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约稿:徐晓红之死
金主约稿:徐晓红之死
哗啦啦啦••••••
从淋浴喷头之中喷洒而出的热水打在虽然因为年龄而有些失去弹性,但是仍然丝滑如牛奶的白肌之上。在浴室取暖灯的照耀之下,正在淋浴的主人伸手轻轻地抹开了镜子上的水雾看着镜子之中倒映而出的人影。
这是一个不惑之年的女人,虽然青春的年华已然从她的身上悄然离去但是生活中的沉淀让她在褪去青涩之后多出了熟女的风韵,漆黑如墨的发丝在热水的滋润之下紧贴在她有些发胖的脸颊之上垂落而下。宛如水墨画一般似交织出人间百态。微微下垂的乳房此时挂满了晶莹剔透的露珠。小小的露珠和自己的同伴汇聚的瞬间便宛如火箭一样飞速的沿着白皙的乳房边缘向下滑落,直到自己紧贴着棕褐色的乳晕或者是因为哺乳原因而略有肿胀的乳头后才堪堪停止自己的行动。
年过四十但仍然微有风韵的女人眼中透露着一丝疲态,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让她的脸色似乎有些微微泛黄,眼周也出现了因为色素沉淀而形成的淡不可察的那淡黑色眼袋。犹豫的眉头上扬,又时不时的紧蹙,有气无力的呼吸中时不时夹杂着无奈而痛苦的叹息声。
女人的名字叫做徐晓红,年龄已经四十五岁的自己是一家公司的普通白领。同样的,她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母亲。按理来说,在同龄人来说姣好美丽不少的外貌和她谨小慎微谦让温柔的性格应该可以让她在家庭中扮演贤妻良母,在工作的公司里扮演一位可靠的同事与前辈。但是一切似乎对于这个名叫徐晓红的女人来说并不怎么顺利。
因为一场意外,自己的丈夫在孩子尚且年幼的时候就离开了自己,留给徐晓红的也只有这一套带有地下室的房子。而听说了她在丧偶之后,公司中垂涎着她美貌的人便对她进行起了似乎永无止境一样的骚扰。如果她想要反抗这种对于她身体的骚扰的话,那么就会招来同事们的厌恶和恶语相向。即便她已经足够谨小慎微,在公司中行事也唯唯诺诺,她的职业生涯也只能是用排挤排挤再排挤来形容。
即便想要跳槽到另一家公司,但因为新的工作地点会从原公司的地方获取自己的工作经历,经过了原公司穿小鞋一样风评修改的徐晓红在新的公司也不可避免的被穿了小鞋在同事之中也留下了绯言绯语。即便想要证明自己,她平平的工作能力也让自己只能处在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普通职位。虽然事业一塌糊涂,但是为了养活自己的儿子,徐晓红也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忍受别人对她的性骚扰与冷嘲热讽默默的在职场工作。
说到自己的儿子,徐晓红就不由的又叹息一口。或许是因为忙于养家糊口,她放松了对于自己儿子的看管,结果就是自己的儿子在自己的散养之中跟着学校里那些张扬跋扈的小混混们全部都混在了一起,学习成绩也是一塌糊涂,整天只知道对着自己的手机打游戏或者跟着他那些狐朋狗友们出去玩耍。经常夜不归宿,回来的时候有时大白天的也是一身酒气。
而最近,自己的儿子更是直接的挂断了自己和他联系的手机直接失踪了。虽然已经第一时间报警,但是已经经过了整整一周左右的时间徐晓红仍然没有得到自己孩子的任何消息,就像是一滴水落入了海洋一样,徐晓红的儿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哎••••••”在卫生间洗澡的徐晓红回忆着自己失败的人生不由得长叹一声,随后关闭了淋浴的水龙头,在用毛巾擦干自己的身体以后直接裹着浴巾走出了卫生间里。自己的家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徐晓红深刻的感觉自己总有一天会死在这栋房子里。房子就像是无形的牢笼一般将她紧紧地捆缚住,生活的重压又压在笼子上面挤占着她的生存空间让她喘不过气。
咚咚咚•••••
就在徐晓红看着家中属于自己儿子的生活痕迹感到胸闷气短时,敲门声从门口响起,因为此时已经入夜,徐晓红顿感有些奇怪这么晚了还有谁来自己这里。带着内心的疑惑,徐晓红裹紧了浴巾悄悄走到门口用有些疲倦的声音警惕道:“谁呀?”
