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阴巷的悲惨陨落
海岛阴巷的悲惨陨落
轮船停在岸边,夹着草茎味道和潮湿空气的风从海岛小镇迎面吹来。
时源登船时刚买的草帽就这样被吹到了天上,宽大的帽檐被风托着,像一只海底上浮的水母,直到消失在视野之中。
时源的脚,踩在了这座新奇的小岛上。
他穿的一双运动鞋,挺白的鞋,刚一着地,海边的泥沙从网眼渗透进去,粘在时源的袜子上面,转眼间就变得脏兮兮的。
他趿着一双滴滴答答往外漏泥水的鞋,在海岛小镇的路面上慢悠悠地走。他没有背包,也没有手机,随身携带的只有裤兜里几张皱皱巴巴的纸币,和右手上一本《麦田里的守望者》,那本书陪他走过了大半个本岛和一整艘轮船,封面已经被他的裤腰磨擦去了大半,第一眼就能看见那句“你要是真的想听我聊,首先想知道的,大概就是我在哪儿出生,我糟糕的童年是怎么过来的……”
他把书放在棚车小店的柜台上,问嘴里叼根烟的老板娘买一份海岛的地图,老板娘看他可爱,送了他一份地图,也说不准是嫌弃那皱巴巴的钱。
这一份地图,其实也没有什么用,如果没有岛上的雾气,理论上来说这座小镇怕是一眼就能望到头。这一份地图,其实也有点用处,岛上的路弯弯折折,不是上坡就是下坡。经过这个小山丘,还有另一个小山丘在前面等着。这座小山丘上有一户人家,前面那座小山丘上还有一座相似的房屋,后面的那座小山丘虽然没有房屋,但生长着足以遮挡视线的植物。岛上的人不需要路标,从岛外来的人就受了苦。要不是有零零散散的灯光,时源恐怕要在长满苔藓的低地石路上连摔几个跟头。
可即使走到了城镇的中心,没有身份证明的时源连住的地方都找不到,更别提可以雇佣他工作的地方了。
倒不是海岛的人们不会变通,可到底是有不错治安的地方,哪个老板也不愿随意雇佣一个长得像未成年的男孩子。
海岛上的夜晚比本岛的夜晚降临的更快,时源坐在桥洞的底下,迎面走来一个看着年纪比他还小的流浪少年,那个少年看到时源就拿石头丟他,这桥洞底下到处是随手可得的石头,全都成了那少年的武器。
时源被石头砸得逃了出来,回头发现那流浪少年还远远地盯着他,见他狼狈逃窜的样子觉得非常搞笑,顿时起了捉弄的心思。
流浪少年从一旁的垃圾桶里翻了两下,朝着时源扔过去一块白花花的物体。
时源只当那是石头,往后躲了几步,看见那玩意儿在地上弹了两下,白色的包装纸松开,里面是半个被丢弃的汉堡。
“喂,给你吃的,吃啊。”
流浪的少年远远地向时源喊道。
夜晚,比本岛的夜更黑,时源和流浪少年对望着站在干涸的河道下面,远处的灯光映在石砖上,只有零星的脚步声从上面传来。
没人注意得到这两个少年的战争。
时源抓起地上的汉堡,狼吞虎咽地咬着,过期的芝士散发出塑料般的臭味,鸡肉弹在牙齿上发出一股酸味。
远处的流浪少年愣了愣,爆发出一阵狂笑声。
流浪少年抹着眼泪,看着时源可怜对那个汉堡的模样,扶着桥洞笑得喘不过气。
时源安静地吞咽完汉堡,拾起脚边一块石头向着笑得打滚的流浪少年甩了过去。
石头砸中了流浪少年的额头,砸得他头破血流。
在流浪少年尖锐的咒骂声中,时源跑离了这条河道。
时源走到了一家旅店的屋檐下,再次由于身份证明的原因被拒绝进入后,他走到旅店外的巷子里,靠在墙角眼皮困倦地闭上。
直到他被一阵怪异的触动弄醒。
时源睁开眼,看见两个男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两个男人见他醒来,不但没有害怕地逃走,反而用身体挡住巷子外的灯光,粗糙的大手捏住时源的细颈:“小弟弟,别怕,只要你乖乖的让我们爽一下,我们就不会伤害你。”
性侵犯……
时源意识到了两个男人的意思,震惊的同时又感到一阵恶心,男人和男人怎么可以做那种事?
