巍巍的道:“月咲酱……求求你告诉我怎么了。自从上次闹翻后我好怕。不是约好了一直在一起吗?”
“对不起,月夜……对不起……”月咲甩开姐姐的手,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了出来。“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月咲酱,告诉我吧。”月夜感觉自己也要绷不住眼中泪花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们当初约好的!”
“好吧……”月咲抹了抹眼泪。“月夜酱……可能会让你有点吃亏。但我还是想拜托你……”
“没事的!只要是为了月咲,我什么都愿意!”
“真的吗!”喜极而泣的月咲抱住自己的姐姐。“月夜酱谢谢你!我真的好高兴……先到里面再说。”说着便拉着月夜跑进了仓库。
硕大的仓库意外的空无一物。冬日的寒风吹过屋顶的破窗子,发出呜呜的声音。仓库的一角,有一个似乎打开多时的活板门。往下看去,是伸延到地底的阶梯。
月夜心里一阵发毛——荒郊野岭的仓库,深不见底的暗门……这些元素凑在一起,怎么想都像是要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月夜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不安,就被月咲拉下了暗门。暗门下的楼梯其实算不上“深不见底”,没走两步就看到了尽头的铁门。
月咲一边拿出钥匙开锁,一边道:“月夜酱,我好不容易发现这个地方的。要干那件事,没有比这更棒的了……”
你什么时候找到这种地方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哪弄到的钥匙?那件事是什么?月夜满肚子疑问,可伴随着铁门打开的嘎吱声,门内的场景硬是让她把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地下室。唯一的光源是天花板上发着昏黄光线的旧灯泡。 房间中间竖着一把木椅子,周围散落着一堆堆……绳子。
月夜忍不住眨了眨眼。椅子周围还有绳子……这莫名的让她想到电视剧中的绑架场景。小时候经常在电视剧里看见某个角色被一辆黑车劫走,一转眼就被绑在这种昏暗的小屋子里。因为这种情节做了次噩梦后,外婆就明令禁止她看电视了……
月咲在背后轻轻一推,心生惧意的月夜反而下意识的走进了屋里。在屋外看不见的地方,有一个打开了的旅行箱。箱子里装满了丝袜,布条,蜡烛甚至还有一些粉色的带着线的小玩意,当然,还少不了绳子。这些无害的东西放在一起,竟让月夜心底升起了说不出的恐惧。
砰!咔嚓!
“月咲酱,快跑!”
僵在原地的月夜被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关门锁门声吓得叫出声来。直觉告诉她自己进入了不该进的地方。可是一转身,却发现锁上门的正是自己最在意的妹妹。
“月咲酱,我们走吧!”月夜浑身颤抖的哭喊道,“这儿好可怕……”
“是吗?”月咲歪着脑袋,嘴角微微翘起,平日里灵动活泼的大眼睛现在却写满了戏谑。“我感觉这个地方很不错喔。月~夜~酱~”
月咲向着月夜慢慢的走过来,月夜忍不住往后退,却险些被脚下的绳子绊倒。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害怕过自己的妹妹。
“月咲酱,我……”月夜几乎要哭出来了。
“喔?怎么了,月~夜~酱~”
不对劲,今天的月咲实在是太不对劲了!从早上通话到现在,她的情绪就很不稳定。现在的一系列行为,又处处透着诡异。尤其是她现在的眼神,简直就像在看一只摇尾祈怜的小狗。
“呐,月夜酱。这几天,我过得好难受啊……” 月咲仰起头,出神喃喃道,“那些人……哈哈哈他们都好挑剔啊……家务干不完啊!可是爸爸还要数落我。连阿武都开始向着爸爸那边了哈哈哈……我现在只有月夜酱了。多么棒啊哈哈哈哈……”
“月咲……”
“呐呐呐!月夜酱!爸爸可是连着妈妈一块骂了喔!他说他好后悔啊!就不该在婚礼上发誓啊。还生了一对双胞胎……哈哈哈……他后悔了!月夜酱!你呢!”
“月咲酱我求求你休息一下吧……我怎么会后悔啊!我们当……”
“我们当初约好的!你又要说这句话是不是!你今天说了好多次呢!想当初爸爸妈妈也是约好的呢!爸爸说你们水名区的人都是一群只会注重外表,不守信用的虚伪混蛋!”
