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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tuber同人、R18】【冰锤】【京糖】月见松

   【vtuber同人、R18】【冰锤】【京糖】月见松

  在从那个荒诞无经的梦醒来时,浑身大汗的少女绝对不会预想到几天之后的现实,对她来说比梦更荒诞无经。

   梦里黑发美貌、面容与某位工作前辈酷似的大姐姐,以及与大姐姐度过的充满暧昧粉红色dokidoki气息的虚构经历——以一种出乎少女二十年人生的方式间接实现了——那位前辈现在不着寸缕,在她身下短而急促地喘息——攻受怎么完全反过来了梦里明明她是1啊喂——冰糖俯身盯着前辈湿漉漉的蓝色眼睛,不知绯红从自己的脸颊一路爬到了耳朵根,脑内思绪纷乱。

  

   ——

   刚走进社会熔炉的普通青年,冰糖,做了个梦。梦里她遇见了位长相清秀美丽、有着一头黑色秀发的大姐姐,并且和大姐姐在滑稽的游乐园袭击里触发了牵手搂抱kiss甚至开房的诸类情节。

   当冰糖在被窝里浑身湿热地睁开眼睛咂摸自己最喜欢的百合春梦时,她终于意识到梦里的黑长直大姐姐的面容与自己非常敬重喜爱、亦师亦友的工作前辈有多么相似,以及她对这位【已经脱单很久】的前辈,萌生了多余感情的事。

   之后几周,少女心乱如麻,不仅处处躲着和前辈的交流,居然连班都有些不敢上了。合租室友(现充)听罢大笑,说你个成天和纸片人为伴的女人居然也会有春心萌动的一天。接受完现充恋爱相谈的洗礼后,冰糖听从建议,决定去附近新开张的澡堂子好好洗个澡,放松心情。

   室友发善心借了她自己的会员卡,却百密一疏给错了东西。

   循着会员卡上地址走进一家装修得颇有日式温泉居风格的“高级澡堂子”的冰糖,自然不知道,这里正是最近在青年现充中流行火热的所谓“一夜情”旅馆——为想要寻求一夜承欢的男女们提供优质服务的高级会所。在如同普通浴场的洗浴桑拿等环节后,依据登记的喜好信息,两位适龄青年会被随机分配到同一间房间内,至于之后的事情,就要看当事人双方的意愿了。

   所以,冰糖舒舒服服洗完澡披上浴袍拿着房卡打开房间门,看到熟悉的脸时,第一反应是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房间。她低头反复确认房间号无误,再疑惑地抬头时,收获了熟人写满慌张尴尬的红晕脸庞。

   “等等……冰糖?你怎么会在这儿?”

   黑色长发、容颜清秀的蓝眼睛少女(?)京华,不复从前稳重可靠的前辈形象,疑问句末尾声音甚至带了点儿抖。

  

   尴尬的人数增加了。

   在一番充满了误解、哑谜和牛头不对马嘴的解释后,终于了解到这间浴场的真实的冰糖和暴露自己居然来这种地方的真实的京华排排坐在床边,红着脸谁也不敢正眼看谁。二人心中尴尬羞耻和隐隐的期待所填满……

   ——以上情节均未发生。

   “衣冠楚楚的社会精英OL私底下居然会来这种店子,张京华你果然是个变态!!”

   完全没有粉红泡泡的气氛以及在床边扭打起来互扯头发的二人。

   “等等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也是第一……”京华拨开冰糖扯着刘海的手,努力试图用言语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要解释了。你人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据。”冰糖换了一种看社会垃圾的眼神,京华被盯得心里直发毛。

   “居然想对陌生女性下手。哇,变态的程度还真不得了。”

   “这里不本来就是自由约……那什么的店吗!”

   “变态!”

   “我不是!”

   如同往常一样的对线和拌嘴。与普遍理性相异巨大地,冰糖和京华并不是传统的心跳dokidoki的相处模式,实际上,她俩比起前后辈更像损友……以普遍理性而论,你会对你的沙雕朋友起色心吗?

   “好了好了,既然遇见的是你,今天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可以吗,不过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京华站起来准备走掉,冰糖却突然拉住了他的手。

   空气突然沉默。

   “……不要。”

   “……不要?!”

   “来都来了!钱都交了!”

   冰糖抬头与错愕的前辈对视。

   “等等,来真的……?!”

   “京华前辈难道讨厌我?”

   “没有,不是,你……我……”京华憋了半天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完全被冰糖打乱了节奏。

   “既然来了这种地方,你就是想做h的事对吧!

   可以接受和陌生人发生关系,和我却不行吗?”

   “不是这个问题……少女(?)焦头烂额,“先不论其它,你好像还是0经验吧?”

   “……我看过本子!”

   “所以说虚拟经验不能算啊!”

   二人激烈地对视,京华怎么闪躲也逃不过少女倔强饱含坚持的视线,一番天人交战后,终于他叹了口气。

   “如果你真的想体验,我也不是不能教你……一会如果感觉不舒服就喊停,好吗?”

