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煌W相争,博士得利
写在前面:
预警:本篇口味变重了,肉戏更加激烈,有羞辱、过激的玩法,角色设定有与原作不合的情况(同时还捏造了不少设定),请不能接受者谨慎观看。另外剧情设定为搞黄色服务,请勿信以为真,带入原作和现实。
废话环节:这篇写得比上一篇还纠结,多次推倒与修改,还卡壳了很久。如果在阅读的过程中感觉不正常,那就正常了,为了让这个博士正常地开后宫我都快不正常了。言情部分完全不会写,但还是写了,希望大家轻喷。
系列名《入戏随俗》其实是第一次发布不熟练打错字了,应该是“入乡随俗”,至于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答案就在本篇。
其实第一篇为了“好用”删减了不少铺垫的情节,导致观感可能有些奇怪,我自己还是不太满意的。这一篇剧情写了不少,我感觉更奇怪了,不知道大家观感如何。作者能力有限,能分清“他她它”和“的地得”就算超常发挥,没有料到第一次投稿大家的评价还不错,这也给了我尽快更新第二篇的动力,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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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拉的性观念,与旧世界很不一样。
泰拉的性事如同旧世界的吃饭:你会邀请自己的情人吃饭,你会和很多人一起吃饭,又或者你会和不熟识的人吃饭;这对于旧世界的人来说,是难以接受的。
而这样的差别是由泰拉人的生理构造与泰拉的环境共同决定的。
……
——节选自博士的泰拉人文社科研究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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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罗德岛,博士寝室
啊,有惊无险,总算是回到罗德岛了,睡得真舒服,一睁开眼,便是清早的阳光,
和只着一件白衬衫,底下真空的凯尔希。
等等,凯尔希?
“凯尔希你你你你——”
我的睡相并不雅,除非出外勤不得不睡折叠床,我总喜欢躺成“大”字形,不曾想这给了凯尔希可乘之机,凯尔希跪趴在我岔开的两腿之间,舔舐着我的小兄弟,柱身很快覆上了一层水膜,反射着洁白的晨光。
“非对称对抗情况下,于敌舰上长时间周旋——唔,咕噜——不但成功解救两名精英干员,还成功误导敌人判断,为罗德岛作出重大贡献。”
说完,凯尔希埋头吞下肉棒,每一次吞吐都能吻到根部,我的尖端也能在此时感觉顶到一层肉壁。在这深喉过程中,凯尔希的舌头时不时撩动柱身各处,使这温热湿润的口穴带来层次丰厚的刺激。
“唔呜——因此,奖励‘解决晨勃’一次——唔咕。”
凯尔希竟然有幽默感了。
大多数人只能看到凯尔希板着个脸,像台机器的那一面;
少部分人能看到凯尔希面带微笑,很温柔的那一面;
而只有我,一个与凯尔希多次深入(喉咙或阴道)交流的人,才能一窥她像个小孩子的那一面——还是特别调皮的那种孩子。
我会纵容她的坏心眼,毕竟,只有在我面前,凯尔希才能暂时放下漫长岁月的负担。
“咕噜——咕噜(深喉吮吸),啊(吐出吸气),博士……啊呜(重新吞下)”
凯尔希对性爱节奏的控制近乎完美,一次次深喉将我推到极限,我即将爆发时又吐出给予两人喘息时间,这时,她会用被情欲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向上看我一眼,用蜜般甜腻的声音呼唤我,将那被上下摆头晃乱的一缕发丝重新撩到耳后,再开始新一轮的服务。
一个人就抵得上煌和W……
“唔?”“没什么太舒服了你继续。”
凯尔希刚刚肯定发现了我的走神,要命,她不会发现……
“唔,果然变美味了。”凯尔希张开嘴,炫耀战利品般向我展示口中被拉成白色丝线的精液,然后尽数咽下。
“该上班了——博士,你也还没有满足吧。”
“今晚老地方找我,我准备了一个惊喜。”
“还有,你的这次行为是在冒险——知道阿米娅担心成什么样了吗?这次念在你成功的份上,倘若再有这种冒进的行为,我们就再来一次主奴互换。”
“不是说好了不把工作带入游戏吗……”
尽管那些淫靡的水渍还在身上未清理干净,但凯尔希现在的气质已经无法让人联想到一分钟之前她的媚态,她又变回了罗德岛可靠的领袖。
这就是凯尔希所说的“全神贯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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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与W被俘后第十六小时,敌舰,审讯室
“……这就是今天问出来的了,是的,她们嘴很硬,想一次套取全部不现实……没看到伤口?这就是为什么上级指派我这样的审讯官处理她们了,长官,其实最理想的方式……”
于情,博士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干员陷入险境;
于理,博士不会自投罗网,他要做的是与被俘干员里应外合,在解救干员的同时执行一项敌后破坏任务:用片面的情报误导对手,为罗德岛创造优势条件。
于是,一位“上级”专派的“审讯官”,来到俘虏了煌与W两位精英干员的舰船上。
“哎呀,‘审讯官’先生,我的脚好像受伤了~”
W翘起二郎腿,翘着的那条腿鞋子半脱,勾在脚背上来回晃悠,腿上厚厚的特制黑丝微微泛光。
“审讯官”乖乖地跪坐在W腿边,试图找到她所说的那道伤口。
W看向对面的煌,眼睛眯成月牙,睨视了她一眼。
“她妈的,摆明就是挑衅我。”
W那漫不经心的作派本就很能点燃他人郁积已久的火焰,但现在她反常地选择主动出击。
“明明是我先……”
如果这样捉弄博士的是凯尔希、阿米娅、迷迭香,或者任何一个雌性生物,煌都不会感到这么生气;W?煌只想给她一拳。
但现在是在敌人的船上,不能搞出太大动静,精英干员的素养阻止着煌把私情带入任务。
“只是为了更好地迷惑敌人……”
但精英干员的责任感让她可以为了任务献身。
“博士,把我当作真正的阶下奴,在我身上留下一点拷问的痕迹吧。”
对,毫无私心,只是为了伪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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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绳子和博士的手游走身体上。脱下手套后,博士的手竟比想象中的娇嫩,没有干员身上常见的握刀、握枪或是握方向盘留下的老茧,煌只在中指一处感受到薄薄的一层书茧;动作也很温柔,明明是被捆缚,感觉像是在澡堂里接受搓背和按摩服务。
“可能被绳子磨伤,真的要脱光吗。”
“没事没事,我硬的很。”
这里的硬不只是比喻煌精神的特质,也是字面意思。煌的肌肉很发达,如果说凯尔希的身材可以形容为紧致高挑的少女,那么煌就是精壮的战士了:手臂与腿的肌肉线条,漂亮的腰线,腹部的马甲线,紧实的翘臀,抛开内心的柔软不谈,唯一的柔软之处就是胸部的两大团乳肉,是凯尔希的一倍有余。用手抓住,乳肉会从指缝溢出吧……
停下!煌是我的好兄弟,现在她为了任务献身,怎么能有这么污秽的想法呢!我这样对得起凯尔希,对得起煌吗!意识到这一点,博士赶紧低下头去,把视线从煌的胸部挪开。
然后看到煌平坦的小腹。
然后看到腹部肌肉线条在鼠蹊部交汇,指向私处。
然后看到私处上煌全身为数不多的布料:连胸罩都为便于捆绑,被煌自告奋勇地脱下了,除了右腿那只过膝袜因太麻烦没有脱之外,就只剩一条白色的运动内裤,内裤的设计相当考究:为了作战时大腿活动方便,固定用的面料仅至髋骨上方,几近系带内裤,而且只有私处那一小块能实打实地遮羞,腰边乃至臀部一圈都是半透明的冰丝面料,能隐隐约约看见浮现的肉色……
博士回过神来时,煌的上半身快绑好了:两臂反剪在身后,手腕交叠,被两圈绳子缚住,绳子爬上大臂与小臂,也绕了两圈,绳子勒入肉里,让手臂看起来像一节节的粉藕;背后捆缚手臂的绳子从腋下穿过向上勒住脖子,再向下于胸前交叉,胸部上下各一道绳子将那挺拔的胸部勒得更显硕大,而那水滴乳上粉嫩的乳头更让人垂涎欲滴。总之,这件麻绳做的内衣为煌本就健康挺拔的身段增添了更多的魅力。
“要收紧绳子了,煌你准备一下。”
她甩了甩猫耳以示回应。
尽管想温柔一点,但这绳子只有很用力才能拉动。
“唔!绑得好紧。”
猛地一拉,颈后与手腕相连的绳子快速缩短,煌的两肘高高翘起,头也不得不高昂以舒缓绳项圈对呼吸的压迫,腰因此更加挺拔,就像那晚后入凯尔希……
博士极为缓慢地咽了一口口水。
毕竟自己的好兄弟有四只耳朵。
心怀鬼胎的人不止博士一个。
W的心思很简单。
她想杀掉博士。
这不算什么秘密,甚至是对博士而言。
她原本不想这么快就杀了博士,但她现在打算在这次行动中动手。
能和博士共处一室,还能以潜入敌人内部的风险为掩护,真是千载难逢。
要是没有这个碍事的煌就好了……
好在,W对于激怒对手以影响对方判断非常熟练——猫咪护食是吗?怨自己的心思太好猜吧,蠢猫。
煌的心思则充满了青春期少女的细腻与弯弯绕绕。
她喜欢博士。
煌在喜欢上博士前,就想上博士,可惜没有成功。
按凯尔希医生的说法,博士来自一个特别的国度,那里对性行为的看法与泰拉大相径庭。像她这样靠酒精和力量优势发生性关系的行为,只会伤害到博士。
知道这个消息外加被挂在舰桥一天后,煌的“博士热”消退了一段时间。反正博士弱弱的,做起来也应该爽不到哪里去,就像以前那样,把博士当兄弟,有什么不好?博士简直是兄弟的完美人选。
在酒吧里把酒言欢时,博士会静静倾听煌的胡话,守护煌的所有脆弱敏感的秘密;
在战场上并肩作战时,博士与煌就是最佳拍档,对讲机里传出博士的声音总是让煌心安;
哪怕只是在办公室,只是坐在博士的身边……
煌强迫自己把目光聚焦回现在,对于感染者,“未来”是一种奢侈品,而煌发觉自己向往的每一种未来都有博士的身影。
从当初的单纯求欢,到现在,煌真心想与博士成为爱人共度余生,哪怕她的余生不会太长。
在任务过程中让个人感情影响判断可不行,但现在是为了更好地骗过敌人,那就没问题。煌这么哄自己。
能和博士共处一室,还能以伪装为理由和博士做一些“接触”,真是千载难逢。
要是没有这个碍事的W就好了……
“博士好像挺娴熟,是不是经常和人实践啊?”W一脸坏笑,凑到博士身旁。
博士被下了一跳:凯尔希还只教了这一种绑法——难道我和凯尔希的事被W发现了?(博士现在还不知道的是,以后他就不必再担心这个了。)
“呃,我……这就行了吧。”
“不行!”
