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r18]正太书童结局(轻微背叛不喜勿入
10.变故(后文轻微ntr如有不适不喜勿入
和文君发生上次那个事以后,我们俩心照不宣,文君偶尔也会想要,我也欣然满足。这个事情,确实让我很舒服,有一种上瘾的魅力。
月亮缺了又全,全了又缺。父亲生意做起来了,说要搬到泊州住,家里在那边置办好了,马上要搬过去,院里东西本来也不值钱,除了父亲那几个书,也没啥带走的。某个早上,便坐上马车浩浩荡荡的走了。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这是父亲以前教我唱的曲,马车摇摇晃晃的走出村头,我才明白,我要离开这片生活了十几年的土地了。
天蒙蒙亮,星星还闪烁着,在蓝黑的夜幕交织着眼神。远处的山坡,一点点明亮从山头爬出,把黑暗往另一边推着,把我的思绪也往外推着。路边的野草,在马车走过的风中摇曳,在朝阳间起舞,送别着我们。我心里翻涌起一股泪意,我在这这么多年,甚至没有逛完过这个村子,现在又要离开了。我闭上眼,马车哐当哐当的前行,我在襁褓里,也是这样哐当哐当来的吧。
泊州是南川的一个下属城市,经济发达,战乱之后,国家这两年趋于稳定,为了恢复经济,便把南川的几处地方开放经济,允许外商往来,泊州便是其中之一。
马车走了两天多,才走到了泊州城口,泊州比起之前猫儿洲的县城大的多,路上熙熙攘攘,宽的多,但人丝毫不少,大路走了许久没,再转进一个巷子,便是我的新家了。
新家大了不少,我也有理由和文君睡了,他有了新的房间,父亲给我找了一个学堂上,还是文君陪我上学。
今天是上学的第一天,文君早早的给我收拾好了书本,和我一起出门。学堂在对面街的一个巷子,沿着马路走一会还要穿两个巷。天色很早,但路上已经车流断续了,马蹄啪嗒。
学堂门在一个巷口,房檐牛角一样微微翘起,好像要把接近的人撞个稀碎。门槛很高,我两腿一绷,纵身一跃,飞过门槛。回看文君,拿着我的书小心翼翼的,脚一提,一抻,便是半个身子探了进来,后面的腿却是被门口绊住,他扶住们框,也算是有惊无险。学堂不大,进门是个小院子,规规矩矩嵌着四个园子,十字出一条路来。圆子里种着一些枝丫,和我一般高,是我叫不出名字的。门对着就是一个敞开的木堂,置放着七八副桌子,排成两排。我找了一个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文君站在我后面,堂里已经有了不少人,坐着的自然和我一样都是公子,站着的……坐在我左后面的,是一个油头大耳的胖子,旁边站了两个人,一个替他捏着肩,还有一个给他扇着风。早上也不是太热,但他就像是刚刚跑了步,哈着一口口热气。
人慢慢地多了起来,文君的眼睛在堂里的佣人身上扫过,比起忙前忙后的其他人,只是站在旁边偶尔和我私语的他似乎显得异类。“少爷,你热吗?要不我帮你扇扇?”
“不用不用”话味说完,先生走了进来,先生嘴巴贴了两撇小胡子,眼睛深深地凹了进去,颧骨便显得更高,他走路颤颤巍巍,眼神却像是豹子,仿佛在捕捉什么猎物,手上的拐杖在地上猛的敲出咚咚的声音,下面都安静下来了,他舔了舔嘴唇,一脸满意的表情,“今天开始就我带你们讲学,你们叫我许先生就好了。”
许先生是个秀才,考试许次考不上,也就来讲学,赚点钱了。其他的公子下面都叫他许刻薄,说的是他一脸刻薄,眼睛随时好像人家欠他钱一样。
先生讲了点规矩,下面的公子大多他惹不起,规矩也不多,大家互相理解一下,公子们上课开心,他们爸妈开心,许先生拿了钱,也算糊弄过去。后面就讲点古诗文,讲的论语,我也读过,便在下面接先生的嘴,大概是平日里看皮学生看惯了,先生独对我一份惊喜,还表扬了我,说我是要做状元的人—这自然是引起了大多数人的不满,在这样的环境里,我就像个异类,我和我的仆人也是。他们的书童,一会扇风,一会倒茶,一会捏腿捶背,一会又是给他们舔脚,文君就站在我旁边,有的时候和我聊两句,显得更加奇怪。
这样也算是过了一周,文君还挺喜欢这个先生,虽一脸刻薄,但肚子确实有几分墨水,比我这个干先生强。
天有点阴,不一会就下起雨来,打在屋檐,滴答滴答的。下学了,公子们三五成群的拥着出了学堂,我在他们后面,文君拿着书跟着我。早上那个胖子和一个细眉毛还有一个咧嘴巴走一起,一路上咧着嘴巴大声的唠着,几个书童在旁边撑着伞,他们站一堆,旁边的人只好把伞往里面撑,自己淋着雨。我拉了拉文君的衣服,加紧步子超过了他们,胖子看到了我,一把拉住了我,“这不是我们的小状元吗,走怎么快干嘛?”