时源的眼中两个男人是逆光,在两个男人的眼中时源的脸正好对着外面的霓虹灯,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走到这里一眼就注意到这个长得极漂亮的男孩子,当下看到男孩子一种见到狗屎的眼神,就明白过来这小子恐怕从没听过同性爱。
两个男人嘿嘿一笑,一张白纸的时源激发了他们想要彻底玷污的欲望。
砰!时源抓起手边的《麦田里的守望者》呼在了离他最近的,一只手已经摸进他裤子的男人脸上。
书脊打在了男人的眼角,纸张在空中哗啦啦地翻开。
然而力量的悬殊差距并非时源可以弥补,两个男人很快将他拖到了巷子的深处,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拳头和鞋底雨点般地打在他的身体上。
时源抱着脑袋,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一个男人蹲下来拉开时源的双手,纤细的手腕挣脱不开铁钳似的牵制,另一个男人跨过时源的身体,在他脸上狠狠地抽了一个耳光。
“妈的,非要我们来硬的。”
男人伸手去撩时源的上衣,时源挣扎了几下又挨了一个耳光。
“嘿,这小子是个犟种。”
两个男人交换了意见,连着给了时源两次耳光的男人捏了捏时源被打红的脸蛋儿,沉下声音恐吓道:“我们两个有的是办法治你,你最好老实点。”
在暴力和威胁下,时源的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泪。他的短袖上衣被推到胸口,上衣之下就再无其他衣物,胸膛就这样暴露在两个陌生男人眼前!
轻轻颤抖的时源,被迫感受在他胸口上肆意揉搓的粗糙手掌,无声落泪渐渐变成低声抽泣。
在小小乳豆被指头连番搔弄之际,短裤也被扯下,男人开始隔着单薄的小内裤,撩玩少年未成熟的肉茎和卵丸。
恐惧的时源,除了颤抖以外根本没有其他反应,不过这两个男人似乎不急于施暴,也想要挑起时源的感觉,所以暂时没有进一步的侵犯。
看见时源不再激烈反抗,制住时源手腕的男人松开了手,加入亵玩的行列,弯下腰轻吻时源的耳垂,两只手代替了另一个男人开始揉搓时源的乳豆。
不知是时源开始镇定下来,还是两个男人的技巧有效,时源的颤抖渐渐减弱。
“有感觉了呢。” 领头的男人一直观察着时源的身体,另一个男人一直揉搓着时源的乳豆,两颗乳豆充血硬挺的变化,被他们同时发现。
感受着胸口传来丝丝舒爽的酥痒,时源的脸上传来一阵烧红的烫,他迷茫地望向领头的男人,看见对方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原来是个喜欢被玩乳头的小子。”
舔着耳垂的男人听到,开始低头亲吻时源的一颗乳豆,又舔又吸的,另一只手围着另一边的粉嫩乳头打着圈儿,让时源胸口的酥麻不断增加。再加上隔着小内裤被按摩的肉茎也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时源不禁再度轻颤了起来。
抽泣已停止,可眼泪还在不停掉落,暂时没有被粗暴对待让时源的恐惧稍稍减退,可身体的感受,却让时源羞愧难当。
生在本岛的城市少年,时源即使再迟钝,也不至于对基本性知识完全懵懂无知。甚至还曾经对着A片偷偷打过手枪,所以时源知道身体的异样感觉代表着什么。
可这是在被男人弄啊……
明明是男孩子,却在被玩弄着乳头……
明明是男孩子,却被别的男人性侵犯……
明明是很变态的行为,可是身体竟然出现不该有的情欲反应……
“他硬了。”
两个男人卖力“服务”时源,没多久,一直在隔着小内裤玩弄时源肉茎,领头男人终于发现了收获。
听到领头的话,时源的大脑变得空白。作为一个发育正常的男孩子,他很清楚自己身上的某个物件正在变大,内裤的束缚让他越来越难受。
领头的男人脱下时源的内裤,充满弹力的裤腰往上顶着时源的卵丸,把两颗粉色的丸子勒得鼓鼓的,时源的整根肉棒和两颗丸子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眼前!