“不行!”
博士被下了第二跳。
“我是想,既然煌小姐觉悟这么高,博士您的仁慈就是对煌的侮辱了啊。”
嘿,想坑我,煌破天荒地对着W的话笑了:W可谓是歪打正着,煌喜欢刺激,被博士凌虐什么的……正合她意。
“这可是个体力活,博士你可能一下鞭子都挥不动吧——不如让我来代劳?”
煌脸黑了。
博士倒是松了口气,他正想让自己上面的和下面的头脑都冷静一下,虽说在平安回岛后,凯尔希会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把煌五花大绑,但要真的在潜入敌人内部的时候让下体占领高地,那能不能平安回岛就不好说了。
正当他转身要离开,一只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揽住了博士。
“咔嚓——蹦!”
博士被W铐起来了,随后整个人被W重重摔到了床上,W跨坐上在博士的大腿,双手行云流水地掐上博士的脖子。
“W,随时会有敌人进来检查,不论你想要什么,我们应该先对抗眼下的敌人唔唔……”博士的脸很快红得发紫,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废话,只是让自己更快窒息罢了。
“W你发什么癫了!”煌挣扎着起身,双臂被缚对人的平衡影响很大。
“……不能让你碍事。”W暂且放过博士,走向在挣扎的煌,博士立即大口呼气,让审讯室内阴湿多尘的空气顺鼻腔冲向头盖骨,在博士的视野上缘撞出金星和黑影。
“操!”至少为博士争取一点时间,煌这么想。
轻松把煌制服,用一根长度恰到好处的绳子系上背后的麻绳,挂到审讯室天花板的挂钩上将她吊起。煌感到身上的麻绳受自己体重的影响,勒得好似嵌在了肉里,钝痛与窒息感涌上脑袋,而自己只有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着地以缓解痛苦。更过分的的是,W抓住自己没穿袜子的那只腿向上抬,大腿小腿叠起后再用一根绳子将它捆缚起来,再在膝弯处穿过一根绳子,把这只腿也给高高吊起。现在,煌的姿势就像一个诡异的芭蕾舞演员:双手背在身后,上半身被迫挺立,一只腿脚尖着地,另一只腿折叠着高高抬起——私密的门户大开,不过煌也顾不上害羞了。
“得想办法让你安静点。”
煌都咬紧牙关,做好准备坚决抵抗W塞任何东西入口了,没想到W的目标是煌下面的口。
手指像是拨开炸弹电线般拨开煌的内裤,手指的薄茧只是微微划过大阴唇就让煌的身体一瞬颤抖。
煌很敏感,双重含义的,生理上的敏感源于她对性事的生疏——平日的豪放作风并不代表在床上的表现,煌总是让人忽略她其实是个细腻的女孩:在得知博士一族(一族?暂且这么说吧)对性爱严肃后,她便推辞了所有寻欢作乐的派对邀请,她盼望着自己与博士有一次真正的灵肉交融,哪怕自己不会是那个与博士厮守的人。
敏感的阴唇感到了一个冰凉物体贴近,这冰凉一下被塞进了煌滚烫的穴道,W的手指还往里推了一段,很快这种冰凉的感觉就被自己的体温盖过。
那是一个跳蛋。刚才的捆绑让自己分泌过多的蜜液,而自己的处女膜早就因为运动而破裂,整个过程可谓畅通无阻。
啊,早知道就趁这个女人手指还没抽出来狠狠烫她一下。
内裤被拨回原位以防跳蛋掉出,遥控器被夹在自己的长筒袜口,W把跳蛋开到了自动档:震动随机地时大时小,运气够差的话能一次受到高潮控制与连续高潮两种折磨……
“唔啊——你唔,快放唔呜呜……”W的目的达到了,现在的煌集中精力闭嘴,自然无法再开口吵闹。最后把煌的运动胸罩地塞入口中保险,带子朝外,罩杯朝里,看起来像含着一只八爪鱼。
接下来上主菜。
W想质问博士。
博士想稳住W。
但两人都没有说话。
正视着彼此的眼睛,思绪凌乱的两人,眼神交流却分外平静,博士没有从W眼中看到癫狂;而W没有从博士的眼中看到……任何东西。
如果说有生机的人,眼睛就像一汪泉水——那这就是两滩死水的交流。
现在怎样?自己要同归于尽?要逼这个男人痛哭流涕求饶认罪?如果他没有罪呢?如果他有呢?
W,你在害怕什么?为什么要怕一个你随时就能杀掉的人?你是不是有想得到的答案又害怕真相与之不符?或者说你害怕的是得到答案之后——自己在乎的真的是真相吗?
W强迫自己把目光聚焦回现在,孱弱的博士犯不着自己全神贯注,但在战场上,把时间浪费于思考唯一的作用就是让自己皱着眉头死,下意识的决断才能保命。
W看到博士支起一顶小帐篷——哦,是窒息者的生理反应。
W的那个下意识决断有了:一个比生命威胁更快让男人露出真面目的方法。
没有甜到发腻的情话,没有蜻蜓点水的爱抚,连润滑都没有。
“啊!唔……嗯……”
扯下博士的裤子,撕破自己的裤袜,没有前戏与润滑液让深入过程举步维艰,刚进入一个龟头都让W惊呼一声,事实上,博士也小叫一声了——太紧了,与凯尔希那种令彼此愉悦惊叹的紧致不同,毫无快感,要夹断了啊!但这点疼痛可阻止不了W,W不顾撕裂的疼痛,硬生生把博士的阳具一寸一寸坐进自己体内,当W终于感受到臀肉受足跟挤压时,她仰头长舒一口气,尽管W压抑着自己的叫声,但下身的湿润是控制不了的——W已经开始进入状态了。
W以鸭子坐的姿势压在博士身上,双手按住博士肩膀,上下抬动自己的屁股,好像自己在强奸博士——
此时的W,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水珠,交合处是淅淅沥沥的水柱。
最吸睛的是W的乳房随身体摆动而跳动,没穿胸罩让胸部的晃动幅度大增,对W更不利的是,充当乳贴的创可贴被蹭掉了,敏感的乳头直接与粗糙的面料摩擦,让W多了两个快感来源,她感到胸口快速发热。
博士不好意思向凯尔希透露,自己着迷于操她时那种征服上位者的快感。那么W此刻应该与博士有了共同语言:她正以女上位的体位,征服着自己的上位者。
尽管这个体位不会很深,但每一次凭借重力的下落让W有了通体被贯穿的错觉,在每次抽插被蹭到G点的那一瞬,她好似灵魂被顶出了肉体,而自己离体的灵魂能看见肉棒贯穿了她,自口中伸出。
“唔,就是,唔,用这根东西操服了,啊啊啊,那个老荡妇,‘恶灵先生’。”
本该流畅的阴阳怪气一段一段地蹦出,透露出她并不游刃有余,她能以佣兵的作风作战,但还不适应以佣兵的作风做爱,太急躁,太凶狠,只会让自己……
“咔嚓。”
失去优势。
手铐已经解开,但博士没有急于进行下一步动作。
博士撇过头去,在W看来这是博士想逃避眼前屈辱的动作,实际上,他只是想稍微减少W肉感热辣的身材对他头脑的影响——明明W这么苗条,找不出一丝赘肉,为什么在女上位时她的每一次下蹲都能撞出涟漪似的肉浪呢?
博士得保持头脑清醒。
快到点了。
“唔,嗯——”
W在最后一次抬起自己身子的过程中僵在了半空。
就是现在!
