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漩涡的少女
1985年3月31日,本该有的例假还没有来。
胡秀丽的笔尖离开了日记本。一如既往地她熄掉了灯,父母多年前教给她的节省习惯,一直坚持到了现在——也许也可以说,写完日记之后不熄掉灯,她就会不知道该做什么了。现在她坐在床沿,背后的窗外还有些许白光,面前熄了灯的屋内已经漆黑一片了。
就这样睡吗?
她能对自己问这个问题,那么自己能给出的回答显然已经确定好了。
她多穿了一件外衣、蹑手蹑脚地走过父母的房间门口、轻轻地打开大门最后轻轻地关上——现在她已经不在屋内了。
回来要挨骂了。
希望他们在我回来之前不要醒过来。
好烦躁!好烦躁!
太阳在西山顶上还留着半抹橙红,可她像是对太阳怄气一样,只是看了一眼停顿半刻,就大踏步向东边去了。一直走到村边的那条河。
才流淌到仲春的河水虽然远没有夏天里那样厚重,但弄出的声响却是一点不输。她踩住隆隆的节拍,往上游溯去。没走多久就累了,她看到一块大石头,坐上去歇脚。
第四年了!!!
她很想呐喊,最后还是矜持在了心里。她叹了口气,翻开了带来的日记本。
今天张老师给每个人发了一个日记本,让我们每天记录看到的有意思的事情,这样以后可以写作文。但是今天我没有看到有意思的事情,不知道写什么,随便写写吧。
第一天拿到日记本,是什么时候来着……?
…………
1980年5月12日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例假流到了裤子上,被男同学发现了,但是他们还以为我受了伤,把张老师找了过来。当时被发现的时候真的好害羞,差点哭出来。张老师给我垫上了月经纸换了裤子,她真好!还帮我洗裤子。不然回到家又要挨妈妈打了。
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来例假一年了吧。
上学的女生年龄总是比男生大几岁,但是少好多。整个年级也只有四个姐姐妹妹。
…………
1981年8月27日
已经两天了,例假还没有来。以前有的时候例假会晚几天,再等等吧。
…………
1981年9月10日
今天是教师节,没敢告诉张老师我的例假到现在还没有来。张老师讲过女孩子直到五十岁左右才会不来例假,我也不敢问别的女孩子。
好担心。
不说出来难受,但是说出来也害怕。不知道妈妈和张老师知道了之后是什么反应……我不会被当成怪物吧……
…………
1981年10月1日
这个月例假也没来。其实不跟她们讲也没问题吧……没有人发现,就这么瞒一辈子。例假不来没有那段难受日子其实也不错。
…………
1982年9月1日
我已经是6年级的大孩子了,明年就要上初中了……有说不上来的感觉……以前那么羡慕高年级的同学来的。但是还是开心更多一些吧!
…………
10月28日,今天做梦梦见自己第一次来例假时的丑态了。又开始在意自己跟别的女孩子的不同了。但是还是希望例假不要来了——可千万不要突然再来啊。
…………
仔细数数,这已经是第29个月没有来例假了。
…………
1984年12月1日。天气晴。第40个月了。
“呀,天要黑了,得赶快回去!”沉湎于回忆的少女突然惊醒。
一抬头已经寻不见太阳,天空愈发青紫。
还好这里离的不远——
她想着,然后耳朵听见奔跑的重重脚步声、和树枝折断的噼啪响声,瞬间来到了身后。她想要转身看看是谁,还没有来得及,就被被扑倒在地上。她被背后的重量死死压住。
“啊啊、救——”
来者没有给她喊“救命”的时间,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上了她的嘴,几番把控之下掐灭了她最后的呜咽声音。然后臭烘烘的布团塞住了她的口,麻绳像嗜血的巨蟒一样缠住了她的身躯。
她还能呼吸,因为对方特意松了松束住她胸口的麻绳。
她不能活动,不知道是因为绑缚还是因为受惊。
她被扛起来,不知道被带到了哪里,日记本掉在了半路。
“呜,呜!”最后的呼救,淹没在了吱呀作响的三轮车里。
林中的猎人小屋里极是宁静。越是宁静,越是伤着少女的心。因呼喊而嘶哑的喉咙中响起了哭声,她以此打破这场宁静。
“别哭咯……别哭喽。”
猎人劝她,可他发现越是劝,哭声似乎反而越发大。少女哭到开始咳嗽,猎人顿了顿,最后离开了屋子,留她一个人独自哭一会。
春夜很黑,什么都看不见,除了虫鸣也什么都听不见。少女终究是哭累了,她活动手脚,发现都被束缚在床上,有不小活动空间,但是什么也抓不到。她从未感觉如此疲惫过,哪怕农忙的时候也没有。床上散发着男人的体臭,有一点点明显,但是不要紧:
爸爸汗湿了的背心也是这种味道。
这里至少不冷。
想完这些,她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猎人到屋子里来的时候她还在睡,猎人推了推她的身体唤醒她。等她看清了是谁之后,又开始哭了起来。
“啧、哎……嗐啊。”猎人两次想与她说说话,都只能咽了下去。他还是出门去了。
等猎人回来的时候,他手里提着一只兔子。少女已经不哭了,知道他回来了也没有再哭,只是侧过去身子面对墙,显然不想看到他。猎人找地坐了下来,也不看她,只是说话:
“姑娘……我也不知道该讲啥好……我打了只兔子来,这么久没吃东西别饿坏了,我给你炖汤,喝一喝吧。”
猎人也没指望她有什么反应,起来去处理兔子了。
熟练地剥皮、掏内脏、切碎,再把米把采来的野菜洗了。炖这锅汤的时候他多加了一些油,出锅前还特意加了一点味精,这是他过年时候才舍得用的。肉汤和米饭的香气早已洋溢在小屋里。
猎人端着瓦罐一进屋就听见少女的肚子咕咕作响。他把少女扶坐起来,舀起一勺汤,吹的凉了,喂到了少女嘴边,她不接。猎人分开她的嘴唇,把勺子里的汤倒进她嘴里,他做好了被吐出来的准备,但是终于、少女咽了下去。喂她吃了第一口,第二口就不再是难事了。
“好吃不?再等一会饭煮好了。”他问。
“……我,咳、我想尿尿……”汤激发了她食欲的同时,也催生了她的尿意。她不愿意尿在床上,于是开了口。
猎人解开几根绳子留下一根牵着她,到屋外大树底下让她解手。少女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大男人看着撒尿,她害羞:
“别看……”
“我怕你跑了……我不惜得看那脏事。”
“……我还想拉大的……有擦的吗……”
“哎呦这、我给你摘点树叶凑合凑合吧!”