“发育得真是不错呢。”
“这个小子是白虎啊。”
听到羞耻的,男人的点评,慌乱的时源伸出手想要遮挡,却在还没触及到,就被男人拉回双手。
“不,不要看。”
巨大的羞耻下,时源第一次在两个男人面前说话,他的声音很颤抖,甚至仔细听还能听到其中的央求。
可是他的双手被男人牢牢抓住,双腿被领头跨坐着,四肢都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看着领头对着肉棒伸出食指,在上面使劲弹了一下。
“呃唔……”
时源羞愧地扭过头,眼泪沾着长长的睫毛滚落在地面。
领头握住时源硬邦邦的肉棒,粗糙的指腹绕着肉棒顶端的小孔打圈儿。
“不止上面流泪了,下面也流水了呢。”
仅仅一丝湿痕,一句调戏,足以让时源更为羞愧,同时也鼓舞着两个男人的兴致。在众多手掌更卖力,更仔细的全方位挑逗下,时源的肉棒顶端小孔湿润得一塌糊涂,脸上的羞耻红晕也随之散到耳根、脖子去。
领头的手指轻点时源的小孔,一丝丝粘稠的液体,从湿润的指腹一直连系到水亮一片的肉棒顶端上。
这么水多的场景,即使两个男人也露出诧异的表情。男人看着领头的手指和时源肉棒之间拉出的银线,啧啧地说:“流这么多水,一定很敏感吧。”
领头把时源的肉棒圈在手里,手心快速地在肉棒顶端摩擦起来,粗糙的手掌心折磨得时源扭动起身体,但肉棒却始终被领头抓在手里。
被迫感受着套弄,时源咬着嘴唇,他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可是,明明心理抗拒的不得了,身体却给出积极的反馈。
时源的肉棒在套弄下越来越硬,也越来越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微风从胯下吹过的轻拂感,他的肉棒插进领头的男人的手掌心,好像插进了一片温暖里。
奇异的感觉从下身传来,时源不禁扭过头看向自己,骇然发现领头把头凑近他的下半身,轻吹一口气后,竟然把肉棒吃进嘴里。
时源立刻慌张地抵抗,可惜细腰的力量远远比不上压住他两条腿的领头,再加上胸口传来的酥痒酸麻,更让时源使不上力。时源心中的抵抗,化为动作后,其实只算不轻不重的扭动而已。根本不受这种程度的挣扎影响的领头,继续肆意玩弄吮吸时源的肉棒。
时源自己并没有发现原来的低声抽泣已经慢慢变成轻声喘息,可是一直玩弄时源乳头的男人却知道时源已经渐渐陷入欲火之中。
虽然性经验丰富,可惜男人的对象中没有处男,甚至可以说全是“身经百战”的放荡男孩儿,所以眼前这种粉色的又滑又嫩的肉棒,男人还是第一次看到,还从未为男性口交过的男人也不禁生出舔舔看的念头,可惜这根漂亮的肉棒已经被领头含进嘴里,吃得正香,让男人羡慕的只能狠狠蹂躏少年的乳头作为发泄。
突然感到乳头被拉扯,时源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般,再加上肉棒被领头吮吸的奇异感觉,多重的刺激把时源推向了高潮。
时源的小身板猛然绷紧到极限,被压制的下半身也极力扭动起来。
把时源迫向高潮的领头,不但没有就此松开嘴巴,反而对着肉棒用力地吸下去!
“呃啊啊!呜呜……” 时源不禁高声哀叫,可惜只交出了半声就被男人捂住嘴巴,让时源只能翻着白眼,一抖一抖地被迫连续高潮!
男人看着时源的细腰紧绷,连续地耸动了好几下,接着领头松开嘴巴,时源的肉棒立刻弹到空中,对着昏暗的空气射出十多股浓稠的精液。
一时间,由于没来得及躲开,男人的脸上都被喷了好几股精液,男人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发现这些精液竟然有些许的甜味。
即使没有吃过精液,男人也知道大部分的男性精液都是腥臭的,只有那些刚刚进入青春期,卵丸里第一次生产出的精液还没来得及用各种方式排干净的少年才会有尝起来是甜的精液。
据说,在古时候的一些原始部落里,还会有人使用工具把刚进入青春期的男孩子榨尽最后一滴精液,牺牲这些男孩子的生命,用他们充满鲜活“元气”的汁水实现帝王的长生不死。
时源呆然躺在地上,被陌生人强行玩到高潮,让时源的思考也暂停下来。
但是男人们没有打算让时源继续呆下去,刚才都是他们在“服务”时源,他们可还未爽到。
沉溺在射精余潮的时源,被领头和男人脱得一丝不挂,那双灌满泥沙的脏运动鞋被领头脱掉后嫌弃地扔到了远处。
当时源回过神,自己已经被男人搂在怀里,双腿被领头分到最大,肉穴完全暴露在领头的视线下!