   “没问题,”女孩应得飞快,“还指不定是谁教导谁呢!”

   “真是非常不必要的好胜心……”少女(?)叹气。

   回想起她以往工作时认真劲,他有不好的预感。

   “那么我也要认真起来了。”反正有那么一点尝试,她应该就会退缩了罢,大概,他这样想道。

  

   ————

   二人在床上跪立相对,京华松开腰间束带,浴衣松散开,大片大片白色肌肤、从锁骨到胸前白兔再到光洁没有一丝赘余的腰腹曲线,在冰糖眼中一览无余。

   “你想从哪里开始?”京华望向她。

   冰糖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充分准备,明知是挑衅,心里却被问得有些慌,她决定选择一个稳妥的方案。她双手搭上京华的侧肩,小心翼翼地凑近,吻上了对方的嘴唇。

   少女(?)的唇湿润而有弹性,比她想象过无数遍的最好触感还要棒,真正触及时冰糖甚至有一瞬梦想成真的失神。她从前远远望她侧脸时无意识勾勒的、优美的弧线凸起,如今终于有了实感。

   随即她意识到这种时候走神未免有些过于丢人,急忙将舌头伸出,分开双唇,舌尖与陌生的釉质擦过,比起探索更接近于侵攻。

   迎接她的是京华温柔的回应。另一条柔软以低姿态与冰糖交互,安抚着未熟而冲动的唇舌,引导舌体纠缠松解,在恰当的时机分离,留出空隙呼吸。表面上看是冰糖在粗暴地单方面征服,实际,京华以自己“经验者”的身份,无声地教导她恋人间真实的身体交流该是什么模样。

   初次体液交换后,直到二人的身体沁出细汗,冰糖恋恋不舍地从京华的口腔內抽离舌头。

   她并不满足——或者说是好奇心作祟——双手滑下,在侧乳划出优美的弧形,托住少女(?)虽不及自己却同样丰满、形态优雅的乳房。

   “唔嗯……对那里感兴趣吗……”京华用手背蹭掉残留在唇边的银丝,声音在以往的低沉外又增添了一份磁性。

   “一边接吻一边推进不也挺好?”冰糖说完,没等京华回应,又凑近吻上,开始第二波攻势。她隐约感觉到京华的引导,这让她有种被看轻的不爽。于是第二波舌尖间的纠缠,冰糖一侧更为猛烈粗暴,不满足于缠绵,她专而去探索口腔的其他构成,舌面擦刮上壁,京华被意料外的敏感惊得僵了一瞬。

   冰糖敏锐的把握住这个时机,双手上移,一边品味揉捏陌生的弹软肌肤,一边试图用掌跟粗糙部分,擦弄少女(?)凸起的乳首。

   别把我当小孩子看,冰糖恨恨地想。

   女孩天资聪颖(?)得有些出乎京华意料,不过他也并不会因为一时失误便放弃主动权。少女(?)的手同样探上面前人的胸间,不同于初学者胡作非为的动作,他使用了抓握的手法,让丰盈雪白和樱红在指缝满溢。一手是食指中指指根夹住凸起搓弄,一手是虎口和大拇指指腹制住尖端轻抚,此即前辈对后辈、令人血脉贲张的技术性指导。

   利用纠缠吮吸的唇舌堵塞因强烈刺激诱发的生理性喘息,手上动作也丝毫不见松懈之势,二人在奇怪的地方各不相让,势必要让对方成为第一个呜嘤出声的败者。

   最后不知是冰糖对肺活量的控制没有经验,还是京华手上技巧太过娴熟,当冰糖意识到胸中蹿升的窒息般炙热、意欲脱身时,京华突然乏力,扼住了女孩想要逃跑的齿间丁香,边用指甲钳制乳尖软肉,留下一道浅浅划痕。

   “呃唔唔唔唔唔——!!”

   冰糖手也不乱摸了眼睛也不乱瞟了,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亦或是京华玩够松了嘴),直到眼角泛出泪花,才勉力逃脱男妈妈的魔口。棕发脑袋脱力地垂下,冰糖大口大口调整呼吸,喘息间杂低哼,撩拨起了少女(?)的深层欲望与自满心。

   “呼……你……现在知道……谁是老大了喔?”京华的呼吸同样不轻松,却仍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哈啊……哈啊……”冰糖前额抵在他丰满胸脯上,双臂虚虚环抱着上腰,温热的鼻息沿着敏感的神经末梢传入少女(?)因缺氧略微迟钝的脑袋。

   ……等等?