最后回到屋里前,猎人还拿水让她洗了洗手。她看到这屋子并不小,屋外面还有一圈栅栏,围着菜地和应该是仓库的小房子,里面停着那辆三轮车。走这么一趟之后气氛缓和了许多,她自己拿着勺,一声不吭,一口一口就着饭吃了不小一碗汤。
“别吃太多,吃太多了肚子难受。”她愿意吃他的东西,这让猎人很高兴。只要愿意吃他给的东西,之后的一切都好说,这是他从驯养动物中得来的经验。话头已经起了,他也就顺势把想说的没能说的,在这里讲出来了。
“我叫李大狗,三十岁了。这名讲出来总让人笑话。但是听娘讲,名贱好养活,我也就认了。可惜我爹娘走得早,留下我一个没啥本事,也就会打打猎种点菜,没什么文化。”
“这里我住了好几年咯,好容易找到这个安静地方,这个山窝窝里兔子都不来一只,但是有好处,那就是没有兔子也就没有蛇啊、狼啊啥的,安全。你可别跑咯,外面好久才走到村里,山里有野猪野狼,要吃了你呐!我的三轮车我给上锁哩,别想着给我偷了。”
“但是你也别怕,我不是谋财害命,就是想……讨个老婆,生个孩子。上个月陪我好久的大黄也走哩,我就把它埋在了后面。这一个人住在山里,寂寞的很哩。”
“……为什么是我?”少女用一个问句噎住了他。
良久,他才回应:
“……因为你长得俊,我喜欢。”
“我就是要你做我老婆。”
然后直到晚上,两人都无话。
睡前李大狗告诉她,他不会一直拴着她的,只要她乖乖不逃走,就一点一点放开绳子。今天为了胡秀丽吃饭时能自己坐起来,他已经把绳子放松了一截。
秀丽怀念起了爸妈。
对于他们而言,自己已经失踪一整天了……
她不敢进一步想象他们着急的模样。可思维总要有什么来咀嚼,她转而止不住地开始想自己要怎么在这山窝窝里活一辈子,和这个叫李大狗的男人。
她很容易接受被强加与的事情,从小到大没有几件事有由得她过。包括比其他字眼更能抓住她耳朵的三个字:生孩子,她一点也不知道要怎么做,但她也不打算接着瞎琢磨——因为困了。
第三天一整天,两人的交谈只是只言片语。至于她的排泄,李大狗想起来他还有个马桶,本来是为了不愿意出门的时候准备的,后来却一直没犯过懒,今天找出来给秀丽用上了。
到了第四天,有些事情发生了变化。
秀丽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崩塌,李大狗也就没有必要再给她做美味但极昂贵的菜肴了。从昨天开始,她就吃跟李大狗平时一样的饭菜。
吃完上午饭之后,胡秀丽觉得李大狗有一点反常,他目光在胡秀丽身上走走停停,看得她很不自在。
“老婆……我们生孩子吧。”
她有些发怔。
这一天总归要来的。
她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母亲是这么回答小时候的她问的“我从哪里来”的。对于生孩子要做什么,她只知道肚子会变的很大。她摸过邻居阿姨的孕肚,还恰好感受到了胎动,这是她对新生命的最早的印象。
这印象投影到她自己身上,让她开始想想自己的肚子一点一点变大,李大狗的小宝宝在肚子里踢自己……
她注意到了今早醒来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那个四年前每个月会流血的洞,好像要流出一些不是血的液体来了。直到现在,她才怀疑为什么要把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东西塞进肚子里——但是她沉默太久了。李大狗在床边,解掉了她手上的绳子,然后交错绑上了。
“我见过狗,见过兔子,见过狐狸,见过牛和马。”
他解下了秀丽脚上的绳子,没有再栓上。
“养牛的告诉我这叫配种,就是生孩子。我想虽然那是动物,但是也跟人似的一个鼻子俩眼睛两只耳朵一张嘴,人要生孩子估计也一样。所以说……”
“来,趴下。”他把胡秀丽翻了个面。
这样子她难以看见身后在发生什么事了,全身都紧张起来。
她似乎明白自己那个曾经会流血的洞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时间被放慢了,她还没承受着什么,所以心里不是煎熬,而是空落落。她很害怕,但是语言甚至不是堵在喉咙里,而是纷乱的思绪中凝结不出明确的意念,拒绝或求饶。
无言只会意味着默许。被谁催促似的,李大狗脱下了胡秀丽的裤子。
比扒掉兔子的皮容易。
自此,放慢的时间把李大狗也拉了进去。他注视她最私密的地方入迷了。他不知道乱糟糟的毛发,看上去像一张嘴的器官,裤子与洞口间口水一样的一根粘液丝的美究竟在何处,能让他最火热的部分,从胸口下降到了股间,抽走了他大脑的血液以膨胀。
胡秀丽五天没有洗澡,酝酿多日的体味汗味慢慢弥散开,被李大狗嗅了去,他一吸、一呼,转化成沉重的吐息,回敬在胡秀丽的私处,她因为疲劳而松懈下来的肌肉再次被激得绷紧。
粘液丝“啪”一下断掉,提醒李大狗该进入正题了。解开了裤子的拘束,他的阳具挺立在凉凉的空气中,跟随脉搏微微跳动。他跪到床上,比划一下发现她屁股的位置不好,从周围的物体中,他拿来趁手的枕头垫到她肚子下面。为了将她抬起来,他双手扶上了她的腰,粗糙的手引得她小小地惊叫一声。
十九岁少女养在深闺多年的腰肢的触感第一次进入了这个男人的生命里,只是一次就令他陶醉,他反复抚摸,最后抓了抓少女的臀。少女肌肤给他温暖与柔软,但他的反馈却是掌心的粗糙角质。
“……别摸……痒……”被男人这样把弄,少女的迷惘又恐惧心早就快要跳出来了,可从口中发出的娇弱语言没有一点威慑力。
这个高度可以了。
听到胡秀丽的声音,李大狗才回过神来,相比于柔软的触觉,下身那团火热催促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屏住一口气,扶着阳具挺腰将花药慢慢贴上胡秀丽的阴道口。
透明的黏液首先是有一点点凉、然后马上被阳具的温度加热,他和她的体温开始沟通。从末端传来的体温,似要吞没整根雄蕊,在他的耳边吹风,邀请他的腰。他用敏感的末梢、游走体会她奇幻的山口。
李大狗的温度吸引走了胡秀丽全部的注意力,被探索着的下身一边告诉她要害羞,一边又诱惑她不要拘谨。他的龟头突然蹭到了什么很敏感的地方,吓得她下体一紧。
她的阴道口骤然收缩,小阴唇似亲吻了一下他。而这不是由自己,是由她人送来的快感,更令他心头荡漾。
像动物一样——
李大狗的双手再次把上了胡秀丽的腰,他要继续了。雄蕊的最尖端已经找到了入口。
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就能……
稍稍一挺腰,花药已经没入了柱头。仅仅是一厘米的探入,花药与花柱顶端的摩擦,快要烧蚀掉李大狗整个理性的小半。
然后,
“嗯啊……”
胡秀丽没有忍住刺激感觉,清脆的轻叫溜出了口。
来自雌性的呼唤,切走了又一块理智。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在催促李大狗更进一步,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急促!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遇到的这个有些韧性的阻碍是什么,急躁地加大力量,那边胡秀丽的快感被异样的触感痛感挤走,还没来得及喊停,阻碍就被突破了。
“啊!——”
“疼啊,不要,我疼……”
胡秀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刚刚还是奇妙的盛情难却的羞耻感觉,为什么突然这么疼——她感觉到每个月会流血的那个孔被撕开了,有那样的一根,不知道是李大狗的什么部位,十分滚烫,卡在那个洞里。
因为疼痛,她流出了泪,咬紧了牙关也绷紧了屁股和腿,可越是绷紧,滚烫和撕裂的疼痛越是明显,于是开始放松。不过她的神经似乎出现了一些小问题,肌肉没放松下来又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缩,循环往复放松、收缩,像抽搐一样。
李大狗没能收住力,强行突破之后长驱直入,雄蕊整根滑入直到身体撞在她的屁股上。
他没有理解发生了什么。他剩余的理智在突然滑入半途中还没有到底的时候,就被汹涌的神经刺激燃烧殆尽了。突如其来而势不可当的性快感直接使得他保持不住上身,手没有扶稳滑下撑到了床上。没入她体内的部分被她节律性地挤压,他最脆弱的部分从未被如此“强硬”地对待……还是说爱抚?
丧失理智的他将双手往前挪,找到了一个几万年前学会的姿势,像几万年前一样慢慢把花丝从她身体里一点一点抽离,再一点一点插入,然后加快、再加快……
他的动作牵动了她的伤口,让她频频喊痛,好在体内的硬物再次开始运动,继续产生的快感越来越强,逐渐和疼痛分庭抗礼,从她口中呼出的“痛”,很快变成了跟随抽插节奏的无意义的“嗯”“啊”这样的轻咛。被那一根连带着,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热。
抽插不过十几下,她体内的反应更加强烈,抽搐的力量在变大,变大的摩擦力所增强的快感李大狗越来越难以抵抗,在一次到底的插入中将精液喷射在她的深处。与精液一同洩去的还有他的体力,他的手坚持不住,上身失去支撑压在胡秀丽的背上,沉重的吐气击打在她的右耳边。
李大狗的体重压得胡秀丽有些难以呼吸。她强迫自己适应疼痛与快感的努力刚刚初见成效,抽搐已经停止,但是李大狗的动作在他小小异动之后和疼痛与快感一齐停了下来。她感觉到体内的那根迅速地褪去了坚硬与滚烫,稍稍一用力就将其挤了出去。挤出去的时候听见耳边的李大狗闷哼了一声。
胡秀丽实在难以承受李大狗的体重,用出全身的力气撑起右边身子,他从她身上滑落,“咚”翻倒在地上。
“呼、呼。我喘不过来气了……”
她不知道李大狗怎么了那么安静,放任这段安静的时间强制她回味刚才的一切:疼痛是普通的疼痛,而快感是令她心潮澎湃的、还不能理解的。她的那里还残留一点点感觉,她觉得需要将其转为记忆,在绳索的拘束下扭动身体能让感觉稍稍明显一点。这会李大狗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回了床边。
这个人把我绑到这里来,限制我的自由还弄伤了我,那么疼肯定流血了。
但是……
为什么要有这个但是啊!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想说、说喜欢那种感觉,但是那到底是什么,要不是手被绑住了,我……
还想体验一次——不、不,不!