“月咲酱……好过分……”
“月夜酱。我好怕!你是不是也会像妈妈当初那样一声不吭就离开?会不会哪天你就再也不联系我了?不会吧不会吧!不要再说什么约好了!上次你还不是嫌我们家粗鲁!约好了你就不那么想吗!爸爸的话我忘不了!我好怕!”
望着歇斯底里的妹妹,月夜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好想哭。上次这么撕心裂肺还是姐妹俩第一次决裂的时候……
\t月夜很想反驳爸爸对妈妈的评价,可她实在是害怕自己一开口,两个人又会……不行,她们两个都离不开对方,那样的事不能再发生了……上次还多亏有梓学姐调和,万一再来一次的话……
一时间,小小的地下室只剩下月夜的抽泣声。
“月夜,你也不想和我分开,是不是?”
“月咲,我……”
“我也不想啊!可是这不是我们俩能决定的啊……”月咲似乎根本不想听姐姐把话说完。“有第一次,总会有第二次。我总觉得爸爸妈妈的事会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不要!我不想!我要做些什么……我要彻底的……”
“月咲,我也……”
“呐,所以说啊,”月咲突然探过身来,刚刚还梨花带雨的脸蛋现在竟笑眯眯的。“我想到一个好方法啊!一个能确保我们一直在一起的好方法喔!月夜酱只要做我的‘私人物品’不就行了吗。”
地下室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月夜彻底愣住了。月咲这句话实在是太突然了,以至于她一时间没有意识到“私人物品”指的就是她自己。环顾这个四处都是绳子的房间,刚刚被悲伤淹没的恐惧和警惕再次升起。月夜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但已经来不及细究了。直觉告诉她现在的月咲很危险。
太晚了。
月夜还没来得及迈出一步,月咲就突然冲过来,一把扣住了姐姐的手腕,压住肩膀,往后一扭。月夜吃痛的喊了一声,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月咲又是往前一送,月夜直接趴在了木椅子上。背后一沉,月咲已经压在了她背上,让她动弹不得。
月夜想要抵抗,可天天养尊处优的她哪有从小操持家务的月咲力气大,只能趴在椅子上无助的扭动。
“月咲酱,求求你了……”
月咲却不顾姐姐的哀求,将月夜的另一只手也扭到背后,双手手腕反剪在一起。月夜感到有什么东西擦过自己手腕,缠绕起来。猛地一收紧,手腕一疼,双手已经被月咲简易的绑在了背后。
“月咲酱好疼!放开……嗯……呜呜呜……“
月夜还没说完,便被月咲捏住腮帮,嘴里被塞入了早以准备好团成一团的丝袜。织物的触感蔓延到口腔的每一处角落。异物死死的压住舌头,直抵舌根,让月夜一阵恶心。接着便感到腮帮又是一紧,却是小嘴被月咲用拧成一股的手帕勒了起来。嘴里的织物吸收口水开始膨胀起来,撑的月夜下巴发麻,再加上外面那一层保险,算是彻底吐不出来了。
“嗯,呜呜呜呜呜呜嗯唔。”
无法活动舌头的月夜只能用沉闷的鼻音向着自己的妹妹发出哀求,月咲却咯咯笑道:“月夜酱,私人物品可是不会发出声音的。这是常识喔!”
“呜呜呜呜呜呜嗯唔。”
“嘻嘻。月夜酱,这个事我想了好久好久。嘛,到头来,还是觉得温柔拘谨的月夜酱适合当玩具呢!嘻嘻嘻。你是我的东西啦,我怎么处置我的东西爸爸他们才管不着。我们以后再也不用分开了嘻嘻嘻……”
“呜呜呜,嗯呜呜呜呼呜……(月咲酱,放开我……)”
“哎呀呀,月夜酱还是不乖呢。玩具要有玩具的觉悟喔。来,让我装饰装饰你。”
“呜呜呜!”