博士猛地挺身,把滞留空中的W顶起,W被打得猝不及防,在一声高昂的浪叫下,眼睛向上翻——头向后仰——整个身子向后倒去,又被博士伸手握住那纤细的腰肢拽回。
W尚未被快感冲垮的理智感到一丝欣喜:博士比想象得厉害一点。只有自己动多无聊,干脆欲擒故纵,玩个痛快。
W不自觉地想微笑,可能是因为快感,可能是想激怒博士——不管怎样,她最终没笑出来。
脚步声。
有人要来。
“你,你疯了唔噫噫——”
下意识地用手去捂嘴,但没有成功——博士松开W的腰,拽住W的双手。平时,博士的力气绝不可能完成这一举动,但W已经被操得手脚酥软任人摆布,W的手像是缰绳,限制住W不要被博士顶飞……
W尚未被快感冲垮的理智判断,自己失手了,让敌人逮了个正着。看来自己的余生要被栓在厕所,和那只菲林一起当肉便器了,博士则会被当作骗子处死——用这种方式同归于尽?博士,你才是疯子,博士。
但W并没有想得那么远,因为她的理智已经被冲垮了——被快感,恐惧,与一丝刺激。
门开了,开门的就是俘虏并押送W的人,“准爵”。
W与准爵都僵住了。
只有博士还在动。
然后W也被迫动了。
他当着敌人的面,双手行云流水地向上,像铁钳一样从根部揪住W的乳肉,瞪着她那双难得显露惊诧的眼睛。
他还在挺腰。
甚至有节奏:
“咚!——啪啪啪——咚!”
先是对着肉壁狠狠地向上一击,被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W被小小地顶飞起来,而在W丰腴的大腿支撑下,在落回前有一小段悬空的时间,博士爆发出惊人的腰力——他趁着W悬空之时,又快速地顶弄几下,让W“花枝乱颤”,最后,W被拽着奶子,拉回床上,被迫重新吃下肉棒,体重隔着博士撞击床板。
闭上眼睛听声音(忽略W的近乎哀嚎的叫床声)就像是一个人在做击掌俯卧撑。
身经百战的准爵目瞪口呆。
博士好像一台泵,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只是规律地进行着机械运动,深浅浅浅深浅浅浅深浅浅浅深……然后W被泵出的“水”淹没,尚未被淹到的大脑大叫危险,而“水位”自小穴开始慢慢上涨,W只能绝望地等候自己被快感淹没。
“唔啊啊啊啊——”
W的浪叫率先打破准爵的尴尬,潮吹的水流随之而来,淅淅沥沥地把自己和博士的下体粘腻在一起。
W真切地感觉是一台泵在向自己体内灌精,精液撑爆了子宫,在体内汹涌地开路,直达天灵盖,冲走了脑浆,把自己的脑子、连同理智、尊严和人格全部泡进白色的浊液中溺死。
尽管带来的情报无可置疑,但老练的准爵还是不太相信这个神神秘秘的审讯官——至于现在,更不相信了。
“审讯官,你——我来到不是时候?”
“正是时候。”
博士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着走向准爵,把还处在高潮余韵的W留在审讯室的床上。
从容不迫的样子根本不像做爱被发现的人。
“不必道歉,长官,你没有干扰到我的工作。”谈话的主动权就这样到来博士的手上。
“我要求你马上汇报你的所作所为。”尽管性虐待一直是拷问的选项之一,在抓到这两个女俘虏后大家也没停下把她们改造成随舰肉便器的讨论,但这一幕太……不合常理了。
他不像在拷问,更像是在与自己的情人玩耍。
“我早已厌倦无聊的常规做法,请看——她们本是宁死也不愿伤害彼此的战友,在我的调教下——W!”
留恋于高潮余韵,瘫软在床上的W宛如一条接受命令的狗,蹦起下床,发软的双腿让她一下跪倒,随后踉跄着起身,她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
从刑具中随手抄起一根藤条,走向煌。
被俘虏到这船上,被博士捆绑,W发癫,突然出现的敌人,这些已经让煌的小脑瓜子濒临崩溃了。
而W给出了临门一脚。
“嗖——啪!”“唔啊啊啊啊啊啊要死啦啊啊啊啊啊——”若非吐出及时,煌嘴里的内衣差点被她咽下去。
W作为狙击干员的准头实现了跨领域运用:藤条甚至避开了阴蒂的包皮,精准地命中那露出的一点点粉红。
煌的精神再也无力维系对快感的对抗,剧烈的痛苦打开了被煌用意志堵塞的阀门,下身直接喷射出一道笔直的水流,水量之大甚至折射出了一道彩虹。
“我没有着急套出新的情报,而是在让她们臣服。您能理解吗?”
“可是,这不是你的任……”队长的语气已经弱了很多。
“一个会叫的飞机杯,或者一个会抵抗、会求饶、会配合、会献媚的奴隶,哪样作品会更完美?”
准爵沉默片刻,自上而下打量“审讯官”几次。
或许天才都有怪癖呢。
“继续你的工作,不会再有人打扰你。”
“还有,完成的那一天打包送到我的房间。”
“好了,W已经可以了他走了,W!”
“呜啊!W疯了啊啊啊啊——又要!疼啊啊啊啊啊停手停噫噫噫啊——”
W好像丢了魂,机械地继续着鞭打,若无绳索拘束,单脚着地的煌几乎就要像陀螺一般被抽得转动了。煌的大腿、小腹、蜜裂、阴唇、都已经布满交错红痕,轻薄的内裤更是已经被抽烂了,只剩一条带子勉强挂在煌抬着的大腿上。
小腹紧实的肌肉,紧紧合拢的两片肉蚌,在W的鞭打下都如果冻般翻动,足见煌此刻受到的摧残,我死死拽住W的肩膀,可惜无济于事。
等到W收手时,煌目光呆瞪着地面,泪涎直流,划过她俊美的脸庞后滴下,加入她身下的大滩淫水与尿液,这大滩液体已经可以充当镜子让煌看清自己此刻的痴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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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经历比较简单:我用一点点的真情报把全舰敌人带进了坑,他们到死也没想明白明明有情报优势怎么还是被伏击了,同时迎来了罗德岛的救援,一举两得可喜可贺。
要说这期间还有什么值得记录的,那就是我们的“假戏真作”了。
煌被W鞭打后的第二天,恢复过来的煌便开始了她的同态复仇:怒气值满的煌制服了W,把W也绑了个结实,上半身手法同她被绑如出一辙(至于我有没有协助这回事按下不表),下半身则是她自己琢磨出的绑法,把WM字开腿固定好吊在了半空。跳蛋则被换成了一支电棍,冰冷坚硬的钢制放电端塞进了W温热娇嫩的阴道,同样是用W自己的内裤固定,电棍只插入了堪堪三四厘米,并非煌讲武德,而是知识的力量。
“这里可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生理课我可有好好听讲。”
W打算开口嘲讽以挽回自己的气势,非常可惜,开口的刹那,煌按下了电击按钮,整个审讯室霎时回荡着W会对听力造成损害的尖叫:一股自下而上的电流从小穴开始,一下打穿她的子宫,顺便路过一下尿道让其失禁,最后涌上了天灵盖。
先是剧痛,痛到足以让天天和爆炸物以及刀刃打交道的W叫出声;然后是短暂的麻木,不知是这种痛超过了大脑处理的上限,还是自己坚韧的身体对电迅速的适应;接着是W不想承认的:她在一个只可能感到痛苦的电击挡位下感到了无与伦比的性快感。难道是自己为受虐而兴奋?W不想承认另一种可能性:自己为在仇家面前失禁高潮这种屈辱至极的体验而兴奋。
煌满意地看着W翻着白眼,像上岸的鳞一般疯狂扭动,但点到为止,电击太久对生命有威胁,还会让W逐渐适应而效果大减。等W意识重回肉体,她看见煌拿着那天的藤条。
煌用同一根藤条,抽打W的乳房,最开始每一下都对准最敏感的乳尖;然后雨露均沾,胡乱抽打,W的乳肉也胡乱翻飞;最后煌“无微不至”地捏着W的胸前那一点粉红上提,露出因W的尺寸较大自然垂下而暂时幸免于难的南极大陆,一下一下把W的奶子整个打得和躯干差了一个色号。被鞭打时W的呻吟倒是比较微弱,这并不是因为她钢铁般的意志,而是她在遭受电刑时就已经喊哑了嗓子,那天审讯室里全是W的尿骚味,还有若有若无的一丝肉香。
两人的互相性虐没有带来短暂的扯平,事实上,淫乱之事在这间审讯室内一发便不可收拾。可能是大家受的刺激太多了吧……
左手边煌,右手边W,她们相向而跪,包抄了我的肉棒。两人伸出舌头一人一半地舔舐着,期间小心地避免与厌恶的对方舌头相触。
“唔,博士,唔,爱你~”
“蠢猫,呜——你可别把博士的肉棒给咬到了。”
我们好像欣然接受了“审讯官”与“阶下囚”的身份,此刻我坐在凳子上,享受煌与W两人卖力的服侍。
“唔,啊姆——咕噜咕噜……”
W抢占先机含住了我的肉棒前端,把比她高的煌给压下一头,作势就要整根含住。煌不甘示弱,正面战场失利那就另辟蹊径,干脆伏下身去直接舔舐我的阴囊,煌作为菲林在进化过程中遗留的舌上软刺本来就让她在口交环节优势巨大,对男人最脆弱部位的袭击所带来的持续酥麻感受差点让我没能守住精关。
不得不说和战术规划卓越的干员做爱真是无上的享受,两人的争夺角力激发了她们的潜力,让她们如天生的荡妇,无师自通地成为了最为娴熟的妓女。
“接好。”我双手拽住W的角,这个形状简直是为当作方向盘而生。然后猛地前后推拉,就像使用一个飞机杯。
“唔!——唔!——唔!——”
每次被按到底,W便露出白眼,扶在我大腿上的双手像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用力抓紧,毕竟口被塞满的她连求饶淫叫都做不到,没有了任何可以宣泄的渠道,那么多快感堆在脑子里会疯掉的。
不幸的是,我们正想让W疯掉。
失去位置的煌不堪落寞,她绕到W身后,手上拿出一支布满苦瓜纹路的大号振动棒,趁着W身体抬高跪立以吻到我根部的瞬间,煌把振动棒对准了W的穴口。这时她的坏笑活像个偷偷把起立的同桌椅子抽走,等同桌坐下出丑的坏学生。
W敏感的小穴当然感受了煌的小动作,但她进退两难:继续抬着身子保持跪立?自己被博士按住深喉,缺氧可坚持不了多久;干脆破罐子破摔坐下去?那根东西的尺寸会把自己真真正正地干碎!
