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群芳阁的陷落【中篇】
第四章、李汝无惨
“师傅·····救····救救我·······”
看着台下的弟子们遭此劫难,李汝和完颜珠的心好像在滴血一般,可武艺高强的她们如今也只是砧板上的肉,只有撅着腚挨肏的份了。宋天霸等人为了彻底摧毁群芳阁的尊严,把阁主李倩扒光了挂在旗杆上,接着开始享用李汝和完颜珠两位美艳的副阁主——只要把两位副阁主都调教成人尽可夫的妓女,群芳阁便再无反抗的机会了。
也是知道自己几个人加起来也不是李汝的对手,为了防止李汝反抗,匪徒们不仅把她捆得结结实实像个大粽子,还点了她几个要穴。
匪首黄云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起身来至李汝身旁蹲下,在她吹弹得破的粉脸上捏了一把,淫笑道:“怎么样,李副阁主,任你素日里趾高气扬,今日还不是落在我们这些粗野之人的手中,感觉如何啊?”见李汝目光恨恨地瞪着他,不由扭头对宋天霸说道:“宋盟主,这娘们看来硬挺得紧,我从郑药师那里整来些春来膏,要不要给她吃点,玩起来也畅快些?”宋天霸得意地双手抱在胸前,摇头道:“不可,若是那样,与玩娼妓有何区别?须要……须要……”吴龙心急,问道:“须要如何?”宋天霸微笑道:“须要你我兄弟大展身手,平白把大美人撩拨得欲火高涨,骚情难耐,然后再肏得她浪叫连天,欲仙欲死,方算手段!也让这娘们明白,女人武功再高,终归还是女人,天生都是要让我们男人玩、肏的!”黄云哈哈笑道:“不错不错,片刻之间,把一位清纯女侠变成一个荡妇淫娃,妙啊!”早按捺不住,拖过李汝便剥她衣裤,劲装甚紧,干脆大力撕扯,“哧哧”几声,剥得精赤条条,连裹脚布也除了下来。顿时,一具晶莹雪白、凹凸有致的完美胴体呈现出来,在正午日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李汝已是摽梅之年,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樱红的乳头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伏身之际,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紧夹着的那条鲜嫩肉缝,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蛊惑媚人。别说台下边肏女弟子边围观的土匪们,就是几位匪首也直看得目瞪口呆,涎水长流。他们为祸江湖数十载,虽玩过不少女人,但不是山野村妇,便是青楼娼妓,象李汝这等武功高强的美丽女侠,还是鲜有机会。
吴龙两只虎爪迫不及待地按上李汝酥胸,抓住一对丰满的奶子一阵揉捏,啧啧不已:“这娘们号称群芳阁第一美女,确是天生尤物,瞧这大白奶子、大圆屁股,要是嫁出去怕不天天挨他老公肏个饱吧。”土匪们一齐大笑。
李汝身子动弹不得,但神智未失。她天生丽质,武艺高强,自幼养成了娴淑温柔的性格。但她不似李倩久经人事看破了红尘,年轻的李汝在情窦初开之年出阁闯荡过一阵江湖,对男女爱情充满向往。李倩也不愿让她随自己做这带发僧尼,亲自提亲与天地盟盟主结为亲家,把李汝许配给了相互爱慕已久的天地盟少当家彭帆。按理说此时李汝应该离开阁中去拜访彭家了,但近来江湖不稳,李汝担心阁中有变就主动推迟了婚约,想不到竟遭此横祸。
平日的李汝别说被男人摸过碰过,就是男人多看她几眼,也会令她颇不舒服,但今日中计被擒,她知道自己的清白贞操,就要毁在这两个淫邪之徒之手。不由令她羞辱难当、肝肠寸断,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两行清泪自眼角缓缓溢出。
几位匪首本就是好色之徒,眼见群芳阁第一美人李汝一丝不挂的美妙肉体摆在面前,早已欲火高涨,当下各自脱光衣裤,扑到李汝肥嫩嫩、香喷喷的成熟裸体上,大展身手,准备尽情享受这顿“美餐”。
黄云一边揉搓李汝双乳,一边欣赏着她凄楚的神情,凌乱的黑发映衬出她苍白秀丽的面庞,秀眉微皱,美眸紧闭,鼻翼翕合,两片樱唇无助地颤抖着,一副待宰羔羊般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由想加力凌辱这绝色美女。
他低头在她红润的樱唇上啧地一吻,赞道:“好香!”伸手捏住她的粉腮,她樱口不由自主张了开来。他一张大嘴罩上她的小嘴,把舌头探入她口中乱搅。
她只觉恶心至极,躲又躲不开,吐又吐不出,而更令她惊颤不已的是来自下体的异样感觉。