月夜的身子被月咲从椅子上扳了起来,小腿则被月咲的膝盖压着,只能保持跪着的姿势。月咲捡起一捆绳子,抖开,往姐姐身上招呼过去。
最先被照顾的自然还是月夜的双手。除了加固已经捆好的手腕,小臂和手肘也少不了月咲的“照料”。在确认月夜的双臂已经死死的并在一起后,绳子便穿过肩膀,在月夜丰满的胸部上下游走起来。
“月夜酱的营养真好。同是双胞胎,我怎么没有啊。”月咲一边收紧绳索,一边嘟着嘴,揉捏着姐姐胸口的两块脂肪。月夜无助的摇着头,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水名女子学院的制服因为挣扎变得皱巴巴的。很快,胸部的绳子便让月夜本就动弹不得的双臂与躯干紧紧的贴在一起。
上半身料理完,接下来似乎就是腿了。月夜焦急的扭动着身子。月咲却从后面抱住被捆成粽子的姐姐,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时不时的把脸凑过去,感受着月夜温热的喘息。
“月夜酱,太急了。那儿不处理一下,怎么继续进行下去呢?”
说着又是拿起一小捆绳子,在腰间缠了几圈,顺出一根向下。月夜还没明白过来,那根多出来的绳子便从大腿之间穿过,猛得往上一勒——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粗糙的绳索隔着裙子和胖次死死的扣入月夜敏感的花瓣,激烈的快意直冲大脑。月夜一个激灵,下意识得夹紧大腿,接下来便是一阵脱力的感觉。月夜软软的倒入了妹妹的怀里,月咲则顺势将股绳与绑在姐姐手腕上的绳子系在一起。
浑身酸软的月夜被自己被妹妹放倒在了地上,隐隐约约的感觉月咲正将绳子往自己并在一起的大腿上缠。下意识的想挣扎一下,手腕却无意间拉动股绳,抽走了自己好不容易回复的一丝力气。流干了眼泪的月夜只得任由月咲捆绑自己穿着长筒袜的双腿。
绳子的紧绷感先是来自大腿,再然后是膝盖;小腿。当脚踝上的绳子收紧后,月夜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和“自由”二字告别了。
“哈哈哈完成了!呀,月夜酱看起来坏掉了!” 月夜朦胧的视线中,出现了妹妹的小脑袋。月咲在姐姐因绝望而无神的双目前挥了挥手。“月夜酱不要这样吗。好没意思的。嘻嘻我来刺激刺激你。”
月夜的视线稍微清晰了一些,只见妹妹望着自己,眼中满是怜爱,仿佛在照顾一个刚刚领到家里的小宠物。月咲的手指轻轻的触在姐姐的脸蛋上,顺着脖子,慢慢的往下划。划过月夜的胸脯,月夜的腰肢。划到股绳时,月咲的手指调皮的钻入月夜的胖次,在月夜的敏感地带轻柔的画着圈儿。
“嗯……呜呜……呜……”
月夜身体一颤,忍不住顺着月咲的手指扭起了腰肢。
“不……不行……太轻了……还想要……”月夜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一边为自己脑中的想法感到诧异,一边却迎合着欲望驱动着身体。
月夜身体的扭动幅度随着越来越大,而越是扭动,股绳的摩擦就越剧烈,越是能让月夜的身体变得更加饥渴。快感堆积的越强烈,它便越要更猛烈的活动,以获得更多。月夜那被压抑了十六年的身体贪婪的吮吸着洪水般的快感,填补着多年来性欲的空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行了……太多了……想要……还是想要……不……不能这样……)”
此时已经不需要月咲手指的刺激,月夜自己便已经陷入了快感的恶性循环,无法自拔。
“不要,快停下来……” 这是月夜此时心中唯一的想法,可平生第一次,大脑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彻彻底底的臣服于本能。身体和意识一时间彷佛变成了不相干的存在,谁也无法控制谁,可二者之间似乎还留存着千丝万缕的链接,因为身体的快感依然能传达给意识。身体一阵哆嗦,下体一阵温热,月夜哀叫一声,又是猛的一抬腰肢,身旁便多了一小块水渍,胖次和裙子也湿透了。