“妈。是我,我回来了。”熟悉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仿佛有些久远的声音传入徐晓红的耳中,向着她逐渐枯萎的内心注入了新的血液。这个声音毫无疑问就是自己的儿子,激动的徐晓红差点抑制不住从眼眶中涌出的热泪,抑制着内心的欣喜她第一时间打开了门。在走廊的黄色灯光下,映入眼帘的果然是自己那整整一周没有和自己联系的儿子。
看着脸上脏兮兮,身上的衣服也同样脏乱的儿子,徐晓红第一时间本来想要开口说教,但是看着自己儿子垂头丧气的表情,还有脸上因为长时间没吃好东西而显的十分瘦削的脸颊凹陷以及布满红血丝的泛泪双眼,徐晓红本来都已经吐到嗓子眼的责备被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转而用一种三分埋怨,七分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
“••••我回来了,妈••••••”柴浩低着脑袋因为做了亏心事他的声音已经没有了过去的硬气与大大咧咧,身子还有一些沙哑。在儿子开口的瞬间,眼泪再也难以从徐晓红的眼中停滞,就像是打开了大坝开关的水库一样将里面饱含着无数复杂感情的热泪从眼眶边缘倾泻而出。
“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徐晓红哭着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儿子柴浩。此时已经激动的说不出来话,空洞的走廊之中回响着母亲啜泣的声音。归家的少年伸出布满伤痕的双手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抱住了母亲身上刚刚洗完澡因为吸水的原因还仍然有些湿漉漉的浴巾。向上假装不经意间的划过浴巾,接着传达到少年手上的是裸露在空气中母亲柔软香肩富有弹性的触感。
“儿子,你饿了吧,看你这样你这些天肯定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来,刚好家里有一袋睡觉,妈给你煮了你吃吧。”在哭完之后情绪相对稳定了一些的徐晓红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了自己儿子的后背,红肿的双眼和欣喜的笑容结合在一起透露出一股温馨母爱的感觉。接着没等柴浩说些什么,徐晓红就马上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前往了厨房打开冰箱开始翻找自己记忆中的那袋水饺。
“•••••”看着母亲忙碌的背影,柴浩将手探入了衣兜之中,在门口静静地矗立着等待了一段时间,虽然在现实中可能连一分钟也不到,但是在思想之中,柴浩经历了良久的思想斗争。
在一周前,他在自己的狐朋狗友们的套路下进入了一家地下黑赌场。涉世不深的他在赢了一两局小胜以后很快就沉迷进了赌局之中,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欠下了一屁股自己从来没听过的天文赌债数字。
因为还不上钱,接着迎接自己的便是黑赌场的严酷拷打和监禁,自己的手机在期间也被收缴走了。赌场本来的打算是想要将他作为苦力直接卖到越南,缅甸那种国家。看他们的口气,做这种事轻车熟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吓得柴浩当场就直接尿了出来将自己的家底全部招了,期间还说了自己家里有一套带有地下室的房子可以抵押给他们做新据点,而且连带自己有个漂亮老妈的事情也给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当柴浩说自己家的房子时,黑赌场的那些人倒是没什么心动的感觉,当柴浩说了自己有个漂亮老妈的时候,黑赌场里面的人顿时像是来了兴致一样笑眯眯的问着柴浩他的母亲徐晓红的颜值和身材如何。随即柴浩要回了手机,将一些自己拍摄过的母亲的照片出示给了黑赌场的人。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是徐晓红丰乳肥臀的身材在黑赌场的老大看来很适合做那种色情电影里的女主角,而且越南缅甸里的那些黑土豪也比较喜欢购买这种丰乳肥臀的女子作为玩具来供他们游乐。
于是,柴浩暂时的获得了自由,黑赌场的人将柴浩的手机交还给了他,要求他定期拍摄自己母亲全裸身材的色情视频还有调教视频上传给他们。如果没有定时发送,那么他们肯定会将柴浩直接抓走卖到缅甸。吓破了胆的柴浩连连磕头打包票保证自己肯定能做到黑赌场老大的要求,而黑赌场的老大为了资助柴浩也给了他一颗强效安眠药。
此时站在家门口的柴浩单手插兜,衣兜里那颗硬硬的东西正是黑老大资助给自己的那颗安眠药。看着自己母亲忙碌的背影,柴浩的内心有些不舍,但是一想到自己连续一周的痛苦遭遇和自己身上的巨额债款以及黑老大的威胁。内心中的不舍转而就被浓郁的恐惧所迅速的取代,柴浩咬着牙,握紧了那颗特效的安眠药,然后趁着徐晓红不注意将安眠药加到水杯之中然后再倒入白水。
水溶性的速效药胶囊遇水即化,在杯子里面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徐晓红也端着煮好的饺子回来,苍白的面容因为见到失踪已久的儿子久违的红润了起来,刚想催促儿子赶快吃饺子补补身子,柴浩就将那杯已经做了手脚的水交给了徐晓红。