吴龙把李汝一双修长丰腴玉腿左右分开压在地上,这样,她那女性的隐私之处,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眼底。涨鼓鼓的阴阜上生满乌黑浓密的阴毛,但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两侧,却是清洁溜溜,一根也无,由于腿分得太开,两片大阴唇也被向两边扯开一条湿润的肉缝,露出红嫩的阴肉,阴唇绵延的尽头,那紧闭的屁眼微微凸起,如一朵小小的粉色的菊花蕾。
他伸手梳抓几下阴毛,然后用手指把李汝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向两边拉开,贪婪地欣赏着这活色生香的美景:那陷在包皮里的肉核,那细如针尖的尿道口,那微微开启的可令天下男人疯狂的桃源香屄。,还有那股迷死人的少妇特有的阴部香骚气息……他“咕嘟”吞了一大口涎水,喃喃道:“太美了,这样出众的香骚屄,只让他丈夫一个人享用,岂不可惜大哉,李大美女,看龙爷今天怎么肏得你欲仙欲死,乐得飞上天。”宋天霸此时也全力捉弄李汝鼓涨的乳峰,粉嫩的奶头,在剧烈的动作中渐渐硬翘起来,随即被男人的口舌包围,舔得唾液飞溅,砸砸有声。
李汝拼力压抑渐渐升起的欲念,可被玩弄的身体各部,都是女子最敏感的区域啊。这每一种感觉,都是她从不曾经历的,压抑在贞洁观念下多年从不曾有过的欲望,却在这一个屈辱的时刻,被从深埋的心底唤醒。
吴龙明显感到她的变化:红红的阴核已自包皮中翻出了头,并渐渐涨大,蠕动的阴道壁分泌出粘粘的淫液,随着手指的动作慢慢溢出穴外,证明阴穴深处,已是春潮泛滥了。
他拔出湿淋淋的手指,在嘴中吮了吮,道:“我们李大美女的香骚屄已湿了,看看这么多的水,啧啧,几位寨主,我忍不住要开始肏这武林第一大美人了!”跪在李汝双腿之间,把她两条长长的丰润玉腿,盘绕在腰间,早已剑拔弩张的粗大阳具,直直地顶在她下阴,鹅蛋大小的火红龟头,迫不及待地在屄口摩擦着,只待主人一声令下,便立刻分波逐浪,直捣黄龙。
他一边用手指分开那两片大阴唇,一边对李汝道:“大美女,今天就让我来做你的如意郎君吧!”对准目标,腰部前挺,“滋”一声,已插入大半截。
李汝只觉下体一阵刺痛,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吴龙粗大的阳具粗暴的插入令她身心都感受到巨大的痛楚。
她只能睁大双眼,无神地望着上空,心中道:“完了,帆哥,妾身的清白之躯没能留给你······对不起,帆哥……”吴龙只觉得肉棒插入李汝的香屄里温热滑腻,充满弹性,缓缓插入间那阴道内壁的层层皱褶与肉棒紧密地摩擦着,快感十足,他得意地看着这个性格高傲、武功高强的美丽女侠成为自己的胯下之臣,不由一阵激动难耐,开始大力狂抽狠插,直干了一百余下,便忍不住“噗噗”地把一股股浓精射入李汝成熟但从未用过的子宫。
“他奶奶的,这样快,不过瘾,都怪这娘们太美了……”吴龙粗喘着,不甘心地大叫,挥掌在李汝雪白浑圆的大屁股上“啪啪”拍了两掌。
正口、手齐动,把李汝一对丰满的奶子蹂躏得又红又肿的黄云见状,连忙说道:
“其为鱼肉,我为刀俎,须要慢慢折磨这娘们,何须心急?吴寨主暂且一歇,看我来伺候伺候这大美人。”也不待吴龙回应,黄云早迫不及待地拎起李汝双腿,拖将过来,将腹下坚挺细长的阳具摇了几摇,“噗滋”一声,已一贯而入,直插到底。
李汝痛得几乎昏去,只觉得下体似被一根长长的铁棍贯穿,那龟头已突入子宫,不由闷哼一声,娇躯起了一阵颤抖。
黄云的阳具被李汝香屄紧紧夹着,密不透风,不由爽叫一声:“好紧的香骚屄,夹得我魂儿都飞上天了!”更不怠慢,把李汝一双玉腿扛在肩上,如狂风暴雨般猛抽狠插起来,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响起一阵急促而清脆的“啪啪”的肉紧之声。
这黄云的床上功夫果然了得,忽快忽缓,九浅一深,把个李汝的娇躯,弄得如狂风骇浪中的一叶小舟,颠簸不已。粉腮绯红,美目迷离,乌发蓬松,娇喘连连,尤其那胸前一对雪白丰满的奶子,颤抖得几乎要飞起来。