“我去烧点水给你擦擦身子。”他再次抚上那个吞噬掉他理智的缝隙,不过这次他却有一点点反感,那里周围的毛发被稍稍干涸了的黏液粘连在一起。转头一看自己的阴茎和阴毛也黏糊糊的,不过有些粉色甚至红色的好像是血迹。
我把老婆弄伤了?
他转头检查她的身体,却被她躲闪,但仍然在她的私处发现了血迹。
“老婆你不疼吗?出血了!”
到最后这件插曲因为胡秀丽的沉默不了了之了。
一瓢温水从头上浇下,把刚才出的汗全部冲掉。春风的凉意有了水的帮助更能穿透皮肤,但是正午的太阳赠与的温暖刚刚好与之对抗。沾在阴部的黏液已经干掉了,需要用点力搓掉,因为搓动,他再一次勃起了。
右手就着热水握住阴茎的感觉,从温度方面讲就像在她体内一样,但是他还记得的那种包裹感和柔软是他粗糙的手给不了的。手上的茧子套弄起来的时候一不小心会蹭得很疼——明明十几年来早已经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他抓紧射出了这一发,看白的浑浊的落在土地上。
做过一次爱之后他就好像突然厌恶了用自己的手。
“老婆,下来吧我给你擦身子!”端过来一大盆热水和一只板凳,李大狗索性解开了所有的绳子,让她坐在板凳上。
由于已经是做过一次的关系,李大狗大胆起来,擅自上手脱起了她的衣服。已经脱到脚上的裤子可以直接拽下来,上衣的扣子还需要一个个解下来,他不得不靠得很近。
胡秀丽还没有被一个男人就这样在自己面前脱她的衣服。她羞得与李大狗对上视便偏过头,手也扭捏地抓在一起。感受到他就在身前剥着自己的衣服,脸已经烧红了一大片。
“不用那么紧张,又不会吃了你,手放松嘛。”李大狗拍了拍她的手。
突然被这么一说,秀丽连忙松开手,一时间不知道放在哪,最后分别搭在自己的腿上。不过这种姿势还是不方便,李大狗解掉了最后一颗纽扣,这样没法把上衣脱下来。
“手举起来些,我给你脱了。”
“嗯。”
她举起手来,正过头看了一眼,结果正好对上他的目光,赶紧避过去,脸颊更是红了一份。一个袖子、两个袖子,这件上衣就这么被脱了下来,和裤子放在一起。上衣之下是一件米黄色衬衫,衬衫之下露出了少女的娇嫩腰腹,以及全身上下最后一块布料——胸衣。
然后跟衬衫一样被脱掉,少女全身赤裸地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乳房上最核心的两颗短暂地展示出来,她双手抓在板凳前缘夹在双腿之间,就把三点遮住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李大狗也知道她太害羞了,所以没有强迫她。
“那先擦背吧,你转过去。”
热水是按男人的体感配制的,所幸吸满热水的毛巾落到少女肌肤之上的时候没有引起她的不适。毛巾擦过洗涤掉几天来的汗水,留在体表的水珠一闪一闪的,很快挂不住少女光洁的后背流淌下来。
清洗过后的少女皮肤令男人爱不释手,他觉得已经比上好的狐狸毛皮还要柔顺,整张后背在擦洗的时候被他摸了个遍,在光滑似羊脂的里面透出醇厚的粉红,不知是因为羞还是因为热。
“转过来吧,后面擦完了。”
在用触觉品尝过少女腰背和臀部之后,男人的手总要伸向身前的。秀丽知道自己逃不开,男人的话语催化她完成了心理建设。她慢慢半转过身来,伸出一只胳膊让他擦。
左臂伸出去之后就没办法遮盖住左侧的乳头了。羞于面对男人的少女低着头,注意力最后集中在自己的左乳上。
水流过乳头的感觉好奇特……
回想起来她还是第一次如此在意自己的身体,第一次观察自己乳房的每一个细节。乳晕上的毛孔应该用粗大来形容,但是这个乳尖整体看来却完全不能说丑陋,反而她越看越有种喜欢的感觉,在自己目光的聚焦下本来扁扁的核心一点一点变大变粉,膨胀成了矮矮的圆柱体。
想摸。
只是充血就有轻微快感的乳头,摩擦起来一定会特别舒服吧。
这种想法诞生出来,秀丽的脸颊算是彻底冷静不下来了,她连连在心里骂自己不知羞耻为何物。正当她责骂自己以转移注意力的时候,李大狗竟直接把热毛巾按在了她的胸口,擦起了她的胸部。突然间毛巾摩擦过乳头的快感让她没能控制住声音,使呻吟传进了李大狗的耳朵里,他的动作明显顿了一拍。然后毛巾被扔回盆里,李大狗双手盖上了她的双乳。
“你干什么!”
李大狗用了很大的力,几乎要将秀丽推倒,她不得不用力把住板凳后沿和床沿稳住上半身,但是这样两臂向后的姿势就是在把胸挺出来,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乳房被完全掌握在李大狗的大手下,他的温暖浸透胸膛,软肉随着他手的握动变形,而最敏感的乳头被他手心的茧子刺激,双双勃起。
“不要……”
感受到手心里变得硬硬的东西后,李大狗松手转而捏住了这两个红褐色的可爱玩意。由广泛的触感变成专注的刺激,从秀丽的嘴里又漏出了些些让他相当兴奋的声音,这催使他用手指揉动起来,期盼着榨出她更婉转的嘤咛:嗯啊、呀、呜噫……每一个音节都让他的阴茎更坚硬一分。
他的收效相当显著,她越来越难以控制呻吟,也越来越撑不住身体。为了避免她摔了要受伤,李大狗直接把她抱回了床上强硬地扑倒,俯下身去用口噙住了一个蓓蕾;他本想用唇重抿,用齿轻咬,用舌头反复舔弄拨动,但这个坚韧的大颗粒入口的第一时间竟让他下意识吮吸起来。他这才想起来这个俗名“奶子”的器官本来就是用来吮吸喝奶的。
他闭眼感受到身下少女挣扎的震动与妩媚喊叫,她捶打在他的背上但是她用不上力气:
“求你了求你了……停下……”
他没有让她另一只乳头闲着,用手指一边掐住一边旋转搓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不再喊叫和攻击,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瘫在床上。
他起身看她的眼睛,还好她依然有意识地避开,后来直接用手捂住了红彤彤的脸。见她并无大碍,他腆着脸得寸进尺:
“老婆我们再做一次吧。”
本意只是因为心虚而讲出来的通知,他说完就要再次霸王硬上弓一回,但是他听到秀丽薄唇轻启,沉稳地“嗯”了一声。
“真的?!”
喜出望外的他生怕她反悔,马上调整好状态,烧红的雄蕊贴在她小腹上,相对凉凉的触感别有一番风味。他发现她下面的那个极让他舒服的洞洞比上次涌出了更多的液体,甚至流到床单上不小的一滩。他色心难耐,着急一挺身,花柱的润滑太过优秀以至于雄蕊直接顺利地滑入。花药刹那间受到花柱内多重褶皱的挂念,他连忙撑住床稳住身停在半途,酝酿消化巨大的快感。
不论她怎么挣扎,怎么拍打压住她侵犯着她的那个人,来自乳尖的像痒一样的感受一点也不会削减,反而越来越强烈,这种也许是痛苦的体会逼迫她不断求饶。产生的热量聚集在一起,聚集在背后像一个越鼓越大的温热的气球,她心跳得太强烈呼吸得太猛快要晕厥过去,然后“嘭”地一声炸裂,似从高处掉落到地面,惊吓中放开了尿关,好像有什么漏出来但是因为乳头的感觉太强烈而感觉不清。
下面那里……
被解放了胸部之后从下面传来了明显的黏糊糊的感觉,她想伸手抹干净,或者只是想抹上几抹。
她确实听到了李大狗的话。理性来说应该默不作声才是最好的选择,可她没办法再忽视身体的欲求,决定答应:
“嗯。”
烫烫的压在小腹上,然后溜走了。
“唔啊!”