终于如愿停下来的月夜颤抖着缩成一团,轻声呜咽起来。
“好羞耻,好丢人……我是明槻家的长女啊……会被外婆骂不检点的……”
泪水再次湿润了月夜的双眼。一时间,委屈,羞愧,自责,五味杂陈。然而,她能做的,只有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轻声抽泣,默默的消化着人生中第一次绝顶。
“月夜酱,乖,不哭不哭。脸哭花了不好看哟。”
月咲一边从背后抱起崩溃的月夜,一边用哄小宝宝的语气安慰姐姐。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月夜复杂的情绪中非但没有一丝对妹妹的怨念,反而在月咲的怀中感受到一丝依恋。她顺从的躺在妹妹的肩上,仿佛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家。
月咲做到椅子上,把月夜像布娃娃一样抱到自己腿上,左手揉捏着月夜的大白兔,右手则伸到姐姐的裙子下面掏弄起来。来自胸部和下体的刺激让月夜忍不住想把身子往前挺,却被月咲从后面紧紧贴住,使得月夜的挣扎也摩擦着月咲身子上的敏感部位。月夜的后背挤压着月咲的双乳,腰肢摩擦着月咲的下体。月夜挣扎愈是剧烈,月咲就贴的越紧。到最后甚至也配合着月夜扭动起来。月夜被束缚住的双腿像美人鱼的尾巴一样扭动着,却被月咲的从中夹住。四条被长筒袜包裹着的大腿相互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音。剩下的,则是姐妹俩粗重的喘气声。
“呼……”
好热好热,下面好热·……
两颗发烧般通红的小脸蛋靠在了一起,吸吮着对方甜甜的喘息。二人的下半身暖暖的,浑身衣服湿透,却不知道是汗液还是爱液。
一阵巨大的倦意来袭,月夜的视线渐渐模糊,隐约间,却感觉到月咲手上的动作正渐渐放缓,到最后竟停了下来,原本死死箍住月夜的双臂现在则无力搭在一旁,靠在姐姐肩上的小脑袋,此时正发出轻轻的鼾声,居然是睡着了。
月咲从小就被迫包办整个大家庭的一切家务,还要担心自己的学业。除了月夜,几乎没有人能理解她承受的负担多么大。而之前父亲说出的那一番话又仿佛在逼迫她离开唯一的知己。今天月咲绑架姐姐的行为,恐怕就是压力超过一定阈值后,内心崩溃而走向极端的产物。在宣泄了性欲之后,本就疲惫不堪的月咲在无意中睡着自然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月夜稍稍清醒了一些。自己的书包就在不远处。今天临时被美工部拜托,书包里便放了个美工刀。不管怎么说,这是自己唯一的脱困机会。她强忍倦意,晃悠悠的站起身来,本想一步步跳过去,可每跳一步,来自股绳的爱抚都会刺激着她的身心,最终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呜——”
月夜吃痛的叫了一声,却也比刚刚清醒了一些。转过头,发现月咲依然沉沉的睡在椅子上。刚刚的动静都没吵醒她,看来是真的累坏了。这让月夜一阵心疼。
月夜弓着身子,匍匐着爬向书包。因为股绳的存在,原本两步就能走过去的路程对现在的月夜来讲却显得异常漫长。她时不时得停下来,夹紧双腿,抑制随时就要喷出的蜜汁。液体在阴道中即将喷出又被强制回涌的涨麻感让她欲仙欲死,可如果再高潮一次,说不定就会像月咲那样就地睡着。
身后的双手好容易伸进书包,背着身子一阵瞎摸,终于摸到了一个手柄状的物体。月夜兴奋的叫了一声。也就是这一瞬间的放松,让月夜的下体趁机脱离了禁锢,一阵抽动,刚刚积攒下来的大量爱液伴随着“噗叽”声汹涌而出,喷的到处都是。
“呜呜呜呜呜呜嗯唔!”