   等到察觉某处嫣红已经被湿润包覆,他这才反应过来冰糖的小小阴谋——唾液成倍放大了对刺激的感知,女孩显然不想给出让他反击的机会,不留情面地蹂躏在交战中已耸立的绯樱,用比手指更灵活的舌头勾勒小丘上粒凸;不仅是舔舐,牙齿也加入战斗,上牙按进深浅肌肤的交界,下犬齿尖勾住环形浅凹内侧拽拉,乳尖的主人因这混杂刺痛的强烈快感发出惨呼——

   “呃啊,冰,你,等,啊、啊嗯……”

   冰糖聪明地将身体后弓,京华不仅没法接触她的肢体反击,反倒要支撑住自己不被扑倒,这也导致躯体完全暴露在了冰糖掌控范围里。

   “冰糖,停下,呃,呜……”

   悲鸣由尖转弱,隐隐带了哭腔,冰糖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口。

   “谁是老大,啊?”

   “你这是,呜,偷袭……”京华话音未落,冰糖又在他紧致的腰上狠狠捏了一把。

   “口口声声要教导我的前辈,啊?就这?”

   京华低头看那还抱着自己腰肢的棕发脑袋,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明明自己是指导的一方,怎么被她压得抬不起头来?可若是认真置气,真在床上打起来,岂不是和她一样幼稚?罢了,随她去吧……京华想到这里,只是抽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

   冰糖此时正在认真研究他胸前的滚圆,像面团一样揉来搓去,“原来本子里是骗人的,根本没办法碰在一起耶。”她松开被强行拉近距离的乳首,让其弹跳着回到原位。“本来还想试试同时含住的玩法。”

   “你在用我的身体做什么奇怪实验……”

   “我明白了,是你胸还不够大。”女孩的脸从乳间一路滑下去,贴上他的肚脐,小猫一样舒服地嗷呜。

   “喂。”

   刚才就不应该心软。

   “别蹭了别蹭了,你打算蹭一晚上?”京华推开她毛茸茸的脑袋,“该到正戏时间了。”

   “什么正戏……不懂啦。哎,别推了,我放手。”冰糖恋恋不舍地松开环着前辈腰身的手臂。

   “嗯,比如,只有两个人才能做到的play?”

   “只有两个人……?”

   “比如,唔……你靠过来。”京华起身拿了枕头,垫到床头,示意冰糖靠上去。

   冰糖坐在原地没动。“你要做什么奇怪的事?”

   “没什么奇怪的,只是最基本的play罢了。”

   她最终还是将信将疑地照做了。她眼见少女(?)欠身,低伏下头,从他的肩头滑落的黑丝如瀑。

   随后,下腹感受到一点凉意,冰糖反应过来,是京华的鼻尖触及了她下腹光洁的三角区域——

   湿润的舌头探入了弹软的隙间。

   “!”

   舌尖动作并不安分,顺沿浅谷的轮廓向内滑去,饱满的舌翼轮廓填充入从未被外人接触的谷壑,轻车熟路地覆上谷底凸现的那一点嫩小的丘陵。

   蛇样的触觉电流自下爬上,虽说自己并不是没有感受过来自花心的刺激,可,手指制造的笨拙反馈,怎能与灵巧的口中丁香相比?

   可,在冰糖脑中,被前辈未曾设想的动作更多激起的,却是慌乱的情绪。

   “京华……等等,先停下……”

   “怎么了?”

   京华抬头表情奇怪地望她,仿佛在疑惑刚才表现出强烈好奇欲的那个和现在眼前这个意外羞涩的冰糖是不是同一人。

   他亮亮的蓝色眼睛看得冰糖发慌。

   如果说刚才只能算小打小闹(?),现在所做的,确确实实是只有情侣间才会进行的环节……

   “……”

   “不想说的话,我继续了?”

   不是不想说,只是她实在没有想好该如何表达这份违和感。那个处处荫蔽着她、似乎一直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前辈,现在正在用着一如往常的认真劲头为她的背德请求服务。

   不、不应该是这样……

   可狡猾的蛇信却没再等待她的回应,继续旋绕挑逗肉壁间那颗可怜的核心。勤勤恳恳地制造指肚轻抚蔷薇花柄般的刺痛涓流,冲击她的理智防线。

   冰糖慌张地用手指遮掩视线,不敢再看下身的情况,嘴唇也紧抿住,试图把颤抖的音调全部咽回喉咙。

   “呃嗯,哈嗯,唔……”

   “不用忍住也可以,喊出来就好。”少女(?)柔声安慰道,不知冰糖内心的负罪感再深了一分。

   “嗯啊,啊啊,呜……”

   “对,就是这样,做得很好哦。”

   “哈啊、啊,你在哄小孩子吗!”冰糖无能狂怒。不过这只是因为,她不习惯以前从未发出的、娇媚至极的呻吟罢了。

   舌面接过任务,用粗糙的舌苔摩挲神经集束的那点,舌尖则向下游走,接近构造精巧的肉褶重瓣,满裹花瓣分泌的晶莹蜜露,唤醒每一寸肌肤,向上呈递情欲的冲动,意识海中漂流的小舟就这被样抛上更高的浪头。

   一向的可靠前辈在房事技术上,表现得也无可挑剔。

   高潮来得得如此合理自然,冰糖从断片里缓过劲后,视线从模糊逐渐清晰的第一眼,理所当然地是前辈的脸庞。

   “结束了哦?”京华和她四目相对,顺手用手背拭掉残留的津液,“感觉怎么样?”