“不……不要!”
时源下意识地拉扯领头的袖子央求道,虽然从未了解过男人和男人做爱的方式,但领头的眼神所指的方向,让时源感到从未有过的害怕。
“乖,等你被开苞了,就会爱上这种感觉。” 男人咬着时源的耳朵,两条粗壮的手臂紧紧禁锢着时源。
“不……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时源的声音带着哭腔,两只纤细的小手掰着男人的手臂。
为了缓解时源的紧张,男人用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抱着时源,轻轻揉搓着时源的乳头,用舌头舔着时源的耳垂。
直到时源的挣扎渐渐减弱,也许是射精后的身体异常敏感,被稍微挑逗也会变得酥软无力,也或许只是他明白了无论自己怎样挣扎,两个男人都不会就此放过他。
领头见时源不再挣扎,用手指抹了精液涂在时源的肉穴上面,凉凉的液体接触到时源那里的皮肤,让时源再次轻轻颤抖了两下。
领头很适时地拉过时源的一只脚丫,粗糙的手掌覆盖光溜溜的长脚丫,按摩时源因害怕而使劲蜷缩的脚趾头。
柔软小穴被手指进入,露出粉红色的同样柔软的嫩肉,沾着星星点点的白色精液,在昏暗的空气中激起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
时源的嘴巴再次被捂住,只能软弱无力地忍受着领头手指的侵犯,任由两个男人的粗糙手指在皮肤上游走。
“呜……”
插进小穴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两根,时源被迫地承受被填满的肿胀痛麻,一点点深入的手指带来又酸又麻的刺激,连自己最隐私也被陌生人肆意地探索,让时源的眼泪顺着脸颊不停滚落。
明明小穴已经被撑得通红,哪怕再多插一点都会感到深切的疼痛,可领头却毫不愧疚地使劲戳插,看着被捂住嘴巴的时源布满泪水的眼睛,说出:“真是天赋异禀呢,这么快就已经能吃进两根手指了,看来你也不是纯粹的直男嘛,很快就会再也离不开男人的肉棒吧。”
才不是这样的……
我明明喜欢的一直是女生……
求求你们,不要再玩弄我了……
我明明应该感到恶心的……
男人和男人做爱什么的,怎么想都是不能忍受的啊……
可是为什么,我的身体有了我不应该有的反应……
当微风顺着指缝轻拂进那块隐秘的穴,奇异的感觉像一株植物从某个点蔓延,沿着从未被探索过的柔软内里向深处,顺着我的脊骨传递到每一个细微到不可察的地方,从发尖到手指上的寒毛,从头皮到一片片的脚趾甲,共同掀起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新奇体验,将我带到了一座从未听说过的岛屿。
泪水滴在男人捂住嘴巴的手掌,从指缝里渗透到时源的唇边,让时源尝到了一丝丝苦涩的咸味。
领头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被硬生生扩张的小穴沾着精液湿漉漉得一塌糊涂。
粗重的喘息声从前后包围,睁开眼睛的时源看见一双被欲火焚烧得赤红的眼眸,接着是一根散发着雄臭的大肉棒。
从未见过陌生男人的性器官,时源傻呆呆地看着,一时间羞愧得竟然忘记自己将要被性侵的事实。
一阵仿若被撕裂的剧烈痛苦,从时源的身体下面猛地传来。
“呼……呼……呼……”
领头拉着时源的双腿,腰部在时源的双腿之间挺进。
“妈的,真紧啊……”
咕叽……咕叽……
领头扶着时源双腿,大肉棒慢慢地进出那块处男从未被开发的宝地。
粗黑的棒身,还沾着时源的精液,迫入两瓣雪白的嫩臀,压进粉红色的蜜穴,让时源的小穴夸张地撑开。