煌跪在W身后,向我眨巴了几下眼睛,我从她和往日有别的笑容中读出:“我要使坏了!”难道和W呆一起太久被传染了恶劣的性格?那可太糟糕了。
煌双手缓慢地攀上W的腰肢,给僵持不下的W留出反应过来恐惧的时间——对于死刑犯来说,比行刑压力更大的是得知死期后的等待。
W无法回头去看煌,她的喉咙还卡着我的鸡巴呢,于是也无从得知自己究竟会面临哪一种刑罚——她同时受到了两种:我死死地按住W的头,誓要让她的喉咙成为第二小穴,呕吐、吞咽,喉头的种种应激反应对W是一种折磨,对我就只是带来更多快感的加剧蠕动;煌则死死地握住W的腰把W往下按,让W吃下一整根振动棒,连根部的操作按钮部分都被W坐入,与阴唇齐平,任凭W如何扭动腰肢也不能把振动棒吐出分毫,反而让自己的腔内被搅得五脏六腑都感觉要位移了。这下,W是真的感觉自己被贯穿了。
我和煌下死劲保持不动,让几近酷刑的双通持续了半分钟。最终,我和W一起抵达了高潮。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全部咽下去。”这是句废话,毕竟在深喉时,我的精液被直接了灌进食道。
“咳,唔,咳。”W双目涣散,喉咙中卡住的口水和精液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也只有时不时的抽搐和喷水证明她是个活人,而非一个专为性爱而生的硅胶娃娃。
我和煌同时松手,W立即瘫倒在一旁,振动棒也从她的穴中滑落,从视觉上看,更像是被W断断续续的潮吹水流把震动棒喷出来的。不得不说,W的痉挛极具观赏性,明明有不可小觑的力量,身体却十分柔软而有肉感,胯部的颤动带动周身软肉起了涟漪,胸口的柔软更是成了蹦跳的白兔。我就这么看着W胸口起伏,小嘴和小穴一张一合好似同时呼吸,然后在W惊人的恢复能力下,原本拔出尺寸惊人的假阳具后形成一个黑洞的穴口逐渐闭合,变回原来的一道窄缝。
见W瘫倒,煌立即接替W的位置,把脸抵在了我的肉棒上。
“博士,我表现这么好,能不能给一点奖励啊~”
“呵呵,今天不把你——”
门被敲响了。
“谁呀,这么扫兴!”
“不必伪装了,这里已经被控制。”
是凯尔希。
是凯尔希!!!
和煌W两个玩过头了忘记罗德岛报了信要进行突击行动而且因为关心我的安危凯尔希会亲自来啊啊啊啊!!!
胯下的挺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至原来的三分之一,仍跪着的煌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甚至半吐猫舌想帮我重振雄风。
我一把弹向煌的脑壳。
“还玩!”
“嗷!博士你那么大反应干嘛。”
“我……”
啊,自从石棺苏醒后,尽管失去了记忆,但好像还残存了来自“过去”的道德观念,乱交什么的,在泰拉并非禁忌,可是,就算这一切是正常的,我在这里寻欢作乐,凯尔希却会一直担心我会遭遇不测……一时间,我既因背德感到兴奋,又对这种兴奋而产生自我厌恶,陷入了这两种情绪的递归之中。
“博士?你在吗?”门外传来凯尔希的声音。
“好了好了,快把帮我清——”
“博士,我们还是不是最佳拍档了?你看W嘴一次小穴一次,你一滴都不给我!我为了任务被绑被打有功劳也有苦劳……”煌像一只撒娇的猫,把头往我怀里蹭蹭。
完了,煌看来是真的被传染了恶劣的性格。
“啊啊啊大姐大妈姑奶奶,我求求你了别玩了!”
“答应我,回岛一定要把我喂饱哦!”
“可能是博士谨慎吧,我们直接开门?”另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
“你们……W呢?”
“上厕所。”
“你们在做什么”
“排队上厕所。”
——————
夜晚,罗德岛,“游戏室”
罗德岛的这一层尚未被启用,除去照常的安保巡逻,几乎没人会来,我和凯尔希的“娱乐室”选址于此再合适不过。
为了解救煌和W的任务,凯尔希很久都没做了,在早上帮我解决了一发,想必是火上浇油。
一步一步走向我和凯尔希的游戏室,唉,明明劫后余生,任务胜利,这样大喜的事情,还能和爱人打礼炮,这么高兴的时候,我却心神不宁,一整个白天脑子都不自觉地跳动出与煌和W做爱的情景。好不容易挨到晚上,以为可以与凯尔希做个痛快冲淡这一切,在来的路上好巧不巧收到一条短信:
“煌猫猫:还记得答应我的吗~就今晚,不能食言哦!”
唉,我怎么会不懂煌的心思,什么“喝多了”“兄弟”“为了任务”……
但是我不能回应这份感情,因为我也希望煌能获得幸福。
我被过去所累,踏上了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道路,我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是否准许我与煌乃至罗德岛的大家同行,但我知道煌会为了心爱之人踏入这条道路,这对她真的好吗……
“也许这是一次没有终点的旅行,但如果是和您一起,我觉得,非常幸福。”
又或者我犯了当时对阿米娅的错误,漠视了对方的觉悟,把自己的“照顾”居高临下地施加在别人身上?
啊啊啊,要和凯尔希做了,我怎么能一直想着别人?!就当做了一场春梦吧,答应了凯尔希从此同行长路,那就长痛不如短痛,回一条短信拒绝,我走进该层的一间公共厕所,打算洗一把脸冷静一下。
推开门,我看到了煌、凯尔希、W。
“……”
“惊喜。”凯尔希对我微笑道。
“……”
我差点在在厕所门口尿出来。
仔细打量,她们显然蓄谋已久:煌与W站在凯尔希两侧,一人用手肘卡住凯尔希一条腿的膝弯,把凯尔希M字开腿抬在半空。
服装也明显有讲究,“犹抱琵琶半遮面”,全裸不如半遮半掩更具诱惑,凯尔希明显指点了两位“徒弟”:
煌头发扎成高马尾,身着一身紧身运动服,上身黑色包边的白色运动胸衣,下身黑色运动七分裤,乍看之下很是正常,紧身的衣物勾勒出身体的线条,简简单单,衬出漂亮的肌肉线条,凸显运动活力;但细看发现端倪:这不是黑色短裤,是黑丝短裤!被紧实大腿肉与膝盖撑开的黑丝与皮肤的颜色调配出了诱人的咖啡色,里面也没穿内裤,只有一条与小阴唇齐宽的布条环绕裆部,把前方蜜裂与后方臀缝象征性地遮盖了一下。而裆部还有可疑的水渍将黑丝与皮肤粘腻在一起,反射淫靡的水光。
与之相对,W身着一身白色芭蕾舞裙,束腰下半透明的白色轻纱裙摆仿佛围绕在天女身边的云雾,一双白丝同样被W肉感的大腿撑开隐约露出肉色;束腰上则非常大胆:露肩露背的设计,露出光洁白嫩的后背与肩膀,只有前面部位有布料(等等,那这种衣服是怎么固定的?)。除了胸口的粉红丝绸外,通体纯白的裙装与W一贯的黑色萨卡兹形象形成了巨大反差——不对,胸口那片也是白色的——只是过于透明,将底下粉红的蓓蕾与乳肉映出。
而中间被抬着的凯尔希就直接很多:不着片缕,身上缠着三圈黑色电工胶带,一圈捂住了嘴,一圈则勒住乳首位置,把凯尔希胸部的南北半球挤出,最后一圈则可称为用胶布做的丁字裤;这三圈胶带还起到了理线的作用,凯尔希身上挂满蜘蛛丝般的电线被胶带固定好以免脱落,至于这些电线的作用:腋下、乳房、小腹、腰侧、屁股、,肛周,大腿根部、大腿内侧、脚底,总之,所有敏感部位,不是用胶布粘上了跳蛋,就是贴上了电击理疗片——除了最诱人的,最为敏感的小穴。
无一例外,她们三人都带着暗红项圈。
“你和凯尔希那些‘游戏’,凯尔希都说了哦。”
“凯尔希,这……”
煌撕开凯尔希嘴上的胶带。
“唔……第一,我无所不知;第二,我识人很准。”
默契与信任,让我们无需太多言语沟通,我吻向凯尔希的额头。