   他笑得仍然那么好看,是像阳光一般温柔的笑容。

   可是她的太阳,已经是别人的所有物了。

   不、不对。前辈没有错,占有他的人也没有错。强人所难、向前辈提出过分请求的自己才应该被谴责……

   不行,不能让前辈难办。

   她伸出手臂捞住他的脖子,京华没撑稳,扑的一下摔在冰糖身上。

   “冰糖?”

   女孩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仿佛松开就会消失掉一般。

   “……让我抱一会……”

   冰糖忍住不让自己哽咽的声音溢出来。

   京华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没有再出声。

   “能听我说几句话吗?”

   “嗯。”

   冰糖沉默了一阵,将心底已经演练过无数次的言语重又编排了一遍。之后,她鼓起人生前二十年从未有过的勇气,开始诉说。

   “京华,你是最可靠的前辈,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你教会了我许多,从工作到人生,我无论什么烦恼都能向你倾诉,无论悲伤和喜悦我们都能一起分享……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好像,不满足于普通的朋友、前辈关系了……你成为了我人生的一部分,我想象不出没有你的生活,想到有人和你更亲近就会痛苦……我发现,我想要更进一步,成为你身边的那个人……我知道这对我们双方都会带来困扰,所以我一直在欺骗自己,只要能做朋友就好了,但,我瞒不住自己的内心啊……”

   少女掩藏已久的情绪洪流般通过声音泄出。泪流过她脸颊,落在爱慕之人的肩胛骨上,顺着光洁的背脊流下。

   “所以我躲着你,想着几天不见就好了,我会自己平复下来的。可是、可是,今晚,我看到了我今生唯一一次与你成为‘恋人’的机会,即使只能做短短几个小时的‘恋人’……

   “今晚发生的事就像天赐的幻梦一般,我真是我打心里希望时间永远不会结束……可是我明白,幻梦过了今晚就会消失的,不管是我们间的关系,还是我所谓的真心……

   “我知道前辈已经有伴侣了,所以、所以今晚的事情,明天我会全部忘掉的,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但是现在,就现在再多让我抱一会,可以吗?”

   抽泣抑止着她,让她再也说不出更多的话,只是让手上环绕的力气又大了些,就这样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京华真的如她所说,没有松开手臂。房间里空气静默了几十秒,仅有女孩抽噎的余音。

   “……冰糖,就是那个,有一件事情我没告诉你。”终于低沉的声音从冰糖脑后传来。

   “嗯?”女孩泪眼朦胧地抬起头。

   “其实,我很早就和前女友分手了。”

   “……诶?”

  

   ———

   是从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陪伴的感觉了呢?

   明明以前都是一个人就好的啊。

   习惯了和她工作时默契配合,闲暇时嬉笑打闹,深夜失意时安慰交心——他恍惚间也曾想过,要不要发展到进一步的关系,可是总觉得会不会是自己想的过多,贸然心动,只会连朋友都做不成……

   他回想很久以前那次恋爱,记忆却总是模糊,蹦出来的都是她的身影。或许这是爱情?

   当他察觉到自己心意时,后辈却开始躲他了,公司里碰不上面,社交软件上聊天零星几字,即使工作有交集,也是尬聊几句潦草结束。

   都说女孩子的心思要更细腻,是被察觉了吗?所以果然,她没有办法接受我啊……

   在持续几周失意后,他被好友强推了这间旅馆,于是自暴自弃地想着,干脆重新开始吧,于是借假期空闲,他第一次踏进了店门。

   在房门打开的那一刻,他不仅怀疑,世上是否真的有神存在。

   不过这次,他不再犹豫。

  

   “其实,我很早就和前女友分手了。”

   “诶?”

   冰糖的脑子开始宕机。

   “可可可可可是,我听,他们说你已经有……”

   “怎么说呢,与其说是前女友,不如说只是用女友的借口来回避而已……因为工作太多了嘛。”

   冰糖扶额。“信息量太大CPU开始损伤了……所以你根本没有女朋友?”

   “嗯——等等,是以前有过,现在没有。”

   沉默。

   持续沉默。

   死寂一般的沉默。

   沉默持续了半分钟以上,最后是京华开的口。“你刚才说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提了!!!”

   酝酿的复杂感情化为泡影,费尽心思的自我否定变成了尴尬的独角戏。脸颊灼烧般滚烫,捂着的双手也降不下温。

   我为什么要想东想西说一大堆话啊啊啊啊还是在最喜欢的前辈面前好耻好丢人现在夺门而出还来得及吗!!

   正在冰糖与羞耻心第无数次天人交战时。

   “你的心意确实传达到了哦。”

   预想中友人的嘲笑并未到来。

   “……?”