我转过去看着他,“干嘛?”文君拿着书,不方便,我撑着伞,胖子看到我手上的伞,笑道“哟,今个长见识了,少爷给仆人撑伞,你是少爷还是他是少爷啊?”
“当然是他”我未开口,文君便站了出来,要拿我手上的伞,回答到。胖子在文君身上扫过,挑了挑眉,“我问你了吗?你算什么东西?”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雨这么大,要不要和我去玩玩啊?”
“不了,我还要回家。”我犟不过文君,只好把伞给他,他站的笔直,拿着伞,眼睛往旁边斜,显然是不满这个胖子。
“走嘛,走嘛”胖子拉住我的手,旁边两个人也跟着一唱一和,拉着我就往旁边一个巷子走去,雨愈下愈大,伞有点遮不住了。我一下挣脱了他们,“我说了我不去。”
胖子不满意了,“老子早看你不爽了,给脸不要脸是吧?”一拳向我打来,我躲避不开,胖子一拳打到我眼眶上,我眼睛瞬间一片黑,文君把我扶住,伞一扔,一拳回了过去,打在胖子鼻子上。胖子鼻子两道血留了出来,一片乌紫。知道闯了祸,文君拉着我就开始跑,雨水在我脸上滑过,洗的我生疼,课本也从手上飞了出去。我半睁着眼睛,全然不顾手中丢了的课本,跑了起来,路上一队队人骑着马走过。不同于往日,他们手里还拿着枪戟,前面人群簇拥,我和文君穿入人群,消失在后面的人视野当中。
绕了几条路,我回到家里时,已经是一身湿透了,雨水滴滴答答的从头上滑过,滑过额头,滑过脸颊。父亲在堂中正襟危坐,母亲一看我回来了,一身水,便让文君带着我赶快去换身衣服烧水洗个澡。父亲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这夷人入关,怎么就被我们赶上了。”母亲只是在旁边安慰“没事没事,管他夷人汉人,都要做生意的是吧……”
天色将晚,雨渐渐的小了,月色显露出来,夜空一片明朗,但每个人的心都在阴霾之中,这夷人又该把这城搅成什么样。
11.逃离
“要死个人,这么多钱怎么拿的出来?”杨昭的父亲和当地好多商户刚刚被夷人唤去开会,出来以后,他不免一口啐到。夷人要求每个商户把收入的一般交上去,还要补上上一年的,这可不是个小数字。
回到家里,父亲便坐在堂前不说话。学堂暂时被停下来了,近日不用上学,一下子空出来好多时间。杨昭可开心不出来,听闻胖子家和夷人有一腿,现在在城里横行霸道,杨昭没敢把上次的事情和父亲说。
杨昭有点担心了,文君被父亲下午差遣去买东西,说是小孩子安全一些,现在还没回来。杨昭便偷偷溜了出去,大街小巷的找了起来。
半个小时前。
文君买完东西就遇到胖子了,他后面跟了两个夷人,满大街惹事,没人敢做什么—现在这个时间,谁敢去招惹夷人。
文君看到胖子,转身想要溜走,胖子指了指,两个五大三粗的夷人便冲上来,像提小鸡仔一样把文君提了起来。胖子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鼻子还一片乌紫,脸也有些肿,显得有些滑稽。胖子拍了拍文君的脸,一耳光打了过去,“上次不是挺会跑吗?跑啊!”文君嘴角一股热流涌出,这一耳光,嘴角有点开裂。文君没有说话,只是恶狠狠的盯着胖子,胖子脸扭曲起来,挂上一个很难看的微笑,指着夷人让他们把文君拖到旁边巷子里,还不忘撇着脸呵斥旁边的人,“看nm呢,还不散了!”