时源承受不了这样紧绷的难受,可惜被男人捂住嘴巴的他发出声音,呜呜咽咽的,在两个男人听来像在求饶。
领头的男人扶着双腿,让整根的大肉棒送进了时源的小穴里。
“呜……”
时源的眼睛忽闪忽闪落下几滴泪水。
内里的肉壁紧致地收缩,绞压着侵入的大肉棒,被触动的花穴喷出透明的汁液,浇在大肉棒上,又被肉棒带出体内。
领头的食指都在颤动,虽然他搞过很多男孩子,但还是第一次品尝时源这种青涩的处子,处子的嫩穴比未开苞的处女还紧,比未成熟的子宫还要温暖,在不断深入时,能感受到那一层层的媚肉。
作为施暴者,领头不会管时源受到强奸的痛苦,甚至,白净的小脸哭得泪汪汪的模样,让领头施虐的兴致更盛。
时源像一只小舟,被两个男人抱起来,浑身的重量压在男人的手臂和大肉棒上。
时源被迫承受着领头的冲撞,插入身体的大肉棒来回顶弄,填满的酸胀痒麻,从未被探索过的身体里面,塞进了一根正在凶猛进入的大肉棒。
他从未想过,那个排泄的部位可以用来做爱,异样的感觉让他停止思考。
我竟然,像A片里的女生一样被肏……
好奇怪,这种感觉好奇怪……
那个地方,好痛,好痒,快要不再属于我了一样……
木讷的时源,像个木偶一样被支配,眼泪模糊的双眼,傻呆呆地对视上领头。
两个男人简直爱死了时源一副被肏得魂魄尽失,呆里呆气的小模样!
捏捏颜色苍白的小脸,感受着细腻的婴儿肥,毫不吝啬地“夸奖”时源:“知道你的骚穴夹得多舒服吗?你这小蹄子天生就是被操的!”
时源的眼泪已经流干了,他的身体布满痕迹,一根粉色的肉棒硬邦邦的,立在被拉开的两腿之间,往下滴嗒着透明的液体,随着双腿的律动摇晃不止。
“看看你自己的大粉屌,都他妈的硬成什么样了,小娘们都没你这么水多。”
男人看那根晃来晃去的粉肉棒太惹眼,抓到手里撸起来。
谁知道,撸了仅仅几下,粉色的肉棒就剧烈地跳动起来,精关失禁,喷出大股大股的浓精。
大脑空白的时源,小穴也一下子缩紧,领头发出愉悦的喘息声,扶着双腿,在时源的体内迸射出精液。
“妈的,都怪你把他撸射了,老子还想多肏一会儿!”
领头心情郁闷,男人莫名其妙地挨骂,把手上沾的精液全抹到了时源的脸上,看见时源还在颤抖着往外流精的肉棒:“都说第二次射精会慢一点,这小子怕不是早泄吧?”
领头哈哈大笑:“这个年纪就早泄,果然是天生只有给人操的份。”
男人:“小子,听到了?像你这种年纪就早泄的,一辈子也碰不了女生了哦。”
空洞的眼睛,时源傻呆呆地听着。
领头蹲下来,捏了捏时源涂满精液的小脸蛋儿:“哈哈,这小子被肏傻了呢。”
男人吹了一声口哨,满不在乎道:“傻乎乎的标致小男孩,最适合当肉便器了。”
“我不……”
时源的啜泣声轻轻响起。
“我不早泄……”
他仰起来,那张挂满精液和泪水的脸,用哑得听不出原样的嗓音,说:“我才……不是早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男人停顿了一秒,像听到什么搞笑的事情似的大笑起来。领头的裤腰,还没来得及拉上,疲软的大肉棒一甩一甩的,让沾在上面的精液掉在时源的鼻尖。
男人握住时源还没完全软掉的肉棒,粗糙的指腹围着肉棒打圈,还用指甲去抠挖时源肉棒的小孔,从里面抠出一滴滴没排干净的精液和透明丝线。
呜咽的时源,绷紧了身体,挂满精液的细腰扭动着,接着归于松垮,和瘫软。
领头摸了摸时源的脑袋,嘴里吐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到十秒。”
男人把手上的精液送到时源的唇边,恶意地嘲讽道:“看看,还在流动的精液,还带着你肉棒的温度,还想说你不是早泄吗?”