   “之后,要不要试着交往一下?”

   “诶?”

   冰糖放开遮着脸的手,愣愣地瞧他。

   眼见得泪花沾湿下睫毛,女孩开始抽泣。

   “怎么还哭啦?”京华凑近,手掌抚上脸颊,拭她的泪。

   “没有!我现在超级高兴!”

   “因为,前辈没有被别人抢走……”女孩哽咽着,言语断断续续。

   “我,我其实……已经完全没法想象,没有你的生活了……不论是工作,还是平常的日子,吃饭也好睡觉也好……”

   “所、所以前辈!请……继续,陪着我好吗?”

   笨拙的真心得到了心上人温柔的回应。

   “陪一辈子都没问题。”

   “呜……真的?”

   “真的。”京华话锋一转,是一贯的调笑语气,“这么可爱的后辈哭哭啼啼地求我和她多做羞羞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答应嘛~”

   还沉浸在气氛里的女孩猛然被噎住,抽着鼻子瞪他:“你——!”

   “哎呀呀呀呀~”聪明的前辈回以无辜的笑意眼神。

  

   “所以,该告的白也告过了,你接下来准备……?”

   “继续!好不容易来一回!就是要尽兴!”收获了意料之外外得还很多的惊喜,冰糖抖擞精神大声回答。

   “好!很有精神!”

   京华翻身下床,手探到床头柜把手,拉开抽屉,向女孩展示里面的内容。

   手铐,绳索,皮鞭,蛋形与条形物,其它更过火的道具。

   “尝试一下这些?”

   “……等等?跨度也太大了?!”

   “又想尝试新事物,又觉得过分,我很难办啊。”京华随便顺了副铐子把玩,愉悦地打量对面人羞红的脸。

   “说的轻松,要不要换你试试?”冰糖又羞又怒,伸手去抢。

   “嘴上说不过,就开始动手?”

   “我真是……脑袋出了毛病,才会对你这个屑锤子动心!”

   京华抓住女孩伸近的小臂,倏然凑近距离,冰糖一惊,不自觉地后仰。少女(?)嗤笑一声,将铐子换嘴叼起,旋身绕后,把住她另外一臂反背。

   男妈妈的臂力还是要比美少女大上半分,京华勉力用单手制住冰糖被反背的双手,从嘴里接下手铐,先给她右手套了半边。

   “天分不及,经验没有,你永远都被我压在下面!”少女(?)得意洋洋地宣称。

   “那必不可能!”

   眼看已失一城,冰糖一转手腕,还未被戴上束缚的左手挣脱,她顺着铁链夺下剩下半个圆环,只听啪的一声,铁铐另一端扣在了京华的右手腕上。

   冰糖借势一拉,让他失去平衡,仰面扑进床铺。时机大好,冰糖用全身重量跪压上去,生涩地反扣住少女(?)的左手。

   “别……动!”

   她膝盖顶住了京华后腰,让他保持跪趴的姿势,虽然京华比她矮上半分,但也不是凭她单手臂力可以制住的,少女(?)使出浑身解数扭动身躯与双臂挣扎,隐有挣脱之势。

   极度亢奋慌乱、又毫无经验依靠的情势下,比起理智人会更倾向于依靠动物性的本能。于是——

   她俯身,一口叼住了还在挣扎的少女(?)的后颈。

   “呜——!!”

   京华反抗倏然停止,来自后颈的异样酸痛,从潜意识里升上的、属于猎物的原始恐惧攫住了他,脑海里仅余身后捕猎者的粗重喘息。

   “呼、呼……”

   战斗终了。确认京华行动已经完全被限制,冰糖才松了口,缓缓抬起身子挪开膝盖。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径有多过火。她慌慌张张地把身下人翻过来,呼唤他的名字。

   黑发的少女(?)整个上身都在颤抖,泪水斜着沿着眼角落到枕头上,喉底是小兽般的呜哀。

   冰糖慌了手脚。年轻的女孩哪里面对面过这种情况,更何况还是自己下的手。她试图去擦少女(?)脸颊上的泪,动作生涩得像打翻了花瓶的小孩子。

   “冰糖……”少女(?)虚弱的呼唤将冰糖的思绪拉回现实。

   “你这家伙……真的是第一次啊……”京华嘴角扯出个微弱的弧度。

   冰糖噙出了泪。“非常抱歉!我不应该……”即使和他关系再好,这么过分的事果然还是不行啊!

   少女(?)望向她,虚弱地笑:“没关系的……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毕竟你已经是我可爱的恋人了呀。”

   “什……?!”