“主人,今天先从您的新奴隶开始,煌还不够了解,W还不够坦诚,她们更需要您的恩赐。”
“至于贱奴凯尔希,将会接受高潮控制调教,等候您将煌和W调教完毕,凯奴的身体将进入最为淫贱的状态,届时恳请主人给予奴隶高潮,并且给奴隶……破·宫·”说这话时,凯尔希已经因为最关键部位迟迟得不到刺激而发情扭动。她强韧的意志力使得清冷的声音依旧。尽管我已经习以为常,但对于煌和W,平日读任务简报的声音说出这种“任务简报”,哪怕是从见到我开始就装作漫不经心的W,脸颊也染上了一份绯红。
我从煌和W两人手中接过凯尔希,抱到一个厕所隔间让她坐在马桶上,用她事先放在隔间的绳子把凯尔希双手反剪,双腿则叉开指向空中,正巧卡在隔间的墙面上,笔直的双腿构成一个倒过来的“八”字形,这是为了防止凯尔希通过夹腿摩擦擅自高潮;
“嚯,我就说经常跟人实践吧。”W用手肘戳戳煌,这时候了还不忘吐槽一下我。
在捆绑过程中,我得以近距离欣赏凯尔希的情趣装束,凯尔希贴得很认真,隔着胶带能看出阴户的形状,虽说凯尔希的私处光洁无毛,强力的胶带撕下来估计还会是一种折磨——正是凯尔希想要的;再为凯尔希系上眼罩,把凯尔希的感官都调配于性欲;在最后贴回嘴上的胶带前,凯尔希对我耳语:“你,一直,唔,至少今晚,放下那些重担吧,嗯,还有,别让我等太久,真的会傻掉啊啊唔——”
上半夜是凯尔希留给我们三人的时间。
关上隔间门,在厕所外摆上“维护中”的牌子——这是做戏做全套,明知不会有人来,不妨碍我和凯尔希做着“把你栓到厕所里做公用便器”的刺激游戏。
离开厕所,我们三人来到了“游戏室”,事实上,游戏室里有独立的卫生间,但那种安全的刺激感引诱着我们一次次在外面的厕所寻欢。
博士站在浴室里,面对着洗手台的镜子,用酒精湿巾擦枪。
在浴室门外,W站着,煌跪着。W观察着博士,煌盯着地面。
博士正回忆着与凯尔希的游戏过程,毕竟那是他唯一的经验。虽说是调教凯尔希,事实上,凯尔希调教博士的程度更深一些:现在的博士,技术娴熟,收放自如,更具体地说,是已经“入乡随俗”,毕竟原本被旧世界的常人所不容的淫乱之事,对泰拉的常人来说,也只是表达情感的一种途径。但不论如何,学成出师的博士(失忆以来)第一次与凯尔希之外的人做,紧张在所难免,他要装作很老练的样子来镇住对方。
事实上,W与博士处境相似。对于一个刀尖舔血的感染萨卡兹佣兵,能有什么纯情恋爱?至于单纯的寻欢作乐?雇佣兵们畏惧于W的实力——宁愿死在石榴裙下的人不少,但W的裙下肯定塞满了炸弹,雇佣兵们这么说,对于那些下半身占领高地的人,也确实这么做。W永远也不会承认,或许她渴望着性爱与被爱——她愿意来到这里就是一个间接证据,但是W的性格决定了她不会在自己的仇人面前示弱,在敌人面前高潮让她又一次把博士的待炸排名定死在了第一,这一次必须找回面子,她要装作很老练的样子来镇住对方。
“煌,过来。”
“好耶!”
博士瞥了煌一眼,煌立即认识到了自己性奴的身份,恭敬地跪下,四肢并用爬到了博士身边。
默契地了解博士意图?不对;立即被博士的威严折服?也不太像。博士一直有一种技艺,能洗脑别人做他想要的事,这是W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了。
“让别人心甘情愿为你而死?只有一种办法:为你而死并非真的为了你,而是为了实现他的理想。”
耍嘴皮子的人,W想,煌被哄骗着挨操不稀奇,凯尔希这个老女人?肯定是太空虚饥不择食了。W为自己想出这么好的挖苦词笑笑。
“煌,手撑着洗手台趴下,屁股撅起来。”
“后入吗?博——主人。奴隶还是第一次和男人……”煌的腿因为情欲一抖一抖,不时支撑不住站成内八字,整个人都伏在了洗手台。
啪!“啊嗷!”
博士一巴掌打在了煌的屁股上,没什么理由,后入怎么能不打屁股呢?很紧实,很翘,手感比想象中的好,本以为肌肉发达的煌摸起来会很硬,不曾想这让回弹更迅速,煌的动作也因肌肉而更有力,无论是固定好姿势,高潮后的痉挛,还是内部的蠕动……
“煌。”
博士趴在煌的背上,咬着煌的耳朵。
“第一次的话,要温柔点吗,到床上?”
“博士,要最粗暴的~不把我操到失神,我可就天天来榨干你。”
“哼,放狠话,要是一会儿求饶的话我可不搭理。”
博士握着柱身,用龟头拨弄着煌的阴唇。博士紧张地按照标准流程行事,但这一步在此时是多余的:煌早就洪水泛滥,博士避孕套上也附带了润滑油。
博士对准了自己的穴口,稍加摆动,肥厚的大阴唇便被挤开,龟头卡在了穴口,接下来只要一挺腰……
“啊嗷嗷嗷嗷嗷——”缓缓地开拓到了深处,一丝酸痛后便是快感的扩散。另外,好热!
博士也觉得好热,不会被煌做成烤香肠吧!男性的性器事实上温度与体温一样,煌在控制住源石技艺的情况下体温也是正常的,发热的因素有两个:发情与摩擦。
快感好像让煌的脑子宕机一瞬,凯尔希说得很精辟,“温柔的尺寸。”不太大也不太小,恰好能吻到宫口,不会顶得生疼,触及宫口的一瞬的那种不安在熟络后会变成别致的快感;“温柔的手法。”虽然放狠话让自己求饶,但博士还是遵照传统,九浅一深,点缀以手指爱抚与耳边情话,最重不过压着力道的打屁股,像是搭着慢速绿皮火车爬一条不时有颠簸的缓坡,平稳地把自己带上高潮。
好舒服,煌被快感侵占的思维能力只足以重复着三个字了,明明尺寸比假的小那么多,怎么会这么舒服唔齁~煌突然感悟到了博士为何要遵循刻板的节奏与动作,像是多索雷斯的水蚀攻击,明明抓紧一切机会恢复着,但尚未恢复就被一下一下地侵蚀,周而复始,直到……死?明明这么温柔,真的会就这样温水煮青蛙式地被干死吗?在感同身受下,煌突然觉得黄片里喊得那些淫语“要死了要死了”好像不无道理。
但煌还是喜欢直冲云霄。而博士有求必应。
“唔啊,唔啊,就这样吗,唔也,也没多嗷,多厉害啊~”
“哼,还嘴硬,自己看看自己的骚样!”博士拽住煌的单马尾,强迫她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双手握住台沿支撑着发软的身体;虽有运动胸衣的包裹,被冲撞得前后摇晃的身体还是在胸口酝酿出了汹涌巨浪;自己的脸则是一副快乐与痛苦交织的表情:眼睛弯成月牙,陶醉于快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脸上,嘴巴却像是濒死的人,不是呻吟就是大口吸气。
趁煌被自己的媚态吸引,她面前的洗手盆已经放满了一池水。
“W,你也过来。”
“真烦人。”W想。
“喂,我只是玩玩而已,谁会像那两条发情的母猫一样为了吃肉棒认个主人——”W想。
但她已经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博士身侧,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和煌一样爬过去了。
看来自己的“博士洗脑技艺假说”可信度极高。
“手给我。”博士把W的手放到煌的头上。
“哦~”W挑眉,小看这个家伙了,够变态。
一开始凯尔希教给博士窒息玩法时,他还是很收敛的。
“主人,请问您是要给凯奴洗头吗?”
但在一次次实践后,博士知道泰拉人身体的强韧,手法也逐渐肆无忌惮。
“主人,主人啊咕噜咕噜——”
也算“自食其果”。
“哈,哈,唔,博士你——”
沉醉于博士操干的煌根本没有留意到镜子里的另一个身影,不过留意到了又怎样呢?
“唔呜呜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三十,二十九……”
怎么回事,自己被按进水咕噜咕噜……
不行,不能慌呜呜呜,只是博士的刺激玩法而已呜呜……
怎么,怎么还不松手!