胖子跟着进了小巷,小巷是封闭的,夷人手一挥,文君便飞了出去。摔了个七荤八素,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东西也散落了一地。
胖子从两个夷人中间穿出,一脚踩在文君身上,“你手脚挺能的啊,老子今天就踩段你的手脚。”说罢一脚蹬在文君的手腕上,文君一疼,便要把手收回来,胖子一脚踢在他肚子上,文君肚子一疼,双手捂住,像一个煮熟的虾子一样。
“给我把他手脚踩断!”胖子呼了呼两个夷人,两个夷人便拉开文君的手脚,直接蹬了上去,文君疼的咬牙切齿,双拳握的死紧。
“算了算了,把他衣服脱了吧。”胖子一脸坏笑,两个夷人抓起文君,像给小鸡仔拔毛一样,文君便光溜溜的了。
胖子一脚踩在文君下面,文君一下到吸一口凉气,身体往后面缩了缩。胖子仿佛很满意,脱下来自己的鞋子,踩在文君脸上,“我脚好脏啊,给我舔舔。”文君眼睛斜着看着他,没有动,旁边的夷人见状有对着文君的手踩了一脚,文君不得已,只能嘴巴慢慢的把眼前这个脚,连同脚上的沙粒,一起吞入口中,一股恶心味道迅速从嘴巴里面传来,不只是身体上,还有心里的。胖子脚用力的往前钻,一股哭咸味引的文君一阵干呕。看着文君干呕的样子,胖子满意的抽出脏脚,上面黏糊糊的还粘着口水,他顺便就在文君脸上擦了擦,文君左手撑在地上,侧着身子躺在地上,眼睛把面前的三个人死死的盯着。
“哟,你眼神好凶啊,我好怕。”胖子用脚挑起文君的下巴,又踩了上去,“那我要多找几个人,不然你打我怎么办?”胖子给左边的夷人附耳了什么,夷人离开了巷子,又找来了些许个人,有是杨昭学堂里的同学,还有些巡逻的夷人。
路上的杨昭也看到了夷人和自己的“同学”,悄悄的跟在后面,来到巷口,一大群人在里面,文君在里面的的地上,伤痕累累,嘴角的血干成了壳。他也不敢动,他害怕,之前在街头,他是见过夷人杀人的,手起刀落,人头就飞了出去。杨昭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但他不愿去想象,也不愿去看,背靠着巷口的围墙,他双脚止不住的打颤。
文君被夷人把双手双脚抓在一起,提了起来,小菊花和鸡鸡便露了出来,胖子一把抓住文君的小嫩茎,撸动着看了看,本来粉白的包皮已经被摸得灰白,“你一个下人,东西生的这么精巧干嘛。”胖子慢慢的摸着,文君慢慢的硬起来,虽然很不想,但是下体传出来的感觉,让他不免起了反应。“贱人,摸了摸就硬了,你怎么这么淫荡啊?”旁边的人听了这话,自是跟着一同大笑起来,巷子里充满了活跃的气息,文君的表情也慢慢晕了羞涩。胖子突然一手把文君的包皮拉到底,文君啊的一声嚎了出来,奋力挣扎,但夷人的手大他几倍,就像铁索一样锁住了他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手又一次紧紧的握成拳状。
胖子哈哈的笑了出来,放开了手,弹了弹文君的小鸟,文君的小鸟害怕了,紧紧的缩成一堆。拍了拍文君的小菊花,胖子挑了一下眉,“你这骚p,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被人艹的滋味,你不是喜欢凶吗?来凶啊!”胖子露出自己的鸡巴,撸撸两下,硬起来,吐了口口水 ,便要送进去,刚进去半个龟头,便卡住了,胖子用力一挺,龟头整个都进去了,但干涸的感觉,擦的文君生疼,也擦的胖子疼,胖子有点恼怒,一拳打在文君生殖器上,文君身体猛的抽搐,但四肢都动弹不得,只得把全身肌肉崩紧。
胖子抽送了两下,屁股里一丝血渗了出来,文君感觉屁股火辣辣的疼,这血刚好做了润滑,胖子的龟头已经可以收放自如了。胖子来了兴,拍着文君的屁股,“这小骚p真紧,爽死我了。”突然他停了下来,把下面拔出来,让夷人把文君拉正,鸡巴便塞了进去,抽动了两下,一股白稠的液体袭进了文君嘴巴里。进来的时候,便是一股血腥味,胖子这一射,文君嗓子眼直犯恶心,不停的咳嗽,舌头麻麻的,说不出的反感。