   冰糖脑海一下子空掉了。她的世界仿佛只有一种声音,心脏跳动的声音,是震天的声响。

   不再以前后辈的身份相称,他允许了,她成为他的恋人。

   “什么嘛……突然说这种话……”已经在眼眶打旋的泪落下,真麻烦,她怎么擦也擦不完。“你这家伙……”

   “别哭啦”京华柔声安慰着她,心里却在暗暗后怕。幸好自己及时清醒过来,不然依冰糖的小孩子气性,脑回路不知会歪到什么地方去。现在还可以欣赏到她可爱的哭哭脸……

   ……自己因为后辈的攻势过于猛烈被吓哭什么的不提就是了。

   “所以恋人小姐能帮我把这个解开吗?”京华晃晃手上的铁疙瘩。

   “虽然我很感动但还是不可能的你死心吧。”

   “诶~”

   “诶什么诶啊你这个锤子!”冰糖气到去揪京华的脸,“至少等到……”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刚碰到脸颊就停下了手。

   “你刚才说我做什么都可以?”

   哦豁,完蛋。

   因为红眼睛的冰糖太可爱了不小心说出了后果非常严重的话!

   “一一一定是你听错了我绝对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有说!”

   “不要逃!给我回来!!!”冰糖扒住了京华的肩,把正在往床边爬试图去翻找手铐钥匙的他拖回床中央。

   嘛,虽然这个维修工具刚才很池但是该好好修理还是得好好修理一下。

   手铐容易硌到肚子所以保持背姿。京叫很好听但是过头容易变成惨叫所以脑袋还是按回枕头。接下来探索的目标是……

   将身下人不安分的双腿按住收起,暴露在她眼前的是曲线优美丰盈的臀部,两腿间门户大开的后庭,以及由于充足刺激已经盈满汁水的私处。

   冰糖的指尖从臀缝一路滑到穴口,换用双指抚摸着充血有些微鼓胀的花萼,那里被清液裹沾,变得柔软又富有弹性。

   “哇,这里滑溜溜的~”手指滑过肉瓣,轻车熟路地触及剥露的花心。

   “呜……!”这一连串撩拨,成功让京华的思维开始完全被感性占据。他试图用自由的那只手反抗,却被冰糖十指相扣紧摁在床上制住,只能徒劳地揪拉床单。与右手被相连的铁链强迫牵拉起,手指在女孩的人鱼线上划拉,进一步挑拨起她的好胜欲。

   “接下来是继续刺激豆豆,还是尝试一下进入呢~”冰糖恶趣味地把思考过程故意说了出来,加剧了身下人的恐慌感。

   “决定了~”她饶有兴趣地选定了目标。

   在恐慌与本我欲望的情感洪流裹挟中,一丝残余理性突然闪过。因为进展实在太快,忘了嘱咐她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京华忙乱地用前额支撑起头部,取回正常语言能力,“等等……冰糖,那里不能直接、啊!”

   话语被突然而强硬的疼痛打断。没有任何先兆地,手指钻入缩紧的谷道,甚至一下子没进去了半根。

   纵使有丰足液体润滑,人体内部也是敏感的存在。冰糖犯的正是初心者大忌之一,过于迅速地插入;至于大忌之二——

   未留任何喘息之机,第二根手指随之挤进刺激未消的肉褶。

   “呃、呃呜呜呜呜……!!!!!”

   京华被这么一顶,眼泪花都出来了,痛到直吸凉气尖锐疼痛以及相伴的快感在脑海中激荡,不断冲击骨层构筑的理性屏障。甬道紧缩又放松,徒劳地试图排出异物,而这只是在延长痛苦的持续时间罢了。

   “好厉害,手指被吸得好紧……京华?你没事吧?”罪魁祸首还沉浸在第一次负距离接触的兴奋中,恍惚察觉状况不对,停下了进一步动作。

   京华抽了半分钟气才缓过神来,用不加掩饰委屈的哭腔控诉她的粗暴行径:“怎么可能没事啊!”

   “抱歉,那我马上拔出去……”

   “别!!!”

   “啊,啊诶?”

   “别出去,等等,不、不对,还是……”少女(?)又气又急,生怕她一冲动再搞出来个大忌之三,语言能力飞速退行。

   “那我到底是出去还是不出去啊!!”被凶得莫名其妙,另一方也开始急。

   “不,呜,呜哇哇哇哇冰糖你欺负人……”京华原本就脆弱的理性结构终于崩溃,心智一并退行了去。

   第一次见前辈如小孩子一般撒泼打滚的模样,冰糖手僵着出也不是入也不是,只能手忙脚乱地安慰:“别哭了别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不过,在场二位毕竟都是成年人,即使思想偶尔抛了锚,过不了一会也能拽回来。京华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好歹是个前辈,干嚎几声就停了,眼泪汪汪地埋在枕头里。

   “……总之,做什么出格的事之前,先问过我再做!”

   “出格的事?”冰糖屈动一下还塞在他身体里的手指关节,“这样算不算出格?”

   “啊……!”