“十,九……”
“博士,你这一秒挺久啊。”
煌显然绷不住了,博士身下驾驭的从母猫变成了野马,但在喜欢看乐子的W的帮助下,煌只能忍受刑罚。
“呜啊啊啊啊——”被拎出水面,煌的耳朵垂落下来,毛发贴在了头皮上。
“咳——等等等等至少让我——唔咕噜咕咕噜”
这个博士,不会没失忆吧?W眯眼看着博士,像看着一个怪物。博士倒是没有在意,或者说沉浸在了自己的节奏里。
按到水里三十秒,拉起来五秒。
一轮又一轮。
“唔,博士我不行了停……”
“主人主人求您求——”
“我会听主人的主人想操死我都没关系求求您放过贱奴贱奴当一辈子肉便器给主人生——”
煌能趁着那五秒说出的求饶话语先是越来越长,然后越来越短,煌的挣扎幅度也随之越来越小,博士的操干力度却越来越大。
身体切实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启动了留下生命的应激反应,煌的本就紧致的小穴越来越紧,宫口下沉想要接纳精子,像等不及要投入敌人的叛徒。
博士推开W的手,煌最后一次被拉出水面,目光呆滞地望着镜子中的落汤猫,她已经无力挣扎求饶了,她只能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判决。
煌身体瘫软着向下,博士便腾出一只手从背后揽住煌,手臂恰好托起煌的乳肉,煌的身体被拉得向后仰去,重新直立起来;另一只手也停下了扇打屁股,转而抓住菲林的弱点——尾巴,在手上缠住几圈,好像是拽着一条狗链——呃,猫链。
要冲刺了。
“唔——唔——唔,唔,唔,唔哦哦哦哦哦——”
煌的奶子上下翻飞,眼圈泛白,博士双臂与腰部发力,把煌顶上去——用力按回来——再顶上去,好像在用一个超大号飞机杯套弄自己的鸡巴。
“唔。”“唔啊啊啊啊好烫啊要烫熟了啊啊啊啊——”
明明没有射进去,而且怎么想也是煌比较烫,是窒息和高潮把煌的感觉弄倒错了吧。
松开手,脱力的煌差一点一头扑进刚刚让她生不如死的水盆里,博士急忙把煌抱住,然后小心翼翼地向下蹲——这是为了拔出自己的阴茎。
“啵。”“唔……”“呜啊——”
像是小穴恋恋不舍的一记深吻,在拔到冠状沟的一段卡住了,稍加用力,煌高潮后敏感的身子又泄了一次。
“唔……”
醒来,煌已经赤身裸体地躺在了床上,身体干爽。
“呃,博士你——主人……”
“还要来吗?”
“唔——要!”
煌把双手手腕交叠,举过头顶——潜台词是:随意使用,绝不抵抗。
博士随手把煌双腕绑交叠捆缚在了床头预留的一个柱子上,两人正面相向,两手虎口卡在煌的腘窝向上推,摆出一个M字开腿,博士的攻城锤贴在了煌大开的门户上——传统的传教士体位。
“博士,能不能,不戴。”
“不行,虽说我的种族……能怀上的概率很低,但是你也要保护好自——”
“那至少,至少,体外,射进嘴里,我会接好的……”
“唔,体外射精不是可靠的避孕方式——要记得吃药。”
“谢谢主人!”
“啊……唔……”
按住阴蒂拨弄几下,用两根手指撑开阴唇欣赏被其保护的嫩肉,发情的母猫很快再次进入状态,接下来……慢慢挺入,感觉,很清楚:能清晰地感觉到堆叠的褶皱被一层一层地挤到一边……像是受欢迎的人上路,密集的人群一拥而上迎接,又让出一条道来——这条道通向煌的子宫,生命的圣地此刻为心爱之人大开。
“进来~ 呜啊~ 和博士什么阻隔都没有,交融在一起了,感觉,好清楚。”
“说什么呢?”
“就是,什么都感受到了——唔啊——肉棒血管筋脉什么的记得一清二楚。”
没想到在这方面有默契了啊,博士心里笑笑,他又想起凯尔希。
这时,W以一副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博士与煌的交媾。
夹紧摩擦的双腿,濡湿的裤袜裆部,无所适从的双手已经把W的真实情报出卖得一干二净。
“W,知道我只让你看着吗?”博士趁着转移昏迷的煌时,对一直在旁边假装自己是衣架的W说。
“因为你只有一根鸡巴,或者你阳痿。”
“因为我知道,你不乐意。”
“……哈,什么……”
“你只是为生理上的需求才来的吧,我想你更……”
“少他妈装作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恶心的要死,你——你这是激将法?”
“虽说大多数人不把做爱对象局限于爱人,但应该不会有人和一个看到就恶心的人做吧。”
“切,少管我。”
确实是不坦诚。
“博士,别握腿了,我会固定好的啦,来,抓这里~”煌炫耀似的揉了揉自己的胸,揉面团似的。
也确实是不了解。
“这里是吗?”“对博士就——”
嗖——啪!“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摸起事先藏在床边的一根细长教鞭,运用上腰力,猛地朝奶子打去,煌胸前软肉几乎一瞬间打飞出去。
“不长记性是吧,忘了自己是谁?”
“唔博士你怎么又——哇啊啊啊啊啊啊”
“嗯?”
“博——主人,主人对不起,奴隶又犯错了……等等为什么认错了还打啊啊啊,对不起主人想对贱奴做什么都行……”
“呼,呼,呼,(张大嘴巴)啊——”一股白浊射出,一部分落到嘴里,有一点沾到了脸上,在煌因情欲、羞耻或者疼痛而发红的脸上格外明显。
“要到洗手间吐掉吗?”“主人的恩赐,贱奴应该……”“好啦,结束了煌。”
煌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看了博士一会后才敢相信。
“唔,咕噜~就算这样,我也——博士你的子种液好好喝哦。以后我要天天喝。”
“那我可吃不消。”做了一些简单的清洁后,煌拉着博士躺在她身边,双手抱紧蹭了上来,两人密不可分。
“唔,是要一起睡吗——抱太紧了啦煌。”博士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
“嘿嘿,博士……不抱紧我怕博士溜走,我怕博士离开我……”煌的语气夹杂着一丝悲伤。
“煌,你是不是……”呃,醉酒看得多了,这是……醉精?
完了,不会刚才窒息play玩傻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我会一直陪着……”博士双手也抱住煌,从猫耳一直抚到背,安抚着煌,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不对,是只大猫。
正当煌被哄着与博士相拥睡去,一只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揽住了博士。
“如果你还行的话,轮到我了吧。”
她思量着博士的话,她确实不可能爱博士,如果只是想排解性欲——找条狗也比博士强啊!
那自己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应那个老女人的约?为什么要和自己的冤家和仇家呆在一个屋子还不带炸弹来?
自己对博士的感情,不只有恨吗?
在恨联系着愤怒,而与愤怒相近的,是恐惧。
博士看人很准:W有可能被驯化为真正意义上的“奴隶”,而非凯尔希与煌这样扮作奴隶的“爱人”。
但他不想这么做。
凯尔希看人也很准,那么她为什么要带W踏上这条不归路?为了少一个不稳定因素?这个原因被博士第一个想到,也第一个被排除,因为他信任凯尔希,凯尔希也知道自己被信任着。
W的脑子里好像有一个小萨科塔与小萨卡兹在吵架。
那个小萨卡兹说:你不会是真来当奴隶的吧,上次是一时失手,那个男人就是纸老虎,把你折腾得这么惨,你都要屈服了,回到岛上就怂啦!你得要趁这个机会把博士一通狠上让他变成离不开你的公狗来狠狠羞辱他,知道了吗!
而那个小萨科塔说:你一个萨卡兹脑子里怎么会有什么萨科塔,当然是听小萨卡兹的啦!
“博士,我看得,想要了。”W惊讶于自己说了这么一句,更惊讶于说完后没有当场吐出来。
这只是为了勾引他让他发情失去判断力然后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不是我真的想要了……
W好像忘了自己上次是怎么被博士反杀的了。
“不准,不准抢博士!”迷迷糊糊的煌一下紧张起来,起身去推W——她失去了很多家人,博士才真正成为自己的家人,这个恶毒的女人就又要夺走!愤怒一下激活了煌的战斗力。
“你吃饱了就好好躺——呜啊!”两人扭打在一起,博士趁机抽身,看着床上打架的两人,算了,反正劝不动,让她们发泄一下情绪吧。
“看招!”现在的战局是:煌在下W在上,身体十字交叠,恰好可以使用“肛裂绞”(作者注:这是真实存在的一种柔术技巧,但此处是不正经用法)!,煌趁势发动技能,双臂死死绞住W靠近自己的那只腿往自己方向抱,而健美修长的双腿交叉,夹住W的另一只腿,然后用力向后掰!双腿难敌四肢,W的腿很快被拉伸分开至极限,尽管会芭蕾的W柔韧性惊人,但她的髋关节颤抖着抗议。双腿张开到微微超过180°不是那么好受的。
“啊啊啊啊松手松手!”W很快败下阵来,拍打着煌。
现在W的腿被煌固定成一个“门”字形,大腿呈一字,小腿则于之垂直,简单说,W现在是处于一种全力展露阴户的姿势——虽说不是自愿的。
“W。”
“你们两个,死变态。”W无济于事地挣扎着,结果是让自己本就门户大开的臀部扭动,好似引诱人使用……意识到这一点后W立即僵住不动。
“煌,放开W,让她走。”
“欸?”“欸?”两人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W,我们就当这些事没有发生过,可以吗?如果你需要排解性欲的话,可以去可露希尔的商店里……”
W没有听进去。
为什么?为什么要放跑到手的猎物?想玩弄猎物?他那么有把握还能掌控自己?或者说,他知道自己不会逃跑?