全身一阵瘫软,彷佛身体要融化了一般。可刀片冰冷的触感还是换回了月夜的部分意识,她摇了摇头,强打精神,割起了背后的绳索。
背着手拿刀本来就别扭,还看不见。误扎了自己好几次后,月夜才把控好刀片的方向,有节奏的切割着手上的绳索。接在手腕的股绳是最先被割断的。下体的紧勒感消失后,月夜感到浑身上下难得的轻松,随后便更卖力的割起了绳子,很快手腕也获得了自由。可接下来月夜却犯了难。
由于月咲对她采用的是直臂缚,导致她即使解开手腕的束缚,也够不到小臂和手肘的绳子。在月夜的能力范围之内,接下来顶多是切开脚踝和小腿的绳子。
月夜心中一阵低落。废了那么大劲,到头来只是换回了小腿和小臂有限的活动。嘛,不管怎么说,不用再担心股绳这个大负担了。
虽然有点费劲,但现在扶着墙壁,起码可以站起来了。月夜迈着小碎步挪到铁门边,最后看了一眼正在昏睡的妹妹,便离开了这个让人难忘的地下室。
以月夜现在的状态,要想回到地面,需要坐在台阶上,双手和双腿相互配合,一级一级的把自己往上抬。过程虽然艰难,索性十分顺利。当月夜把头探出活板门时,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仓库昏暗的光线配合外面呜呜的风声,实在是有点阴森,不过总的还是要比下面好。
月夜站在原地,内心尴尬极了。环顾四周,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今晚是要耗在这个鬼地方了。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有多狼狈。以往文静端庄的明槻家大小姐现在浑身汗淋淋的,头发衣服凌乱不堪,裙子上翻还被爱液给湿透了,要是给熟人看见了,怕不是得社会性死亡。尽管月咲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月夜还是不忍心把妹妹一个人丢在这么一个吓人的地方。更何况自己现在还给绑着,外面荒郊野岭,黑灯瞎火,太危险了,想回去也回不去啊。
只能试着解开身上剩余的绳子了。不远处有个水泥柱子,不知道上面的棱角能不能把绳子磨开。
“呼哧……呼哧……”
撑着身子,来回在柱子上摩擦对于月夜来讲,实在是一个体力活,没过多久,就撑不住坐在了地上。顺势挣扎了一番,却发现身上的绳索还是那么牢固。月夜背靠水泥柱,难过的闭上眼,从小鼻子里呼出气来,却没注意到身后慢慢靠近的身影。
“莎……莎……”
似乎有什么细细的东西正划过腰部,月夜还没来得及睁眼,“咔”的一声,那东西猛得收紧,月夜已经被固定在了水泥柱子上。低头一看,竟是一个白色的长轧带。还没回过神来,两个相同的轧带就绑在了月夜的小腹和胸部下方,使月夜的躯干直直的贴在柱子上,彻底不能动了。
再度失去自由的月夜还没来得及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就看见月咲的小脑袋从柱子后面探了过来。
“月夜酱不听话!” 月咲鼓着腮帮子,眼角噙着泪花,似乎刚刚哭过。“真是的!一醒来就不见了!急死我了!” 说着扑到月夜身上,小脑袋埋到姐姐的大白兔中,拱来拱去。
“呜呜呜呼呜……呜呜呜……(月咲别这样……好难受……)”
“月夜酱的身体好香。”依偎在姐姐身上的月咲破涕为笑。“呐呐,月夜酱怎么能就这么乱跑呢,还有好多有趣的东西没玩呢!等着,我给你拿过来。”
月咲的话让月夜起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自己都已经被绑的这么严严实实了,还要拿自己怎样啊。月咲哼着小调跑进地下室,临走还不忘重新绑上姐姐的脚踝。当月咲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拎了一袋粉色小玩意和棒状物。
“”呜呜呜呜呜呜嗯唔!“
虽然不知道那是些什么东西,但那种邪恶的颜色让月夜本能的意识到自己的敏感部位又要遭殃了。
“这些东西好花钱呢!”无视月夜惊慌乱踢的腿,月咲再次扑到了姐姐的身上。“还要瞒着爸爸他们……嘿嘿嘿不过今天终于能用在月夜酱身上了。我可是朝思暮想了很久呢。”
月夜湿透的小内内被月咲粗暴的扒了下来,茂密的黑森林暴露在外,感觉凉凉的。即使面前只有妹妹,月夜还是满脸通红,羞耻的闭上眼,别过头,呜呜的抽泣起来。月咲这一次却无视了姐姐的眼泪,拿起一个震动棒,轻轻拨开月夜的花瓣,往里慢慢插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月夜感到有异物正被塞进自己的下体。硬物摩擦着阴道,填充着蜜穴;逐渐深入的快感和逐步增加的充实感让她欲仙欲死。
“不行……太慢了……还要再往里……不够满……”
月夜呻吟着把腰往棒子插入的方向挺,月咲却笑嘻嘻的故意把棒子慢慢往后缩,欲求不满的月夜只能无助的踢着腿,水汪汪的大眼睛写满了哀求。
“嘻嘻,月夜酱也变得淫荡了呢!那么想要吗?满足你。”
月咲一口气把外面的半截棒子全部推了进去,同时打开了开关。
“呜呜!!!!!!!!”