“妈,您辛苦了。”柴浩冷静的对徐晓红说着。见到以前心里只有自己的儿子此时居然懂事了起来,徐晓红内心的戒备心似乎也完全的消失殆尽。她欢喜的接过冰凉的水杯,抹去眼角的泪水残痕以后向着自己的儿子道谢,然后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喝下水后不过几秒——徐晓红当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这是柴浩内心想象的,现实中的药效哪有那么快起作用。看着自己的母亲喝完水以后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旁边满脸慈爱的看着自己柴浩的内心似乎都要抓狂了起来,他以为那个老大用假药欺骗自己,顿时紧咬牙关双拳紧握。但是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副孝子的微笑,像是天真的小孩子一样说着:“谢谢妈妈。”然后拿起筷子夹着饺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徐晓红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狼吞虎咽的吃着饺子带着幸福的微笑。但是不知不觉的,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沉重,不过她此时只是以为这只是自己因为找到儿子而导致自己一直紧绷着的那根线瞬间断开的结果导致的精神放松带来的困意。对于自己之后的遭遇还毫不知情的徐晓红很快就带着慈爱的微笑趴在了桌子上静静的睡了过去。
直到柴浩将那些饺子迅速消灭干净打了个饱嗝以后,他才发现徐晓红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因为担心自己的母亲十分真的睡熟了,柴浩大胆的站起身,抓住徐晓红身上裹着的浴巾边缘,直接将浴巾扯了下来。
在灯光的照耀下,没了浴巾包裹的白皙娇躯完全的裸露在柴浩的视线之中,作为青春期情窦初开的少年,虽然对于自己的母亲从未有过发情的想法,但是看着母亲虽然因为上了年纪有些发胖,但是宛如唐朝胖美人一样的娇躯柴浩的生理也本能的起了些反应。
浴巾被粗暴的撤下,而徐晓红却仍然沉浸在美梦之中的情况让柴浩确信是自己刚刚加进去的安眠药起作用了,于是乎不由得长呼一口气擦去额头上的虚汗。
“妈呀,你可别怪我,儿子下辈子肯定给你做牛做马为你赎罪。但是这次真的是特殊情况,为了我的小命就请你委屈一下啦。”看着现在陷入迷梦之中任由自己宰割的徐晓红,柴浩双手合十低头哈腰的冲着自己的母亲小声的念叨着,然后背起自己母亲的身体一瘸一拐的走向了自己地下室的入口。
•••••••••••••••••••••••••••••••••••••••••••••••••••••••••••••••••••••••••••••••••••••••••••••••••••••••••••••••••••••••••••••••••••••••••••••••••••••••••••••••••••••••••••••••••••••••••••••••••••••••••••••••••••••••••••••••••••••••••••••••••••••••••••••••••••••••••••••••••••••••••••••••••••••••••••••••••••••••••••••••••••••••••••••••••••••••••••••••••••••••••••••••••••••••••••••••••••••••••••
被带到地下室中的徐晓红很快就被柴浩找了一根塑料绳子将她的两只手紧紧的捆在身后,任由牺牲深深的潜入肉感的玉臂之中。随后被随便的丢在地下室里相对干燥的地毯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此时地柴浩就如同第一次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双耳之中似乎泛起阵阵耳鸣,刚刚在吃水饺的时候喝过水的喉咙也迅速的发干,声音似乎也变得沙哑了起来。更要命的是,自己的眼睛眼前似乎蒙上了一阵黑色雾霾,自己的心跳声在自己的耳朵之中来回回荡着,每一寸发痒发痛的肌肤都在劝诫着自己不要越过那条该死的线。
“叮咚——”手机接受短信的声音将他拉入了现实,颤抖着双手的他紧握着宛如救命稻草的手机打开了短信——那是一条未知号码发来的短信,里面的大意是让自己记录自己和母亲做爱的过程然后发布给他们作为把柄。
对于要和母亲做爱这种事,柴浩的内心深感厌恶。而如果不做这件事就会死的这件事充斥在自己的脑海里,一想到自己之后可能的遭遇,柴浩最后看着自己母亲刚刚洗澡后白皙的娇躯咬着牙将手机放置在支架上,开启录像,直至对准自己软瘫在地毯上,眼角带泪,摆着任人采摘模样姿势的徐晓红赤身裸体的娇躯。
“妈,对不起了。”柴浩自言自语着,然后脱下自己的裤子很快也进入了摄像镜头的范围之中。然后怯生生的掰开了自己母亲两条结实修长的美腿。因为上了年龄的原因,沉淀的色素将她肥厚的阴阜变成了深邃的玫瑰色。诱人的玫瑰双唇被修剪整齐的草丛微微包裹着,在冷空气的包裹与爱抚下羞涩的闭紧了她性感的嘴唇。
“名器”柴浩不由得想到自己在小黄书上看到过的一个词汇。未经人事的少年立刻就感觉自己的体内似乎涌现出了一股浓郁的欲望之火催动着他的肉棒迅速的勃起膨胀。长枪已铸,只待接下来破城。