一旁的宋天霸看得目眩神迷,他爬到李汝头边,掰开她的下巴,把那根油光光、软绵绵、臭哄哄的阳具,生生塞入她的樱桃小嘴里,只剩两颗卵蛋露在外面。他哈哈笑道:“李大美人,我的大鸡巴滋味如何?我虽还没插插过你下面的嘴,但若不插你上面的嘴,你岂不怪我相比其他几位寨主太不公平?”眼见李汝面上露出厌恶的神情,却是欲吐不能,不由心头得意,当下跨蹲在李汝身上,双手抱着李汝螓首,一蹲一起,将肉棒在李汝嘴里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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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汝一阵恶心欲呕,但这种感觉只是一瞬而逝,随即又淹没于被凌虐的欲海之中。
黄云一通狂抽猛插后,渐渐放缓节奏,直起身子,双手按着李汝两条大腿向两边分开,把阳具抽至穴口,再轻轻捣入,每一下都带着那两片红肉翻入卷出,淫液淋漓,两团纠杂在一起的阴毛都被弄得湿湿的,泛着淫靡的亮光。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指抚弄李汝娇嫩红肿的肉核,极力要把李汝送上快乐的巅峰。
终于,在三人几乎同时的阵阵抽搐中,黄云畅快地射精了。李汝只觉又是一股股火热的精液直射入子宫,震得她娇躯颤抖,心神俱飞,只感世间万物皆不存在,只愿永远被这样干下去,在无法抗拒的快感中,她失禁地泄了出来,“嘶嘶”声中,一道浓热的贞洁阴精断断续续地直射在黄云龟头上。 他先是惊鄂,随即得意得狂笑起来。而可怜的女侠李汝则已陷入半昏迷状态,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了。
黄云抹了一把汗水,喘着粗气道:“想不到这娘们如此淫贱,竟被老子肏得泄了那么多阴精,给她没过门的丈夫知道不气死才怪,哈哈,他未来老婆这块香屄真是人间极品啊。”缓缓拔出阳具,顿时,一股混和了李汝高潮阴精及他们两兄弟精液粘稠液体汩汩流出,顺着李汝深深的屁股沟向下淌着。吴龙淫笑着说道:“我听说西域密宗有一采阴补阳之术,对提升功力极有益处;可惜我们几个没有修炼过,不然这副阁主的阴精定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宋天霸笑道:“这娘们已乐死过去了,看来,可以解开她的穴道来玩了,否则,总是死鱼一条,不够爽快。”吴龙点点头道:“不错,现在即便解开她的穴道,她也无力寻死了,不过,以防万一,只可解她肩井等穴,让她身子手足可以活动,可以浪叫,以增乐趣,但这娘们武功高强,不可不防,气海穴是万万不可解的。”一边说,一边出指飞快,解了李汝几处穴道,李汝“唔”了一声,发出了被奸淫以后的第一声呻吟。
宋天霸的肉棒刚才在李汝小嘴里一番搅捣,正自涨得难受,急欲梅开二度。
当下抓过李汝的白色真丝亵裤,在李汝狼藉的阴户胡乱一擦,道:“李副阁主,我又来了,这一次定不会令你失望!”伏身而上,一记拨草寻蛇,粗硬的阳具“吱溜”一声,故地重游,再度进入李汝那湿淋淋的肉穴,轻车熟路地抽插起来。
李汝的意志似已完全被摧毁了,即使穴道已解,她也毫无一丝反抗的意识,反而在生理的快感中下意识地扭动下体,迎合着宋天霸的冲击,樱唇间更是发出阵阵“咿咿……哦哦”的呻吟,娇啼婉转,如泣如诉。
宋天霸直肏了百十下,亦感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便抱着李汝肥臀,顺势一个翻身,自己睡倒,把她翻到上边,下体起伏,自下向上,仍自抽插不已。李汝穴道乍解,娇躯仍是绵软无力,只能将上身伏于男人胸口,肥臀高举,娇喘吁吁地任由他摆弄。
她的一颗螓首垂在宋天霸颈边,一头秀发瀑布般散落,丰润的酥胸紧贴男人壮健的胸口,那一对丰满坚挺的奶子,被挤压得变了形。宋天霸只觉李汝那两团软肉不断摩擦着胸膛,脸儿相偎,香泽微闻,妙不可言,不由加力挺动。
黄云坐在一边歇息,正对李汝雪白浑圆的大屁股,二人交合的性器纤毫毕现,一览无余。只见宋天霸那根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由下而上,快速进出李汝的阴道,带着水亮的阴肉卷入翻出,那毛茸茸的阴囊甩上甩下,“啪啪”声中,撞得李汝两片肥臀颤抖不已。
宋天霸一边干穴,一边把手在李汝肥白香臀上乱摸,一根手指轻轻揉着李汝那微凸的屁眼,刺激得李汝阴部阵阵抽搐。他喘着粗气对黄云道:“黄寨主,李副阁主的香屄精彩绝伦,屁眼也紧得可爱,可愿与宋某一同享用?”黄云正自按捺不住,闻言阳具再度勃起,他起身跨伏于李汝浑圆香臀后,宋天霸也合作地暂停了动作,并且用双手帮忙抱住李汝的纤腰。
黄云左手扶住李汝的肥臀,右手握着阳具,龟头抵住李汝的小屁眼,用力慢慢捣入,“滋溜”,仅塞入一个龟头,只觉紧密难行,但却也激起了他的暴虐之心,决心在征服这女侠的香骚嫩屄之后,再度征服她的后庭花。于是借着阳具上沾满的滑腻的淫汁,他用力插入了半截。