胖子手一挥,旁边的人便无师自通,学着胖子,一个个的qj起文君来。文君从疼痛,慢慢的失去了感觉,只剩下身体自主的哼哼,开始嗯嗯的喘息起来。
杨昭在巷口,已经泪流满面,胖子站在旁边看,似乎是听见了杨昭的声音,便指了一个人,那人出去,杨昭正坐在地上哭,一个夷人直接走过去,提小羊羔一样,把他抓了进来。“你和我一起来。”胖子没有问多余的,指了指杨昭,指了指文君。文君的后面早就合不上了,大口的往外吐着灰白的精液,有的里面还夹杂着血丝。“要不然你家里今晚就等着抄家吧。”胖子的神色很得意,云淡风轻的说到。杨昭脑子一片空白,嘴唇咬的死紧,血从嘴唇渗出,牙齿间绯红。“少爷……不要……”文君用仅仅剩的力气,孱弱的呼救着。杨昭满眼泪,不得已的露出生殖器,在胖子的吆喝下,两个鸡巴一起往文君后面挤,文君疯狂的抽搐,脚趾在空中不停的空抓,脚趾又猝然打开,显得畸形,嘴巴里四颗虎牙仿佛要咬的稀碎,两颗眼泪从他脸颊流落,之前那么疼,他没敢哭出来,这一刻,他心里的自尊和希望,总于是烂得粉碎。撕心裂肺的嚎叫,撕扯出巷子。
杨昭面如土色,斜坐在一旁,身体再也拿不出半分气力,人群簇拥之下,文君趴在地上,一丝不挂,狗一般的爬着,眼睛里面也失了神,胖子驱使着他学着狗,提腿尿尿,舔着大家的鞋子。每爬一步,文君脚上的铃铛便铃铃作响,“你还真是狗啊,还带个狗铃铛?哈哈哈哈”胖子踢了踢文君有铃铛那个脚,哈哈哈的笑到,人群听闻,也大笑起来,文君脸色恢复了一点血色,小声辩解到,“才不是,这是,这是少爷给我的铃铛,这样少爷就和我永远不会走丢,是好朋友!”
胖子笑的更大声了,“和你是好朋友?你只是个下人,一条狗罢了!这是狗铃铛吧?”他看向杨昭,杨昭提起垂死的头,只得嗯了一声,胖子不满意,走上去一耳光飞到杨昭脸上,大叫到“大声点,老子听不到!”
“他只是我的一条狗,那是狗铃铛!”杨昭颤颤巍巍的叫出来,拔腿跑出了巷子,头也没回。在场的人都大笑起来,文君看着杨昭跑出去的声身影,眼睛里多了什么,又少了什么。哼的一声冷笑,被胖子一拍,在地上又爬了起来。
胖子吆喝着,让旁边的人捡石头,一颗颗的往文君屁股里面塞,有让他拉出来,“小母狗生孩子拉!”又是一阵哄笑,文君心里早已没了起伏,他只是我的一条狗,那是狗铃铛!声音在脑中回荡,身体早就没了什么感觉,手脚都麻木了。胖子玩的很满意,带着人离开了。
文君一个人,站起来的时候,几乎要摔倒,手脚一片不适。慢慢站起来以后,他默默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了以后,又把身上拍了拍,双手每用力就一股疼痛,但他还是固执的拍打着,直到拍不出灰尘以后,又捡起买的东西,往回走去。
杨昭站在巷口,欲言又止。文君没有看他,只是一步步的拖着,走在夕阳下。
天色将晚,太阳把最后一丝阳光洒在这座城,屋顶,路面,就连路过的车马人全都是金色,天边的云,仿佛被点燃了,卷起金色的光。文君的每一步,坚实的踏在路上,太阳每一分便下降一点。他没有着急,一步步走着,太阳也依依不舍的收起最后一点点光。
夕阳西下,月亮星不明,每个人都思念着白天,白天也总会来临。
12.唯有别离多
一路上文君都没有和我说什么,我就默默的跟在他后面。回到家的时候,星星都出来了。月亮皓亮,只有最远的天边星星在闪烁。爸爸没有说什么,这个非常的时候,也只有忍气吞声。他也断不知道文君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也不敢说。
父亲和几个商户商量好了,晚上偷偷出城,已经拿钱买通了门卫。东西也没怎么收,匆匆忙忙的便出了成。家里的钱是没了,母亲在马车上滴滴答答的哭,父亲在一旁安慰。
文君也不再和我说话,我也没找到和他开口的机会。我每每看向他,他把目光放在窗外。