“噗嗤”勇猛的少年迫不及待的提起自己的长枪直接插入了自己母亲温润的小穴之中,富有弹性和耐力的小穴与处女那青涩紧致的小穴不同略有松垮,所以少年很快就用自己的破城枪突破了看似紧闭实则完全毫无防备的大门,进入了湿润泥泞的小道之中。昏迷中的成熟女体也很快做出了反应,泥泞的小道快速的闭合,紧紧地包裹住了坚挺的破城枪,但是却没有挤压破城枪的生存空间,反而是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怜惜的紧紧裹住破城枪的周围。温暖的淫水包裹着少年破城枪的轮廓,润滑着坑坑洼洼还未完全发育完成的阴茎。
这温润的爱之液体似乎给了少年前进和更加行动的底气,于是他学着黄色电影中的av主角,将她的臀部抬起来,然后快速的前后推进抽插,激烈的冲突让徐小红的身体都不由得随着柴浩的身体律动而快速前后左右的行动。
啪啪的声音在整个地下室内回响着,雪白巨大的奶子也因为柴浩的粗暴抽插而如同布丁一样快速的摇晃着。刺眼的灯光下,还未蒸发的水渍被顺势甩出,如同努力耕耘工作的汗水一样甩的到处都是。
“嗯啊啊啊——射了!”柴浩眯着眼睛,满脸红晕的自言自语着,身体也微微的颤抖着将自己的精华全数注入了自己母亲的体内。没等柴浩享受完初次射精时浑身软绵绵的舒适感觉时,徐晓红惊恐的叫声将他拉回了现实之中。
“救命啊——不要!滚开!浩浩!去报警浩浩!”恢复了意识的徐晓红感觉到自己体内似乎被注入粘稠精液的瞬间就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像是厉鬼般叫喊着扭动身子挣扎想要坐起来的她努力的扯着喉咙希望吸引别人的注意力。而两条肉感的美腿也来回的乱登着,其中一脚更是直接踹在了柴浩的脸上。将一周都营养不良而且还刚刚射精完毕的他直接踹飞。
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已经被自己大腿,摸着墙根地毯的徐晓红勉勉强强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把上半身立了起来。从刚刚的混乱中恢复些许冷静,徐晓红惊讶的发现这里居然就是自家的地下室,而刚刚被自己踹倒在不久之前还在强奸自己的男人居然就是自己的儿子。
虽然眼见为实,但是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徐晓红的大脑一时间难以恢复到正常的思考回路,因为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被自己的儿子下药迷奸。她试着快速的恢复正常的思考,身体也跌跌撞撞的向着地下室开门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恢复过来的柴浩捂着脸哪能允许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就这样逃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爆发力,因为营养不良而瘦削的身体突然冲上前去将徐晓红的身体重重的撞倒,然后摸起随便不知道哪里的硬物猛地往徐晓红的脑袋上狠狠一砸。
砰——
石头接触肉体的声音此时格外的清晰,徐晓红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也完全的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是翻着白眼晕了过去。而脑袋上大大的血肿块也显示着刚刚柴浩对自己的母亲做了什么。
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柴浩颤抖着丢下了手上的砖块,但是他的嘴角却在这期间微微的上扬。头一次,他头一次有了征服他人的快感,他头一次有了完全支配他人命运的快感。柴浩从未感觉自己的体内居然有这么多的力量,恶魔在他的体内缓缓地觉醒,更加疯狂的玩法逐渐的在他的脑子里显现了出来。
他先脱掉了自己的袜子将恶臭的袜子塞进了徐晓红的嘴里。随后拿起放置在地下室干燥区域的炭火点燃火焰,同时在地下室内搜寻者铁质的东西。搜索了良久以后,柴浩终于找到了一根单手可以握得住的铁棍。欣喜地他迫不及待的把铁棍放在了火焰上炙烤,等到铁棍被烤的滚烫发红后才满意的拿出来看着上面红红的光露出了激动而欣喜的笑容。
随即,他看向自己此时仍处在昏迷之中的母亲大大咧咧的坐在了自己母亲的身上,然后拿起火棍,对准了她细长脖颈下方两条显眼的锁骨微笑的将烧红的部分按了上去。
“唔唔唔唔唔唔————”痛苦将徐晓红从昏迷中唤醒,紧接着而来的是更大的痛苦。回过神时,动弹不得的自己此时正被当做垫子坐在儿子的身体上。锁骨的两侧也多出了粗制滥找的两只漆黑蝴蝶。徐晓红满眼热泪,眼神中满含恐惧不安痛苦等神情,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要这么做。
“这就是你逃跑的惩罚•••••”似乎是为了回应自己一样,柴浩岔开了双腿,徐晓红也感觉到自己的肚脐眼被暴露在空气之中。烧红的铁棍被柴浩双手反握在手里,就如同中世纪的骑士持剑屹立一般将那火红的部分对准了自己肚脐眼的位置。
“那么,妈妈,请好好看着,肚脐眼这种无用无聊的地方,就让我来消磨干净。”柴浩压低声音自言自语的说着,在确认自己手中的火红铁棍对准了徐晓红肚脐位置之后狠狠地插了上去。
剧痛让徐晓红顶着柴浩的体重支起了身子,下体也颤抖着不顾一切形象的向外喷洒出一簇金黄色的喷泉。整个地下室一时间除了炭火燃烧的味道就是尿骚的味道,而烤肉烤焦的味道则全数又柴浩一人闻着那在火烧棍的灼烧下迅速碳化的肌肤和身体组织的情况下露出了愉悦万分的微笑。