李汝只觉屁眼一阵撕裂般的刺痛,不由抬起上身,惨叫连声,反回手去推阻,同时把臀部乱扭,似乎希望能够甩脱,但二人早有防范,两双手臂紧紧箍住她下体,令她一点儿也动弹不得。
黄云见李汝反抗,不由大怒,挥掌在李汝肥嫩的大屁股上“啪、啪”连拍几掌,恶狠狠吼道:“贱人!乖乖让黄爷肏你的屁眼,再敢抗拒,看我把你的肠子也捅出来!”李汝吃痛,不敢再动,只能眼泪汪汪将银牙紧咬下唇,委屈地承受阴户和屁眼同时被两根大肉棒贯穿的非人淫欲。任她素日里孤芳自傲,任她身怀绝技,出道江湖名满天下;任她天生丽质,美丽脱俗,却仍是错生女儿身,红颜多薄命,此时被两个粗野之人像对待最低贱的妓女一样地奸污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汝成熟美艳的肉体确是迷人,令二人欲火熊熊,不能自己,俱是发疯般狂插猛抽,毫不怜香惜玉。他俩干这双管齐下的调调配合甚是默契,两根肉棒一张一弛,你进我出,我出你入,令李汝的下体,无一丝空闲与喘息,始终是涨满的,偶尔双棒齐插,那两颗龟头几乎要在女人的肚中碰个头,真真是要捣碎肝肠,戳破肚腹,只干得李汝娇呼惨吟,死去活来,白眼频翻,高潮连连。 [uploadedimage:5268635]
第五章、珠残玉碎
就在李汝被几位匪首单独享用的同时,一场针对完颜珠的轮奸盛宴也开始了。完颜珠是金国贵族之后,又有一定的异族血统,这使她在拥有渔猎民族的健硕美的同时又兼有西域风情,让只见过中原女子的山贼们大开眼界。苏木阔对这来自白山黑水的骠骑美女甚感兴趣,征得宋天霸的同意后就扛着完颜珠,带着几十名蒙古马匪到马棚那里去享用了。四个马匪强架着衣冠不整的完颜珠到了马厩里,把刚刚被奸死的几个女弟子的尸体随意丢弃在一旁,也把完颜珠以“大”字形捆绑在了拴马桩上,也不懂怜香惜玉,三下两下把完颜珠剥了精光,手底下也没少揩油。
只见裸身的完颜珠半悬在空中,从头到脚洁白如玉,胸背腰臀,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曲线延绵迷人。
反绑的双手,泪痕娇纵的面颊,再加上因抽打而赤红的丰润圆臀,无不诱发着众人的兽性。
浓密的屄毛下面,可见两腿间一道肉实的屄缝,可惜的是,屄门的颜色微微发黑,并不是处子那般粉嫩。
“千户你看!这金国女人下面黑得可以!”
“依我看,这女人没被百人肏过,也有八十了。”
原来完颜珠贵为金国大将军侄女,不爱红装爱武装,自幼研习武功,深得大将军宠爱,在金军中也委以重任。不曾想某次完颜珠带队夜袭宋营,兵败身俘,在宋军营中惨遭数日轮奸,全身的三个眼都被开了苞,被灌满了浓浓的白浆。宋营将领得知完颜珠身份后为邀功领赏又怕被金军察觉,派了一支宋军小队押送完颜珠回临安;这队宋军也是精虫上脑之徒,一路上稍作歇息便奸淫完颜珠,竟耽误了行程,被金国斥候发现后尽数斩杀。金国斥候见完颜珠赤身裸体的落魄样子,一时也起了色心,趁着她不省人事又再度将其轮奸。替她洗去污浊穿戴好盔甲送回金军大营,大将军甚是痛心,为保侄女清白将知情者也全部斩杀。但完颜珠此后再无杀敌豪情,整日丢魂失魄地在金营中游荡,后来干脆不辞而别四处闯荡,最后才在群芳阁落脚。此事只为李倩和李汝二人所知,没想到今日竟遭贼人撞破,完颜珠此时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阁前。
“哈哈,这些娘们儿的头头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她门下的弟子也一定不是贞洁烈女,大家使劲肏啊。”一个贼人大喊着,更加卖力地挺起肉棒冲杀入下身的嫩穴,弄得那娇喘的美貌弟子一阵惊呼,不知是爽还是疼。
“对,这群芳阁里面都不是黄花闺女,今天我们不肏,改天就被外面的男人玩了,不肏白不肏啊!”那山贼用力一顶,肉根没入少女的口中,少女呜呜的挣扎着,喊不出声,连翻白眼。
在得知完颜珠不是处子之后,好似一阵旋风般的连锁反应,山贼们像打了兴奋剂一般卖力地强奸着女弟子们。
完颜珠抽泣着,声音细不可闻:“别说了,求求你们不要再说了······”
苏木阔一巴掌拍在她下身处,刚好触碰到那两瓣嫩肉,完颜珠疼得一激灵,阴8道内泛起一丝凉意,竟射出来一缕淫水。
苏木阔摸了摸完颜珠湿漉漉毛茸茸的骚屄,大笑道:“这金国女人真是个婊子,挨打都能喷出水来。”
完颜珠急忙辩道:“不是的,我······”
不等她说完,苏木阔就又是一巴掌,吓得她再不敢多嘴。雪白的肉臀已经布满掌印,滚热无比,还有些许红肿。
苏木阔怒声道:“屁股翘起来,怎么不动还想挨巴掌吗?”
