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4岁那会年纪小,又是男孩,为人处世比较冲撞,整天总想挥挥拳头,踢踢腿脚来练手,
我有两个习惯:
一是打架的时候必须光脚,穿着鞋袜打架总感觉不自在,一来鞋子增加了脚上的重量,不能挥动自如,二来鞋袜把脚裹起来,感受不到自己踢打的力度,感受不到脚和对手的接触——就像把剑装在鞘里挥舞一般不适,非得把剑拔出鞘了,才是利刃;只有用裸露的脚踹在对手的身体上,用脚上的肌肤感受着,才是爽快的。
二是打赢后,一定用自己的光脚丫子狠狠地踩对手几脚,最好是踩头和踩脸,把对手的整张脸踩在脚下,脚底感受着对手温热的气息打在皮肤上,感受那一阵阵酥麻,慢慢蹂躏他的面孔,感受着皮肤和脚底的摩擦,把全身的重量一点一点压在他身上,也是告诉脚下的对手:老老实实在我脚底下当个输家,免得吃苦头,他若死不认输,便一脚踩在他脖颈上,脚底下的喉咙管热热的,感受着脚下的呼吸,仿佛他的命就交代在你脚下,别提有多爽了。接着还可以用脚盖住对手的五官,(脚心压着鼻子,脚跟堵住嘴,脚趾抓着额头),然后整只脚上下左右碾对手的脸,顺便用脚趾扣扣他的头皮,一边踩一边问他认不认输,他要是想用手抓你的脚你就把他的手拽住,看着他在你脚下无助地呻吟,那种胜利感和征服感,真的是无与伦比。
我的脚下,留命,但不留情。小时候的玩伴,几乎全都被我蹂躏过一两回。
有着这样性格和习惯的我,在小学的时候就进了跆拳道社,上了初中之后,还是新社员的我,也很快就在跆拳道社里混出了一点名堂。没过多久,社长和几个老社员就悄悄告诉了还是我跆拳道社的一个“秘密活动”——每年都会把挑选出一批新社员,每两人一组,一比一决斗,几十组层层对决 最后胜出者就是未来新社长的人选,同时能够打到“半决赛”内的也会成为管理人员,而败者未来在社中必须无条件服从打倒自己的人,以及在决斗中进入下一阶段比赛的人的所有命令,这样每一届的跆拳道社才得以令行禁止,团结一致。从小就爱打架和把人踩在脚下的我自然欣喜万分,果断选择加入。
现在想想,真是有趣的岁月
没过多久,社长便通过手机通知了我第一场决斗的人选:对手是一个11岁的师弟,蓝绿带,进跆拳道社的时候拽得不了,整天和别人吹嘘他以前练过,打架多厉害,还和比他小的师弟动手,我们这帮前辈他也看不起,有一次他把我也给惹了(在我训练的时候笑话我),他下课的时候我就和班上其他几个同龄人去堵他,告诉他有本事来切磋,当时我们人多,而且他也想逞强装逼,就答应了(“妈的谁怕谁”那种),这下正好撞上了社里的决斗,整好一块儿解决。
按照跆拳道社定下的秘密决斗规矩(据说是前前代社长定立的),决斗双方在规定的时间段在约定好的地点碰面,要带一台手机或者摄像机把决斗过程录下来 双方只用跆拳道的招式,不偷袭,不用地面技,不抓,不锁喉戳眼,不用分数制,只有一方认输或者起不来才算分胜负,双方打完,胜者取走录像,也可以再拍几张照片,记下胜负,留作依据(免得打输的嘴硬不认),然后各自回去,不准伸张(敢伸张就把他打输的惨样发出去)
按照社长的安排的时间和地点,那周周天下午,我穿好道服,到了郊区公园, 在一片湖泊旁边的小空地上做好准备,那里平常基本上没人去,那天下午6点半的时候我提前到那等他,他还迟到了10分钟,然后我们脱鞋脱袜子,互相鞠躬(仪式感还是要有的),然后开始打。
他其实天赋挺不错的,脚型标准,踢得也够快够准够狠,而且吼得还挺大声,我当时肩上脸上都挨了他几下,不过我毕竟比他大两岁,练跆拳道练得也比他久,力气大一点,而且我注意到他虽然踢得很,但每次攻击下盘都不是很稳,我就趁他每次踢完还没站稳的时候踢他下盘(腰,腿),他虽然开头几次都勉强防住了,但后面就力不从心了,好几次被我踹得差点摔倒,我就趁他身形不稳,弯腰用手撑地的时候,趁机给他脑袋上来几脚,有几下被我踩倒了,我问他服不服,他说不服,然后又挣扎着爬起来和我继续打,我就又把他踹倒,就这么几下之后,我看差不多了,就一个飞身正踢狠狠踹在他面门上,直接把他的头踩到地上。
然后先给他肚子,胸口,胳膊腿都踩上几脚,免得他乱动,然后把脚悬在他头上,问他服不服输,他还是嘴硬,没办法,我只好先照着他面门踩了几脚,鼻血踩出来了,他还是嘴硬不服,没办法,我就把脚整个压在他脸上,脚趾顶住脑门,脚底前段用力压住他的鼻子(压扁那种),让他鼻子出不了气,脚跟堵住嘴,我脚底明显感觉到他气息变乱了,拼命想张嘴呼吸,但都被我的脚底死死堵住,他又开始用手乱拍乱打,我一把拽住他的手,叫他老实点,告诉他现在要么认输,要么被老子的脚闷死,你自己选吧。
我也怕出事,几十秒后把脚松开,问他认不认输,他居然还不认,我就继续踩,来来回回几次,他终于受不了,认输了,我才把脚松开,刚想坐在旁边休息,结果这货就哭了,哭得还挺惨。结果我当时直接吼了一句不许哭,然后又把脚踩在他脸上,告诉他再哭就继续踩,然后我用脚给他擦眼泪,最后用脚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告诉他这就是败北的感觉,慢慢习惯吧,愿斗服输啥的,他一边抽抽鼻子不肯起来,我懒得管他,把脚放在他头上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叫他哭完了早点回去(我还是很温柔的),自己穿鞋走了。
没过多久,我就收到了社里的祝贺通知,并告诉我等待下一阶段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