这场虐待大概持续了整整一分钟左右,直到徐晓红的肚脐眼已经扭曲,血肉蜷缩到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才停止。
“好了,让我们来玩点新花样吧妈妈,你要是反抗的话我可不知道我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哦。”柴浩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浑身满是冷汗的徐晓红看着自己陌生的儿子咬紧了牙关,这个没有勇气反抗的女人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心思,她只是闭上了双眼任由泪水从眼角流出,等待柴浩对他进行下一次的暴行。
过了一会,柴浩就回到了徐晓红身边,同时手上还多了一些小玩具。黑色的布条紧紧地缠住已经闭合的双眼,苦涩的泪水浸透了双眼上蒙住的黑布,身体因为恐惧而如同筛糠一样的颤抖着。不过柴浩倒是没有想要第一时间一边看着自己的母亲痛苦,一边玩弄她。反而温柔的将徐晓红最喜欢的黑色丝袜拿了出来然后轻轻地套在了她的两条腿上。
结实的丝袜紧紧地咬住了她肉感的美腿,将这位徐娘半老,但风貌犹存的女人身上的成熟气质进一步的向外解放了出来。丝袜美女展露自己完全风貌的那一刻,柴浩不由得为世间居然有如此漂亮之女子而感到了惊叹。一时间柴浩暗骂起了自己:“原来真正的美女就在我身边,而我一直没有发现。而接下来就得把妈妈交给那些黑社会享用了,真是的••••••”
这样想着,柴浩报复似的又将自己母亲的两条腿架了起来挺起长枪再一次插入她的小穴之中进行起了耕耘运动。同时也拿出了自己同样准备好的小道具——几只装满了牛奶的针管。
“说回来我还没喝过妈妈的奶汁呢。”柴浩说着将装满了奶汁的针头对准了徐晓红勃起的乳头上,已经没有力气的徐晓红只是发出了几声宛如蚊子一样若有若无的声音,身体微微的挣扎了一下。见自己的母亲没有过多反抗,柴浩立刻将自己的针管直接齐根没入,随后缓缓地将装满了牛奶的针管推入。任由牛奶注射进徐晓红的乳房之中。
被注奶的乳房很快胀大了一圈,牛奶注入乳房之中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肌肤里面被灌入了水一样,胸口也像是有两块大石头一样死死地压着她的胸腔阻碍着她的呼吸,弄得她头晕眼花。不过柴浩并不在意徐晓红的情况,见牛奶被完全的注入了徐晓红的乳房之后便立刻欢欣鼓舞的张开自己的嘴,一口咬住徐晓红的乳头开始吮吸起里面好喝的牛奶。同时腰部也前后快速的抽插着。
不多时,喝着徐晓红乳房里新生母乳的柴浩又抖着身子立刻射精。意识仍然清晰地感觉感受着此时注入自己体内的黏稠精液不由得感觉到一阵后悔。但是发泄完后的柴浩似乎仍然不打算放过自己。在拔出插入徐晓红体内的阴茎过后,柴浩很快的准备好了新的花样折磨徐晓红。
在将高跟鞋为徐晓红穿戴上以后,徐晓红只感觉自己的乳头还有阴唇都被带着配重的夹子狠狠地夹住,剧痛让她不得不顺着夹子配重向上拉扯的方向站起身。被迫的用自己发软的双腿蜷缩着夹住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持续的站立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之中。
“嗯,就这样一直站着吧,如果想要倒下也可以,如果你能忍得住那些疼痛的话。哈哈哈哈哈哈——”柴浩看着自己母亲这副滑稽的站姿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道,然后顺势离开了地下室只留下徐晓红一个人冷清的站在对自己来说一片漆黑的囚笼之中。
•••••••••••••••••••••••••••••••••••••••••••••••••••••••••••••••••••••••••••••••••••••••••••••••••••••••••••••••••••••••••••••••••••••••••••••••••••••••••••••••••••••••••••••••••••••••••••••••••••••••••••••••••••••••••••••••••••••••••••••••••••••••••••••••••••••••••••••••••••••••••••••••••••••••••••••••••••••••••••••••••••••••••••••••••••••••••••••••••••••••••••••••••••••••••••••••••••••••••••
随后,徐晓红变成了柴浩的性奴隶,当时抓住柴浩的帮派因为政府的扫黄打黑行动全部落网,这让柴浩又是松了一口气又是欣喜,但是对于徐晓红来说,希望并未到来——因为自己完全被自己的儿子掌控的原因,所以她现在已经完全成为了自己儿子的性奴。刚开始想要逃跑的徐晓红在试图逃跑失败以后就会被柴浩用火红的烙铁烫屁股,烫大腿内侧等比较敏感的部位,久而久之。徐晓红也已经放弃了逃跑,懦弱的她为了一时的安逸心甘情愿的做起了自己儿子的性奴,并且熟练地在之后掌握了口交肛交和各种交配的姿势之类的。
而且因为自己并不反抗和儿子交合的原因,自己已经怀上了柴浩的儿子徐晓红还认为等到自己新的儿子降生的时候,柴浩肯定会因为父爱的激发从而拥有责任和担当,最后良心发现将自己从地下室里解放出来。然后三人再度开始新的生活。