月夜痛苦而又兴奋的叫声充斥着整个仓库。
从若即若离的慢慢塞入,突然间变为一瞬间全部捅入,彷佛即将涨满的江水突然被开了闸。瞬息间的巨大反差把月夜从地狱推向天堂。还没来得及消化这洪水般的快意,剧烈的震动又传来,下体的熊熊热浪四处蔓延,遍布全身,月夜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下体的饱胀感又持续增强,只见月咲竟在这个时候将小跳蛋一颗一颗的塞入姐姐的阴道,填补着还没被震动棒占领的空隙,再紧接着胸口一凉,震动又紧贴着两只大白兔而来……旧的快感还未排干,新的就汹涌袭来,一层叠着一层,作为容器的月夜已经彻底决堤了。意识已经感受不到身体和外界的存在,整个世界所剩的只有无穷无尽,熊熊燃烧的快意,彷佛只要一阵风吹来,月夜就会化为灰烬随风飘去。
一个小小的水潭以月夜扭来扭去的小屁股为圆心,慢慢向外快散开来。勒在月夜嘴上的手帕因为剧烈的挣扎而推落,月夜一个干呕,吐出了嘴里的异物,可这个时候,即使没有堵嘴物,月夜也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原本知性温柔的大眼睛因为持续的高潮已经向上翻白。望着姐姐痛苦的样子,月咲突然间愣住了。就像被泼了冷水一般,混沌多日的思维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我……究竟在干什么……”
“是的,那一天父亲的话好伤人,我好难过。妈妈和外婆盯着月夜不放……见到月夜酱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我不甘心。”
“可是怎么成了这样……完蛋了,做过头了……我太过分了……我只是不想月夜酱离开我啊……月夜酱现在肯定不想跟我说话了……”
月咲跌跌撞撞的走到月夜身旁,想摘下姐姐身上不安分的玩具,哪知刚蹲下来,月夜便猛得一收大腿。月咲的背后被月夜的膝盖一击,一个中心不稳,倒在了姐姐身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背后又是一沉,却是月夜缩起身子,躯干和大腿正好夹住了月咲,二人的敏感部位面对面贴在了一起。此时姐姐身上的震动也传递到了妹妹身上,月咲身子一阵发软,彻底使不上劲了。
“月夜酱,不要……”
月咲嘴里这么说,却下意识的抱住姐姐的身体。月夜突然转过脸来,吻住了自己的妹妹。
“嗯唔?!”
姐姐的舌头伸入月咲的口腔,两根小舌头缠绵在了一起。月咲的眼神迷离了。视线之中只有姐姐的躯体,呼吸的是姐姐喘出的气,吸吮的是姐姐的津液。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姐姐了。自下而上的震动把自己粘在了姐姐身上,整个人似乎都要融化到姐姐身上了……
“月夜酱……”
“月咲酱……”
融化吧……融为一体吧……我们永不分离……
……
月夜醒过来时,天已经微亮了。身上的束缚不知何时已经全部除去,连湿透的胖子也被穿上了。下体已经没有了饱胀的感觉,在月夜身体里呆过的小玩具们就躺在不远处。裹在上面的液体似乎在提醒着月夜昨晚发生的一切。嘛,不过这都没关系了。
抬起恢复自由的双手,伸了个懒腰。这无梦的一觉,月夜睡得可以说是非常舒服。最近几天起来,虽然不晓得梦到了什么,可心里却莫名的堵得慌。今天起来却是一身清爽,心中的所有负担,似乎都在昨夜的激情中倾泄了出去。
好久没有睡得这么神清气爽了。
一夜未归,如此狼狈,回去之后怎么办?月夜无所谓。
什么明槻家,什么礼仪,什么练功,什么外婆的训斥……都随他去吧。
她只想在有限的时光,跟妹妹呆在一起。
不远处,醒来多时的月咲坐在水泥柱子旁,小脸埋在大腿中。似乎是发现姐姐醒了,抬起头来,双眼因为哭泣而略显红肿。和月夜对上视线时,又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
“月咲酱……”
“月夜酱,对不起……”
月咲站起来,刚想走向姐姐,却又犹豫的后退一步。
“月夜酱,真的对不起……”月咲的声音略微带着哭腔。“我不该伤害月夜酱的……可是我忍不住了……月夜酱你现在肯定觉得我很恶心吧……”