进来了……
太过突然,瞬间撑大了柱头的同时把未愈合的伤口也撕开了,剧痛让她不自觉缩紧了阴道肌肉,紧密裹住了滚烫的阴茎。热量不仅强化了痛觉,同时更是加强了快感。只是这东西卡在这里,胀胀的感觉不对劲。
动起来啊!
如同听到了她心里的呐喊似的,李大狗终于调整好了感觉,缓缓地向外抽出,只留花药在她体内,然后开始稍稍用力,克服她花柱的握力慢慢深入、直到二人的耻骨相碰。
过于湿滑的膣内使得花药边缘滑过一道道沟壑时得到的快感减弱,引诱他多多抽插、完全拔出来再深深肏进去。
深处被撑开的感觉并不会让她感觉如何舒爽、但是不容或缺,这种感觉如同走路时脚掌感受到的完全处于一个平面的压力,她不知道该形容为“充实感”还是“真实感”,没有了这种感觉就好像阴道口附近的快感是缥缈的一样。他一抽、一插,似交流电般刺激她的快感神经——还有痛感神经。
痛并快乐着的秀丽双手已经从脸上放下来,紧紧抓住了床单,但是。
不够……还差些什么……
交配越来越熟练的李大狗一只手又一次玩起了她的酥胸,给秀丽带来了双重刺激。
还是不够!
她睁开眼,盯上男人的眼,看到自己喘息的同时他也在喘息。二人稍显尴尬地对视了一会,男人腰下的耕耘有些放慢。
她把上身撑起来,这改变了一点下体的压力,快感变得更加明显了一点而不小心呻吟了起来。两人的头差点相撞,让男人把手放了下去。她注视在彼此的交合处,看两团毛发交织在一起,侵犯自己的原来是男人胯下的一根棍子,棍子的运动与体内的疼痛跟快感同步。
那玩意会变长变硬啊,而且好烫。
恶心。
自己被他弄得血流和呼吸加速、控制不住地发出羞耻的声音,这种感觉确实是美妙的;恶心也是确实的,来自于男人的那玩意,深色的皮肤和越来越恶心的气味……
对,是糟心的气味。
他呼出来的气好臭,这张床也臭——是我呆在这里太久了,忘记这里的空气也弥散着淡淡的臭味。
和特别淡的香味?
“啊、啊、哇,慢点……”
李大狗喜欢少女的呻吟,少女越是控制不住声音他越是兴奋,而他兴奋起来加速肏动更会让少女连连轻呼。太过于沉溺在淫叫中的李大狗才想起来快要喷发了,但是没能忍住还在抽插着就射了出来。
授粉结束的雄蕊应该会自然萎缩,但它的主人还想多留恋这种快感,屏住呼吸保持血压,再次开始插入。他本以为交合的快感会在喷发之后随着射精的快感更上一层楼,现实却是这种感觉强烈过了头,甚至几乎成了痛苦,打破了他的屏息让他“呃”地吐出一口浊气,经历了同样痛苦之后才从少女体内拔了出来。
在少女的注视中,沾满黏液的一点一点变回了她曾经见过的样子。
少女仔细观察这个既让她觉得恶心又能带给她快乐的器官,看到从其末端的孔里滴下来白色的液体,看不下去了。
……
“这样我就会怀上孩子吗?”
“啊……嗯。”
“我的肚子要是变得大了也要一直把我拴在床上吗?”
“……你要是乖,不跑走,我就松开。毕竟我是要你做老婆的。”
……
“……可以打开窗户吗?有些闷。”
“先洗完澡吧,穿好衣服别着凉了。”
秀丽盖上被子,遮住赤裸的身体。男人又去烧水再洗一遍澡,端进来一盆热水,顺利地给秀丽擦干净了身子。
混杂在男人气味之间的香味变得明显了一点——在这盆水里。
男人换了一盆水让她自己洗头,她得以仔细地嗅索:
头发上里的汗水被洗下,这盆水就开始散发淡淡的香味……不是香味,仔细闻起来反倒和男人的那种难闻气味有些类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闻,闻着稍稍有了点安心。
让她不明白的是,她穿了好多天的旧衣服里面竟只有单纯的汗味。
“可以开窗户了吗?”
“……谢谢。”
不愧是李大狗精心挑选的地址,打开窗户之后只有很少的时候有特别小的风吹进来。在交配运动中蒸腾充斥在整个房间内的男人气味,被自然的清香缓慢又安静地替换。
还有若隐若现的花香。
旧床单被交配中流出来的液体弄脏,于是换了一张,男人的难闻气味变淡了。
是夜她和他都睡得很沉稳。
秀丽并不是没有想过逃跑,而是她清楚地知道李大狗骑了多远的三轮车才把她带到这里来。她完全没有把握不被李大狗发现的情况下溜出屋子,因为木门的吱呀声实在是太大了——还不只一道。更何况李大狗外出了虽然会松开她的绳子,但会锁上门。要是逃掉了还好,更可能迷路在山林里,之前李大狗对她的威胁起了效果:她相当害怕野兽。或者被抓回来,不知道会被这个健壮的男人如何惩罚。
我想念爸爸妈妈了——
可我不敢逃跑。幸运的是他对我还不错不是吗?
她去到处找理由,本来只是为了自己安慰自己,但是找来的都是为这个绑架强奸犯开脱的说辞,然后自己也慢慢相信了。她开始渐渐安心,渐渐安心跟李大狗生活在一起。
她闻到她的尿液也带有明显的那种香味。
李大狗外出回来,跟秀丽交配一次。今天他学会了垫一条毛巾,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结束后还在眷恋快感的秀丽不舍地进入梦乡,她倒是没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又沾上了她的香气。
……
“张老师……为什么……嗯啊……”
“难道小丽不喜欢吗?明明叫声那么好听,也没有一点不愿意的样子。”
“不……我喜欢!继续,老师——继续……”
老师的胸好软,下面的毛毛好漂亮……味道好香……
“要、要,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噢——”
从梦中惊醒,胡秀丽大口喘着粗气,感觉浑身热乎乎的,而且香气好清晰。
“……张老师……”
“呜哇、内裤湿透了——”
湿透了的内裤一点一点变凉,沾在皮肤上越来越难受。她双手还被绑住,没有办法自己脱下来。
为什么会在这里尿床啊……
怎么办,难道只能叫他来帮忙吗?
不过实在是难受得受不了了。
“喂——!”
“——李大狗!”
“哈啊——怎么了……”
天才蒙蒙亮,李大狗是在睡梦中被叫起来的,还在朦朦胧胧,打着哈欠。
“我、我……我尿裤子了……能帮我脱下来吗。”
这种羞耻至极的话,还是磕磕绊绊地说出来了,她觉得好像全身之前的热量都转移到了脸上似的。
李大狗迷迷糊糊地解开她脚上的绳子,把裤子全撸了下来,倒是还知道给她换一条:
“你就穿我的吧。”
他翻出一条自己的短裤,慢慢悠悠给她穿上了。可能是由于还是很困,他竟没有发现为什么她尿了裤子却没有骚味,只是打开了窗户,也没有再系上绳子就给她重新盖上了被,回自己屋睡觉去了。
不久秀丽也睡着了。
这天中午,李大狗带上胡秀丽,骑上他的三轮车去溪边把前些日子弄脏的衣服洗一洗。秀丽扶着筐,被拴在三轮车上。 曾听过的吱吱呀呀再度响起,秀丽心里“咯噔”一颤,记起了被五花大绑的那个惊恐晚上。她冷静下来得也很快,因为毕竟已经相伴生活了不那么痛苦、还有点心动刺激的好几天。她看屋子和栅栏抖动着离开自己越来越远——然后山路转个弯——消失不见了。
山路接着转弯、低头,等到抬头的时候,车子不动了。
“前面的坡太高嘞,下车来帮我推上去!”李大狗这么呼唤她。
他帮秀丽下车,她抓住右边的车把,李大狗在左边一起使劲推,把三轮车推上了坡顶。
“有人帮忙就是舒坦呐!哈哈。”
推上来之后车就停在了那里,秀丽说要歇一歇但是跑到崖边还在站着,李大狗见了突然心虚:她怕不是寻死去了!跟上去要拉她。
“喂!!!——”
“喂——”是回音。
“哈哈哈哈哈哈……”
“多漂亮啊!”她回头,极灿烂地笑着招来李大狗。
他这才放了心,她并不是寻死。站在她旁边,苍莽的山谷就挤着往他眼里钻!