   如今紧皱、充盈着滑液的甬道里,即使是微小的动作也会扯动敏感的神经末梢,云雾般遮掩理智,让脑海愈加昏沉,被情欲束缚。

   “好听,再来一声。”女孩满意地回应。

   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填充,手指开始缓慢地动作,用光滑的指腹抚摩壁上褶皱与粒状凸起,而或用指甲钝面刮擦。谷穴感受到刺激,不受大脑控制地吸附吮吸。

   “呃呜……”

   “你看,这么紧,要我怎么拔出去嘛。”

   被数次提及自己紧致程度,与对被侵占体内领域的恐惧,慌乱、羞耻感萦满了少女(?)的脑海。

   “或许是你太紧张了?”

   “……呜、呜哈,不要说……”

   然而,与主人的反应截然相反,花心间泌出汁水,让手指的翻搅活动愈入愈深,变本加厉地渴求满足。

   “呜、呜嗯……”

   京华把脑袋完全塞进了枕头,试图用物理手段抑制声音。冰糖察觉到他的难堪,用闲拉家常一般的口吻道:“不用忍住也可以的,喊出来就好。”

   这不是刚才我的台词吗!虽然很想这么反驳她,但是京华现在已不敢开口,哪怕只有一瞬,超出想象的娇软喘息就会从喉底传出。

   指腹抚遍每一寸粘腻的柔软,女孩饶有兴趣地探索,观察身下人的颤抖与低喘,直到抚及某处光滑的谷地,她敏锐地捕捉到躯体霎时间的僵硬,京华拼命压抑、却终于泄出些许的低吟。

   “是这里吗……”

   她转换了侵攻的主要目标,调整抽进的速度与力道,指肚装作意外地掠过那神经集束的一点,每次都能收获颤声悲吟与内壁的抽缩。快感如潮头般汹涌又毫无规律,少女(?)的神智被裹挟住一遍一遍抛上波峰。

   在某座精神壁垒倾塌之时,京华失了神试图偏侧脑袋,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冰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趁机在那敏感的标记点上,按住缓缓擦动。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嗯嗯……!”

   理性的防线全面溃败,潮水与悲鸣一并涌出,脑海里仅余电光石火,以及仿佛被闪光正面照射的长久空白。那体内的蛇还不满足,在那片光滑上又反复划摁了几下,成功延长了悲鸣声的持续,并以渐弱的颤音结尾。

   正当京华的意识开始缓缓回归大脑时。

   “还没完。”

   “什……!”

   结束第一轮刺激的手指并未善罢甘休,又慢慢在卸下防备的肉质包裹下开始抽送,潮水沿着指根流至冰糖的手掌与其余两指,滴落在床单上,造出一声与布料碰触的细小声响。她甚至在用大拇指点沾后庭花朵,由此生出的针刺般异样被混杂进冲击的余韵中。

   手指侵犯的幅度更甚,与第一次的摸索相比几乎能用横冲直撞形容,从穴口的瓣壁间连指根也几乎没入,带出水露银丝与咕唧咕唧的水声。

   不止如此,她俯下身去,让少女(?)的肩胛与自己的双乳紧密贴合,另一只手松开对京华已经无力的手臂的掌控,环过腰肢,抚上柔软尖端的蓓蕾,两指捏住花蕾上下,旋转揉搓——

   正是刚才京华对她使用过的手法。

   冰糖卓越的学习能力,在奇怪的方面也展现得淋漓尽致。

   少女(?)的脊背因为刺激弓起,手腕带着束缚物与身后人的腰腹碰撞,冰糖感受到肚子上传来的冰凉触感,满意地俯身,寻到青黑发丝间显露的耳廓的一点洁白,牙齿沿着外轮廓啃啮,最后她衔住嫣红的末端,牙齿细细研磨,呼气如兰传至京华的后耳窝,耳垂如熟透的果实愈红了一分。

   “啊、啊,哈嗯……啊……”

   京华像样的语句也说不出来了,不连贯的呻吟也没法像先前一样压住了,眼泪和口水混到一起,把枕头搞得黏糊糊的,一个念头孤零零地在脑海里盘旋:

   我为啥要答应和她做爱啊!!

   各方各向的诱欲冲击中,他惊慌地觉察到,秘处中的手指虽然粗暴无礼,冲锋的目的却和第一次大相径庭——只是在谷穴中蹂躏掠夺罢了,没有碰到一次敏感处。

   这样不可以,少女(?)昏昏沉沉地想,试图用言语编织本能的请求。

   “冰、冰糖……啊,碰、碰那里……”

   “唔?”正在玩弄柔软耳垂的冰糖抬头,满意于小小陷阱让京华成功上钩,松开嘴应道:“要碰哪里?”

   “就、就是,啊嗯,让我,去……”

   “向别人求助的话,不端正态度可不行。”

   “冰糖,啊,求求、求你,呜,”少女(?)慌乱地从脑海中搜寻词组,却被欲望的潮水翻覆,终究只能吐出破碎的语句。

   “但是我拒绝!”