看着自己一天比一天变大的肚子,徐晓红的心里乐开了花,可是柴浩这边却愁眉不展,随着时间的流逝,再美的美女对于自己的吸引力也会变得薄弱,更何况柴浩认为自己果然还是更喜欢体力更高,年轻一些的姑娘。接近五十的徐晓红因为年龄的关系体力和耐力都大不如前,往往自己做了几次徐晓红就会昏过去。
况且伴随着徐晓红怀孕,柴浩也不敢带着她直接去普通的医院打胎,地下的黑医院因为价格昂贵更是完全不在自己的考虑范畴之内。更何况柴浩此时正面临一个更加严峻的问题——虽然自己的欠款已经随着之前的黑帮被抓而一笔勾销,但是徐晓红留下来的存款也在日渐减少。这样的话,游手好闲七个月的他即将迎来卡里的资金被花成零元的结果。
为了能够继续让自己的日子持续下去,柴浩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赚钱手法,看着怀胎已经七月有余肚子已经大了起来的徐晓红,柴浩又想起了人口买卖的事情。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柴浩联系了自己的买家,再发了些许徐晓红的照片之后,很快就有一对操着东南亚口音的人来到了柴浩家的门口。
当地下室被这些陌生人踹开的时候,徐晓红还仍然在熟睡之中,看着五大三粗的黑衣人还有自己的儿子时,徐晓红当然的向着自己的孩子选择了求救。但是结果却是被对方用电击枪直接击晕。接下来的时间里,徐晓红就被送上了前往东南亚地下黑帮的船只。
在船只之中,瑟瑟发抖的徐晓红被负责护送自己的三个黑帮要求服侍他们,刚开始徐晓红自然是抵死不从,但是在那些黑帮将徐晓红的牙齿打掉了几颗以后,徐晓红最后还是流着眼泪,忍着不熟悉的恶臭味道为对方进行起口交来帮她们泻火。但是很明显,被晾在一边需要排队的两个人很是眼红这种情况。于是直接对准了徐晓红已经有些松松垮垮的菊穴和阴部进行起了新一次的生命大和谐的奏乐。
当三股热流同时注入徐晓红体内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了彻底的绝望,接下来的时间,她的精神状态也并不是很好,时不时喃喃自语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总有一天会被柴浩接回去,而自己也会被自己的儿子和丈夫在孩子诞生以后接回去。
黑帮的看管者也很乐意玩弄这个不反抗的女人。虽然已经尽可能的不要玩的太坏,但是徐晓红糟糕的精神状态在被送到了买主手上之后立刻就被买主厌恶了。原本想要用徐晓红身上的肉和孩子做一个求子母子煲的买主看着徐晓红糟糕的状态和因为连续的交换已经变成黑木耳的阴部不由得摇了摇头,但是本着花了钱就不能吃亏的原则,对方还是立刻拿起了处理徐晓红的主意。
那就是作为日后祭祀求子的贡品。
••••••••••••••••••••••••••••••••••••••••••••••••••••••••••••••••••••••••••••••••••••••••••••••••••••••••••••••••••••••••••••••••••••••••••••••••••••••••••••••••••••••••••••••••••••••••••••••••••••••••••••••••••••••••••••••••••••••••••••••••••••••••••••••••••••••••••••••••••••••••••••••••••••••••••••••••••••••••••••••••••••••••••••••••••••••••••••••••••••••••••••••••••••••••••••••••••••••••••••
外界此时锣鼓声鸣震天,鞭炮齐鸣,阳光明媚。富有乡土气息的本地乐器吹奏着似乎十分快乐的旋律好似在庆祝什么宴会的前奏。而今天之前,徐晓红经常脏兮兮而且伤痕累累的身体终于恢复了过来,不过因为之前的种种虐待行为,徐晓红此时已经不复在过去的韶华模样。
除了已经完全变成黑木耳的阴部和因为长时间的肛交行为而导致肛门撕裂的后庭以外,粗重的黑眼圈,更加纤瘦甚至让人感觉有些皮包骨的四肢,枯槁发黄的凌乱长发等,都不由得让任何一个人生出恻隐之情。
在被久违的洗干净之后,徐晓红挺着自己的大肚子被架在一辆木板车上由两个看管着徐晓红的壮汉笑嘻嘻的推了出去。四周的纷乱与喜悦和徐晓红的关系不大,长时间的折磨也几乎让徐晓红已经完全丧失了自身的思考能力。
麻木的木偶女人被精致的打扮画上了淡妆,听着怀胎七月的肚子被送上了搭建好的台子,这里是徐晓红预定的终末之地,但是此时打扮的就像是喜庆的戏台子一样,各位族老们也早已坐在了各自的特等席上,等待着这样一位孕妇最后将会被怎样的凌辱或者虐杀致死。
“汪汪汪——”
“嗷呜呜——”在主持人宣读开场白的时候,早就已经被搬到了台子上装着两只大狼狗的笼子中的恶犬此时已经饥渴难耐的看着徐晓红的身体狺狺狂吠,作为经过那种性方面特殊训练的犬种,他们已经被训练成了只要看到赤裸的女体无论如何都会马上迅速的发情然后扑上去进行交配的特殊用犬。之后它们的任务自然是不予而言。
随着主持人将简短的开场白说完,主持人便抓住了紧紧的锁在徐晓红脖子上的镣铐示意她从木板车上爬下来。麻木的徐晓红以为这只是一次照常的公开凌辱活动而已,于是便顺从的木台上爬了下来。趴伏在地上,等待着接下来的下一步动作。不过主持人却迟迟没有在发布将装着狗的狗笼子打开的命令,而是示意自己的手下带上了四个建筑工地用的那种足足有2-3厘米粗的那种大钢钉和石匠锤走上舞台。