“喂!!!——”
“喂——”
蓝得无比纯粹的天,被纷乱的白云分割得恰到好处;云又吃掉了太阳,再一点一点吐出来,像是有个大刷子把山从脏兮兮的暗青刷成崭新的翠绿;春风吹过来的同时阳光正好洒落下来,又清凉又温暖,好不心旷神怡!
秀丽坐了下来,笑意还没有散去,问他:
“你不怕有别人听见我在呼喊吗?”
“啊?啊、不会有别人听见的。”
“哎,真漂亮啊……”
“我去尿个尿!”
“不过该走了,咱们是来洗衣服的。”
风拂过胡秀丽,她从未感受过这样舒畅的心情,她想在这个地方留下自己的气味,而最方便的途径是尿液。这一滩小便中的香气,甚至盖过了尿的骚味,被风向山下冲去了。
好像李大狗闻不到这香味?
回到三轮车上胡秀丽还能嗅到清晰的香气,而李大狗完全没有反应。
翻过这个山坡不远就到了溪流的边上,车轮的吱呀止住了之后过了一会才发觉水流在叮咚。溪水不似想象中那么细小,简直可以称为小河了却那么清澈见底,被正午的大太阳晒着把手伸进去都不觉得冷,就是比较浅。那边李大狗同往常一样脱了个精光,沐浴在日光下,一时忘记了旁边还有个女孩在,想起来她又是自己老婆,干脆大大方方袒露着宝贝,分给胡秀丽一些衣服:
“哎呀棒槌我只带了一个,还是我用吧,我洗大件的床单什么的,这些就你手洗吧,还有给你胰子!”
少女前几天别说看了,更是体验过他的宝贝,并不觉什么诧异接过了筐子。他趟到溪对岸去,这样两人洗下来的脏水不会干扰到彼此。洗涤的过程并不单调,因为有李大狗捶打的声音,还有时不时的婉转或清脆的鸟鸣。
洗衣不是轻松的活,何况还晒着太阳。李大狗时不时往身上头上浇些水,估计是因为热了,要把汗洗下去。秀丽后背被汗水打湿了越来越难受,心一横学着李大狗把衣服脱干净。知晓自己处于高山之上,又一阵暖风吹来,倍感畅快的她骄傲地挺起了胸膛撑了个舒舒服服的懒腰,走进溪流坐到河床上,用溪水充刷掉汗液放松胳膊——就是有点太凉了,又跑出来趴在岸上承受太阳的温暖,岸上的砂石也被太阳照到热得恰到好处。
啊——好爽啊。
包括奶头在石头上蹭得很舒服。
但是衣服还没洗完呢,该起来了。
放松完毕的少女回到了筐边,拿出下一件脏衣服——居然是早上尿湿了的内裤。散发着浓烈的香味,没有一点尿味,摸起来布料变得有些硬了。
难道早上我不是尿床了?
带着这个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她还是要把这件内裤洗干净。随着内裤重新变柔软的同时大部分的气味顺流而下,少部分的沾在了她的手上,让她情不自禁地又闻了闻。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大狗的敲打声不再响起了。
对岸的少女脱衣服的全过程,李大狗是仔细盯着看了的。首先展露出来的是少女的双乳,然后那个销魂洞也暴露了出来,只不过隐秘在黑色的毛发下看不真切。好像特意为他展示自己美好的青春肉体似的,她是有几岁?李大狗猜不过大约二十岁。少女伸起了懒腰,勾引他的宝贝快快长大。
他手上的衣物不多,把这件上衣冲洗干净就结束了。洗净的衣物都收进筐里,他回到对岸,少女还专注地清洗自己那条裤头没发现呢。
他拿过裤头丢在一边,抱着少女躺倒在温暖的砂石滩上,抄起她的腋下往上拉一拉让她躺在自己身上。这个想象中的姿势是可行的。
“诶,诶?干什么!”
为了在男人身上维持平衡,少女脚和手撑到地上。
“生孩子。”
他右手一扶,阴茎就找准了洞口,胯下一顶直接全部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啊!”
这种姿势下对靠近膀胱那一面的阴道有着重的摩擦,尿道受到的压迫感和性快感一起直接让少女惊呼出了声。虽然这个姿势累一些,男人的抽插比前几次交配慢了不少,但下体的腔道被牵扯的新奇体会使得少女的呻吟从一开始就没有停下过。
男人的体温贴满了少女的后背,男人的心跳少女感受得到,男人的吐息掠过少女的乳头,让它充血挺立起来,低下头的男人发现了可爱的家伙,空闲的两只大掌揉捏上了软乎乎的白面馒头,馒头顶上韧性十足的葡萄干也很适合掐着玩。
李大狗从耳边少女不绝于耳的淫叫中完全听不出来不乐意,他想,也许这就是最合适的氛围了,问出那个问题吧。
不过还是先射出来吧。用最后的力气加快抽插,赶在腰和腿酸掉之前把白色的生命种子注入少女的体内。
太阳晒着真的很舒服,跟她的里面一样暖和。做了这么多次她应该怀上了吧?我给孩子取什么名好呢?
不不不先问,先问那个。
李大狗整理整理呼吸,躺在她身上的少女还在深沉喘息。
“那个,我这样插你会有特别爽的感觉,你也觉得爽吗?”只是为了起个话头,居然脱口说出了这种猥亵似的秽语。
“……嗯。”
出乎李大狗意料的回答,让他愣了一下。
“……老婆,你叫什么名字啊。”
“现在才问是不是太晚了?”
“呵呵、哈哈哈哈哈——”
“我姓胡,古月胡!我叫胡秀丽!——”
“秀丽……”
“我老婆叫秀丽……”
“你叫我一声老公呗!”
…………
当时我真的已经认了就这么跟他过下去,后来也没有逃跑,开始帮他洗碗筷洗菜……
还好没有叫他老公。
可为什么爸爸妈妈找不到我,同学老师、还有警察也找不到我……
这触目惊心的,一大块绀紫色的,好似顽童的玩具橡皮泥般变形的,如果不是挂在秀丽身上谁能认出这是她原本可爱的雪白的一只乳房?其上的蓓蕾不仅枯萎,还结上了一大块黑里透红的痂。
“不、不要,别啊——”
“啊!!!——”
现在另一侧还比较完好的乳房也被前面这个男人不顾主人的哭泣与惨叫狠抓挤压。他这次不似摧毁了那只那样地用力,完全不是因为男人有了怜悯,而是抓烂掉的乳房实在不堪入目,影响他的兴致和触感了。
很快这只乳房的奶白色底下渗出了朱红。
眼泪从她下巴上滴落,落在男人小腹上。两点凉意又激起了男人的仇恨,他又一次“啪!”抽她一个耳光,嘴里被牙齿刮破了皮,从她的口中流下来津液和血液的混合。
“你这么恨我,干脆用那猎枪崩了我!”
“呃啊……”
沙哑的喉咙不堪太多次嘶鸣的重负,少女发不出声音了。
大风刮来一阵,好巧不巧地在这间仓库里吹出贯耳的哨音,吹得屋外物件哗啦作响,好似在替少女哭诉。
男人的巴掌沾上了黏腻的泪水,他拿少女的腰擦干,握成了拳狠狠打在她的小腹。这一拳落在之前几拳的中间,浮现出来的红色把周围的紫色痕迹联通起来形成了某种独特的图案。小腹不似靠上一些的部位过于松软,可以给男人的拳头更加有韧性的反馈,相对于一团棉花,还是沙袋更有让人打上一拳的欲望——最为主要的,是报复少女腹腔内的子宫。
他把她拐来第十天了,他都不再用绳子拴着她了,秀丽那天突然提出想到山上走一走。她最喜欢的那个景口这天的风光还是那么美,但是她突然肚子疼痛,捂着肚子蹲了下去,然后向后坐下去了。她说,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要是流产了的话就好了。
要是流产了的话就好了。
回忆到这里的男人,欲望被愤怒点燃。把勃起的下面擦上肥皂水,强硬地奸入少女红肿的阴道,用激烈的抽插挥洒愤恨。
是在他把她扒光了绑住手吊挂在仓库里之后,还是在不绝于耳的惨叫声中把她左乳折磨成腐烂的茄子之后,在前十天里曾那么温润湿滑的少女花柱干涸了,把她捅到出了血、扯得肉棒上皮肤生疼也插入不进去——抹上肥皂水之后就又可以了,虽然肥皂水进到尿道里会疼,但是只要把精液射出来,再用水洗一洗就不难受了,这点小痛比不上从强奸少女中得到的巨大性快感和心理满足感。
少女阴道内的酸性环境被碱性很强的肥皂水破坏,失去了黏液保护的粘膜接触到碱水迅速水肿,除了能感受痛苦的神经,其它的都被杀死了。化学灼烧的疼痛,比烈焰来得更加绝望。
男人担心少女要流产,焦急地伴着她,少女脱下裤子,也许是挤的,也许是流出来的,从他进去过的地方产出来了一团灰色的,软的。
像个蜂窝。
在他手里迅速变硬、变脆、一捏就碎了一角,风一吹过吹出来一条像飞灰、像银河、像仙人撤下的法术,它升华在了空气里。
那是我的孩子?