完颜珠半吊在空中,只能屈辱地努力控制住平衡,饱满圆润的臀部高高撅起,屄缝和菊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她的阴唇有些发黑,形似一朵牡丹,花心处一张一翕,泛着晶莹的光泽,就像花朵吐着露珠。
刚刚看着那些中原土匪都在肏弄着草原上难得一见的美女,苏木阔硕大的肉棍早已挺立,迫不及待地挺向那美妙的幽洞,只听一声闷哼,借着充盈的淫水滋润,尽根而入。
完颜珠虽然不是处子,但是习武已久又保养有方,阴道紧实委实堪比处子,同时又具备处子所没有的蠕动感。苏木阔进入后立刻就能感觉那人中妙品的滋味,少妇的敏感和处子的紧实相结合的美妙感觉,让苏木阔大呼刺激,他奋力挺送起来,肉棒插进抽出,每次臀肉相撞都会发出“啪啪”的响声,好不快活。
完颜珠被迫迎合着身后苏木阔的动作,嗯嗯啊啊地娇喘着,更激发起苏木阔的兽欲。
一根肉棒在黑色的牡丹花口出进进出出,带出缕缕白沫,两人下身处一片狼藉,泼墨写意出一幅不一样的画卷。
“驾!”苏木阔干得兴起,一把揪住完颜珠散乱的长发,竟将她当做马骑。
不仅是围观的蒙古马匪,就连马棚外的中原土匪们也皆是大笑不已,称赞苏木阔有妙招,真道是“百花阁女人如同马匹人人得而骑之”。
意识模糊的李汝隐约听见完颜珠挨肏的惨叫声,心底倍感凄凉,可此时她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应付着三个寨主的奸淫,哪里顾得上她呢。
苏木阔动作越来越快,手上力道越来越大,疼得完颜珠仰头直起了身子。
“啊疼啊,舒服快一点,啊——”完颜珠恣意娇喘,已经忘却了自己的身份。
“贱货,果然是欠肏的婊子,流了这么多水,差点给老子滑出来。”苏木阔一边抽插一边骂着,“女人都像你这样,金国活该被我们蒙古勇士征服。”。
“臭婊子,怎样老子厉害吧,啊,我要射了,你给老子接好!”苏木阔忍着快感,又奋力抽插了十多下,终于将完颜珠送上了高峰,在她“呜呜”喘息的同时,马眼大开,一股股白稠的精液冲进了她的玉宫。
苏木阔满意地抽出自己硕大的阳具,完颜珠满腹的充涨感瞬间消失,下腹一阵哆嗦,竟失禁尿了出来。苏木阔双手掐住她的纤腰端着她,晶亮透明的黄尿呈弧线喷射出来,好似一座人形喷泉,哗啦哗啦的流水声不绝于耳。
“你们几个,再去教教这个金国女人怎么骑马!”有些饿了的苏木阔去阁中找吃的去了,临行前把完颜珠扔给了自己的蒙古安达们。蒙古马匪们爆发出一阵欢呼,一边称赞着千户慷慨大方一边把昏迷不醒的完颜珠从马厩上解了下来,拎着腿拖到茅草上轮奸了。
高台之上,李汝如软泥一般瘫躺在地上,呼吸微弱近乎将死之人,酥胸微微起伏,两只樱乳迎风微颤,全身细密的汗珠已汇集成汗流滴落。屄口和菊门敞开着,一张一翕,就似张开了两张小嘴,吐着大团的白浆,下身处泥泞不堪;一缕白浊也从樱唇间流出,显得格外狼狈。
“来来来,几位寨主一起为我们的李阁主洗洗澡吧!”黄云突发奇想,脱下刚穿好的裤子,刚刚疲软下的鸡巴对准李汝门户大开的屄口,直接尿了一泡黄色的骚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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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两个匪首也淫笑着掏出鸡巴,朝着李汝的酥乳和桃颊上滋尿。肉体和尊严受到双重打击的李汝终于理智崩溃,秀美的面庞上浮现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原来,李汝为了坚守贞洁也为提升功力,自己研习了江湖侠女秘功“玉女贞”。炼此功法者武艺可大为长进,且与意中人同房后可男女双修,阴阳互相采补,对二人修为都大有裨益;但一旦自己破了贞节或遭人玷污,“玉女贞”也就成了“欲女鸩”,修炼者将走火入魔,精虫入脑,成为人尽可夫的淫荡浪妇。副阁主李汝就这样从此陷入了万劫不复。
“宋老大,这娘们不会被我们干傻了吧?”