没等徐晓红思考那些大钢钉是用来干什么的,粗暴的手下们便立刻抓住了自己的四肢将自己的身体向外拉伸,以她怀孕的肚子为支撑点强行的将她按在了木台上。让她不得不翘起屁股岔开双腿,将自己的整个私处完全的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砰——噗嗤——
石锤重重砸下,血肉碎骨飞溅,饶是已经自诩经历过各种各样非人虐待的徐晓红也不由得高声叫喊着发出痛苦的惨叫,四肢大力的挣扎着似乎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想要将四肢全部收回到自己身边。但是很遗憾的是,随着钉子越发的深入,她的动作除了给自己的双手双脚上挂上更多血彩以外完全做不到任何其他的事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创口中涌出汩汩的血液,有鲜红色的,有暗红色的。骨头被强行打破时带来的骨裂更是让徐晓红完全不敢动弹,只是低垂着脑袋紧咬已经被打的参差不齐的牙齿祈祷着之后的折磨可以快点结束。
但是事实证明,这种事情完全是事与愿违。主持人此时还没有任何想要放出性交犬的想法,而是再度朝着手下勾了勾手。片刻后,手下立刻就拿来了一根用来赶牛的那种皮革鞭子递交到了主持人的手上。
“众所周知,各位,新鲜出产的早产死婴可以在泰国那种地方炼制古曼童和古曼女。正因为刚出生的死胎还与世界的天地之灵有所勾结因此这个时间它们其实是最为神圣的。”主持人说着,将皮鞭抻开发出咯咯作响的扭曲声。
“那么,问题来了,一般情况下我们都选择使用物理流产的方式让孕妇从下体排出死胎或者是直接使用剖腹产这种快速的行为。不过呢,我们现在想要做的是一种全新的排出死胎的方式!”主持人说着,拿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徐晓红的阴部上,漆黑的黑木耳上立刻就多出了一道血红的鞭痕,徐晓红也因为私处受创而声嘶力竭的嘶吼起来。不过其他的观众却只是兴致勃勃的看着主持人的行径等待着主持人继续着他的表演。
刷——刷——刷——
连续不断的鞭子精准的打击在徐晓红的阴部上,以徐晓红的阴部为中心方块的位置不到片刻时间就已经伤痕累累,不过细心地观众们却已经在这时候发现,随着鞭子的抽打,徐晓红的下体此时已经被逐渐打开,甚至已经能可以窥探到棕褐色的阴道还有里面那似乎若隐若现的肌肤还没有完全发育,隐约可以露出粉红色半透明肌肤的胎儿。
“难道,他是要用鞭子不断抽打将胎儿从母体活生生的抽的飞出来吗?”一众观众们也不由得惊呼起来,大叫过瘾。在无数人的注视之下,主持人只觉得自己似乎此时已经完全成为了被世界完全聚焦的宠儿。于是更加卖力气的抽打着徐晓红的阴部,想要将徐晓红的胎儿活生生的抽出来。
“不要——住手——求求你——浩儿真的会来接他的孩子和我的——”已经精神崩溃的徐晓红高喊着无人相信的胡言乱语,她艰难的挪动已经被钉穿的脚掌想要将两腿闭起来或者是抬起自己的身子以躲避鞭子抽打的位置。但是不论自己如何挣扎,鲜血如何淋漓的从她的手脚上向外涌出,她也难以做到任何躲避的行为。只能在不断地疼痛之中感受无尽的恐惧还有内心深处的煎熬与痛苦。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声音骤然响起,超高分贝的声音伴传达到了主持人放在徐晓红身前不远处的话筒的位置。接收到撕心裂肺惨叫的话筒履行着它的义务将徐晓红的惨叫声放大百倍千倍。突如其来的吼声直直的如同箭矢一样插入了每个人的耳朵之中,不少观众们都因为这强烈的声音而捂住了耳朵,动作稍慢一些的也被震得头晕眼花。最倒霉的自然是因为耳朵不好使而贴近音响的家族长者。他们本就脆弱的耳朵没法承受这种突如其来的摧残,再加上身体因为各种原因落下的些许毛病,一个个的当场捂着因为刺耳尖叫而发痛的心脏颤颤巍巍的倒了下去,或者是在耳鸣过后摸着似乎流出液体的耳朵后看着满手鲜血被吓得语无伦次。
更倒霉的还是要数主持人了,确定了徐晓红是顺产的他满意的笑着,打算挥起鞭子直接将徐晓红的胎盘和孩子全都一把抽出来的瞬间尖叫声袭来飞向他,让他本来稳稳的手直接不小心抽打在了不应该出现在的地方。
鞭子的推进了和强制分娩让徐晓红的下体喷涌而出大量的鲜血,同时一起被抽出来的还有那完全没有发育成型,皮肤仍然透明的脆弱婴儿以及她肚子上连接的血色脐带。收鞭时,因为剧烈的刺激带来的耳鸣,鞭子轻轻的擦过了孩子的脖颈,将它脖子的骨骼击碎同时也撕裂了他脆弱的颈部。
半空之中巴掌大小的弱小婴儿就这样直接身首异处,身首分离。这一幕让所有的观众包括主持人都不由得大惊失色,因为在这里的习俗之中,作为仪式用的婴儿必须得是完整的,如果断掉肢体上的任何一个部位对于整个家族来说都是完完全全的不详与诅咒的征兆。而现在因为主持人的操作,婴儿不但断掉了肢体,而且还断掉了对于整个文化来说都十分不详的掉脑袋。在视觉之中发懵的主持人错愕的瞥向观众席,此时的家主正满面怒容脸色阴沉的看着他。
“不对!不对!这只是个意外,只是一次技术性的失误,求您原谅我吧!”一时间刚刚威风凛凛的主持人转眼就泪流满面哭鸡尿腚的向着家主的方向慌忙的下跪磕头。尿液也转瞬之间打湿了他的裤子在台子上积攒了一大滩。满满的求生欲驱使着他向着家主诉说着自己可以理解的一切恳求的话语。
伴随着一声枪响,主持人的求饶声戛然而止,他的脑袋当场炸开,身体重重的砸在台子上。脑浆和鲜血还有尿液以及羊水混合在一起,在台子上组成了一副后现代主义艺术图画。
“孩子••••我的孩子••••••”强行生产的徐晓红肚子瞬间小了不少,但是她的肠子也在刚刚从下体直接拉出来了一大条,她试着扭过脑袋,但是却看不到自己孩子的踪影,肠子被扯出来的剧痛在分娩之下都算是温柔的抚慰。无力地她瘫倒在观众台上看着刚刚的事件中出了问题的老人被有序的护送走或者是急忙送走现场,一时间原本座无虚席的观众席几乎在不到几分钟内就瞬间变得门可罗雀。