那不是我的孩子。
……
我的孩子呢?
……
她怎么把我的孩子变成了那样!!!
“……妖怪……”
“你还我孩子!”
全然不知所措的少女投向李大狗的是求助的目光,她看到他的脸像滚开的水那样繁复变化,最后定格在暗淡绛红似阎罗的暴怒与残忍,剩下的记忆则由泪水与折磨填满。被吊在仓库里的第一个夜晚,是女孩第一个不怕黑的夜晚,因为这个完全变成恶魔的男人撑破了她心中用来装载“恐惧”的袋子。即使他施虐完去美美地酣睡了,他一整个下午炮烙在少女胴体上的伤痕一直在作痛。她困极了,总算能漠视掉苦痛睡着,竟又在梦里被地狱小鬼抓住用刑;她惊醒,正庆幸这一切的伤痛都是梦,手臂吊得太久没了知觉,两腿还在被岔开绑着,勒痕一动还会痛:随着梦散去的非但不是榨尽她眼泪的折磨,反而是曾经亲昵的阳光下的日子。在噩梦与噩梦般的现实之间来回穿梭,终于忘记了被男人快要咬到掉下来的乳头,忘记了胸部的跳痛,忘记了下体的烧灼。她的尿液顺着腿流到地面,山间的仲春夜晚对于饥饿又赤身裸体的她而言太冷了。
男人的硬物持续赐予少女疼痛,她失禁尿脏了男人的身体,便再得到了一个耳光。微微张嘴却叫喊不出来的少女的眼也无了光泽,觉得无趣的男人加快了淫亵,痛快地释放。精液和泡沫混在一起流出来,沿着她的腿往下淌,精子被碱水迅速地杀死。
有女人的声音?
男人泼两下水把泡沫洗掉,提上了裤子。
“喂?有人在吗!”
是女人的声音,在外面。
秀丽抬头看到男人拿下了挂在墙上的猎枪。
……
“磅!”
……
云的速度看上去慢悠悠的,仿佛只要跑起来就能把它甩到身后,可真要比拼一下总能发现不论怎样,明明一直都在头顶上的那团再看竟然溜到自己前面去了。
云朵先走一步,也许是它有些受不住太阳的烘烤了。从阴影中走出来的山林霎时间焕然一新,娇小的鸟儿总是享受阳光的温暖,但即使是上午的朝阳对于背负装备的两姐妹来说晒得也太热了。距离山顶还有大概三分之一,两人已是大汗淋漓。
“姐我走不动了,休息会吧!”语气是商量的语气,但是孙凉夏已经拽上姐姐正把她往旁边树林里拖着说出来的。
孙甜春也确实累了,应和妹妹来到林荫下休息,放下背包拿出毛巾把头和脖子上的汗擦掉。
“哈哈,沾满姐姐味道的毛巾是我的啦!”
凉夏看准时机夺走姐姐手里的毛巾,装模作样地当着姐姐的面深嗅一口。
“可恶,别跑!”姐姐跑起来去抢。
不过还没休息的二人没跑几步就气喘吁吁,最后同靠坐在一个树下。毛巾自然是被姐姐拿到挂回了背包上。空气已经不凉了,林间的微风吹拂身体,没有一点不适。一条小蜈蚣扭扭歪歪爬上了甜春的鞋子,然后挪到了她的小腿上被她发现了。蜈蚣不喜欢这块发热的地方想要离开,甜春在它掉下去的时候刚好接住了。有了这只小虫子,她想到了好主意用小恶作剧报复报复妹妹。
“看招!”
甜春提起小蜈蚣,趁凉夏不注意把它放到妹妹粉粉的乳尖上;不过由于妹妹的乳房太滑嫩,而且被突然吓到身体颤了一下,蜈蚣拼命蹬着两排小脚也没能抓住,落到地面上然后逃走了。
“咦呀!”
“坏蛋姐姐,讨厌!”
凉夏想要拍走虫子之前它就掉了下来,所以只能用手抚一抚来平复蜈蚣在敏感部位乱动留下的触感。显然蜈蚣细密的附肢对凉夏产生了不小的刺激,粉色的乳头已然充血挺立,变得红红的勾引出甜春想吮吸的欲望。
娇嗔的凉夏扑倒了姐姐,肆意使出咸猪手拿姐姐的美乳出气。也是甜春的乳型极佳,脂肪的柔软尽数吸收掉妹妹的不爽,揉着揉着凉夏趴在姐姐的身上,手倒是渐渐往姐姐身体下面摸去——
“凉夏!说好了到山顶上再做的。”
“呜……”
今天早上她俩确实是约定好了的。凉夏还是撒开了手,翻下来跟姐姐一起躺着看棕枝绿叶以及漏下的蓝天。
山不高,不需要休息多长时间,再启程的两人赶在正午之前登上了山顶:背后是连绵的更高的大山,前面则突然变矮,还可以看到丘陵与丘陵那头是昨晚借宿村庄的一角。
云又多了起来,给这个没有树荫的山头挡住了多余的热量。
“我忍不住了……”
清风中凉夏抱住了甜春,一手玩弄起姐姐胸前的葡萄,一手摸向姐姐的秘密花园,轻轻点两下门铃,不等主人的反应两根手指的指尖径直探入了大门。她亲吻姐姐的肩颈。
“石头上太硬了,到后面草地上去吧。”
转身吻住妹妹的甜春领起她走下石台,放她躺在草上,脱掉两人身上最后的鞋袜。甜春虚坐在她肚子上,起身后一个沾满黏液的像白米糕的肉球软软地摊在凉夏肚皮上,被甜春提溜起来,轻轻摇晃弹妹妹的脸蛋玩。那是欣赏、品味到恋人的裸体和淫气后释放出来的雄体。
“不是说忍不住了吗,快把你老公拿出来呀,还是说有些不够刺激?”
笑脸盈盈的甜春牵过妹妹一只手,按在自己胸上让她随意抚摸。由于是躺着,凉夏花了一点时间才将自己的“老公”从阴道里挤出来,接在手上展示给姐姐看。
“要开始咯——”
甜春的白团子由她亲手推入妹妹的花径中,然后两唇贴紧,甜春用力一吹,气体迅速将之顶进深处——
“噫!……”
“压到最里面了……有一点点痛但是……好刺激……”
从她人那里学来这一招的甜春还是第一次使出来,她觉得不太好吹进去于是用了很大的力。其实是被异物进入的感觉让凉夏肌肉有点紧张,她放松下来甜春却没有收住劲。
还好撞进来的是极柔软的东西,它现在撑开了凉夏阴道的最末端,抵在子宫口,这种感觉她从未体会过。
甜春调皮地用舌头迅速挑一下凉夏的阴蒂,如愿享受到妹妹被突袭后动听的娇喘。调戏的要点就是沉默掉对方的嗔怪,甜春伏在她的身上,把自己的花园贴向她的脸:
“请尽情享用我哦——”甜春还扭一扭屁股。
身高相仿的姐妹再适合不过这种方便互相口交的姿势了。凉夏也学着姐姐把她的雄体塞进姐姐的里面,为了反击更加用力地向里吹气,吹到底的瞬间明显感觉到姐姐抖了一下。
痛觉有一点点压过快感了,不过甜春咬住不让自己出声,被妹妹听到了的话就是自己输了。那么胜利的条件只剩下要让妹妹先高潮到控制不住了,一想到历历在目的凉夏越看越可爱的高潮时的通红脸蛋,甜春吮吸妹妹阴蒂的同时又用手指插进去用指腹抹平一道道沟壑。
被甜春抢去了先机,凉夏只得马上开始卖力地舔舐姐姐的柱头,她双手齐上,一手拿住一边的小阴唇按摩起来,她知道姐姐的这里相当敏感,敏感到这样按摩着就汩汩流出了爱液。要是用舌尖再激烈一点拨弄花骨朵,甜春就止不住地颤抖,分泌出更多的花蜜以飨妹妹。
嗅、嗅——
“又闻见了……是那个人……”妹妹先发现了。
两人的缠绵中参与进来第三者的气味,给交流中的双方都带来额外的悸动。
不过妹妹喝下去的蜜水有些太多了。其中饱含的费洛蒙催发她的身体愈觉火热,愈加敏感,而甜春察觉到妹妹一上来就专攻自己的弱点,也不甘示弱转为一边轻咬骨朵一边迅速在妹妹阴道靠近出口的部位刮着圈。最终还是由于更加敏感的身体,凉夏率先抵挡不住进入了高潮,随着阴道节律性收缩从中一股一股地涌出来爱液。甜春头相对在上,在给妹妹口交的时候放走掉了好多温馥,所以为了不再浪费,她拉起妹妹的腿好让自己的嘴可以更轻松地包裹住这身下唇,也用舌头不停下刺激,直到高潮对快感的增幅结束——妹妹的抽搐会明显减弱——甘美的温泉饮了个尽兴。看妹妹那爱意不绝的媚眼,想必已经把雄体好好地吸进了子宫中吧。
自知已经败下阵来的凉夏不打算逞无意义的强了,稍稍休息过后主动接着俯身舔起坐到了一边的姐姐,努力玩弄她的三点将她也送上高潮得以受孕,饱饮到了满足,最后以一个轻吻作为交欢的结束。
嗅、嗅——
“我也闻见了。现在就动身吗?”