“哈哈,那是最好的,什么女侠,被肏了几下就变成千人骑万人干的臭婊子了,还不如窑子里最下贱的妓女!”
不少女弟子看到完颜珠被抬走,立刻就被一群男人包围住,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她们已是自身难保,谁还有精力去关注师傅会遭遇什么呢?
高台之下,仙子们惨受着同样的遭遇,五六百人强奸不到一百人,每个人都要承受五六个人的攻势。
底子好点的女侠被迫迎合着几个山贼的动作,一个个美艳动人的身子前挺后摆,口和手都不能闲着,稍有不慎,便会拳脚相加。
身子差些的女子不堪剧痛,昏死过去,旋即又被一桶凉水泼醒,继续承受着残暴的侮辱。
至于那些泼水都醒不过来的女弟子,啰喽们可不管她们的死活,就像玩弄死鱼一样按在地上,如狂风烈火般动作着。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群芳阁中经过一下午的疯狂后重新归于宁静。有些土匪还未尽兴地玩弄着女侠们,但大部分土匪都已鸣金收兵,就地搂着一坨坨美肉歇息了。“四寨”的匪首们眼看着台前趴伏在精液里的群芳阁副阁主李汝、仰躺在马棚里的完颜珠和台下的一个个赤身裸体的女弟子,昏迷的女侠们下身处均是污秽不堪,映照在如血的残阳下,颇有始乱终弃、人走茶凉的凄凉感觉。
第六章、秀色可餐
上回说到,苏木阔奸淫了完颜珠后感到肚饿,便四处寻找果腹之物。四寨运送粮草的马车在上午的战斗中被完颜珠带队尽数烧毁,干粮所剩无几;本想到阁中找些吃的,没想到阁中仙子日常饮食极为清淡,尽是些蔬果之类,吃惯了牛羊腥膻的苏木阔只得悻悻而归。回马厩的路上,苏木阔看见正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发泄兽欲的李厨子,有气没处撒的他一脚把他踹翻,那小姑娘翻身光着腚刚爬了不远,就被另一伙匪徒拖走了。
“他娘的,老子都要饿死了,你还在这肏女人?”苏木阔揪住他的脖子怒气腾腾地质问道。
“千······千户息怒,小的这就给您弄些饭菜来。”纵使李厨子有一肚子的火,面对着把自己像拎小鸡一样提溜起来的苏木阔也只能忍气吞声,陪着笑脸低声下气地应着。
“他娘的,这些骚女人天天净吃那些草食,怪不得这么没用;你等我去山上打些野猪野兔之类的。”苏木阔带着李厨子走出阁门,正欲上马,眼睛瞥到了几坨雪白之物,定睛一看原来是十几具裸尸——昨晚被群匪们奸死的桂瑶三人、今日阵前被宋天霸斩首的村妇和八个完颜珠的亲信,此时一个个光着腚眼子横七竖八地倒在群芳阁门前的空地上。
苏木阔看着这几具白花花的女子胴体,突然心生一计,使唤李厨子打来一桶水。等李厨子提水回来,发现苏木阔已经把几具艳尸全部拖过来,在阁门前摆成一排。苏木阔从他手中夺过水桶,“哗——”得泼在了一个方才被马给奸死的女侠身上,把她身上的秽物全部冲走,雪白的胴体在毒辣的日光下熠熠生辉。
苏木阔蹲下来,掏出腰间的短刀,捏着姑娘的乳头将她的整只乳房吊了起来,薄薄地片下一片,放在口中细细咀嚼,“嗯,不愧是中原的两脚羊,味道不错!”,说罢开始一刀刀侮辱着女侠的尸体。看着在一旁目瞪口呆的李厨子,苏木阔白了一眼,骂道:“还不快去生火!”李厨子不敢怠慢,生怕也成了苏木阔的腹中餐,急急忙忙地抱柴火去了。不一会儿,一小堆篝火在空地旁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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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阔把女侠的另一只乳房齐根切下,用刀架着放在篝火上,烤成金黄色后在上头洒了些盐巴,直接大嚼了起来说:“这是花剌子模商队平常旅途中最简单的伙食吃法……将肉食直接火烤后,洒上香料或盐巴就直接吃,虽然简单但却可以吃到最原味的肉味,当年我们攻下了花剌子模城,就这么对待他们的女人……想不到,嘿嘿……这臭婊子的奶还真香啊!又那么多肥油!吃起来还真不错……这奶头也挺有嚼劲……不错不错……”
看着李厨子不住地咽口水,苏木阔随手把手中吃剩的半截乳房丢给了他,问道:“几个寨子这么多兄弟,多少女人才够吃?”