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月咲抬起头来,鼓足勇气道:“我知道月夜酱不想再见到我了。月夜酱气不过的话,可以随便惩罚我,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月夜向月咲走了过去。
月咲闭上眼,缩起脖子,害怕的瑟瑟发抖。
可月夜只是张开双臂,抱住了自己的妹妹。
“没关系的喔,月咲酱。”月夜再妹妹耳边轻轻说道。
“月夜酱……”月咲抬起头,泪水已经在眼窝间打转。
“笨蛋,我怎么会离开你。”月夜微笑着抚摸着妹妹的脑袋。“我可是要保护你的姐姐啊。只要能让月咲酱振作起来,怎么样都可以啊。要永远在一起,这可是我们约好的。
“月夜酱……姐姐……对不起……”月咲伏在姐姐身上嚎啕大哭。月夜静静的抚摸着月咲,任由妹妹吧积攒多日的压力释放出来。
朝阳渐渐升起,晨光透过房顶的破窗户照耀到相拥在一起的双胞胎姐妹身上……
……
“所以说,这才是真实的版本吗?” 阿丽娜扶额道。“我还真以为你们第一次闹矛盾后就直接在医院和丘比签约了。没想到之后还有这档子事。”
“我们不是有意要欺骗前辈,”月夜有些惊慌的道,“只是这件事实在不好意思说。可是阿丽娜桑那天又逼问的紧……”
“算了。别怕,这种事我不计较的。只是美冬桑,怎么那天你也跟着骗我。差点错失了一个好素材。”
“天音她们毕竟也是我一手带起来的。”一旁的梓美冬笑着说道。“这种小事还是要包涵包涵嘛。不过毕竟是亲姐妹,这样其实也没啥。刺激的事我和Ya酱当年也不是没做过。只是想不到月咲酱竟然误打误撞的找到了阿丽娜桑的备用工作室。”
“阿丽娜桑,我是真没想到。”一旁收拾残局的月咲说道。“当时看到钥匙扔在门前,还以为这个地方没人用……”
“今天还被前辈撞见了,好羞耻……”月夜害羞的捂住了脸。
“我不介意啦!”阿丽娜挥了挥手。“丢钥匙我的锅。反正这儿我平常不来的。要用跟我说一声就是了。只是别太频繁了。不过,如果你们愿意当我的绳模的话……”。
“前辈,这……”
“好了,阿丽娜,你就别吓唬她们了。”美冬笑着推了阿丽娜一把。“没事的话,我就把她们接走啦。“
“喔行。那我要工作了……等等!说到底,你们俩到底啥时候签约的。”
“之后又发生了好多事。不过都没什么好讲的。”月夜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因为我们的事,双方家庭又起了不少摩擦……最后已经到了不得不找丘比来许愿解决的地步了。那段时间没有前辈的房间,实在是撑不过来。”
“不管怎么说,爸爸妈妈两边都互相让步了。”月咲补充道。“我和月夜酱又能经常在一起了。顺便还能帮着打理Magius的事务。虽然还是很忙,不过有在丘比那边许的愿,我和月夜酱再也不用担心分离啦!”说着挽住了姐姐的手。
“喔。行。知道了。你们走吧。”阿丽娜埋头支起工作台,似乎真的不在意姐妹俩刚刚在这个房间进行的活动。
“月夜酱,你和月咲酱在这干了多少次啊?”三人走出仓库时,美冬悄悄的问月夜。
“好啦学姐,别问啦!”月夜红着脸跑向走在前面的月咲。
看着前面有说有笑的两姐妹,美冬禁不起回想起了往事。真的是怀念那个时候呢。
月光之下,两个心意相通的女孩手牵着手,真的是非常美妙的场景啊……
天音姐妹,接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THE END
SP: 月咲的独白
写到月咲清醒过来那一段,本想简易的交代一下月咲是怎么坏掉的。没想到写嗨了,整出了那么大一坨。不管插在哪都会破坏节奏,可又不忍心删掉,只好单独放出来了。因为没有修改,有些部分可能看起来不是很通顺。下面是正文。
正文:
隐隐约约的记得自己熬夜收拾爸爸他们酒宴后的残羹剩饭,导致自己第二天考试失利,被老师训斥后留堂补习,回去晚了错过了特价,结果就因为伙食多花了点钱,到了家又是爸爸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连往日替自己说话的阿武都开始埋怨自己为什么老花冤枉钱……至于这几天睡得好不好,收拾家务辛不辛苦,好像没有人在意啊,自己为家里的付出,就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吗。