   “啊,啊诶,不、不行,求,求求你……”哭叫声泫然,少女(?)的腰胯更是在无意识地扭摆,试图迎合穿插之物的轨迹,乞求来自那特定一点的刺激。

   “——开玩笑的啦。”

   冰糖莞尔,手指恢复往常的灵活状态,准确地轻抚某点,下位者满意地闷哼,对挑拨的渴求得到了最充分的满足。放弃思考,沉湎于快意与肉欲编造的潮汐中,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于是,在在一切一切归向终点时,终潮伴随意识崩坏破碎的声响席卷,将她再次送上顶端。

   少女(?)的悲鸣与上位者的低吟交织,为灵肉交汇又一次画上句号。

   喘息趋于平缓,手上拘束也被解开,冰糖挽起京华臂弯,帮他翻身扶起,倚靠在床头。

   “怎样怎样?感觉还不错吧?”

   京华迷糊地睁眼,对上女孩闪烁着期待的晶亮眸子。

   他怔怔盯了她一会,突然嗤笑出声,笑声越来越过分,直至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哈,什么啊……原来只是为了这么简单的……”

   “好好好,我承认你比我有天分,你出师啦。”少女(?)笑着伸手揉女孩额上的乱发。

   “不过还是我的教育比较厉害。”

   “刚才你喘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冰糖冷静地戳破他的倨傲。

   “害……”

   “不管怎么说,京华永远是我的东西,嘿嘿。”

   “是是……”京华无奈地向她伸出双臂。他明白冰糖心里还烧着团火。

   “我亲爱的后辈,再来一次吧。这次可要做到最好。”

   “嗯!”

   冰糖靠枕在床头,少女(?)被抱起安放在她大腿上,京华手脚都环着她的躯干,全身重量都靠着她,但她并不觉得有多沉。冰糖手扶上少女(?)的腰臀,调整他双腿的位置,让厮磨之处更为紧密地贴合。

   “呼啊……”

   少女(?)啃咬她的颈肩,湿热吐息杂进舒适到极乐地步的喉音,扑打在冰糖的脖颈侧。京华放开了对自己身体的操纵,任由冰糖自由发挥,只是环抱着脖子的臂弯收得愈紧。

   前辈虽说是前辈,身高却矮上一截,即使跨坐在腿上,香软的颈窝也齐平着冰糖的下颚。冰糖把鼻吻埋进发丝与白色肌肤间,是薄汗混合沐浴的香气,回味绵长。京华被蹭得痒,喉咙略带不满地咕噜。

   “唔……冰糖……”

   “好可爱。”

   “什么……?”

   来自下腹的烧灼感剥夺了正常语言思考,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话。

   “前辈……无论哪里都很可爱。”

   “呜嗯……”

   冰糖将按在侧臀的手伸进臀缝,沾染黏滑的晶莹,牵拉出细丝,在后庭褶皱处旋转揉擦,少女(?)的后庭与躯体一致地随按摩颤抖,呜咽着抱得更紧。

   “反应……也很可爱。”

   “你这样夸,我可高兴不起来……”

   胴体相交间,四对柔软跳脱挤压,耸立的红豆陷在蓬软的基底中,加倍挑逗本就已紧绷的神经。冰糖用手掌托住身上人的腿根缓慢上下挪动,像在摆弄一件听话的精巧物件。花心处尖凸触及同伴,在暖流间温柔地碰撞,珠粒痴迷于那间于灼痛与刺冷间的极致感官刺激,急切地向上级神经传递信号,渴求进一步的碰触摩擦。少女(?)无意识地挺动腰肢,迎合侣伴的动作。

   配合由本能调控的节奏,承欢之所的交错亲吻愈加深情,浪流冲刷掉脑海中所有妨碍寻求快感的杂念,只服务于一个目标:二人完全的灵肉相融——

   最终的淋漓潮汐来临之际,京华试图用同伴的圆润肩头堵住过于不成体统的娇啼,然而对方将肩胛一耸一沉,从少女(?)口腔,于是没有任何阻碍地,全然迷醉在情欲中的呻吟一同释放了出来。

   伴随身体深处汹涌的暖流与精神电光石火的空白,激烈盲目的欲望占领意识高地后渐渐褪去,柔和深沉的情感复归。

   “你这不是超会的吗。”

   “还远远赶不上你啦。“冰糖吐了吐舌头。

   京华安心地闭眼:“我准备退休啦今后工作都交给你一个人完成罢——”

   “喂喂!”

   一如往常的吵闹喧哗。

   她们仍未停止相拥,切身感受对方的身体渐凉,气息温热,心灵相通。

  

  

   那夜后,二人分别,冰糖昏昏沉沉地回家,与恋人共度的良夜仿若黄粱一梦,却高悬不去。

   假期结束后上工,她的眼神不安地逡巡,直到瞅见京华坐在往常位置,温暖的笑(和拉到下巴的衬衫衣领)告诉她,那天晚上的缱绻温存并非梦境。

   于是她也回以灿烂的笑颜。

  

   即使萍水相逢,结缘的灵魂也能交织出奇迹的颜色。

   往后余生,都陪着她/他走下去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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