李厨子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如果按羊的肉量来算······怎么也得二十人。”
“二十人······这也才十几个,根本不够分啊······你去找几个臭娘们,让他们都尝尝女人是什么味道的。”
“好,好嘞。”李厨子好似丢了魂一样跑回了阁里,此时他心里五味杂陈——自己在寨中也就是个烧火做饭的,虽然也见过土匪们杀人,看他们偶尔绑些个女人上山玩够了就弄死,但死人这么赤裸裸地摆在自己面前还是第一次——更不用说吃她们的肉了。但不知为何,此刻在他心中一股莫名的快感压倒性地战胜了恐惧和恶心——他不仅能奸淫这些美丽的女人,甚至能吃她们的肉,喝她们的血!佛魔仅在一念间,这个平时宰牛都有些犹豫的厨子蜕变成了一个杀人的屠夫。
李厨子叫来了自己的两个帮厨在阁中四处晃悠。可恶这些土匪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才过去了两三个时辰就已经有五六个女侠香消玉殒了。李厨子不知道去哪找来了个平板车,把几具裸尸丢弃在车上推到门外。这些女尸浑身都沾满了精液,嘴里、骚屄里和屁眼里也不住地往外流出白浊,顺着车辙流了一路;无神的大眼睛死不瞑目地望着天空,仿佛在控诉着上天的残忍,可变态的李厨子只是对此熟视无睹。
刚把车上的女人一股脑卸到地上,那两个帮厨一人扛着一个女人风风火火地跑来了。这二人更不是什么善类,和李厨子不同,他们本来就是落草为寇的采花贼,对女人的性命更是满不在乎,一听李厨子嘟囔还差两人,索性也不等其他弟兄再奸死两个仙子,不如自己亲手宰杀省事。
两名女子中一人年纪稍大,约二十余岁,另一女侠不过十五六岁模样,都已经被肏得神智不清,任由匪徒们摆布了。只见两个采花贼迅速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硕大的阳具,一边淫笑着将手深进女侠被肏得湿淋淋的下体开始抚摩,一边比较两人的阴道、阴蒂和尿道等部位,而两女侠则情不自禁地扭动身躯,发出轻微含糊的呻吟声。 伴随着两人操作幅度增大,女侠挣扎得也愈发激烈,由不自觉的蠕动变成扭动身躯蹬踢双腿。当确定她们已经达到高潮时,两个淫贼不约而同的将各自的阳具插入她们的阴道,开始肆意奸淫起来……
李厨子瞥了一眼他们,叫他们赶快收拾别耽误了晚饭,说着继续手中的屠宰活。
这是一个刚烈的少女,因不堪贞洁被贼人玷污,在男人将鸡巴插进她的处女屄里的瞬间就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土匪们不愿意奸尸,丢下这具秀美的胴体就加入轮奸她师姐的队伍里去了。这个烈女的尸体也因此是最干净的,李厨子选择从她开始。
李厨子之前叫两个帮厨在广场上搭了个架子,立马就派上了用场:他将一个少女的双脚用麻绳捆了,倒挂起来,取了一直大木桶放在下面,左手比划了一番,一刀捅进少女的脖子,呼啦一下扯出,大量的鲜血直喷进桶中。
放血的时候也没闲着,李厨子挑了把细柄剃刀,仔细的刮起少女的体毛。少女本来体白如玉,毛发不多,羞耻处也就两簇陈列的屄毛。李厨子还是小心翼翼地刮着,将蝴蝶屄刮得好似从未长过黑毛的白虎。
待到血放干净了,便将少女头朝上环着脖子吊起来,取了一柄尖头刀,浅浅地刺入少女胸腔,沿着腹沟线划过肚脐儿,一直切到耻骨处,用一只大盆将心肝脾肺肾等脏器统统装了。
再一刀沿着外阴切成一圈,将子宫、膣道连着阴唇全部自腹腔处取了出来。看着干瘪的子宫,不禁感觉十分惋惜,“这也是极品货色啊,可惜没让我······”
李厨子叹了口气,将女人的生殖器官丢在一边。又两刀,将膀胱和大肠也都取了出来,因为还有残余的尿液和粪渣,怕坏了食材味道,单独用盆盛了。这回少女的体腔算是清理干净了。
李厨子拿捏着少女的嫩乳,手感微微发硬,乳头还敏感地挺立着。刀尖从娇乳下方缓缓刺入,如切豆腐一样小心翼翼地环切一圈,少女雪白娇小的玉兔便蹦入胖子的手中。李厨子掂量了一下分量,看着少女胸前的血窟窿,嘿嘿一笑,依葫芦画瓢将另一只雪乳也取了下来,用盘子盛在一处,好似两只还没发酵完全的寿桃。