“哇,怎么这么浓?都让我想再来一次了……”
“那现在就快找过去吧,忍一忍找到她之后再一起玩嘛。”
三天前这陌生的同类气味就被两姐妹嗅见了,她们寻着这股稀薄的线索一直找到这里,要不然也不会登一座小山就需要在半途休息一下。
例行在这里找个地方排尿留下气味完毕,她们向气味的源头追溯过去。
“等等,有男人的气味?”
随着目标气味的越来越浓,也突然发现了人类男性的气味。
“先把衣服穿起来吧。”
“嗯。”
只有同类的话赤裸相见不是什么问题,但是有普通人在的话绝对不能了。
转过这个山角,她们看见了一座木屋,明显还有人在里面生活。在外围周处嗅索一圈之后她们确定了一个同类和一个男人就在里面。
不记得有谁住在这一片,除了她俩也没有来这个方向玩的,她判断大概率是个新人。每领一个新人到院里登记都会有一笔奖金,这也是她俩决定找到气味主人的第二原因。男人也许是她成为感染者之前嫁的丈夫?那她很有可能比两姐妹年长很多啊,不过对于处在发情期中的感染者来说年龄其实只是个数字。
最终她俩决定至少登门拜访一下,能把她带回去再好不过了。
木屋外面的围栏木扉没有上锁,甜春直接去敲了木屋的门:
“有人在吗?”
没有人回答,于是凉夏向屋后走去。
“喂,有人在吗!”
“谁啊?”
回应是男声,从凉夏过去的另一边走出来一个壮实的汉子。
要是是那个人出来的话就好了。
“那个……”
想怎么开口跟男人说明来意的甜春突然发现他身后藏了一杆枪。察觉到危险的她立刻往屋角后面躲去,不过男人本就是抱着杀意出现,“磅!”开枪命中了甜春——近距离发射的土枪弹打断了她左臂的肘部,巨大的冲击力将她掼倒在地。她还没发现自己的左臂只剩下一点点皮肤相连,单一个右臂撑不起身体,维持不住平衡,本该摸到地面的左手继续下坠,直到胳膊的断面压到了地上。痛觉到这时候恢复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
如此大的伤口全部沾染上灰土,左臂相连的最后半点皮肤于因为排解剧痛导致的甩动中断开,甜春右手死死握住大臂尽力止血,同时也能聊胜于无地减弱一点疼痛。剧痛中蜷缩着浑身渗出冷汗的她的腿完全使不出力气,待几秒后男人填好新一发子弹就能轻松地结束她的性命。
认出来是枪声的凉夏立马跑回来查看情况,又听见了那扭曲至极几乎不似姐姐声音的哀嚎,她心惊胆战、探出一点头,看到了地上陪着一滩鲜血的姐姐和站着拿着枪的男人。
要快、要快……
我不打倒他姐姐要死了!
房下脚边堆放着的方木棍是唯一的武器了。救姐心切的凉夏,双手牢牢握住一根木棍,爆发出她最快的速度冲到男人身前,向他的头部砸出全力的一击。
要暴露了。
对胡秀丽做出兽行的男人感到有被撞破犯罪的可能之后心虚了。
只要她一喊就完了。我不杀掉外面那个人不行!
枪响、血的雾花绽放、猎物倒地,而直到“猎物”发出的与野兽完全不同的惨叫钻入他耳朵里之后,他明白过来倒在他枪下的是个人。
中了一枪的女人还在动。他要补枪。他不能留这个活口。
可他的手在抖,无论怎么控制都不能把新的子弹塞进枪管里。第一次对人类开枪的男人紧张到甚至直到被一棍子打在脑袋上摔倒,都没有察觉到还有第二个人。
再次使出全力用木棍敲在男人头上,男人再也不动了。
“姐……姐,你怎么样——”
“你先……把他捆起来,别突然醒过来了……”
“然后找点水来……帮我把伤口给冲干净。”
院子里刚好有麻绳,以及现成的一缸水和瓢。而凉夏的力气在挥舞木棍的时候几乎用尽了,花了好久的时间才确认将男人的手脚绑严实了,万幸甜春的状态没有越来越差,一直在告诉妹妹放心。凉夏的手被木棍的棱蹭破了皮,又扎了好多根木刺进去。她咬牙拔出来,她不想让重伤的姐姐再担心。
“你看,还是第一次看到活的我们的寄生虫的营养脉络吧,我还可以控制它。”
生死关头激发出了甜春的潜能,使她学会了动用身体里寄生虫的组织,得以把肢体断面的血管捏住止血。从断面伸出来几条又短又细的粉红色软体,像是在对凉夏打招呼。
“不过现在有点费力了……待会你还得帮我包扎上。真是麻烦你了。”
“……肯定会痛吧,忍一忍我把那里冲干净。”
都这个样子了还在打趣……
也许是刚刚经历过极端的疼痛,冲掉创面上脏东西的时候甜春没有出声,不过断肢和鲜血组成的血腥场面怎能不让妹妹心里跟姐姐一般痛。找了个好位置让姐姐休息得能更舒服一些,凉夏去搜查这整个木屋:屋里是极浓极浓的同类的淫气但她并不在屋里。
刚进入侧面的仓库里,先闻见的是尿液的骚臭,映入眼帘的是躯干上可怖的绀色、变形的一侧乳房和以“人”字形挂在半空的女孩——闻一闻确认了是她们三天来要找的对象,只是昏迷过去。
她们是怎么到市里的?