忍不住回了爸爸一嘴,得到的自然是更多的不理解和埋怨。这种摩擦以前也或多或少会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父女俩吵的比以往更加激烈,很多不堪入耳的话都说了出来。月咲不想回忆那些话,其中一大部分针对妈妈那一家,实在是太过分,太让人心凉了。印象最深的是父亲让她远离自己在水名区的朋友,不要让他再发现自己和那种人鬼混。父亲知不知道那个所谓的“朋友”就是他的另一个女儿月夜?已经不重要了。月咲只知道,自己那天哭着回屋,想跟自己的姐姐说说话,可刚拿起手机,便又放下了。因为几周前,有一次因急事找月夜,结果对面接电话的,却是一个苍老而陌生的声音:“你工匠区的打过来是想干什么。” 至此之后姐妹俩的秘密约会就被强行压缩到一周一次,互通电话也只敢在约会日的早上,家人都还没睡醒的时候。见面的时间也越缩越短,大部分时候只能在水名神社说几句话,就匆匆告别,一起逛街吃东西已经成了奢望。后来月夜才告诉自己,那天外婆挂了电话后,立即找人卸了月夜房间的门,只为更好的监管外孙女。
为什么……为什么俩边都拼命的阻止自己和月夜见面?她只是想在累了的时候,向一个理解自己的人倾倒苦水;心冷的时候,和一个同病相怜的人互相取暖。只是想和自己在意的人见个面,为什么非得跟做贼一样。上一代人的矛盾,何必让晚辈去承受?
月咲搞不懂,也没能力去搞懂。作为家里地位最低的人,无论是她还是月夜,都没有质疑的权利。于是那一晚,达到了极限的月咲只能跑出家门,漫无目的,越跑越远。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坏掉。也就是那个时候,她误打误撞的发现了这个仓库,还有地下室门前钥匙。至于这个鬼地方以前是干嘛的,谁在乎……
也就是那一天之后,月咲发现,自己对月夜有了一种以前没有的情感。她想占有自己的姐姐。上一次决裂让她深刻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离不开月夜。两个人虽是双胞胎,却在不同的环境中成长,从小所受的教育也不一样,对许多事物的观念以及一些生活习惯也是大庭相径。这也正是她们第一次矛盾的导火索。月咲刚开始对于父亲的那一句“两个人差距之大,即使有爱也无法弥补。”深以为然。可是与月夜分开后她却无法像爸爸那样不在乎对方。倒不如说,自己比以往更频繁的想到姐姐,怀念她温柔的笑容,怀念自己倾诉时,月夜耐心倾听的样子。纵然有太多的差距和分歧,但月夜确实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把自己当人看的人。她是唯一一个不掺杂私心,真正在意自己,关心自己的人。她是唯一一个,能明白自己的苦楚,从心底与自己产生共鸣的人。被人使唤了十六年,终于遇到了愿意对自己温柔以待的人。月咲也是平生第一次,不带任何原因的去关心一个人。喜欢她的一颦一笑,在意她的安危处境,会为了她的遭遇,而真正意义上的感到难过,衷心的希望她能过的更好。月咲,是真的爱自己的姐姐。人生中第一次,去爱一个人……
多亏了十七夜和美冬,二人和好如初。可上一次的分开,已经在月咲心里埋下了恐惧的种子。她怕。她觉得类似的事再有第二次,就没有挽回的境地了。而现在,两方家庭似乎都像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家长们的每一个行为,似乎都在剥夺姐妹俩相处的时间。月咲总觉得,那些人都在想方设法的把月夜从她身边夺走。自己再不把月夜死死抓住,姐姐就要被别人抢走了。月夜是她的,其他人没有剥夺的权利。每一个晚上,她都会梦到月夜为自己囚禁的样子,并为此感到兴奋。而每见月夜一次,姐姐温柔的笑容都会加强她付诸实践的欲望。可也正是因为理性还占上风,心理的负罪感不亚于欲望。仿佛是在赎罪一般,即使再与姐姐相见,也很少倾吐自己的心声。压力得不到释放,月咲再次陷入了情绪的恶性循环。到了这一天,再也无法压抑住对月夜的欲望,脑子一热,对着姐姐干出了那么多过分的事。
见到了光明的天音月咲已经不甘于屈居黑暗,她试着反抗一下,却伤到了自己最爱的人。
现在就是很后悔。真的是非常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