李厨子换了把宽刃砍刀,几下就把少女四肢剁了下来。最后一刀闪过,少女美丽的头颅“咕噜咕噜”地滚落在地上。
李厨子念叨着,“今儿个这么好的材料,可得好好料理了。”
李厨子分解女侠胴体的同时,两个采花贼也分别将两位女侠送上了高潮,四条大腿用力蹬踢着泥地,尤其是年纪稍大的女侠,可能已经被肏得上了肉瘾,蹬踢得特别有力,一会儿左右脚交替的有规律的在地上画圈,一会儿双脚并力同时蹬踢再收回,配合着压在她身上的淫贼对她下体的抽插。 尽管泥地异常潮湿,但这丝毫没有减退女侠的性兴奋。
两个淫贼长出一口气后,分别从她们的身上站了起来,巨大的阳具上还在滴落着粘稠的精液。女侠的蹬踢渐渐平静下来,胸口一起一伏,仍旧躺在地上。 两人很快穿好各自的衣服,然后耳语了几句,准备送她们二人上路,但她们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完全不知道死亡即将降临。其中一人从衣服中取出一根细绳,走到那个年纪稍大的女侠跟前,迅速将细绳缠绕住她的细颈,在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前突然收紧绳索。
起初她还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很快两脚胡乱的蹬踢着,身躯也剧烈扭动着,两只沾满泥土的美足在空中飞舞着。 采花贼勒杀的力度大增,让她只能更加用力地扭动下半身,更加起劲地挣扎着。只见她突然双脚猛地一蹬地面,将腰肢高高拱起,两条大腿微张着,小腹向上连顶几下,然后身子一软,掉落回来,白白的臀部啪地落到地上,同时两条大腿互相来回搓动着,磨蹭着,一会儿又是一挺腰腹,向上乱拱,拱得几下,再次掉下,肥臀啪啪地击打着泥地,她就这样又是挺又是拱地扭动着,痉挛着,仿佛一条美丽的大鱼,在垂死地挣扎。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女侠的扭动挣扎渐渐小了,只是一下一下地颤动着,发出一波又一波的痉挛,失禁的小便顺着大腿根部流出,弄湿了两腿内侧,此时那女侠已濒临死亡,伴随着尿尽,身体的挣扎也只剩下两脚间歇性的轻微抽动。 在解决了一个女侠后,两个采花贼转身来到那名年纪较小的女侠跟前,显然那少女被刚才的一幕吓呆了,当看到两个土匪狞笑着向她走来时,浑身颤抖,先前被强奸时的快感早被抛到九霄云外。
她转身想跑,另一个土匪从怀中取出一把尖刀,架在那姑娘的脖子上,另一人坐在姑娘赤裸的身躯上以防她过度挣扎,准备采用割喉的形式来解决这个年轻女侠。出于求生的本能,女侠两脚用力的挣蹬着,试图摆脱死神的降临,但一切无济于事,尖刀准确地插入了她的脖子左侧,鲜血瞬间喷了出来,失禁的小便从尿道口像箭一般喷射出来,呈抛物线撒落在身体的不远处,那淫贼并不理睬喷溅的血和尿,只管用力锯断女侠的喉管,随着他的锯动,女侠最里发出濒死般的“咕噜”声,两腿也剧烈挣动着又过了片刻,她的喉管连同颈骨被一并割断,身体的挣蹬幅度也变得很小,两腿偶尔抽搐着,死神已彻底夺取了她的生命。
阁中的厨具在土匪们的烧杀抢掠中都被毁坏殆尽,土匪们行军的炊具也净是些粗制滥造的铁锅;李厨子把切下来的女人手臂和大腿剁成大块,和着山上采来的野菜加些盐巴炖了;女侠的排骨也直接架在火上烤了。对于几位匪首,李厨子倒是不敢怠慢,他把女侠们切下来的乳房放在石板上细细煎熟,又采了些山上的浆果剁成果酱点缀在少女们被烤得金黄酥脆的乳尖上,几位匪首皆是赞不绝口,称此餐只应天上有。土匪们的伙食虽粗劣了些,但好在土匪们都是粗野之人,再加上年轻女侠们细皮嫩肉,加之长期习武肉质紧实,一个少女肉宴不过一会儿就被吃得只余骨架,剩的骨头索性就扔到阁外便宜野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