自己被固定住,被做什么也反抗不了了吧。
自己会被怎么样,折磨吗,自己是折磨人的好手,W想起自己刚为博士办事时,博士从来不弄脏自己的手,但W笃定博士肯定也是折磨人的好手,他躲在面罩后面,不让人有看透他的机会,他肯定躲在面罩后面笑自己,笑自己只是耍小孩子把戏,如果是他,他会……
无止境的思考,使W溺死在自己思想的呕吐物中里。
很多选择以旁观者的眼光,乃至于当事人事后复盘的眼光来看,是毫无逻辑的,是不理性的;但以当事人在当时的视角看,自己做出的选择肯定是合理的——毕竟自己是自己最理解的人,当逻辑尚未来得及发挥功用时,信任自己的潜意识作答是唯一的选择。
“主人……”
“我……我是说……”
W放弃了收回自己的话。
W默认了自己是什么,也默许了自己要被做什么。
“博士啊,你看这个,W,是不是被我掐坏了。”煌还固定着W,说完还打了个嗝,活脱脱一个醉鬼。
“我岛干员精神状态堪忧啊……”一个“醉精”,一个,呃,也不知道怎么了。
W还没有恢复到平日阴阳怪气的状态,但她刚才叫了我主人……难道是太害羞了?那么,就满足她吧。博士这么想。不是为自己真的控制不住要色W而开脱。
伸出一只手,四指按住W被白丝与白色蕾丝内裤勒住的,白馒头似的阴阜。
按住,挤压,揉搓,在战场上三招可制服不了这个雇佣兵,但现在,W被这几招弄得死去活来。
“咿呀呀——不要,这么用力搓哪里呀——”小女生似的娇呻,不够这一次可不是为了嘲讽故意夹着嗓子,而是受快感折磨的身体只能发出这种声音。
指甲划开一个口子,然后手指伸入向下一扯——白丝一下在裆部开出一个大洞,露出嫩白的皮肤,肤若凝脂,突然想到这个词,同样是白,两种风格,凯尔希的雪腻不如W的水嫩那么鲜美诱人——幸好凯尔希不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拨开早就被濡湿的布料,透明的白丝与内裤,除了增添情趣别无他用。多汁的肥蚌掀盖待食。手指轻而易举地分开又划弄两片大阴唇,露出女人最为娇弱的部位,好似在玩弄着湿润的果冻——滑得抓不住,还在搅动时发出阵阵水声。
“进去了可以吗。”“……(认命似的闭上眼,点了点头)”“煌,坚持一下。”“好嘞!”
我站到床上,两脚跨过煌,扎起马步,让自己的下体可以与W的对接,按住W的臀部,一下就挺进了W的深处。这样奇异的姿势(用文字太难描述了,简单地说就是‘,这样的姿势)让W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以前手指不会碰到的地方,肉棒一下都碾过了;而且,博士没有继续抽插,而是转动自己的胯骨,W顿时就感受到体内被捅进一根大棍子搅动的感受。
“唔啊啊,要插就,直接插,不要,不要搅唔!肚子要,搅混了~”我一时疑心W与煌呆的太久被传染成菲林了,那叫声充斥着猫一般的媚态,哪里有萨卡兹佣兵血与铁的感觉。
“肚子要被搅坏了?那我动作小一点。”
“……”
“唔呃,唔呃……你,你这个……”
明明动作幅度确实减小,但W的脸色更难看了,这是我有心使坏的结果:我死死按住W的肉臀,让自己深入了一些,两人三角区紧贴,好似连囊袋也要塞进W的阴道里——怪不得称阳具为“命根子”,确实在体内如扎根一般缓缓嵌入W的层层软肉。这样我就抵住了W的子宫口,接着顺着宫颈画圈——
“呜啊啊啊,你,快点,不要磨,不……”W涨红了脸,被以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锁住本就让她不想承认地敏感了很多,现在最为珍贵的部位被“枪”指着的感觉,啊啊啊……W的里面又收紧了。
先让W“破防”吧,不然怎么坦诚相待呢~不过耐力这么好的W,要多久才能……
“求求你,给我,给我……”
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到啊。
但在W的视角看,自己好像已经被折磨了一整天,大脑因体位与情欲而充血,子宫悲鸣着,用反复皱缩的阴道大声呼救。好像自己飞入了一片纯白中,失去了对现实的感觉,我这是……上了天堂?——我也配上天堂?
突然,一切感觉都没有了;或者说,一切感觉又回来了。
煌松开了自己,滚到床下很快睡着了;博士快速抽出,冠状沟从穴壁软肉上刮出一股汁液;自己摔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像一个溺水的人侥幸上岸。
大脑恢复运转——愤怒,仇恨,不安,恐惧……无数情绪涌上,却未能存在一瞬,脑中只剩一个念头:做爱!
飞扑抱上刚转身的博士,握住他的肉棒,不顾自己的力度差点把博士命根子拽掉,送进自己下面那张嘴——像一个快饿死的人发现一根热狗。
“啊啊疼W你——”W一下吻上博士,用舌头堵住他的嘴,粗鲁地搅弄他的口腔,有多粗鲁呢?博士觉得,与被亚叶拉去罗德岛的生物课上,做“口腔上皮细胞观察实验”的志愿者被刮取实验素材时半斤八两;分开时两人的嘴边挂上了不少晶莹的口水拉丝。
“你个混蛋,装什么好人!不就是像看我像条母狗一样求你吗!不就是想把我调教成肉便器吗!现在,操我!把我操!到!死!操成看到你就发情喷水的贱婊子!”W用力捧住博士的脸,把他的脸都挤圆了,一字一句地把话从牙缝里挤出,喷到博士脸上——两人像恋人一样相向而坐,贴近彼此地交合,说话却不像恋人。
其实W误解博士了,博士确实是使坏才去研磨W的宫口,但突然拔出是因为他想起自己忘了戴套,不过这下也戴不了了。
那,恭敬不如从命。
这样跪坐的姿势,想腰部发力还是很简单的,博士两手伸直撑在体后侧,胯部开始前后挺动,跪坐在自己身上的W很快受到了力的传导,本就被推至极限的她很快成为了一阵阵扑面而来的淫秽肉浪。与同有强大力量,却更为矫健紧实的煌有着截然相反的肉体,堪称丰满的W各处都有软肉随着博士的抽插一下一下颤动,W水嫩紧致的肉体得以掀起肉浪也少不了博士的配合:“唔噫噫噫——被,被操得浑身都软了,这么用力是,是想把我揉碎吗……”
“哇,唔,力气还,挺大,被你的鸡巴,顶得上下,唔,我的奶子也在跳。”W直言不讳地评价着两人的性爱。为了应对博士的动作防止被甩出,她从鸭子坐在博士的肉棒上,转为双手抱着博士,双腿也前伸交叉圈住博士的腰,像一只树懒。
“你,呼,语言还真是,有点粗俗。”博士喘着气回复。
“粗俗?你,说说你操那个煌的时候多文雅?还是说那个老女人在叫床时还会诗朗诵啊~平时那么正经,她肯定比我叫得还贱!怪不得会喜欢你这个,变态博士!”
“看那个高高在上的,变成自己的精厕,是不是兴奋的射爆了啊博士~”
博士非常尴尬地承认,W的信口胡诌准确率相当高。尤其是W已经找到要领,环抱在博士身上的同时配合着他的顶弄扭起了她的腰肢,好像用下体在磨墨——一圈一圈地动腰,把交合处的汁水在小腹抹匀,让博士感受到各个方位不停变化的刺激。这样的榨精性技让博士不能不坦诚。
学习能力真强,这样下去……得有一点反制措施。
双手配合着肉棒,在向前顶去时顺带一推,W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摔到了床上。
“唔啊你干什么——”博士已经压上,短暂分开的两人再次贴紧,W丰盈的乳肉起到了安全气囊的作用。
想压着我操?
怎么,膝弯被握住了,要M字开腿?
不不不,你的柔韧性那么好,怎么能不物尽其用呢。
呜,要把我的腿掰到哪里——哇,膝盖顶住——磨到奶头了……还没停?唔……
如果刚才有对话,那就应该说了这些,不过两人无言地完成了这一操作,W没有太多的惊讶实在是令人惊讶。
最终,W的腿被掰到了肩膀后,被她的腋下卡住,可以说,W被她自己的身体困住了。这样别扭的姿势,让W的胯部与臀部指向了天花板,暴露出来任人宰割,而在此体位下,头被迫盯着自己的私处——呵,自己被操现场的VIP席,W好似已经看到:那根肉棒进进出出,那片蚌肉张张合合,把淫水与精液一同捣成白沫,再加上身体的折叠使得小腹曲缩,那些液体会顺着一点一点流下,最终涂满自己全身……
这个体位,会被做什么用屁股都能想到——种付打桩。博士蹲踞着压在W屁股上,身体前屈,双手握住纤细的脚踝(其实更想要博士掐脖子,W在事后说到),这个姿势,除了腰部以外,更为健壮的腿部乃至双手都可以辅助发力,更快,更深,更用力。被这样子操,脑子肯定会被直接操坏,到时真的只能用屁股想了吧,前提是屁股不要被打桩给打扁了。
博士前后摆动着胯骨,让他的阴茎在阴唇的半包裹下抽动,像用一块布裹着擦刀,而这把刀即将捅入W,粗暴地剔掉W所有用于保护自己的外壳。
“你妈的,快进来。”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话,才能让这短短六个字不被娇喘打断。这个混蛋,不会玩上瘾了又要我求他吧……
“做一下预热,不然直接进来的话很可能受伤……”
“早就——唔。”
真喜欢伏击啊,有人说过,伏击是性价比最高的战术。趁着说话分心,一下子全根没入,博士的铃口有一刻对上了W的宫口。
W的头脑,与她的下身像是用着一根劣质网线连接起来:对于正受折磨的下身,捅进来的不是肉棒,是一块钠,在长驱直入,拨开自己夹藏了淫水的阴道褶皱后发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一下烧得滚烫,几乎烫熟了整个阴部,而W的大脑在几乎一秒的延迟后才做出回应——
“唔啊啊嗷嗷嗷嗷嗷嗷——”
“很疼吗?”