“我们怎么处理?她原本是要被在这里弄死的。”被留在这里善后的小弟看着趴在台子上被钉死的徐晓红自言自语道,同时还厌恶的轻轻踢了一下徐晓红的脑袋。
“老大说了,我们可以随便玩她。”另一个人对自己的同伴如是说着,然后看向了旁边笼子里的那两只狗:“我有一个想法,要不要让那两个家伙来试试啊?”说着,提议那个人没等自己的同伴同意就立刻来到了笼子旁边,将两只狼狗直接放了出来。嗅到血腥味的狼狗立刻冲向了徐晓红血肉模糊的下体,在嗅到徐晓红的下体此时都是鲜血淋漓的同时自然对他们来说也与开饭的铃声完全无异。
食欲瞬间盖过了性欲,两条狼犬瞬间啃上了徐晓红的身体,在徐晓红的痛苦呻吟之中撕扯着她已经不再能称之为娇躯的身体。首先遭殃的便是徐晓红的阴部,因为本就已经饱经摧残和虐待,此时徐晓红那块勉强可以叫做阴部的肉已经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皮和自己的身体相连,两只恶犬几乎不费任何吹灰之力就直接的将徐晓红的阴部扯了下来。当然,这也没有引起徐晓红太大的挣扎。
两只恶狗不断地争抢着那块沾满鲜血和尿液泛着骚味的烂肉,其中一只最后不幸落败被打倒在一边,感觉到理亏的那只恶犬不敢再度向胜利者挑战,于是转头将自己的脑袋直接探入徐晓红已经鲜血淋漓的扩张下体的位置将脑袋插了进去,贪婪的啃食着徐晓红的内脏。内脏的剧痛让徐晓红挣扎着本能想要逃离,但是已经神志不清的她却将探入的狗头当做自己再度怀孕的代表,低头看着隆起的肚皮,徐晓红不由得柔声的对着自己的肚子小声道:“欢迎回来,宝宝,爸爸就要回来了啊~等到你生出来的时候,爸爸就会来了。”
狼狗哪能听得懂徐晓红话,只是一味地顺从着自己的本能将自己的身子整个探入徐晓红的身体里面进行贪婪的啃食之类的。即使血腥味十分浓厚,但是狼狗的身子已经无法再往前半步能让自己去啃食徐晓红血色的内脏。于是它改变了方向,决定直接去撕扯徐晓红体内的肉。
刺啦——噗嗤——
随着徐晓红感觉肚皮撕裂般的疼痛,一只饿狼的染血首级便从她的肚子里翻了出来,疼痛让她头晕眼花,难以忍受的昏了过去,但是狼狗的蹬踢和行动却又让徐晓红意识从沦尘中快速的变得清醒起来。
“哈啊••••哈啊••••终于,终于生出来了啊•••••”看着自己产出来的‘孩子’徐晓红脸上露出了喜极而泣的表情,不过抛开被卡在徐晓红身体里并已经被徐晓红当做了孩子的那只狼狗不谈,刚刚享用徐晓红完徐晓红的阴部,仍然饥肠辘辘的狼狗流着口水来到了徐晓红身边,在闻了闻徐晓红的乳房之后,一口将自己的牙齿狠狠地啃入了徐晓红柔软的乳房之中。
黄色的脂肪块和鲜血崩裂而出,徐晓红也只是抽泣着从自己现在宛如破风箱一般的喉咙发出各种各样的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诡异声音。而两个留下来打扫残局的手下则只是远远地观望着在两只狼狗的快速分食行为之中,徐晓红的身体逐渐露出白骨和内脏的过程。这本来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徐晓红的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声音让下面的两个人有些不寒而栗。两个黑帮成员互相对视了一下,便决定打算让徐晓红完全闭嘴,以防止徐晓红败了他们观赏残虐秀的兴致。
“好了,来来,别笑了啊,嗓子都完了,把嘴张开,说啊——”比较瘦小的那个人三步并作两步跳上木台蹲在脏兮兮的台子上将徐晓红的嘴大大的掰开,而另一个高个子也拿起了一瓶本来是要作为重头戏的硫酸缓步的走到了徐晓红的面前打开盖子准备将硫酸直接灌入徐晓红的喉咙里面。
“都喝完就好了啊~”高个子说着准备将硫酸向着徐晓红的喉咙深处倾倒,就在粘稠的浓硫酸即将灌入徐晓红的喉咙之时,乳房被咬成碎片,肚子被破开巨大口子,还经历了强行分娩等一系列耗费体力的折磨的徐晓红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直接一口咬住了瘦子的手指,突如其来的反抗让瘦子吓了一跳,赶忙的将自己双手抽了回来同时也放开了对徐晓红的管制。于是那些浓硫酸便直直的淋在了徐晓红的脸上,这一次,徐晓红发出了她最后的咆哮,但这咆哮没多久就因为嘴里被灌满了融化的骨头与面皮而戛然而止,饱受摧残的徐晓红剧烈的咳嗽着,脑壳和头发不断地溶解,最后露出了下面粉红色的大脑皮层组织,而这些组织也在接触到硫酸以后迅速的融化成粉红色的水。眼球中透明的晶状体玻璃液也被溶解,就如同被暴雨溶解的污泥一样,在呕吐出各种诡异的渗人液体的同时,徐晓红的脑袋快速的溶解直到变成一滩烂泥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唔呕•••••你倒了太多!”瘦小的那个看着脑袋已经完全化成一滩烂泥的徐晓红还有逐渐被溶解的木质高台不由得向着高个子的同伙埋怨着。而高个子则翻着白眼,然后吐了口唾沫,看着两只狼狗还在啃食徐晓红的肉体白了白双眼然后嘀咕道:“好了,我们看来已经没乐子了,赶快收拾收拾结束吧,上头那边才有的忙。”
“说的是呢。”两人说着,将已经是一具尸体的徐晓红丢在原地,任由饥肠辘辘的狼狗啃食,自己则抬着主持人脑袋炸裂的身体拖下去善后了。
徐晓红就这样在人间蒸发了。无人知道她遭遇了怎样的遭遇,也无人在乎她的死亡。即使这天过了不久以后,警方就已经破获了连环人口贩卖案还有将各种各样的黑帮团伙一网打尽,但是也难以将徐晓红找到。
这样的琐事或许每年都在上演,但是,记得徐晓红的人会铭记她的失踪一辈子。