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题\r
——71.勝つ！/胜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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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台 程张]\r
（落凡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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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征军从玉山出发历经半月余，终于抵达京城，带来的是全面获胜的战报和蛮族再无侵犯之力的战果。这等辉煌的战事在本朝过去的数十年间都不曾展现，如今一战平天下，这最大的军功自然是带军的程九。\r
而皇帝也确实不曾吝啬展现他对程九的偏爱，从出征时力排众议给了他大将军的军衔，在捷报连连之际又不顾朝野非议，追加了伯爵爵位，赐定边为号。此番北征军大获全胜，尚在归途的时候已经封赏不尽，程九的爵位直接从伯提升到了侯，要不是此人完全无皇室血统或者关系，只怕皇帝都要送上一个亲王的位置，才能体现对他的宠爱了。\r
非议？自然从来都不少。程九入朝之后非议从来只多不少，众人早就看惯了，也知道皇帝是铁了心的一心偏宠。但偏偏他这般招惹是非，却很难有人真正能把他扳倒。一则他那些军功来的扎扎实实半点不掺水，二则么，就是他对皇帝的态度也确实有点不上心。\r
好比现在，皇上带着一群大臣在安定门外等了小半个时辰迎来了大军和前锋营，高高兴兴的迎上去给那程九接风，说是皇宫备下了酒宴要给他洗尘。\r
结果这人来了句：“大军车马奔驰大半月了，将士们都在外数年，还是先让众将士回家休整一番，再做接风洗尘吧。”\r
群臣在旁听着忍不住默默吐槽，皇帝想要洗尘接风的只有你程九一人，哪里来的众将士？这般不给面子，偏偏皇帝就听他的。皇帝乐呵呵的一叠声的好，顺便还夸了他体恤下属，真是沉稳了许多。这程九愣是毫无愧色的收下了。\r
皇上与他多年君臣又极为上心，自然看出来程九对这些嘉奖封赏并不在意，对旁人而言似乎已经位高权重，恨不能诚惶诚恐的捧着皇帝来维持这份宠爱；但对他而言似乎有没有都一样，之前冷落过一阵子也不见他有什么失落，如今这般宠幸也不觉得程九有什么高兴的。皇帝心里还是颇有几分失望的，但他对程九的欲念如今已经消减了许多，虽说宠幸不改但当年那些念头手段到底是收拾起来了，也不再另作妄想。\r
此番封赏也已经是到了头了，若是再高只怕皇亲国戚又要不安宁。财帛类的东西似乎他也不需要，皇帝有些手段，知道张家曾经放出去几个自由身的家奴，后来都成了一方的富甲，想必其中孝敬他们的不少，未必看得上眼皇帝的这些财帛赏赐。\r
老皇帝转了转眼珠，想了半天竟然找不出更好的办法。目光流转间落在一旁安静等待的张延旭身上，顿时笑容 又起，道：“张卿，你与小九也是多年未见，想来更是乡情浓厚，如今朕赏你三日休沐，也算是给小九接风洗尘了，如何？”\r
张延旭一本正经的躬身谢过，倒是程九露出一脸笑意大声道谢。皇帝见他表情真诚，顿时心满意足，若是被朝臣知道，只怕又要跌落眼睛。\r
说起来皇帝这小九叫的亲近最初也是学那张延旭的，程九不乐意过一阵子，最后还是被他这位姐夫劝下，至此之后所有人都知道这位九爷，如今的程侯爷，最大的克星依旧是他这位竹马竹马的姐夫大人，如今的首辅大人。所以皇帝这番曲线讨好的方式倒也算意料之中。\r
只是这安定门外的一幕到底也只有朝中位高权重的那些人看了透彻，远远围观着的只觉得皇帝似乎对这位程侯爷恩宠不如以往，毕竟大军归来居然连一番洗尘接风宴都不曾备下，随即又让朝中重臣莫名休沐三天，这颇有架空的意思。这等曲解传播的自然比真相来得快，待得程钧听到的时候已经是抱着张清麓在床上笑了一刻钟了。\r
“九爷如今还笑得出来？”张清麓衣衫不整，外衣早丢在了地上，亵衣的领子大敞着，不见日光的皮肤白透凝滑，倒是依旧保持了当年神仙道体的风貌，只是这斑斑点点深浅不一的红色有些不堪。索性此时只有他们两人，倒也不觉得哪里不妥。\r