“别停!别慢下来!舒服!舒唔齁呜——”W翻起了白眼,语无伦次,就差把双手举在头侧比V了
“唔呵呵,好像做蛋糕打发奶油啊,一直不停地高速搅,然后白色的液体就慢慢变浓稠……”煌被床上两人的叫床弄得睡意全无,起身蹲坐在床下观看两人交合。
“那到时候你就用这些液体做个蛋糕,自己当蛋糕托盘。”
“好主意呢。”
“喂喂,专心……专心一唔啊,点。操着一个女人还和,和第二个聊。”
“现在都这样了,我担心专心起来你真的会人格受影响。”
“喂喂,博士你果然还是偏心啊,我没这么过分都被你水刑干得死去活来,W这样你还不教训她?”
谈话突兀地结束,房间只剩W的娇喘与耻部相撞的水声。
博士与W正视彼此。W的眼睛蒙上一层情欲的水雾,如一汪泉水。
眨一下眼睛,本就近乎溢满的水膜在眼皮的挤压下超出了表面张力的范围,聚成水珠,成为眼泪滑落而下。
——她并非屈从于快感。那么,可以继续。
W尚能自由活动的手把被压在身后的尾巴一节一节抽出,握住尾巴尖递到我面前。
“尾巴是弱点。”
“角是没感觉的,只是声音会骨传导——除非断角,如果你想当方向盘也行;但是真正的弱点在尾巴,整根都很敏感,整根拉拽,抚摸根部,挑弄尖端,都行。”
“有一次我被……我把尾巴尖塞进后穴自慰,整个人好像一个公招的袋子,尾巴就是提手,等醒过来,好像全荒原的男人都来过一样。”
“那个老女人,自己尾巴短,用什么项圈作开始讯号……我有自带的,想要的话,拽一下我的尾巴,我就是……你的……”W咽了下口水,“……奴隶了。”
“煌,再给你个复仇的机会。”博士将W的尾巴又递出去给煌。
煌一脸懵逼。这两人刚刚是不是心灵感应交流了一番,为什么W一下子变了那么多?
不过,主人的命令不能不听~
被博士折叠起来的姿势抬高了臀部,这为今夜最盛大的高潮打下了基础:煌趴在两人身后,尽管持续打桩让两人晃动,但废一些功夫,那根细长的尾巴依旧戳到了W那宛若呼吸着,一张一合的肛门。立竿见影,还只是在肛周的褶皱上戳弄撩逗,就让刚刚适应博士打桩节奏的W乱了阵脚,浑圆的屁股一晃一晃,徒劳地想扭开。
像用毛笔一样,让尖端沾满从穴口溢出的白浆当作润滑,伸手一塞——
“唔噫噫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两个属于自己的敏感地带相遇,让快感在往复传递中放大,像对照的两名镜子,快感瞬间超过了大脑的处理范围,堆积着不断升温,直到大脑沸腾!融化!彻底丧失对挨操以外事物的思考能力!
“找好节奏,不要让W有喘息的机会。”“好嘞!”
战场上的最佳拍档,将默契用于床上——博士全力挺入直指宫口,煌就抽出W的尾巴;博士拔出只余龟头卡在穴口,煌就把尾巴捅进深处。两者交替,给予绵长不断的刺激。女性的后庭并无快感来源,只能“隔靴搔痒”,但作为前线汹涌攻势的副攻,起到让敌人疲于奔命全面崩溃的作用是绰绰有余,而想必今晚过后,W会像巴甫洛夫的佩洛一般,使用后穴就有不亚于前庭的快感。
“唔啊,呜啊,唔,唔唔,唔……”
W的有意识挣扎与无意识颤抖愈发强劲——她的快感已经堆积到接近阈值了,而精准判断战场局势改变策略正是博士与煌被称为“最佳拍档”的原因,博士扇一下W的臀肉作为信号,两人即刻改变进攻方式。
博士不留恋于美妙的温湿穴道,不再胡乱刮刷W的肉壁,而是重点轰击刚刚发现的W的第二个弱点。
“这里,是G点没错吧。”“唔齁哦哦哦哦哦——”“看来对了。”
煌隔着一层肉壁感受博士重点碾压的部位,很快,在肉壁的另一侧同处,煌合着博士的节拍,一起给予W重击——双穴进攻,不再是交替带来的连绵刺激,而是间隔的重点打击。W几乎被博士的肉棒撞得弹飞起来,床也像关节炎病人,每次轰入除了咚咚的撞击声,还一晃一晃地,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W的下身成为了一片瀑布,博士的每一次拔出,飞溅着把她的淫水与骚贱撒向各处。
自宫口开始,一阵酸痛向外扩散,席卷了整个阴道,这是整个阴部被博士用肉棒加体重反复重锤挤扁的结果,但这种不适已经被W坚韧而淫荡的肉体接受,可怜的大脑面对超负荷的感官输入,为了避免自己的主人被情欲烧坏成为一个白痴,只能将全身所受的海量刺激简单归类——痛苦即快乐。这一不理性的判断被写入潜意识,同战场上自然选择得出下意识反应一起,伴随W的后半生,每当敌人的拳头捶向W的小腹,每当摔倒时不慎W的乳房蹭到粗糙的沙砾,每当W在处理腿部伤口时绷带蹭到私处……原本只会让W皱着眉头咒骂的疼痛,在之后都会让她想到博士,想到博士在她身体与意识上留下的痕迹……
W败下阵来——
“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噫——”
博士保持对W的压制,狠狠拔出,把白浊射在W的小腹;W的喷射则宏伟得多,让博士的拔出像是装着沸水的试管把塞子喷出:首先是让正对着的煌结结实实地被糊了一脸,第二波更是——由于博士还压着W的脚踝,让W保持臀部高翘的折叠姿态,用力皱缩的阴道喷出的淫水在W健壮的肌肉加持下如同一支高压水枪,射向高处,抛物线最高处几乎超过天花板,留下水渍,然后落下时又弄湿了煌全身。
一时未在高潮的冲击后接管运动神经,W只能四肢抽动,时不时腹肌收缩,双腿乱蹬,将胯部挺起,然后又摔回床上。
“啊,呼,我,呼,唔,呼,唔……”尚未从高潮恢复过来的W气息不稳,语无伦次。
她的心理则只剩一个表达:“博士……主人……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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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清理过程,在装修之初,本想着铺地毯会方便凯尔希喜欢的四肢着地体位,但清理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了,早知道就从训练室那里要一些软垫过来。
我躺上床,突然有了裸睡习惯的煌与W两人,躺在我两侧。
大家都累坏了,不过,对我们三个来说,都算是很有收获。
趁着“贤者时间”睡一会吧,毕竟还有一道正菜呢,从现在算起……还有六个小时可以睡。
六个小时……比最久那次还多出一倍的时间……坚持到凌晨四点哟,我的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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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时间,巴别塔,“娱乐室”
我们并肩躺在垫了一层床单的地板上,一起数着天花板的污点。
“博士?”
“嗯?”
“下次做的时候再叫一个人来玩3P吧。”
“嗯——呃呃呃嗯?凯尔希你……”
我翻过身,一手撑头,侧躺面对着博士,
“哼哼,逗你的。”
“凯尔希竟然有幽默感了。”
“人的繁衍与欲望都能被轻易满足,使得性行为成为一种极其严肃的情感表达方式——真是难以置信,常人想象中的高度发达社会,性应是极度开放的,事实上,我们的想象力不可避免地将自身投射到幻想的虚影当中。”
博士没有回应。
他抬起头回忆起自己的过往。
好像眼前的不是天花板,而是星空。或许在很久以前,博士追忆那个黄金年代时,眼中会闪过一道欣喜、向往的光,但这道光已被看不到尽头的旅程磨灭了。
我甚至看不到落寞与惋惜。
我只看到虚无。
“抱歉让你想到——”
“要是我不能满足你……只要不当着我的面,你……那些……什么的(小声)……都很正常——都过去了,也该‘入乡随俗’了。”
我还是第二次看到向来镇静的博士红了脸,偏过头去躲避我的目光。
第一次也发生在今晚,在我和他的初夜开始前。
“在我们首次做爱的后半程——也就是不到两个小时前——我在连续高潮直至脱水而死的威胁下,恳求放弃人权成为你终身的性奴隶;而现在,你说话的语气就像一个被浪荡贵族玩弄了感情的小女人。”
我变本加厉,翻身压在博士身上,双手掰过博士的头逼迫他与我四目相对。
“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在时间的折磨下失去了感情。”
“你让我重新发现自己是如此感性,如此脆弱。”
“我们同样被过去所累,博士。”
“我曾战胜过无数强敌,但我也曾眼睁睁地看着无数同行者离我而去——我没有战胜孤独。”
“直到有你。”
“面对这片大地,我势单力薄——你愿意成为我真正的支持者吗?”
“……”
“我的表达不够清楚吗?那么——”
“我爱你。”
“我……”
用手指轻轻按住博士的嘴唇。
“用行动来证明——用我把你的情绪发泄出来。”
“刚刚才答应成为你的奴隶,现在就敢这样和主人说话,理应……受最残暴的惩罚。”
“让我好好记住自己性奴的身份,来吧博士,把我的人格彻底毁坏掉,把我彻底改造成一个供主人发泄的肉便器。”
博士的脸更红了。
我松开手,俯下身去依偎在博士的怀里,用猫耳蹭蹭他的下巴。
“你愿意为我接纳这些,我也愿意为你改变。”
“但既然你提到了‘入乡随俗’,其实特蕾西娅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