有点恶心的膻味飘进鼻腔里。
时源闭上眼睛,一滴泪水滑进了锁骨窝。
男人见时源除了哭没有别的反应,不耐地嘟囔了一声:“没意思。” 然后翻身将时源压在地上。
轮到男人来享用时源的“服务”。
男人的大肉棒,进入了时源刚被射过一次的红肿小穴,冲进那片粘糊糊的肠腔,顶着湿漉漉的花心,狠狠欺负沾满精液的软肉。
时源的身体被压在苔藓上,后面被粗暴进入顶弄的异样感受折磨着他。
已经被肏过一次,时源的痛苦稍稍减退,各种酸痒酥麻的感觉,让时源像被丢掉了爬满小虫子的油锅里,情欲在他的身体里蔓延,让他的体温慢慢升高。
“呃呃……啊啊……啊啊啊……”
“呜呜……嗝……啊啊啊啊……”
时源向前爬,可惜,男人很轻易就将他拽回来,大肉棒趁机顶到时源深处。
“呜呜啊啊啊……嗯嗯啊啊……”
最终,男人也射在了时源的身体里。
他们变换着花样,继续玩弄着时源。他们把压在地上、墙上、抱起来、甚至用脚踩着时源覆盖了一层厚厚精液的小脸不停地操弄着。有时领头玩,男人在一旁欣赏;有时男人玩,领头在一旁看着;更多的时候他们一起玩,反正被他们玩的男孩子有前面和后面的两张小嘴不是吗?
几个小时前还未被探索过的隐密小穴,此刻灌满了两个男人的精液,原本白皙的穴口被蹂躏得通红,比其他地方都要肿起来一些。
时源爬在地上,手肘和膝盖磨得破皮,身上布满了被凌虐过后的痕迹。
他的脸上、胸膛上、大腿上、屁股上、甚至两只脚上,挂满了精斑。
他的双腿仍然大大地,合不拢地分开。两颗乳头呈现出暴力过后的血红色。
他的眼睛失去了焦点,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眼泪,尖锐而漂亮的眼角早已哭得又肿又红。
他像是失去了意识,只剩下一具被凌虐后的漂亮皮囊。
两个男人吹着口哨,系着腰带,把那两根辛苦了一夜大肉棒收进裤裆,像是两个破灭了敌军阴谋的元帅,耀武扬威地走出了精臭弥漫的小巷子。
如果某个超常能力的警探在很多年之后的某个下午破获了一件对他的升职毫无关系的小案件——某个未成年的小男孩在某个不起眼的宾馆旁边的小巷子里遭受到两个成年男人的轮奸——并将这两个男人带到了当年的这个小巷,指着一坨生长得相当茂盛的苔藓类植物,问他们还记不记得当年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他们大概会回答:“警官,我们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们并非说谎,也不是患了阿尔茨海默病。事实上他们还远没到阿尔茨海默病的病发年龄段,他们甚至前一天的晚上还挑了个站街的男孩把他玩到肛裂。问题在于,他们的大脑有着很一个很说得过去的本能机制,让他们没办法对一件无法感到负罪感的事情做出负罪感发挥下的反应。
时源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子,他有脸,有手,还有身体,他有两只眼睛两个耳朵一只鼻子和一张嘴,他直立行走,且能说话。正常情况下,所有人都会把时源当作人,而不是别的什么,猫猫狗狗。但当两个男人的大脑里只有欲望,他们就把时源当成了一个物品,比猫猫狗狗还低级的,可以用来泄欲的工具。他们不会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负罪,甚至会在当天去和别人炫耀:“嘿!我们昨晚料理了一个很嫩的小男孩,我们在一个巷子里把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崽子肏得跟个什么似的!” 然后很快他们就会把时源忘掉,如果这个可怜的男孩子没有在之后再次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
他们把那个浑身精臭的小男孩扔在了巷子里,留下小男孩一个人慢慢“回味”被他们轮流侵犯的快感,或许这个小男孩以后会爱上这种滋味呢!他们这样想着,看着时源张开两条合不拢的腿倒在长满苔藓的石头地面上,看着那片雪白的胸脯上两颗充血的乳头被他们玩到几乎破碎的流血模样,看着那张标致的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儿被他们用厚厚的精液涂满,他们满足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