走了几天,父亲拿了些钱给张叔,这个动乱的时候,家里自是养不起佣人了,父亲也决定暂时避避风头,把家里的人全部遣散了。张叔和李姨一边哭,一边说父亲这些年多么多么好,又是义愤填膺的骂夷人,最终只剩下我和父亲母亲三个人,马车摇曳,我的新家,才没多久便离开了,我的朋友,也走了。我想起那首歌,“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不自主的唱了出来,风吹动着路边的花草,窸窸窣窣,我的歌声回荡。“人生难得是相聚,唯有别离多。”唱到这里,父亲也难免掩面,我知道这次确实对他打击也挺大。
猫儿洲的地卖出去了,父亲靠着几个朋友,在南边盘了个房子,不大,但也算安静。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年月更替,我们走后夷人东走,拿下来不少地方,三年以后新帝继位,挥师西进,一举平了西夷之乱,泊州收复,设立关口,但依然经济开放,这已经是我们离开后五年后的事了。父亲决定搬回去,但是张叔他们都已经不知道哪去了。回到了泊州,当初我们离开后,房屋便被夷人占了,索性保存完好,只是东西大都伴着夷人撤离被带走,父亲这次坦然了,从头再来。
李姨不知道哪里得到了父亲回来的消息,赶回了我们家,当年他背上那个婴儿,已经会走路说话了。问起张叔,李姨不免叹气,当初分开后,张叔回去种地,结果不知道为什么遭了痨病,本来就是家里顶梁柱,家里一下断了收入,有的那点钱也买药买没了。文君不得已出去找工,不知道为啥,手脚使不了力,干了几天就被下了。说到这里,我想起几年前的那天,不免心里一阵难过。为了父亲的病,他不得已去大城市讨生活,,谁知他居然讨生活讨到青楼去了,钱倒是拿了不少,但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说他是个断袖,喜欢男人!本来青楼那个事,他爸就很气了,这下一下子打的他不敢回家,他每次有了钱便让别人转带给他母亲。青楼本来就不干净,后面他是染了一种奇怪的病,身上溃烂,不愿回家,后面是消失了,再也没了消息……听完了,我已经是泪流满面。谁曾想,我的朋友,我唯一的朋友,居然是落得这个下场。
父亲从新做起了生意,我也回了学堂,当然不是当初那个,这次这个学堂更近,就在街对面的巷子。当初作威作福的胖子,早就没了踪影,父亲有了点钱,给我新雇了一个书童。九岁,和当初的文君一样大。他是买来的,没有名字,我便唤他做“文君”,也当是对故人的怀念。
城市的喧闹是藏不了的,纵然这座城市之前还战火纷飞,但战乱平息之后,人们很快又忘记了,处处歌舞升平。我带着“文君”在集上逛着,集口是一个青楼,我想起我和文君第一次去猫儿洲的县城,心里一阵欢笑,一阵悲凉,旁边的“文君”一下跟上来,“少爷,怎么了?”
我还没来的急回答,青楼里一个男人被踢了出来,后面跟着几个女生,破口大骂。男人衣衫褴褛,连私处都遮不住,露出的阴茎上还长着包,有的破开,让人看了头皮发麻。披头散发,手上长的脓包一个个溃烂着,他两只手垂落着,似乎用不上力。他脚上还戴着个铃铛,红绳已经磨的起毛。
我还是认出来了,这就是文君,当初那个笑起来像银铃一般的少年,那个梦里的孩子。但眼前这个他,已经和以前那个他大相径庭。
“文君!”
听见我的呼喊,他愣住了,惊愕的看向我,他的脸坑坑洼洼,早已没了当初的婴儿肥,看到我身边干净的“文君”,他又看了看自己,脸颊的肌肉抽动两下,突然大笑起来,向着夜色跑去,也不在和青楼的女子争执,消失在人群中。我想去找,才发现,他已经不见了。
原是一屋两相好
注为异路不成双
西山日落潦老臾
意气风发少年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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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