凉夏小心翼翼地给女孩穿上衣服蔽体,把女孩还有没有死掉的男人抬上院子里的三轮车,甜春能自己站起来走路,由她坐在三轮后箱上保护女孩身体前面的那些伤痕不在颠簸中被碰到。
凉夏骑着三轮回到了村中,用唯一的一台电话拨通了县里的警局,一辆挎斗摩托风驰电掣赶来放下两位警察同志,一位接替快要骑车到力竭的凉夏,一位坐到后箱帮甜春照看女孩和犯人。凉夏坐摩托先行到县局里做记录。
县局公安领导立刻请求市里的支援,因为这种重大刑事案件不是一个小县城的警力能处理的。在得知还重伤了一个中科院的重要大学生后,甚至协调来军队的一辆吉普车,把几人火速送到了医疗水平足够的宜昌,安排进了第一人民医院。
手术开始的时候天才刚刚亮,警察同志跟着先让凉夏陪护姐姐妹妹。惊心动魄的一天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无比担心两个伤者的她忽忽悠悠地刚睡着,又立刻警醒硬要看到她们平安出了手术室。得到姐姐手术成功的消息之后,再也坚持不住,医生送她躺在甜春边上的病床好好休息一觉。
等她醒来后了解到另一个女孩虽然身体多处组织坏死,但性命无虞,终于放下心来。
胡秀丽失去了双手和一只乳房,又有被拘禁被残酷虐待在前,苏醒后似乎产生了很重的心理创伤,虽然还在正常吃饭走路,但是对于医生和其他人一言不发,时常盯着自己没了手掌的胳膊和一边平坦的胸部发呆。
秀丽的日记本被找到了,经过检查不属于涉案的相关证物,便被送到了她病床的床头柜上。与日记本一起来的还有泣不成声的秀丽父母,一半是因为失而复得的喜极而泣、一半是因为回来的女儿却成了残疾人的泪水吧,凉夏心想。
秀丽的父母心情冷静下来之后,凉夏和甜春告诉了他们胡秀丽成为感染者的消息——可以到武汉免费念书,还可以到合肥去免费上大学,代价是一辈子为国家工作难以相见。她俩举的例子是像蜂蜜、蟾酥那样用身体生产药品,其实更多的是参与各种实验,因为还是不要吓到人家好。应该是这几天听到了太多太杂的事情,知道了出院后秀丽会被带走只是“嗯、嗯”地应着,头也没有点。
凉夏装作要偷看秀丽的日记,试图逼迫她开口说话:
“你要是不出声,我就当你默认允许我看咯——”
秀丽着急的神色挣扎几分钟居然放下了,哪怕她真的翻开给秀丽念出来内容她也没有说话。知道不能给她太大压力的凉夏没再念出来,默默地看完了整本日记,感受到了她对于自己身体上发生的变化的忧虑与害怕。
凉夏试图亲近她给她点关怀,但她靠近之后,秀丽反应很大红着脸呜呜咽咽地推她。看秀丽的脸色,凉夏就知道了她的精神问题很可能出在被强奸之后对又能总是被她俩的气味唤起性欲的自己感到迷茫以至于自贱。两年前“严打”的余威至今尚在,草草整理清案件法院就开了庭,凉夏作为受害者的代表出庭不过其实没有她任何事,那个叫李大狗的猎户迅速地被判了死刑,明天就要上刑场了。案件的来龙去脉——主要是李大狗的口供——凉夏了解过了,所以她知道秀丽大体经历了什么。
这不是什么罕见事,有不少同类都是因为身体的异常被发现而遭到了虐待或者遗弃,得到警察的干预才得以来到院里。她贴上秀丽耳朵轻声告诉她:
“我的味道好闻吗?下面已经湿透了吧。”
“不管你再怎么摇头我也知道,你特别想让姐姐摸一摸你的那里……”
“你要是想看姐姐的身体,今天晚上随便你看。”
“今天晚上你要是想摸姐姐也可以随、便、摸、哦。”
再看秀丽的眼里已经噙满了泪,她却在努力不让流出来。凉夏用纸温柔地轻轻拭掉她的泪,在她有些干燥的唇上留下一个轻吻:
“坚强的孩子。”
那是秀丽的初吻。
……
两具在她看来完美近乎天仙的女体紧紧拥抱在病床上,专门向唯一的观众散发诱惑的气味。不仅仅是头一次当着其他人的面、表演性质地搔首弄姿,还要在完全不隔音的病房里无论再爽到怎近失神也必须死死忍住声音,今天的快感格外刺激:
凉夏和甜春不知道到底是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还是恬不知耻地色诱可怜的病号小妹妹哪个更加带给她们走钢丝一样的折磨神经的——兴奋感。幻想着倘若真的坠落,那直到摔得粉身碎骨之前度日如年的飞降过程简直令人上瘾。
欲望迷人的喘气、时不时飘来一点似夏日凉风的淫语与寸止娇息,像把秀丽鼓动的心脏当成毛线球抓玩的猫咪。
我不值得再享受这样的快乐……
秀丽甚至庆幸自己失去了双手、更是一种责骂:要是她的手还在的话,怎么可能忍得住不自亵。浸泡在充斥着情色气味的病房里,她控制不住但是解不开扣子,隔着病服用小臂磨蹭幸存下来的乳房。
不要那么舒服呀!!!
要是这么舒服的话、那之前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时的痛苦又是什么……
一点一点靠近秀丽,甜春和凉夏都没有料到她这么能忍,但是来自女孩身体的淫气愈发浓厚,也许只差最后一步了。姐妹交换过眼神,决定了帮秀丽一把。甜春抓上了女孩的上衣,解开了最下的扣子——
女孩的感觉突然有些不对,难道是她害怕被这样脱衣服?没有安慰人经验的凉夏紧紧抱住了她,拿一缕头发凑到她鼻下让她嗅。
气味的安抚有成效,秀丽稍稍平静了下来。甜春趁机干脆地脱下了她的上衣,女孩除了伸直手臂遮住胸部之外,没有别的反应。本该隆起的胸脯变成了平原,黑色的缝合线下已经不见了伤疤,好像这里从来什么也没有过;腹部的殴痕已经从原来的青紫色变为黄绿色。
甜春轻轻地按了一下,柔声问:“还痛吗?”
从女孩的反应来看是对于触碰太敏感了,而不是吃痛,于是甜春慢慢把手掌覆上她的皮肤,然后游走、摩挲……
原来被摸也这么舒服……那个人的手好硬,她的手好软……
秀丽的手臂被撬动。她没有执拗,任由被搬开,露出独一无二的蓓蕾,小巧又柔软的乳房笼罩在一手下,被轻轻地揉。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甜春放下了手,手指勾住了秀丽的裤腰,她抬头温柔又不容逃脱地盯住了秀丽的眼睛,将她的裤子缓慢似威胁地往下拉。
腹股沟已经几乎全部露了出来,秀丽的眼神瞬息万变,唯独没有出现任何拒绝的意思。
“没有反悔的机会咯。”
“今晚只需要你享受……”
裤子被丢到一边,积攒良久的淫气扩散,如此三人回到了大自然。
凉夏坐到床头扶起秀丽,让她靠在自己的柔软上。甜春分开了她的腿,让秀丽以一个尽可能羞耻的姿势展露出自己娇嫩的花朵:为了检查而备皮的阴阜刚刚长出来一点阴毛,摸起来有点扎手;敷过药的雌蕊蜕下了皮,昨天由凉夏亲手摘下,蜕去了伤痕的崭新私处、比处子还要娇嫩。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一直捂在她内裤里的胡秀丽的雄体,就还送给他的主人吧。
甜春一根手指先行探入,左右搅动直到完全插进去,马上是第二根、第三根,她以这种“惩罚”调戏闹别扭的小朋友,稍稍撑开花柱之后才好把雄体塞进去。三根手指大闹女孩的体内,很快她的嘴里憋不住了娇喘,下面也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甜春仅剩的左大臂的末端,也是像秀丽一样的黑色缝合线。秀丽抬起手臂,两人的残肢搭在了一起。
“还会长出来的,”甜春用饱含信心的语气,她要把信心传达到,“毕竟我们都是共生体啊!”
甜春含住了秀丽整个乳尖,学着婴儿吮吸母亲的奶头,手指上的动作加大加快——
秀丽渐渐控制不住音量,星星点点地落泪,被凉夏把头扭过来,抱在怀里深深地吻住。凉夏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邀请深闺里的大小姐学习浪漫的舞蹈。舌头的动作促使喉咙放松,但是随着处刑的临近呼吸声越来越大……
想尿尿……憋不住……啊……啊……还好上过了厕所……
我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感了!
铡刀快落下来了,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也许我会死,死了就什么也不用害怕了。
秀丽去了、被性经验丰富的姐妹玩弄于股掌间,泪珠串联起来顺着身体流下,与她喷发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
她感到一个柔软但庞大的东西在阴道的中间,快感的浪潮拍过一次,周身就抽搐一次,那个软体就深入一分、又一分,最后从某个节点“唰”突入了什么地方,然后满足感从小腹源源不断地蔓延到整个身体。甜春的手指还在抽插,舌头还在拨弄,这死亡竟然不是一个瞬间……
她幻想中的铡刀落地,但却来到了一片白茫茫的、暖洋洋的幸福的空间向前奔跑,尽头还有些距离。
“……为什么……”
“咳咳、为什么……呜呜呜……”
“不为什么。”
“为什么……”
“……要再来一次吗?”
我还需要拒绝吗?
把以前的一切都忘掉来换——
我也愿意。
“嗯。”
被吃干抹净的女孩、被吃干抹净的忧郁。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秀丽,什么也没有忘记,她的日记本还在旁边,只不过多了不同的字迹:偷偷的,凉夏代笔补充了她们相遇以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