程钧抱着他又是啃了几口，才道：“无妨无妨，这得宠失宠的调调每隔一阵子都要来一圈，要是今日没有这谣言出现，我倒觉得奇怪了。”\r
“也就你仗着这点皮相敢违逆皇帝了。”张清麓推了他一把，道：“信不信明日又是一堆参你的折子。”\r
“信！信！信！”程钧扯着一旁的垫子塞在他身后，自己半趴他胸口，故作撒娇道：“还请首辅大人手下留情，千万扣押了不要让皇帝看到。”\r
“得了吧，言官早就知道我和你的那些亲戚关系，哪里会呈递到我跟前，都直接送御案上去的，你也别指望看新的话本故事了。”\r
“啧啧啧~”程钧想了想皇帝之后几天的脸色，默默给那些不怕死的言官比了个称赞的表情，“真是，每次上书都会被打一顿还要天天上折子，这些人都是不怕虐的。”\r
张清麓的头发披散了一身，此时正落在程钧手里把玩着，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道：“这就是人间有趣的地方，地位低微的偏偏是话语权最大的，地位崇高的却依旧不能独断独行，真要说意外，你我才是异常。进阶过于顺利了，我倒觉得有些缺乏磨练。”\r
“清麓想要磨练不如下次跟我出征啊，反正你之前还管过户部和吏部，就当粮草使也挺好的。”\r
“如今四海升平的你还想跟谁打？”张清麓点了点他的脑门，扯回自己的头发，道：“征战数年，还是要好好的修养一番，才不会损伤国家根基。”\r
“嗯，你说了算。”\r
程钧懒懒的扑他身上，手顺着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温热细软的皮肤触感让他颇为留恋，完全不觉得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r
“你真是当惯了武夫了，这等没心机的话若是放在从前只怕旁人还没做声你自己都要羞死。”\r
张清麓腰上泛软，嘴上却不饶他。\r
“不是说好了你负责下凡后的脑子我负责体力么？”\r
程钧心道这一个脑子配一个打手的决策还是张清麓自己说的，自己如今不过是配合一下结果又要被嫌弃。\r
他这话对张清麓也是提醒，果然对方就不做声了，只是呼吸声略有些凌乱，程钧坏心眼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位置也越发不正经起来。\r
因为一直闭着门扇，房间的里熏香就渐渐浓重起来，程钧突然问道：“你换了香料了？”\r
张清麓因为道体虚空的关系，一直靠水沉和香药来维持周围环境的清净。这方子还是程钧寻来的，自然敏锐一些。\r
“嗯，”张清麓点点头，“前阵子夜里总有些莫名的惊扰，虽说不知道是何事，但精神有些不济，便调整了一些配比。”\r
“嗯，到底是朝堂之上，虽说是最能体现人生起落世间炎凉的，但也是藏污纳垢最多的地方，你这道体到底是不好长时间沾染。”程钧这话说的一本正经又满是担忧，张清麓正想宽慰他不用过于担心，就听他突然话锋一转：“我还是给你多补充点，回头也好睡的安稳些。”\r
说着便抽走了他身下的枕头和靠垫，整个把人往一旁的被褥上一推，又是提枪要上的姿态。张清麓早就猜到他的意图，故作嫌弃得推搡了一把：“程大掌门如今这般饥渴急色，还要用这等借口，简直丢人现眼。”\r
“实话嘛。”程钧嬉皮笑脸的将他衣服扯开，本就没什么遮掩的身体彻底暴露出来，“本来就是我这里能给你提供点清净之气的。”\r
可不是么，程钧只是无法调用法力和灵气，但这些本身依旧存在于他的身体，说到底还是地仙道体，不像张清麓是自己封印了法力和灵气，整个道体就仿佛掏空了一样，自然缺乏抵御外界侵染的力量。这两人交媾便能将程钧身上的灵气传递到张清麓身上，帮他洗练浊气，虽说是意外发现，但的确是事实。\r
张清麓自然不好推辞，只是这原本休沐三天却变成夜夜笙歌甚至白日宣淫，到底有些不体面，想了想，这程钧还是偶尔出征的好，否则两人这等不见光的关系，迟早要暴露于天下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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